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人生


               一
  我躺在宿舍的双层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窗外冷冷的月光透射进来,
室内很明亮,与白天那嘈杂的喧哗相比这夜显得如此的宁静,望着清朗的月
色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那是西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在那里我渡过了那美好的中学时代。家庭
很平凡,象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一样。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微薄的工资既
要维持家庭生活又要供自己和弟弟上学,日子过得非常艰辛。我很争气,从
初中到高中的五年里成绩一直是班里的第一。青春年少的男孩总是充满幻想,
从小就酷爱科学知识的我也不例外,幻想着成为伟大的科学家,中国第一位
获得诺贝尔奖的人,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会和那些世界闻名的科学家排在一起。
我曾爱好过无线电、天文学、物理学等等,可这一切在上高中时,在社会现
实的压力下放弃了,为了高考,为了今后的路,只有学习课本上的东西。
  小小的县城从未有人考上北京的大学,我曾立志要成为打破这束制的第
一人,可现实确不如所愿,成绩离上北京的普通高校都还有一定的距离. 终
于在高二的下学期我放弃了幻想,改学文科了,这也许是唯一能考入北京的
办法了,放弃自己的喜爱的东西总是十分难受的,有段时间我的情绪很低落,
怎么也不明白现时和理想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只有寄希望于将来了,只有这
样来安慰自己。少年的心性是多变的,没多久又被文学中的那些山水诗情所
迷住,觉得象古人那样倘徉在山水之间也十分惬意,可是最初的那些理想还
是牢牢的扎根在心底。
  邻床的酣声打断了我的沉思,看看表已是1点多了,一丝睡意也没有,
披了件衣服出了门,初春的天气很凉,皎结的月色下地上象是打了层霜,沿
着校园的操场慢慢的踱着,断了的思绪又回了来。
  作为第一个考上北京学校的学生,我受到了极大的礼遇,县里奖了两千
块钱,临行时县委副书记还亲手给我带上了红花,那时的风光现在还记忆由
新,多少年后还为此骄傲不已,我时常想那会不会是我的最辉煌的时刻了。
高考成绩并不高,北京的名牌大学是进不了的,最后只进了个一般的[ 首都
商业学院] ,经济管理系.
  85年,那是个「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时代」,没人关注商
业这行,系里的学生大多是北京的,外地很少有报考的。那些北京的孩子学
习一般都不好,上商业学院主要是想将来分配留在北京,所以根本不在乎学
习成绩,到是经常的欺侮我们这些外地同学.
  我的成绩本来就可以,加上平时很勤奋,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就在班中
名列前茅,可这并没让我在班上受到尊重,反而受到那些北京子弟和一些老
师的嘲弄,认为象这样小山沟里来农民,只会闷头擂功,只会考试,而在社
会实践和眼界的开阔方面根本不能和他们北京人相比。几年下来,我们几个
外地学生受尽了气,其他几个一般还忍着,可我的脾气十分倔强,不管干起
什么来都不肯认输,为此还和那帮人干了几架,那伙人人多势重而老师也偏
向他们,所以最后总是我吃亏。
  时光飞逝,三年半过去了,我的理想一点也没有实现,学的完全是不同
的东西,跟理想毫不相干,是为生存而学的,我感到十分迷惘,现实和理想
差的太远了啊!完全看不到未来,可是现在却要考虑不久后的出路。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留在北京,可是这谈何容易,外地学生留在北京的很
少,也不知是多大的关系或天大运气。平时跟北京那伙人斗时,他们就叫我
滚回山沟去,都是认定了我非走不可,我自己也认为留在北京是妄想,曾自
己找了几家单位,虽然八十年代末期对商业人才已有所重视,可北京的户口
还是很难解决,没有户口可不能算进京,只好退一步转向外地公司,发了好
多自己的简介,也收到了不少会信,最后决定到深圳一家公司去,就算打工
吧,没户口就没户口总比回去好。我从没想过回去,那样会让人笑话死的,
就是父母也面目无光。再者小县城里有什么,别说理想了,就是前途也没有。
  少年时代美好的时光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踏着崎岖的小路,顶着满天
的星光,路边野花那沁人的清香,心中憧憬着那美好的未来。在这冷清的月
色里我好像又回到了过去,一阵清冷的风让我又回到了现实,转身走了回去。
                二
  昨晚的胡思乱想有些困意,前两节课一直在打瞌睡,由于身材较高,所
以被安排在最后排,老师也没注意我,平时也是这样,大学里老师根本不怎
么管。第三节课可不敢睡了,那是我们最漂亮的英语老师——秦文的课.
