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乡合欢曲(1-9)
第一节:帮寡妇婶婶祛毒(1)
春桃扛着电锯朝奶子山林场走去的时候,天刚麻麻亮。
春桃他爹或是因为前一天锯树时伤了脚,这伙儿早就疼醒了。他躺在堂屋里
的凉椅上,朝屋外收拾东西的春桃交待:「桃娃子,那些一个人搞不动的大树,
你就不要锯了,锯断了也弄不动,我这腿,十天半月好不起来。」
春桃应了一声,说:「爹,你就放心在家养伤吧,我跟着你锯树又不是一天
两天了,等锯上几天后,我喊小虎和许多来帮忙装车,然后就拉到木材收购站卖
掉。」
春桃的娘还是不放心,说要跟着去。春桃不耐烦地将她拦在屋里,说:「娘,
我今年都十八了,爹十八的时候,我都能走路了,你怎么就那么不放心呢?」
春桃的娘瞪春桃一眼,又交待几句,然后将几个煮好的红薯放在春桃的背包
里,这才放心地让这个已经高出自己一头的儿子走向那林丰草茂的大山。
奶子山是座山,因外形似女人的两个奶子,当地人都这样称呼它。
春桃家的自留山,就在奶子山上。
前些年,奶子山所在地是个国营林场,后来国营林场不景气,连职工的工资
都发不出来,再加上林场离城区远,职工子女的教育和医疗都是大问题,很多林
场职工都不愿进山来。林场的管理部门没办法,只得将这片山划片承包给林场职
工。
可这几年,林场分到山的职工也很少来林场,很多人再次将山转包给他人,
自已或自谋生路,或到外地打工去了。只有那些没有门路,又承包了别人山场的
人,才留在林场。
春桃的爹当时就是林场的职工,他们家理所当然分到了一片自留山。前几年
春桃还小的时候,他爹又从要走的职工手中承包一片山地,这样,春桃家的山,
在奶子山林场就算多了。这几年木材涨价历害,国家退耕还林政策补助力度也大,
他们一家生活还算相当滋润。二十 一岁的春桃,也并没有像林场别家的子女一
样,到广州深圳那地方打工。
春桃昨天和他老爹锯树的地方,就在奶子山林场的最上面,也就是奶子山那
奶子峰上。这奶子峰上的树,又大又直,就是路不好走,要绕到谢军承包的山上,
然后从他家的山上斜插过去,再爬一段路,才能到自家的山上。
春桃扛着锯走在谢军的山上,心头就沉甸甸的。这谢军,春桃他喊叔,是春
桃他爹一辈的,但也不是亲叔,更长不了他几岁。平日里,春桃还喜欢跟谢军玩,
喜欢跟他下棋,喜欢跟他喝酒,偶尔还能和谢军的老婆调侃几句,两人真算说得
上话的好朋友。
可去年在装一车木材的时候,谢军和胡大发站在底下递,谢军请的司机在上
面接,殊不知本已装好的一根木材,突然从装得高高的货车掉下来,不偏不斜,
刚好砸中谢军,顿时砸得他脑浆迸列,一命呜呼,害那又白又俏的靓婶婶李美玉,
成了独对空床的寡妇。
春桃一边想谢军叔死得悲惨的事,一边摸爬着往自己的山上走去。就在他走
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啊」的惊叫声。
「这么早?荒山野岭的,难道有女鬼?」春桃的心里不觉一惊,他赶紧顺着
已经被人踩过很多遍的小道跑上几步,爬过一个小山坎,这才看到,刚才发出惊
呼声是一个女人,而且她正一手提着裤子,一手舞着根棍子拼命地朝地上打。
待到那个女人停止用棍子打时,春桃才看到,她是谢军的老婆李美玉,春桃
得喊婶婶。
李美玉也看到了春桃,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大老早的会碰上男人。只见她面色
绯红,眼带窘状,不知所措地蹲在原地,就在她脚不远的地方,一条比拇指还粗
一点的小蛇,已经被她打爆了头,身子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婶婶,你被蛇咬啦?」春桃不无担心,因为他知道,要是被山上的蛇咬了,
就一定要重视。虽然有些蛇没毒,但有些蛇却是剧毒,如果不立即处理,人的生
命都有危险。李美玉婶婶蹲在地上,点点头,而后低声说:「我今早上山来,以
为将以前锯树的枝叉收拾回家作柴火,早起的时候喝多了水,刚蹲下小解,想不
到一条蛇窜了出来,我,我……」。
春桃一听,着急地问:「婶,蛇咬哪儿了?我给看看」。李美玉一手提着裤
子,一边作拒绝的姿势,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蛇将她的臀部还靠下的位置给
