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都流出来……你真会……肏屄……舒服死了……啊……啊……”
  她的淫水愈流愈多,美屄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我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鸡巴如入无人之地似的肏着她的美屄。
  “馨姐,你下面好紧,又湿润,真舒服。”我也在她身上说着淫话,以挑起她更高的性欲。
  馨姐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嗯……真舒服……再用力……唔……我要你……嗯……好久没……有了……”
  我已到最后关头,鸡巴不停的狂肏着馨姐那多汁的美屄。馨姐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美屄里直流着淫水,鸡巴一进一出,“滋!滋!”作响。
  我们两人尽情的缠绵,鸡巴在美屄里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肏屄交欢。
  “哎……哎……舒服死了……唔……我快要来了……嗯……快点肏……”
  我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
  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鸡巴奋力的肏屄,狠狠的肏在馨姐的美屄中。
  馨姐似乎更起劲了,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挚,口里娇哼着:“啊……你……好棒啊……唔舒服……哎呀……我……好久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馨姐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屄心狂喷而出。
  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我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鸡巴好像被美屄紧紧的吸住,屄心似张小嘴在鸡巴头上轻咬,轻吸着。我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鸡巴再用力地肏几下。
  “喔……喔……馨姐……我也射了……”我的鸡巴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
  高潮过后,我仍趴在馨姐软软的身子上,我在她耳边说:“馨姐,我想天天睡在你身上。”
  “你莫哄我开心呢!”馨姐的手指在我臀部划着,“我知道你花心得很,只怕明天一出门就不会来看我了。”
  “怎么会呢?在院里我们天天可以见面的。”我双手揉捏着她的乳房。
  “不是这种见面呢,”馨姐的屁股拱动着,“我小孩星期天都要去他奶奶家,夜晚睡不着我会想你的。”
  “我每个周末都来陪你,”我轻吻着她的脖子:“反正我也没有女朋友,没有人约束我。”
  “只怕过几天你就腻了,”馨姐抱着我的臀部,扭动着,“我知道我们没有结果的,你有女朋友我就不跟你来往了。”
  馨姐的身体翻过来了,我们又缠在了一起。
  每个周末我办公室的电话都会响起来,只响四声就停了,“电话响四声,代表‘我想要你!’”
  我记得那天早上馨姐瘫软在我身下说这句话时满脸红晕。

  七、1999之湖南宾馆
  在张家界出了二十几天的差,我可憋坏了,虽然中间在宾馆里找了一个小姐,价格也便宜,一百元吃快餐、二百元过夜,但小姐那职业性的叫床和扭动只能让人发泄,却不能让人舒畅。真正舒服还是花点时间和精力泡个妞,搂在床上睡觉舒服得多。
  事情一办妥,我就收拾行李往火车站赶,还是长沙爽,在长沙不仅可以和女政工处长每周开一个“枕头会”,还有高飞飞那个“副处”在床上花枝招展呢!
  高飞飞是我出差前泡上不久的妞。那天我去五一广场××堂买男士香水时一眼就看出了她是个“副处”。
  “副处”在长沙有个典故,说是一个副县长找了一个小姐,睡觉前问小姐:“你是处女吗?”小姐说:“说我是处女嘛,我又常陪男人睡觉,说我不是处女嘛,我又没有结婚,想来想去,应该是个副处”。所以长沙人都称没结婚又有性经验的女子为副处级干部。
