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目。
  啊,每当看到我最亲爱的女人晓虹那光鲜无比的肉洞我便情不自禁地俯下头
一口咬住她那光滑细嫩的大阴蒂用舌尖轻轻地吸吮着,两排牙齿频频地研磨着,
同时两根手指哧溜一声滑到阴蒂下面的嫩穴里肆意抠挖着。
  “哦,——”晓虹深深地呻吟一声,大腿内侧粉嫩的白肉微微地抖动着,缓
缓地按摩着我那潮红的、汗淋淋的两腮,柔软只中流溢出一股妙不可言的浓烈体
香。我的舌头突然向下沿着手指根忘情地溜进晓虹肉穴的边缘,我运足气力努力
将舌尖挺起,津液横流的舌尖不停地触碰着晓虹肉穴边缘内的嫩肉,同时,我的
手指继续在晓虹的肉穴里探宝似的抠挖着、抠挖着。
  “哦,——,哦,——,”晓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肥硕的臀部极其淫荡地
扭摆着,洪水泛滥般的肉穴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脸上,一股股只有晓虹才会分泌出
来的,也只有我才能嗅闻出是晓虹专有气味的爱液深情地沐浴着我那红胀着的面
颊。
  我挣脱开晓虹拼命夹裹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头部稍稍离开晓虹的阴部,我
用手指蘸了蘸晓虹那清泉般的的爱液然后轻轻地涂抹到她那皱纹密布的菊花洞口,
指尖试探性地敲响了洞口的大门,晓虹将臀部尽力往高翘起,菊花洞缓缓地收缩
起来:
  “哦,哦,哦,”晓虹呼呼喘自着:
  “老公啊,你怎么总是对我的屁眼感兴趣啊!”
  “是的,我喜欢,我喜欢你的屁眼,插进去又紧又滑,使我回想起与你第一
次作爱时那种玩处女的美妙感觉!”
  我将刚刚溜进菊花洞口的手指突然抽出来,然后坐起身来爬到晓虹的酥胸上,
我握住早已寒光闪闪的大阴茎便往晓虹的嘴里塞,晓虹无比顺从地张开嘴巴毫无
条件地接纳着我的大阴茎,我骑跨在晓虹的胸部,壮硕的臀部幸福地享受着晓虹
那对豪乳的抚慰,我捧住晓虹微微翘起的小脑袋瓜粗硬的大阴茎欢快地在晓虹那
滑润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拽扯出一条又一条粘稠的
津液。晓虹一边用舌尖裹绕着我的阴茎,一边不得不咕噜咕噜地吞咽着急促分泌
出来的唾液,她圆睁着柔情四溢的大眼睛满含深情地望着我,两只肥硕的小手顽
皮地抓挠着我大阴茎的根部和东摇西晃的阴囊:
  “老公,慢点,慢点,”晓虹突然干咳起来,她死死地握住我的大阴茎:
  “老公,慢一点,慢一点,你快顶死我啦,我受不了啦!”
  “晓虹,”我推开晓虹的手掌身体后退到她的两腿之间皇帝下旨般地命令道.
  “晓虹,把腿抬得高一些!”说完,我那挂满晓虹口液的大阴茎意无反顾地
插进晓虹的肉穴里,一种又湿又滑又暖又嫩的奇妙感觉从龟头处很快传遍周身,
我放慢了插抽的动作,火辣辣的阴茎在晓虹的肉穴深处缓缓地蠕动着,红通通的
龟头死死地顶撞着肉穴尽头的子宫口,硬梆梆的阴茎根部热切地感受着被鲜滑的
嫩肉握裹着的极其微妙的快意,晓虹的两条白腿紧紧地缠绕在我的屁股上,两只
小手含情脉脉地抓挠着我的小乳头,滑润无比的、似乎没有边缘的阴道壁快速地
收缩着,深情地握裹着我的阴茎:
  “夹死你,我夹死你!”晓虹妖嗔地询问道:
  “老公哟,紧不紧,我的小屄紧不紧啊!”
  “不紧!”我回答道:
  “生完孩子以后就不紧啦!”
  “哼,嫌我不紧,那我死劲地夹你,我夹死你,我夹死你!”
  “啊,——”我突然抬起身来,两只手拽过晓虹的两条大腿拼命地向下按压,
然后整个身体悬空起来,我抽出湿淋淋的大阴茎,咬了咬牙,暗暗地运足气力,
悄悄地将龟头指向微微闭合着的肉穴口处,心里默默地喊道:一、二、三,开始,
说时迟,那时快,我的阴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扎进晓虹的阴道里随即便以
闪电般的速度疯狂地插送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美妙声,受到强烈撞击的两片肥
美颀长的大阴唇可怜的摇晃着,暗红色的肉穴顿然洞开,闪烁着晶莹的亮光。晓
虹声嘶力竭地呻吟着,受到强烈按压的大腿剧烈地颤抖着,她伸出两只手臂放置
到臀部下将两条受到重压的大腿努力往上推抬着,企图缓解一下巨大的压力,可
是没过多久,她不再做这种徒劳的努力,而是将两只手转移到自己的阴部咬牙切
齿地拉扯着大阴唇:
  “啊,——,啊,——,老公,好操啊,好操啊,老公,操死我吧,操死我
得啦!”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一番狂风巨浪般的颠鸾倒凤之后,晓虹面色绯红、热滚滚的胴体漫浸着香气
袭人的汗珠柔情万种地依偎在我宽阔的胸怀里,肥厚的玉手轻拂着我那急剧起伏
的胸膛,我喘着粗气大口大口地狠吸着香烟,晓虹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了一下我汗
淋淋的脸颊:“春节之前不要回家啦,在我们家里过年吧!”
  “这好吗!”我转过头来:
  “他,他,他不得气个半死啊!吃饭的时候你没看到他的脸跟个哭丧鬼似的!”
