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无罪 I 欲火
第一篇 欲火
第一章天人交战
终于回来了!
我疲倦地坐在候机大厅的长椅上,长出了一口气。
近两个月的忙碌总算有了结果,由我担任监制的两张专辑不但卖出了白金的
销量,而且在亚洲音乐节上还一连拿下了三项大奖,同时也将公司旗下的两位艺
人分别捧上了最佳女歌手、最佳新人歌手的宝座,一时间我这个资历尚浅的小子
一下成了老板眼中的摇钱树,各种媒体争相报道的新星。
虽然很不情愿,我现在却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着公司专车的到来,去参加由
老板亲自安排的庆功宴,毕竟这是我赖以为生的工作,必要的应酬是无法回避的。
此时公司的其他工作人员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着扑克,或兴奋地讲着笑
话,就连一向很注意形象的两位女歌手都难掩心中喜悦,不时低声与自己的经纪
人谈笑着,而外面无法进入这片隔离区的歌迷,更是疯狂地呼喊着自己偶像的名
字,使整个候机大厅的气氛几近沸腾。
与众人不同,此刻让我心中感到激动不已的却并非那堪称盛典的颁奖典礼,
而是因为终于可以再次见到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人了。
我不自觉地掏出了手机,看着电话簿上的第一个号码,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妈妈”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是如往常一样慵懒地倚在落地窗前眺望着城市夜色?
还是悠闲地靠在长沙发上专注地看着小说?想到这里我的心田顿时注入了一道暖
流,所有疲惫仿佛都已被这种温暖融化掉了。
“一个人笑什么呢?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你那个尤物老婆了?”
忽然一个尖锐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策划主管老周与词作者张杰一左一右
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抬眼看看二人笑了笑没有说话,老周口中的尤物老婆指的就是我的亲生母
亲方芷琪,虽然理智上我在拼命地使自己摆脱那个罪恶的想法,可是心理上这个
称呼却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老周的话并不完全正确,其实我现在心中是非常矛盾的,一方面想要快点回
家见到妈妈,另一方面却只想尽量拖延回家的时间,因为我知道以现在的心情单
独面对妈妈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老周似乎察觉出我对即将到来的庆功宴兴趣不大,忙提醒道:“你可不准急
着回家啊,今天庆功宴的第一主角就是你,你要缺席汪总可就没面子了。”
张杰却在一边调侃我道:“我们的徐大才子可是个痴情种子,刚回来就不让
人家与爱妻团聚,汪总未免有些太不知道体谅人了吧?”
在整个公司也只有老周和张杰才会肆无忌惮地与我说笑,张杰是因为性格与
我投缘,加上又是我的搭档,我二人关系密切是很正常的。可是老周这个宣传部
的策划主管总是围在我身边,就免让人起疑了,谁知道这家伙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老周不理张杰,有些暧昧地对我眨眨眼道:“凭我多年的经验,今后你和张
杰这对组合肯定是叱诧乐坛的大师级人物,捧谁谁红,还怕没有女人吗?别这么
没出息好吗。”
敏锐的张杰已经从老周的语气中察觉出了问题,急忙撇清自己道:“少来,
你拍永伦马屁可不用捎上我。”
听着老周的话我心中不由暗想:“真的还有别的女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
位置吗?”
一想起妈妈我就不自觉地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要说这些年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了,自认还是很有资格对美女进行一番评论
的,在我看来真正的美女首先是要突破年龄的界限,全不因时间而使她的美有丝
毫减少,其次就是那种美必须与性格完美地融为一体,一言一行都要浑然天成,
毫无娇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尽显其美,不露丑态,这才是极
品美女。
放眼公司之内虽然艺人无数,各色美女可以称得上环肥燕瘦各具特色了,可
是在我看来真正能达到这样标准的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妈妈方芷琪。
其实谈起妈妈除了让我心中有种罪恶的兴奋感之外,同时围绕着我们母子也
有一系列地谜团,多年来我都一直未能解开。
首先是妈妈的年龄是36岁,可是我的身份证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今年已经23
岁了,这样算下来妈妈岂不是13岁就生下了我?这实在有些讲不通。
我曾就这个问题不止一次地问过妈妈,可是每次问起她都顽皮地笑称自己成
熟的早,就这样草草把我打发了,从不向我解释清楚。而在古灵精怪的妈妈面前,
一向自命聪慧的我却总是显得笨拙愚钝竟然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做出推测,根据我的记忆小时候都是妈妈在家里教我学
习的,直到初中才进入学校。从那时起我就发现我比同班的同学看起来要瘦小的
多,这也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实际年龄可能有假,至于妈妈谎报我年龄的原因我
就无从得知了。
第二个困惑是我始终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就连我的祖父、祖母、外公、
外婆也从未见过,仿佛我们母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这个问题除非是妈妈
自己愿意说,否则即使我想破脑袋也不可能得出一个结果的。
虽说没有其他亲人,不过这样一来反而使得我与妈妈之间除了母子亲情外,
又因相依为命互相照顾的关系产生出了很多其他的感情,例如朋友、姐弟、甚至
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满脑子想着自己的事,以致老周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大堆话我都没有听见,
最后他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老周走后张杰捅了捅我道:“看来这家伙又要开始炒作了。”
我闻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问道:“炒作谁?”
张杰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这不明摆着吗?Linda 和Helen 都是你一手捧
红的,要是你们三个传出点绯闻,那你们还不立刻成为媒体的焦点?到时候你们
身价上涨,那样老周可就是汪总面前的第一功臣了。”
我听着张杰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虽说我并不排斥炒作,可是对这种涉及
到感情的事却始终有些抵触。
这时公司的车已经到了,老周就像只忙碌的工蜂一样跑到Linda 和Helen 的
经纪人那边窃窃私语起来。
张杰一脸同情地笑道:“看来有你的苦头吃了,老周做事向来是不达目的誓
不罢休啊。”
看着眼前异常亢奋窜来晃去的老周我也只有摇头苦笑的份了。
*** *** *** ***
坐在大巴的最后一排,我将整个身体完全陷进柔软的座椅里,懒洋洋地别过
头去望向窗外,车窗上因内外温差过大已经升起一层水雾,我轻轻擦出一块地方,
透过窗子望着飞驰而过的路灯,和因水汽而变得有些模糊的街景,心中又再次浮
现出妈妈娇美的面容,一种无形的压力也如影随形地像块巨石般压在我的胸口上。
理智上我很清楚,自己是不能对妈妈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为失去妈妈的痛
苦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须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做出破坏我们母
子关系的事情来。
另一方面,我始终将妈妈视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她就是我
的女神,我也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玷污她的想法。
然而,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每天与那样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魅力的女人朝夕
相处,我又实在无法克制本能的冲动,时时刻刻都强烈地想要占有她。
我就这样在三种相互矛盾又反复纠结的心态中挣扎了这么多年,如今已经感
到筋疲力尽了,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减少与妈妈单独相处的时间,我实在太
怕有一天欲望终会战胜理智,做出让我抱憾终生的事来。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远远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两个月前先后发生的几件事却彻
底将我推到了无法自拔的边缘。
模糊的街灯将我再次带回了那个改变一切的下午。
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的午后,太阳霸道地将一缕缕阳光撒向大地的每一个角
落,窗外蝉鸣之声此起彼伏,我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正在悠闲地喝着下午茶,
享受着难得的假日,忽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这片宁静打破了。
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我的死党吴勇的声音“组织决定下午去打球,特此
通知。”
“好”我慵懒地只以一个字作答。
吴勇又补充道:“说好了,这回可是双打,你不能一个人来,一定要带着你
的女朋友让大家见见。”语气里透出一丝狡诈的味道。
我心中一凛顿时睡意全消,这才想起几天前与狐朋狗友一起聊天时他们曾经
说起过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我嫌他们多事就胡乱推说我早有女朋友了,可谁知道
这些八卦的人先后想尽各种办法一定要让我带女朋友一起去,眼前这明显又是另
一个针对我的圈套。
我急忙嘱咐道:“喂,你们别多事啊,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上诉驳回!若是你不能带女朋友一起来组织就会为你指派一个,好了就这
样,下午见。”
“喂?”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这死小子,也不让人把话说完。”
我气愤地放下电话,只好在手机里拼命地寻找着可以冒充女友帮我应场的人
选,可是说来实在惭愧,如今我才发现自己的人缘真的不怎么样,找了半天竟连
一个合适的人选都没有。
这时刚洗完澡的妈妈脸上还带着水珠,好比出水芙蓉般娉娉婷婷地从她的卧
室走了出来,一头湿溜溜的长发从左侧垂到胸前,被打湿的头发浸透了胸前的衣
服,露出两个可爱的小突起,宽大的睡衣领口大敞着,露出粉嫩的肩颈肌肤,依
稀可见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
妈妈的一身肌肤宛如凝脂,娇嫩的吹弹得破,过去的岁月似乎在她身上根本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一直都是我心中引以为傲的地方,而此刻这些娇嫩的美白
正最大限度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以致见了这幅美人出浴图的我轻轻咽了口唾沫,
急忙低下头,心中暗想:“她怎么也不多穿一点就这样出来了?真要命!”
妈妈一边梳理着柔顺的长发一边轻声问道:“谁来的电话?”
“没事,一些无聊的人。”
我的眼睛被她一身雪白的肌肤晃得不知该定向哪里,借着查看厅中不知什么
时候堆满的大大小小箱子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妈妈显然已经听到了我的电话内容,双眸一弯嫣然笑道:“你真的有女朋友
了?”
她只是不经意的一个表情就立时让我呼吸急促难以抵挡。我最怕的就是妈妈
的笑容,她那双时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双眸,就像会说话一样,当她看着你时,
或许并非有意挑逗,却总能使人想入非非,再配上她嘴边一对浅浅的小梨涡,更
使她的一颦一笑看起来都是那么秀美清雅,当真将梨窝浅笑一词演义得淋漓尽致。
“我是糊弄他们的,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么忙,哪里有时间应付女人啊?”我
很奇怪为什么我在妈妈面前自己总是显得如此嘴拙。
妈妈缓缓地坐到沙发上,轻轻梳理着秀发,嫣然笑道:“你想找人冒充你女
朋友?要不要我帮你?”
此时她的右腿正迭在左膝上,白如剥葱的小脚趾轻轻翘起,露出粉薄嫩红的
脚掌,我看得差点流出口水来,急忙转移了视线一脸尴尬地道:“算了吧,这种
事你能帮我什么?”
妈妈调皮地笑道:“我可以帮你找个女朋友啊。”从小到大我们母子就喜欢
像朋友一样的聊天,在家里甚至经常会打打闹闹,一向喜欢捉弄我的妈妈自然不
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调笑我的机会的。
我实在不愿意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忙指着厅中的
几个大箱子转移话题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我的计策显然很成功,一提到那些东西妈妈立刻就像个小姑娘一样兴奋地向
我献宝道:“我新买的家庭影院,听说是新到的,国内只有几套。”
我心中有些纳闷,家庭影院这种东西一般不都是批量销售的吗?怎么会只有
几套?于是随口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妈妈想了想道:“有一个星期了吧”
我愕然道:“啊?这么久了怎么也不说装上?”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地道:“谁让你一进录音棚就不回家,我自己又不会装。”
看到她这轻嗔薄怒的神态我心中又是一颤,一边开始动手拆包装一边有些不
自然地道:“这种东西其实很简单的,只要照着说明书就可以装好了。”
妈妈淡淡地道:“我看不懂。”这话是她最常说的,最要命的是每次说的都
是这么理直气壮,仿佛这根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明明自己不会装还总喜欢买新玩意。”
妈妈笑着用清凉细腻的小手抚了抚我的头发,自豪地道:“不怕,谁让我生
了这么棒的一个儿子呢。”
我被这个熟悉的亲密举动弄得有点心慌意乱,口中却还在一本正经地道:
“我也不能总在家啊,你适当的也该自己试着解决一些问题了。”
妈妈冲我坏坏一笑道:“我是要好好学习一下了,不然我儿子结婚走了可怎
么办。”说完就乖巧地蹲在我身边与我一起动手拆起包装箱。
闻着妈妈身上传来清新的洗发水香味,我心中一荡,暗忖:“我才不愿离开
呢,我真恨不得就这样一辈子陪着你。”
当所有的包装都拆开之后,我一脸狐疑地看了看这几件成套的东西,又看了
看身边的妈妈,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请问这位小姐,谁跟你说这是家庭影院
的?电视在那?”
妈妈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愕然地道:“当时是有电视的,怎么会没有
了?”
我略一思索已然明白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失声大笑道:“人家的电视是用来
展示的,你是不是只看了价格标签就预定了?这那里是家庭影院,分明是一套发
烧级的音响设备嘛。”
妈妈捂着嘴惊讶地道:“我还以为都是一起卖的呢。你讨厌,不许笑,我生
气了。”说着气哼哼地用小拳头开始捶打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的我。
一番轻松的打闹使我的情欲逐渐消散,重新恢复到与妈妈相处的温馨家庭生
活中去,一边将音响与家里的旧电视接在一起,一边向妈妈讲解着音响的连接方
法,可是看到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
自己根本是在白费力气。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看看表已经快到与吴勇约定的时间了,我拍了拍手道:
“等我明天再订个液晶电视回来就可以了,这样比家庭影院效果更好。”
妈妈知道我准备动身了忙追问道:“还是还是你们经常去的那个球场吗?真
的不要我帮你?”
我摆了摆手道:“我会自己处理好的,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回来吃饭了。”
此时我忽然生出一种丈夫在向妻子告别的错觉,当下急忙摇了摇头,将这个罪恶
的念头赶了出去,急匆匆地换好衣服走出了家门。
*** *** *** ***
“你怎么还真的一个人来了?”见我独自走进球场吴勇立时一脸愤慨地冲过
来向我吼道。
坐在一边悠闲地喝着可乐的赵晨一脸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别
废话快拿钱!”说着摊开了手。
吴勇悻悻地从皮包里掏出五十元塞到赵晨手里,恶狠狠地对我道:“都是你
这小子,又让我输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立即嚷道:“你们两个死小子怎么又拿我打赌玩?”
吴勇一脸憨态地搂着我的肩膀笑道:“谁让我们俩都已经被套上枷锁了呢,
不拿你来开心生活还有什么乐趣,不过你放心,做兄弟的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看着吴勇那张黝黑的脸我真有些不解,这傻大个的赌瘾怎么就这么大?什么
都能当成赌注,甚至有时候明知道自己会输还是要赌。
这时赵晨也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兄弟们怕你进入娱乐
圈后再也找不到好女孩了,一直在为你的终身大事操心,你放心这次一定包你满
意。”
听着赵晨的话,再看看两人一左一右将我夹在了当中的姿势,我心中大呼一
声“不好”可是当我察觉情况不对的时候显然已经晚了,赵晨的女友李梅和吴勇
的女友马小玲正伴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向我们这边走来,我挣了两挣却被这两
个小子紧紧架住动弹不得。
赵晨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冲着那个女孩扬了扬脖子道:“那姑娘叫崔静,是搞
外贸的,不管学历还是长相都可以配得上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我苦笑一声,知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认命了,在赵晨、李梅、吴勇马小玲这两
对狗男女的怂恿下,只好硬着头皮与那崔静寒暄起来。
在马小玲的安排下崔静很大方地坐在我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你真
的有女朋友?”
“恩,她今天忙临时来不了。”我最怕这种带有目的性的交际了,只知道问
一句答一句,虽说眼前的这个姑娘长相气质都还算说得过去,可是先入为主的我
在心中把她与妈妈做了一番对比之后,顿时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崔静简直差得太
远了。
“还想骗我们,照片总有吧,拿出来我们看看。”马小玲听了我的话探过头
来不依不饶地道。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编造些理由来对付眼前的难题时,吴勇忽然瞪大
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身后,口中喃喃地嘀咕道:“天啊,这球场怎么还
有这样的尤物?我居然一直没发现?”
马小玲闻言也不回头,柳眉一皱杏目圆睁地怒道:“瞧你这副德行,一看见
美女就这样,别忘了我还在旁边呢。”说着一把掐住了吴勇的耳朵。
马小玲身材娇小、骨骼匀称、五官秀气,最有特点的就是那一双杏仁般的眼
睛,眼角总是微微上翘,一看就属于小辣椒级的厉害角色,即使在平时也给人一
种泼辣刁蛮的感觉,轻易谁也不敢招惹她,而此刻醋劲来了更是雌威大作生人勿
近。
“哎呦,别闹,她向这边过来了。”吴勇不愧久经考验,根本无视马小玲的
斥责和耳上传来的疼痛,仍然一脸兴奋地叫着。
李梅回头看了一眼,媚眼一挑从我们三个男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赵晨
脸上用极其温柔的腔调道:“快点坦白吧,这是你们谁的情债?早点交代还能从
轻发落。”
她这眼神妩媚至极,只这淡淡一扫已经让赵晨大晕其浪不敢正视,连忙转过
头去看向一边,摆出一副君子不为色动又事不关己的欠揍表情。
看到这两个小子的倒霉相,我心中这叫一个痛快,回头去想去看看那个帮我
出气的天仙是个什么模样,可是这一扭过头去脖子一下子好像僵住了一样,再也
扭不回来,只是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这个气质高雅、美艳动人的女人,我简直不
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来的正是我妈。
妈妈此时换上了一身我从来未见过的白色连衣裙,这使她看起来既清纯可爱
又不失成熟风韵,秀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从网球帽内随意地垂下来,敞开的领口
露出娇嫩的颈部肌肤,心形的白金小项链吊坠垂在脖子上,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随
着吊坠一同潜往那神秘诱人之所去一探究竟。
而最具杀伤力的是她今天穿的这身连衣裙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网球短裤,从外
面看就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虽然明知道什么也看不到,却总是在视觉给人很多
遐想的空间。
在我呆呆的目光注视下,妈妈大大方方地走到我的身边,温柔地挎上我的胳
膊对众人道:“你们好,我叫方芷琪,是永伦的女朋友,刚才有点事所以来晚了,
真不好意思。”
妈妈这句话一出口,我的心脏顿时不争气地如击鼓一般“嘭嘭嘭”乱跳起来,
“女朋友”三个字就像三个可爱的小天使,在我脑子里飞来飞去转个不停。
赵晨和吴勇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傻在那里了,马小玲看见两人的表情放开
了吴勇的耳朵大笑不止,李梅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翘也露出了一丝笑意,崔静
有些尴尬地轻轻向旁边错了一步和我保持了一点距离。
妈妈则趁人不备偷偷冲我眨了眨眼睛,我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心中暗道:
“要知道她是打算这样帮我,我早就屁颠屁颠地答应了,还用废那么多话干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一向古灵精怪的妈妈总喜欢给我制造意外,很多时候都
让措手不及,她脑子里想些什么又岂是我可以提前洞悉的?
接下来的几场友谊赛我们母子虽然并未大显神威,却也配合默契,总算不至
垫底,而那个被拉来与我相亲的崔静小姐则知趣地悄然离开了,为此还引得李梅
对赵晨大发脾气,怪他不事先了解清楚以致让她的朋友尴尬。
“你们多久做爱一次?”
李梅去送崔静,吴勇连本带利要回了钱和赵晨又开始了另一场五十元钱的赌
博赛,我刚拿起桌上的可乐喝了一口,马小玲这丫头就没头没尾突然抛这么一句
话,使我一口可乐直喷到桌上狂咳不止。
妈妈一边为我拍着后背一边笑着对马小玲道:“你和吴勇多久一次?”她显
得比我从容的多,毕竟马小玲比她小了近二十岁,虽然外表并不明显但是阅历这
东西却不是可以轻易忽视的。
马小玲瞪了一眼场上挥汗如雨的吴勇气鼓鼓地道:“差不多两天吧,不过这
家伙已经好几天没做了,我估计他是出去偷腥了。”
没心没肺的马小玲总是这样口无遮拦,好像就没有她不敢说的事,此刻竟然
把这种问题当着我的面说得像吃饭一样简单,要不是可乐吸进了气管,我是无论
如何也不会让她与妈妈继续谈论这种话题的,可是眼下我除了咳嗽却是什么也做
不了。
“芷琪姐,你和永伦多久一次?你这么漂亮这小子肯定天天都不会放过你吧?”
可恨的马小玲就是喜欢刨根问底,仍然继续追问道。
“就是,快说说,不用管那小子,他要有意见我们就揍他。”李梅送走了崔
静,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脸媚笑道。
我真服了这两个丫头,竟然当着我的面问我跟我妈多久做一次爱,虽说这一
直都是我的梦想,可是最多也就是想想,哪能大白天的讨论啊。
我不停咳嗽着拼命摇着手,妈妈却好像并不十分介意,想了想淡淡地道:
“只要他在家我们每天都做的。”
这种话从妈妈口中说出来效果就是不一样,此言一出我的脑子顿时“嗡”地
一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否已经流出了鼻血,总之这
种强烈的刺激使我浑身热血沸腾,身体好像燃烧起来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想
象着每天在家与妈妈做爱那令人兴奋的美妙场景。
吴勇今天大发神威,又赢了赵晨,他二人一坐下就显得比平时亢奋的多,或
许是出于男人讨好美女的天性,这两个小子真是各显其能拼命地讲着笑话讨好妈
妈。
然而他们却忘了,在他们各自身旁还有两个同样出于女人嫉妒本能的女人早
已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们好久了,看来这两个小子今天晚上是有苦头吃了,我在自
豪之余心中也只能暗自为他们祈福了。
妈妈被笑话逗得娇笑不止,整个人几乎都快要趴在我的大腿上了,不时还用
小手有意无意地轻抚着我的大腿,有好几次险些就要碰上我的肉棒,那一刹那我
只感觉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
虽说我们以前在家中也有过这些亲密举动,可是今天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今
天我们的身份不是母子而是情侣,又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加上有意无意间的耳鬓
厮磨,这种心理的刺激使我胯下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了,以致整个下午我都不得
不翘起二郎腿以掩饰丑态。
那一天我就好像飘在云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今天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个澡。”到家之后妈妈将还在神游太虚的我丢
在客厅,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因为我们两人各自的房间中都有一套卫浴设备,
所以平时根本不用为了争夺卫生间发愁。
我独自坐在客厅里先是傻愣了一会儿,回味着今天与妈妈扮演情侣的甜蜜场
景,之后忽然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不知是妈妈的大意,还是玩的太兴奋了,
她的房门竟然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了一道缝隙。
这个发现顿时使我精神大振,内心挣扎了半天,最终理智还是没能战胜欲望,
悄悄扒在了门缝边上,向内张望。虽然我心中仍然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做这
样的事情,可是今天下午的刺激早已使我的身体失去了大脑的控制。
我从门缝中望进去,只见妈妈正裸着一双小脚丫,步态优雅地走到浴室门前,
将一头秀发解开披散在肩上,然后就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那具曼妙
玲珑的成熟身体渐渐呈现在我的眼前。
如绸缎般白皙细滑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层红晕,一对半球状的乳
房白嫩而坚挺,在饱满的双峰顶端,两个粉红色的小乳头像两个橡皮头一样可爱
地翘立着,给人一种想要把它们含在口中的冲动。
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下是两条骨肉匀称的修长玉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
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腰部与臀部的上面还有两个小窝,就像妈妈脸
上的梨涡一般诱人,而那双腿之间乌黑亮泽的阴毛更是有序地向上下两方伸展开
来,仿佛专门是为了迎合这具完美胴体的曲线而存在的。
尽管从我的角度无法看到妈妈的小穴,但是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却足以让我
百抓挠心,大吞口水了。
随着妈妈进入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我这才心慌意乱地逃回了自己的
房间,掏出早已涨得难以忍受的鸡巴上下套弄起来,脑海里只是幻想着妈妈洗浴
的美妙姿态。
同时心中一个声音却在祈祷着:“神啊,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好?明明规
定了不能碰,却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见到,这简直是要将我折磨死啊。”
第二章 危险关系
庆功宴上又是开香槟又是领导祝词,我极不情愿地频频上台发言,接受着公
司同人虚伪的祝贺,忙得头晕目眩,直到所有的人都应酬了一圈,这才筋疲力尽
地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根烟。
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我心中暗自感叹:“看来这些交际应酬的工作还真不是
那么好做的,我自认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可是转念一想:“为什么妈妈就总能应付的游刃有余呢?按说妈妈的性格和
我一样,都是非常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的,可她却总能一边从容地应付各种社交
活动,一边又能保持着自己安逸平静的生活,这种能力实在使我钦佩,”
望着眼前凝聚不散的烟雾,不觉间我又回忆起那次参加舞会的情景。
记得那是一天的傍晚时分,我从录音棚回来发现妈妈不在家,胡乱地洗了个
澡,正准备下楼去吃点东西,路过客厅的落地窗时,无意中瞥见楼下正停了一辆
黑色奔驰轿车,我心中一动急忙扒着窗户上向下望去。
果不其然,妈妈正与一个穿灰西装的男人说着什么,我认出那个男人是妈妈
的大学同学秦峰,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嫉妒心。
这些年来围绕在妈妈身边的众多追求者中秦峰可以算是最执着的一位了,从
小我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心中一直对他充满着敌意,好在大快人心的是,多年
来妈妈始终不曾请他进家里来坐坐,不知道今天这小子又来找妈妈干什么?
看着妈妈费力地把他打发走我这才安下心来,可是心中却非常不舒服,以致
都忘记了腹中的饥饿,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墙壁运气,连妈妈进屋都没发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见我在家一边脱着鞋一边问道。
我沉着脸道:“刚回来,那个人怎么又来纠缠你了?”
妈妈笑着来到我身边,轻轻抚弄一下我的头发道:“你看见了?”
我皱着眉头道:“我讨厌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了。”
妈妈调皮地扮个鬼脸道:“遵命,我的儿子大人。”说完转身回到卧室。
“他找你干嘛?”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追过去问道。
妈妈从衣柜里拿出两件礼服,在身前比了比道:“一会妈妈的大学同学要开
舞会,他来邀请我来当他的舞伴。”
我一听立即紧张地问道:“你答应了?”
妈妈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没有,我还没确定跟谁一起去呢。”
我急忙道:“那好,我陪你去。”
妈妈歪着脑袋双眼含笑地望着我道:“你?你不是最怕去应酬的吗?”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故作轻松地解释道:“那也没办法,让你这么个大
美女一个人出去我实在不放心,即使再不愿意我也要勉为其难的去当这个监护人
啊。”
妈妈放下了手中的礼服,走到我身边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今天可是
妈妈的同学会,不能带家属的。”
“反正你的朋友都没见过我,干脆你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这样一来也让那
些围在你身边的人都彻底死心了,这样不是更好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
忽然提出这样大胆的提议,或许在我心中实在是迷恋那种在外人面前与妈妈冒充
情侣的感觉吧。
可是话一出口我的心就开始怦怦乱跳,低下头不敢再看妈妈的脸,生怕她会
因此生气。
大概静了两秒钟见妈妈一直没有反应,我这才小心翼翼地抬眼向她望去。
只见妈妈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我,当发现我的眼光
向她看过去时,立即又换成了顽皮的笑意,站起身来将我拉到镜墙前道:“那我
要先看看合不合格。”
我任由妈妈摆布地在镜墙被比来比去,镜子里的妈妈就像个顽皮的小姑娘正
在摆弄她心爱的洋娃娃。
看了一会妈妈点了点头道:“还别说,以你现在的样子要冒充我男朋友到不
是不可能,我再给你找身合适的礼服,这样看起来就更显成熟了。”
妈妈就像变戏法一样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礼服,我正奇怪她什么时
候买了这套礼服,妈妈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赶紧将礼服换上。
再次站到镜子前的我一改往日的邋遢风格,连我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还有如
此整洁光鲜的一面。
礼服使我看起来身材笔挺,整个人也硬朗了许多,镜子中的我鼻梁高耸,脸
型轮廓分明,虽说我并未继承妈妈的白皙皮肤,但因为长期熬夜少见阳光的缘故,
我的一张脸也还算比较白,只是缺少了一些血色显得有些憔悴。
而我凌乱的胡茬和缺觉的眼睛更是使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可是这些
到了妈妈口中却都成了优点,颓废成了不修边幅,缺觉的眼睛成了忧郁感。
将我打扮好之后妈妈就把我赶到了楼下,一定要我在下面等她化妆。
坐在车里我紧张地望着自己家的楼门,竟有种与妈妈约会的美妙感觉。
因为刚搬来这片小区不久,我们还没有太熟悉的邻居,最多只是与一些人混
了个脸熟,我不时地回应着过往邻居充满友好地招呼,心中却在暗自窃喜。
从我们母子搬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人将我们看做母子,不知是出于一
种什么样的心态,我和妈妈居然很默契地都没有表明身份,这也给今天的这种情
况又增加了一分便利,不知道这些人背后会如何猜测我们的关系,会不会是……
时间就这样在我的胡思乱想中飞快地流逝着,说实话,等女人化妆确实需要
有些耐性,不过当我看到身着盛装的妈妈款款地向我走来时,一切等待都变得非
常值得了。
妈妈头上的长发已经高高地盘起了,额前的刘海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脸颊旁
边,紫色的丝质低胸晚礼服胸前的一道横贯的褶皱围住双臂上,将妈妈粉白颀长
的颈部和细滑莹润的双肩完全暴露出来,而那深深的乳沟比之任何诱惑都使人浮
想联翩,总是诱人联想她衣服下面的一对玉峰的形态。
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体,紧紧地素裹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呈优美弧线的臀
部,直至膝盖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绽放开来直拖到地,这身礼服使她整个人看起
来既高贵娴雅,又成熟大方,我心中不由惊叹,妈妈简直可以说是百变美女,不
管任何穿着都是那样的迷人。
*** *** *** ***
“我们芷琪终于有了归宿,我来看看是哪个小子这么幸运。”妈妈挎着我的
胳膊刚刚走进舞会大厅,就见一个穿着大红晚礼服,脸上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丰
满的臀部一摇三晃地向我们走来。
妈妈小声在我耳边道:“这是我最好的姐妹蒋淑颜。”
蒋淑颜来到近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头赞道:“不错,不错,我们芷琪
的眼光果然不俗,还真是个小帅哥,你们俩看起来还真有点夫妻相。”
我礼貌地微微点头与她打着招呼,心中却在暗道:“废话,我们是娘俩当然
长得像了。”
对这个本该叫阿姨的女人我的初步判断是,她应该是那种比较泼辣,心直口
快的女人,若是年轻点应该与马小玲不相上下。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判断,说了一会话蒋淑颜就叉着腰对我道:“告诉你,
以后可不许欺负我们芷琪,她可是我们大家的宝贝,要是我知道你欺负她,看我
怎么收拾你。”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想“从小都只有妈妈欺负我,我哪有本事欺负她啊?”