  那天买一支香水花了我半天时间,好不容易才问道“副处”叫高飞飞,高飞飞外面穿着套装,里面的衬衣却开口很低,一条乳沟深深的,引人入迷。
  隔二天我又去买香水,醉翁之意不在酒嘛,一来二去的熟了,等到我买了十几支香水后终于把她泡上了床。她二十六岁,浑身象熟透了的水蜜桃,在床上风情万种,不愧是“副处”。
  早上七点我在长沙下了车,长沙冬天的早晨湿冷湿冷的,我一头钻进的士,直奔侯家塘而去,高飞飞在省建六公司租了一个小套间。说是套间,其实是办公楼改的,十七八平方米的房子,在后面加了厨房和厕所,一出一进,都要在床前经过。
  我敲开高飞飞的房门时她刚从春梦中醒来,打开门后不等我放下行李就双手吊住我的脖子,脂粉半存的脸在我脸上挨挨擦擦:“想死我了,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幸子昨晚在这里睡呢。”
  幸子是高飞飞的死党,在同一家商场卖化妆品。本来叫刘幸福,她嫌太土气,把最后一个字改了,我们平时都“幸子幸子”的叫,有一种日本女子的味道。
  我和高飞飞约会时她常常跟在一起,不过后来就识趣了,有时是手机响了后走开,有时是借故走开。
  现在的“副处”真的是热情奔放,“骚”气蓬勃。我抚摸着高飞飞那紧身内衣里的双峰,心里有一种欲望:“冻死我了,让我到被窝里暖和暖和。”
  高飞飞钻进了被窝,我也迅速地脱了衣服,只留一件棉内衣和裤衩钻了进去。
  “叶哥,你回来了。”幸子也醒了,见我和高飞飞在被窝里搂成一团,打了个招呼,背过身去:“烈火干柴,今天早上我睡不成了”。
  “幸子,你的生意好吗?”我一手抱着高飞飞丰腻的身子,一手从臀部把她的内裤褪到大腿,嘴里却和幸子说话。
  “叶哥,你们莫乱动,冷呢!”幸子显然知道我们在胡缠,身体又往床里靠了靠,“你泡上了飞飞就不来买东西了,我们生意差得很呢”。
  “不是生意差,是幸子只记得和男人调口味咧!”飞飞把自己的紧身内衣卷了上去,紧贴着我的胸部,一只手伸下去,把我那开始勃起的鸡巴从裤衩里掏了出来。
  我欲望大增,捏着鸡巴寻找飞飞的小屄,飞飞很配合的微张着腿,屁股迎了上来,只是碍于幸子在床上,我们不敢放肆,鸡巴进去了一截,飞飞的小屄象熟透了的柿子,嫩嫩的、肉肉的、水淋淋的。
  我们这样绷直了身体,紧紧地搂着。飞飞的脸红红的,我们都欲火缠身,但又不能尽情肏屄。
  我把鸡巴抽了出来,示意飞飞转过身去。飞飞很顺从地转过身,弓着身子,臀部紧贴着我的小腹。我一手从她胁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乳房揉捏着,另一支手握着鸡巴从后面肏进了小屄里,飞飞屁股向后动了动,鸡巴全根而入,我的手移到前面,在浓浓的屄毛中找到了那一粒肉蒂。
  飞飞很兴奋,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反抱住我的腰,屁股紧紧地挨着我的小腹以图阴部结合得更紧,嘴里却说:“叶哥,把被子抱紧点,挤进来舒服些。”
  她显然是一语双关,想要我的鸡巴肏深点。
  我捏住她的丰乳,屁股慢慢地向前挺、又慢慢地抽出来、在肏进去,我做得很慢,怕惊动了幸子。
  “还可以进来点嘛!”飞飞抱住我的那只手更用力,屁股也向后挪,她的小屄里湿淋淋的。
  我们慢慢肏屄,被窝里有了响动。
  “两个流氓,我要揭被子了。”幸子显然清楚我们在被窝里的勾当,说话时带着羞涩和娇嗔。
  “不要呢,幸子,明天叫叶哥请你吃饭。”飞飞一面和幸子说软话,一面拱动着身子,我们都不想停止这美妙的享受。
  “算了,我起床,便宜你们一对奸夫淫妇。”她揭开被子一角、又马上盖上,显然,她看到了我们赤裸的下身和在屄毛中摩索的手,她迅速坐起,侧身过来拉自己的毛衣。
  “幸子,你好丰满呃。”我开始吃幸子的豆腐。
  她的上身正横在我们头上寻找衣服,一对乳房因俯身而显得更大,颤微微的。
  “飞飞,看你的叶哥,刚吃着碗里又看着锅里,你好好收拾她,叫他下不了床。”
  幸子麻利地穿上衣服,跳到地上。飞飞也转过身,捏住我那沾满淫水的鸡巴,问道:“在张家界泡妞了吗?老实交代。”
  “哪里敢,你这一只小母狼我还喂不饱呢!”我翻身骑在飞飞身上,鸡巴一阵乱肏.
  “叶哥,给你们十五分钟时间,我去买早餐,”幸子打开了门:“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们拖起来!”。
  二十几天没有男人的滋润,飞飞显得很疯狂,她捏住我的鸡巴头放在小屄口,我刚肏进去,她就向上款款地颠弄着肥臀,淫水伴随着鸡巴的肏屄滋滋作响。
  “我们快一点吧,等会幸子回来了,”我一边奋力肏屄,一边对飞飞说:“晚上我们早点睡,再多肏几次?”
