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啪!后背上立刻挨了一鞭子,马嘉绮
急忙咬住嘴唇。不愧是党员,对收复台湾时刻不忘,对台湾的婊子,自然不能心
慈脚底软。
  陈梁羽用那只脚来回碾马嘉绮的脸,马嘉绮忍住了没有叫。啪!可是又挨了
一鞭子!原来马嘉绮忘了摇尾巴。
  「重来!」
  马嘉绮又转过头去,把另一边脸朝上,陈梁羽又伸脚踩了下来,马嘉绮叫陈
梁羽踩得一个劲流眼泪。
  陈梁羽看了看表,站起来,突然使劲一抽狗链,马嘉绮一下子被陈梁羽拉起
来。陈梁羽叫马嘉绮和马梓琳卸掉了那些衣服,她们两个都光着身子,只有项圈。
没有管其他人,直接牵着她们往空荡荡的夜总会里面走去,把她们赶进全是镜子
的房间间,命令她们两个跪成一排,「抬头!」指着大镜子说。从镜子里,两个
光溜溜的漂亮女人都用最无耻的姿势趴在地上,两腿大张,屁股高撅起,从后边
镜子的反射,她们深浅不一的阴道都微微张开着,里面氾滥着白色的淫水。陈梁
羽垂着沉重的阳物,手拿鞭子站在她们身边。
  陈梁羽扬起鞭子,开始逐个鞭打她们,一边鞭打一边教训:「男人才是这个
世界的主人,所有的女人都是下贱的狗!」
  陈梁羽给她们每人鞭了二十鞭。让她们再并排四肢着地跪下,毕竟是56岁
的人了,陈梁羽坐在她俩肩头休息,睾丸耷拉在她俩头顶,但是鸡巴却慢慢挺起,
厉害,老革命了。
  陈梁羽满意地说:「很好,现在要奖赏你们。」他站起来,叫她们也站起来
两个并排弯下腰,手撑住地。这两个模特站起来,因为她们穿着高跟鞋,陈梁羽
180的高度,也只能到两个女人的肩膀,他很喜欢高个的女人,先从马梓琳开
始,从后面把壮硕的阳物插进她的阴道里,每抽插一下,马梓琳就大声报数。插
了二十下,陈梁羽拔出阳物,直起身子,转身跪下,四脚着地,看主人接着奖赏
马嘉绮。
  陈梁羽走到马嘉绮背后,一下就插了进去,马梓琳也快乐地大声报数。插满
了四十下,陈梁羽又拔出阳物,马嘉绮发出依依不舍的叫声,转身跪下来,伸舌
头舔了一下主人的阳物,陈梁羽笑着赏她一个耳光。
  两个女人跪着饥渴地望着他,他在她们脸上用手飞快地套弄起自己的鸡巴,
她们仰望着陈梁羽那根粗壮的鸡巴,连连咽着口水,全都馋得半张开嘴,伸出舌
头。
  陈梁羽越弄越快,终于发出一声呻吟,一大股白浆喷涌而出,她们两个连忙
抢着用嘴去接。陈梁羽很公平,在每人脸上都射了一些。射完了,她们都忙着舔
自己嘴角附近的精液,马梓琳最机灵,急忙抢上去含住陈梁羽的阳物,仔仔细细
                地帮
  他清理乾净,陈梁羽微笑着抚摸马梓琳的头发。
  她们舔完了流到嘴角的精液,可是还有很多一时够不着,她们就抱在一起,
互相舔食对方脸上的精液,直到把陈梁羽的精液一滴不剩都吃下肚去。
  陈梁羽让两个模特躺在在镜子室里的地毯上,自己扒在她们身上,两个模特
伸手抱住他,头尽量凑在一起,让他当枕头,反正不能让老爷子不舒服,或者着
凉,其实马燕利郎坤郎森和马敏他们都等在镜室门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是夜总会的大厅,本是乐队演奏的中心台上,空无一人,一把龙椅摆在中
间,在台下,却跪扒一群赤裸裸的男女,只戴着项圈狗链。这是按照辈分排的,
跪在最前面是波波,这个夜总会的老总,她旁边是她老公,年轻的郎杰,他们屁
股后面是郎静和郎非,三个银镣性奴,名模马东娜,名模马培琳,名模马雯琴都
是四匹小马头纹身,和郎静她们并排,接下来是郎燕,郎鸿和郎曼,而我在最后,
时间太长了,我几乎睡着了,幸好没打呼噜。
  终于在四个大人物的簇拥下,一位戴眼睛,高个老者出现了,身上一丝不挂,
他的右手还牵着两个模特,马嘉绮和马梓琳,裸体在他脚边爬行。这当然是陈梁
羽。
  陈梁羽很自然地在龙椅上坐了下来,马燕利夫妻,站在他身后,郎森夫妻走
到三 个名模身边,郎森拉起两个链子,马敏拉着一个,站在台下,等待。
  马嘉绮和马梓琳已经一左一右跪在陈梁羽两侧,一人捧着一个大脚按摩。她
们的链子都挂在陈梁羽左手上。
  马燕利举手了,全部下面的人,或跪或站,或衣冠楚楚,或一丝不挂,齐声
喊道:「老祖宗万寿无疆,寿与天齐。」呵呵,我承认,当时没有说这个词,我
是诚心这么说的。
  「又增加了不少人啊,家族扩大了。」陈梁羽笑着对身后的马燕利说。
  「是,干爹,确实是加入了不少好奴,除了您脚下这两个曾孙,还有三位一
样等级的名模准备献给您。」
  首先是名模马东娜,和名模马雯琴,郎森拉着她们的链子,牵上台来,默默
交给马燕利,马燕利献给陈梁羽,开始介绍。
  「左面是马东娜,名模,江西人,28岁,身高182,体重120斤,B
罩杯。右面这个是马雯琴,上海本地名模,22岁,身高181,体重112斤,
C罩杯。」
  「恩。」老革命就恩了一下,直接用脚搓着她们两人奶子。皱皱眉,大概是
嫌小,尤其是马东娜。
  「你们忘了该怎么做了吗?」郎坤在后面说。
  马东娜和马雯琴转身跪好,撅起屁股,双手扒开,像陈梁羽展示。
  「对,就是这样,在老祖宗的面前就是要像这样,奉献自己,今天你们都是
生日礼物。」
  陈梁羽又伸出了双脚用大脚趾伸进她们的逼里扣了几下。随后指着马东娜的
屁股说,这个不错,奶小,但是那里又湿又热。」
  「干爹你太坏了。」马燕利一边偷笑,「还有一个极品呢。」