  “管他呢,气死活该!”晓虹喃喃地说道,温情地抓摸着我的头发。
  我渐渐地感觉到怀中的晓虹停动了对我的爱抚,我转过脸一看,嘿嘿,不知
什么时候她已经进入甜美的梦乡,高高翘起的、其极撩人爱怜的鼻子发出节奏均
匀的鼾声,我不由自主地轻吻起她那端庄的面颊将翻卷起来的被角小心奕奕地给
她按压好。
  在寒冷中做了半天的火车,又连续作战地喝了两场烈性白酒,然后便疯狂地
与心爱的情人大行鱼水之欢,此刻,一股倦意侵袭到我的身上,我努力想使自己
尽快睡死过去,可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唉,我失眠的老毛病怎么又犯啦。晓
虹轻轻地呻吟一声,娇艳的脸蛋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肩膀上,望着怀抱里的情人,
我的思绪重又回到那难忘的、火热的、疯狂的过去。
              第三章
  一个盛夏的深夜,喜怒无常的老天爷恶作剧般地泼下一场赅人的倾盆大雨,
宽阔比直的马路骤然之间变成了浊水横流的道道沟渠。清晨,和煦的太阳露出可
爱的笑脸将过量的雨水缓缓地蒸发殆尽,整个城市仿佛是个沐浴后的少妇,微微
的湿润之中散放着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缕缕爽风好似一位不速之客悄悄地
溜进整洁明亮的房间里带来一股股使人心花怒放的清凉感,哇,好舒服啊!炎炎
苦夏,难得有这样一个美妙的好日子。我们这个城市的广播电台将要举办一次《
金色年华》大型有奖征文活动,广播电台的大编辑、一个时时刻刻都在不停地吞
云吐雾的大烟鬼在昨晚的酒席宴上提及此事便让
  我也赶写一篇征文参加这次活动,给他捧捧场,已有三分醉意的我慨然应允,
可是一觉醒来,却不知从何下笔,怎奈昨夜乘着酒兴已放出豪言壮语,现在唯一
所能做的便是老老实实地伏坐在写字台前挖空心思、搜肠刮肚地构思吧。房门吱
呀一声被人轻轻地推开,妈妈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我机械地抬起头来,发现在
妈妈的身后怯生生地站着一个身单体薄、相貌平平的小女孩,妈妈和颜悦色地对
我说道:
  “小力,我雇来一个小保姆!”说完,妈妈转身将那个一脸羞涩之相的小女
孩拽到我的身旁:
  “过来,晓虹,你们认识认识,这是我大儿子小力!以后你就叫他力哥吧。”
  “哦,”晓虹极不自然地堆起一脸微笑冲我点了点头:
  “力哥,你好!”
  “她叫晓虹!”妈妈对我说道。
  “嗯!”我放下钢笔转过脸来,仔细地审视一番眼前这位一身标准的村姑妆
素的小女孩,她身材瘦弱、肤色稍黑并且略显粗糙,通身散发着因常年睡火炕才
会拥有的那种独特的、十分使人生厌的土腥味。她那积满肤屑的两腮非常明显地
泛起厚重的、农村孩子所专有的一片深深的红晕,她那一对硕大的杏核眼是明亮
而又有神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颤动着,两只浑圆的大眼珠放射着柔情飘溢
的光芒。当这道少女情窦未开的光芒与我那玩世不恭、放浪不羁的目光聚焦到一
起时,突然显现出一丝淡淡的、但却是真诚的柔情蜜意。她冲我甜甜地一笑,我
立刻报之以热烈的回笑。但是,这道光芒很快便慌不择路地逃离开我的视线,她
很快便茫然地、害羞地、惴惴不安地低垂下头去,哦,她那瓜子型的小脑袋上十
分可笑地扎起两根乌黑闪亮的羊角辫。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评价,她都是一个地地
道道的、不折不扣的、普普通通的农家女孩,根本没有什么极其特殊的、非常诱
人的出色之处,我漫不经心地对她说道:
  “你好!——”
  “你好,力哥!”晓虹闻言昂起头来再次柔声柔气地问候道,那红灿灿的、
因过度日晒而泛起层层肤屑的脸上扬溢着热切的笑容,当她张开嘴巴说话时,我
突然发现她的嘴唇非常厚实,与大明星巩莉颇有相似之处。
  “好啦,”妈妈冲着新来的保姆晓虹开始喋喋不休地发号施令:
  “来,晓虹,跟我来,我来给你介绍介绍你今后的工作范围!”
  “哎,”晓虹轻轻地答应一声,然后便尾随在妈妈的身后走出房间,我重新
坐回到椅子上继续搜肠刮肚、继续冥思苦想,企图炮制出一部惊世赅俗的鸿篇巨
著。然而,从厨房里传来妈妈一阵紧似一阵的喊叫声却完全扰乱了我的思绪,我
只好无可奈何地放下钢笔。
  “晓虹,酱油没有啦,你快点去小卖店给我买瓶酱油回来!”
  “哎,”晓虹得令推开房门蹬蹬蹬地跑了出去。
  “哎哟,”妈妈一面翻炒着铁锅里面的菜肴一面继续大喊大叫:
  “你瞅我这个脑袋啊,光知道让你去买酱油,可是料酒也没有啦,晓虹,你
还得出去一趟,快点给我买瓶料酒回来!”
  “哎,”还未站稳脚跟的晓虹放下酱油瓶转过身去喘着粗气又蹬蹬蹬地跑出
房门。
  “晓虹,快,把炉台抹一抹!”晓虹握着料酒瓶刚刚走回屋子里,妈妈便开
始给她布置新的工作任务。
  “晓虹,”晓虹擦完炉台将抹布匆匆洗净妈妈又嚷嚷道:
  “快,把地板拖一拖!”
  “晓虹,……”
  “晓虹,……”
  “……”
  妈妈冲着新来的保姆晓虹没完没了地喊叫着,好像毛驴拉磨似地驱赶着她做
着永远也做不完的、极其单调琐碎的家务活,并且,无论晓虹怎样卖力地去做却
永远也无法使为人刁钻苛刻的妈妈感到满意。可怜的保姆晓虹好似一个被妈妈狂
抽不止的小陀罗从此便一刻不停地在房间里不知疲倦地旋转起来:“晓虹,孩子
醒了你就抱孩子,等孩子睡着以后你就抹窗台、擦地板、刷饭碗、洗衣服、……”
  刚刚进城的保姆晓虹第一次承担起如此繁重的家务活难免分不出个头绪,不
知从何着手,又因为身材矮小、体质瘦弱,干起活来显得极为吃力,在妈妈机关
枪般的喊叫声中常常丢东忘西、顾此失彼。
  “哎呀,晓虹,你这是怎么搞的啊!怎么把好端端的手巾当成抹布用啦!…
…“
  “我的天啊,晓虹,你烧水的时候怎么不照看着点啊,你看看,你看看,水
都烧干啦,水壶都烧红啦,这得浪费多少煤气啊!”
  “啊,晓虹,晓虹,快去,快去,孩子哭啦,快去抱孩子!”