  “不,我现在就要,想死我了,”飞飞在下面有节奏地迎合着:“幸子又不是没跟男人睡过,她也浪得很呢!男朋友经常换。”她的小腹挺得更有劲了。
  我双手抱着飞飞的肥臀,每一次抽出时只留下鸡巴头在小屄口,肏入时有深有浅,有时全根而入,有时只肏进一半,飞飞在我身下抖动得很厉害。
  “慢一点还是快一点?要全部肏进去吗?”我温柔地问飞飞,我仍然保持不快不慢的肏屄节奏。
  “现在这样蛮好,”飞飞说:“等我来高潮时你越快越好,越深越好,可能要来大姨妈了,这几天特别想要。”她的屁股在我身下一拱一翘,迎合着我的肏屄,这小妞,在床上倒是配合得蛮好,鸡巴头摩擦着小屄内壁,有一种麻酥酥的快感。
  肏了十几分钟后,飞飞开始叫床了:“叶哥,快点,我要……深点……我要来了……”她停止了拱动,双腿绷直了,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同时小屄内壁一阵阵蠕动。
  这小妞,高潮倒是来得挺快的,我每一下肏屄都全根而入,节奏也快多了,耻骨碰撞着她的阴蒂,输精管上也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我估计,我的高潮不会比她来得迟多少。
  “幸子回来了。”我听到幸子开门的声音,我对飞飞说,我可不愿在射门时被罚下,鸡巴继续肏着屄。
  幸子进来了,飞飞可能没听到,继续叫床:“我要来了……我要……”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小屄里传来了一阵阵收缩,淫水也一阵阵流出。
  我拉过被子罩住了我们的头,屁股一起一落的肏屄,我在被窝里对飞飞说:“我也要射精了,先给你的小嘴巴喂一点豆浆。”我们在享受性爱,只是不知道幸子进了厨房还是在看我们上演床上大战。
  飞飞浑身战栗着,小屄里的一个肉圈象嘴巴似的吸着我的鸡巴,这小妞来高潮了。我奋力肏了十几下,也浑身酥痒,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浓浓的精液射精了她水淋淋的小屄里。飞飞的指甲掐进了我的后背,我们汗津津的身体软绵绵的叠在一起,只是嘴巴还紧紧地咬在一起。
  终于起床了,飞飞在收拾战场,我走进厨房开始洗刷,幸子正在弄早餐,“你们好疯狂呃,”幸子忽然在我身边说,“隔着棉被还有那么大的叫声。”
  我含着牙刷,看着幸子,幸子满脸红晕。“这小妞,既俊俏又性感,什么时候也和她疯狂一次才好。”我在心里琢磨着。
  浏阳市烟花企业在烈士公园举行焰火晚会,我在湖南宾馆定了一间单人房,准备和高飞飞共度良宵。在湖南的宾馆酒店中我对湖南宾馆印象最好,第一因为它是湖南最老牌的宾馆,一度只接待政要人物,第二是它的服务确实是好,第三是安全,作为省政府的接待处,有谁敢来查房?第四是它的环境,比邻烈士公园,清晨推开窗户,景色迷人、风景旖旎,带女孩子来此开房最理想。我还买了一点小食和一瓶红酒,良宵美景、玉人在怀、人面焰花相应红、当是人生一大乐事。
  飞飞是和幸子一起来的,这两个小妞,大冷的天气也只在紧身薄内衣上穿了件衬衣外加一件外套,不知是上班的需要还是爱俏,真的是有了风度没有温度,不过因为穿的又紧又少,所以浑身曲线暴露,玲珑而又性感,看着两个人婀婀娜娜地扭臀耸胯,真恨不得左拥右抱一把搂在怀里才好。
  两个人一进房间就大喊:“冷死我也。”甩掉皮鞋就钻进了被窝,把被子抱在胸前,靠坐在床上。
  浏阳的烟花真不错,五彩斑南,飞飞和幸子坐在床上,我靠着飞飞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我们慢慢地品着美酒、欣赏着灿烂的烟花,我们都陶醉了,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12点。
  幸子和飞飞一阵耳语,飞飞对我说:“叶哥,幸子院子的大门锁了,回不去了,我们三个人挤一挤?”
  我咬着飞飞的耳根说:“我今晚还想和你疯狂呢!幸子在这不太方便吧?”
  “我亲戚来了,”飞飞也在我耳边说:“你忍耐几天吧,幸子这时候也没地方去了。”
  黑暗中,飞飞和幸子穿着保暖内衣睡下了,我留了一条裤衩,钻进了暖暖的被窝里。
  幸子很知趣地朝里躺着,我和飞飞侧睡着,拥抱在一起,慢慢地,飞飞只留下了小小的裤衩,我一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
  “我大姨妈来了,”飞飞说:“不能做呃,我替你摸一摸,行吗?”
