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乳肥臀银龙去,纤腰细腿金蛇来!
晚会即将开始,总导演蛇二三现场出场给所有人打气——
伴随着欢快的乐曲,阵阵掌声,蛇二三粉墨登场。
蛇二三:台下所有的淫民和各位演员、工作人员们,大家蛇年好!一会儿要
好好表现哦!咱们20:00整正式开始!
台下响起如雷的掌声、口哨声。
(板野梦欣(梦欣):这货又出来了!
五万:为啥总是他先露脸?!
贼仔:导演就是NB!
mengyao82(梦瑶):哼,明年奴家色诱下猪八哥哥,我也要当导
演!
勇往直前:你不是今早才从猪八屋子里出来吗?
梦瑶:……
众人:…………)
***********************************
北京时间:公元2013年2月9日晚19:59:55
色城2013年春节晚会正式开始……
1……2……3……4……
music响起……
伴随着欢快的乐曲,依旧是一群美女乳燕投林般踏着小碎步跑到台上,载歌
载舞。
一时间,舞台荡漾,数十白玉肉臂挥扬,N对丝袜美腿荡起。欢歌笑语中,
一队勾人魂魄的妖精们,欢快的舞动起来,肉汁四射,芳草朦胧……
在2012年最勾魂的美女娜娜的带领下,美女人妻们一个个妆浓裳香,身
材曼妙,肌肤雪白,舞姿如飞天婀娜,似天魔放荡。爱大胸的,自有那乳峰膏腻,
好美腿的,且看那玉足软腴。
美女们扭蛮腰,翘桃尻,软玉一般的雪藕舒展,柔指自脖子妩媚下抚,摩过
酥胸绵腹,不断下滑……正当观众屏声敛气之际,众美女嫣然一笑,丹唇微启,
吐出天籁,娇糯动听的歌声绕梁不绝。
其词曰:「飞雪迎春到,绿帽满天飘,当初少年今何在,青涩不见了,化作
老狼风骚。公车妹妹羞还俏,小秘黑丝绕。隔壁人妻多寂寥,红杏枝头闹。家里
伦常且颠倒,蛇年继续窝边草。」
正是台上人妻美女激舞,台下色狼旗杆林立。
(幕后,千山(qsnfj2010)擦了擦额前瀑布汗,转头小心问了下
导演蛇二三:「老蛇,这一幕怎么万年都不带换的呢?」
蛇二三撇了千山一眼,没好气的回答:「换,肯定换了啊,没看20多个字
都不一样吗?」
千山:改20个字,那还不是基本没变???
蛇二三:我说,你至于年年说吗,实话说,我就是要一样,不一样怎么怀旧?
我说你嘴怎么还是张那么大?先塞你几根香蕉!要是不一样怎么怀你的旧!你偷
懒,我怀旧啊!!!!!
千山:……)
「好一个蛇年继续窝边草!」
伴随着台上美女们一声声性感靡音,四位主持人步入舞台。
成熟稳重如泰山北斗,一身天蓝色绣蛇唐装的是春晚总导演蛇二三。
花容月貌如铿锵玫瑰,一身火红色齐屄短裙的是连续三年出场的主持人西鱼
姬(西鱼记)。
风流倜傥如潘安宋玉,一身米黄色笔挺燕尾服的是现色城著名老板娘身后的
男人(金左脚)。
国色天香如华贵牡丹,一身深紫色盛装礼服的是色城著名客栈老板娘大眼睛
的肉肉(moonfly)。
四人齐鞠躬……
蛇二三:中国SIS001色城电视台。
西鱼姬:中国SIS001色城电视台。
金左脚:此时此刻,距离又一个蛇年的到来只有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了,相
信全国各地一定是家家户户过除夕,热热闹闹迎蛇年的欢乐景象!
肉肉:是啊。或许现在你正和家人在一起,热热乎乎的吃个年夜饭。
金左脚:也许你还在回家的路上正赶去和亲人们团聚。
肉肉:也许您正一家人去旅游,在海外渡过中国年。
蛇二三:也许您正坚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为他人送去新春的快乐!
西鱼姬:无论你在哪里都请接受我们的祝福,在这中华民族一年一度最盛大
的传统节日里,我们给大家——
(合):拜,年,了!
金左脚:我们向全国各族人民。
肉肉:向全世界所有的中华儿女道一声——
(合):春,节,好!
蛇二三:锣鼓喧天送龙归,鞭炮声响银蛇催。
西鱼姬:蛇继龙神腾空飞,风调雨顺东风吹。
金左脚:祝君新春钞票堆,财源滚来没法推。
肉肉:愿你新年祥光晖,床上床下不用追。
蛇二三:金蛇载着吉祥到,在你身上绕一绕,让你开心心情好,身体健康疾
病少;五福临门放鞭炮,驱散阴霾幸福笑,好运随行烟雾里,满堂充斥年味道。
身逢盛世多欢笑,新春佳节要热闹,心想事成啥都有,财源滚滚数钞票!
西鱼姬:蛇年春节拜年早,欢欢喜喜过新年;春联抒写福寿禄,平平安安吉
祥年;美酒溢满如意杯,红红火火好运年;真挚祝福伴温暖,团团圆圆幸福年。
金左脚:阳光灿烂,增添佳节的色彩;钟声朗朗,是激动人心的旋律;载歌
载舞,让我们欢聚一堂;敞开心扉,让快乐自由飞翔;恭祝新春笑开颜,好梦能
实现。
肉肉:尊敬的各位大神,亲爱的各位淫民。
(合):大家晚上好!
蛇二三:我是今晚的总导演兼主持蛇二三,金蛇缠身绕,好运常来到。
西鱼姬:我是今晚的主持西鱼姬,年方十八,正当佳人,大好身段,落入谁
家。
金左脚:我是今晚的主持金左脚,俗话说探访寻幽找美人,还数左脚快。
肉肉:我是今晚的主持肉肉,乱花渐欲迷人眼,丰乳肥臀纤纤腰。
(合):非常感谢色城提供这样担任此晚会节目主持人的机会,祝福全色城
色民龙年大运,如意吉祥,合家团聚,性福美满!
西鱼姬:第三年了啊!当主持都三年了,感谢蛇导啊!
蛇二三:那里那里,西鱼姬就是春晚的招牌啊!
金左脚:还是要感谢蛇导的!
肉肉:是啊,我们夫妻得以同登场!
蛇二三:不不,是朋友们给面子啊!
西鱼姬:对了,蛇导今年亲自主持,一身多职,可谓劳模啊!一鞠躬……
金左脚:对对,再鞠躬……
肉肉:对对,三鞠躬……
后台KEN525:礼成,主家答谢……
蛇二三:…………
蛇二三:那里,应该的,应该的!(心说:要不是猪八昨晚上和小梦瑶乱搞
脱阳了。老马踏青一去不见影了。这实在没人上了,我……我容易吗……)
蛇二三:首先送大家一副对联:
西鱼姬:上联是:银龙摆尾,红的绿的虐待的,迎风招展
金左脚:下联是:金蛇缠腰,乱的逆的纯爱的,遍地皆春
肉肉:横批:性旗澎湃
蛇二三:2012,还是红绿的年,是乱伦的年。也是女神的年,武侠的年。
西鱼姬:这一年,在各大作者的带领下,色文稳中求胜,力求创新,寻求突
破。
金左脚:写作手法上,采取了横向多元深挖的方法。在原先传统色文的基础
上大幅度的跨越。
肉肉:最终,色城又一次超越了前人的思想,将色文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
(合):我们的目标是2013年打造出一条自主原创的色文基地,人人写
色文,人人看色文,人人爱色文,非色而不美!
蛇二三:当然在这里,色城能稳健快步发展
西鱼姬:离不开众位版主的日夜耕耘
金左脚:离不开在座各位淫民的辛勤付出和亲爱的家属的默默支持
肉肉:更离不开各位作者与粉丝的相互共勉
合:在这里,我们真诚的道一声:你们幸苦了
蛇二三:今晚将是一个温馨、快乐的夜晚
西鱼姬:今晚,我们准备了动听的歌曲、劲爆的舞蹈,搞笑的小品,好玩的
游戏,还有丰厚的奖品
金左脚:相信大家现在内心已经非常非常的期待这激动时刻的到来
肉肉:下面由SIS001色城综合频道、SIS001色城国际频道、S
IS001色城英语国际频道联合直播的SIS001色城2013年春节联欢
晚会正式开始。
一时间台上台下精液四射,乳汁纷飞……
不免被漂白的四位主持,竟然丝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脸上的白汁,继续主持!
(幕后:
纳兰红豆(红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105399(小白老师):有啥不一样?
yjblsys(秀才):这你还用问?
pili88888(小一):……秀才哥,到底啥不一样?
yjblsys(秀才):xxxxxooooooo
是我250:感情他也不知道啊!!
众版主:……)
蛇二三: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
西鱼姬:在这憧憬未来的盛夜。
金左脚:让我们响起掌声
肉肉:前年有人卖屄,去年有人卖菊花,今年卖什么?我们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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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嘴》
镜头一转,一身红袄花裙、浓妆艳抹的空姐姐带领着呆头呆脑的撸小安、大
佐罗登上舞台--
满面红光、前凹后凸的空姐姐一步三扭,媚眼不值钱的乱抛,搔首弄姿,自
言自语:「今天大过年的,当家的走亲戚去了,死活不肯陪我来卖这张嘴,这不,
没办法,只能带着两个徒弟娃一起来忽悠那放牛的,不过听说他这两年买屄、买
菊花给刺激残了,不放牛了改防忽悠热线了,竟感扬言再不上当受骗了,残酷的
现实以直逼我心理防线了,今年我要不卖他点儿啥,承诺三年的话题我就没法跟
色狼们兑现了!」
说话间,三人来到放牛娃开的热线公司门口。
撸小安挤了挤眼:「师娘,咱进去吧。」
空姐姐翻了个白眼:「别着急,科技时代了,先拨个骚扰电话!」掏出爱疯
4在键盘上输入16182628,粗手指点击拨号键,电话播出了……
热线公司内——
电话铃声响起,一身西装革履的放牛娃左脚穿着只黄色的拖鞋,在灯下有些
泛金。一路小跑拿起了话筒:「您好,这里是七秒,七秒,一准十四啪防忽悠咨
询热线,我是自身上当者放牛娃,凭借多年上当经验,对你是否被忽悠了做出明
确判断。~~~ 有人卖屄请按1,有人卖菊花请按2,有人出脑筋急转弯儿请按3,
有人卖嘴请直接拨110!」
空姐润了润嗓子:「你好!」
放牛娃缓了口气:「你好!」
空姐姐扶了扶鬓角:「请问您是牛师傅吧?」
放牛娃捋了捋领带:「啊~ 你是哪位?」
空姐姐摸了摸耳垂:「我是~~~ 有一个问题想直接咨询你老一下。」
放牛娃拉了拉皮带:「啊,你说!」
空姐姐脸定的很平:「我们家有头老母猪啊,黑地儿白花的,早晨起来打开
圈门以每小时80个的速度交配,最后扑哧让狗给日死了!」
放牛娃吃了一惊:「日死了?让狗给日死了?这个猪的视力是不是有什么问
题啊?」
空姐姐肯定的语气:「俩眼睛都是1。5的!」
放牛娃再问:「会不会有什么身理疾病啊?」
空姐姐摇摇头:「身理可健康了呢!上次让牛日都没事!」
放牛娃疑惑道:「那怎么会被狗日死呢?」
空姐姐白了白眼:「傻啊,因为那头猪不会脑筋急转弯呗!」
放牛娃有些生气:「我说你这个大姐不讲究啊,你不按套路出牌啊,出脑筋
急转弯你得按3啊。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咨询个问题!」
空姐姐一脸自信:「你说!」
放牛娃咽了口吐沫:「过年了,我憋得慌啊,鸡巴疼,想日屄,可有没女人,
家里就剩下一头猪和一头驴,你说为了鸡巴我是先日猪呢,还是先日驴呢?」
空姐姐听完脱口而出:「那你先日~~」突然觉得不对,一把按住手机进音口,
转身对着两个愣愣的徒弟娃:「给你们俩个机会!」
撸小安一怕胸脯:「这还算问题?风神教过,驴屄暖和!先日驴!」
空姐姐松开手:「先日驴!」
放牛娃哈哈一笑:「恭喜你答对啦,猪也是这么想的!」说完挂断了电话。
「~~~ 小样儿,~~~~哼!」空姐姐气的收起爱疯5,指着撸小安:「悲哀,
真让我替你感到悲哀,眼看就要独闯江湖了,这怎么能让我放心的下?」
大佐罗听没骂他,有些得意卖弄起来:「小安真笨,这都不会。不知道俗话
说得好,风神的话能信,老母猪都要上树吗?师娘,刀子哥教了,猪越肥屄越美,
肯定先日猪好了!」
空姐姐气的头发昏,狠狠地拍了大佐罗几下:「那驴也是这么想的!我告诉
你,就这个问题你先日谁都不好使!我为什么没回答呢,就因为我考虑他是有问
题的!~~诶呀,看到没?他已经从当年的一根颈,现在成长到两头犊了!」
撸小安有些怯:「师娘,他太厉害了,我看咱回去吧!」
空姐姐头一摇,大胸脯一挺:「不行,卖屄把他忽悠瘸了,卖菊花把他忽悠
嗫了,在10分钟之内不把他摆平,我就没法跟你俩当教师娘了!」
撸小安、大佐罗快步向前,站成一排,挺胸抬头:「报告师娘,师娘领进门,
忽悠在个人!」
空姐姐满意看着两个徒弟娃:「好,看我的眼色行事,进去!美了他了!」
小安两人转身推出好的轮椅。空姐姐扭了几下屁股,从胸口抽出一条不知道
多久没洗过泛着点点白痕的连裤袜,坐在轮椅上开始往腿上套。一边套一边嘴碎
碎的:「今年流行连裤袜,我不信这条牛屄泡过的神袜上身,还忽悠不了你个放
牛的。看看,呀哈,还跑了,往哪跑!」
终于,空姐姐收拾完毕,两个徒弟娃推着空姐姐一步一个脚印的迈向热线公
司。
来到门前,空姐姐把嘴一歪,眼一吊,装起了十三点。撸小安搓了搓手上前
敲了敲门:「请问牛师傅在吗?」
放牛娃听见敲门声,一边开门一边问:「诶,哪位?你们咨询~~~ 」突然他
看见了空姐姐。「诶呀诶呀诶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这是什么造型啊,挺别致啊,
非常六加七啊,这当年赤叉风云的大忽悠,怎么落到这步天地了,苍天啊,大地
啊,这是哪位天使大姐替我出的这口气啊。猪被日死了,你被日傻了吧,抽疯是
不是啊!咋又改3了呢?」
空姐姐饱含热泪:「三年了,大鸡巴,我都想死你了!」
放牛娃一愣:「鸡巴?忽悠!」
空姐姐包含神情的看着放牛娃的鸡巴:「我是向你的鸡巴忏悔来了!」
放牛娃再一愣:「又是鸡巴?接着忽悠!」
空姐姐见放牛娃不信,不高兴了:「有我徒弟做证!」
撸小安、大佐罗齐声说:「恩!师娘就喜欢牛哥的大鸡巴!」
放牛娃脸定的很平:「得!组团忽悠我来了啊,不好使了大忽悠,只要我们
这些善良的人对你提高警惕,你还会什么?啊?不就会几个脑筋急转弯吗!地上
1个猴鸡巴,树上7个猴鸡巴,既是两个猴鸡巴,又是8个猴鸡巴!」
空姐姐补充道:「也可能三个猴鸡巴,还可能9个猴鸡巴!
放牛娃疑问道:「怎么又变了呢?」
空姐姐不好意思的说:「怀孕一个小猴鸡巴!」
放牛娃一听怒了:「有意思吗?」
空姐姐双眼泪汪汪:「没意思,我不是给你出脑筋急转弯那个初级阶段了,
我是向你赔礼道歉来了!三年了,在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牛哥的鸡巴啊,
多么好的鸡巴!我常跟你们说,你说我忽悠他干啥?(撸小安小声说:「为了他
的鸡巴呗!」)多么忠厚老实!这样吧,你日我屄两下,什么?你下不去鸡巴;
那你日我菊花两下,什么?你也下不去鸡巴;那你日我的嘴两下,什么?你更下
不去鸡巴!这样,那你随便日吧,反正你原谅我也来了,不原谅我也来了,原谅
不原谅我都穿着黑丝,带着诚意铺面而来地!」空姐姐一路抠屄,掰菊花,张嘴,
最后抛着媚眼,淫荡的摩挲着牛屄泡过的连裤袜!
放牛娃吓的直哆嗦:「呀呀呀呀呀呀,还黑丝呢,还铺面呢!」
空姐姐剑诱惑不了放牛娃,眉头一皱,命令两个徒弟娃:「把我搀起!」
两小慌忙搀起了空姐姐。
放牛娃一见挖苦道:「呀呀能站起来啊没啥病啊诶呀呀呀呀甩两步甩两步」
随即「啪」的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脑子,你也得有鸡巴啊!」又眼见空姐姐摇摇
欲坠站不起来,「诶诶诶诶额人是不是?大伙都看着呢啊,出现什么意外跟我没
关系啊!你老整这个悬的愣干啥,你赶紧站起来啊!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好不好?」
空姐姐看着放牛娃:「你想听吗?」
放牛娃撇了撇嘴:「我想听!」
空姐姐追问道:「听完你信吗?」
放牛娃扣了扣鼻屎:「你只要站起来我就信!」
空姐姐心定了,对着小安说:「你撤吧,我能站起来!」
放牛娃看见空姐姐没事了,心里暗暗鄙视了一下:「说啊!」
空姐姐撸了撸丝袜:「说来话长啊,记得那是2003年的第一场雪,比2
002年来的稍晚一些!」
放牛娃乐了:「呵呵,我说你整歌词干啥啊!有什么话,直接说!」
空姐姐打了一个响指:「我不跟你玩虚的了,今天我就向你道歉来了,上货!
眼熟吗?」
放牛娃一看:「这就是你忽悠我那几百块钱?我射的印印,画的地图我晓得!」
空姐姐点了点头:「分文没动!」说完手一伸。
放牛娃又一看:「这是那块表?欧米伽假的?」
空姐姐又点了点头:「带在我手上就没走过字!」
放牛娃臊的脸红:「大姐!!~~」
空姐姐最后一抹黑丝,亮出了屄:「我们俩的恩怨应该了结了吧,还有它,
这几年耽误我们俩之间感情的就是这个罪魁祸首——这张屄,今天我必须当这你
的面让你把它日了!不日我就撕烂它!」
大佐罗急了:「师娘不能撕啊!」
撸小安也急了:「师傅这张屄是你老姐俩重归于好的见证啊!」
空姐姐一摆手:「不要乱说,我,你不能拦我!」(没人拦着她)
放牛娃心里偷乐嘴上说:「大姐,要撕你就撕我的鸡巴吧,大姐你太有诚意
了,孩子们说的对!它不仅是我们重归于好的见证,还是我以后避免上当的警钟,
我日了!」
空姐姐一听高兴了假装对着两小喊:「不行?怎么不行,不能白玩,我的屄
我想给谁玩就给谁玩,什么就要钱,要什么钱啊?!」
放牛娃凑上前:「花多少钱我给啊!」
空姐姐顺势:「花多少钱啊?」
撸小安:「两千!」
放牛娃:「我出两千!」
空姐姐:「我给两千五!」
放牛娃:「我三千!」
空姐姐:「我三千五!」
放牛娃:「我四千!」
空姐姐:「我五千!」
放牛娃:「成交!」
空姐姐愣了,半天反应过来:「还不快过来,帮我快给放牛师傅日上。」
放牛娃一听不对:「你喊的五千,我落得锤,成交!」
空姐姐搅混水:「不对!你记错了,怎么喊的?」
撸小安很有眼色的跟上:「我听是放牛师傅喊的啊!」
大佐罗有点傻:「不对!是师娘喊的!」
放牛娃笑了:「你看看!」
空姐姐气的狠狠的跺了大佐罗一脚:「乱了,乱了啊!这样啊,谁喊的不要
紧!你看咱们缕一缕啊,谁先喊的?」
放牛娃一拍胸脯:「我先喊的!」
空姐姐歪着脑袋:「你喊多少?」
放牛娃:「我两千!」
空姐姐:「我2500!」
放牛娃:「3000!」
空姐姐:「3500!」
放牛娃:「4000!」
空姐姐:「4500!」
放牛娃:「5000!」 「嗯?」
「上次家里不是新买了那几盒冈本的套子吗?你干脆一块带过去吧?」
「嗯……不带……」她瞧着我妩媚的摇摇头,「……人家和海涛老公去度蜜
月,说好了不用套子的……」
「不用套子?」我舔着她那颗硬硬鼓鼓的阴蒂,鸡巴嫉妒羡慕好像硬得要爆
了一样,「那要是他把你弄怀孕了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她媚媚懒懒地一笑,「怀就怀呗……那还能怎么样
……到时候回来再说好了……」
「操!你这小骚货!」怪不得什么书上说过,任何一个人前漂亮端庄的美丽
女人,其实在背后都会是个淫荡的荡妇,只是你有幸看不看得到而已。这话一点
不错,在我眼前平时端庄干练的漂亮妻子,现在的模样就是个比妓女还淫荡的荡
妇,我在她湿滑的阴部下喘着气说:「……那干脆……还不如你给他生一个好了!
………」
「真的啊?老公?你真的让我给他生一个?……」
「嗯……反正你这骚逼这样给野男人灌精液……迟早得怀上……你干脆就给
他生一个……反正他又不是养不起…………」
「……嗯!……我的骚逼就是要给野男人灌精液的……你等着……这次我给
你带个野种回来………」妻子一边淫荡地说着,一边伸手到背后去握住了我的鸡
巴用力地撸着,我立刻喘息着大腿颤抖了起来,「不……要……老婆……我要射
了!………」
在我连续粗重的喘息声中,一股又一股黄白带着浓腥的精液射到了老婆光滑
白皙的美背上。
欢儿中午吃过饭就去了机场,临出门前瞧她一身白衬衣铅笔裙,再配上高跟
长筒黑丝袜,一副俏丽干练的职场打扮,我心里还真是又爱又舍不得,可是谁又
想得到这么漂亮的一个职场美女却是个正准备去偷情给老公戴绿帽的淫荡人妻呢?
