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和乳房,裤子里的大棍棍硬挺挺的,我想操
她,可当我手指从她阴道出来时,上面粘着的精液却让我大为扫兴。
「静静,你刚有过性交?」
我把带有精液的手指放到她面前,她的脸涨红了,「是的,在来之前。」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是什么人有这个福气?」
「是系里的一个教授。」
「年轻吗?是国人还是白人?」
「快五十了吧,白人。」
「你喜欢他吗?」
「有一点,反正也不是长期的。」
「你不是和你先生感情很好吗?」
「是啊,可是分开的时间长了,太寂寞了。住在你家的时候,你和姐姐做爱
的声音常让我心慌意乱。」
「你可以自慰啊。」
「我几乎每晚都做,可时间长了,我还是想……」
她坐了起来,挑逗的眼神看着我,「姐夫,想要我吗?」
「我想,但今天不行,我不想碰另一个男人刚刚用过的。」
她低下头,「对不起。」
她下了诊床,脱掉了T恤,赤身看着我,「姐夫你看的女人多了,你觉得我
美吗?」
「你很美,也很可爱,可惜我以前并没注意到。」
她走到我面前,我亲吻着她的小舌头,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裤子,拿出了我的
阴茎。
「姐夫,你的可真大啊……」
一只小手熟练地为我套弄着,直到我射精。
穿好衣服后,我给了她一粒RU486,让她吃下,告诉她,「只有3%的
妇女在服药后48小时那可以完全流产,绝大多数还要另服一种药,少数的最后
还要手术清除。在这期间绝对不要再性交。两天后来看我,检查是不是乾净了。」
她给了我一个吻,「谢谢姐夫,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啊。」
两天后下班后,静静又来到我的诊所,她是幸运的,不需再服药或手术。
四个星期后的一天,我到医院为一产妇接生后,没回诊所,与静静通了电话
后,直接去了她的住处,进门后,沐浴完毕的静静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蓝色丝绸
睡袍,裸露的肩,赤着脚,充满了性感。
我什么也没说,一把把她揽过来,抱起她娇小却丰满的身躯,放在床上,脱
掉我的衣服。我翻转着爬在她身上,形成了69型,我亲吻着静静的光滑大腿,
大阴唇,阴蒂,舌尖伸向她潮湿的阴道,那里香水的芳香让我陶醉。
其间静静的小嘴包裹着我的阴茎,灵巧地为我口交。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变换着姿势,发疯地操着她。因为以前在大学里练过
体操,静静的身体非常柔软,两腿任由我摆动。她大声呻吟着,「姐夫,你真厉
害啊,好大啊,操死我……」
我在她的阴道深处射了精,又递给她一片事后避孕药,她吃了下去。
在我临走前,她告诉我她已与那位教授分手了,也不想再惹麻烦,毕竟现在
大学里中国人太多,如果有关消息传回国内,她的婚姻及前途就将毁於一旦。
我问她,「还希望我来吗?」
静静说她唯一的条件是不要她姐姐被伤害。我答应她我会做到。
以后差不多每一个礼拜,我都会找机会与静静幽会一下,她也像以往一样,
到我家里造访。只要有别人在场,我依然对她很冷漠。单处时,她却已改叫我
「老公」,而不是姐夫了。
我还帮她买了自慰器,在每次难得的相聚时,她会为我做一切,为我跳脱衣
舞,为我口交,知道我喜欢看她自慰和撒尿,每次都憋一大泡尿,然后当着我的
面撒出来。她柔软的小手自慰时更让我亢奋。
她变得太多,以至於我都怀疑她回国后还能不能再适应,她总是说放心吧。
我想我太太还是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我对静静态度的转变。有一次做爱时,
她忽然冒出一句,「静静也够苦的,一年多没人在身边,你这个做姐夫的要多关
心她一下。」
我说「什么意思」,她停住了。从此再没提起这个话题。
屈指一算,静静还有八、九个月的时间,我就尽情享用她吧。对不起,妹夫,
不过如果我不满足她,她也会找别的男人的。
天下的夫妻们,当你们分开超过半年时,就不要再去幻想你的另一半会为你
守身,为你孤独。现今社会各种诱惑太多了,要一个正常已婚成年人超过半年没
有真正的性生活是不可能的。
如果聪明的话,就永远不要去问,不要去想。
静静是我认为的一个最不可能出轨的女性,现在却像一个永不满足的淫妇。
就写这些,请不要费心猜疑我是不是那些在报纸,或广播上做广告的男性妇
产科大夫中的一位,我很普通,每天都在忙碌,就像其他男人一样。
如果你想与我交流或询问一般医疗问题,请留贴。我不保证一定回复,还是
挣钱要紧,时间太宝贵了,就是这篇文章,也是我二、三个小时内匆匆写就,希
望能由一个漂亮女性帮我列印出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