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以前的两次经历中从未这样吮吸过,也从未见对方会这样过,
「我那里出来的可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吃哟!」秋哥说完这句话,立即意识到可
能对我心里上产生的影响,赶紧补充说:「XX,我是说你对你白姐真好。」
  我释然一笑,举起矿泉水瓶与秋哥的碰了一下。但秋哥还是满脸真诚地告诉
我:不必再那样的,作为男人,他心里感觉很过意不去。
  卫生间里继续传来哗哗的水声。秋哥打了个呵欠,摁灭烟头,翻过身去说要
歇一会儿。我了无睡意,起身下床,披上浴巾,来到小会客室,从小冰箱里拿出
一罐红牛,坐下,享受着那股甜甜的清凉。
  哗哗水声停了,白姐裹着浴巾出来。见我坐在外面,娥眉轻扬,小声问我:
「没休息一会儿?」
  我一把将白姐拉坐在我腿上:「不习惯和一个男人同床哟!」
  白姐顺从地坐在我腿上,将半湿的秀发紧贴我的脸。沐浴后温馨的体香在我
鼻翼萦绕。
  「亲爱的,累吗?」吻着白姐的秀发。
  「不累,靠你这好舒服。」白姐喃喃回应,闭上双眼。
  新浴后的白姐愈显妩媚。感受着白姐身上传来的体温,我忍不住将嘴唇紧贴
她的耳朵:「亲爱的,你真棒!」
  白姐睁开眼,对我赧然一笑,用手点着我额头:「还说呢!你是最坏的!」
  我们搂得更紧,双唇再次合二为一。散披着的浴巾悄然滑落,手在白姐双峰
之上若即若离地游移着。
  没有言语,我与白姐在彼此的拥吻和抚摸中酝酿着又一次。刚才还萎靡不振
的身体,再次起着热烈的反应。
  白姐两片柔软的红唇和灵巧的舌头散发出巨大的能量,并且成功掌握了所有
的主动权,在我重新饥渴的嘴唇上、胸膛上漫游,所过之处,麻酥酥的、潮湿的
快感海浪般掠过。
  膨涨的便意不合时宜地袭来,我松开紧搂白姐的双手,歉疚地向着卫生间呶
了呶嘴。白姐从我腿上站起:「等你……」
                (十七)
  卫生间里洋溢着白姐刚才沐浴时留下的芳香,暖意融融。我立于洁白的马桶
边,伴随着一阵极其畅快的放松,信心陡增。在淋浴下匆匆冲洗了一下,裹着浴
巾回到小会客室。
  白姐背对卫生间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我喝过的那罐红牛。听到我从身后
靠近,白姐回头对我莞尔一笑,将红牛递给我。我没有接,也没有坐下,而是直
直站在白姐面前,将红牛推回她嘴边:「要你喂。」
  白姐「噗哧」笑出声来,满满喝了一口,抿嘴示意我低头。我弯腰伸唇,于
是,一股清凉的甘泉从白姐柔软的唇间丝丝流入我口中,再从我口中回流至白姐
的嘴里。这样来回传递着、交友着,甘泉由清凉而温热。最后,白姐一口吞下已
所剩下无几的汁液,我的唇紧追着白姐的唇,想讨回几滴甘泉。白姐咯咯笑着、
躲闪着,双手用力故意将我往后推。
  浴巾滑落,我的身子完全呈现在白姐面前。白姐止住笑,静静盯着我那悄然
昂起的头颅,好看的眼睛满是惊喜。
  我凝神静气,手抚着白姐柔顺的头发,继续召引那股力量升腾、再升腾。终
于,那股神秘的力量如约浩荡而至,昂起的头颅鲜红闪亮,示威般,对着白姐如
柱挺立,在我的收缩下,上下微颤,似是在向白姐点头致意……
  白姐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它,凑近,像是把玩着一件久违的心爱之物,又
像是进行着一场庄严的交接仪式。
  当我的眼前只剩下白姐散乱摆动的头发时,我的生命之根已全部淹没在无垠
的温暖空间里。那里,似有无数只蚂蚁在无声咬噬,酥、麻、痒、胀的感觉从根
部一阵紧似一阵由下而上涌来,脑子里混沌一片,晕眩一片。我咬紧牙关,忍受
着白姐汹涌如潮的进攻……
  两只手紧紧抓住白姐的头,双腿努力支撑着接近瘫软的身体。终于,我无法
抵挡白姐的攻势,身体颓然而退,倚坐在身后的茶几上。
  白姐不依不饶,趁势而进,努力往前探着光滑如玉的后背,更深地含着我的
下身。我松开手,往后按在茶几上,以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源自心灵深处的