我说开车送她,她死活不让,估计还是有点担心我到机场见了海涛会尴尬,最后
我只好提着箱子将她送到了出租车站,她上车前仍是搂着我,在我脸上甜甜地亲
了一下,「老公,拜拜!」
「路上注意安全!」我笑着加了一句,「玩归玩,别玩疯了啊。」
「嗯!」她笑着又在我耳边悄悄加了一句,「等我的电话,在家不准自慰啊!」
我看着妻子上了出租车,一整个下午我都陷入了一种魂不守舍,无心工作的
境地,时不时就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她的微信,偏偏她只发了一条信息给我告诉
我她和海涛已经到了上海以后就再无信息了,我发过去问她她也不回,期间我几
次想给她打电话,想想都还是忍住了。
我晚上在公司一直磨蹭到了七点多才从公司回家,回到家把包一扔就往床上
一躺,满脑子都想着老婆和海涛,不知不觉竟然慢慢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
被电话铃惊醒,我下意识地弹起身来,一看果然是老婆打来的。
「喂?老婆!」我迫不及待地说道,
「老公吗?」那边传来了欢儿那熟悉甜蜜的声音,「你在家里还好吧?」
「我很好!」我迫不及待地说:「老婆你还好吧?你们到酒店了没?」
「我和海涛早到酒店了!我现在在房间洗手间里,」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
出来的娇媚,「老公对不起,我刚才给你带绿帽子了,还给你带了好多次呢!」
「你这小骚货!」我带着羡慕嫉妒恨,刺激地低声骂着,「快说说,你们怎
么操的?他操了你几次了?」
「嗯,我们下午一到上海就先去的酒店,然后就开始和他做了…………」
「靠,从下午就开始操了?……」我裤裆里的鸡巴已经开始硬了起来,「那
我给你发的信息你又不回?……」
「切,谁有空理你啊!……」妻子在那边开心地格格笑着,又低声对我说:
「……海涛他今天特别厉害,第一次就足足干了你老婆两小时,把我弄得差点尿
床上了!……」
「操,这小子这么厉害啊!」我嫉妒地说着,「你们都没带套吧?他都直接
射你洞里?」
「那当然了!他已经射两次了,洞洞里的精液又多又浓,」她淫荡地笑着,
「老公,想不想舔一下?」
「想!……」我刺激地喘着气。
「好啊,等回来给你吃,」她格格地笑着,「对了老公,你今早上不是说,
同意我给海涛下种吗?」
「嗯,怎么了?」我心里一震,我刺激的时候随口说说的,想不到这妮子还
当真了。
「我把你同意下种的事跟海涛他说了,他说想亲自问问你。」
「啊,海涛在旁边?……」我一愣,电话那边接了过来,是海涛的声音。
「年哥,我是海涛,我今天听小欢说了你同意我给她怀孕的事,谢谢你啊!」
「哦……没什么……没关系!」既然都说开了,我干脆大方地笑了笑,「你
小子,可真够精明的,刚才马来回来就把我老婆带到上海去了啊!老实交待,刚
才操了她几次?」
「呵呵!不多,就两三次!」他在那边也笑着说:「年哥,小欢身材可越来
越好了啊,奶子越来越大,小穴也越来越骚了,搞得我射两次,现在还在硬着呢!」
他在那边笑着,还隐约传来了老婆的笑骂声。
「操,你这小子正在爽着,这么说是故意气我吧!」我笑骂了一声,接着说
:「不过玩归玩,这礼拜你可得好好照顾好她啊,知道吗?」
「那当然!我会照顾好她的,」他语气也认真了起来,「小欢跟我说了,这
礼拜是她的排卵期,这星期我让她多留在酒店里,好好让她受孕好了。」
「嗯,」我心里酸酸地,倒像是在和别人谈别人的老婆似的,「你和她做完
以后,让她屁股垫高一点留一留,容易怀上。」
「行,我知道!」他又说:「还有个事,想和年哥你商量下,要是小欢怀上
了,回来以后让她到我那住一段时间照顾她,你看行不?」
操,还让你们同居,这不成你老婆了吗?我心里充满醋意地想着,嘴上却说
:「行!等你们回来再说吧!」
电话又到了老婆那边,她说:「老公,没什么我挂了啊!」我连忙喘息着说
道:「老婆,别挂!你们操几下我听听,好不?」
我听见妻子一笑,对那边的海涛说:「老公,他想听你操我。」
那边传来了格格的调笑声,然后妻子「恩」地呻吟了一声,我知道,是他又
插进去了,紧接着传来啪啪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老婆似乎把接通着的电话放
到了一边,我一边饥渴地听着电话,一边脱掉了裤子颤抖着掏出了硬硬的鸡巴。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老公……你操得好厉害……我要死了…………」
「谁才是你老公?……是我……还是他?……」
「……啊……是你……你才是我的老公……是我的大鸡巴老公……操死我…
………」
啪啪啪啪的声音撞击得越来越快,妻子她那又像舒服又像难受的呻吟也叫得
越来越大声了起来,
「啊……啊………操死我吧老公!……给我下种!……」
欢儿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我胯下的鸡巴却硬得发疼,我忍不住手上套弄着,
心里意淫着此刻妻子正被别人操弄,阴道和子宫里灌得满满尽是别人精液的刺激
画面,最后鸡巴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海涛操着大肚子怀孕的妻子,而我赤裸裸跪在他们床头
的梦………
***********************************
四、人世间,很奇妙,往往在你绝望的时候,希望就来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塞翁得马焉知非祸!
——蛇二三
冷风吹,刺骨寒。
我孤寂地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四周静寂无声。
今天是大年三十,农历的除夕,人们都回家团聚——一边吃着年夜饭,一
边看着CCTV的晚会去了,街道上只剩下我这种身处外地,无法回家。没人
要,没人疼的可怜虫三两只在做着孤魂野鬼般的游荡事!
我继续悲哀的游荡着,有家不能回(老爸老妈竟然蜜月旅游去了!暴汗……),
空守佳丽数位(却无一人陪伴在身边),此时这样的孤寂心情又有几人能体会?
人活到这个份上,真是太TMD惨了点!
大年夜了啊!唉……又是一个寂寞的大年夜!
唉……谁叫自己是一个小人物!
一年来的遭遇,本以为今年会不一样?本以为农奴翻身做了主人,麻雀飞上
枝头做了凤凰,几个有了亲密肉体关系的女人怎么也该争着抢着来陪自己?!却
没想到,还是一球样!还是一个渺小的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虫,还是无人正视
的小人物!
得!小人物不这样还怎么样?正该如此!这就叫小人物的悲哀啊!
呵呵,自己的那几个亲密女人和好友啊!还真是够意思!
方静:赵波,对不起啊!公司有个年夜答谢晚会,脱不开身啊!初一,初一
一定陪你!
幽兰:老公啊(还没结婚,这样叫很肉麻的)!家里要一起过年啊!要不,
你来陪我吧!
雪馨馨:一起过大年夜?战剂项目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没空!
孙倩: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听见「哔」的一声后留言……
紫月:最近刚换了电话,看来又在躲什么麻烦了吧。
金妍茜:算了吧!想起她就想起老妖婆,倒胃口啊!
上官:这个不太好意思邀请啊!毕竟和自己暧昧是暧昧,关系什么的没有啊!
欣然:唉……好久没音信了,不知道她过的还好不好?
陆美凤:雪馨馨不来,她能来?
宫菲花:得了吧!这个女同来了能和自己干嘛互相戳屁眼?恶……。
陆游:哥们,我回家过年了啊!年后再一起喝酒、聊天、泡马子啊!年内就
各扫门前雪,自己有事自己解决啦!一定要非诚勿扰啊!
真他妈的XXOO……
定下心来仔细想想,这一年来认识的女人还真不少,可偏偏今晚一个也搞不
定!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失败啊!失败到极点了!
得!还是自己过吧!
话说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样子——我自横刀向天笑,留取丹青照汗青!
呸,呸,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吗!乱七八糟的!
自己过怎么了,平凡就要有个平凡的样,哥玩的是寂寞,要的就是孤独!
今年还就自己一个人过了,谁来也不要(话说也没谁要来!)!
甩了甩混乱到极点的脑袋,我点了根香烟,继续游荡在这几无人踪的大街上
……
华灯初上,空气里飘荡着年夜饭的香味,真香,这是幸福的味道,团圆的味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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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宫殿般的别墅内——上官云清轻轻晃着手中的红酒,一口一口慢慢
呷着。她一沾酒,脸上就飞起红酡,眼睛也比平日里水润。只是现在眼波中含怨
带幽,不知美人心中正恨着谁?
她独自品酒,似乎有些寂寥,不时在沙发上变幻一下姿势,一双玉腿来回交
错,黑色丝袜折出绸缎一般光滑的色泽来,缀满水钻的高跟鞋,一边的鞋跟顶进
地毯里,搭在上面的另一边鞋尖上翘,闪烁的碎钻如星似芒,流光溢彩,衬得鞋
槽里的黑丝既雍容又华贵。偶一挺身间,胸前丰满的乳峰几乎将小西服里月白色
的衬衣前襟顶裂,颤巍巍能够攫取身旁所有男人的目光。(当然如果此时她身旁
有男人!)
她感到胸前游走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感,似乎是寂寞激起的某种渴望在慢
慢燃烧,寂寞里的渴望真叫人难捱啊!
她幽幽叹息一声,手支在滑腻的腮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红潋潋的小嘴噙了
一口深琥珀色的酒,缓缓咽下,眼神变得愈发朦胧起来……
「好寂寞啊!」性感的唇中吐出一分惆怅,透明的玻璃杯口上留下一个火赤
赤的朱唇印。
大年夜,上官云清本该穿梭在家中热闹的聚会,可不知为什么,她却选择孤
寂的留在自己的别墅中,一个人品着杯中红酒,说不清楚,此刻她品的是酒,还
是寂寞。
老爸和老妈不和已经由来已久,她实在不想在两人貌合神离中勉强过一个春
节,以身体不适推脱了家庭的聚会。
也不想见到那个令她失望的未婚夫,自己就一个人躲进了别墅里,本来宫菲
花答应过来陪她,却没想放了自己鸽子。早知道找别人陪自己了……
上官幽怨着,心理狠狠的数落着宫菲花的不是。
时间还早,不行另找个人来陪自己吧?
找谁呢?
赵波?
不知为什么,赵波的名字第一个出现在脑海……
哼,这个死赵波,大年夜也不知道来一个电话,在他心中人家真的就一点地
位都没有吗?
哼,他现在身边肯定是莺莺燕燕一片,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罢了。
这个坏家伙,真是可气,就算自己比不上幽兰、馨馨,难道连一个拜年的电
话都不能打一个吗?
算了,不想他了!咒他今年倒霉到底!
(大街上,我「阿嚏」一声,心理暗自奇怪:「我都够倒霉了!这是谁还在
落井下石的咒我?」)
云清感到一阵心烦意乱,猛吞了一大口红酒,酒精的热度一下子涌入了体内,
身子火热了起来,淡淡酥痒顺着血液游遍了周身,心底突的燃起了一团欲火……
欲火炽烈,逼的她一把扯开胸前的衬衣,崩的一粒纽扣飞着落入刚刚放在茶
几上的红酒杯里,没穿胸罩的一对淑乳弹晃晃的露了出来,她伸出一根葱段似手
指,蘸了点红酒,在红红的乳头上涂抹……
突然她龇牙皱眉骂道:「这么辣,难道82年的拉菲红酒也兑工业酒精了么!」
手指慢慢往下移,顺着性感的身段一路下滑,直没入了那迷人的黑森林……
在沾酒手指刺激下,红豆上顿时生出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却别有一番滋味,
她咬着牙揉了两下,那地方就想法国蜗牛一般,微微吐出少许粘涎来。
她咬着嘴唇将手指伸到阴道里,去勾那粘滑的汁液,心中有些后悔在美甲上
镶了水钻,此刻刮的嫩肉有些微微发疼。然而挖了几挖,里面更加润滑,那坚硬
水钻被粘液裹着,砥砺间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她伸直了脖子,两条丝腿高高抬起,身子一顿一顿的挺动,黑丝腿也随着摆
晃,鼻子中哼哼有声,手指灵巧的挖着扣着——亮亮的水痕蜿蜒在薄薄的丝袜上。
突然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才发出半声娇哼,便咬紧了嘴唇,双腿紧紧夹着手
掌,指头却痉挛般拼命扣动。
一股粘薄的液体喷薄而出,整个人深陷沙发里,大口的喘着气,先前两条高
抬的丝腿,啪的一声重重的磕在茶几上,激得大半杯的红酒剧烈的晃荡,好一会,
她才将手指拿到面前,只见春葱般的手指上粘满了白稠的浆液,带着微微的泡沫
……
工业酒精中毒了!红酒变春药,药性堪比「我爱一条柴」!心里只有一个念
头:男人,我要男人!
她看了一会,突然尖叫一声,今天下午美甲上镶嵌的七星水钻,可现在却孤
零零只剩下2颗,在同样寂寞的闪着淫靡的冷光。
云清痴痴地看着眼前的手指,心中暗叹:虽然抚慰了自己一番,但心底的寂
寞却没有减少分毫——还是寂寞啊!
情欲的暂时释放,正如海浪扑打沙滩,一浪虽暂时退去,更大的浪头却正在
袭来。
上官云清心中愈加的烦闷,只觉得这屋里的气氛都要快被自己的情欲点燃了。
她再也不能忍受,站起身来,迫不及待的要去呼吸室外的清新空气。
取过大衣,穿戴整齐,推开了别墅大门,摇曳着粉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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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
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女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
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女人吧!谁都行,让她来陪伴
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上官云清?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
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男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
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男人吧!谁都行,让他来陪伴
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赵波?
一个寂寞的大年夜,两颗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欲望的火花在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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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在我最绝望的时刻,上帝把美人姐姐带到了我身边,这是天意?
还是缘分?
不管了,下面的鸡巴告诉我,今晚就是她了,千万不能错过……
「呵,云清姐」(赵波)
「啊,赵波?」(上官云清)
「是我啊!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太巧了)
「是……是啊。」(太巧了)
「怎么?云清姐没有去晚会吗?」(她一个人啊?)
「没……没有,想一个人走走!你呢?没有人陪着你吗?」(他一个人啊?)
「没……没有,我没人要啊!」(唉……)
「呵呵,不会吧,你赵大情圣没人要?」(难得的机会啊,窃喜!)
「呵……」(尴尬)
「呵呵……」(尴尬)
「云清姐,这……这个现在咱俩都没人陪,那……那可不可以带着我走走?」
(答应啊!一定要答应!)
「这……这……好吧!」(呵呵,这下不寂寞了,有人陪了!)
「那咱们去哪?」(去我家,去我家!)
「去喝酒吧!」(去他家,去他家!)
「喝酒?好啊!可是今晚是大年夜,酒吧都歇业了。」(呵呵,酒我家有!)
「这……那你想办法吧,反正我要喝酒!」(去他家好啊!)
「呵……要……要不去我家,我家还有些酒!」(带她回家,一定要带她回
家!)
「啊……好……好吧!可是赵波你可别误会啊!别起什么坏心啊!」(他终
于约我了,呵呵)
「不……不会的,就是喝酒,喝酒,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要是对你有坏心,
天打五雷轰!」(不会才怪!)
说话间一道闪雷劈在了我的身边!
「呵……」(他一定动了坏心思!呵呵!我喜欢!)
「呵……意外,意外!」(不会这么神吧?)
「哼,你一定有坏心!」(先吊吊他!)
「没有啊!我心清白的可比日月!」(不能承认!千万不能承认!)
「那,那好吧!」(呵呵,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他家里了!)
「GOOD,那我带路,这边走。」(呵呵,终于把她骗回家了!)
「好,走吧。」(去了,去了!)
一番对话后,我带着同样寂寞的上官走向了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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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我所想,寂寞的男女单独共处一屋,那岂有不办事的道理,几下半推半
就之后,上官云清已经倒在沙发上,脸上尽呈慌张之色,却抵不住心中渴望,长
管管的阴茎勃长在裤门外,被上官云清忙乱的几次撸弄后,我插入了她的密穴里,
哦,好热,好多水啊。
(呵,才发现她竟没穿内裤就来了,确是寂寞难耐了点吧!)
(我这样是不是太随便了吧,说喝酒还没喝呢就……)
云清在身下喘息着,我的活儿在下面进进出出忙着,手伸进她的衬衣里,「
你也没穿内衣啊?」我呼道。
「我……我……」她脸色一片酡红。(糟糕,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这不
是打着招牌找男人吗?)
阴茎又硬了几分,我紧一次快一次的日进密穴深处。(没道理让一个打着招
牌找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满足吧。)
云清脸红是红,却娇喘着享受我的每一次进入,晕然半闭的星眸哪里还理会
我的惊呼,两条高高盘在我腰上的黑丝脚,那紧盘的力度哪里像是要推开我,只
是这……这密穴里到底什么东西,一粒粒的硬硬的,磕得让人又麻又软……
(他这东西好大啊,我的肉翻了,翻了,又翻了……唔唔……好舒服啊……
我要扣紧我的丝脚,扣紧一些,再扣紧一些,让它再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嗷
……对对……进得更深了……真长啊,好长啊,够长……)
我刷刷的抽插着,上官云清的阴道泛滥着潮热的淫液,突然那几粒到处乱窜
的什么东西,其中一粒竟滑到了马眼上,你要到哪也不要去那啊,这么最敏感的
地方。
我欲摆脱那粒东西,把上官云清抱抬着半离开沙发,往上顶插她,她的双手
顺势勾住了我的脖子,盘缠的丝袜双脚也挂在了我的臂弯上,只是这这一顶,那
东西竟又进到了马眼里几分,还有几粒磨在龟头下沿,很细滑,难道这屄还会分
泌肉砂?
(难道这屄长牙了吗?被我操了个满口碎?还好颗粒不是很大,可这疼还真
不好受,管她呢,继续插。)
我一次一次的顶着上官云清,只是这颗粒物竟像是和我作对一般,在马眼上
不离不弃的作弄我,搞得我酥麻难耐,我不得不把上官云清整个从沙发抱起来,
让她呈V形的挂在我身上,V形底部丰软肥厚、还滴着水的阴道和我的阴茎结合
在一起,我欲用这样的姿势将那颗粒物震落下来。
(唔唔……这……这家伙好有力啊,挂着搞,挂着搞我……这……这还是我
的第一次吧……哎呀……高跟鞋要掉了……)
我挺腰抛着上官云清,不知道上官云清伸直在我身后的丝袜脚上的高跟鞋已
经提及到了脚尖上,随着上下耸动的姿势,正在摇晃着几欲掉落。
她扣紧了我的脖子,一只手去及那鞋子,想把它套回脚上,只是这样一用劲,
下体阴道又箍紧了几分,刷刷的十分受用,她继续用力去够那高跟鞋,阴道又一
次绷紧,那颗粒物被磨离了马眼,却在龟头顶端来回的滑磨,那要人命的酥麻感
拼命地传来,直叫我无法抵御,我不得不大力的将上官云清高高抛起又落下,想
将那上面的颗粒物刷下来,上官云清发出嗷嗷的叫声。
(嗷嗷……太大了,太深了,我要被干爆了,干爆了……他怎么这么厉害啊
……又来了,又来了,又坐下了,到底了,到底了,啊,到底了……抽出来了,
空了,空了,再坐下……噢,好舒服啊……好充实啊……真强,很硬……)
「鞋……子……鞋子,鞋……鞋子……鞋……」上官云清被我爆干着,嘴里
竟叫着鞋子。
我回过头过去,手上动作不停,几下猛烈地抛起落下,只见一边脚的高跟鞋
悬离了脚后跟,晃晃着,脱离了脚尖,啪啦的掉在地板上。一只莹然润泽的黑丝
小脚带着高潮紧绷的弧度挂在我身后,泛然深红的脚趾裹在一层蝉薄的黑丝里,
明然动人,一根粗细适中的金色脚链被黑丝服帖的裹在脚踝上,更添了几分贵气
的秀色。
什么时候了还顾那高跟鞋。
也许是眼睛所见的性感黑丝刺激了我,还有那明丽动人的小巧丝脚,以及所
散发出的只有生长在富贵人家才有的富丽气息,感染了我,而一想到这样的美人
儿此时正在我的怀里,她的美穴正被我粗鄙的大屌插了个结实,嘴里还发出淫荡
的叫声,下体稀里哗啦的流了一地的淫水,我又怎能抵御得住这当中的刺激呢?
精液喷薄而出,身后的黑丝脚绞着往内勾紧了,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几
乎停止了呼吸。
怀中上官云清咬紧了牙,双臂抱紧,舒缩的下体紧紧缠握着我长然挺硬,还
在兀自不停抽射的阴茎,阴道绷裹有力,伴儿间有微小的舒张也十分紧促,我甚
至能感受到那阴道也带动着后门菊洞舒张开来,紧接着又收紧。
(啊……我死了……我丢了……高潮,好猛烈地高潮……水好多啊,我要箍
紧它,箍紧它,搞死它,搞死它……噢,我死了,不行了,真不行了……我的脚
要抽筋了,脚尖怎么绷得这么紧啊,啊……啊……血液流上来了,脚出汗了,那
丝真软,裹得我好舒服啊……啊啊……我忍不住了,不要放屁……肛门开了,不
行,要收紧……收紧……又开了,收紧……收紧……喔喔……呜呜……我……我
一塌糊涂了,一塌糊涂了,我是坏女人,呜呜……我是坏女人……)
我把上官云清放回沙发上,双臂累得一塌糊涂,长喘着气,抽出了阴茎,几
粒泡在白沫里的钻石样的颗粒帖在阴茎上,闪着光。
我捡起一粒,放在眼睛很近的地方,「钻石?钻石!搞不懂你那屄里面怎么
会有钻石啊,是钻石吗?」
我把那粒钻石放到上官云清眼前,她也惊呼起来,「啊——」。
「难道我今天日了一块钻石屄吗?大过年的给我送钻石也不要这么送嘛!藏
哪不好,藏那里,真够隐秘的。」
「你才钻石屄呢!」
上官云清一阵羞恼,伸手夺过我手里的那粒水钻,不想她下体一阵舒缩,几
大股先前被射入的精液冒着泡的流了出来,带出几粒更璀璨的水钻,浮挂在阴道
口外,其中一粒被黏黏的精液裹住了,悬挂在绞在一起的几根阴毛的毛尖上,晶
莹闪烁。
「还说不是钻石屄,你看这是什么?都流出来了,原来你那屄还会产钻石啊。
我看看还有没有。」
我伸手往那阴道里撩了撩,除了满手的精液外再没有了,「哦,原来还是限
量版。」
我把满手的精液随手抹在她的黑丝上,几道浆然的精液挂在了小腿上,和黑
色的丝袜形成强烈的反差,继续笑着问她:「你说,这什么回事啊。」
「你……你……你……。」上官云清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有人来访。(这是谁啊?谁来了?)