  我弓着身体,嘴唇亲吻着飞飞那高挺的双乳,飞飞一只手在下面,握着鸡巴忙碌着,我们尽量想把声音降到最低,但席梦思还是发出一阵阵的滋滋声,好久,我把一串精液射在了飞飞的肚皮上,飞飞找了纸巾擦干净了,我还是压在她的身上,享受着她那软绵绵胴体的温暖。
  飞飞要睡了,我也要睡了,我从飞飞身上滑了下来,躺在两人中间,飞飞响起了轻微的鼾声,不知幸子是否进入了梦乡,我也在女人的气息中入眠。
  朦胧中,我翻了一下身,身体碰到了一具软软的胴体,我习惯性的伸手把她抱住揽在了怀里。
  “叶哥,你醒了?”是幸子的声音,我还没有看清幸子的脸,就被幸子紧紧地抱住了,我的一双大手也不客气地在幸子柔软、丰满的身子上扶摸着,嘴唇在幸子脸上乱亲。一边寻找着幸子的嘴唇,幸子也轻轻的喘息着,两手环抱着我的腰,仰起头被我亲个正着,柔软的嘴唇湿漉漉的微微张开,不断的吮吸着我伸过来的舌头。
  我的手从两人中间伸上来,捏了幸子丰满的乳房两下,就滑了下去,隔着裤子就按在了幸子两腿之间鼓鼓的小屄,寻找着柔软的屄唇,幸子扭动着柔软的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轻哼着,却没有去拿开我的手,反而微微抬起一条腿,让我的手能摸到自己的小屄。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幸子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小屄里湿乎乎的了,我放开幸子,在浑暗的灯光下打量着幸子漂亮的脸蛋,曲线玲珑的身材,幸子迎着我色迷迷的目光挺着自己本就高耸的乳房。
  “我们到卫生间去,飞飞等一下回醒来的。”幸子在我耳朵边说。
  我们悄悄地爬起来,搂抱着进了卫生间,幸子转身去脱身上的衣服,我从后面抱住她,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宝贝儿,别脱衣服,我就喜欢你穿着衣服的样子。”
  “那你别把我衣服弄脏了啊,飞飞明天早上会看见的。”幸子乖乖的扭动着脖子,和我的脸纠缠着。
  “放心吧,宝贝儿。”说着手已经从裤腰上伸了进去,到了幸子圆滚滚的两条大腿之间。
  隔着柔滑的丝袜和薄薄的内裤,我准确的找到了幸子湿乎乎、热乎乎的小屄的地方,手指在那里轻柔的按着。幸子两腿轻轻的向两边噼开着,浑身软软的靠在我的身上。
  我的另一只手从衣服下伸进去,直接伸到胸罩里边揉捏着幸子丰满的乳房,幸子能感觉到我裤衩里的鸡巴硬硬的顶在自己的屁股上,热乎乎的感觉。
  幸子手向自己身后伸过去,挑开我的内裤,把那条又粗又硬的热乎乎的鸡巴放了出来,柔软的大拇指和食指握着鸡巴,手指柔柔的在鸡巴头上来回摩挲着。
  我把幸子的保暖内衣卷到胁下,解开了幸子前开的水蓝色胸罩,幸子把胸罩从前胸拉下来扔到了旁边的洗脸台上,幸子一对挺挺的丰乳赤裸裸颤动了。我把幸子的紧身长内裤褪了下来,一边抚摸着幸子圆滚滚的向上翘起的小屁股,一边让浑身软软的幸子趴到了洗脸台上。
  雪白的洗脸台上,幸子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肩膀和莲藕一般的玉臂向前边伸展着,黑色的裤子卷在一条腿腕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向两边叉开着,圆圆的屁股翘起一个诱人的弧线,小腿胡乱地穿在黑色的皮鞋里,黑色的尖头高跟皮鞋踏在白色的地板上更显得迷人性感。
  我翘挺着粗硬的鸡巴走到幸子身边,手伸到幸子屁股后边,她的内裤被拉了下来,一直拽到快到腿弯的地方,幸子两半白白嫩嫩的屁股和两段雪白的大腿裸露在了屋里凉爽的空气中,“幸子,你真性感,看你这样我都快射了。”
  幸子静静的趴在那享受着放纵的这一刻,我们都想在这里找到放纵的这种快乐,毫无顾忌的一种快乐,甚至她喜欢这个我那毫不掩饰的下流粗俗。她放荡的向上翘起自己的屁股,用高跟鞋轻轻的碰着我光裸的身体。
  “进来啊,我想要你。”
  我站在在幸子身后,鸡巴硬硬的已经顶到了幸子的屁股后边,幸子上身趴在洗脸台上,屁股翘起着,俩人彷佛狗一样靠在一起,“幸子,你这屁股好园呢,是不是让人肏圆的啊?”
  “嗯……,就是让人肏圆的,你想不想肏啊?”幸子都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么粗俗的字眼,但说完之后竟然有一种放荡到无所忌讳的快感和疯狂。
  “幸子,小屄都湿成这样了,让我们好好肏一次。”
  幸子白嫩的屁股下边粉红的小屄已经是湿乎乎的一片,粉红的屄唇更显得娇嫩欲滴,我挺着鸡巴,一边摸着幸子圆圆的屁股,一边慢慢的肏了进去。
  可能是幸子早就春情勃发,随着我的肏屄,我刚一肏入,幸子感觉到了就有快感,嘴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放纵:“啊嗯……唉……舒服……”
