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的丰胸在眼前更加耸立,奸笑道:「如此绝色,怎看得够!再说,本爷只求
一观内衣,娘子却急于求欢,脱个精光,让本爷如何能应诺!」
  若贞只听得怔怔睁开双眼,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持。她吓得花
容失色,心神大乱,不知该如何遮体,「啊!」得一声尖叫,竟将精光汗湿的娇
嫩玉体,投入高衙内怀中,只求用男人的衣杉档住胴体!口中连连轻声辨解道:
「衙内……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高衙内哪听她解释,见她投怀送抱,双手一把按住翘臀,只顾尽情揉捏,只
觉那肥臀实是弹性滑腻十足,凑耳轻声淫笑道:「娘子何必多说,今日本爷得偿
所愿,实要拜娘子所赐!快与我上床尽欢,让娘子一享本爷神物,便知人外有人
!」言毕双手握住那对大奶,片刻便将其揉成一团,尽兴把玩,实是兴奋到极点

  若贞怕锦儿听见,不敢大叫,只仰起头来,低声求饶:「不要……不要……
衙内……求你……饶了奴家!」
  高衙内此刻已变成淫欲狂徒,哪肯干休,他将那对无法满握的大奶子如揉面
团般只顾用力把玩,突然将双奶揉作一处,令两颗坚硬无比的鲜红乳头紧贴在一
起,张开大嘴,一口便将两颗乳头同时含入口中!
  若贞哪里经得住这等羞辱,再也坚持不住,樱口大张,高声尖叫道:「不要
……羞……羞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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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早在林娘子「啊!」得一声尖叫时,正在二楼焦急等待的锦儿已然听到
。起初若贞与高衙内在三楼的声音都不大,门又合上了,她便听不见,待到听见
那声尖叫,顿时大惊失色,急要上楼救主,却见楼边小屋内转出一人,却是富安
,拦住她道:「小妮子要到哪里去?」
  锦儿见是前日陪陆谦进赌坊那人,知道大事不好,便想硬闯,却被富安一跤
掀倒在地,只听他道:「小妮子,不要不知好歹!」
  锦儿知斗他不过,想起林娘子的提醒,慌忙转身下楼,去寻林冲救妻。待下
得楼时,由于距三楼较远,将那句「不要……羞……羞杀人了!」,错听成「杀
人!」心想那厮定是在对小姐施暴,不由心慌意乱,直往间壁小巷奔去。
  富安也不去追,见她走错方向,暗自冷笑道:「往日陆谦常央林冲在东城就
近吃酒,今日却把林冲引到西城,若大个京城,叫你这小妮子哪里寻去!」
  原来昨日张若芸请姐入瓮不成,回来报知高衙内。那淫棍将心一横,找到陆
谦富安,设下当日早想好的毒计,只等林冲娘子上钩!
  富安待锦儿走远,转念一想:莫要这小妮子误打误撞,找到林冲那厮,坏了
衙内好事!当即转入巷子内,唤两名衙内心腹来,叫他们持腰刀把住院门,莫放
任何人进去。两人听令,紧闭陆府大门,守在门外。富安则直往西城樊楼奔去,
只等锦儿找到那里,便先奔回陆家报知高衙内。
  正是:红颜将毁无人救,怎挡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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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三楼房中,林冲娘子张若贞误打误撞,被高衙内骗光身子,一对硕大无
朋的雪白丰奶又被这淫棍紧紧揉成一处,更被其用嘴将两颗殷红奶头强行含在口
中,当真羞得无地自容,知道今日难逃魔爪,止盼贴身丫鬟锦儿听到呼叫,速寻
官人来救。
  若贞被这登徒恶少强行淫辱乳头,羞得粉颊红至脖根,一双葱玉小手如捣鼓
般不住捶打高衙内腰侧,口中苦苦低声求饶,已成哭腔:「衙内……呜呜……不
要……饶了奴家……奴家是有夫之妇……不要……快快罢手……饶了奴家这回…
…求你……呜呜……」
  高衙内长得甚为高大壮实,又玩女无数,深得强奸之道。他知道一般女子,
只要敏感地带被他拿实,便即全身酸软,如板上俎肉,无力脱逃。他平日日思夜
想、夜不能寐的,便是奸得林冲娘子大好肉身,如今这美人妇已成板上俎肉,说
不得,当真要把玩个够方肯甘休!又听她那求饶之声如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实
是诱人之极,更增情趣,不由性欲勃发,手嘴并用,大嘴直吸得滋滋有声,令若
贞顿感奶头一阵阵电击般酥麻,竟似要被那厮吸出奶水一般。
  「呜……不要……求你……快放开奴家!求求你……快快饶我……求求你!
」若贞不住低声告饶,双手捶打得更是用力,却又哪里管用!她那娇嫩小手,对
高大强悍的高衙内,直如挠痒一般,无半点用处。若贞越是紧张,反而越觉浑身
酸软无力,被男人咬在口中的两颗奶头越是坚硬勃起,竟如中魔一般,全身既不
自禁地升起阵阵欲火,下体凤穴在不知不觉间,已春汁如泉,早成一片汪洋。自
己被这淫棍如此凌辱,反生情欲,这等羞事,更令她又惊又怕,羞不可当!
  那高衙内从未玩过如此美乳,手感嘴感,均是极品!今日设下圈套,终于玩
得此等绝色尤物,一时好不得意,只顾埋头恣意吸奶!若贞被吸得娇喘连连,周
身香汗淋漓,再无力气,双手也捶打酸了,只得抚住男人肩膀,臻首后仰,任他
吸奶,口中仍呜咽着低声告饶:「衙内……莫再这般……呜呜……莫再这般……
快饶了奴家……呜呜……」。风眼被泪水润盖,眼前朦胧一片,心中尚存半根稻
草:「愿他只这般吸吮乳头,莫再生他念,待到官人来时,就有救了!」
  这登徒强人见林娘子停止挣扎,反将臻首后仰,挺起怒耸丰胸,任他吸食,
不由大喜若狂!他右手顺势一揽,搂实若贞的纤细小蛮腰,身子下压,今她娇躯
呈一弓形,左手握紧那丰硕右奶的下缘乳肉,不住用力揉捏,大嘴牙齿轻轻叼住
左边奶头,摆出个淫荡之极的姿态。
  若贞一时无计,只求拖延时间,双手抓紧男人臂膀支住身子以求不倒,身子
尽力后仰,臻首垂向地面,便任他这般叼奶。她咬紧牙关,不屈地挺起丰乳,坚
守住最后的高贵,右手悄悄伸向后脑,摸到那象牙发簪处。
  高衙内尚不知觉,见美妇挺胸献乳,更是大喜,张开大嘴,对左奶子一阵猛
烈吮吸!
  高衙内接着又换至右奶吮吸,如此左右互换,直吸食了有大半柱香时间,享
尽那对大雪乳,端的玩了个痛快淋漓!若贞手拿发簪,只感体内情欲堆积,便要
忍受不住,又见高衙内吮足自己奶子,实是得意到极点,更是又羞又气。她苦等
多时,未听见有丝毫官人来救的动静,已是等无可等,忙压住体内酸痒欲火,急
喘几口娇气,芳心一横,突然拔出发簪!盘在脑后的少妇发盘顿时如瀑布般散开
,一头乌黑高丽的秀发垂向地面。她将发簪指向自己的粉脖,娇声哭道:「衙内
……呜呜……你再不罢手……呜呜……奴家,奴家便死你给看!」
  高衙内突见美人用发簪抵在粉脖上,簪尖已浅入那雪白颈肉,才知她要寻死
。这登徒子强奸过众多人妇,手段娴熟,便是石女贞妇,落入他手,也食髓知味
,甘心堕落。这林娘子身子极为敏感,本是易得之女,不想竟性烈如火,倒令他
暗吃一惊。他对这等事极具经验,也不慌张,忙放开丰乳,换右手楼紧若贞的小
蛮腰,左手拿住若贞的右手腕,温言道:「娘子天仙般人物,当享尽天仙之福,
又何必如此?你那美乳当真无双,本爷也玩得够了,切勿轻生啊!」
  若贞见他语气缓和,不再那般急色,忙支起身子,右手一挣,双手如雨点般
捶打男人胸膛,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既已玩够……呜呜……还不放开奴家…
…呜呜……衙内……呜呜……求你了!」
  高衙内见美人妇一头乌黑长发披至腰际,更增秀色,虽泪痕满脸,却面带桃
红,说不出的美艳诱人,哪里能放开她!他嘿嘿一笑,左手拿紧右手手腕,不让
她自尽,右手突然沿着翘耸丰臀,越过臀沟,从后直插向她双腿根处,一把按在
她那湿滑凤穴之上,入手只感那妙处阴毛丛生,根根尽湿,早成一片泽国!那里
真是淫水湿腻无比,正是急需用手抚慰之时!
  若贞羞处突然受袭,实是大出意外。她那处极为敏感,便是自己偶尔浴身自
抚,也是一摸便要出水,如今被这淫棍实然袭击,她立时便「啊」得一声尖叫,
全声痉挛,本就春水孱孱的羞户,顿时闸门大开,汁水急涌而出,淋了那登徒子
一手。她又羞又急又气,一双修长雪腿下意识地紧紧夹实男人的大手,右手一软
,再也拿不住那簪子,「当锒」一声,簪子掉在地上。
  高衙内见她敏感如斯,淫水之多,前所未有,又得轻松制服美人妇,不由哈
哈淫笑,左手一揽,又将她揽入怀中,令丰乳紧压自己胸膛,张嘴吻住粉颈,右
手在她玉腿紧夹下,对那处湿腻软肉一阵猛揉!若贞两处敏感带受袭,从未被丈
夫以外男人亵渎过的羞处更是被高衙内拿在手中,不由全身娇躯乱颤,直羞得哭
叫道:「你……你干甚么……快快罢手!」
  高衙内淫笑道:「娘子多水多汁,弄得本爷全手都湿了,却又夹得这般紧实
,叫我如何罢手!想那林冲平日定是亏待娘子,方令娘子敏感至此,想要之极吧
!」
  若贞只听得气极败坏,双腿仍夹紧大手,不让他造次,突然一个耳光,向衙
内扇去,哭道:「畜生……淫棍!我家官人来时……定取你性命!还不罢手!」
  高衙内大笑道:「你家官人?林冲那厮早中我计,去西城隐蔽处吃酒,你那
丫鬟便是寻上天去,也寻他不到!」
  若贞听到这话,当真如五雷轰顶!怪不得锦儿早去,仍不见回转。她眼前一
黑,知道今日已难幸免,再无希望,不由浑身一软,跌倒在男人怀中,哇得一声
,痛哭失声,告饶起来:「呜……衙内……你已勾得吾妹……当心足矣……便…
…便放过奴家吧!求你!……呜……」
  高衙内搂住佳人裸身,见她哭得怜人,下体巨物更是胀得酸痛,不由淫笑道
:「你妹怎及你万一!今日老天成全,本爷必要了你身子!」言罢低头吻向那深
深乳沟,右手在她双腿紧夹下,姆食双指探出,夹住那敏感之极的阴蒂淫核!
  这阴蒂最是敏感,若贞哪里忍受得住,顿时春汁狂涌,只觉凤穴内空虚无比
,难过之极!她全身乱颤,银牙咬紧,知道这般下去,定会早早失身此贼!她强
忍片刻,便忍骏不住,大羞之下,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手用力一推,顿
时将高衙内推开!双手死死护住丰满之极的双乳,臻首乱摇,秀发披散,求饶道
:「不要……不要啊……衙内……奴家这身子……是我家官人的……求您……不
要……饶了我……」
  高衙内乍被推开,先吃一惊,没想到这绝色美妇还有力气挣扎,但见她秀发
垂腰,双手护奶,下体羞处却暴露于他眼前,只一片湿乱阴毛遮挡羞处,甚是诱
人,不由淫笑连连道:「娘子要到哪里去?你家官人救不了你,我来救你,包你
心满意足,乐此不疲!乐不思蜀!」言罢一步步逼将过来!
  若贞双手捂实丰奶,步步后退,口中娇哭道:「衙内……别……别过来……
求您别过来……饶了奴家……」
  高衙内笑道:「我能饶你,却叫我跨下那大活儿,如何饶你?」言罢,右手
一翻,掀起袍子,扎在后腰,直把个龙枪亮出!
  若贞凝神一瞧,只见他跨下竟未穿裤子,直挺挺竖起好大一根黑柱,如冲天
大炮一般,直冲她面门,足有一尺半长,粗如妇人手臂,伟实雄壮无比。那巨大
黑茎根部阴毛盘结乱扎,有如一堆黑樱,围住那巨枪,使之更显雄浑无匹,忒的
骇人之极。若贞见到这般巨物,远非丈夫可比,芳心如惊鹿般乱跳,连退数步,
雪白的大屁股已碰到酒桌边缘。
  高衙内见状淫笑一声,猛扑过来,若贞吓得一闪身,躲了开来,围着酒桌便
跑!她为跑快,双手便顾不得护住双奶,跑到酒桌对面,双手支住椅子,小嘴直
求饶道:「衙内……别过来……别过来……求您!」
  高衙内见她俏脸红似焰火,双眼泪水朦胧,一对大奶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甚
是诱人,不由笑道:「是不是我这大活儿,惊刹美人儿了?无防,娘子少时便知
它的爽处!」转念一想,她一丝不持,且由她跑看!言罢故意放慢脚步,追将过
来。
  若贞骇得绕着桌子只顾跑,在她跑时,一对大奶如肥兔般跳跃不停,端的诱
人无比!高衙内一边缓追,一边欣赏美人优美跑姿,看那大奶起伏跳跃,饱足眼
福,不觉吞下数口馋液!
  又追了数圈,高衙内再也忍受不住,见林娘子已然慌乱失神,突然住足,反
身追将过来!若贞只顾跑,不料他反转过来,大急之下待要转身,莲花小脚却踩
在先前脱在地上的云裳上。小脚突被绞缠,她芳心大急,一跤便向前跌倒,双手
双腿趴跪在地,一只雪白的翘挺肥臀顿时向后高高耸起,将臀沟间紧夹的羞人蜜
处,全献于那淫徒眼前!
  高衙内直看得鼻血上涌,他最喜这般戏耍小鸡般调戏妇人,见她玉体跪呈,
趴跪在地,也不扑上,只在那肥臀后淫笑道:「好个雪白翘臀,当真世所罕见!
夹紧中间蜜桃,端的是好!」
  若贞听到那淫语,又羞又急!她知高衙内就在身后,却再无力起身,四肢勉
强用力,只顾围着酒桌快速爬行,一对大奶吊垂胸间,不住晃荡,口中只叫:「
不要……不要!」。高衙内也不着急,一路紧跟那雪臀之后,着意欣赏美人爬姿

  若贞绕桌爬了一圈,突见内室屏风,也不法可想,羞急之间,只想快逃,便
向屏风后急速爬去。
  刚爬进屏风,若贞不由暗暗叫苦。但见内室一张精美大床,床上早备好一套
崭新的碧绿脆红大床单,上绣一对赤身男女鸳鸯戏水图案,却是一张色床!
  原来今日高衙内一心得到林娘子,便将平日淫玩其妹若芸的陆家主卧房,换
上精致新床,再铺上诱人床单,只等若贞上钩。今日一切皆如其意,又见自已期
待良苦的林娘子如今赤身裸体,自行爬至这爱房,怎不叫高衙内心喜若狂!
  若贞苦苦爬至床边,再无处可逃,急转过俏脸,盯着高衙内的色眼,两行清
泪涌出,低声求饶道:「衙内……不要……不要过来……求您……放过奴家……
不然……奴家便要喊人来救了……」
  高衙内盯着她的肥臀,淫笑道:「娘子若要喊人,便喊无防,若叫左邻右舍
知道,娘子哪里寻缝钻去?你不喊时,我代娘子喊人如何!」
  若贞天生面薄,最怕被人说嘴,一时间只求道:「莫喊!求您千万莫喊!」
  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插入若贞腋下,贴耳淫笑道:「娘子今日被本爷奸弄
,已成定局,若要本爷不喊,便放开心怀,应承于我,如何?」言罢双手一提,
将若贞提将起来!
  若贞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自己娇躯便已凌空。知道高衙内力气甚大,上次在
岳庙被他轻薄强辱时,当真抗无可抗,此时此刻,更是敌他不过。今日自己必然
无幸,反抗也是惘然!突觉男人双手一松,娇躯便凌空而下,仰倒在大床,心中
顿时一片死灰,再无挣扎逃跑之意,只呜呜哭泣。
  高衙内见她身子全然软倒在床,已无半点抗拒之心,今日时辰尚早,当好好
把玩一番!想起那日岳庙施暴之时,被林冲冲散了,心中一直恨恨不平。便双手
握住若贞一双纤长小腿,左右用力一分一压,顿时将双腿大大分开,竟成一字形
!那绝妙蜜处如小花般绽放,全然呈现于这淫棍眼前:只见下体凤穴娇嫩粉红,
紧小密闭,但却淫水孱孱,早成汪洋大海!大片湿润浓密的黑亮阴毛也散落两旁
,再挡不住那诱人羞处!
  若贞早知贞洁定然不保,且今日又受尽这份强奸刺激,全身又不知怎得,竟
然情欲如焚,实是再难忍耐。她心灰意冷,知道反抗全无用处,见自己被这登徒
子强弄成这般淫荡模样,不由咬紧下唇,心想:「罢了罢了,早晚有这一天……
只望他快些了结……我便忍住欲火便是,别被他耻笑!」她将芳心一横,不再哭
泣,暗自坚强地挺起屁股,将那妙处尽献于此贼!