咬了。
见李美玉不吭声,春桃反而急了,他走到李美玉的旁边,将她的手拉起来,
郑重地说:「婶,我给你看看,不行的话,我马上背你下山找林场的医生。」
李美玉的手被春桃一拉,她一手提着的裤子就斜了下来。春桃这才看到,就
在她白白的屁股后面,还要靠近屁眼的位置,一排细小的蛇齿印分外明晰,鲜红
的血液从齿印中汩汩而出。春桃看到鲜血喷流而出,心里更着急了。
李美玉看春桃着急的样子,反而安慰他,她用裤子将流血的地方压住,轻声
说:「我看了那条蛇,那蛇好像是菜花蛇,没什么毒的,流一会儿血,兴许就没
事了。」
听李美玉这样说,春桃才回头朝蛇看了看,发现这条蛇并不是什么剧毒蛇,
而真是菜花蛇,这蛇在林区也常见,只有轻微的毒。按照林场里老辈人的做法,
这样的蛇咬了,只要将里面的毒液吸出来,基本就没事了。
春桃见确实是条微毒蛇,也就放心了不少,但回头一看李美玉的大腿内侧,
鲜血已经将裤子浸湿了,还似乎没有止住的架势。他想着前辈们的做法,当即就
义无反顾地要求:「婶婶,要不,我帮你将毒吸出来了吧,这蛇虽然不是剧毒,
但还是有毒的。」
李美玉连忙说:「春桃,谢你了,不,不用了,真的不用吸了。」
春桃看着李美玉还疼得难受的样子,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径直站到李
美玉的旁边,一只手便将她的身子推倒,让她侧翻过来,另一只手将她又白又大
的屁股掌住,让她的屁部往上拱着。
李美玉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一只手要提着裤头,另一只手的力量哪拗得过
年轻力壮的春桃。被春桃掀转过来后,李美玉屁股后面那流血的蛇齿印便清晰地
展现在春桃面前。
鲜血还在顺着蛇齿印往外涌,春桃看到鲜血流成一线,从李美玉的腿上直流
往裤腿里,他什么也不想了,也顾不得血迹有多脏,他利索地将背在背上的干粮
袋扔掉,又将扛着肩上的电锯背带和汽油壶放到一边。然后双腿跪下来,一口便
印在李美玉又白又大的屁股内侧。
或许是春桃用力过猛,李美玉忍不住屁股一挺,嘴里「啊」地叫住了声。
春桃吸了一口,说:「婶婶,你忍忍,我再吸几口,就没事了」。
谢军婶将腰身一硬,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春桃将嘴对着蛇齿印,拼命往嘴里一吸,李美玉再次叫了一声。血液便出来
了,腥咸腥咸的。春桃觉得嘴里含满了,便将嘴怒向一边,将嘴里吸出来的血液
吐掉。然后又将嘴凑近那蛇齿印,又满满地吸了一口,再吐掉。
如此重复同次,李美玉大腿内侧发红的蛇齿印变得和皮肤接近了。春桃嘴里
吸出来的血液,也变得少了起来,他吸满嘴要用的时间,慢慢需要很长时间。
吸的时间一长,春桃便能用眼睛打量其它的事物。
顺着李美玉婶婶白花花的屁部,春桃这才看到,就在离蛇印不过寸余的地方,
就是她白色的小内裤。她的内裤小,紧,内裤的布条深深陷进屁股沟深处,两辨
屁股肉便分外耀眼的呈现出来,李美玉两块屁股真大,屁股肉上还有些小黑点,
旁边的裤子上还沾有草木杂物。
还有,这白色的内裤并不遮丑。这李美玉的内裤中间,竟还有一部分黄黄的
色彩,好像没洗干净似的,也好像经年洗久了,泛黄一样。
春桃的嘴用力吸着,眼睛再往里边看——是一座稍稍隆起的小山,小山竟将
内裤顶了起来,看起来圆润饱满。几根凌乱中黑中带黄的毛发,就从那小山的边
缘伸了出来,像冬天奶子山那芭茅草一样。
再看时,春桃才发现,那凌乱的茅草间,竟有白色的水水从那里流出来,那
水流不大,也没有顺着李美玉的大腿往下淌,可这水流,让李美玉婶婶那微微隆
起的山包,散发着一种让人想舔一舔的味道。
春桃狠狠骂了自已「流氓」,嘴里却还在拼命吸着。过了会儿,他用劲吸,
也吸不出腥红的血液,却腾出半边嘴,问李美玉:「婶婶,好些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要好些了。」
春桃说:「还有其他地方咬蛇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只有这个地方咬了,我吓得要死,也没注意看,要不,你
帮我找找看」。
春桃得了命令,便将一只手探了过来。他用手轻轻的拔开李美玉屁股上被遮