  「是吗?那上菜吧。」陈梁羽说。
  「名模马培琳,东北人,26岁,身高178,体重108斤,D罩杯。」
  马燕利介绍完,陈梁羽又伸脚拨弄了一下,马培琳的奶子,对马燕利说:
「一般吧我看,和刚才两个贱货差不多大。」
  「抬头看老祖宗。」郎森又发话了。
  「好,好,脸真漂亮,眼睛很媚,勾人啊,这奶也大,个子也不算矮,你最
苗条了。」老色鬼伸脚抚摸她的脸,马培琳也很乖巧,双手捧着他的脚,小嘴,
吮吸他的脚趾,「好,果然极品。」原来这女人媚在她的脸上,老革命迫不及待
了。
  一看这样,马燕利使了个颜色,和丈夫,马森夫妻走在前面,后面一群奴跟
着爬行而去,他们都去了KTV的VIP包厢,留下5件生日礼物,和陈梁羽独
子在空荡荡的夜总会大厅。
  「过来,用你的嘴!」陈梁羽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用脚一勾马培琳舔他脚趾
的嘴巴。
  马培琳顺从的跪前一些,用她的嘴吻着他的肉棒。
  「是不是你自愿伺候我?」
  「是!主人。是贱货自愿成为主人饲养的母狗性奴。」
  「呵呵!很好,别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
  「是!主人。」马培琳并用心地吸啜着他的肉棒,还不时地发出滋滋的声音。
两个模特还在抱着他的双脚,开始俯身舔了,另外两个,依然扒着屁股掘在那里。
  「技术不错嘛!常舔?」
  「是!主人。谢谢主人夸奖。」
  「味道好吗?」
  「主人的肉棒很美味,奴婢很喜欢。」
  「很喜欢是吗?那就更用心舔。」
  「是!主人。」
  「好了,现在躺到椅子下面去,赏你蛋吃。」陈梁羽踩着两个模特跪着的大
腿,把屁股向前探出,两个睾丸垂下椅子的边缘,马培琳躺在椅子下,努力伸长
脖子,轻轻含住他的蛋子,在嘴里吮吸。
  「起来,让我摸摸你那。」他一脚蹬在马东娜的屁股上。
  「是!主人。」马东娜顺从的爬起来,把自己的屁股退到陈梁羽伸手可及的
地方。
  陈梁羽伸手抚摸马东娜,小穴已更湿了。
  「这么崇拜我啊,光给我跪下,小穴就湿成这样?」其实呢,当时台下那么
多人看着,不湿才怪,这做官的就是善于给自己脸上贴金。
  「是!主人。」
  「好,现在就这么背对着我,自己坐到我身上,用你来那服侍我,背对我,
那么小的奶,我没兴趣。」他的鸡巴又已经挺挺的了,看来吃过伟哥。
  「等一下。」陈梁羽向下看着椅子下费力含着自己睾丸的马培琳,「看你费
劲的,早晚咬下来,你来舔我后面。」
  「还有那个撅着屁股的,你来含我蛋。」陈梁羽转头又对两侧的模特说,
「别舔脚了,都站起来,我喜欢你们大奶,捧着喂我。」
  最后马东娜屁股向后凑近了陈梁羽下面,然后用手扶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
阴道口,慢慢将屁股坐下,很快地就把肉棒吞进她早就湿透了的淫穴里。
  「哦……主人的肉棒塞得母狗的淫穴好满!」
  「自己动腰。」陈梁羽舔着四个丰满的肉球说。
  「是!主人。」马东娜扭动着她的小蛮腰,专心地律动着,每次把屁股提升
至龟头快露出小穴外时才猛力往下一坐,重新将肉棒整根纳入自己穴内,嘴里也
开始呻吟着。
  同时,在KTV的VIP包厢里,另一场充满激情的淫戏依然在继续着。郎
坤正斜依在外厅的名贵欧洲沙发上抽着烟,郎静跪着被波波用狗链牵着像狗一样
爬了进来,郎静垂着头,身子好像还害怕的在颤抖,一直爬到陈梁羽的脚下,沖
着他的脚很响地磕了三个头,之后小心翼翼地捧起郎坤穿着拖鞋的左脚,把它放
在自己高傲的头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郎坤就那样把他高贵的左脚踏在身下这个跪得很低的
女子的头上,只顾与郎森喝起酒来,而她也就那样一动不敢动的跪着,好像连大
气也不敢出。波波,郎燕,鸿姐,小曼则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给男人们倒着酒。
  同样赤裸的郎杰带着郎非,在上酒伺候另外两个大人物,马燕利和马敏,她
们有点微醺了,不时用高跟鞋玩他们的鸡巴。不过我就寂寞了,独自在单间里的
厕所等着做手纸。
  「好了。」郎坤突然的发话叫郎静全身一震,她连忙从头顶上把那只脚放下
来,嘴凑在脚上吻着,低声而颤抖地叫着:「太爷爷……」
  「我的脚底好像不大乾净。」郎坤这样说的时侯,才垂下眼来看着这个跪在
他脚下的女人。
  「是,太爷爷!」她崇拜地仰起花一样的粉脸,香舌贴在捧起的脚底上舔舐
了起来。看她一脸陶醉的样子,倒比刚才轻松了不少,双颊也映出了一丝酡红,
好像是在做一件很久以来一直很想做的神圣的事情,叫人觉得她向面前跪拜着的
郎坤好像是她的主命之神。
  「我刚刚上完厕所,这里也给我舔舔。」陈梁羽把一条腿搁到沙发扶手上,
浴袍下露出他的下胯。郎静跪前一步,把头钻到郎坤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在他长
有不少黑毛的肛门上舔起来。
  「好了,去见女主人!」
  郎静不知道该怎么见女主人,正在发楞。马敏从马燕利怀里缩回来,端端正
正地爬好,转头朝郎静和善地一笑。她长得真美啊!