快乐呻唤从我喉咙深处发出,无所顾忌地飘荡在春意盎然的客房里……
  持续的进攻与盈口的充塞,使得白姐呼吸受阻。她松开嘴,大口喘着气儿,
抬起乱发如云的头,与我燃烧的眼睛对视许久……
  就在白姐再次低下头准备继续她的进攻时,我从茶几上立起,抚起她的头,
将唇紧紧贴在白姐吐气如兰的唇上,舔吮着、品咂着。白姐陶醉于刚才的成功征
服,想推我继续坐在茶几下供其品咂。
  「亲爱的,我们都躺下……」对着白姐的耳朵轻轻说了这句话后,聪颖的白
姐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停止了让我坐回茶几的努力,平躺回沙发上。我小
心地跨上沙发,头朝白姐双腿,轻轻地覆压在白姐的身子上……
  这是一个契合紧密的完美的「69」姿势。我的头紧埋于白姐双腿间,白姐
的头向上迎着我的生命之根,我们互相舔吮着彼此的热情之源。白姐柔丝轻覆的
阴阜微微隆起,其下是两片肥美的桃源蜜缝,那里早已一滩汪洋,伴随着双唇的
微歙微合,股股清亮的热液缘缝而流。
  探舌入内,那里,已没了先前的黏稠,只是稀稀的,但热液更多,恰如汩汩
温泉,直入口中;也没了先前那样浓烈的腥咸味儿,只一缕淡淡的体香,直入心
脾。我知道,在经历了先前的热烈燃烧后,白姐花蕊深处的蜜液流失殆尽,在尚
未组织起足够多蜜液的情况下,再度燃烧的白姐所能贡献的,就是这样清稀的热
液了……
  由于担心过深的进入会让白姐的喉管不舒服,我将一条腿支在地板上,希望
能浅浅地被白姐含着。白姐似乎意识到了我的「躲避」,用两只手往下按着我的
腰,头努力向上迎着,将我的全部没入嘴中。
  快接近喉管深处了!我感觉生命之根被一个紧窄的肉圈箍着,欲进不能,欲
退无力;就在这种神妙的感觉让我接近崩溃的边缘时,那道肉箍突然松开,无数
只嫩芽在其上蔓延缠绕,伴着白姐从喉咙深处传出的「嗷嗷」低吟。
  我疯了!舌尖深深抵进花蕊深处,在嫩滑无比的肉壁上绕着圈儿,扫荡着那
越溢越多的热液,又突然抽出,紧抵住那颗早已破茧而出的珍珠粒儿;珍珠粒儿
饱满晶亮,鲜红欲滴。双唇不时完全含住一片肥唇儿,牙齿轻轻咬住、牵引、摇
晃,手指就在这形成的缝隙间实施突然袭击,以更猛烈的进攻回应另一头的热烈
反应……
  白姐,我热情的白姐,也疯了!她越来越深地含进去,越来越频密地左右摇
摆着头,越来越久地将我的生命之根紧箍在那道紧窄的肉圈中……
  在经历了数次接近边缘的绝望和无助之后,我,再也无法经受白姐的凌厉进
攻,就在白姐再次紧紧箍住生命之根时,我放弃所有的抵抗,牙关一松,刨开那
道早已到达御洪临界点的堤坝,抽搐着,让千里洪水直泄而下……
  我坚忍着力竭后的绝望与无助,顽强地用舌尖和手指翻搅着白姐那愈加烂熳
的花蕊。白姐努力向上拱起腰,不停抓打着我的身体,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
终于,就在我的手指酸累得接近抽筋时,感觉到了花蕊深处传来的有力收缩和悸
动,舌尖处漫来阵阵滚烫的热浪,沙发另一头传来了「嗷嗷」的畅快呻唤和低沉
呜咽,白姐拱起的腰和臂部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将我整个上半身向上托起,托
起,持续了漫长的几秒后,绵软着落下……
  一切归于沉寂,只有我与白姐的粗重喘息声……
                (十八)
  几乎费劲全身力气,从白姐身上俯起身子,头转向白姐坐下。白姐双峰急促
地起伏着,丝发凌乱,双眼紧闭,鲜红的嘴唇紧紧抿着,那里,正往外溢着串串
乳白的岩浆,顺着白姐的脸庞,黏着几缕乱发,落在腥红的沙发垫上……
  不知何时,秋哥已从卧室的床上起来了,他正凝神盯视着向前伸举的手机萤
幕。我探头望去,手机屏幕里是玉体裸陈的白姐……
  许久,白姐才从沙发上坐起。我从衣柜里取出睡衣,给她穿上,睡衣太宽大
了,将白姐衬得更加小巧。持续的热情投入,使得白姐满脸红霞,头发散乱,眼
睛里像是正落着丝丝春雨,又像是朦着层薄薄轻雾,更显妩媚、迷人。
