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相聚,便成了世
间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门中名曰「九阴玄女」。
  若是那「九阴玄女」习得了这门功法那便不得了了,听说「九阴玄女」之体
练了这门功夫后不仅可以在交合时吸食对方「元阳」来增进功力,最可怕的是她
竟能在吸纳「元阳」之时亦把对方的功力一并强行吸食干净并转为己用,且经豪
取之后得来的功力竟不会有任何的减少。「
  我和诗儿听的张口结舌:「那被吸食后的男人会怎么样啊?」
  雪儿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脸媚笑道:「若是那个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
功力大减,阳寿半折。可若是她只把你当做增进功力的玩偶,那你便会被吸的功
力尽失,精尽而亡。」
  我吓的差点跳了起来:「你怎可练这种损人利己的武功啊。」
  雪儿见我惊出一头汗的模样忙捂嘴笑了起来:「莫怕,人家这故事不还没说
完吗?等说完了再怕。」
  我轻抚了抚额头,火烫着脸道:「谁——谁怕了,接着说。」
  雪儿在我脸上轻掐了一下,继续道:「因为」纯阴之体「万中无一,所以」
玄女门「中亦是只有两人而已。一位为门主花念之,另一位则是她的爱徒柳含烟。
这花念之乃是一名彻头彻尾的女魔头,当年不知多少无辜男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
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便许多武林高手亦是不能幸免。好在当她的功力已入臻境
之时出了个绝代大侠风青云。
  此人竟可不受花念之魅惑,将花念之击成重伤后不慎被她使计逃回了门中。
花念之一败涂地,对风青云是恨之入骨,可迫于技不如人,只好派她的爱徒柳含
烟前去勾引风青云,待觅得时机便立即杀了风青云为自己报仇。可世事难料,柳
含烟非但没杀成风青云,竟还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并为他产下了一女。
  花念之怒不可遏,一气之下居然倾巢而出,前去诛杀风青云夫妇。就在风青
云已做好迎战准备之时,花念之却又领着门下众高手回了玄女门,而至那之后
「玄女门」亦在江湖之中没了声迹。「
  诗儿终于安奈不住发问道:「为什么又回去了,风青云重伤她,柳含烟背叛
师门,花念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雪儿摇了摇头:「没人知道,这几乎是当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后风
青云就不再让柳含烟练这损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忍柳含烟的」纯阴之体「与那
数十年的功力就这样白白费了。于是他便让柳含烟凭着自己的记忆把」玄女经
「从头至尾默了下来,再动用自己的旷世才能把那损人害人的部分去了,改成了
一部专供」纯阴之体「修炼的绝世功法。」
  那心中澎湃,看着雪儿高兴到:「那……那这本经书不就是……」
  雪儿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当年风青云修改后的」玄女经「。」
  诗儿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经疑道:「那看来,这本经书还真的很厉害。咦!
奇怪了,爹他怎么会有这本武功秘籍的。」
  雪儿摇头道:「这我便不知了,不过我想李伯伯一定与风青云有很大的渊源
吧。李伯伯也不让我多问,只说我适合练这门功法,于是就把这本经书送给我了。」
  我看着雪儿,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那这么说你的体质便是那万中无
一的」纯阴之体「咯?不过李伯伯又是怎么辨别出你是那」纯阴之体「的呀!」
  雪儿一听我说李伯伯怎么辨别「纯阴之体」脸就红的像火烧,看着她红扑扑
的小脸蛋煞是可爱,心中一动把她拉进怀里:「快说说看,他是怎么辨别的?」
  诗儿也好奇的起哄:「对啊对啊,诗儿也想知道。」
  雪儿小脸更红,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好……好像说,要
长的漂亮,还……还要肌肤细腻什么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着雪儿的描述又看了看诗儿。
  「我的诗儿也漂亮,肌肤也细腻,你会不会也是」纯阴之体「啊。」
  诗儿笑吟吟道:「你以为」纯阴之体「是那街边卖馒头的啊,到处都是。」
  我看着诗儿胸前一对巨乳嘻嘻贼笑道:「你不就有一对大白馒头吗?来,让
相公好好尝尝。」
  说着已一手搂腰,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来。诗儿想躲,可已来不及,
被我紧紧抱着的娇躯不停扭动。
  「唔……讨厌……相公又欺负人。」
  胸口的衣襟经娇躯一扭动便微微分开,毕竟双乳太过雄伟,根本包裹不住这
惊人的份量。我心中一热,把手插进了温热的衣内。今天内里倒是穿了一件亵衣,
但隔着亵衣并没有影响酥乳的手感,依然温润滑腻,柔软如棉。
  雪儿在一边也看的心动,可以听见她在我耳边微微的喘息声,我转头冲她一
笑:「宝贝儿,来帮帮相公!」
  雪儿也冲我娇媚一笑,对我皱了皱鼻道:「为妻遵命!」
  便盈盈走到诗儿的另一边坐下,诗儿看到雪儿也靠了过来顿时大慌:「雪儿
姐……唔……怎么……怎么连你也想欺负我。」
  雪儿白嫩的柔荑也抓住一边酥乳把玩了起来:「雪儿姐也想尝尝这大白馒头
呀,真的好大呀,都抓不过来了,不如先让咱们瞧瞧吧。」
  伸手已解了诗儿的腰带,诗儿只觉腰间一松连忙两手按住小腹,我眼捷手快
拉着胸前衣襟重重向两边分开,内里鹅黄的小衣连同赤裸的细腰一起展露了出来。
  诗儿羞极,上下受功那里守的住。干脆捂着脸埋进我脖子里,管他个天崩地
裂也不出来了。
  雪儿抚摸着诗儿肤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赞道:「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有对这
么大的奶子,居然还有条这么细的腰,真把姐姐给羡慕死了。」
  纤纤素手轻抬,一抹诗儿颈后和玉背,再往胸前轻轻一拉,让我发狂的雪白
巨乳就这么跳了出来。诗儿一惊连忙按住胸口,可触及的只有滑如丝缎的雪肤,
心中懊悔,脚儿在地上跺了一下,把靠在我肩头的小脸埋的更深了。
  我见她不再抵抗,两只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软绵绵,水水
嫩嫩。
  雪儿看着诗儿顶峰上的娇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下。诗儿全身一
颤,在我耳边的鼻息越来越大声。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爱煞你这对大白馒头了。」
  说着竟伸出细舌在娇润的蓓蕾上轻轻的舔了一口,然后张开膻口竟把整颗乳
头含进嘴中挑弄了起来。诗儿终于忍受不住在我耳边低吟了一声「嗯……」,可
谓妩媚入骨荡人心魄。
  听着耳边细细吟唱,看着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个柳下惠也都硬起来了,何
况我这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顶在了诗儿的大腿上,诗儿也已察觉,
偷眼瞄了一下,伸出嫩滑的玉手已在我胯间轻轻按压起来,经她一抚全身毛孔皆
竖了起来。
  雪儿斜眼瞧见,调笑道:「相公,妹妹受不住啦,想要你滋润她了。」
  我正想回话,却见诗儿抬起红艳艳得俏脸,笑吟吟道:「雪儿姐最坏了,诗
儿都给你看去了,我也要看雪儿姐的。」
  说着挣开我,娇躯已把雪儿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雪儿要去解她衣衫,
当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霓裳尽去,亵衣外露,诗儿乘胜追击,一把又将她雪
白亵衣给拔了,一对坚挺酥乳紧跟着羞羞露出了模样,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与诗儿
的近乎一般大,都只有黄豆大小。不同的是诗儿的乳晕大概有铜钱大小,而雪儿
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没有。
  「雪儿姐的明明也很大呀,还来笑人家,你的腰明明比人家还细嘛!」
  胡闹着竟和自己比较了起来,看着两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躯不住嬉戏扭动着,
肉棒好像快爆出来了一样,再看看诗儿高高翘起的丰臀,我实在是已挨到极限啦,
脱了裤子爬上床,一手扯下红裙和臀上的亵裤,对着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枪挑
了。
  诗儿娇吟一声,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的说道:「啊……讨……讨厌……相公
你……你偷袭……唔……偷袭人家……你们……啊……你们都欺负诗儿……诗儿
也欺负你们。」
  说着埋进雪儿胸部,咬住一边蓓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雪儿体质本就敏感,
乳峰被吮哪还忍的住,扭动着娇躯跟着诗儿一起呻吟了起来。
  「嗯……好麻啊……诗儿妹妹……唔……你……你的舌头好柔软啊……姐姐
被……被你舔的好舒服。」
  看着胯下两位如仙玉人的火热缠绵,让我更是血脉膨胀,抓住雪股狠狠的在
诗儿体内大进大出起来。诗儿咬着雪乳含糊的淫叫着:「唔……好涨……顶死诗
儿了……相公……啊……在……在深些……狠狠地插死诗儿吧……唔……」
  诗儿花穴紧窄无比,夹的我棒身阵阵酥麻,蜜液又丰润温热,股股涌出,全
打在了龟头上,只觉一丝丝热流顺着马眼一直传到根部,肉棒进出的情景尽收眼
底,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浓浓白浆,涂的两人交接处和腿间到处都是,粘稠无
比。再加上两瓣圆圆的雪股配合着不住蠕动,白花花的差点没射出精来。
  赶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翘臀,目光向上,想看看两位仙子在干些什么,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让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诗儿居然放了雪乳,抱住雪儿,两人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两条嫩滑的小鱼
不时游进对方嘴里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允的啧啧有声,直看的我口干舌燥面红
耳赤。
  苦苦的忍耐,棒身跳了两下终于挨了过去。这时雪儿一双皓腕也搂住诗儿细
腰,两只白若奶浆的纤手在诗儿光滑细腻的玉背上轻轻抚弄着。
  经雪儿一抚,诗儿更是狂乱不已。只觉她穴内连连抖动,花浆闪闪溢出。忽
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户深处的龟头似被什么吸着不放。我顶住花心苦忍
不泄,终于花穴放松,吸力渐失,还以为又过一关,谁知内里竟喷出一股热流,
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烫人的多,龟头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哈……射了……宝贝娘子……好好接着。」
  诗儿把嫩臀翘的高高,接受我的浓情灌溉,终于把持不住,松了雪儿的口粗
喘的娇吟起来。
  「唔……好烫……相公……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要化了啊……唔
……」
  直抵着花心挥洒的点滴不剩才放开玉股,拔出渐渐软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诗儿也松软无力的倒在雪儿怀里娇喘,玉背上下起伏着。雪儿也已满脸潮红
细细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说话,玉手在诗儿背上继续替她抚摸着。
  这时诗儿也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盯着我,埋怨道:「笨相公,你这么早就射了,
雪儿姐该怎么办啊。」
  我羞愧难当,自知没用,半天说不出个话来,还是雪儿帮我解了围。
  「妹妹,你错怪相公了,我现在还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亲热的。」
  我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好刚才翘着屁股的不是雪儿,不然可就
要闯大祸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轻力壮,一个晚上来个三回四回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信你就翘起屁股,咱们再耍上一回。」
  诗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尽知道折腾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见她娇憨,心中更是喜欢,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轻抚着玉乳柔声道:「那我
不胡闹便是,你再让我亲亲,就像你们刚才那样。」
  诗儿不依,羞答答的逃开:「好啦!你快让雪儿姐和我说说你要去办的事,
我想听这个。」
  雪儿看了看我无奈的眼神,已明白了一切。穿上亵衣,爬到我身边,靠在我
怀里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让雪儿从头说起吧,我也想让你了解雪儿的所有。」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点了点头,等待着她揭起那内心深处一幕幕触目惊心的伤
疤。
           ************
              第十章痛忆惨昔
  「十三年前,那时我还只有五岁,家中乃杭州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父母膝
下除了我,就只有一名大我八岁的哥哥。又因我自小便乖巧聪慧,所以家中老小
都视我如掌上明珠,溺爱无比。
  我自小身子就不好,许多大夫都说我挨不过十六岁,双亲为我不知操了多少
心,用了多好的药始终不见成果。直到有一日,一位衣衫褴褛的妇人歇坐在我家
门边,家丁见了觉得很是不雅,想赶她走,可我看她甚是可怜,便拿了些吃的予
她充饥,还请她入房厅休息。
  谁知她却说与我有缘,想收我为徒,并和双亲承若会医好我的体弱。母亲瞧
她面善,又实在惜我入骨,见她这般说,自当欣然相允了。
  那位妇人便是恩师陈云燕,师傅在秦府一住就是三年,这三年在她的悉心传
授下我的身子骨确实康健了不少。
  双亲瞧的高兴,对师傅感恩戴德,就差把她当菩萨拜了。可师傅终于还是受
不了都市的喧哗决定要走,并请求带我入深山学艺,每年的年底回家看望父母一
次。双亲虽是万分不舍,可为了我也只好忍痛答应了。
  如此周而复始,数年匆匆而过。直到五年前的腊月,我离山返家,想着马上
便可见到最最疼爱我的双亲与兄长,只把一年来的日思夜想全化作了动力向家中
奔去。可当我回到家中,秦府内居然空无一人,楼宇更是狼藉一片,到处都找不
见父母哥哥的踪影。
  我忙四下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秦府内忽然起了一场
大火,把偌大的秦府烧去了一大半。等火被扑灭时已是天明,可奇怪的是在那之
后秦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竟都不知了去向,凭空消失了。
  官府也曾派人来调查过,可就是查不出个所以然,若说他们死了,秦府内理
应有尸首,而尸首又全都不知所踪。日子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悲痛欲绝,可还是存着一丝希望。回山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傅,师傅便
答应和我一起下山调查。经过一断时间的明察暗访终于被我们发现了一些蛛丝马
迹。
  秦府的书房下有一个密室,父亲会专门把一些搜罗而得的宝物字画藏放在那
里。所以除了我和哥哥母亲外,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密室的。而当我和师傅探查到
书房下时,却发现密室内居然多了一条很是隐蔽的暗道,且密室内的宝物全被搬
运一空。我们顺着暗道走了好久,出来后已是很偏僻的郊外,到处树木丛生。
  我和师傅在四周勘察了一会,发现有一大块地近乎没有草木生长,而且土质
相对其他的要松软许多。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那天那么紧张过,我多希望我什么
都不要挖到,这样至少我还有一丝期许可以盼望。可是那一天我的世界只剩一片
黑暗,我发现了我的爹娘,我的哥哥,秦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都命葬于此。
  每个人都是要害中刀而亡,刀痕也只是常见的砍刀所致,但刀深入骨,看来
全是高手下的手。可当今江湖上能使一手好刀的刀客如过江之鲤不计其数,这要
从何查起。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谁和我秦家有如此深仇要灭我满门,好不容易找到
的线索又断了。
  师傅担心我太过执着,最后会被仇恨蒙蔽而引入万丈深渊,所以想带我离开
杭州,甚至走的更远,最后决定在较远的山狼坡隐居。
  可灭门之仇我又岂能不报,每夜我都想着爹娘哥哥流泪,想着那些疼惜过我
的人。每夜我都会被那一具具冰冷的尸首惊醒,想着曾经共享天伦的一家人如今
却只是一堆堆黄土。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已不知多少次想随他们而去。
  终于下定决心,在去山狼坡的路上,我以死相逼求师傅让我独自回去调查。
师傅无奈,最后只能含泪离开。回到杭州后,为了便于调查而不被仇家发觉,我
改名换姓的在城中呆了三年。凭借着师傅所授,不想在武林之中竟还闯出了些名
堂,可对于四年前的灭门惨案一直没有线索。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在一家大商行看到了一块水玉。我清楚记得那块水
玉乃当年爹爹的珍藏之物,我因为喜欢曾亲手把玩过。那时爹还取笑说,待我出
格之日便给我当嫁妆用,所以印象甚深。调查之后才知道这块水玉出自猛虎堂段
天虎之手,且这一年来,猛虎堂中时有这样的宝物流出。
  恰巧段天虎又是江南一带出名的刀客,于是我便找上门想要报仇,可又不是
他对手,好在轻功强过他才被我跑了。待他知道秦家居然还有幸存者之后便大肆
在杭州城内追查我的踪迹,想把我斩草除根。我也一直在找机会想杀了他,可是
却始终没有得手,如此明枪暗箭斗了一年,还是被他发现了我的踪迹。
  我知道我的功力不如段天虎,只好把他引到山狼坡希望师傅可以为我报仇。
  可谁知师傅遭他暗算,亦惨死在他手上,我也中了毒,还好有相公相助,不
然我想我已死在山狼坡上了吧。「
  看着雪儿微微闭上了双眼,我心中明白,这几年来她该过的有多痛苦,多少
无助的夜晚是自己一个人苦苦熬过来得,多少次被梦中惨死的父母惊醒,一个年
纪轻轻的少女却要承受如此的悲哀。
  我握紧拳头,怒吼道:「雪儿,你放心,我一定要杀了那畜生为你一家老小
报仇雪恨。」
  诗儿也听的双眼泛红,泪水已忍不住滚落:「相公,你一定要为雪儿姐杀了
段天虎那混蛋,只有这样,雪儿姐才能从仇恨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也只有这样雪
儿姐今后才会真正的开心。」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雪儿却走下床披上外衣冲我们盈盈一笑道:
「好啦,没那么夸张。不过现在我饿了,妹妹有饭吃吗?」
  我们相视一笑才发现已经很晚了,肚中确实早已空空如也。匆匆穿了衣服便
一起朝饭厅走去。
           ************
  李伯伯和李赋已坐在厅内,干巴巴的看着中午剩下的一大碗夹生米饭和几碟
凉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看到我们三人一起走了进来,便知我和诗儿已经
和好,立马开心的站起来。
  「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是不是准备去做饭啊?」
  诗儿看着桌上的剩饭道:「你们不是在吃了吗?」
  李赋激动道:「这能吃吗?这给猪吃猪都不吃。」
  诗儿没好气道:「我做的饭连猪都不吃了那你还吃!」
  李伯伯在李赋后脑重重拍了一记:「就是,猪都不吃你还吃。呵呵,诗儿你
看爹爹老了,吃不来剩饭,你看是不是重新煮一顿,不然我罚你哥不许吃饭。」
  李赋一脸痛苦,一副为什么是我的表情。
  诗儿懒懒道:「那你们这次有没觉的我无理取闹,乱发脾气?」
  李伯伯和李赋连连摇头:「不会,怎么会!我的宝贝诗儿最温柔体贴了,怎
么会无理取闹。」
  李赋连忙接口:「对,对!谁说你无理取闹我和谁急。」
  诗儿好像对他们看待她这次闹脾气的态度比较满意,对着李伯伯嘻嘻笑道:
「爹爹,我知道你明日便要出远门了,女儿今晚给你做顿好的。」
  两人如释重负,欢呼的端着剩下的饭菜全倒进厨房的一个木桶里。踮手踮脚
的跑去帮诗儿的忙,厨房内不时传来诗儿的笑骂声。
  我无奈的笑了笑,雪儿也在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嬉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还有淡淡的忧伤,眼里泛起了泪光,眸中满是羡慕:「诗儿妹妹好幸福啊!」
  我看的心疼不已,鼻子一酸,忍着不让自己眼泪流出来。如果不是段天虎,
雪儿现在一定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一家四口父母兄长其乐融
融,享尽天伦之乐。可如今仅仅只是每家每户都有的平常欢笑,对她来说都是锥
心刺骨的伤害。
  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淡香习习的秀发承诺道:「我要给你一个家,
给你全世界的爱。然后我们再生一群孩子,我要你比每个人都幸福都快乐。我要
用尽我一生来填补你这些年所受的煎熬和空白,相信我。」
  雪儿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贝齿轻咬着玉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看着我的双眼,
泪水和喜悦交织着:「我相信你,雪儿从你的眼中早已看到了满满的温柔和坚定。」
  我伸出拇指抚去她脸上的泪花,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雪儿破涕为笑,在我唇
上亦回了一吻,重又靠进我怀里,柔声道:「你真的好温柔,雪儿真的好幸福。」
  我笑了笑,继续抚着她的秀发。却听诗儿的声音突然响起:「瞧你们腻的,
大庭广众的知羞不!」
  笑嘻嘻的把一盘笋干炒肉放在了桌上。
  雪儿小脸羞红,悄悄抹去了眼泪吟吟笑着回道:「想是妹妹吃醋了,我让相
公也和你腻腻。」
  诗儿白了我们一眼,怪声怪气道:「我才不稀罕哩!要吃饭了,你们快抓紧
再好好腻一会。」
  看着她们斗嘴,觉的好笑,本想插上两句,可看到李伯伯和李赋也端着三碗
汤菜出来便收了口。
  李赋一直幽怨的看着我和雪儿,估计这黄鼠狼又对雪儿想入非非了,心中甚
是不爽,可碍于李伯伯和诗儿也不好和他翻脸,就随他看着吧。
  「来啦来啦,吃饭了。」
  李伯伯忙招呼我们坐下,李赋和诗儿又进厨房盛了饭出来。待李赋和诗儿坐
定才一起吃了起来,中午几乎都没吃,晚上这顿大家都吃的很是舒畅。
  李伯伯边吃着饭边问我们:「我明早就走了,你们身上的毒到时诗儿就可以
帮你们检查清除的怎么样。赋儿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呢?」
  李赋看着雪儿吱呜地道:「我……我不着急的,不然我和轩弟一起走吧,我
去扬州咱们也顺路。」
  我想立马拒绝他,却听雪儿道:「李大哥还是早些上路吧,我舍不得诗儿妹
妹想多呆几日,也好和相公多调理一阵子,等毒全解了再走。」
  我心中高兴,果然雪儿也不想和这色狼在一起。可李赋却依然坚持道:「不
碍事的,我也可以迟些上路,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
  雪儿继续婉拒道:「还是不要了,要是耽误了李大哥的事我们两夫妻怎么过
意的去。」
  雪儿在讲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故意强调了「我们两夫妻」,这五个直让字我心
中乐开了花。
  「没事的,我是想咱们一起上路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这李赋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雪儿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还想死赖着。我心中
一火正要出言拒绝他,却听李伯伯骂道:「你干嘛老想粘着他们啊,人家小两口
其乐融融的你去凑什么热闹,一个人来去还不方便。」
  我心想果然还是李伯伯深明大义。这时李伯伯突然把目光指向我:「轩儿,
李伯伯本不想管你和诗儿的,你们那点事我心里很清楚,见你们两情相悦我也很
高兴,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允许你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
  诗儿眉头一皱立即反驳道:「爹爹,轩哥才不会呢!」
  我也立即辩解道:「李伯伯我爱惜诗儿都来不及,我又怎会忍心做出让她伤
心难过的事来。」
  李伯伯把碗筷往桌上一放严肃道:「那你这次为什么把诗儿一个人留在谷中,
让她饱受相思之苦?你这不是让她伤心难过是什么?」
  我无言以对,看着诗儿落寞的眼神,想着之后两人分隔两地不知相见何时。
心中就如那万箭穿心一般疼痛,头脑一热,竟做出了一个不计后果的决定:「李
伯伯您放心,我明日就带着诗儿一起出发去杭州,然后再带着她回天元山庄见我
爹。」
  李伯伯满意的点了点头,诗儿更是高兴的站了起来。「吶!你说出口就不许
反悔咯,爹!我回房收拾行装。」
  丢下吃剩的半碗饭一阵风去了。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丽人渐远的倩影,
纵是后悔也来不及了,看来也只能带着她一起到那虎穴中闯一闯了。
  第二天一大早诗儿便跑来敲我们的门,我还朦朦胧胧,雪儿已起床开了门。
诗儿奔进房内一把扑到我身上,顿时一股和雪儿截然不同的腻香环绕鼻间。
  「懒猪起床啦,太阳都晒到你的猪头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如仙娇颜懒懒道:「我的大小姐,现在才什
么时辰啊!来,就在我这再睡会。」
  诗儿坏笑道:「还睡啊,昨夜定是和雪儿姐闹了一晚上吧,要不怎会现在都
起不来。」
  雪儿小脸一红碎道:「才没呢,昨晚和相公一起研究那本」玄女经「,所以
到很迟才睡。」
  诗儿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古林精怪道:「哦……只是研究玄女经?之后应该
就研究到」九阴玄女「上去了吧。」
  雪儿见她越说越是离谱,故作怒嗔道:「好哇!你一大早是来取笑姐姐的吗?
