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抗日期中的悲痛历史


  在日寇手中的中国女囚(看了忍住别哭)
  现在,南美某知名华文刊物公布由日文译成西文再译成中文的材料。南美洲
一向居住着日裔人士,由于可以想象的法律及人性的理由,在任何情况下资料的
提供者将不透露他们的,以及作为他们长辈的材料作者的真实情况。因此不能以
任何方式确认材料的真伪,这已经影响了对这些材料的更有效的使用。但是在阅
读过这些文字之后会感到必须将它们以各种可能的方法公之于众。
  从表面上看来是侵华日军宪兵中下级军官(「第一人称」)的回忆记录,原
文题为「女间谍」。全部约十万字。下面登录的是其中的两节。故事发生在中国
北方的一个城市,附近有游击队活动。
  「第一人称」逮住了一个敌对组织联络员(没说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的):
一个年轻的女教师。他求功心切,用尽精神和肉体毒刑。但那姑娘始终不招。「
第一人称」只能承认:「我的感觉不象是我正疯狂地折磨她,倒象是她被特地派
来折磨我」。
  文中对各种女性刑罚作了叙述。在两天中,日本宪兵女对主人公陈惠芹用了
各种精神和肉体毒刑近二十种。故事更多的是描写那个姑娘受刑的痛苦。这些刑
罚与我们从其他地方收来的资料非常符合(如:黄仁的《中外酷刑大观》)。所
以,故事的可信度很高:也许故事是原作者根据自己或他人的回忆,确是有一个
叫陈惠芹的女教师受尽丧心病狂的刑罚;也许原作者根据各种所见所闻,塑造了
陈惠芹这个人物,将许多中国女性在抗战中的苦难集中在她身上。无论如何,这
些女性所受的刑罚和痛苦是真实的。
  原作者的动机似乎是一个原日本军官的(「第一人称」)忏悔。但有些读者
认为是在忏悔的名义下的,大写对青年女性的刑罚和痛苦来刺激读者,所以是「
暴行」文学,甚至是「性暴行」文学。无论如何,作品事实地描写了刑罚和痛苦,
从而客观上揭露了日寇的残忍,加深了读者对抗日英雄的崇敬。中国的文艺作品
爱把英雄无限提高。「红灯记」的李玉和唱着」贼鸠山,要密电,毒刑用遍「,
但还是能站得挺立骂鸠山。观众体会不到刑罚痛苦,也体会不到日寇的残忍,英
雄的伟大。在这篇作品中,女主人公陈惠芹是很狼狈的:赤身裸体,跪着受刑,
嚎叫,抽泣,抖动,未婚女人的羞怯在也疼痛下消失了。但她任仍然没有讲出日
寇要的秘密。「第一人称」最后说,」本来是很好地获得上级赏识的机会,破获
一个很隐蔽的敌人的情报组织。就这样让这个疯女人毁掉了「。她在读者心中的
地位自然地升高了,大家觉得,她是赢者。
  以色列所以强大,因为它从来不回避过去痛苦的历史。它的作家不塑造李玉
和式人物在集中营里。它告诉年轻人,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如何被送进毒气房。
  以色列人不怕暴露伤疤。中国人是要面子的。「平原游击队」,「地道战」
中,每一个中国战士的牺牲,十个日寇来陪命。实际上,正是相反:中国战士和
日寇伤亡比例经常远大于十比一。我们从来不承认在日寇大屠杀时老百姓是如何
拼命叩头喊饶命,只说男女老少都挺胸对刺刀。我们用阿Q 精神骗自己。
  不管有否陈惠芹这个人,不管她忠于国民党还是共产党,不管原作者的企图
是忏悔还是用(性)暴行刺激读者,故事反映了很少被揭露的事实-日寇用惨绝
人寰的酷刑来对待中国抗日女性。这篇作品应该全部翻译成中文,出版和在网上
传发。这是一遍难得的历史教材。
  日寇用惨绝人寰的酷刑对待中国女性(第一部份)
  我的前任在一次追捕土匪的行动中,因汽车事故死了。在这之后命令我代理
宪兵分队队长的职务。
  我当时认为很有可能会获得正式的任命,于是在部队的防区内努力地工作起
来。事情发生时我正好就在上岭。
  上岭镇距离省城四十多公里,是从省城开出的火车停靠的第一个车站,也是
一个农产品集散的内河码头。这里是23联队布防的重点。
  一个白左机关的中国特务把电话打到了联队的值班室,他结结巴巴地请求皇
军支援。他说他正在上岭执行秘密任务,现在在江岸旅社的大门口。
  少尉野山带了两个人换上便衣找到了他,那个干瘦的家伙已经被吓坏了。据
说他奉命从邻省跟踪一个被认为是敌对组织联络员的年轻女人回省城,按照情报,
联络员应该把一部电台带回省城,白左机关也按照这样的判断在省里作了准备。
  但是没人想到那姑娘突然在上岭下了车。
  大半天时间里白左的人一直浑身流着冷汗在小镇上拼命地盯着那个女孩,几
乎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再说镇里屈指可数的几部民用电话也跟本打不通省城。
  直到他确认跟踪对象住进了旅社,才发疯似的狂奔到火车站用电话找到了驻