  秋哥跟个顽童似的,不停地对着手机屏幕傻笑,并招呼我看──屏幕里,正
播放着我将脸深埋在白姐双腿间那一幕,只看见我的头和白姐的一条腿在不停地
晃动着,夹杂着白姐的呻吟声……
  见我们看得入神,白姐也将头凑过去,很快看了一眼后,狠狠在秋哥胳膊上
拧了一下,顺便也在我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快乐地笑着说:「两个大坏蛋,不
理你们了!」然后转身,风一般飘进卫生间,旋即传来哗哗水声。
  屏幕里出现白姐含着我的画面,秋哥夸张地咂着嘴唇说:「这样真不错,我
们还真没这样过。」
  听秋哥这样说,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不知所以地附和道:「你们那样也不
错。」说完就转身去卫生间,秋哥拿着手机跟着也去了。
  卫生间里是微微漾起的白雾,白姐站在浴缸里,两只手扶着墙壁,仰头享受
着温水的冲洗,很陶醉的背影。我从后面搂住白姐,两只手一上一下为白姐轻摩
着双峰和花蕊。白姐一只手向后握住我的阴茎,轻轻按摩,温水漫过白姐细腻胴
体,更显柔滑。
  我雄心勃勃的生命之根,在经历了连续两次的猛烈冲锋后,此时很没出息地
软软耷拉着,完全不似刚才的生龙活虎与意气风发。此时,它就像个累坏了的孩
子似的,静静地躺在白姐手心里,感受她一紧一松的把玩。
  温热的水自上而下漫过全身,温暖而充实。我保持从后紧搂白姐的姿势,嘴
唇在她潮湿的头发上、脖颈上、耳垂上轻吻,两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双峰和花
蕊。白姐的乳尖在我的轻抚下慢慢坚硬;本来柔软、滑腻的花蕊经水冲洗,只剩
下了柔滑,而少了先前因沾满爱液所带来的黏腻之感。
  水哗哗地流着,小小的卫生间里雾气弥漫,温馨洋溢。虽然阵阵倦意不时袭
来,但这种潮湿中紧密的肌肤相亲,又让人难舍难弃。我双手停止抚摸,只是紧
紧搂着白姐的腰肢,脸侧着,紧紧贴着白姐后背,在感受那份柔情蜜意的亲昵同
时,享受着这份短暂的小憩。
  白姐似乎毫无倦意,握着我生命之根的纤手继续时松时紧地捏着,两片丰实
饱满的臂部左右轻扭,磨擦着我紧贴其后的身体,软软的、痒痒的,让我在丝丝
倦意中产生了恍若云层中飘浮的幻觉。
  但很快,白姐一声「坏老公啊」的惊呼,将我从飘浮的云层中拉回现实。白
姐一直握着我下面的手松开,双手紧紧顶着墙壁,身子以更大的狐度向后躬着,
两条腿分得更开。我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滑向她的花蕊处,但却触到了一张仰起的
脸……白姐的双腿间,似乎蹲了个人影!我惊诧于「坏老公」旺盛的精力,受了
鼓舞般,双手在白姐的双峰上用力揉捏……
  窄小的浴缸显得更加拥挤了!白姐在来自下面的力量袭击下,用力扭动着身
体,磨擦着我的下体。一股热浪从身体深处慢慢涌起,丝丝倦意开始消裉,代之
而起的,是慢慢升温的新的渴望。
  下面传来一阵被水呛住嗓子眼的咳嗽声。白姐伸手关了淋浴,回过头来,与
我四目相对,我迎过去咬住白姐的嘴唇……
  悄悄生长的生命之根再次被白姐握住,但已撑出白姐的手心。白姐发出一声
惊叹:「亲爱的,又有了!」
  是的,有了!在经历了短暂的休憩和蛰伏后,我的生命之根在多重刺激中苏
醒过来,以令我吃惊的力量,再次昂起头颅,在白姐的身后跃跃欲试。
  白姐回转头,将半边脸紧挨在那只支撑墙壁的手上,发出一连串快乐的呜咽
和呻吟……
  生命之花只要调剂得到,总会连续结出诱人的果实。此时,我果实已经再次
成熟,正准备寻机进入白姐温暖的生命之源。
  白姐用力将我的坚硬之柱往前牵引……我知道,那美妙的进入就要来到了,
我更用力地揉捏着白姐的双峰,在白姐的耳边低吟:「亲爱的,想要了?」白姐
「嗯嗯」地应和着,身子再向后躬,将两半肥美的臂部完全为我展现……
  杜蕾斯在卧室床头柜!我懊恼地想着,对着白姐的耳朵小声说:「我去拿东
西。」
  作为对我的响应,白姐用手更紧地握着我的肉棒,更用力地向前牵引着它到
桃源洞口……白姐的牵引明白无误地告诉我:无需杜蕾斯!