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已拉起袖子,露出一截藕白皓臂正要上床教训诗儿。
  诗儿连忙躲到我身后:「呵呵,姐姐饶命,诗儿有事要问你们。」
  看着诗儿唯唯诺诺的娇俏模样,雪儿也只好作罢:「好吧,先把事情说了等
会看我怎么治你。」
  诗儿吐了吐舌头道:「爹爹今早天一亮就走了,他让我给你们道声别。还有,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我满是忧愁的坐起,身看着诗儿道:「诗儿,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太
危险了,我真的怕……」
  诗儿小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你昨晚答应我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一辈
子不理你。」
  雪儿抓起诗儿的手柔声道:「我们又何尝不想带着妹妹一起到处游山玩水呢?
可姐姐真的不想再因为我的仇恨牵扯更多无辜的人了。」
  诗儿一脸坚定道:「我不管,不管是龙潭虎穴,也不管刀山火海,只要你们
去了那,我都要跟着你们。」
  我心头一触,一把将诗儿抱住:「这辈子我一定好好爱你,绝不辜负你。」
  诗儿甜甜一笑:「这还差不多,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嘛?」
  我沉思了一会道:「既然有你一起走,我们就不用担心身上的毒了,今天出
发也行。」
  诗儿拍手笑道:「那好呀,哥哥也今天走,我们一起出发吗?」
  我一时语塞,拚命想着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也是眉头深锁的看着我。诗儿见
我们都不说话便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哥哥啊?」
  当然不喜欢,谁让他老勾引我的雪儿,可这话又怎么和你说呢:「没……没
有,没有不喜欢,他是诗儿的哥哥我们怎么会不喜欢呢!」
  诗儿立时转忧为喜道:「那就行了,其实哥哥的功夫很高的,有他一起会帮
上我们不少忙的。」
  我看了眼雪儿忙问道:「找段天虎报仇的事你没和你哥说吧。」
  诗儿稀奇道:「当然没有,和他说干嘛。怎么样,其实哥哥他人很好的。」
  看着诗儿期待的眼神,真不知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一直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好像在等我拿主意。算了,反正到了杭州他也就走了,这里离杭州也不远,就再
忍他一天吧:「好吧,那我们也收拾收拾,等会大家一起出发吧。」
  诗儿高兴的拍手叫好,又奔奔跳跳的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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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饭后,四人都整装待发,李赋那不要脸的孙子直看着雪儿眉开眼笑,心中
怒火因为诗儿只好忍着。趁着天早凉爽我们想立马出发,杭州城离这不远,就算
步行我们傍晚也能到,到时混着天黑入城也可安全点,毕竟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
盘四周遍布他的爪牙。
  而李赋却不知道从那弄来了一辆马车,害的我们下午就到了杭州城外。后来
一问才知道,马车原来是杭州城里一家大型马房的,这家马房会卖给杭州城附近
或较远的客家一只信鸽,每当客家需要马车出行办货时便可用信鸽联络,这样不
仅方便了许多人,也让这家马房的生意越做越大。
  就在准备入城的时候雪儿突然叫停,把马车赶回了城内,领我们到了一处隐
蔽的小木屋外:「这些年我东躲西藏的,所以在杭州城里外有不少这样的地点躲
避。相公,你和我段天虎都认得,所以我想我们两还是先易容后再进城,这样也
较为妥当些。而有了李大哥和诗儿妹妹同行,我们的身份也恰巧会被掩盖。」
  我点头道:「有道理,这样确实会安全许多,不想你还会易容术啊。」
  雪儿凄然道:「如果不会点雕虫小技,如何能在段天虎的眼皮下呆一年多啊。」
  而这时李赋却插口道:「雪儿妹妹你和段天虎有过节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的地方吗?」
  雪儿叹了口气道:「李大哥,雪儿的事不想你管,所以请你也不要再问,到
了杭州城后你就早点出发去扬州吧。」
  李赋脸上闪过一丝哀愁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着李赋灰头土脸的样子,我
心中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诗儿和我随雪儿一起进了屋,李赋在屋外帮我们把守。
  屋内小的不得了,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木箱子外几乎就放不下任何东西了,雪
儿从木箱子里拿了一大堆东西出来,都是些毛发胡须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箱底
还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衣物。
  「相公,我想和你装扮成一对老夫妇,而诗儿就假装是我们的女儿,这屋子
毕竟太小,城内许多躲避的地点我怕也已被段天虎发现,所以晚上我们还是找一
家简陋的客栈投宿吧。」
  我和诗儿都赞同的点了点头。脱了原本身上服装,换了一件粗简布衣,雪儿
先给我贴了一张薄若宣纸的面具,又在面具上画画点点了一阵,最后再给我带发
贴须,一转眼我竟老了三十多岁。又回过身取出箱子里的一面镜子也易容起来,
不一会也变成了个双鬓斑白的老妇人。
  「娘子好功夫呀,连相公都认不出来了。」
  诗儿在边上帮着穿衣,然后给自己也换了件简单的布衣,纵是如此依然不减
她的风姿卓越。
  雪儿故作老态,哑着声音道:「老伴,你瞧我们家的女儿长的多俏,明儿就
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
  我也依瓢画葫芦哑着声音道:「好啊!长的这么俏,来求亲的人估计得从杭
州的城南排到城北啦。」
  诗儿看着我笑吟吟道:「要是爹爹舍得那诗儿等会就到杭州城里转转,看到
那位公子长的俊俏的就直接嫁给他得了,也免的爹爹四处找人给我相亲。」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不舍得……这么俏的丫头得留在身边
伺候我一辈子。」
  诗儿红着脸娇笑道:「把你美的,伺候你一辈子。娘,我们这就进城,你快
帮诗儿找一个好婆家嫁了。」
  嘻嘻哈哈的出了门,也让李赋换了件衣服。四人便步行进了杭州城。
  进城时已是黄昏,杭州城不愧是南方大城,四处张灯结彩繁华一片。大街上
小贩成群在街边摆着摊,诗儿左瞧瞧右看看好不开心。街上人来人往,不知是不
是错觉,诗儿边上似乎总是特别的拥挤,而且好像多是男人,就算路过的也要在
她身上多看两眼,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热的还是什么原因。
  我心中醋意横飞,一把拉过她:「这里遍布段天虎的爪牙,我们改天再逛,
还是先找家客栈躲起来吧。」
  诗儿喘着气乖巧的点了点头。在雪儿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一家客栈,虽然不
大,可也还算干净。正要上前问有没房间,却被李赋一把抓住到了边角的一张桌
子坐下。
  我莫名其妙甩开他:「你干什么?」
  李赋低着头小声道:「贤弟莫急,我要去扬州找的人不知为何却在杭州城出
现了。」
  说着指了指柜台前的一个独眼大汉,身后扛着一把金环大刀,在和掌柜的询
问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又太过吵杂几乎听不见在说什么。
  我也低着声音问道:「他是谁?」
  李赋把嘴凑到我耳边道:「扬州淮水帮副帮主独眼金刀杜广悍,我这次去扬
州就是调查淮水帮的,他是来住宿的,掌柜和他说没房了。他要走了,我得跟着
他。」
  果然杜广悍一敲柜台,气呼呼的走了。不想李赋的耳力居然如此之强,隔着
这么远他都听的到,看来他的功力要远高出我许多啊。
  待杜广悍出了门,李赋也慢慢的跟了出去。诗儿拉住李赋嘱咐道:「哥哥要
小心啊,我们会在杭州多呆两天,如果没什么问题了就来和我报个平安。」
  李赋点了点头就一阵风的去了,速度之快竟远在诗儿之上,我心中惊讶,这
李赋的功夫不得了啊。
  「诗儿,你哥哥的轻功这么高也是跟你爹爹学的吗?」
  诗儿摇了摇头道:「好像不是吧,哥哥从小就在外学艺,每三年才会回来一
次,每次我问他那学来的功夫他都神神秘秘不肯告诉我。」
  我正思索着,这时小二提着一个水壶过来:「客官要些什么吗?别看我们店
不大这菜可是杭州城里一等一的。」
  我立马学着老汉压低了腔调道:「随便来几道你们的拿手菜就好,我们还想
住店,你们这是不是没房间了?」
  小二看了诗儿一眼,故作惊讶地道:「怎么会没有房间呢,我帮你去问问掌
柜。」
  诗儿插口问道:「那刚才那位大汉来投宿,你们怎么不给他住啊。」
  小二轻佻道:「那个大汉又是瞎眼又是拿刀的,一看就知道非奸即盗不是什
么好东西,我们哪敢给他住啊。不像姑娘你貌美如花,一看便知道是正经人家,
我们当然希望上门的客人都像你这般的。」
  诗儿被夸得眉开眼笑,待那小二一走我就骂道:「看他那鼠头鼠脑的也不是
什么好东西。」
  雪儿笑道:「对……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看咱们家女儿漂
亮就一直盯着不放。」
  诗儿嘴角一扬笑道:「不会呀,长的挺俊的啊,等等就去问问找媳妇了没,
要是没有干脆就嫁给他得了。」
  我正要发作,见那小二又嬉皮着脸端了两盘菜上来:「三位客官先吃着,要
有什么吩咐就叫我。」
  我正看他不爽他就找上门了,冲着他大声道:「嘿,你问你们掌柜了吗?有
房吗?」
  小二连连点头:「有,有。掌柜说了,还有两间小房刚好三位客官睡。」
  我怒道:「什么两间小房,我要一间大的。」
  小二无奈的耸耸肩:「大的没有了,只有两间小的了,一间给您两老睡,一
间给这位姑娘睡,不是刚好吗?」
  我越瞧他越气,只觉的他说的话甚是不入耳,涨红着脸道:「什么刚好……」
  正要站起身把他臭骂一顿却被雪儿拉住:「那就有劳小二哥了,我们就要这
两间房。」
  雪儿把我拉近身边道:「相公,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就将就一个晚上吧。」
  诗儿也连连点头:「是呀,今晚我就一个人睡没关系的,我们还是低调一点
的好,免的被段天虎发现了。」
  心想也只好这样,毕竟现在还是要把报仇放在第一位。可看着诗儿晚上要在
这陌生的地方独处一室难免还是有些担心:「诗儿你晚上要是害怕就来我房里找
我。」
  诗儿嘟着嘴道:「怕什么,人家胆大着呢,你要是晚上怕了倒可以来我房间
找我。」
  想着她从小便一人独住一房应该没问题的,心中稍定,正准备起筷吃饭,就
在这时客栈的大堂突然吵杂起来,只见之前的那个小二哥正追打着一个不知从那
冒出来的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身形娇小,手脚灵敏,小二哥追逐了半天愣是连他的裤角都没碰到,
追的烦躁了就破口大骂起来:「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臭乞丐,看我抓到你不打断
你的狗腿。」
  本就看那店小二不爽,听他骂人就更是难受,一恼火站起身指着小二骂道:
「嘿,小子别追了,再追我打断你的狗腿。」
  小二见我大喊,只好停了下来,气喘嘘嘘的的看着我,一脸的委屈。我也不
去理他就对那叫花子道:「小兄弟,你过来,我请你吃饭。」
  那小叫花见有人给他撑腰更是猖狂,直对着那小二做鬼脸,手里拿着一根竹
竿子叮叮当当的就到了我身边坐下。也不客气,乌漆抹黑的手抓起桌上的糖醋鱼
就吃了起来,自己吃还不忘招呼我们,指着桌上的另一碟炒菜心道:「你们也吃
啊,不客气的。」
  我们三人对看一眼均是无奈摇头,哪里还能下的去筷子,他见我们不吃便说
道:「怎么?不合胃口?那我再点。」
  若旁人不知的看了,定以为是他在做东,指着刚才那灰头土脸的小二道:
「喂!就你,这糖醋鱼不错再给我上一只,额……再来三斤卤牛肉和一只烤鸡,
然后你们看看还有什么拿手菜都拿上来。哦!对了,我只要肉的啊!」
  小二眼巴巴的看着我,那小叫花见他没动静又催促道:「看什么看,就说你
呢,还不去上菜,你没看大爷我有人请吗?」
  我心中郁闷,可是现在若说不请又丢不起那脸,怎么说我也是南盟盟主的公
子,哪天要是传出去我连一顿饭都请不起那还不给人笑死。
  我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有什么好菜都给这位小哥上上来。」
  小二只好苦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厨房去了。小叫花把吃剩的鱼骨头往桌上
一丢,抹了抹油腻腻的嘴,满是污泥的脸冲我一笑:「大叔,你是好人啊,小叫
花谢谢你请客啦。」
  我礼貌的笑了笑,雪儿和诗儿看我囧样都是捂嘴偷笑。等的久了小叫花又对
着小二催道:「怎么还不上菜啊,你想饿死大爷啊。」
  嘴上说着饿,却对桌上的一碟炒菜心看都不看一眼。不一会小二就端着一盘
卤牛肉一盘烤鸡一盘糖醋鱼上来,之后陆续又上了红烧蹄膀,烤羊腿,杂烩羹等
荤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小叫花看的心花怒放,随手抓起一只鸡就吃了起来。小二在一边看的满脸鄙
夷之色,嘴上小声的碎了一口转身要走,却被小叫花叫住,把手上的烤鸡撕了一
个鸡腿丢到小二脚边:「喏,赏你的。」
  小二气的满脸通红,拾起地上的鸡腿狠狠的瞪了小叫花一眼气呼呼的往厨房
去了。看着小二灰头土脸的样小叫花高兴的嘻嘻直笑。两只乌黑的手在数道菜间
飞快的来回着,看着满桌七零八落的残羹,别说雪儿和诗儿是姑娘家,就连我这
堂堂七尺男儿看的都下不去手。
  本该空空如也的肚子突然没了胃口,和诗儿雪儿对看了一眼,估计也和我一
个心思。只好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起来,观察着大堂内来来往往的人群。
  段天虎毕竟是杭州城的地头蛇,在他的地盘里还是谨小慎微为妙,要是发现
了可疑人物我们也好提早做出防范。扫视了客栈一圈,大多都是过往的商人或寻
常的老百姓携家带口出来用饭的。
  只有一位作侠客打扮的青年男子正一人坐着一张桌子在客栈的另一角落默默
的喝着酒。桌边放着一把长剑,显然是个习武之人。五官英挺甚是俊美,只是肤
色奇白犹若凝冰,几无半分阳刚之气,若不是饮酒时喉结滚动,还真道他是个女
的。而更为稀奇的是,大热的天气居然还紧紧裹着一件貂裘披风。衣着虽甚是古
怪,可在人群中这般突兀,想必不是段天虎的爪牙。
  这时客栈的大门走进一老一少,小的约莫十岁左右的样子,虎头虎脑的很是
可爱,瘦弱的身子穿着一套黑色的麻布短衫。身后背着一个大黑葫芦,与他的体
型甚是不合,近乎要有他半个身子那么大了,可看他背的轻轻松松,想是不会太
重,打着个赤脚紧紧的跟着身边的老者。
  那老者一头白发白须,身着白衣白袍,大约已有七八十岁的高龄,手中拿着
一根竹竿撑着地,脚下踩着一双草鞋。苍老的双眼深邃无比,像是历经了世间所
有的沧桑和变迁,可又让人觉的是那么的安详和平静。一看这老者便知道,他不
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两人在门口向厅内环视了一圈后,便缓缓的向里走着,一眼不转的看着厅内
正中最大的圆桌。圆桌上一家老小八九口人,正品尝着精致的菜肴,看这爷俩走
来都纷纷停下了碗筷。客栈内的食客也大多被这一老一少吸引去了,厅内顿时安
静了不少。
  两人走到圆桌边上,双双看着主座上的男子。那男子约莫五十左右,显是一
家之主,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男子莫名其妙的看着老者正想发问。
  那一老一小竟突然跪趴在那男子腿上一人抓住一边脚痛哭了起来:「大爷,
赏点东西给我们爷俩吃吧,我们已经有三天没吃过东西啦。」
  「噗……哈哈哈哈,这爷俩太有意思了。」
  这一举动众人皆是倍感诧异,小叫花更是把满口的食物喷的一桌一地,拍着
桌角哈哈笑了起来。瞧他德性,我们三人都纠结的厉害,可真后悔当时把他叫过
来吃饭。
  小叫花见我们都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看,便慢慢没了声音,继续狼吞虎咽的吃
了起来。
  大堂内大家都被这一老一少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吸引着,包括我们三人。圆
桌边上的男子拚命着要把他们拽开,可是一拖开又被那老小回头给死死抱住。小
二又跑来赶人:「去去去,没你们吃的,今天真活见鬼了,竟碰这样的倒霉事。」
  那老少却是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死拽着男子的腿不放,险些连裤子都给
扯下来了,客栈内顿时又闹做一团。
  这时从角落轻轻传出一句话,音量不大,可厅内每个人俱是听的清清楚楚:
「老先生,你们过来,我这有吃的。」
  我满心好奇的看着声音飘来的方向,正是刚才那个角落里的男子发出的,如
此吵杂的地方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话传进每个人耳里,足可看出此人的内力精
湛。
  厅内顿时安静,那老少如获仙音看着角落男子双眼直放光,飞奔到那桌前,
可桌上除了一碟下酒的花生米和凉拌土豆丝就只有一壶酒了,两人也不管那么多,
一人抓起一碟已吃个精光,放下碟子一脸哀求的看着那青年男子:「大爷,再赏
点东西吃吧,我们已经三天滴水未进啦,您就再赏我们爷俩点吃的,我们感谢您
十八代祖宗啊。」
  男子潇洒一笑:「那倒不用,小二哥,麻烦你快去上些能让这俩爷孙吃饱的
东西。」
  小二见他说的客气,之前的气也消了大半,冲那男子一点头往厨房去了。不
一会小二就端了饭菜上来,一碟炒鸡丁,一碟红烧鱼,一碟焖猪蹄,和一大盘炒
饭。两人看的口水直流,如饿死鬼投胎一般对桌面上的饭菜扫荡了起来。
  津津有味的吃着,还不忘抬头和那男子说话,因为嘴里塞满了饭菜,所以吱
吱呜呜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直把喷出的米粒又拾起往嘴里放,吃相和咱们
桌上的小叫花有的一比。
  那男子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恭恭敬敬的对那老者说道:「老先生仙风
道骨,一看便知是世外高人,只不知是哪位武林名宿呢?」
  老者抬起头嘴里依然嚼着饭菜,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握止步国史歌臭药贩
嘚,拿事什么乌林明书……(我只不过是个臭要饭的,哪是什么武林名宿……)」
之后的话就一句没听懂了。
  「哈哈,老先生既然不愿告知,那晚辈倒是可以说一事于老先生知晓,晚辈
方纔已在这些饭菜中都下了剧毒了。」
  「噗……」
  此言一出两人同时把嘴里的饭菜都喷了出来,青年人被喷的满脸都是,可也
不生气,只是用袖子轻轻的拂去脸上的饭渣,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
  而那爷俩却相抱在一起哭做了一团:「啊……你个牲口啊!咱们和你无冤无
仇的你为什么要害咱们啊!」
  那孩童也抱着老者哭的是死去活来:「啊……老不死,咱们终于要死啦,可
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还不想死啊。」
  「噗……哈哈哈哈,这爷俩真是太有意思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啊。」
  又是一桌的菜渣……,我心中恼怒不已朝他瞪了一眼,可小叫花根本就没把
我当回事,拍着桌子继续又笑了起来。我心中骂道你不是比他们还奇怪。
  而那边的两人还在继续哭着:「啊……老不死,还好我们是毒死的,不是饿
死的。」
  老者拍着孩童的后脑哭的更厉害了:「啊……可我现在还是好饿啊。」
  刚说完话两人好像突然发现了很重要的事一般,马上停止了哭喊,竟又坐回
位子把那些「有毒」的饭菜认又认认真真的吃了起来。客栈内众人直看的哭笑不
得,而小叫花早就笑的直不起身子了。
  那青年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站起身往桌上丢了一锭银子,拿起长剑头
也不回的往客栈外去了。
  青年男子刚出了门,那小叫花也放下手中啃了半块的蹄膀,吧油腻腻的手往
身上一抹,对我们拱手道:「小叫花吃饱了,在这多谢三位了,恕小叫花先行一
步,今后有缘再会。」
  抓起桌边的那根竹竿还没等我们回话已飞快的往客栈外去了。看他一走,我
顿时松了一口气,雪儿和诗儿也如释重负。
  诗儿一脸埋怨的看着我:「相公要是下次再拉一些不相干的人来吃饭,我就
不给你饭吃。」
  我心中叫苦连天,谁想的到这个小叫花竟会如此经典。雪儿看着我一脸笑吟
吟道:「不会呀,我倒觉的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我茫然不已问道:「小姑娘?什么小姑娘。」
  诗儿白了我一眼:「你不要告诉我,她是个姑娘家你都没看出来,那你为什
么叫她过来?」
  我一头雾水:「不会吧,姑娘家怎么会打扮成那副模样。」
  雪儿在我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我瞧那丫头长的挺俏丽的,还道是相公看上
她了才叫她过来吃饭的。」
  我甚是委屈,皱着眉忙解释道:「怎么会,这简直冤死了,我真不知道她是
个小姑娘。」
  我还想辩解,只见雪儿给我使了个眼色,原来是小二走了过来:「老爷子,
要不重新再给你上桌菜。」
  我没好气道:「那你叫我们怎么吃,还不快给我收拾一下。」
  小二连连点头,又帮我们上了一桌的菜。待我们酒足饭饱之后,客栈的食客
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包括那奇怪的两爷孙也已离开,心中并不为他们担心,很
显然当时那个青年男子是骗他们的,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信。
  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了,雪儿和诗儿也是一脸的疲惫,站起身想和她们一
起回房休息,却听诗儿忽然叫了一声:「啊,我的钱袋哪去了。」
  我和雪儿连忙低头去找,可那有什么钱袋的影子,我赶忙往身上一摸,背脊
一凉出了一头的汗:「我……我的钱袋也不见了,还有我爹给的疗伤药,哎呀,
连大师傅给的静心玉也不见了。」
  雪儿此时也是一脸的焦虑,对着我低声道:「糟了,玄女经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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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双猥行窥
  我如被电击,这本绝世功法要是落入歹人手里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一
定是刚才那个小叫花,她到底是谁,居然有办法在我们全不知觉的情况下偷走我
们随身的对象。我们还是快去追吧。」
  雪儿轻抚我的手背道:「不着急,看那小丫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我们三人
身上摸走东西,想必不会是个简单人物,现在去追估计也已来不及了。这里不是
说话的地方,我们回房再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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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后院的住房,两间客房居然还不是连着一起的,我和雪
儿住的是梯口边的甲三客房,而诗儿住的却是离我们好远的丙六客房,中间至少
隔着二十来间房。这让我更是不爽,可现在身无分文,也只好忍气吞声,要不真
和小二闹翻了今晚指不定就要露宿街头了。
  我们三人先进了甲三的客房,屋内确实是有够小的,除了一张床就只剩挨着
墙边的两张太师椅和一张茶桌。我们三人往里一站几乎就把屋子挤满了。
  打发了店小二,仔细的关好门窗之后,我和雪儿分别在两张太师椅上坐下,
诗儿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我们。
  雪儿沉思了一会无奈道:「现在我们身上的财物都已被偷了去,只能希望李
大哥到时会回头来找我们。而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盘,这里遍布他的爪牙,我们
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为今之计也只能等到李大哥回来帮我们追查小叫花的下落
了。」
  诗儿听了连连点头:「我大哥怎么说也算是行走江湖多年,他应对这些事一
定比我们有经验。那小叫花真可恶,我们请她饭吃她居然还恩将仇报。要让我找
到她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看着诗儿一副气哄哄的可爱模样,心中惊叹不已,人要是长的漂亮不管什么
表情都是迷人的。看着诗儿还在不停的骂着那个小叫花,我心中也很是不爽,当
然我不是不爽那个小叫花,而是不爽为什么现在我们三人都要去指望李赋那混蛋,
我最好他一去就别回来,可想想被盗的经书和财物心中就纠结无比。
  都怪自己太过无能,要是功力再高些,杀一个段天虎又有何难,更别说被一
个小叫花偷了东西现今却无计可施。这要是真传了出去还不丢尽林家的脸。老爹
那人又爱要面子,要是被他知道了,回去后定要被他捏死,想想心里就寒毛直竖。
  那些财物倒是无妨,最重要的还是那本玄女经和我的静心玉,无论如何都要
拿回来,想着我们现在的处境郁闷道:「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可要是李兄不
回来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想别的办法,至少应该要先把玄女经
和静心玉找回来。」
  雪儿依然一副沉思的模样:「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先等到明日