  马敏把嘴向前伸去,那个马燕利懒散地笑着,张开大腿,略微掀起自己的连
衣裙,笑笑说:「里边没穿。」不过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马敏恭敬地趴下去,先像狗一样嗅了嗅,就伸出舌头殷勤地舔起马燕利的阴
唇来。马燕利一边呻吟,一边拉住裙子死死盖住马敏的头。过了一会,马燕利抓
住马敏的头发揪到一边,示意郎静过去。郎静学着马敏的样,爬到马燕利胯间,
低下头去先翕动鼻子闻了闻,一股女人阴部特有的味道和着香水味扑鼻而来,郎
静不敢怠慢,赶紧伸出舌头去舔。马燕利叫马敏舔了一会,已经开始流水,郎静
舔到她流出来的淫水,只好咽下去。
  郎静先在她大小阴唇上逐个舔了一遍,就去找她的阴蒂,天呐!郎静吓了一
跳,她的阴蒂早已从包皮中伸出来了,足有半厘米长。郎静拿舌头不断在她阴蒂
上画圈,马燕利在郎静头顶大声呻吟起来,隔着裙子揪住郎静的头发把她往下按,
郎静整个头拱在她胯下,张嘴吸住她的阴蒂,有节奏地吮吸起来。
  马燕利的阴道里涌出一大股水,沖到郎静下巴上,郎静赶紧用嘴接住。很苦
涩,可是郎静一边吞着,一边还不住地摇着尾巴,装作特别快乐的样子。
  四位大人物已经喝茫了,马敏进包间厕所小便,出于习惯,拉起我的链子,
裙子拉到腰部,也是内裤不见,光光的,一脚踩着马桶,让我跪着,把我的嘴塞
在胯下,酒气冲天的尿液冲刷着我的喉咙,突然尿停了,透过她的屁股逢,马燕
利惊讶的脸孔出现在门口。舔逼是小,喝尿为大,这可是家规,默认了主奴关系。
               九得见祖先
  虽然在周年庆典上,我见到了马燕利,但是她并没有看清我的脸,基本都是
喝醉的状况下,她只是知道一个事实,从不收奴的郎森马敏夫妻,有了自己的奴。
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惊讶,她着实调查了我这个身份低微的贱奴的过往。
  于是在庆典半个月后,郎森和马敏告诉我,要去见这个中国第一名模。马燕
利位于北京朝阳的别墅,当然,比郎森家还要气派,只有两层,却有15米层高,
推开紫禁城大门一般大小的欧式木门,沿着大门地毯,迎面的楼梯足有8米宽,
5米高,接到了正对面的落地彩色大玻璃的面前,所谓的2楼半,左右各有4米
宽的楼梯,折返通向2楼。
  只是这场面,就只有在生化危机游戏里,我才见过,当然,这是豪华,不是
恐怖。左侧是开放式酒吧,再往左,是厨房,地毯的右侧是一圈高级酒店的大堂
沙发围起来,全部复古奢华风格,中间的空地有十几平米,马燕利就坐在面对大
门的沙发上,正在看大门右边墙上的大屏幕电视,看到我们进来,点头笑了笑,
                她一身
  火红的长裙,几乎拖地,却大剌剌的跷着二郎腿继续看着电视,不再看我们。
我跟在郎森和马敏后面,穿着长长的风衣,和拖鞋,里面却光溜溜的,活像暴露
狂变态。
  进门我就脱掉了风衣,跪在马敏侧面,双手递上狗链,她熟练的牵起,走向
马燕利。
  我裸体跪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地面,马敏慈爱的拍拍我头,双手把我的狗链
奉给了马燕利,自己和丈夫,走到马燕利坐的沙发后面默默站好,我知道他们都
在关切的看着我。
  马燕利接过链子,只是拿在右手里,左手还在调电视遥控器,随便看着什么,
什么也没说,链子不长,她的腿却很长,尖细黑高跟鞋尖,几乎贴在我的鼻尖上,
微微抖动,我凝视着鞋尖,几乎斗眼。
  忽然电视没声音了,马燕利成熟性感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别墅里,这别墅太
大了,简直是城堡。
  「我看了你的博客。」她说。
  我很诧异的抬头看她。
  「低头!」郎森和马敏几乎同时呵斥。
  「有我在,你们也敢大小声啊。」马燕利笑了,「你抬头说话。」
  郎森和马敏立刻低头不语,看来他们也无法保护我了。
  于是我也喝出去了,抬眼和马燕利对视,嘴里恭敬的说:「给……
  请安。」轻吻面前的鞋尖,说;「我一时不知道比太奶奶还要大一辈是什么。」
  抬眼再看马燕利,她笑得花枝招展,一个30岁的女人,竟然会这么美,这
么高贵,我几乎看傻了。
  「人如其文,你很透明。」她对我说,「虽然你从不是主流作家,但是很有
才华,真的可惜了。你很多文字都说到我心坎去了,不过你的文字,和你跪着,
这个样子,很不相称啊。」说着她甚至用鞋尖挑挑我的下巴。
  「性不代表一个人的一切,我在性里下贱,就更应该在生活里顶天立地。」
  其实真的有人说过我,就算跪着,还是骄傲的。
  「恩,有个性,难怪你在圈里这么有名,当然了,那只是普通人的圈子,我
也是看了博客才知道你的存在,真正让我吃惊的是,郎森和马敏会收了你,他们
一向是不动凡心的神仙,看来你的确有一套。」
  「是,他的确是难得的好人加好奴。」马敏说。
  「恩,我们不但看了他的博客,还知道他的英雄事迹,救他那不争气外公了,
半空爆炸的煤油罐了,波波,小鸿,小静,甚至最不在乎他的小曼,都说他是一
个好奴,很透明很干净的一个人。」马燕利竟然在夸我,「对了,还有一个英雄
救美,庆铃对吧。」
  「什么?庆铃?」郎森的声音。
  我低下了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的名字,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罗密
欧朱丽叶不过也是认识一个星期,看来越短暂,越突然结束的感情,哪怕是虐恋
的感情,越伤人。
  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她离开后,我觉得我都忧郁症了,说哭就哭。
  「他一定没有告诉你,是他打倒你手下,救了庆铃,也是他把那个女人藏在
网吧下面,直到她和那个票贩子,私奔到广州了。」马燕利又说。
  看来他们还是被发现了行踪,我竟然有一些担心,我希望她幸福,只要她幸
福,她是我最爱的妈妈。
  「贱贱?这是真的?」郎森有些激动。
  「爸爸,她要自由,她想要爱情,她还是一个孩子啊。」我抬眼看着郎森,
看着我泪眼朦胧的样子,郎森软化了,他不是同性恋,只是有时候下意识真的觉
得我是他儿子了。
  「你不该骗我。」郎森有些伤心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为什么不求
我放过她。」
  「爸爸,你会放过她吗?」我说。
  「会!」郎森终于吐出了一个字,「我发誓,给她自由。」