  我慢慢的来回肏屄了几下,“幸子,你的屄很紧呢,比飞飞的要紧一些,是不是很久没和男人睡觉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肏屄速度。
  没肏几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就传出了淫靡的水渍声,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声响,幸子娇柔的叫声也几乎变成了胡言乱语的高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赶忙俯身用嘴堵住她的嘴,以免惊醒飞飞。
  听着幸子的叫声,感受着幸子紧软湿滑的小屄,我差点没射出来,赶紧一下从幸子的小屄里拔出鸡巴来,手用力的捏住鸡巴头的根部,深吸了两口气,才忍住了阵阵冲动,幸子趴在那不断的喘着粗气,小屄被肏成了一个圆形的样子,屄唇都红的彷佛肿了起来,白嫩的屁股还不时颤动着。
  “你射了?”幸子娇弱的说。
  “还要一阵子,你的小屄好紧,水也好多。”
  我把幸子翻过来,让幸子两腿并着架在我的肩膀上,从前面肏了进去,仰躺着洗脸台上的幸子乳房双乳颤微微的,粉红的小乳头硬硬的峭立着,随着我的肏屄彷佛波浪一样的晃动着,“你要忍不住就射吧,一会儿再玩还能多一会儿。”
  幸子的两手把着自己的小腿,温柔的和我说着。
  我一边来回抽送粗大的鸡巴,一边欣赏着幸子穿着一对高跟皮鞋的小脚,尖尖的鞋尖,细细的鞋跟,曲线玲珑的小腿。
  “啊……啊……啊……嗯……我……我……受不了……”幸子的两腿不断的发硬、绷紧,小屄也是不断的痉挛抽搐,我的鸡巴已经马上就要火山爆发了,
  我憋着一口气就要来一段最猛烈的肏屄。
  “啊……我……我啊……死了……晕了……啊……”一阵猛烈的肏屄,幸子几乎都晕了过去,浑身不断的颤栗,她的小屄一阵阵地抽缩。
  肏屄中,我也控制不住自己,鸡巴一阵酥痒,一股精液冲出马眼,灌在幸子的屄心深处。
  幸子已经瘫软了,躺在洗脸台上,双腿垂在台边,裤袜和内裤都挂在腿弯上。
  “爽了吧?我的美人,刚才你全身都哆嗦了,不是高潮了吧!”我轻轻地捻着幸子的小乳头,问道。
  幸子费力地抬起身子,拿过一块毛巾,擦了擦小屄,把内裤拉上去,站到地上。
  我搂住她的腰,她软绵绵的靠在我的身上。
  “抱一抱我吧,你肏得我一点劲都没有了,”幸子轻声说,“明天晚上你撒个谎骗飞飞,我们找个地方,我想要你好好抱着我睡一晚。”

  八、2000之金源大酒店
  可能是与余馨平的事情被院里觉察到了,院长找我谈了一次话,大意是我还年轻,应该有远大理想、应杜绝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和思想云云。完了安排我到深圳分院任院长,虽然没有免去院长助理和付总工程师的职务,但是还是有一点点发配的意思,也是想要我和余馨平分开。
  我在同事的唾沫中离开了长沙,来到深圳的花花世界,很快,我发现深圳更适合我。深圳分院基础不错,一个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凭借大设计院的经济基础和烫金招牌,在深圳简直是俯首拾金,抬头是银,真是不出门不知道、一出门吓一跳。更何况深圳的男女比例是一比六?吊妹妹可是我的第二专业!古人说什么来着?“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工地我是经常要去的,理论联系实际嘛!不过我去得最多的是市×中心和特区报傍边的××丽晶花园。市×中心是政府工程,当然不敢有半点马虎;更何况××丽晶花园有一个年轻漂亮的付总经理我还没有把她弄上床呢!
  谢非我(后来才知道身份证上的名字叫谢飞娥)是华南师范大学学英语的,毕业后在一家外贸公司做翻译,有一天被男雇主灌醉了,破了处女身。她没有忍气吞声,事后拿着满是精液和血液的破内裤要去报桉,吓得那个六十几岁的香港老连开两张支票了事。谢非我翻译也不作了,拿着钱去炒股、炒地皮、哪行赚钱做那行,最后和人合伙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做了董事副总经理。这些都是听来的,不知可信度如何,不过从她毕业的时间来看她比我也只大一两岁,她打拼的时候也正是我在上海读研的时候。
  这次例会比较严肃,主要研究国庆长假期间工地的进度问题。施工单位和监理公司的代表都对谢非我有点敬畏,谢非我也确实是粉面含春威不露,说起话来丁是丁、卯是卯。整个会议只有我半是柔情半是色情地看着她,技术权威的身份还是摆在那里的,更何况我们单独喝茶吃饭也不是一两次了。谢非我也发现了我的柔情(后来有一次在床上她说是色情),眼睛瞟过来的时候脸上有一丝娇媚。
  想起要和她的傻大哥睡,我有些头皮发麻,宁愿在这多站一会,所以便说:“再看一会儿吧。”
  谢非我探头贴在我耳朵边说:“你是不想和我大哥睡一起吧?”