傍晚,要是李大哥依然不回来,我们就自己调查小叫花的下落,报仇的事也只能
先搁一边了。」
  我轻轻抚上雪儿的手,看着她道:「这都怪我,当时不知他人底细便胡乱做
东,害的现在身无分文不说还丢了玄女经。相公实在太无能了,才会让我们处在
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要是我的本事能再高一些,现在就不必让你和诗儿为此烦
恼了。」
  雪儿轻轻的摇了摇头微笑道:「相公怎可自责,若不是相公,雪儿恐怕早已
命丧黄泉了,又如何还会再这烦恼。相公心地善良这不恰恰也是你的优点吗,只
是江湖凶险,奸邪小人遍布,今后记得多多提防便是。雪儿已是相公的人了,自
然事事都与相公同甘同苦,更别说此次来杭州全是为雪儿报仇而来,会到今时之
地步亦全是因我而起,相公若是自责岂不是也在责怪雪儿吗。」
  看着雪儿,心中暖流阵阵。她真的无时无刻都在为我着想,那怕连这一丝的
自责也不愿让我承受。娶妻如此,实乃我八辈子修来的。浑身不禁激起滚滚的热
血,感觉现在就算十个段天虎在我面前我都可以杀的干干净净。
  诗儿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徐徐蹲下,把她的小脑袋轻轻的靠在我的腿上,手指
在我膝盖上轻轻的划着:「有句话说的好,叫生死与共,只要能待在相公身边就
是诗儿最开心的事了。诗儿爱相公,所以今后无论相公做了什么事都不许自责,
只有看着相公开心诗儿才会开心,否则诗儿也要责怪自己无法让相公开心了。」
  我激动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一手轻抚着诗儿的秀发,一手抓着雪儿的小手感
动道:「我们三人如此同心,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我们办不到的事。你们如此
待我,我林轩发誓,我会用尽一生一世来爱你们的,不会让你们受一点点委屈。」
  雪儿和诗儿都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心中温暖,将两人轻轻的拉进了
怀里,分别在她们洁白如玉的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良久之后三人同时相视而
笑。我知道这个笑是我们的承诺,是我们三人相守一生的承诺。我也知道,这一
辈子,已离不开她们了。
  夜已深,诗儿亦回房休息,我和雪儿还躺在床上聊着今日遇到的人和事,突
然雪儿高深莫测的对我道:「相公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选在这家客栈入宿?」
  我自信满满道:「还能为什么,这家客栈规模不大,杭州城里遍地是这种客
栈,段天虎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找到我们的,更别说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已
在杭州城里。」
  雪儿神秘一笑道:「只说对了一半,你一定猜不到这家客栈幕后的老板便是
段天虎吧。」
  我吃惊的看着雪儿,好一会才道:「这也太危险了吧,要是段天虎刚好来了
怎么办,他毕竟见过我们,还是很有可能被认出来的。」
  「这个你放心,段天虎是不可能来这的。外面没有人知道他是这的老板,杭
州城里有六家这样的客栈都是他的,他在每家客栈都安插了自己的手下好探查每
个进出杭州城的武林人士,也可用来窥听许多小道消息,毕竟客栈这种地方最是
鱼目混杂。他坏事做尽,当然要有一个健全的消息网,哪怕有天大难临头,他亦
可早早做出防备。也因此他当然怕被人知道他便是这的大老板咯,又怎么可能经
常往这跑呢。」
  我仍然有些不安道:「可还是太危险了,毕竟这是他的客栈,那日他的手下
中见过我们的人也不少,要是恰巧来这吃饭把我们认出来了那不就糟了。」
  雪儿转身抱住我,嘻嘻笑道:「相公真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吶,不过你放心
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人会想到我们就躲在他的眼皮底下。
  所以你现在就放放心心的睡一个安稳觉,等到明日我们才好出去追查小叫花
的下落呀。「
  细想之下,雪儿说的也有道理,她毕竟和段天虎僵持了一年多,对段天虎的
底细当然了如指掌,在这的一切还是都听她的安排吧。伸出左手抄到雪儿脖颈下,
好让她枕着我的手臂,右手按抚在她的背上将她紧紧抱住,温香软玉在怀让我情
动不已,要不是雪儿的毒还没解干净今晚还非要和她好好温存一番不可,而现在
只能强忍激动的心情,让已硬邦邦的老二再软回去吧,咳!真是委屈它了。
  和雪儿又瞎聊了一会,论的皆是如何智取段天虎,可苦思良久,仍未想出一
个十足之策。毕竟段天虎功力都在我们三人之上,在这他又人多势众,简直占尽
了天时地利人和。毫无办法,再加上整整一日的舟车劳顿,疲惫着慢慢的和雪儿
一起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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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三更,窗外一片宁静,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入睡。而此时诗儿的房内却是
香艳无比,娇喘连连。只见她已将外衫罗裙尽解,便连下身的亵裤亦被她脱的丢
至床边,裸着一双羊脂白玉般的修长双足,相互摩擦着。
  雪嫩的娇躯上只戴着一件墨绿色的亵衣,暴挺的双乳把亵衣撑的密密实实,
丰润的乳肉已撑着亵衣的边缘嫩嫩的挤了出来,深不见底的乳沟上满是细细的汗
珠,亵衣上隐约可以看到两点娇俏的蓓蕾已高高挺起。
  而下身更是美不胜收,两只白晃晃的雪手都捂在粉嫩的花唇上,一只白如葱
根的纤指在小穴内飞快的抽插抠挖着,另一只手的中指则按着自己最敏感的的阴
蒂,在那小豆上揉压打转着。臀下已是水迹斑斑,将净洁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雪臀不住的扭摆,娇躯不住的颤抖,嘴里亦不停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嗯…
嗯……呜……啊……」
  回想着今天傍晚在杭州夜市里,那一群群男人总是围着自己转,双乳和臀部
频频被抓,就连双腿间的花户也老被人摸到,回头时却找不着人,更过分的是有
一个男人居然把他那硬邦邦的下身在自己的雪股间顶了好几下,直逗着自己小鹿
乱撞。而笨相公跟在边上居然都没看到,也因为这样心里反有种莫名的刺激,挑
着自己心跳如麻娇羞不已,可越是害羞,越是觉的花溪内不停的有东西流出来。
  想着想着不觉加快了手指间的力道和速度,雪白如玉的躯体如蛇般扭动着,
一声娇吟,两根葱指同时挤进了水淋淋的穴内,不住翻滚着。两只玉足一挺,脚
背伸的笔直,雪股高高抬起,挺起了光滑平坦的小肚子,酥白的小腹不停抖动着,
一股股浓稠的淡白液体喷洒而出。俏脸娇红,想不到自己竟会因为自慰而高潮,
更过分的是居然想的还是别的男人。
  诗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细细娇喘着回味高潮后的余温,全身上下已是香汗
淋漓,似乎连一点力气都用不起来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隔壁的两个男人看了去,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客
栈的掌柜和那个小二。
  段天虎大费周章的将他们安排在这,为了就是日后方便洞悉武林动向。可他
们却不务正业,把一门心思全放在了窃玉偷香上。每当有年轻貌美的女子入住,
便要好好的行窥一番以解淫念。于是在每间屋子的墙缝折壁之处皆开了暗格,平
日若是哪位娉婷佳人送上门来,只需从中稍稍安排便可大饱眼福。
  而两人早在第一眼见到诗儿时便对诗儿的绝世姿色垂帘欲滴,又怎会放过这
么个大美人,所以故意安排了这一间房给诗儿住。
  原本只想看看她入睡时宽衣解带雪肤外露的模样,不想却让他们看到了如此
香艳的一幕,直把两人迷的目瞪口呆,欲火焚身。几乎快把自己的祖宗都谢了一
遍,今生居然有幸看到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赤裸裸的自慰。
  俗话说的好,色胆包天。此时两人已把所有后果都抛诸脑后,拿出重金购得,
珍藏已久的迷药,对着诗儿房内轻轻吹着。
  小二看着掌柜把迷烟吹完才小心翼翼道:「这东西管用吗?」
  「当然管用,刚买那会不试了次,再过片刻,等迷烟散了我们就过去。」
  小二摩拳擦掌道:「哈哈,我都有些等不及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
的女子,哪怕段堂主最宠爱的小妾都要逊她百倍,要是等会真让我干上了,减寿
十年我都愿意。」
  掌柜一脸的贼笑,两撇小胡子随着满面的肥肉抖动着:「哼,减寿十年,能
让我干一次,马上死了我都愿意。」
  两人相对而笑,皆是猥亵至极,想着隔壁国色天资的可人儿此刻正全身光溜
溜的躺在床上等着自己过去凌辱,下身的肉棒就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一般。
  越想越是心痒难耐,终于两人还是忍不住了,拔下两块黑布,再用茶水浸湿
后捂在了鼻唇上。才悄悄的来到诗儿房前把门轻轻的拱开进了屋。
  两人匆匆进了屋,立马回身把门给闩上。屋内依然白烟飘荡,掌柜和小二连
忙捂紧口鼻,不让自己吸入白烟,又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些许,这才放心的走
到床边坐下。
  棕色的木床上,一位绝世丽人静静的躺着,全身上下只系着一件薄薄的亵衣。
  亵衣遮盖不住丝滑的双肩,也遮盖不住纤细的蛮腰。全身上下无处不美,就
连小巧的肚脐都是那般玲珑可爱。而下身更是美得惊心动魄,纤巧精致的十只脚
趾,修长笔直的玉足微微弯着,柔美的曲线让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雪白
的双腿间依然湿润的花溪,平坦的小腹下微微拱起的阴户,和阴户上芳草萋萋的
细毛也都已沾上了香甜的露珠。
  看着床上白花花的绝美肉体,两人口水直流,几乎都忘了接下来要干些什么
了。小二瞪直了眼睛喘着粗气道:「这……这女娃子太美了,里外都是一绝,别
说我们了,我敢打包票,就算段堂主看到了也要流口水。」
  掌柜一手抹去额头的汗珠和嘴边的口水道:「今晚咱两好好玩玩,明儿就把
她献给段堂主,一定可以讨不少赏。」
  看着眼前的尤物,掌柜已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在诗儿细腻的腿上轻轻摸着,
好像生怕弄坏了这一双纤纤玉足。凑下鼻子从脚尖一路往上嗅着,到了腿根处便
把肥脸凑近那红艳艳的玉户,深深的吸了一口,闭上眼睛慢慢的叹出:「好香,
真他妈的太香了,这叫我怎么舍得献给段堂主。」
  小二在一旁也已按奈不住了,看着眼前早就浮想连连的巨乳,连喘息声甚至
都在颤抖。打诗儿进门的那一刻起,小二就没停止在诗儿身上打转,不说那婉丽
容颜,当当就这迷死人不偿命的丰满就已把小二晃的晕头转向了。
  小二咽了口口水,双手小心的往玉乳上按去,手掌终于触及乳肉,那柔软,
那饱满,是小二一辈子都没有尝试过的。虽然隔着亵衣,可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
温暖和细腻:「怎么能舍得,咱们就偷偷藏着,日后夜夜供咱们兄弟两欢淫,即
便往后真被发现没了小命,那也值回本了。」
  小二此时已红了眼,再不管那什么怜香惜玉,双手重重的在诗儿的一对巨乳
上揉捏了起来。诗儿鼻息一喘,轻轻娇吟了一声,这一叫差点没把两人的魂给吓
了出来。
  可一看诗儿还是如仙子般静静躺着,两人这时才放下心来。
  掌柜肥胖的身子挪上了床,拿起一支雪白玉足细细把玩着,哪怕在夜色中都
可以清楚的看见小腿肌肤上闪着细腻的光泽,一张肥脸已满是汗水,伸出舌头从
趾间开始,再到脚跟脚背小腿,从下慢慢往上舔舐着。
  「啊……」
  从诗儿的唇间又发出了一声勾人心魄的呻吟,两人听了都是为之一荡,只觉
飘飘然然的都痒到心里去了,胯下的肉棒早已把裤裆顶的高高的:「以前不知道
这迷药竟还有这等功效,把人迷倒了居然还能听到她的呻吟。」
  小二此时已把诗儿的亵衣解去,一对雪白酥乳玩玩整整的暴露在两人眼前,
双乳圆润饱满,即使躺着,乳房也只是微微外扩,毫不改变它诱人的形状。乳峰
上两点粉红的蓓蕾已羞怯的挺立了起来,嫩嫩的等着那人来采摘。
  小二像着了魔一般,张开大嘴把一边粉嫩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吮摩擦着。
  「啊……唔……」
  诗儿的喘息也慢慢变的更加剧烈,而这娇滴滴的吟唱就如柴油般把两人的欲
火越浇越旺。
  掌柜已把诗儿的一双修长玉腿都舔了个遍,终于还是来到了那最美丽也最神
秘的地方。淡淡的体香随意飘散着,可双腿间的穴儿似乎尤其的浓烈,只把掌柜
熏得神魂颠倒。
  将沾满口水的芊足轻轻分开架在了自己肥胖的肩膀上,把肥脸埋进双腿间大
势的舔吸了起来,肥大的舌头还不时的顶进花穴之内,在红嫩的花径处来回搅拌
着,花宫内的淫水犹如决了堤狂流而出,可这香甜的露水却一滴不剩的全被掌柜
吃下了肚。
  小二放下满是口水的双乳,袖子在唇边一抹,擦去了满嘴的口水,脱了裤子
也爬上了床,一根六寸长的淫物煞时出现在诗儿面前。小二张开双腿蹲坐在诗儿
胸前,顶着肉棒放进了诗儿圆润的双乳间,雪白的乳肉立时和黝黑的肉棒形成了
强烈而又诱人的对比。双手伸出抓住两边酥乳的边缘往内挤压着,肉棒就在柔软
的乳肉间飞快的进出着:「嘶……好软好舒服啊,热哄哄的。」
  掌柜看着心动,便放下了嘴边的美味,也脱下了裤子,提着已不下于小二的
肉棒爬到了小二身边,看着雪腻腴乳和双乳间进出的肉棒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不
觉间胯下的肉棒似乎又涨大了两分。
  挺着大肚子又移到诗儿的面前,看着诗儿千娇百媚的俏脸更觉的诱惑难挡,
低下头吻在了诗儿水嫩嫩的红唇上,一股柔软温润的触觉直冲脑门,张开肥唇用
力吸允着诗儿的娇嫩,舌头鲁莽的闯进诗儿的小嘴里,勾住诗儿嫩滑的小舌头细
细的品味着她的香甜,再也忍耐不住,爬起身掰开诗儿的小嘴,就把粗长的肉棒
狠狠的插进了诗儿嘴里。
  诗儿眉头颦颦,可依然没有清醒,掌柜也更加大胆起来,扶着螓首在温热的
双唇间慢慢的进出起来,不一会肉棒上已沾满了诗儿的口水:「啊……太爽了,
不知道这美人儿的淫穴是不是也和她的嘴一样热。」
  小二看着掌柜的巨棒在诗儿嘴里进出,晶莹的口水也被随之带出,熊熊的欲
火似乎又被倒上了一桶油,当即重重揉住双乳,肉棒在柔软的乳肉间更快的抽插
着,酥乳把肉棒紧紧包着,只能看到肉棒每次顶出时露出的龟头,而其它部位全
都被嫩肉腻腻的包裹着,马眼里不时流出的精水已把诗儿的胸口弄湿了一片。
  如此一来肉棒也进出的更加容易,双乳间也变的越来越火热,小二满身是汗,
红着脸剧烈喘息着,好像已经到了极限,紧紧的抓着诗儿胸前巨乳,狠狠的顶了
几下,一道热呼呼的精液标射而出,全打在了诗儿的绝代俏颜上。
  掌柜肥胖的身子也在频频抖动着,大屁股前后耸动,肉棒在诗儿的嘴里越插
越快,越插越深,诗儿此时已眉头紧皱,鼻间的喘息越来越重。掌柜听着低低娇
吟,看着纯净娇艳的脸上一块块白色的精液,愈觉的诱惑袭心。
  突觉马眼奇痒,腰间一麻,一股股浓稠精液全射进了诗儿嘴里,肉棒还在不
停的激射,精液似乎就要溢出,可并非如此,只见诗儿雪白的喉颈微微抖动着,
竟把掌柜的精液全给吞下了肚。
  掌柜拔出慢慢软下去的肉棒,和小二一起坐倒在床边喘着粗气。两人相视一
眼都龌龊的笑了起来,掌柜伸出肥手继续在诗儿的身上抚摸着,看着胸前巨乳诱
人,便揉着玉乳捏握着。小二休息了一会又爬起身,跪在诗儿湿漉漉的胯间,想
进入她这最后一道护墙,可肉棒软绵绵的就是进不去:「奇怪了,平时一天来三
次都可以,怎么这回射一次就硬不起来了。」
  双手在肉棒上重重套弄着,可无论如何就是站不起来,掌柜起身一把将他推
开:「没用的东西,看老子怎么插死这淫娃。」
  于是也如小二般跪在诗儿雪白的双腿间,可肉棒竟如小二一般软软绵绵没有
一点活力,两人直弄得满头大汗可仍是无济于事,掌柜急的都快哭出声来了,狠
狠揉着胯下的肉棒骂道:「兄弟啊,你可别在这关头出岔子,求求你再振作一回
啊。」
  「嘻嘻……别揉了,再揉它就断了。」
  只听一句娇滴滴的话儿如谷中雀鸣,让人听了一阵舒爽,不是诗儿是谁,此
时她已坐起身来,赤裸裸的雪白娇躯斜靠在床头看着两人的囧样盈盈笑着。这一
来直把两人吓的大叫一声双双滚下了床。
           ************
  「乓……乓……乓。」
  「快开门吶!着火啦!」
  我和雪儿同时被惊醒,听声音似乎是诗儿,雪儿连忙起身开了门,诗儿倩影
一闪进了屋,一头就扑进了我怀里:「雪儿姐,快把门关上。」
  我和雪儿一头雾水,正想开口问她怎么回事,诗儿已把她香甜的小嘴堵住了
我,湿热的小舌头滑进我嘴里轻轻游动着,把嘴中的津液一口口的渡给了我,香
甜中夹杂着些许咸涩,细嫩的小手在我胯下抚摸着,肉棒二话不说就硬了起来。
  我抓住诗儿双臂将她轻轻分开:「诗儿,你怎么啦?什么着火了。」
  诗儿挣开我的手,把我身下的裤子一把剥下,提着裙子跪坐在我腿上,扶着
我已硬挺的肉棒往她双腿间挪去,龟头在触及穴口的瞬间竟是湿滑温热,裙下似
乎连亵裤都没有穿。
  诗儿娇喘了一声把龟头对准了已是犯难成灾的小穴缓缓的做了下去:「啊…
…好……好爽……是……是诗儿着火了……啊……相公快……快来救诗儿……诗
儿好想要……嗯……」
  我莫名奇妙,可是看着诗儿饥渴的诱人模样也确实让我欲罢不能。一手搂住
纤纤细腰,一手扶着翘臀,就这么抱着诗儿让她在我身上奔驰了起来。胸前巨乳
恰好正对着我,随着诗儿上下起伏的身躯一起跳动着,虽然都被衣物遮着,可看
着诗儿穿戴整齐与我交合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肉棒已完全顶进了诗儿体内,龟头几乎每下都能碰到尽头的娇嫩,紧窄的花
径将肉棒包裹的密不透风,火热的嫩壁和肉棒来回摩擦着,花房深处的小嘴不时
的吐出一股股热辣的花精,差点没把我烫的丢盔弃甲。
  诗儿喘息着再次吻上了我的嘴,我也伸出舌头和她纠缠在了一起,又是那股
甜腻中带着咸涩的味道,我将诗儿分开:「这是什么味呀?咸咸的?」
  诗儿一脸诡异的媚笑,娇躯起伏的更加激烈:「嘻嘻……好不好吃?」
  古人有句话叫佳人一笑倾人城,用在诗儿身上真是一点也不为过,看着她如
仙娇颜轻轻一笑的模样,简直就像给我灌了迷魂汤:「好……好吃……」
  诗儿笑的更媚了,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双手扶上我的肩膀,水灵灵的大眼睛
望着我:「嘻……哈哈……喜欢吃……啊……以……以后就经常给你吃……」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我感觉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如此荡人心魄的瑶
池仙子竟是我林轩的娇妻,再加上一个姿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雪儿,我上辈子到
底修了多少德这辈子才有这福气。看着诗儿妩媚娇笑的模样,感觉肉棒好像又胀
大了一圈,两只手狠狠抓住两边肉呼呼的雪臀,更加卖力的挺动起来,看着她痴
迷道:「好……好啊……」
  诗儿小脸红扑扑的,可爱的一塌糊涂,眉头微微邹起,纤瘦的身躯起伏的更
大了,娇嫩的小穴一下一下收缩着,箍着我的肉棒一阵紧张,嫩肉上的皱折都能
感受的一清二楚,马眼下方直通睪丸的那条神经也被花穴摩擦的麻麻痒痒,舒爽
无比,几次死死忍着才没马上射出来,可照此下去,估计也挨不了多久。
  诗儿扭动着翘臀,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从小穴内流出的淫水顺着
我的肉棒到玉袋已经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诗儿的娇躯随着蜜穴频频的抖动,花
穴收缩的更加的厉害,似乎就要到最美的地方了:「啊……好舒服……唔……好
棒……唔……又顶到里头去了……嗯……相公……再快点……唔……诗儿就要来
了……嗯……干死诗儿吧……啊……」
  伴着一阵悠长的娇媚低吟,肉棒被蜜穴紧紧包裹住,花心深处如一张小嘴般
吸允着我的龟头,忽的脊背一道电流游走,直冲肉棒,如此快感那还挨的过,抵
着诗儿的嫩心子激射了起来。
  诗儿被我浓精一烫,穴微微一松也跟着一起高潮了,热辣的蜜液滚滚而出,
全打在了我的龟头上,花径又是一紧只觉有股吸力还在继续,肉棒把持不住又射
了一股,如此一松一紧差点没把我给榨干,直到我射的畅快淋漓点滴不剩诗儿才
躺倒在我怀里。
  此时雪儿只是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喘着粗气羞红着脸蛋看着我们,看着她
欲火焚身的艳丽模样,真想也把她拉上床好好的大干一场。雪儿看我也在看着她,
撇了我一眼害羞的低下了头。
  拍了拍还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的诗儿,在她玉背上轻轻抚着,调笑道:「宝
贝诗儿怎么啦,怎么半夜三更的发起情来了。」
  诗儿慢慢坐起,拔出了穴内的肉棒,顿时一股股白色的浓浆从小穴内流了出
来,诗儿羞怯着脸不敢看我,连忙用裙子遮住了这羞人的一幕:「我和你说你可
不许生气哦。」
  我隐隐有种不祥之感:「相公怎么会对诗儿生气呢,你说吧。」
  诗儿抬起美目偷偷看了我一眼,十只手指互相揉着,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一般,我看的更加心慌。
  诗儿见我答应便小声的说了起来:「今天那个掌柜和店小二,原来是段天虎
的手下,他们把迷烟吹进我房里想对我实施奸淫,那种市井下三滥的迷烟自然是
迷不倒我。可当我听到他们自称是段天虎的手下后便想瞧瞧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于是就装作已被迷晕。可他们进了屋就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根本没说什么有关段
天虎的事。还把人家弄的这么难受,那人家就只好半夜来找相公咯。」
  雪儿听到诗儿的遭遇,连忙从太师椅上站起走到床边,紧张的看着诗儿,似
乎也生怕她受了一点伤害。我听的怒火中烧,那两个狗日的东西居然敢欺负我的
诗儿,我紧张的问道,并在诗儿身上打量着:「那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对你
做什么,你有没有受伤,看我等会不杀了他们两为你报仇。」
  诗儿摇了摇头坏笑道:「我没事,你也不用杀他们,我已经给他们惩罚了,
我在他们每人的气冲穴上都点了一根针,银针入体,顺着血脉到了曲骨,如果我
不帮他们把银针拔出来,他们这辈子下面都别想硬起来了。」
  我稍稍安心,可又想到他们进屋后对诗儿摸来摸去,心中又是一阵紧张:
「那……那他们摸你哪里了。」
  诗儿烧红着脸蛋结巴道:「没……没摸哪呀,就……就摸摸手……摸摸脚的。」
  我慌张道:「我才不信呢,摸手摸脚怎么可能把你弄成这摸样,而且你来的
时候都没穿亵裤,下面还全湿了,他们到底对你干什么了。」
  诗儿握起小拳头在我胸口打了一下:「你怎么说的这么下流啊!好啦,人家
说就是了,他们还摸了诗儿的这里。」
  说着诗儿便在她傲人的胸部上指了指,我如入冰窟,诗儿的这对丰挺巨乳可
是我的最爱啊,居然让别的男人染指了,我心中怒火又起,真想现在就去找那两
王八蛋的麻烦:「他……他们怎么摸的?只是摸吧,应该没怎么样吧。」
  我极力的安慰自己。诗儿已红着脸不敢看我:「没……没啦,就……就摸了
两下便被我制止了。」
  想着诗儿那白嫩嫩的雪乳,和粉红的乳头,那可是我的私有物啊,怎么可以
被别的男人占有,我还是不放心:「他们没舔你的胸部吧,乳头呢,乳头有被舔
吗?」
  诗儿害羞的躲进了我的怀里:「没啦,人……人家连衣服都没给他们脱呢,
诗……诗儿什么都是你的,哪都不给别人碰。」
  我将诗儿紧紧搂在怀里:「那你以后哪都不许给别人碰,尤其是胸部,连摸
都不可以。」
  诗儿甜甜一笑,又在我胸口打了一记:「好……都听你的,以后连手指头都
不给别人碰。」
  我这才稍稍放心:「那他们现在在哪,就算不杀他们,我也要把他们痛扁一
顿,以解我心痛之狠。」
  诗儿扶着我的大腿坐了起来,看着我和雪儿道:「我有个主意,倒是可以利
用他们两人来刺杀段天虎。」
  雪儿也在床边坐下,听着诗儿接下来的计策。他们两人是段天虎的亲信,不
然也不会被派出来做收集消息这么重要的任务,如果利用的了他们两人,或许真
的有办法。
  诗儿见我们都没有插话便继续道:「明日一早你和雪儿姐就偷偷跟着那两人
去猛虎堂,我让他们通知段天虎,就说客栈里来了一位大美人,想要献给段天虎。
而你们就趁着段天虎离家之时偷偷潜入他的主卧,待我勾引段天虎之后便会要求
他带我回府,等我和他进屋之后,我会伺机点他的穴道,就算不成功你们亦可突
然袭击于他,合我们三人之力一定可以将他杀的措手不及。」
  我还未说话,雪儿已抢先说道:「不行,我怎么可以让诗儿妹妹为我如此冒
险。」
  我听的也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太危险了,不行不行不行!」
  诗儿焦急道:「要杀段天虎就一定有危险的,再说我们已经把危险度降到最
低了。」
  我不解道:「可为什么要在猛虎堂杀段天虎,直接把他引到这动手不就行了
吗,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诗儿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一样,段天虎就算再奸诈多疑也一定猜不到我们
会在他家中埋伏他,在这他一定会倍加小心。有谁会猜的到我们会在最危险的地
方动手。」
  我想了下还是觉的有漏洞:「可是你不怕那两个混蛋给段天虎通风报信吗,
他们毕竟一开始就是段天虎的人。」
  诗儿看着我道:「这点你放心,我并没有和他们说我们要刺杀段天虎,只和
他们说我仰慕段天虎,想借他们攀上猛虎堂。还答应他们待我事成之后就帮他们
将曲骨穴的银针拔除。他们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我和雪儿对视了一眼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诗儿的办法固然可行,可是确
实太危险,如此兵行险招到底值不值得,要是诗儿真出了什么事还让我怎么活,
越想越是心烦:「不行,还是再想想看有没其它方法吧。」
  雪儿一手伸出轻轻将诗儿的小手握在掌心:「姐姐知道妹妹是为我好,可是
要让妹妹为我如此冒险,姐姐怎么过意的去,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相公这辈子
还不恨死雪儿了。」