  「不要套吗?」为把稳起见,我俯近白姐耳朵,轻声问。
  白姐用更有力的牵引,及腰身的再次后移,给了我明确的回答。还没等我回
过神来,白姐樱唇大张的生命之源,已迎向我的坚挺,轻抵唇口,停顿,调整角
度,感受初进时的挤压与悸动,在白姐传出的「啊……啊……」呻唤中,长驱直
入,直抵花心。那种没有丝毫阻隔的进入,充实而酣畅……
  这是完全的进入!这是在我清晰直视下彻底的进入!白姐的樱唇与我的命根
严丝密缝地契合着,伴着我的进出,契合处再次溢出乳白的浆液,沾在我粗密的
毛上……
  白姐上半身几乎全俯伏在前面的「墙」上,努力向后躬出的腰身近乎水平地
呈现在我面前。我双手紧紧抓住白姐结实的腰胯,拉动身体前后冲击,卫生间里
弥响着清脆的肌肤相撞声。白姐大声呻吟着,腰肢剧烈扭动,使我失去了控制频
率与力度的主动权,只得随着她的扭动奋力迎合。
  我腾出一只手,从下按摩白姐的珍珠粒儿,但感觉那里已经早有一只手占据
着。那只手感觉到了我的到来,将珍珠粒儿留给我,转而去抚弄我与白姐的契合
处,甚至一度在我抽出的空隙趁虚而入,在我再次深入时,能感觉到另一种硬物
的加入……
  白姐喉咙深处发出迷醉的声音,那是种高度迷狂状态下才有可能发出的呢喃
与哀求:「老公……你用力……」
  白姐,我旺盛的白姐,我热情似火的白姐!你可知道,此时你发出的这种极
度亢奋的呼唤,是世界上最能勾人心魂的乐曲。
  当所有的冲撞、扭动突然终于化作脑中的阵阵晕眩之时,终于化作生命之舟
深陷漩涡中的无助挣扎之时,我,绝望地呻吟着,大声喊着白姐的名字,不可遏
止地泄了。
  在那短暂的几秒钟抽搐中,我全身僵硬了般,所有的心智都集中在被白姐紧
箍的地方,伴着那里的阵阵紧缩与悸动,双腿几乎立足不稳,我更紧地俯伏在白
姐后背上……
  这回白姐明显比我晚到了两、三分钟。对我而言,白姐集聚最后疯狂力量的
这几分钟,是我最难熬的,因为我已全身瘫软俯伏在白姐扭动不止的腰上,用不
上一点力气。好在,那只一直相伴在我与白姐樱唇契合处的另一只手始终没有放
弃努力,手指们在我疲软的地方狂乱而有节奏地跳着舞,用力弹奏着珍珠粒儿琴
键,帮助我完成了关键的最后一击。
  伴着白姐的声声呼唤,白姐,到了。白姐像是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上半身
完全瘫软在前面的「墙」上,刚才还紧绷的腰胯完全松了下来,双腿微微前曲,
因虚弱而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我半跪下,搂着白姐微曲的双腿,将脸覆在她热
腾腾的缝隙处,进行着暂时的吻别,白姐再也无法忍受疲累后的这种酥痒,双腿
一弯,完全瘫坐在浴缸里……
  不知何时,上面的淋浴头被打开了,温热的水冲洗着浑身是汗液和爱液的我
们,在无比惬意中催生出慵懒的睡意。
  冲洗毕,我们回到硕大的圆床上,舒畅地伸展开疲倦的身体。中间的白姐一
会儿左、一会儿右地撒着娇软语调笑。我侧转身,让一只手夹在白姐双腿间,头
深埋在白姐的发间,闻着她的体香,很快进入了梦乡……
                (十九)
  实在是太累了!这一觉睡得真香。
  睁开眼,表针指向9:45。一缕明媚的阳光从密实的窗帘缝隙挤进来。空
调也确实开得凉了点,看着那缕如柱般的阳光,竟然感觉到了些许温暖。
  他们还在沉沉地酣睡着,我轻轻坐起身,靠在床背上,静静欣赏着眼前的一
切。白姐散乱的长发漫披在洁白的枕巾上,一只嫩白的手臂向上伸出被外,五只
纤指攥成可爱的小拳头抵在腮边,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粉脸上画出两弯新月,两
片红润的嘴唇紧抿着,似笑非笑。
  我俯下头,长时间凝视着白姐那精致得让人嫉妒的脸蛋儿。看着这个与我同
床一宿的女人,想着今天就要分别了,心中突然涌起无限遗憾和惆怅!