  我点点头说:“我没接触过,”
  她嘴里的气息吹的我耳朵痒痒的。
  “那你……睡……我的房吧!”她的声音细如蚊蚋,我侧眼看去,尽管光线模煳,也能看到她满脸通红。我心里一阵狂喜。
  谢非我带我回到她家,打开门,后面的房传来很大的鼾声,应该是那傻大哥睡梦正甜。前面的那间房其实分成两部分,用墙隔开,一小半作门房,另外的一半就是谢非我的闺房。
  谢非我先进去开了灯,我再进去,只见房间很小,摆了一床一桌一柜已几乎没什么空间,墙用白纸煳住,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谢非我招呼我坐在床边,然后打水给我洗澡,她细心地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就说你洗吧,走出去并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了我一个,我胡乱地洗着,回想起这一天,感觉有些光怪离陆,又似乎有些醺醺甜醉。正想入非非间,谢非我在门外敲门问:“好了没有。”
  我连忙穿好衣服开门,谢非我已端了盆水进来,然后赶我出来,砰的一声关了门。
  我站在门外,鸡巴涨的发痛,却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用手套弄,便侧儿倾听。谢非我在里面洗澡,先是一阵脱衣的唏琐声,然后却忽然静了下来,似乎她正在想什么心事,过来好一阵子,才传来水声,又过了一会儿,谢非我已穿好了衣服,开门让我进去。
  她换了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脸因刚洗过澡显得清新而红润,衬着鹅黄的裙子,愈发显得娇小迷人,我见犹怜。她的眼睛明亮清澈,彷佛有水波在流转,特别诱惑的是那丰满的嘴唇,红红的嘟起,让人情不自禁想在上面留下吻印。
  胡思乱想间,谢非我已经把她和我换下的衣服都放进水盆,她特别用我的衣服遮住她的内衣,但我依然瞥到她换下的是条很小的内裤,似乎还有些镂空,应该是很性感的那种,却不知她身上穿的那条是什么样子的。
  谢非我端盆到院子里洗干净了我和她换下的衣服,晾好后走进来,坐在我旁边,拿了把木梳梳着长长的头发。她身上似乎洒了些香水,散发出一阵桂花的香气,撩着我的鼻息。
  我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觉得她就象个美丽的天使。
  “睡吧,明天还要回长沙呢。”谢非我在我耳边说。
  她翻了个身,面对着我,我看到她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一股女人的体香撩人鼻息。
  我的手接触到她的大腿,她的大腿似乎哆嗦了一下,却并没避开,我慢慢将整只手贴上去,她的皮肤凉凉的,细嫩而光滑,象摸在瓷器上。
  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说:“小坏蛋,又不老实。”
  我感觉到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声音中反有种妩媚撩得我情欲更炽。索性两手齐出,抚摸她露在裙子外面白嫩的大腿。
  她并没有反对,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睛微闭,嘴里呼吸急促起来。
  我愈发受到鼓励,手隔着裙子摸上她的屁股。她的裙子很薄,手指可以感觉到裙子下肉体的光滑和弹性。再往上,感觉到内裤的痕迹,我的手轻轻揉捏她那丰腴的肉,慢慢向上,越过纤细的腰肢,感觉到了她优美的线条。
  当我的手攀上她的乳房时,她微微啊了一声,我更是兴奋,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她的裙子和胸围都很薄,虽然隔了两层布仍然能感觉到奶子的柔软和温润。
  谢非我的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急促的呼吸喷到我胸前,隔着上衣也能感觉到热气。而我的鸡巴涨的更加厉害,鸡巴头顶着裤子,硬邦邦的难受。
  我的右手滑到她背后,去拉她裙子的拉链。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口中呢喃了一声:“不要。”
  我哪里按奈的住,手微一用力,拉链“嘶”的一声开了。她的手垂了下去,我知道她已经默许了,便将连衣裙往下一剥——我看到了她洁白的左肩和白花花的胸部。
  我将胸罩撩起,两个玲珑的肉球立即跳出来,我双手各抓住一个,触手之处,柔软而又有弹性,细腻而又觉肥嫩。那对奶子彷佛有无穷的欢愉,电流一样传到我的手指,再从我手指扩散开去,散到我身体每一个毛孔,让每一个毛孔都激动的发抖,而鸡巴涨的象要裂开一样。
  我拉着谢非我的手按在裤裆上,让她感觉到那坚硬的鸡巴,她领会了我的意思,手指轻巧地解开我地皮带,手伸进我的裤裆轻轻抚摸着我地鸡巴和阴囊。
  相对于我欲火正炽的鸡巴,她的小手显的冰凉,而她的手指很柔软,触在鸡巴上特别舒服。她把我的裤子和内裤往下褪了褪,让鸡巴和阴囊释放出来,然后温柔的摩搠着阴囊,再用手指甲在我裸露的鸡巴头上轻轻划过,搞的我的鸡巴又酥又痒。
  而我左手指挑逗着她那红豆样的乳头,右手滑到她丰满的大腿上,沿着大腿一路抚上,钻进她的裙子隔着底裤揉着她的屁股,这次感觉到她穿的是很低腰的底裤,只能包住半个屁股,我的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一阵,就从胯部滑向她的小腹,她的小腹平滑光洁,没有一点赘肉,我手指再往下,她的身体一颤间,我已触到了肉嘟嘟的小屄那湿漉漉的一片了。