  诗儿轻轻挣开雪儿的手:「你们如此婆婆妈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报的了仇,
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眼前你们不珍惜,相公,不杀了段天虎你和雪儿姐有办
法安心度日吗?」
  我心中明白诗儿说的都对,如此良机错过了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雪儿脸上
也尽显犹豫之色,我知道雪儿为了杀段天虎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可让诗
儿冒险我真的千万个不愿意,我宁愿把危险全都放在我一个人的头上。
  诗儿见我们犹豫不决便又催促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有信心可以
自保,而且我的银针细如毛发,我随时都有可能用银针封住段天虎的穴道。」
  我看了看雪儿,明白她内心深处所承受的痛苦,又看了眼诗儿坚定的目光,
一咬牙还是无奈的做出了决定:「那诗儿你一定要千万小心,一有觉的哪里不对
劲就立即逃跑,知道吗?」
  诗儿开心一笑,雪白的皓手在我胸口拍了拍:「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有本姑
娘出马,包你马到成功。」
  雪儿轻轻叹了口气,眼中含着泪花对诗儿道:「妹妹对姐姐的好,姐姐一辈
子都忘不了,等到手刃段天虎之后再让姐姐好好报答你。」
  诗儿摇着头道:「雪儿姐真见外,你们快准备准备吧,等会天一亮他们两就
会去猛虎堂见段天虎了。」
           ************
  天色渐渐微亮,当空残月犹在,路上行者熙攘,百步难见一人。冷冷清清,
与昨夜的繁华彷佛判若两地。
  空荡的街道根本不利于跟踪,幸亏雪儿聪明,待那两人准备出门时我们已抢
在他们的前头先到了猛虎堂,毕竟雪儿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在猛虎堂对面的一个小巷里,我和雪儿静静的窥探着,不一会那俩人也到了
猛虎堂门前。小二在大门上敲击了三下,大门便轻轻开了一个门缝,两人陆续走
了进去。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看见那两人领着春风得意的段天虎从大门
走了出来。
  在看见段天虎的剎那我明显的感觉到雪儿的娇躯为之一震,雪嫩的拳头紧紧
握着。我伸出右手轻轻抚着她捏紧的拳头,雪儿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慰藉,拳头这
才慢慢的放松了下去。
  看着段天虎慢慢消失在前方的街道里,我和雪儿才翻墙进了猛虎堂。
           ************
             第十二章引虎入穴
  也许是清晨的关系,猛虎堂里来往的人并不多,再者雪儿对此处探查过多次,
所以我们很轻易的便到了段天虎的主卧。
  雪儿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向里张望着,而我则在她身后帮她把风。待她确定卧
室里空无一人,我们才匆匆的进了屋。
  我立刻反手把门关好,段天虎的主卧确实布置的很是金碧辉煌,房高估计有
一丈三尺,屋上吊顶东南西北四位都刻画着猛虎图,不仅宽敞明亮且干净整洁,
想是每日都有佣人打扫。
  四周摆设也很是华丽,每个角落都放有一人高的金铸油灯,分别都是猛啸的
形状,单看这一盏盏纯金的灯具把一只只猛虎铸造的活灵活现,就知它一定价格
不菲,粗略一算,屋内竟然有十八盏这样的金灯,这要是同时亮起,房中必被照
的亮亮堂堂,金光灿烂。
  屋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张红木圆桌,桌下铺着一张虎皮地毯,虎头正对大门,
看这气势想必也是千金难求之物。
  其它还有一些书桌衣柜均是由红木制成,豪华无比,特别是里屋的一张红木
大床更是穷奢极欲,床大的至少可以躺下六个人,四角分别摆放着四盏金灯,床
的底架俱是由黄金铸成,上面镶满了各色的宝石。
  大床没有多余的设计也没有蚊帐等饰物,床上只是清清楚楚的铺着一张虎皮
床单,看这床的尺寸,这床单估计是由多张虎皮缝制而成的。
  雪儿看着屋内的设计义愤填膺的骂道:「这段天虎到底害了多少人,才能有
今时今日的富贵。」
  我走到雪儿身边轻拍着她的香肩:「善恶到头终有报,姓段的是不会有好下
场的,我们今日一定要杀了他,为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雪恨。」
  雪儿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们先看看哪里有藏身之处,等段天虎回来
我们好杀他个错手不及。还有,小心屋里的摆设别碰乱了,以免被段天虎怀疑。」
           ************
  客栈内掌柜和小二领着如饥似渴的段天虎向诗儿房间而去,一路上掌柜两人
不时的和段天虎夸耀着诗儿的风姿卓越。段天虎本就好色,听得两人如此描述,
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待了。
  终于到了诗儿房前,掌柜与小二很识趣的退了下去。门前的段天虎早已迫不
及待想看看这名女子是否真如他们两人说的那般美艳绝伦。稳了稳激动的心情,
抬手敲了三下门,也不等屋内之人应答便推门而入。
  可狭小的屋内空空荡荡哪有一人,立马走到床边,床上床下各翻了一遍,哪
有什么仙子。段天虎怒火中烧,虎拳重重的打在床边支架上,三指粗的木架应声
而断:「两个杂碎居然敢骗我。」
  正欲夺门而出,只听「吱……」的一声,木门被轻轻关上,门边亭亭玉立站
着一少女,体态婀娜,眉目如画,不是诗儿是谁。一双水灵秀气的大眼睛此刻正
饱含笑意的看着段天虎,盈盈伸起一只玉手将一束散落的秀发轻轻挽至耳后,嘴
角轻起,笑的更是妩媚:「原来你这么凶啊。」
  段天虎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狂乱起来,不想真如掌柜与小二所说,竟是个绝
色尤物。强忍着心中亢奋,一双虎目在诗儿楚楚动人的娇躯上细细打量着:「让
姑娘见笑了,在下以为被人玩弄了,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诗儿甜甜一笑,毫不避讳的让眼前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虽
然明白此次色诱段天虎的真正目的,可还是无法抵挡他炙热的眼神,或许是女人
的天性使然,总喜欢有人懂得欣赏她们,又或许是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看着,隐隐
有种越墙的刺激。
  想了想深爱自己的丈夫,俏脸一红,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可当前的戏还
是要演,反正只要挑逗到恰当时机再把他引回猛虎堂便是了。
  此刻的段天虎感觉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胯下肉棒竟不自觉的悄悄硬起,眼
前的诗儿上身只穿着一件大红短衫,衣领微开似乎不着亵衣,两堆弧起的雪腻中
间挤着一条迷人的深沟,内里的雪白乳肉若隐若现的荡漾着,隐约间勾画出一道
夺人心魄的风景线。
  纤细的腰肢在丰乳的衬托下更显得不堪一握,下身穿着一条大红长裙,飘飘
洒洒直至鞋边。娇躯微伏,素手轻捏着纱裙下摆,将长裙慢慢托起,直拉至大腿
根处,一条白腻胜雪的修长玉腿便缓缓的裸露出来。肌肤细腻丝滑,笔直的美腿
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带着柔柔喘音娇羞道:「那这样,气有没有消了一些呢?」
  段天虎瞪着双眼看着诗儿的雪白玉足,大大的咽下了一口口水,额头已有细
细的汗珠冒出,如此明艳动人的尤物,在见过的无数美女当中估计也就秦雪儿有
资格与之一较长短了,不想今日竟然有幸落入我的掌心,回头一定要好好打赏那
两人:「能见得姑娘如此天仙,在下实乃三生有幸,又怎会生气呢?」
  说话间已慢慢走到诗儿跟前,伸出一双粗壮的大手将诗儿的纤纤细腰搂入掌
间。触及只觉一阵柔软温热,乌黑的秀发间一缕清香飘入鼻中,更觉荡人心神。
  看着眼前如仙俏颜,哪能把持,低下头缓缓向着诗儿的两片娇嫩吻去。不想
却被诗儿轻轻一推,娇躯一闪给逃开了去。
  段天虎心痒难耐,回过头时玉人已坐在床边掩口笑着:「哪来的坏人吶,竟
到人家房中轻薄人家,才不给你亲呢!」
  段天虎这才反应过来,向床上丽人一个躬身,巴结的笑道:「在下段天虎,
得知姑娘貌美,特慕名而来,望姑娘垂帘,好让在下一亲芳泽。」
  诗儿听他说的下流,心儿怦怦直跳,小脸红的可以滴出水来:「慕名而来?
你知道人家叫什么吗?」
  段天虎一脸错愕:「这……」
  诗儿又是娇媚一笑,只把段天虎逗得如痴如醉,欲火难耐:「不知道也不打
紧,可人家想知道,今后是否有幸日夜陪在段堂主身边,伺候段堂主呢?」。
  段天虎听出诗儿话中之意,心中更是欢喜:「段某求之不得啊,只要美人你
跟了段某,今后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诗儿听得笑脸盈盈,忽的又眉头微皱,像在犹豫着什么:「可人家自知刁蛮
任性,怕是和段堂主府上的姐姐妹妹们合不来呢!」
  段天虎走到床边,离诗儿不过一步之遥,对着诗儿拍胸口说道:「这还不容
易,回头我就把那些妻妾全休了,然后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引娶你入门。」
  诗儿故作欣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哦,人家可没有逼你哦!」
  此时段天虎已再也按奈不住,向着床上的诗儿扑去,可谁知诗儿却把她那晶
莹如玉的粉肉足儿轻轻的点在了段天虎胸前,歪着脑袋一脸妩媚的看着段天虎。
  段天虎急的是抓耳挠腮:「美人,咱们成亲既然已是迟早的事了,你就让段
某先尝尝甜头吧!」
  诗儿媚眼一弯,笑的更是灿烂,将雪腻玉足轻抬,送到段天虎面前:「要尝
甜头是吗?不如先尝尝人家的脚趾头吧。」
  段天虎如获仙音,心中狂喜,捧着诗儿的一只纤巧玉足细细的舔舐了起来,
湿热的舌头在五根晶莹玉趾间来回游走着,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
魂颠倒。含住一根春葱玉趾允吸了起来。
  诗儿看的粉脸火烫,趾间传来的阵阵酥麻只把自己逗得娇喘连连,想要收回,
却被段天虎牢牢抓着,无奈之下只好闭起眼睛,把身前舔足之人当做相公,娇娇
承受着。不想却惹着胯间花户渐渐温热了起来,花心深处似有一缕丝滑慢慢流了
出来。
  睁开美目,段天虎已松开趾头顺着脚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耻之心更浓,
花户内又是一股温蜜吐出,段天虎越舔越下,竟是向花户而去,诗儿大惊连忙收
回玉足,一个滚落已跪坐在床头。
 ヽ有吧。」
  李赋激动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那
些柔情你都忘了吗?」
  雪儿忽的瞪起双眼看着李赋,声音不大却可听出话中的凌厉:「别和我说那
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后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凭什么要把身
子给你。」
  李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碰你,你们和我一起去
扬州,我帮你报仇。」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
  李赋紧紧地握着双拳,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你难道连灭门深仇都不想报了
吗?」
  雪儿已不再回答,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可这已说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躯
走至门边,正想开门送客,却被人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一双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对
傲乳用力揉捏起来,雪儿誓死挣扎,却无奈力气和李赋相差甚远。
  李赋在身后继续着他的鲁莽,双唇在雪儿细腻的脸侧和勃颈上舔吻着:「雪
儿,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雪儿一手向后顶着李赋的胸膛,一手拚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双手,雪乳被
握,浑身酥酥麻麻挠人无比,吐息也随着揉捏变的粗重。
           ************
             第十五章西岳朝阳
  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
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
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
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
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
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
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痴
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
  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
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
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
           ************
  诗儿刚走到门边,我便马上将她拉住,杭州城这么大,这次要真被她甩开了,
该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诗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地说嘛,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
就走呢?」
  诗儿将我的手重重甩开,我又连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两个孩童打
闹一般,诗儿看我傻乎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发现,赶忙用
手摀住小嘴:「讨厌你啦,放开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
  诗儿有些烦乱:「知道啦,放手。」
  我只好将手放开,手一松,依然不理睬我的转身走开,可这回却是向客栈内
走去,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
上,可这回却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女人生气有什么好怕的,脱了她的裤子拉上
床,狠狠的给她一顿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想着诗儿在我掌下求饶
的凄怜模样,心中就一阵暗爽。
  「笑什么笑,吃饭有那么好笑吗?」
  一个惊醒才发现自己暗爽过头笑出声了,诗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还在
生气,那最好还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气消了再说吧:「没……没有啊,
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诗儿没好气道:「少来,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了,还
有什么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
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
  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
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
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
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
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
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
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
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
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
  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
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
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
  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
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
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
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
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
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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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
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
  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的一声打碎在地上。
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儿你
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
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公会很担心的。」
  雪儿依然没有回答,我与诗儿也不再追问,直到她抚在我腰上的双手不再抖
动,我才将她扶起搀至床边坐下。
  诗儿从袖中取出一块汗巾,示意我为雪儿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
煮一碗,顺便让他来收拾收拾,你们先聊着。」
  并冲我对雪儿挤了挤眼睛,估计是让我好好安慰雪儿。待诗儿走后我才拿起
汗巾为雪儿擦拭泪迹:「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后怎么办。」
  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汗巾,似乎已平静了许多:「你们误会了,
我没想寻短见,回屋后想明白了许多事,心情也好了许多,就想去找你们,才把
门打开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瘫在了地上,短剑是不小心滑出来的,我才
不会那么傻去寻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心中的压抑顿时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
吓死我了知道吗,诗儿估计也被你吓的够呛。」
  雪儿破涕一笑:「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见她还能与我贫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两只小手握在手心轻轻
抚道:「那你哭什么。」
  抿着小嘴歪着小脑袋结巴说道:「觉……觉得自己没用呀,开个门竟然也会
晕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个小傻瓜,那和我说说,刚才在屋里都想明白什么了?」
  雪儿抬起美目看着我认真道:「我决定放弃报仇了,从今往后天天跟着你闲
云野鹤,闯荡江湖,你说好不好。」
  本应该高兴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是那么的沉重,看着她一脸认真,想必已
是下了决心:「你放的下吗?」
  雪儿低下头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梦一般,反复的刺痛,永
不停歇的煎熬,为了报仇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后甚至连师父都为我丧命。这
样的日子我已无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个心结,至于幕后之人
是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我也已不再执着了,只想今后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一个平凡的女子,五年来却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我身为人夫,却
无法将她心中的阴霾驱散殆尽,追根究底始终是自己过于无能:「雪儿,你不必
如此勉强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白的双手忽的揪紧,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对着我嘶吼道:「我不想
报仇了,你听不明白吗。」
  双手已被她揪的通红,却远远比不过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
你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还是会痛苦,仇恨不会被抹去,只会在你心中腐烂,揭开
时将是更加浓烈的恶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雪儿的情绪终于崩溃了,扑入我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经输不起
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万千思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鼻头仿若针扎一般,男人的刚硬始终敌不过那
柔情的泪水。双眼渐渐模糊,果然,她又是为了我:「我知道雪儿是为相公着想,
可既然我现在是雪儿唯一的亲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
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雪儿在我怀里摇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能说的出话:「数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
上百起这样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这是
个多么可怕的组织。贾瑢迁何等强人,当世剑客,十强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
面对那神秘组织竟变的不堪一击,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一时语塞,确实没有雪儿想的那么多,而回过头来想如果我真要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那雪儿和诗儿又该怎么办,坚定的心终于开始动摇。雪儿见我不答便继续
道:「再说此事已有朝廷插手,当今圣上也十分重视,我们报不报仇他们最后都
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果然还是说不过雪儿,就连心中也开始认同她的说法:「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吗,那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快乐吗?」
  雪儿撑离我的怀抱,看着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要有相公在,我每一天都
会很快乐,而且比谁都快乐。」
  或许雪儿真的能因为我脱离苦海,只要她能幸福我又何必太过执着:「好,