  酣睡中的白姐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凝视,向我这边转了个身,被窝里的一只腿
顺势搭在我腿上,能分明感觉到白姐柔软的小腹和小腹下花丛在我腿上的轻微磨
擦,痒痒的。我忍不住将手伸进被窝里,在白姐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白姐
可能感觉到痒了,微蹙了一下眉毛,让我怜爱不已。
  不忍心弄醒白姐,我为她盖好被子,将被她腿压着的双腿轻轻抽出来,起身
下床,蹑手蹑脚来卫生间,关好门,便便、刷牙冲凉。
  站在浴缸里,让温热的水畅快地淋在身上,很自然回味起在这小小浴缸里曾
经发生的一切。想起白姐当时瘫坐在浴缸里的情形,我坐下,闭上眼,想象着当
时白姐的娇软无力和万般柔情……
  从卫生间里出来,感觉神清气爽。秋白真能睡呀,甚至听到了男人肆无忌惮
的鼾声。白姐睡觉真不乖!仅冲个凉的工夫,她就又改变了睡姿:被子被蹬开了
一大半,露出半扇酥胸,一条腿从被子里直直伸出来,现出腿根部那片诱人的黑
森林和黑森林下闭合着的细缝;另一条腿在被子里曲起,将被子顶得老高。这种
半遮半掩的情形,真是一幅绝美的曼妙艳图。
  坐回床上,无比爱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白姐玉体如此横
阵于温柔乡里,所有的情绪立即再次被调动起来。实在无法拒绝白姐那丰满而白
暂的玉腿对我的召唤,俯下头,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吻着。白姐受了影响,嘴里含
糊不清地咕噜着,两条腿在床上孩子般乱蹬乱踢,可爱之极!
  我知道,将醒未醒、半梦半醒时的那种酣睡最难将息,但也最为惬意,被我
「骚扰」成半醒状态的白姐不停地扭动身子,「抗议」我的「骚扰」。但,此情
此景,我如何能按捺得住?
  我继续「旁敲侧击」地「袭击」着白姐,时而将唇吻印在她的黑森林上,时
而将唇吻印在她半裸的酥胸上。毕竟还担心着将白姐完全弄醒,这些吻都浅尝辄
止,只是想让白姐在这样的轻吻中慢慢醒来陪我。
  白姐的上唇被紧咬进嘴里,媚态尽现。我知道,白姐已经从梦中醒来,只是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想让我知道。我加大「骚扰」力度,让又一个突然袭击深
印在白姐的肉峰上。白姐咕噜出慵懒的撒娇声,摇头、蹬腿,然后侧转身,给我
留下整个后背。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因为这次翻身,白姐不只将白花花的光滑后背完全展
现在我面前,更让我惊喜的是,她那浑圆的臂部也脱离了床单的掩护,在我眼前
一览无遗了!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莫言那部叫《丰乳肥臂》的小说来。小说中,上官鲁氏
那充满张力和质感的丰乳肥臂,象征着生命之源及生命创造之美。这样联想着,
一手越过白姐肩膀抚摸着她的丰乳,一手覆压在白姐向后翘起的结实肥臂上。于
是,莫言其它小说中那些热情而野性的感性描写,在我脑海中鲜活起来;我的体
内,翻涌起一股狂野的欲望……
  覆压在白姐丰乳肥臂上的手,越发不安份了,它们像十个调皮而好奇的小男
孩,结着伴儿,分成两个快乐小分队,在白姐那滋润而茂盛的沃土上,时而翻山
越岭,时而涉溪缓行。
  白姐继续保持着侧卧的睡姿,我从她依然均匀的轻鼾中无法判断她是否真醒
了,既希望她马上醒来,好陪伴我经历这趟新的旅程;又希望她就这样睡着,好
让我的十指大军在她身上肆意漫游。
  但我还是明显感觉到了白姐的身体在悄悄起着变化──那翻山越岭的,感觉
到了白姐的两粒小葡萄由软而硬,在指间傲然挺立;那涉溪缓行的,顺着白姐绵
长的溪涧小心前行,溪涧的两旁,是柔软而饱满的沙滩;而溪涧的中间,在快乐
小分队的轻抚慢捻下,由干爽而湿润,溢出黏滑的溪水,快乐小分队成员兴奋不