住的另一半屁股,又用手指将她的内裤从一边顶到另一边去。
第二节:帮寡妇婶婶祛毒(2)
春桃左看右看,除了看到李美玉肿起来的像两片鲍鱼的唇之外,似乎再没有
被蛇咬过的迹象,倒看到那鲍鱼唇两边的山沟沟里,有浓白的液体像春天奶子山
下的阴泉河河水一样,丰盈畅快,明丽晶莹地流淌着。
似乎只要轻轻一碰,或者春天的一个响雷,那河里的水就要溢出来一样。
春桃的手滑出那隆起的小山沟边缘的时候,李美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一
下,双臂用力地将春桃的手夹了起来,嘴里先前痛苦的叫喊已经变得低沉,缓慢,
舒缓。
「婶婶,你没事吧?」春桃用手扳住李美玉颤动的身体,问。
李美玉轻轻地咬着嘴唇,嘴里嘟哝着,就是不说话。
再说春桃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发生着变化。开始时他觉喉咙发紧,喉结
上下左右一直蠕动。接着下面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就顶了起来,粗粗硬硬的,
从屁股后面来了股力量,将它支撑起来往前挺,那硬挺的棍子被裤子别住了,脆
生生地疼。
春桃被下面那东西别得难受,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便对李美玉说:「婶婶,
我再次到处检查了一下,没见你哪儿还有蛇咬的齿印。」
李美玉说:「可是,这会儿婶婶头好晕呢,牙齿在打颤,我估计,是真的中
毒吧!」
春桃不知李美玉话里的意思,反而问:「婶婶真中毒了?可我,真没见中毒
的迹象呀?」
李美玉将屁部更高地抬起来,头从裤裆中间探回来。她一面看着春桃,一面
将春桃的手捉住,然后将他的那只手放在她内裤中间那稍稍隆起的地方。
李美玉似乎很是伤心地对春桃说:「春桃,你过来摸摸婶婶这里,是不是肿
起来了?还有这里边,是不是流脓了?呜呜,婶婶真要死了,想不到这么命苦啊!」
春桃对李美玉的话没有太多感觉,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被李美玉的手压在那山
包上,就像触了电一样,那部位湿湿滑滑的感受,很快随着电流传遍他的全身。
为了看得更仔细,春桃再用手勾开李美玉的内裤,只见那黑草的丛中,一朵
花蕊油亮亮地绽开来。而在这朵花蕾的中间,那些浓白的浆液已经滚动着要流出
来。
「春桃,你是好娃子,婶婶今天要不是遇上你,说不定命都没了。要不,你
好事做到底,帮婶子这里的毒也吸出来?」李美玉从双腿间探头望着春桃,面色
含羞地征询他的意见。
李美玉的话,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春桃将脸毫不犹豫地贴了进去。
他的嘴唇,从李美玉的大腿内侧稍稍一移,就移到了那朵花蕊绽放的地方。
他轻轻的将那两片已经发肿的花瓣含住,然后深深一吸……李美玉的身子便像抽
搐一样,两腿间不自然地往里一夹,将春桃的头紧紧夹起来。她的嘴,已经将自
己的下唇轻轻咬住。「啊……啊……」的发出愉快的声音。
春桃将两片唇吸过后,便用舌头两片唇拔开,然后让自己的嘴巴严丝合逢地
与那个流脓的伤口合起来。他运足气,深深一吸,里面果然有一股腥涩的白浆冒
出来。
李美玉的呻吟声更加大了,刚才还是咬紧牙关轻轻地唤出,这会儿却是顶着
舌头根喊了出来:「啊,啊,啊,舒服,舒服,里边点,里边点……」李美玉的
手,已经不自不觉中将提着的裤头松掉,她的一只手反过来将春桃的头死死地往
裆里压,压得春桃都要喘不过气来。
李美玉的另一只手,不知怎么着就摸索到了春桃的裆部,她盈盈一握,就将
春桃那要命的硬东西给握住了。李美玉握住还不算,她的手,还隔着裤子来回套
弄着,让春桃的那根东西更加澎涨更加粗大。
第三节:帮寡妇婶婶祛毒(3)
李美玉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她深谙男女间欢愉的秘密。
自从老公谢军出意外去世后,林区有许多单身男人和留守男人来打她的主意,
经常给她的手机发一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信息,甚至还半夜跑到她的楼下,打着忽