扎在当地的日军部队。军队的宪兵并不喜欢装腔作势的白左机关。但无论如何我
们还是通过军队的通讯系统向队部作了报告。
  那个中国人坐在江岸旅社对面的一家破烂的饭馆里不停地嘟囔着:「我肯定
被她看见了,我肯定被她看见了。」看着他那一身在上岭这样的小镇里显得十分
可笑的黑色衣裤和那顶礼帽,野山不得不完全同意他的判断。
  就在这时他们的目标走出了江岸旅社的大门。她手里提着一口看起来很重的
皮箱,沿着镇中唯一的大路往前走了两百多米。迎面开来一辆23联队的卡车,姑
娘挥手,车停了下来。爬出一个白净的学生似的小子,笑得象一朵花。
  姑娘给司机看一张纸条,这使得后者放声大笑起来。「上车的,上车的,」
  他一连串地说。远远跟在后面的两个便衣宪兵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十秒钟的寂静。更远一些的小饭店里冲出一个穿中式褂子的家伙,手里挥舞
着一枝手枪。他用日语大声喊叫道:「不准开车,抓住她!」当三个人:两个宪
兵和一个中国特务把姑娘按在汽车边上搜查她的身体时野山从地上拣起了那张纸
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请带我去城外找厕所。」我们首先盘问了白左的那
个小子。白左机关认为那姑娘隶属于某个的军队情报组织,是负责运送物品和情
报的联络员。她的公开工作是省城XX高等国民学校的教师,名字叫陈惠芹。
  那个中国人只知道这么多。
  在犹豫了大约十分钟后我下令回省城,把姑娘带回我们的队部。
  第一天省城的宪兵分队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占了一个不小的院子,据说原来
的主人是一个隐居的中国军官。我们在前面建造了一排临时拘留犯人的砖房,正
房供分队的人员使用。后院靠墙原来可能是佣人住的几间房间作为讯问室。院子
隔壁住着一队配合我们行动的中国警察。
  我带了两个宪兵直接去后院,同时让中川少尉去提一个年青些的女犯到询问
室隔壁的所谓「二号室」,「挂起来让她叫两声」。这是准备在审问女联络员时
对她进行恐吓用的。
  那个年青姑娘被带了进来。我让她坐下后盯着她看了大约三分钟。野山他们
在上岭拘捕她时就给她戴上了手铐,她把上了手铐的双手平放在腿上,在椅子上
坐得端端正正。
  她算不上是美人。虽然是蛋形的脸,淡淡的眉毛和细细的眼睛都象是画在脸
上的几条细线。鼻梁窄,鼻子有点尖。不过她的皮肤白晰,脖子和手臂也很长。
  我从最一般的问题开始。叫什么名字,几岁,哪里人,干什么的,家里有什
么人等等。她平静地一一回答,并且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叫陈惠芹,二十三岁,
在XX国民高等学校教书,等等。
  有趣的是她说这两天到邻省去转了这样一个圈子是因为在学校里跟上司吵架,
赌气请了假随便找个地方待几天。这是设计好的答案。因为探亲访友需要提供真
实存在的人名和地址,会不得不说出更多的能够被查证的东西。
  最后我说:「好啦,好啦,你把发报机弄到那里去了。说出来,我们大家就
都不用浪费时间了。」宪兵们已经拆散了她带的那个皮箱,里面既没有发报机,
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她假装吃了一惊。「什么发报机,我怎么会有发报机?」我停下来继续盯着
她。安静中从隔壁传来女人的惨叫。
  我劝说了她一阵。结结巴巴地说了些皇军是来帮助支那人的,她还很年青,
不要为某国的白种人卖命之类的讨厌话。我能说一些中国话,但是很不熟练。陈
惠芹很天真地眯缝着她的细眼睛看着我。
  我冷笑起来,用日语说:「我的时间不多,打扰了。」对一直立正站在旁边
的宪兵挥了挥手。他们上前抓住她旗袍的门襟轻松地往一边撕开,给她打开铐在
身前的双手,顺带着把她的手臂反拧到身体背后。再把她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
地板上,踢飞了她脚上的布鞋。转眼之间她身上的衣服连同内衣全都被从身后撕
扯下来扔到了屋角里。
  训练有素的宪兵把半裸的姑娘扔回椅子,给她反剪在背后的手腕咔嗒一声重
新锁上手铐。两人转到她身前蹲下,用废电线把她的脚腕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前
腿上,顺手拉掉她仍然穿着的白布袜。他们用一把折刀割裂她身上仅剩的内裤,
从她的臀下把碎布片抽出来。
  女孩并没有十分地挣扎,也没有说什么别碰我,让我自己来脱之类的蠢话。
  我转开脸看着墙上挂的字画发呆。两个宪兵之一,矮胖的中川少尉向被迫赤
裸裸地分开腿坐着的年轻姑娘俯下身去。他用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一个乳头,另一