「谁啊。」我应了一句。
「是我啊。幽兰!」(幽兰?!)
没搞错,晚不来,早不来,偏偏刚办完她姐姐,她就来了,我的奶奶啊。
我和上官云清一阵张慌失措,飞快的打扫战场,拎着上官云清进到卧室里,
左右扫射,除了个大衣柜,真无处可藏了。
来不及多想,我打开衣柜,不顾上官云清的抗议,把她塞了进去,上官云清
手里拿着一只高跟鞋,卷成一团挤在衣柜里,恨恨的说道:「我和你没完!」
我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回裤子里,带上衣柜的门,整理了一下,匆匆出去把门
打开了。
门刚开,迫不及待的许幽兰已经整个人扑进我的怀里,「老公,我来陪你了,
想死我了……」
「老婆,我也想你……」我被抱了个结实。
温香满怀,异于上官云清的浓郁,许幽兰更清淡,幽幽的就像一朵开在深谷
中的绝世兰花一样,我一边抱,一边快速的平复自己。
自从我和她成了男女朋友后,情到浓时,就与她老公老婆称呼了,这是我和
她的小秘密,外人是听不到的,现在这又糯又酥的称呼听到上官云清的耳朵里,
肯定是肉麻异常了吧。
果然卧室里传来一阵异动,想那上官云清一定是咬碎了银牙,正在诅咒我这
花心大萝卜吧,刚刚和她云雨一番,转头就又和她妹子夫妻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了。
(死赵波,前阵子还说和我妹妹没成呢,原是敷衍忽悠我,现在都老公老婆
了,看来我没希望了,真是伤心啊……我才是那个倒贴没人要的人啊,我怎么这
么贱啊,还躲在人家衣柜里……)
「什么声音?」这幽兰也听到了屋里的声响。
「老鼠吧,没什么声音啊?」我慌忙解释。
「老鼠?大冷的天会有老鼠吗?」许幽兰抬脚就要进卧室里查看。
「冷天也有老鼠的,老鼠冬天不冬眠,肯定是老鼠。」我急着又解释了一句。
(老鼠?老鼠?……我怎么就成了老鼠,堂堂的一个集团总经理,上官家的
大小姐怎么就成了老鼠了……呜,呜呜……我成了老鼠了!有这么漂亮的老鼠吗?
你这死赵波也不睁大你的狗眼……有这么大这么漂亮的老鼠吗?我跟你没完!)
好像应景似的,突然从厨房里窜出一只老鼠,爬上窗台上钻出窗口,不见了。
我和许幽兰都看到了,许幽兰松了口气,「原来真有老鼠啊,看来你该除除鼠害
了,这都成老鼠窝了。」
「一定一定,过完节我就买老鼠药,毒死这些万恶的老鼠。」我急忙应一句。
(毒死我?我先毒死你,谁老鼠了?)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谁的高跟鞋啊?」许幽兰指着沙发边上一只侧翻的
镶满水钻的高跟鞋。
晕,刚才大战的时候,上官云清掉落的高跟鞋竟忘记捡了,想必上官云清是
一脚深一脚浅的进了卧室的吧,怪不得衣柜里的上官云清手里拿的是一只高跟鞋。
「哇,好名贵的高跟鞋呢,今年意大利最新款的SergioRossi高
跟鞋?」许幽兰已经把鞋子捡了起来,抬着眼询问我。
这……怎么解释呢?心下一急,随口说道:「哪里什么名牌了,地摊货,山
寨的,几十块钱一双而已。」
(你才穿地摊货呢,那可是意大利订购的,排了几个月才排到的呢,价值4
000欧元!)
「山寨?不对,你看这做工,这皮质,这内里,真的很考究啊,不像是山寨
啊,这年头国人的山寨都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自幼就被一身名牌包围的
许幽兰哪有看不出鞋子真假的道理,不停的细辨着那只高跟鞋。
越看越起疑,突然说道:「说,这高跟鞋是怎么回事,是哪个女人的?说,
是不是哪个女人落在这里的?」
「没有啊,哪里有人啊,这鞋真是地摊上买的,我这不是和那……那……什
么……什么……才……呃,才……呃……才」我支支吾吾,想蒙混过去。
许幽兰是谁啊,那聪慧劲,哪里容得我蒙混,「和那?那什么?说啊,和那
什么了?不会是和别的女人好了,就买双鞋子送给她讨人欢心吧?一看你就不是
什么好东西,我瞎了眼了……」
讨人欢心?这几个字反倒提醒了我,连忙改了一副情真意切的表情对她说道
:「我发誓,绝对没有和别的女人怎么怎么了,有了你,我哪敢啊,这鞋子是我
买来要送给你的。」
这睁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那是必须的。
(呃……呃……这……这男人怎么睁眼说瞎话都说这么动情啊,讲假话都不
带打草稿的吗?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死赵波,我的鞋子怎么就不经我同
意就送人了?)
「送给我的?真的是送给我的?」许幽兰狡黠的眸子盯着我。
我强装镇静,「就是送你的,真是送你的,不是送你的我买来干嘛。」
眼睛下意识的往其他地方瞟,觉得不妥,又飞快的和她双眼对视,尽量的温
柔。
要讲假话,绝对不能避开对方的眼睛,这是说谎的要领。
「你就穷得买山寨版的鞋子送我?」许幽兰有些气结。
「不是山寨的,是真货,是托个出国的朋友带回来的。」索性就编到底吧。
「刚才还说是山寨的呢?」
「我这不是随口开的玩笑吗?怕我送的东西太贵,让你以为不是偷就是抢的。」
「你可真有心,这高跟鞋人民币要三四万呢,你哪来这么多钱啊?」许幽兰
还是有点不相信。
我晕,小小一双高跟鞋就要三四万人民币?叉你个大爷的,上官云清你就不
能穿个便宜点的,看我这谎圆的可够吐血的。
「这个……这个……其实……其实是我那朋友说要送我礼物,我没要,但他
一定要送,后来我想着,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就告诉他,要不帮我选样东西送我
女朋友得了,所以他就送这鞋给我了,我也没想会这么贵。」
我一阵冒汗,这话不知道她可信得。
许幽兰眼珠子咕噜咕噜的乱转,似是难以相信,但话还说得过去,不在追问
鞋子的来源。
「那你说,这高跟鞋怎么只有一只啊?送我也送一只高跟鞋?」许幽兰抱着
手臂,手指挂高跟鞋继续问我,「还有一只呢?你不会说你那朋友就给了一只吧。」
呃,这个……谁送人也不会送一只高跟鞋啊。
当下汗珠子都冒上来了,突然,急中生智,我一拍脑袋,假装像刚记起来一
般,走进卧室里,半打开衣柜的门。
黑暗中上官云清一双明朗朗的眸子又气又恨的瞪着我,死死地抓住手里高跟
鞋不放。
我脸皮很厚的不理会她的生气,用力的去抢那高跟鞋,一阵往来抢夺,最后
还是把那鞋子抢到手里了,啪的一声我又把上官云清关在黑暗里了。
(呃……这烂人……还真把我的鞋子抢了去……气死我了……不能流泪,不
能流泪……这……这眼泪怎么就来了啊……呜呜,不活了……)
我把鞋子递给许幽兰,「还有一只在衣柜里,这不刚才想找个包装包好了就
给你送去……」
「老公,你真好,春节还想着给我送鞋子,这鞋子好漂亮,我喜欢。」许幽
兰低头看着手里亮闪闪的高跟鞋,一副小女人的幸福样。
想必她确是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长舒了一口气。
「帮我穿上。」许幽兰坐到沙发上,抬起一条腿。
刚才一番紧张,我根本就没有注意今晚许幽兰的打扮如此的迷人,酒红色的
红纱短裙,从里到外叠了好几层,越往外纱裙越短,造型像女芭蕾舞演员一贯穿
的裙子一样,向外蓬展开来。
更夺我眼目的是脚上一双高过膝盖足到大腿中部的超长靴子,那大块亮润细
腻的皮革很快就阻滞了我的呼吸。
黑亮的长长靴筒将她那本已迷人的修长美腿紧紧包住了,塑长了小腿的比例,
翩然驻留于靴口,金属做扣的一只蝴蝶栩栩如生,似若不步履轻盈,它定然离去
一般,长长的金属钉跟更让那靴子平添了几许锐利之色,好美的一双靴子啊,我
有些爱不释手。
「靴子太长了,我一个人难脱。」许幽兰说道。
我忙俯下身子,将腿肚子上的拉链拉开,抱着脚踝,许幽兰顺势一抽,长靴
脱下,一只裹在薄近几若无的黑丝里的美脚,带着靴子被捂热的气息,纷然呈现
眼前,我鼻血快流了,一阵急血猛攻,头晕目炫,差点就要扑倒,手中长靴哐当
一声,掉落地上。
许幽兰似是刚才走了不少路,丝脚一经离靴,转着脚踝活动了一番。亲亲…
…让我亲亲……好美的丝脚啊,我几欲心绝,心咚咚直跳!虽然中那丝袜控的毒
已深,但这样见脚就亲,见丝就按耐不住大啃也太唐突眼前的美人了吧。
我狠狠的摁下心中欲望,拾起一只高跟鞋套上那媚动小巧的足尖上,若有若
无的黑丝包裹着葱段般的几根脚趾,鲜红欲滴的趾甲隐没鞋槽里,我轻轻将鞋子
扣上纤美的黑丝脚后跟,不想这姐姐穿的鞋子尺寸竟也合适妹妹,不多一分也不
少一分,仿似是真真试穿过的,璀璨的钻光,映衬着自小腿末梢一路驰援而来隆
起的性感脚背,脚背上拱起几道骨痕,散夹着细微凸起的几道青青脚额筋,似堪
盈盈一握,又似不堪一束的裹在一层似有若无的透薄黑丝里,玉肌渗漏出黑丝,
光彩纷然。
好美的一只美脚啊,我心智几近迷失,想狂吻的念头愈演愈烈。
我感到时间已经停滞,动作机械而僵硬,艰难的脱下另一边的靴子,喷薄而
出的一股靴袜混合气味,飘入鼻腔,深入肺腑,四肢百骸似有千万双丝袜在游走,
在抚掠,我吭不出一声,也动不得半分,急令我下体绷直,坚硬的勃起,举着一
只高跟鞋,却怎么也套不上去。
这瑰丽动人的丝足,有若仙临,又岂是我这凡夫俗子所能抵御,急剧悸动的
心已经让我忘却身处何地,手中高跟鞋掉落,一把扑上了沙发上的美人,不顾许
幽兰的一声惊呼,我的大嘴亲上了她呼成圆形的檀馥小口,清新的津液有若兰香。
我捧着她的脸,在她细腻的脖颈上胡乱的又亲又吻,衣领里散发出的幽幽体
香,直叫我心醉神迷。
「老婆,我……我……忍不住了,给我……给我……」我嘴里呼叫,下体长
硬如铁。
我的声音因心悸而颤抖,手忙脚乱的把她浅咖啡色的毛衣撩了上来,一只手
钻入罩杯里,抚摸她柔软的乳房,感受着她的气息,柔软的身子,先前入目的黑
丝玉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只有这样贴近这黑丝的主人,我才觉得这丝是我的,
这袜是我的。
「老公……老公啊,别急啊……你……你弄疼我了……今晚……今晚我都是
你的,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别这么猴急嘛,人家来就是来给你的……我……就
是你的新年礼物……」
许幽兰在我怀中挣扎,口吐兰香的责备我的心急,动作里透露出她的羞怯,
却也表明了她的意愿。
多好的人啊,过大年的,把自己当成新年礼物送给男朋友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除尽了身上衣物,紧紧抱住她,她身着的衣物是那样的柔软,
一触就知是上好的料子,原来大过年的,她也没有忘记我。
「让我好好爱爱你,好好爱你……」我心情激动。
我舍身而取袜,脱离了对许幽兰的搂抱,往后仰倒,小腿腿面撑住沙发,把
那脚上无鞋的整条黑丝腿抱在怀里,肌肤大面积和那黑丝亲密接触,柔软的质感
传来,要死的心都有了。
「老公,你想舔就舔了吧,这丝就是为你特意准备的,新的丝袜应该很好闻
吧。」许幽兰出声鼓励,声音里透露出她是多么希望能够满足我,遂我心愿。多
好的可人儿啊!
我将那丝脚放在脸颊上摩擦着,丝丝润滑,脸颊摩擦整条玉腿,得到了极大
的满足,我嗅着脚掌,一直嗅到小腿上,嗅在膝弯下,我亲吻着玉腿上的丝袜,
露舌长舔,稀里哗啦,往来反复,深深的呼吸着,不放过一丝一毫丝袜的美味。
我张口将那柔美的脚后跟靠入口中,下齿顺着黑丝脚跟沿着弯月状的足弓一
直刮到微翘的趾尖上,再往来一次,似要将那丝连同白净的脚掌细屑刮入口中一
般,满口无尽美味。
「呵……呵……呵呵……你弄痒我了,老公,哪有你这般玩人家脚的啊,牙
齿都要把那丝袜勾破了!」许幽兰喘着气,因痒痒直想把那脚收回去。
收不是真收,舔是真舔,我收齿用舌,又在那方弯弯足弓,巧拙如玉的足上
舔舐,一口把那五枚暧昧可爱,紧紧挤靠在一起的脚趾,连同覆盖其上异于整个
丝袜色泽,半圆状的加强巾袜尖,含进嘴里。
一股袜香带着兰麝的玉肌之香充斥口腔,绢滑的丝袜,微嘟的前掌,层峦起
伏的脚趾,连带微微的汗液,无论哪样都叫我激爽连连,无法自抑,下体阴茎一
柱擎天,傲然挺起。
许幽兰发出咯咯的笑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踢掉另一边的高跟鞋,推倒了
我胯下的巨物,在肚皮上研磨,从根到梢,柔软的丝袜在滑走,细腻的掌心只需
轻轻地按摩,我就几乎不行了。
盘络的青筋狂暴,马眼几滴黏液不可自抑的冒出,丝脚一收,弹性十足的阴
茎蹦然弹起,几滴白浆飞甩了出去,落在薄丝脚掌上,划出一道浆然的流痕,引
得许幽兰又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许幽兰收回我嘴里的丝脚,连同挂了浆的那只丝脚,夹住我囊垂的卵蛋,时
而抛撩逗弄,时而踩压研磨,我整个儿激灵灵十分振奋。
她蠕动着脚趾,细薄的黑丝爬上了管圆粗壮的茎杆,一个用力,坚挺非常的
阴茎竟未倒下,而是随着推势紧贴着丝脚来回的晃动,自我目测,那丝脚的长度
只及龟头下沿,肉菇菇的龟头整个露在趾尖之上,不想我这巨物竟长过了许幽兰
的脚。
许幽兰笑意满满,很舒服的靠着沙发,两只丝脚夹着我的巨擎来回的摩擦着。
当我望向她时,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撩开了小小的三角内裤,几根手指正在粉嘟
的肉豆上摩擦,粉红色的阴唇随着拨弄左右摇摆,中央一道细罅隙,涓涓的几道
水痕已然长挂,她面色红赤,小嘴微喘,无一不表明她的欲火在膨胀上升。
我又哪舍得这玉人儿得不到满足?
我双手握着丝脚,紧紧的夹着阴茎,手掌所及——温软的丝足;阴茎所触—
—丝然动人的质感,阴茎勃起得更硬了。
我一个起身,随着她一声轻嘤,将胯下巨物插入了早已潮湿如泽的阴道里,
一阵急火猛攻,潮软的嫩肉一阵猛翻,热潮流水跌浪而来,怀中玉人唧唧哼哼的
呻吟着,黑丝脚顺势挂上我宽厚的背上,轻轻地甩动。
好美的丝脚,好美的玉穴,好美的一个玉人,也许期待插入太久,阴道蠕动
的劲道十分明显,饥渴的索取着我的每一次进入,满腔翻转的肉芽,刷得整条阴
茎无所不舒,无所不服,插,插,插,再插,插,插,插插,插插插……
很快她就达到了极致的高潮,下体痉挛性的一阵抽搐,阴道一道又一道惊人
的缠裹传来,我满腔的精液喷薄而出,不留一滴的尽数射进潮道深处,为配合她
的高潮,我挺茎再深入了几分,硕大的阴茎又勃硬几分,腔圆了她的潮道,她呜
呜的啼咽起来,似是难敌这极致高潮的侵袭,举起粉拳砸打在我结实的胸肌。
「恨你……恨你……我死了,死了,又死了,我又来了……都怪你……怪你
……」
正当许幽兰呼喊还未停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晕,这又是谁啊?
「开门,赵波开门……我听到里面有人了。」雪馨馨的声音。
我靠,这雪馨馨和许幽兰两冤家不会就这么碰头了吧?火星撞地球的还不把
这屋给掀了。
不行,赶紧躲,必须躲。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打扫。
我把许幽兰带进卧室里,这哪躲啊?不多想,直接把许幽兰塞到床下,把高
跟鞋扔进床底。
许幽兰撅着屁股,露着两条丝袜小脚,小半个身子还在床外,似是不愿意躲
进床底,我用力推了一把,你就给我进去吧,把床单放下,挡好。
出得客厅,我晕,两只高高的过膝长靴还摆在地上。
我提起两只靴子进到卧室,打开衣柜的门,管她愿不愿意,把靴子塞到上官
云清的手里。
(呃……这……怎么高跟鞋变成长筒靴了?你个死赵波……)
上官云清刚想出言我这才发觉,身上衣服一件都没穿呢,敲门声更猛烈地传
来,再不开门我看这房子可以拆了。
从沙发上顺了个大毛巾往身下一裹,打开门来,一群女人蜂拥而入。
我傻了眼的站在当场,捉奸也不用这么多人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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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男人被一个女人推到后,可能很生气,但是被很多女人推到,那就是痛并快
乐着!
——蛇二三
中午时分,商界大鳄五岳集团下属——衡南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宽敞明亮的职
工食堂大厅里熙熙攘攘。
忙碌了一上午、饥肠辘辘的员工们三五结伴,和要好的同事一起秩序井然地
排队打饭,一起围坐在餐桌旁,闲聊着公司里或网上的八卦趣闻,有说有笑地享
受着这难得的午休时光。
「向哥~~!?向哥~~!?」大门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焦急的高呼引得正
在排队或就餐的众人好奇地扭头瞥去,却是研发部的年轻员工米为义正一边向里
走一边东张西望,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人。
「快别喊了,为义,我在这儿!」听到喊声,打饭窗口前队伍里的一名很青
年的普通职员回头答应着。
「向哥,你这是怎么了?刚才我看你从刘总办公室出来之后,谁也不理就直
接往食堂走。到底出什么事了,挨批了?」米为义快步来到那人跟前,显然两人
在公司里交情颇深。
「你小子,又找揍呢!我向大年来咱们公司后,什么时候被刘总批评过!?