  秦文老师——一位漂亮的上海女孩,年纪可能就大我们两三岁,少女般
的容貌清纯可爱,略圆的脸蛋笑起来显出深深的酒窝,姣美的身材充满青春
的活力,甜甜的声音说着一口标准的美语,不愧为外国语学院的毕业生。她
是我喜欢的少数几个老师之一,不仅仅是那美好的容貌,还有她对我们外地
学生十分友善,可是上她的课我也很紧张,主要是英语是我的弱项,几次提
问我都结结巴巴出尽了洋相。每次上她的课我都十分认真,尽量跟上她的节
拍,总想有一回让她满意。聆听着她那软浓的细语,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容貌,
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左前排射来的一道严厉的目光扰乱了我的心神,我知
道那是淑兰在瞪着我。我的女朋友淑兰和我一样,是来自江西的一个文静的
女孩,外表实在一般,可妒忌之心却强烈无比,每当我注视漂亮女孩时,她
总是想法破坏,事后少不了又罗嗦几句,我想这回免不了又要听她教训了。
  ' 陈旭,你把这个句子分析下。「刚一出神,就听到叫我,真是那壶不
开提那壶,我茫然的站了起来,讥讽的笑声从前排传来,又是刘勇,我的死
对头,北京邦的头子。我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在一片笑声中坐了下
来,耳边传来老师悦耳的声音:」陈旭,你英文不行,更要注意听讲啊。
「我满脸通红,他妈的,这次又出丑了。刘勇叫了起来:」老师我来答吧。
「这小子到是说的头头是道,说完还向我咧嘴一笑,我恨恨的握紧了拳头.
  在那伙人的嘲笑中,我走出了教室,淑兰从后叫住了我,唠唠叨叨的说
了一气,好不容易才哄住她,向她道:「淑兰,老教授家周末要出去旅游,
要我去帮忙打扫卫生,你来帮忙吧。」她的脸色有些奇怪,犹豫了半天答应
了我。
  唉!为生计所迫,只有边读书边打工了,我在那搞美术的老教授家搞家
教快一年了,教教小孩子数学,顺便邦着做点家务,活不算多还比较轻松。
一家人对求我都还不错,每月一百元钱也算不少了,除了伙食外手头上又多
了点零花钱,而每当他们出去时,那里又成了我和淑兰的约会地。
  和淑兰这种关系有两年了,可能大家都是外地的吧,每次我跟别人斗时,
她总是站在我这一边,慢慢的就交上了朋友,她的家庭和我一样,父母都是
普通工人,心境也差不多,很多时候我们还能说得来。她长的实在一般,但
在当时那种一个班中只有几个女生的情况下,也就算过行了。这几年在不顺
心的情况下,总算在她身上找到点安慰,可是也很担心,不知到将来怎么办,
她似乎也很茫然。
  说实话我没有打算跟她结婚,她不是那种能让我和她斯守终身的人,可
也不愿意就此分开,那样我会更孤独的。
  三年多的生活乏味透了,机械的重复,单调的色彩,所有的一切美好的
东西都被学业这个包袱压榨殆尽. 中学时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成了美好
的回忆,凭着对过去的留恋谴散些心中的郁闷。
  班上的情况一年四季都是老样子,60分万岁就是真实的写照,大家谁
都没有心思学习,考试前突击下了事,能及格就算成功了。看着飞逝的时光
我的心也麻木了,随它去吧,看看命运是怎样安排的。
  周五的晚上我就去了教授家,他们一家都有洁癖,我弄到10多才清理
干净,懒得回宿舍了就在他家睡了一晚。淑兰早上9点才来,我们又清理了
一遍。坐在床上我把淑兰搂进了怀里,淑兰今天有点怪怪的,以往总是要扭
捏一番,可是今天十分柔顺,隔着她的胸罩我把手伸了进去,轻轻的揉捏起
她的乳房,那已是女人的乳房了,圆圆的乳核已不在,可也丰挺了不少。我
和她的次数并不多,一是没地方,二也是尽量避免别人知道,虽然大学谈恋
爱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有些麻烦,更不想因此影响分配。
  小小的乳头僵硬起来,我脱下她的衣服,手伸到后面解下她的胸罩,坚