  正是:云雨欲来色满楼,硬弓强上难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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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分两头,却说锦儿出得陆府院门,直奔邻近小巷,待转至小巷深处,便见
巷内有好几家酒肆,一字排开,食客们熙熙嚷嚷,好不热闹。宋时酒食文化昌盛
,酒家甚多,无论男女老少,皆以下馆吃酒为乐,是平日生活休闲的首选方式。
  锦儿一见酒肆,便挨个进店寻将开来,却哪见林冲人影。她心下甚急,后每
过一酒肆,也不进店,止站在门外张嘴呼唤「大官人」。有不耐烦的酒家小二,
走上前来,口中埋怨道:「去去去,哪里来的野丫头,到处唤『官人』,真是晦
气。」
  锦儿心中气苦,一路只顾呼唤。有好心的小二,上前问道:「你这丫头,怎
个气急败坏,只叫你家官人,却不报其名?你家大官人恁是何人?」
  锦儿不想让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忙顿了顿,轻声道:「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
教头林冲。」
  小二道:「原是林教头啊,东京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却不早说,丫头,
本店酒香味美,一定叫教头常来坐坐。俺这里今日未见林教头,你可到间壁醉仙
楼问问?」
  锦儿心中直骂:「急死人了,你却拿我开心。」她转身直入醉仙楼。那醉仙
楼足有四楼,忙问小二:「喂,可见到林教头与陆虞候?」小二不耐烦道:「本
店今日生意正火,京城有名的食客众多,人来人往的,林教头便来过,小的也记
不清了,你自寻去。」锦儿一跺足,一路寻上四楼,哪有林冲影子!
  她急下楼来,将巷内酒店寻完,仍不见林冲,正无法可想处。旁边有好心的
路人,见她跑得甚急,问道:「姑娘寻人吗?」
  锦儿忙道:「正有急事寻我家大官人林教头,他今日和陆虞候外出吃酒,你
可知他去处?」
  那人道:「原是教头家人。我见教头平日除这里处,还常到鼓楼吃酒,你可
去那里寻他。」
  锦儿大喜,忙直奔城东鼓楼。
  可叹林教头早被陆谦那厮引至城西樊楼,那樊楼又在西城偏僻处,锦儿这一
趟正好跑反!
正是:时不待人急似火,欲寻人处无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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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陆府三楼内室。林冲娘子张若贞一丝不挂,早被那高坚高衙内分开双腿
,强行弄成一字形!她失身在即,加之香穴尽湿,真个春色撩人!这高衙内早知
锦儿必寻不到林冲,又见林娘子放弃抵挡,耸起雪臀,将那妙处挺耸于自己眼前
,便想好好把玩这绝代佳人!眼前看到那花朵般艳丽的凤穴,鼻中闻到那香浓的
春液味道,直入脾肺,不由色火上涌!
  他再也按耐不住,双手狠狠向两旁压下那修长雪腿,低下头来,色嘴猛然吻
向那妙处,张嘴便吸那汹涌蜜液,入口止觉香甜无比,实是爽到极致!
  若贞此时正仰躺在床上,侧过臻着,咬紧下唇,坚强地挺起翘臀,只等他把
那丑恶巨物肏入!失身便罢,只求他快些了结。不想他竟有这一手!
  她那羞处本就敏感之极,便是用手一摸,也会出水,被他用嘴这么一吸,原
来坚强的心态顿时无影无踪,无地自容!即便是林冲平时,也从未舔吸过那里,
如今那处竟被高衙内着力吮吸,顿时便觉下体如融化了一般,身子软成一团,银
牙颤抖,再也咬不住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男人头发,按向自己羞处,想让他
稳住大嘴,不要四处乱吸!她只觉羞处如火化般,爱液竟流个不停,小嘴颤抖地
娇叫道:「衙内……您作甚么……不要……不要这般……真羞死奴家了……求你
……啊啊啊……好痒……快……奴家实是受不了了……快饶了奴家!」
  她刚娇嗔完毕,想是那高衙内听到如此动人的求饶声,心气更盛,更加大口
吸食不断涌出的春液,猛吸数口,突然张嘴轻咬那阴蒂淫核,一阵猛吸!
  若贞平日端芳贤淑,与林冲在房事上也只是浅尝即止,怎经得起高衙内这色
中高手的恣意调弄。那淫核是她最敏感部位,从未被林冲探试过,却被这淫棍恣
意吮吸咬食,顿时魂飞天外,竟用力将肥臀高高向上挺起,双手死死按住男人脑
袋,屁股不住摇晃,小嘴张口叫起春来:「啊啊……不要……呃呃……求您不要
……好痒……好难过……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
要……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痒死奴家了……啊啊
啊啊啊!」
  高衙内听到这般激情的叫床声,更是欣喜如狂!但觉那极紧极窄的凤穴微微
一张一合,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随着凤穴的张合急涌而出,竟流满了整个肥
臀,而后顺着臀峰,流在床单之上,竟将床单渗湿好大一片,如此多水的妇人,
纵是他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心中那份得意,直上了云天!不由更加用力猛吸
那阴蒂淫核,直把林娘子吸得口中春吟连连:「……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求您了……啊啊……好痒啊……忒的是痒……快快饶了奴
家……痒……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
……要死了……要死了!」
  高衙内正吸到兴处,突觉若贞下体一阵急剧禁脔,知道这美妇比她妹子,更
是敏感得多,才片刻时光,便要高潮,正想松开那淫核,却听林娘子哭道:「…
…不要……恶人……不要啊!畜生!不要……快快放开奴家……奴家……奴家要
丢……要丢了!」
  高衙内忙张口松开淫核,正要抬头,却见凤穴猛然如花朵绽放般翻张开来,
一股香浓之极的热辣阴精,突然从凤穴深处喷张而出,如愤尿一般,直喷得高衙
内脸部隐隐作痛,满脸淋满阴精,不由张嘴吞入那股阴精,那香液味道,好生甘
甜舒服!
  高衙内吞下阴精,一抺脸上精水,双手又压开若贞修长大腿,呈一字形,哈
哈淫笑道:「本爷玩女无数,当数娘子最不耐玩!本爷也只舔食片刻凤穴,便即
潮吹!而这阴精水儿,又浓又多,世间少有,真是绝代尤物!」
  若贞听到这等淫荡言语,已羞得无法作人!她初尝高潮姿味,虽觉全身美上
青天,那份姿味,竟是从所未有。但这高潮,必竟是为这淫徒所泄,而非林冲,
不由痛哭流涕,娇喘道:「你这恶人!淫虫!……你不是早想勾得奴家肉身吗?
呜呜……既如此……呜呜……奴家今日……今日便成全了你!你……你来吧……
奸了奴家吧!还等什么!」言罢,她将心一横,闭上泪眼,缓缓挺耸起肥臀,只
等失身!
  高衙内见她羞处已是狼藉一片,知道是时候了,哈哈大笑道:「娘子早该想
通此节!放心,佳人有求,本爷自当让你爽够!今日有的是时间,我那巨物,玩
女无数,早已百炼成精,包娘子试过之后,永不忘今日之美!」言罢也不脱衣,
压实她那双小腿,直接挺起跨下那驴般活儿,直顶向湿腻凤穴!
  凤穴刚被那巨物前端一触,便觉坚硬粗大火热之极,下体一阵疼痛!若贞不
由睁开凤目。但见那条黑色巨棒,青筋爆胀,静脉充血,有如盘龙!那赤红色大
龟头儿,淫光闪闪,竟如拳头般大!自己那处甚小,如何容纳得下?她不由花容
失色,暗想:「我也太托大了,竟任他奸弄!他那活儿如此神物,只怕,只怕会
弄坏身子!可怎生是好!」正想时,那大龟头已然顶下!若贞芳心乱颤,但觉自
己那娇小羞处,虽淫水孱孱,湿滑无比,但只够容下一指,如何容得下这般巨物
!随着高衙内拼命紧顶,只觉下体撕裂般疼痛,才顶入半个龟头,便有裂开之势
,忙急求道:「衙内……不要……求你……轻点……你那活儿……忒的太大!饶
了,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哪里理她,双手用力压实她的双腿,只顾插入,好早得其身,了此心
愿!却觉她那妙处实是紧窄之极,虽经潮愤,竟仍紧窄无比,就是处女,也远远
不如!他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大龟头用尽全力,将那妙处迫开到极致,终于
破关而入!
  若贞凤宫深处早空虚无比,虽淫水甚多,但必竟从未试过这等巨杵,直痛得
惨叫一声:「痛杀奴家!」睁大凤目盯着下体,只见自己那紧小羞处,被硬生生
分成两半,死死含住那巨大龟头,竟无半丝缝隙!不由娇躯狂颤,羞得体内又是
一阵春液涌出,泡得高衙内那大龙头好不舒服。
  这淫徒终于勉强送入龙头,又得淫水浸泡,本该得意才是,但他却暗自心惊
!原来平日里肏玩其他妇人时,若用这般力气送入,早该插入半根阳具才是,而
今却只送入个大龟儿,便被凤穴死死含住,龙头如被小嘴咬住一般,只咬得隐隐
生痛!再想深入,大肉棒却动弹不得,无法顶入半分!心想:「这等紧小阴洞,
实是闻所未闻,真乃神器也!若强行插入,只怕会毁了这神器!」当下便道:「
娘子这屄实是紧小,夹得本爷也是好痛。想林冲那物事必然不大,误了娘子!也
罢,稍后再要娘子身子!」
  言罢抓紧那双小腿,突然用力抽出大龟头,只听「啵」得一声,大龟头脱穴
而出!果见那神器凤穴竟自行合闭,恢复如初,更挤出一大股淫水蜜液!
  高衙内看得肉棒大动,大叫一声:「果是神器,莫毁于我那巨物之下!」言
罢,右手食指探出,压住凤穴,蘸着那股春水,猛一用力,便将食指尽根插入那
粉红紧屄!刚一尽入,便觉食指被阴壁嫩肉紧紧裹实,无一丝缝隙,深宫内淫水
极多,泡得食指如入仙境!当即食指大动,「咕叽、咕叽」,恣意抠挖起来!
  若贞正等失身,不想这淫棍却半道退出,内里着实空空虚无比,又听他说的
淫秽之极,在那巨棒抽出之时,便娇躯一颤,小小地丢了一回!刚要娇喘,却又
被他食指插入,抠挖不停,芳心大羞,粉臀随他的抠挖一阵抖耸,娇嗔道:「奴
家……奴家给您身子……却又不要……不要……不要这般!奴家……奴家……好
难受!」
  高衙内见她情动,大喜道:「本爷实是为娘子好。娘子那处,唤作『羊肠小
道』,端的是神器,紧小无比!我若用强,怕弄坏娘子身子,尚需挖得娘子美穴
绽开,方能进入!」言罢着意抠挖!
  若贞不敢应声,他被挖得全身通红,淫水狂流不止,把那鸳鸯床单,弄湿好
大一片!口中只不住娇喘:「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
啊……哦哦……哦哦……」她平日里,因林冲忙于军务,也时常自抚,但这般被
男人自抚,却是首次,一时娇羞难当,只把肥臀挺耸仰合!
  高衙内又挖了半柱香时间,见林娘子紧咬芳唇,已是一脸肉紧之态,显已又
到高潮之时,但凤穴仍紧咬食指,不见半分扩张,叫道:「好个紧屄!世所罕见
!」他也顾不得巨棍硬得难受之极,又猛挖数下,突觉那处一阵禁脔,只听若贞
嗔春叫道:「别……别再弄奴家了……啊啊……哦哦……死了……要死了!」果
然,随着那一声春嗔,凤穴绽开,深宫内又是一股阴精喷出,直淋了高衙内满手

  高衙内抽出湿淋淋的右手,仔细一瞧,却见那神器虽被他玩得殷红充血,急
待求欢,但只高潮时绽放片刻,便再度紧合如初!心中暗想:「此时便肏她,可
使不得!需毁了她那神器!」
  他玩女经验丰富之极,略一沉吟,便又有了计较。见林娘子粉脸绯红,凤目
紧闭,小嘴娇喘幽幽,正高潮得失魂落魄,不由压下身子,双手伸出,握住那对
丰奶一阵轻揉,戏耍一阵后,贴耳淫笑道:「娘子且翻过身子,趴跪床上,将屁
股挺耸于本爷!本爷自有办法!」
  若贞正暗自庆幸,自已小穴紧小,今日虽被他玩了个够,或可保全贞操。听
他叫自己趴跪于床,恍惚间心想:「自己便任他所为,他手段虽多,但只要紧守
门户,不让得逞便罢,总比被他强行插入要强!」想罢竟听话地轻轻翻过身子,
将一双修长玉腿跪于床上,双手趴扶于床,将个翘挺雪臀,向后高高耸起,只等
他来把玩,自己便紧守门户,不让他得逞!
  高衙内见她虽然面薄害羞,但却是个顺心如意的美人,更是大喜。大手按住
肥臀,用全力掰开臀瓣!直把个凤穴瞧个尽眼!只见那处已被自己玩得充血兴奋
,淫水之多,难以想象!但自己掰开肥臀后,那凤穴竟只微微分开,仍不见扩张
,知道只有等她那凤穴高潮绽放之时,再强行插入,方可肏得此等绝代佳人的神
器!
  若贞趴跪于床,不想被他掰开肥臀,直掰得股间生痛,心中大急:「原来他
想这般令我那羞处大开,便要夺我身子,又上他当了!摆出这等跪姿,实是丑陋
之急,便是官人,也未这般做过!」当即含羞告饶道:「衙内,不要啊,你那活
儿……实是太大……求你……不要!千万不要!」
  高衙内笑道:「娘子莫急!你那妙处实是太过紧小,不合我那巨物,还不是
时候!也罢,娘子便用双腿夹实我那巨物,让本爷先爽一回如何?」言罢,左手
突然将她那纤细小腰用力压下,让雪臀更加高耸于后;大肉棒接着缓缓伸入双腿
根部之间,直伸到小腹处;右手轻抚肥臀嫩肉,淫笑道:「娘子还不夹紧,更待
何时!」
  若贞心中突然一片雪亮,这淫棍是要我用腿夹那巨物,好作抽送之乐!她此
时纤腰被男人压得紧实,已无法反抗,心中只想:「罢了罢了,便为他夹一回大
棒,让他泄身一回!能保贞洁,总好过被他那巨物强奸!既如此,我也不仅用双
腿,且用我那羞处去夹,让他爽一回便罢!」想罢,她便虚与委蛇,竟然轻摇肥
臀,装娇作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奴家这就为夹那活儿!」
  若贞跪在床上,趴稳身子,将跪着的双腿缓缓并拢,腿肉一触那巨物,顿感
坚硬粗大无比,不由娇躯一颤,立刻将那驴大行货紧紧夹实!她将心一横:「做
都做了,便用羞处夹这大物,让他爽快一回,早些泄身,可保贞洁!」想着,便
将羞处压下,阴户紧帖大棒棒根,双腿用力夹紧,阴户轻送慢摇,用阴肉磨那大
活儿。
  高衙内只感她那那大腿根部夹得大棒好紧,棒根又紧贴那羞处软肉,棒身更
是被她那湿滑浓密的阴毛轻轻研磨的好不麻痒,不由双手连续拍打肥臀道:「娘
子真是妙人儿,叫你用腿,你竟用那屄户夹我那活儿!真是爽翻本爷!但你这般
轻摇慢磨,不知要弄到何时方休!快把肥臀前后耸动!」
  若贞被他拍得肥臀一阵颤抖,羞得将俏脸埋上双手臂间,心想:「他倒说的
也是,但不来自行抽送,却要奴家服侍于他,真羞死人了。也罢,只保得贞洁不
失,便这般服侍他一回!」
  想罢,坚强地仰起臻首,一头黑亮秀发后披至腰际,大腿根部紧紧夹住那大
活儿,阴户贴实棒根,翘起雪臀,叹一口娇气,虚与委蛇地嗔道:「莫拍奴家屁
股,奴家这就,这就为您耸动!」言罢,雪臀一收一挺,让羞户前后挺耸夹磨那
大棒起来!
  高衙内站在床边,只觉大棒两侧被那双大腿夹实,棒根被那羞户软肉夹得甚
紧,大棒顺着羞户浓密阴毛直延伸到小腹软肉处,美人儿这般来回耸动翘臀,顿
时如抽送凤穴般爽快之极,大肉棒棒身被那浓密湿滑阴毛弄得好痒,而美人凤穴
春液又不断涌出,淋湿整个棒身,让被夹紧的大棒被研磨更加顺畅,不由肉棒爆
胀!他双手探下,紧紧握住那对来回晃荡的豪乳,恣意揉弄,尽情玩肉磨穴,任
若贞自行挺耸雪臀,口中直叫道:「娘子果是尤物,这般夹棒,倒是头一次玩,
真是爽死本爷了!」
  若贞前后三点羞处被玩,那大棒又直伸到小腹肚鸡眼处,实是长大之极,一
时也是魂魄尽失,听他玩得爽快之极,羞愧之间,只想让他早点射出:「今日且
让他爽够,等保全身子,改日也要夫君尝尝这姿味。只是林郎的活儿,却远没他
这般长大了!」想到林冲,又是紧张,又觉刺激,一时竟迷失般淫水狂出,猛得
加快耸动,双腿夹紧大肉棒,雪臀前后加速,拼命来回耸动肥臀,雪白臀肉不断
撞击男人小腹,直把高衙内小腹撞得「啪啪」直响。每一次撞击,男人巨棒周围
那雄浑的阴毛便撩刮她那凤穴嫩肉一次,直弄得她小穴酸痒难奈,爽到天处,实
是空虚之极!淫水滋滋流出,把高衙内跨下阴毛,也弄得湿尽!