呦!对了……」向大年朝四周望了望,低声对米为义道,「记住,以后在外面要
叫‘刘副总’,不能叫‘刘总’。咱们公司只有一个‘总’,就是‘莫总’,知
道吗!?」
「向哥,为什么啊!?再说你刚才不是也……」
「嘘~~!」向大年赶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刚才刘总把我叫
过去谈了三件事,其中一件就是这个。再说刘总和莫总关系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别说咱们,全公司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只是明面上都不提就是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盛好饭的餐盒坐在食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向大年一边吃,一边又道:「咱俩可是刘总一手提拔起来的,以后在别人面
前得注意点儿,别给人落下话柄——别人倒不说咱俩,人家议论的可是咱刘总…
…」
那米为义倒也痛快:「行!既然是刘总的意思,那我照办就是了。对了向哥,
刚才你说有三件事,第二件事是什么?」
一听这话,向大年顿时郁闷起来:「嗐,别提了。我马上就要被调到市场部
去了……」
「什么!」米为义一惊:「市场部!?那可是……」
「你小子不想活了!给我小点声!」向大年低吼一声,又面露难色道:「刘
总说了,这是莫总的意思,他也没有办法……」
「可是市场部经理左思琪可是集团左总裁的女儿啊,又是咱们公司出了名的
蛇蝎美人,还一向眼高于顶谁也看不上,怎么突然把你调过去了?难道她对你…
…」
「米为义,你给我注意点!」向大年正色道:「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除
非你不想在这儿干了,否则就管好自己的嘴!」
「嗐~~向哥你看你,别生气啊!」米为义伸了伸舌头,小声赔笑道:「我
也知道公司里最忌讳背后说人闲话……可是她要不是对你有意思,怎么就会突然
把你调过去?呵呵呵,向哥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羡慕你呢!依我看,你年哥哥
就从了她吧!人家琪妹妹年轻漂亮,身材也没得说,而且她老爸还是大老总……
你俩要是成了,以后你绝对飞黄腾达!到时候可千万别忘了哥们……」
「STOP!」向大年慌忙打断这个话题,面露伤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人。
「向哥,又想起曲非云曲MM了吧……」米为义也收起笑脸道,「毕竟你们俩
是青梅竹马,可是她家里有人是混社会的,这社会还是black的,而且好像还是
高层;据说城西边的很多娱乐场所都是她家的……你和她的关系如果要是让咱公
司的人知道了,对你对她都不好……」
「混黑社会的怎么了!?混黑社会的,难道就一定是坏人吗!?那些外表正
经的,就一定是好人!?」听到「黑社会」三个字,向大年顿时攥紧了拳头,他
出人意料地吼着,声音还越来越大。
米为义知道曲非云在向大年心里的地位,只道自己糊涂不会说话,赶忙陪着
不是,却突然看到向大年的眼神中充满了落寞。
「兄弟,以后在我面前别再提她了……不是因为什么黑社会不黑社会,而是,
是我配不上她的……人家是金枝玉叶,而我却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她也好、
左思琪也罢,我哪个都配不上……」说着,向大年痛苦地摇了摇头。
「好,不提了!那向哥,第三件事呢?」
「唉,说起这第三件事,可比前两件都要让人郁闷!为义,这事我只跟你说,
你小子可不许再告诉第四个人!」
「嗯!放心吧向哥!不过,到底是什么事啊!?」看到向大年面露复杂神色,
米为义也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刘总刚才跟我说……说,说他准备辞去副总经理的职务……」
「什么!」米为义顿时瞠目结舌,可就在此时,两人耳畔却传来由远而近的
高跟鞋踢踏声。
「大年,刘叔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吧……」随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一双白
色露趾高跟凉鞋映入向大年的眼帘。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高跟
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玉足:白嫩的脚趾、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后跟、高高隆
起的足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细巧的脚趾尖上涂着鲜红色的蔻
丹,透过轻薄无比的半透明肉色丝袜丝袜看上去越发迷人。
向大年直勾勾的目光顺着这双美丽的脚踝慢慢地一路朝上望去,只见细滑如
丝的小腿曲线仿佛蕴含着无法掩饰的柔美,和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起被肉色丝袜紧
紧包住——她似乎穿着连裤袜,但大腿根部却未见裤袜的分界线。
女孩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眉目宛然、美艳异常。向来在人前趾高气扬、不
假辞色的她显然已经习惯了男人们这种痴迷的目光;且看到向大年被自己的魅力
迷惑住,脸上不禁泛起阵阵娇羞和得意;却也不说破,只是微笑着欣赏他如痴如
醉的模样。一副让你看个够的架势。
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本也没事,可架不住后面那几位龙套MM啊!这几
位那群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她的下属兼好姐妹等了半响没见动静,实在是哭笑
不得。终于,一个女孩忍不住说道:「喂,向大年,你不要命了!敢这么瞧着我
们左经理!」
「啊!?」向大年如梦方醒,赶忙扭过头去,脸上已经是红得像烧茄子般:
「左经理找我有什么事吗?」
「下班后先别走,我已经让人订好了钱柜的一个包间,今晚大家要为你举行
一个欢迎仪式。」左思琪努力保持着平静,但话音微微颤抖,显然内心颇为激动。
「左经理,我只是一个小小职员,怎敢劳动各位大驾,我看这欢迎仪式……」
话刚说一半,向大年突然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哀伤,猛然想到:
公司里流传关于她的传言不知真假暂且不提;也不说这个欢迎仪式是鸿门宴
还是另有目的;单只说她堂堂千金之躯,在众人面前如此屈尊已经给了自己很大
的面子,自己又怎能不识好歹、唐突佳人!?
不去也太没有风度了!得,不就一白领公主吗,去就去,谁怕谁!
「左经理,既然您这么看得起我,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只是个研发技
术人员,企划调研什么的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希望今后大家多多关照!」向大
年站起身来,朝她友好地伸出手。
左思琪一边和他握手,一边微笑道:「呵呵~~咱们今后就是一个部门的同
事了,不用这么客气。那么一言为定,今天下班后你来找我,咱们一起过去。」
向大年轻握住那纤纤玉手,只觉得掌心传来阵阵温软滑腻的美妙触感,如电
流般顺着血液流到心头。
他默默目送群芳飘然离去,又默默地坐回餐椅。
「向哥,别多想了!咱们大老爷们,难道还怕她们吃了你不成!?」米为义
看出他的心思,出言劝慰道,「刚才的那些话都是兄弟跟你开玩笑的。对这个左
思琪,你还真得留点神,好在咱们在衡南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她就算套也套不出
什么;再说了你是部门里的尖子,她拉拢你也是顺理成章的。」
「嗯。」向大年随口应了一声,心想:事已至此,就算真是鸿门宴,也只有
去闯一闯了。
……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衡南的员工们陆续将手中的工作收尾,换好衣服踏上
归途。
向大年跟着左思琪来到地下停车场,坐进了她那辆雷克萨斯LX,却看到其
他市场部OL纷纷挤进后面几辆有车姐妹的车里。
虽然也喜欢唱歌,但囊中羞涩的他一直鲜有光顾高档KTV的时候,只知道
城里有两家钱柜:一家开在城东,离公司较近;另一家开在城西,离公司较远。
但SUV在左思琪的掌控下,却明显率领车队朝着西边开去。
「左经理,为什么咱们不去东边的那家呢?」向大年有些不解。
「哦,是这样……咱们部门里不少同事都住在城西。一会儿我怕太晚了,她
们回家不方便……」
「哦。」
「还有……以后,以后没人的时候,不用叫我左经理……叫我思琪就行了…
…」
一路上,左思琪和向大年闲聊着,从市场部的情况聊到近期的网上趣闻,不
多时已经抵达目的地。
「左女士吗?欢迎光临!」KTV领班陪着职业性的笑脸,上前招呼众人。
这时,他看到了走在最前面,和左思琪并肩而行的向大年。
领班稍稍一愣,快速地来回扫视了二人一眼,便恢复了常态,微笑着招呼服
务生带领二人和身后莺莺燕燕的女白领们来到预订的豪华包间;目送众人离去后,
他又悄悄叫过一名侍应,附在耳畔低声嘱咐了几句。
半封闭的KTV包厢里,神经紧绷了一整天的姑娘们开始真正地释放自我,
宣泄压力。相互间关系不错的她们像一群小麻雀般,有的抢着到点歌台点歌;有
的坐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八卦……
一时间,包间内欢声笑语响成一片……
看到向大年拘束地坐在沙发上,左思琪微微一笑,拿起麦克风走到电视屏幕
前道:「亲们~~!大家先别忙着唱歌。今天是周五,咱们有的是时间的,不用
着急~~」顿了顿又道:「今晚咱们聚在一起,主要是为了欢迎新同事!来,大
年~~」
说着,她拉起向大年使两人并排而立道:「这位向大年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了。
向先生一直是咱们公司的精英骨干,市场部有了他的加入,必定会如虎添翼,为
公司的发展做出新的贡献!」
包间里响起一片掌声。向大年接过麦克风,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但到底大家
都是年轻人,没有太多客套、禁锢和麻烦事——很快,他就和这些本就相识的同
事熟络起来。
约半小时后,服务生敲门通知自助餐准备好了。
众女孩一声欢呼,便心有灵犀般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
一时间,诺大的包厢里只剩向大年和左思琪独处。
「咳咳,左……思琪,我也去拿一些……」向大年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刚要
站起来,手却被左思琪拉住了。
「等一下!大年,我有话对你说……」只见左思琪勾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后咬了咬牙说道,「大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市场部……」
向大年闻言一愣,说道:「没,没有啊……思琪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为什么你今天一点也不高兴呢……」
「这话是从何说起?哦,可能是我这人做技术做时间太长了,有些木呐,你
别见怪……」
「哦,那么,你就甘心一辈子都只做个普通的技术部‘小’职员吗?」
「思琪,我要说我甘心,那是骗人的,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呵……」听
到眼前的总裁千金兼顶头上司话里有话,混迹职场已久的向大年霎时心头一紧,
谨慎地道:「有些东西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是我的,我也绝不会动什么不
该有的念头。我是个小人物不假——以前是,现在是,以后可能还是——可我只
知道踏踏实实做好我分内的工作……」
正说着,向大年突然听到一声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下身传来一阵温软
滑腻的美妙触感;低头看去,只见左思琪的一只肉丝美脚正慢慢爬上他的大腿。
向大年只觉得血气瞬间上涌,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他哆嗦着抬起头来,
却看到对面的大美人已是满脸绯红、媚眼如丝。
「大年,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见下属的反应,左思琪的玉足开始更加大
胆地往上游走,慢慢爬到了向大年的衣领,「只要你听我的话,按我的要求去做
~~今后我保证你飞黄腾达……」
一阵阵皮革、汗味以及成熟女人体香混杂在一起的气息钻入他的鼻孔,肉丝
美脚在胸前慢慢画圆,撩拨着他的全身神经。
「思……左经理!你,你这是干什么!」向大年一把抓住她的脚,慌张地道
:「你……你醉了!同事们可就在外面,而且马上就会回来!这要是被她们给看
到……」
「呵呵~~我是醉了吗……?」淡淡地一笑,左思琪不紧不慢地收回了修长
美足,又将身体微微向下倾斜,靠在沙发上,朝他慵懒地伸手道:「大年,我有
些头晕,麻烦你扶我去厕所~~」
「……」向大年轻轻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绕过自己脖颈,将她的玉臂搭在
自己肩上,架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包厢内自带的厕所方向走去。
之前两人一个是市场部经理,一个是技术部职员,从未在一起共事过。虽觉
得堂堂市场部老大酒量不应如此不堪,但他此刻也确实说不好她是在演戏还是真
的不胜酒力,不敢妄下结论——毕竟谁都知道她能当上这个主管,肯定背后有她
老爸的因素。
但无论如何,现在醉美人有求,他只能当她刚才的举动都是酒后胡言乱语,
小心谨慎地步步为营。
但,他和她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包厢大门的小窗上,一双因紧张和焦急而布
满血丝的眼睛始终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听不到两人对话内容,只看到他
们最终钻进厕所后,小窗上的眼睛便不见了,只留下门外隐隐传来的一阵由近而
远的慌乱脚步声……
向大年架着柔弱无骨般的左思琪来到卫生间,刚把灯打开便听「喀嚓」一声,
回头一看,却是她已经顺手将门反锁。
「左经理你……!?」
左思琪没有回答他,而是慢慢地一分分脱去自己的衣服。很快,在向大年惊
诧的目光下,高挑美人的冰肌玉肤一寸寸地暴露在空气中。
「思琪你,你疯了!?」向大年心跳得越来越快,眼睁睁看着她慢慢靠近他。
他有一种想逃的冲动,一种猎物面对捕食者的幻觉,此时的左思琪就像一头妖艳
的美女蛇,而他就像一只弱小的青蛙。
「向大年,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乖乖地按照我说的去做……」只剩内衣在身
的左思琪话音未落,只听隔音效果颇佳的厕所外传来了女孩们的说话声——显然,
有几个人已经回来了。
向大年一惊,顿时不敢再言语,只听外面隐隐议论道:
「哎?向大年和琪姐呢……」
「没看见,可能也去拿饭了吧……」
「哦……我先去厕所洗个手……」
一听这句话,向大年顿时手脚冰凉,浑身僵硬。可左思琪却趁机贴上他的身
体,和他耳鬓厮磨,对外面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
厕所门把手喀嚓喀嚓响了几声,外面又有声音传了进来:「锁住了……里面
好像有人……琪姐?是你在里面吗……」
左思琪缓缓含住向大年的耳垂,边吮吸边在他耳畔呢喃:「说话……」
向大年不敢拒绝,嗓音有些嘶哑地朗声道:「是我……我,我马上就好了…
…」
门把手不再有任何动静,外面的说话声越来越嘈杂——显然众人陆续回来了,
开始边吃边聊天边继续唱歌。震耳的歌曲前奏响起,音量之大足以盖过厕所内发
出的任何声音……
「嗯~~不错,你很聪明……」左思琪满意地瞟了向大年一眼,开始一边抚
摸他的身体,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你很清楚——如果现在咱们两个现在的样子
被人看到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左经理,我不明白!」虽然大脑一片空白,虽然全身的血液几乎快要沸腾,
虽然下体已经硬挺得如同一根烧火棍……
但向大年凭着直觉和浸淫职场数载的经验,已然察觉到事情很不对劲。他努
力护住衬衫扣子和裤腰带,大声问道:「你是老总的千金,可我只是个普通得不
能再普通的小职员!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呵呵呵~~~~真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呢……」看到面前的男人居然在这
种时候还能这么冷静,左思琪漂亮的大眼睛里不由涌起些许惊讶,和不甘。
可这些,都只是稍纵即逝。
高挑美人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威胁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厕
所里,如果我突然大声求救,你的下场只会更惨!咱们都是聪明人,我奉劝你一
句,别给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向大年身体一颤,虽然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对自己情有独钟,但眼前的
形势明摆着:两人本身身份地位就相差悬殊,现在所有的主动权又掌握在她的手
里——他如果不想未来十年中以强奸犯的身份在监狱中渡过的话,眼下只能按她
的吩咐去做。
左思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趁着他彷徨的瞬间,她一把脱下他的裤子,掏出
他胯下早已气宇轩昂的肉棒。
「哇~~这,这就是男人的……」看到眼前的巨蟒,高挑美人大吃一惊、满
脸通红;可又偏偏不愿在他面前露怯,只得蹲下身子,硬着头皮抓住棒身,生硬
毫无技巧可言地上下套弄起来。
对面已然大脑短路的向大年也是毫无经验,既无力拒绝、又不敢主动去碰她,
更没胆对她的粗暴提出抗议,只得咬牙感受这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带来的全所
未有的巨浪。浑身哆嗦着,拼命强忍射精的冲动。
「可、可恶!怎么你倒好像很难受似的!?」眼见向大年五官扭曲的「痛苦」
表情,左思琪心下暗恼,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三分。
这时,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稍一犹豫,便颤抖着将樱桃小嘴凑了上去,
在他粉嫩却暴怒的蘑菇头上轻吻了一口。
「哦~~~~!」向大年嘶吼一声,上肢用力后仰,险些因她这一吻而「缴
械投降」。
看到这招管用,左思琪欣喜之余更得寸进尺,樱唇一张,将他的棒身吞入。
「啊啊啊啊~~~~!」向大年全身紧绷,双手死死抓住她的头。
左思琪用柔滑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不顾他双手的推拒,开始前后晃动着蚝首
;一边滋滋有声奋力吸吮着,一边抬起眼帘新奇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渐渐地,她吮吸的力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深。
而他,浑身也已经开始轻微地抽搐起来。
左思琪不知道这是他将要高潮的生理反应,反而变本加厉,动作更加粗暴。
她一边大口吮吸,一边用手套弄着肉棒没被含入口中的部分。
「思~~琪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终
于,向大年感到腰眼一阵无比的酥麻和抽搐,紧接着肉棒大力跳动着,将一股股
白浊的精液射进毫无准备的左思琪嘴里。
「唔!!!!!咳咳咳~~~~」左思琪猝不及防,吞咽了几口精液后便被
呛得吐出肉棒连声咳嗽,可肉棒的爆发还在继续,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她的
头发上、脸上和胸前。
「呼~~~~呼~~~~哈~~~~哈~~~~」头重脚轻的向大年大口喘
息着。还没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却看到左思琪慢慢站起,媚眼如丝地
望着他雄风依旧的肉棒说道,「刚才~~我让你爽了……现在,该我了……」
说着,她扯住内裤的下沿,拉到一边,露出两腿间那乌黑油亮的草丛。随着
她淫靡的动作,草丛和内裤间牵出了几道亮晶晶的丝线。
左思琪将胯部用力顶在他的胯上,前后扭动腰肢,用自己的阴唇淫靡地摩擦
着他的棒身,以及刚刚射精后最为敏感的龟头。
「啊啊啊~~~~!!思琪!这样弄的话,我,我又要~~啊啊啊~~~~!」
向大年身体巨震,不禁用力抱住她的胴体。
可正当左思琪颤抖着握住棒身,准备将其迎入自己身体时,外面却突然传来
一阵吵闹的喧哗。
「砰!」的一声,KTV包厢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紧接着,在白领
们一片惊恐的尖叫声中,只听有人在问道:「就是这间吗?」
另一个声音答道:「是,我一直在外面守着,绝对错不了!」
正在舒爽天堂徘徊的向大年瞬间坠回地面。就在他挣开左思琪怀抱,手忙脚
乱地整理衣服时,又听厕所门外一个市场部的女孩高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住嘴!你这臭丫头!」那人大吼了一声,又问刚才答话的服务员:「你刚
才说的,可都是真的?」
「当然,我长了几颗脑袋,敢骗你们!?我刚才在外面亲眼看到他俩在包厢
里干那个,后来又进了……」
就在此时,厕所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打断了那个服务员的话头——向大年冲
了出来,只见包厢门口,站着数名西装革履、表情凶悍的彪形大汉,领头的汉子
和一个侍应打扮的人并排而立,向大年依稀认得此人便是负责此包厢的服务员。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见到向大年后,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却出人意料地朝他投来鄙夷和愤怒的目
光。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向大年也愣住了,想到刚才在包厢和厕所里发
生的事情,又不由得有些心虚。
突然,一阵皮靴踏在走廊上特有的冰冷踢踏声传来,由远而近。所有穿着黑
西服的男人包括领头的以及服务生在内,纷纷低下头向两侧闪开,留出中间一条
通路。
「大年,很久不见了啊……」随着和脚步声一样冰冷的语气,只见一名外表
最多二十出头,气质高贵、皮肤白嫩的美人出现在众人眼前。女孩留着一头垂到
腰间的长发,身穿一件简单的深蓝色连衣裙,全身都带给人一种大家闺秀般的高
贵气质;可此时她的脸上却冷若冰霜,引得身旁的壮汉们赶忙将头压得更低,根
本不敢看她,更连大气都不敢出——毫无疑问,她才是这群人真正的首领。
「啊!?云……你,你怎么……」一见到此女,向大年登时浑身巨震,随即
便如泥塑木雕般呆立当场。
「哼!很好,向大年,你很好~~!」看到向大年衣衫凌乱,气质美人身体
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怒极:「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对吗!?你以为你拒绝了我,
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带女人到我的地盘上撒欢了么!」
「非云,你在说什么啊!这些人是我的同事!」
「住口!」曲非云说着,冷冷地环顾着包厢里因恐惧而躲在向大年身后的众
白领,咬牙切齿地问服务生道:「说!!!刚才和他‘行房’的,是哪一个!?」
「呃……」服务生睁大双眼,将她们挨个扫了一遍,又磕磕巴巴地道:「不、
不是这些人……不过,我刚才确实亲眼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动手动脚的,最后进入
了……」
「什么!?‘进入’!?」曲非云娇躯一颤,狠狠瞪了那服务生一眼,又怒
视着向大年道:「你们……好不要脸!居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就……」
「等一下啊老大!」服务生惊慌失措地说道:「老大您,您误会了!我的意
思不是那个‘进入’……我是说他和那女人后来进厕所了……」
「哈哈哈哈~~曲妹子,好久不见了啊~~」话音未落,只听一阵放浪的笑
声从卫生间里传来,紧接着,已经重新穿戴整齐的左思琪缓缓踱步而出,走到向
大年身边,突然紧紧搂住他的胳膊,同时挑衅般望着曲非云。
「呵呵~~左思琪,原来是你!」曲非云脸上的惊诧稍纵即逝,她边凝视着
左思琪边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五岳总裁的女儿,就可以在我的地盘上抢我的男
人,而我就不敢动你?」
「哎呀呀~~曲妹子,看你说的~~!这儿方圆数十里地,谁不知道都是你
曲大小姐说了算~~」左思琪笑吟吟地道:「不过呢~~我和我男朋友到这里来
唱歌消遣,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曲大小姐~~?」
「什么!?你男朋友!?大年,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个婊子的男朋友了!?」
曲非云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愤怒。
「曲非云你这贱人!嘴巴给我放干净些!说谁是婊子呢!」左思琪大怒。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都别吵了!左经理,你这玩笑开得可有点大了!你问问
她们!」向大年指着市场部的白领道:「她们都可以作证!我和左经理只是同事
关系,今天公司才把我调到她的部门……」
「大年,你在说什么呀!?」左思琪佯怒道:「好你个薄情郎,昨晚你叫人
家小甜甜,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账了!?难道,难道你看到自己的初恋情人,就
不要我了吗!?呜呜呜~~~~」
一听这句话,众人均是大惊,心想这个娇滴滴的美人既然当着这么多人还能
说出这么羞人的话,自是不假。
曲非云的娇躯摇晃了几下,险些晕去。向大年急得满头大汗,一把抓住左思
琪的肩膀吼道:「你胡说!哪儿有此事!?」
「向大年,你还是不是男人~~!?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不敢承认吗!?」
旁边的女龙套们纷纷开口声援自己的经理,「就是啊~~!喜欢就直说呗!躲躲
藏藏的也就算了,现在看见自己从前的相好,就想抵赖不认账,真是逊毙了!」
「你,你们~~!」向大年听得又惊又怒,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左思琪的陷阱,
只是不知道她堂堂五岳大小姐为何要算计自己和曲非云,而且刚才两人一前一后、
衣衫不整地从厕所出来,这件事情实在太难解释,「小云,你听我说!事情不是
这样的!她们事先串通好了来诬陷我的!」
曲非云死死攥紧一对小拳头,看了看左思琪、向大年,又看了看信誓旦旦的
KTV侍者,终于咬牙说道:「弟兄们,你们给我听着,把他俩都给我绑起来!