挺有如少女般的乳房弹了出来,低头吸住了她的乳尖,淑兰也温柔的抱住我
的头,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拉下她的束带,裤子滑了下来,一会工夫就只剩
下三角内裤了。
  她站起来回应着脱起我的衣服。留了件内裤后她把我按坐在床上,跪在
我的面前隔着内裤抚弄我的肉棒,肉棒逐渐的硬挺起来,她扯下内裤,握在
肉棒上的手向后撸让龟头完全露出,紫色的大龟头在入射的阳光下放着光,
上面已经滑滑的了,边缘的肉沟清洁无染。令我吃惊不已她凑了过来把龟头
含进了嘴里. 这可是从未过的啊,我以前总要他口交,可她总以脏为由拒绝
了,今天是怎么了。大龟头把她的小嘴撑的鼓鼓的,她微笑看着我,开始套
弄起来,初次的尝试她很生涩,哽噎了一阵才将肉棒全部吞入,我也配合着
在她口中抽动起来,每次的深入都到她喉咙止住,她的舌头想阻挡,可总难
成功,肉棒被刺激的在她嘴中悸动跳跃,一股热精差点就射出来,快忍不住
时我推开了她。
  让她躺在床上,把三角裤儿脱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的观察起她的
阴部,屋内的光线十分充足,她的密部显露无疑,稀疏的阴毛下面粉红色的
阴唇紧紧的闭着,细嫩的如处女一般,用中指分开肉唇,在阴唇的四周环绕
转动,拇指则找到上面的肉珠压按拨弄,她开始呻吟了,阴户中混浊的淫水
向下流出,并向上挺动起屁股,我换了个根手指,把食指插进了她的肉洞,
拇指也没有停止运动,中指顺着淫水来到她浅色的肛门上,和着淫水旋转着
抚弄那小小的褶皱。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水也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柔
软。她是那种矜持的女孩,每每总是压抑着自己,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可这
次却象放的很开,我越来越奇怪了。
  小高潮过后,我躺了下来,脱下内裤,让她爬上来,以往她总是要磨蹭
半天,这次却乖巧的爬了过来,面向我骑上,分开自己的肉唇,把肉棒纳了
进去。虽然我们已经干了不少次了,可她还象处女般,小小的肉洞紧密无比,
叫声中慢慢把我的肉棒吞下,滑滑的嫩肉紧箍在肉棒上,实在是舒爽难耐,
全根尽没后她开始缓缓的起伏起来,看她适应了我也挺动了。抬头是她那跳
动的双乳,低头是肉棒在进进出出,景色真是异常的淫靡,没耸动多久她就
累得趴在我的身上,双乳紧压在我的胸前,浑身娇软无力,我只好停下来,
搂着她休息了一会。
  我让她双手撑着床,从后面又插了进去,难耐的兴奋使我狂燥起来,她
也大声的叫着。女人的体力真是不行,随着她的叫声低下来,她求起饶来:
「旭,你放了吧,我快不行了。」我抓住她的双肩,死命的冲刺,就在我想
拔出射在她屁股上时,她的手环了过来抓住我道:「今天是安全期,射在里
面。」热流急射入她的肉洞深处。
  一定有什么事,从不让我射入的,今天是怎么了,躺在床上我想着,等
着她的开口,果然她背着脸道:「旭,我们分手吧。」细微的声音把我震的
坐了起来,扭过她的脸道:「出了什么事,我做错了什么?」她低头低声道
:「你没什么错,可是你想要分配了,我们将来能在一起吗?」我松开手,
没吭声,她说的没错,虽然我从未想过要跟她结婚,也曾想过将来怎么办,
可总没深想,过一天算一天,现在真是到认真的时候了,我默默无语. 「我
们是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淑兰嘟喃着,我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看着她离去。
  那夜我没睡好,我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我并不为失去爱情而难过,