  我楞在那里,我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看重我,慢慢低下了头,重重磕了一
个响头:「爸爸,妈妈,我错了。」
  「你是错了,我们最看重你的诚实,不虚伪,虽然你是为了帮助别人,但是
我们不能要你了。」朗森说。
  我楞在那里。死可怕吗?马庆铃走的时候,我就想过死。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传来,那是郎坤,他走下了楼梯,坐在马燕利一边。
  「精彩。」郎坤说,「你的生活,比你的文章还精彩,老婆你来决定吧。」
  如果真是马燕利宣布我死,我倒是真要感谢家规,至少可以死在她尿里,也
算我年轻时没有少意淫这位中国第一名模。
  「她离开的时候,你伤心吗?」马燕利问。
  我默默点头,看来她什么都了解。
  「作为一个奴,对主人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对得起主人吗?」她又问。
  我摇摇头,没有勇气看郎森马敏。
  「性不代表一个人的一切,这句我很欣赏,但是做奴都做成这样,还有资格
顶天立地吗?」马燕利的声音冷冷的,「哀大莫过于心死,我不知道你受否真的
那么珍惜庆铃那个小丫头,是不是真的伤心了。」
  「不过,我给你两条路,一个是按照家规,在我尿里淹死。」其实马燕利很
难严厉,她说这话都不够狠,「另一条路,闭上你的臭嘴,关上你有才华的思想,
一辈子在这里做一个哑巴奴,你将是我们夫妻第一条真正的狗,一辈子喝我们的
尿。」说着,她豪放的劈开双腿,一把拉开大红长裙,上身从沙发上向下滑,赤
裸翘臀,完全滑出沙发悬空,她的阴部一览无余,颜色很浅,但是毛发旺盛。
  从来我都反对让虐恋和生活混淆,糊里糊涂加入了家族,幸好发现生命威胁
的时候,已经有主子保护我了,我呐喊,我撰文,十年后,做了我一向讽刺的皮
条客,还扬言统一黑道。
  我完全投入去伺候一个女人,她却宁肯挑那个,只是做爱叫他去,做过就赶
他走的男人。
  我不求她爱上我,我只求做她的奴,后来才发现连这个做奴的资格都没有。
  我这尴尬的几十年,也许是到了要结束的时候。我不是舍不得死,只是觉得
我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坚持的思想,鼓励我死了。
  我跪着膝行,一点点爬入了中国第一名模修长白皙的大腿间,双手着地。用
鼻子向上拱开她茂盛的阴毛,舌尖从她的肛门,向上划过两瓣外阴唇,触碰到她
微微露出的内阴唇,一直顶到她的阴蒂下方,舌尖向里探去,首先舔到尿道口,
在它的下方停住,整个嘴巴含住她的一部,我觉得过了很久,喷泻的尿液排除马
燕利的膀胱,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
  「哈哈哈,郎森,你要割爱了。」郎坤已经掏出了鸡巴,看着我咕咚咕咚喝
着他老婆的尿。转头都站在后面的两个人说。
  郎坤已经抓紧我的头发,从马燕利胯下拖我过去,我自然的含住他的软软的
鸡巴,慢慢感觉渐渐涨大。
  「好,别动,舌头别碰我鸡巴,恩,第一次直接尿嘴里,还真不容易啊,来
了,好,来了,恩~~~~~~~~~~~~~~」
                十归宿
  半年悄悄的过去了,我没有再走出过这个城堡别墅,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我提醒自己,没什么值得说的,我是畜生。
  家里有桑拿间对于马燕利来说,不是稀罕的事情,就在一楼楼梯的旁边,挨
着厨房和酒吧,足有10个平方米,这还是郎坤提醒她,桑拿一定不能太大,要
不蒸汽出来就太慢了。在家里桑拿,最好的地方是,不用裹着任何东西在身上,
还有氧气面罩挂在旁边,可以不时的拿起来呼吸,桑拿对皮肤很好,还可以解乏,
只是呼吸太难受,这样就十全十美了。无可否认,像她这种名女人,也不可能在
外面的桑拿室,即便裹着毛巾。这一天中,她上午在杭州,下午在南京,这才刚
刚回到家,精疲力竭,桑拿是最好的奖赏,她是已经是30岁的女人,腹部依然
平滑,她的脚,晶莹剔透,细长但绝对不小巧,这是40码的脚,这才是最神奇
的地方,那么硕大却如此精致,马燕利有着男人都自卑的身高,接近1米80。
当然了,她是中国第一名模。
  她轻轻抚摸自己,那么细腻的皮肤,因为她有秘密武器,我精心的伺候,在
她洗澡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给她做饭。 尿意涌来,马燕利从长凳上坐起来,「贱
贱,妈妈尿尿。」
  第一时间,厨房里的声音没了,桑那下面的一个小洞爬进一个赤裸的身躯,
是个赤裸的我,我爬到她脚下,她辟开腿,将屁股向前移动少许,完全暴露自己
多毛的阴部在我眼前,没有丝毫犹豫,我爬到她胯下,张嘴含住她整个阴部,只
有一些阴毛留在外面。
  马燕利抬起左腿,踩在我背上,右手抓住我头发,调整一下姿势,把我的头
发从后抓住,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我的脸镶嵌在她的胯下,嘴深深埋在里面,
鼻子紧贴着她的阴毛,急促的呼吸,微微吹散下体的毛发,眼中充满了渴望的光
芒。
  「贱贱乖,妈妈知道你一天没喝了,一定很渴,妈妈这就给你尿喝。」说着
马燕利放松自己的膀胱,汹涌的尿液,一股脑的灌进我的喉咙,看着我大口的吞
咽,她开心的笑了,「慢点喝,贱贱,别着急,都是你的,妈妈会都尿你嘴里,
乖,等爸爸一回家也会赏你喝尿的。」
  在马燕利眼里,不管我是否已经29岁,都是她的宝宝,尤其我只有1米7
2,在自己的胯下尤其显得渺小,这就更让她爱怜,虽然是在给我喂尿,她经常
对我说,这样有哺乳的感觉。
  我一滴不拉的喝下了所有尿液后,仔细给她舔干净阴部,我做的很专业,力
道恰到好处,既舔干净阴部残留的尿液,又没有让她过于兴奋,她满意的抓着我
的头发,用我的脸抹干净下体上的唾液。
  「乖,快去做饭,你爸爸马上就要回来了。」
  「妈妈,菜已经切好了,就等爸爸回来,去炒了。」
  「贱贱,越来越懂事了。」马燕利抓住我的头发交到左手,抬起右脚,用脚
                心轻
  轻抚摸我的脸蛋,她硕大的嫩脚几乎盖住我的脸。
  门外宾利汽车的喇叭声响起。
  「快去迎接,爸爸回家了。」
  郎坤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第一时间口衔拖鞋出现在他脚下,不用任何吩
咐,已经熟练的用嘴开始给他换拖鞋,郎坤一边换,一边把包交到左手,右手伸
到胯下,掏出软绵绵的阴茎,这时我刚给他换好拖鞋跪直在他面前,郎坤冲着我