只要你能开心,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娇颜终于破涕而笑,摸着平坦的小肚子道:「那人家现在肚子好饿,想要人
开心,你就赶快陪人家饱饱的美餐一顿。」
  虽然刚才已陪诗儿吃了个饱,可是只要我的爱妻开心,撑死我都愿意。
           *************
  诗儿将门轻轻地带上,正准备往大堂而去,却见李赋站在走道的一头看着自
己。诗儿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李赋面前:「哥哥,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你这是何
苦呢?」
  李赋凄然一笑,将诗儿拥入怀中,对着她嘴上两片娇嫩吻了下去。
  诗儿微微挣扎了一番之后便软在了李赋怀里任其索吻,也不在乎走道里随时
会走出人来,雪白的柔荑竟在李赋双腿间来回的摸索。李赋也不客气,一手握着
丰乳,一手捏着翘臀在诗儿身上轻轻按压着。
  良久之后诗儿终于承受不住,将李赋推开逃离了他的双唇,而娇躯的敏感地
带却仍在李赋的掌间麻痒,贝齿轻咬着水润的下唇娇喘道:「今早不是给过你一
回了吗,怎还来欺负人家。」
  李赋加大了掌间的力道,把白嫩嫩的雪乳和酥臀揉成了各种形状:「这都怪
你相公来的不是时候,我都还没来得及射。再说你雪儿姐不肯给我,我要你来补
偿我。」
  诗儿哑然失笑,眉头微颦一脸委屈道:「雪儿姐不给你关我什么事啊。」
  李赋狠狠道:「她不肯给你相公戴绿帽子,我就让你给他戴一顶。」
           ************
  和雪儿一起到了大堂,却仍不见诗儿的踪影,正准备去诗儿房里看看,却被
雪儿拉住:「李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他们两兄妹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让他们
单独待会吧。」
  回想早上自己的多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们是兄妹,李赋再混蛋也不
至于和诗儿做出那乱伦之事吧,当下应该好好陪陪雪儿:「呵呵,好吧,也让我
两单独待会。」
  雪儿白了我一眼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想找个空位坐下。时至正午,现在用
饭的人比之前和诗儿吃饭时的还多,堂上几乎已经坐满,还好小二机灵给我们安
排了一个位子。
  匆匆点了几样菜便催促小二快些上上来,大堂内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都
有,段天虎已死,用饭时的心情比起昨日简直是天壤之别。可行走江湖一段时间
了,难免会养成观察旁人的习惯。
  一边与雪儿闲聊,一边往周围扫视着,就在这时,从大门外娉娉袅袅走进一
位少女,一袭紫纱罗裙如梦似幻,腰间细细系了一条墨色丝带,丝带左侧上轻轻
挂着一块凝乳白玉,虽与一身紫衣色泽不同,却更显淡雅脱俗。一袭披肩秀发任
其洒落,只是在脑后松松打了个发髻,髻上随意装饰着一支紫玉银钗。
  清纯之中带着几许慵懒,却更显的她不可方物,柔媚可人。体态轻盈,纤腰
极细,胸前酥乳却异常饱满,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秾纤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细看之下一张娇颜竟生得绝代风华。
  肌肤极白,尤胜瑞雪,细嫩之极,仿若吹弹可破。年纪甚轻,最多不过双十
之龄。更妙的是,本就长的婉风流转,美撼凡尘,眉眼间却带有几分软怯娇柔,
楚楚可怜之色,让人望之便忍不住心生怜爱。
  本该吵杂的客栈,顿时寂静下来,心房砰然直跳,看着她彷佛世间一切皆失
了颜色。柔柔雪躯,秀色容颜竟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吸引着双眼无法转
开,久看之后,下身竟莫名硬了起来,心中一团欲火更是烧的厉害,连忙运功克
制才让沸腾的血脉稍稍平复下来。心想单论姿色,雪儿和诗儿绝不输此女,可若
论这股娇娇媚态,此女却胜过二女许多。
  紫衣少女盈盈走至小二身前,对着三魂已去七魄的小二道:「小二哥,可还
有位子用餐?」
  仿若仙音绕梁不去,不止雪颜生的娇媚,就连声音也是柔媚至极,娇娇细细
拨人心弦,让人心痒难耐。
  小二犹在梦中,殊不知仙子正问他话,紫衣少女轻轻一笑正想再问,却从旁
桌站出几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走
上前去把小二推到一边,冲着紫衣少女道:「美人儿,咱们那有位子,不如你就
到咱们那坐坐,也好陪大爷们喝喝酒。」
  紫衣少女莞尔一笑,柔柔道:「小女子生平不好饮酒,更不愿与生人饮酒,
还是不打扰各位爷兴致了。」
  正想走开,却被另一名大汉拦住了去路:「美人儿不急嘛,不喜欢喝酒那咱
们就不喝,你跟大爷们到别处去,咱们干些别的,哈哈……」
  说着就想扑上前去抱紫衣少女,雪儿赶忙用手肘顶了我一下:「英雄救美,
还不快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正要站起身,却听那名大汉一声惨叫,高大魁梧的身躯居
然应声飞出了客栈。客栈内顿时乱了起来,周边桌上的人纷纷站起,躲远了看热
闹。其余三名大汉俱是一惊,连忙站成一线与对面一位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灰衣男
子对立着。
  雪儿也站起身看着场内嘻嘻笑道:「嘻……看来这几个大汉有苦头吃了!」
  心中正为没能英雄救美而感到不爽,如此美女竟让别人抢了头筹:「瘦干干
的小白脸一个,未必打的过那几个大汉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明白,一掌能将一个数百斤重的大汉击出数丈之外,
可想而知此人的掌力必是浑厚无匹,年纪轻轻居然能有此功力,当真罕见啊。
  雪儿看着我娇笑道:「怎么酸溜溜的,要不你这会赶紧过去,或许还有些机
会。」
  撇了雪儿一眼笑道:「那多没面子,等他打输了我在上。」
  灰衣男子将紫衣少女挡在了身后,冲那三名大汉拱了拱手道:「在下华山周
子鹤,可请三位给个面子,莫要骚扰这位姑娘。」
  雪儿吟吟笑道:「刚才叫你上你不上,这会别人家报名号了,看你还有什么
机会。」
  我轻蔑的笑道:「华山派是了不起,可说不定正好他是废材一个嘞。」
  雪儿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你没听到他说他是周子鹤啊。」
  我不屑道:「我管他什么周子鹤还是周子鸟,不就废材……咦,周子鹤?华
山」朝阳掌「周子鹤?」
  我一声惊呼,这才反应过来。此人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江湖之中公认他为
华山派百年不出的奇才。三十不到,已将华山派第一内功心法「紫霞神功」练成,
除了已闭关三年的华山掌门人周江覆以外,现如今的华山派就要属他第一了,甚
至几位年长他许多的师叔都已非他对手,可想此人将来的前途必当无可限量。而
华山派也早在他下山时就已内定,待他磨练回山之后便是接任华山掌门之时。
  看那三人想必也是武林中人,听到周子鹤的名号后全都怯了场,可明知打不
过,却又舍不得那娇滴滴的美人儿。
  周子鹤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冲着三人往前走了一步:「别给脸不要脸,若等
周某生气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紫衣少女后便掉头就跑
了。
  客栈内顿时欢声一片,都在为周子鹤鼓掌欢呼,周子鹤向众人拱了拱手道:
「打扰各位用餐了,真是对不住了。」
  众人纷纷扬手回礼,客套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用饭。紫衣少女向周子
鹤盈盈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搭救了,这顿就让小女子请吧。」
  周子鹤回礼道:「姑娘客气了,周某这桌一人独坐,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周
某做东请姑娘吃一顿。」
  想想也知道那紫衣少女必然会羞怯怯的答应,然后与周子鹤一同用饭,最后
两人再勾搭在一起。哼!真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枉费长了这如仙娇颜。
  不想紫衣女子却道:「多些周公子了,那四人已走,空了一桌出来,小女子
还是去那边坐吧。」
  说完便撇下周子鹤,坐在了先前四人的位子上。
  看着呆若木鸡的周子鹤我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看来我刚才误会她了,她
真是一个洁身自爱,品性纯良的奇女子啊。」
  瞧了眼雪儿才发现,她居然正用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想来我心中所思全被
她看穿啦。冲她尴尬一笑,便慌忙把脸转开,冲着小二喊道:「小二,怎么菜还
没上啊,若饿坏了我家娘子,看我不饿你个三天三夜。」
  小二匆匆应了声,连忙往厨房去了。因为喊的大声,周围的人接连都转过脸
来看我和雪儿,雪儿羞的玉颜通红,在我肩上重重拧了一记,忙低下了头。
  紫衣女子亦瞧向了这边,竟还冲我吟吟一笑,只觉眼前犹似百花绽放,阵阵
清风迎面拂过,彷佛还带着丝丝甜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把我乐的昏过
去。
           ************
  而在诗儿刚为李赋开的房内,一副香艳无比的活春宫正在上演着,屋角一张
简陋的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尽情缠绵着。
  「啊……啊……哥哥……别舔啦……快……快给诗儿啊……嗯……」
  诗儿雪白丰润的美腿已被大大分开,纤细光滑的小腿被李赋分架在肩上微微
颤抖,雪臀被分握在两只掌心重重揉捏着,并将她高高抬起,以便看清自己妹妹
羞人的私处。
  经李赋数度舔舐之后,娇嫩的花溪已变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决堤般喷
涌而出,床单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李赋似乎仍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诗儿水灵灵的穴内
轻轻搅拌着。
  「哼!刚才是谁嘴硬说不要的,还说什么老是骗相公太对不起他了。这回又
是谁把腿张的这么开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说说看啊。」
  诗儿的喘息变的更加剧烈,天真纯洁的娇颜此事散发着竟然是动人心魄的淫
媚。架在李赋肩上的修长双腿也变的燥纵不安,夹着他的头来回磨蹭着,如葱根
般洁白的细指也已停止对床单的拉扯而改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嗯……哥哥……人家……人家错啦……嗯……诗儿想要……求求你快给诗
儿吧……啊……诗儿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赋加大了手指在花径内的力道,又从一根手指换做了两根,在诗儿穴内飞
快抽插旋转着。汁液随即喷溅而出,飘洒着李赋一脸都是,李赋淫笑着将落在嘴
边的蜜水全都卷舌入腹。
  「诗儿,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时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尝不厌,不知你那
相公可尝过你这美好。」
  诗儿难耐的摇着头:「啊……没……相公从没尝过……诗儿的水水……啊…
…不给相公吃……就给哥哥吃……嗯……哥哥快来疼诗儿……诗儿要受不了啦…
…」
  李赋一脸的奸笑,又将指间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对不起你相公吗?老让
你骗他我怎么过意的去啊。」
  诗儿已狂乱起来,腻着声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后天天骗他…
…嗯……天天给他戴绿帽……诗儿求你了……啊……诗儿要不行了……再快些…
…诗儿要来了……啊……」
  在李赋手指的抽送下,诗儿翩跹如仙的身姿频频的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
渗满了汗水,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妖艳,更为勾魂
夺魄。
  突然娇躯前所未有的颤抖起来,一手仍死死抓着难已握满的巨乳,绵软如凝
脂般白皙的乳肉随着指缝溢了出来。拇指与食指捏着粉红的小蓓蕾来回的用力旋
转。而另一只藕臂已伸入泥澜的雪跨间,按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用力揉
压着。
  终于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诗儿的雪躯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
抽搐着,一股粘稠温热的白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李赋手上。
  李赋抽出手指,将裹着浓浓白浆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将手指拿
出,爬起身蹲至诗儿跨前,一手用力揉着沉甸甸的饱满雪乳,一手扶着爆挺的金
枪在诗儿花溪口来回摩擦着:「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哥哥就赏你大肉棒。」
  诗儿早已安奈不住了,双手搂上李赋的腰向自己拉着,可纵然她如何用力李
赋仍然是纹丝不动,只会加大了龟头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张着小嘴重重的
喘着气,急促地说道:「先……先给诗儿……诗儿什么都答应你……嗯……好麻
啊……」
  李赋似乎对诗儿的态度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这个神仙玉骨的妹妹终于也忍不
住了,提着火热的金枪,对准了莹光闪闪的穴儿贯穿而入,花底汁液随即翻滚而
出,把两人的耻毛尽数打湿,更黏涂得交接处泥泞不堪。
  李赋只觉诗儿花径内滚烫软嫩,径壁的皱褶绕着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却紧紧
箍束,进出间将肉棒缠的紧紧张张,特别是肉棒底部的经脉受其刮蹭更是麻痒难
当,龟头再被那热辣淫水一浇,棒身频频颤抖,催人欲泄。
  只觉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赶紧将肉棒拔出,离开了那温软嫩肉的包裹,肉棒
才稍稍镇定下来,身后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从受了雪儿那会麻人的阴精
后,肉棒就变的敏感万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却能梅开数度战而不疲,直到涓滴
不剩掏空殆尽,才觉麻软无力头晕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后运
功固本培元,恐怕现今就算不是精尽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场。
  李赋只想稍作休息后再进那温柔乡,可诗儿哪堪他如此折磨,好不容易等来
肉棒将空虚填满,可辗转间却又离穴而去,惹的花心蜜液潺潺,花溪麻痒难忍。
  也不再哀求李赋,爬起身跪坐在李赋双腿上,握着硬如钢铁的火热棒身,对
准了蜜液稠淖的穴口,扶着李赋宽厚的肩膀,缓缓的坐了下去,直到巨龟分寸不
剩,全没入了花穴后诗儿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滴滴的看着
李赋:「嗯…好…好深……啊……什么都答应你了……嗯……你怎么还来欺负人
家……啊……还不快狠狠的插诗儿一番……」
  如此绝色尤物跨坐在自己身前求欢,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纵使李赋早已在
多年前便与她有染,可仍为这个婉丽清艳的妹妹欲罢不能,哪怕深知她心有所属,
却仍是痴缠于她,迷恋于她的绝美肉体而不能自拔。
  「好你个小淫娃,就要嫁做人妻了却还是如此淫荡,我今天就替你相公好好
收拾收拾你。」
  厚大的双手移至诗儿弹翘双股上,重重的揉出了道道红印。诗儿嘴上呼疼,
娇颜却是一脸的满足,媚眼如丝似要滴出水来。
  「啊……那……那你快来……诗儿乖乖受着……嗯……」
  李赋亦是痴迷,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了一记,调笑道:「竟然如此淫荡,看你
相公今后如何受得住你,这顶帽子今儿就算我不给他戴,往后必然也多的是人帮
他戴,现下哥哥就帮你相公好好插你个爽,也让你以后出去少偷几个男人。」
  雪嫩的纤长藕臂紧紧抱住李赋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两粒嫣红娇嫩早已婷婷
而立,随着耸动在李赋胸口上下刮蹭着,死死酥麻在两人间相互传递。
  膻口在他耳边柔柔喘着气,惹的李赋耳根发烫,心头更痒,再不管那是否会
一泄如注,抱紧诗儿的嫩臀,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起来。
  诗儿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终于来临了,提臀收腰配合着李赋的动作与他碰撞
着,下体随即传来「咕叽,咕叽」的撕磨水声。诗儿迷乱不已,螓首横摆,生怕
李赋又说那些羞人的话来羞辱她与相公,拂过李赋的脸,对着他的双唇主动的吻
了下去,也不等李赋做出回应,滑腻的小舌已游进了李赋嘴里翻滚起来。
  缠绕在李赋腰间的两条雪腻美腿时伸时缩,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
无歇,撩人万分。
  李赋本就想射,此时哪受的了诗儿这般模样,再不顾及那么多,提枪越发长
击猛抽起来,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
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诗儿亦是穴麻蕊酸,丢意渐生,浑身酥酥麻麻敏感无比,花心连连受挑,次
次都准准的戳在嫩肉上,犹如电流走遍全身,泄意越来越浓,细柔的纤腰越发卖
力的挺动起来,正要催促李赋再狠些时,一股滚烫热流已打在了花心上,经他一
浇,花底一暖,小小丢了一回,虽有泄精却犹如隔靴捎痒意犹未尽。
  「你……你怎么也这般没用……以往诗儿至少得来了三回你才射的……今日
诗儿只是小来一回你便受不了了……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糊我的吗?」
  李赋无奈的笑了笑,将诗儿平躺的放了下去,扑到她傲人的双乳间,含住一
边娇嫩轻轻允吸起来,而肉棒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蜜穴。
  诗儿乳头被咬,浑身犹如电击,穴底更是麻痒难耐,娇喘间竟意外的发现,
肉棒仍是硬如当前,丝毫没有绵软之象,郁闷顿时一扫而空,雪腻的双足重又缠
上熊腰,翘臀主动向上顶着。
  李赋察觉,抬起头冲诗儿笑道:「好好受着,看哥哥是不是糊你。」
  诗儿娇媚一笑,抚着李赋的脸道:「就知道哥哥不骗人,你且让诗儿好好来
一回,诗儿什么都乖乖听你的。」
  李赋诡秘一笑,重又将雪乳纳入嘴中,舔吃的啧啧有声。而肉棒带动着浓稠
的精液与花蜜再次在小穴内进出起来,精液随之溢出,只见肉棒上白花花的涂了
一茎,穴内更是滑腻不堪。
  诗儿失声娇啼,把李赋的头死死摁在双乳间,只觉得乳头在李赋嘴中时吸时
咬,时拉时扯,蓦觉奶头奇美,小小的粉嫩在他舌尖翻滚,电流好似穿过整个胸
部,麻痒无比,更惹的下身涓水长流连连哆嗦。
  「啊……哥哥……好棒……嗯……顶到诗儿的花心上面了……啊……快…再
狠些……啊……诗儿要来了……」
  李赋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浑身更加火热起来,百抽之后射意又起,可这回
却不敢贸然射精,以免真的惹怒了这宛如天仙的妹妹,那可真要后悔莫及了。
  诗儿全身雪肤嫣红,娇颜更是如朝霞般绚烂,雪躯绷凝嘤嘤娇喘,心中也意
外,李赋今日竟然能梅开二度,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肉棒扯拽着不住张合的花
缝,红嫩若脂的两瓣小嫩唇不时从穴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啊……快……诗儿好酸……嗯……狠狠的插……插死诗儿吧……啊……好
哥哥……嗯……快……再来几下狠的……诗儿就丢给你了……啊……」
  李赋射过一次之后,虽然比之前更加持久,可龟头也相对的变的更加敏感,
每每龟头点至娇嫩的花心,便觉的一股电流从马眼穿至臀骨,花底深处试有一张
小嘴轻轻允吸着,然后力道越来越强,花径越收越小,直箍着自己如入鱼肠,紧
窄无比。
  看着诗儿娇憨容颜,见她轻咬手背,嘴上淫言浪语不断,知道她就要来了,
死死忍住龟头的锥心麻痒,鼓足了浑身的劲,在诗儿穴内大势抽耸,淫汁蜜液随
着抽插飞溅而出,洒落四处,弄的满床俱是花穴内的膻香之气。
  突觉诗儿径内剧烈的收缩着,花心的深处连连的打颤,一股股滚烫的浓浆喷
涌而出,诗儿长长一声娇啼:「啊……来……来了……哥哥……快……快顶着诗
儿……嗯……」
  本就敏感万分的龟头,经那浓稠浆液一淋,如何挨的过,双腿绷直抵住诗儿
深处的娇嫩所在,连连抖擞起来:「嗯……哥哥也射了……啊……」
  精液和阴精融合在一起,本就丝发难容的穴内如何藏的住他们,随着两人的
激射大量的精水从肉棒和花穴的缝隙间湓溢出来。良久之后两人才从高潮的余温
中回过神来。
  李赋察觉,果然这次又如从前一般,射的点滴不剩了肉棒才没硬起来,此时
浑身精疲力尽,只想在诗儿怀里好好的睡上一觉。而诗儿却起身擦拭身体,似乎
想要回去。李赋连忙将她拉住:「你要走吗?」
  诗儿吟吟一笑:「当然,已经陪你这么久了,要是被相公发现那就糟了。」
  李赋将诗儿的手松开,自己也坐起身:「那你刚才说答应我的事呢?」
  诗儿歪着头无奈一笑道:「好……什么都答应你,说吧!要我帮你干些什么
坏事。」
  李赋诡秘一笑道:「你雪儿姐不肯再与我偷欢了。你可否帮我,让她再次心
甘情愿的与我交合。」
           ************
             第十六章一枝独秀
  诗儿表情瞬间黯然,双眸闪烁,一脸疼惜的看着李赋,摇头道:「哥哥,雪
儿姐已是相公的人了,她和相公是真心相爱的,你又何必苦苦痴缠。」
  李赋脸色也随即变的僵硬:「那夜你不也对我说你与林轩是真心相爱的,可
刚才在我胯下承欢的又是谁,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亲妹妹而让我们无法终身厮守,
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把你让给林轩。」
  诗儿双眼含泪哽咽道:「哥哥,诗儿已暗恋相公多年,即便你我不是兄妹,
诗儿的心也仍是相公的。诗儿承认自己天生淫贱,才会屡屡与你做出这苟且之事,
可这并不代表雪儿姐也是这样的人啊。」
  李赋双眼尽显哀愁之色:「原来连你也不爱我,凭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林轩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好,值得让你们为他这样的死心塌地。」
  诗儿自嘲的一笑,眼角两滴晶莹缓缓而下:「死心塌地?有吗?我和雪儿姐
可是从头到尾都在不停的伤害他啊,而他却还是那么的爱我们,甚至为了我们什
么都可以不管不顾。
  每次看着他疑惑,可又害怕我生气的样子,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犯
贱的女人。明知这样会伤害到他,同样也会让自己深陷在愧疚自责与不安之中,
可仍却执迷不悟,徘徊在这样的游戏中不可自拔。
  然而内心却越来越矛盾,既是开心又是害怕。开心他竟是这般的在乎我,身
为男人竟能对我处处忍让。而害怕的是,若有朝一日他终于发现,原来我是个这
么不贞的女子时,那我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李赋双眼木然闭嘴不语,诗儿却缓缓蹲下,抱着膝盖微微啜泣起来:「更可
怕的是,我竟迷恋上这种感觉,迷恋上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偷欢的快感,我竟对情
欲与背叛的刺激欲罢不能。而每一次的谎言和侥幸都让我越来越失去自己。我究
竟该怎么办啊……!」
  诗儿将脸抬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待话语不再哽咽之后才缓缓道:
「我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无论将来怎样,他都是第一。至于雪儿
姐,我是不可能帮你的,她既然已下定决心好好的对相公,那这便是她的福气,
也是相公的福气,我是不会让你破坏他们的。」
  诗儿站起身,把衣服穿戴整齐后,又将双颊的泪水用袖子擦拭干净。走至门
边,双手轻轻扣着门把,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相公没有欠你什么,这
一切本就是属于他的。而你!却夺走了他许多所珍惜的东西。」
  听着诗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李赋心如刀割,双眼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
「何苦强求……哈哈……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
  看着紫衣少女缓缓走出大门,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心里真是万分不舍,
天大地大却不知哪日才能与之重逢,甚至到了最后,连其芳名何许都不得而知。
  「咳…」轻轻一声叹息,能解我心中多少烦忧!