  高衙内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只任她自主耸臀磨棒,一时也爽上云宵!又见她
那菊花后庭一张一合,菊肉娇小绽放,甚是可爱,忍不住淫笑着用左手揉奶,右
手轻抚菊花,直抚得一收一紧,不由心下想到:「待尽得她身子后,若有闲时,
也要肏这后庭方才尽兴!」
  若贞菊花被玩,更是紧张,直想让他早些射出,不由挺耸得更加快了,屋内
臀肉撞击小腹的肉击声顿时「啪啪」大作起来!
  高衙内知她心意,又见整个大活儿连那对大卵丸也被她的春液渗湿,不由淫
叫道:「娘子,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到那最后高潮爽处!」
  若贞体内正值欲火如焚之时,又不想先他高潮,受他侮辱,便强咬牙关,羞
户和双腿夹紧大棒,雪臀自顾自地了快速前后耸动。心想往日为官人含那活儿,
官人也只片刻便射,今日这般为这厮夹棒,难不成还输给他?便一边耸臀,一边
强行忍住高潮丢精欲火,一边含羞吟道:「比……比就比……奴家……绝不输于
衙内!……啊啊啊……哦哦……」一时哪里想到这高衙内玩女甚多,极耐持久,
又岂是她能夹出精来的!
  高衙内淫笑道:「果是将门出虎女!」言罢,双手揉紧大奶,跨下突然用力
抽送起来!
  这下如插穴般抽送,若贞顿时夹紧大腿,只感羞户被磨得一阵酸麻难当,凤
穴又被他那浓密的阴毛撩刮碰触的好不难受,一时再难隐忍,羞道:「不要……
啊啊啊……哦哦……你为何自行抽送起来……啊啊啊……哦哦……奴家……快受
不了了!」
  高衙内只把那巨物来回抽送,淫笑道:「你便只顾自行挺耸,却不让我自行
抽送,是何道理?」言罢双手掰开肥臀,大肉棒在她大腿根部紧夹下,更是抽送
的密实之极!
  若贞再忍不住,只觉大肉棒磨得羞户好生舒服,内里空虚无比,深宫内突然
花心张开,又要潮喷,小嘴只叫道:「不要……求您了……奴家,奴家快到了…
…嗯嗯嗯……啊啊啊……哦哦……输了……奴家输了……快饶了奴家……」言毕
,凤穴猛然大张,就要潮喷而出!
  高衙内正用力掰开臀瓣,见她凤穴如花般绽放翻张,等得就是此刻!突然用
力从她双腿根间抽出龙枪,深吸一口气,一挺屁股,大棒用全力冲凤穴急戳而来,
只听得「噗哧」一声,大龟头冲关而入,将那「羊肠小道」大大迫开到极致,龙
枪顺着汪洋般的春水,直插靶心!凤宫内顿时淫水四溅而出,巨物直抵入深宫尽
处,直肏了个大半根尽入!
  若贞猝不及防,突被强行肏穴失贞身,娇躯内里直感有如插了一个巨大木桩
,体内空虚顿时被填得满满当当!她凤目大张,「啊」得一声尖叫,直感下体极
度充实,凤宫扩张到极致,深宫终被这恶人占有!她首度失身于人,虽又羞又气
,但适才正值高潮边缘,又被这神物突然肏入,屁股便不由自主地向后挺实,花
心猛然大张,从未被人顶触过的子宫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那强行破关的大龟头,
张嘴哭叫道:「衙内……你……你竟强奸了奴家!……奴家丢了……丢了啊!」
言罢,一股又烫又急的少妇阴精,从子宫花心内直喷而出,把高衙内那巨大龟头,
淋得一阵酥麻爽快之极!
  高衙内见终于肏得这紧小之极的人间神器,不由哈哈淫笑起来!
  正是:红颜毁于霸王枪,失身却在丢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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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懦放奸徒 恶梦如幻
  正当高衙内终于志得意满,首度肏得朝思暮想的绝色人妇之时,锦儿却心急
如焚,听人说教头或许在城东鼓楼,当即三步并一步,奔出小巷,直往东城鼓楼
赶去。
  这鼓楼距小巷甚远,她虽跑得甚快,少说也花了三柱香时间。待赶到时,便
见人来人往,穿流不息,实是热闹非凡。原来这里是东京繁华地带,一幢高大鼓
楼立于其中,四周大小大小各色酒楼围了一圈,竟有数十家之多。游客旅客食客
混杂于此,人声鼎沸,顿时便看花了锦儿双眼。
  这俏丫头早跑得一身香汗,气喘吁吁,一见此景,不由连连跺脚,叫苦不迭
:「这里酒家也忒多了,又是路人扎堆之处,叫我哪里寻大官人去!」
  她抺抺了额头汗水,当真无可奈何,心想小姐此刻尚在陆家主卧房中与那淫
徒独处一室,也不知现况如何。她走时只听小姐尖叫「杀人」,想来那高衙内必
在施暴!现已过去多时,小姐打小纤弱娇贵,那淫棍却身材高大,小姐贞洁..
....实难保全。小姐安危全系于她,如再这般一家家寻将下去,小姐必会失
身!她哪知此时林娘子早已失身多时,正被那高衙内恣意肏弄奸玩,已到欲死欲
仙之境。
  正没奈何处,她俏目流转,却撇见旁边一条大路,直通开封府府衙。她一咬
牙,暗自道:「既如此,不如报官去吧,小姐或许有救!」想罢,急奔府衙而去
。到得衙门口,便要抢入,两名持刀守门军汉当即上前拦住,禁她入内。锦儿见
府衙门边上立一大鼓,忙抢上前去,击鼓报案。旁边值守官差见状,上前问道:
「姑娘何事击鼓?」
  锦儿急道:「我家小姐......正遭,正遭歹人调戏,快速唤人救她!

  那官差见她急得满身是汗,便道:「你且莫急。按大宋法律,但凡报案,须
先说清主告被告,你家小姐是谁?」
  锦儿道:「便是林......」她刚想说是林教头娘子,突然想到,此事
切不可张扬,若毁了小姐颜面,叫小姐如何作人!忙改口道:「我家小姐闰名,
怎能说的!」
  那官差知她心意,笑道:「却也无防,那歹人是谁,你可知道!」
  锦儿一脸恨意,张口便道:「正是高衙内高坚!」说完便即后悔,心中直叫
苦:「那高衙内非寻常人,我这一报其名,哪个敢去抓他!我只需说不认得那歹
人便是,却一时恼怒,报出名来,止怕会坏了大事!」
  果然,那官差一听是高衙内,吃了一惊,忙道:「你莫慌张,此事牵连太尉
大人,非同小可,待我入内报知府尹,由大人定夺!」言罢也不等她回话,两步
并一步,转身匆匆入衙。
  锦儿急得叫道:「事有从权,哪等得你通报,快速速唤人救我家小姐!」那
官差竟不理她,片刻间不见人影。
  锦儿左右徘徊,实是焦急万分,直急得搓手跺脚。又过了两柱香时间,仍不
见那人回转,心中真个急出火来,正要发作,却见那官差唉声叹气,一步改两步
,缓缓踱出府衙。
  锦儿见他走得甚慢,急道:「救人如救火,你却这般悠闲,是何道理!」
  那官差苦笑道:「姑娘,止怕你看错人了。高衙内大好人家,怎会调戏你家
小姐?速速回去吧。」
  锦儿跺足道:「哪里有错,确是高衙内那厮!」
  那官差一脸无奈,又苦笑一声,突然怒道:「你这丫头,好不晓事,明明是
冤枉高衙内,却在这里说嘴!再不速去,告你个陷害良人,拿你是问!」
  锦儿俏脸涨得通红,怒道:「这却是为何?报案的,反被拿问?这天底下,
还有王法吗?」
  那官差叹一口气,凑首过来,低声道:「那高太尉便是王法,你告他家衙内
,实是告错地方了,快快走吧。我也只能遵钧旨行公事,如之奈何啊。」
  锦儿知道多说无用,气得清泪流出,转身又向鼓楼奔去,路上遇见有壮实点
的汉子,便央求救人,也顾不得这许多了。那些路人只把手来摇,无一愿意出手
相救。锦儿无可奈何,只得回到鼓楼,依着酒楼字号,逐一寻找林冲。
  正是:世道人心早泯灭,欲救人时无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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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陆府三楼主卧房中。正当锦儿听人说林教头或许在鼓楼吃酒,高衙内已
乘林冲娘子张若贞正值高潮巅峰之际,用全力掰开肥臀臀掰,借着凤穴穴口大张
几欲潮喷之势,将大半根驴般巨物,猛肏进若贞那紧小远胜处女的凤宫蜜穴之内
!巨棒大大迫开凤穴阴壁嫩肉,顿时将那春液成灾的湿腻肉穴肏得满满当当,竟
无一丝缝隙。高衙内只觉那「羊肠小道」实是紧穴之极,却又注满淫水,龙枪插
入之时,阴壁嫩肉有如生出四五只娇嫩小手,将大半根巨棒棒身紧紧圈实!那「
四五只娇嫩小手」,随着凤宫的不住禁脔,一次次着力圈揉捏弄大棒,弄得高衙
内爽到极点,实是前所未有之美!而他那巨大龙头正紧紧顶在深宫花心之上,但
觉那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龙头,不住吮吸棒头马眼,端的舒爽无比!他房事经
验何等丰富,知道这绝色美妇就要喷精,果见林娘子趴跪在床上,把那翘耸雪臀
拼命后挺,张嘴哭叫道:「衙内……你……你竟强奸了奴家……奴家丢了……丢
了啊!」,随着这声娇呼,一股接一股的火热少妇阴精有力地喷烫在大龟头上,
直爽得高衙内到了云天之外!他志得意满,不由哈哈淫笑起来!
  若贞突被强暴失身,实是意料之外,直感自己那紧窄羞穴被硬生生迫成两半
,凤宫扩张到极致,体内尤如插入一根大木桩,被填得无比充实。她被人强暴失
身,却又丢得个彻彻底底,一时羞愧难当,将臻首埋于双手间,痛哭失声:「呜
呜……衙内……您这般强行索取……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对得起我家官人
……呜呜……」!
  高衙内见美人垂泪,更是得意之极,将那巨物龙头紧顶花心,也不急于抽送
,压下虎躯,淫笑声中,双手自若贞臀后前抚,沿着小腹纤腰,一路抚到那对大
奶下,一把紧紧握住!入手只觉那大奶比先前更加鼓胀饱满,弹性十足,乳首更
加坚硬如石,知她适才受高潮刺激,乳房兴奋充胀,大喜不已,低头贴至若贞耳
边,淫笑道:「娘子何必啼哭。想娘子这美穴,唤作『羊肠小道』,真乃神器也
,万中无一。即便是林冲,也绝无法插得如本爷这般深入吧?今日终能肏得娘子
身子,实是三生有幸啊!」
  若贞又羞又气,只觉自己那羞穴被体内巨棒充实挤胀得好生饱满舒服,插得
好深,直抵从未被林冲探试过的尽头,那股火热充实之美,仿佛直透心窝,又听
他淫语蜚蜚,话里所说,却是实情,更提到丈夫林冲,紧张刺激之余,凤宫嫩肉
竟情不自禁,更加紧紧圈实那巨物,不住禁脔。她深爱林冲,今日痛失贞操,又
得高潮,一时羞愤交加,感觉下体鼓胀欲裂,屁股似要被那活儿洞开,不由趴在
床上,翘起肥臀不住左右晃动,以舒缓下体那股饱胀难受姿味,痛哭道:「……
呜呜呜……衙内……求您……您别再说了……您今日这般用强……奸得奴家……
还不……快快拔出……呜呜呜……您那活儿……实是太大了……待奴家……再为
您夹磨那活儿便是……求您……求您……千万别抽送……抽送那物……别再……
别再奸弄奴家了……呜呜呜!」
  高衙内双手揉耍大奶,大棒随着肥臀晃动,稳稳顶实花心,让大龟头恣意研
磨花心,听她虽哭得凄惨,但那妙处淫水又出,泡得大棒好生舒服,加之凤宫嫩
肉阵阵禁脔,知适才那话已挑动她情欲,又道:「既得娘子身子,怎能轻易拔出
?今日时辰尚早,你那锦儿中我圈套,势必寻不到林冲来。娘子大可放开心怀,
应承于我,包娘子爽上天去!放心,本爷绝不会叫锦儿知道,娘子已失身于我!

  若贞花心被那大龟头磨得又酸又麻,淫水一时怎控制得住,只流个不停,心
中又羞又气又急,雪臀左右晃动得更凶,顿时加剧与那龙头摩擦,娇哭道:「…
…呜呜呜……不要……不要……衙内……快快拔出那活儿……忒的太大……奴家
……承受不起……呜呜呜……」
  高衙内见那雪白翘臀晃荡得极为惹眼,更是血气上涌,用大龟头抵死研磨花
心,左手猛揉左奶,右手轻梳她那披散着的黑亮秀发,将满头长发顺至腰际,淫
笑道:「娘子连叫不要,只把屁股来遥,那本爷便将娘子失身这事,告知锦儿,
如何?」
  若贞羞急难当,屁股大晃,忙哭道:「不要……不要告诉锦儿!」
  高衙内笑道:「那娘子这般晃动屁股,实是想要了吧!也罢,若要我不告诉
锦儿,要么任我尽情抽送,要么便再快些自行晃动屁股,让本爷爽爽!」
  若贞实是无奈。原本想摆脱那驴大巨棒才轻晃屁股,不想因此反令那龙首与
花心作抵死研磨,倒叫这淫徒爽了!她失身于高衙内后,芳心极怕男人抽送,此
时也知他即肏得自己,要他拔出,确是千难万难!要让他放弃抽送,只有自己出
力才行。只得打起精神,一边轻摇屁股,一边失声哭道:「……呜呜呜……不要
……衙内不要……衙内那物……实是太大……切不可抽送奴家……只饶了奴家…
…奴家……奴家便为衙内……晃动屁股!」言罢,双手趴稳在床,前胸压下,令
两支大奶压在床上,直压得偏平,臻首也侧压在床上,跪在床上的双腿向前一收
,纤腰用力弯下,令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屁股随即向后顶实,令凤宫花心与体内
大棒棒头抵顶一起。然后略顿了顿,喘口娇气,屁股以那巨物为圆心,一圈一圈
,晃动开来!顿觉花心磨那棒头实是舒服无比,小嘴随着晃动,也忍不住一阵阵
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哦哦……」
  高衙内得此服侍,真当爽快无比!只见那肥臀绕着巨棒摇动,如画圆圈般,
臀肉随摇动不住颤抖,端的诱人之极;再看那凤穴,被自己那大棒大大迫开,阴
唇外翻,娇嫩的殷红穴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绽开,肉棒与穴肉间虽无一丝缝隙,但
随着肥臀晃动,一股股春水竟从中挤压出来,越流越多,顺着肥臀流下,直流到
床单上;又觉大棒被凤宫夹得极为紧实,那如「四五只娇嫩小手」的阴肉一阵抓
揉棒身,大龟头更是随她扭臀紧顶硬磨深宫花心,又酸又麻好不舒服!感觉她深
宫各处春液不停急涌,把大棒润滑浸泡得极为舒适爽实!
  他双手抚摸那晃动不停的雪白翘臀,只觉滑如丝绸,嫩如松糕,一边享受她
那雪臀晃动导致凤穴对大龟头的研磨,一边淫笑道:「娘子这招,唤作「巡游探
秘」,乃云雨二十四式之一,本该由本爷来使,却被娘子使出,这招端的使得好
!」
  若贞哭道:「衙内莫……再羞辱奴家……奴家这般……只求衙内莫再造次…
…」言罢羞得红尽勃根,只把雪臀轻摇,口中「啊啊」娇唤。
  高衙内又道:「娘子这『羊肠小道』,真是世间仅有,又是紧小,又是深邃
,又是多汁,这春水之多,远甚其他女子。便是你那妹子,也是远远不如!我那
活儿极是长大,平日肏那些好女娘时,往往只入半根,那些娘子便寻死觅活的,
再不能深入,而今日却肏得大半根深入娘子穴内,只余一拳在外,实是前所未有
!你那妹子,也只能容我半根多些,尚余两拳在外!」
  若贞原本无可奈何之下,想用此法令高衙内就这般插入,只不抽送他那神物
便罢,不想自行晃动屁股,反叫花心抵死研磨棒头,弄得自己一身酸麻难当,体
内有如万蚁食穴一般难受,淫水涌个不停,花房实难忍奈,竟隐隐希望他快些抽
送算了!她听到这淫话,内心着实气苦,又想自己那妹子,一定也如今日这般,
被他玩过!想到姐妹被他一人享用,芳心更是羞气,一边不停晃着屁股,一边哽
咽道:「……啊啊……呜呜呜……啊啊……衙内……奴家那里……哪有这般深…
…您……您已尽得我妹……今日……又奸了奴家……衙内……您当……当满足了
……还多说甚么……快……快饶了奴家吧……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啊
啊……饶了奴家……你那活儿……插得好深……好大……好涨哦……快快……快
快……啊啊啊……快快铙了奴家……哦哦……受不了了……快……快……快……
快拔出……呜呜呜」
  高衙内见她淫水不住挤出凤穴,屄穴夹紧,花心张开吸吮棒头,俏脸阵阵肉
紧,竟似又有高潮之状,忙双手暂弃揉奶,捧住肥臀,轻轻助她晃臀,淫笑道:
「娘子这般轻摇慢晃,叫本爷如何饶你?爷又不曾骗你,你且伸手向后握住我那
棒根,看看是否只余一拳?」言罢拉起她趴在床上的右手,令她右手向后探去!