蒋淑颜拖着妈妈的胳膊说是要带她去与老同学见面,妈妈知道我不善交际,
嘱咐了我几句,让我自己随便点就随着蒋淑颜离开了。
在她们离开之前,我因职业而培养出来的敏锐耳朵忽然捕捉到两句对话,只
听蒋淑颜低声对妈妈道:“怎么样?这小子床上功夫好吗?”
妈妈掐了她一下娇羞地道:“小声点,你这荡妇不怕被人听到。”
就是这两句话导致我接下来的时间都不知如何过的,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
“床上功夫”这四个香艳的字眼终挥之不去。
在悠扬的音乐声中舞会必不可少的贴面舞环节终于来到,在场的男士接二连
三地邀请妈妈跳舞,却都被她婉言谢绝了,见到这个情况我心中自然大呼痛快,
一激动当下以自认为最潇洒的步伐走到妈妈跟前,单臂扶胸向妈妈深鞠一躬道:
“不知可否有幸邀请美丽的芷琪小姐共舞一曲?”
妈妈被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如此暧昧的语调直呼名字,俏脸上泛起一层红
霞,随后优雅地将白皙的小手递了过来。
余光中我注意到那些曾向妈妈大献殷勤的男人向我投来了充满敌视的目光,
不知道秦峰那小子此刻在不在其中?想到这里一丝胜利的喜悦使我的嘴角不自觉
地微微上翘。
伴随着慢四的曲调,我轻轻地搂着妈妈的纤腰,两人只有脸颊轻轻贴着,身
体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其实并非是我不想借机将妈妈揽在怀里,之所以选择了这种19世纪末开始流
行的正统贴面舞姿,皆因我实在怕零距离接触下会让妈妈发现我下身早已雄起的
小兄弟,所以必须保持着这种安全距离。
那一夜我和妈妈都非常陶醉,飘飘然地在音乐声中不知跳了多少个曲子,直
到妈妈开始觉得双脚有些肿胀这才离开。
一到车上妈妈就将那对纤秀的玉足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曲起双腿秀眉微蹙
的揉了起来。
妈妈一直都很不喜欢穿高跟鞋,按她的话说鞋这东西是对脚的一种折磨,在
家的时候她一般也都是光着脚的,可是这样一来每到夏天我都不得不天人交战一
番,不停低以理智控制着欲望。
然而此刻比双脚诱惑更大的雪白大腿正因为妈妈撩起了长裙展现在我眼前,
那看似纤瘦实则丰腴的双腿,是那样的丰润结实二充满弹性,不知不觉中我的注
意力已经从前方时走时停的路况转移到了这双美腿上。
忽然妈妈的纤纤玉手挡在了我的脸上道:“非礼勿视,专心开车。”我急忙
有些尴尬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前方。
一路上我与妈妈愉快地聊着天,今天的她似乎格外开心,总是笑个不停,她
甚至还一脸天真地将自己比作童话故事中的灰姑娘,我心想这样一来我不就成了
她的王子吗?见妈妈如此快乐,我决定不让她的这个美梦过早结束,于是进入小
区之后我没有直接将车停到车库去,而是停在了小区内的一片健身设施附近。
“怎么不回家?”妈妈好奇地道。
我笑道:“我带你去放松一下脚掌。”
入夜的小区一片寂静,两旁的圆形路灯发出柔和的光芒,我与妈妈手挽着手
一路走来仿佛真的置身童话世界。
眼前用鹅卵石砌成的路面被晨练的人们踩得光滑如玉,在黯淡的路灯下反射
出温润的光泽。
我指着鹅卵石道说:“在这里走一走可以按摩足底的穴位,你试试吧。”
妈妈有些紧张地望了望左右道:“会不会被人看到?”
我不禁失笑道:“怕什么,又不是裸泳,很多人早上都来这里的,再说这个
时间也没有人来。”
在我的鼓励下,妈妈也童心大起,左手掀起拖地的长裙,右手提着高跟鞋,
赤着脚,步态优雅地小心踩在鹅卵石上,随着一阵温柔的晚风自远处袭来,撩起
她鬓边的一缕发丝,在这夜色中尽显成熟韵味,我看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妈妈不由
得身心俱醉。
可能是妈妈的脚掌太过娇嫩了,还无法适应全身重量压在鹅卵石上,没走两
步她的身子就微微一晃,我疾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她不致跌倒,柔软滑腻
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妈妈借着我的搀扶,又开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感觉怎么样?”我柔声问道。
妈妈低着头专心地看着路面答道:“开始有些疼,不过习惯了就舒服了。”
“那以后我经常带你来这里。”这一刻我真的希望时间可以停止,恨不得就
这样一直牵着妈妈的手走下去。
妈妈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忽然被脚下一块异常尖锐的石头硌得“啊”的一声
娇呼,整个身子向我倾倒,我急忙左臂用力环抱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抱离路面。
妈妈赤着脚踩在我的皮鞋上,玲珑浮凸的身体紧紧与我帖在一起,我们的鼻
尖几乎碰上,润红的香唇离我的嘴不到一寸,一股淡淡的芳香随着妈妈炽热的呼
吸喷在我的脸上。
我们四目凝望呼吸可闻,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剧,我有些意乱情迷了,
忍不住试探性地探了一下头,妈妈也微微仰起俏脸似乎是对我做出回应,就在我
想要大胆地一亲芳泽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永伦!”
妈妈急忙推开我,娇羞地将手中的鞋穿在脚上。
张杰和企划部的付伟还有打着电话的老周急匆匆地来到我的面前。
一见我付伟就抱怨道:“我的徐大才子可算找到你了,公司召开紧急策划会,
我打了一下午的电话你……恩,这位小姐是……”即便是在夜幕中我也可以看到
三人因见到妈妈而瞪大的眼珠。
“我女朋友方芷琪。”我似乎特别迷恋这种在外人面前称妈妈为女朋友的感
觉,当下自然地回答道。
妈妈害羞地点了下头算是与三人打了招呼,丢下一句“早点回来”就像只受
了惊吓的天鹅般匆匆向家中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我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妈妈,
这种包含了亲情、爱情与欲望的爱恐怕是我今生都难以摆脱的魔障,对于老周三
人不合时宜的到访我真不知该感谢他们还是怨恨,毕竟是他们将我从悬崖上拉了
回来,使我不至于因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所谓的紧急策划会原来是要让我在两个月之内为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各自打
造一张专辑,以赶上两个月后的亚洲音乐节。听说最近公司的业绩一直都不是很
好,去年除了那张让我一夜成名的专辑之外,几乎所有产品都是惨败收场,这样
一来也使我成了今年业绩的救世主,老板眼中的最后筹码。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都在录音棚里工作,其实工作繁忙只是我给自己
找的借口,我是有些怕回到家里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为了发泄滚滚而来的欲火我几乎成了一个工作狂,把所有精力都用到了音乐
的创作上,当时我可没想到我这一番发泄,居然会带来如此大的成就。
在我魔鬼式的摧残下Linda 和Helen 两位娇滴滴的美女被折磨得哭了好几次,
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个冷面煞神的绰号,很多本想要我担任监制的歌手提起我
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对我大加赞赏称赞我敬业。
“日本这么好的地方,难得去一趟你怎么也不说带点好东西回来。”神出鬼
没的老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此时庆功宴已经接近尾声,而老板走后才是大家狂欢的时间,那些平时看起
来装腔作势的艺人和行政主管们此时都脱下了伪装的外衣,开始肆无忌惮地放纵
着自己,简直可以说是丑态百出群魔乱舞。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将一个小盒递给我道:“有了这东西包你唤
起你那个尤物老婆的所有欲望,让你欲仙欲死。”
老周这个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见我一直不回应他竟然
想要拿春药来收买我,看着手中写着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另一
方面却在想着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暗示?
“要我说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舌头都有些大了的付伟拍着一个同事专
家般地大谈着泡妞经验。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以为女人真的是被你们灌醉的吗?”一位女
性艺人助理不满意地发出抗议。
其实文艺圈看似风光底下却是异常糜烂,男女之间的事经常会摆在餐桌、甚
至是会议上讨论,丝毫没有半点羞愧,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气就听那女助理继续说道:“你们太小看女人的戒备心了,
如果不是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女人是不会轻易放任自己喝醉给男人创造机会的。”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听那女助理后面的话。
只听付伟说道:“照你这么说女人喝醉到都是自愿的了?”
女助理轻蔑地白了付伟一眼道:“只有当女人心甘情愿打算给男人机会时才
会任由你们把她灌醉呢,这些笨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脑中仿佛劈了一道闪电,顿时联想起动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
个晚上的情景。
经过两次冒充事件之后我与妈妈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我们再也不像过
去那样肆无忌惮地在家中打闹了,变得越来越客气,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层东西挡
在我们之间。
这样尴尬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刻意躲在录音棚里,就连拿换洗的
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劳,直到我将两张专辑全部录完准备动身日本做宣传的头天
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李。
当我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天际,远处是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妈妈曲膝
靠在玻璃上,一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则端着半杯红酒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
些什么。
她身上轻薄的衬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披肩的长发如
瀑布般垂在胸前,整个人周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好似广寒仙子降临凡尘,
美得几乎使人窒息。
带着酒意的妈妈好半天才回过头来,醉眼朦胧地道:“你回来了?”
我轻轻踱到窗前,妈妈动了动想要起来却又无力地靠在玻璃窗上幽怨地望着
我道:“伦伦,你是不是讨厌妈妈了?”
“怎么会,你是我妈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口中虽然如此回答,我的心中却
大叫着我爱你都快爱的发狂了。
“那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刻意的回避妈妈?”妈妈抬着脸仰望着我,双眸有些
湿润地泛着泪光。
“不是的,我最近实在太忙了”看着妈妈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中一酸,
口中却说着男人惯用的借口。
“那以后不许再住录音棚了,不管多晚都要回来,妈妈一个人在家好寂寞。”
妈妈借着酒意半哀求半撒娇地道。
“好吧,不过我怕会影响你休息。”我实在不忍看到妈妈难过,本来打算说
明天一早就要去日本,可是说出口的却变成了另外的一番话。
妈妈轻轻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笑道:“你小的时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
现在怎么跟妈妈客气起来了?”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她的一双小手抚弄我头发的时候我都会从心底感到
一阵甜蜜,望着脸颊微红的妈妈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双白嫩的小脚发呆。
“伦伦我有些累了,扶妈妈起来穿鞋。”妈妈可能喝的太多了,以致都无法
自己站起来。
我望着她的一双玉足痴痴地道:“这样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穿鞋?”疯了,
我意识到自己绝对是疯了,说的话开始越来越不像样了。
妈妈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妩媚地笑道:“你这坏小子,妈妈的脚有什么好
看的。”
“别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脚了。”完了,我知道我已经彻底被欲望冲
昏了头,开始语无伦次了,唯一的一点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拼命提醒我,
要及时悬崖勒马。
妈妈被我露骨的话弄得很不自然,撑着身子道:“快扶我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说着我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这时候理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胯下高高举起的肉棒,
现在这具身体已经快要被它主导了。
妈妈的身子先是一震却并未反抗,反而很温顺地将头靠在我健壮的胸肌上,
甜蜜地闭上了双眼,我眼下所见之处只有乌油油一头长发和细嫩白晰的一截粉颈,
双手触着那凝脂般的肌肤只感到温润滑腻、丰泽娇嫩,柔若无骨。
我自己都可以听到我超乎寻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妈妈的房间走去。
天啊,我在干什么,徐永伦赶快醒醒,再这样下去就回不了头了,理智的声
音终于在最后的时刻苏醒了,将我从欲望的漩涡中拯救了出来。
将妈妈轻轻放在床上我急忙道:“妈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心虚地就要
转身离开。
妈妈脸上一丝失望一闪即逝,随后瞥了我一眼道:“你就这么不愿和妈妈在
一起吗?”
我故作镇静地解释道:“不是不愿意,我明天要出差。我必须要去整理东西,
我怕呆在这里会……”看到这无比动人的眼神我真恨不得冲过去扑在她身上。
“怕什么?”妈妈几乎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追问道。
“我怕忍不住上了你。”一句话脱口而出。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急着给自己找借口,可是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
字来。
妈妈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你敢吗?”
我的天,这算不算挑逗?
“我的房间从来都不锁门,你要有这个胆子随时都可以进来。”妈妈挑衅般
地仰起了美丽的脸庞,双眼紧紧盯着我道。
我不敢看妈妈的眼睛,急忙转身说了一句:“妈妈你醉了,我走了。”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逃跑似的冲出了妈妈的房间,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不止,
而就在我关上房门的一瞬间,耳边听到妈妈长出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嘟囔
道:“小傻瓜。”
我闻了闻还存有妈妈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却在告诉自己“她只是因为醉酒
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千万别干傻事。”
第二天一早妈妈还没起来,我拎着行礼悄悄来到她的房间,望着床上美人春
睡的妈妈心中泛起无限爱怜。
“妈妈,我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我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实在怕自己
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对你的时候我都要承受怎样的一种煎熬吗?”
这最后的一幕在我脑海里反复闪现,付伟和女助理的这个关于男女的争论让
我茅塞顿开,我忽然意识到,或许那并不是妈妈的一时失态而是某种暗示。
霎时间我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闪现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细节,第一次
冒充我女朋友时的亲密举动、有意无意间的挑逗、事先准备好的晚礼服、四目凝
望时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妈妈在暗示我吗?我竟然像
个大白痴一样自顾自地陷入自己的挣扎中,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跳离了座椅,
大声嚷道:“车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
第三章 似情非请
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抽风似的嚷嚷着要回家,不过好在宴会已经快要结
束了,老周安排司机小刘送我回去,但却有个附加条件,必须要我把Linda 也一
道送回去,原来这位未来的小天后因为酒量太差,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时是归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涨,哪里还管送的是人还是猪,心想反正Linda
家离我的住处也不远,送就送吧,当即和Linda 的经纪人一起把这烂醉天后扶上
了车。
面包车飞驰在公路上,路灯不停划过,使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
跟着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妈妈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来,引得Linda
的女经纪人和小刘都以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因为
得了奖以致兴奋过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话叫越着急越来事,本以为把Linda 丢下就能回家了,可谁知到了Linda
家门口,她那挨千刀的经纪人却说没力气扶不动Linda ,害得欲火焚身的我大发
神威,一个人连拖带拽,像拖生肉一般地把Linda 扔进屋,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
下楼催着小刘开车。
丢下两个麻烦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几次三番拿出老周给我的药,
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爱的妈妈身上就马上觉得这是一种亵渎,又装了回去。
小刘可能是被我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吓着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着
方向盘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面包车缓缓开进小区,小刘熟练地拉下了手刹。
终于到家了!
望着自家的楼门我忽然紧张起来,黑洞洞的楼门此刻看起来就像只张着嘴怪
兽一般,一路上的兴奋霎时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惧,我竟然感
到有些怕了。
我决定先平复一下情绪再上楼,翻了翻口袋发现把烟落下了,对小刘道:
“有烟吗?”
司机小刘慌忙地掏出盒红河递了过来。
车厢里烟头一明一暗映着我的脸颊,小刘茫然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自
己也点了根烟静静地陪着我。
我到底在怕什么,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抽了一会烟我只觉得两个太
阳穴传来一阵绞痛,整个头像要炸开一般。
两个多月来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本不胜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强行灌了好
几杯,自小就有的头疼病开始发作了。
“徐监制您没事吧?”
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小刘一直对我这个不合群的金牌监制毕恭毕敬,称呼上
都是用尊称的“您”。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说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
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样,毅然决然地迈步向楼门走去。
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吗?虽说我
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可是随着电梯数字的变化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了。
当我将钥匙插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地感到血液在身体内快速
地流动着,两腿都有点发软。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一样,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
过来,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打个电话跟妈妈说一声?”
“嗯,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妈妈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道。
此时的妈妈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分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
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别具一番韵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几乎要爆炸开的
头道:“回来就被拉去开庆功宴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很奇怪怎么见到妈妈之后我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感到
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妈妈将我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进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须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
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虽说我想明白了妈妈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
却全无头绪。
这时妈妈已经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着脸一边
心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人,你们这些老板太没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妈柔嫩的小手叫了声:“妈”
“嗯?怎么了?”妈妈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我,温柔的脸上关爱之情溢
于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妈喝醉时的事情,可是望着妈妈清澈如水的眼睛,一
句话哽在喉咙里愣是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
口躲回房间。
胡乱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心里骂着自己“徐永伦你这胆小
鬼,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欲望联系到一起,
我就觉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口?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头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
妈妈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
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
回来了,欲望终于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着妈妈一步
一步向我走来。
“妈……你……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要被强暴的小女人。
妈妈先是蹲下来在我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小篮里的东西,然后来到我的床
边柔声道:“伦伦先起来一下”
“哦”
我傻里巴唧地低头找着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办法,睡衣太薄了。
妈妈见了我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方
就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拦着,我的心脏恐怕早就飞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
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都忘了头疼,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地望着妈妈。
只见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枕头,正跪在床头,接着又把白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
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呆地任由妈妈摆布。
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鼻中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
仿佛置身梦境。
妈妈似是怕我冻着,低下身子为我又掖了被子,她这一低头整个胸部就晃荡
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线太暗我想肯定有机会从扣子的缝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
光景。
掖好被子妈妈开始在手掌上涂抹精油,即使我脑子再短路,到这时候也已经
明白妈妈是要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我真为自己肮
脏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忍不住开口道:“妈
……”
“好了,别说话闭上眼睛。”不等我的话出口,妈妈的一双素手已经开始在
我的脸颊上游走,细腻柔软有些清凉的手指先是在我脸上往返摩擦了一会,然后
就开始用双手拇指指端持续用力,分别按在我眉毛内侧端的攒竹穴、眉毛正中的
鱼腰穴以及两边的太阳穴上。手法舒缓而有节奏。
作为专业美容师的妈妈手法果然不是一般发廊里的小妹可比的,不一会我就
开始感到刚才还几乎快要炸开的脑袋轻松舒缓了许多。
我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小声道:“妈,那天晚上……”
妈妈将两掌互相摩擦搓热,一边把掌心放置在我的两眼上,一边柔声道:
“别说话,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做个乖孩子。”
这温柔的声音和这熟悉的动作使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每次当我头疼的时候
妈妈都是这样为我按摩的,渐渐一丝温暖的甜意涌上心头,欲念一点一滴地消退
了。
香薰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散播开来,与妈妈手上的精油、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混为一体再难分辨,我只觉得四肢百骨无不舒坦,整个人飘飘欲仙,双眼沉重无
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妈妈再次化作身着紫色晚礼服,深情款款凝望我的摸样,谁知我刚想
向她的樱唇深吻下去,她却已经顺着蜿蜒曲折的小径走向了远方,任凭我拼命地
叫着她却始终不肯回头,最终那娇小的身形被夜色吞噬了,只有两旁的树叶随着
微风沙沙作响像是在对我嘲笑,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顿时被夺目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光线,
我这才坐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原来只是个梦!不过这个梦不会预示着什么吧?
我有些紧张地疾步冲出客厅,迎接我的是脸上绽放着娇艳如花般地笑容的妈
妈。
“伦伦醒了?过来喝粥吧。”
此时的妈妈里面依旧穿着那身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厚厚的毛巾领
子捧着她粉光致致,光洁如玉的脸蛋,清淡的弯眉下一双明眸黑白分明,精巧的
瑶鼻如雕刻一般笔直挺立,红润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翘,尖尖的下巴上露出两个诱
人的小梨涡。
亲眼看见妈妈我的心这才踏实下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发觉浑身上下真是无
比轻松舒畅,看来还是妈妈的手法高明。
妈妈根本不会做饭,她唯一勉强能算作手艺的就只有熬粥了,虽说只是白粥,
我却总觉得妈妈熬的白粥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当即兴高采烈地喝了起来。
妈妈双手拖着香腮,笑逐颜开地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喝着粥,不时被我夸张地
称赞逗得发出阵阵娇笑。
这个温馨的早晨让我忘了一切,似乎那些充满情欲的片段都变成了最遥不可
及的梦,此刻我只想尽情地沉浸在这母爱的温暖海洋中。
可惜天不从人愿,烦人的电话偏偏就在这时响了起来了,该死的老周通知我
下午要开策划会,并要把Linda 一起接到公司去。
妈妈关心地道:“这么快就要去工作了?”
我耸了耸肩叹气道:“没办法,资本家吃人不吐骨头啊,我走了妈。”
“恩,路上慢点开车。”
走出家门我心中大呼奇怪,今天我竟然很自然地叫出了妈,而不是像原来般
调侃着叫妈妈美女,难道我对妈妈的欲望已经没了?
接下来的日子异常平静,怀着复杂的心情我开始细心地观察着妈妈,发现她
非常从容自然,全无一丝勾引之态,一时间我真的迷糊了。
难道是我误会了妈妈?她只是单纯的对儿子的爱,并非是在勾引我?
可是那天晚上的眼神又算什么?我可以肯定那绝不是母亲对儿子的眼神,再
说还有那酒后的失态近乎调情的语言呢。
我简直要疯了,妈妈就像一朵云,圣洁地飘在天空之中,看的见摸不到,抓
不着。
*** *** *** ***
“老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我手里拿着电话愤怒地质问着老周,手边是一张刚刚发
表的娱乐报,上面的头版刊载着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晚上我搀着Linda 进入她的
公寓楼,另一张却是早上我与Linda 一同走出来,照片下面清楚地显示着日期和
时间,醒目而耸动的标题写着“金牌监制留宿Linda 家彻夜未归,两人恋情曝光!”
电话那头传来老周不以为然地声音“媒体总是喜欢乱写,娱乐圈就是这样的
慢慢你就习惯了。”
“说的好听,这根本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我可不是傻子。”老周漏洞百出的
安排又能瞒得过谁?我有一种被人玩弄的委屈感。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和Linda 现在都是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你们合作的
下一张专辑还没完成就已经成了热门。”见糊弄不了我老周干脆认账了。
“我不需要炒作!”
“好好好徐监制,咱们不炒作了,哦,对了,别忘了下午美术馆的签售啊。”
不等我说话老周就忙着挂了电话。
仍然余怒未消的我狠狠地把报纸丢在地上。
“不就是一些绯闻报道吗?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妈妈捡起报纸看了看道。
因为生气我并未留意妈妈已经站在了身后,我一把夺过报纸忙解释道:“妈,
其实我跟Linda 真的没什么的,你要相信我。”
妈妈嫣然一笑道:“小傻瓜,妈妈当然相信你。”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灵机一动道:“妈,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妈妈温柔地笑道:“跟妈妈还有什么客气的,说吧。”
“咱们再冒充一次情侣,在媒体前曝光,这样就不会把我跟那些人……”
“绝对不行!”
我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妈妈几乎叫嚷着打断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望着妈妈道:“为什么?”
“因为……我……我是你的妈妈。”丢下这句话妈妈就像刻意回避我的目光
一样,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整个人愣在当地,心一个劲地往下沉。
怎么会这样?妈妈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以前又不是没冒充过我的女朋友,为
什么今天情绪会如此激动?
这时我忽然想起这些天来注意到一个细节,自从我回来之后,妈妈开始不再
像过去那样穿着随便了,在我面前她总是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而那
不经意间的情意再也找不到了。
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我只离开这么点时间,妈妈怎么态度急转直下?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得心中一寒,回忆起自从酒会之后秦峰对妈
妈的攻势开始加紧了,难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与妈妈有了进展?想到这里我心
中顿时妒火中烧愤怒无比。
*** *** *** ***
美术馆因为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变得热闹起来,满腹心事的我哪里有心
情在媒体面前回应绯闻事件,找了个机会就悄悄溜了出去。
道路两旁枝繁叶茂的枫树在阳光的照耀下为繁华的都市装点上一派秋日气息,
叼着烟信步走在街上的我却根本没有丝毫心情去欣赏景色,脑海里不停地思考着
我们母子的奇妙关系,妈妈对我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几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马上警觉地躲进美术馆隔壁的一条小巷,被绯闻事件闹得我现在已然成了惊弓
之鸟,看见摄像机就有些不寒而栗。
躲在角落里看着这些忙碌的人匆匆来到街口,蓦然间瞥见这群人里有一张熟
悉的面熟。
这不是蒋淑颜吗?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黑条纹西装,白色衬衫尖尖的领子向外翻着,敞开的西服
内一对豪乳将衬衣高高顶了起来,仿佛要从衣服里爆出来一般,纤细的腰肢下短
裙紧紧包裹着浑圆饱满的臀部,肉色丝袜使一双大腿看起来格外细滑,脚下穿着
一双黑色高跟鞋。
这身装束显得蒋淑颜葫芦形的身材更加性感诱人了,舞会那天我只顾得看妈
妈了还真没注意这个蒋阿姨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惹火,只见她指挥着众人拆装
机器找寻架机位的地点,我怕被发现,忙闪进巷子里的一间画廊。
不大的画廊陈设简单,一幅幅装裱好的油画挂在墙上,地上则堆放着一些大
幅画作,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松节油和油画颜料的味道,带着画家帽的老人招呼我
道:“先生看看画吗?”
“我随便看看。”其实我对画还是很敏感的,虽然懂得不多很多时候却也能
分辨个好坏的,毕竟艺术都是相通的。
随意的浏览了一圈我有些失望了,这里摆放的多数都是那种毫无生气如工业
产品般的画,看来都是给那些有钱人摆在家里附庸风雅用的。
我正想走进内室去看看,忽然角落里一幅画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画面上的是一位身着紫色连衣裙,头戴遮阳帽的少女,她一只手将几本厚厚
的书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扶在帽子上,沿着一条幽幽的小径向远处走去,微风
轻轻吹拂着她的裙摆,仿佛可以闻到那风中的清凉气味。
我心中一震,不觉间联想起自己的梦,还有那深夜漫步鹅卵石上的妈妈。
“这是位天才画家的作品,他的画作不多却都是很出色的作品。”老先生轻
轻到我的身后介绍道。
虽然我对眼前这幅画的好坏无法做出专业的评价,但是却能深深地感受到画
家在创作这幅作品的时候那种对画中人物强烈的感情,就像那一夜妈妈带给我的
感觉一样,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位艺术家的作品,画面仿佛活动起来,里面的少女
变成了妈妈,她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老吴有水吗?我渴得要命。”忽然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
来的竟是蒋淑颜。
“你怎么在这里?”蒋淑颜看到我也是大感诧异。
“您好”我礼貌地打着招呼,我实还没习惯直呼妈妈朋友的名字。
蒋淑颜皱了皱眉道:“什么您好?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对她的泼辣作风我早已经领教过了,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与这位老先生认
识?”
蒋淑颜接过那老吴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后神情冷漠地白了我一眼道:
“这间画廊是我先生开的。”随后又对老吴道:“老吴你先去吃饭吧,正巧今天
我在这边有采访,等雅文回来我再带他去吃饭。”
“不急你们先去吧,一会回来换我就行,我要搬两件石膏,放在门口碍事。”
老吴说完就转身进了后面的房间,我这时才注意到这间小画廊的后面还有好几个
房间。
老吴走后蒋淑颜立刻沉下脸来对我道:“早就看出你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了,
才几天的时间和那小歌星的事就闹得沸沸扬扬了,要是芷琪早点跟我说我一定不
会让她跟你们这种搞文艺的人混在一起的。”
我听出她语气中对我有所误解,忙道:“那只是炒作,都是公司刻意安排的
蒋淑颜冷冷地道:”不用解释我比你更了解这个圈子,我这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
你要知道芷琪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你要想玩玩就算了最好离她远点。“
我有些不明白了,这个蒋淑颜怎么变脸如此之快,当初在舞会上还对我态度
友善,可是见妈妈不在身边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就在我一脸尴尬地想要找些话题的时候,一个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看起来
文文弱弱还有些羞涩腼腆的少年走了进来对蒋淑颜叫了声“妈”。
蒋淑颜的变脸功夫再次让我惊讶,一见到那少年她立刻一脸慈祥又是为他整
理根本不乱的领子,又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把我晾在一边好不尴尬。
我没话找话地道:“这是你儿子?”
蒋淑颜似乎对我很没耐心皱着眉头道:“我儿子陈亚文,亚文叫叔叔。”
那小子看了看我很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
我胡乱地答应着,其实不止他不情愿,被这个小不了我几岁的少年叫叔叔我
也不太习惯。
蒋淑颜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还想再看看吗?”
我自然明白人家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忙知趣地道:“不打搅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们三人几乎是一起走出了画廊,走了几步我回头望了望这对母子的背影,
摇了摇头,暗叹世人变脸的功夫,可笑我当初还把这个蒋淑颜与毫无心机的马小
玲作比较呢,真是错的离奇。
第四章 欲火重生
步出画廊正要往美术馆走去,忽然看到几个拿着相机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四处
张望,我急忙转身向回走,那些人已经发现我了,不敢明着追却也加快了脚步。
我可不愿此时被问起绯闻的事,好在蒋淑颜母子已经离开了,老吴看起来人
应该不错应该不会赶我的,当下疾步又躲进了画廊。
画廊的门大开着,里面却看不到人,老吴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怕那些人追进
来,赶紧推开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宽敞的画室,石膏像、画架子、颜料、静物台杂乱无章地堆在屋里,
看来这里除了卖画应该还有人在作画。
踩着脚下光滑的木地板,我小心翼翼地找了个静物台轻轻地坐了下来。
画室内很安静,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我静静地坐着享受着窗外洒进来
的阳光,内心显得格外平静竟然有些不愿离开了。
时间在寂静中一点一滴地流逝,我估计了一下时间,那些记者再有耐心也不
会继续等了,正想着该怎么出去向老吴解释如何冒昧的闯入,忽然听到一阵急促
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我心中一惊,这样闯进人家的地方若被撞见再怎么解释也免不了误会,急忙
打开一个壁橱躲了进去。
壁橱空间很大,只在角落里堆放着几卷画纸,容下我这个大活人是绰绰有余
了,因年久失修而坏了的门把手露出一个大窟窿,虽然被人用团废纸堵住了,却
留下相当大的缝隙,透过缝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内的一切情况。
其实躲避只是我的本能行为,一进到壁橱里我才意识到若是这时有人打开壁
橱我反而更说不清了。
“都是这帮该死的狗仔队搞得我如豺狼呗。”我现在真是出去也不是躲着也
不是,只剩下在心里骂街的份了。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蒋淑颜母子。
这下我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只盼着她们呆一会就赶快离开,毕竟躲在
这黑咕隆咚泛着潮气的地方实在不太好受。
一进屋蒋淑颜和那少年陈亚文就忙着将所有窗帘全部拉上,室内的光线顿时
一暗,壁橱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没过多久灯就被打开了,再次向外看去的时候我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再
也无法合拢。
只见外面的蒋淑颜爱怜地抱着他的儿子陈亚文,一个劲地在他额头上猛亲,
以甜的发腻的声音叫道:“好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妈妈了。”
那小子陈亚文则放肆地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你骚货
乖不乖啊?没有出去偷食吧?”脸上的羞涩腼腆早换成了淫邪的笑容。
蒋淑颜嗲声嗲气地道:“什么偷食,妈妈可整天都在想着我的好雅文呢。”
陈亚文一只手从蒋淑颜的领口伸进去,熟练地打开了里面前扣式的胸罩,一
把抓出一只丰满的乳房道:“是不是想我肏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走后,这一
个星期我就可以天天肏你这只发情的母狗了。”他纤细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了进
蒋淑颜的乳房,乳肉从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我心中惊呼一声,原来他们母子已经做出了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这个蒋淑
颜在一天之内竟然连续让我两次对她刮目相看。
蒋淑颜此时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踩在刚刚我坐过的静物台上,陈亚文
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蒋淑颜舒服地扭摆着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宝贝,快叫妈妈,叫妈妈”
“妈妈”陈亚文叫了一声,接着两只手各自从衬衣中抓出一只乳房,一边搓
揉一边舔着蒋淑颜的耳垂嘟囔道:“妈妈你下面是不是湿了,你是不是很兴奋?”