用手抖抖阴茎,我训练有素的含住他的阴茎,由于郎坤身高有1米83,我跪直
身体才能够到。
  随即,这个40岁男人大量的尿液源源不绝的灌入我的嘴里。马燕利身上裹
着浴巾走出来了,「今天贱贱可爽呆了,你没进门前我刚喂了他一泡,你进门又
赏给他。」她说着,迎近她老公,温柔的亲吻一下他的脸颊,郎坤轻拥她的腰肢。
  在他们四条腿下跪着饮尿的我,实在太渺小了,他们拥抱亲吻丝毫没有影响。
  「这贱货现在越来越懂事了,我现在还真有点离不开他,今天我一天对着马
桶就是尿不出来,可是鸡巴让他这狗嘴一含,立刻就尿了。」郎坤说到这里,一
泡尿才尿完,我没有松口,继续用嘴清洁他的龟头。
  「你爸爸包皮长,里面总有包皮垢,仔细点,都舔干净了。」
  我在他们胯下忙着舔鸡巴的时候,郎坤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传真,
上面是个女孩的照片。
  郎坤把传真递给马燕利,「我女儿终于找到了,有17了。一直在河南农村,
长大,现在在郑州上寄宿高中,听说成绩不错。」
  「她妈妈也是真够狠的,5岁就带着她走了,就算离婚也不用这样吧。」马
燕利对郎坤上一次婚姻评价不高。
  「算了别说了,她人都要走了,那时候大家都年轻,难免义气用事,最关键
的是,她没有骗女儿,说我死了,只是说感情不和,孩子一直很想见我,但是她
一直说怕影响我的事业,现在她得了癌症,随时会走,孩子还没有成年,我不照
顾,谁照顾?」
  「当然了,如果她母亲去了,抓紧接过来,毕竟是你亲生的孩子,呵呵,你
看,只要你疼它,它也会很感激你,和你有感情。我相信,只要我疼她,她也会
当我是亲妈。」马燕利是个好女人,不过她提起我,却很坏坏的感觉。
  马燕利拥抱自己的丈夫,献上自己最热烈,充满爱的吻,两个人的身体紧紧
贴一起,他们胯下的我,知趣地松开嘴,趴伏在四条腿之间,郎坤猛地抱起妻子,
跨过我,走向楼上的卧室,很快卧室里立刻响起醉人的呻吟,主卧室很大,有6
0多平米,就在2楼,城堡大门的上方,宽大的玻璃窗在大门的正上方,几乎和
大门一样大,采光很好,也不担心狗仔偷怕,因为这个城堡一般的别墅前,不但
有巨大的院子,还有近20米的高墙,简直是监狱一般,没办法,名人的生活要
小心,尤其是有特殊爱好的名人。
  这么大的地方,靠我自己根本不可能收拾,每周,会有一天,我要躲在2楼
卧室里,锁上卧室大门,十个钟点工来收拾屋子,不过卧室不会进来,所有的虐
恋工具,服装,凡是有关虐恋的东西,统统在这个房间里,我负责收拾。其实对
一般人来说,这卧室足够一家人住了,不但有专门为这个卧室准备的大卫生间相
连,还有设备齐全的厨房在卧室的另一面,有时不方便,我就关上卧室门,直接
在这里做饭,伺候他们,厨房也有饭厅,电视冰箱一应俱全。
  很快,我在楼下把所有饭菜端上了餐桌,卧室里的战斗也打到了最高潮,我
上楼,跪在卧室足有4米宽的双开门前,我低头聆听着,郎坤低沉的嘶吼,还有
她语无伦次大声的情话,在空旷的城堡中回荡。
  「老公……我……爱你……你好棒,你好……棒,我。
  ……爱死你了……」
  马燕利硕长的大腿,牢牢盘在郎坤的腰上,郎坤趴在她身上,一次次用力的
插入。
  大概是看见了跪在门口的我,马燕利唤我,「贱贱……快……快过来,快来
舔……舔你爸爸的……屁眼,乖,快舔,我老公最喜欢你给他舔屁眼了,哦…
…哦……好硬,你爸爸好硬……妈妈好舒服,妈妈……疼贱贱……贱贱做的好,
舔我老公蛋蛋……哦……哦……」
  我卖力的舔着激烈交合的地方,脸随着郎坤的臀部,亦步亦趋,舌尖一直不
离他的下体,郎坤看来很是受用,更加猛烈的插入,马燕利只剩下兴奋的叫喊。
  郎坤找到了感觉,马燕利明显感觉到她老公高潮的前兆。
  「快……快……过来贱贱。」她放下双脚,用力撑床,用力向上迎合自己的
老公,臀部离床而起。
  出于一贯的规矩,不用她的任何支使,我仰身第一时间将脸向上探到她的臀
下,在郎坤连珠跑俯身插入下,马燕利一感觉到我的脸就位了,立刻轰然垂下坚
挺的臀部,虽然她1米79的身高,臀部显得很小,但是和这我脸比较,两瓣臀
肉还是顷刻淹没了我的脸,只留我嘴大张着在她的阴户之下,在郎坤更加激烈的
轰炸下,马燕利首先到达了高潮,阴液大量涌出体外不算,少量尿液也混在其中,
分毫不差,全部流进我的嘴,几乎是同一时间,郎坤猛的拔出阳具,第一时间把
龟头插入我在她阴道下的嘴,又急插两下,精液便猛射进我的喉咙,轰然停止了
运动,趴在她身上,大声呼吸。
  她也象散架了一般,抱住老公,喘息不止,过了好半天,两个人才平静下来。
这个期间,我一直在两个人臀下,一直吮吸郎坤的阴茎,期间,郎坤放松自己的
膀胱,把残留的一点尿液尿在我嘴里。
  我在下面默默的工作,没有丝毫怨言,已经很习惯她们的重量了,再说我的
个子和他们俩比较,实在太小了,所以有很多空隙,加上软软的席梦思,并不是
太痛苦。
  郎坤从老婆身上下来,拔出自己已经清洁的鸡巴,仰面躺下,让妻子躺在他
手臂上,不需要任何命令,刚刚舔干净郎坤鸡巴的我,趴在马燕利胯下,用嘴彻
底清洁她混乱的下体,甚至用舌头理顺她被弄乱的阴毛……
  三个裸体的人在餐厅里,做完爱,马燕利和她老公不穿衣服直接下楼去餐厅
里吃饭,我一直就不穿衣服的,此刻跪在餐桌的下面,四脚着地,直接用嘴舔食
专用狗食盆里的饭菜,里面还有马燕利做爱后惯例的一泡尿,所以有点象稀粥。
  转天的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射进二楼的主卧室,宽大的水床是特大号
的,为了配合马燕利和郎坤超级的身高,郎坤仰面躺着,身无寸缕,只在肚子上
盖着单子,马燕利趴在他身边,俯身而睡。
  睡梦中,马燕利一个翻身,仰身向上,在她的胯下一个佩戴阴茎直愣愣的指
向天花板,原来在她身下,我一直趴伏在那里,由于身体比马燕利矮小很多,所
以被她压在身下,这时才露出来,之前她用佩戴在腰上的假阳具一直插着我的肛
门。
  昨晚,马燕利一直佩戴着假阳具在插我,因为阴部有点疼,所以郎坤改为和
她肛交,一直干她的后面,最后射了,郎坤仰面睡着了,马燕利也累的不能动,
所以就插着我睡了。我为了不惊醒她,所以一直在她身下趴着不动,要不然我是
不敢在这张床上过夜的,郎坤也是因为得到女儿的消息高兴,才特许我上床的。
  马燕利翻身抽出假阳具仰身睡去的时候,我醒了,悄悄起身爬下床。我没有
忘记自己的职责,跪在床边,头一点点蠕动到马燕利的臀下,最后把嘴探到她的
肛门下的的时候,着实费了半天劲,因为我不能吵醒主人。
  嘴一就位,我就立刻开始了工作,先是和肛门的一个热吻,之后,湿热的舌
头围绕着皱褶,采用各种姿势去按摩,很快,出于生理反应,她的肛门开始外翻,