可是自己如此的失败实在难以接受,太没能耐了,大学四年了,我什么也没
学到,少年的幻想怕是永难实现了,辗转反侧中迎来了黎明。
  大学的生涯很单调,早上起来晨运后,就是到食堂买饭过早,间或能有
时间读读外语就不错了,上午的下课铃一响就往食堂跑,抢着买饭,晚了就
没好菜了,唯一让觉得不错的就是那时北京实行夏时制,中午有个睡午觉的
时间,下午的课程结束的早,有点时间打打篮球,晚餐洗浴后就是晚自习,
一天单调乏闷。
  三年来都是如此,我也慢慢适应了,青春年华一点点的流失,可上天和
命运却是琢磨不透,我是不信命的人,可怎能预料一场改变命运的巨大风暴
正在聚集呢。
  那年的春天实在与往年没什么不同,三月底的学生游行也没引起我的注
意,跟前年的反资产阶级自由化差不多。可是四月初形式发生了变化,学生
越来越多,工人也参与了进去。作为青年的我当然责无旁待,谁不希望自己
的祖国繁荣昌盛、民主富强呢,班里终于在这件事情上团结一致了,我们也
参加了游行,打着「打倒腐败,民主中国」的旗号在天安门前行进,热血已
沸腾,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就在这时我和刘勇的矛盾爆发了。
  游行中很多学生都把绳子邦在一起,我跟他说也要这样,因为上面说学
生是被煽动起来的,所以学生的游行不能混杂外人,他不同意,说全国人民
都要民主,欢迎他们加入,还骂我是胆小鬼,最终终于打了起来,可能是这
阵子心情不好,这次我特冲动,也吃亏最很,被那伙人围住狂殴了一顿,最
后竟到医院住了半多个月,五四的大游行我没去成,听说只有我们没用绳子。
出院时已是五月底了,大的游行没了,大家都到了天安门广场,由于身体还
没彻底恢复,我几乎没去,只是有一次给淑兰送了点吃的,在大家的讥笑声
中离去。
  六四那天我呆在宿舍里,听着收音机里的报道,嘈杂声和零星的枪声让
我震惊,知道可能是发生了大事,不禁为淑兰担心起来。一天后才明白发生
了什么,万幸的是班里的人都没出事。
  世事难测真是应验不爽,风波虽然平息了,可是后果却出乎我的意料。
刘勇由于组织学生运动被学校开除,那些想留在北京的学生也被发配到外地,
淑兰回了原籍,而我却成了学校表扬的典型,虽然大家都用冷漠的眼光看着
我,可我问心无愧。
  送别淑兰时,大家都沉默不言,她对我似乎有些不满,认为我关键的时
刻胆小怕事,可她眼中也流露促落寞的神色,象是为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而愤
慨,转身回头一瞥那眼神至今还印在我的脑海。难道真有命运这回事吗?那
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三
  我终于留在了北京,几家部局点名要人,我选择了一家对口的去了,我
知道这是来之不易的结果,所以倍加珍惜,工作上勤奋不已,专业上也是对
口。那年秋天我成了局里的典型,在「两清」中到处作报告,跟刘勇的打架
竟被说成是跟党保持一致,虽然有些违心所言,可是在形势的压力下也只能
如此。
  我所在的科工作十分繁忙,主要是对北京的个体企业进行监察,不定期
审核不同企业的报表,核实每项进出业务,制止违法行为,创造良好的投资
环境。我正好是学这个的,没多久就得心应手了。科里只有十来个人,我又
是新来的,所以在外面跑的事大多都是我来做,不过这也好,可以接触到方
方面面的人,一年下来交了不少朋友。我工作成绩也不错,为人也可以,大
家对我的印象也都不错,科长还表扬了我几次。爱神也又一次的降临到我身
上。
  那是90年的秋天,局里跟首都歌舞团举行联欢,实质上就是为局里的
大龄青年解决问题,我那时只21岁,又是外地人,也没有想什么,能进首
都歌舞团的,肯定十分漂亮,这机会可能轮不到我。居移气,养移体,一年
多下来见过了不少大场面,这种联欢会想是不会怯场的。首都歌舞团的小礼
堂布置焕然一新,四周摆满了椅子,中间空出一块做舞池,主要的活动就是
跳舞。跳舞我可是内行,大学里就会跳,一年多下来又长进了不少。女演员