  若贞正值高潮边缘,一时不想再次丢精丢人,便咬紧银牙,暂停晃臀,左手
仍趴在床上,侧起身子,右手伸到臀后,将那棒根轻轻圈实,臀后穴外果然只余
一拳,但觉那巨棒棒根着实粗大无比,右手圈实,竟无法满握!棒根上一根根青
盘鼓胀,便是那输精管子,也在自己小手圈握下脉动不休,实是骇人之极!心想
这等神物,却是如何肏入我那窄穴的?若是被他抽送,只怕会被肏死!正怕时,
高衙内右手探出,握住她右边大奶,一阵恣意揉弄!她泪蒙双眼,纤手握紧棒根
,羞不可当,只得哭泣告饶道:「……衙内……呜呜……您那物……忒也太大…
…奴家身子……比不得家妹……快快拔出……便……饶了奴家……饶了奴家这回
吧……呜呜!」
  高衙内笑道:「娘子莫怕,若要我拔出,只需让本爷爽一回。刚才娘子夹我
那物,却先我丢精。我与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管用这招「巡游探秘」,晃
动屁股,看我们谁先到那爽处?若娘子输了,便任我抽送如何?」
  若贞已然失身,此时所求的,也只不让他抽送羞处,若他要强行抽送,当真
毫无办法。适才自己晃臀时,已近高潮,此时既存一线希望,便不愿放弃。她面
皮甚薄,不肯就此服输,任他造次,当即银牙一咬,右手握紧棒根,哽咽道:「
奴家……奴家此番……绝不再输于衙内……还愿衙内爽后……紧守此约……拔出
那物……且勿……且勿抽送……」
  高衙内见她中计,又淫笑道:「若是娘子输了呢?」
  若贞咬了咬下唇,芳眼一闭,两行清泪涌出,右手捏紧棒根,翘臀向后耸动
以示诚意,哭道:「若奴家这番……还是输了……奴家便……便守此约……便任
衙内……为所欲为……」
  高衙内听得大喜,双手突然探出,向前握住那对膨胀的雪白大奶,抱起若贞
的娇躯,令她那光滑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屁股倒坐于巨物上,双手姆食两指捏
住那勃起坚实的奶头,吻着若贞耳垂,冷笑道:「娘子早被本爷肏入,难道还不
是任我为所欲吗?」
  若贞只觉屁股坐在那巨棒上,大棒头紧顶花心,娇躯被那巨棒顶在深处,下
体饱胀欲裂,好不难受,凤宫又是一阵充实肉紧,淫水急涌而出,不由扭回头去
,泪眼盯着这淫徒,却见高衙内此刻一脸淫笑,羞得又红至脖根,忙哭道:「衙
内……您要奴家怎样……方……方才心满意足?」
  高衙内双手捏弄奶头,看见若贞小嘴实是可爱,不由张嘴吻去,大嘴刚碰及
芳唇,若贞怎肯让他吻,忙扭回脸去,羞急道:「衙内快说……要奴家……要奴
家如何做……方才满意?」
  高衙内大手紧紧揉捏那对大奶,缓缓地道:「也罢,本爷今日肏得娘子,自
己却来不及宽衣解带,本想让娘子为本爷宽去外衣,再与娘子赌这回,但娘子这
般着急,便不脱衣了。娘子本已是板上之肉,本应任本爷奸淫肏弄才是,但本爷
开恩,给娘子一个机会,娘子须另想赌注,让本爷满足爽够!」
  若贞此时坐在那大棒上,羞穴被那巨物撑得酸麻难耐之极,双乳又受凌辱,
一时再难忍受!她双眼垂泪,臻首后仰,靠在男人肩上,芳心一横,哽咽着,一
句一顿含羞说道:「若……若是奴家输了……奴家当紧守此约……便……便自行
……便自行……用奴家羞处……为衙内……套弄……套弄那大活儿……助衙内…
…抽送!」
  说完「抽送」一词,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等他应答,后背紧靠男人胸膛,臻
首仰靠在男人右肩上,屁股坐实那巨物,支撑稳身子,双手抓紧男人手臂,屁股
绕着那巨棒,扭腰摆臀,又画起圈来!一时间只觉体内巨棒爆胀,撑得凤穴快要
裂开一般,实是充实到极致,尤其是花心被那巨大龟头研磨得阵阵禁脔,全身如
受电击般乱颤,刚才已濒临的巅峰,片刻之间又至,桃红俏脸极度肉紧,忙紧咬
牙关,拼命夹紧凤穴,心中直叫:「莫再输给衙内!莫再输给衙内!」
  高衙内大喜,双手用力搓揉大奶,嘴顺着她的红颊吻下,直吻到粉颈,淫笑
道:「娘子可知,这招倒坐棒,前抓奶,有名唤作「颠鸾倒凤」,也是云雨二十
四式之一,娘子用这招来做『巡游探秘』,端的是好!但这般轻摇慢扭,不知要
扭到何时,本爷方到爽处!」
  若贞为忍那高潮,已忍得俏脸变形,要她加快扭臀,岂不片刻间便要丢精!
急得她泪水涌出,但又知这登徒淫棍所说确是实情,只得蚊声道:「奴家……奴
家……这就快扭……必让衙内早爽!」
  言罢,强咬牙关,加快扭臀速度!
  也只片刻间,花心便被大棒头研磨得已然张开,如小嘴般吸吮龟头前端,那
银牙如何咬得住,臻首只得靠在男人右肩上,叫床嗔春,宣泄高潮欲火,不让高
潮速至:「啊啊啊……好痒……好难受……啊啊啊……奴家……奴家绝不能……
再输于衙内……绝不能……」那肥臀扭得更快,已近疯狂,她初偿大棒插穴研磨
花心的个中姿味,不懂控制,直爽得若贞哭起床来:「呜呜……啊啊啊……啊啊
……好难受……呜呜……衙内……你忒地会玩……好厉害……好厉害……哦哦…
…奴家那里……快要丢了……呜呜……奴家……实难忍受……啊啊啊……好难受
……呜呜……」
  高衙内见她忍得着实艰难,淫笑道:「娘子不但人长得极美,便是这份敏感
,比你那妹子,可强上不少。本爷今日尚未抽送,便让娘子高潮多次,娘子真是
尤物。娘子强忍不丢阴精,但凤穴内淫水却如开了闸门般狂涌,把本爷大棒泡得
如入温泉,真是舒服。娘子不能再输,再输时,你便要助本爷抽送了!」
  若贞已到巅峰边缘,直感花心大开,就要潮喷,忙缓住雪臀,轻轻扭动。但
高衙内哪里肯依,见美人妇俏首后靠自己右肩,一脸肉紧情色,突然右手用力捏
揉右奶,左手抓住左奶,将那大奶向上托起,头从若贞左肩探下,张口便咬住那
颗殷红充血的左奶头,一阵猛烈吸食!
  若贞奶头被吸,顿时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甚么,纤腰肥臀顿时急速扭动
,花心被大龟头快速研磨,再忍不住,哭嗔道:「呜呜……衙内……不要……不
要……奴家要丢了……要丢了……奴家实是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痒
死奴家了……呜呜……衙内……哦哦……奴家敌你不过……您……您肏奴家吧…
…奴家认输……奴家认输……丢了……丢了……呜呜……奴家输了啊!」言罢屁
股突然停止扭动,狠狠坐下,花心紧紧抵死大龟头!
  高衙内顿感那深宫花心大张,又如生了爪子般抓住棒头,狂喜之下,知道她
就要丢精,电光火石之间,他又买弄起淫技,双狠狠抓住大奶,深吸一口气,屁
股用全力向上一耸,早深入若贞体内的大棒向上一挺,大棒头顿时攻陷子宫,竟
插入花心之内,这一下直肏得那根一尺半长的驴般巨物,尽根而入!
  若贞正值极点高潮,屁股不由自主地随那巨物深插也是狠狠向下一坐,子宫
立时失守,凤穴穴口竟触及男人阴毛,知他已全根尽入,花心首度失陷,那股高
潮欲火顿时如电击般扫遍全身,娇躯乱颤,嗔叫道:「啊!爽死奴家了!」
  随着那声叫春,高衙内顿感子宫收紧,死死夹住大棒头,宫内竟生有一颗肉
芽,紧触龟头马眼,弄得他好不难受,不由怪叫道:「好一个『含苞春芽』美穴
!」刚叫完,便感宫内阴精狂喷而与,全喷烫在大龟头上,实是未有之爽!
  原来寻常女子,绝无可能被冲破子宫一说。但偶有女子,若被肏到极致高潮
,便会阴肌扩张,令子宫失守,只是这等女子天下少有,这高衙内虽玩女无数,
也是初偿子宫滋味,方得肏个尽根!
  若贞子宫被开苞,顿时急速狂丢不止,正丢得欲死欲仙,突感尿道口一松,
再也憋不住那尿水,一股又浓又急的香尿狂射而出,她被高衙内这一肏,尽弄了
个脱阴喷尿,把整个卧房,淋得尿香满室!
  待若贞喷完香尿,高衙内哈哈狂笑不止,随后便压下虎躯。若贞已丢得全身
无力,身体不由自主向前趴倒,再次趴跪于床。
  高衙内小腹压在她那高高耸起的翘臀上,巨棒尽根而入,抵入花心,淫笑道
:「娘子又输了。这番输得爽直,竟爽到尿床。娘子这般舒爽,止怕远甚于我吧
。娘子尿液实是好香,那赌注,娘子须得赔我!」
  若贞大声痛哭,今日已被这淫棍玩够本,还顾得什么,轻声哭道:「呜呜…
…奴家既输了……认输便是……衙内……奴家……奴家任您抽送!」
  高衙内笑道:「娘子果是信人!今日时辰尽有,你那官人又不会来!这『痴
汉推车』体位,乃房中术里最美姿态,包叫娘子爽翻天,娘子可与那林冲试过?

  若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不曾与我家官人试过……衙内要肏奴家
……便请快点!」
  高衙内道:「娘子怎么忘了,那赌注是娘子自行为本爷套弄那大活儿,娘子
须守这约!」
  若贞被肏到丢尿,已无心把持贞洁,哭道:「奴家……奴家既输,自当……
紧守这约……呜呜……衙内……衙内站在地上久了……莫再这般压着……压着奴
家……便……便跪上床来吧……呜呜……奴家……奴家这就……自行助衙内抽送
……衙内勿动……只稳住身子便是!」
  高衙内大喜,也不解衣,双手抚稳纤腰,大棒一挺,若贞向前缓爬数步,高
衙内随即跟进,不让那巨物有丝毫外移。双腿跪上床来,跪在那后耸翘臀之后,
一拍肥臀,双手紧握那杨柳细腰!
  若贞也不等他发话,把个肥臀,一收一挺,终于放下矜持,用凤穴自行套弄
起那神物来!此时凤穴已是淫精密集,那巨物虽撑满凤宫,令若贞羞处饱胀欲裂
,但深宫内淫水之多,实难想象,子宫也告失守,端的再无阻滞,若贞便套弄得
极为顺畅,直把个肥臀前后耸动,套得那大棒「滋滋」有声。
  片刻间若贞欲火又起,但觉每次自行前后挺耸雪臀,那巨物便肏个尽根,屁
股次次撞击男人小腹,凤穴阴唇被他那雄浑阴毛浅扎轻触,好不舒服,不由将肥
臀挺耸得更加买力!
  高衙内见美人用心服侍,更是志得意满,双手拿实纤腰,用力向后拉耸,让
那凤穴加快抽送巨物。他那大活儿早已攻陷若贞深宫,那肥臀自行挺耸时,便能
次次捣入花心,只感花心内那颗肉芽不住触及龟头马眼,实是难受之极,口中「
丝丝」抽气,竟有出精欲望,心下狂喜道:「这美娇娘同时拥有这两种神器的美
女,天下哪里寻去?既能肏得此女,定要将她收于门下,长期占有才行!」想罢
,双手前后推拉纤腰,助若贞加快肥臀挺耸速度,顿时抽送加快,直把他爽得呲
牙咧嘴,不亦乐乎!
  若贞每次耸臀送穴,均被那大活儿的龟头伞盖边缘刮磨凤穴阴肉,每刮一次
,便春水狂涌,爽得她口中也是「丝丝」抽气,欲火急增!心想既已被他这般肏
弄,只望他早些了结!她仰起臻首,长发散至后背,双手趴实,双腿叉开跪好,
把个肥臀用力急速前后耸动起来,令大棒次次直入花心,只求快快结束!这一来
,房内顿时肉击声大作,那肥臀自行疯狂挺耸套棒,撞击得男人小腹「啪啪」直
响,凤穴与那龙枪更是磨擦加剧,淫水四濺,「咕叽、咕叽」的插穴声不绝于耳
!此时两人已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高衙内用那『痴汉推车』之势,令若
贞自行耸臀,当真肏得她欲死欲仙,不知天地为何物!这卧房内淫欲弥漫,实是
春色撩人,好一幅春宫造爱图!
  正是:强弓硬弩收人妇,教把春穴献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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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表这厢春色撩人,却说锦儿那边,待她报官失败,退出衙门,又求路人救
助不得,只好沿那鼓楼四周酒楼,逐一寻访。等她将那数十家酒楼寻完,仍不再
林冲踪影,早累得全身乏力,心中却焦急似火,端的无可奈何。她不知此时林娘
子早已被那高衙内奸弄得高潮迭起,只顾四处打听林冲去处,路人听问,个个摇
头摆手,均说不知。
  锦儿知道急也无用,但每耗一刻,小姐便多一份危险,甚至已经失身。正彷
徨无计时,心中突然灵光一闪,大官人莫不是回禁军理事去了?想到这里,她也
顾不得口干舌燥,见正巧一辆马车路过,便唤停车夫,上了马车,叫车夫速去北
城禁军营寨!
  又过两柱香时间,待她赶到禁军寨门,也不下车,直唤守门军汉:「可见林
教头今日来过!」
  那军汉道:「姑娘可是锦儿?我见过你。来的却是不巧,林教头今日轮休,
不必到禁军画卯。」
  锦儿急道:「我寻遍东城,也寻大官人不到,你可知他常去何处,我有急事
寻他!」
  那军汉想了想道:「姑娘莫急。教头平日最爱去东城鼓楼吃酒,若不去东城
,偶尔也去西城大观楼吃酒。」
  锦儿大喜,急冲车夫道:「速去西城大观楼!」突然心中疾光一闪,又道:
「且住!」
  那车夫道:「姑娘有何吩咐?」
  锦儿心中一阵打鼓:「此番就算当真寻得大官人,只怕,只怕小姐,已遭那
厮奸淫。若被大官人逮个正着,以小姐心性,不去寻死,又能怎样?岂不害了小
姐,于事无补?既如此,不如将错就错,小姐若已失身,自会安排,好歹遮掩这
个!我当为小姐,守这秘!」
  当下一咬下唇轻声道:「你只慢慢去西城便了。」
  那车夫轻扬马鞭,缓缓赶车西去。
  这一趟,却又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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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那俏锦儿在鼓楼四处寻人之时,高衙内正一会儿用「痴汉推车」,一会
儿用『颠鸾捣凤』,任若贞自行耸臀套棒,直肏得若贞欲死欲仙,早丢了数回!
  若贞虽惨遭强奸,但房事单纯,今日遇到这精通房中术的登徒恶少,又想早
些了结,便竭力迎合这淫徒,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她高潮迭起之际,自行把肥
臀向后拼命挺耸,越耸越快,助高衙内恣意尽兴抽送!她以我为主,被那巨棒抽
送得魂飞天外,早已停止啼哭,俏脸红似艳李,小嘴再忍不住,肥臀急耸之际,
不再「丝丝」抽气,竟语无伦次,嗔起春来:「啊……要死了……衙内……你那
活儿……也忒大了……弄得奴家……好生难受……不要……又入花心了……啊啊
……啊啊啊……您好生厉害……啊啊啊……噢!」
  高衙内那大肉棒被那凤穴夹得极紧,好在凤宫在抽送间丢精数次,内里淫水
湿滑,大棒虽撑得肉穴大张,无一丝缝隙,但抽送得地十分便利,每每尽根,当
真爽透!又觉那深宫肉芽,次次触击龟头马眼,每触一次,便深抽一口气,几乎
要被那肉芽逼出精来,实是前所未有之事。他肏穴经验丰富之极,忙紧守精关,
让大肉棒在射与不射间徘徊,如此便肏得更爽,口中淫叫道:「娘子已丢数次,
实是敏感,又生了个『含饱春芽』,果是好穴!今日能肏得娘子,实乃平生未有
之美!往日肏你亲妹时,丢精不及你多,也未得尽根,其他女娘更不必提。本爷
肏女数百,今日方知尽根之乐,全拜娘子所赐!」
  若贞买力耸动肥臀,听他淫言又提到亲妹,刺激得全身颤抖,也一边快速前
后耸臀套棒,一边娇声嗔春:「啊啊啊……衙内肏得吾妹……啊啊……又肏得奴
家……这番……如意了吧……啊啊……哦哦……衙内活儿……虽是尽根……却苦
了奴家……直插到奴家……心窝里去了……啊啊啊……好生难过……啊啊啊……

 高衙内紧守精关,双手改为拿实那对倒垂大奶,用力推送双奶助性,口中「丝
丝」抽气,也淫叫道:「娘子大好肉身,失身本爷,被我尽得屄穴,真是好爽!