今晚我要让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知道我曲非云不是好欺负的!」
突然,大门外的走廊里传来阵阵皮靴踏地声,似是有大队人马正在快速接近。
曲非云柳眉一仰,还没来得及喝问,就见几个穿警服的男人凶神恶煞般推开
门口众打手闯入包厢,嘴里大喊:「全都不许动!警察临检!」
控制住场面后,一个容貌精瘦干练的警官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将众人轻蔑
地打量了一圈后,两眼色迷迷地盯着曲非云道:「刚才接到群众举报,说这里有
人聚众闹事,领头的就是你吗?」
「费彬警官,我们并不是在聚众闹事~~」曲非云冷冷地望着费彬,显然身
为此地区不大不小的地头蛇,她对管片的警察也是门清:「只不过突然见到了老
朋友,一起叙叙旧便是了~~」
「哦?是吗~~」费彬笑了笑,并没有答话。旁边的一个女职员却忍不住说
道:「她骗人!她刚才还说要把我们经理和这个男同事绑起来带走!」
「呵呵~~」曲非云却不怒反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左思琪,你倒
有两下子,不过你以为这种龌龊伎俩,就能把我除掉么!?」
「呵呵呵呵~~~~!」左思琪笑道:「曲妹子~~看你说的,我哪儿有什
么‘两下子’啊~~?只不过一想到你要杀了我和大年,小女子心里就非常害怕,
所以不得不寻求保护罢了~~」
「喂,你们几个!」费彬朝几个女职员扬了扬下巴,问道:「你们都听到她
的恐吓了吗!?我们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几人面面相觑,又看到左思琪投来的目光,纷纷点了点头。
「你们呢!?」费彬又挑衅似的,笑着问曲非云带来的一众手下。
「臭小子~~出门当心点!别他妈以为自己穿着这身皮,就成天王老子了!」
领头的壮汉毫不畏惧地狠瞪了他一眼,咬牙说道。
「呵呵~~呵呵呵呵~~~~!」费彬显然对这种语气司空见惯了,丝毫不
以为意。他微笑着摇了摇头,一摆手,对众警察命令道:「把这几个闹事的都给
我带走!」
「慢着!!!」向大年一个箭步冲到曲非云和警察中间,将她挡在自己身后,
对费彬大声道:「他们……他们不是来闹事的!是来……找人的!对!就是来找
人的!来找我!」
「什么?你~~?」费彬斜眼瞧着他,撇了撇嘴道:「找你干什么!?」
「我,我……」向大年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曲非云,咬了咬牙朝费彬喊
道:「我是她的男朋友!她凭什么不能找我!!?」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哦?你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证明!?」
向大年转身面朝曲非云,轻声说道:「小云……对不起……」接着,在众女
的惊呼声中,一把抱住她,将自己的唇覆在她的唇上,就这么咬上了。
费彬瞪大了眼珠,张了张嘴,想说却说不出话。
「嘿!片儿警!」西服壮汉朝费彬吼道:「看见没,小两口吵架,没事赶紧
走您,」
「费警官,她想绑我也好,吃了我也罢,都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事情,我看,
就不用麻烦您费心了吧~~谢谢啊!」向大年搂着浑身微微颤抖的曲非云——再
看她,却是脸上飞满红晕,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却充满了激动和喜悦的目光。
「喂!」感到事情隐隐有些不妙,左思琪的语气开始急促起来:「刚才她可
还说要把我也绑走呢啊!这可是赤裸裸的绑架,绑架啊!」
「费大哥~~」曲非云柔声道:「这里的情况您也都亲眼看到了~~这位左
思琪左大小姐,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要强抢我的男朋友……还不惜诽谤我,警
官大人……依您说,这种小人该不该给她一点教训呢……?」
左思琪冷笑道:「哼~~!曲非云!你想和我斗,可还早一百年呢!」又对
费彬大声道:「费彬,你还在犹豫什么!?别忘了你现在这个警长是怎么当上的!」
费彬眼角一抬,撇着嘴不满地道:「呵呵~~左小姐,我是怎么当上警长的
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有人告你污蔑诽谤、无理取闹,再加上你之前虚报警
情,拿我们这些警察当猴儿耍~~呵呵,现在么,你还就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话音刚落,只见费彬一挥手,两名警察便大步向左思琪走去。
「你敢!你们谁敢!我回头告诉我爸爸去!让你们一个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别过来!不许碰我!」左思琪一边惊叫着一边后退,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冲
到身前。
「都住手!」谁也没有料到,向大年这时又拦在警察身前,挡住了他们:「
各位!这位左经理,是我的上级,今天为了欢迎我加入到她的部门,才来这里唱
歌的~~」
听闻此言,曲非云不禁皱紧了眉头,她刚要开口,却见向大年朝自己摆了摆
手,又道:「没想到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说心里话,我当然不想看到你们
拘捕小云,可是……可是如果你们要带走左经理,我……我也不能答应!」
「大年……你这是……为什么!?」曲非云还是有些不解。
「小云……」向大年望着曲非云,面露愧疚之色道,「不管怎么说,她也是
我的经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警察带走!你们如果真
的要带人,那……就拘我好了!」
「大年……你,你……」左思琪看到向大年明知是被自己利用,却依然在保
护自己,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
「哼!经理!?」费彬怒道,「你以为你小子是谁!?说保谁就能保谁吗!?
你当我们都是傻瓜吗!?别跟他废话……」
「好!」向大年高声道:「只是我的经理的话,还不够!好!那么,如果她
是我的女人呢!?如果这一切都是由我主使的呢!?」
「呸!我看你小子是白日做梦!」费彬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乐意,人家乐
意吗!?」
听到费彬的质疑,向大年深吸了一口气,像刚才抱住曲非云那样,轻轻搂住
左思琪的娇躯,紧接着在曲非云的怒视下,亲了左思琪的红唇一口。
「……」见左思琪羞涩地迎合,又见所有人都在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费彬
的脸色已经是愈发难看了。他知道,这里没他啥事了,总不能为了一个男人的大
小老婆间的争风吃醋就下令抓人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收队!」费彬大手一挥,愤愤地领着众警察大步离去。
警察走了,可包厢内的冷冽气氛,却愈发凝重了!
「大年~~你好狡猾啊~~~~」曲非云一把揪住向大年的耳朵,瞪着左思
琪道:「你这臭婊子看清楚了,我才是他的正牌女友!」说着,狠狠地吻在他的
脸颊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粉红色的唇印。
「呵呵呵~~~小贱人,大年刚才可是自己说的——说我是他的女人,难道
你没听见吗!?」左思琪此时真心想抢大年了,她揪住他的另一侧耳朵,又重重
地吻在他的另一侧脸颊上,同样在上面留下一枚鲜红的草莓。
「你!」曲非云大怒,用力扯住向大年的袖子,朝自己这边拽。
「想和我抢男人么!?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争强好胜的左思
琪本就不甘示弱,两女对向大年你争我夺,互相推搡的同时嘴里也在不依不饶。
见到自己的上司进入拉锯战,包厢里的女白领和众帮会份子们也按捺不住,
互相斗起嘴来:
「哎呦呦~~!真是不要脸的女人!明明是我们左经理先看上大年的,她非
要当第三者插足!」
「呸!你们那个什么姓左姓右不左不右的娘们才是又骚又臭!你去打听打听,
这里哪个不知道我们大小姐和向哥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到大!?」
「哼~~!就那样也配叫大小姐?大小姐就你们这些手下?你瞧你这身西服,
也不知道哪个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要说啊,你混得也实在太惨了~~一群大男
人,整天在一个女人屁股后面点头哈腰的,真丢人~~」
「你!!!呵呵~~你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就你这样的,站在马路边上
白给老子老子都不嫖你!晚上一卸了妆,能活活把鬼吓趴下,啊哈哈哈哈~~~
~!」
「你说什么!!!」
「嘿!你这臭娘们,怎么挠人呢!别挠了!快别挠了!」
「你往哪儿跑!我可告诉你!那些警察可还没走远呢!你要是敢还手,我马
上就告你非礼你信不信!?」
「啊!?住,住手!哎呦!!!老大!大小姐快救命啊!!!」
……
整个包厢里,慢慢地乱成了一锅粥……
左思琪、曲非云激战正酣……女白领也在四处围追着帮众……
一片混乱中,只见向大年挣扎着冒出头来,带着满脸唇印大喊道:
「蛇年到!合家欢!祝所有读者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双喜临门~~过!
大!!年!!!」
***********************************
六、有没有比上小姨子更美妙的事?有的,那就是上大姨子!
——蛇二三
「阿伟,好了!好了!」声音中尽显女子的成熟和妩媚。
我离得远点,和说话的女人并排站在一起,确认对联并没有贴歪,这才点了
点头,「那就可以开饭了。」
「哇!今天妹妹烧了好多菜,都是我喜欢吃的呢。」女子一脸欢欣雀跃的样
子,还舔了舔嘴唇,以示她对这顿大餐的期待。
我咽了口口水,左手在裤兜里悄悄地将翘起的老二按了按,调整了一下位置,
以确保老婆看不到我和她姐姐在一起的时候裆部撑起了帐篷。
你猜得没错,这个女人是我老婆的姐姐,就是俗称的大姨子,你们别指望我
会告诉你她的全名,我只会告诉你她的名字中有个颖字,颖和我们同住一个城市,
她老公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常驻国外,一年到头夫妻团聚的日子不到两个月。
原来颖在一家公司做会计,今年六月宝宝出生,她就辞去了这份工作,专职
在家带宝宝,可能全职家庭主妇的日子比较无聊,所以这半年来颖经常带着宝宝
到我家来玩。
今天是大年三十,颖的老公因为公司在国外的项目时间很紧,只是在宝宝出
生的时候回来了几天,连中国人最隆重的节日——春节都没办法回来和她团聚,
我就让老婆喊颖过来和我们一起过春节。
你们别想歪了,我可是真心实意地请她过来和我们一起过春节,虽然颖丰满
的身材让我流口水,虽然我经常有意无意地将目光驻留在她那饱满的胸脯和挺翘
的臀部,虽然在和我老婆爱爱时经常说些颖的话题为我们夫妻俩助兴,但那只是
对大姨子身材和相貌的礼赞,那是礼貌你们懂不懂。
靠,看你们那一脸淫贱样,非要挖出点猛料才甘心是吧,好,我满足你们那
颗八卦的心,我就是对颖垂涎了好久又怎么样,你要有个这样的大姨子,既有魔
鬼般的身材,又有着不输于任何美女的脸蛋,还时不时露出小女孩般的天真神态,
你们这帮淫人打飞机也能打得精尽人亡,别跟我摆一副不屑的嘴脸,你们那是嫉
妒羡慕恨。
大过年的,非把我这暴脾气整出来,让我年夜饭都吃得不开心干吗,没空理
你们,我吃年夜饭去了。
满满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让我胃口大开,年夜饭嘛,中国人传统都得整点小
酒,两瓶红酒被我们三个人喝完,我有点晕晕陶陶,颖和我老婆站在一起,完美
地诠释了姐妹花的最高境界,两人都面带红晕,在我看来那就是两人都春情荡漾
的表现。
咦?为毛我从年夜饭开始到现在好像没看到颖的宝宝?靠,好像一直以来除
了颖在喂娃奶的时候顺着那奶子看见过宝宝,其他时候我都没看见过,这是为毛
啊,难道最近视力出了点问题?
整点小酒我性趣就来了,拉着老婆进了我们的卧房,颖也带着宝宝到我们隔
壁房间去,估计是哄宝宝睡觉去了。
蠢节晚会还没开始(为毛最近连普通话都不标准了,都是东北小品给闹的),
我拉着老婆上了床,嘿嘿,先放个大炮再说。
老婆也是兴致勃勃,把电视声音开得老大的,想掩盖掉她那骚媚入骨的叫床
声,我就不明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旦进入实战啥都不管不顾,叫床声那叫
一个惨烈,还具有无比的穿透力,反正我觉得只要我们夫妇俩半夜打炮的话,第
二天出门看见楼上楼下的邻居全顶着熊猫眼,看我的眼神都不大对,一栋楼的人
都准以为我对你进行惨无人道的SM呢。
呃!忘了颖就在隔壁,我他妈又拿她的大奶子、大屁股说事了,我说老婆你
就不能矜持点吗,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说什么「我姐的大奶子让你揉」、「我
姐的大屁股肏起来弹性好」、「我姐的肥逼又紧水又多」,还喊那么大声干嘛,
老子愤怒之下,拿出送给老婆的仿真老二,肏,看还能不能塞住你那张嘴。
将积存的液体灌了一半到老婆的穴穴里(你问为毛是一半?靠,颖就在隔壁
知不知道,那一半得留着一会用,肿么控制的?那是高精尖技术,我就说了以你
们那脑袋你也根本转不过来,说了也是白瞎),俺连老二都不让老婆擦,就让她
那么湿漉漉地握着,一会还得用一次,现在擦了一会还得擦,那多浪费纸张啊,
节约型社会懂不?
老婆明显也抱着和我一样来第二炮的想法,抓着老子的老二不停地撸,老二
一直保持着硬度,靠,老子要不是苦修过撸管绝技,就这么着就能把我废了,我
就抱着老婆说,「蠢节晚会快开始了,把你姐叫过来一起看,一起看才又气氛。」
老婆抓着老二一捏,「你是想看晚会还是看我姐?」看来我这点小心思瞒不
过她。
「都看,都看。」仗着点小酒,我也敢把那点小心思露出一点。
「德性!」老婆白了我一眼,扯开嗓子喊到,「姐,过来一起看晚会。」老
婆下边还光着,穴穴里还含着一根仿真老二,那是真不方便下去。
颖在隔壁应了一声,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我们的床边,脸红扑扑的,那叫一个
人见人爱。
晚会开始了,那几张看到想吐的大脸盘子在屏幕上晃呀晃的,我心思就根本
不在那上面,看着大姨子正襟危坐,眼睛盯着屏幕一眨不眨的,我琢磨着得闹出
点动静来,一只手探到老婆光着的下身,抓着仿真老二咱就练起了拉大锯,靠,
还带着水声的。
老婆的手就没离过我的老二,对于我的卖力她当然得有点回馈,小手将老二
摩擦得滚烫,靠,我都怀疑钻木取火是不是这样被古人发现的。
我俩这一通忙活,被窝里动静有点大,连带着气息也不匀了,慢着,颖的气
息好像也不匀了,咦?腿怎么夹得那么紧,红晕已经到了脖颈的位置了,你说这
红酒染色效果就这么好?
嘿嘿,有戏!
老婆还是一贯的风格,性趣来了啥都不管不顾,腻在我身上抓着老二就想上
马,他妈的,在大姨子面前我能让你当马骑么,传出去了以后还用做人嘛。
我抓住老婆的手在她手心里划了几个字:「让你姐上床」,老婆手心怕痒,
我一边划着她一边笑着,等明白我写的是什么,白了我一眼,在我手心里写着字
回应,「你想干什么」,我一瞪眼,充分表现出了我的男子汉的王八之气,她那
点嫉妒的小心思在我威严的目光中就犹如白雪碰到阳光,一眨眼就无踪无迹,撅
着个小嘴委委屈屈地说道,「姐,屋子里冷,到床上焐着暖和些,这晚会得到下
半夜一两点呢。」
哼哼!以我的驭妻之术,她还不得乖乖地听我话。
大姨子迟疑了一会,然后以极低的声音应了一声,脱了鞋子,脱了外面厚厚
的裤子,只穿着羊毛裤钻进了被窝,惊鸿一瞥间,那又肥又大的屁股,那笔直的
长腿,害得我的老二不安分地连跳了好几下,老婆出于赤果果的嫉妒心理,手上
加力,镇压了老二的躁动。
哇咔咔咔!哇咔咔咔咔!上床了,大姨子上床了!
看着如并蒂莲花般并排坐在床头的姐妹俩,我心里美得冒泡,但在此关键时
刻,我不断提醒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现在对我数十年勾女经验大考验的时
刻到来了,一定要把握住,不能搞砸了,不能让煮熟的大姨子飞了。
老婆从小穴穴里抽出了仿真老二,拉着我的手往那毛茸茸的洞口合上去,我
抹了一把的黏液,然后老婆在我手心里写道:里面痒。
我回复:我用手给你挠挠。
伸出中指,顺着老婆的羊肠小道往里钻,老婆一阵哆嗦,颖注意到了老婆的
动静,把手合在了老婆的额头上,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发烧吗?」咦?听觉
又出了问题吗,为毛我听颖说的好像是发骚吗,而且颖的声音也骚骚的,我似乎
都能闻着那味儿,散,粉红的灯光布景下,三把红皮高背椅冉冉升起,自动旋
转,四位观众盼望已久的呻吟导师粉墨登场。公子木然向大家逐一介绍——「莅
临今天总决选环节的第一位好呻吟导师是大家熟悉的流域风导演。流导以武侠片
出道,而以家庭伦理片蜚声海内外,其伦理片中充斥着无数勾人心魄的靡靡之音。
流导的口头禅是:美眉,今晚有时间吗?众所周知,由于流导对自己的作品精益
求精(就是精液多多益善),一部电影拍个三五年是常事。因此流导堪称业内最
繁忙的导演,人称流忙导演。感谢流忙导演在百忙之中担任我们的好呻吟导师!」
风度扁扁的流导矜持地向大家微笑示意,公子木然转向下一位导师:「这位
是著名原生态画家小草之星,他以人体艺术蜚声海内外,他的口头禅是……」
眼见主持人不给自己发言机会,长发披肩的小草之星站起来高声接话:「确
切地说,这不是我的口头禅,而是我的座右铭。我愿与诸君共勉:阅尽天下毛片,
心中自然无码!」
「OK!」灯光定格在第三位导师身上,只见此人生得膀阔腰圆,浓眉大眼,
腰围和身高大致等边,偏偏扎着娇俏的马尾辫、戴着知性的黑框眼镜。公子木然
稍许退后几步:「这位是著名摄影家弯刀,粗犷的外表下深藏着一颗极度猥琐的
灵魂。世界各大比基尼海滩和天体浴场都留下过弯刀的足迹,他的口头禅是:人
家的小心脏要受不了的啦!」
弯刀不好意思地捂着嘴:「哎呀,别这样说人家呀,人家的小心脏要受不了
的啦!」
公子木然心道:呸,你还小心脏?我的小心脏才要受不了啦!好在终于到了
他最崇拜的导师,他屈身上前,来到了导师席边高声介绍:「下面我要隆重介绍
本次好呻吟决选的唯一一位女导师,本活动的赞助商之一、著名言情小说女作家
大奶子的肉肉!」
「咳咳……」珠圆玉润、酥胸半露的肉肉清了清嗓子。公子木然自知口误:
「啊,对不起,是大眼睛的肉肉。请问肉肉女士,你对中国好呻吟的评判标准是
什么?」
「嗯嗯,中国好呻吟吗?人家的标准很简单的,就是四个字:行云流水。」
肉肉微笑作答。
「能解释一下吗?」公子木然多此一举地将手中话筒举上前,目光在肉肉的
魔鬼身段上逡巡。
「嗯,行云流水嘛。行云就是行云雨之事,流水,就是在行云雨之事时有着
强烈的生理反应。如果这个呻吟能让人家产生行云流水的效果,那就肯定是好呻
吟呀!」肉肉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公子木然口水流了一地,「行云流水」果然精辟。他擦了一把嘴角,勉力继
续:「最后一个问题,肉肉女士,请问你的口头禅是什么?」
肉肉给公子木然盯得不自在,没听到他的问题,提醒道:「死鬼,不要盯着
人家的胸部不放嘛!」
「哎呀?好有个性的口头禅!」公子木然赶紧逃开,强行切入下一环节:
「好了,激动肉体的时刻现在就要到来,三位入闱选手进入终极PK,请四位导
师背对舞台,单凭声音决定是否转身!」
随着灯光的熄灭,现场一片鸦雀无声。就在气氛肃穆到有些单调之时,从空
灵处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接着是一声声压抑的急促呼吸声。现场男观众
无不尘根燥热,女观众无不蜜穴蚁行,酥麻瘙软,不一而足。流域风导演虽然是
吃过见过的主儿,但生平最怕若有若无之暧昧,一手伸到桌下暗自撸管,一手一
把拍向桌前按钮,成为当晚第一个转过椅子的导师。
小草之星和大眼睛的肉肉互相传递个颜色,觉得流忙导演未免欠缺定力。正
当此时,他们只听得耳畔声调一转,呼吸叹息之声转为激动不已的娇吟:字字清
脆,声声宛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
处,百变不穷,二人只觉一切歌曲腔调俱出其下,以为观止矣,于是两人几乎同
时拍下了按钮。
灯光聚焦于舞台,已经转身的三位导师见舞台中心站着一位身穿连身超短裙、
波大臀圆的妙龄女郎,无不庆幸自己为之转身。公子木然宣布:「恭喜一号选手
安红小姐,安红小姐曾客串多部贺岁大片,今天她终于以自己淫荡的呻吟征服了
我们的三位导师!在几位导师发表自己的点评意见之前,我们先要请唯一一位没
有转身的导师弯刀先生面对观众解释一下你没有选择安红小姐的理由。」
弯刀不甘不愿地转过身,两手放在桌下,小声地对着桌前的话筒说:「其实
没有特别的理由,唯一的理由是我没办法像流导和小草画家那样单手撸管,所以
我腾不出手来拍动按钮……」
小草之星一甩长发,对着一号选手说:「安红小姐,像这样还没学会单手撸
管的导师没有选择你根本不是你的损失。我想问下你是否愿意成为我们小草艺术
长廊的专职人体模特,一旦……」
大眼睛的肉肉连忙打断小草之星的发言:「安红小姐,出于一个作家的道德
良知,我必须提醒你,现在是一个艺术衰微的时代,我建议你还是到超一流的大
众消费场所大眼睛肉肉的客栈来当专职三陪女郎,你的魔鬼身材配合天使般的声
音,将让你的人气爆棚……」
「我抗议……」小草之星眼看就要和肉肉掐架。
流域风冷冷一笑,清了清嗓子说:「什么人体模特,什么三陪女郎,简直就
是弱爆了!安红小姐,请你听好,一旦你进入我的团队,就将在一个月内获得3
2场巡回A片的演出机会!记住,是32场A片噢!你惊天地、诱鬼神的呻吟声
将在这32场演出中彻底征服全中国的淫民!」
主持人公子木然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安红:「安红小姐,现在选择的权力转交
到你这边。」
安红忸怩地双手握着话筒:「谢谢,谢谢!首先人家要感谢我的爸爸妈妈,
是他们给了人家一副呻吟的好嗓子。然后人家要感谢在场的四位呻吟导师,包括
还没有学会单手撸管的弯刀老师。其实人家非常理解弯刀老师,因为人家也没有
学会单手帮男朋友……咳咳,人家是说没有学会单手握话筒……总之,人家要对
肉肉老师和小草老师说一声抱歉,虽然人体模特和三陪小姐都是非常有钱途的行
业,但是人家从小就是流导的粉丝,而且出演A片是人家一直以来的梦想,再何
况,是32场A片演出耶,那么多的猛男将要拜倒在人家的小内裤下面,噢噢噢
噢,人家忍不住又要呻吟了……」
「耶!」流域风冲下高背椅,与一号选手安红紧紧拥抱、接吻、抚弄……
小草之星失落地转向大眼睛的肉肉:「肉掌柜,知道为什么是32场A片吗?」
肉肉幽怨地叹了一口气:「知道,人家只是一般般的一个2,流导是三个2!」
小草之星又是一声太息,突然发现弯刀目光呆滞,面色惨白,两手仍然在桌
下没有拿起来,肥硕的身体微微摆动。他不禁担心地问:「他没事吧?」
「没事,他一撸管就这样。」肉肉没所谓地扫了一眼。
「啊?你咋知道滴?」小草之星愕然。
「死鬼,想哪去了?弯刀先生是我们客栈的金牌VIP客户啦,他这点习性
我当然知道。」肉肉神秘地一笑。
此时,公子木然提示二号选手出场,灯光熄灭,四位导师再次背对舞台,屏
息静气等待新的听觉刺激。诸导师都是呻吟界的高手,只听得二号选手的呻吟声
娇柔青涩,定是妙龄少女,与安红那种熟透的女郎相较另有一番味道。一向热衷
提携新人的肉肉掌柜更是听得非常认真,只听二号选手的呻吟渐入情深处,发出
「亚美爹」、「亚美爹」的叫声。肉掌柜自语道:「没想到这么个小姑娘已经是
孩子她妈妈了!」
身边的小草之星噗哧一乐:「肉掌柜,你搞错了,她不是在喊亚美她爹,这
亚美爹乃是日语,意思是' 不要' !」
博闻强记、满腹经纶的肉掌柜红了脸,暗自佩服这小草之星貌似不学无术,
实则精通外语。她却不知道「亚美爹」「可莫其」之类是广大男生青春期撸管之
时看日本爱情动作片时的必修课,实际上除了这十几个AV女优常用台词,小草
之星对日语一窍不通。
于是,接下来的进程里面,诸猛男如痴如醉,可怜在场多数女士包括大肉掌
柜在内却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到了后来,二号选手终于说起了中文:「毛掏、
毛掏!」弯刀马上就解开裤带,开始在自己裤裆里面乱掏。肉掌柜心道弯刀倒真
是听话,让他掏毛他就掏,却不知道这「毛掏」是日语「还要」之意。
弯刀周游列国海滩,对于各国叫床声更是颇有心得,听二号选手的日语呻吟
叫得比正版日本女优还有入味,双手撸管,越撸越快,眼看又要因为撸管不止而
错过按钮。孰料世事无常,弯刀兴奋过度,全身血液冲向下体,大脑缺血,一阵
晕眩,竟然整个人扑倒在桌上,大脑袋正好砸在按钮上,于是歪打正着地成功转
椅!