  她的另一只手一下紧紧抓住我的右手,不给我再深入,而抚弄我鸡巴的那只手在我的鸡巴上快速套弄,并同时用手指摩擦马眼。早就忍耐不住的我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全身感觉触电一般,手指大力抓住她的奶子,肛门一阵收缩,热热的精液射了出来。
  她继续套弄着,直到我停止射精,才翻身起来,从床头拿纸擦干精液,然后整好衣服出去洗手,再进来时端了盆水,站在床前用毛巾清洁我的鸡巴和席子。
  虽然光线黯澹,我依然可以察觉她面上还是红红的,明亮的眼睛扑闪扑闪的。
  看到我盯着她看,她白了我一眼,嗔道:“占够便宜了,洗干净乖乖睡觉。”
  她用凉水清洗着我的鸡巴,洗的很仔细,连包皮里的冠状沟都没漏掉。却不料在凉水和她手指的刺激下,我的鸡巴又再次勃起。
  她有些吃惊,口中嘤咛一声:“怎么又硬了?不安分的小东西。”手指顽皮的在鸡巴头上弹了一下。我全身酸麻,忍不住伸手一拉,将她揽入怀里,口中叫道:“谢非我,我要你。”我贴着她耳边说道,然后寻到她的嘴,便吻了过去。
  在吻上的一瞬间,我感觉她的身体软了下来,但很快又开始挣扎了。
  她推开我说:“我哥哥在隔壁睡呢,明天到长沙我全给你”。
  第二天赶到长沙时已经很晚,我们在金源大酒店住了下来。匆匆吃完晚饭,洗刷过后,谢非我和我搂抱着倒在了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我用力吸着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冰凉而又芳香。她也激烈的回吻着,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挑拨着我的舌头。我用舌头回应着她的挑拨,把舌头再伸到她嘴里,吸食着她芳香的口水,舔她甜蜜的香舌。
  我的两只手在她背上屁股上来回用力抚摸着,她也用力抱住我,身体紧紧贴着我,似乎要融化入我的身体。我用手去拉她背上的拉链,拉了几下,没有拉开,她腾出一只手到背后轻轻拉开,并解开胸罩的扣子,嘴仍然和我热吻着,却扭动着身子将裙子和胸罩脱了下来,然后解开我衬衣的扣子,我配合着将衬衣和裤子内裤脱了下来,她闲下来的手立即揉捏着我的鸡巴,我也用力搓着她的大奶子。
  忽然她大力推开我,再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柔声说:“你是我第一个心甘情愿的男人,你一定要记得!”
  我重重的点头:“我永远都会记得。”
  她的唇再次印了上来,疯狂地吻着我的额头、眼睛、耳朵、脖子,然后又滑到我的胸上,吻吸着我的乳头。我从没想到男人的乳头也会如此敏感,一股酥痒的快感袭上我的全身。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如法炮制的吻她的额头、眼睛、耳朵、脖子,当我吻到她的乳房时,我立即感觉到她的反应,她全身变得火热,嘴里嘤嘤有声,身子抽搐着,两腿扭来扭去。我用手大力揉捏她乳房,舌头裹着她的乳头啧啧有声,而每当我偶尔用牙齿轻咬她乳头时,她便发出大声的呻吟。
  我腾出只手去抚摸她大腿内侧,摸到湿漉漉的一片,原来她的水流满了大腿。
  我手向上摸,摸到湿透的内裤,我不再逗留,钻进内裤直接攻向她的小屄,小屄里早已泛滥成灾,染得我的手指湿淋淋,我摸到软软的几块肉,摸弄她的大小屄唇,她的屄唇因充血而翻卷在屄缝外,大屄唇不大,小屄唇却很是肥美,屄唇间的小洞有水流汩汩而出,我手指逆流而上,找到她的阴蒂。感觉她的阴蒂如绿豆大小,在水中坚挺而油滑。我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用手指反复抠摸,那小豆子涨大许多,似乎还微微的跳动,谢非我喉中发出牛样低沉的喘声,两腿用力夹住我的手。
  我也觉得全身欲爆,除掉她湿淋淋的内裤,拨开她双腿,粗大的鸡巴向她肥美的小屄顶去,谢非我伸过手引导着我的鸡巴,我猛的肏入,激得小屄里的水发出“噗哧”一声。谢非我“啊”得一声大叫,两手紧紧抱住我,以至于我不能动弹,而鸡巴感觉到被温柔的柔软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谢非我的脸紧紧的贴着我的脸,我感觉她的脸火样烫,而我也是一样。耳中听得谢非我粗重的喘声,过了一会儿,她松开双手,摸了摸我的脸,脸上一副怜爱的表情,说:“你轻一点……”
  我于是肏起屄来,她的水很多,每肏一下都“噗哧”有声,而她流出的水染湿了我的鸡巴毛,和她稀疏的肏屄毛粘在一起。
  肏了一会,谢非我的呻吟越来越大,屁股逐渐向上迎合着我鸡巴的肏屄,我也感觉到她的小屄越来越紧,象有个小嘴在吸着鸡巴头,而温热的小屄壁紧紧的包裹着鸡巴,让我越发兴奋,也就加快了速度搏命的快速肏屄。我的身体和她迎合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混着肏屄的噗哧声和谢非我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越发响亮而又淫荡。
  谢非我鬓发散乱,双眼迷离,口中已发不出声来,只是如牛气喘,忽然间她两腿翘起,死死地箍住我的腰,小屄里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烫的我的鸡巴头一阵酥痒,我用力肏屄,只觉的全身都是快感,妙不可言,全力肏屄了十几下,再也忍耐不住,几股灼热的精液喷射在谢非我的小屄内。
  我们两个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直到我的鸡巴软了,被她的小屄挤出来,两人才分开。那席子早被谢非我的水湿透了,我翻身趟下,谢非我把她的头靠过来,枕在我的胸上,两个人还沉浸在肏屄的欢愉里,久久不愿说话。
  我用手指抚弄着她长长的头发,轻声问她:“刚才舒服吗?”