只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身体,最后停在姑娘的两腿之间翻来覆去地摆弄着,中
间姑娘几乎是惊讶地啊了一声。中川从里面抽出沾湿的中指举起来,上面有不多
的一点淡红色血迹。中川停了两秒钟,随即大笑起来。他把手给姑娘看,用半生
不熟的中国话说:「说出来,发报机,哪里?支那女人,皇军大大地爱护。」陈
惠芹在开始时用不太大的声音骂了几遍「畜牲」,现在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一侧。
  不过从两颊到原来白净的脖子都变成了鲜艳的桃红色。
  和一般中国人的想象不太一样的是,驻守在较大些城市中的大多数宪兵并不
经常强奸女犯人。他们的津贴可以保证他们在中国的城市里享受到十分不错的生
活。在需要时他们可以去很好的娱乐场所寻找日本女人。也有人找了中国人并且
为她在城里租了房子。客观地说,搂抱涂脂抹粉的日本女人比趴在那些肮脏的女
囚犯身上要有趣得多。当然,前线的野战部队在进入敌对地区时军纪的混乱是任
人皆知的。
  有时为了打乱审讯对象的心理,也会命令部下在询问室里进行强奸,但是大
多数时候宪兵们并不是十分情愿的。因此更多地是让协助我们行动的中国的警备
队来干。
  现在对于是否要让中川继续干下去我就有些犹豫不决,有些女性被奸污后会
完全放弃抵抗,象失去了支柱似的问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变得完全一言不
发。从陈惠芹被侮辱到现在的反应我判断不出她会是那一种情况。我站起来制止
了中川。
  「还是不肯老实地说吗?那样的话他们会象公猪一样爬到你的肚子上来,你
想试试看一个晚上能招待多少头猪吗?三十,四十?」她害怕了,软弱地说:「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守法的良民。」我向她逼近过去,这才第一次仔细地
审视她的裸体。和大多数黄种女人一样,她的胸脯上鼓起着两个不大的半球形乳
房,几乎象是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少女,乳头和乳晕细致得就象蔷薇花瓣。不过她
的双腿和她的脖颈与手臂一样,纤细修长,看起来很引人注意。
  「说!东西在那里?要送到哪里去?」站在她身前一步远的地方,我突然大
声地吼道。
  「我是教师,没有要送什么东西。」
  「混蛋,自找麻烦的母猪。」我装做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一边对宪兵说:
「带到隔壁去。」
  二号室里野山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对赤条条地挂在屋子一头的那个年轻
姑娘还有印象。他们中学的老师被人密告有反日言论,还在学生中组织读书会,
野山少尉便去把那个教师连同他读书会的学生全部抓进了宪兵队。教师被揍得半
死后判了十年徒刑,送到哪座矿山或者其它什么地方去了。有些学生被人保了出
去,剩下运气不好的既没有判刑也没有释放,就一直关在宪兵队里。有时就象今
天这样被用来当作恐吓的材料。
  为了制造效果,野山把她反绑上双手用一个大铁钩从颌下钩穿她的下巴挂在
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让她的双脚只有脚趾着地。弄得她嘴巴里、脖子上乱七
八糟的到处是血。她凄惨地往后仰着头,下巴尖奇怪地成了整个人的最高点。一
个新兵坐在她身前守着一个中国北方居民家中常用的小煤炉,等一上阵便抽出一
根烧红的铁条按到女学生身上。女学生全身象鱼似的一扭,因为嘴中插着钩子不
太喊叫得出来,她每次只是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惨痛不堪的呜咽。
  我注意到被带进来的陈惠芹转开脸躲避着酷刑场面,不过她并没有因此变得
合作一些。我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说:「开始干吧。」宪兵把她推浑身散
发着焦臭味的女学生旁边,用另一个垂下的钩子钩住她的手铐把她双脚离开地面
悬吊来,然后挥舞军用皮带狠抽她的身体。打了大约四十多下我叫停。把她从上
面放下来,她用手臂支撑着上身坐在下,急促地喘息着。白晰的皮肤表面高高地
鼓起了一条一条的青紫色伤痕。原来整整齐齐的短发被汗水零乱地沾在额头和脸
颊上。
  开头的这场鞭打和前面剥去女犯的衣服一样是为了震摄讯问对象的决心,使
她认识到这里有着完全不同的行事规则,进而怀疑自己事先积蓄的意志力是否足
够。