小草之星见弯刀转身,他也当仁不让。流域风本来有所犹豫,转念一想,引
入日本AV元素乃近年来港台伦理片的流行时尚,于是也拍动按钮。公子木然高
声宣布:「二号选手板野梦欣得票与一号选手安红相同,同样得到三位导师的认
可!大家恭喜她!」
灯光亮起之后,大家一看舞台中央站着的果然是一位身穿海军裙的可爱青春
美少女,众色狼口哨四起、口水满溢。评委席上流域风与小草之星两位导师更是
争相夸赞,意欲将此美少女占为己有。只有没有在演出过程中为二号选手转身的
肉肉掌柜有不同看法:「我一向认为民族的才是世界的,中国好呻吟要走向世界,
就必须彻底摆脱日本的呻吟!」
二号选手板野梦欣无辜地分辩说:「咱的理念是呻吟无国界,咱就知道,不
管是怎样的呻吟,能把男朋友勾引住的呻吟就是好呻吟!」
主持人公子木然一见局面僵持不下,又不想驳了自己崇拜的肉掌柜的面子,
有意设法岔开争执,于是对着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弯刀说:「弯刀老师,我刚才
看到你是最为激动的一个,请问你对二号选手的表演有什么评语?嗯,弯刀老师?
弯刀老师?」
公子木然这么连连呼唤之后,众人方才发现弯刀一直大头朝下倒伏在按钮上。
工作人员连忙七手八脚将弯刀抬下做人工呼吸。现场值班护士们经过嘴对屌几十
次抢救,弯刀的屌终于重新树立起来,不,是重新弯翘起来,呈现出一把圆月弯
刀的完美构型。
经过人工呼吸之后,弯刀老师神清志爽重新回到评委席,但是公子木然随即
宣布了一个坏消息:「经由导演组的商议,由于弯刀老师是在无意识状态下无意
地触发按钮,所以不能算数。也就是说二号选手板野梦欣只得到两位导师的认可!」
「啊?那就是说咱的得票没有一号多么?」小美女幽怨地看了一眼弯刀老师:
「咱本来还想选择弯刀老师做咱的导师,因为咱最喜欢长头发的男生!现在咱只
能选择小草老师了!」
弯刀肠子都要悔青了,当即声嘶力竭地疾呼:「不公平!人家明明有转身!
只不过人家的小心脏一时没有顶住!中国需要这样纯真的呻吟!中国不能没有这
样的好呻吟!」
「弯刀老师,为了您的小心脏考虑,建议您稍安勿躁!」公子木然连忙平息
风波,按部就班地请出最后一位选手上台。
经历过前面两位选手摄人心魄的呻吟声洗礼,三号选手能拿出怎样出奇制胜
的法宝呢?现场广大淫民群众在好奇之余,不免抱着怀疑的精神。然而,随着黑
暗中传出浓重浑浊的喘息声,众淫蓦地有了似曾相识鸟归来的感喟:只要是真正
站起来撸过的淫民大众,有谁会不熟悉这种声音呢?这是撸管撸到情浓,撸管撸
到无怨无悔,撸管撸到不可自拔的人间妙响!
众所周知,床上的靡靡之音一向都是女性的专利,如今咋一听到男人撸管的
喘息,竟也有种别样的新意。可惜台上四位导师中倒有三条汉子,他们对此创意
显然并不感冒,正在大摇其头之际,半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娇呼:「官人,我要
……」于是,男声切换成女声,初不甚大,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
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
孔不畅快。自此,男女声交相辉映,引得流域风、小草之星、弯刀三位导师回心
转意,转身之后兀自自撸不止。主持人木然和诸位淫民观众更是如痴如醉,解开
裤带,撩开裙摆,行那自慰之事,倒比一口气看了32场A片还要过瘾!
原来三号选手竟是一对男女组合?莫不是在舞台中间已然真刀真枪的肉搏起
来?众人瞪大眼睛,可是舞台灯光完全熄灭,只闻得三号选手的男女混声有如花
坞春晓,好鸟乱鸣,令众淫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听哪一声的为是。正在撩乱之
际,忽听男女交替发出高潮到死的尖叫,台下轰然雷动,男男女女共赴巫山之巅。
当此之际,真乃精液与淫水齐飞,美女共屌丝一色!
然则,当舞台中央镁光灯大亮,偌大的春晚演播室内顿时鸦鹊无声,万籁俱
寂。三号选手眨着长长的假睫毛、抠了抠溢出鼻孔的鼻毛、扯了扯根根腿毛穿越
而出的肉色丝袜,嗲声问道:「肿么了?人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呸!你不要脸!」肉肉掌柜不愧见过大世面,第一个回过神来。
刹那间,蘸满精液和淫水的纸巾团、卫生巾、内裤纷纷砸向舞台正中的三号
选手,很快将其湮没。原来,这三号选手并非男女二人组合,而是一个身穿吊带
裙的壮汉反串而来。公子木然见状连忙声嘶力竭地解围:「请大家镇定,这位是
今晚的三号选手左娇娇先生,请大家以呻吟取人,莫以貌取人……好吧好吧,我
宣布第一届中国好呻吟的冠军是一号选手安红小姐……」
半个小时之后,剧务终于将堆积如山的纸巾、内裤以及夹杂其中的三号选手
左娇娇清理出舞台,蛇年春晚继续在欢乐淫荡的气氛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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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每个人心中都至少有一个曾今懵懂少年时痴迷或爱恋过的年长女性!
干妈算吗?当然!!
——蛇二三
我和我恋上的干妈
一
我叫叶君豪,今年上初二了。可是同学们都不爱和我玩,我由于身体不大好,
所以朋友也很少……没办法,初中的男生们都要打打闹闹的才出交情,不打不闹
就没青春的活力,和你在一起就会感到憋屈着一股子劲是不出去,难受!所以他
们都离我远远的。
我体质一直很弱,而且受不得力,跑跑步总是容易喘得厉害,体育老师就当
我是个病瓜,蔫怏怏的没精神,初一的时候还经常拿我开玩笑、体罚我以寻开心,
到现在也不理我了。
女同学笑我是黛玉,什么君豪?!名字取得猛男似的,其实就是个病秧子。
对此我总是一笑而过,因为我的确有病,而且是很严重的一种病:那是我小
学的时候吧,那时候班上流行水痘,我的身体老好了!撑到了班上病倒了五分之
四的时候身上才开始起痘痘,不过这也预示着我的水痘比一般同学的难医得多!
当时记得医生说过,对我的治疗要先打激素催发身上的水痘,到时候起得差不多
了水痘「熟透」了之后再一举医治痊愈,不然的话就会是一场边医边长、没完没
了的消耗战。
那时候私立医院在我们那还不盛行的,现在的我们都是独苗子,家境也不差
的我被带到了市医院观察治疗。那时候记得每天要打三次屁股和一次吊瓶。屁股
早中晚例行着去,书包里放着一张取酸奶一样的注射卡,上面有许许多多方格子,
每打一次注射的护士阿姨就划去一个格子,然后我坐在长椅上休息一会儿继续去
上学……我告诉你呀!那时我一点都不怕!虽然刚开始也是爸妈和许多护士拼命
按压才把我弄在注射台上打的针,可到了后来,我只感到一跟凉凉的钢针插进我
的屁股里然后过一会儿酥酥麻麻的时候「嗖」的一下又抽出了我的身体,到最后
我直接就根本感觉不到针头什么时候插进我的屁股,什么时候拔出去的了,我的
屁股经常注射那块儿已经肿的像个鸡蛋般那么大,硬硬的,走路也成问题,都是
瘸着拐着的走……还好没有被伤到股神经而让我做了瘸子,不然我非捅死那护士!
别想了TMD就一更年期臭婆子护士,那时候还不知道护士也是诱惑的题材的…
…
有时候命不好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缝,咽口水也会被呛到。我现在对人生已
经看得很淡了,人们经常说我孤僻,我操,我心里能承受的住如此打击没有崩溃
已经很让我自豪了!真不愧是君豪哦……
我的改变就是因为这国立的市级大医院带来的,医院医死人很正常,但是把
我医出其他的病来就折磨人了。那是一种传染病,由于注射器消毒疏漏带给我的
梦魇——超级癌症,AIDS。市医院那么大的病流量,我治疗水痘时候那么频
繁的打针让主治医生都说这么重的水痘他二三十年都罕见,挂瓶的就不说了,问
题是每天三次的打屁股,那针头就是用完消毒后继续使用的……天知道哪道程序
被疏漏了让我后天破处前就染上了这令人谈虎色变的恶疾……泥马!
当然发现这病也是一年后的一个巧合,我闹着要去无偿献血嘛,听说无偿献
血500毫升以上者可以享受终生免费用血,于是说先去献一点,人家扎下手指
开始化验检查,一个医生叔叔笑眯眯的和我聊天,估计是要缓解我的情绪担心我
紧张,还把奖品巧克力预先拆开让我吃着……但是当血车内走出三个医生并皱着
眉满脸阴云的看着我时,吓坏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双亲。
「你们的孩子有问题。请问你们是否知情……还是想要报复社……」一个女
医生没说完,被身旁的一男医打断道:「家长过来一下,我可能有点事要和你们
说。」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流露出没有「医者父母心」的温柔和怜
悯,只有冰森的冷意和漠视,嘴角间轻轻的撇了一下,他貌似很嫌弃我这个志愿
者?!
我奇怪的看了之前和我说笑聊天的叔叔一眼,献血还有很多程序吗?送上门
的鲜血你们拿去就可以天价卖出了,怎么还要和父母谈话难道是觉得我年纪小不
该这么做想劝说带我回去?那个叔叔也耸耸肩表示无奈,不过他明显也感到很奇
怪,往常公式化的血样送检之后就可以直接采集了啊……除非……!难道这孩子
有什么血疾?抱着好奇心,他也往几位医生和我爸妈站的地方看去,他和那些医
生是同事嘛,可能不必听到话语,从面部表情也能判断出自己需要的信息来了。
之后我头转过去一起看的时候,只看到老妈突然晕倒然后老爸大叫着把她揽
在怀里掐她人中,然后三位医生手忙脚乱的上去进行急救……
黑屋子里,我孤寂的坐在墙角,地板砖虽然很光滑好看,但却冷得我心脏都
发麻,恐怕幼儿园的baby都知道艾滋意味着什么……我无奈,真的很无奈,
而且很无助,我不想看到同学们朋友们看到我就像避瘟疫一样的躲开,我不想被
送到什么神秘的大院被禁锢起来,我更不想无意间意外把这血液里的恶魔传播给
了我的双亲,我的心,呲啦碎了。
再次醒来,我在白色的病房里,爸妈焦急的眼神证明了他们还关心着我,我
心里一暖,然后头还很晕,我正要睡去的时候,突然传来妈妈激动的声音:「终
于醒了!快看儿子,小君?你哪还难受?不要吓妈妈好吗?……」
我听到这里,大脑嗡的一声,眼泪止不住的就涌了出来,我怕被妈妈看见更
伤她的心,急忙把头扭向另一边,眼泪瞬时顺着我的脸颊鼻梁滑下来。而转过头
来映入我眼帘的,是那个坚强的让我自豪的带给我生命的男人,他虽然还很年轻,
至少我一直不觉得岁月在他身上留下过什么痕迹,但是此时的他的确很憔悴,本
该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杂乱的散在额前,眼中步满了血丝,没有说话,他只是嘴
角蠕动了一下,然后就急忙打开抽屉拿出苹果和刀来削给我吃。
……
出院后爸妈商议过了,这种事保险公司不会赔偿,至少给我买的险种里面没
有。然后上告那医院不过就是能得到点钱,而且还是顶天了告个一年半载才会有
结果,如此太影响家庭生活了,而且也不缺那点钱,更重要的是这样就会把我的
病情闹得风风雨雨满城皆知,这样我就真没法做人了……
为了我,爸妈打算隐瞒不去追究这事了,因为这不是一般的病,这病有点特
殊,爸妈只想尽力的照顾好我,让我快乐的在他们的庇护下生活、成长……
二
「干妈!」
「小君!」干妈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我脸红红的,因为我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总是让我感到四肢百骸气血贯通,脑中充盈着飘飘然的感觉。「你的事干妈知道
了,别难过,干妈会疼你的……」说道这,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干妈
急忙伸出芊芊玉手把我的眼泪往两颊两边抹去,一脸嗔怒的样子,「都是男子汉
了,不哭。」说着,又紧紧把我搂在怀里轻拍着背安慰着我。
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和干妈一家一起生活了。我不和爸妈在一个房檐下生活是
我的决定,因为我觉得我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一不小心只要一个轻微的疏漏就将
剧烈的在家里爆炸,我爱我的爸妈,我也不想让他们和我紧张的活着,每一个生
活环节都必须小心注意,我觉得那样太累了我受不了的,我还小不能撒娇啊?于
是我开玩笑的对爸妈说:「不要难过哦,难保我长大了医学一发达了就能够治这
病了呢?所以现在我的目标就是尽可能的让自己活到那个时候(老妈的眼泪又掉
下来了),但是这样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总是让我战战兢兢的我受不了,会加重
我的病情的哦。都说这些癌症之类的病要病人心理状态好才能撑出生命的奇迹啊!
而老爸老妈你们的任务就是过好你们的日子外还要努力的赚钱哦,这样等以后我
的病能治的话也可以带我去国外求医啊……」我知道要给爸妈一个生活的目标,
于是这么说了,不知道算不算是早熟的思想?不过都说得了绝症的人能够看这世
界看得更清晰!
干妈和我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她和我一样都是艾滋患者,同样是后天的。
不过干妈的遭遇更比我凄苦。以前我们两家认识的挺早的了,他们几人大概他们
学生时代就是好朋友了吧……干妈家也是有一个男孩子,比我小那么几个月,我
就是哥哥咯。这事干爸总是抱怨我老爸,说老爸犯规,明明说好一起结婚后比谁
先得的,我老爸偷偷抢跑结婚后八个月我的呱呱坠地了,十月怀胎的一个简单对
比不就是显出咱老叶暗度陈仓了么?老叶总是嘿嘿一笑说道:「顺其自然顺其自
然……」
可是随着干爸在市政府越来越爬高,他就开始有更多的酒局要应付,有更多
的领导要去配,有更多的发展商要讨好……也就和家庭的间隙越来越大。从最开
始的一个星期不回来一晚上到后来的直接在外购置了套房,这段日子干妈总是以
泪洗面,每每伤心欲绝却又想到自己那没长大的孩子,我的干弟弟,而不舍撒手
而去。是母爱的光辉让她撑过来了那段痛苦的日子,到现在的心已死的干妈见到
干爸也不会哭不会闹了,反倒正正常常的笑面以对,我觉得干妈已经把干爸当作
一个普通人了,之所以不说是陌生人,因为他们还行房事,只是太少太少了,干
爸仿佛交差般应付了事,又或是在女人身体里发泄一下官场上的愤懑而已。
为了尝到了权钱的甜头,干爸被权势宦途迷魂了双眼,在一个晚上,他让市
委书记那肥得流油的猪头爬上了之前被灌醉了的干妈的身体,而自己掩上门去客
房倒头便睡了,嘴里还咕哝着:「这小妮子酒量真不赖,我都头晕呼呼了……还
好下了迷药,不然我神智也不会这么清晰了……」之后做着他的升官梦笑着睡去
了。
干妈就是那样被市委书记玷污了,可能是血液流量加速导致药效过的快,第
二天早上就醒来了,被肥猪压得胸闷不已的干妈醒来时发现自己秀美的双乳被一
双陌生的肥手把玩着,拇指食指还轻捏在娇红的花蕾上,身后陌生的如雷般的鼾
声更是让自己惊惧万分,下体也是凉飕飕的黏糊糊的感觉,妙曼的臀沟那还顶着
一条软绵绵腐肉一般的东西,短硬的脏毛刺得丰柔的美臀生疼。干妈立马明白发
生了什么事了,联想到昨晚丈夫殷勤的向自己进酒以及他带回来那肥猪赤裸裸看
向自己淫邪的喷火的目光,已经不需什么解释了……
伤心,失望,破碎。
下身传来的难受感,肮脏感,还有背后阵阵吐出的恶臭呼吸,让干妈一阵恶
心想吐。但她却只是睁着眼睛,没有喊叫,没有任何动作,任凭眼泪簌簌而下,
嘴唇被咬破了,这昨夜被肥猪占有品尝过的红唇,被鲜红的血液染得那有着诱人
唇线的樱樱妙口诡异而且美得莫名其妙。和成为新娘的那个晚上一样流了血,不
过那是自己成为女人幸福骄傲满怀对未来的憧憬而心甘情愿流出的第一次的血,
而此时则是自己第一次失贞而流出的血……
反正那个男人也不在意自己了,那就只有自己爱护自己才行了……千万别做
傻事,不然小风就孤苦伶仃没人照顾了,能指望那个家都不认的男人把他带大吗?!
就是这样,市委书记带给干妈一家的不只是干爸的升职,还有风月场上最让
人闻风丧胆的病魔。不过这市委书记也他妈的巧了,除了艾滋外也把什么梅毒淋
病传播出来,估计他平时做事的时候也挺小心的,不过艾滋这病很可能是他受人
的报复或者是对手的打击而中了圈套吧……
干妈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我们仿佛是被社会遗弃的废弃物,而不再是那大
千世界繁华社会的一份子了。
三
回到初二的我。现在我就暂住在干妈家,弟弟小风和他奶奶一起生活,偌大
套别墅宅院只有干妈一个人在,显得孤寂又冷清。墙上爬满的绿色藤蔓吞噬了墙
头的雕饰和插在水泥里的碎玻璃,车库自干爸不再这住以后就形同虚设,此后渐
渐堆满了杂物箱,灰尘积了厚厚的一层。然而一楼的厨房餐厅客厅都被勤劳的干
妈打理得井井有条,尽管人气冷清不可避免灰尘的累落,但有了我和干妈生活在
一起以后我们总是把这房子打扫得清爽无比,室内外也买了许多花卉来点缀装饰,
我们越来越喜爱这样的生活环境了。
二楼是宽广明亮铺着奢华羊毛地毯的主卧室,那洁白柔软的毛长齐我的足踝,
即使冬天光脚走在这地毯上面也是暖绒绒的舒服极了。另外二楼还有两间客房一
间书房和一间小卧室。书房没有我喜爱看的书,尽是干妈她们大学时代看的,什
么《黑格尔哲学》《资治通鉴》什么的,于是我倍感枯燥从不踏进,其实还有一
个因素就是书房很阴森,有时候阴森的感觉并不是来自于光线不充足,而是从心
底而发的觉得阴森寒冷,而这种感觉才是最恐怖的,天知道书房那书架背后会不
会镇压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还别说,媒体报道过一事,某男外面有了情人,
夜里把自己女人带到一工地上杀死之后用水泥糊进了墙里,直到十多年后一个新
户主装修房子要求把那面墙拓开做一个博古柜时那女尸才得见天日。干妈家的书
房总是让我想起这样的事,于是干妈也一直把门关得严严的,电脑也搬到了我住
的一间客房,就在主卧室斜对面,反正干妈她平时也不碰的,我也就打打游戏。
后来它更大的作用就体现在下片子上了!
小卧室自从弟弟小风离开之后就一直空了下来,他卧室里的家俱一样也没变,
过上一段日子他回回来住上两天,但绝对不会超过三天就被他奶奶死命拽走了,
临走那老太婆还要恶狠狠的骂干妈一声:「臭不要脸的!」
干妈顾不上婆婆的讥讽,只是含泪看着自己那频频回头的儿子招手,然后继
续在深宅里等待儿子的下一次到来。
如果说以前我只是干妈的半个儿子的话,那么现在和她生活在一起后她已经
把我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了,因为我和她的血缘相似度是最大的,至少我们是同
类人,外面走过的千百路人已经和我们不是一个种群的生物了。在解药研究出来
之前,这个界限永远是清朗的划开的。
「小君。」干妈叫我的声音总是那么的甜,却有甜而不腻,有种男女的相吸
和长幼的关爱混杂在这声音里的感觉,听起来真舒服!