我那大活儿插在娘子屄穴中,只觉娘子多汁多水,不住丢精,想必也是舒服得紧
,只怕还远甚……远甚于我吧!娘子却只叫难过,不叫『舒服』!娘子今日已然
失身,又数度高潮,当放开胸怀,尽情享乐才是!快叫声『舒服』听听!」
  若贞失身于他,虽爽得欲死欲仙,但贞心尚未泯灭,怎肯叫「舒服」,便将
一束秀发紧咬口中,双手抓紧床单,只拼命耸动肥臀,也紧守高潮欲火,却不再
叫床!
  高衙内哈哈怪笑,双手揉实大奶,只感大肉棒被套得爆胀,输精管大动,忙
严守精关,笑道:「你若不叫『舒服』,本爷便要自行抽送起来,不容你只顾自
己去爽!」
  若贞拼命耸动肥臀,肉穴又被那巨物撑得更大,体内真个充实舒爽无比,淫
水狂涌之下,便咬不紧秀发,张口吟道:「啊啊啊……衙内……衙内若想……啊
啊啊……若想自行抽送……便请自便……奴家……奴家仍助您抽送……让您爽够
……啊啊啊……但奴家……只爱官人……就是不叫『舒服』……啊啊啊……」
  高衙内爽得呲牙咧嘴,怪叫道:「如此怪不得本爷了!」言罢双手把那对大
奶揉成一团,他任若贞自行耸动肥臀多时,便再强悍,却也忍不住了!双手狂揉
大奶,虎躯压得她那肥臀高高向后耸起,吸一口粗气,腰部运劲,粗腰前后挺耸
,狂抽猛干起来,大棒头次次深入花心,只听: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羞耻的抽送声让若贞也忍不住耸动肥臀,只顾迎合助他抽送,全力承受着男
人巨大黑茎的冲击!
  若贞雪臀不自觉用力后挺,柔软腰肢不断地颤抖,魂魄彷佛在三界中快速的
交替往返,最后只有极乐世界快速扩大。凤穴夹紧抽搐,春液一波一波喷出,被
这波狂抽猛干,弄得再无法控制,只觉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若不叫床宣泄,怕
要昏死过去。她终于把持不住,又叫起春来:
  「……啊,不行了……衙内……好厉害……奴家要丢了,快……快到了,别
停啊!」
  「不……不行了……衙内……您忒的厉害……奴家……实是要……要丢了…
…别……千万别停……要丢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高衙内突感到子宫花心如婴儿小嘴般吮吸龟头,花心内里那颗肉芽又已凸起
,弄得他精关实是难守,知道她又要高潮,也怪叫道:「娘子终于叫舒服了!快
,快叫本爷『官人』!」
  若贞虽到巅峰,但哪里肯叫这淫徒官人,只把肥臀急挺,羞道:「奴家……
奴家虽然……好生舒服……啊啊啊……但便是爽死……啊啊……也……也不叫您
『官人』!」
  高衙内尽情抽送大棒,怪笑道:「哪是谁肏得你这般舒服?」
  若贞一时哪及细想,只呻吟道:「啊啊是……是衙内肏得奴家……好生……
好生舒服……非奴家官人!」
  高衙内见她中计,不由哈哈大笑,志得意满,突感输精管大动不休,便要狂
射而出,心想:「不行,可不能这般便罢!」猛将那巨物顶入子宫,大龟头紧顶
那肉芽,暂停抽送!
  却听若贞尖叫一声:「别……衙内别停……丢了啊!」果然,随着那声激情
叫床,子宫突然夹实龙头,一股浓洌滚烫的少妇阴精,从子宫深处喷射在大龟头
上,令她再度在交欢中丢精泄身,直抵绝顶高潮!
  高衙内被那阴水烫得舒服之极,适才若贞在自行耸臀时,已丢精数次,但他
仍紧守精关,令那巨物在射与不射间徘徊,尽享快乐,此番他险些爆射而出,端
的惊险,现下终于守实精关,实是极度兴奋!不由淫笑道:「娘子丢得好爽快,
本爷又赢一回。娘子自行耸动良久,跪在床上,实是累了,来来来,且换个姿势
,由本爷作主,让你今番爽个够!」
  言罢,「啵」得一声,抽出那巨物,竟将趴跪在床的美人妇翻过身来,把那
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龙枪对穴,「噗哧」一声,又肏个尽根!
淫笑道:「这招『夜叉探海』,乃云雨二十四式之第二十式,娘子可曾与林冲那
厮试过?」
  若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她早累得疲软乏力,便任他跪在床上
,虎躯前压,继续颠臀捣穴。浓密阴毛中的娇嫩花唇在那驴般行货恣意抽送下不
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顺着美臀狂潵而下,顿令床单湿成一
片。疾风骤雨的狂暴奸淫,林冲娘子张若贞被操得春水四溅,向上猛挺羞户,忍
辱含羞地任由高衙内纵情泄欲。
  如此又是三百抽,若贞再也忍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高声叫了出来:「饶了
奴家吧……呜……不要……哦……嗯……呜……奴家求你啦……实是受不了啦…
…好舒服……呃……啊……呃……好舒服啊……」若贞剧烈扭动身躯,在高衙内
极为霸道的抽送下,已是拒无可拒,只能迎合。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丢了……快……停……求你
……衙内求你……好舒服……快……快了奴家……别停……呃……啊啊……呃…
…要丢……要丢!」若贞双手抓紧床单,努力向上挺着屁股,这强烈刺激令小腹
中紧憋多时的一股热流,顿时奔涌而出,直潵在那大棒龟头上。
  高衙内爽得呲牙咧嘴,淫笑不止,他将肩那对雪白粉腿用力分开向两边压下
,成一字形,令凤穴张到最大,巨物深入其中,这「夜叉探海」,乃是最淫姿势
!想到岳庙欲强奸她时,用的便是这姿势,却被林冲冲散;今日也曾用这姿势,
但因凤穴太过紧穴,又未得手,此番实要好好享受一回!想罢狠狠压下美人左右
大腿,大棒猛烈抽送起来,次次尽根!
  若贞哪里受过这等粗爆奸淫,顿时魂飞魄散,小嘴不住嗔春:「衙内……嗳
……忒的大了……这姿势……好羞人……奴家……奴家真的要死了……哦……您
……又钻……又旋又钻的……唔……好粗大……好舒服……啊……太美了……快
……快……痒呀……穴内好痒呀……快些抽送……好……好舒服……」
  「哦……奴家……奴家会乐死了……喔……又酥又痒的……穴心……好痒…
…唔……水……水又出来了……啊……衙内……您……」
  「衙内……你那活儿,好粗大哦……奴家抵挡不住……好生舒服……哦……
好爽……爽死奴家了……呃……呃……」
  「衙内……你真强……哎唷……啊……啊……奴家挡不住您……唔……奴家
……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痒……啊……啊……」
  「太舒服了,爽啊,奴家又要丢了……衙内……您也快些丢吧!」
  这登徒子用力的插,若贞只得拼命叫春宣泄快感,俩人以这般奇淫体位又干
一千多抽,其间若贞连丢两次,当她蜜穴夹紧巨物,第三次喷出大量浓烈阴精时
,高衙内只感受到强烈冲击,高大身躯突然一阵抽搐,马眼儿酸麻难当,忙咬紧
牙关,突将若贞拉起身来,抱在怀中,令她屁股坐在大肉棒上,暂停抽送,以舒
缓射精之欲。
  若贞纵体入怀,与这淫徒面对面紧搂在一起。便见男人衣服尚未脱去,早将
自己肏得连连丢精,已肏了近一个时辰,仍未泄身,这等床技,实是丈夫远不能
比。她想到林冲,羞泣难当,不由倒在男人怀中,哽咽哭泣。高衙内支起她的下
巴,见她羞红双颊,一身香汗淋漓,实是美极,不由张嘴便去吻那芳唇!
  若贞芳唇被吻,但她贞心未死,不愿背夫献吻与这登徒子,忙甩开男人大嘴
,泪涌道:「求衙内……莫吻奴家……奴家是有夫之人,是有官人的……若再吻
时……奴家当……当咬舌自尽……」
  高衙内见她说得坚决,暗自纳罕,不由暗赞此女倒是贞烈,不与自己热吻,
便是对林冲爱得深沉,虽贞洁尽失,仍不想献爱于他人。便道:「也罢,刚才你
也爽够,倒也让爷爽爽。你且自行用那妙处套我那活儿!这招『观音坐莲』,娘
子想必与未曾与林冲那厮试过吧?」
  若贞此刻坐在高衙内双腿上,羞处与那淫徒结合紧密,这等亲密姿式,确不
曾与林冲试过。她绯脸更红,虽全身酸软无力,但也只得抖擞精神,期待早早了
结今日之劫。当下忍辱含羞,双手抚稳男人肩膀,抬起屁股,由缓至快,套弄起
那巨物来。她被这恶人奸淫已久,下体湿腻之极,每一挺臀坐下,便「咕滋」作
声,抽得春水急流,只觉淫秽之极,芳心越跳越快:「这等姿势,太过亲密,叫
我怎对得起官人,但不早早满足衙内欲火,今日这事,何事方了。衙内也忒的是
强,这般久了,为何仍能紧守。罢罢罢,今日权且让他爽够,却再理会!」想罢
,将个肥臀,没命介地上下套动起来,只求他早早泄身。
  「噗滋噗滋」的云雨声立即又春溢卧房。
  若贞忍住羞耻,套动的速度越发快了,樱桃小嘴不停发出撩人春嗔。
  「呀……啊,啊……啊啊啊……好快活……好舒服……」这等亲密交合令她
暂忘一切,随性颠臀!
  「哦……顶入花心了……衙内……奴家……好舒服……哦哦……再来……快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直套动了两百多下,肥臀次次坐下,每次均坐到龙枪深入花心,两人阴毛互
抵,只觉心窝似要被那驴般活儿洞穿。
  高衙内扶住美人细腰,看那对丰奶上下跳趴,奶上香汗尽出,如抹香油,奶
头鼓胀充血,似在招唤!自己无比粗长足有一尺半长的巨大黑茎次次尽根,实是
只有此女能受,加之风宫虽受尽蹂躏,但次次将大棒夹个紧实,仍是极为紧窄,
令大棒在欲射不射间游走,端的舒服无比!
  他端坐床上一动不动,只是面对面搂紧美人娇躯,随她主动套动节奏加快,
欣赏那起伏跳动的高耸乳房,尽情地享受人妇套臀服侍。他不时用双手抱紧纤腰
和后背,大嘴用力轮流吸唉那对鲜红娇艳的硬坚奶头。若贞只得配合着他的动作
上下急速套动,越套越主动,越套越劲,越套越疯狂,房间内立刻充满了雪臀不
断坐在胯上所发出的「啪啪」撞击声。
  而若贞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断被大龟头连续地撞入,销魂蚀骨、阵阵酥麻
的美感,平生第一次尝试面对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欢,全新的感觉,加之又想让高
衙内快些了结,让她情不自禁大声嗔春「好棒……啊……好舒服…… 哦……哦
……好深……哦……好舒服……衙内……干得奴家……好舒服……从没这么……
快活……啊啊啊……呃呃……」
  受到这春语鼓舞,高衙内稳坐床上,双手紧握丰奶,随套动节奏,开始上下
用力拉抛娇躯,使其向上高举的巨物更加长驱直入,进击美人小穴。两人交合处
不断有大量蜜汁喷洒而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口儿
缩得既小又绷,全身不断颤抖,乌黑亮丽的长发四散摆动。
  「……啊……衙内……好舒服……好厉害……奴家……奴家又输……又输了
……奴家已这般了……衙内……衙内还不到……不到那爽处吗……哦……哦……
好深……哦……好舒服……衙内……快些爽吧……奴家……又要丢了……啊啊啊
……呃呃……衙内为何……这般耐久……啊啊啊……」
  高衙内见美人妇尽心竭力,虽是求他早些泄身,却爽得自身肉紧异常,又到
丢精之时,又淫笑道:「本爷阅女无数,自是极为持久,此番千辛万苦,怎能便
射!定让娘子爽够,永生不忘今日!」
  若贞疯狂套臀,臻首摆动,长发飘散,又到巅峰之时,不由大声嗔道:「啊
啊啊……衙内……快些爽吧……奴家……丢了……一起丢吧……求您了……啊啊
啊!」言罢只觉花心大张,屁股顿时坐实,一股阴精又是激射而出。她再无力气
,只倒在男人肩上,张口轻咬男人肩肉,「嗯嗯」轻泣起来。
  高衙内轻抚美人汗背,笑道:「娘子莫哭,定叫娘子爽够方肯甘休!」
  若贞轻泣不已,突然泣声问道道:「奴家姐妹……尽失身于衙内……衙内…
…您玩家妹时……可得……可得这般持久?」
  高衙内知她不甘输入其妹,笑道:「自是一夜方休!只是娘子比你那妹子,
强上不少,几乎令我到那爽处!还好本爷强自忍住。娘子既已失身,又屡到致爽
,不如放开心怀,助我早爽。来来来,这招『抱虎归山』,当在娘子身上一试!
」言罢突然双手托起雪臀,将若贞抱下床来。
  若贞只得双手吊挂男人脖颈,双腿夹实粗腰。高衙内一路颤颤微微,直转出
屏风,向外室走来,期间巨棒频捣凤潭,插得凤穴「滋滋」有声。来到外室,高
衙内大手托住肥臀,立一扎马,上下托举,使出『抱虎归山』式,直插得若贞春
叫连连,羞涩难当,只得扭臀助兴,以求早了。如此又是五百抽!
  待玩够这式,高衙内已觉肉棒大动,那『含苞春牙』把龟头触得实难忍受,
便将若贞抱至窗边,放下右腿,令她单足着地,抬起左腿,扛于臂间,又令她右
手抚住窗框,左手抚着自己肩膀,使一招云雨二十四式之「横枪架梁」,大力抽
送起来。
  若贞被这丑陋姿势弄得羞穴大张,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春水尽出。只得右
手抚稳窗框,左手抓紧男人肩膀,咬牙忍耐高潮。
  高衙内突然支起窗户,将若贞臻首按向窗外。若贞眼前突现屋外景色,见楼
下人来人往,只羞得想找地缝钻去,忙道:「衙内……快快放下窗户……莫让人
瞧见……」
  高衙内一边恣意抽送,一边笑道:「娘子莫慌,你在高处,路人在低处,怎
能瞧见,你我只顾作乐!」
  若贞气苦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她咬紧银牙,不敢嗔春,只得凤眼紧盯楼下
,一见路人偶有抬头,便即缩身而回,不让瞧见。如此一来,每次缩身,凤穴便
不自主紧顶大棒,直爽得双目乱翻,闷哼连连,丢了又丢。
  正是:横枪架梁奸美妇,只为爽身不顾羞!