们确实漂亮,我的眼光一直到处转悠,一个漂亮的女孩吸引了我,那个时代
穿背带衣的很少,整个舞池中就她一人,雪白的肌肤从半圆的背心中露出,
成了池中抢眼的人物。
  我一直注视着她,在跳了几曲后,找到机会来到她前面,「小姐,能否
跳个舞。」她看了看我,友好了站了起来,我们翩翩滑向了舞池。细近之处
她更显得娇娆可爱,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只比我矮寸许,瓜子型的脸庞,浓
眉下的那对丹凤眼透露着妩媚,琼鼻上翘,小嘴上轻抹口红. 不极细看我的
欲火就涌了上来,心里想着,如果能在这小嘴里抽抽插插该是多么美妙。舞
蹈演员的舞技确实不同凡响,我只能随着她的起舞而动,左手挽着她的细腰,
年轻的热力阵阵传来,人就象飘到了天空,舞池中我们成了最耀眼的一对。
  一曲过后我们坐在了一起,「小姐,能交个朋友吗?」我大着胆子向她
道,她十分大方点头同意了,我们五湖四海的聊了起来,真没想到很多观点
都是一致的,她叫凌燕,杭州人,出生于艺术之家,当年以优异的的成绩考
到北京,现在学芭蕾舞。她真是玲珑剔透,我们谈的很投机,最后互换了电
话号码.
  大概是两个多月后的一个下午,天气已经很冷了,我正要下班离开办公
室,电话响了,是凌燕问我晚上能不能来下,她在歌舞团的门口等我,当然
没问题.
  从宿舍到鼓楼,地铁很快就到了,穿过马路经过一条小巷,不到一个小
时就到了门口,凌燕穿着件厚厚的红毛衣在等我,我们上了旁边一栋楼房,
敲开四楼的一扇门,一位四十上下的妇女走了出来,凌燕向我介绍这是她们
的王老师。她把我们让进屋,我们进屋在沙发上坐下,王老师很直率开门见
山向我道:「小陈,听凌燕说你是搞商业的,想请你邦个忙。」我没插话,
她又继续道:「是这样的,我们这个班想排演出剧,现在团里经费不足,你
能不能邦着拉拉赞助。」这事不难,我知道她们也是穷很了,想走走穴,捞
点外快。一年来,我跟很多大公司都建立了关系,人家有求于我们吗,我爽
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回到局里,我把这事跟科长说了,反正是公对公,还是打个招呼
好,免得以后传到他耳里对我印象不好,他还挺热心,向我建议去找龙腾公
司。那是一家大的IT公司,在中关村的生意非常红火,每年都要进口大量计
算机配件,更和我们关系密切。我打了个电话就跑了过去,胖胖的周总把我
迎进了办公室,闲聊了一会我才说明来意。他想想道:「数目不大吧。」我
笑着道:「我不知道多少,不过对你们这大公司还不是九牛一毛,还可以让
她们邦着打打广告。」
  他也笑了起来,「你陈老弟既然开口了,我还说什么。」事情办的很顺
利。
  她们�室。
  灯光在镜中的数次反射,屋里通彻的明亮。我拉着她俩倒在了地板上,
在明亮的光下把她俩仔细看个透彻,一边是傲雪凌霜的雪莲,高雅清幽。一
是娇艳欲滴的牡丹,柔情似火。一天的疲乏一扫而空,「我要好好谢谢你们,
你们真的让我理想变成了现实。」我压上了雪莲,封住了她的香唇,身后的
牡丹也伏到了我的背上。
  浓情和欲火同时燃烧起来,苏晴被我和凌燕脱了个精光,晶莹的玉体在
镜中产生了无数的幻影,飞快的脱下衣服压了上去,没有任何前戏,一声娇
吟中,镜中的我已全然进入了她。凌燕也被这淫靡的环境和气氛感染,赤裸
的压到我的背上。
  我们疯狂着,粗大肉棒把阴唇挤翻的影像从四周各处的镜中传入我的眼
里,强烈的影像刺激让我疯狂。凌燕也开始在我的背上添吸起来,逐渐移往
下体,惊秫中我感到她咬住了我进出的肉棒,巨大的进出动能让她的头撞苏
晴的屁股上,发出阵阵的声响。她又添弄起来,肉棒、肉蛋都经过她细心的
洗礼,有时那调皮的小舌也会溜到肛门. 我被她弄得高涨到了极点,下面的
苏晴终于承受不住,高潮中进入了眩晕,只有那紧紧的小洞还再不住抽搐,
显示着她生命的存在。
  我躺了下来,头枕在苏晴的胸间,丰满的乳房赛过任何柔软的枕头. 凌
燕骑在我的身上,忘情的耸动,呻吟声、撞击声、叫声、喊声充刺着房间.