  宪兵把女人按跪到地上,把她的两手换到身前,往她的手指缝里挨个夹进粗
大的方竹筷。两个粗壮的家伙握着筷子的两头,表情冷漠地用劲压紧。一瞬间女
人受刑的右手上四个手指笔直地张开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跪在后的身体却象
是被抽掉了骨头那样瘫软到地板上扭摆着。她在狂乱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
手,宪兵们抓住手铐把她的手拉到合适的高度,重新开始狠夹她的下两个手指。
  以后再换上她的左手。
  「好姑娘,想起来没有?东西要送到哪里去?」她侧身躺在地下,一对细眼
睛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声不吭。中川拿来一块厚木板压在她的踝骨上,把
穿着军靴的脚重重地踩上去。姑娘痛苦地「哎哟」了一声,中川抬起脚一下一下
地跺着,终于使她一连声地惨叫起来。这是用刑以后她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中川在她脚边蹲下摸索着姑娘已经皮破血流的脚踝,大概是想看看骨头有没
有碎。但是接着他却握住姑娘的一只脚打量了起来。女孩的脚背高而窄,足趾因
为细长显得柔弱无力。中川带着「确实值得一试啊」那样的神情捡起扔在地上的
筷子夹进她的足趾间,直接用手使劲压着。
  把她拖起来仰天捆上了那张铁床。在脚那一头垫进几块砖头使她的头部低一
些,用湿毛巾堵住她的鼻子。这样她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中川便把冷水不停
地往她的嘴里倒下去。她又咳又呛地在水柱下面挣扎着,中川是老手,一会儿功
夫就把她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来。
  接下来放到地上猛踩她的肚子。她软弱无力地试着把中川的皮鞋从自己的肚
子上推开,那当然是毫无用处的。水从她的嘴里、鼻孔里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涌
出来。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变得又湿又滑。我去接了一个电
话回来,两个宪兵已经让到一边,留下她一个人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着没完没了地
呕吐。这时她吐出来的已经是小口小口淡红色的血水了。就在地上按住她又给她
灌了差不多一铅桶水。看着纤细的女人把铐在一起的双手捂在圆滚滚的大肚子上
可怜地扭动身体努力避开皮靴的踩踏,那种地狱般的情景是每个人都要同情的吧。
  不过我刚才接的电话是队里打来的,中佐的怒吼声现在还在我耳边响着。我
不会还有多少耐心。
  我向地上的女人弯下腰去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这时的陈惠芹已经完全没有
了刚才那样一本正经的教师模样。她脸色惨白,半张着的嘴里满是清水,一阵阵
撕心裂肺的干呕使她全身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一样。
  「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
东西。」「啊,是那样吗?」我阴沉地笑起来。虽然她仍然在否认,不过看来已
经快要垮掉了。「开导开导她。」我对会说中国话的野山说。
  野山这个战前在中国开布店的商人很得意地显示他会熟练地运用中国北方的
卷舌口音。他蹲在女人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大意是从来没有人在宪兵队能
熬过三天还不开口说话的。我们对她做的还仅仅只是个开头而已。我们将要如何
如何,对女人还可以如何如何。她轻声说「你们杀了我吧。」于是野山向她解释
我们决不会简单地杀掉她,相反我们要让她一直活着经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我们
甚至会让医生给她治疗,直到她不得不把我们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们。
  当然在那之后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好了。我们会放了她,会给她钱,给她在别
的什么地方找个事情做。
  这当然是谎言。被确认了抗日分子身份的人,无论他供认与否,极少有能够
被释放的。象陈惠芹这样具有情报背景的对象在她全部坦白后几乎可以肯定会被