  高衙内如此又抽了八百抽,大龟头已被那「含苞春芽」触得酥麻难当,正爽
得精关欲开,就要狂精大泄时,只听楼下「干鸟头」富安一声高呼:「寻事的教
头来了,快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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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锦儿央车夫缓行至西城大观楼,见已过一个半时辰,心知小姐必然无幸
,也无心再寻林冲,便下了车,付了车钱,只四处乱逛。
  正走时,忽听背后有人唤到:「锦儿,多日不见,今日却有闲暇,到大观楼
贵干?」
  锦儿听那声音,芳心一喜:「不想却遇到他!」当即转过身,俏眼望向那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府间壁巷中卖药的张甑。他二十五六年纪,生得浓眉
大眼,宽肩阔耳,气宇不凡。锦儿自幼为主人买药,常去他家店中,与他熟识。
俩人眉目之间,早暗生情意,只是碍于礼教,均未捅破那层纸。今日城西偶遇,
张甑突见佳人,心神激荡,便主动招呼起来。
  锦儿俏脸一红,冲张甑道:「你倒好,不在家卖药,守那铺子,却到大观楼
来会相识的吧(注:唐宋时相识含相好之意,如相逢何必曾相识)。」
  张甑笑道:「锦儿说笑了,我老实得紧,哪有什么相识的。」
  锦儿脸又是一红,嗔道:「你若老实,却才怪了。」
  张甑见她含羞带嗔,喜道:「你这是要到哪里去,我便陪你一程。」
  锦儿脸色更红,羞道:「谁要你陪,我自寻我家大官人,却一地里寻不到他
,可急死人了。」
  张甑道:「只怪你不来问我!」
  锦儿奇道:「你如何知道?」
  张甑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
  锦儿一跺脚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张甑道:「你倒好,不来问我,我怎知你要寻教头。」
  锦儿不敢再与他多言,急道:「来日再来与你说话,我寻大官人去了。」言
罢不再理他,急往西城樊楼奔去。
  那樊楼离大观楼倒也不远,但极为偏僻,锦儿转了几个巷子,方才奔到。
  等她奔到时,早被守在楼边的富安瞧见,那「干鸟头」何等奸滑之人,当即
捂脸一溜身,从锦儿侧边溜走,狂奔向陆家报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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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若贞听得楼下富安高呼「教头来了」,心中又羞又急,紧张之余,下体
一阵肉紧般禁脔不休。她早被这高衙内奸淫了一个半时辰,此时正手抚窗框,高
抬左腿,任这淫徒从身后恣意抽送取乐,直感体内那条钻心窝的巨棒,也因这声
呼喊剧烈爆胀,要把凤穴撑爆!忙转身娇嗔道:「……衙内……啊啊啊……我家
官人……我家官人来了……衙内……啊啊啊……您还不……您还不快快……放了
奴家……啊啊啊……」
  高衙内正抽送得呲牙裂嘴,口中「丝丝」抽气,大棒已到狂喷阳精边缘,怎
肯就此罢休,他放下若贞左腿,令她双腿站于窗前,弯腰翘起雪臀,一边从后抽
送,一边淫叫道:「娘子莫急,本爷快要到那爽处,待我再抽送百下,必能到那
爽处,直射个尽兴,包娘子爽透!」
  若贞双手支稳窗框,后挺肥臀,只感体内大棒阵阵脉动,知他就要到那爽处
,狂喷而出,急得肥臀乱扭,淫水急涌,哭道:「……衙内快停……啊啊……若
……若您到那爽处……啊啊……却被官人瞧见……啊啊……奴家……奴家只有寻
死去了……」
  高衙内按住纤腰,勇猛抽送,只把那雪臀撞得「啪啪」作声,口中只道:「
就要到了,停不下来!」
  若贞听得那肉击声,凤宫又是剧烈酸麻难当,也要丢精,她粉脸扭曲肉紧,
急向后挺实肥臀,泪流满脸,哭道:「衙内……衙内到那爽处时……却是……逼死
奴家!」
  高衙内抽送速度不减,但却心中一怔,心想:「听她妹言,她爱林冲那厮极
深,若这般射出,即不被林冲那厮抓个现行,也必射得她昏死,若叫林冲发现今
日之事,她必自尽!不能收得她,实是可惜了!」一边抽送,一边又想:「今日
费尽苦心,强奸了她,又令她高潮无数,难不成前功尽弃?」突然心生一计,强
忍精关,口中「丝丝」抽气道:「丝丝……娘子……本爷……丝丝……本爷就要
到那爽处……今日却未得娘子香吻……若要我不泄火……娘子需献上香吻!」
  若贞羞愤交加,今日失身于他,还要献吻于他,方得止他射精,可官人片刻
即至,哪容多想!只好双手支起身子,扭过俏脸,恨恨地看着他,在他抽送之际
,羞道:「衙内要吻奴家,便请快些」言罢,双眼一闭,将小嘴微张,只等来吻

  高衙内大喜,一边抽送,一边大嘴探下,吻住那芳唇,把舌头往里探去!
  若贞香腔被他恣意舔吮,一时羞紧,只觉下体又是一阵禁脔,高潮将至。她
银牙轻轻咬下,咬住他那大舌头,一边后耸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双目含泪,示
意不要再吻!
  高衙内见她羞急的样子,更是兴奋,突然取出舌头,双手拿实大奶,一边抽
送,一边强忍精关,一边说道:「也罢,既得娘子香吻,今日便不到那爽处。只
是娘子长发披散,若被那林冲发现端倪,怎生是好,娘子便为我耸臀,我为娘子
盘发!」言罢停止抽送!
  若贞心想他到想得周到,确是个思心人,又得他应诺,不敢拂其意,只得任
他盘发作结,自己将那肥臀向后耸动套棒!
  高衙内玩女无数,甚会盘发,直把若贞秀发盘得井井有条。若贞耸动雪臀,
心中羞愧:「此举倒似与他通奸骗我丈夫,不似被他强奸了!」想到此节,全身
颤动不已,紧张之际,突感花心大开,肥臀狂套数下,突然重重一下后撞,令大
棒直捣深宫,口中嗔春道:「奴家……丢了……又丢了!」
  高衙内刚刚盘完长发,突觉大棒深入花心,龙首被花心牢牢抓住,又被那「
含苞春芽」触及马眼,只觉一股股滚烫阴精,直喷龟头,令大龟头又酥又麻,一
时也是射欲难控,精管大动,双手用力抓揉大奶,直抓得乳肉红印生出,口中「
丝丝」大抽:「娘子泄得本爷好爽,我也要到了!」
  若贞凤穴立感那活儿精管大动,大急道:「衙内莫要爽出,逼死奴家!」
  高衙内深吸一口灼气,忍得脸部扭曲,将阳精急收而回,却觉几滴阳精收不
住脚,缓缓流出,此等流精之事,自他肏女已来,实是首次!
  若贞被那少许流精一烫,虽只少许,也是烫得夹紧凤穴,羞愤欲死。
  高衙内喘息良久,这才将巨物「啵」得一声,用力抽出凤宫,却见那狼藉妙
处,大量阴水涌出,只片刻间,又紧合如初!
  若贞瘫倒在地,呜呜哭泣。高衙内这才放下下身袍子,遮住巨物,淫笑道:
「娘子若要你家官人不知,须如此这般,配合与我!」
  若贞知今日之事,能得他不大泄阳精,已是万幸,虽是蒙骗丈夫,实是无可
奈何,只得哭道:「呜……奴家……奴家答应衙内……便是……呜」
  高衙内道:「娘子莫再哭,林冲进来时,却要怀疑,快穿起衣裳,掩实身子
。」
  若贞只得强打精神,穿好衣服,擦去泪痕,就在此时,便听楼下锦儿叫到:
「娘子莫怕,大官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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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改自水浒传)
  原来当时林冲与陆谦两个上到樊楼内,占个阁儿,唤酒保分付,叫取两瓶上
色好酒。
  希奇果子按酒,两个叙说闲话。
  林冲叹了一口气。
  陆虞候道:「兄何故叹气?」
  林冲道:「贤弟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枕在小人之下,受
这般腌的气!」
  陆虞候道:「如今禁军中虽有几个教头,谁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
,却受谁的气?」
  林冲把前日高衙内的事告诉陆虞候一遍。
  陆虞候道:「太尉必不认得嫂子。兄且休气,只顾饮酒。」
  林冲吃了十八九杯酒,又与陆谦闲聊多时。因要小遗,起身道:「我去净手
了来。」
  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
锦儿叫道:「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林冲慌忙问道:「做甚么?」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
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
不来,便撞倒了!」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
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
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
,你丈夫来也。」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
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
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
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
  锦儿紧跟在后,见林冲已到,心想小姐说不定已然失身,须提醒这个,便抢
先大喊道:「娘子莫怕,大官人来了!」
  高衙内冲若贞低声道:「今日放过娘子,娘子当如何谢我?改日央令妹送那
云雨二十四式一阅。」
  若贞听到那话,正失神间,林冲已抢到三楼胡梯上,却关着楼门。
  只听得若贞在里面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
  又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得回转!」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门!」
  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
  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
  林冲上得楼上,见高衙内逃走,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
  若贞脸色顿红,低下头低声道:「不……不曾。」
  林冲待要去追高衙内,若贞见他杀气腾腾,急拉他手道:「官人,使不得,
使不得啊!那高衙内的父亲,可是高俅啊!」
  林冲叹一口气道:「唉,不怕官,只怕管!」
  言罢把那酒桌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
女使锦儿接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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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正文)
  待回到家中,锦儿先扶若贞换衣。若贞出来后,与林冲相视无语。过了良久
,林冲叹一口气,突然问道:「我见娘子适才面色红润,又带泪痕,却是为何?
你们在陆谦那厮房内多时,高衙内怎生对待娘子?」
  若贞知他心下疑惑,又怎敢据实告之,低下头道:「官人,我,我今日,被
那高衙内关,关在房中,实不得出。他说喜欢奴家,强把酒来劝,逼我哭着吃了
多杯,故我脸带酒色。我怕他用强,只得陪他吃酒,拖延时间。只等,只等官人
来。」
  林冲点了点头,他知若贞素来不打妄语,决不欺瞒于他,说道:「如此娘子
受苦了,高衙内是太尉之子,也就罢了,却饶不得那鸟人陆谦!」
  说时,眼中欲生出火来,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陆虞候,也
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多时,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若贞苦劝道:「我又不曾被他骗了,你休得胡做!」
  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厮赶着称「兄」称「弟」——你也来骗我!只怕
不撞见高衙内,也管着他头面!」
  若贞苦劝,哪里肯放他出门。
  入夜,林冲卧床闷睡,若贞翻来覆去,如何睡得着!想到今日被高衙内强夺
贞操,不仅多次丢身,还高潮连连,淫语不断,最后竟任那斯亲吻一番,真是愧
对林冲;又觉那高衙内端的强悍,不仅阳物雄伟粗长,远非丈夫可比,而且极善
持久,床力惊人,下体被肏得至今隐隐作痛。
  正迷迷乎乎想间,惊见高衙内推门而入,竟「哈哈」淫笑,一拳将林冲打翻
,竟打断了气。那恶贼将她揽入怀中,笑道:「今夜便当你官人尸身之面,再奸
你一回!」言罢大棒亮出,将她推倒于林冲尸身上。
  高衙内掀起若贞裙摆,抬起双腿,便要肏入,若贞哭叫道:「衙内……不要
……官人在此……放过我……放过我!」
  高衙内哪里肯依,巨物强来,直插入深宫!
正肏在兴处时,却见高衙内身后转出一高大行者,身穿皂布直裰,头戴一百
单八颗人顶骨串珠,左袖空着,右手执一把亮银似戒刀,怒喝道:“狗贼,还我
哥哥命来!”
言罢只一刀剁下,若贞便见高衙内头颅滚到一边,眼前一片血肉模糊!
  她「啊」地一声尖叫,突然伸手抱住丈夫,睁开惊目,顿觉一颗心「扑扑」
乱跳,却是恶梦一场!
  正是:懦放奸徒留后患,恶梦如幻亦如真!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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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妹嘴如刀 淫窝肉身俱献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高俅高太尉养子高坚设下圈套,霸王硬上弓,痛失贞
身。她惨遭高官子奸淫,竟被那花花太岁恣意奸弄了一个半时辰,虽求得那淫厮
守得精关不泄,未彻底失节,但芳心当真如藕折丝断,只共丝争乱。心中那份羞
辱,怎敢说与人知,只得把苦水自吞。入夜与林冲共枕,想起那日对林冲说起红
颜祸水之事,又想高衙内手段着实强悍,迷乎睡间,竟春梦恶梦齐来。她幼年失
母,甚得其父溺爱,从未受过半点挫折,更未见过血光之灾。这场春梦恶醒,早
惊得「啊」地一声尖叫,扑倒在林冲身上,一颗芳心「扑扑」乱跳,惊惧之间,
不由嘤嘤啼哭。
  林冲翻身醒来,见娘子正俯身哭泣,一时慌了手脚, 忙轻抚秀发,安慰道
:「娘子,做恶梦了吧。莫怕,莫怕。」
  若贞心伤神乱,止住哭,嗔道:「官人,勿弃了我,我此生只爱官人,官人
莫要嫌弃。」
  林冲安抚道:「娘子哪里话来。某这一生,也只爱娘子。娘子今日虽受那厮
羞辱,但未遭玷污,某怎会休你。」
  若贞心中气苦:「若被官人晓得真相,定会休了我,可如何是好?」又哭道
:「我怕,我怕官人与他交恶,那高衙内早晚,早晚恶了官人。」
  林冲叹一口气道:「只碍着太尉头面。也罢,便放过那淫厮一回,再有下回
,活撕了他!陆谦那厮,却饶不得,定要搠他三个窟窿,方解今日之气。」
  若贞哭道:「官人,使不得。高衙内若要恶你,正没口实。我适才那梦,不
是好兆。」
  林冲问道:「娘子做何梦来?」
  若贞怎敢实说,粉脸一红,将头埋于林冲怀中,慌道:「我梦见一独臂头陀
,长得,长得如人间太岁神一般,单手拿刀,要杀......要杀我和官人.
.....砍得官人......血肉模糊,这梦,必不是好兆。」
  林冲笑道:「梦中之事,如何信得。那恶头陀要来便来,怎是我的对手。娘
子且放宽心,林某不才,当保得娘子一生周全!」言罢,豪气顿生!
  若贞哪放心得下,急劝道:「官人,且莫大意。如今奸恶之徒当道,你若杀
了陆谦,吃了官司,如何保我周全?」
  林冲又叹一口气道:「某既得美眷佳人,却做不得好汉了。也罢,便饶陆谦
性命,但一顿拳脚,却少不得了。」
  若贞再要劝,哪里劝得住他。
  第二日辰牌时,林冲也不吃辰饭,先去禁军,向枪棒总教头王堰告假七日。
巳牌时便出了禁军大营,疾步向陆谦家迈去。
  (以下摘自水浒传)
  那陆虞候却躲在太尉府内,不敢回家。
  林冲又去太尉府前,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面。
  府前人见林冲面色不好,谁敢问他。
  第四日饭时候,鲁智深径寻到林冲家相探,问道:「教头如何连日不见面?
」林冲答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师兄;既蒙到我寒舍,本当草酌三杯,争奈
一时不能周备,且和师兄一同上街闲玩一遭,市沽两盏如何?」
  智深道:「最好。」两个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日相会。
  自此连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回正文)
  且说高衙内那日在陆虞候家楼上,跳墙脱走回府。陆谦与富安回报称,那豹
子头杀气腾腾,正满街寻人生事。他吃了一惊,哪敢再出府寻乐,冲陆谦道:「
你与你家娘子,便留在府中盘桓几日,莫回家了,待林冲那厮怒消,再作理会。

  陆谦见高衙内容频不好,精神憔悴,全无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微感诧
异,问道:「衙内何故如此精神少乐?难不成怕了林冲?」
  高衙内冷笑道:「我哪里怕他!他此刻必似疯狗一般,见人便咬,便是皇帝
,也当避一避。等他怒休,却再理会!实不瞒你们说,此番富安献策,虞候作辅
,本爷已尽肏得那美娇娘大好肉身,与她恣意欢好多时,此女真人间尤物,让我
好生快活!」言罢哈哈大笑。
  那干鸟头与陆谦齐唱大喏:「恭喜衙内享尽人间艳福,小人片瓦之功,何足
道哉!」
  高衙内却道:「有甚么可恭喜的!此番虽肏得她一个多时辰,却未尽如我意
,让我至今憋得难受,欲火难消!」
  陆谦与富安均吃了一惊,忙问道:「却是为何?」
  这花花太岁便将如何霸王硬上,如何摆弄得林娘子高潮迭起,正要大爽而出
,自己却因富安报信,不得泄阳一事,细细向二人说了。最后恨恨道:「我为林
家那人,虽已壳得她身子,却未尽兴释放,害得我焚身般难受,有如要死了一般
。又吃林冲那厮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得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
  富安知高衙内心眼多,好记仇,最烦他人坏他兴致,听他说完,骇得当即跪
倒磕头道:「衙内恕罪,衙内恕罪,小的万万不知衙内正值兴头上,扰了衙内兴
致,愿衙内千万饶恕这个......」
  高衙内嘿嘿一笑道:「你且起来吧。此番壳得她,你立下头功,你虽扰我兴
致,实是一心为我,怨不得你。我家老都管老迈不堪,若你能再献奇策,让本爷
收得那双木,都管一职,迟早是你的!」
  富安大喜,磕头道:「谢衙内抬爱!」言罢起身贴耳低声道:「衙内,两年
前山东阳谷县西门庆送衙内固精调阳一书,难道衙内忘了?」
  这花太岁大喜道:「此书必可解我之疾!」
  原来山东药商巨贾西门庆当年为结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爱此道,时
有进贡各类奇书异药。那些书药高衙内大多看过用过,只这调精术一书,不曾细
阅。
  那边陆谦见富安得庞,心有不甘,心生一计,也是贴耳低声道:「衙内,我
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内,为衙内消消火......」
  高衙内笑道:「虞候费心了,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爷心中有数。但本爷这
火,当消在那双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积怨!本爷府中所养女娘甚多,但这几日,
本爷却不玩女娘,也不劳烦你家娘子了。本爷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
  二人听言齐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
除她自缢死了,便罢。」
  高衙内问道:「你等有何良策?」
  陆谦不等富安答话,抢先道:「张若贞已失身于衙内,荆妇早言她面皮甚薄
,必不愿此事曝光。实不瞒衙内,今日巳牌前,荆妇早暗藏三楼暗室中,本想助
衙内劝戒其姐,不想衙内神威,早早得手。事后,荆妇便将衙内壳得其姐之事,
于府内告之小人。小人想请荆妇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烂之舌,骇住她姐,不怕她
不来......」顿了一顿,又道:「女人家水性,只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
内收不了她!」
  那花太岁喜道:「本爷正有此意,如此便劳虞候请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
,本爷自有重赏!」
  富安道:「那豹子头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内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
尉不喜,反误大事。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当成。衙内可求太尉将林冲调遣城外
教授军汉,让他家娘子独守空房。」
  高衙内喜问:「如何将林冲那厮谴出京城?」
  富安道:「衙内可说近日郊游,见京郊禁军疏于训练,枪棒生疏,早闻那林
教头使得一手好枪棒,训练有方。如此可调他出城驻训。」
  三人奸笑一阵,当下计议停当,陆富二人唱喏告退。
  高衙内今日忍精不泄,此时那大活儿仍坚硬不软,如火撩般难受,一对大阳
卵更是肿胀欲爆。见二人退出,忙自去书房,取出西门庆所送调精术一书,细细
阅读。此书果是奇书,高衙内只后恨未能早阅此书。大喜之下,便依着书中所受
理气顺阳之法,将阴囊中恶积之火,缓缓压了下去。欲火暂退之后,顿觉神精气
爽,端的舒服无比。
  他见此书还载有固精守阳术,与别书大是不同,当真句句堪用!他如获至宝
,惊喜不已,忙用心修习此书,待到全书习完,已至酉牌饭时。他合书案上,哈
哈大笑道:「此书真乃天下第一奇书!此番习得这等固精异术,管你是『羊肠小
道』,还是『含苞春芽』,我也能尽在巅峰处游走,固精不泄!林家娘子,本爷
只等你来,定要好好调教一番!」
  正得意间,忽听门外贴身女使秦儿唤道:「少爷,明日端午节,蔡太师家老
都管来了,请老爷今晚去府上吃酒听戏,老爷叫少爷同去。」
  高衙内骂道:「听什么鸟戏!」当下唤秦儿入内,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
儿也是个妙人儿,早被这花太岁强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调戏一番。更完
衣,高衙内冲秦儿道:「你去唤富安倍我同行。」秦儿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
难奈之时,不由嗔道:「少爷摸得奴家难受,不来安慰奴家,却去唤甚么富安。

  高衙内将手探入秦儿裙下羞处一摸,只觉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动情,便道:
「我五名贴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罢,先安抚你一回。」言罢,食中二食探出,
一阵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时,便弄得秦儿高潮迭起。只听秦儿嗔道
:「少爷......您......您这几日为勾得那林家娘子......