一阵稀疏的脱衣之声后,蒋淑颜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
奶子在解开衬衣扣子的同时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看着已经半裸的蒋淑颜,我不自觉地开始把她与妈妈做起比较起来,蒋淑颜
的皮肤虽然不如妈妈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妈妈略胖,但是一对豪乳却是大得
出奇,就像半个篮球一样,两颗乳头特别突出,臀部结实饱满,而腰部却异常纤
细。
随着陈亚文继续将蒋淑颜的制服裙子和丝袜脱了下来,顿时一具丰满圆润成
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来的女体展现在我的眼前。
陈亚文连调情的动作都没有,五指箕张,粗暴地抓起一只乳房,在他的挤压
下,乳肉像水球般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抱起蒋淑颜一条大白腿用力打开,饱满的阴户被白
色的内裤勒得像个馒头,中间的布条深深陷进肉缝之中。
蒋淑颜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宝贝不要那么粗暴,对妈妈温柔点。”
“你这骚货摸上了我的床的时候可没说要我对你温柔啊。”陈亚文的动作非
但没有变得温柔反倒更加粗暴起来。
蒋淑颜急促地喘息道:“叫妈妈,好宝贝快叫我妈妈”她似乎对儿子粗暴的
动作很是享受,看来她刚才的话根本是口不对心。
陈亚文在她的豪乳上猛亲了两口道:“妈妈的奶真棒,发情了吗贱女人?”
“啊……叫妈妈……不要叫贱女人”蒋淑颜丰满诱人的胴体在儿子怀抱中不
停地扭动着。
陈亚文用力地揪了揪蒋淑颜的一个乳头笑道:“哈哈乳头已经硬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蒋淑颜坚挺的乳头比刚才明显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耸立起来,
我虽然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可是像她这种体型还真没见过,根据我听到的传
闻,拥有如此身体特质的女人应该属于性欲旺盛的典范,看来果然不假,这个蒋
淑颜还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在我的窥视下,蒋淑颜的内裤也被陈亚文粗暴地褪了下来,就那样挂在一只
脚踝上,透过她敞开的大腿,我清楚地看到乌黑浓密的阴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颜色有些发黑的两瓣小阴唇大敞着,早已湿成一片的阴部闪着水光。
看到如此惊人又惊艳的乱伦场面,我的胯下早已蓬勃高涨了,可是我又不敢
发出任何声音,连用手来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这痛苦劲可真要命。
陈亚文玩弄了一会蒋淑颜的豪乳,一只手划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阴唇淫笑
道:“这里感觉怎么样?它好像有话对我说,告诉我它在说什么。”
“啊……它说好想被我的宝贝儿子舔。”蒋淑颜在儿子的抚摸下早已双颊绯
红,口中毫无羞耻地说着淫荡地词汇。
陈亚文用力地在她丰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气叫道:“趴下”。
蒋淑颜乖巧地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并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使得两片
阴唇相互交错,看起来有点像人舔舌头的动作。
陈亚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蒋淑颜娇声叫道:“雅文,别叫母狗,叫我妈妈。”
陈亚文邪邪地道:“好啊,我的母狗妈妈,不对,你现在是母牛我要开始挤
奶了。”
说着又揪起蒋淑颜硕大的乳头,如牧人挤奶挤弄起来。
胸部受到刺激蒋淑颜有些受不了了,空虚的阴部似乎急着想要找到一些慰藉
不停扭动这屁股。
陈亚文淫笑道:“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
蒋淑颜以骚媚至极的声音低吟道:“妈妈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味了,好雅文
不要再逗弄妈妈了。”
“我也好久没尝你这骚货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个够。”说着陈亚文蹲下来
亲吻着蒋淑颜的屁股。
蒋淑颜淫荡地回头笑道:“那就好好享受妈妈的身体吧。”
陈雅文从蒋淑颜的屁股亲吻到后背,又一路吻回去。
他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男女做爱时对方身体充满的欲望的亲吻,反而带着一
股发狠地味道。
蒋淑颜淫荡地笑道:“乖儿子,妈妈的身体哪里最美?”
陈亚文用手拍打着蒋淑颜的屁股将整张脸贴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妈妈
屁股好圆,奶子好大。”
“那就好好的爱妈妈……啊”蒋淑颜忽然开始呻吟起来,原来陈亚文已经开
始对她的小穴发动攻势。
陈亚文粗暴地用手掌搓着蒋淑颜的阴部道:“为什么这么湿?快告诉我。”
“啊……因为妈妈很淫荡,想要雅文肏我。”蒋淑颜发出细如歌声的呻吟声,
既妩媚又充满魅惑。
“不着急,我要先尝尝味道?”陈亚文仰躺在地板上,脑袋钻入了蒋淑颜的
胯间,这时候蒋淑颜已经变成骑在儿子的头上了。
“啊……不停舔……好吃吗?”蒋淑颜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揪着乳
头一边淫荡地问道。
胯下传来陈亚文带着水声的话:“妈妈的小穴真好吃,好多汁水啊”
蒋淑颜浪声道:“乖儿子好好吃吧……妈妈的小穴也很开心……它喜欢被我
的好儿子舔。”
陈亚文扶着蒋淑颜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两只手摸上了她的奶子,蒋淑颜则
扒开自己的小穴脸上露出妖艳而淫荡的神情道:“乖宝宝吃得太帮了,妈妈的豆
豆都变大了。”
蒋淑颜媚眼如丝声如吟唱般浪叫了一会,又道:“我也想要尝尝我宝贝儿子
的味道。”
说着屁股往下一坐,阴部贴着陈亚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只见她双手拉开
儿子的衣服,如饥似渴地亲吻着陈雅文胸部、双乳、小腹的肌肤,随后又爬了上
去找到陈亚文的嘴,两人激烈地热吻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阵热吻过后陈亚文又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你这骚货差点憋死我。”
蒋淑颜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爱的小脸蛋”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蒋阿姨竟然如此淫荡,暗道“不知妈妈会不会……”
这个念头才一起我急忙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它赶了出去,我怎么能用妈妈来
跟这个荡妇比呢,真该死,我抬起手来给了自己一拳,因为长期的蹲着我的腿有
些麻,这一下动作使一条腿有些不稳,不小心碰到了壁橱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
陈亚文很警觉地听到了推开蒋淑颜惊道:“什么声?”
蒋淑颜眯缝着眼睛两条赤裸的臂膀缠上陈亚文道:“你只要在意妈妈就行了,
别的都不要去管。”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儿子。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了,这时候要是被发现了不被当成变态才怪,可是仔细想
想还真有些怪异,外面是一对明显有着变态倾向的乱伦母子,而壁橱内则蹲着个
对自己母亲充满欲望的色鬼儿子,看来老天的安排还真是奇妙啊。
缠上了陈亚文后,蒋淑颜丰腻地双腿依然打开着,陈亚文见没再有什么异动
也放心下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手的两根指头插在蒋淑颜毛茸茸的小穴里,
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来,蒋淑颜一声
娇呼,屁股已经坐在静物台上。
我不由得心中暗自钦佩,这小子看起来瘦弱没想到还真有把子干力气。
蒋淑颜的腿从始至终就没合上过,似乎这样她还觉得不够,两只手还在用力
地将腿向后掰着,陈亚文的手开始在她的小穴上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湿淋淋的
阴部在他快速的抽插下与手指碰撞,顿时整间画室传出淫秽的水声。
陈亚文咬牙切齿发着狠道:“听到了吗?那是你小穴发出的声音,太好听了,
流出好多水啊。”
蒋淑颜舒爽地伸展着四肢,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着。
我心里琢磨“看来这间画室的隔音设备相当不错,不然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
难怪我进来的时候会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看了看外面舒服得狂声浪叫的蒋淑
颜心中又想:“陈亚文这小子还真有一手,莫非他连传说中的潮吹功夫都会?”
当即满怀期待地开始耐心等待着潮吹的出现。
让我很失望的是,蒋淑颜虽然整个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泛着白沫子,但是
最终也没能喷出什么东西,只是整个身体挺了起来,身体痉挛地抖动着达到了高
潮。
陈亚文站起身来喘着粗气道:“怎么样……骚货,爽不爽?”
蒋淑颜一脸满足地道:“妈妈爽死了,好儿子你那里学来的这厉害功夫?”
陈亚文笑道:“我还有好多功夫呢,你慢慢体会吧。”
蒋淑颜跪在地上抱住儿子的双腿,脸颊隔着运动裤摩挲着陈亚文裤子里坚挺
的肉棒一脸媚态地道:“快让我可爱的宝贝出来吧,妈妈好想它啊。”
陈雅文挣脱她的手臂,用脚抬起了她的下巴道:“先给我脱鞋。”
蒋淑颜立即乖巧地撅着屁股蹲下来,像个温顺的妻子为儿子脱下鞋,她再抬
起头来的时候陈亚文的阴茎早已支支楞楞地摆在眼前。
蒋淑颜像一只见到猎物的雌豹,眼中充满欲火,激动地爱抚着儿子的肉棒道
:“雅文,你的鸡鸡越来越大了,你真的长大了。”
“啪”的一声,陈亚文一扭腰用肉棒在蒋淑颜的脸上抽了一记道:“这叫什
么?”
蒋淑颜立即心领神会地道:“啊,鸡巴,雅文的鸡巴好大。”
陈亚文抚摸着蒋淑颜的脸蛋道:“这才乖”
蒋淑颜张着口就要将阴茎吞下,可是陈亚文却偏偏闪身不让她吃到。
蒋淑颜哀求道:“妈妈好饿,好宝贝快让妈妈尝尝。”
陈亚文道:“不行,我要训练海豹,快摆好姿势。”
我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这小子说的训练海豹是什么意思,正在我满腹疑虑
之际,蒋淑颜用实际行动为我做了解答。
只见她趴在地上真的像个海豹一样用两手支撑起上身,口中衔着陈雅文的龟
头,两条腿笔直地伸在身后贴着地板,上身几乎与地板垂直,这腰上的功夫还真
不是一般饿柔软。
陈雅文轻轻从她口中抽出肉棒甩向一边,蒋淑颜马上张开嘴追着再把它叼住,
两人配合异常默契,看来这一定是他们母子经常做的游戏。
陈雅文退了一步道:“母海豹快过来,咬住了就给你吃。”
因为身体的摇摆蒋淑颜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甩动着,小穴内流出的淫液蹭在
光滑的木地板上,所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条黏液的痕迹。
陈亚文兴奋地拍手笑道:“哈哈没想到妈妈还是蜗牛,走过的地方就留下痕
迹。”
蒋淑颜以双手支撑身体扭动着身体追赶着陈雅文的肉棒,眼神中充满了淫欲。
看着地板上摆出奇怪姿势扭摆着丰乳肥臀,争着追食儿子肉棒的蒋淑颜,我
在被震撼的同时也开始反思起来,为什么同一个人会有这么多张脸孔?或许人类
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动物,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面前总是能展现出不一样的面
貌,只要他不愿意向你展现对另外一个各体你是永远无法完全了解的,何况是本
就难以琢磨的女人。
“终于吃到了”
陈亚文因为退无可退,终于被蒋淑颜逼到了墙角,蒋淑颜一口吞下儿子的肉
棒,一边吧唧吧唧地舔食一边道:“我最喜欢的年轻人鸡巴的味道……恩……终
于吃到了……这根大鸡巴是我的……恩……好硬的鸡巴”此时的她就像只雌兽一
般叼着儿子的阴茎臀部不住蠕动着。
陈亚文像对待宠物般抚摸着蒋淑颜的头发笑道:“尽管吃吧,没有人跟你抢,
我就是特意来给你喂食的。”
蒋淑颜疯狂地吮吸着陈雅文的肉棒,吸得滋滋作响。
我实在有些佩服这变态小子的奇思妙想,他竟然能想出这么多门道来,而看
看蒋淑颜似乎很享受这些变态游戏,很快训练海豹又变成了开飞机。
蒋淑颜躺在地上两条腿张开到了最大,尽可能地将阴部贴近陈雅文,陈雅文
则跪骑在她脸上,阴茎和睾丸一同被她含在嘴里,双手各自抓着蒋淑颜的一只脚
脖子,一边享受着蒋淑颜的口交,两只手则像开飞机一样扭动蒋淑颜的小腿,并
不时将嘴凑过去舔食一会蒋淑颜的小穴。
我的腿早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过了最初的兴奋,现在开始期盼着外面的
这场活春宫早点结束了,若是他们一晚上都呆在这里我就麻烦了。
在我焦急地等待中陈亚文终于玩累了,一拍蒋淑颜的屁股道:“母狗快趴好
让我肏. ”
蒋淑颜兴高采烈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两只手掰开自己肥嫩的两瓣臀
肉,我几乎可以看见黑洞洞敞开的阴道口。
“好儿子快插上吧……”
在蒋淑颜的哀求声中,陈亚文晃动肉棒,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一挺腰,整只
肉棒就没入了蒋淑颜淫水泛滥的阴道,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好粗啊……好舒服……宝贝的鸡巴插进我体内了……儿子你进入妈
妈体内了……宝贝进来了……再进的深一点……妈妈的小穴里舒不舒服?”
陈亚文粗声答道:“舒服死了……插你这贱女人的淫穴我永远都是那么舒服。”
蒋淑颜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放浪地叫道:“亚文的鸡巴真的好舒服…
…不停肏妈妈……用力肏……龟头好大……鸡巴再插的深一点……说你不要出去
了”
陈亚文回应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肉体碰撞的传出的啪啪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播开来,肉棒插入身体带着液
体的扑哧声加上淫荡的呻吟声,本就不透风的画室里此刻更是充满了一股腥味。
这对以狗交姿势疯狂做爱的母子深深触动了我,如果换成我无论如何也不会
对母亲做出这种事来的,可是他们为何却能享受其中的乐趣呢?同样是母子她们
之间似乎缺了些什么,却又有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东西。
激情终于结束了,陈亚文趴在蒋淑颜的身上抖动着身体,萎缩后的肉棒从阴
道中滑了出来。
蒋淑颜屁股依然高高翘起,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缓缓从她的小穴中流了下来,
只听她意犹未尽地浪声道:“好棒的鸡巴让妈妈好舒服,好久没有尝到这么新鲜
的精液了……好儿子……抱紧妈妈……”
陈亚文压在她背上紧紧抱住这具丰满的肉体,脸上还是带着那股狠狠的味道
咬着牙道:“母狗妈妈你爽了吗?
“叫我妈妈不要叫母狗”蒋淑颜抗议道。
陈亚文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块肉道:“过两天我要邀请同学来这里一起开
个party,到时候妈妈来好好款待他们,怎么样?”
蒋淑颜翻过身来抱着陈亚文的身体不停爱抚,梦呓般地呢喃道:“妈妈整个
人都是你的,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这娘俩又磨蹭了好久才离开,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柜,两条腿早已麻得站不起
来。外面的地板已经被擦干净了,一点都没有留下刚才母子大战的影子,我缓了
好一会,怕他们没走也不敢急着出去,扒开一道门缝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
老吴的一声咳嗽声这才探出头,瞅准机会,趁着老吴在另一间画室找东西的空当
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美术馆门前的签售已经结束了,Linda 正被一群记者围在中间,看来他们找
不到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了。
记者群中我再次找到了蒋淑颜的身影,远远望去一身正装的她正站在摄影机
前一本正经地做着报道,我始终无法将她和刚才那个淫荡的女人联系到一起,谁
又能想象的出来在这套职业装下面包裹的成熟肉体竟是充满着如此变态的欲望呢?
经过这一下午的壁橱生涯,我终于想通了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我和妈妈其
实是可以在保持母子关系的同时满足各自身体需要的,即使是妈妈肯定也会有充
满欲望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冲破这乱伦的禁忌为什么我们不行?心理障碍被去
除了,胸中顿时觉得无比舒畅,已经冷却的欲火又重亲燃烧起来。
我想我必须要开始主动出击了,这一瞬间我忽然感到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战争,
若是胜了我就可以如愿以偿完全地拥有妈妈,可若败了那我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她
了,这根禁忌的线我究竟该不该碰?一想起这可怕的后果我又有些举棋不定了。
第五章 心理攻防
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痴缠狂吻,毫无尺度地将升华了的爱情疯狂演绎着;电
视外,我与妈妈并肩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如两个电影评论家般,故作镇静地盯
着屏幕;整个客厅的气氛异常尴尬。
此时的妈妈手中抱着个红色大抱枕,上身穿着白色高领毛衣,下身一条咖啡
色过膝长裙,裙子内加了一条黑色绒裤,双腿并拢蜷在一边,白色毛线袜子包住
了玉足,银屏的光线投射在她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更显得细泽润滑毫无瑕疵。
偷眼看着妈妈因忍着笑意而微微上翘的嘴角,我不由得心中暗想:“虽说时
下日已进秋,却也不用这般全副武装啊!莫非她是有意在防我偷袭?”这个想法
立时给我带来了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身边这个极品美女现在就像是我的猎物,从
没有一刻我像现在这样般强烈地想要占有她。
自从见了蒋淑颜那对疯狂母子的行为,我内心深处那最原始的兽欲就被彻底
唤醒了,被激发的本能超越了一切理智;在它的驱使下我竟连夜将孙子兵法、三
十六计、资治通鉴、世界通史翻了个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处,焚身之火早已让我方寸大乱,在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情况下,只得胡乱地求助
书本了。
有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有病乱投医的努力,我总算是有所收获,
终于从古人的智慧中得到了一些启示。
按照孙子的说法:“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心
为上”这是兵书上千古不变的道理,我琢磨用在人身上应该也行得通吧?于是决
定从这攻心之术入手,务必在秦峰得手之前占有妈妈,为此必须展开一场对于妈
妈的攻心之战。
提出一起看DVD 的人自然是我,而且选择的是那种带有露骨床戏的法国片,
可我现在才意识到这方法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这样做无疑使我的意图无所遁
形地暴露出来,何况妈妈那双顾盼生辉的明眸本就有种似能将我所有心事看穿的
能力,或许从今日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洞悉了我心中的肮脏想法吧。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话家常般地随口道
:“昨天在美术馆我见到蒋淑颜和她的儿子了,她们母子感情似乎不错啊。”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一张口就是这件事。从壁橱内窥
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急着想要攻破妈妈心中的防线。
妈妈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只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淑颜也挺不容易的,毕竟
后妈不是那么好当的。”
“什么?那不是她亲生儿子?”
我有些意外,给我带来强大动力的事件立时打了折扣,继母和继子之间的行
为怎么说都少了些禁忌的刺激感。
妈妈轻轻点头道:“淑颜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她结过三次婚,却都因为她无
法生育而失败了,最后才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陈,别看她外表坚强,其实内
心挺脆弱的,或许她太可望那种家庭的感觉了吧。”妈妈讲述着蒋淑颜的事情,
美目中充满了怜悯之情。
最初我还以为蒋淑颜只是因兴奋才不断要陈亚文叫自己妈妈,还说什么不要
出去,如今听妈妈这一说明,再对照一下她那近乎变态的行为,心中忽然对她这
种扭曲的心理有了些莫名其妙的理解。
我暗自琢磨着:“不知那陈亚文的反常行为会不会也有着某些我不能理解的
内情呢?还有眼前的妈妈,在这张美丽的面容下真实的一面又是什么呢?为何我
总是猜不透?看来人心真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
当我发现自己被引往了别处的时候,妈妈已将DVD 取了出来,淡淡地道:
“这片子没意思。”我这才意识到妈妈是有意在转移着我的思绪,难道她真的清
楚我心中的想法?
我岂肯善罢甘休,忙急着拉回话题,大有深意地道:“其实蒋淑颜要是能看
开点也就没什么了,家的观念也是后来才形成的,听说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
父,家庭的道德等观念与咱们现在也很是不同,听说古代埃及的皇室认为只有皇
室成员通婚才能保持血统的纯粹,很多如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结合的都大有人在。”
这正是我早就准备好大战前探路的尖兵,为此我可没少费工夫。
妈妈眼睛仍然没有抬起,一边收拾着手里的DVD 一边漫不漫不经心地道:
“是啊,那样生下的怪胎的也不少啊。”
她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难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这个发现使我欣喜若
狂,就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情意,终于又回来了,看来她是真的明白我的意图,这
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我急忙趁热打铁半开玩笑地道:“要是我们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会怎样?”
我步步为营小心地放下着圈套。
妈妈甜甜一笑,带点俏皮地白了我一眼道:“那我就废掉你然后自己做女王。”
“哎,这叫什么回答?”我再次领略了妈妈的机灵刁钻,她随便一句话就将
我事先备好的套路都打乱了。
非常人非常对待!把心一横我索性单刀直入地道:“妈,有些话我一直想问
你,就是怕你会不高兴。”
妈妈敛起笑容平静地迎向我的目光,轻声道:“说吧,看妈妈可以承受到什
么程度。”
看样子在感情这种事上男人永远不如女人敏锐,妈妈对我心里的想法真的很
清楚,我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话挑明道:“呃……妈……你说人在喝醉的时候说
的话是不是真话?”
妈妈依旧泰然自若地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应该是真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说每个人都一样,是吗?”
妈妈话锋忽然一转道:“也不能一概而论,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我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愕然道:“为什么?”
妈妈脸上再次露出笑容道:“因为女人是不会老老实实说出心里话的。”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否认吗?
妈妈看着我呆呆的样子,用指尖轻戳我的额头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
以后可不要轻信女人的话啊。”
又被她耍了!不行,得掌握主动才行!我注视着妈妈道:“那妈妈的话可信
吗?”说出口的同时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妈妈温柔地看着我道:“妈妈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在意?”那秋水般的双眸
仿佛已经看进了我的心里。
我被她看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好低下头回避她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
“就是妈妈喝醉后的话,那门……是真的还是假的?”
妈妈的反应与我预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静,只是淡淡地道:“或许是
真或许是假。”
“……呃…”我傻眼了,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啊。
妈妈嘴角翘了翘,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对我说了句:“小傻瓜”蜻蜓
点水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仿佛足不点地飘然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迷茫的我。
我的初次攻势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不过有一点却足可以让我感
到振奋,妈妈至少没有拒绝我这种带有挑逗的话题,而且现在我几乎已经将事情
挑明了,她也没有反感的意思,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这可是个好兆头,我要
开始准备下次攻势了。
妈妈回房换了身衣服出去了,说是要去买点东西。等她一离开,我心中的邪
念再次升起,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妈妈的卧室门,虽然明知道她不在屋内,但是打
开这扇门的时候还是让我热血沸腾。
屋内残留着女人特有的香味,房间内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妈妈亲手布置得,整
个卧室显得淡雅清新一尘不染。
我并不是第一次进入妈妈的房间,可是这次却与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难以
平息的欲火使我贪婪地吸着这让我神魂颠倒的迷人香味。
我本想看看有什么妈妈换下的内衣,可遗憾的是妈妈的床头除了那身叠放整
齐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他内衣。这些年来我一次都没发觉妈妈有自慰的迹象,我
不信一个正值性欲旺盛时期的女人长期独身就不会自慰,今天我一定要找到证据。
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的我竟然趁妈妈不在家偷偷潜进了她的卧室,翻箱倒柜
地开始寻找内衣和自慰工具,这时我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但是心中却又感觉
无比刺激。
女人藏东西的本事还真不是男人可比的,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找了许久也没
能找出我想要的东西,那让我怀疑最大的大衣柜的门紧锁着。
“看来妈妈早就开始防着我了。”我颓然地坐在地上心中想着。
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的视线刚好可以望向床下,一只已经褪了色的破旧皮箱
映入我的眼帘。
“这箱子我太眼熟了,记得小时候每次搬家妈妈都没把它扔掉,莫非妈妈的
秘密都在这里?”
这个意外的发现使我激动不已,仿佛看到那褪了色的皮箱内摆放着诱人的仿
真器具,我急忙俯下身子,想要把它拉出来,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忽然传来
妈妈温婉的声音。
“伦伦,你找什么呢?”
“坏了!”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快回来,我竟被当场抓住撅着屁股在她床下乱
翻的变态行为,好在我反应够快,急中生智道:“啊,有蟑螂。”接下来就是一
声响彻天地的惊呼,妈妈以我难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门口。
我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爬上了餐桌,花容失色地叫道:
“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我恶作剧地来到餐桌旁一指妈妈脚下道:“爬到你脚下了。”如我所料妈妈
娇呼一声,跳进了我的怀里。
这种计量虽然老套但却总是万试万灵,爱干净的女人对蟑螂这种小动物天生
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心理,可虽说我弄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气氛却与当初
设计的大相径庭,而为了这片刻的温存我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妈妈逼着一起对家里
进行了一次及其彻底的大扫除。
“妈,我好累啊。”端着杯白开水的妈妈刚刚坐下,我就立即撒娇似地将头
往她大腿上枕了过去,虽说这一下午被妈妈使唤得有些手忙脚乱,可是却也不像
我表现的那般夸张,这只是我要展开的第二回合的攻势。
“这么大了还要来这套。”妈妈顺手将杯子放在桌上,笑着退到沙发一角,
让我躺了个空。
我翻身趴在沙发上,眼前就是妈妈穿着雪白线袜的小脚,她的脸上正带着一
丝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一动,难道她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想想以妈妈平日表现出来的聪慧,
或许当时能被我瞒骗一下,事后又怎能瞒得过她,我说她干嘛让我把里里外外打
扫干净,这根本是在耍我。
相通此点我立即报复性地一把抓住妈妈的小脚道:“妈,我帮你按摩吧”
“不用,我不累”妈妈笑着将脚从我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么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么多活了。”我再次扑了过去。
妈妈咯咯娇笑道:“就是不要,因为你现在心术不正。”
这话听得我心中一荡,妈妈果然是冰雪聪明,不过她既然不反对那就是默认
了,我肆无忌惮地扑过去道:“我可是很正经的要尽孝啊。”
妈妈一双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这小坏蛋现在就像个大色狼。”
这时我早已经忘了最初的剧本,索性摆出一副色狼摸样,张着一双魔掌伸向
妈妈道:“你跑不了了,色狼来了。”
妈妈笑着躲闪不让我得逞,我俩在沙发上扭打起来,我知道妈妈怕痒,故意
用手挠着她的痒处,引得妈妈咯咯娇笑不止。
“好伦伦……别……别闹了……饶了妈妈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君子还不行么。”
见妈妈求饶我这才停下手来,由于她不如我的力气大,此时已经被我整个人
压在身下,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撑着我的胸口,我们俩一脸笑意地看着对方,都喘
着粗气,可随着呼吸的平静,我们却也开始意识到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了。
此时的我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妈妈,在我灼热迫人的目光下妈妈的俏
脸浮现出一层红晕,局促紧张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没想到一切竟会来得如此顺利,闻着妈妈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体香,看
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领口露出的雪白颈部肌肤,我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忍不
住低头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妈妈忽然挣扎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道:“我忘了关水龙头了。”一溜烟跑向
了开放式的厨房。
我本以为妈妈一直都在勾引我,只要我有所行动就会轻易得手,却没想到她
竟会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还是躲不开乱伦这道障碍?
刚才妈妈的神态已经使我察觉到她对我是有情的,现在我更加坚信只要我不
断进攻,妈妈心理的防线最终还是会被瓦解的,所以必须乘胜追击,轻轻地走到
她的身后。
不知洁癖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妈妈比较特殊,总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
一点灰尘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时她手中的抹布就在不停地擦着那本已一尘不染的
灶台。
站在妈妈身后我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温馨滋味,故意贴着她的身体探出
手去拿水杯。
妈妈身体一震,微微侧了侧身。
看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从容自如,想明白此点我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
装做若无其事地道:“妈,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妈妈俏脸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部肌肤,以微仅可闻的声音答着,
却没有转过身来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妈妈应该很清楚我的话意味着什么,看来我们俩人现
在已经颠倒过来了,妈妈比我还要紧张,主动权似乎已经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 *** *** ***
静静地坐在卧室内,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我却连灯都忘了打开,
焦急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话“我从不锁门。”
“当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自从对妈妈动了念头,几乎每一刻只要闭上眼睛,妈妈诱人的身体就会在眼
前晃来晃去,加上那因偷窥而来的强烈刺激,我并未意识到此刻的我已经成为了
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静静地燃烧,最终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笼罩的客厅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中带着一份凄凉,从我的
房间到妈妈的房间不过十多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却显得相当漫长。当我的手终
于握上了门把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我轻轻转动门把,没动!
我又试着拧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
门竟然锁了!我的心一沉,难道妈妈在骗我?
“伦伦你……”刚好这时妈妈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双眼喷火手握门把
的我后面的话却没能说下去。
真是失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因被当场撞破红着脸道:“恩,这个门好像坏了。”此时的我全然没有注
意到妈妈的脸上露出的一丝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给你钥匙试试。”妈妈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头在书包里
找了一会,递过一把钥匙。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看来这个锁是真有些问题了“这破
门到底怎么开啊?”我有些着急地道。
妈妈美目淡淡扫视着我的手,一语双关地低声轻语道:“钥匙在你那,用对
方法就行了。”
我也并非蠢人,已经听出妈妈话里的意思,看来要想进去并非像我想得那么
简单,必须要符合妈妈的条件。
这种如佛家打机锋的对话真的很不错,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难以出口的话,
当下我也学着妈妈语带玄机地追问道:“要是用错了方法会怎样?”
我的话音还未落,钥匙因我用力过猛偏偏在这时“啪”地一声断了,像是对
我做出了回答。
妈妈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淡淡地道:
“我去找人开锁。”
握着折断的钥匙我一脸茫然,大敞的房门外,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妈妈的离
开再次将外面的世界变成深邃的黑色。
霎时间我心中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妈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心里,本
来我以为只是乱伦的禁忌使妈妈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
然拒绝我,让我彻底死了心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我表现出那一丝丝的情意?