由于肛交是他们夫妻经常采用,所以,很快她的肛门扩张,昨夜郎坤射进去的精
液开始一滴滴的流出来,我卖力地吞咽。她渐渐也从睡眠中清醒,肛门的快感,
让她发出低低的呻吟,她伸手到胯下摸索,抓住我的头直接拉到胯下,这种佩戴
阴茎内裤最大的好处是不影响排泄,所以很快一股晨尿就注入我的喉咙,她一边
排尿一边爱怜的亲吻身边熟睡的丈夫。
  马燕利起身准备去洗澡了,她托拽我的头发,拉到床的另一边,她老公的一
侧,爱抚了郎坤的阴茎几下,便把它塞进我已经准备好的嘴里,转身去隔壁浴室。
  性交后的清洁,他们夫妻一向很注意,尤其是肛交后,所以我舔的尤其仔细,
随着隔壁浴室哗哗的水声,郎坤条件反射地尿了出来,当然是尿在我的嘴里。
  ……
  接近上午10点的时候,马燕利夫妻并排坐在酒吧吧台前吃着我准备的早餐,
而我就跪在吧凳下面,我在给他们做脚部的按摩,将按摩油涂在上面,揉搓。
  马燕利一边吃早点一边吩咐:「贱贱,从今天开始,我们的生活要有一些变
化,我们要带回我们失散很久的女儿,因为她现在还没满18,所以,从她来到
这个家开始,你就必须穿上衣服,称呼我们先生,太太,叫我们女儿小姐,在我
们离开去接女儿这几天,你要做几件事情 ,首先是买几套仆人的衣服,再有把
楼上的客房布置成女孩的房间,当然,每天你还要光着跪在我们床边睡,但是必
须我女儿睡了,你再爬进来,主卧室的大门晚上要关上。对了,也不要总爬了,
有女儿在的时候你要站着伺候。」……
  三天的时间转眼过去了,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会有什么样的改变,但是有些
事情出于习惯,很难改变,所以当郎坤夫妻俩带着女儿进门的时候,我还是跪下
了,跪在他们脚下换拖鞋,至少他还穿着仆人的衣服,不是裸体那么唐突。
  「这是咱们家的仆人,你叫他小建叔,好了。」显然,马燕利是在和自己的
继女介绍。
  他们的女儿伟伟,17岁,已经有了1米72的身高,郎坤的遗传。虽然我
跪在脚下,换鞋的时候有些别扭,她想这么大,这么夸张的房子,也许这里的仆
人就是这个样子。
  马燕利很快吩咐我站起来去做饭了,在接下来的日子,我象一般仆人一样伺
候一家人的起居,当然,到了晚上,我还是要爬进夫妻的卧室,和过去一样伺候
他们。虽然伟伟渐渐接受了我总是跪在一家人脚下的伺候,但是纸里包不住火,
她终于看见了吃惊的一幕。
  这是钟点工走后不久,天有点黑了,无意间她发现自己房间对面的客房没有
上锁,大概是有人收拾过客房忘锁了,于是她进入客房走到2楼围绕左侧城堡足
有30长的拐弯阳台向下看花园,听到主卧室厕所门响了,她想爸爸或者妈妈上
厕所呢,他们一直说,这面可以看见他们厕所的窗户,所以一直要锁上,既然自
己进来了不如去吓唬他们一下,他们坐在马桶上的表情一定很有趣,而她的卧室
的阳台在另一侧,和这面是对称的,一样大,不过是接着主卧室餐厅窗户,所以
她不知道现在马燕利夫妻已经不允许我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像过去那样伺候了。
  可是她来到厕所窗前正想大叫,但是却吃惊的没出声,因为她看见爸爸一边
看报纸一边坐在马桶上,侧面对着窗户,加上外面有点暗了,厕所里光又太强,
所以郎坤没有发现女儿的存在。她看到我跪在他爸爸脚下,头深埋在她爸爸的胯
下,虽然毛衣盖着我的头,还是能听见我大声吞咽着液体的声音,在喝她爸爸的
尿!
  伟伟吓得不敢看了,过了一会,她克制不住自己得好奇,小心翼翼地又去偷
看,我已经躺马桶前的地板上,头对着窗户的方向,她爸爸还在看报纸,从马桶
上站起来背对着窗户,双脚跨在我的头两边,蹲在我脸上,伟伟可以清楚的看见,
我伸长舌头,用舌尖在她爸爸的肛门上游走,舔食爸爸肛门上残留的大便,上帝
啊。伟伟简直不敢相信,之后,我跪在她爸爸身后,熟练的给系好裤子,对着背
后磕头道谢,郎坤一声不坑的看着报纸,开门,扬长而去……
  孩子毕竟还是孩子,不管伟伟是不是一个很成熟的孩子,但是毕竟还是忍不
住,私下去问马燕利。
  她听了孩子说的,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不想这么早让孩子知道这些,还有她
就要18岁了,也只能从现在开始教孩子一些基本的家族知识了。
  马燕利让女儿一起坐在沙发上,把我叫过来,我很自然跪在她们面前,低头
垂手。
  「伟伟,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你不明白的事情,比如,你说世界上除了男人和
女人,还有什么人啊。」她慈祥的问女儿。
  「这个?」伟伟17岁了,基本上已经长大,知道了基本的男女之事,但是
这个问题让她无法做答。
  「我知道你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但是还是有一些东西是你不明白的,这个
世界除了男人女人,还有一种人,叫做狗人。」
  「狗人?」伟伟吃惊的看着继母。
  「当然了,你看小健像不像一条狗。」马燕利一边微笑的问女儿,一边用手
拍拍我的头顶。
  「这个,他还是一个人啊,妈妈说家里的规矩是如此的,所以他才总是跪着
的。」
  「我的乖女儿,一方面是因为家里的规矩是这样的,另一方面呢,你听过他
说话吗?」
  「没有,我以为他是哑巴呢。」
  「呵呵,哑巴是不会了,但是你听过狗狗说话吗?」马燕利面向我说:「你
是妈妈的乖狗狗吗?」
  汪,我低头狗叫。
  伟伟被逗的呵呵直笑。
  「我这个狗儿子乖吧。」
  「儿子?」伟伟疑惑的说。
  「呵呵,伟伟,不是儿子,是狗儿子,你是我们的乖女儿,生下来就是为了
疼你爱你,把我们的一切都给你,但是狗儿子,生下来是为了伺候我们的。」
  「晓健叔叔也是妈妈生的?」
  「呵呵,傻丫头,当然不是了,他只是狗啊,怎么配是妈妈生的呢,不过,
他的身体不是,但是思想是爸爸妈妈亲自培养的啊,我们对他有饲养的恩情啊。」
  「是养育之恩吧,妈妈。」
  「呵呵,对于人才是养育之恩,对于狗,只能是饲养。」
  「哦。」伟伟似懂非懂,她真不明白为什么我明明是人,却又为什么是狗呢。
  「妈妈知道你很多事情不明白,其实呢,世界上的男人不都是一样的,可以
分成两类,一类是和你爸爸一样,是真正的 男子汉,另一类就像他一样。」马
燕利用脚轻轻点我的头顶,「他虽然也是男人的外表,却有一颗狗的心。」
  「那不就是披着人皮的狗了。」
  「哈哈哈,对阿,对,不过呢,不要因此看不起它,要知道女人也有两个方
面,一方面女人都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保护,就像在你爸爸面前,我感觉温暖,