苏晴也慢慢的缓转过来,手指夹弄着我的头发. 新环境、新气氛让我有了新
的能力,久久兴奋而不泄放,凌燕嚎叫着瘫倒在我身上,跟刚才苏晴一样只
有微弱的气息。
  我把苏晴抱了起来,让她跪在地上,镜中的她宛如一只温顺的白羊,从
后面在次的进入了她,把她的肩头按在地下,发泄起来,弄了阵后又插入她
的肛蕾。
  她实在是没力气了,而我也到了时候,她伏在了地下,就在她倒地的刹
那,我也被带倒了,肉棒进入了最深处,从未有过的紧密让我狂泄了出来。
  我还是如此的坚硬,浑身还是充满了力量,可是看到瘫在地上的两女,
再也经不起狂风暴雨,只好打消念头,来日方长.
  这间屋子终于做成练功房,不过确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在屋的中
央架了个宽大的水床,成了我们全家同乐的练功房。
  三楼的卧室建了起来,不过摆满了书柜,那些多年前就想看的书,现在
总算有时间看了。
  那半年是我一生中最舒爽,最轻松的半年,早晨起来跑跑步,健健身,
吃完早饭就看书,在葡萄架下乘凉,在泳池里畅游。凌燕基本上呆在家里,
苏晴半个月回国一次,大家相聚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多,家里的每个角落,
草坪上、葡萄架下、游泳池畔每个地方都是我们欢爱的场所。十二月底灵儿
的学业也结束,热闹的气氛更浓了,她不想出去,只想大家在一起。灵儿十
分腼腆,每次都很被动,被凌燕和苏晴强拉着参加,时间长了才慢慢有所放
开.
  今年的春节后,苏晴终于决定买掉公司,我们又添了辆敞蓬汽车,傍晚
就开到海边去玩耍,每每都吸引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女人们真闲不住,没多久苏晴就在镇上开了间杂货铺,灵儿成了帮手,
凌燕也跑到一个小学去教芭蕾,我又成了孤单的人。
  坐在海边的沙滩上,看着三女嬉戏玩耍,久远的失落感又涌了上来,十
多年了,我都干些什么,金钱美女都有了,为什么还觉得少点什么,艰苦的
学生生活,枯燥的工作又让怀念起来,毕竟那是逝去的美好岁月啊!
  4月初,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参加了镇上的一个天文爱好者学会,每天
都认真的学起了法语,一个星期有两天晚上观测星空,辽阔的星空让那些郁
闷和失落消失了。有时我在想,少时的那些豪言壮语今生恐永不能实现了,
可我毕竟圆了我的梦乡,做些自己真正喜欢的事,这就是成功么?
  5月中旬,灵儿和苏晴都怀孕了,凌燕似乎也让燃起了希望,炎热的夏
天拉着我跑遍整个法国,希望过高科技手段能怀孕。
  我感觉再也不缺什么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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