已,纷纷驻足畅饮;有更调皮些的,甚至挤进那狭窄的涧底,去溪流深处畅游。
  白姐的轻鼾由原先的均匀,时缓时急地起着变化,不时传来梦呓般含糊不清
的咕噜。始终安静侧卧的身体,也不时轻轻颤动着,像春风掠过湖面,使我紧贴
其背的身体感受到了阵阵涟漪。
  肥沃的土地,虽然还在蛰伏着,但已被春风唤醒!只是,这块神奇的土地可
能渴望得到更多春风的吹拂吧,所以不愿那么快完全苏醒过来,她要用自己持续
的蛰伏去唤起春风更深、更持久的拂照,去鼓舞快乐小分队更用心去精耕细作。
  我的头深埋于白姐散乱的发间,紧贴着她的脖颈,发出粗重的喘气声。我的
快乐小分队成员们在双峰和溪水漫流的深涧里不断收获着快乐的果实。我的生命
之根,坚硬地跳跃,紧紧顶着白姐丰实的肥臂。
  收回畅游于白姐溪涧里的小分队,上面满是晶亮而黏滑的液体,凑近鼻子深
嗅,闻到了一股白姐那里清新而诱人的体香,让人心醉。坚硬的生命之根,像是
被一股力量牵引、召唤,开始沿着白姐绵长的溪涧游移、磨擦。
  白姐的肥臂轻轻扭动,我的坚硬不可遏止,急切地想游进溪涧深处。但侧卧
中的白姐两条腿上下紧并,使得溪涧入口异常紧逼,根本无法得其门而入。我的
坚硬开始急不可耐,它努力在溪涧入口处游移、刺探,试图寻找到一丝空隙……
  白姐似乎在故意折磨我,任我的生命之根在她股沟处如何急切地冲撞,也任
由两股黏液在她那里如何地融合、汇聚,她既不调整睡姿,更不将夹紧的双腿松
开。
  生命之根继续在白姐那里磨擦,虽然漫无目的,但能深切地感受到磨擦处越
来越黏滑及磨擦所带来的酥痒。我的生命之根渴望进入那美妙的母体,共同奏响
生命的欢歌;一股汹涌的热流渴望进入那幽深的溪涧,与另一股热流会合交融。
  不能再等了!我抬腿用力架起白姐的一条腿,同时伸手摸向白姐漶漫之处,
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肥厚的肉唇……终于,白姐紧并的双腿被打开了一个缺口,生
命之根把握机遇,坚挺着夺门而入……白姐努力控制着喉咙深处传出的呜咽声,
双腿终于配合着放松,微微抬起,给我留下更充裕的进入空间。
  进去了!进去了!白姐的两片肉唇紧紧包裹着我的,同时用有力的挤压迎接
我那异常敏感的热棒,充实而温暖。一只手从上绕过白姐的头,在她脸上轻轻摩
挲,白姐用嘴含住一只手指,柔软的舌头在手指上吮吸着,传来阵阵让人无法忍
受的酥痒;另一只手从后抓住白姐的挺立的肉峰,用力捏着、握着。两个弯曲的
身体无间无隙地契合,同进共退,感受着彼此的颤栗……
  对着白姐的耳朵,呼唤着她的名字,白姐「嗯嗯」地应和着,用力咬着我的
手指,传来痛入心扉的快感。
  白姐的肥臂开始有力地扭动,紧并的双腿更用力地挤压着我因膨胀而越发脆
弱的命根。我用一条腿压在白姐的双腿上,想努力控制住白姐的扭动──我担心
白姐肥臂的疯狂扭动会让我过早地一泻千里──在彻底失去对白姐控制的主动权
后,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溃退了。
  我在白姐耳边哀求她停下来,但这种哀求在激起白姐更有力反应的同时,显
然也更激起了白姐的征服欲望。白姐根本没有停止扭动的意思,她更加用力将肥
臂向后顶撞着我,同时向后伸出一只手,用力抓住我的臂向前推按,嘴里喃喃有
声:「就不停!就不停!你们大坏蛋,不让我好好睡觉……」
  在白姐猛烈的攻击下,我已完全失去了驾驭局面的力量,平常行鱼水之欢时
那种通过暂停、改变姿势,或控制力度所能达到的延缓崩溃时间的所有经验与努
力,在白姐有力的肥臂扭动下,此时全无用武之地。我只有更紧地贴着白姐,感
觉那愈发膨胀的命根在白姐柔软的挤压中,像一叶孤舟,万分无奈地等待,等待
那最后一浪到来后将其翻卷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骄傲的白姐,疯狂的白姐,得理不饶人的白姐呀!在这个夏天的清晨,你用
你的肥臂让我在极度快乐中感受到了令人战栗的无助与绝望!