处决,或者会长期关押起来,准备以后还可能有什么用。不过这并不是眼前的问
题。眼下的问题是我注意到在野山的喋喋不休之下那姑娘闭着眼睛根本没有什么
反应,我意识到她只是狡猾地利用这个机会休息。
  大家重新忙乱地活动起来。手摇发电机也被拖了出来。把发电机引出线的铜
丝绕在姑娘的两个乳头上猛力地摇着摇柄,电流把她捆紧的裸体打得象落在河岸
上的鱼一样上下乱跳。她昏死过去便用烟把她熏醒再干。
  等她第二次苏醒过来后他们解开其中一个线头缠在一根铜棒上,把铜棒插进
女人的下体深处。
  那个新兵躲在一边机械地摇动发电机。姑娘惊吓般地大大张开嘴巴,一开一
合地挣扎了近十秒钟才叫出声来,那种恐怖怪异的声音现在回想起来完全不象是
从人的嘴里能发出来的。
  不过在当时我们丝毫也不在意,在二号室里几乎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盯着她的胸脯和乳房可以清楚地看到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在
那里停留几钟,变得象一粒黄豆那样大小,然后就突然地滚落到身体下面去。随
着摇动发电机的节奏,一股黄色的尿液时急时缓地从她的身体下部流淌出来,很
快地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水。
  她的眼睛恐怕从生出来起就没有瞪得那么圆过。见她的黑眼珠往上翻过去我
们便停一会儿等她恢复些再遥就这样一直干到晚上七点多钟,居然还是没有结果。
  女人的嘴边涂满了带血的口涎,嗓子已经完全叫哑了。估计这样下去她可能
会经受不住而死掉,于是我决定暂时停止。把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的姑娘扶起来
喂了点盐开水。
  「让她休息三个小时,给她吃点东西。」我对中川说:「十一点钟,找几个
人来陪她,她一个人躺在这里不冷清吗?」我补充了一句:「不要叫中国人。明
白吗?」「明白。」这整件事必须完全地保守秘密,对中国的警备队也不能让他
们知道。只好依靠�象是怕
冷似的直打寒战。最后,可怜的女人眼睁睁地盯着那根钢针一公分一公分从自己
的乳头正中扎了进去。恐怕她的感觉会象是扎在心尖上一样吧。她都没怎么叫喊,
甚至也没有能够昏过去,却象是被施了法术似的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只露出一点
针尾的乳峰。
  姑娘全身的肌肉象男人那样一块一块地耸立起来,在皮肤下凸现出清晰的轮
廓。她细软的身体现在绷得象拉直的弓弦一样紧。突然地,那只正被扎进钢针的
右乳房象是获得了独立的生命似的,在中川手中一抖一抖地跳动起来,每跳一下
便从顶端的伤口里忽地冒出一粒血珠。
  与它应和着,姑娘正呆呆地瞪着它的细眼睛中也同时涌出一大滴眼泪。
  中川又拿起第二根针再给她看——-在乳房上划——-在第一根针尾稍稍下
面一点的地方再扎进去。
  看着第二根针扎进一半,陈惠芹想闭上眼睛,几个声音立刻怒骂起来:「睁
开眼睛,好好看着!」同时更用力地撕扯着她的头发。她再睁眼,突然软弱地说
:「别,别再扎了。」声调很特别。大家意识到这一点后停住了手。她艰难地咽
了一口唾液,说:「我,我都告诉你们。」
  宪兵们把她的头放回铁床上,一齐朝我看。我看了看表,十点多一点。如果
这是真的,今天之内还来得及做些事情。我问:「发报机在哪里?」
  「在,在江边,大豆集沿江往南一百多米,也许,两百米吧。有一间土坯房
子后面。」
  我朝野山看了一眼,他后来与那个白左的中国特务一起工作了大半天,把陈
惠芹在上岭走过的路线重新走了好几遍。他稍稍点头,意思是她到过那里。
  「为什么放在那里?」
  她稍稍有些惊讶。
  「干什么,让人来取呀。」
  很令人惭愧的是,我一直在等着这个联络员在小城中四处乱转,最终确定没
有人跟踪后便狡猾地溜到一家中国人居住的院子门口,轻轻敲几下门。等到她再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没有那口箱子了。因此我一直认为我们在她送交东西
之前就抓住了她。在两三天之内那些等着收取东西的人未必能够及时得到警告。
  我一直在幻想带领一个行动组冲进那个最神秘的情报组织的一个联络站甚至
一个指挥中心。可是现在情况就不太一样了,我本该想到这种「信箱」的交货方
式的。
  一定是这几年来我跟土匪作战太多让我变愚蠢了。
  「哎哟,痛埃」她呻吟起来,「给我喝点水吧。」
  我作了个「就那样吧」的表示。宪兵们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把她的上半身
从铁床上扶起来。