我真的迷惑了。
“妈妈心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
*** *** *** ***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
梦死地沉沦期间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这话果真不假,在红酒的作用下我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
也比平时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喷在妈妈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
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则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
后又要妈妈与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赏月,所幸妈妈并未拒绝我,可是从始至
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妈妈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
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我做着最脆弱的抵抗。
“妈,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从来不曾依靠谁只是一个女人将我抚养长大
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话在妈妈耳畔响起,浓烈的酒气喷在妈脸上,引得
她秀眉微蹙将整个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娇羞我却越觉得兴奋无比,忍不住张开臂膀向妈妈搂去。
“伦伦,妈妈累了。”
妈妈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离了我的怀抱,疾跑两步避进了她的房间,我虽
追了过去却没能阻止房门的关闭。
仰头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我颓然地发出一声长叹靠在房门之上。
妈妈虽从未掩饰过对我的情意,可是我们之间却总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
些天我已经进行了各种尝试,我想妈妈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因为只要我
的欲望一起她就会躲进那扇门,这扇房门似乎成了她的护身符。而对于我它却像
哽在喉头的一根刺,无处不在,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跳出来,证明它的存在。
我并非没想过强行将门打开,可是尚存的理智却提醒着我不能这样做,因为
门的那头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时我又无法就此放手,我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
妈妈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测,我却始终无法了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着:“看来必须要有一个契机,最好是那种可以让我们母子单独相
处,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机会,而且还不能有那道该死的门。”
然而此刻我却不知道门的另一面一个娇弱的身体倚在门上,双手因为攥拳而
发白。
这一夜,一扇门隔住了两个心情的关系同样复杂,内心同样在痛苦挣扎的男
女。
*** *** *** ***
“最近怎么总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为女人?”录音棚里张杰递来了一杯
冒着热气的咖啡。
“你怎么知道的?”
张杰指了指我的脸笑道:“人若因感情而苦恼即使不用开口,他的脸上也能
说明了一切。”
我叹气道:“我实在不懂女人,她们究竟在想些什么?”经过了上次的事我
再不敢太过紧逼妈妈,虽说我们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这个心结却使我们
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改变,再难向原来那样轻松自然地相处了。
张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真的敢说能读懂
女人?两性之间相互攻击又相互吸引这恐怕是神给人类最大的一个挑战,若是你
懂得享受那么这就是一种乐趣,若是你无法参透那这就是一种折磨。”
听了他的这番新奇的见解我也只有摇头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都说女
人心海底针,我连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弄懂,何况是夹杂着亲情之后的感情呢。”
三天后我接到了赵晨的一个短消息“组织决定周末举行集体约会一日自驾游
游,若同去请回电。”我知道我要的机会终于来了,不管怎样我要再尝试一回。
第六章 止战之伤
接到赵晨的短信我留了张纸条给妈妈,征求她的意见,经过之前的一系列事
件我早已不敢奢望妈妈可以再次答应扮演我的女友了。
让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了身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妈妈俏生生地坐
在客厅等着我。
她竟答应了!难道那些因为我的冒失而布满的乌云已经消散了?怀着忐忑的
心情我们汇合了赵晨、吴勇等人一路驱车来到塞上草原。
晨曦的空气格外清新,阵阵微风吹来浓郁的植物芳香,辽阔无边的草原被朝
阳渲染成一片金黄,时聚时散的云影不停变幻着,更加突显草原上蕴藏的勃勃生
机,身处这无边的旷野之中顿时令人忘记了城市的喧嚣。眼前的一切使我的心情
大好,几日来淤积的情绪也得到了最好的疏解。
到达草原的第一项活动自然是吃烤全羊,我、赵晨、吴勇三个男人自己动手
架炉子、穿羊肉、刷调料忙得满头大汗;而那三位女士虽说名义上是在准备东西,
其实却在叽叽喳喳聊个不停,马小玲、李梅与妈妈很快就已经热乎起来,不断请
教着美容知识,看来女人只要一谈到这些话题就没完没了。
我从汽车后备箱内取出啤酒,抬眼刚好望见被吴勇逗得笑逐颜开的妈妈,心
中顿时升起一片柔情。谁又能想象到这是一位已经36岁,还生了我这样一个大儿
子的女人?眼前的妈妈比自己的实际年龄看起来至少小了十多岁,天生白皙娇嫩
的皮肤配上精致的五官,再加上那诱人的身体曲线,当真是风情万种柔媚动人,
处处透出一种成熟女人的美丽风韵,绝不是那些青涩稚嫩的小女生可以比的。
望着妈妈润泽丰满的小嘴,我不由得心痴神迷,心中暗叹“她怎么会这样可
爱?真想亲上一口。”
“看看你这副表情,要是有一天你这个女朋友离开你,你还不疯了?”李梅
很没有眼力价地打断了我的意淫。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道:“一边去,她永远不会离开我。”
李梅大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道:“哎呦,这么自信?若是人为的呢?”
我有些错愕不明所以地道:“什么人为?”李梅笑了笑没有回答,马小玲却
已经跑了过来嚷嚷道:“聊什么呢?快过去吃东西啊。”
羊肉已经考好了,赵晨、吴勇两人正在对妈妈大献殷勤,全然没注意到他们
的女朋友在这边早已眉头大皱脸露不悦之色。
看着妈妈一脸欢喜全无半点心事的样子,仿佛真的将前些天的事都忘了,我
心中大惑不解,忍不住脱口对身边的两个女人道:“我想问你们个问题。”
马小玲眨巴着眼睛道:“什么问题?”
“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他喜欢上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对那
男的有意思,可是又不能确定,你们说这男的该怎么做?”我实在猜不透妈妈的
心理,想着或许问女人会更清楚一些,于是随口编了个瞎话向二女请教。
谁知马小玲却大大咧咧地道:“这还不简单,上了再说,搞大肚子先。”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我就多于问你。”
李梅不还好意地笑了笑道:“感情问题你怎么不去请教你老婆?芷琪姐一定
知道,芷琪姐!”
我见这该死的丫头说叫就叫,大惊失色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可是
却然太晚了,妈妈已经走了过来。
李梅低声在妈妈耳旁将我的问题问了一遍,我做贼心虚低着头不敢看她。
妈妈听完李梅的话对我淡淡一笑道:“也许是你这个朋友自作多情吧。”
“什么?她说我自作多情?”
三个女人就像三只快乐的蝴蝶翩然而去,只丢下一脸茫然的我。
吃羊肉的时候吴勇、赵晨又开始讲述我们上学时那些不光彩的丰功伟绩,什
么三人身陷重围,被人用刀逼着,什么一场混战打得浑身是血一点也不管我在一
边挤眉弄眼地让他们住口。
妈妈只听得小手按在胸口上脸色发白,不时在我身上查找可有伤疤,马小玲
冷哼道:“又胡吹了,上次不是说是五个人吗,怎么又成二十五个了?”
吴勇皱着眉头道:“你这女人真是无情,你看人家芷琪多关心永伦,你什么
时候也能这样对我啊?”
我心里暗道:“废话,我这是妈,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们那是媳妇能
一样吗?”妈妈却趁人不备一脸严肃地小声对我道:“以后不许跟人打架,听见
没有?”我自然小鸡吃米般地点头答应着。
来草原必不可少的项目自然是骑马,这也是我最喜欢的运动,要论骑术吴勇、
赵晨这两个小子可是谁也比不上我的。不过因为妈妈不敢独乘一骑,今天我自然
不能策马驰骋了,选了匹最为高大健壮的黑马,我先扶着妈妈坐上马背,自己随
后跨了上去,一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自然地搂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搂着妈妈动人的胴体,我才意识到这可比催着马瞎跑有趣多了,当下让马信
步缓缓行进在辽阔地草原上。
因为驮着两个人,所以我们的速度比不上吴勇他们,没多久就望不到他们的
影子了,不过这却也正合我的心意,在这没有人打搅的二人世界我只感到无比的
安心和舒服,这一刻我和妈妈都抛开了母子的身份,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走了一阵,我低头见到妈妈脸颊泛红额角渗出晶莹剔透的汗珠,关心地道:
“要不要休息一会?”
见妈妈温顺地点了点头,我轻按马背潇洒地翻身跳了下来,转过身张开手做
出一副迎抱妈妈的姿势。
谁知妈妈刚向我扑来,身下那匹黑马因为身上突然少了重量,有些兴奋竟然
在这个时候向前踏上两步,妈妈身体的重心已经偏离马背,可是一只脚却还在马
镫上,这下立时扑向空中,吓得她惊呼出声,虽然我反应够快疾步上前一把将妈
妈揽在怀中,可妈妈还在镫中的脚却被扭了一下。
我心疼地道:“怎么样?伤到哪了?”
妈妈贝齿轻咬朱唇,秀眉紧蹙忍着痛道:“扭到了。”
我再顾不上那该死的马,急忙找了个比较高的地势将妈妈放下来,再把她的
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既心疼又自责地替她脱掉鞋子,手里握着妈妈的小脚一边轻
揉着她的踝骨一边道:“疼不疼?”
妈妈看着我眼中尽显温柔,抚弄了我的头发一下道:“小傻瓜别那么紧张,
只是扭了一下没那么严重。”我小心地搀扶着妈妈,让她试着走了两步,看起来
真的不是太严重,走起路来只是有点跛。
我再也不敢让她再上那该死的马了,但要让她就这样走回去我更是不忍,当
即蹲下身子道:“那匹马不听话,美女请上这匹听话的。”
妈妈笑着拍了我的后背一下道:“你才是最不听话的还好意思说,放心吧妈
妈可以走的。”
我催促道:“快上来吧,你要不想我一直这样蹲着就赶快上马。”妈妈拗不
过我只得爬上我的后背。
我背着妈妈,手里拉着马缰绳一路向回走去,心里真是甜蜜无比,竟然开始
暗自夸奖那匹黑马懂事了。
没走一会妈妈就开口问道:“伦伦,累了吧,妈妈是不是很沉?”
我一脸轻松地道:“怎么会,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柔若无骨。”
妈妈微嗔道:“贫嘴,有这样跟妈妈说话的吗?”
我一本正经地道:“小姐,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女朋友。”
妈妈没有说话可是没走几步又忍不住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吧。”
我兴奋地脱口而出道:“不累,我即使这样背着你一辈子都不累”
妈妈爱怜地摸着我的头发幽幽地道:“傻孩子,就怕你背不动。”
“啊,你说什么?”
“没事,伦伦,放妈妈下来吧,我想看看日落。”
这时我才注意远处大如磨盘的一轮红日正在缓缓向地平线隐去,残阳斜照下
整个草原被镀上了一层暖红,秋风轻轻吹动野草,一波一浪地向四周绵延开来,
当真令人心旷神怡。
将妈妈放下后,我贴着她的身子坐下,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让我喜出望外
的是妈妈居然轻轻靠在我的胸口上。
望着远处的红日,我们都不愿打破这个难得的旖旎气氛,谁也没有说话,尽
情享受着彼此身体接触带来的那一份温馨浪漫的感觉,此刻的我只觉得迷迷糊糊,
身子就象在腾云驾雾。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柔声道:“伦伦,谢谢你。”
我有些愕然地道:“谢我什么?”
“谢谢你给妈妈这样快乐的一天,妈妈今天比任何时候都开心。”我洒然笑
道:“这还不好办,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来就是了。”
妈妈沉默了好一会,似乎做出了个很大的决定终于开口道:“伦伦,过了今
天,妈妈以后就不能再冒充你的女朋友了。”
我心中一震低头正好迎上妈妈的目光,急忙道:“为什么?”
妈妈的一双美目蒙上一层凄迷之色,柔声道:“妈妈不想看你不开心,也不
想让你困扰,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是妈妈的好儿子,我只希望能永
远这样保持下去不要改变。”
我仿佛从云端一下被打进了冰冷的地狱,整个心彻底凉了下来,妈妈终于拿
出了那最后的武器,我无法抵抗的母子亲情,她已经向我下达了最后通牒,用最
温柔的话碾碎了我的一切希望。
我仍然想要做出最后的挣扎,沉声道:“可是我的朋友都已经知道你是我的
女朋友,我又怎么解释?”此时的我就像一个溺水者拼命挣扎着想要抓住最后一
根救命稻草。
妈妈凄然一笑道:“就说我们分手了吧。”
听她如此说,我顿觉胸口闷塞如欲窒息,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我很了解妈
妈,别看她外表一副柔弱的样子,其实内心却非常倔强,做出的决定是不会轻易
更改的,如今她既然已经把话说明自然就再也不想留下回旋的余地,看来这次她
答应与我再扮情侣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好,要借此结束这段混淆不清的关系。
妈妈见我脸现痛楚爱怜地摩挲着我的头发道:“等我儿子结婚的时候妈妈自
己给你当伴娘好吗?”
我心中凄苦无比一时间千般滋味涌上心头,却只是淡淡地回道:“那如果你
再结婚我也给你当伴郎。”
话一出口我和妈妈都静默了,此时我早已确定我和妈妈之间是有情的,可是
很显然我们彼此的感情在那无法逾越的障碍前已经成了包袱,妈妈这才做出了这
最后的决定。
并肩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的日落,我越发感觉心被撕痛,残阳深秋本就伤
感,何况我现在的心情已经伤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这美好的一天终于就要结束了,一想到过了今天我
和妈妈就永远只能停留在母子关系中我的心就随着太阳缓缓地沉了下去。
这不是我想要的,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双手攥拳,指甲深陷掌心,心中乱做
一团。
*** *** *** ***
牧场的旅社为了招揽生意,特意在客房后开出了一大片庭院,院中间还挖出
了一个人工的池塘,上面修建的仿古水榭专供人在此娱乐喝酒,这样一来到使得
这塞外草原多了一分江南水乡的韵味。
水榭中央的平台上一对男女正在放声嚎叫,两人都被自己的歌声陶醉了,却
忽略了下面眉头紧皱的一班听众,巨大投影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与歌声完全不符
的唯美画面。
我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着颇具特色的蒙古烤肉,四周水光涟漪,带着湿气
的夜风缓缓吹来,按说乐舞风动本该是很诗情画意的一件事,可是一来歌声实在
大煞风景,二来我早已失神落魄得不知身在何处,对于周围的环境什么样根本毫
无感觉。
马小玲皱着眉头道:“这破锣嗓子真是让人受不了,还好意思出来唱?”
吴勇醉眼朦胧地道:“媳妇,要不咱们上去灭掉他。”
马小玲白了他一眼道:“就你?得了吧,跟你一起唱歌还不够现眼呢。”
赵晨插嘴道:“你们怎么忘了咱们这有一个专业人士呢,永伦,轮到你出场
了,去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音乐。”
“啊,干嘛?”我一颗心全放在妈妈身上神情恍惚,根本不在状况。
吴勇大着舌头将我从座位上拉起来道:“来吧歌神,上去灭掉他们。”
马小玲兴奋地道:“我去点歌”
我看了眼妈妈,此时她仍然笑意淡淡,仿佛刚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一般。我
真有些佩服她的城府,竟能将心事掩饰的如此之好。
霎时间一股怨气随着酒劲涌了上来,我忽然想到“若说这是一场攻防战,那
我现在就只剩下攻城这最后一策了,不管妈妈心中的那道防线是什么,我一定要
攻破它。”打定主意当即悄声在马小玲耳边低语几句,这小妮子立即欢蹦乱跳地
去点歌了。
待马小玲走后我这才走到妈妈身边,拉起她的手道:“走,让他们见识一下
专业和业余的区别。”
妈妈有些犹豫低声道:“你去吧,我不想唱歌。”
我悄声在她耳旁道:“别忘了回去之前你仍然是我的女朋友。”不由分说拉
着妈妈就向台上走去。
吴勇显然是高了,兴奋地喊着:“点歌!点歌!点歌!马小玲立功啦!不要
给业余歌手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徐永伦,他继承了流行音乐的光荣传统……”
见四周已经有不少人投来了诧异的目光,赵晨和李梅急忙一起动手捂住了这
疯子的嘴。
“他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啦!”女疯子马小玲一点都不比他老公差,点完歌大
老远地就叫喊起来,至此我们这桌人是彻底的丢人显眼了。
我和妈妈就是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走上台,不过我们却并没有因这对没心没
肺的男女的行为而受到影响,妈妈低头垂眉,一声不响静静地站在台上,想是已
经明白了我的用意。
音乐声响起,乐曲仿佛升自我内心的最深处,又好似从遥不可及的天外缓缓
传来,屏幕上出现一首老歌《广岛之恋》的MV,这是我特意安排马小玲去点的,
我要借歌对妈妈发动最后的进攻。
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我目光所及之处都已淡化,唯一的焦点只有妈妈娇俏
的身影,那清雅绝世的脸庞足以另任何人为之神魂颠倒,我只觉得心中如翻江倒
海一般,在这个人工搭建的水榭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场没有硝烟的最后战
争随着我的歌声终于拉开了帷幕。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
字。”歌词虽说是写婚外恋的,可是在此时却恰恰与我和妈妈的心境吻合,我从
一开始双眼就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妈妈,在我灼灼的、充满深情又显得异常霸道
的目光逼视下,我能明显感觉到妈妈的娇躯大震。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妈妈的歌声柔雅温纯甜美的声音本就暗和音律,何况在这夜色水榭之间,波光粼
粼的池塘将灯光反射到妈妈脸上,更显得如梦似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
来,而回想起这以恋人相处的一天时间,我心中更是如水中涟漪激荡开来,不知
这句歌词是否也是妈妈心中所想?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
义。”我发现自己的阴谋得逞了,妈妈在我近乎直白咄咄逼人的歌声中脸上淡然
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伤感却又有些局促不安的神色。
“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著爱从指缝中溜走,
还说再见。”妈妈此时双手紧紧抓着麦克风,双眼盯着屏幕,肩膀微微颤抖,连
余光都不敢向我看来,而她的声音令人感受到一种压抑的沉重伤痛。
“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我缓缓走到妈妈身边,借着歌声向妈妈表白,唱
出了心中一直压抑好久的话,我要的不是二十四小时我要的是一生一世。
“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妈妈紧张地不知只是唱歌词还是对我做出了回答。
“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这能够代表我
和妈妈心声的歌词震颤着我们的心,合唱的时候我靠近妈妈,整个身体贴了上去,
她却轻轻向外挪动了身体。
“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为什么我们是母子,我在心里怒吼着,也借着歌
声对妈妈倾诉着心中的不满。
音乐是直通灵魂的东西,我相信此刻被歌曲感染的不止是我,妈妈也一定能
感受到,因为台下那些无关的人也都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我们投入真情的演唱。
“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妈妈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了,我相信她此刻内心
深处绝对比我好不了多少。
“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此时我的心
里情潮翻滚,难以压制的情感瞬间爆发,若不是我还知道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中,
恐怕早已将妈妈拥入怀中了,而我注意到妈妈的眼睛角也已经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唱的好,不过你们俩怎么唱得跟偷情的似的?”随着马小玲一声叫好台下
立刻响起一片掌声。
“爱过你,爱过……”最后两个字妈妈实在唱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丢
下麦克风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因为脚上的伤使她看上去非常狼狈。
我呆呆地站在台上,看起来我是赢了,终于逼得妈妈真情流露,可是这带有
一丝残忍的胜利却没能给我带来任何喜悦,反而因偷窥到蒋淑颜母子的变态乱伦
引起的兽欲顷刻间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只是一阵阵的心痛,这就是我要的胜利
吗?
马小玲嚷道:“哎,怎么不唱了?”
赵晨看出不对劲呵斥道:“都是你乱嚷什么?”
马小玲一脸无辜地道:“我没说什么啊。”
赵晨不理她冲着我喊道:“发什么呆?还不快去追!”
我这才缓过神来,跑了出去。
旅社外妈妈正仰首望天怔怔出神,俏脸如梨凝露,泪痕犹湿。二十年了,我
从未见到她流过一滴眼泪,今天我竟然把她弄哭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伤害了这
个我最爱的女人,就因为我那无法压制的欲望。
我悄悄地来到妈妈身侧,见左右无人轻声叫道:“妈”妈妈见到我忙用手抹
去脸上的泪水。
见她直到此刻仍不肯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我再没法控制决堤的情潮,伸
手抓着她的香肩嚷道:“到底那扇门是什么?你告诉我!我快疯了!这对我简直
是折磨我再也受不了了!”
妈妈一阵颤抖玉容上显出痛苦的表情,秀眉紧蹙道:“伦伦你抓疼妈妈了。”
我心中一痛,忙放开了她的手臂。妈妈的这句话又有些一语双关的味道,似
乎是在哀求我不要如此步步紧逼,可是她的语言但却显得那样的脆弱无力。
过膝的野草在阵阵微风的抚动下瑟瑟轻摇,如波浪般向四周蔓延开来,直与
深邃的夜空连在一起,夜幕笼罩的草原黑漆漆一片看不到边际,仿如我现在的心
情。
眼前的妈妈显得如此脆弱、孤单,黑白分明的眼眸迷离失措,傍徨地神情惹
人怜惜。我心中又是怜惜,又是伤痛哽咽道:“妈,其实……”
妈妈柔声道:“伦伦别说了,什么都不要说。”软弱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将
我的一只手臂抱在怀中。
此时的依靠与落日时大不相同,我们就像在无穷无尽的暴风雪中相互以体温
取暖的两个人,天地之大除了彼此再无可以依靠之物。
妈妈轻声道:“伦伦,妈妈爱你,作为母亲妈妈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不需要你
的任何回报,为了你妈妈可以牺牲一切,你要记住这一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改
变的。”
她是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在提醒自己?此时虽然刚刚立秋,可是我
却像置身冰冷的寒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温度。
*** *** *** ***
在这种旺季旅社的房间向来都是爆满的,最初我正是想要以此为借口,想要
与妈妈共处一室,以便实施自己的计划,可是我却万万没想到我和妈妈会变成现
在这样,本来我是打算睡在沙发上,可是妈妈却说什么也不肯,于是在偏离了我
最初目的很多的情况下,我和妈妈终于睡到了一张床上。
并排躺在床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隔壁却传来马小玲肆无忌惮地叫床声“用
力……老公……好舒服……哦……再用力点”床板吱吱嘎嘎的响声配合着马小玲
毫无掩饰的放浪声音,搞得我心猿意马只得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妈妈。
我输了!这场战争我最后还是全面溃败,自始至终我都没能打开那扇门,还
伤害了妈妈,我的内心既感到自责又感到委屈。
忽然,背上一阵温暖,一条温热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妈妈从背后将我搂
在怀中,软语轻声地在我耳边道:“伦伦,你还记得小时候吗?妈妈也是这样抱
着你的。”
儿时的印象我现在已经模糊了,只是依稀记得那时候我是在一对老夫妇家里
寄养着,妈妈因为仍在上学,所以每周只能回来与我见上一面,而幼小的我每个
礼拜都会怪妈妈来得太晚赌气不理她,那时候妈妈就会温柔地从后面抱住我,又
是为我讲故事又是唱歌给我听,我的气也就慢慢消了。此时妈妈这一提醒我才想
起来这种久违了的感觉,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那童年的美好时
光。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我的伦伦已经长成一个男子汉了,再也不是那个
嗷嗷待哺的小婴儿了。我的伦伦长得这么帅又是个君子,一点也没有让妈妈失望,
谁要是嫁给我儿子肯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听着妈妈温柔的声音,我心中那压抑许久的哀思愁绪和无可奈何的悲伤狂涌
而出,一阵心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我能感觉到妈妈也在努力平复自己。我意
识到这或许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开口道:“妈……我……”
妈妈柔软温润的手掌按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话。
这一晚我们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在妈妈的安抚下我的欲望再也生不起来了,
一颗心也越来越冷。
看来我们始终只能做母子,我心中的委曲和怨屈狂泻而出,恨不得伏进妈妈
怀里,尽情倾吐以宣泄那饱受煎熬的情感,可是我却只能强自压下内心的情感背
着妈妈道:“妈,我答应你,从今后对你的感情只停留在母子之爱上,再不涉及
其他。”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滴带着温度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脖子上。
第七章 穿越禁区
蓬头垢面,满脸胡茬,拖着沉重脚步的我,站在家门口,深呼一口气,尽量
使自己看上去轻松自然,这才伸手去开那好像灌了铅一般的防盗门。
从草原回来之后我就努力压制着对妈妈变了质的感情,尽可能地让一切回归
到最初的状态。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我的努力是成功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那曾经有过的灵感和
激情却忽然消失了,任凭我如何绞尽脑汁却连一个音符都写不出来,以致那张该
死的专辑迟迟无法完成,再加上成宿的失眠更使我彻底陷入极度焦虑、狂燥的情
绪中去。
然而,失眠抑郁,创作受阻都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最让我感到痛苦的是每
天与妈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相敬如宾的疏离感就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心里,妈
妈的那扇房门也就此成了我的禁区再不敢去碰。
进入家门首先看到的是俏生生站在镜墙前的妈妈,今天的她少有地穿着一身
黑色的女式西装,长发向斜后方聚拢,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雪白的肌肤与衣服
形成鲜明的对比,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而优雅的气息。
妈妈见我回来柔声道:“伦伦,你回来了,我一直等你呢。”
听到妈妈温婉可亲的话不知为何我心中一阵刺痛,尽量平静地道:“这么晚
了还要出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妈妈看了看一脸倦容的我关心地道:“你是不是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
不着急。”
我颓废地坐进沙发,仰着头闭起眼睛道:“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
妈妈温柔地坐在我身旁,细嫩的手轻抚上我的额头道:“怎么了?工作不顺
利?”
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女性幽香我叹了口气道:“灵感这东西总是可遇不可求
啊。”
妈妈鼓励我道:“别着急,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你一定能成功的。”
“谢谢。”
一番客气的对话过后我和妈妈都沉默了,虽然我很想找些话题来说,可一时
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妈妈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喂,秦峰,我今天有事,不去了。”妈妈接起电话只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挂
掉了。
“原来她这样打扮是要与秦峰约会。”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我的心中立时升
起一股无名之火,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去约会吗?不错啊,终于想通
了,反正你也单身这么久了,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就赶快嫁了吧。”
妈妈被我的话说得微微一愕,秀眸深深凝望着我道:“伦伦你怎么了?干嘛
突然说这些?”
我故作潇洒地道:“我希望妈妈幸福,不想看你再为我错过什么,你也该去
寻找自己的幸福了,不用再迁就我了,反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人照顾了。”
妈妈娇躯一震,双眸睁得大大的,眼圈有些发红颤声道:“伦伦你……你说
什么?”
我把心内的情绪隐藏起来,假笑道:“今天是周末,即使不回来也没关系,
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说完就站起身来,几乎是强拉硬拽地把妈妈推出门
外,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伦伦……开门……妈妈没带钥匙。”妈妈在门外拍打着房门。
不理妈妈的叫喊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身乏力地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被
掏空了一般。
妈妈终究还是妈妈,也许只有亲眼看着她找到了归宿我才会彻底死心,暂时
的心痛总好过无休止地挣扎,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我这样想着。
听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我忽然发现所有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
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然而同时身体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
溜掉。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脑际一片空白,无法入睡也没有力气做任何事,只能一根
接一根地抽着烟。
天黑了,烟头的火焰在黑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仿佛一个垂死的人用尽最后
的力气想要看清周围的世界,可最终还是被残酷的黑暗吞没了,我睁大了双眼死
死地盯着天花板,可越是努力调节焦距视线却越模糊,最后看到的始终只有一片
黑暗。
强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我打开卧室的灯,却在门口看到客厅仍然被一片
恼人的黑暗吞噬着,为了赶走这让我觉得不安的黑暗我只好将家中所有的灯全部
打开。
赶走了黑暗,站在空旷的客厅内,我却只感到死一般的寂静,长沙发上妈妈
小巧的皮包静静地躺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淡淡芳香。
看看墙上的钟表两个指针重叠在十二点的位置,我不由自主地轻轻踱到门口,
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迎接我的只有空空荡荡的楼道。
“这时候她会不会和秦峰已经……”
我的脑中开始浮现妈妈与秦峰种种亲密的画面,一想到这里刚刚那因失控情
绪而来的决然瞬间转为了妒火,抄起一件衣服冲了出去。
“我必须把妈妈抢回来!”
*** *** *** ***
从清晨开始太阳就没有露面,大块大块的乌云,把天空压得很低,仿佛随时
都有可能塌下来一般,整个天地被一片阴霾笼罩着,一切似乎都在冰冷的空气中
冻住了。
出门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秦峰的家在哪,只依稀记得他是在一家地产
公司工作,于是连夜将车停在那家公司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一整个晚上我的心
都被那难以压制的妒火煎熬着。
终于,秦峰的黑色奔驰轿车缓缓开来,我推开车门冲了出去,直扑到车前。
一个急刹车,汽车停住了。
我一把抓住正从车中走出的秦峰的衣领嚷道:“她在哪?”
看到血灌瞳仁的我秦峰先是一愣,随后问道:“你是谁?”
“我问你她在哪?”我根本不答他的话怒吼道。
“你说芷琪?”这时秦峰才认出只在舞会上见过一面的我。
我叫嚷道:“快告诉我她在哪?”
“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你们怎么……”霎时间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只觉
得天旋地转,秦峰后面的话我再没听到。
妈妈去哪了?她没有跟秦峰在一起这一夜会去哪?
我开着车在各条马路上漫无目的地地寻找着,美容院我已经去过了都说妈妈
昨天请了假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她。
我真的快疯了,极度担心往往会使人往最坏的地方联想,奸杀、抢劫、自杀,
脑海里各种最可怕的景象纷纷而至,赶不走甩不开。
从出生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失去妈妈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躲避暴
风雪的旅人被人突然揭去了温暖的帐篷,漫天寒流滚滚而来,冲击着我脆弱的身
体,此时我的感觉就如同那个梦一样,天地之大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彷徨无
助不知该去往何方。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在我生命中的意义,她就像汪洋中一个最安逸的港湾,
黑暗中一点永恒明亮的火焰,永远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用温柔的双手为我抚平一切
伤口,那种相依为命的依恋早已经远远超越了寻常母子之情系,转化为无法自拔
的爱恋。
我在心中反复地骂着自己,就为了我的冲动,就为了那控制不住的情绪和欲
火,我究竟都干了什么?
车窗外的天空也凑热闹般地更加阴沉了,给我的心情更加添上一份沉郁,浓
重的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我忍不住想要张口喊叫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车子行至一个桥边我忽然注意到一群人正围在桥上,向下面的河里看着什么,
我的心里猛地一跳,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也不管后面的车如何催促,推开车门就
冲了出去。
来到近前听到围观的人纷纷摇着头议论着“这么年轻真可惜了。”“什么事
这样想不开啊。”
我的心像给万斤大铁锤重击一下,狂吼着冲开人群,看到几个警察已经将一
具尸体装入了盛尸袋,我不顾他们的阻拦疯子似的冲倒跟前,哭喊着掀开盖着的
白布。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瞬间我只觉得后背冰凉一片,脸色苍白地
瘫倒在路边。
*** *** ***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路边的,更不清楚张杰和付伟是怎样发现失魂落魄
的我,并将我带回公司的。
一上午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呆呆地坐在工作室里,大脑始终处于混沌状态无法
思考。
“徐永伦!你给我滚出来。”
一脸怒气的蒋淑颜在门口的一声怒吼,将我拉回了现实,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茫然地走出工作室。
蒋淑颜瞪着眼把手一伸道:“钥匙呢?”
