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让人如此失望,王弟抓了个空。那因为欲望而热切的幻想,被手指触到
空空如也的那里的真实感觉,击得粉碎。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了啊??」王弟痛苦的嗫诺着。可两腿间的欲火,
却不因他清醒的确知自己的阳具早已不在身上而放过他。
那股原始的冲动,如烈火,如狂风,如野马脱缰,无比浑厚强劲,那是男性
最原始的最强烈的冲动和生命之力,疯狂的冲击着他两腿间,那曾经长着那根御
女无数金枪无敌的奇伟阳具的地方。没有出口,没有性器,没有那擎天的玉柱,
可那冲动还是疯狂的冲击着那里,堆积在那里,想要宣淫,想要发泄,想要进入
那根男人最本能最强悍最重要的巨茎,去行房,去交媾,去操逼!
眼前是无尽的美人,赤裸着身子,张开的双腿,那一个个绝美绝艳的贞处,
都流着潺潺溪水,等着那男人的冲动乘着巨茎,去填满她们,去抽插她们,去玩
弄她们,直到天昏地暗。
男甚色,女甚淫
男有欲火三千重,又肾精强健充盈直入天中
女有怀春思房事,贞处早已溪流潺潺痒难忍
只待巨茎插女阴!!
众女一齐抬玉臀,忍羞双腿齐大开,只求王弟巨茎插女阴!!
王弟腿间冲动火辣早难忍,身已乱扭心旌乱摇的狠,恨不能马上跃马挺枪插
个尽!!
四
就在这时,远方国境上的皇兄正在阵前拼杀。身后本营的龙帐,除了门口护
卫的两位女兵外,空无一人。龙帐里,放置在书案角落的小金盒,猛然的摇动了
起来。
从微微晃动,到越来越大,在书案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王弟,目淫着满屋的裸身的妃嫔,口干舌燥,浑身发烫,两腿间充满了原始
的冲动,想要一起飞冲天,狼入羊群。想要一柱擎天,插尽女阴!!
众女尽皆分腿举阴相迎,求王弟用巨阳玉茎去临幸!!
王弟狠狠的挺起了那欲火焚烧的地方,那男人的、原始的、野性的冲动剧烈
的冲击的地方,想要用那欲望和冲动的载体,那男人的、原始的、野性的东西,
狠狠的举起,插入她们的女阴,疯狂的抽插、交媾、临幸!!
那剧烈的欲望,引动这他的那里,不停的颤抖,不住的起伏,无尽的冲动!
可是,那男人的原始的冲动,已经没有了可以承载的化身!他那两腿间,充
满欲望的地方,已经没了那根可以泄欲行房的阳茎!!
可他不甘心!!那么多极度诱人的裸女,就在眼前,分开双腿,就是那男人
最渴望最想要的贞处就在期待着他。那原始的冲动,已经恨不得马上冲天而出,
冲进那贞处,淫个痛快
可他空有男人的原始的野蛮的强壮冲动,却没了男人的那根的原始的雄浑的
宝贝的阳茎!!
他想行房,可女在房中,却无可行!
他想交媾,可女在身下,却无可交!!
他向操逼,可逼就在眼前,却没东西可以操进去!!!
他冲动的抱住了夏妃,双手捧起她美艳绝伦香艳绝世的翘臀,可??什么都
做不了了!!
远方边境的那书案上的小金盒,在龙帐中,剧烈的颤抖着。
那根被割下的肉茎,在金盒里,不甘的膨胀着、颤抖着。剧烈的颤抖着,颤
抖着。那根男物,一下一下的扬起,狠狠的顶着金盒的内壁,狠狠的摇动着,剧
烈的摇动着,充满着原始的、野蛮的冲动,充斥着无尽的雄浑和精力,拼命的摇
动着,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
那段腐肉,虽已被割下,但仍旧是男人的东西,男人最野蛮最不羁最强韧的
东西,男人最原始最雄浑最强壮的东西,男人最宝贵男人最重要东西,男人的命
根!
它疯狂的摇动着,野蛮的冲撞着,带着小金盒在书案上,越摇越快,幅度越
大,震得整个龙帐都嘎嘎响
它更加有力的摇动、冲撞,小金盒带着整个书案都震动了的起来,如同雷鸣,
地动山摇。
龙帐外的两位女兵,闻声大惊,忙进账去看。只见书案打动,案上的一枚金
盒剧烈的摇摆冲突,如同发狂的生灵一般!
女兵大惊,双手捂住最,站在远处,不知所从。
那金盒内部在不断的被胀大和冲撞,发出砰砰的声音,力道厚重而又急切。
它不甘心,它不甘心被束缚于此,它如此野蛮热切,它就是男人!它想要顶
破着金盒,它想要女阴贞处,狠狠抽插,尽泄男人的兽欲!
疯狂的剧烈的冲撞,冲撞,永无止境就永不停息,它是男根,是那野蛮原始
欲望的化身,是男人的一切!!
它是无敌的,不可束缚的!!
两位女兵,虽还是处子身,却忽然懂了,双颊绯红,两腿一热湿了身。
终于,终于,随着一声巨响,金盒被滴上银水永久封住的盖子,终于被那健
硕无敌男根一冲而开。那硕大的阳具,摆脱了金盒的束缚,狠狠的冲了出来,昂
然挺立
可它,已经是无本之木
光光一根阳茎,已被阉下多少时日,成了一截无用的腐肉!
它骄傲地挺立着,挺立着,然后颓然掉在地上。
腐去。死了。
王弟捧着夏妃那浑圆香艳的美臀,疯狂的顶着冲击着。用他什么都没有的下
身,疯狂的顶着冲击着。可却什么都做不了。他颓然的垂下了身子。
男甚色,女甚淫
男有欲火三千重,又肾精强健充盈直入天中
女有怀春思房事,贞处早已溪流潺潺痒难忍
只待巨茎插女阴
只待巨茎插女阴
只待巨茎插女阴!
奈何男为众女已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