  「啪!」的一声,后脑遭人重重一击。
  怒眉皱起,抬头正要找袭我之人麻烦,却看到一张粉嫩欲滴的如仙娇颜,怒
目立时改为笑脸:「哈哈,诗儿原来是你啊,刚才去哪啦?我和雪儿到处在找你
呢。」
  诗儿走到我和雪儿中间坐下,一脸的不快:「少来,看美女都看傻了吧,干
嘛老盯着刚才那女的,那么喜欢追上去啊。」
  我老脸一红笑道:「哪能呢,我本以为你出去了,所以就一直盯着大门看,
好让你一进门我便可以看到你。」
  诗儿冷冷一笑,白了我一眼:「信你才有鬼嘞,雪儿姐,我说你也管管他吧,
花心大萝卜一个。」
  雪儿扑哧一笑,抚着诗儿的手道:「呵呵,你和相公一样,都是个醋坛子。
  没事的,男人嘛皆是如此,只需她心中有你有我不就行了吗?「
  我眼中泪光闪动,心中激动万分,雪儿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不仅温婉
秀丽,端庄贤淑,而最可敬的却是她的胸怀大度,就连身为男人的我都自叹不如
啊。
  轻轻握着雪儿的手,浑身热血暖暖流淌,感动的已说不出话来。那好吧!就
让这一切美好竟在不言中吧。
  「啪」的一声,后脑再次遭人重击,不用抬头就知道啦,肯定又是诗儿了。
算了,她是女人,我不与她计较。继续握着雪儿的手与她深情相望。
  诗儿见我毫不理会她,怒火上涌,便把手往桌上重重一拍,气呼呼道:「哼,
这回反倒我里外不是人了。」
  天塌了不可怕,就怕诗儿生气,特别是因为我而生气的时候,趁她还没小题
大作之前赶紧哄哄她吧:「没……没有,我已有你们两位天仙化的娇妻了,怎还
会贪恋别人的美色呢?特别是像诗儿妹妹这般,温柔体贴,聪明贤惠的。以诗儿
妹妹的姿色殊不知胜过那女子多少,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为夫计较啦。」
  诗儿白了我一眼,似乎不太吃我这一套,但是脸色似已缓和许多。雪儿倒是
在一旁笑开了花。
  正想再接再厉,却听一人走至我身边拱手道:「林公子,不想今日居然有缘
与你在此相见。」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周子鹤,他认识我吗?连忙起身拱手道:「呵呵,周大
侠你好,你我曾相识吗?」
  周子鹤笑道:「去年林盟主五十大寿,家师因闭关无法前去,是周某代表华
山前去拜寿的,你我在那时曾有过一面之缘。林公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在下也
不奇怪。」
  我一脸尴尬,当时上门拜寿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时间都拿去招呼美女了,
那还有空记得你:「呵呵,小弟眼拙竟没认出周大侠,听周大侠这么一说,小弟
似乎有些印象了。方才见周大侠大显神威锄强扶弱,而自己却呆坐一旁,事后实
在无脸上前问候,只怕周大侠会看不起在下。」
  周子鹤悠然笑道:「想必是林公子见周某已出手,不愿再沾这淌浑水而已。
  素闻南盟中人行事低调,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呵呵,又或者是林公子看不起
周某,不愿意交周某这个朋友。「
  我连忙摆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周大侠怎可这么说,有缘再见周大侠一
面实乃在下的荣幸,更何况能像现在这般触膝而谈。」
  周子鹤开怀一笑:「哈哈,别老大侠大侠的,喊的我别扭,周某虚长贤弟几
岁,若是不嫌弃,称我一声大哥便是。」
  我也跟着笑道:「如此最好,来,周大哥快请坐,没想到事隔一年,我们竟
能在杭州相见,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今日我们好好聊聊。」
  周子鹤也不客气,坐在我身边空位上:「哈哈,看来我没看错人,贤弟果真
也是性情中人,周某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多交朋友,特别是像贤弟这般出身名
门世家,却毫无身架的后起之秀。」
  我赶忙谦虚道:「哈哈,周大哥客气了,武林各派有谁不知,后起之中唯周
大哥独领风骚啊。」
  周子鹤笑着摇头道:「江湖中人虚传而已,据我所知,南盟之中便有一名后
起已胜过周某了。」
  我轻抚前额,心想这周子鹤说话还真会给人面子:「哈哈,周大哥太过谦虚
啦,哎呀,聊的太过尽兴,竟忘了给周大哥介绍我两位夫人,这位是秦雪儿,这
位是李诗。」
  周子鹤一脸震惊:「李诗?莫非是」逆天针行「李德中之女?」
  诗儿歪着脑袋笑道:「你怎么连我也认识啊。」
  周子鹤叹息道:「鼎鼎大名的」江南七仙「有谁不知啊,今日有幸一见真乃
周某的福气啊。贤弟好生令人羡慕吶,竟娶得两位如仙娇妻。方才见那紫衣姑娘
已长的国色天香让周某心动不已了,原以为这世上已难再出其左,不想贤弟的两
位娇妻竟毫不逊色于她。」
  雪儿浅浅一笑道:「周大哥过奖了,小女子蒲柳之姿怎能与那紫衣仙子相提
并论。」
  周子鹤摇头道:「我刚刚就在想,以秦姑娘的仙资卓越为何却没被列入那江
南七仙之中,看来这所谓的绝色榜要好好改一改了。」
  众人纷纷而笑,此人亦是名门之后,又是将来的华山掌门,言语谈笑间却毫
不做作,让人一见便有惺惺相惜之意。
  不觉间客栈内竟只剩下我们这一桌。周子鹤向四周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我们
拱手道:「今日有缘结识贤弟与两位弟妹真是周某的荣幸,不过周某今日还有事
在身,不得不就此与三位拜别,希望他日有缘再见时我们好好痛饮一番。」
  我们三人也连忙站起,拱手与他道别:「既然周大哥有要事缠身,贤弟就不
留了,他日有缘再聚一定与周大哥好好痛饮一番。」
  只见他哈哈一笑,一个转身已不见了身影,心想此人功力确实了得。
  待周子鹤走后,我们三人才陆续坐下。看着桌上已被吃的七七八八的饭菜道:
「我好饱了,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诗儿的心情早已大好,之前吃醋的事情似乎也已忘的一乾二净,拉着我的手
道:「呼~ 我也好饱,今儿天气不错,不如乘此机会我们好好的将杭州城游历一
番。」
  果然还是少女心性,不过由此更可看出诗儿的天真可爱,这不正是我所喜爱
的人儿吗。
  而雪儿终于也将仇恨看淡,全身的包袱随之卸下,少了那份谨慎和忧郁,相
比从前更为的明艳动人。拉着雪儿的手道:「你两昨晚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过,
不如休息一日,咱们明儿再去也不迟。」
  诗儿嘟囔个嘴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决定很不满意,雪儿却温柔一笑,看
了眼诗儿并抚上我的手道:「这么好的天气拿去休息岂不浪费,我也已有多年未
曾去过西湖了,十分想念那的西湖醋鱼。不如今日就带你们去领略一番西湖美景,
好好瞧瞧那的湖光山色。」
  诗儿顿时笑颜卓开,拍手叫好:「还是雪儿姐好,不比笨相公婆婆妈妈的像
个老头子。」
  拉起二女的手摇头一笑道:「既然两位爱妻有此雅兴,为夫自当誓死相随,
也好去看看那有」人间天堂「之称的西湖美景究竟美在何处。」
           *************
  西湖位于杭州城西,自古以来便是游历胜地,每年都有成千上万他方之人慕
名而来。
  而如此著名的名胜古迹,自然也有许多凄惋优美的神话传说。一路上雪儿不
停给我们述说着那一段段从她爹娘那所传承下来的故事。「明珠天降,龙凤相随」
「白娘子许仙断桥相会」「梁山伯与祝英台长桥十八送」「石香炉罩压黑鱼精」
等等………
  这一个个凄美的传说之中饱含着多少雪儿对家人的思念,而这些传说也已变
成二老留给雪儿最宝贵的遗物。无奈勾起她的伤心之处,只好牵着她的手静静倾
听。
  半个时辰后,我们已流连在西湖美景之中不可自拔。
  漫步在苏堤春晓之上,新柳如烟,春风骀荡,让人不觉神清气爽为之畅快。
  雪儿举步轻盈,望着湖边山色悠悠念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
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双手负背,看着雪儿笑道:「这是北宋大文学家苏轼的」饮湖上初晴雨后
「吧。」
  雪儿点头笑道:「呵呵,是啊!看不出你武林世家出身竟也懂的诗词。」
  我得意的仰首挺胸道:「哈哈,那是,本公子虽精于武学,可对文学一面却
丝毫不曾落下,如今可谓学富五车亦不为过。」
  诗儿哈哈一笑不屑道:「瞎猫碰见死老鼠,恰巧被你蒙到而已,瞧把你得意
的。雪儿姐你再考他几个,他等会就破相了。」
  老脸一红,这么多年跟着那书呆子先生可不是白混的,怎么说今日也要挽回
一些男人的面子:「雪儿你尽管问,我今日只要有一个答不上来我就吃素三个月,
算是为我爹祈福。」
  诗儿来了兴致,粲然而笑,抓着雪儿的手道:「你今儿要是都能答的上来,
我就吃素三个月,也算为我爹爹祈福。雪儿姐你快问他,问倒了我们去吃西湖醋
鱼。」
  雪儿嫣然一笑,在诗儿光滑的额头轻轻的弹了一记:「你这丫头真调皮,看
把相公气的。雪儿姐才疏学浅就会这一首,还是不考了吧。」
  诗儿小嘴一嘟笑道:「也好,就当给相公面子。还不快谢谢雪儿姐,不然你
就要三个月尝不到肉味了。」
  这两个小妮子也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吧,指着诗儿道:「不行,一定得问,你
雪儿姐不会,你来问。」
  诗儿耸了耸肩撅嘴道:「诗词我不会,医术倒是懂一些。你知道心下鳖瘕,
多年瘰疬要用什么药治吗」?
  我为之语塞,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竟被她牵着走了:「用什么」?
  诗儿笑道:「用猫……瞎猫碰见死老鼠的猫,一治就好了。」
  我故作生气骂道:「臭丫头你找抽吗,我现在就给你松松筋骨,看你以后还
敢不敢瞧不起我。」
  诗儿一边笑骂着一边跑至雪儿身后,将丰润的美臀高高翘起,用手轻轻在雪
股上拍道:「装腔作势,有本事你就来打我呀,喏………」
  雪儿连忙将冲上前去的我抓住:「好啦,你们就一人让一步吧,人这么多你
们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才想起自己还身在人山人海的西湖苏堤之上。立马停止了手头上的动作,
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引起什么围观,可却意外的发现来往中的人群几乎都向
雪儿与诗儿身上投来了痴迷的目光,她们完全成为了苏堤上闪亮的焦点。
  心中不禁洋洋得意,这是我的娇妻,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也就看的着吃
不着的份,一辈子羡慕嫉妒恨去吧。
  回身指着诗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诗儿古灵一笑,对我吐了吐舌头,白眼一瞟而过便不再理我,拉起雪儿继续
往前走。可爱模样自是不言而喻,心中那还有气。望着两人背影摇摇头无奈一笑,
能与仙子厮守终身,哪怕一辈子被其捉弄又如何呢!
  渐渐走远的两人见我没跟上便停下回头看我,见我一人呆立路中不禁相视而
笑,诗儿上前一步向我喊道:「呆子,在想什么呢,还不快跟上。」
  听着她喊我呆子不仅没生气,心中反有一股暖洋洋的美感,回想多年以前她
就是这般喊我的。
  回想那下山时依依不舍的目光和泪水,真后悔当初没能说动二师父让她和我
一起下山。如若带着她下山,现在我和雪儿会在一起吗,不知当她看到我带着雪
儿与诗儿回去时她会作何想法。
  数丈外又传来诗儿的催促声,叹了口气,暂时收起对她的思念,连忙提步跟
上,搂住两人的细腰将她们揽在怀里。两人毫不推阻任我抱着,诗儿嘟着嘴念道:
「想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我嘻嘻一笑,将两人搂的更紧:「我在想你们什么时候能一人给我生一个大
胖宝宝。」
  两女具是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平时伶牙俐齿的诗儿此事却没了声音,只是在
我胸口轻轻打了一记。雪儿偷偷的抬起头害羞的看了我一眼,便将玉唇移到我耳
边轻轻说道:「雪儿现在只想完完全全变成相公的人,在那之后,相公想什么时
候生,想生多少,雪儿都听相公的。」
  心中一阵欣喜,在雪儿已似朝霞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转过头对诗儿笑道:
「你雪儿姐准备给你相公生八个,你准备给我生几个呀。」
  诗儿甜甜一笑,小脸更是羞红,细若蚊语的在我耳边道:「那诗儿也给你生
八个好不好?」
  我心中乐的更欢,也在诗儿粉嫩的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那我们今晚就
回去生宝宝怎么样?」
  诗儿更为害羞,玉足在地上轻轻一跺,笑骂道:「你个坏人,真讨厌,这儿
人这么多,竟偏说这些羞死人的话,雪儿姐我们快走,不理他了。」
  一向顺从我的雪儿此事竟也赞同的点着头,与诗儿一起蝶儿似的飞离了我的
怀抱。温香软玉在怀此时却都不翼而飞,心中怎会舍得。忍着心痒难耐,便与她
们在西湖之上旁若无人的嬉闹追打起来。
           ************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三人荡舟西湖之上,看着夕阳西照,心中竟生起
一种惆怅之感。船家摇着木浆,将水波层层荡开,光滑如镜的水面亦被晚风吹起
片片细纹。
  岸边杨柳依依,水中鱼儿嬉戏。
  小瀛洲、三潭映月、断桥残雪,船家兴致勃勃的和我们说着各处的景点、来
历、还有那些传说。雪儿自从上了船后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望着水面,
望着环绕西湖的群山。楚楚动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喜怒哀乐,只有淡淡
的凄美。
  随着轻舟摇摆,诗儿则懒懒的靠在我腿边,不知在想些什么,正闭着美眸甜
甜笑着。斜倚的娇躯玲珑秀美,尤其那一双修长玉腿此时正微微舒展,诱人至极,
轻风拂过,将裙角掀起,露出内里两只白腻腻的小脚,再配上挺翘的丰臀,纤长
的腰身,婀娜的体态淋漓尽显,扰人心魂。少了往日的古灵娇蛮,却多了几分恬
静柔美,小女儿家姿态展露无遗。若四下无人,一定将她抱起好好的亲个够。
  诗儿平日虽爱与我唱反调,但我知道这正是她爱我的表现。因为她明白,有
一个男人会永远包容她的小脾气,永远的陪伴在她身边。而我更是乐在其中,享
受着她每次带给我独有的温柔。我想,这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平凡吧!
  我爱怜的将她抱起,让她依偎在我胸膛。诗儿嫣然一笑,抬头看了我一眼,
羞怯中带着些许埋怨,似乎在责怪我之前的冷落。可即便如此,修长的双臂还是
紧紧的搂上了我的腰,将小脑袋揉进了我怀里。
  我暗暗追悔,摸着她的玉背轻轻按抚。娇躯与秀发间屡屡清香飘入鼻中让我
一阵迷醉,突地淫性大发,抱着这位绝美佳人,下体忍不住勃然大起。
  一手绕过诗儿的香肩,用袖子将诗儿的胸口挡住。另一手则借着袖子的掩护,
轻轻的按在了诗儿挺拔的雪乳上。诗儿雪躯一颤,小手将我搂得更紧。雪颜仍是
埋在我怀里,任由我万恶的右手在她酥乳上胡闹着。
  我心中感动,她竟对我如此纵容,经她默许的恶手更是猖狂。手心开始微微
用力,绵软之感传遍全手。虽然一手难握,且还隔着衣服,可它的弹性与坚挺依
然可以完完全全的感觉到。
  一个把持不住又加大了手掌上的劲,将五指尽量张到最开,希望可以更大范
围的拥有她胸前的软玉。可即便如此,仍是只能抓住她大半颗乳球。只好围着那
已挺起的小小乳头,上下揉捏抓握着。
  诗儿在我怀里忍不住娇吟了一声,抬起已满面绯红的俏脸痴痴的看了我一眼,
娇媚一笑后,轻轻在我耳边碎了一口:「坏人,流水啦!」
  经她耳语吐息,心头胯下俱是奇痒难煞。望着她一脸盈盈媚态,忍不住在她
雪脸上亲了一口,斜眼瞧到她正在撕磨的双腿,全身不禁更为火热起来,张手想
往她腿间伸去,却被她死死按住,看着我向船夫的位置使着眼色。
  这才记起还有外人在,诗儿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冰清玉洁不说,必然
对贞洁操守看的很重,于我的下流行径定更是羞愧难当,竟还能容我如此胡来,
可见诗儿爱我至深,心房暖流缓缓散开,不觉间将她搂的更紧:「我的好娘子国
色天香,沉鱼落雁,为夫如何忍得住啊。」
  诗儿雪手轻抬,在我胸口轻轻点戳着,喃喃道:「迟些回客栈了你想怎么摸,
诗儿都随你,何必现在来欺负人家嘛。」
  看着诗儿的娇羞模样,下体越变越硬,手掌亦抓握的更为用力,呼吸也随着
诗儿胸口的起伏变的急促起来:「都说了,你是我的好娘子,你这对巨乳是为夫
一个人的私有物,那为夫想什么时候摸,想怎么摸,当然都得随为夫咯。」
  诗儿娇躯一抖,将双手搂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细细喘着气道:「人……人
家当然知道这对胸部包括人家的全部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咯,可你现下摸的诗儿
好麻好难受啊,诗儿此时好想你马上便拨光了人家,好好的来爱人家一回呢!」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啊,在诗儿身体与言语的双重诱惑下,我的心跳越变越快,
全身也开始变得火热,更别说胯下的肉棒已硬到了如何强度,真希望现在就和诗
儿在这西湖之上野合起来。
  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还有一个船夫站在船尾,要是让他看到诗儿些
许的春光外泄,那我岂不是等于拿起一把利刃往自己胸口上狠狠捅了一刀吗?我
可是打死都不愿意我心爱的娇妻那完美的躯体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看到,
那怕一点点一眼都不行。
  强忍着野兽般的冲动,将手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诗儿迷人的巨乳。诗儿幽怨的
看了我一眼,忽的水灵灵的大眼睛调皮的转了转,将雪手隔着裤子轻轻抚弄着我
的肉棒。
  一股热流顺着阴茎直冲脑门,爽的我忍不住深呼一口气,诗儿将娇躯轻轻粘
到我身上,看着我妩媚一笑,在我耳边柔声道:「要不诗儿用手帮你把它弄出来
吧。」
  我心中顿时激动万分,用手紧紧搂着诗儿纤细的小蛮腰,用力的点着头开心
道:「就知道我的宝贝诗儿最疼我了,相公果然没有白疼你。既然你这么乖,为
夫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立刻坐正,将身体背对着船夫,迫不及待的看着诗儿。诗儿扑哧一笑,柔
荑顺着我的睪丸从下往上轻轻捏握着。我深吸一口气,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只觉
的大脑都开始发麻了。
  诗儿将玉手移到我的腰间,解开我的裤头,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小手一把握
住我的肉棒轻轻的套弄起来,瞬间麻痒之感转为阵阵舒爽。诗儿又将裤头轻轻拉
下一些,把已坚硬无比的肉棒放了出来。少了裤子在龟头上的摩擦真是舒服了不
少,现在就可以好好享受诗儿玉手对我的特别服务了。
  正当我心痒难耐欲罢不能之时,诗儿抬起小手在我龟头上狠狠的拍了一记,
肉棒上猛的吃痛,险些跳了起来。
  连忙穿上裤子,正想去找诗儿麻烦,却见她已跑到船尾坐在了雪儿身边,对
我皱了皱小鼻子吐着舌头。好像是对我说,你把我弄的不上不下的还想让我给你
舒服,门都没有。
  我尴尬的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也冲她做了个鬼脸。心中却想,如果是她,
就算这么被作弄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看着两位仙子被这湖光山色衬托的更加娇
美,回味着她们对我的浓浓爱意,心中溢出满满的温暖。紧了紧腰带,感叹一声,
我林轩这辈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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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船缓缓的往岸边靠去,待船身稳稳的靠在堤边后船夫才道:「从这就可以
上岸了,前面那家观月楼是西湖边上最好的酒家,那的厨子烧了一手最地道的杭
州菜,虽然贵了些,可还是物有所值的。」
  我跳上岸,伸出一手将诗儿拉上了岸,正想再去拉雪儿,却见那船夫也已跳
上岸,主动伸手去拉雪儿,雪儿竟也毫不在意,伸出玉手让他拉上了岸。上岸后,
那船夫竟仍不放手,还用另一只手在雪儿细嫩的手背上轻抚着。
  我心上一怒,正要上前与船家不客气,雪儿已羞红着雪颜抽回了小手,还向
船夫道了声谢,赶忙拉着我和诗儿向观月楼而去。
  一路上我怒不可遏的骂着那船夫,竟敢吃我女人的豆腐。雪儿与诗儿却不以
为然的说我多虑了,十足的醋坛子一个。心中虽是不快,可若再说下去倒显得我
心胸狭隘,只好假意释然,也好给两位爱妻留个好印象。
  天色已渐渐昏暗,来往的人群却依然不少。观月楼前车水马龙更是络绎不绝。
门前小二热情洋溢的接待着每一位进出的客人。
  看我们走到门口他便主动迎了上来:「公子小姐用餐吗?现在时辰早,里头
还有位。」
  我笑了笑朝里挥了挥手,示意他带路。小二熟练的一哈腰,便要将我们往里
带。这时大门内飘飘然走出一位楚楚少女,长发披肩,发梢处束了条金色丝带,
肌肤似雪,白若藕莲。一双美眸活灵活现清澈无比,尽显天真无邪之态。不过十
五六岁的年纪竟已长的娇美无匹,容色绝丽。
  娇躯与我擦肩而过,一袭香风悠然入鼻,让人一阵神清气爽。忍不住回头再
次打量一番。水绿长裙印花短衫,年纪不大却已发育的迷人心魂。别个不说,单
那裙下雪臀的挺翘之美就已不输雪、诗二人了,不知脱下裙来又是怎样风景。浮
想连连之间竟发现她也回过身来,正歪着小脑袋粲然而笑的看着我。
  杭州真是个好地方啊,与那些穷乡僻壤之地就是不同,美女如云不说,且还
作风大胆,长的这般娇俏竟还敢与陌生男子对立相望。当然!这也与我的俊美绝
伦是逃不开干系的,自信心瞬间闪耀。
  轻抚额发,按首挺胸正要上前搭讪,突感后脑一记吃痛,竟又被人来了一下,
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
  「干什么呢,半天不进来?」
  这时雪儿也走了出来,看着我抿嘴笑着。正要找借口推脱,却听那青衣女子
说道:「昨日的大叔哪去了,怎来了个帅哥哥。」
  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忽的惊觉,赶忙在她身上细细打量。注意一看才发现,
无论身高体态,竟与昨日的小乞丐一模一样。
  雪儿娇躯一闪,已到了她身后,拦住了她的去路。我一言不发依然看着她,
真想不到小偷竟是个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咳~ !实乃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诗儿却耐不住性子大声朗道:「相公快,是昨晚那小乞丐,我们一起上抓住
她,把她严刑拷打一顿,让她把偷去的东西都还回来。」
  少女扑哧一笑,毫不慌张道:「姐姐好厉害的手段,可不知妹妹那得罪姐姐
了,怎听的人家云里雾里的。」
  我一阵汗颜,要是再继续让诗儿这般暴力下去,想来今后倒霉的不会是别人,
轻轻将诗儿揽至身后,给了她一个坚定且高深的眼神:「我来!」
  回身冲那少女拱手道:「小姑娘,我见你年纪尚轻,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
将昨晚从我们这拿走的经书和玉佩还给我们,此事我就全当没发生过,而那些银
两我也不会计较,当我再请姑娘吃了一顿饭便是。」
  少女笑的更为绚烂,只是婷婷而立轻轻摇着身子:「我又不是尼姑偷你的经
书做什么,那什么玉佩我就更没见过了,如果你非要找什么经书的话可以去西北
面的灵隐寺看看,那的和尚可会念经了。」
  诗儿在我身后再次朗道:「抓起来吧,和她废什么话啊。」
  我回身冲诗儿无奈道:「等我再问问,或许东西真不是她偷的呢」!