「嗯,干妈什么事啊?」
「过些天就是清明了,干妈想带你回娘家几天,学校那边我给你说一声就是
了。」
「嗯,好的!」我对干妈那绝对是「言听计从」,反正干妈说的什么我都会
去做,而且干妈一直无微无私的照顾我,她绝不轻易对我提出什么要求的,既然
她要带我回娘家我当然欣喜的答应了啊!不然要我一个人独守这大屋我可是害怕
得紧呢!天知道晚上书房那鬼地方会不会跑出个什么东西来?不知道鬼怕不怕艾
滋病?貌似不应该会怕吧,至少艾滋是物质意义上的病毒,是由分子原子有机结
合而成的生命体……这些是干妈给我讲解的,不要为一个初中生明晓化学和生物
而感到自卑哦!
上学?!学校虽然不知道我的事,但我的缺课已经早够开除一百次的了!不
过干爸是市政府的高官,同校方打过招呼之后当然我在学校就畅行无阻的了!比
三班那校长的王八蛋孙子还有派头呢!少说咱也当了一回「背景比你深的人」,
你说是不?
辗转的汽车上汽油味真难问,肮脏的座位也让干妈这样随和的人也不禁皱了
皱眉头。干妈知道我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可以看窗外略过的风景,于是就坐到了
靠过道的座位上,轻搂着我。
我却感到自从干妈拦下这趟汽车上车后,车里的人总是有许多热辣的目光像
我们集中,准确的说是打扮明艳抢眼的干妈。干妈22岁结婚,如今我和小风有
14岁,那么她就是36岁,这可是个美女倍出的年龄啊!22至26,34至
37绝对是女性成熟后的两个黄金年龄段啊!当然只说是前两个……
由于要回娘家,干妈决定把自己打扮得光鲜得体,让家人看到自己过上了好
日子,于是窈窕的身躯套上艳红的旗袍装,坚挺的圆润双峰无辜得把旗袍衣料顶
绷得紧紧的,却更加勾勒出干妈细腰至翘臀处那道惊人的曲线。今天的干妈搭配
了一条连裤肉色丝袜,不能说很薄,但细腻的纹理和闪动的光泽总是不余其力的
展示着干妈那浑润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和纤细玲珑的小腿。干妈绝对是那种看起
来瘦瘦的摸起来肉肉的绝致美女。
我感到了车里的人对干妈不怀好意,因为那赤裸的邪秽目光总是掩饰不住他
们内心的想法。占有欲和兽欲使他们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干妈的身躯不再转移,从
银色高跟鞋尖到高耸拦护着玉颈的衣领,从春葱般白嫩莹透的芊芊玉指再到高高
盘起的一头秀发,干妈高贵又知书达礼的神态更加激发出人们的情兽欲。
我靠在干妈肩上睡着了,但总是感觉车里过道内路过的人们总是往干妈身上
蹭,害的干妈要尽力的躲让那些男人「无意」间放过来的魔爪,但她又怕动作过
大会把我弄醒,只得尽量的忍受着,无声的扛斥着,直到我们下车之后,干妈才
拉了拉被蹭皱了的衣角,并整理了一下散开的头发,提拉了一下丝袜就带着我往
不远处的渡口走去。
后面呢?关于这个,请论坛短信追问(雨夜墨茗香),他会给你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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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女人嘛,就要敢爱敢恨,就要像莉莉这样!而男人啊,绝对不要做锤子哥!
——蛇二三
莉莉外传
我翘着脚坐在辆相当不拉轰的从草仔铺子里顺来的大红摩托等在南城长途巴
站外头,一边吸着香烟,一边混在摩的堆里无聊地左右四顾。
据说鲁城南边这一带邪门得紧,以往听某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说过:看见花
瓶里的小人没?她以前不是那么小的,是在长途车站走丢的外地人……被砍了手
脚放瓶子里,舌头拔了,一天就喂点吃的,还死不了……造孽啊!
有鉴于此,我忽然关心起了某人,傻逼似的跑来接风——单是和一群上了年
纪的大叔瞎鸡巴扯就让我觉得特二。
一辆巴士驶进总站,另一堆摩的大叔一窝蜂的涌进下客区,熙熙攘攘地各种
吆喝。
我旁边一稳坐钓鱼台的大叔刚拉完客回来,可能是抽了我派他烟的缘故,拿
着腔说道:「阿弟啊,不进去看看?」
我微一瞥眼,他顺势抬起胡子拉碴的下巴指了指出口,那里人头攒动着,陆
续有几个乘客艰难地突出摩的大叔们的包围圈,我淡淡抽了口烟,回道:「在外
面也一样,是我的跑不了,别人的,不强求。」
他忍不住从鼻孔里嗤了一声,倒也不怕我知道他的不屑,很是豪迈地笑了几
声,然后他的喉管像被什么切了下,吭哧着,不笑了。
我抬眼,一个衣着很文艺,简单提臀牛仔裤搭配着白色小风衣的学生妹从人
群里挤了出来,这还是有个戴眼镜的田鸡拉着她小手在前边奋勇开路的情况下。
听得出来,那田鸡火气挺大,嚷嚷着『不要,我们不打车』之类的鸟话。
我放下穷抖的二郎腿,长按住了刺耳的喇叭,直到把周围的人都惹恼了看过
来的时候,很二百五地喊道:「美女上哪啊?」
学生妹显得小有狼狈,漂亮的嫩脸在清冷地空气里透出股羞涩地红润,柔顺
的发丝被发夹随意地扎在脑后,眸子对上我时,有种刻意的慌乱。
她从田鸡那里扯出了小手,提着个简单的包包,似是而非地朝我这边走来,
我旁边那大叔二话不说,咻一声开着摩托堵了上去,另几个眼明手快地也围了过
去,『去哪里?去哪里?』的声音乱成一片,四面八方而来的摩托车前轮像一条
条粗长的鸡巴一样耀武扬威地挑向学生妹那两腿修长笔直的美腿,将她堵得不能
移步。
「请问去厚德村要多少钱?」她的小手捂着胸前,一条细细的白金链子绕在
白皙的颈子上,看不见的吊坠垂进一片雪色的肌肤里,她的声音怯怯的,将标准
的普通话说出些许柔软的味道来。
「八十!路很远,最近油价涨了不少,看你是学生的份儿上,算你便宜点。」
一个面容朴实的黑脸汉子迫不及待地开价,眯小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按照行规,其他的的哥都闭了嘴,脸上却各自浮起一层幽蓝的光来,盯着犯
了犹豫的小白兔似的学生妹。
一边虎视眈眈的田鸡不干了,用娴熟地鲁语冲那开口的摩的大叔说道:「你
宰外地人呢!?那么点路你居然说要八十?你怎么不去抢!?」他话很急,说完
就转身朝学生妹说:「别在这里坐车,很贵的……」
黑脸大叔不干了,一扫农民扮相,吊起眼珠子道:「小鸡仔子想死是吧?」
田鸡被瞪了眼腿就软了,拉起学生妹的小手一声不吭地就想走,马上有人就
将摩托车碾到他们面前挡了路,叫道:「操你妈,眼睛看哪呢,小心撞死你!」
田鸡又被吓了次,有点倔强地,干瘪瘪地说道:「我是本地人,我哥哥是警
察……」
「我懂,你爸还是李刚呢!」另有个操性十足的大叔阴阳怪气地接了下去,
引起一片夸张的哄笑声,田鸡脸色白得更加厉害,脚下匆匆地往外逃。
眼见上嘴的鱼儿溜掉,抽我烟的大叔不甘地追了句,「小妹,我出十块钱,
你去不去?」
学生妹回头,灵动的眸子扫了他一眼,小声地礼貌拒绝道:「不去了。」
大叔还待开口,我按了声喇叭,调笑道:「坐我的车,我免费送你去。」
当然了,场面上的人都以为我开玩笑,也没当作真,却只见那漂亮的学生妹
害羞地咬了下唇,期待地问道:「真的吗?」
我轰了几下油门,隆隆的排气声霸气十足,一吊车头,冲到了她的面前,望
着她扑闪的大眼睛,特诚恳地说道:「也不是全免费,你只要亲我一下就成。」
「哇~」一叠声地啧啧响起,各种不怀好意的坏笑盯上了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的学生妹。
但是学生妹没有立刻拒绝,更没有离开,过了两秒或者是三秒,她还是惶惶
的神态,倒像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坐趟免费车,渐渐的,周围的人都开始了奇异,
顺便有了猜测。
「他骗人的!」田鸡忽然像被火烧了屁股的猪一样跳起。
然后,在酝酿起来的古怪气氛中,学生妹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心般,放下小手,
含羞带怯地迎向我,嘟起小嘴在我面颊上亲了下,再攀着我的胳膊上了车后座。
我得意的吹了声口哨,看也不看那群二百五,轰大油门排出一管尾气,风一
样地驶离污七八糟的汽车站。
……
驶回家的路上,我严厉质问喜欢扮嘢的小淫娃,「等下是去见我兄弟,你穿
这样,很不给面子知道吧?你是我马子,有多漂亮就得打扮多漂亮,你不风光,
我的面子搁哪呢?」
莉莉伸我腋下挠痒痒,边还咯咯地笑:「我虽然是个花瓶,也是个有主见的
花瓶,穿什么,爱穿什么,是我的自由,谁说轮得着你来管啦?」
我给气笑了,「好,你他妈的有种!」想着回床上怎么把她绑起来好好地搞
一顿犀利的。
「有种没种怎么了,大晒咩?」莉莉丝毫不以为意,娇笑连声道:「小锤子,
你别以为你多了不起似的,有种的男人不缺你一个……刚才那个就不比你差呀!」
「就那个四眼!」我的声音一下调高了八百度,手下故意晃了晃,车身擦着
一个大妈的单车而过,吓得她尖叫了一声,狼狈地跳到地上,扶着单车大骂开来。
莉莉兴致高昂地摸向我的鸡巴,甜腻腻地道:「我要男人还不容易?咯咯,
像我这么自私的女孩子,做一个荡妇总好过做一个被你抛弃的怨妇哩~」
我给激到了,心脏突漏了一拍,鸡巴瞬间勃起,把车子一拐,,直接往草仔
铺子开。
……
回家,自然是现给我爸我妈看,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有多出息,到哪都能
勾搭上美女,怎么着,多长脸啊!
不过回家不能操,我可不敢顶着他们的脸色把莉莉关房里屌,屌出小淫娃的
呻吟来大家尬尴。
去草仔地盘上又不同,那孩子现在还是个撸管的料,守着个脏兮兮的摩托车
铺过日子,实在不吸引女孩子上门。
带着莉莉去他铺里转悠了一圈,真还没敢借用他一两个月没洗过的床单,正
要拉着莉莉去宾馆开房呢,阿秀和老管来了。
阿秀是『七品莲台』之一,真正的拜把子兄弟,莉莉来我有告诉他,只是他
没想到会突然遇到,羡慕加欣赏地招呼道:「你好,我是紫川秀,你是唐莉吧?
小强运气不错,能把你泡到。」
莉莉装着被阿秀的词语羞涩到的样子,纯情道:「你好,我也听说过你,还
有你的宁小姐……很漂亮呢。」说着,眼眸躲躲闪闪低下头去。
老管是圈子外的人,年纪比我们大几岁,也挺玩得来,他就不晓得莉莉底细,
直惊艳于她的美貌和高挑的身材,巴巴了几眼,满是味儿地冲我道:「小强去东
莞一年多,一回来就给我们下马威啊!」
以前是他带着我们一帮小弟上夜场嗨的,说这话不外乎是套关系,果然他下
句就来了,「今晚喝酒K歌!叫多点人来!」
莉莉蹙起眉头,显然没理解她的到来和喝酒有啥关系,阿秀看出名堂,微笑
着解释道:「没事,就是几个朋友凑起来图个热闹……大家都是同学,初中毕业
后难得聚上一回……」
莉莉斯斯文文地嗯了声,洗耳恭听的扮相。
……
一下午,看不出风尘仆仆的莉莉和阿秀他们聊了两三个钟,彼此认识了下,
我在边上冲了草仔珍藏的几泡茶。
约好了时间,我带着莉莉回家见了家长,不得不说,那高傲的一屄会做人了,
也许是练了一天的纯情发挥了作用,她那张时而像是会害羞变得红润的俏脸,让
她在我爸妈面前得了个高分,连带着老妈在饭后还特意叫我到一边叮嘱:唐莉是
个好女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她。
我总不能给莉莉拆台说:她现在都混进污浊不堪的娱乐圈里当上了模特儿,
鬼精灵得很!
嗯嗯哈哈地应付了老妈,然后带着换洗一新,又是一身清纯打扮的莉莉出了
门。
我妹见我又泡了个美女回来新奇得要死,撵着尾巴追了出来,我肯定不会要
这个拖油瓶,把她扛着丢了回去,逗得莉莉装不了江南水乡的女子,哼哼唧唧地
蹲到地上笑惨了一回。
去金皇娱乐城时,她坐我后边揉着我的肚子,不停地说『你妈妈好年轻好漂
亮哟』『你妹妹好可爱哦』,我觉得她今天不太对苗头。
进了厢房,阿秀和宁小姐还有龟头,黄牛,草仔几人已经在那里吹水了,莉
莉漂漂的脸蛋让她赢得了众人的好感,被黄牛他们几人拉了去八卦。
都是兄弟,我早前给莉莉说过,尽管闹,放不开手脚就是丢我脸。可她还真
做得出来,文文静静的坐那,时不时脸红一下,别人邀她摇骰子也不参加,看得
我暗自摇头。
点了几首歌,扯着喉咙瞎唱了一通,宁小姐看不过眼了,把我唱了一半的
《死了都要爱》给切了,我恨恨瞪着阿秀,恰好老管带着球毛和鬼子进来了。
宁小姐伸来芊芊玉手,我把话筒递了给她,顺带暗暗摸了下她手背,惹得她
翻出一个白眼,诱惑地晃了晃胸前的奶子。
《贵妃酒醉》的旋律进入蓝调,阿秀闷骚的男低音响起,场面上立时有了叫
好声,莉莉幸灾乐祸地瞧来,感情是嫌我给她败面子了。
我继续恨恨着,果然,进入女声时,阿秀削尖的男声一下充满了穿透力,压
住了包厢内纷乱的摇骰声,叫声,配了画面里独舞的李玉刚大师,一股盛世大唐
的风流韵味就足了……
曲过一半,全场轰然叫好,然后,下一个循环开始。
我有意破他的阴功,想着抢另一个话筒,宁小姐抓了在手中,半倚在沙发靠
上一摇一摇地翘着小脚丫,似笑非笑地看我。
一曲终了,给挠了痒筋的渣渣们一个个都去点歌,老管好面子,见气氛好就
叫来了服务生,指名道姓地要了几个公主。
宁小姐霸了一个麦,续下来几首都是她的歌,和阿秀两人各种欢乐合唱,都
是琅琅上口的凤凰传奇的歌,宁小姐身上有股霸气,唱《最炫民族风》的时候节
奏感拿捏得很好,把歌儿唱得铿锵有力。
「五个一!」被黄牛唬了一把,我发狠了。
「你傻逼,两个人你敢叫五个一?」黄牛被我将住,嘴里嚷嚷着,却不敢开
盅。
莉莉这卖队友的货知道我老底,使劲儿的掐我手臂,搞得我一点都不淡然了。
「我信你,六个一,给你开!」黄牛看看我,再抛了个媚眼给莉莉,阴恻恻
地笑着。
我兴奋了,「开你这傻逼了,你好胆有豹子!」
黄牛按住我欲揭盅的手,「我明白告诉你我有豹子,你敢栽不?」
栽就翻倍,不栽的话,我也不用开了,直接闷喝一杯算认输。
「栽啊!」我冷笑着,一指戳他脸上,「再翻一倍,开!」
黄牛高深莫测地嘎嘎两声,起身吆喝道:「大家来看傻逼,来看啊!」他招
着手,叫众人上前围观。
我暗道要糟,那货真有豹子!
然后情不自禁地脚下用力一踹,貌似花岗岩的台桌移了个位,稳稳当当罩着
骰子的蛊盅『咣当』一声,连骰子哗啦啦地掉落一地。
我张狂地跳起,「哦~你丫掉骰子,给老子一瓶吹下去!」
看见的都笑了,没看见的也笑,黄牛冲上来扯我袖子,「小强你个傻逼,你
赖皮!」
「赖你妈逼的,是你掉骰子了……」
「傻逼……」
「你掉骰子了……」
「傻逼!……」
「你掉骰子了……」
公主来了三个,我认识一个叫香妮的,她旁边一个高挑的染红发的美少女见
我们扯不清,叫嚣道:「一人一瓶吹了,吵什么吵!」眼神滴溜溜勾了一圈。
老管揽了她的小蛮腰,一个一个介绍道:「楚楚,香妮,离离。」
黄牛一见公主才三个,立马眼疾手快地拉了貌似小白领的离离,也许是谐音
在作怪,他偏就选了离离。
香妮幽幽看了我一眼,接过了阿秀比女人还白皙的手,一个落落大方的转身,
停步挨着阿秀坐了,「我要唱歌,帮我点首《荷塘月色》。」
龟头正在门边点歌,爽快应了声。
这次换我瞧宁小姐,刚她就唱了这首,现在轮到小三上位了,现世报来得还
真快,宁小姐装着没看到,留给我一个漂亮的侧脸。
那边老管跑去跟服务员交涉去了,才三个公主怎么够分!
这边喧嚣再起,小跟班模样的草仔也嚷嚷着摇起了骰子。
蓝色的烟雾渐渐弥漫,扩散进包厢里的每一个角落,气氛越来越嗨,难得玩
出了趣味,心里边的某种骚动开始了张牙舞爪。
酒意上脑,蒙住眼睛的是一层旖旎的色彩。
「你输了,嘿嘿。」
「我不喝了,你老灌我一个女孩子有什么意思?」
「不喝也行……」
鬼子抱着新来的一个肉弹公主,左手摇着骰子,右手兜着她一边屁股又搓又
揉的,他边上是龟头,离离解了前胸的搭扣,龟头的眼珠子一边往下掉,一边左
右四顾。
老管牵着楚楚,两人肩并肩地站在场中间唱歌。
阿秀腿上坐着宁小姐,两人窃窃私语着秀恩爱,草仔则被香妮挑逗得面红耳
赤,「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你喝你喝……」
球毛最离谱,直接拉着另一个新来的公主蹲洗手间里了。
好久未见的景象咧!
我鸡血沸腾着,仿佛回到了年少轻狂的那段岁月。
「你也想玩?」一杯都未喝的莉莉忽然咬上了我的耳朵。
闭眼感受着轻轻的噬咬,我舒服地哼了声。
莉莉腻声道:「魂淡~」然后款款起身,摇着包臀的过膝小白裙去到门边点
歌。
阿秀率先有感应,搂着宁小姐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不屑地撇撇嘴。
能看懂我们兄弟间暗语的自然是宁小姐,她熟知我俩的秉性,魅惑的笑了笑,
在阿秀看不到的地方,她一手卷起了黑蕾丝的裙边,让我看见她雪白细腻的大腿
根。
鬼子拍了桌子,「十三个五,到你了傻逼!」
我随手摇了下蛊盅,「十五个六!」
阿秀笑喷了,「八个人你才叫十五个六?逊哦~」
宁小姐娇笑道:「十八个六,输了我喝!」
鬼子酒精上脑,举着胯下的长枪站起,「栽,我开两家!」转向我,「你输
了谁喝?」
我抬手一指,「她喝!」
宁小姐恨恨瞪了我一眼,「好!但要是我赢了呢?」
我指着鬼子那傻逼,「他栽,他吹四瓶!」
「你呢?」老管跟着起哄。
「你好意思叫女孩子替你喝哦~」离离在草仔的抚摸下嘟起了小嘴。
「她十八个六都不怕,我十五个六怕球!」我淡淡地一挥手,「紫川宁赢了,
我陪鬼子吹一瓶,不,两瓶!」阿秀拍手却不赞好,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在门边点
歌的莉莉。
结果众望所归,一起望着我傻笑。
「行啊~」我灌了一口酒,满足他们道:「够十八个六,我让她脱裙子。」
莉莉闻言回过身来,一手拿着话筒,笑盈盈地走前两步,浑然不觉地邀我道:
「锤子,来陪我唱歌。」
「玩了这把先。」我横着眼道。
「开啦!开啦!」楚楚很会瞎鸡巴起哄,闹着连开了三个盅,开一个数一个。
众人神态各异,越开下去,我感觉越奇妙。
「十六……十七……」
宁小姐按住了阿秀的蛊盅,「你说我有没有一个六?」
我很潇洒的摆摆手,「不用开了,老子先陪吹两瓶下去!」
端起新开的酒瓶和苦哈哈的鬼子碰了下,两人在众人的哄闹中一仰脖子,咕
嘟咕嘟各吹下一瓶,接着,又是一瓶。
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我差点没站稳,迈着悠闲的步子去到厕所门口,一脚踹
了门,见到球毛正给那公主舔逼,我二话不说冲上洗手台狂吐,欲仙欲死地吐
……
混沌的大脑里不知几时响起《nemo》的旋律,玩过魔兽争霸的都知道,
那是神作《destinyofthewarld》里边的第一首神曲,听着那
段熟悉的前奏,我忽然浑身发麻,吐吐歇歇,歇歇吐吐,半歪在洗手台上听完了
整首曲子,被那天籁般的嗓音感动得一塌糊涂。
待我假装晃悠着飘回包厢内时,全场安静极了,唯一剩下的只有音响的伴奏
和莉莉从话筒里传出的声音。
「什么歌,这么好听?」我喷着酒气挨到阿秀边上。
宁小姐眉梢轻扬,「倪安东,《sorrythatilovedyou》」
大屏幕里,一个有着忧郁眼神的混血男人唱着无声的歌,一把空灵的嗓音犹
如宁静落下的雨,淅淅沥沥地浸润着每个人的心神,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盯着
画面里的故事,虽然听不懂她在唱什么,但那一声声摄人心魄的『sorry』
却把我弄得头皮发炸。
「很棒!」阿秀目不转睛地盯着莉莉的背影。
「她很有女神气质哦~」宁小姐悄声告诉我。
「你吃醋了……」我比她还小声地说道,鼻端闻到了一股醉人的幽香,是她
鬓边的秀发亦或有她颈间的味道。
等莉莉唱完,气氛冷得可以,不是她唱得不好,而是她的歌声把所有人都给
震住了,擦,果然是我家出门旅行必备的高傲一屄啊!