  “……”
  保姆晓虹在妈妈喋喋不休的唠叨声中,在指手划脚的喊叫声中,她那单薄的
身影在屋子里、卫生间、厨房、阳台、走廊像个没头苍蝇般地四处飘荡、无所适
从。冲洗完饭碗便开始抹灶台,抹完灶台又得擦试玻璃,孩子醒来立刻钻进里屋
哄孩子,把孩子哄睡后便拎起托布晕头转向地托起地板来。突然,只听“哗啦”
  一声,晓虹慌慌张张地捅进床底下面的那把大托布将妈妈新进购买回来的一
箱细瓷饭碗悉数撞个粉身碎骨。
  “啊——,……呜,呜,呜!”保姆晓虹张开嘴巴呆呆地望着满地的碎碗碴,
绝望之下竟然惊恐万状地哭泣起来。
  “别哭,别哭!”看到晓虹这副可怜相,我急忙站起身来走过去从她的手里
接过那把大托布将七零八落的碎瓷片胡乱推到床底下:“晓虹,别哭,别哭,你
别哭,咱们先把这些碎碗碴藏在床底下,等我妈妈出去买菜的时候再偷偷地把它
们装进塑料袋里然后扔到大街边上的垃圾箱去。我的妈妈不会知道的!”
  “可是,哥,阿姨如果哪天想起来要用这些碗,那可怎么办呢,那不是还得
露馅吗?”
  “没事的,”我胸有成竹地安慰她道:
  “到时候再说呗,我就说是我喝醉之后不小心踢碎的,你就放心吧,这事全
包在我身上啦!”
  “谢谢你,哥!”惊魂未定的保姆晓虹重新接过托布一脸感激之情地溜出我
的房间。
  妈妈走后,保姆晓虹立即找来一只塑料袋,手忙脚乱地抓起床底下面的碎瓷
片一把一把地往塑料袋里面塞。
  “晓虹,你小心点,别扎破了手指,厨房里有胶皮手套,你戴上手套再装啊!”
  “啊,啊,……”床铺上的千金小姐洋洋突然醒来。
  “晓虹,洋洋醒啦,你哄她去吧,我来收拾这些碎碗碴!”
  “哥,你真好!”保姆晓虹轻轻地摇晃着我的宝贝千金,无比感激地说道。
  “唉,小小年纪出来干活挣点钱容易吗,我的妈妈待人太苛刻啦,我看不惯!”
  我一边往塑料袋里盛装着碎碗碴一边说道。
  当我站起身来将装满碎碗碴、鼓鼓溜溜的塑料袋扔到垃圾箱里重新返回房间
时,晓虹已经将我的宝贝千金洋洋哄睡,她静静地坐在床边上,见我进来诚慌诚
恐地站起身来欲退出房间,我将她挡在门口亲切地说道:
  “晓虹,再坐一会,歇一歇吧!”
  “哥,我得干活去啦,一会阿姨回来看我闲着又得生气啦!”晓虹悄声说道。
  “没事,我就说孩子醒啦需要你抱着,晓虹,别一个劲地干啦,来,坐一坐,
喘口气!”
  “不行啊,”晓虹面露难色:
  “哥,阿姨的衣服还没洗呢,等她回来看到我没有给她洗衣服,她会发脾气
的!”
  “不给她洗,晓虹,歇一歇,别干啦,干家务活那还有个头哇,那是永远也
干不完的!”
  “哥,我不给阿姨洗衣服,阿姨会生气的啊!”保姆晓虹胆怯的说道。
  “没事,她如果发脾气我就说孩子闹,不抱着她那就不行!”
  我依然挡在门口不肯让晓虹出去,晓虹悄悄地斜视我一眼面色绯红无比乖顺
地重新坐回到床边,十分不自然地、毫无目的地抚摸着睡梦中的洋洋。
  我再次坐回到椅子上继续爬格子,晓虹默默地坐在床边无所事事地揉搓着因
长时间被凉水浸泡而红肿起来的手臂。写完几行字,我抬起头来,从写字台上的
一面小镜子里我发现晓虹那双亮闪闪的大眼睛正怔怔地望着我的后背,我的眼睛
继续在小镜子里面移动,突然,我们俩人的目光在小镜子里十分意外地、可又是
理所当然地不期而遇,四个眼珠鬼使神差地汇集到一条直线上,我们默默地对视
片刻,我顽皮地冲她做了一个鬼脸,晓虹见状无比羞涩地低下头去,避开了我那
热辣辣的目光。
  “妈,你别总是让晓虹干这个干那个的,她才多大啊,一个孩子就够她哄的
啦!”
  一天中午,我一边自斟自饮着一边冲着妈妈极其苛刻的为人发泄着强烈的不
满。
  “哎呀,我的傻儿子啊,你是不是又喝多啦,怎么吃里扒外啊,简直不知道
哪头炕热啊,她是我花钱雇来的啊,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否则,我的钱
不是白花了吗!”
  对我的指责妈妈振振有词。
  “可是,你也得给人家点休息时间啊,老虎还得有个打盹的时候呢!”
  “哼,……”妈妈不屑地哼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拎起菜蓝子:
  “晓虹,我去市场买点芹菜回来咱们俩个包饺子,你先把肉馅给我剁出来!”
  “哎,”晓虹答应道。
  “晓虹,”我在里间屋正喝得兴起,听说妈妈要出去买菜便冲着晓虹喊道。
  “哥,啥事!”晓虹问道。
  “啥事没有,来,进屋坐一会,歇一歇!”
  “可是,”晓虹无奈地说道:
  “哥,我的肉馅还没剁完呢!”
  “不给她剁,整成没事包的是什么饺子啊,烦不烦啊!愿意吃她就自己剁,
来,晓虹,陪我唠唠咯!”说完,我一把将晓虹按坐在餐桌旁。
  每当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便把晓虹唤到自己的房间里给她一段难得的休息时
间,妈妈回来后发现晓虹没有完成她下达的、既使累吐血也无法完成的工作任务
时,便对晓虹大发雷霆、恶语相加。于是,我便不顾一切地立刻挺身而出为晓虹
辩护,为这事,我没少跟妈妈吵嘴,我的借口只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我的宝
贝千金需要照看!
  “唉,”妈妈莫名其妙地嘀咕道:
  “我在家的时候孩子不是睡得好好的吗,怎么我一出门孩子就醒呢?”
  当我与妈妈面红耳赤地争吵不休时,晓虹则马不停蹄地默默工作着,时而悄
悄地扫视一番我和妈妈吵架的战场,暗暗地向我投来一丝感激的目光,而我一边
与妈妈吵闹着一边冲着她挤眉弄眼,晓虹一面擦着茶几桌一面冲我不停地微笑着,
娇嗔地摇晃着小脑袋瓜。妈妈被我搞得气急败坏,吵哑了喉咙、说干了唾液,全
然没有注意到我与晓虹正在心照不宣地眉来眼去。
  我跟妈妈寸土不让地吵闹了几番,妈妈终于败下阵来,她不得不极不情愿地
放松了对晓虹那尖刻的、不近情理的过份要求。从此以后,我在晓虹的心目中俨
然成为她最为强大的靠山、永远值得信赖的保护者,从晓虹那柔情蜜意的目光里
流露出对我言之不尽的感激之情。在我面前,晓虹不再拘促,不再显现出极端的
不自然,不再回避我那火一样灼热的目光。妈妈和媳妇在家时,我们默默地用热
切的目光交流着、互相报以会心的微笑。而当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时,我和晓
虹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这段时间是极其珍贵的、非常难得的、无比幸福的。每当
这个时候,我们俩个人像两块电磁铁似的吸引在一起,饶有兴致地聊天、唠家常,
无比愉快地倾述着对美好生活的热切向往和无限憧憬,我们有永远也聊不完的话
题。
  “晓虹,你今年多大啦!”我咽下一口酒亲切地问道。
  “十六!哥,我今天刚好十六岁,我是属小狗的!”晓虹柔声答道,情意绵
绵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我,纤细的小手轻柔地抓挠着我的手掌心。
  “原来你是属小狗的啊,动物里面我最喜欢就是狗啦!”