哨勾引她,但她平素里是中规中矩的女人,再说还有父母长辈也生活在林场,她
怎么着也不敢造次。
虽然她并不是很老,也才二十八九,正是熟透了的年纪,但怕面对林场里人
们流言蜚语,她一直忍受着长夜漫漫,忍受着身体如火烧般发烫,最多也就用手
弄弄,聊以自慰。
要不是今天早上来山上捡柴被蛇咬了臀部,她也不会让春桃这小子趴在自己
的双腿间,忘情拼命地汲吸着那浓白的蜜液、「毒汁」。
可春桃这小子傻傻的一吸,确实激起了她心中积淀已经的女人的柔情和欲望。
那块干涸已久的土地,仿佛遇上了雨水一样,是那样焦渴,饥饿。更让李美
玉想不到的是,当自己的手握着春桃这小子的那根棒时,她心里一惊,这才发现,
原来这男人与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春桃的这根东西,和自己死去的那男人的棒是不一样的,这男人的棒是那么
粗,虽然不是很长,但特别有劲道,壮壮实实的,浑大的圆头就仿佛顶了个圆球
一样,是那样沉手。这让李美玉的纤纤玉手,都要差点握不住似的。
「要是这样的东西顶进来,会不会让人爆炸?」
李美玉的心里掠过这样想法,再加上下面春桃还在不断地用嘴帮她「吸毒」。
她口中的呻吟就变得更加杂乱无章,有种歇斯底里,却又沟壑难填的感觉,从那
下面缓缓升腾起来。
李美玉知道,这种感觉,肯定是春桃用嘴止不住的,就像一团火,已经在她
的心间肆无忌惮地燃烧起来。这种火,非得要用那根大棒槌捅几下,再洒点水,
再能将它扑灭。
李美玉想到这里,便不再将春桃的头按住,不再让他吸,而是喃喃地对春桃
说:「春桃,我的乖乖,你看婶婶的毒都被你吸干,吸完了,可是,可是里边还
好痒呢?你能不能,能不能用这根东西放进去给婶婶挠挠啊?」
说着,她的手就使劲地将春桃那根棒子捏住,还来回晃了晃。
春桃的那根棒子即使不晃,也硬挺着总想放哪儿磨擦一下,这下得到李美玉
的同意。他腾出一只手,将拉链「涮」地拉开来,那根不长却相当粗壮的家伙,
崩的一下就从里边弹了出来,雄亮的圆头在晨风下不断跳动。
「婶婶,我好想弄进去。」春桃站起身来,把着那根威武的东西,就要往李
美玉的后面挺。可他毕竟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而李美玉的屁股又是朝后拱着的,
这样,虽说下面有个湿汪汪的隐穴,可屁眼却是明晃晃地刺激眼球。
春桃这货以前没有经验,竟将硬挺的棒子搭在屁眼旁,就要往里钻。
李美玉急了,一把弯腰将春桃就要放进去的棒子用手抬住了。她娇滴着说:
「死春桃,这都不会呀,不是放那里的,是放这里的。」说着,她轻轻地将那棒
子一压,两片鲍鱼唇中间竟神秘地现出一道山涧,春桃将身子往前一挺,那根又
粗又壮的棒子,便稳稳妥妥而又滑滑溜溜地探到洞底……「啊」,随着春桃的深
深一探,李美玉的嘴唇间迸出那种畅快而又消魂的声音,那种声音,随着春桃的
每一次探入,拔出,明显的声调不同,分贝不同,从李美玉身上感受的那种消魂
感觉也不同。比如进去的时候,李美玉的「啊……」拖着长长的尾音,出来的时
候,那「啊」的尾音没有了,似乎更多地享受和回味。
春桃虽然从同学的电脑中也看过所谓的爱情战斗片,却从来没有感受这种厚
实温暖,却又滑溜细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积蓄和养了十八年的爱情虫子,
似乎已经钻到了门口,已经不听他这个主人的口令,马上就要往外冲一样。
第四节:帮寡妇婶婶祛毒(4)
果然,才来回弄了几下,春桃便交货了,全喷在李美玉那深深的茅草沟涧里。
喷了后,春桃快速拔出来,准备提裤子,走人。
毕竟,十八岁的他也懵懵的知道,与婶婶搞这个,并不是光彩的事。何况,
这荒山野岭中,要是被拾柴的人看到,那不是丢死个人。
李美玉却意犹未尽,她在春桃交货的那一刻,「啊啊」的声音,转而变成了
「呀」的一声,那声音的调子,明显有些失望,有些没有弄舒服的告慰。
见春桃准备提裤子,李美玉转过身来,也将裤子往上带了带,又将歪在一旁
的内裤给扶正挡在正中间。这才对春桃说:「春桃,你怎么啦?就这样捞裤子,
不想让婶婶帮着擦干净?」
春桃听李美玉这一说,这才注意自己的那根杆子上,正滴滴嗒嗒流着脓白的
液体,而且那根部的毛发上,还沾有李美玉那深涧中的水流,湿润湿润的,让那
根部的毛发都打成结。
「婶婶,你有纸?那给我来一张。」