  姑娘软绵绵地靠在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行刑者的臂弯里,象孩子似的贪婪地
喝了一整杯水,还象是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她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因为在用刑
时拼命挣扎,绳子几乎完全嵌进了她的肉里。
  我的手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多少都有些如释重负的表情。除了几个象中
川那样的疯子,把一个小姑娘,即使她是支那人,弄到这种程度让这些三五年前
的农民和渔夫心中难免有些怪异的感觉。当然如果她不坦白,我们仍然会无所顾
忌地干下去。那是我们在战争中效忠国家和天皇的唯一正确的方法。现在这活儿
算是做完了。
  我本人从不怀疑陈惠芹最终会垮掉。能坚持过日本宪兵的逼问而不老实坦白
的人是不存在的。使我急迫的只是时间,时间拖得太久犯人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了。但是我并不喜欢陈惠芹这一回的表现。大多数人会在忍受不住极度痛苦,陷
入完全狂乱的状态时表示同意坦白。然后让他休息一点时间开始讯问,他会表现
得十分合作。因为他这时已被吓坏了,只要威胁一下,说要给他重新试用一下刚
才的手段便足以打消他重新顽抗的念头。而陈惠芹并不是在最接近崩溃的时候认
输的。和刚才的酷烈情形相比,她说话时的态度显得过分冷静了一点。
  我扫了她一眼,靠在椅子上的姑娘正低着头用手轻轻地按压自己被扎进了两
根缝衣针的左乳房,撅起嘴唇往上面吹气。她的两条腿直挺挺地伸展着,而且向
两边分得很开-并拢会更疼,旁若无人地正对着她身前的男人们。一天一夜的功
夫就把本应是羞怯的未婚女人变成这个样子。也许她是真的不行了吧。
  我坐到纪录员的桌子后面,翻开一个硬面夹子。里面当然什么也没有。唯一
的一张东西是上岭镇的平面图,上面用铅笔勾出第一天陈惠琴走过的路线。
  「陈小姐,我们开始吧。」
  标准的讯问应该让被讯问的对象从头开始说,让她一步一步地去组织自己的
故事。但是现在我不能等。
  「你知道去取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取吗?」
  「不知道。」
  「东西送到了你怎么向联系人报告?」
  「我在三天后戴着红围巾从纬四路的鸿昌布行走到乐记面馆,我不去就是出
事了。」
  「你的联系人怎么跟你联系?」
  「他把信送到学校门房。如果是五点半约我吃饭,我就去信箱取指示或者要
送的东西。」
  「信箱在那里?」
  「在红山后山的一个山洞里。里面有一条石缝。「「红山后山——-,很好。
  从哪条路上去的?就是李庄前面那条路,有个石牌坊的?」
  「不是,是晓沟这一边。」
  这么说她确实熟悉红山。牌坊前面那条路是走不通的。
  「具体地点在哪里?」
  「不到山顶,往右边一条小路拐进去。位置这样很难说清楚。」
  「这次去XX市取电台的指示也是在这里拿的吗?」
  「是的。」
  「哪一天?」
  「前三天,不,是再前一天吧。十二号。」
  「胡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把身边的记录员
吓了一跳。「皇军的27中队在红山做山地作战演习,那片山坡已经被封锁了七八
天了!」她一时呆住了。嘴唇抖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胆敢欺骗皇军——-想一想,想一想刚才尝过的味道。他们会把针一根一
根地刺进你的肉里去,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我换上一副笑脸走到她身边,摸着她肩膀上的烙伤。四个手指被溢出的液体
沾得滑溜溜的,同时感觉到她在我的手下瑟瑟发抖。「小姑娘,我知道你很痛,
痛得说错了话。再从头来一遍好吗?发报机藏在哪里?」
  根本就没有27中队,也没有什么作战演习。但是如果你并不在你说的那个时
间里真的去过某处,你就无从确定有还是没有。受审对象的问题在于:事先准备
好的供词是不能改变的。你说你是一个普通教师,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什么都不知
道。临场重新编造的谎言绝不可能没有漏洞。我想陈惠芹心里当然是知道这一点
的,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认为她现在再要开口,说的多半会是事实了。
  她没有试图辩解,她知道那没有用,只能越说越糟。但是她咬住了自己的嘴