  “嘿嘿,是吗!”
  “哎呀,晓虹啊,真不容易啊,才十六岁就一个人跑出来挣钱,再看看我,
我十六岁的时候根本就没想挣钱的事啊,整天跟着那些狐朋狗友们在一起不是喝
酒,就是耍钱,再不就是打架,……”我深有感触地说道。
  “哥,说句实在话,我的爸爸和妈妈都不同意我出来挣这几个小钱,他们极
力反对我出来当保姆,为这事爸爸都跟我生气啦,我临走的时候,爸爸连话都没
有跟我说,一个劲地唉声叹气:唉,完啦,完啦,女儿大了不由爹啦,这一出去
非得跑野不可,以后心就收不回来啦,就不能一劳本实的下地干活啦,没准还得
在城里找个主呢,……”晓虹轻声嘀咕道。
  “嗬嗬,”我问道:
  “晓虹,你的爸爸和妈妈是做什么的啊!”
  “种地的呗,他们还能做什么啊,除了种地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什么
也不知道!”
  “哦,都是纯朴的庄稼人啊!”
  “哥,我的爸爸种了一辈子的地,扛了一辈子的大麻袋,哪里也没出去,一
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干活、干活、干活!”
  “对啊,人活着不干活哪行啊!”
  “可是,”晓虹说道:
  “那人活着也不能光知道干活啊,我的爸爸十四岁就结婚啦,……”
  “啊——,你的爸爸十、十、十四岁就结,结婚啦?”我瞪着惊诧的眼睛望
着晓虹。
  “嗯,我的爸爸十四岁就结婚啦,我的妈妈比我爸爸大六岁,结婚那年二十
岁,他们一共生了八个儿子、三个女儿,我在女儿里是最大的!”
  “豁,厉害,厉害,你的爸爸和妈妈好厉害啊,竟然生了十一个孩子,佩服,
佩服啊!”
  “哥,你别笑话我哦,……”晓虹的脸腾地红胀起来,急忙岔开了话题:
  “哥,我可不像爸爸和妈妈那样,我对城市很好奇,非常想看看城里到底是
个什么样子,招工的人来到我们的小屯子,我一听要招保姆进城打工便第一个报
了名,我从小长到大一次城市还没去过呢,我当保姆真正的目的就是想到城市里
来新鲜新鲜、开开眼界、见见世面!”
  “是吗,城里好玩吗?”
  “好,城里真好哇,我们乘坐的大客车刚刚开进城里的时候,我的眼睛就不
够用啦,看不过来啦。啊,城市太漂亮啦,到处都是看不到顶的高楼大厦,马路
又平又宽,路面比我们家的炕头都干净。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穿得溜光水滑,抹
着香喷喷的胭粉,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香味。唉,我只能怨自己的命不好,为什么
没有生在城里呢,……”
  “嘿嘿,你这是一时新鲜,时间一长你就够啦,我对城市可没有一点好感,
我不喜欢这里,我倒想在农村盖间小草房,把院子整理的干干净净,坐在葡萄架
下面一边听音乐一边喝酒,哼哼,那才叫潇洒呢。可是,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条件,
我必须得干活挣钱养家糊口,等老了再说吧,我一定要在农村建一栋小别墅。啊
……那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
  “哦,嘿嘿,我喜欢城市,你却喜欢农村!”晓虹十分不解地说道。
  “哎,晓虹,你家是哪的啊?”
  “鹿乡,哥,我们家在鹿乡,我们那里过去是皇帝的养鹿场,现在还有许多
人家养梅花鹿呢,我们家没有多少钱,买不起太好、太多的梅花鹿,只养了几只。
  哥,鹿茸是非常珍贵的啊,特别值钱,用鹿茸泡酒喝非常有营养啊。哥,等
我下次回家的时候一定给你拿回点鹿茸来,你用它泡泡酒喝喝看,味道一定特别
好,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哦,”我一脸喜悦地说道:
  “鹿乡,很好听的名字啊,哪天能不能带我去你的家乡溜达溜达,看看梅花
鹿长得是啥样?”
  “行啊,哥,只要你不嫌俺们农村穷、房子破,俺代表我们全家热烈欢迎你
光临!”
  “好,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去!”我一口干掉一杯冰镇啤酒,然后再次久久地
注视着身旁的晓虹。
  “哥,你真好!——”晓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听得我浑身热血沸腾,我
早已喝得醉意朦胧,死死地按着晓虹的小手大大咧咧地唠叨着,冲着这个根本不
愔世事的少女倾吐着满腔的忧闷情怀,说到兴奋之处,竟然忘乎所以凑过脸去,
红胀得像个烂苹果似的脸颊几乎快要贴到晓虹那略显粗糙的脸蛋上。可是,我感
觉到晓虹并没有要躲避开我的意思,也没有显现出一丝一毫的厌恶之情,相反,
她非常自然地瞪起一双无比有神的大眼睛,热切地望着我的脸:
  “哥,你的胡子可真重啊!”
  “是吗?……”我伸出一只手摸摸乱蓬蓬的胡须,而另一只手依然牢牢的握
住晓虹的小细手,我一脸无奈地嘀咕道:
  “唉,没有办法,我也非常讨厌这脸大胡子,可是,可是现在的美发厅根本
不给刮胡子啦,老式的理发店越来越少,那些专门给人刮脸的老师傅大概都快死
光啦。我的胡茬特硬,几天不刮便长得又粗又硬,电动剃须刀很难对付我的胡子,
我几个月就得换一把剃须刀。我也偿试过用刮脸刀片,可是,我的脸上生满了痤
疮,每次刮完胡子都要留下几个血口子,你说他妈的烦不烦人吧。以前,我的胡
子都是你嫂子用剪刀一根一根地给我连根剪掉,可是现在你嫂子一天到晚地忙着
生意上的事,根本顾不上我的胡子啦,我看啊,再过一个礼拜不刮我就跟马克思
差不多啦!嘿嘿!”