安全,在你爸爸面前我是一个温柔的小女人,这是爱情。另一方面,妈妈也需要
像晓健一样的狗男人,在它面前,妈妈是至高无上的主人,被它崇拜,周到的伺
候。所以说了,能找到这样一条人狗,是我们这样女人的一种福气,虽然它只是
我们的一个用具,一件家用用品,但是却是我们最好的财产之一,明白吗?」
  「不过妈妈,我还是看不出他和一般男人有什么区别,他也是男人啊。」
  「外表当然看不出啊,而且他只是在爸爸妈妈面前是狗,在外面他也是一个
男人,这也要看对象啊。你看见他在厕所做什么来着?」
  「他……他亲爸爸的屁股……」伟伟毕竟还小,说得很不好意思。
  「呵呵,爸爸方便以后,他是在用嘴清洁而已。」马燕利笑了。
  「好恶心啊,他在吃爸爸的大便。」
  「你换个想法啊,上厕所用厕纸擦屁股啊,这很正常啊。」
  「可是他不是厕纸啊。」
  「在爸爸面前,在爸爸需要的时候,它就是厕纸啊。只要能够最恰当的使用
这种人狗的功能,又可以让爸爸妈妈舒服,生活方便,同样对人狗来说,也是对
它最好的方式,要知道,在特定的人面前,比如爸爸妈妈面前,这样的伺候我们,
对于人狗来说是对它的一种承认,哪怕是做爸爸妈妈的厕纸,也是给了它一个特
定的功能,让它不至于成为废物,所以它才有活下去的理由,可以这么说,伺候
爸爸妈妈,对于晓健来说,就是救了它的命,我们饲养了它,驯化了它,我们给
了它第二次生命。」
  伟伟看着正仔细给马燕利舔脚的我,还是很疑惑。
  「好了,这样吧,这个贱狗虽然一般不说话,但是,很久之前,他就写了很
多的文章,在他愿意成为狗人之前。」马燕利给了她我的博客地址,希望她能理
解什么是虐恋。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伟伟渐渐明白了这一切,我相信看我的文章也一定让她
能理解比较健康的虐恋,但是由于年纪的关系,一切直接有关性的东西,马燕利
夫妻俩个人只是在自己的卧室接受我的亲密伺候,马燕利不会让她接触和看,只
允许我有限的伺候她。比如用嘴给她洗脚,做狗作马给她取乐,因为毕竟这是家
族的规则,早晚还是要有自己的奴。伟伟被选入学校排球队以后,喜欢上拍打我
的屁股,说是这样等于训练打球,不过马燕利最多让她扒下我裤子的上部去打,
因为她不想女儿过早了解性,为了防止女儿偷偷玩奴隶。不在家的时候,我会被
锁进笼子,关进壁橱,不过伟伟也有办法,她隔着笼子叫我脱光,很快就了解了
男人的性器官。
  我开始正大光明的在家里作为奴隶伺候一家人的生活起居,无论在做什么家
务,只要主人出现立刻跪下行礼,主人允许才会继续干活,伟伟慢慢习惯了这种
尊敬,开始总会让我,舔舔她的脚再去干活,有时候甚至当作我不存在,跨过我
的头,去做自己的事情。
  转眼半年过去了,伟伟已经十八岁生日了,她长得有179了,生日的前几
天,马燕利问女儿生日礼物,要什么,郎伟伟说,我要小贱。看来家族的规矩很
快就传下去了。
  马燕利夫妻才知道,女儿真的长大了,而我作为成年礼物,送出了。
  「妈妈。」
  「贱儿子。」
  「妈妈,我是你胯下的贱货。」
  「乖疼你,我的我。我要把你塞我胯下一辈子。」
  郎伟伟操着我的肛门。
  「贱货,贱货,射,给妈妈射,你是我的小贱狗,妈妈操死你,我操死你,
妈妈命令你射!!!」
  白色的浆液喷射而出。
  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对话,一样的叫着她妈妈,历史又再现了,眼泪流下我
的眼角。
  「妈妈,我很幸福。」
  「小贱贱,你会说话啊。」郎伟伟把我抱在怀里笑了。
  后记:
  2005 年 10月:浙江仙台垂降事故,一女身亡(作者著:马敏),
一男重伤。
  2006 年 9月:涉入社保案 上海市委书记陈梁羽被中央免职
  2008 年4月:陈梁羽一审以两罪判18年 没收财产30万
  2006 年 11月:网站爆料郎坤马燕利离婚 女方否认:我和他好得
                 很
  2008 年 6月:马燕利郎坤离婚打碎娱乐圈浪漫爱情故事
  2008年同一时间,悉尼的后花园卧龙岗市,夕阳西下,满眼田园风光。
  澳大利亚作家考琳·麦卡洛的经典小说《荆棘鸟》风靡全球,成为全球最畅
销的书之一。考琳用细腻的笔墨展示了一幅幅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秀丽的田园
风光,一切仿佛是远方缥缈的梦,那是我要去的地方。
  一走出悉尼机场,我就看见人群中的她,和其他外国人相比,她183的身
高仍然很突出,一身利落的骑马装,长发飘飘,配上高跟马靴,足有190,我
第一眼就落在她身上,在我眼里,她是放着光芒的天使,眼睛中都是温暖的火焰,
我知道我到家了。
  刚刚离开上海的时候,还是炎夏,一下飞机,我就不得套上冬装。对于澳大
利亚,现在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幸好,现在是中午。我想我是一个奇怪的旅客,
从中国到澳大利亚,竟然没有任何行李,这是她的吩咐,也是我对她无比的信任,
我知道在她身边,我不再需要其他任何东西。
  平静地走到她身边,至少表面是如此,因为我要克制住跪在她面前地冲动,
只是慢慢地走进垂下头,垂下双手。
  她温柔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摸摸我头顶,旁人一定不明白,我这样的中年
人为何对着一个20出头的女孩如此羞怯。
  我只有172,抬头在她耳边轻轻耳语:「妈妈,我来了。」她也轻轻甜蜜
的在我耳边说:「乖儿子。」
  之后,她只是拉着我,没有更多言语,在停车场,周围几乎没有人,她在自
己的车面前停下,那是一辆红色的甲壳虫敞棚,表面的皮顶棚很漂亮。
  「宝贝,脱光衣服,快。」她坏笑着看着我。我没有丝毫犹豫,我脱光了站
在那里,她走到车前面的行李箱,打开来,我以为要我钻进去,但是她从里面拿
出一件很大的棉大衣,递给我,让我穿上。看着我空心穿上,低头垂手的乖样,
她怜惜的抚摸着我的头顶,「乖儿子,从今以后你的名字叫晶晶,这些你不再需
要了。」她说着拾起我脱下的衣服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这次她继续抚摸的的头发,另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胯下,伸进棉衣,那是我
的贞操裤,两年前她离开我,那时候,马燕利和郎坤在闹假离婚,因为他们的那
位书记大人已经解职,马燕利必须离婚,让郎坤摆脱关系,事实证明这个做法是