我一怔道:“什么钥匙?”
蒋淑颜眼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嚷道:“废话,家门钥匙。”
我恍恍惚惚地刚将钥匙递到她的手里“啪”脸上被她干净利落地扇了一个嘴
巴,蒋淑颜狠狠地撂下一句:“混蛋!”就气冲冲地走了。
“不错,我真的是个混蛋,竟然把妈妈赶了出去。”揉了揉火辣辣地面颊,
我发出无奈地苦笑。
不理其他同事诧异的目光,抄起吉他弹奏起来,狂乱的情绪在拨片和轮指的
交替使用下,化作一个接一个的华丽SOLO,此时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发泄我胸中
的情绪。
天色更加阴沉了,虽然只是下午,室内的灯却已经被全部打开了。公司的同
事开始悄悄议论,经过我们工作室门口的人都在探头探脑地张望着,一个关于我
与别人妻子偷情的故事开始传播开来,通过各种渠道被人们不断丰富着,到最后
早已面目全非了。
“嘣”一根琴弦绷断,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茫然地看着我,
这一瞬间我的脑中忽然一片清明恢复了神智,一跃而起将凳子带倒,吓得张杰和
几个助手为之一颤。
“怎么了?”张杰道愕然问道。
我充耳不闻疯了似地冲了出去。
空气里散发着清凉的湿气,细如发丝的小雨模糊了视线,千丝万缕地斜坠在
虚空中如烟似雾,柏油路已经被浸透。
我风驰电掣地推开家门,一双小巧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我心中狂喜不已,
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妈妈的房门口,猛地一把将房门推开。
这扇曾不断困扰我的门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容易被打开,以致打开它的同
时我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伟大的壮举。
“伦伦你……你回来了。”
床头的小几上有些昏暗的台灯将整个房间渲染成一片暧昧的红色,正靠在床
上看书的妈妈被我吓了一跳,看了看我推开房门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有些
紧张地道:“我……我没地方去就到淑颜家里……”
不等她说完我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妈妈搂在怀里,声音哽咽地道:“吓死我
了!吓死我了!”
“干什么伦伦……嗯……你勒得妈妈喘不过气了。”
“我以为你走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我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妈妈能去……唔”
我再也无法抵挡决堤的感情,爱火转瞬之间已成燎原之势,忽地一俯身,吸
住了妈妈清冷的双唇。
这一刻所有欲望都退居二线,包含了各种情感的爱都化作了最直接的表达方
式,冲破一切阻碍的我只知道怀中抱着的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比我生命还重要的
人,我无法忍受她再一次离开我。
妈妈先是身子一僵,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闭紧
双眼,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我的吻。
我们的吻从最初的激情变成了抵死痴缠,舌头在彼此口中反复纠缠着,仿佛
要将对方吞入腹内,在压抑的气候下胸中所有的闷气都借此宣泄而出,直到呼吸
困难这才分开。
“我再也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母亲了,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看着你
被别人夺走,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一离开妈妈的唇我就将心底
压抑很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妈妈眼圈一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小手垂打着我的胸口,语无伦
次地哭道:“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谁让你进来了……你为什么要进来……没
有你妈妈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呜呜呜”一头扎在我的怀里开始放声大
哭起来,她口中虽然责怪我闯进来,双手却抱得更紧了,全没有一丝要让我出去
的意思。
我爱怜地抚慰着怀中的妈妈,珍而重之地捧起纤细洁白的玉手,嘴唇轻柔地
亲吻着她掌的心,开始倾诉我心中的矛盾和对妈妈压抑多年的感情,只觉得每说
一句胸中沉闷之感就减轻一分。
听完我的倾诉妈妈又哭了好一会,这才仰起头抚摸着我的脸道:“其实妈妈
心里也很矛盾,身为女人妈妈无法克制对你的感情,希望得到你全部的爱,不愿
看到别的女人把你抢走,可又怕你对妈妈只是单纯的欲望,不敢对你的热情做出
回应,然而作为母亲妈妈又舍不得儿子,不愿看到你痛苦,妈妈真的不知该怎么
做了。”
我心中一震,妈妈心中所想原来并非我一直以为的那样,之前任我如何猜测
也无法了解的芳心之内竟然这样复杂。
妈妈顿了顿继续道:“于是我只好告诉自己,若是你能按照我期望的那样只
是因为对妈妈的爱而打开房门,我就不顾一切地与你全心相爱,若是你始终放不
下欲望或者无法摆脱母子关系,那么我们就永远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我心里既怕
你进来同时又企盼着你能明白妈妈的心意,直到后来看到你痛苦成那样子,我才
不得不下决心放弃爱情选择亲情,可谁知道你……谁知到你这小坏蛋最后还是闯
进来了。”
直到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了那扇门的含义,原来它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不可逾越
的乱伦禁忌,而是女人患得患失的复杂心理加上母亲爱护儿子的心意结合下的产
物,和我一样妈妈也是在这多重感情中挣扎着,难怪她在用母爱抵抗我那不可抑
止的欲火的同时又不断让我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情愫。
我亲吻着妈妈泪渍未乾的俏脸道:“你不会失去一个儿子,只会多一个情人,
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妈妈轻抚着我的胸口幽幽地道:“可是妈妈会老的”
我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关系,是人都就会老,我也一样。”
妈妈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凝望着我道:“可是妈妈会任性,会依赖你,会向
你撒娇,会成为你的负担。”
“不管妈妈会怎样,我都接受,即使是负担妈妈也是我最甜蜜的包袱。”
“伦伦”妈妈抱紧我,在我一番甜言蜜语下终于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鼻中闻着妈妈秀发和娇躯散发的迷人芳香,我心中激动不已,只觉得与妈妈
的感情是如此真实,说什么也不愿再失去怀中的玉人,忍不住开口道:“以后不
管去哪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再也受不了那种煎熬了。”
妈妈眼中泛着如海一般的深情,乖巧地笑着点头。
我用手爱怜地为妈妈抹去眼泪道:“妈,你以后可千万别哭了,那蒋阿姨是
只母老虎,要是再惹上她我可受不了。”
妈妈这才破涕为笑道:“我自己不敢去找你拿钥匙,只好让淑颜帮忙,她都
对你说什么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看起来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妈妈一撅小嘴轻戳着我的额头道:“谁让你这小坏蛋欺负妈妈,活该。”
看着妈妈少女般惹人怜爱的神情,我强压下心中的欲望,离开妈妈开始脱起
衣服。
妈妈有些惊慌失措地道:“伦伦你要干嘛?”
只剩内衣的我钻进妈妈暖暖的被窝,挨着她身子躺下,豪情壮气地道:“我
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坐怀不乱,不就是欲望吗?谁怕谁啊,我忍给你看,古有柳下
惠今有徐永伦。”
妈妈噗嗤一笑道:“小坏蛋,怎么把自己说得跟上战场似的。”
我也笑道:“情场如战场,何况妈妈这个战场是我徐永伦最重要的美丽战场,
这一战我志在必得。”
*** *** *** ***
床头灯已经关上,怀中搂着妈妈的娇躯,抬眼刚好可以看到正对着的窗户,
细细的雨珠正在将窗上沉积的灰尘清洗,云层里的阳光折射到我和妈妈脸上,显
出斑斑光影。
妈妈似乎格外喜欢窗户,当初正是看中了窗外放眼望去再无高层建筑,在房
间内一览城市夜景的同时又不怕被人从外面窥视,才买下这套房子,为此我们也
被地产商狠狠地敲了一笔竹杠。
妈妈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令我神荡魂消,她身上发出的淡淡兰香更是刺
激得我心痒难当,暗自思量“看来这柳下惠还真不是这么好当的。”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我的手轻轻放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柔声道:“妈,
你真美,我都不敢相信我曾经在这里面生活过。”
妈妈双手抚上我的手背,温柔地笑道:“当初怀着你这小坏蛋的时候,妈妈
每天都能感到你在里面一点一点地长大,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妈妈都能感
受到你的存在,知道有你陪着妈妈,就算再孤单妈妈心中也感到特别温暖,也不
会害怕了。”
我暗忖道:“看样子从我被孕育的那一刻开始,我和妈妈的生命就已经紧紧
地连在了一起,难怪会这样难舍难分。听妈妈的口气她在怀着我的时候应该是很
孤独的,当初她也只是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她下定决心独自将我生下
来,又不肯跟任何亲人来往呢?”我再次想要问问妈妈的过去,可是看着一脸幸
福的妈妈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
沉默了好一会妈妈忽然含羞带怯地道:“伦伦……那事……真的……真的很
舒服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妈妈说的是什么大讶道:“开什么玩笑,你不会告诉
我你没试过吧,那我是从那来的?”
妈妈双颊飞红小声道:“妈妈只有一次,就有了你这个小坏蛋,那一次可是
很……”
“你是说在有我之前你还是……”
“恩……”
难怪妈妈这些年一直抵触除我之外的一切男人,原来她对性爱这件事有着很
大的恐惧,看来只是诞生我的这第一次就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障碍。我猜测着
她会不会是被强奸的?可是很快又否认了这个念头,因为毕竟没有人会愿意生下
强奸犯的孩子。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妈妈忽然一脸平静地道:“伦伦,做你想做的事吧。”
这句话直惊得我瞠目结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道:“妈……你
……你不怕我的欲望了?”
妈妈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怕了。”
我大讶道:“为什么?”
妈妈深情款款地迎上我的目光道:“因为妈妈已经得到答案了。”
“什么答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都问,自己去想。”
我茫然地暗叹:“女人的心真是难懂,尤其是像妈妈这样聪明的女人,刚刚
她还在说害怕我的欲望,可是只这片刻时间怎么又改了主意。”
我虽然心痒难当口中却一本正经地道:“可我们是母子,真的可以吗?”
妈妈似乎洞穿了我的虚伪白了我一眼道:“只要我们自己不说,谁又知道我
们是母子的。”
“妈妈你真的想好了?我不想勉强你。”连我都想抽我自己,现在的我怎么
看怎么像个诱骗无辜小羊的大灰狼,可偏偏还道貌岸然地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妈妈却深情地注视着我道:“除了我的伦伦妈妈不可能再接受其他男人了,
妈妈说过可以给你一切,今天就把什么都给你。”说完妈妈闭上了双眼,长长的
睫毛微微颤动着,紧绷着身体,那表情就像一个以身训教的圣女。
看着妈妈的这幅表情我心中一震,开始明白了她前后态度的转变,人们常说
女人总是把爱当成一种付出,看起来妈妈不管是从女人还是母亲的角度都准备牺
牲自己来满足我,可是我又怎么舍得让她在这种心态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必须要想些办法让妈妈感受到性爱中那灵肉结合,完全占有彼此的甜蜜快
乐,以便抹去她心中的阴影才行,重新端正了心态我这才低头向妈妈的唇上吻去。
窗外传来细微的雨声,绵绵秋雨已经连接成线如斜射的雨箭般布满天空,窗
户上被雨水刷出一道道水棱,仿佛天然的窗帘遮挡住了屋内的满堂春色。
我低头将妈妈饱满丰润的嘴唇吸在口中,妈妈娇喘细细,挺翘的瑶鼻中喷出
灼热的气息。
吻了一会我离开妈妈的樱唇,一路从光滑如玉的脸蛋滑到耳垂上,轻啄了几
下她的耳背,又来到妈妈修长洁白的颈部,在那里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妈妈脉搏
的剧烈跳动。
妈妈被我这一番热吻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颊飞红,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我
忍不住探手伸进妈妈的睡衣,入手只感到一片细滑。原来妈妈的睡衣里面是真空
的。
睡衣的扣子一个个被我解开,白腻的肌肤好似鸡蛋被剥去外皮一般慢慢显露
出来,粉色睡衣好似花蕊衬托着白玉般的娇躯陈横眼前,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呈
放射状向四周绽放开来。
妈妈闭着眼紧紧攥着小拳头,显得非常紧张,丰满挺拔、嫩白如玉的双乳随
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着,两颗饱满诱人玫瑰色的小乳头娇嫩欲滴地竖立着。
在妈妈半推半就下,睡裤也被我退了下去,此时妈妈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
色丝质内裤,平滑的小腹下一双晶莹剔透、白玉无瑕的玉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我不由看得呆了,妈妈的身体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
一切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看着眼前动人心弦的胴体,我只觉得腹中一热欲火炽
燃,胯下之物坚硬如铁地翘了起来。
妈妈光溜溜地躺在我的面前,半天却不见我有所动作,羞得将脸埋在我的臂
弯,小嘴轻轻地咬了我一口。
为了冲淡妈妈的恐惧心理我故意夸张地大呼小叫道:“啊,妈,你干嘛咬我”
妈妈昵声道:“我要咬死你这可恨的小坏蛋”
“这不公平我也要咬”我低头一口含住妈妈坚挺的乳头,妈妈娇喘着嘤咛一
声弓起了身子。
我的舌尖反复拨弄着妈妈俏皮的小乳头,带着体温的热气中那让我销魂的熟
悉体香扑鼻而来,直到妈妈被我挑逗得鼻息咻咻,不停扭摆着身体,我的嘴唇才
恋恋不舍地从双乳转移到小腹上。
只在小腹上稍作停留又开始下滑到腰部,一边吻着我一边以最低沉的声音轻
声道:“听说女人动情的时候下面会分泌出爱液的,妈妈下面怎样了?”
妈妈几乎是用鼻音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我的手缓缓游下,划过妈妈平滑的小腹来到双腿之间,隔着丝质内裤感受到
入手处柔软温热中似有湿润之感。
我刚想拉下妈妈的内裤,却被妈妈的手按住了。
“你不是要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吗?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放松吧,我不会伤害
你的。”
妈妈犹豫了一下,终于顺从地让我把这最后一块遮挡玉体的东西移开。
双腿之间露出整齐柔顺的阴毛,我轻轻闻了闻内裤上诱人地女体芳香笑道:
“妈,我想跟你接吻。”
妈妈依旧闭着双眼,轻轻撅起可爱的小嘴,谁知到我却直接将头埋在了一双
玉腿之间。
妈妈惊得睁开眼睛道:“伦伦,你要干嘛?”
我柔声笑道:“妈妈上面的小嘴我已经尝过了,现在我要尝尝妈妈下面的小
嘴。”
妈妈紧紧并拢大腿羞怯地道:“不要,伦伦。”
见妈妈不肯将腿打开,我只好来个缓兵之计,将她一只秀美的小脚握在手中,
轻轻舔舐起来。
妈妈的脚面皮肤白皙细滑,脚掌红红嫩嫩的非常可爱,五根整齐的脚趾头好
似玉珠,我忍不住将妈妈的脚趾含在口中,用舌尖不断撩拨挑弄,妈妈怕痒地卷
起小脚。
玩弄了一会妈妈的小脚,我又开始亲吻她的小腿,并压低声音道:“妈你真
美,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完美的女人,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去想,只想着你的伦伦
对你的爱就好。”
我开始大量地灌输甜言蜜语,在我充满磁性的语言攻势中妈妈的身体渐渐放
松下来。
轻轻地打开了妈妈的双腿,借着微弱的天光,那让我朝思暮想的小穴终于一
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
妈妈的阴部色泽红亮、肉质软润,丰满的大阴唇高高鼓起,环绕在两瓣唇肉
娇艳欲滴的小阴唇周围,那被遮盖住的穴口此时正渗出晶亮透明的液体,流过之
处立时镀上一层光泽。
妈妈被我刚才一番亲吻已经浑身发麻,秀眸紧闭轻咬朱唇,似乎在极力忍耐
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窗外雨势渐大,雨水敲打着玻璃如玉珠落盘,噼噼啪啪响成一片,也使外面
的世界模糊起来。
我沿着妈妈的小腿内侧一路吻到大腿根部,那豆脂般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
肤贴在脸上非常舒服,我以脸颊摩挲了好一会才开始以舌尖轻扫妈妈的大腿根部,
却始终以大阴唇外侧为界不越雷池一步,之后又由下自上轻舔至妈妈小腹左右两
侧的肌肤。
此时的我就像个最虔诚的信徒,匍匐在我的女神胯下,双手捧圣物一般地托
着妈妈浑圆白皙柔软丰盈的臀部。
吻了一会我抬起头来柔声问道:“妈妈现在什么感觉?”
妈妈以宛若蚊蝇的声音答道:“好痒……好麻”
低头看了看妈妈的小穴已经明显开始充血,我却并不急于攻击重要部位,舌
头又返回白里透红的膝盖上,我知道这里是女人身上一个比较重要的敏感点,所
以特别用心,吻了一会又一路吻了回去。
在这几番的游走下妈妈已经娇喘连连,纤腰扭摆不定,弓起身子开始将臀部
主动迎向我的脸,玉腿也跟着摆动起来,整个阴道口都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心中暗喜刚才我的做法不过是要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的感觉跟着我的舌
头走,没想到这样就已经让她兴奋不已,看来妈妈的皮肤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妈妈心中的防线终于放了下来,玉腿呈M 形地被我完全打开了,白嫩的小脚
指尖向上翘着,蹬在被单之上,纤纤玉手也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使那暗红色的
床单褶皱看起来如同两双展开的翅膀,与中心妈妈粉滑柔腻的胴体形成鲜明的对
比,使人看了为之心荡神驰。
我用舌尖轻轻地点到妈妈的菊花蕾和阴道的连接部位,又开始有意无意地用
舌尖碰触妈妈的菊门。妈妈真的兴奋了,终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急忙趁
着打铁,张开嘴巴将妈妈的整个阴部全罩在口中。
妈妈兴奋得绷紧了身体,随后又舒爽地伸展开来,两只白藕似的手臂高过头
顶死死抓着被单,臀部不停上翘着以迎合我的舌头,后背弓成一道完美的曲线,
修长的双腿从我的两边脸颊伸向空中,兴奋的小脚足弓绷得笔直。
“啊……伦伦……妈妈……妈妈好舒服。”妈妈终于开口发出了声音。
听到妈妈终于开口了,我极有成就感,忙用舌头把妈妈的大小阴唇分别向两
边分开,嘴唇将一片鲜嫩的阴唇吸入口内,舌头开始上下舔弄,一会又换了一边。
妈妈发出销魂的娇呼“好宝贝……妈妈爱死你了。”
我低笑道:“我要和妈妈接吻了。”说完将头侧向一边,使嘴唇与妈妈的阴
唇平行,像接吻一样开始上下吻着小阴唇,最后将妈妈的整个阴部含在口中,舌
头则顺着阴道口进进出出的插入。
妈妈开始乱语无伦次地娇声呢喃:“好伦伦……妈妈要死了……亲妈妈的乳
房……亲妈妈的腿。”
见妈妈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我忙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口中肥美的嫩肉,
“啊!”妈妈全身抽动,被我从迷乱中唤了回来,我立即又将热乎乎的嘴巴堵在
了妈妈的阴道口。
妈妈舒服地呻吟道:“哦……乖宝贝……好舒服。”
我知道时机成熟了,用两手的拇指分开妈妈的两片唇肉,露出粉红润泽的阴
部,上面因阴液和我的唾液变得光亮异常好似上了釉的红瓷,我的舌尖在浅红色
的穴口周围打转,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看着妈妈的阴蒂已经如珍珠般地鼓了出
来,我用舌头轻轻撩动一下,就又回到了阴道口。
妈妈“啊”的一声叫道:“宝贝……快亲妈妈的豆豆。”
我反而放慢了速度重新回到妈妈的会阴,菊花蕾、大阴唇、小阴唇、穴口的
反复亲着一点一点地向阴蒂靠近。
妈妈有些着急了,一双玉足轻蹬着床单,柳腰不停摆动,玉手向自己胯下伸
去,我急忙将妈妈的手抓住垫在翘臀之下。
妈妈只得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好伦伦……快点亲妈妈的豆豆……快含住
它。”
我亲遍妈妈阴部的每一寸肌肤,偏偏就是不肯再碰一下阴蒂,只如蜻蜓点水
地用舌头挑了妈妈的阴蒂一下,就又开始气人地亲吻其他部位。
妈妈简直快被我急疯了,挺动着翘臀寻找着我的嘴,哀求道:“小坏蛋……
不要逗妈妈了……快亲妈妈的豆豆。”
我把舌头尽可能地伸进妈妈的小穴内,由下而上地刮弄着她娇嫩的肉璧,见
到阴蒂在轻轻跳动,忙用上下嘴唇夹住阴蒂根部,使整个蒂根悬在口中,舌头不
断快速挑动妈妈的蒂根,开始了最后的攻击,妈妈高声叫着不断绷紧身体,就在
妈妈快要高潮的时候我忽然停住了嘴。
气得妈妈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小坏蛋……你要是再停下来……以后就再也
别想碰我。”
不等她说完我的嘴又贴了上去再展开一轮攻占,反复几次之后妈妈兴奋地夹
紧大腿身体一阵痉挛,一对玉乳被挺到了最高,窗外一道电闪将夜空照亮的同时
也照亮了妈妈大理石般的身体。
我就这样抵在妈妈的阴户上,脸上感觉到的是妈妈大腿内侧比陶瓷还细滑的
娇嫩肌肤,丝丝阴毛撩动得我的鼻子有些痒,带着淡淡腥味和妈妈体香的味道传
入鼻中,炙热的阴户缓缓流出泛着亮亮光泽的液体,我贪婪地吮吸着生怕浪费了
半点。
这时闷如击鼓的雷声才开始在云层中滚动,轰鸣之声不绝于耳。
第八章 情欲难分
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妈妈湿漉漉的小穴,过了好久妈妈才缓缓睁开眼睛,刚好
迎上我的目光,一脸羞涩地道:“伦伦……谢谢你,妈妈……第一次这样舒服。”
我不想让她觉得尴尬故做轻松地笑道:“性爱是最美妙的事情,我只希望能
让妈妈享受其中的乐趣而不要有心理负担。”
妈妈温柔地爱抚着我的脸颊轻声道:“傻孩子你让妈妈快乐了,那你自己怎
么办?”
我暧昧地笑道:“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美味,我也很快乐啊。”
妈妈轻轻地将我嘴边沾着的一根自己的阴毛摘下来,含羞带笑地瞟了我一眼
道:“小馋猫,很好吃吗?”
我舔舔嘴唇认真地答道:“极品鲍鱼鲜美肥嫩多汁,肉质丰腴,细腻而富有
弹性,味道鲜香柔嫩、汁多宜口、回味悠长,吃过之后唇齿留香,让人身心俱欢。”
妈妈被我这一番话逗得又羞又气,小拳头轻捶着我的胸口道:“胡说八道,
又耍贫嘴。”
看到妈妈玉容泛晕,青丝凌乱的动人样子,我忍不住探下身子如抱婴儿般地
将她横放在腿上。
妈妈嘤咛一声羞得闭上双眼,乖巧得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依偎在我的怀里一
动不动。
我低头亲吻了一下妈妈的额头,在她耳边轻声道:“琪琪真乖”
妈妈没有睁眼,无力地瘫软在我的怀中,嘴角却微微上翘,只抬起一只玉手
来轻轻地掐了掐我的耳朵道:“没大没小,不许叫妈妈的名字。”
我耸耸肩道:“好,那我的小宝贝真乖。”
妈妈黛眉微敛抬起头来飞快地瞟了我一眼,象牙般白皙的手掌轻轻在我胸口
拍了一下,娇嗔道:“你这可恨的小笨蛋,又不听话了,再乱叫妈妈真要生气了。”
看着怀中眼神如烟波般迷离,女人味十足的妈妈浅笑温怒的表情我有些情难
自禁,忍不住低头向那红润饱满的香唇吻了下去。
妈妈樱唇微张开,任由我肆意地侵入,捕捉到那柔嫩滑腻的丁香小舌,我用
舌尖轻轻将它挑起,用力吸入口内。在妈妈的轻吟声中,我的一只手掌也慢慢罩
上了那光滑坚挺弹性十足的乳房。
窗外雨声不断,在阵阵秋风的拂动下,雨丝早已经交织成一张透明的水网,
在天地间铺陈开来,夜晚的城市似乎也被这场秋雨浇得有些措手不及,虽然灯火
依旧,但是所有光线却都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气,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只是通
过偶尔驶过公路的汽车溅起的水声极力证明着它尚未睡去。
许久,唇分。
妈妈被我这一番热吻和爱抚弄得酥胸起伏,呼呼娇喘,樱唇潮湿得宛若樱桃
带露,而被几缕秀发挡遮住的脸颊上更是樱红一片,在这动情之夜更是显得人比
花娇。
我宠溺地轻轻刮了妈妈的小鼻子一下道:“怎么老叫我笨蛋?”
妈妈全身赤裸地被自己的儿子婴儿般抱在怀里,还像对小孩子一样挑逗,本
就红得发烫的双颊更是臊得连脖子根都红了,好半天才呢声道:“你这小呆瓜就
像个木头一样,一点都不开窍,还说自己不笨?”
我微微一愕,感觉妈妈似有责怪我的木讷之意,心中懊悔不已,不由叹气道
:“没办法,我也很矛盾,谁让我们是母子呢。”
妈妈忽然仰起了俏脸,明眸坚定地望着我道:“母子怎么了,我就要让我的
儿子当我老公谁又管得着?”
听着妈妈说出这惊世骇俗的一句话,我心中大讶,暗忖道:“早知道妈妈是
这样想的我当初还矜持个屁啊?可是话又说回来,她要不说出来谁又能猜得到她
那颗七窍玲珑心里面想得是什么?”
我有些情绪激动,忙着表白道:“妈,其实这些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
虽然我也接触过别的女人,但是真正能留在我心里的却只有你一个。”
妈妈听着我的真情流露轻抚着我的头发温柔地笑道:“妈妈早就知道了,你
这小坏蛋的每一个想法都瞒不过妈妈。”
我又是一愕,傻傻地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妈妈似乎很喜欢看我发呆的样子,忍不住“吃”地一笑,反而没刚才哪么羞
涩了,从容地道:“从你上中学开始妈妈就发现了,天下间谁家的儿子会用你这
那种眼神来看自己的妈妈。”
我奇道:“我的眼神是怎样的?”
妈妈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道:“那是只有在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特殊感觉,很
多东西不用语言就可以感知。”
“什么感觉?我怎么没发现?”我听得一头雾水,不是说眼神吗?怎么又跑
到感觉上去了。
妈妈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轻轻点着我的鼻尖道:“因为你是小
笨蛋嘛。”
我跟不上妈妈的思维,脑子里还琢磨着眼神的事,随口问道:“那是怎样的
眼神?”
妈妈闭上双眸一脸平静地道:“那是一种充满欲望的眼神,就像要把妈妈吃
掉一样。”
我听着心中一荡,霎时间精虫上脑再不做他想,只想与怀中玉人尽情欢爱,
当即淫笑一声道:“我现在就要吃掉妈妈。”
妈妈倏地睁开眼睛,侧身将我按到在床上,鼻尖几乎贴到我的脸上,媚眼如
丝地望着我道:“妈妈现在更想吃了你这小坏蛋。”
看着妈妈突然表现出的这带有挑逗的动作,我胯下的肉棒立时条件反射地挺
动了一下,顶在妈妈浑圆饱满的俏臀上。
妈妈感觉到我的变化,脸上又显出羞涩的表情,低声道:“伦伦……让……
让妈妈看看。”
我一愣道:“看什么?”
妈妈的小手已经悄悄摸向我的下体,用肢体语言对我做出了回答。
我大讶道:“你不会吧,别告诉我你没见过这东西。”
妈妈挑衅地膘了我一眼道:“我就是没见过怎么样?”
我摇摇头道:“要不是知道我是你亲生的,我现非把你当成处女不可。”
妈妈没有回答又媚又甜的笑着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见妈妈的举动似乎大有
调情之意,我也来了兴致,调笑道:“我小时候你都见过多少次了怎么能说没见
过呢。”
妈妈轻咬下唇,眉梢眼角春情一片,声音甜腻地道:“可它现在长大了。”
我的脑子里轰地一声,所有顾虑、彷徨、担心都被妈妈这妩媚动人的调情举
动赶得烟消云散了,那压抑多年的欲火瞬间燃烧至顶点,滚滚热流全部涌向胯下。
神情恍惚地仰躺在床上,任由妈妈温柔地为我脱下衣服,直到全身上下只剩
一条内裤的时候,仅留的一丝神识却捕捉到妈妈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只见她先是
深吸一口气,似乎是鼓足勇气这才动手拉向我的内裤。
这个表情与她刚才表现出来的妩媚勾人的神态截然不同,我心中微感诧异,
然而这时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内裤松紧口拨动下,已经扑棱棱地弹了出来。
“啪”地一声刚好打在妈妈来不及避开的俏脸上。
妈妈有些慌张地瞪大双眼盯着我粗大的肉棒道:“怎么……这么大了。”
此刻妈妈炙热的呼吸正喷在我的肉棒上,粉红色的樱唇距离我的龟头只有不
到一寸的距离,看着这香艳异常的场景我只觉得小腹一热,欲望再次将疑虑压了
下去,一语双关地笑道:“这还不都是妈妈的功劳。”
妈妈没有理我,小心翼翼地轻轻摸了摸我的肉棒,随后紧紧握在手里,两只
小手都不能完全包裹住,妈妈把我的肉棒在自己娇嫩的脸颊上摩挲着,爱怜地道
:“伦伦的鸡巴真漂亮。”
乍从妈妈的嘴中听到“鸡巴”这种字眼我兴奋得肉棒又是一颤。
妈妈察觉了我的反应,白了我千娇百媚的一眼道:“干嘛,小坏蛋?”