  诗儿一着急,在我肩上狠狠的拧了一下:「你这人咋每次都这样,见着漂亮
姑娘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东西不是她偷的给鬼偷啦。」
  我肩上吃痛,连忙按着诗儿的玉手安抚道:「行行行!我来!我来。」
  回身看着青衣女子,面对的依然是她天真无邪的笑脸,纯真的让我有些不知
所措:「姑娘,你还是把东西还给我们吧,我真不想为难你。」
  谁知她竟将双手一摊,对着我委屈道:「真不是我偷的,不信你来搜。」
  我大脑一阵眩晕,这四下要是无人,我一定帮你好好搜搜身,可现在因为我
们的争论四周已围满了人,叫我怎么动手。
  我还想再劝,却被诗儿一把推开:「婆婆妈妈的,你不搜我搜。」
  等我回过神来,两人已在人群中动起手来,也不知那小姑娘会不会武功,要
是她吃亏受了伤那多不好,又或者是我的诗儿受了伤那不是更不好。
  正想上前制止,却被雪儿拉住:「先看一会再说。」
  两人拳来脚往招式优美生动,哪是街头斗殴,似乎更像翩翩起舞。青衣女子
边打边退,诗儿似乎已占了上风,却看那少女退至墙边抄起地上的一支竹扫把,
柔荑一拍,竟将两指宽的把柄拍断,裙下玉足高踢,挡下了诗儿打向胸口的一掌,
娇躯后旋,手里已多了根四尺长的竹棒。
  诗儿毫不畏惧,继续上前与她拳脚撕斗,可这回却一改前景,青衣少女舞开
棒法,竟打的诗儿节节败退,可看她似乎又没有伤害诗儿的意思,棒法之中多为
以粘带防,攻势却少之又少。
  诗儿展开「青云步」想冲进棒风之中,却总是无门而入,以「青云步」如此
玄妙竟无法近身而上,可见此棒法确实厉害。
  诗儿借着青衣少女只守不攻,招招直击少女胸腹要穴,却俱被巧妙拦下,无
一得手。忽的青衣女子一改守势,旋棒而挑,由下往上直攻诗儿面门,诗儿无奈,
硬是被逼退了三步。少女将竹棒挡在胸前,笑嘻嘻腻着声对诗儿道:「姐姐怎拿
针扎人吶,妹妹怕疼哩。」
  定睛一看才发现,竹棒上熙熙攘攘的插着数十根银针。诗儿对她毫不理会,
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子继续向那小姑娘攻去,惹的胸前巨乳随之摇晃,煞是迷人。
  拳脚间时不时飞出一颗石子,可依然全被她轻松挡下。
  真看不出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有如此武功,若要真动起手来估计我也没
把握胜她,好在她并无加害诗儿之心。
  这时观月楼上下都围满了人,对着场中两位绝色丽人指指点点,不时的还会
响起几声喝彩。
  雪儿脸带笑意的看着两人,冲我柔声道:「相公,我想你一定听过」七仙四
艳,双娇独秀「这几人的称号吧。」
  我点头道:「朝廷与武林之中公认的十四位绝色美人,这有谁不知道啊。」
  雪儿盈盈一笑,飞身至观月楼边的一棵大树上,折下一根三尺长的树枝,又
回到我身边对我说道:「那你一定做梦也想不到这十四人之中居然还有一位会是
小偷吧,比如那」一枝独秀「欧阳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雪儿已冲进战圈与诗儿一起围功那青衣少女。真没想到
这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万丐群中一枝花的欧阳琳。
  过去也曾多次听闻她的事迹。据说她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唯一收的弟子,不仅
根骨极佳,武智通天,且还聪慧过人,神机妙算,年纪轻轻在帮中便已少有敌手。
  天资上乘且又娇美可人,按理说来在帮中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物,可
她偏偏是个爱作弄人的鬼灵精,帮中上下包括项鼎天在内都拿她不是办法。还数
次因年少贪玩而险些误了事。
  真可谓闻名不如见面,玩皮程度可见一斑,这走街串巷的名声也不是白给的。
  三人斗殴在一处,比之两人更为绚丽。而欧阳琳以一敌二却仍是游刃有余,
左格右挡依然密不透风。闪躲间面带微笑犹似戏耍,毫无尽力还击之之象,看样
子是仍留有余力。
  雪儿轻功卓越,攻势多为由上而下,与诗儿上下齐手,也还算默契。在欧阳
琳挡下诗儿击向她胸口的数颗石子之后,雪儿借着她棒势未收以一招踩燕而归回
身直刺欧阳琳臂上天府穴。
  在我看来,这招倒也不难破解,只需左手接棒顺力击剑自当无事,可令我费
解的是,她居然转身便跑,虽可避过雪儿这一剑,但却把身后空门全露给了诗儿。
  诗儿见她空门大开,心喜过望,也不管那三七还是二十一,抄起一掌对着欧
阳琳后背猛击而去。我立知不好,这分明是诱敌之策啊,赶忙大声喊道:「诗儿
小心有咋啊。」
  还未等诗儿反应过来,竹棒已由欧阳琳腋下之处伸出,直点诗儿面上迎香穴。
诗儿大慌,匆忙间已止步躲过竹棒,可她功力尚浅,后劲之力又岂能说收便收,
身躯微微向前倾去。而趁此空隙,欧阳琳已飞出一掌,打在了诗儿胸口上。
  我脑门一凉,已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纵身上前扶住后仰的诗儿,心中忐忑,
深怕诗儿伤了分毫。急忙细细端详,只见她玉脸娇红,护着胸前丰满,美目圆睁
地看着欧阳琳,不像受伤,可已气的说不出话了。
  而欧阳琳却幸灾乐祸,笑嘻嘻的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刚才抓在诗儿乳房上的
雪手,长大了小嘴,跺着脚兴奋道:「嚯嚯嚯~ 好大啊,嚯嚯~ 你牛喂大的吧。」
  诗儿气呼呼的看着我,跺脚道:「臭相公,你是来看热闹的吗?」
  雪儿也来到诗儿身边,见她没事也松了口气。我心中吃紧,连忙对诗儿哄道:
「好好好,相公这就帮你把这丫头抓起来。」
  欧阳琳瞇眼而笑的看着我们,仍是一副天塌了压不到她的模样,见我终于要
动手了才悠悠道:「你不会一个大男人还来欺负我这个小姑娘吧。」
  我昂首而立,这时一定要让别人知道我是正派的,不然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一
个十六岁出头的小姑娘,这要传出去,估计我爷爷都得从坟里跳出来后再躺回去:
「欧阳姑娘,我们不想为难于你,只要你把从我们这偷走的东西还给我们,我是
绝不会为难你的。」
  欧阳琳眼里闪过一丝惊愕,瞬间又转为平静,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看着我道:
「哼!看来南盟的少盟主和街边的地痞流氓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些尽占便宜的货
色,大家快来看吶,南盟少盟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啊。」
  看着她四处嚷嚷我一阵汗颜,估计是静心半玉泄了身份,不过现在硬着头皮
也要上了。提掌运气,对着她飞扑而去,她仍是笑脸迎人,可这回却不避不闪,
提着竹棒子悠闲的看着我,我心中纳闷,恐她有诈,就在这时从人群中飞出一人
与我双掌相交,不知来人底细,也不敢硬拚,使出无相神功的引气诀,借力打力
两人同时后退数步。
  掌心微麻,可见对方是个外功的练家子。收气站定后才细看他,一个大约二
十六七的年轻汉子,乞丐打扮,身着破衣脚踩破鞋,衣着虽破却不失整洁。眼露
锋芒,不苟言笑,长的也算颇为俊俏。
  人群之中又熙熙攘攘走出数人,都颇有气度,最为显眼的是带头的二老一少,
年老的其中一人大概五十出头的模样,颅顶微白的头发已谢了大半,额头油光发
亮,体态肥胖,腰间横挂着九个小袋子。
  而另外一个大约四十多的样子,一头长发散落在脑后,满脸的胡渣子,灰衣
短衫破破烂烂,腰间一样横挂着九个布袋子。
  剩下年轻的那个也大约三十不到,衣着虽有补丁却十分洁净,长的器宇轩昂,
很是英俊。斯斯文文面露和气,一副书生模样,让人看了便生出一丝好感。
  这下子看来把事情搞大条了,还没「欺负」完这丐帮中唯一的天之骄女。别
人已领着小弟找上门来了,更麻烦的是,有两个居然还是九袋长老。
  可玄女经和静心半玉又不能不要,和乞丐估计也没啥道理好讲的,因为早就
听说他们平时都喜欢用棒子讲道理。而且丐帮又是江湖第一大帮,平时里直来直
往惯了,也未必会把南盟放在眼里。
  不过事已至此,好歹也要试一试,正要上前打招呼,那冷峻汉子便狠狠瞪了
我一眼,然后向后面的乞丐甲和乞丐乙道:「把这丫头带回去。」
  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什么玩意啊,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少爷脾气瞬间爆发,
指着那几个乞丐喊道:「都给我站住。」
  众人停下,冷峻汉子也回过身,一脸不屑的看着我道:「想怎样?」
  我上前一步指着欧阳琳道:「很简单,她偷了我的东西,只要还来,我绝不
纠缠。」
  那长发长老转过头看着欧阳琳,懒懒道:「拿了」?
  欧阳琳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双手一摊无奈的耸了耸肩。
  冷峻汉子与长发长老都不再看我,回身向人群外走去,我心中一急正要追上
理论,却被雪儿在身后一把抓住:「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又传来欧阳琳的声音:「你们的
玄女经和那半块静心玉真不是我偷的啊………」
           ************
             第十七章无主之帮
  随着声音渐行渐远,我们三人俱被她搞的有些苦笑不得了,不是你偷的你又
怎么会知道那经书叫玄女经,那玉是天下闻名的静心玉,我无力道:「我们现在
追吗?」
  诗儿焦急道:「当然追,不然就走远啦。」
  雪儿沉默了片刻,眉头微皱道:「我怕有诈呀,这分明是想让我们追上去啊。」
  我点头道:「我也觉事有蹊跷,可这时候若是不追,今后去哪找这鬼灵精啊。」
  雪儿看着诗儿,忽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可又瞬间黯淡。看她的眼神我已猜
出她大半的想法,虽然不愿意,可玄女经毕竟是诗儿她爹送给雪儿的,而且对雪
儿大有益处,我怎可让玄女经落入他人手里。
  抓起诗儿的手当机立断道:「诗儿,你回客栈找你哥来帮忙,我和雪儿跟着
他们,沿途会留下记号,会和之后我们再寻他们麻烦。」
  诗儿一拍雪白的脑门高兴道:「对嘛,大哥还在,我怎么没想到,那你们要
千万小心,我叫上大哥后便马上赶来。」
           ************
  诗儿一路疾奔而回,西湖与客栈虽有数里之遥,可诗儿毕竟轻功卓越,一会
的功夫已到了客栈外。
  诗儿冲进客栈内,正要往李赋的客房去。恰巧被厅内的小二撞见,小二眼见
诗儿只身一人,心里忙乐开了花,拦住诗儿的去路便凑了上去:「诗儿姑娘一个
人吶,林公子没和你一块呢?」
  诗儿无暇理他,将小二一把推开,继续向李赋房间奔去。小二一头雾水,嘴
里嘟囔道:「尽是些阴晴不定的主,每日都要碰个几回壁。」
  嘴上虽这么说,可看着诗儿翩翩仙姿飘然而去,心头那欲念更是挠的慌。也
不管接下来碰的是铜壁还是铁壁,把心一横,向着诗儿奔驰的方向紧紧尾随而去
了。
  诗儿一脚将李赋的房门踢开,却见里屋漆黑一片空无一人,进了屋瞎喊了几
声,仍是无人应答。慌忙间正要回头找小二问个究竟,谁知小二也已屁颠屁颠的
进了屋,顺势还点了灯后把门给关了。诗儿一把将小二抓到身前焦急道:「我哥
呢?」
  小二嘻嘻笑着,嗅着身前丽人独特的体香竟忘了回答。诗儿只把心思放在找
李赋上,此时俏脸与小二的距离不过一寸之遥却仍毫无所觉,只是又追问了一句:
「傻了你,我哥呢?」
  小二仍是嬉笑,猥琐的脸上露出两排发黄的牙齿,一对鼠目直勾勾的盯着诗
儿的雪颜,却把一双贼手握上了诗儿抓着他衣领的雪白柔荑轻轻抚摸着,问非所
答道:「诗儿姑娘您昨儿答应我们的事趁着这会您相公不在,要不就这么办了吧,
也省了我们兄弟两日思夜想的都是你。」
  诗儿眉头微疏,想起昨夜为了哄他们帮忙杀段天虎,随口曾答应的事儿。本
想只是敷衍一番,待杀了段天虎之后他们也不敢怎样。然而看此刻情景,也只好
继续糊弄着了,缓了缓口气道:「答应了你们的事就不会欠你们的,你快告诉我
我哥去哪了,我这有急事。」
  小二继续耍着无赖道:「要……要不你先给我亲亲,亲完了我就告诉你你哥
去哪了。」
  说着就往诗儿身上拱,嘟起的大嘴在诗儿雪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顺势伸出
舌头就着粉嫩的脸颊大大的舔了一把,顿觉口齿生香妙不可言。诗儿只觉面上一
阵湿热,浑身寒毛顿起。正要一把将他推开,小二已突着狗脸向她唇上亲去。
  诗儿心头火起,接着只听小二凄凉的一叫顿时停了动静,双手高举,干瘦的
身材乖乖立着,眼巴巴的看着胯下坚挺的肉棒被一只雪嫩的玉手紧紧地抓在了掌
中:「你若是再动动,信不信这次我让他一辈子也站不起来,快说,我哥哪去了?」
  小二欲哭无泪,回想昨晚这仙子的手段,再也不敢有半分造次,只能可怜巴
巴的说道:「中午你们走后不久,李公子便让我给你们留了个口信,说他有急事
要先行去扬州,有机会扬州再见。」
  诗儿心头一紧,暗道这下可麻烦了,惊惶之中却忘了掌心收劲,手上一急向
下重重一拉,险些扯下了小二的命根子。小二又是嚎啕一叫,比之前回更为肝肠
寸断,弓着身子捂着下体在原地连蹦带跳起来。
  诗儿连忙撒手,看着小二那猴样觉得甚是好笑。心里却开始担心相公与雪儿
姐的安危来。忽的灵光一闪有了念头,俏脸即刻变得娇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心中却道:就只给他一点甜头尝尝,绝不做那越轨之事,也不算对不起相公。
  一把抓住还在蹦跳的小二,又把他拉到了跟前,冲着他娇娇媚笑着。
  看着诗儿甜甜笑脸,小二哪还记得下体疼痛,一个心的只想诗儿能大发慈悲
的再给他些便宜占占。也许是强烈的色心欲念感动了上苍,原本一脸焦躁的诗儿
彷佛变了一个人。
  窈窕的身姿轻轻一跳,坐在了身后茶几上。只见她素手缓缓伸至腰间,纤柔
无比的细指将缠着楚楚纤腰的丝带轻轻一拉,毫无停歇的任由它飘落于地。
  此时的小二根本无暇理会那鲜艳的红色丝带飘落时的柔美,油黑的额头已渗
出了一层细汗。诗儿依然一脸娇媚的看着小二,而雪嫩的玉手却从领口开始慢慢
的将衣襟撑开。随之进入眼帘的便是饱满圆润的玉峰和那深不见底的雪腻乳沟,
无法掌握的肥美在单薄的朱红色亵衣下闪耀诱惑着。
  紧接着便是纤细圆润的肩头与洁白如玉的瘦弱臂膀,雪腻透亮的肌肤在烛光
的映照下彷佛都闪烁着光泽。与胸前的雄伟相比,它们一样完美无瑕,一样动人
心魄,可令人费解与嫉妒的是它们竟被一人所拥有。
  外衣只是滑到了臂肘便没了动静,小二流着满嘴的口水期待着诗儿接下来的
动作,可是除了迷人的眼神和若隐若现的绝美娇躯外他什么也没能得到,诗儿绵
绵笑道:「还想看吗?」
  小二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猛咽着口水不停的点着头。诗儿满意的看着小二的
表情,轻轻踢掉花鞋,柔柔细指捏着丝裙将它慢慢提起,再把净如白玉的修长玉
足伸至小二胯间来回摩擦着。触及便是一惊,只觉的要比方才手握之时更硬了几
分,尺寸也大的吓人。心儿不觉的跳快了些许:「想看倒也可以,但是人家想让
你先帮忙办一件事成吗?」
  玉足碰触下身的剎那,险些把小二爽上了天,喘着大气连忙夹紧了双腿生怕
她逃开,双手亦贪婪的在雪腿上来回抚摸着。为了让诗儿带给自己更多的满足,
魔爪每抚至足裸时便微微的向上发力,这样一来光滑的足背便更能紧紧地顶着睪
丸和肉棒划动。
  却不知快美间诗儿亦被自己的举动带的喘息浓浓:「诗儿姑娘尽管吩咐,为
了你我连主子都给卖了,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就算你要我这条小命我也心甘
情愿的奉上。」
  小二说的殷勤,诗儿也听的舒畅。把另一只玉足伸到小二腰间灵活的将他衣
带给解了,接着又把玉足钻进他衣内,把他的胸前布衣敞开,将细如凝脂的足底
粘着小二的胸口轻轻摩挲挑动着:「嘴倒甜,那我也直的和你说了,我相公和我
雪儿姐的一些随身物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给偷了,之中倒也有一两个硬人物,若
论功夫,我相公对付他们必是绰绰有余。可他们毕竟人多势众,我怕我相公与他
们真动起手来讨不了好。所以想让你帮忙召集几个猛虎堂的弟兄去给我相公助助
威,你看怎样?」
  诗儿不敢说出丐帮的名号,怕把小二给吓着了。小二静静听着,觉得这事不
好办,他在猛虎堂中不过是个打探消息的,并没有什么地位,一般人怎么可能会
听他的。
  诗儿见他一脸难色,一句话堵在喉间半天说不出来。便把一只玲珑玉趾在小
二深褐色的乳头上轻轻刮弄着:「你要不肯,我就去找你们掌柜的,今后便宜给
他得了你也别来馋我。」
  说完便把美腿收了就要起身,小二一慌连忙上前抱住诗儿,死死搂着她的纤
腰不放:「行!行!我干!我干!可……可是诗儿姑娘你也知道,我只不过是个
无名小卒,帮里的那些弟兄怎么可能会听我的号令啊。」
  诗儿双手腕上小二的脖子,古灵精怪的笑道:「这容易,你们的段大堂主今
儿不是归西了吗,猛虎堂里一定乱成一片了吧,你只要这会儿跑到堂里说你找到
了杀害你们堂主的真凶了,并且还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然后你再领着你那帮弟
兄到我说的那处地方去闹闹,这事不就成了吗。」
  言语间俏脸已离小二越来越近,声音亦越来越小,唇鼻间呼出的气只打着小
二的脸一阵酥酥麻麻。说到后来每一句话的停顿,红唇都在小二的脸上耳边轻轻
点下。小二只觉全身彷佛都软了一般,只有一处地方却是前所未有的硬着。头脑
昏昏沉沉,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木讷的点着头。
  诗儿说完,见小二傻了一般,便张开小嘴将他的耳朵纳入口中,卷着细舌在
他耳垂部轻轻舔弄着。小二浑身一个颤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双手也终于不再
老实,掀起诗儿裙角伸了进去,也不知在裙下揉弄着哪里,直把诗儿逗的娇喘连
连,一个劲的左右避让。
  转眼间小二却又把双手从诗儿的裙下退了出来,可连同一起退出来的还有一
条洁白的短短亵裤。诗儿一阵慌张,生怕让他知道自己下身已泥泞一片了,赶忙
搂紧小二,在他耳边柔柔道:「诗儿的事你还没答应呢。」
  小二飞快的点着头,双手捧着诗儿的如仙娇颜,喘着气道:「答应你,啥都
答应你。」
  诗儿见事已成,冲他甜甜一笑,在熊熊欲火的燃炽下竟主动献上香吻,把嘴
里的香津一口一口的渡进了小二的嘴里,小二贪婪的允吸着,还不知足的将舌头
伸进了诗儿的嘴中拨挑着,和诗儿的香舌来回缠绕着。双手也不闲着,隔着亵衣
在诗儿坚挺的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的浑身都麻了。胸前巨乳正是她敏感所在,此时被擒那
还招架的住。忽的记起不久前才答应过相公的,这对他最爱的玉乳只有他一人可
以碰得,而此时却被一个身份下贱的店小二握在掌中把玩,心中难免羞愧,可换
来的却是穴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小二忽的松开诗儿的小嘴,好像记起了什么。连忙蹲下身子,一脑袋已钻进
了诗儿的裙里。诗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双腿间一阵酥麻,到了嘴边的话硬是
给咽了回去,带来的却是一声声如绵的喘息。
  也不知小二都用了什么手段,裙下啧啧水声一片,引着诗儿死死按住裙下的
脑袋,修长的雪白双腿也只能用力的紧紧夹着小二的头。终于按耐不住,好奇的
掀起丝裙,把它拉至腰间,想看看小二到底在干些什么。可这不看还好,一看之
下竟小丢了一回。
  原来小二大嘴已紧紧贴着诗儿羞耻的玉户,肥大的舌头已伸进了蜜穴之中上
下刮弄着,拚命的允吸着从诗儿小穴内淌出的甜美蜜汁。
  诗儿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心中一阵迷醉,蜜穴里的淫水仿若决了堤一般狂涌
而出。心中却念叨着,怎可让他舔我下面,刚才还让他摸我胸部了,这要是让相
公知道了他还不气死。
  可就是忍不住穴内的麻痒,只盼着他能进去些,再进去些。而相公与相公的
承诺只怕是早已被丢之脑后很远了。
  小二果然不负诗儿的期待,大舌头拚命的在蜜穴内掏着,只盼能将这穴内的
蜜汁掏空殆尽全都饮入腹中才畅快,可这洞中之水仿若源源不断流之不尽,比之
方才反而越来越是泛滥。
  小二瞧着眼前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体质竟是如此的敏感易淫。硬如铁柱的
肉棒再也按耐不住,立马站起身扯下裤子,扶着棒身对准湿滑的洞口就到挺入,
想着马上就可以拥有这个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女人,肉棒似乎又硬了几分。
  肉棒终于触及了洞口的穴肉,只觉贝肉滑腻软嫩,龟头碰接之后犹若化了一
般,酥酥麻麻,比之昨夜又是另一番滋味。飘飘然之间提着肉棒正要挺进,棒身
却被一只仿若无骨的玉手给握住了,诗儿娇喘的哀求道:「先……先办……正事
……嗯……回来后……嗯……回来后要怎样我都……应承你。」
  雪手才握着肉棒就把自己所说的话给悔了,阳具不仅粗壮肥大,竟还有些儿