  “哥,别喝啦,你喝得太多啦,你看你,摇摇晃晃的,说话舌头都硬啦,你
要醉啦。
  别喝啦,来,你倒在床上,今天我来给你剪胡子!“晓虹说完竟然像是我媳
妇那样一把夺过我的酒杯然后小心奕奕地把我搀扶到床铺上:“哥,你躺着,别
乱动,我开始给你剪胡子啦!”说完,晓虹拉开梳妆台的小抽屉取出一把精巧的
小剪刀。
  “啊,你,你能行吗,……”我瞪着一双醉眼,迟疑起来。
  “哥,你别怕,我肯定不能剪到你的肉和那些小包包!”说完,晓虹已经按
住我的头,伸出剪刀卡嚓卡嚓地剪起我鼻孔下面那片浓密的、又粗又黑又长又硬
的大胡子。
  “晓虹,你,你,你可得小心点啊,可别剪了我的皮肉,我心里有点没底啊!”
  我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颤颤惊惊地伸出一支手轻轻地按在晓虹纤细异常的
手掌上。
  “哥,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剪掉你的肉的,一个大老爷们剪个胡子咋吓
得这样呢。哥,你的胡子可真多啊,下巴底下全都是,黑乎乎的一大片”说完,
晓虹把一张手纸塞到我的脖胫上,然后俯下身来,圆瞪着大眼睛挥舞起剪刀向我
的胡子展开强劲的攻击。而另一支小手则跟随在剪刀后面按压着扫荡之后的皮肤
:“嗯,这里剪干净啦,连根都摸不到啦!”,她的头越埋越深,一张小脸几
乎贴到我的皮肉上,我非常清楚地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我嗅闻到少女身上那股
淡淡的体味。
  “哥,来,我再给你掏掏耳朵!”剪完胡子,晓虹放下剪刀又将一支细小的
掏耳勺轻轻地探进我的耳朵孔里,一只手轻柔地拽扯着我的耳轮,另一只手则握
着小巧玲珑的掏耳勺缓缓地游移着。随着掏耳勺在耳膜内的轻柔搅动,一种奇妙
的感觉立刻传遍我的周身,我的心脏突然令人心烦意乱地燥动起来,心里既暖洋
洋的同时却又乱纷纷的,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滋味,望着眼前这位含苞未放的少
女,我毫无廉耻地产生了浪荡男人所具有的那种非份之想,我真想翻身跃起一把
将她搂进怀里,但是我那仅存的一点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邪念,我强按住自己那
颗骚动不安的心:
  “啊,晓虹,我困啦,我得睡觉啦,……”,
  “哥,你睡吧,别凉着,来,我给你盖被子。”晓虹抬起身来关切地拉过被
单轻手轻脚地覆盖到我那酒气薰天的躯体上。
  “哥,……”夜晚,我终于从沉醉中醒来,当我睁开腥松的醉眼时,看见晓
虹正抱着刚刚睡醒的洋洋默默地坐在我的身旁:“哥,你醒啦!”
  “嗯,现在是几点啦,晓虹!”
  “六点多啦,哥,你睡觉可真死啊,把你抬走你可能都不知道!”
  “是吗!”
  “你不但睡得死,还能打呼噜呢!”
  “我睡觉打呼噜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嗬嗬,你的呼噜声可大啦,把门框、窗户框都震得咝咝直响,这不,把洋
洋也给震醒啦!”
  “哎,真热啊,我得洗洗澡去!”说完,我抓过一件浴衣摇摇晃晃地走进卫
生间。
  当我走出卫生间时,洋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晓虹再次哄睡,她正欲转身走出
房间,看见满身湿淋淋的我和缓地说道:“哥,看你的澡是怎么洗的啊,也不擦
干净,跟个落汤鸡似的,来,我给你好好地擦一擦!”说完晓虹抓过一条手巾不
由分说地给我擦试起来:
  “哎呀,哥,你的澡也没洗干净啊,你看,你的身上净是泥球!”晓虹往床
铺上推搡着我:“哥,过去,躺到床上去,我给你搓搓身上的泥球!”
  “好,好,谢谢!”我兴奋地扔掉睡衣全身上下只穿一个小裤头像个孩子似
地无顺从地仰躺在床铺上:“谢什么谢,应该谢的是我,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啊!
豁,哥,你的身上可真脏啊!”
  晓虹跪俯在我的身旁两只纤细的小手非常卖力地搓擦着我的胳膊、肩膀、胸
部、腹部、大腿,我偷偷地扫视着她,晓虹发觉我在注视着,冲我淡淡地一笑:
“瞅啥呢,哥!”
  “没有瞅什么!”望着晓虹那春情扬溢的大眼睛,我的心里再次骚动不安起
来。
  “哥,明天我想回家几天!”
  “哦,你想家啦!”
  “不,我要给家里送点钱去,妈妈有病没钱买药,她也舍不得买药,我买点
药给妈妈捎回去,哥,你知不知道哮喘病吃什么药才好啊?”
  “哦,我也不清楚,等明天我领你去药店买,问问卖药的就知道啦!”
  “谢谢你!哥!”晓虹擦着擦着,突然抽泣起来。
  “怎么啦?哭啥啊!”
  “哥,我,我,我想你!……”
  “嘿嘿,……真是莫名其妙!这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哭的啊!”
  “哥!”晓虹突然扔掉手巾一头扑到我的胸膊上剧烈地抽泣起来,瘦弱的身
体不停地颤抖着,大滴大滴的泪水汩汩地流淌到我的胸膛上:
  “哥,你真好,在城里我孤孤单单,没有一个人瞧得起,没有一个人愿意理
睬我,只有你护着我!哥,你真好!”
  “唉,晓虹,……”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抓揉着晓虹那头乌黑闪亮的秀发:
  “晓虹,别哭,别哭,如果你想我,你就快去快回。只要有我,妈妈就不敢
没完没了地指使你,让你干这个干那个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谢谢你,哥,你真好!”