「锤子过来,我们合唱一首。」莉莉美美地展开笑颜,包厢里并不光亮的暗
色衬出那张脸的梦幻,再多看几眼她深邃的眸子,有欲念的男人肯定受不了。
我喝了口阿秀端给我的清茶,干咳两声,在兄弟们羡慕的注视下走到了莉莉
旁边,「什么歌,我会不会唱?」其实我看到屏幕里流动的曲目,是王杰和赵学
而的《谁明浪子心》。
「你会的。」莉莉浅笑中带着一股子的暗示。
我看不出她暗示什么,很下贱地一手摸她翘翘的小屁股上,她也很配合地浑
身一颤,然后,我合着钢琴的音阶,淫荡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弹了起来。
别人怎么看我不管,莉莉却是第一时间咬住了唇,用她漂亮的大眼睛把我幽
怨了好几百回……
「可以笑的话,不会哭!可找到知己哪会孤独,偏偏我永没有遇上,问我一
生足印的风霜,怎可结束!」
我沧桑了三十年的腔调,自以为得意的唱出了浪子的情怀。
莉莉听着旋律,只可意会地朝我笑了下,「可以爱的话,不退缩……」
只一句,我被她抛下八条街。
「可相知的心,哪怕追逐……」
天籁的声音随着悠扬的鼓声变得高亢,那已经不是艺术,是湿淋淋的娇喘,
至少听我耳朵里就是这么低俗。
「给我肏,我要你边唱边给我肏!」我下流地忽略了歌词,一边捏实了她的
小屁股,一边对着话筒说。
「锤子哥哥饶我~」莉莉小兔子似的蹦开了。
那么多人看着,却没人开口,估计他们都凌乱了,我若无其事地走到点歌台
那边,快速地点了几首嗨歌,关了照明灯,换上圆转舞曲,把音量开到最大,然
后尖着嗓子喊了声:「everybody,moveyourbody!」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很疯,稳重仅是表象,嗨起来的时候却比狗还疯,敌人
不叫我ud,不叫我小强或者是强仔,他们叫我疯狗。
在场的大多是自己人,我逮着莉莉的时候,他们才先后反应过来,有的起身
跳到场中间乱扭,有的鬼叫连声,还有的干脆啥也不做,看别人闹。
我喘着粗气把莉莉按到了身下,一边动手掀她裙子,一边用力揉她的小奶子,
莉莉配合地使劲儿挣扎,「不要不要」的叫着。
「我真要生气了!」
感觉大腿根上疼了下,莉莉虎着脸瞪我。
我愣了下,「你敢反抗我?」
「沙发上好脏,什么人都坐过,我不想在这里。」莉莉抗拒道,手上死死掩
住小内裤。
我吃憋得很,「你他妈有病,谁叫你扮清纯的?惹到我你还想逃?」
莉莉无辜地扁起唇儿,「我不是故意的……」
「管你死活,给我肏了再说!」我动手起来,可捏住我屌头顶小手跟着使力,
我抬眼,莉莉弱弱地摇头,「你乱动我就掐,断了别怪我哦~」
「老子最讨厌给别人威胁的……」我冷笑着,打算用暴力解决一切的时候,
忽然心生感应,一偏脑袋,草仔在沙发的另一头偷偷摸摸的把一张或者两张钞票
塞到离离的手心里,两人状甚亲密的耳鬓厮磨着,然后离离朝这边望了一眼,黑
暗中我很容易把自己伪装成亲吻着莉莉的脸颊,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那两人。
「什么情况?」莉莉见我忽然歇菜了会,敏感的产生了疑问。
我堵上她的小嘴,舌头伸了进去搅,莉莉皱起了眉头,勉勉强强地迎合着,
而草仔和离离牵着手起身,摇摇摆摆地晃到了场中央蹦跶.
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呐!
草仔当年多沉默的小男孩啊,初中毕业后平平淡淡地干起了很没钱途的修车
活计,现在居然也开窍了——懂得赏小费玩女人了我操!
毕竟公主不比鸡婆,能不能带出场全凭个人本事,我可惜着草仔辛苦赚来的
一两百块打了水漂的同时,莉莉莫名其妙地推了我一把,「死锤子~呼,你快压
坏我了,起来啦!」
「哼哼,你想得美~」我将心思转了回来,凝视着光怪陆离中的美丽脸庞,
「才几天不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反抗我了……我现在要肏你,你乐
意不?」
「神经!」莉莉鄙夷的不得了,「你嘴里全是酒味,这地方又不干净,我
……」
没让她得瑟多一秒,我忽然一掌下切,打掉她抓我鸡巴的小手,她痛呼了半
声,被我粗暴的用嘴堵住,一边用力的亲她,一边用右腿硬顶开她的左腿,然后
快速地将鸡巴从裤裆里掏出,往她腿心里塞。
「唔……魂淡……你要死啊……喔……」莉莉抵抗的力度比我想象中要小,
断断续续的鼻音里呻吟出几个令人难以分辨的音节,在我扒她内裤的时候,她才
使劲挣扎了下,娇哼道:「别脱……」
她半委屈的眼神使我迟疑了下,这么会停顿,一只温热的小手兜住了我的屌
头,轻轻撸了两回,牵引着来到一处软腻的凹陷处,我顺势一顶,粘滞的力道阻
碍了我的进入。
「疼……轻点……」
莉莉确实不在状态,小屄里还没有出水,被我锄进个龟头就皱起了眉头,我
心中怜惜顿生,轻柔的吻上她的唇。
「嗯~」
莉莉的小丁香灵巧地送了过来,我咂住,细细吮吸,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断的
被我吸来,身下姣好的娇躯微微颤动,我略支起上身,动手解开她前襟的衣扣,
一颗,两颗,到第三颗的时候,莉莉伸手阻止了我,我没有强求,把右手伸进胸
罩里,把握住左边那一堆欺霜赛雪的滑腻乳肉。
身边的音乐很动感,欲知后事如何,请关注莉莉正传!
大家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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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一年到头都是听人在说,今天也听听狐狸说啥,乱是常理,但也是大
道理啊!
——蛇二三
《 狐 说 》
这一年中原大雪。
大概很多人都还记得那一场雪,整个中原都被冰雪覆盖,气温降到了零下十
几度。高速公路封道,飞机停航,几乎所有的交通都陷于瘫痪。
凌辰的故事就发生在那个时候。
那一年他新婚,因为和父亲在广东做生意,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徐晶。本来她
就职的酒店是凌辰的采购商,因为酒店在当地极为有名气,客人也格外尊贵,所
以需要大量的山珍野味,而凌辰的父亲一直是这个领域的行家,做了一辈子贩卖
珍奇的营生,由于南人喜食之癖,凌父又善于笼络交际,生意渐做渐大,获利极
为丰厚。
也正是因为这样,凌辰大学毕业以后,就自然去了广东跟随父亲学做生意,
有着子承父业的意思。没想到生意还没熟络,倒先凭借文雅的举止和清秀相貌入
了美人芳眸,顺顺当当给凌家娶来了一位天仙媳妇。
徐晶是采购部的经理,倒不是资历有多深。采购部一向是酒店的肥缺,打这
位子主意的人可谓挤破头,不过面对董事女儿这样一位强大的竞争者,不甘心也
就只限于不甘心罢了。
少年夫妻,自然恩爱异常,好的一个人相似。女家又慷慨,光是那一辆宝马
750的陪嫁,在皖南老家就被乡人津津乐道了。
第一年带新媳妇回家,意在风光,所以不肯做飞机,硬是要开了车回去。
结果大雪封路,小夫妻被困在了路上。
初始还没惶恐,一天里走走停停也还挪动了一二十公里。到第二日,愈发堵
塞。又熬了一夜,风雪更重,连为了赚钱冒雪卖食物的农人也不见来了,食物汽
油耗尽,有人开始弃车自寻投处。两人起先还盼着有人来救援,再耗半日,饥寒
交迫不能忍受,终于也弃了车下公路寻找人家躲避。
积雪盈尺,路田不分。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了两个小时,全没看到农户人家
踪迹。到后来,连身后的公路也看不见了,才惊惧起来。又走了一程,转过一座
小山包,竟然遥遥望见孤零零一间房屋,矗立在黄昏的的风雪之中!不啻于绝境
逢生,亲爹娘一般迎了过去。
敲门却没人答应,似乎没人在里面一样。两人不死心,又敲了一阵,才有个
人的脸在防盗窗的玻璃后面隐现,满眼警惕,问:“做什么?”
凌辰说了原委,央求他放自己夫妻进屋。那人却不肯,说:“我是个身有残
疾的人,荒野独处,这世道又险恶!放你们进来,怕不利了自己。”
夫妇再三哀求,那人只是不允许。凌辰眼看妻子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实在支
撑不住了,就在门外给那人磕头,说:“你只是防人,我妻子羸弱,总不至于害
了你!你救她进去,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挨就是了。”
那人思考了一会儿,才勉强答应。却要凌辰先往远处退了,才开门放徐晶进
去,旋即又把门反锁了。
等凌辰重新走回门边,听到妻子在里面和那人央求,并许以重酬。那人只是
不肯。徐晶总是夫妻情深,刻意婉转了语气继续哀求。她本来声音娇媚,这时候
蓄意要讨好,听上去更诱惑动人之极。那人唯唯诺诺,只是不松口。
突然听见妻子一声惊叫,声音十分羞恼,似乎是遇到纠缠一样。
凌辰怒极,在外面拼命砸门,却只是徒劳,急切中寻到了靠在墙边的扫把,
去到窗边隔着铁栏敲破了一块玻璃,向里面问妻子:“徐晶徐晶你怎么了你没事
吧?”里面妻子带着哭腔回答:“他……他刚才……摸我的胸……”
凌辰这时候才看清房间里状况。屋中陈设简陋,都是七八十年代的旧物,只
异常地在客厅却放着一张大床,奢华至极,铺陈一新。妻子徐晶正站在床边,双
手护胸,满面惊恐。她的前面,背对自己站了个拄拐的矮小男人,驼背鸡胸,身
上衣着褴褛,竟然乞丐相仿。
凌辰开口大骂。那人回过头来,也不生气,回他说:“我救你妻子,也不求
什么回报,摸她这一把,就算是我要的报酬了,算起来你还占了便宜!有什么好
骂的?”凌辰向妻子大声叫:“你给我开门,我进去杀了他!”
徐晶已经被吓得要哭起来:“门被反锁了,钥匙在他身上……”她厌恶那个
面目猥琐的男人,心里又怕,竟不敢去讨。
天色渐渐暗下来,风雪更重,凌辰在门外叫骂了许久,气力损耗,再也抗不
住寒意入骨,唇白肢僵,人也渐渐委顿。屋里却温暖如春,一墙之隔,分割出两
个世界,宛如地狱天堂。好在那人没再骚扰徐晶,她就到窗边和凌辰相对,伸出
手来给他取暖。可惜雪中之炭微不可计,看着丈夫不住打颤,随时要倒的样子。
心若刀割,只得仍旧央求那男人:“给他些衣服棉被,或者汤水,好维系着一条
性命!”
那人却要挟她:“你肯给我摸吗?”
徐晶脸色苍白,犹豫了片刻,咬牙点头,说:“我肯。”
凌辰听了却咬了牙根叫:“我不肯!”
那人不理会凌辰,对徐晶说:“现在你肯,我的价码却要调了!彼一时此一
时,你丈夫这时候性命攸关,绝抗不到明天,你要陪我睡觉,我才肯施舍。”
徐晶听了满脸涨得通红,骂了声无耻,却心急如焚,总不肯眼睁睁看丈夫冻
死在门外!可让自己跟这样一个猥琐肮脏的男人有什么不堪,却是想想都觉得恶
心之极!只是一眼又一眼去看窗外那张自己许诺了一生的脸,但盼望他能有一分
松动,自己也肯赌上清白救他!
丈夫却梗着脖子,咒骂不断。只是气息渐弱,明显身体抵不住了。
看他越是倔强,自己越是心痛。
那男人又进一步诱她:“你也不是没经过男人,贞操这东西,也只是说给别
人听的。世上女人为了蝇头之利,用身体去换的大有人在,也肯迁就嫖客种种猥
亵。更有女学生为了部手机出卖第一次!你只让我上一下身体,却能换回丈夫的
命,难道还不值得?”
徐晶低头沉吟不语。又过了片刻,猛抬起头来,一脸坚毅,似乎下了巨大的
决心。坐到了床边,慢慢抬手解开外衣的纽扣。
一枚……
又一枚……
外罩终于解开,露出里面贴身的杏黄色毛衣。身体的曲线暴露无遗,细细的
腰身往上,陡然耸起来,饱满的两乳把毛衣撑出一道挺拔的高峰。
凌辰在窗外大声阻止,声嘶力竭。
徐晶望着他,眼泪慢慢溢出眼眶,说:“你是我选的男人,你对我来说无可
代替!我只盼着过了这一劫,你我都能把这一晚忘了,就算忘不干净,也请你惦
念着我的真情实意,不在心里轻贱我!”
窗外雪花飞舞,爱人的脸在破了的窗洞里那么狰狞,他也在流泪,只是那眼
泪很快就被风雪冻成冰霜,愤怒的表情也被掩埋在冰霜之下。
那张巨大的床很配徐晶,华丽而柔软,就像徐晶显露的身体。
徐晶在解胸罩,徐晶在脱裤子。她脱裤子总是先褪出一条腿,然后再把裤子
从另一条腿上整个抽下来。因为她一直觉得女人脱裤子的时候姿势都不好看,所
以她用这种相对文雅的方式。她是个讲究的女人,生活里处处留心,竭力不让自
己流于庸俗。
可今天这个最讲究的女人,却要委身于一个无比邋遢猥琐的男人。
瘸腿男人站在床边,呆呆的看着,直到那具光滑诱人的身躯只剩下内裤隐入
被子下面。才突然醒悟过来,发疯一般冲到了床上,一把掀开了盖在赤裸女人身
上的被子。双手死死抓住了两只蓬松松白嫩嫩的乳房,不知所措地揉捏着,然后
一口吸住了其中一粒乳头,狼一样吸吮。
女人的身体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皮肤滑腻光洁,细白如脂,在紫红色
的被单上明亮耀眼。他一边扯自己的衣服,嘴却不肯松口,几乎企图把整个乳房
都嘬进自己嘴里。那白嫩的乳却太过丰满,美好的如同月亮!只是紧紧贴着月亮
的,却是一张丑陋又肮脏的脸。
男人也脱光了。他的身体是畸形的,黝黑的身体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了,污
垢随着皮肤的纹理裂开,像干裂的田地。拄拐一侧的胳臂明显大过另一只胳膊,
胸部干瘪无肉,肋骨一根根显露着。两条一长一短的腿看上去有些吓人,那条萎
缩的腿,已经细得如同小孩胳臂。
胯间,一根细长略微弯曲的鸡巴高高勃起着,下面垂着两颗松垮垮的卵蛋。
这几乎不能称得上人,只能说是个怪物!
怪物整个趴在徐晶身上,鸡巴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蹭着,马眼流出的液体
涂抹在干净柔软的肚子上面,留下一条条像蚯蚓的印迹。
徐晶对着丈夫喊:“不要看……不要看……”
男人往下扒她的内裤,两瓣粉白高翘的屁股被紧身的内裤刮动,臀肉似乎也
随之颤动着。馒头一样的阴阜暴露出来,上面顺滑稀疏的阴毛排列整齐,梳理过
一样简洁柔顺。
男人举起她的一条长腿,看那条粉红的细缝儿,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滴落
在乌黑的阴毛上,胶水一样慢慢渗透进去,粘住了几根阴毛。
徐晶另一条腿微曲着在床上,并排的,是男人那条萎缩的残疾。好像春天褪
皮的柳条配了一截焦黑的木炭。
鲜红娇艳的屄紧紧闭合着,似乎也不愿意接受那样一种羞耻的侵入。但弯曲
细长的鸡巴凑过来,被一只指甲缝隙全是污垢的手引导者,忙乱地上下撩动,一
点一点分开阴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塞。
里面是干涸的,没有液体润滑。细长的鸡巴强硬地往里面挤进去,连带着两
边的阴唇也陷进去。粗暴的侵犯让阴阜更加饱满,鼓囊囊的向上坟起。
凌辰在大声咒骂,恶毒中满是绝望。
徐晶闭着眼,皱着眉,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表情,只是那是
欢愉的承受,是小女人对丈夫慵懒的娇嗔。而这时刻,却真正掩埋在痛苦当中,
那种想要呕吐的恶心感让她连张口哭泣都不敢。
鸡巴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像是没了锋头的矛插入血肉。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
声,说:“我操,真爽!”
“你的屄紧得跟处女一样,你老公的鸡巴很小吧?”
“你的屄洞这么小,你老公一定操得不多吧?”
他怀里抱着那条美丽的长腿,把自己的胯部使劲儿往前凑,还没完全插进去
的鸡巴继续往里面钻。杂乱的阴毛已经挨到了坟起的阴阜,鸡巴却还是没能完全
插进去。鸡巴的根部是黝黑的,和徐晶白嫩鲜艳对衬,像是不同的物种正强行嫁
接,像一把掏粪的勺子放在蛋糕里。
他笨拙地耸动屁股,鸡巴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地往里面侵略,被带着陷进去
的阴唇终于松动,花一样向两边绽放开,整条鸡巴也终于完全插进了屄里面。
徐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似乎极其不舒服的闷哼,弯曲的那条腿蹬了一下伸直
了。她的身体似乎想要躲避一下,缓解这种不舒服,可马上被一次猛烈的撞击瓦
解了,这次撞击凶猛又生硬,皮肤的碰撞也发出了“啪”地一声响动。她的身体
也随着撞击向上挪了一点点,乳房颤颤地晃动了一下。
凌辰拼命地拍打着玻璃,破碎的玻璃好像他的心一样支离,锋利的边缘割伤
了手掌,流出的血马上被风雪覆盖,然后结成一条扭曲的血痂。他努力地拿着扫
把从破洞里伸进去,徒劳地试图去敲打那个无耻的骑在妻子身上的怪胎,可无论
他手臂伸多长,也够不到床上,更不能阻止那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
屄里面仍旧没有润滑,抽插显得有些艰难,强硬进出的鸡巴带动屄肉,翻进
翻出着,嫩红的肉壁和坚硬的鸡巴摩擦着,好像鸡巴在屄里面生了根,每次拔出
的时候都抓起泥土一般。渐渐地鸡巴上开始被涂抹上一层亮亮的,像油脂一样的
液体,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徐晶的屄里开始流水了。
瘸子很快感到了,他停了一下,伸手在鸡巴上摸了一把,然后像发现新大陆
一样兴奋地把沾了粘液的手伸到了徐晶面前,邀功一样对她说:“你看你看,你
的屄流水了!流屄水了!你是不是被我操得过瘾了?我的鸡巴很长的,以前操过
一个傻女人,她说我都弄到她肚子里了!我这鸡巴是宝贝哩,可惜没女人稀罕,
俗话都说不怕粗就怕长,长鸡巴能操到你屄最里面去,很解渴的。”
徐晶羞愧的无地自容,使劲儿别过脸去,她不想听那让人羞耻的粗俗讲话,
不想闻那骚腥的气味儿,更不愿意想象自己正被一个怎样的男人玩弄。
瘸子把手上的粘液抹在了女人脸上,手指反复在她嘴唇上涂抹,微微带着腥
臊的液体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透过女人的鼻腔传入脑海,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欲望
苏醒。他的抽动变得有条不紊,熟练而从容,耻骨碰撞的力度渐渐增大,从偶尔
一声的轻响逐渐变成“啪啪”连续的脆响。白嫩的肌肤随着冲击颤抖,像一块水
灵灵的豆腐正在被连续的拍打。
男人的动作开始机械,越来越激烈,他丑陋的脸也开始严肃,过于亢奋的身
体几乎不知疲倦的耸动。屄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抽插变得顺畅轻松,那种极其淫
荡的“滋沽滋沽”声伴随着皮肤碰撞的“啪啪”声,交织出一曲勾人心魂余韵悠
长的调子在房间里回荡。提醒着屈辱的女人正在发生的事实。
徐晶真的感觉到了快感。她不想承认,她从来不知道从屈辱中获得的快感会
是那么强烈,以至于她要死死咬紧牙齿才不让自己可此的呻吟出来。
身体永远是忠实的。她能感觉到自己勃起的乳头,能体验到那根细长的鸡巴
在体内滑动带来的颤栗,甚至印象里那双令人作呕的手抚摸大腿根儿时都能带给
自己无法抑制的快感。她本来应该悲愤,应该耻辱,应该痛不欲生。可这快感却
胜过了一切,让她的身体紧绷,神经跳动,呼吸不能自制的急促。
被动的感觉产生了莫名的安全感,让她有些眩晕。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男
人从她身体里拔出了鸡巴,湿淋淋地放在了她嘴边。她本能地躲了一下,听到男
人说:“你得配合我嘛。玩儿的不爽,我怎么会救你丈夫?快,你给我含一下,
还没城里女人给我唆过鸡巴呢。”
接着鼻孔被人捏住,她无奈地张开了嘴,让一根火热粘滑的鸡巴插了进来。
她知道那上面是自己的体液,却还是忍不住的想吐。鸡巴在嘴里使劲往喉咙深处
插,两腮鼓起来,嘴唇上感觉到了乱哄哄的阴毛摩擦。龟头的部分已经完全抵住
了喉咙眼儿,一阵反胃让她用力推了一下坐在她脸上的男人,迅速地别过头干呕
起来。
但随即马上又被按住了头,鸡巴又插进来。快速地抽动着,忽然仿佛胀大了
很多,剧烈地跳动着,强劲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腥腥的,带着说不清楚
的苦味儿,全灌进了她的喉咙。
窗外,凌辰的悲嚎还在继续,只是声音更加嘶哑。
他的身后,远处,两个朦胧的黑点从风雪中显现。
那是两个人。
……
(这个后面的习惯性没有了,有疑问请短信流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