只与陆家娘子做......啊啊啊......都不来理会奴家五个了...
...想必少爷......是想为林家娘子......多攒些阳精吧...
...」
  高衙内道:「你倒是个晓事的。改日定去安抚你五个一回。」
  秦儿道:「时间不早了......少爷莫肏奴家......我这就去唤
富安......」
  高衙内道:「说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罢抽出湿手,用嘴将手上淫水舔个
干净。那秦儿见状,羞也似得逃出门,唤富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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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师府上,灯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见笙歌艳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蔡京是北宋最腐败昏庸的宰相,他与高俅、童贯、杨戬四人,早结为私党,
把持朝政,向宋徽宗进「丰、亨、豫、大」之言,竭全国之财,供其挥霍。设应
奉局和造作局,大兴花石纲之役;建延福宫、艮岳,耗费巨万;设「西城括田所
」,大肆搜括民田;为弥补财政亏空,尽改盐法和茶法,铸当十大钱;民怨沸腾
,币制混乱不堪,实是祸国之贼首。
  明日便是端午,蔡京老儿请高俅、童贯和杨戬共进晚宴,席间四人妄论朝政
,谗笑连连。蔡京见私党齐聚,个个对其恭维倍至,心下甚喜,便唤女眷出来,
与来宾共饮。
  高衙内坐在下首,看那些舞女跳舞。见个个相貌普通,舞姿不端,有如群魔
乱舞一般,顿觉无趣。听到唤太师女眷出席,便来了兴致。那蔡京女眷不少,大
小妻妾,少说也有十来个。这花花太岁一一看去,但觉老的老,小的小,没一个
入眼,不由暗自冷笑:「这些个老小女娘,不要说和张氏双花比了,就是我和玩
过的那些女娘,也相差甚远。」
  他唤富安近前,贴耳轻声笑道:「你说老太师这般权势,怎的家中女眷,没
一个面目可人的?」
  那富安也笑道:「自是远不如衙内了。」顿一顿又轻声道:「我倒听人说,
太师有一小妾,生得如花似玉,如天上仙子一般,今日却不曾见。」
  高衙内举杯喝干,笑道:「哪有什么如花似玉的小妾!」
  他喝得甚是乏味,忽听蔡京冲高俅道:「太尉大人,老夫见你家公子,年纪
也不小了,何不问门亲事?」
  高衙内细耳倾听,只听高俅应道:「老太师见笑了,他是个混世后生,整日
没个安生,理他做甚。」
  蔡京笑道:「太尉谦虚了。我观令郎,生得风雅倜傥,相貌堂堂。男儿嘛,
在外风流,也是有的,老夫倒是毫不介意。老夫尚有一女,年芳十五,生得也算
清秀。不如今日,你我做主,定下这门亲事。等小女年满十八,便许与令郎如何
?」
  高俅大喜,起身道:「太师厚爱了。犬子能得恩相眷顾,实是福泽不浅!我
儿,还不谢过太师!」
  高衙内心下也是一阵狂喜:「若得太师之女,京师之中,更加舍我其谁了!
」忙拜倒道:「谢老太师抬爱!」
  那边童贯和杨戬也起身贺道:「恭喜太师,贺喜太尉!两家结为亲家,可喟
军政联姻,强强合壁,从此天下必将更加昌盛!」
  众人坐下又饮。高衙内敬了蔡京数杯,忽道:「岳父大人,小婿见您这府院
气势磅礴,有王者气象,我虽来过您家多次,却未得一游,可否允我出去一观?

  蔡京哈哈大笑道:「贤婿已是自家人,还客气什么,快快赏玩去吧。」
  高衙内正喝得气闷,听言大喜,便唤富安跟着,出厅赏玩。
  这太师府气派豪阔,庭院楼阁,星罗棋布。蔡京是个文人,尤擅书法字画,
将这府院,打造布置得好不典雅高贵,竟似江南园林一般。
  两人正赏玩间,忽听右边玉兰花林中,有一女子抚琴唱道:「红影随风,醉
卧闺兰房,春情满绕。香桃映面。折袂碧裙莲小。临窗燕探,皓齿透,嘤咛轻笑
。梨花了,雪烟趁絮舞,先比奴老。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长
亭翠掩,葱郁遮阶箫缈。长天紫韵,幻非幻,仙音飘袅。迷离觉,算来呓语真多
少?」
  这声音仿佛雾中仙子一般,直听得高衙内未见其人,先自酥了一半,喉结「
咕咕」作声,竟要流出馋液来,忙吞下馋液,轻声问富安道:「你适才说,他家
有一小妾,如天上仙子一般,可是此女?」
  富安也自惊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
  高衙内道:「你且住足,本爷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样。」言罢轻步迈入林中

  他转入花林,便见林中玉兰花下,坐一女子,正自抚琴。此女四十岁左右年
纪,身穿翠绿抹胸薄裳,双肩尽露;体态修长,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
自然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眉目如画,端的清丽难言,看起来,竟似只有二
十三岁。高衙内张大了口,一时合不拢来,刹那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心中直
叫:「怎么林家那娘子,却到太师府来?」再细一看:「这乳沟,这脸孔,竟与
林娘子一般无异!但那张美脸上,却多了一颗美人痣!」心中直叫:「岳庙那愿
,端的还得好!」
  那丽人见来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后生,一双色眼盯着自己怒耸的双峰,也吃了
一惊,起身道:「足下是谁?何故闯入贱妾院中?」
  高衙内淫心失措,双手微抬,若这里不是太师府院,当真要一扑而上,将这
丽人怒耸双峰,拿在手中!他双膝一软,几乎便要扑出,口中却道:「我是高太
尉儿子,来的唐突,来的唐突了!」
  天下男子一见她便被自己的绝世容光所镇慑,这丽人生平见得多了,自是不
以为意。那丽人微微一笑,唱一轻喏道:「原是衙内,贱妾这相有礼了。」
  这花花太岁喉中「咕咕」乱叫,忙又吞一口馋液道:「不敢当。啊哟,什么
貂婵,小乔,在我看来,一定都不及娘子。」
  那丽人伸起衣袖,遮住半边玉颊,嫣然一笑,登时百媚横生,随即庄容说道
:「长得好看,又有什么好。贱妾只恨天生这副容貌,害苦了家人,这才独作幽
客,苦苦忏悔。适才一时兴起,抚琴唱曲,倒叫衙内叫笑了。」说到这里,眼圈
一红,忍不住便要流下泪来。
  高衙内不明她话中所指,但见她微笑时神光离合,愁苦时楚楚动人,不由得
更是淫心大动,欲血上涌,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处,说不得,我能帮你
一二?」如此好汉气概,生平殊所罕有。
  那丽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一动:「他是太尉儿子,我那三女儿,说不
定他倒能找到?」不由呜咽道:「衙内高义,贱妾不知如何报答才是。」忽然双
膝下跪,盈盈拜倒。
  高衙内大喜,忙上前扶住那丽人裸露的双肩软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
」入手只觉肌酥肉滑,鼻中闻到阵阵女体幽香,下体巨物竟自暗暗举起,淫淫地
说道:「你是仙人下凡,求我办事,我自当效劳。」那丽人粉脸微红,低声道:
「这可折杀贱妾了。」
  高衙内止想将她揽入怀中,但既在太师府中,便没那胆子,双手却扶着她的
肌肤,不愿罢手,凑首近前,贴近她脸孔,也低声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说
来听听。」
  那丽人似乎很久未接触过男人,见双肩被这高大帅俊男子扶住,不由娇躯微
颤,又见他鼻息近前,不过两寸,不由脸色更红,轻声道:「贱妾诞有一女,两
岁之时,被强人掠去,至今一十五年,不见下落,望衙内垂怜,帮贱妾找到小女
。」
  高衙内激动道:「这等小事,何足佳齿,娘子交我去办就是,包办得妥贴。
娘子适才唱到『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不知那人是谁?」
  那丽人听高衙内听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双目顿红,几要哭出声来。
  这花太岁哪里还忍受得住,一把将那丽人拉入怀中,双手在她半露的双肩上
只顾抚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那丽人突被男人搂在怀中,只觉双乳被男人胸膛挤压,后背被抚,下体羞处
更是顶了一根骇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颤抖,羞急之间,一把推开高衙内,嗔道:
「衙内好生唐突。」言罢,转身踱出花林。
  高衙内高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女儿芳名呢?」
  那丽人的娇声传来:「双名『师师』,背后刺有牡丹花绣。」
  高衙内心中嘀咕:「莫非是太师之女,便叫师师?」又大声问:「可是姓蔡
?」
  过了片刻,只听一阵微弱的声音传来:「不,不姓蔡,姓李。」
  高衙内点头转出花林,唤富安过来:「你速去给我查查,太师家这小妾,到
底是何身份。」
  富安知他心意,却道:「衙内,她可是太师的女人啊。」
  高衙内骂道:「叫你去查就去查,多说甚么!」
  富安忙道:「太尉放心,我与太师家女使阿萝,私交甚好,她打小侍从太师
,必知底细。」
  高衙内邪邪笑道:「没想你在太师府竟有相识的。无论如何,便是送些钱财
,也要套出底细来。」
  富安应诺去了。
  第二天午牌时,富安急急赶来道:「衙内,套出来了。」
  高衙内喜道:「还不快说。」
  富安道:「那小妾姓李,名唤贞芸。却是被太师强抢来的。二十三年前,她
本与一男子相好,却被太师瞧中。她抵死不从,那男子便被发配充军。后来,也
就是二十年前,不知为何,李贞芸竟允了太师,委身于他,与那男子断了干系,
再无来往过。后三年,她诞下一女,不想在陪大娘郊游时,女儿被强人掠去。此
后她便很少说话,独居一处。太师见她心死,便冷落了她,再不理她,任她独居,
如打入冷宫一般。」
  高衙内自言自语道:「原来不是自家的,是外面强抢来的。那男子,便是她
曲中的『那人』了。听曲中之意,应与他还有联系才是啊。」又问道:「你可知
那男子是谁?」
  富安道:「这个嘛,阿萝也是不知。」
  高衙内又自语道:「若贞、若芸,李贞芸。怪了怪了。天下竟有这般巧事,
她们竟长得如此相像?」
  当下吩咐道:「你速去给我查查张尚张教头生平底细!还有,李贞芸女儿
是被谁抢走的!」
  富安应诺退出,高衙内口中自顾自地念道:「她女儿不姓蔡,却姓李,双
名师师,那便是李师师啰。这名倒取得好。」
  正是:贞芸劫生环环扣,只叹天地不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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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林冲与鲁智深连吃数日酒,转眼已过七日。他得智深相陪,畅吐胸中志
向,每日尽醉而归,心情已渐好转。这日辰时,若贞为丈夫更衣束服。林冲见娘
子容颦憔悴,心事重重,便安慰道:「娘子勿再忧心。这几日,陆谦那厮早吓破
鸟胆,不知藏何处去了。那高衙内也知好歹,必不敢再来罗噪。」
  若贞眼圈一红道:「我止忧心官人。禁军受高太尉节制,官人回军画卯,须
处处小心,莫要着了恶人的道。」
  林冲道:「某是武官,比不得那些文官墨客。如今天下贼寇四起,国家正值
用人之际。虽偶受同僚之气,但得总教头看承,重用于我,想必无事。」
  若贞知他自负,只得道:「也须多加小心才是。」
  林冲穿戴整齐,出门时央锦儿看好家,守好院,若有事,速来禁军报知。随
即大步踱出院门,回禁军画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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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军营中,林冲换上教师服,提一条惯用的蛇矛,上马驰向演武教场。
  教场上,旌旗招展,大小军卒,个个精神抖擞,齐臻臻恶狠狠排成数行,早
已例队森严,正等他授艺。林冲在演武厅前下马,见这数百名新进军卒,只数月
间,便被自己训成虎狼之师,心下甚喜,胸中烦恼顿消。
  他尽心演训一日。酋牌时,正要更衣还家,一执令军汉近前道:「教头,总
教头有令相授,请教头移步议事厅。」林冲心中一喜:平时少有传令,莫非战事
已起,太尉有用于我?」
  议事厅内,总教头王堰冲林冲道:「林教头,前些日来,你训诫有方,太尉
很是看承于你。今日太尉唤我去白虎节堂,有军令交教头去办。」
  林冲喜道:「可是令我去灭贼冦?某当尽胸中本事,为朝廷解忧。」
  王堰笑道:「教头莫急于建功,凭你本事,早晚担当大任。」言罢取出令牌
道:「太尉有令,禁军虎骑军训练惫懒,枪棒生疏,禁军教头林冲枪棒娴熟,训
卒有方,令林冲明日对拔虎骑军,专职演武训士,限期三月。若演训有成,三月
后,再拔回近卫军述职。」
  林冲听令,心下踌躇:「这虎骑军驻守京师东北陈桥驿,便是骑马,也要大
半日,方还得家。如今家中有事,如何脱得身。若是叫我领兵灭冦,自是义不容
辞,但这般去别处履职,好没来头。」
  王堰见他踌躇不答,安抚道:「教头,虎骑军乃禁军翘楚,太尉这番任命,
自有深意,实是看承你。我已年老,早到退休之龄。教头本领卓越,他日若继我
位,我心也安啊。我知你不愿轻易离家,陈桥驿也离京城不远,虽不得每日还家
,但轮休时,亦可还家看顾家眷。」
  他心中稍慰,唱一大喏道:「林冲紧尊太尉钧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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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回到家中,将暂调虎骑军一时说与娘子听了。若贞眼圈一红,急道:「
官人怎能接那令?如今家中并不安生,官人若去陈桥驿,隔三差五方归家一次,
叫我如何安心。只怕其中有诈。」
  林冲叹道:「娘子多虑了。军中大事,太尉如何敢戏耍于某。想是虎骑军未
经历练,太尉心下不满,才令我前去驻训。王总教头也说了,我得太尉看承,不
日便要升任总教头,怎敢轻拂太尉之意。」
  若贞眼中含泪,也不愿误了丈夫前程,柔声道:「我是女儿家,没什么见识
。官人既有作为,我自不能误了官人。官人自去履职便是,我只在家中做活,盼
官人早归。」
  林冲想了想道:「若娘子怕有人罗噪生事,我便唤两三名军汉,看住家门,
必无大事。」
  若贞羞红上脸,忙摇了摇头:「官人此举,不是要告诉间避邻舍,我家篱笆
不牢,有犬儿钻进吗?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叫我如何作人啦!」
  林冲想了想也是,这等大张旗鼓,反叫邻舍嫌觑了。当下改口道:「我这法
子着实粗劣,如此便止央锦儿服侍好娘子。」
  入夜,林冲沐浴后,若贞为丈夫宽衣,红着脸道:「官人前几日与那胖和尚
吃酒,每日大醉而归,倒把奴家......放在......放在一边了..
....」
  林冲猛然省悟,双手搂住娇妻,笑道:「确是轻慢了娘子,娘子莫怪。」
  若贞羞道:「我见......见官人演武一天,眼角乏困,很是疲惫。明
日又要赶早去陈桥履职......」她顿了一顿,低下臻首道:「官人不必勉
强,待官人轮休时,奴家再服侍官人......」
  林冲道:「娘子说的也是,为夫确是有些累了,明儿又要赶早......