  我到了,是那种毫无悬念的到达。在那一刻,我真像是汪洋中的一叶小舟,
被狂怒的海潮裹挟着、翻卷着,高高举起,又重重抛落,沉入暗流汹涌的海底。
我的生命之根在白姐的温暖巢穴里畅快地连续颤动着、抽搐着,汩汩不绝地倾泻
着所有的热流。
  终于,它筋疲力尽了,它柔若无骨了,它缠缠绵绵地静卧在白姐温暖的肉缝
里,被白姐热浪润泽的黏液浸泡着,融化到我无法感知它的存在……
  狂风暴雨后,是片刻的静默。我在静默中小憩,白姐接过递来的纸巾,收拾
着刚才的战场。稍顷,白姐转过身来平躺着,侧头向着我,双眼含笑,像是在仔
细审视我。
  经历了刚才的热情后,我不好意思她这样近地凝视我,伸出手蒙住她的眼:
「是不是很狼狈?」白姐拿着我的手放到自己胸上:「喜欢看你现在这样。」
  「就要回去了。」我将头埋进白姐头发里。
  「嗯。」白姐幽幽地叹口气。
  「不想走。」很没出息,我说出这样的话。
  「不想你走。」白姐侧过身,搂住我,将头垫在我胸上。
  于是,我们停止说话。热情过后,心脏还没有完全平息下来,依然「怦怦」
跳着。白姐用唇轻吻我的胸,用手指甲在上面划着圆圈。我微闭着眼,感受着这
宁静的温馨。
  「哎呀,不许……」突然,白姐发出一声惊呼。我感觉白姐似被一种力量推
移着,更紧地俯压在我身上。我知道,白姐,我热情的白姐,又将经历另一场风
雨……
                (二十)
  一切结束,已经快11:30了。
  我和秋哥坐在小会客室里边说着话,边等白姐。
  白姐在卫生间里洗澡,这回,白姐没有将门关上,哗哗的水声和白姐愉快的
哼唱声清晰可闻。
  秋哥看着我开玩笑:「还想进去?」
  我连忙摆手:「小弟可没你那样神勇。要不,你进去?」
  秋哥呵呵乐着,连连摇头:「那我可真就神喽!」
  我们开心地大笑着。白姐在里面听到了我们的笑声,大声喊出话来:「我说
你们两个,可不许说我坏话!」
  秋哥停止笑,故意装作没听明白,高声问道:「你要我拿什么?」
  「我说不许说我坏话!」白姐大声重复。
  「哦,你想吃海虾?」
  「吃你个头!讨厌!」白姐那边气得够呛,我们在外面乐得够呛。
  很快,白姐腰裹浴巾出来,鼓着嘴来到秋哥身边,抬手就揪住秋哥的耳朵,
动作之熟练、定位之准确,让我立刻联想到秋哥在家庭中的地位,那应是相当不
容乐观吧!
  「让你吃海虾!这回耳朵能听清了吧?!」秋哥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抓
着白姐拧耳朵的手:「哎哟哟!轻点。我和XX真没说你坏话!」
  我乐不可支,悠闲地在旁边欣赏着。很喜欢看白姐故作生气时那副可爱的样
子。
  白姐放过秋哥的耳朵,回头见我捂着嘴乐呵,对我「哼」了一声:「你也是
大坏蛋!」
  「是是是,我是大坏蛋。」我笑得更起劲了。可很快,我笑不起来了,因为
白姐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夹在了我的耳朵上。那速度,套用一句话,真是叫「迅雷
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这回轮到秋哥在一旁幸灾乐祸了,而且还阴阳怪气地帮着腔:「老实交待,
刚才说我们家XX什么坏话了?」
  白姐当了真,手下用力,把我耳朵拧得更紧了。看来,我不编点什么应付过
去,这个耳朵可受苦了。
  「我们说你……」(此处略去15字,涉及白姐一个不愿被提及的小隐私)
  「你们男人好无聊!大坏蛋!」白姐松开手,脸红着走回卧室。
  「你麻烦大了!XX不喜欢人家说她那个。」秋哥拿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
说。
  我来到卧室,白姐已换好了衣服,正对着镜子抹口红。
  我从后面搂住她腰:「亲爱的,生气了?」
  白姐用肘轻轻捅了一下:「坏蛋,以后不许说我那里!」然后继续专心抹着
口红。
  我痴迷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儿,心里洋溢着别离的情绪。
  白姐梳妆完毕,我们下楼退房。
                (二十一)
  站在停车场,我回望着艳阳中的XX酒店,盯着酒店广场中央迎风微展的彩
旗,丝丝怅惘涌上心头……
  善解人意的白姐坐在我的车里,秋哥的车在前面领路。我的手与白姐的纤手