春桃半提着裤子,另一只手伸出去,作出要纸的样子。
李美玉将手往裤子口袋里掏了掏,却并没有掏出纸来。事实上,她是上山来
捡柴禾的,起了个老早,哪有什么狗屁纸,就连一块毛票纸角都没有。
她拍了拍两个口袋,见实在搜不出半点纸后,只得装作很无奈地说:「我记
得带了纸的,却不见了呢,要不,我用衣袖给你擦了算了。」
春桃本来想说自己来的,却不料李美玉一个剑步,已经站到春桃的面前。她
的手指,将春桃的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稳稳妥妥捏在手里。
「婶婶,我,我……」春桃的话没说出口,他的棒子已被李美玉一拿捏,竟
然又马上充血起来,那疲软下垂的竿子,就像充气球一样,在她的手上变得粗大
起来。
更要命的,李美玉将春桃的棒子放在手中揉捏了两下后,便俯身下来,将那
根并不是很硬挺的东西,放进了嘴里。
「哦!」春桃禁不住叫出了声。那种快慰,那种压挤,真的太舒服了,太爽
了。他忍不住腾出只手来,将旁边的一棵小树扶住,另一只手,将上衣捞起来,
这样才能更好地看到李美玉吸自己棒子的神情。
李美玉脸色微微红着,双目凝神,将全部注意力都投注到嘴里的这根硬棒上
面。她是那样投入,深入浅出的时候,尽量将嘴张得很大,好像生怕自己的尖利
门牙,将春桃棒子上面的皮刮掉。
「春桃,婶婶弄得你舒服吗?」李美玉停下,将棒子搭在唇边,问。
「真的好舒服,谢谢婶。」春桃老实回答。
「还想不想要放到婶的身体里来挤挤?」
「想」。对于这点,春桃一点也不含糊,他甚至有点急切:「快点,婶,你
让快点进去,行啵?」
李美玉笑着,看了春桃一眼,这才停止放在嘴中的含弄。
她站起身来,说:「春桃你个狗崽崽猴急急啥呢,婶还有好东西给你看,给
你吃!」
说毕,她将上衣掀起来,那刚才不显山露水的两对大奶子,一下就跳脱乳罩
的保护,白生生地弹到了春桃面前。
哇,春桃禁不住轻轻惊叹起来。
这是如何美丽的一对丰乳啊,虽然她有点下垂,有点乳头发黑,但它那乳房
基座真的很白净,很饱满,完全看不出这是生过一个小孩,结过好几年婚的女人
的乳房。
「婶,我,我摸摸」。春桃紧步向前,喉结发紧,说话都不利索。
第五节:帮寡妇婶婶祛毒(5)
李美玉娇笑媚颜,一只手将衣服往上抡,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美乳托起来。
春桃凑近前去,一只手各把住一只,轻轻地揉起来。以前的时候,他也曾经
帮助他娘擀过面,揉过棉结,却从来不晓得揉女人面前的两个肉团会有这么爽的
感觉。
那种丰胰感,那种爽滑感,真的让人很享受,很有成就感。
特别是自己揉的时候,李美玉微闭着眼睛,嘴里还哼哼有声,这让春桃特别
来劲。他干脆停下一只手手中的活计,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两片丰唇,一会
儿紧紧地将那已然澎大的豆豆给吸了起来,一会儿又往前拱,将李美玉整片胸脯
都紧紧压住。
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紧紧地捏着李美玉的另一乳,缓慢地打着圈圈。
这让李美玉像丢了魂似的,她开始用手紧紧地将春桃抱住。风将她的头发吹
乱了,飘荡在她张开呻吟的嘴里,她也顾不得,仿佛她的身子,就要融化在春桃
的嘴中一样。
「春桃,你要了婶子的命了,轻吸点,你可轻吸点,我受不了。」李美玉央
求春桃。
春桃不听,反而加重吸的力度,这不仅让李美玉的嘴上喊着受不了,也让她
的底下受不了,她那还没有穿好的裤子里,那深沟密涧间的肌肉,一阵阵紧缩起
来,将先前春桃喷射在里边的营养液,全部挤露了出来,不仅湿了她一裤裆,也
让她两腿间湿滑得受不了。
「春桃,不要吸了,快进来。」李美玉示意春桃进去。
「嗯」。春桃应了声,再用手探了一下李美玉湿湿的裆部,心中大笑起来:
「原来婶婶又流脓汁了呀,要不要我再吸吸?」。
李美玉用双手将春桃擂了一拳,娇嗔道:「不了,不要了,死春桃,臭春桃,
你快进来,婶婶真的,真的受不了啦,里边好痒,钻心地痒。」
春桃一见李美玉那痛苦的神情,当即停住了在她身上的吮吸。
李美玉顺着满地枯枝落叶躺下,有几根小杂枝横亘在她的背下,她也顾不得
了,只想着春桃那粗大的东西能顶进来。她利索地躺下,那肥美而又凌乱的茅草
沟壑显露在春桃面前。