我嗫嚅地道:“我以为妈妈是淑女,没想到也会说粗话。”
妈妈抿嘴一笑软语轻声地道:“小笨蛋,鸡巴不是粗口,连红楼梦里都这样
说‘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乐,一根鸡巴往里戳。’”
我又被刺激得兴奋不已,支撑着身子坐起来道:“还是妈妈懂得多,那我就
好好让妈妈乐一乐。”
妈妈又轻轻将我推了回去,柔媚地笑道:“小坏蛋刚才那样戏弄妈妈,现在
轮到妈妈来收拾你了。”说完低下螓首整个人滑到我的胯间,小嘴一张红润的唇
瓣立时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
我只觉得肉棒陷入了一个湿润、紧凑、温暖、柔软的所在,忍不住兴奋地挺
腰弹动。此时我多少已然有些明白妈妈的用意,看起来她是见我刚才费力让她高
潮,也想效仿一下。
虽然妈妈的口技很是笨拙,只知道用嘴唇上下套弄,口内的丁香小舌连围着
龟头打转都不会,不过光是看到美艳动人的妈妈爬在我的胯下,披散着乱发,浑
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背部形成优美地曲线,如玉似雪丰盈饱满的双乳垂在胸前,
整张小嘴被撑得满满的,费力地吞吐着我的肉棒,这画面足够让我心神俱醉了,
况且我的手还能摸着妈妈丰满结实、极具弹性的的翘臀,触手细滑腴润,更增添
了蚀骨消魂的滋味。
我享受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望着埋首胯间既温柔又认真的妈妈,视线
却忽然模糊起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闪现出来,眼前这个极力取悦我的性感女
人所散发出来的,究竟是母爱还是情爱?我对她的感情又是亲情还是爱情?还是
说这只是单纯的欲望?
一连串的疑问纷纷而至,刚刚因情绪激动而信誓旦旦的一番表白变得有些不
确定了,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可一时间又捕捉不到是什么,只是感觉与我梦想
中同妈妈欢爱的画面大不相同,总是缺少了点什么。
我忽然生出想问问关于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的念头,还有妈妈的身世,可
却知道现在绝不是时候。
妈妈第一次口交实在不得法,俏挺的鼻尖和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我
心中不忍示意妈妈停下来。
妈妈抬起头,一双水雾迷朦的大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秀发从光滑的双肩
上垂到胸前腻声道:“伦伦舒服吗?”
我笑道:“太舒服了,为此我一定要让你欲仙欲死以报答妈妈的恩情。”
妈妈调皮地白了我一眼道:“嘁,你做得到吗?”
这个勾魂的眼神,和这调情的语言顿时使我心中的欲望又起,刚才的疑虑顿
时抛在一边,一个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准备以实际行动做出答复。
谁知妈妈见我有所行动却一脸惊慌地道:“别,伦伦,你温柔点,妈妈怕承
受不了。”这一下就露馅了,看起来她并未完全从心理阴影中走出来。
为了消减她的恐惧心理,我故意调笑道:“刚才谁说要让我当她老公的?”
妈妈刚想回话我却趁她分神之际分开了她的双腿。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瞬间的光芒照亮了身下妈妈娇嫩的胴体,我的肉棒
也终于抵在了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穴口,那曾经带我来到这个世上的美丽桃园。
妈妈闭紧双眸,仰头轻吟道:“伦伦轻点”
我继续挑逗妈妈:“原来我的老家是这样温暖舒服,不知道这些年里面有没
有什么变化,我要故地重游了。”说完轻轻挺入半个龟头。
可是这回显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妈妈秀眉紧锁紧张地抓着我健壮的肩头,
纤纤十指都陷进肉里,酥胸不住起伏,娇声道:“小……小坏蛋……你轻点……
妈妈……”
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响起,吓得妈妈本能地向上一挺身
子,我就势一举而入,肉棒就此整根没入妈妈的阴道内。
妈妈绷紧了身体,秀眉紧蹙,颀长的颈项扬了起来宛如一只受伤的天鹅,不
知是被雷声所吓还是被我的侵入导致,樱唇微张发出一声娇呼,却被震耳欲聋的
雷声所掩。
雷声过后我连忙趴下身子,双手环住妈妈细嫩的后背,让她的一双粉臂紧紧
抱住我的头,柔声安慰道:“妈,不要怕,我在这里。”
窗外的雨已经转为暴雨,如瀑布一般从天穹之中倾斜而下,声如万马奔腾,
使人心中不自然地感到恐惧,除了阵阵雨声整个房间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只有我
和妈妈以最紧密地方式紧紧结合在一起。
妈妈玉面绯红,云鬓散乱,秀眉紧蹙地哀求道:“好伦伦先别动,让妈妈适
应一下。”
我没有动静静地趴在妈妈身上,脸颊贴着她滚烫的俏脸,耳中听着她因兴奋
变得急促的娇喘声,鼻中闻着诱人的体香,胸口压在饱满的玉乳上,两个硬硬的
小乳头随着我的蠕动摩擦着我的胸口肌肤,身下的肉棒则被温热滑腻有些痉挛的
阴壁紧紧包裹着。
我有些惊讶地发现妈妈的腔膣内竟然如此紧窒,虽然与少女不同,却也绝不
是她这年龄的熟女可比,除了一种肉体上的舒爽感觉之外,心灵深处那被母亲最
深的温柔呵护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不止身下之物,连整个身体都重新回到了温
暖的母体,任由外面的风雨如何肆虐也能感到一份永恒的安详。
我轻轻吻了一下妈妈的小耳垂轻声低语道:“妈,你又咬我了,这回咬得可
比刚才紧得多了,不过却也舒服多了。”
妈妈被我说得娇羞地真的在我肩膀上轻咬一口,含混不清地道:“我咬死你
这小坏蛋。”
被妈妈娇羞动人的模样再次勾动了欲火,虽然没有剧烈的运动,却实在忍不
住难挨的欲望,轻轻摆动着臀部,以增加肉棒在阴道内的摩擦,引得妈妈紧张地
绷着身体,樱唇微张诱人至极。
我一边缓缓蠕动一边继续逗她道:“用那里咬?”
妈妈再不答话,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抖着,小嘴微微张开形成O 字,鼻中发
出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诱人的摸样,我兴奋得直想立即将身下丰腴成熟的玉
人大肆蹂躏一番,可是又怕弄疼她,只得强自忍耐着。
幸好妈妈毕竟并非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被我温柔地化解了心中对性爱的一点
恐惧之后,加之在我的舌技下早已泄过一次身,似乎慢慢适应了我的肉棒,没过
多久居然主动开口道:“伦伦……可以动一动了。”
我如奉纶音,却也不敢动得太大,只是轻轻耸动臀部抽插起来,身下的妈妈
媚眼如丝娇吟不断,臀部不自觉地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
曾几何时她将我抱在怀中哺育,如今却被我骑在胯下肆意征伐,精神和肉体
的快感在我心中泛起一片涟漪随后荡漾开来。
身下的妈妈在我的动作下鼻翼煽动,黛眉紧蹙,下唇已经被咬得有些发白,
却仍然鼓励我道:“宝贝……可以用力一些了……妈妈……受得了。”
我这才用双臂撑起上身,开始猛力挺腰向妈妈的小穴插去,每一次都只将龟
头留在穴口,再一插到底。龟头棱刮着细嫩的阴道壁,从妈妈子宫深处感受到热
热地温度,耻骨碰触着妈妈阴毛丛生湿润异常的阴阜,加大摩擦度后肉棒上立时
传来难以言说的快感,再加上那种与亲生母亲水乳交融的禁忌感充斥着心田,顿
时使我感到一阵阵销魂夺魄的快感。
妈妈紧紧咬着嘴唇,发出沉闷的呻吟声,我的阴囊则敲打在妈妈温热的胯间,
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配合着妈妈如歌如泣的呻吟声,与外面的雨声联手奏出
一曲美妙至极的动人乐章。
抽插了一阵我又抬起妈妈的双腿架到肩上,感受着柔软、细滑、丰满的大腿
摩挲着胸口带来的清凉舒爽的触感,这个姿势使得妈妈的小穴更加紧凑,肉棒每
下进出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强烈了。
妈妈双颊宛若桃花初开,眼神迷离,两颗浑圆饱满的乳房不停摆动,娇躯在
我的动作下摇摆不定,乳浪滚滚,臀波荡漾显出一派春情无限的迷人景象。
闻着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芳香气息,我只感到后背一颤,在欲火的
催动下双手各自抓住一只纤秀的足踝,将妈妈的双腿分开,凶猛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虽然不像刚才那样感受阴道的紧凑摩擦,但是却可以看到自己的肉
棒在妈妈的小穴内不断翻进翻出的动人景象,视觉上的刺激反而更加使我欲火高
涨。
妈妈媚眼迷蒙地睁开双眼,忽然注意到我视线所望的方向,连忙羞怯地用手
遮住我们的交合处,两只秀气的小脚在虚空中胡乱地晃动着,脚趾不知是因兴奋
还是害羞紧紧地蜷缩起来,说不出的可爱。
我看得血脉喷张,忍不住张嘴将一只小脚叼进嘴里,舌头不断挑拨着,开始
细细地吮吸起每一根小巧的脚趾,逗得妈妈脚趾不停翻动。
妈妈的一对玉足不知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中,直到今天才终于如愿以偿地任
由我把玩,心中那份激动一点也不亚于身下肉棒带来的刺激。虽说我很贪婪地在
吸着妈妈的小脚,不过却也不敢太过用力,因为这双柔滑纤美的秀足娇嫩的总让
人觉得只要用力过大就会吸出水来一般。
我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在滑不留手玉润光洁的大腿肌肤上不停旋转抚
摸着,另一只则握住一只漂亮的乳房搓揉起来,感受那美丽的弧线,弹性十足滑
腻如水的触感,挺翘的小乳头被按倒又倔强地挺起来。
身下交合处与妈妈滑润柔嫩的湿痕穴口相触,而妈妈的阴道内似乎也有种吸
力,每次当我拔出阴茎的时候都会被它自动吸回去,这种被吸吮的快感更刺激得
我更加猛力地抽插起来,带出的爱液发出滋滋的水声。
妈妈被我同时攻击多路敏感部位,有些神志不清地胡乱呻吟着,我刚刚放开
妈妈的双脚,浑圆如玉柱的双腿就一下挟在了我的腰间,随着我的挺动修长的颈
部一下一下地仰起,一双粉臂则伸向两边抓起被单,带着雾气的明眸失神地望着
虚空。
我双手一抄妈妈的纤腰,挺身坐了起来,妈妈被这变换动作后的突然深入刺
得娇呼一声,紧紧抱住我的脖子,随后开始不断抚摸着我的头发和后背,这个熟
悉的动作在这激情时刻却给我带来一份温暖。
我一边加大挺动速度一边亲吻妈妈的颈部,胸前感受着两团柔软乳球的摩擦,
手掌则游走在丰满的两瓣臀肉上并用力下按迎向自己,每一下都不留任何缝隙地
一插到底,与妈妈的身体嵌合得天衣无缝。
在我疯狂的挺动下妈妈的阴道内忽然一阵痉挛,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双眸迷离地望向虚空,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全身肌肉不停抽搐着。
同一时间我也感到龟头上被滚烫的热流倾洒,后腰传来一阵酥麻感,一股激
射而出的精液立即迎向那股热流,两股液体在妈妈体内相互激荡水乳交融,片刻
间融为一体倾洒而下洒向我的肉棒。
随着我将精液射进妈妈的体内,一切归为平静,只有窗外不断的雨声,和房
间内刺激地气味,我们母子紧紧相拥,仿佛生怕睁开眼再也不能见到彼此,而身
下却仍然处于交合状态。
我终于做到了千百次出现在梦中的事,可是激情退却欲火得到宣泄之后,心
中却不知为何没来由地泛起一种可怕的空虚感。
我和妈妈携手开启了这扇禁门,穿越了那不可跨越的禁区,可我却不知道未
来迎接我的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在这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中我的眼皮异常沉重,却又不敢就此睡去,我害怕
入梦之后的那份孤独,同时也害怕醒来后发现这只是一场美丽的春梦,一个念头
忽然在此时浮现“身下的妈妈是否真的得到了快乐?”
“宝贝,妈妈好爱你。”妈妈的手紧紧抱着我的头,温柔地话语在我耳边响
起。
我的脸躺在妈妈完美的玉乳之间,被妈妈身上细细的汗珠浸湿,滑腻腻的,
在妈妈软语轻声的呢喃声中我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
第九章 新的战场
雨停了,碧蓝的天空中一轮崭新的太阳将柔和的光芒撒向大地,喻示着新的
一天已经来临,阳光透过窗户投进房间,暖意融融的卧室内的一切都沉浸在阳光
里,天边的浮云缓缓飘过,时而遮住阳光,忽明忽暗的云影掠过眼睑,睡得一脸
惬意的我渐渐从梦中醒来。
无比舒畅地伸了个懒腰,还没睁眼一股馥郁芬芳的熟悉体香立时扑鼻而来,
睁开眼睛迎接我的是妈妈那既柔情似水又妩媚动人的剪水双眸。此刻她正趴在我
的胸口上,抬着头专心致志地用手指轻轻勾画着我脸上的轮廓,纤纤玉指在阳光
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晕,更显得如冰似玉宛若透明。
见我醒来妈妈并未开口,只是甜甜地展颜一笑,倏然间粉妆玉琢的俏脸上两
颊笑涡于晨光中荡漾开来,动人心魄的美态在我心中激起一片温馨的涟漪,眼前
的一切是那样真实,幸福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触手可及,昨夜的不安与彷徨
似乎都已随风雨烟消云散,化作最遥不可及的一个梦,只留这个满室旖旎。
我爱怜地掠了掠妈妈鬓边的秀发,低头在她额上轻啄一口,微笑道:“早啊,
老婆。”
妈妈秀眉微蹙用小拳头轻捶我一下道:“去你的,谁是你老婆?没大没小。”
我有些错愕地道:“可是我们昨天已经……”
妈妈撇了撇小嘴道:“那又怎样?”
我嬉皮笑脸地道:“既然昨晚咱们都那样了,这称呼怎么也得变一变了吧?”
妈妈捏了捏我的鼻子哼道:“不管怎么变你这小坏蛋也是我儿子。”
我馋着脸在妈妈耳边小声道:“至少在床上总该叫声好哥哥听听吧。”
妈妈葱白似的手指戳着我的头道:“小坏蛋,竟然想让妈妈叫你哥哥,得手
了就连妈都不认了是不是?”
我呵呵笑道:“我又没说不认你,只是想要添加点情趣而已。”看来过了最
初的羞涩,妈妈古灵精怪的性格又恢复了,这让我心中很是兴奋,忍不住想要起
来逗逗她。
谁知我刚要支起身子,妈妈却紧紧将我的头搂在怀里道:“乖,别起来,让
妈妈再抱抱你。”
我只好继续躺着,任由妈妈抱着我的头,脸颊贴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鼻中
尽是淡淡的诱人体香,眼前一对白白嫩嫩的玉兔被阳光照得更加细腻光洁,优美
的乳形展现出浑圆饱满的动人曲线,挺拔的两颗小乳头耸立在雪山之巅,诱人至
极。
躺了一会我仰起头来又开始欣赏起妈妈娇美的脸庞来,只见她眼波流转,朱
唇微启,脸颊上绯红一片,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是当我看到她双眸中那充满慈
爱的眼神时,心中却没来由的升起一丝失落感。一瞬间我忽然明白昨夜销魂时刻
的那种失落感是什么了。
原来妈妈虽然把一切都给了我,但是这种感情却并非我所期待的那种男女之
情,而是母亲对儿子的溺爱之情,妈妈虽然也享受了性爱的高潮,但是从心底她
还是更多的把我当成了儿子,而非一个男人,她只不过是为了取悦我而曲意迎合,
并未真正享受那种两性之间毫无保留的放纵痴狂带来的欢愉激情。
想明此点我心中顿觉极不舒服,一种心有不甘又带些委屈的情绪涌了上来。
“妈妈明明已经说了要全心与我相爱,为什么却不能把我当成一个男人来爱?我
又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完全对我敞开心扉?”我自顾自地想着心事却没发现妈
妈已经低下头来,开始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呃,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过了好久我才注意到妈妈的眼
神,摸了摸脸,茫然地问道。
妈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声音甜腻地道:“你这小坏蛋怎么一大早就不老
实?”
感觉到身下的触感,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肉棒早已一柱撑天,此刻正顶在妈
妈结实圆润的双腿之间。我刚想向妈妈解释晨勃的事,转念又一想,却也实在多
余,此时摸着妈妈绸缎般细滑的肌肤,搂着她柔韧光滑的胴体,即使没有这自然
的生理反应,小兄弟也会不甘寂寞地傲然起立,又何必再多做解释呢?想到这里
我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
妈妈娇呼道:“小坏蛋,你又要干嘛?”
我坏笑道:“还用问吗?当然是要行使作为你男人的权利了。”
妈妈急忙翻转身体趴在床上道:“不要,你这小色狼怎么总想着这事。”
我舔了舔妈妈曲线优美的后背道:“谁让妈妈的身体这样诱人。”
妈妈有些慌乱有些着急地道:“伦伦,你昨天不是都做过了吗?怎么还要?”
我喘着粗气道:“像妈妈这种天生尤物做多少次我都不够。”说完用力提起
妈妈丰挺的臀部使它高高翘起,龟头抵在股沟间反复摩擦,感受那柔软的触感,
而妈妈极其柔韧的腰部也因此弯出最动人的曲线,看着更是令我色授魂消,浑身
骨肉都为之一轻。
“小坏蛋……妈妈昨天刚清洗完你又……啊……”不等她说完,我已经一挺
腰,青筋暴怒的肉棒已经整根插进妈妈的小穴,引得她仰起雪白的颈部发出一声
勾人魂魄的呻吟。
看着阳光在妈妈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感受身后两只粉粉嫩嫩
的小脚丫无助晃动着,我更加情欲高涨,压低身子趴在妈妈粉背之上,一边体会
那滑腻腻的清凉感,一边轻轻挺动着肉棒,而随着我的耸动妈妈也开始浅唱低吟,
却因羞于出声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努力克制着。
见到妈妈这欲拒还迎,娇羞无限的动人神情我只觉血气上涌浑身燥热,忍不
住低头咬住她的小耳垂,呢喃道:“妈,你现在就像一件世间最美的乐器。”
妈妈娇喘着道:“你……你胡说什么?”
我轻轻挺动几下肉棒,妈妈立时从鼻中轻缓地发出两声呻吟,之后我又将速
度提高,妈妈的娇呻吟声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我一边变换着节奏抽插着,闷声
道:“我一定会用妈妈这件乐器奏出最优美的旋律的。”
妈妈被我说得羞愧难忍,赶忙扭动臀部使我的肉棒脱离出来,然后就用四肢
用力支撑身体,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进入。
我此时早已被欲火吞噬,见妈妈一再躲避激动之下双手猛地抄起妈妈修长丰
润的大腿站了起来。妈妈猝不及防下一声惊呼,因为是正面朝下被我拎起,必须
要用两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大腿却被我牢牢抱住动弹不得,小腿只能在我身后
无力地乱蹬着,却对我的侵犯再也没有余力反抗;我的肉棒毫无阻碍顺顺利利地
再次插进妈妈已经开始分泌爱液的小穴内。
妈妈羞愤地道:“快……快放妈妈下来……不然……不然我真生气了。”
我促狭地笑道:“这是改良型儿子推车,妈你好好享受一下吧。”说完抱着
妈妈腴润结实的屁股开始一边向前抽插肉棒,一边迈步前行,每迈一步妈妈都不
得不以双手代步随我前进,从床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来到柔软的地毯上。
妈妈见已经来到地上急道:“伦伦……你……你要干什么?”
我越来越兴奋,邪笑道:“我要推着我美丽的母亲车到我的房间去好好享受
一番。”
妈妈还要反抗,向前爬了两步想要摆脱我这羞人姿势的侵犯,谁知她走我也
走,肉棒始终停留在体内,而我却可以控制方向,为了逗弄妈妈,我故意在客厅
里多转了好几圈,最后停在镜墙前面,看着镜中映出了我们母子的这个淫荡动作,
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我必须让妈妈彻底敞开对性爱的欲望,情人之间是应该完全敞开心扉去享受
性爱乐趣的,越是激情越该感到兴奋,我坚信只要过了最初的羞愧妈妈一定会被
我唤起体内那沉藏已久的欲望的,于是不理妈妈的抗拒只是不停地大力抽插着。
妈妈两瓣光泽如玉的粉白雪臀在我的冲撞下一开一合,嫩红的小穴被巨大的
肉棒带得翻进翻出,她的俏脸因为兴奋和羞涩就像熟透的番茄一般,连双乳之间
都已经泛起一片樱红,双手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妈妈只好哀求道:“好伦伦……
饶了……饶了妈妈吧……妈妈的手都酸了……啊!”
其实我只是想要挑起妈妈的情欲,又怎么忍心真的让她太过辛苦,见妈妈求
饶,一只手仍然停留在胯间以固定我们两人交合的部位,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了她
的一只乳房,腰臂臀同时用力,直接将妈妈顶离地面。
妈妈娇呼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我从镜墙中惊讶地发现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
我用肉棒将妈妈挑起来一样,熊熊欲火立即燃烧起来,兴奋得又弯下了腰来,再
次挺动。
妈妈的四肢没有一个点可以着力,只能呻吟着任由我忽高忽低地挺动,秀发
在空中飞舞,双手在乱抓,看得我血脉喷张肉棒变得更加粗硬了,不顾一切地重
复着这个动作。
然而这个动作虽然造成了很强的视觉刺激,却也极其耗费体力,只抽插了二
十多下我就已经感到吃力了,这才抱起妈妈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来到我的床上的时候我都有些疲惫,我全身趴在她的背上,肉棒仍然深深停
留在小穴内。
妈妈此时已经全身酸软,只能任由我施为,喘息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道:
“伦伦……你……你这小坏蛋……第一次就……就这样整妈妈……看……妈妈以
后怎么收拾你。”
我闻言忙又挺动了几下阳具道:“妈妈……想……怎样收拾我?”
“啊……小坏蛋……我……”妈妈被我插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完。
我步步紧逼继续挑逗妈妈道:“妈,你想不想让我插得更大力点?”
“不想!”妈妈倔强地道。
我见她在如此情形下还在强撑顽抗,不由得好胜心起,猛地挺了下腰,整根
鸡巴一插到底,引得妈妈仰起雪白的脖子,发出一声动人的长吟。
我本还想进一步挑逗,可是之后任我如何施展手段,妈妈却只是紧咬牙关,
说什么也再不肯开口。我了解她的性格看似柔弱,其实真正犯起倔来任谁也别想
让她妥协,只得无奈地放弃调情不顾一切地提起她的翘臀,十指陷入两瓣臀肉内,
开始狂插猛干起来。
妈妈被我如此一番折腾早已浑身乏力,上身趴在床上,咬着下唇,只有白嫩
滚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在我的挺动下泛起一阵耀眼的白浪。
当我再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妈妈体内的同时,一阵空虚感也随即袭来。我失
败了!尽管刚刚我的行为让妈妈羞愧难耐,可是她还是在极力忍受着以迎合我,
完全没有达到我预期的效果。
不知是否因为射精之后的慵懒情绪,此刻我的脑子变得格外清醒,很多之前
没有注意到的问题此时却一一浮现。
妈妈太聪明了,对我也太了解了,虽然对性爱上并不熟悉也不热衷,但是却
总能用语言和神态勾引起我的欲望并尽可能的满足我,人们都说聪明女人是知道
如何取悦男人的,妈妈正是这种女人,只是她取悦我的出发点最终还是基于母爱,
可是她却明明亲口说对我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母子,为什么行为上却如此矛盾?
在这种困惑中我同时又意识到了另一个让我更为诧异的问题,妈妈的心思我
竟然越来越琢磨不透了,对于一个最亲近的人本该是最了解的,可是却偏偏在发
生了这最亲密的接触之后产生了一种距离感,尽管我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承认,
妈妈开始让我感觉陌生了。
我许久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娇慵无力、青丝凌乱的
妈妈才在我身下费力地拱了拱背,将我甩到一旁愤然道:“走开,离我远点,你
这个小变态,以后再也别想碰我。”
我心中一急暗道:“这下坏了,刚刚我实在是有些得意忘形了,真要把妈妈
惹火了可不好。”虽说浑身疲倦连话都懒得说,可是闻言却只得喘着粗气狡辩道
:“这怎么是变态,这是闺房之乐。”
“你只顾得自己乐了,根本不管妈妈,用那么下流的姿势欺负妈妈,昨天说
的那么好听,一得手就全忘了。”说着说着妈妈小嘴一撇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地
流了下来。
我这下真慌了,赶紧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心中暗叹最近还真是怪了,这么多
年也没见妈妈哭过,这才短短几天时间怎么就总是把她招哭啊?
我本来想要把妈妈扳转过来,可是她却倔强地一耸肩膀将我的手甩开,只是
低声抽泣,我只好继续哄,过了好一会她才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拒绝任由我从后
面抱住她的小蛮腰。
我低声在妈妈耳边道:“好了,好了,妈,我保证以后除非你主动,否则只
以最规矩的姿势与妈妈做爱这总行了吧,千万别哭成吗?你一哭我心里难受。”
妈妈赌气地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道:“那你也别想了。”
我感觉到妈妈的挣扎只是象征性的,看样子并没有真的生我的气,这才放下
心来继续哄道:“好好好,只有妈妈想的时候我才为您服务这总可以了吧。”
“你这小坏蛋怎么没皮没脸。”
“跟自己老妈还要什么脸皮啊。”
妈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妈妈以后不会让你老这样欺负的。”
我连忙答道:“好,好,以后你欺负我还不成吗?”妈妈被我缠得没了脾气
赌气不再跟我说话,我赶忙借机打岔道:“不过说起来妈你真的好像没有什么性
经验啊。”
妈妈翻过身体,趴在我怀中,横了我一个大白眼道:“谁像你这小色鬼,这
方面经验丰富,真可恨。”说着又“重重地”在我胸口轻拍了一下。
我嬉皮笑脸地继续打岔道:“给我讲讲你和我爸爸以前都是怎样的吧?”
“不说!”
我微微一探头把嘴唇凑在妈妈耳边,柔声道:“那我今后就常回老家去看看,
相信总有一天妈妈‘心花怒放’之下会对我说的。”
妈妈听出我话中之意羞愤地道:“呸,想得美,以后才没这么容易呢。”
为了哄她我假装撒娇,把嘴撅得跟个鸭子似的,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妈妈看到我夸张的表情终于忍俊不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张口在我嘴唇
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见她终于笑了,急忙趁热打铁故作贪婪状,一伸手握住妈妈的一只乳房,
一边把玩一边赞叹道:“这对宝贝真是让我爱不释手,想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尝到
它的滋味了。”
妈妈打掉我不规矩的手道:“尽瞎说,你小时候那次不是张着小嘴吃个不停?
还说没尝过。”
我不屈不挠地再次摸了上去,笑着道:“我小时那是牛嚼牡丹,根本不知道
这对宝贝的妙处。”
妈妈没有再把我的手打开,任由我肆意地揉捏着双乳,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
强健的臂膀道:“那时你的小胖胳膊就像节嫩藕,圆滚滚的,谁想到现在却这样
强壮了。”在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一番插科打诨之下,她终于有些淡忘了刚才
的怨气,只不过似乎又被勾起了过去的回忆。
见妈妈又要母性泛滥了,我故意伸着自己的胳膊看了看道:“都说粗如儿臂,
不知以前妈妈空虚的时候是否用我的手……哎呦!”话没说完腰上立时被妈妈狠
狠地掐了一下。
妈妈皱眉道:“刚说两句好的就没正经。”
看着妈妈似嗔似愠的表情我又有些忘形了,情不自禁地在她结实的翘臀上拍
了一记道:“妈妈产后恢复得真好,小穴那么紧,屁股又这么有弹性。”
妈妈又羞又恼地低斥道:“还敢胡说,再说我可真生气了。”
我连忙抬起双手投降道:“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在这样温馨的清晨早晨,在一个人身上同时享受着亲情和爱情两种最美妙的
滋味,这感觉让我倍感珍惜。
或许人在最幸福的时候总是最怕失去,我不自觉地手臂一紧,将妈妈搂在怀
中沉声问道:“妈,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人知道?”
妈妈俏脸紧贴着我的胸口,沉默了好一会才轻声道:“只要我们不说,我想
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可是如果我要娶你呢?”我终于将犹豫很久的一句话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妈妈猛地抬起头来注视着我道。
我迎上她的目光坚定地道:“我说我要娶你!”
妈妈抬起素手摩挲着我的脸颊,眼中却流露出一丝说不清的神色柔声道:
“小傻瓜,别把话说得那么绝对,昨天我们都太冲动了,我想我们都要冷静的好
好想想,我们毕竟是母子。”
我胸口一热脱口而出道:“我很冷静,根本不用想了!”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在她那清澈如水的双眸逼视下,
我就像中了定身法,只觉得浑身不自然连脑袋都开始有些转不起来了,只能靠说
话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嗫嚅道:“只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却是个难题,现在真的没
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妈妈依然没有回答又瞧了我半晌这才垂下俏脸。我有些
懵了,实在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静默了良久妈妈才缓缓地道:“这些年我都保守着有你这样一个儿子的秘密,
开始的时候我是怕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会遭人闲话,谁知现在…
…”
“谁知现在这个孩子竟然就要成为自己的老公了。”我忙打岔希望可以打破
这令我不自在的诡异气氛。
妈妈抬头横了我一眼微嗔道:“去你的,我可还没答应你呢。”转瞬之间刚
才那令我不安的神色已消失了,又换成了轻嗔薄愠的醉人风情,我如获大赦这才
回复过来,意识到眼前是个绝佳的机会,赶紧追问道:“妈,我的年龄是不是有
问题?”
妈妈白了我一眼道:“你都知道了还问。”
“我虽然猜到了,可是却并不知道原因,你就告诉我吧。”
妈妈显出沉思的神态浅叹道:“我没有结婚就生下你了,那时实在不方便给
你上户口,所以就请那对老夫妇以收养的名义帮你上了户口,让你随了他们的姓,
可是因为我即要去看你,又要继续读书,所以只好隐瞒你的年龄,这样就不会引
起别人的怀疑了。”说到这顿了顿抬起头道:“伦伦,你会不会怪妈妈?”
我不由得佩服妈妈的心思缜密,小小年纪就懂得未雨绸缪了,口中却仍然胡
说道:“怎么会怪你呢。不过永伦……妈你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意思是不是要永享
天伦?看来妈妈真的很有远见,简直是未卜先知,早料到我们母子会以这种方式
享受天伦之乐。”不知为什么我越来越无法适应自己的真情流露了,总觉得那样
很尴尬很不自然,只能以这种轻薄的方式把话题岔开以做掩饰。
妈妈抬手撕了撕我的嘴道:“你这小坏蛋,这耍贫嘴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笑着搂紧妈妈道:“等妈妈成了我老婆我就改”嘴上说得轻松,心中却是
对妈妈怜惜不已,她说的虽然简单,可是即使是寄养在别人家里也总要供应一些
日常花费吧,试问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无依无靠,还要一边读书,究竟是如何将
我养大的?