对的,郎坤安全了,才有机会让马燕利清白。
  20岁的伟伟不想看到这个世界那么多的阴谋在她的生活里,家庭里,来到
了澳洲,投靠因为马敏死去,心灰意冷的郎森。临行时候,她亲手为我戴上了这
个贞操裤,叮嘱我,伺候好她的爸爸妈妈,直到离婚的那一天。在她触摸我的瞬
间,前部一下子弹开了,那是挂在她手腕上的磁牌手链,唯一可以开启裤子前部
的钥匙。
  在阴茎跌出贞操裤的瞬间,我几乎失去身体的平衡,两年的约束,已经让我
习惯了,没有阴茎的存在。在伺候马燕利和郎坤的日子,唯一有用的是我上下两
个窟窿,这个裤子很高级,并不影响我小便,也露出了肛门,只是无法触摸到生
殖器,我没有权利摸那里。
  我不是没有渴望,但是渴望成为现实的时候,再一次,我的阴茎被她握在手
里把玩的时候,我下面几乎没了知觉。但是我看到她的泪流了下来,我来了,她
高兴,我来了,那就意味着那两个人正式离婚了,那个曾经辉煌的王朝也结束了。
  不管我心里是如何彭湃,耳边依然是她温柔的声音:「你的世界不同了,从
你再次见到我,你的一切都不同了,你从你原来的世界彻底的消失了,甚至没了
你的名字,你的全部就是晶晶。从这一刻,你完全属于我,你不再是一个人,你
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证据,你是我的,是我的儿子,我的
狗,我的玩具,我让你变做什么,你就是什么。」
  她的揉搓是那么用力,我是那么熟悉那种感觉,在两年前,她就是这样握着
我的阴茎,却让我觉得,我整个人被她卧在手心,我的生殖器在苏醒,在她强大
的揉搓的温暖下,渐渐苏醒,我知道只有她可以如此唤醒我,如此温暖我。
  她打开车门对我说:「坐后面,我们回家了。」情欲是奇妙的,同样,来到
澳洲看到的一样是奇妙的,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宁静,若干年前,住在欧洲的时
候,也是这样冷冷的空气,静的几乎让人发疯,我知道我是因为孤单而难受,再
一次,我又闻到了那种湿湿的空气,海洋性气候独有的味道。
  但是心底呢?我不知道。我记得有个朋友曾经和我说过,人生下来注定是孤
独的,孤零零来,孤零零去,不管是不是身处繁华,或是朋友遍天下。
  今天,我在她的身边,她是我的主人,我的妈妈,是我最亲的人,但是那种
孤独凄凉的感觉却油然而生。
  我无比的信任她,来奉献我的后半生做她的奴隶,但是我知道,我注定是孤
独的,她是人,而我不是,她可以找到和她一样的人。
  郎伟伟在前面开着车,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感受,她有她的世界,有她的梦想,
和她内心的声音:
  「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是一个高中三年级的学生,大部分人因为相互了解而
选择分手,而我们是因为了解而选择永远在一起。他是一个喜欢把心情变成文字
的网上的虐恋者,真正了解他是从他的文字开始的。开始觉得不以为然,只是当
他是一个好奴,可是后来交谈得多了,却发现,我从文字里认识的这个男人正是
我想象已久的他,恋母,忠诚,勇敢,执着于创造梦想,被人视为变态的我。我
要占有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从妈妈答应我拥有他开始,我就不断告诉自己,他
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梦想是,他和老公,我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我要有疼
我爱护我的男人做老公,同样有一个被我爱护,忠心伺候我的奴,在我身边,这
才是完美的生活。我们全家就要团圆了就可以过上我期待已久的生活了,我体内
的东西在澎湃,感觉心在慢慢苏醒,变得生机勃。」
  郎伟伟的新家是一个酒庄,风景优美,依山面海,一条清澈的小溪缓缓地从
翠绿的山涧淌过。葡萄园占地几十公顷,种植了超过万株的葡萄。温润的海风、
灵动的山气和柔和的小溪滋润,让这个庄园看起来如天堂一般。远眺庄园,苍翠
的松树环绕着侧面的山坡,一条金色枫叶带点缀在辽阔的熏衣草间,一望无际的
紫色熏衣草一浪接一浪,融融的金色夕阳温柔地洒在迎风摇曳的花间,幽幽的、
淡雅的紫色海洋仿佛绵延至天际。
  这是一栋现代的两层楼别墅,依山建立,建在葡萄园和松林之间,面对大海,
相对这片庄园,它显得很小,比悉尼近郊的居民别墅大不了多少,但是靠近以后,
才看出来它几乎是透明的,木质结构的框架上,满是落地窗,都足有3米高。几
乎是一个水晶宫。不用担心隐私问题,这里整个土地都被买下,加上两边盖起的
高墙,连接小山和海洋,完全隔绝了这里,从院门到别墅,穿过葡萄园的小路足
足又开了1公里。
  英武帅气、西部牛仔装扮的郎森,很酷,站在别墅大门口迎接,他这身打扮
也算入乡随俗了。
  郎伟伟车一停下就飞奔到他面前,一个热吻,「老公你才回来啊,等一下。」
  郎伟伟笑着拿起东西,转身往葡萄园跑去。
  「你要去那里啊?没有接到吗?」郎森在后面追问。
  葡萄园的出口,我爬在地上,手上和膝盖都是专门的护具,背上更是专业的
马鞍,马镫,她还不忘在马鞍下给我盖上了厚厚的马毯子,所以也不是很冷,我
脸侧是马的遮眼罩,那是确保马只能看前方,我的嘴里是马衔,她坐在马鞍上,
马缰握在她左手,右手握着短直鞭,不时轻轻拍我的臀部,在马毯的阻隔下,没
有什么感觉,那只是表达伟伟的爱。
  她马镫调得很短,因为我不高,这样才避免她脚碰到地,加上她身材这么高,
就好像大人骑小孩的三轮车,可能看着有点滑稽。
  一个120斤的高大女孩,一定是很难驼的,不过我一定坚持住,我慢慢的
爬行,我可不想她摔倒,直到有一双男人的靴子挡在我面前,我已经累得抬不起
头,只是平视看着他的膝盖。
  伟伟的声音想起,「我说过我会给我的狗狗,一个完整的家,这就是你的爸
爸,晶晶,现在我就想你给我口,我希望他知道我让你为我口交就是我很想跟他
作爱,他一看见这个画面就会兴奋地跑过来,把我抱到卧室,然后疯狂地作爱,
而你爬着进去,舔爸爸的睾丸和我的下面,结束后,把我们的分泌物舔干净。」
  我艰难的抬起头,我看到了郎森,「爸爸?!」
  「是的,我又是你爸爸了,以后永远都是。」说着抱起伟伟,转身走进别墅,
他的背影一跛一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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