那沟壑或许刚刚被开发过,里边鲜红的肉色正在弹跳着,旁边有丝粘腻的液
体泛着晶莹的光泽。呈倒三角的毛发或许被打湿了缘,有点凌乱,上一根下一根
在横陈着,但看起来却是那么诱惑人。
这伙儿,已经经历过第一次性事的春桃再也不会朝后面那个眼插进去了,他
而是抬着那棒儿,又直又准地对准那唇间深润的位置,一捅到底。
「啊,哦,好粗,我的皇天爷,你搞慢点行不?你这是要了婶的命啊?」李
美玉大声而又忘情地呻吟着,同时还不忘招呼春桃温柔点。
春桃听到李美玉消魂的叫唤,腰间的力度更大了。一前一后,一后一前,仿
若与生俱来就会的招数,这让李美玉躺在枯枝下的身姿,俨然不是躺在枯枝上,
而是飞翔在天宇中,春桃那塞得紧紧的肉棒,就是那风,就是云彩。
或许是刚刚弄过一次的缘故,春桃这次并没有早早交货,而是等到李美玉催
他时,他才有了喷发的欲望。
在春桃起劲地抽动时,李美玉咬着牙,切着齿停住呻吟,用手紧紧地掐住春
桃的肩膀,说:「春桃,快,快点,再快点,婶婶要来了,真的要来了」。
说这话时,李美玉的双腿将一夹,将春桃紧紧夹在双腿的中间,也让他的根
子更加深入地陷了进去。这一夹,就让春桃有点把持不住了,他大喝一声,腰竿
子一挺,屁部往前一冲,那又白又滑的精华,便全部贡献到了李美玉那里边。
第六节:偷情杨树林(1)
所有的雨点落下来之后,李美玉将内裤脱下来,细心地蹲着,然后用手将春
桃那肉棒上面残留存的液体擦拭干净。
擦完后,她才回头张开双腿,趴下眼去擦自己那凌乱而又湿得一塌糊涂的下
面。做这的时候,春桃心里暖暖的,觉得李美玉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
一边擦,李美玉一边说:「春桃,婶婶真的想不到,把你弄出来这么多。」
春桃不好意思,咧嘴笑,说:「估计那是你的吧,要不,这还是毒液吧?」
李美玉听他这样说,不好意思笑了:「什么狗屁毒液,你那东西就是毒液。」
说着,她将擦过的内裤甩到林丛里,然后将空落落的外裤提上。
又用手指理了一番凌乱的头发,将身上的草根杂叶拍了拍,李美玉走到春桃
面前,将他紧紧抱住,说:「春桃,好像我身体里边还有些你那东西没有流出来
呢,要不,你下午放工时,用摩托车载我去趟街市,我要买两盒药,免得怀上可
麻烦了,要怀上了,可就说不清了,你还得担责呢。」
春桃点点头,「嗯」地一声,爽快地答应了,从初中那时候,他就知道这男
人和女人交合在一起,女的就会怀孕,就会生小孩,只是他从没有想过自己就这
样第一次和女人交合而己。
李美玉见春桃答应得爽快,心里也高兴,她将手探过来,在春桃的裆部又摸
了一把,然后跟他商量:「婶婶今天被蛇咬了,幸亏有你,可今天这事,你可千
万别对你的那些小伙伴们说,像徐小虎呀,许多来呀,可切忌莫说露了嘴,听到
没?」
春桃清脆响亮地答应了之后,李美玉才将丢弃在一旁的柴刀和绳子捡起来。
她一面迎着坡走,一面对春桃说:「那,婶子就去捡柴禾去了哈,我捡一困,
就背回去了。你也别太累着了,一个人在奶子山上,山陡林又密,要万一有什么
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随便放几棵树,就回去算了,待你爹腿好后,
再一起来锯。」
春桃一面去扛放在一旁的电锯,一边回答她:「要不是天杀的老冯说要我们
家近几天凑一货车屋横梁,我确实懒得来奶子山哩,可老冯的定钱放我们家里了,
我妈还将那钱存到银行去了,要不及时给老冯交货,好像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吧。」
末了,他悠悠地说:「可怜我爹昨天又伤了脚,我实在没办法,谢谢婶的关
心,我自个注意点,就行了。」说着,春桃便在李美玉怜爱的目光中,爬过一个
坎,往自家的自留山上的树林里面钻去。
春桃家在奶子山承包的自留山是片原始次森林,不仅树干长,而且结疤少。
唯一一点坏处就是不好砍伐——因为树太长了,放倒后树架着树,锯倒的树一个
人拉不下来。
春桃独自一人先锯倒五棵二十公分粗的树,接着便按木材收购商老冯要求的
长度,量好了两颗树,也开上电锯锯断了。
可轮到锯另外的三颗树时,却因为枝繁叶茂,怎么也拉不下来。他坐在树桩
上吃了两个红薯,再去拉,还是觉得没力气,这才又记起刚刚和李美玉爽了两次
的事。
都说男人干多了那事没有力气,这是真的?