  在晓虹离开我的那段非常短暂的时间里,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难以
排遣的失落感和独寂感,我终日心神烦燥,食不甘味,作卧不宁,想入非非。万
般无奈之下,我溜到菜市场准备买点下酒菜喝他个一醉方休。一位慈祥的老大妈
蹲在市场的边缘正在兜售着一对雪白的小兔子,我的目光立刻停滞在那两只可爱
的小白兔身上。我喜欢所有的动物,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伴随着我长大成人,在我
的房间里以及小院子里,有小鸟、小鸡、小猫、小狗、热带鱼、绿毛龟、剌猬猬、
金丝熊(与老鼠极为相似),……我甚至还在中越边境买回两只淡棕色的长尾巴
猴,很遗憾,它们耐不住北方漫长而寒冷的冬季,相继死去。而那只洁白的波斯
猫乐乐则耐不住寂寞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地与别人家的公猫谈情说爱,一个多月以
前,乐乐躲在床铺底下一口气给我生出七只猫娃娃,望着这群可爱的、白色的、
黑色的、黑白相间的小家伙我哭笑不得:乐乐啊,你瞅你找了个什么对象啊,生
出来的孩子全是杂毛,我的脸可让你给丢尽啦。在我们家的动物世界里,最令我
喜欢的当然是对我无比温顺、极其善解人意、又颇为调皮的爱犬毛毛啦。提起毛
毛,我有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我给她买最喜欢吃的食物——牛肉干,每当我抖
动着装满牛肉干的塑料发出卡卡的响声时,正在玩耍的毛毛立刻条件反射地冲到
我的脚下,摇晃着小尾巴等待着那可口的美食。我给她洗澡,放在澡盆里的毛毛
仿佛是个听话的孩子,洗完之后再放到床上,毛发不彻底干净她决不会跳下床去。
  一经发现毛毛情绪低落、不愿玩耍或者不爱进食,我立即抱着她到宠物医院
进行全面检查。
  “你啊你啊,”我的媳妇嘀咕道:
  “自己的孩子你也没有这么精心地伺候过啊,她都快成你的小祖宗啦。”
  毛毛每天与我同床共枕,临睡之前一定要将我的脸颊满含激情地狂吻一遍。
  我用一只旧萝筐给两只小白兔简单地搭建起一个安乐窝,我又找来一些破棉
絮铺垫在萝筐里,两只小白兔瞪着狐疑的眼睛,心事重重地嗅闻着刚刚落成的新
居,而毛毛则不怀好意地调逗着它们。
  “叮铃铃,叮铃铃,……”
  屋子里的电话突然喊叫起来,我跳上窗台拎起话机:
  “喂,哪位?”
  “哥,我是晓虹,我回来啦,可是我找不到家啦!……”
  “啊,晓虹,你回来啦,你别乱走,我这就接你去,你耐心地等着我!”
  啊,晓虹,我的心肝,你可回来啦!放下电话,我高兴得忘乎所以,嘴里哼
哼着流行小调,满面春风地拦住一辆出租车兴高采烈地去寻找我那走失的、暗恋
之的小情人——晓虹。在城郊一个荒凉的公园门口我终于找到晓虹,她拎着一只
黑色的大旅行袋正站在公园门口左顾右盼:
  “停下,停下,在公园门口停下!”我冲着司机嚷嚷道,出租车还没有停稳
我便迫
  不急待地跳了下去:“晓虹,晓虹,……”
  晓虹闻声转过头来,看见是我,原本焦虑的脸上立即现出喜悦之色,神彩飞
扬地喊道:“哥!……”
  “晓虹,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啦?”我从晓虹的手里接过沉甸甸的旅行袋。
  “哥,我的家离火车站太远,没有赶上早晨那趟火车,于是我就只好坐汽车,
可是汽车却把我拉到这个地方来啦,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快上车,……”我拉开车门把晓虹让进车里。
  “哥,想没想我!”晓虹紧紧地依靠在我的胸脯上,红涨着小脸蛋娇嗔地问
道。
  “唉,晓虹,我作梦都想你啊,……”我一把抱住了晓虹:
  “晓虹,我天天都在想你啊,想啊想啊,后来想得我都想不起来啦!”
  “哈哈哈,哥,你真有意思!”
  我久久地握着晓虹的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啊,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
看啊,这次短暂的分别之后再次重逢,我突然发觉晓虹已经不可思议地丰满起来,
原本平展展的胸部一夜之间隆起了两座诱人的峰峦,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不停地颤
抖着、摇晃着,看得我心神不定,魂不守舍。晓虹那俊俏的、略显粗糙的脸庞变
得愈加清秀、白晰,泛着迷人的、勾人魂魄的红晕,两片厚实的珠唇更加肥硕、
光鲜。她紧紧地偎靠在我的怀抱里,刚刚成熟起来的身体扬溢着沁人心脾的芳香,
我贪婪地呼吸着,无比幸福地享受着少女那种独有的体味。
  “哥,你看,……”说着,晓虹从包裹里掏出一块新割下来的,结挂着血浆
的鹿茸角:“哥,这是我们家新割下来的鹿茸角,我从妈妈那里要来专门给你泡
酒喝的!”
  “谢谢你!晓虹”
  晓虹这次探家归来之后,我们俩人好似一对阔别以久、热恋中的情侣,奇妙
的爱恋关系立即进入白热化的程度,只要一有机会,我便搂住晓虹贪婪地狂吻起
来,晓虹柔顺地闭上眼睛,我们长久地相拥在一起,默默无语地用舌头交流着相
互之间的爱恋之情,我和情窦初开的少女晓虹终于无法挽回地陷入这深深的爱河,
这是畸恋之河,最终,我们两人双双淹没其中不能自拔。
  “啊,真好啊,恋爱真好啊!”晓虹无比满足地咂着血红色的小舌头。
  “好吗,你喜欢我吗!”
  “喜欢,哥,我喜欢你!”
  “你都喜欢我什么啊?”
  “喜欢,喜欢就是喜欢呗,……,我喜欢你健壮的身体,你长得太高大啦,
太强壮啦,站在你的跟前,我的脑袋勉勉强强才到你的腋窝处,我得仰起头来才
能看到你的脸。
  你看,你的大手就好象一把铁钳子,按得我一动也动不了,你的手抓起我就
好像老鹰捉起一只小鸡,坐在你的怀抱里我有一种安全感,还有你那坚硬的大胡
子扎在我的脸上别提有多舒服啦!尤其是你刚喝完酒的时候,我喜欢你身上的酒
气味和汗味!“
  我的那篇文学作品在广播电台播出后十分意外地获得了奖励,广播电台的大
烟鬼编辑给我发来一份通知书让我去参加颁奖大会,据说会后还有相当精彩的文
艺演出。晓虹手里捧着获奖通知书,脸上显现出无比敬慕之色:
  “哥,你真厉害,你真有才啊!”
  “这算个什么啊,我才不愿意给他们写稿子呢,受约束,必须按照他们预先
设定好的思路去写,全都是些歌功颂德、粉饰太平、歌舞升平的东西,没意思。
得个破奖状又有什么用啊,我不喜欢这份虚荣,我喜欢写自己感兴趣的故事。“
  “哥,你能不能领我去参加颁奖大会啊,我特别喜欢看文艺演出,哥,行吗?”