娘子莫怪我,待三五日后,为夫轮休,必厚爱娘子一回。」
  若贞轻捂林冲嘴巴道:「官人哪里话来,我与官人,天长地久。我不是那种
,那种耐不得寂寞,误官人仕途之人。」
  言罢两人相拥而睡。至此,若贞与林冲已有两三月未行房,只那日曾为林冲
吹箫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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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若贞唤林冲起早床,助林冲洗漱干净,吃了辰饭。待穿好戎装,林
冲唤锦儿道:「我不在时,你好歹看顾好家。」
  锦儿道:「大官人放心,我必服侍得娘子妥贴。」
  此时一军汉早牵马候在门外,林冲翻身上马,向东门驰去。
  若贞见林冲去远,眼圈顿红,叫锦儿把家门关了,翻下布帘,只在家中做针
线。她脸上愁云密布,轻咳数声。
  锦儿见小姐忧思楚楚,容颦不好,还不时轻咳数声,不由心中叹一口气。她
自那日从陆谦家扶小姐还家后,心中也自有数,只口中不提。后扶小姐入内室更
衣,见浴桶浴水未倒,桶边尚挂有那套新购的通透内衣,忙将内衣收拾好,不让
林冲瞧见。心中雪亮:「小姐事急从权,未穿内衣出门,在陆家时,必已遭高衙
内强暴。」
  今日锦儿见小姐欲哭无泪,再按耐不住,眼角含泪道:「小姐,你心中有苦
,便说出来吧,说出来,就舒服些了。」
  若贞怔怔地抬起臻首,眼圈又红,哽咽道:「我......我有甚么苦.
.....你莫多想......」
  锦儿道:「小姐莫将苦处憋在心中,会憋出病来的。锦儿虽不晓事,但那日
之事,也猜出七八分。」
  若贞手中针线掉在地上,羞道:「你......你猜到什么了?」
  锦儿道:「小姐,你那日与那淫厮独处多时,我见小姐未着内衣,后又不与
大官人行房事,必是被那......被那高衙内,强要了身子......」
言罢,「呜呜」哭了起来。
  若贞羞急道:「你......你莫乱猜。」
  锦儿一抹泪水,又哭道:「小姐,锦儿打小服侍你,小姐与锦儿,好比亲人
一般。锦儿一生服侍小姐,无论小姐发生什么,绝不向任何人说。小姐便说出来
吧,心里也好受些......」
  若贞再忍不住,抱住锦儿,也哭道:「傻丫头,还好有你,不然我真要,真
要垮了......」
  俩人抱在一起哭了一会儿,若贞确也想将心中苦处,向人倾诉,便含着羞,
将那日惨遭高衙内强暴,但他未能泄阳之事,一五一十,细声向锦儿说了。待说
完时,心中积闷之气,松了不少。
  锦儿听主人说完,安慰道:「小姐,此事锦儿绝不向大官人提起,小姐也将
这事慢慢忘了吧。我早听人说,那高衙内,害过不少良家身子,事后也就罢了,
也没见有寻死觅活的,大多藏得隐实。旁人......旁人只知高衙内好色,
却不知害得是哪家娘子。还好那日高衙内未能泄欲,小姐也算未全然失身。那淫
棍既已得到小姐一回,以他花心之性,必去别处寻花问枊,不再想小姐了。」
  若贞羞道:「我却怕他......未得尽兴,还来罗噪,又来强行索要.
.....他那日说,未能尽泄......尽泄一场......说要遣人,
送什么劳骚子云雨二十四式来,叫我如何是好?」
  锦儿轻擦主人眼泪,说道:「小姐,莫睬他,他也就是吓吓小姐。他既尽得
小姐大好身子,还奢求甚么?再说,还有官人在呢。小姐又未被他尽泄,好歹,
好歹算是保全了身子。」
  若贞跺脚垂泪道:「你不知道......他......他那日....
..虽未尽泄而出......但有少许阳精......却......却注
在我的深处......虽是少许,但我......我也能感觉得到....
..若是怀上孽种......叫我......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啦...
...」
  锦儿想了想道:「小姐莫怕......也只少许,必无大碍。况且我早听
人说,那淫厮玩女娘时,擅用一种偏方药材,可保得女方不孕。京城被他糟蹋过
的妇人,却没一个怀上的,小姐这番安心了吧。」
  若贞这几日正纠结此事,顿时破啼为笑,眉头顿展,喜道:「你.....
.你可别哄我开心,真有这种药?」
  锦儿道:「我长这么大,哪有哄过小姐。我常去间壁张先生铺子抓药,听人
说知,确有此药。小姐大可放心,那高衙内是高官子弟,必不敢到处留种,连累
他父亲高俅。」
  若贞捂嘴一笑,轻声骂道:「你这妮子,却去听这种事,好有脸么,也不怕
羞......」
  锦儿见小姐转虑为安,轻声道:「我既不怕羞,小姐也无须怕。小姐,你悄
悄告诉锦儿,那日被那淫厮强暴,可有难受?」
  若贞嗔道:「你这妮子,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刚说完,便知此话甚
是不妥,不由羞红上脸。
  锦儿却不以为意,贴耳道:「那小姐那日,可有舒服过?」
  若贞红着脸,帖耳细声道:「你......你可别对人说......
他在床上,也忒厉害了......弄得我......欲死般舒服.....

  锦儿贴耳细声道:「小姐,锦儿早听人说,那淫厮厉害得紧,必不会弄得小
姐难受。小姐既然舒服,就当私爽一回,忘了此事吧。」
  若贞急道:「你这妮子,要死啊......我怎忘得了此事......
你再说时,老大耳刮刮你!」言罢双手捶向锦儿,锦儿闪开,俩人笑成一片,一
时屋内愁云尽消。
  锦儿忽然又道:「小姐忘不了此事,不会是......不会是喜欢上高衙
内了吧?」
  若贞把俏脸一扳,庄容顿现:「死丫头,我这一生,只爱官人,你再说时,
三日不睬你。」
  锦儿见主人佯怒,不敢多言,突然想起间壁那人,便道:「小姐,锦儿再不
说了。你这几日清瘦不少,又有些咳嗽,我便到间壁张先生药铺,抓些滋补药来,
给你调调身子。」
  若贞笑道:「你与间壁张甑那后生,眉来眼去,早生情素,莫道我不知。却
找什么托辞,是想去私会他吧。」
  锦儿粉脸顿红,跺脚道:「小姐,我也不来瞒你,是便是了,小姐可允我去
会他?」
  若贞笑道:「你自去便了,许你半日假,早去早回。」
  锦儿喜道:「我理会的。」言罢喜滋滋地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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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甑见锦儿忽至,不由大喜,快步迎出,口中唤道:「锦儿姑娘,今儿来得
这么早,倒是小生迎接迟了。」
  锦儿嗔道:「几日不见,便变得油腔滑调,是不是有相识的了?」
  张甑急道:「哪有相识的!小生这心,早放在......」
  锦儿俏目凝视:「早甚么?」
  张甑俊脸羞红,只把手来搓。
  锦儿抿嘴一笑道:「不说算了。你这药铺,这几日生意可好?」
  张甑道:「这几日生意清淡,无所事事,正想去找姑娘说话。」
  锦儿脸色一红道:「又耍贫嘴。既生意清淡,不如暂闭铺子,我们出去转转
?」
  张甑狂喜,忙关铺锁门,陪着锦儿,去东京牡丹园游玩。
  俩人游到兴处,谈笑炎炎,情意愈浓,一路好生开心。张甑独倾香泽,见身
边佳人,谈笑间眉目传情,心神激荡之下,伸手将她小手握住。
  锦儿娇躯一颤,便任他握住,脸色羞红。张甑见四下无人,不由耐不住性子
,轻轻将佳人搂在怀中。锦儿抬头凝视着他,也是含情默默。张甑再忍不住,轻
轻将芳唇吻住,俩人顿时吻成一处。
  锦儿首次与男人热吻,片刻间便气喘吁吁,又吻一会儿,猛得挣开身子,眼
中含泪道:「你,你可别负了我。」
  张甑道:「我便对这园中牡丹仙子发誓,此生必不负锦儿姑娘,早晚娶锦儿
上门,若负此誓,便死于牡丹花前!」
  锦儿嗔道:「你倒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言罢又投入男人怀中,
又与他热吻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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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儿与张甑定下终身,同他吃过晌午饭,便喜匆匆地赶回林府。刚进内室,
却见小姐脸上带泪,正坐床边发呆,忙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若贞见锦儿归家,不由站起身来,拥着她哭道:「锦儿,这可如何是好,我
已答应了那高衙内......呜呜」
  锦儿忙道:「小姐别慌,且慢慢说。」
  原来早上锦儿刚走,张若芸便依高衙内之命,来劝其姐。她今日早早梳理打
扮一番,穿一身翠红带绿云裳,酥胸半祼,浓装淡抺,端的娇媚无限。她在对门
王婆茶铺吃早茶,见林冲远赴郊外,又见锦儿出门,知道机会来了,便放下茶杯,
向林家踱来。
  敲门片刻,只听姐姐在院里问道:「谁啊?」
  若芸道:「是小妹,只与姐姐说片刻话,便走。」
  若贞听是妹妹,刚舒缓下的心,刹那又紧,忙道:「你又来做甚,快快走吧
,我永不再见你。」
  若芸道:「姐姐不愿见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莫道妹妹不知,说出来
,脏了邻舍耳朵。」
  若贞大惊,忙开门道:「莫在外面大声嚷,有话里面说去。」
  若芸冷笑一声,轻步进屋。
  两人在内室坐定,若贞放下窗上布帘道:「你有话快说,说完就走。」
  若芸只一句话,便把若贞说得惊呆了眼:「你与衙内玩那云雨二十四式,我
那日在三楼暗室,尽瞧入眼!」
  若贞呆了半晌道:「你......你那日,在......在三楼暗室窥
视?」
  若芸道:「正是!妹妹不仅听见姐姐连叫『舒服』,就连姐姐被衙内弄得尿
床,也看得清清楚楚!姐姐那春吟之声,妹妹听了,也差点按耐不住情欲啊。」
  若贞倒坐在椅上道:「是,是那高衙内,告诉你的吧?」说完便即后悔,这
不等于承认此事了吗!
  若芸冷笑道:「姐姐,那里本是我家,我呆在自己家里,再寻常不过了。那
三杯酒之计,也是我献于衙内的。」
  若贞恨恨地道:「你......你为何这般狠心......来害姐姐!

  若芸道:「是姐姐害我在先!若不是姐姐长得比我漂亮,高衙内如何会丢了
魂去,以我作姐姐替身,替姐姐失身?」
  若贞眼圈一红道:「我哪有害你之心,只怪那高衙内......」
  若芸道:「姐姐不必多说了。打小爹爹只爱姐姐,不爱我,想是姐姐更像母
亲了。若不把姐姐拉下水,来日姐姐守不住嘴时,报与爹爹知道,我还有命吗?
我那日本想助高衙内一回,不想姐姐先自软了身子,任高衙内玩弄,倒省了我不
少事。」
  若贞哭道:「原来如此,你是嫉恨姐姐,才来报复。你既知我失身,当心足
矣,我又怎敢再向爹爹说。」
  若芸道:「这事可麻烦了。那日姐姐,被衙内摆弄得好生舒服,丢身何止一
次,我可是全都瞧在眼中的。但衙内就惨了,他那日强忍着,未到那爽处。回到
府中,欲火难消,那活儿肿大不软。他家中女使虽多,却无一能让他泄身而出,
便是我,也不能让他泄阳。如今他性命难保,口中止叫『解铃还需系铃人』,只
有姐姐,方才消得衙内体内欲火。所以衙内央我来求姐姐,去太尉府一趟,只需
消得那火,救他一命,便放姐姐还家,再不滋扰姐姐。我本不同意,他便要恶妹
妹官人,送他充军啊!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一番话把若贞说得面红耳赤,哭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哪姐姐是要坐视我家官人充军了。既然姐姐心狠,我也只好无情
了,便将姐姐那日在我家偷人之事,说与人听!」
  若贞知道这妹妹打小心肠甚硬,当真说得出做得道,口中连连道:「我,我
怎去得太尉府!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姐姐为何去不得?当年娘亲去得太师府,姐姐便去得太尉府。再
者说,衙内能恶妹妹官人,也能恶姐姐官人,对他而言,实是举手之劳。衙内为
保性命,说不得,便要害姐夫。姐夫此次对拔陈桥,乃是衙内之意,你说,他能
耐大不大?姐姐不为我家官人想,便为自家官人想,也应去太尉府一趟,还衙内
那日守阳不泄之恩啦!」言罢凝视若贞。
  若贞听他提及林冲,才知果是高衙内做得手脚,遣走林冲。他能量这般大,
他日要害丈夫,实如妹妹所说,举手之劳而已。又想当年母亲也是为家人赴狼窝
,自己走到这步,已然失身一次,不如......不如解了这铃!她芳心大乱
,哭了片刻,终于将心一横,抬起头来,目光失神地盯着妹奸问道:「只此一次
,助他消了那火,便,便不再滋扰我?」
  若芸道:「正是!姐姐此去,既救了我家官人,也救了姐夫,妹妹这相先
行谢过了。」
  若贞一咬下唇道:「如此,我,我便应了衙内,何时进府?」
  若芸起身道:「姐姐真是明事理之人。今夜戌牌时,府中有轿送姐姐入府。
」她顿了顿,又道:「哦,对了,衙内有一书,托我送姐姐一阅,说姐姐看了,
必然喜欢。」言罢将书放在案上,转身走了。
  若贞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六个烫金大字,知道是那日高衙内所使
房中术,哪有心思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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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儿听主人说完,见小姐哭得凄凉,忙安慰道:「小姐莫哭,我这就去陈桥
驿,唤大官人回来!」
  若贞哭道:「使不得。若寻官人,我那妹子,必将那日之事,到处乱说,我
便活不成了。」
  锦儿问道:「小姐,二小姐为何非要拉你下水?」
  若贞便将那日窥见若芸与高衙内奸情之事说了。锦儿在房中搓手跺步,口中
直骂:「那个淫棍,倒便宜了他,真是坏死了!」
  她突然看见案上那本「云雨二十四式」,随手翻阅,只见内容淫秽不堪,忙
拉若贞过来道:「小姐你看,这,这都是什么书啊!」
  原来此书48页,共二十四张云雨姿态图,张张绘有男女赤身交欢春宫造爱
势。那姿态实是诱人之极。俩人翻阅一回,只见每张图的后面,注有这二十四式
的详细文字图解。四目定睛一瞧,见每个姿态下分别写着:「抱虎归山」、「丹
凤朝阳」、「大圣驾到」、「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观音坐莲」、「横
枪架梁」、「怀中揽月」、「金鸡独立」、「灵猴上树」、「牵肠挂肚」、「潜
心向佛」、「如鲠在喉」、「首位交合」、「授人以柄」、「水乳交融」、「悬
梁刺骨」、「巡游探秘」、「阳升阴沉」、「夜叉探海」、「移花接木」、「涌
泉相报」、「玉带缠腰」、「天外飞仙」。
  俩人直看得面红耳赤。若贞知道,其中几个姿态,那高衙内已在她身上用过
一回,不由又羞又气。
  锦儿一跺脚道:「这淫混送这书,定是想用小姐身子试这二十四式!我们,
我们偏不让他如意!」
  若贞赤红着脸道:「我,我已答应入府为他消火,如何不让他如意?」
  锦儿来回跺步,忽道:「他只要消火,保得性命便放小姐,只是消火,倒也
容易。小姐,不如......」
  若贞道:「不如什么?」
  锦儿拿起书,翻到「潜心向佛」这页道:「小姐你瞧,不如便用这式,为那
淫厮,消一回火。」
  若贞只见图中一女子手握男人阳物,含着阳物头儿,心知锦儿是想她为高衙
内吹箫,脸红至脖根,羞道:「我怎能为他做那事!」
  锦儿道:「小姐已然失身于那淫棍,为保他不乱泄火,又有什么不能的?难
道小姐,还想,不想他泄在体内不成?」
  若贞羞道:「可是,可是......」
  锦儿道:「小姐,别可是了,如今只有这法子。锦儿那日曾见小姐为,为大
官人含过那活儿,大官儿片刻便泄了火,这式最灵了!」
  若贞羞道:「死丫头,竟然偷窥我和官人!」
  锦儿也红了脸,细声道:「小姐莫怪,我已瞧过好几回了。」
  若贞又忧道:「可是,可是那厮与官人着实不同,他极能持久。那日,那日
便强要了我一个半时辰。我,我怕即是这式,仍消不了他那火!」
  锦儿急道:「他再强,小姐也要让他消这火,不然解不了此劫!小姐貌若天
仙,这『潜心向佛』,又使得极好,连官人都抵挡不住,那厮早晚也抵挡不住!」
  若贞红尽脖根,羞气道:「可是,可是他那活儿大极,我怕,我怕小嘴,实是
容不下它......」
  锦儿道:「小姐好歹也失身过了,便尽心服侍他一回,消了那火便罢,小姐
可保全身子。小姐别再犹豫了,如今别无他法。若怕那淫厮耐久,小姐便好生打
扮一回!哦,对了,那套新买内家,甚是诱人,小姐可换上。小姐穿那内衣使『
潜心向佛』,那淫厮见了,不早早消火才怪!」
  若贞纠结半趟,芳心一横,垂泪道:「也只有如此了......可是这内
衣......本是穿给官人的......」
  锦儿见主人留泪,忙安慰道:「小姐,没什么打紧,改日锦儿再给小姐买套
更好的,穿给大官人看就是。锦儿今夜陪小姐同去,便是天踏下来,也与小姐共
甘同苦!」
  若贞见她说的极为坚决,心下感激,哭道:「锦儿......有你同去.
.....我也不再怕他!」
  锦儿道:「小姐莫再哭了,锦儿这就服侍小姐沐浴更衣,把小姐打扮得赛过
天仙,让那高衙内早早泄火!」
  正是:妹嘴如刀碎贞心,教把肉身献淫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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