春桃想起邻家的蒋大爷和孙大爷斗嘴时,蒋大爷损孙大爷,说他年青的时候
一天晚上搞四五次,结果第二天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要扶墙才能走动。孙大爷
便堵气说:「我一晚上就是搞十次,第二天还活蹦乱跳,哪像你,新婚之夜搞二
次,第二天睡得错过了出工。」
春桃想到这里,心里呵呵地笑,他终于明白,这搞女人的事,无论是搞几次,
对男人来说,都会很累。
觉得累的春桃试着去搬动那架起来的几棵树,但粗大的树干互相架起来,春
桃使出比吃李美玉奶子还大的劲,也不见那树挪动了一下。
本就疲惫地春桃索性懒得弄了,将电锯一扛,朝家里走去。
第七节:偷情杨树林(2)
路过林场的门口时,太阳刚刚偏西。
已经梳洗得漂漂亮亮的李美玉正站在林场她家的瓦房前,将晾在绳子上有衣
服收拢起来,玲珑的身材在太阳的斜照下分外娇艳。
这让春桃的裆部禁不住一紧,那硬棍子就有点微微上扬的冲动。
本来,春桃想在路过李美玉的家门口时,和她调侃几句,打趣几句。但李美
玉的邻居和一帮林场闲得蛋疼的老头老太太,正坐在门前的空地聊天扯白话。
春桃见调侃嬉闹肯定是弄不成了,可又要李美玉知道自已马上要去镇上,还
得在这么多街坊邻居的眼神下让她大大方言坐上自己的摩托车,这并不是容易的
事。
想了会儿,春桃便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末走到李美玉家门口时,便嚷开
嗓子大大方方和李美玉打招呼,说:「婶婶,在收衣服啊?」
李美玉朝春桃笑了笑,眼神有点迷离,但却是习惯性地大声回答:「是啊,
衣服已经干了,得早收,免上晚上上露水呢。你扛着个锯,一个人到奶子山自留
山上锯树啊?」
春桃答:「是啊,我爹昨天锯树伤了腿,买树的人又要得急,我只得一个人
上山锯一点。那个收木材的老冯还等着要货呢。」
那边厢有街坊听春桃这样说话,便插嘴进来,有人问:「桃娃子,你爹的腿
伤得重不?能下地不?」街里邻坊的,问个冷暖,是常有的事。
春桃朝那帮人感激地笑笑,说:「谢各位的关心,我爹事倒没有,就是脚裸
肿了,我待会儿骑车上镇上药店拿点消炎药,给他治治,说不定明天他就能下地
了。」
众人这一听,都纷纷夸赞,说这老李家真出了个孝顺娃子。
可春桃说这话的意思,却并不是这样,他是故意说给李美玉听的,好让李美
玉知道他马上就要上街给他爹买药,同时也让街坊们知道他春桃不是故意载寡妇
李美玉去镇上去。
李美玉当然明白春桃的意思,她见春桃话已出口,马上作惊叹状:「春桃,
你说你要上街给你爹买药呀?」
春桃说:「是啊,我爹不是伤了脚吗,我给他买药去。」
李美玉说:「我正好也要上街哩,我妹妹从广东那给我寄来了一个包裹,要
去邮政局拿,你能不能来载婶婶一起去趟街上呀?」
春桃作出为难状,说:「我去镇口的那药店,马上就回呢?」。
人群里有人见春桃不太情愿帮这个忙,纷纷给他提意见,有人说:「春娃子,
你去街上给你爹买药,正好顺路载你婶婶去,也顺路载你婶婶回来,她去邮局拿
个包裹,又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你脑瓜子,怎么这么不开窍?」
春桃见众人这么说,这才勉为其难,决心下得很痛心一样,对李美玉说:
「那,婶,我回去换套衣服,再骑车来载你到镇上去。」
说罢,他向自己的家中走去。众人点点头,又聊别的家长里短去了。
过了会儿,春桃就突突地骑着摩托车,载着李美玉,朝镇上驶去。
第八节:偷情杨树林(3)
离林场还近的时候,李美玉还隔得春桃远远坐着,身子往后斜着,双手把着
后面的铁竿。远了林场,李美玉便将自己的双手环住春桃的腰,她又大又酥的胸
部,正好压在春桃的背上,让春桃感觉到别样的舒服,也让他们看上去,像一对
亲热的情侣。
春桃见李美玉用身子压过来,心里万分激动,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将身
子往前挪了挪,提醒李美玉:「婶婶,有熟人哩」。
李美玉将他的耳朵揪了一下,说:「春桃,我都不怕熟人,你还怕熟人哩。」
春桃说:「我还未婚嘛,要熟人看到,传出去,肯定讨不到老婆」。
李美玉骚情地往他的裆部抓了一把,说:「你不讨老婆才好呢,婶婶就当你
老婆,你想要的时候,就找婶婶,婶婶保准弄得你舒舒服服的。」
春桃一听李美玉这样说,心里就像猫抓子挠一样,开车的车,忍不住腾出一
只来,在李美玉的踩脚裤上摸了一把。
其实,要不是知情人,还真不知道摩托车上这一对亲热的男女,是婶婶和侄
子的关系。
李美玉身体娇小,面容清秀,刚嫁到林场来时,还真是山乡的一朵鲜花。
她不像山乡那些女孩一样,皮肤干燥,毛孔粗大,她是属于典型的江南女子,
皮肤白皙,明眸浩齿,有一头飘逸的头发。可自从她老公谢军过早意外去世后,
她又要管理自留山,还要上待父母,下带幼儿,夜晚心痒难耐,也没个男人的棒
子待弄,几年下来,确实老了不少。
春桃载着李美玉到镇上后,春桃停车给他爹买了几盒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随
春桃一起进药店的李美玉,也顺便买了盒紧急避孕药。两人出得门来,春桃和李
美玉这又辗转邮局,拿到了李美玉妹妹李秀玉寄给她的包裹,是双童鞋,是她妹
妹给她七岁大的儿子寄来的。
往回走时,夕阳已经沉沉落去,炊烟在这山乡大地袅袅升起。明净而又朦胧
夜色,给葱笼的奶子山罩上层薄薄的面纱。悠远而又绵长的粗犷山歌,不知从哪
个晚归的汉子口中传出来,穿越薄薄夜色,在天地间回旋飘荡,清逸,优美,遥
远,虚无,如缓缓天籁……奶子山上草木青哎,我唱歌来给妹听。
水绕山环歌飞起咧,丰收在望好年景。
六畜兴旺五谷登哎,犹叹空床缺一人!