  “明知故问。”她娇嗔回答。嘴唇红艳欲滴,我的嘴印了上去,一个悠长的吻。她把身子靠过来偎着我,一只大腿缠在我腰上。
  “而且这一路上我也感觉到你人很好。”她用手刮刮我的鼻梁,“你个坏蛋摸得我很难受。”
  她脸上一副纯真可爱得表情,而身上却是一丝不挂,一对坚挺的大奶子正贴在我的胸上,一条白嫩的大腿还斜搭在我腰上,这女人真可以说是“天使脸孔魔鬼身材”。我的鸡巴不禁又挺起,顶着她的小腹。
  她感觉到了我鸡巴的变化,伸手摸了摸,吃惊的道:“这么快又……”
  我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她再没半分矜持,淫荡的回应着,趴上我的身体,把一对大奶子紧压在我胸膛,似乎有意向我显示奶子的体积与弹性,一对大腿在我的腿上来回摩擦。
  我们激烈的拥吻着,相互用力的吮吸、舔食,舌头交集、纠缠。谢非我的身体慢慢热起来,身体不停的扭动,小屄在我的鸡巴上磨蹭着。
  这次没有过多的前奏,我挺起鸡巴在她的小屄口摩擦了几下,让鸡巴头湿润,然后缓缓肏入,感觉到鸡巴头分开小屄的感觉,象行船破开水面。想来那个小刘的鸡巴不是很大,所以谢非我的小屄还是很紧,不过因为谢非我的水特别充足,再加上刚才的精液还留在里面,所以鸡巴很顺利的肏入。
  我这次并不急着肏屄,而是再次和她接吻。两个人已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急色感,而是充分的向对方表达感情上的爱意。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鸡巴在她的小屄里慢慢扭动,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和屁股,她的小手也缓慢的在我后脑、背上游走。
  扭了一会儿,谢非我的口中开始有了呻吟,小屄里也润滑了很多,我于是开始缓慢的肏屄。
  谢非我媚眼如丝,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口中说:“你慢点,太快了我吃不消。”
  她身体扭动着,屁股上翘来迎合我的鸡巴肏屄。
  我被她的情绪感染,快速的肏起屄来,她的水越来越多,鸡巴每次抽出时鸡巴头都会刮出一些,顺着她大腿流下,把微干的席子又打湿了。而我的阴囊也被染的湿漉漉的,索性每次都将整个鸡巴抽离她的身体,然后再猛的肏入。
  肏屄中她将大腿抬起,我领会了她的意思,把她的大腿扛在肩上,再肏屄时感觉深入了很多,鸡巴头感觉到一个稍硬的阻挡,她很大声的啊了一下,我知道碰到那个阻挡的东西是子宫颈,于是次次都大力肏入,鸡巴头一次又一次戳在那个阻挡的肉块上。
  她似乎受不了这种方式,嘴里的呻吟越发响亮,忽然双手按住我屁股,不让我的鸡巴离开她的小屄,口中胡乱叫着:“快……呀……好……好舒服呀,我……我要死……死了。”
  我于是以最快的速度肏着屄,她蓦地两眼翻白,死死地抱住我,小屄中一股更大地热流滚烫而出,显然她高潮了。
  我于是把鸡巴停在小屄里,停止肏屄,温柔的吻她的嘴唇。
  她瘫软一团,似乎人虚脱了,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一边回应着我的吻,一边断断续续说:“我……我好舒服呀,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现在让我来。”
  她示意我躺下,于是我抽离她的身体,平躺下来。她翻身趴到我身上,一阵热吻,然后把两个大奶子喂到我嘴里,我当然毫不不客气,头埋在热乎乎的大奶子里张开嘴又亲又咬。
  她挺起上身,手握住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屄坐了下来,我感觉到鸡巴头破开她小屄里的美肉,马上被湿热温暖包围。她身子扭动,小屄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小屄壁上的褶皱翻卷、包裹、刮动我的鸡巴头,舒爽而无法诉诸言语。
  而她白嫩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套弄而上下跳动,荡起一波一波的乳浪,乳头那两点红润在蒙胧的光线下隐约可见。
  我觉得鸡巴越来越热,忍不住挺起上身,张开嘴巴往她的奶子咬去,那对肉球上下弹动,乳头时时敲在我牙齿上,搞的谢非我口中咿咿呀呀的叫。
  又套弄了几十下,谢非我叫声渐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我也感觉鸡巴头灼热无比,似乎整个鸡巴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背上发麻。
  谢非我“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抱住我埋在她乳间的头,身子发颠样的扭着,一股大水从小屄深处象瀑布冲向我的鸡巴头,我的鸡巴头早已被肏的敏感无比,被那热水一烫,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股灼热的精液激射而出,深深注入她的小屄深处。
  两人相拥着软在床上,四体交缠。
  窗外一声车鸣,薄薄的熹微读上窗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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