唇,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我抑制着愤怒和失望转身走回桌子,身后传来乱七八糟的响动和女人勉强压
抑着的「哦——-哦——-」的声音。宪兵们就在椅子上按住她,正在用针扎她
的另一个乳头。
  我在椅子前立定,向后转,走到她身前再向后转,又走了一个来回。她现在
跪在椅子后面,摊平的两手被紧紧地按在椅子面上,用钳子夹紧一根针插在她食
指的指甲缝里,再用铁锤把它敲进去。
  她的身子随着铁锤的敲击一耸一耸地往上窜,猛烈地向两边甩着头。又有人
上去帮忙按住她。
  「发报机,在哪里?」
  「我——-我——-我——-」她喘息着说了好几个「我」字,却没有了下
文。再往中指里钉进一根,再问。
  「电台,在哪里?」
  她昏死过去一次。
  钉无名指的那一根针尖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穿了出来。钉满了她右手的前
四个指头再逐个地钉她的左手,也钉满了。手背上和椅子面上到处流着血水。再
问。
  「在哪里?」
  她甚至还有力气抬起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脚。」
  把姑娘推倒在地上,让她两脚并拢,脚底贴着一块厚木板用绳子胡乱地缠紧,
脚尖垂直向上。再挨个地把钢针钉进她的每一个足趾中去。
  脚趾比较短,钢针能一直刺进昨天被夹伤的趾根。从几个肿胀的特别利害的
脚趾中流出的是几乎没有血色的混浊的泡沫,量大的令人吃惊。
  她第二次昏迷过去,弄了半天没弄醒。「叫军医,叫山田来。把她弄醒了来
叫我。」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们才来队长室告诉我她醒了。已经是傍晚了。
  「再烫。」
  让她脸朝铁床跪在地下,手臂伸在铁床上捆祝从她的肩膀开始,把烤红的铁
条按上去大约五秒钟,换一根铁条,移到下面四、五公分的地方再按下去。就这
样顺序往下烙,一直烙到她的臀部。再回到上面从她的脖颈开始,这一次几乎是
一节节地烙着她的脊椎骨,年轻女人的反应很强烈。一直烙到她的尾骨。
  然后再是第二个肩膀。整个背可以烙三排,我们也就那样烙了三排。
  把她解开拖到刑床上,陈惠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用捆就那么一
动不动地朝天躺着。两条腿无力地垂挂在床边。首先是不能让她昏过去,于是找
来山田给她注射了据说可以刺激神经的针剂。
  「再叫几个人来。」是我下的命令。于是又去拉来了几个人,二号室里挤着
十二三个男人把陈惠芹围在中间,而那姑娘的女性器官刚刚已被从里到外地烫烂
了。
  我确实已经发誓要真实客观地写出所有过去发生的事情。但是我的年纪恐怕
已经太大了。对于那个晚上的那两个小时,即使是试图回忆一下当时电灯光下她
脸上的那种表情都已超出了我的心臓所能承受的限度。
  不得不说的是:就在那两个小时的过程中间,为了让她「更敏锐地感受日本
人的气概」,对她的体内至少又用过一次烙铁。
  有两个家伙一开始就在小炉子上用一个铜锅煮辣椒酱。就是那种农民到处成
串挂着的红辣椒,切成碎块放了小半锅,加些水在火上炖着。后来呛得大家都受
不了,便把整个炉子拎到屋外去了。
  大家结束之后把锅子端进来。小半锅红彤彤,烂糟糟的东西。对女人说:「
那么久地工作过很疲劳吧,明天会化脓的。给你消消毒吧。」
  于是拉开她的大腿,赤手把红色的辣椒酱一把一把地塞进去,用手指抹开。
  为了不让她用手干扰,把她的两手又反铐到身后去了。
  其实陈惠琴根本无力干扰,她几乎连扭动身体躲避一下都办不到。她平静地
躺在那里听任他们在下面胡闹,偶尔轻微地抽搐一两下,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短
促的、象是晚上做恶梦的人那样的哼哼声。不过随着辣椒在体内产生了效果,她
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好了,身体里一定会觉得很温暖吧?」大家站起身来看着她。
  那姑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被人分开的腿慢慢地并拢,又努力着把一条腿抬起
来搁到另一条腿上。两条腿扭绞在一起夹紧,再把身体向一边侧。她一共试了三
次才使自己侧卧过来。这一系列动作都是以一种电影慢放般的迟缓速度完成的。
  她现在努力着曲起双腿把膝盖顶在自己的肚子上。这样还是不行。她窄窄的
鼻翼向外张开,胸脯上下起伏了半天才积聚起新的力量把两条腿在脚镣的限制内
重新尽量地伸开,象被烫了舌头那样往嘴里吸冷气。这其实跟她烧灼的下身一点