这么多年来她总是把什么事都深藏在自己的心底,从来不向我透露一丝半点,
尽管如此我却还是能够想象得到她吃了多少苦,而且看样子从我那没见过面的老
爸身上她似乎根本就没享受过任何恋爱与夫妻的应有的幸福感,反倒是因第一次
就怀孕生下我,又不知经历了什么样的磨难,使对她性爱在心理上留下了阴影。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臂膀微微用力将妈妈的娇躯搂得更紧了,心中暗暗发
誓,今后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一定要尽我一切努力让怀中这个为我付出一切
的女人得到幸福。
这时妈妈俏脸贴着我的胸口轻轻地道:“本来我打算昨天带你一起去看看当
年收养你的那对老夫妇,这么多年了咱们也该去谢谢人家,可是看你这样累又不
分青红皂白地……”
我一愣道:“你不是去与秦峰约会?”
妈妈这才展颜一笑,玉颊上的小酒涡更加迷人,有些俏皮地道:“原来小笨
蛋吃醋了。”
得知真相我心中真是万分愧疚,同时也更坚定了想要重新带给她幸福的信念,
当下心中做出一个决定,决然道:“明天我就搬出去。”
妈妈瞪大眼睛大讶道:“为什么?”
我郑重地望着妈妈的眼睛道:“我要让你尝到女人的一切幸福,尽我的一切
努力让你尝到爱的滋味,我要从追求你开始,与你恋爱,在适当的时候向你求婚,
一定要让你尝到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全部幸福。”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凑上了柔软的樱唇,以一个香吻代替了所有语言,眼角却
渗出了晶莹的泪光。
“哎,我又把她招哭了。”
其实还有一层理由我并未说出口,我要想办法帮她摆脱那心里的阴影,她现
在正值虎狼之年,我依然相信在那成熟身体里隐藏着的热情早晚会溢出的,我要
让她完全将我当作情人而非儿子,但是这个念头在心中浮现却总让我有一种罪恶
感。
“当我下次再来到这个家里的时候就是你的情人了。”离开妈妈温热的嘴唇
我信心十足地道。
“切,我才不会轻易请你回来呢。”
“我有信心,早晚妈妈会接你的好老公进门的。”
“臭美”
*** *** *** ***
城市被雨水粉刷一新,尚有积水的柏油路面到处反射着阳光,我摇下车窗,
和风吹来阵阵凉爽的空气,使人心旷神怡,深深的吸一口气,清新的凉意缓缓的
沁入心肺,头脑顿时清爽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我和妈妈就要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了,看来这又是一场新的战争,
不管为情还是为欲。
正在我信心满满地开着车向小区门口驶去的时候,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忽然
映入眼帘,西装笔挺的秦峰此时正拿着电话有些局促不安地在车边转悠,我们看
到彼此的时候都是一愣。
我将车开到近前仰头道:“你来我家做什么?”
“你家?”秦峰抬头望了望身后的楼层愕然地道。
见了他这个动作,我心已然明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定是因为昨天见到我去他
那里找妈妈,所以他断定我们在吵架,以为有机可乘这才急着赶来,打算趁虚而
入了。
我有意气他,故作平静地道:“确切地说应该是我和芷琪的家。”
秦峰果然脸色一变讶然道:“你们……”
我把脸一沉不等他把话说然沉声道:“对不起,今后我不希望见到你再来纠
缠我女朋友,请你最好离她远点。”
秦峰看起来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似乎做了半天心
理斗争,好半天才开口道:“你知不知道芷琪曾经生过一个孩子?”
我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我不但知道,而且比你要早得多,也清
楚的多。”说完踩动油门在秦峰惊讶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对于秦峰这种妄作小人的行为我实在有些不屑,这小子还真是无耻,竟然使
出这种下流手段,以为告诉我妈妈曾经生过孩子就能拆散我们,可他又怎么想象
得到我就是那个孩子。不过这却也让我意识到,妈妈自认的保密工作却也并非那
样严密,不然这小子又怎么会知道妈妈生过孩子,看起来今后得更加注意一些才
行。
第十章 初次约会
鼻子上挂着个墨镜,长长的黑色风衣领子特意立起来,里面是笔挺的灰色西
装。揣着兜,叼着烟,身体斜靠在在车子旁,盯着对面自己家的楼门发呆的我,
引得路人投来讶异的目光。
此刻我的心情真是既新奇又兴奋,等待的人是最熟悉不过的母亲,却第一次
以恋人的身份约会,今天究竟会有怎样的刺激经历呢?想到这里我又难掩心中的
兴奋之情,嘿嘿地乐出声来,吓得一位牵着狗从我面前走过的姑娘掉头就往回跑。
我注意到她的反应心中有些纳闷,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有些奇怪,我虽然长
得还说得过去,却也不是什么貌似潘安才比宋玉的人物,可是怎么不分男女老少,
只要从我面前路过,总是要对我驻足留恋地回头张望一番才肯离开?难道今天我
真的这么有魅力?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从车窗上看看自己的形象,这一看把自己也看得一愣。早
上出来太激动也没好好看看自己的穿着,现在这一仔细端详才发觉,自己怎么看
怎么像是冒充黑社会的土流氓,典型的上世纪初港产黑帮片风格,跟什么风流潇
洒丝毫沾不上边,在这个年代还穿成这样难怪会引来异样的目光。
我心中暗骂老周,都是他出的主意,我也真笨怎么就会鬼迷心窍地听了这个
没品位人的建议,可是现在也来不及回去换衣服了,只好先这样将就着了,只求
能引起妈妈一些怀旧情节吧,至于别人爱看就看去吧反正我从来就不在意别人的
目光。
话虽如此我却也实在不好意思再招摇地站在外面,只得回到车里等着妈妈。
又等了一会仍不见妈妈出来,实在有些无聊于是掏出手机开始看起上面的短信。
这些天我强忍着不跟妈妈见面,只是在晚上煲个电话粥,特意请教了一些情
圣级的专家,最后才精心策划了这个周末的约会,一心想让妈妈有种与往日不同
的感觉,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我压抑了十多年刚跟妈妈发生了关系就分开好
几天,这得多大的毅力啊,我自己都为我的用心良苦感动不已,不知一会妈妈见
了我得感动成什么样?
“早点到,妈妈!”
看到妈妈给我的最后一条短信我不禁摇头苦笑,我昨天发的是,“明天我去
家里接你,伦!”之后就满心期待着能收到个甜蜜的回复,谁想到妈妈的回信却
是这个。她为什么不直接署名啊?干嘛还特意像是点明我们的关系似的,难道她
还打算与我继续保持纯洁的母子关系吗?
在我热切的期盼中伊人终于出现在熟悉的楼门口,一身咖啡色的泥子大衣直
至膝上,包裹着玲珑有致的性感身材;腰带紧紧系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更加凸
显高高鼓起的胸部和优美的胯部曲线;外翻的领子里露出月白色高领毛衣,衬托
着娇嫩欲滴的脸蛋更如羊脂白玉一般;脚下穿的一双深褐色的鹿皮翻毛小皮靴,
更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活力四射。妈妈只静静地往楼门口那么一站,顾盼间浅笑如
谜,眉梢眼角间立时流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
漂亮女人的年龄本来就让人难以分辨的,何况妈妈又是那种天生的尤物,这
身打扮更使她好似二十多岁的女孩儿一般,真是从头到脚都美得让我神魂颠倒。
心猿意马的我赶忙推开车门迈着大步迎了过去。
妈妈乍见我先是愣了一下没认出来,随后看出是我忽然忍俊不止“噗嗤”一
下笑道:“怎么穿成这样?真难看!”
这句话把我最后的幻想也给打破了,我现真的恨死老周了,这叫什么装酷?
他这人不是还活在上个世纪,就是心中英雄本色里小马哥的情节还没消散,我好
好的找谁征求意见不好非要问他,真是作茧自缚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要拿些男朋友的架势出来,不然我的计划就全泡汤了。于
是我故意板起脸来道:“不要笑,咱们今天是第一次约会,严肃点。”
谁知我的话非但没起到作用,妈妈更是丝毫不给面子地两根葱指捻起我的风
衣,皱着眉,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一番道:“现在哪还有人穿成这样约会的,多
傻啊。你要这样我可不跟你上街。”
我彻底无语了,只得被妈妈逼着把里面的西服上衣脱了露出黑色汗衫,并解
下领带让衬衫的扣子敞开,露出里面我过生日时她送我的项链。妈妈看了看又把
墨镜摘下挂在我的领口上,坚持不让我我再将风衣领子翻上去,最后轻轻掸了掸
我的肩头,这才勉强地点了点头嘱咐我道:“以后不知道怎么搭配衣服就问妈妈,
不许再这样瞎穿了。”我自然忙不迭地点头那还敢有意见。
待一切收拾妥当妈妈很自然地挎上了我的胳膊道:“走吧”
我的手臂碰到她柔软的胸部,心情激动之下走起路来浑身都死板着,甚至都
不知道该迈那条腿了,一边走一边侧头看着比我矮了半头的妈妈傻傻地道:“妈,
你今天真美”
妈妈得到的称赞拎起风衣的下摆,像个天真的小姑娘一般展示给我看道:
“好看吗?这身衣服我昨天才买的”
这难得一见的表情顿时把我看痴了,脱口道:“你身材这么好,穿不穿衣服
都好看。”
妈妈皱了皱眉似嗔似愠地拍了我一下道:“小色鬼,又胡说八道。”
我心中一荡,正想再说些什么挑逗一下妈妈,却听她大声叫道:“伦伦小心!”
随后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与此同时一辆面包车贴着妈妈的面前疾驰而过,带起的
风让妈妈站立不稳倒向我怀中。
我吓得得急忙抱住问妈妈道:“你怎么样?伤到没有?”
妈妈站起来埋怨道:“我没事,你怎么不看路啊。”
这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小动作的严重性,若是继续这样下去,那么我所
努力塑造起来的形象又会退回到被妈妈呵护的儿子上了,当下很认真地道:“妈,
应该是男人保护女人你知道吗?”
“嗯”妈妈随意地点着头应着。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你都要躲在我后面。”我继续强调道。
“哦”妈妈一直低着头尽力忍耐却始终难掩嘴角那浓浓的笑意。
我见妈妈只是嘴里应付显然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暗想:“看来必须得拿出
点大男人的威严来才行。”于是一脸严肃地道:“以后得听我的话,知道吗?”
听我这么一说妈妈终于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随后似乎又觉得不妥忙掩嘴强
忍道:“伦伦,对不起,妈妈看到你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见我脸色难看妈妈
忙轻轻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又继续道:“乖,妈妈知道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就
是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在自己亲妈面前摆男朋友的架势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的,我精心设计的约会开头就没开好,但愿之后不要再出意外了。
“咱们去哪?”坐进车里妈妈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问道。
我总觉得这感觉不像约会,于是故作神秘地道:“不要问,今天所有安排都
听我的。”说完放下手刹踩动油门。
妈妈歪着头看了看我,随后又一本正经地转过头去,但是她嘴角那始终难掩
的一丝狡黠笑意,使我又生出一种被洞悉内心想法的感觉。
“难道她猜到了我的想法?”
其实我早就买好了电影票,并且预定了一家高档西餐厅靠窗的位置,还约好
了小提琴手,要不是闹市区不让放花我还打算来点烟花呢,总之什么浪漫玩什么,
今天不让妈妈感动我是誓不罢休的,等到她彻底被我的浪漫攻势所征服,嘿嘿,
那就是夜晚的激情时刻了。
“坏了!”我突然意识到我遗忘了什么,我竟然忘了买花,怎么会这样大意?
“花店!花店!”我开始满大街踅摸花店。
“快看车!”妈妈忽然一声惊叫。
我一抬头见已经驶进了逆行车道,急忙猛打方向盘,一辆大客车从旁边呼啸
而过,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真要命,跟她在一起太容易走神了。
*** *** *** ***
一路上我不敢再分神,专注地开着车。花店是没找到,不过我以让妈妈帮我
选衣服为借口,来到了闹市区,打算先陪她逛街。我想这活动应该没有那个女人
不爱的吧,让她先感受一下情人间的亲密举动,然后再慢慢调整我在她心里的身
份吧。
“咱们的回头率还真高啊。”我插着兜一脸得意地道。本来我的计划是一起
逛街的时候可以趁机搂着妈妈的纤腰,可是她总是挎着我的胳膊让我连一点机会
都没有。
妈妈嘴角翘了翘不以为然地道:“是啊,别人都在看这个女人怎么跟个小流
氓在一起。”
“嘿嘿,妈你说这些人都怎么看我们的关系?肯定不是母子。”我才不上当,
想要转移话题没门!
妈妈坏笑道:“阿姨带着小朋友逛街啊。”
“为什么不是夫妻?”我毕竟不如她城府深沉不住气道。
妈妈指着我的鼻子道:“因为你这小坏蛋一看就没长大的小屁孩”
我不甘示弱地道:“可是这小孩却与你有了夫妻之实了。”
妈妈脸上一红拍了我一下道:“找打”
我看着她薄嗔微愠的表情,那粉嘟嘟的小嘴微微嘟着可爱至极,忍不住又动
了歪念头,忽然大惊小怪地指着一边道:“快看。”
妈妈本能地把头转了过来,我立即以迅雷之势偷了个嘴并赞道:“好香。”
妈妈被我吻了个措手不及,明白过来这才羞怯地看看左右,责怪道:“再这
么没正型我不理你了。”
我无视妈妈的警告,一脸得意自顾自地道:“妈妈的唇真软,味道又香又甜,
我看这世上也只有一件东西可以媲美这种味道了。”
妈妈虽然口中说这不理我可还是本能地随口问道:“什么东西?”
我低低在妈妈耳边道:“极品鲍鱼”
妈妈的脸“腾”地一下泛起一片红霞,紧接着毫不怜惜地狠狠掐在了我的腰
眼上,在我的大呼小叫和妈妈的娇笑声中我们母子拉拉扯扯地跑进了商场。
“嘿嘿,看来我也并非那么不济,这次交锋我是占了上风了。”我自鸣得意
地想着。不过人总是得陇望蜀,小占了一下便宜之后我又很期待更大的满足感,
此刻真的很想听听别人怎么评价我们母子,最好有个懂事的服务员叫声先生太太
那才叫妙呢。我正在意淫中不知是否上天听到的了我的祈祷,一个甜美的声音忽
然漂了过来。
“小姐、先生卖点什么?”
“这是谁家的孩子?真懂事!”
虽然与我的预期有点差距,不过这及时的响应却也满足了我心理上的需求,
却全没意识到人家这种称呼对任何人都是通用的,并非对我的特殊待遇。
我抬头寻声望去,只见一家专卖店门前站着一位正在甜甜微笑的女店员,在
她身后的橱窗里陈列着很多内衣,粉红色的霓虹写着“情侣专卖店”五个暧昧的
大字。
可能是因为卖的东西比较高档,也比较敏感,所以店面非常冷清,以致店员
都要出来往里拉人。
我正想进去买点什么以谢她的懂事,妈妈却突然对店员道:“这是我儿子。”
我闻言差点滑倒,太受打击了。
那店员小姐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看我和妈妈却马上又笑道:“别开玩笑了你
们怎么可能是母子呢,小姐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最多就像这位先生的姐姐,怎么看
都不像母亲。”这种服务业的店员果然训练有素,说话总是很到位而且随机应变
的功夫也很有一套。
我心中暗自称赞这个店员小姐乖巧的同时也深深为她拍马屁的功夫而感到折
服,年轻还说得过去,可漂亮与是否是母亲有什么关系,这不明摆着讨好吗?
“你真猜对了,我们就是姐弟,走吧弟弟陪姐姐进去看看。”妈妈看来没能
低抵挡得住人家的糖衣炮弹,挎着我的胳膊走近专卖店,不过我却感到很失望,
满心期待的美好感觉一下子成了姐弟这失落感真是不爽。
妈妈见我一脸失望的表情,悄声笑道:“怎么了小坏蛋,干嘛嘟着脸?”
我恨恨地道:“为什么说是姐弟?”
妈妈顾左右而言他道:“因为我说实话他不信啊。这世界就是这样,你说真
话往往不会有人相信,反而帮着你来骗自己”
我着急道:“为什么不说是……”
妈妈眼眸中含着一丝顽皮的笑意道:“是什么?”
哎,真窝火,这回合算平手吧。
那店员见终于把客人拉了进来,自然更是满面堆笑地一路为我们做着介绍,
不时还不着痕迹地对妈妈猛灌米汤,同时还不忘向我介绍着妈妈如果穿上什么衣
服会怎样,看她的样子分明在心里还是认定我们是一对情侣,刚才的话不过是顺
着妈妈说的而已,不过这也正合我意,这一上午我终于找到了一点带着自己的女
人逛街的感觉。
“怎么样?大小合适吗?”
一条金色的脚链系在妈妈的脚上,金色与白玉般的皮肤相互衬托真是动人至
极。
“小姐皮肤真好,带这种金色饰物最合适了,我们还有一种跟这脚链配套的
腰链,先生要不要看看?”店员知机地急忙推销。
我脑中立时浮现出妈妈性感的身材,雪白的胴体全身赤裸,只在小蛮腰和脚
腕上带着金链,这是多么诱人的一幅画面啊,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地一拍大腿道
:“不用看,买了!”
妈妈仿佛已经明白了我心中的龌龊想法,马上送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急忙
转移视线,做贼心虚地假意去看别的商品。恰巧看到柜台里一件黑色渔网的情趣
内衣,我一眼就认出这是那种包裹全身的衣服,忍不住驻足观看。
妈妈警觉地站到我身边道:“小坏蛋不许动歪脑筋。”
我一脸尴尬正想解释,那店员却已经走了过来道:“小姐喜欢吗?先生一定
喜欢的。”这句话完全暴露了她对我们身份的看法,不过我却丝毫不以为意,以
一个最甜美的微笑回敬女服务员,以示她的善解人意。
妈妈红着脸道:“我们不要了。”急急忙忙地拉着我走开“干嘛不要啊?不
是挺好看吗”我看着妈妈羞涩的表情故意逗她道。
“去,不许整天想这些下流东西。”妈妈强行拉着我往外急走,见她又露出
这种害羞的神态,我心中忽然很有成就感,只觉得像是这样挑逗妈妈也是一种乐
趣,正想再说些什么逗逗她,却在快要走出店门的时候发现一张红色的情侣床,
我脑中电光一闪心口猛跳,兴奋地拉着妈妈道:“快看,大床!咱们买一个吧!”
妈妈被我的失态逗笑了,道:“床也值得大惊小怪?咱们家又不是没床,买
它干嘛”
我低声在妈妈耳边道:“作为我将来成为妈妈入幕之宾的鉴证啊。”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道:“你这小坏蛋越来越不听话了,就不会想点别
的吗?”
我见机会难得,急忙拿出小时候的看家本领耍赖道:“买一个吧。”
妈妈皱了皱眉道:“换床还要重新布置房间”
我拍着胸口道:“这些都由我来安排,绝对不让你费心”
妈妈见我如此坚持只得无奈地道:“我不管了,你自己弄吧。”说完不知是
害羞还是怕麻烦自己走出了专卖店。
我赶忙用信用卡付了账,并写下地址约定了送货时间,临走前还不忘又把那
件情趣内衣也付了钱,并让他们一起送货。
陪着妈妈又逛了一会,我脑海中却总是想着那情趣内衣和饰物穿在妈妈的美
妙画面,只要一想到妈妈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肌肤在黑色渔网内衣中,腰上、脚
上系着细细金莲的诱人景象,就忍不住傻笑,妈妈察觉到我脸上的萎缩笑容质问
道:“怎么笑成这样?你又做什么坏事了?”
“没……没有啊,真的没有。”我急忙掩饰。
“哼,你从小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妈妈忽然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悄声道:
“那东西我绝对不会穿的,你买了也没用。”
我被说中心事愕然道:“啊,你怎么知道的?”
妈妈没说话笑了笑走走进了一家女士服装专卖店,我不由摇头感叹,看来太
了解也不是好事。
在商场里看着妈妈兴奋地拉着我挑选着服装,天真的像个小女人一样比来比
去,真是奇怪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妈妈在买东西的时候竟然这么可爱。
我开始有些后悔了,当初不该把话说得太满,那么冲动干嘛?即使不用搬出
去也没关系啊,这不是逞能嘛。
难怪人家常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那时候都是精虫上脑哪里会考虑
这么多。冲动,我太冲动了,现在这就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可是转念又一想,我似乎并没有说不与妈妈在家里以外的地方做爱,不知道
我现在要是提出去旅馆,她会不会同意?
脑子里一边动着这些歪脑筋,目光开始四处溜达着,忽然看到一个花店,看
看妈妈正在专心地挑选着服装,我急忙向花店走去。
我做贼似的冲进了花店我一边回头看看妈妈发现我没有,一边急着道:“一
打玫瑰花,快点!”
“对不起先生,红玫瑰只剩下10朵了”花店老板抱歉地道。
靠,今天怎么什么都不顺。十全十美?感觉不对啊,哪怕是11朵12朵都好说,
这10朵实在让我心里别扭。
花店老板见我犹豫忙道:“别的颜色的可以吗?”
我看了看架子上的玫瑰,还真有不少少见的品种。
黄色的“嫉妒?”绝对不行!
橘红玫瑰“友情?”开玩笑!
蓝玫瑰“敦厚善良”胡闹!
花店老板见我紧锁眉头提议道:“要不您看看别的花可以吗,我可以为你搭
配一下。”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妈妈已经走了进来,我心中暗呼糟糕,这下彻底失
败了,连一点神秘感都没了。
妈妈一进门马上明白了我凡事追求完美的毛病又犯了,她也不说破只是微笑
着从花束中挑选了两支道:“这样就好了”
我看见妈妈选的花心中不由一抽,那是一支粉红色的康乃馨,在9 朵娇艳的
红玫瑰的衬托下那一抹温馨的粉色显得非常碍眼,可是却又给人一种非常和谐的
奇怪感觉。
我正在想着妈妈这是无心之举还是别有含义?忽然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在耳
边响起。
“徐监制!”
巨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白色毛线编织的花帽子也压得很低只露出尖
尖的下巴,一身过膝的乳白色长羽绒服把眼前这个明显有点日韩风格打扮的小姑
娘包裹得严严实实得,以致我好久都没认出了。
“你也来买花吗?”小姑娘伸出了裹着四指的线手套,将大墨镜压下,这个
动作使她帽子上面垂下的红色绒球随着她身体的俏皮地摆动着。
当我看到墨镜后面那一双灵动清澈的大眼睛时,这才认清原来是Linda.“那
天还没机会谢谢你呢……”Linda 刚说了两句忽然瞟了一眼我身边的妈妈,后面
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笑着向Linda 和妈妈介绍道:“我女朋友方芷琪,这是我公司旗下的歌手
Linda.”
“您好”Linda 有些局促地与妈妈打着招呼。
妈妈看了看Linda 手中的康乃馨大方地道:“送给妈妈的?”
Linda 羞涩地道:“恩,我妈妈今天到,我要去接她所以……”
“好,那就不打搅你了,不然被狗仔队拍到又要乱写一通了。”不等Linda
说完我就着拉着妈妈急匆匆地走开了。
妈妈回头看看已经没入人群的Linda ,这才对我道:“这小丫头对你似乎有
些意思啊。”
我有些茫然地道:“为什么这么说?”
妈妈神秘地笑了笑道:“女人的直觉。”
我心中一喜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妈妈掐着我的鼻子道:“偷腥可以,只要把嘴给我擦干净就行,还有,不要
让我见到。”
我一脸失望地道:“你就一点也不嫉妒?”
妈妈得意地道:“怕什么?反正我生的是儿子。不怕吃亏。”
我心中暗叹“这个女人啊不寻常啊!”仔细回想这一上午的约会,明明应该
我来宠溺她的,可是现在怎么看还是妈妈在逗着儿子玩,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妈妈
总是靠在床上,让我费尽千辛万苦地翻过她的身体,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终于摸
到妈妈手里的糖果,她却一下放进自己嘴里,就在我要哭的时候,妈妈却又马上
把温柔的嘴唇伸过来,将糖果渡进我嘴里,或许这就是她本来的性格吧,真不知
道脱离了妈妈的身份之后展现在我面前的又将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第十一章 不解风情
我和妈妈在一间西餐厅吃过了午餐,并肩坐在靠窗的情侣座位上悠闲地品着
咖啡,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那一捧玫瑰康乃馨静静地躺在桌上
似乎在向外面的世界昭示我们的关系。
妈妈此时双手抱住我的胳膊,头枕靠在我的肩上,我们就这样坐着享受那难
得的片刻宁静,很久谁都没有说话,生怕会打破这旖旎的气氛。
“谢谢你伦伦,妈妈今天很快乐。”过了好久妈妈才轻声说出这句曾经在草
原上说过一次的话,只不过现在与当初的心境却大不相同了。
我心中有所感触长出了一口气喟然道:“以前我以为只有音乐才是我的全部,
现在我才懂了,没有妈妈再美的旋律也弹奏不出和谐的乐章。”
“你也是妈妈的全部。”妈妈说着一脸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能让妈妈感到幸福一直一来都是我最的的心愿,然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
被妈妈枕得太久了,我的肩膀渐渐开始感觉有些沉重,一种说不清的压力却也随
之而来,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越是拥有的多就越怕失去,我终于也尝到了这
种患得患失的滋味。
我努力抛开那些不必要的烦恼道:“这只是半天,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呢,
咱们还是快点去吧。”
妈妈只是“嗯”了一声却没有睁眼。
“怎么了?”我等了一会不见妈妈有所动作问道。
妈妈皱了皱眉道:“脚好疼这样逛街真走下来脚都要烂掉了,咱们再休息一
会吧。”
我想起妈妈那细嫩的双足低头笑道:“要不我背着你走?”
妈妈俏脸一红羞怯地看看左右道:“这么多人”
见到妈妈这难得露出这小女儿神态我不由心中一荡,伸手握住了妈妈的小手,
入手却感到异常冰凉。
我忙将妈妈的双手握在掌心呵着气道:“怎么手这么凉,冷不冷?应该带着
手套出来。”
妈妈抬头对我甜甜一笑,摇了摇头,就任由我握着她的手,继续靠在我的肩
上闭上了眼睛。
我见妈妈一脸倦容,越来越没精神,再与她说什么话她都只是慵懒地应着,
当下关心地问道:“妈,你怎么了?”
妈妈懒懒地道:“我困了”
我奇道:“啊,大白天的怎么突然犯困啊?”
妈妈闭着眼喃喃地道:“你也知道妈妈有睡午觉的习惯,一到中午就忍不住
犯困了,睡子午觉可是最关键的。”说着手捂小嘴打起哈欠来。
我左右张望道:“可是这也没地方睡啊,要不回车里去?”
妈妈抱紧我的胳膊小嘴一撇道:“不要,我就靠着你闭会眼吧”
我想了想觉得这情侣座椅虽然宽大舒服,但是毕竟是餐厅环境过于嘈杂不利
于休息,游目四顾下忽然瞥了眼对面的街道,用手一指道:“有了,咱们去那睡。”
妈妈眯着眼睛顺我手指方向望去,见是一间足疗馆,强打着精神很不情愿地
站了起来嘴中小声嘀咕了一声,然后就任我搂住她的小蛮腰一起向足疗馆走去,
我因为她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将身体靠得更紧感到雀跃不已。
*** *** *** ***
整个足疗馆大厅全是以仿古风格装修的,古朴典雅的大厅内,一位螓首低垂
的女琴师正专心地抚弄着古筝,飘渺的音律飘荡开来,在她身边的一个铜质熏炉
内白烟袅袅升起,使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从踏入这间足疗馆的那一刻开始,外面的喧嚣就被抛离在身后,给人一种置
身另一个时空的感觉。
这里是个集足疗与茶道于一体的地方,我没有点茶只是要了个双人间,在服
务生的带领下,牵着妈妈的手穿过迷宫般的过道,向包间走去。
一路上我注意到每个包间的门框上都写着不同的名字,与别处不同这里的包
间不是什么香阁亭轩之类的名字,全是古代帝王的年号。
我们一路所见尽是什么嘉庆、乾隆、雍正、康熙等清代年号,放眼望去装饰
风格也无不遵循清代庄严富丽精细奢华的风格,颜色使用也及其复杂,天花板上
的油漆彩画,形成了一系列相关故事,还真有些漫步清宫的感觉。
穿过清代风格的包间,来到一个处内堂,这里比进门时候的大厅要小得多,
只有三条通道,其中一条是我们来的这条,另外一条正对着我们,应该也是通往
包间的位置,而左面的一条通道却非常昏暗不知通向哪里。
内堂四周布满了宽大的沙发,而中心位置则摆放着一尊巨大的弥勒佛像,佛
像前点着盘香,在昏暗的红色射灯照射下整个房间烟雾缭绕,这里看起来应该是
在没有包间的情况下供人暂时休息的,我暗暗想着。
就在我们马上要穿过内堂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向左面的
通道走去,待我想要看清那人已经隐身在一片黑暗之中。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
是那走路的姿势却让人印象深刻。我应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背影,可偏偏一时
间就是想不起来。
我还在回忆着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背影,不知不觉间已经穿过了内堂,
眼前的风格也为之一变,景泰、正统、宣德、洪熙等明代帝王年号映入眼帘,仿
制的琉璃瓦、红墙、汉白玉台基、以及青绿点金彩画等鲜明色调形成强烈对比和
极为富丽的视觉效果,仿佛又置身在大明禁宫之中。
我大感意外,没想到外面只是毫不起眼的一间足疗馆,竟然内有乾坤,暗忖
道:“此间老板不是历史迷就是对古代装饰有着某种特殊爱好。”
一路走来也引起了妈妈的好奇心,她向那服务生问起,这才得知原来这家专
门从事服务业的企业经营项目繁多,每种行业都是根据中国各朝代来区分的,明
清两代是经营足疗茶道的,至于其他的是属于其他的服务了,不过却不在这里。
通过服务生的话语我本能地察觉到,这所谓的其他服务应该大有文章,但凡
有些经验的人通过服务生的只言片语都能了解这间店有没有其他服务,一般在刚
进来的时候他们会试探着询问一番,不过这些人都很会察言观色,今天见我带女
客自然对此类东西绝口不提。
我们被带到一间写着“成化”二字的包间内,不大的空间内正中是一张加宽
加大的硬木仿古软榻,足可抵上一张双人床的大小,榻前摆着两个小凳,估计是
用来做按摩用的。
房间内的桌、案、几以及墙上的字画等装饰风格不用说自然是典型的明式家
具风格,造型雅正平和而不呆板,和谐中透着雄浑和大气,遵循着崇尚简约天然
之美的风格,只是每样家具都涂着厚厚的油漆使人看不出材质来,想来是因为不
可能真用紫檀、花梨等好木料只好以此来掩饰。
我随意地从多宝格中拿起一个瓶子,翻看之下落款果然也是成化年间,再细
看瓶身只见胎质洁细、釉质纯净、色调淡雅、釉色偏青典型的成化官窑风格,以
我粗见的古玩知识看这件瓷器虽然算不上高仿品,却也仿制得相当讲究,这一下
我不由得钦佩此间店主的心思细密,若是每个包间都按照所在年代装饰,岂不是
连这些小细节都要照顾得面面俱到,光是这些花费可就大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开
的?