晓虹真诚的恳求道。
  “行啊,为什么不行呢,电台专题部的大烟鬼我认识他,跟他特别熟,经常
在一起喝酒闲聊侃大山,只要吱一声他便能放行。”
  “太好啦,谢谢你,哥!”晓虹兴奋地拍起手来,脸上立即露出天真无邪的
喜悦之色,突然,她猛到我的怀里,叭嗒一声吻给我一计重重的香吻。
  我们要去的礼堂路途并不遥远,我领着晓虹穿行在大街小巷之间,时尔还钻
进鲜花盛开的公园里,一路上,晓虹乐得合不拢嘴,像只欢快的小燕子围着我飞
来飞去,突然,她停下脚步饶有兴致采摘着路边盛开的野花:“哥,你看,这朵
花长得多好看啊!”
  “啊,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哈哈哈,哥,你真有意思!”
  我获得一项二等奖,奖品是一支造型独特的小闹钟,晓虹喜欢得爱不释手:
  “嘿嘿,真好玩,多好看的小花狗啊,一按它就没完没了地叫个不停”!
  “好玩吗?你要是喜欢就给你啦!”
  “谢谢你,哥!我准备把它送给我的弟弟,他上学总是迟到,以后就让小花
狗叫他起床上学吧。”
  我们两人坐在礼堂最后面的一排座位上,晓虹看得极其投入,咯咯地笑个没
完。借着幽暗的灯光我久久地注视着这个无忧无虑、对未来充满无限向往的清纯
少女,晓虹察觉到我正在出神望着她,面带微笑在回过头来:
  “哥,你怎么不看啊,多好看的节目啊,你听那个歌手唱得多好听啊!”
  我还哪有什么心思听台上那个半老徐娘装疯卖傻啊,眼前这个含苞待放的花
季少女早已把我的魂全部勾走,我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支手轻轻地按在晓虹纤细的
手背上,晓虹俯下头去看了看我的手,然后又抬起头来望望我,我转过脸来直逼
着晓虹的眼睛,晓虹柔顺地将头依偎到我的怀抱里:“啊,哥,我听到你的心在
跳啦,咕咚、咕咚,真有劲啊!”。
  我深情地抱住晓虹的小脑袋瓜,晓虹乖顺地把红唇凑到我的嘴边,我们再次
长久的狂吻起来。
  颁奖晚会结束后在回家的路上、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楼梯间里我和晓虹不厌其
烦地频频拥抱在一起热切地亲吻着、相互亲密无间地抚摸着,久久地滞留在狭窄
的楼道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哦,”当我打开防盗门时,发现诺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嗯,怎么回事,家里咋一个人也没有啊,都干什么去啦?”
  “汪汪汪!”听到开启暗锁的声音,爱犬毛毛闻讯飞也似地冲出来串到我的
脚下兴奋地摇晃着美丽的、菊花形的大尾巴,我俯下身去无比爱怜地抱起了毛毛,
毛毛激烈地狂吻着我的脸颊,晓虹见状笑吟吟地嘀咕道:
  “哎呀,脏不脏啊,你看,她把狗毛都舔到你的脸上啦!”说完,晓虹伸出
手来帮我拣掉脸颊上的狗毛,我们俩人肩并肩走了空旷的屋子里。我将仍兴奋不
已的毛毛轻轻地放到床铺上然后拽过晓虹再次深深地亲吻起来,在长久的热吻下,
晓虹的身体仿佛没有了骨头,软绵绵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我缓缓地推动一下她
的身体,她竟然仰面朝天地倒在了温馨松软的席梦思床上,我再也按奈不住强烈
的情欲顺势扑倒在晓虹那热滚滚的、剧烈起伏着的身体上。
  晓虹柔性蜜意地望着,我突然纵身跃起不由分说地拽扯着晓虹的衣服,晓虹
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相反,她非常配合地把自己的衣服裤一一褪掉,一个少女的
胴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晓虹的皮肤稍显黑沉,腰际间的髋骨极为明显
高高耸起,平滑的阴阜上只有小许的几根细柔的嫩毛,我草草地数了数,大约不
会超过一百根。从阴阜再向下面望去,白嫩的皮肤紧紧地围裹着两片狭长细小的
阴唇,阴唇呈暗红色向上渐渐肥大起来,在阴蒂处形成两片梅花似的分瓣。分开
晓虹那两条与我的胳脯差不多粗的大腿,处女的阴道微微裂开,我瞪大眼睛心满
意足地扒开两片梅花瓣仔仔细细地寻找着隐藏在深处的阴道口,我首先发现了挂
着几滴淫液的尿道口,我轻轻地触碰一下,晓虹的身体突然敏感地颤抖起来。我
的手指再向下分开长长的阴唇,芳龄少女神秘的阴道口若隐若现,我兴奋异常,
将阴唇尽最大可能地分开,那粉红色的、深不可测的阴道口渐渐开张起来。啊,
太令人激动啦,我的手指不知不觉地,鬼使神差般地溜进处女的阴道口里。
  “哦,哦,哥,哥,痛啊,……”晓虹惊呼起来,我根本置之不理,手指继
续向阴道的深处滑去,愈深入阴道,手指受到的压迫感愈加强烈。
  “哥,别,别,……”晓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脸上渗出大滴的汗珠,两
只小手绝望地拉着我的手膊。
  “扑!”的一声,我的手指将薄薄的处女膜撕破,顿时,殷红的鲜血缓缓流
淌到我的手指上,又从我的手指滴落到床单上。
  看到鲜血,晓虹反而平静下来,一双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出一句让我无比
震惊的话:“哥,你开垦了这片处女地!”
  望着手指上的鲜血,我突然产生一种罪过感,啊,一个纯洁的小姑娘被我彻
底地毁掉:“晓虹,我,我,我对不起你,我毁掉了你的童贞!”
  “哥,别,别,别这么说,我愿意,我愿意把自己献给你,我爱你!”
  “可是,我,我已经有家啦,有媳妇啦!”
  “我不管,我就是爱你,我只恨咱们相见太晚,没能做你的媳妇!”
  “晓虹,……”我紧紧地将晓虹抱起,狂热地吻着她那刚刚发育成熟、小山
峰般的乳房以及豆粒般的小乳头。晓虹的两只手不停地抚弄着我的胡须:“哦,
多么坚硬的胡子啊,我好喜欢!”
  毛毛静静地趴卧在我的身旁,一脸疑惑地瞅瞅我,望望晓虹,仿佛在说:
  “我的主人,你怎么偷嘴吃啊!”