隔了会儿,汉子又唱:
阴泉河水深又深哎,流着爱来流着情。
水中鲤鱼捉不住咧,游来游去好急人;
游到心坎捉弄人呢,好比情妹那颗心。
……
夜色这层面纱,正好遮住春桃和李美玉的羞涩,以及怕遇上熟人的难堪。
这层面纱,让李美玉和春桃的谈话变得肆无忌惮,也让李美玉的手变得肆无
忌惮。
春桃在前面开车,他扭头说:「婶,谢军叔都去了三年了,你怎么不嫁人?」
李美玉在后面说:「好的看不上我,嫌我是二把刀,二趟水,不好人家我又
看不上,我可不想太委屈自己,也不想太委屈娃儿。」
春桃沉思了会,也觉得李美玉说得很在理。
过了会,他改变了话题。说:「婶,你的奶子好大,形状真好,就像咱的奶
子山一样,又尖又圆,很美。」
第九节:偷情杨树林(4)
李美玉一听,咯咯笑了。
她的手,从后面伸进了春桃的皮带里面,五个纤纤玉指把住那根命根子,她
装作气呼呼地将那根一捏,然后说:「不许你说我,不然我揪断它。」
春桃便不再说话,李美玉的手就轻轻地将那握住,也不捏,也不动。
过了会儿,春桃又说:「婶,你水真多,我以前也跟同学看过那日本成人片,
可就没见过你那么多水的,你不知道吧,我今天还没帮你吸时,你内裤就已经湿
透了。」
李美玉听他这样说,又用手将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捏,娇嗔着说:「不许你说
我了,你再说,我就将它扯下来了啊!」
春桃不再说话,李美玉便偎在春桃的背后,微闭着眼睛打盹。
摩托车又开了一段路,是高过人头的玉米地。再往前一些,是一片刚刚载种
不久,比拇指稍粗的杨树林。春桃左右望了望,离最近村庄也很远,便径直将车
停在杨树林的机耕道上。
李美玉听到周边静悄悄的,只有蛐蛐发春似地叫唤。便张开眼望着一看,觉
得有些不对劲,便问:「春桃,你干吗?」
此时春桃已经将车停了下来,他色迷迷地回头,瞪着李美玉,说:「婶,你
知道我想干吗?」
李美玉不胜娇羞地笑着,一手扶着摩托车,一手搭在春桃的腰上,跳了下来。
她轻声的,却又是万分挑逗地对春桃说:「春桃,今天你都弄了二次了,还行吗?」
此时的春桃,裆里那东西被李美玉在车上捏得肿胀起来,仿佛打了鸡血一样,
又像别了根柴禾棍子,早就昂首挺立,蠢蠢欲动,哪容得李美玉作这样无力苍白
的辨解。
春桃环手将李美玉拦腰抱住,一把将她搂着放到在摩托车上。他说:「婶,
你说我不行啊?你刚不是摸着的吗?」
李美玉想到自己一路上将手伸进春桃的内裤里,把着那根硬棒子,便咯咯笑
着,一边用手捶打着春桃的肩膀,一边说:「死春桃,不要,真不要了,你怎么
还要这样?」
「哼哼,婶婶,我的俏婶婶,我就要嘛,要一次好不好」。
春桃扮萌一样,用只手搭在李美玉的肩上,手指轻轻的拔散搭在她脸旁的秀
发,让她清秀俊美的面容露了出来。
对于男人的这点小九九,李美玉已经是轻车熟路,其实她的心里,她的身体,
在面对这种撩拔时,何尝不是万分饥渴,万分期盼?
可她面对一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小愤青,且是自己的晚辈,又是同一个地方
的邻居,这让她心头还是掠过那么一丝不安。
这丝不安让她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她用手将步步紧逼的春桃使劲推开:
「春桃,你听话,婶真的不想要了。」
春桃被她这么一推,反而更加用劲地近身过来。他的身体,强行挤进李美玉
的双腿之间,他裆里面的那根硬棒子,已经抵在了李美玉的大腿内侧。
「婶婶,你真的太漂亮了,我,我……」春桃的大手,已经不由控制地将李
美玉拉进怀里。他温润而又长了几根胡子的嘴唇,直愣愣地探到了李美玉的唇边,
迫不及待地想用自己的舌头伸到李美玉的香舌间,仔细探一探。
李美玉虽然个子娇小,更属樱桃小口,但她的嘴型很好看,红红的两片唇,
将细碎而又白净的牙齿包起来。一说话,一颦笑,两排洁白的牙齿便显山露水,
唇旁的小酒窝也陷了进去。看起来,很美,很诱人。
春桃的嘴唇凑近来后,呵出的雄性气息便让李美玉万分迷醉,更何况这家伙
那仅有的几根细碎胡碴,扎在她湿润饱满的唇上,痒痒的,麻麻的,有一丝电流
般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更让她稍稍仰起头,将整齐的齿缝打开,去迎接春桃嘴
唇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