十字相扣,紧紧握着,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但我知道,彼此都在努力寻找着适
合表达那番离情的话儿。
  「还会来吗?XX。」白姐先开口了。
  「会的。」
  「就知道你们男人,吃饱了就不再想了。」白姐语带幽怨。
  我用力握了一下白姐:「不会的,XX。」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响应。其
实我心里知道,此番经历后,我们已深驻在彼此的心里;彼此的一切,将成为我
们生命历程里一段极其难忘、也不可能忘怀的共同记忆。任时光流逝,任潮起潮
落,那曾经的一切,都值得我们在似水的年华中追忆、追忆……
  车沿情侣路,很快来到一座滨海而建的仿古海鲜舫。我与白姐随服务员来到
一个小包间坐下,勤快的秋哥径直去到海鲜间点菜。
  秋哥叫了一瓶啤酒,白姐要了杯西瓜汁。我们三个举杯碰了一下,但谁也不
知道该说什么。秋哥深呷一口,放下杯,将目光转向窗外的海景。我与白姐各自
浅浅地喝了一小口,都双手捧着杯子,彼此长时间对望……
  菜陆续端上来……当最后一道菜端上来时,我和白姐几乎同时叫出声来:生
蚝!
  是的,细心的秋哥为了让我们回味昨晚在横琴岛上的晚餐,再次点了一道原
汁生蚝。
  但因为别离,我们再无昨晚吃生蚝时的那种兴高采烈。三个人话很少,只有
秋哥不时说出一两句想逗乐的话来,但我和白姐都心不在焉地应和着。一股浓郁
的离愁别绪,伴着呛人的芥辣味,在我与白姐眉目间传递着。
  「你们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永别!」秋哥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别离的气氛,将
我与白姐的心思道了出来。白姐扭转头,久久地盯着窗外……
  秋哥向我递了个眼神,示意我过去安慰白姐。我没理会秋哥的示意,而是端
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心里很清楚,此时唯一可以安慰白姐的,只有秋哥;作为
我,一个贸贸然闯入他们生活的人,此时能做的,只有沉默。
  秋哥起身走到白姐身旁,双手抚着白姐的肩膀,低下头,在白姐耳边轻声说
着什么。白姐回转头,双手紧抱着秋哥的手,将头深埋进秋哥的怀里。我听到了
白姐嘤嘤的低泣……
  不管我对这必然会到来的别离作出多少种预演,但还是没想到会这样。我慌
了,我手足无措……
  几分钟后,白姐站起来,匆匆看了我一眼,走出包间。
  「对不起,XX,我……不知道会这样……」我看着秋哥。
  「没事。她是这样。等会好好说说话。」秋哥给我斟上啤酒,两个人很响亮
地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白姐推门进来,她已经在卫生间补了妆。白姐坐回椅子,低着头,对我赧然
一笑:「对不起!」
  「XX,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泡温泉。有一个地方新发现了一处温泉,水
质真好。」我看着秋哥,想岔开话题。
  秋哥热烈地回应着。「XX特别喜欢泡温泉了,我陪你去。」白姐浅浅地笑
了笑,表示认同。
  午餐,终于吃完。
  车子开回情侣路,再向前开十来分钟,过拱北口岸就是回程的广珠西线。秋
哥坚持要送我到口岸,我婉谢了,秋哥也就没再坚持。与秋哥紧紧地握手、与白
姐轻轻地拥抱后,我上车,启动,车子缓缓前行。倒后镜中,看到白姐挽着秋哥
的胳膊,站在正午的烈日中,目送我离去。
  车开出几百米后,我突然想起带给秋哥的领带夹还没给他!赶紧打电话给白
姐,说忘了一件事,请秋哥将车停在路边等我。
  很快回到秋哥停车等我的地方,秋哥迎出车外忙着问:「什么事?」我从包
里拿出小盒子递过去:「XX,送你的领带夹,差点忘了。」
  秋哥不好意思地笑着接过小盒子,转头对坐在车里的白姐开玩笑:「XX,
刚才吓坏我了,还以为他回来是要把你带走呢!」白姐捂着嘴「噗嗤」笑了,很
快又蹙着眉瞪了秋哥一眼。
  然后,是挥手,挥手,再挥手……
  透过倒后镜,白姐伸在车窗外挥动的手一点点后退、模糊,直至淹没在如潮
的车流之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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