  我没有理睬毛毛,而是站起身来,掏出早已勃然兴起的阴茎,示意晓虹给我
口交,晓虹心领神会,半跪在我的身前,娇小的、比筷头粗不了多少的手指握住
我那粗壮的阴茎,然后吐出晶莹的小舌头轻轻地舔吸着我那闪闪发光的大龟头,
一双满含深情的眼睛久久地望着我。我露出满意的微笑,按住她的后脑海,轻轻
地抓住她的羊角辫,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小嘴里频繁地出出进进,晓虹无比顺从地
将嘴巴大大地张开,热切地欢迎着我阴茎的光顾,我将阴茎深入到她的咽喉处,
晓虹的脸立刻红涨起来,艰难地喘息着。
  “呜,呜,……”我的阴茎被她的咽喉紧紧地挤压着,我愈加兴奋,更加猛
烈地抽送起来。晓虹再也无法忍受,推开我的阴茎,痛苦地干咳起来,吐出大量
的口水。我再次抓过她的头将阴茎重新塞进她的嘴里继续疯狂的抽送,晓虹抓住
我那根放荡不羁的大阴茎:“哥,哥,轻点啊,我受不了啦。让我给你舔一舔好
吗?”
  “行,你舔吧,晓虹,你一定要给我啯出来!”
  “嗯,……”晓虹信心十足地点点头,然后极其投入地用舌头、嘴唇以及手
指摸弄起我的阴茎。她用舌尖频频地撞击着我的龟头,长长的小指甲轻柔地抓挠
着青筋暴起的包皮,我继续频繁地扭动着身驱向她的嘴里插送阴茎。
  “哦,哦,哦,……”强烈的排泄欲望袭上心头,我咬紧牙关,一股股粘稠
洁白的精液滚滚涌出。
  “啊,哥,我终于给你啯出来啦!”晓虹仿佛完成了一项无比光荣而又艰巨
的任务,脸上扬溢着幸福的神情。
  “汪,汪,汪,汪汪,……”毛毛见状,立即扑上我的身体,长长的薄舌立
刻不停地舔食起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再啯,把它重新啯硬,我还没操您呢!”我不耐烦地把毛毛推到一边,以
命令的口吻说道,然后再次仰卧到床上,射精之后我有一种疲惫感,我需要休息
片刻。
  晓虹微笑着爬过来,握住我那根渐渐瘫软下来的阴茎,她分开我的双腿,嘴
巴紧紧地叼住我那两只黑沉沉毛乎乎的大阴囊,然后不停地吸吮起来,继尔嘴巴
又继续向下游移,停留在我的肛门附近,我突然感觉到她的舌尖开始舔吸我的肛
门。我顿时兴奋异常,阴茎徒然而起。我纵身跃起,真就像晓虹所说的那样,好
似老鹰抓小鸡一般将晓虹拎起来,倒吊着两条大腿,使她的头朝下,然后握住大
阴茎冲着她那血红的阴道口猛插而去。
  “哦,……”晓虹重重地呻吟一声,两只手温柔地抓挠着我的腹部以及浓密
的阴毛,脸上显现出一种逆来顺受的神色:“哥,操吧,使劲操吧,我的一切都
是你的!”
  “转过身去,……”我放下晓虹,拍拍她的小屁股,晓虹立刻高高地撅起屁
股,我按住两个丰满的白臀将阴茎从后面插进去,然后啪啪地撞击起来。由于动
作过于猛烈,空气被夹带进阴道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一下、二下、
三下、……我心里默默地数着,大约狂插了两百几十下,我一把推开晓虹,晓虹
扑倒在床上,刚刚回转过身,“哧,……”从她那洞开的阴道里冒出一股股空气。
  “啊,太累啦,你上来吧!”我再次仰卧到床上。
  晓虹爬起身来,整理一番蓬乱的发头,擦擦额头的汗水,然后爬到我的身体
上,抓过阴茎往自己的阴道里插送着:“真大啊,我好害怕!”她顽皮地说道。
  “大吗,今天让你好好偿偿我的厉害!”
  晓虹的两手只按住我的腹部,身体开始上下扭动起来,小阴道频频地迎接着
我那粗大阴茎的撞击。
  “别总是这么一个动作啊,再啯一啯,……”
  “嗯,好,等一等!”说完,晓虹翻身下来,俯下身去给我口交。而毛毛则
悄悄地把嘴巴凑近小红湿漉漉阴部,先是轻轻地嗅闻一番,然后大口大口地吸吮
起来。
  “嘿嘿,你干什么啊!”晓虹伸出手去试图推开毛毛。
  “来,毛毛,好好给她舔舔!”我扒开晓虹的阴道,毛毛更加用心的吸吮起
来。
  “啊,好痒,好痒,真好玩!”
  晓虹在我的身上疯狂地扭动了一阵,我示意她平卧到床上,分开两条大腿,
扒开两片大阴唇,然后掏出阴茎便猛烈地狂插乱撞。晓虹的阴道在我的猛烈攻击
之下愈来愈宽松,我扒开她的阴道,发觉它已形成一个圆圆的、极其平滑的红色
洞口:
  “你的小阴道真圆,不像我媳妇的那个阴道四壁净是破破烂烂的赘肉。”
  “是吗,一定是你的鸡巴给操的!我自己也感觉到比以前大多啦!”
  “不仅仅大多啦,而且里面又光又滑,”我将三个手指头插进去:
  “嘿嘿,好家伙,四壁好像长着小排骨,一根一根的摸得非常清楚,我还真
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阴道,这分明就是一个大洞啊!”
  “哥,”晓虹赤裸着身体急促地喘吸着,两只胳臂死死搂住我的双肩:
  “哥,你开垦了我这片处女地,从此以后我将永远属于你,……”
  “晓虹,”我抚摸着晓虹湿淋淋的面颊:
  “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大概是天意如此,那天晚上我与晓虹那种不正常的爱恋之情终于山洪暴发般
地冲破了堤坝,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其实迟也早会发生
的事情,畸恋之情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也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我与晓虹便俨
然形同夫妻,只要一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便疯狂地拥到一起如饥似渴地颠鸾倒凤,
这种可笑的夫妻关系竟然极其平静地维持了三年之久,我的媳妇、我的爸爸、我
的妈妈没有任何察觉,没有看到一点点不正常的蛛丝马迹。晓虹将处女的贞操毫
无保留地献给了我,而我给晓虹的回报也是绝对丰厚的,我时常领着她逛商店,
只要她喜欢哪件时装或者是首饰,我就不假思索,掏钱便买,在漫长的三年多时
间里,我在晓虹身上耗费掉大笔的钞票,可是,我一点也不心疼,因为我觉得晓
虹才是我最爱的、最钟意的情侣。
  “老公!”从那天晚上以后,晓虹对我的称谓来了一个一百十八度的大转弯,
背地娇嗔万分地一口一个老公、老公的,在一次疯狂的鱼水之欢后,晓虹面色绯
红,呼吸急促,她抱住我的脖子温柔地说道:
  “老公,我想家啦,你陪我回家看看好吗?”
  “好哇,晓虹,我早就想到你家看看去啦,好吧,咱们明天就走!”
  “太好啦,老公,我的好老公,……,你要问我爱你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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