这时妈妈却抬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好奇地向我问道:“这是干什么的?”
我仰头一看只见在正对着卧榻的天花板上装有两根木纹吊杆,笑了笑道:
“哦,这是踩背用的。”
妈妈斜了我一眼道:“小坏蛋你是不是老来这种地方?”
我急忙辩解道:“人家这都是很正规的,绝对没有你想得那种东西。”
妈妈歪着头笑道:“我想什么了?”
我真恨不得抽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说话间两个穿着对襟粗布小衣的服务生端着两个冒着热气的大木盆走了进来,
盆中褐色的药液不知道是什么中药调配的,一股提神醒脑的药气扑鼻而来,使人
心神为之一振。
我心中暗笑,本来我还当这地方连服务生都是身着不同朝代的服饰呢,满心
期待进来两个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来当按摩师那可新鲜了,没想到却也只是普通的
粗布衣衫。
这两个小子进屋之后,放下脚盆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就请我们躺在榻上,最
可气的是坐在妈妈身前的那个小子一脸得意,我跟前的这个大失所望的样子。
“等一下!”就在那小子的手就要摸上妈妈小皮靴的一瞬间我突然大喊一声
“怎么了?”刚要为妈妈脱鞋的小子被我吓得一愣道。
我皱眉问道:“你们是按摩师?”
其中一个小子点头道:“是啊”
我没好气地道:“怎么是男的?”
另一人答道:“我们这里男女都有,一般都是女按摩师按男客人,男按摩师
按女客人。”
“可是你们俩怎么都是男的?”
“现在客人比较多,女的不够了,而且男按摩师比较有劲,按的到穴位……”
见他们还想忙于解释男按摩师的优点,我已经不耐烦地挥手道:“不用了,
我们都不要了,你们出去吧。”
“这怎么行,您已经付钱了”两个小子一脸为难地道。
“钱我照付,你们出去吧,时间到了我们自己会走。”
见我如此坚持两个小子只得悻悻地离开。
妈妈一直蜷着腿双臂抱膝地歪头看着我偷笑,等两个小子出去已她经笑得娇
躯乱颤前仰后合了。
我有些尴尬地道:“有什么好笑的”
妈妈喘着气道:“原来我的小坏蛋醋劲这么大啊,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被妈妈说破心事我老脸一红解释道:“哎,你没看刚才那小子的眼神”
妈妈笑道:“别人我没看到,我只看到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小坏蛋的眼神。”
见掩饰不过去索性我就耍起光棍来,粗声粗气地地道:“没错,我这人护食
怎么样?我的干粮谁也别想碰。”
妈妈娇嗔道:“呸,谁是你的干粮,不害臊!”
我一脸嬉笑地凑过去道:“嘿嘿,妈妈的一切自然都是我的,哪能让别人染
指啊。”
妈妈见我开始没正经了打岔道:“你不让人家按那谁来按啊?”
“……我来。”我说着坐到妈妈跟前。
妈妈大讶道:“你会吗?”
我撸胳膊挽袖子向木盆做个手势道:“包您满意,美女请抬脚。”不等她做
出反应一把将她的两只小皮靴抄在手中。
妈妈被我抓住双脚,身子顿时向后仰去,双手在后面支撑着身体,完全是一
副任君采摘的摸样。手中握着妈妈的靴子我心中激动不已,这还只是隔着靴子,
若是真的在此时握住妈妈的一双玉足,会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回想那与妈妈冲破
禁忌的一夜,虽然我也尝过妈妈玉足的滋味,可是毕竟是在阴暗的房间内,而现
在我却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切。
我小心翼翼地将两双靴子脱掉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两只穿着白色棉袜温润
柔软的小脚就被我握在了手中,妈妈的脚型竟然如此完美,饱满的脚掌和动人的
足弓曲线看了令人心悸,最妙的是袜子和微微撩起的裙摆之间露出一截白嫩的小
腿更引人遐想。
我轻轻地将妈妈的袜子卷起,就像剥开荔枝的皮一样,鲜嫩得晶莹剔透、白
嫩如玉的脚部肌肤一寸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待袜子完全褪尽我将妈妈的一双裸足珍而重之地捧在掌心仔细端详着,这真
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能造就如此美丽的一双玉足,
粉红色的脚掌润泽细滑,五个整齐红嫩的小脚趾并在一起,桃花瓣一般的五个指
甲透着诱人的肉色,脚趾肚肉感十足,脚背的肌肤更是白皙滑嫩得让我神魂颠倒。
此刻我的每个动作都变得及其小心,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这对宝贝打碎一
般。
过了好一会我才赞叹道:“妈你的脚怎么这么细嫩连茧子都没有”
妈妈被我大白天的握住玉足一直羞涩地咬着下唇不吭声,被我这一问脸上一
红道:“我不喜欢穿高跟鞋所以没有怎么磨到。”
“妈你的脚是多少号的啊”
“35”
“好小的脚啊,真的美极了,为什么妈妈的身体如此白嫩细滑就像艺术品一
样。”我一边称赞,一边捧着妈妈双足左右细细端详。
妈妈被我弄得有些局促不安,小脚丫不由得蜷了起来,红着脸道:“伦伦,
说说也就算了,你还是去找个女按摩师吧”
我夸张地将妈妈的双足往怀中一抱道:“那怎么行,现在谁敢碰这双美足我
跟谁急,这是我的。”
妈妈吃地一笑道:“小变态,你这么喜欢妈妈的脚,那我以后就天天让你抱
着脚丫子睡觉。”
我大喜道:“真的?不许反悔啊。”
“讨厌!”妈妈娇嗔一声向回缩腿想将双脚脱离我的魔掌,却没想到被我更
加向外一拉,这一动之下长裙卷了上去,一双圆润修长雪白光洁的大腿到有大半
暴露在空气中,从我的角度甚至能透过双腿隐隐约约地看到一点白色的内裤。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脸上是一副怎样的表情,总之垂涎着眼前的玉腿却又不舍
的放下手中的玉足,又惦记着那藏在长裙下的春光,真真的是难以取舍。
妈妈急忙用裙摆遮住大腿道:“不是说要帮我做足疗吗?你就这样一直抱着
吗?”我这才反应过来,忙将妈妈的双脚放入水盆中。
充满药液的水面闪闪地反射着光线,水温刚好,不热也不冷。在水光中妈妈
脚腕上细细的金脚链欢快地闪着光,更是衬托得水中的玉足性感迷人,我在水中
温柔地为妈妈按摩着脚掌,生怕用力过大会捏破皮肤,专注的只有眼前的一对玉
足。
不知道别人是否会在妈妈身上找到缺点,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在我的
眼中妈妈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小时候都是你为我洗脚,现在我也该好好孝顺一下妈妈了,怎么样舒服吗?”
我一边轻轻揉捏着一边道。
问了一句没有听到回答,我抬起眼来,只见妈妈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一双
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正出神地注视着我,不知正在想些什么?
我奇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妈妈这才缓过神来,脸上却没来由的又一红,弄得我有些莫名其
妙,最近妈妈似乎特别容易脸红。
我自然对穴道一点不懂,作为专业美容师的妈妈恐怕要比我清楚的多,只是
她却一声不吭地任由我胡揉乱捏一通,直到我煞有其事地学着人家将热水浸泡过
的白毛巾包裹在妈妈的脚上,已经一脸倦容的妈妈这才道:“好了,累了吧,快
歇会。”
我将妈妈的双腿平放在小凳上,这才紧贴着她的身体躺下道:“妈你怎么了?”
妈妈眼皮都有些抬不起来了,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气道:“我真的困了”
看来有午睡习惯的人还真是到点就犯困,我左手托腮道:“那就睡一会吧,
我看着你。”
妈妈“嗯”了一声,一只手与我紧紧相握,这才缓缓闭上了美目。
阳光透过幔帐投进房间,使室内呈现出一片暧昧的暖红色,我就这样痴痴地
看着妈妈,长长的睫毛,挺翘的瑶鼻,红润饱满的嘴唇,红扑扑的脸蛋,一只小
手抬起来放在枕边,好一幅美人春睡的图画。
这家足疗馆的隔音效果确实出色,整个房间内静得让人感觉时间仿佛都已经
静止了,我几乎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直到妈妈的睫毛动了动再次睁开眼睛,
我才笑了笑道:“睡美人终于醒了,要不要王子的吻啊?”
妈妈一睁眼见我居然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她睡醒,含情脉脉地凝望了我片刻,
随即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深吻,我心中一荡,翻身将妈妈压在身下热吻起来。
直吻到妈妈娇喘连连我才离开那饱满柔软的双唇,坏笑道:“既然美女醒了
那就继续我们的按摩吧”说着探下身子重新捧起妈妈的玉足,吻上玉珠般的脚趾,
妈妈的脚往回缩了缩惊道:“干嘛呀?”
我笑道:“这是特殊服务,请好好享受吧。”说完开始用舌头舔妈妈的脚背,
脚趾,然后是脚掌引得妈妈咯咯娇笑不止。
我故做正经地道:“小点声,会被人听到的。”
妈妈忍笑道:“可是会痒啊”
用牙齿轻咬妈妈的每一根脚趾,将它们含在口中细细品味那柔软的质感,嘴
上吮咬着脚趾,我的双手也开始向妈妈的小腿摸去。
常听人说女人的小腿是最美的,眼见妈妈小腿所呈现出的这种弧线真的让人
喷血,我不怀好意地抱着妈妈丰腴修长的玉腿,一路开始向上进攻,当我的手摸
上妈妈大腿的时候,她的小脚随着我的动作无意间轻轻扫动着我的阳具,使我的
胯下渐渐撑起了小帐篷。
妈妈有所察觉咬着嘴唇白了我一眼道:“坏东西又要动了。”
这妩媚动人的表情勾得我神魂颠倒,忍不住将妈妈的裸足按在胯间下,隔着
裤子抚摩袭来,妈妈被我的举动弄得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却依然不加阻拦,我心
中一喜没想到今天她对我这么纵容,得寸进尺地将阳具掏了出来,去直接感受那
足部细嫩的肌肤。
妈妈感觉到脚上传来不一样的触感猛地睁开眼睛,终于惊慌地向回收腿道:
“干什么快?收起来,被人看到怎办。”
“不要紧我锁上门了,咱们就是要有进一步的举动也不会有人打搅的。”我
自然不肯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依旧用龟头顶着妈妈的足弓道。
妈妈两腮升起红霞,嗔道:“小变态,你休想。”却没有再将脚收回去。
如此一来我更加肆无忌惮地捧着妈妈的玉足,将两脚并拢使足弓夹着我的阳
具快速抽插起来,龟头感受着那肉色透如明一般的细嫩脚掌传来的阵阵快感。
妈妈红着脸,长长的睫毛下眼眸已经眯成了一条线,贝弧微露朱唇轻咬羞怯
地道:“那有……这样给客人按摩的。”
我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开始加快了抽插速度,龟头时不时窜过纤细的脚趾
缝,阴茎涨得几乎要爆开,加上又听到妈妈含羞带怯的话,心醉神迷飘飘荡荡,
舒服得仿佛飘置身云端,然而正在此时忽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吓得我一
下又从云端跌回地面,手忙脚乱地掏手机,却把手机掉在了水盆里。
妈妈急忙帮我把手机捞出来用毛巾擦干,好在现在的手机防水功能都是不错
的,我接起电话并无大碍,但是因为这个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搅了我的好事,我气
哼哼地接起电话道:“喂!”
“永伦,下午三点在会议室开策划会。”电话那头传来老周半死不活的声音。
“啊?怎么没完没了的策划会?我不是说今天我有事吗?喂!”老周一如既
往保持他打电话的风格,不等我回话就挂掉了电话。
“靠,可恶”我愤怒地一扔手机,将这搅局的罪魁祸首狠狠地丢在榻上。
妈妈坐起来整理着被我弄得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关心地道:“怎么了?要工
作了?”
我一脸失望地道:“说是紧急策划会,我已经事先说了今天有事,这帮人真
会找时候。”
妈妈见我一脸愤恨的样子,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道:“工作要紧,妈妈又跑
不了,最多我陪你去开会,在车上等着你就是。”
“真的?”就在这一瞬间精虫上脑的我忽然升起一个更刺激的想法,要是可
以带着妈妈在公司来一场大战不知道会怎样?
妈妈敲了我的额头一下,打断我淫荡的思绪道:“想什么呢,还不快去付账”
我夸张地单腿跪地说了声“诺”刚要转身出去。
妈妈却急道:“回来!”
我茫然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妈妈脸上一红指了指我的胯下道:“还不快收回去。”
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身下的小兄弟依然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外面,虎视
眈眈地怒视着妈妈,当下急忙收起武器,跑出去叫人付账。
第十二章 意料之外
会议三点才开始,我提前两个小时就到了,因为我知道这时候是午休时间,
除了门口的保卫就连在公司大厅负责接待的前台小姐都不在,本来妈妈打算在车
上等我,在我软磨硬泡下这才答应跟我去参观一下我工作的地方。
带着妈妈来到明亮宽敞的会议室,我关上了房门随手将门泛锁了,又把与外
面相连的百叶窗关好,见会议室内有一个还没来得及搬走的崭新的老板桌椅,于
是就把事先准备好的乐谱铺满了一桌,心中龌龊地想着这样妈妈一会躺在上面应
该就不会觉得凉了吧?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有落地窗癖,一进屋就爬在窗前向外张望,我望着她性感
的背影笑道:“怎么样?我们公司还不错吧?”
妈妈所问非所答地道:“看来你们公司对你还真是器重啊,什么会议都要你
参加。”
我坐在老板椅上得意地笑道:“那是,你儿子现在可是公司的红人,很多时
候老板也要等着我开会的,这就是公司小的好处,只要你有本事谁都要迁就你,
生怕你会跳槽。”
妈妈回头哼道:“臭美。”
我笑道:“妈你看我们公司这老板桌怎么样?坐起来很舒服,桌子也够大,
回头咱家也买一个吧。”
妈妈依然没有回头,有些兴奋地道:“我倒很喜欢你们公司这个落地窗呢,
可以看的这么清楚。”
看着窗前展露少女情怀的妈妈,我忍不住站起身来从身后紧紧将她抱住,吻
着她的耳垂喘着粗气道:“妈,想死我了,我快忍不住了”
妈妈感觉到我坚硬的肉棒顶在身后,转过身来笑道:“终于露馅了,我看你
这小坏蛋能憋多久。”
啊!原来她早知道我带她来公司是图谋不轨,嘿嘿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装模作
样了。
妈妈这时而妩媚、时而天真、时而动情的神态让我更加摸不透她的心,即使
明明可以感觉她身体的变化却仍然让人猜不透她的真实想法,不过现在也不是揣
测妈妈芳心的最佳时机,我扳转妈妈的身体,寻上香唇吻了起来,双手则不老实
地隔着衣服摸上妈妈的乳房。
妈妈身子一颤,双手抵在我的胸口上道:“伦伦别,这里真的不行。”
我心中暗想:“越是这种地方才越能让妈妈体会到那种性爱的刺激,相信一
定可以唤起她内心深处的欲望,何况今天她对我多少都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应
该不会太过抗拒。”
当下大胆地把妈妈抱起横放在办公桌上,长裙被推了上去,低头亲吻起她的
一双玉腿,刚刚在足疗馆无法发泄的欲望终于彻底爆发了。
“伦伦听话,这里是你的公司会有人的……唔”
不等妈妈把话说完,我的嘴再次堵上了她的小嘴,不一会我们的舌头就痴缠
在一起,把妈妈压在身下,低头看着她不知是因午睡还是被我一阵吻得红彤彤的
脸蛋,一双美目望着我充满了柔情,我立时兴奋地再次勃起,一只手从白毛衣的
下摆伸了进去,穿过胸罩摸上了妈妈挺翘饱满的乳房。
妈妈身体一紧居然没有抗拒我,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能犹豫,另一只
手立刻开始向妈妈的双腿之间摸去。
然而今天似乎注定了什么事都与我作对,偏偏就在这关键时刻,急促的敲门
声响了起来。
我一惊之下腾身而起跳离妈妈的身体,膝盖重重地磕在桌脚上,痛得我张开
了大嘴却不敢发出声音。妈妈刚想开口询问我撞的怎样,却在我的示意下捂住了
小嘴。
现在怎么办?
我实在没想到这么早就有人来会议室,转身一看空旷的会议室内没有任何可
以藏身的地方,好在这个办公桌下面空间足够大,我急中生智急忙向妈妈使眼色
示意她躲到桌子下面去。
虽说公司经常有人打扫,这套新买的桌椅下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灰尘,可是洁
癖的妈妈还是嫌脏地皱了皱眉,后来看了看我又是着急又是窘迫的摸样,却顽皮
地笑了笑,故意以最撩人的姿势翘起丰满的臀部慢慢钻了进去,等妈妈躲好我慌
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跑过去开门。
门外的是老周和企划部的付伟,还有另外一个企划部的工作人员,付伟一见
我喜道:“永伦先到了,太好了正说要给你打电话通知你会议提前召开了,这下
好了不用等了。”随即对那名工作人员道:“你去通知各部门就说永伦到了现在
开会,我去找经理。”
不等我回答付伟和那名工作人员人已经走了,我来不及反应急忙跑到大办公
桌坐好,这地方绝对不能让别人坐,否则就穿帮了。
其实最初我让妈妈躲在桌下只是突然被人撞破的本能反应,一瞬间并未考虑
太多,可是现在却越想越觉得不妥,若是只是有人见到我和一个女人在办公室最
多不过是传些闲话罢了,然而现在要是再被人发现那可就怎么也解释不清了,妈
妈这么要面子的人得多难堪啊,这可怎么办?
正在我急着想要如何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时,老周已经来到办公桌边,吓得
我心中一惊。
老周没话找话道:“怎么样?穿越禁区进度如何?”
似乎是因为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妈妈,这些天我有如神助,那张迟迟不能
进展的专辑竟然一下子突破了障碍,名字就被我命名为穿越禁区,连一向挑剔的
张杰也对这个名字赞不绝口,其实谁又知道我起这名字的真正意义呢。
“还可以吧”我故作镇定地道。
“怎么样?这套桌椅不错吧?回头要不要给你们那边也弄一套?”老周见我
始终坐在椅子上讨好地说着就要往桌子这边走来。
见他要过来,我急忙阻拦道:“你别过来,都给我弄乱了。”同时也暗自庆
幸幸亏刚才弄了一桌乐谱。
“好好,我不过去。”老周虽然被我拦住了却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没
搭话道:“你搞定你家那尤物了没有?”
“啊?”
“对付女人得要有些手段,我教你两招包你燃起她所有激情。”在老周说出
这句该死的话的同时,我只感觉到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上传来一阵刺痛,一只
小手用力气拧在上面。
“其实本可不必这么麻烦的,你要肯用我给你的……”
“抽烟!”
“哦,谢谢”
不等老周再说话我赶紧递过烟去,生怕他这张破嘴再说些什么,好在被我这
么一打岔,老周没有再提起他给我春药的事,只是不停吹嘘着他如何靠关系以最
低价给公司弄来这一批办公设备。
不一会男男女女的进来一大帮人,我一看心中也是一愣,虽说我所在的这家
唱片公司规模不大,但是一般的会议也无非就是各部门各自召开,最多是两三个
部门,而今天宣传部、策划部、制作部、艺人部、活动部、专案部、业务部甚至
财务部的主管都到齐了,连Linda 、Helen 等艺人居然也都被叫了回来,看来这
次会议还真是级别不低啊。
经过妈妈的提醒我有些特别注意了一下Linda ,这小妮子莫非真的对我动情
了?不知道她接没接到她妈妈?可是现在看起来她却满腹心事的样子,别说是我
就是周围的其他人也都仿佛根本不在身边一样,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我
暗想:“妈妈一定又是在逗我,幸亏我没有自作多情的毛病,不然就糗大了。”
这些人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等着老板的到来,会议室内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我也更加提心吊胆了,这要被发现我桌子下的妈妈可怎么得了,于是低头猛在乐
谱上胡写乱画一通,余光却时刻关注着屋内各人的动向,好在我一向给人的感觉
都是不太合群比较孤僻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来答理我。
然而有些人却是列外,我警惕地发现有人正向我走来,急忙抬起头来,只见
Helen 正扭动着她水蛇般的腰肢向我靠了过来,我怕她过来发现妈妈,急忙示意
她停步。
“徐监制你可有点偏心啊,太优待Linda 了,她的专辑听说都快完成了,我
的怎么还不见动静啊?”
Helen 没有绕到我身边,只是隔着桌子压低了身子,这样一来她胸前的两个
肉球也刚好垂在我眼前,深深的乳沟,柔媚勾人的双眸,撩人的香气,以及那骚
媚入骨的表情,甜腻得好似蜜糖的声音都使我心中发颤,这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
勾引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艳遇不断啊?就算我桃花当头却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啊,
此刻我身下还躲着一位招惹不得的角色呢,一个不小心桃花运就会变成桃花劫,
这不是害我吗?
我正在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把Helen 打发走,却忽然感觉胯下一只小手已经
摸上了我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对我的阳具搓揉起来。
“她要干嘛?”我紧张得胸口怦怦直跳,赶忙点了根烟皱着眉头假装思考以
此掩饰自己的不安,对Helen 的搭讪置若罔闻。
Helen 见我不理睬她,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我这才松了口气,直等到公司
老板来到我也只是假装起身点了个头,却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座位,好在老板也没
心思在意我的无礼,等所有人坐定了就开始宣布会议开始。
“时间紧迫,公司今年的业绩不是太好……”听着开场白和一大堆废话我实
在不耐烦,真希望他们快点走,别让妈妈在下面蹲太久了。
老板的话里说的虽然轻松,说着公司表面上的风光,但是从他的话和表情里
我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些东西,看起来公司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危机,难怪最近
几乎将全部赌注都已经压在了Linda 和Helen 两位刚刚蹿红的小歌星和我这个刚
出道的监制身上,一来我们刚刚出道还没有什么关系可依靠二来合约也比较长,
所以这个会议的主题应该是这帮老大一起商讨一个更好从我们三个羔羊身上压榨
出更多的利润来。
正当我感到百无聊赖地时候忽然胯下的阳具一凉,阳具竟然已经被妈妈掏了
出来。
真要命!我实在想不到妈妈竟然会忽然如此大胆,心中惊呼:“娘啊,你就
算玩也不能这时候吧,这要被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一双柔软的小手开始上下套弄起我的肉棒,只几下我的肉棒就已经剑拔弩张
地挺了起来,我这可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勃起,那种众人窥视下的刺激感
使得我心惊肉跳偏偏却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再也无心去听会议内容了。
我知道不能让妈妈再继续下去了,忙用双腿夹住她好停止她的动作,可是这
样一来龟头上却突然进入了一个紧凑温润的地方,妈妈竟在这时为我口交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兴奋得只想大声呻吟,却偏偏要强自忍耐,面上还不能做
出任何表情,性欲被完全撩拨起来的我只好咬着牙睁着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开
始在会议室内的这些女人身上脸上打转,以满足视觉的刺激。
虽然在座的确实有几位风韵犹存的女主管,有些身材还很是惹火,但是最吸
引我视线的却还是Linda 和Helen 两人。
以前我一门心思都在妈妈身上还真没注意到这两个小歌手各自的魅力所在,
而现在因为胯下的阳具被妈妈吸吮得舒爽无比,只得以意淫的方式来解渴了。
眼前这两个女人各有特色,虽然Linda 在日耳曼语里是柔软的蛇、Helen 在
希腊语里是灿烂的光,可是这两个人性格却正好相反。
Linda 走的是清纯路线,平时给人的也是一种既纯情又单纯的感觉,在娱乐
圈里是比较少有的乖乖女,最难得是她有一个好嗓子,这也为她在同类歌手中增
加了更大的竞争力。
而Helen 则是舞技高超身段尤其的柔软,身上总是散发着那种骚媚入骨的性
感气质,似乎她天生就知道如何勾引男人,而且有传闻她与公司高层老板也有一
腿,虽然我这人平时不怎么八卦,但是在此时却不自然地开始幻想起她在床上妩
媚动人的样子。
妈妈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练习过,不久前口交技巧还很生涩的她此时灵巧的小
舌头却是点、挑、压、拨各种技巧都用上了,我明显感到她刚开始还有些动作生
疏,渐渐却开始熟练起来。
当着几乎整个公司的同事的面,我却坐在这里被藏身在办公桌下自己的妈妈
口交,这种强烈的心理刺激加上妈妈不断提升的技巧,我只觉得热血沸腾连呼吸
都掩饰不住地变得粗重了,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趁着老周停顿地空当假装赞许地
点头“嗯”了一声将憋住的一口呼了出来,至于他说什么我此时根本就不知道了。
谁知我这一声却立时招来了不少人的目光,有的是赞许、有的是惊讶、有的
是暧昧,尤其是Linda 看我的眼神更是复杂说不上是喜是愠,我心中一惊她们是
不是注意到什么了?
老周一听我赞许也来了劲头手舞足蹈地道:“最好把Helen 也拉进来,弄个
三角恋最好这样不但两张专辑,而且相关的影视方面也可以涉足了,我已经和几
家影视公司接触过了,相信只要知名度够高弄来两个角色应该没问题。”
我根本没精力去分辨老周话里的具体内容,因为妈妈此时已经在我身下加快
了吸吮,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但是我敏锐的耳朵还是听到了“滋滋”的声音,急忙
用咳嗽掩盖,眼睛则继续在两个女人身上寻找着刺激。
此时的Helen 正在低头看着手中的杂志,好像说的事根本与她无关,而Linda
则有些羞怯地玩着手机,脸蛋上明显升起两朵红晕,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顺着她的
脸蛋向下经过雪白的颈部,落到稍微敞开的领口,再到那微微鼓起的胸脯,之后
又不自觉地向回扫向那有些微微翘起的粉红小嘴,看起来我对她的兴趣还是比Helen
更大一点,或许是因为妈妈今天说了她对我有意思的缘故吧,男人总是比较迷恋
这种感觉的。
“永伦你责任重大啊,为了这个你也要不断制造绯闻,只要按照公司给你设
定的形象,越是话题多你的知名度越高,你的前途也更是不可限量啊,而且公司
也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公司老总见一直对制造绯闻抵触的我竟然少有地同意了
老周的安排,于是见缝插针地把空头支票绑在糖衣炮弹上向我投来。
“啊?”我这才意识到他们所说的话题,急忙道:“其实我有女友了,我不
想……”说一半忽然感到阳具被两排整齐的小牙咬住了,只好住嘴。
Helen 和Linda 两人听了我说到一半的话眼神各有不同,Linda 垂下了眼睑
不再向我看来,Helen 却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这也是一个噱头啊,回头有时间我再策划一下这方面的事,总是搞得越分
不清真假越好。”老周已经进入亢奋状态顺着我的话继续道。
片刻的停顿之后,妈妈的舌尖又开始围着我的龟头棱打转,小手还在我的阴
囊上不停抚摸,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招数,在这多重刺激下终于控制
不住腰眼一阵酥麻射了出来,忍不住舒服得又“嗯”了一声。
老板以为我是赞同了当即宣布道:“好,没问题了,就这么决定了。”
就这样会议在愉快热烈的气氛中结束了,我不敢跟任何人打招呼,做贼心虚
地低头继续乱写着,等了好久确认人都走光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让妈妈出来,此
时妈妈脸上酡红一片,嘴角还挂着我的精液,我急急忙忙跑过去插上房门道:
“妈你疯了?差点害死我!”
妈妈掏出纸巾先擦拭了一下嘴边的精液,这才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若无其
事地道:“妈妈说过,不会总让你这个小坏蛋欺负的,下次再动歪脑筋妈妈还有
更厉害的办法对付你。”
哎,女人就是容易记仇,妈妈也不例外。不知道她是因为老周透露出我故意
对她耍手段还是因为Helen 的挑逗,总之今天她是以一种我难以猜到的方式对我
进行了最甜蜜的惩罚。
又等了一会我才小心地探头出去看了看,见楼道里还有些人,回来对妈妈道
:“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有女朋友?”
妈妈认真地道:“别忘了我们毕竟是母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的职业一
不小心就会把妈妈曝光那样太危险。”
我想想妈妈说的也在理,之前我就在为秦峰知道的事而紧张,刚想问问她秦
峰怎么知道妈妈生过孩子的事,却见妈妈探头看了一下外面,丢下一句“永伦,
我明天上午去美容院你回去搬东西吧,记得把东西都收拾好,晚上早点睡觉不许
熬夜。”说完就快步闪了出去。
我则呆呆地站在原地彻底傻了。
天啊!从我懂事起她就一直叫我伦伦,这回直接叫我名字意味着什么?
妈妈只是改变了一个对我的称呼就已经让我兴奋得智商直线下降,不过虽然
此时的脑子处于当机状态,但我却还是很清楚地知道我的计划至此也彻底泡汤了,
我本想挑起妈妈的性欲,没想到却反被她耍了,首战一败涂地,第一次的约会也
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控,今后不知还有多少意外等着我。
不过仔细想想当着这么多同事被妈妈口交这感觉简直是太刺激了,我知道这
只是开始,若是妈妈彻底将心门对我打开之后不知会是怎样一番光景,我心中充
满了期待,一下午都在琢磨着怎样能让妈妈放开矜持尽情与我享受那性爱的美妙。
*** *** *** ***
第二天一早商店打来电话,说是我订购的床到了,我领着搬运工来到家里,
妈妈果真依言去了美容院,我开始细心布置起我们以后的爱巢,因为妈妈的房间
比较大所以决定将这间我们第一次交合的房间作为将来我和妈妈的卧室。
虽然现在我还没有完全让妈妈认可这种新关系,但是我知道只要我够努力相
信总有一天那幸福的日子会到来的,所以干起活来也劲头十足。
费力地将我们原来的两张床搬了出去,我又开始信守诺言收拾起屋子,这时
妈妈床下的那个皮箱再次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自从上次偷
入妈妈房间之后这些天事情实在太多我都已经把它忘了个干净,如今再次见到好
奇心又升起来,吹掉箱子上的浮土小心翼翼地将盖子打开。
原来箱子里面只是一些已经用旧了的日常用品,然而最吸引我眼球的却是一
套叠放整齐已经有些褪色的紫色连衣裙、一顶白色遮阳帽、还有几本发黄的书籍。
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我只惊得瞠目结舌,这些东西竟然与我在蒋淑颜家画廊
里看到的那幅画里的少女的装束一模一样,如此看来那幅画中的人应该就是妈妈,
她到底对我隐藏了什么样的过去?
此刻我的眼前再次浮现月下妈妈漫步鹅卵石路的背影,那个梦也在此时出现
与现实重叠在一起难以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