关系也没有,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嗫嚅着说:「渴,给点水——-」
  这提醒了我们。有人轻轻一捏就弄开了她的嘴,她睁大眼睛紧盯着那口还剩
下一小半辣椒酱的小锅端到了自己的唇边,眼神就象是疯了一样。深红的浆汁倒
得她满嘴满唇都是,覆盖住了她的鼻孔。她现在要想呼吸就得把这些东西吸进肺
里去。
  那几个晚上才被叫过来,没有参加前面刑讯的小子哈哈大笑起来,而一直跟
着干了两天的宪兵们转身走到屋子的另一头去洗手。我认为他们的士气有问题,
想叫住他们训斥几句,但是接着自己也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乏。留下两个宪兵,我
把其他的人打发出了房间。
  我满怀厌恶地盯着又咳又呛,在地上没完没了地翻过来折过去的陈惠芹。她
的整张脸涨成了紫红色,舌头长长地拖在嘴外,直到现在她都没能好好地喘出过
一口气。从她的胸腔里发出一声声哨子似的鸣叫,同时从嘴里和鼻孔里往外喷涌
出杂乱的液体,她的脸上和乱糟糟的头发上已经层层叠叠地堆满了这种混合着暗
红色小块的东西,分不出是血块还是辣椒碎片。然后又是一连串象是要把内脏全
都吐出来似的咳嗽。
  「这不是女人,是个夜叉」我愤怒地想。她这时看上去也确实象个女鬼。「
没有人能这样坚持,」我的感觉不象是我正疯狂地折磨她,倒象是她被特地派来
折磨我。她心里明明知道自己最终一定会供认一切,但是却如此顽固地坚持一分
钟算一分钟。
  本来是很好地获得上级赏识的机会,破获一个很隐蔽的敌人的情报组织。就
这样让这个疯女人毁掉了。我便是这样愤怒地诅咒所有的人和事:该死的中国女
人,该死的军车司机,该死的白左机关。
  女人总算咳出了吸进气管里的大部分辣椒末。她在地下呜咽着,爬着,把身
体翻了过去让自己的背脊朝上,象蠕虫那样一起一伏地扭动,沉默地在地上磨擦
自己的肌肤。她是希望青砖地面上的凉气能够渗进小腹中去,减缓一点体内燃烧
着的火焰吧。她的手一直被铐在身后,完全帮不上忙。
  「给她弄弄。」两个倒霉的家伙情绪低落地为女犯洗脸,把她扶起来喝了点
水,喝了点粥。甚至还要扶她去厕所。这些事从来都是让其它的囚犯干的,但是
陈惠芹自从进了这间屋子之后还没有让她接触过一个中国人。
  「把她挂到墙上去。」相比之下他们更喜欢干这个。他们把姑娘拉到墙边,
把她铐在背后的双手用绳子绕在砖墙上固定着的一段铁管上。铁管的位置比人的
膝盖略高一点。手被固定在这个高度上犯人站立起来两腿不能伸直,蹲下去脚跟
碰不到地。
  这是全世界的警察都会使用的方法之一。更严格一点的做法是把犯人的两脚
也用绳子固定在墙角边。这样可以避免他把脚往外移开一些放平,用背靠在墙上
来支撑一部分体重。二号室墙脚边的另一根铁管正好可以起这个作用,于是把女
人脚上锁着的脚镣铁链在铁管上缠绕了几圈抽紧。
  陈惠芹本来就无力站直,那对被火烧坏的脚底一触及地面她就连脸色都变了。
  她顺着砖墙滑落下去,身体的重量落在前面几个折过来的足趾上,她并不是
太响地哎喲了一声,身子却剧烈地抖动起来。仍插在她脚指甲缝里的那些钢针不
知道扭成什么样子了。我走过去,把结实的军靴踩在她的趾头上,用力地左右碾
压。
  抬起脚看看,象是被踩死的小虫那样扁扁的,每个趾头前面被挤出了一片血
水。
  蜷缩在下面的姑娘勉强仰起脸来,眼睛里亮晶晶地蓄满了泪水。她的嘴唇颤
动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我等了一会儿,开始猛力地跺她的另一只脚。
  她可能是失去了知觉。「把她弄醒。」我冷漠地下令。「看着她,不准她睡
着。」
  陈惠芹被反剪双臂用她伤残的脚半蹲着度过了那一整夜。我不知道两个值夜
的宪兵为了度过无聊的时光是如何折磨姑娘来开心的。但是我确实很想知道一个
小时之后在她全身关节酸痛难忍,每一条肌肉无法抑制地激烈颤抖的时候在想些
什么。我知道那时的感觉会是每一分钟都象度过了整整一天那么长,再加上她下
体中火辣辣的烧灼——-前面是完完全全没有尽头的忍受。难道那姑娘就一刻都
没有想过要放弃吗?
  不知道大家以前看过没有!总之看完我的心好痛。像陈惠芹一样的不为人知
的抗日英雄不知还有多少!前不久长沙也搞了签名反日,从照片来看有不少各个
阶层的朋友都热情的参与了。可是我们是否清楚为什么要抗日?历史的仇恨,否
认篡改历史,到现在它的不可一世令我无比厌恶这个肮脏的国家,我已出离愤怒
了。
  在流行快餐的快节奏时代,不知道还会有人这么认真的看完这段文字不?如
果你认真看完了,我想你的感情会有些变化的。
944seo.com 944sss.com 944sex.com 943bbb.com 943bbo.com 943se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