烫手。不觉间已抚着它来回的套弄起来,舍不得那龟头碰触穴口的美妙,居然按
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淫穴口来回的摩擦划动起来。淫液更是不停的流出,直把
棒身完全浸湿了,甚至还磨出了些许白白的泡沫,沾的穴口周围的乌黑耻毛一撮
一撮的,淫乱不已。
  小二犹如箭在弦上,可又不敢造次,怕惹恼了诗儿,那后果就真的是吃不了
兜着走了。可这倒还好,心中更怕的是要真把这天仙似的美人儿惹生气了,今后
再不理睬自己,那真是死一万次也难辞其咎了。于是就只能傻乎乎的站在那,进
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真让自己无所适从,肉棒与嫩穴亲密接触着,每一次
的划动都要让自己随之颤抖一下,从淫穴上勃起的粉嫩小豆豆到已微微张开的润
红小阴唇,每一个来回都是全身酥麻,有时甚至还会顶到臀后那娇嫩欲滴的粉红
小屁眼。而更要命的是那已被打湿的柔软耻毛,在再一次划动的过程中不停的刮
弄着棒身和龟头,惹的肉棒瘙瘙痒痒,几次都险些射出精来。
  看着诗儿娇喘习习的绝美容颜和那微微有些涣散的眼神,再加上下身传来的
阵阵快感,几次都让他下定决心要破门而入,可一到危急关头又胆怯的打回了退
堂鼓。只好苦着脸对着诗儿哀求道:「求……求求你了……诗儿姑娘,你就发发
善心……先成全了小人吧,等会小人……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也帮你把那事办
成了。」
  诗儿轻轻摇着头,伴随着娇躯一次次的抖动喃喃道:「不……不行,……先
……先办事儿……回……回来再给你………」
  嘴上虽这么说,手上却一点没停歇,握着肉棒的根部在自己的淫穴口越摩越
快,越摩越用力,尤其是巍巍挺立的粉嫩小豆豆,还时不时的特别照顾一番,终
于在一次马眼的连续刮动下,穴内蓄势待发已久的阴精喷溅而出,白花花火辣辣
的都打在了肉棒上。
  小二顿觉酥麻火烫,硬是咬着牙才险险挺了过去。诗儿浑身上下早已香汗淋
漓,打着衣裙亵衣湿淋淋的一大片,粘着油光发亮的雪肤。然而穴外的刺激所带
来的高潮并不能改变什么,反之而来的是更为猛烈的瘙痒和灼热,穴内花心犹如
被焚烧一般麻痒难忍。被汗液沾湿的鬓发垂落在耳边,沾粘着雪嫩透光的丝滑肌
肤,把这美艳绝伦的佳人点缀的更为不可方物。
  这些都看在小二眼里,直把他的魂都给勾没了,可就在诗儿终于说出第二次
不行的时候他便已经无可奈何了,虽然有些不甘,但他又不敢忤逆诗儿的意思。
  既然不能插入,那乖乖的站着也好,毕竟能有此艳福已是万世修来的福气了,
现在只盼着能多享受一时便是一时。待诗儿满足之后再去完成她所交代的事,要
是把事办好了,说不定真有可能采得美人花心,那时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越想越觉的精彩,正想着干脆现在就起身,早去早回,等到晚上再来好好享
受这天仙的妍姿艳质也不迟。却不想诗儿竟依身上来,螓首靠在自己肩头细细娇
喘着,胯下肉棒亦更为猛烈的在穴口处刮蹭起来。紧接的耳边传来一连串荡人心
魄的娇吟。小二脑子就像被灌了浆糊般迷迷茫茫,死的心却又活了过来,鬼迷心
窍般再次央求道:「诗儿姑娘……小的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先爽一回吧。」
  诗儿依然摇着头,在他耳边柔媚道:「嗯……不……不行……就是……不行
……啊……你让人家……嗯……怎么对的起相公………」
  小二终于绝望了,果然她一直不给的原因就是为了她的相公,这也是理所当
然,人家门当户对男才女貌的,这等天姿,启是我这种低贱之人可以染指的。
  就在黯然心碎之时,龟头竟缓缓的进入一处柔软的温暖所在,四周紧逼非常,
紧跟着棒身也慢慢的顶了进去,内里湿滑无比,虽然紧致却温腻易行,层层软肉
蠕动包裹着肉棒,这是从未有过的美好,终于在这美好之中,肉棒被诗儿全部揉
进了她的淫穴内,小二周身神经绷的紧紧张张,差一点就把精液射了出来。
  在柔媚的呻吟下肉棒终于完全插入了蜜穴,诗儿娇躯随之一抖,麻痒终于被
替代,换来了充实的美满,可是欲火却随着插入更为炽烈的燃烧起来,修长的双
足顶着小二的屁股,希望他能再进入些,可是却已使不出力气,但这占满的感觉
已足够她美上一阵了。
  小二一阵狂喜,扶起诗儿的雪颜,看着丽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正要感谢天仙
对自己的赏赐,却不想诗儿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记,娇娇嗔道:「坏人……嗯…
…混蛋小二……谁……谁让你进来的……嗯……人家和相公说去………」
  小二听的云里雾里,慌乱之间正要辩解,却又被诗儿敲了一记:「你……你
个坏人……嗯……都进来了还不快动……啊……快……快动啊………」
  小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这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突然觉得这美若天
仙的小淫娃竟是如此的可爱,再想想那器宇轩昂的林公子,自己竟能夺了他这楚
楚美娇妻的贞洁,给人添绿的感觉竟是这般的刺激,当即也不跟他客气,抱起诗
儿的雪臀一抽一插又一次顶进了小穴内。
  诗儿随之一声娇呼,双手紧紧搂着小二的脖子立马提臀相就,雪白的玉腿大
大张开,好让他插的更深一些。小二顿觉比之刚才慢慢挺入更为得心应手,当即
大刀阔斧的猛插起来,记记直达花心。这可把诗儿美坏了,惹的她淫声浪语不断。
  小二下下见底,而这次不同的是龟头竟能碰着穴底的花心处。每一次的碰撞,
花心上的肉芽就在马眼上轻轻一刮,一丝电流彷佛从肉芽之中传遍了整个阳具,
小二连点数下顿觉妙味无穷。
  之后次次都去寻那肉芽,不过十数抽,全身竟都被那肉芽给挑麻了。腰眼更
是一酸,小二猝不及防,肉棒似乎不受控制一般,酥麻之感直袭脑门,心知不妙,
连忙挺直了腰板鼓足了劲,对着蜜穴狠狠捣了数十抽,只觉周身具酥,马眼大开,
再也挨不过,顶着诗儿深处就扑哧、扑哧的射了。
  诗儿立觉穴内一烫,一股股阳精有力的抨击在花心上,小二连连抖动,抵着
花心射了好一会才完事,射精的时间竟比抽插的时间还长。
  诗儿涨红了脸,嘟着小嘴,一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懊恼的看着小二,嗔道:
「不错啊,办事挺利索。」
  小二也不好意思起来,不舍的将阳具慢慢抽出了小穴,心中已不知将自己骂
了多少遍:「不……不是的诗儿姑娘,我平时没这么不济的,是你太美了,穴儿
又紧,刚才又摩了那么久我才没忍住的。」
  诗儿见他狡辩,心中更是有火:「你现在就给我滚去猛虎堂,这事要是办的
不利索,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二见还有挽回的机会,连忙扒着裤子向门外去了。
           ************
  一路上那几个臭乞丐带着欧阳琳往城南的方向去,欧阳琳始终一副悠然自得
的摸样,闲来无事还拉着边上的乞丐瞎扯。可周围的人似乎都不太搭理她,不知
是否是我多心,总觉的他们对欧阳琳甚至还有些显得小心翼翼,前三后六的把她
夹在了中间,似乎生怕把她丢了一般。
  我和雪儿跟在后面,害怕他们发现一直都不敢靠近,他们在说什么自然也是
听不清楚,可偶尔还是能听到几句欧阳琳在前方的嚷嚷,不过内容大多不是丐帮
最近伙食怎么样,就是丐帮福利可有改善等等。听她瞎扯觉得甚是好笑,丐帮伙
食和福利要能改善那还能叫丐帮吗!
  大约走了近十多里的路,来到了靠近南门的一座偏僻大宅,门庭富丽华贵,
气派十足,不像是丐帮中人该来的地方。
  两个家丁早已候在门前,看到丐帮众人纷纷毕恭毕敬的将他们请进了门内。
  待众人都进了里院,家丁才将门关上。
  好在宅院边上就有一棵大树,想是夏日做避暑之用。我和雪儿飞身树上,藏
匿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之后,此处恰好可见院内一切。
  这时从庭院的屋内走出十数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高瘦男子,身上衣
物干净整洁,只是在外衣上有几处故意打上去的补丁。见到丐帮众人连忙拱手请
安:「少帮主好,众位长老好,杭州分舵舵主柳进斋给诸位请安了,请诸位进屋
详谈。」
  谁知那冷峻汉子却道:「我们丐帮中人早惯了幕天席地,此地甚好,不必再
进你那金窑子。」
  雪儿娇躯斜依在树干上,只露出了个小脑袋看着院中,我站在她身后,躯体
轻轻的压在她臀背上,只觉软玉入怀飘香阵阵,双手又忍不住的在她腰上腿上不
规矩起来。
  雪儿俏脸一红,回头瞟了我一眼竟任由我在后毛手毛脚起来。在我手上轻轻
一拍,便伸出头继续注视着院中:「不想这人冷冷清清丝毫不苟言笑,竟也还有
几分丐帮中人的气魄。」
  我见雪儿夸奖那冷峻汉子,心中有些不爽道:「不过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主,
别人都请他进屋了还在那装模作样的。」
  雪儿扑哧一笑,轻轻的抚着我的手道:「真糟糕,竟嫁给了个醋坛子,这下
半辈子还不得被酸死。」
  想想也觉好笑,虽听她取笑我心中却是甜丝丝的,故作生气道:「好啊,居
然敢取笑你相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上下其手而为,一手抚上她胸前雪乳轻轻揉按,一手放到她雪胯下来
回的游走。只觉入手软软腻腻甚是美妙,虽然隔着衣裙,可依然能感受到雪肌的
丝滑。当即加了把劲,好让雪儿体会到我的热情。
  雪儿细细嘤咛一声,忙咬住手背,深怕自己叫出声来。另一只手按住了在她
胯间捣乱的魔手,用勉强镇定的口气对我道:「别胡闹,要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得
了。」
  我猥琐一笑,丝毫没有减弱手上的劲,还把已有些勃起的下体顶着雪儿的翘
臀轻轻摩擦挺动起来:「我摸我的,你别出声,他们发现不了的。」
  雪儿娇颜更红,贝齿轻咬着红润的下唇微喘道:「尽胡闹,你这样摸人家,
还……还用那顶着人家屁……人家背后,你让雪儿怎受的了,快快停手,不然雪
儿要忍不住喊出声了。」
  嘴上虽这么说,却不见她有任何阻止我的动作。我明白,只要是我想的,我
要的,雪儿都会由着我,惯着我,她对我的爱没有任何束缚,只有无尽的溺宠。
  不计后果,不计得失的溺宠。
  心中感慨不已,面对一个这样深爱于我的女子我又该如何回报她呢?只有爱!
只有比她爱我更爱她,我才有资格去爱她,去成为她这辈子足以依靠的男人。
  看她娇喘吁吁的模样,我既是感动又是得意,双手不再局限于哪个部位,开
始在她全身游走起来,在她耳边吹着气道:「不怕,我有个好办法,保证我的亲
亲雪儿一句也喊不出来。」
  雪儿回过头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灵气逼人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娇怜:「真
的?」
  我奸笑着把她的娇躯转正过来,一手抚着她的雪颜,对着她水润的红唇就吻
了下去。雪儿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雪手在我臂上轻轻一锤以示不满,紧接着双
手却搂上我的肩膀已和我吻的死去活来。
  树枝上我与雪儿昏天黑地的允吸着对方,而树下的对话我们也一句不漏的听
在了耳里。
  丐帮众人将欧阳琳团团围住,先是秃头长老发话了,对着欧阳琳道:「快说,
你到底将打狗棒藏在何处了。」
  欧阳琳处之泰然,在众人之中悠然自得,双手负背来回渡着步,时不时的还
跳上一跳。看着秃头长老对他指骂也只是瞇眼笑道:「有回烧肉差点火候,就把
它给点了,多亏了它那次烧肉特有味。得着机会也给长老你烧回,包你吃后求爷
爷告奶奶的还要。」
  秃头长老涨红了脸,指着欧阳琳怒道:「黄毛丫头休再猖狂,当初若不是老
帮主在后给你撑腰,你又岂能四处惹是生非之后还能平安无事。帮中兄弟对你一
忍再忍,你不但不思悔改,反变本加厉偷了镇帮之宝打狗棒,你这样如何对的起
对你恩重如山的老帮主。」
  欧阳琳吐了吐舌头,冲秃头长老做了个鬼脸:「你为老不尊,竟瞎说,打狗
棒明明是师傅传给我的,再说了,你们一群大男人围着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们
对的起对你们恩重如山的老帮主吗?」
  秃头长老被气的险些说不出话,冲着欧阳琳吼道:「臭丫头,我先打断你一
双手,看你说是不说。」
  话还未说完,已五指成爪向欧阳琳功去,掌劲虎虎生威,足可看出外家功夫
已练至炉火纯青。而欧阳琳却浑然不知,仍是双手负背原地站着,周身破绽百出,
似乎全不把这秃头长老放在眼里。
  秃头长老见她如此看轻自己,心中更是有气,双爪齐出直功她面门,使的竟
是杀招。
  就在双爪距欧阳琳不过六寸之时,一人身影已飘至两人中间,一掌击出将秃
头长老的双掌硬是给隔开了。来者竟是那冷峻汉子,秃头长老见来人是他也连忙
收劲向后跳开。
  欧阳琳笑的更欢,拍着冷峻汉子的肩膀得意道:「就知道你舍不得他打我。」
  秃头长老瞪着双眼冲冷峻汉子怒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她。这丐帮帮
主你还想不想当了。」
  冷峻汉子依然面无表情冷冷道:「她的性子我懂,你打断她手她也不会说的。」
  秃头长老不再言语,冲欧阳琳哼了一声,一拂袖又站回了人群中。
  冷峻汉子回头看着欧阳琳,撇开她按在自己肩上的小手道:「说吧,我只想
知道爹在临死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欧阳琳听到冷峻汉子提及他爹,竟难得的不再嬉皮笑脸,反之双眼似乎已溢
出泪来:「我早和帮里的那群老匹夫说过了,师傅在临死之前已把丐帮帮主之位
传给了我。他还说丐帮即将引来一场浩劫,要你好好苦练降龙十八掌和麟息功,
不要为帮中之事分心。只有我们师兄妹齐心协力才能避过此劫,你真以为我愿意
当这个丐帮帮主啊,这要不是师傅的临终遗言我……我早就……」
  接着竟泣不成声,捂着嘴哭了起来。原来欧阳琳和这冷峻汉子是师兄妹,那
他们的师傅就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咯,那这冷峻汉子一定就是项鼎天唯一的儿子项
云天了。可江湖之中只是传言项鼎天半年前得了场怪病,已半年昏迷不醒,并没
听说已经死了呀。
  秃头长老终于听不下去了,又再次站出人群道:「少帮主,你不要被这鬼丫
头给骗了,她向来诡计多端,这分明是她想当上帮主所编的谎言,大家千万别被
她的妖言迷惑了啊。」
  丐帮众人也一起起哄着,齐声喊道:「妖言惑众!妖言惑众……」
  项云天举手示停,院中立时安静下来,言语已不再冰冷,似乎微微带着些许
激动:「那爹临终前可曾说过那劫难是何劫难,我们又该如何避过此劫。」
  欧阳琳勉强止住抽泣,抹去雪嫩双颊上的眼泪道:「没有,师傅他老人家当
时已临近气绝,只来得及吩咐这几句话,可他曾再三叮嘱过,丐帮中人千万不要
自相残杀。」
  项云天闭目抬头,长长叹了口气,一言不发似乎若有所思,冰冷的俊脸上依
然没有任何波动。
  秃头长老再次按耐不住,走到项云天身旁劝道:「少帮主,你不可以再犹豫
啦。丐帮不能一日无主,你是老帮主唯一的儿子,理应由你来当这个帮主。快快
逼她交出打狗棒,已经半年了,不能再拖了。」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长发长老也站出来对项云天道:「少帮主,老郭说的有
理啊。你在乎你们的兄妹之情,所以这半年来你一直犹豫不决不忍伤她,可你已
仁至义尽了,你难不成想看到我们堂堂丐帮无主?用老帮主昏迷的谎言蒙蔽江湖
中人一辈子吗?你当他们都是傻子吗?丐帮会沦为武林笑柄的。」
  项云天垂下头再次叹了口气,看着身前两位长老默然道:「那就由她当这个
帮主,又有何不可。」
  秃头长老怒不可遏,冲着项云天吼道:「混账!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今日
就算是对不起老帮主,我也要杀了这鬼丫头,看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说着便舞起双爪,向欧阳琳功去。
           ************
             第十八章望夫苟偷
  吩咐完和小二的暗号之后,诗儿才从客栈出来。正踌躇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
好,姑且不论小二是否会搬来救兵,即便带来了,也未必是丐帮众人的对手,并
且还有许多不安定因素。
  一边埋怨着李赋怎会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一边正准备着向观月楼而去。就在
这时,耳后隐约听见有人叫唤之声。回头一看,一位面目白净,五官俊俏的高瘦
男子正满面笑容地向自己招着手。
  定睛一看,一袭灰衣,潇洒至极,竟是周子鹤。这可把诗儿乐坏了。好巧不
巧赶在这档口上来了个天外神兵。诗儿连忙迎上,雀跃道:「周大哥,你不是走
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子鹤呵呵笑道:「这不手头上的事没办成吗,还得在杭州多逗留几日,于
是记起林贤弟和两位妹妹今日会在这家客栈留宿,便想着再过来与三位聚聚。恰
巧就碰见诗儿妹妹了,嘿!怎不见贤弟与雪儿妹妹呢?」
  诗儿连忙拉起周子鹤的袖子道:「快来,我们边走边说。」
  周子鹤不明所以,但还是展开身法跟着诗儿去了。一路上听着诗儿把昨夜怎
样遇见欧阳琳,东西又怎样被偷,直至今晚在观月楼前发生的一切都听完了方才
明白来龙去脉。听后哈哈笑道:「这欧阳琳果然名不虚传啊。」
  诗儿撇了他一眼道:「有啥好笑的,待会就让你会会她,你可别学我那不争
气的相公,一见着漂亮姑娘就跟丢了魂似的。」
  周子鹤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赶忙转开话题道:「诗儿妹妹好俊的轻功,不
知是师承那位高手呢?」
  诗儿盈盈笑道:「才不是啥高手呢,和我爹爹胡乱学的。」
  周子鹤一脸惊讶道:「不想针医前辈不仅妙手回春外,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
了得本事,只不过……」
  诗儿见周子鹤欲言又止,便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周子鹤见挑起她的好奇之心便继续道:「只不过这套精妙的步法,从诗儿妹
妹这使出来,终究还是欠了几分火候,或许只是妹妹还年纪尚轻,并未完全领悟
这套步法之中的奥妙吧。」
  诗儿讶异道:「这套步法我从八岁便开始练了,也没听我爹爹说我有什么不
足之处呀!」
  周子鹤摇头道:「或许针医前辈是想让你只专注于医学方面的造诣吧。」
  诗儿微微有些不服道:「你又没练过我这套步法,怎就知道我练的不到家呢?」
  周子鹤爽朗一笑,一把搂住诗儿的纤腰,带着她飞奔起来:「如我所说,更
换一下你的调息之法,领你走上一程之后便明白了。」
  诗儿双颊立刻变的娇红,周子鹤的大手强而有力,男人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再加上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他灼热的吐息,无不让诗儿为之一荡,周子鹤所说的调
息之法哪还听的进半句。小二未曾扑灭的欲火随之复卷而来,娇躯似乎又再火热
起来。
  迷迷糊糊间腿上一软竟向周子鹤怀中倒去,周子鹤眼捷手快,连忙将诗儿扶
住。一手依然搂着她的细腰,另一手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慌忙间竟握住了诗儿
的一边乳峰。
  诗儿嘤咛一声,胸前酥麻之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惹的娇躯更为火热。好在
理智尚存,记起不久之前才背着相公与那小二做了越轨之事,相公如此爱我,我
怎可接二连三的对不起她。
  把牙关狠狠一咬,连忙推开他按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心跳已快的像要蹦出来
一般:「诗儿愚钝,你的调息之法我是学不来了,你还是放开我吧。」
  周子鹤也较为知趣,把被甩开的手重又搂在诗儿的纤纤细腰上:「我带着你
走,这样会快些。」
  诗儿娇颜更红,想要闪开他的怀抱,却觉浑身无力。而周子鹤反而加重了几
分手头的力道,把诗儿抱的更紧了。诗儿越加慌乱起来,深怕自己又再意乱情迷,
连忙挣脱道:「周大哥,你……你别这样,被相公知道了不好。」
  诗儿努力着,想要挣脱周子鹤的双手,而周子鹤却只是牢牢抱着默不作声。
  诗儿又有求于人,也不好与他翻脸,只把催促改为哀求道:「周大哥,你还
是放开我吧,我们稍微慢点不打紧的。」
  谁知周子鹤竟一改豪爽心性,在诗儿耳边柔情道:「诗儿妹妹你有所不知,
其实周某在第一眼看到妹妹的时候便已经喜欢上了。可奈何你已是他人之妻,今
日去而复返也只因鬼迷心窍,想再多看妹妹一眼。谁知竟得上天眷顾,有幸与妹
妹私相独处。周某有自知之明,自晓身份不及南盟少主尊贵。只盼此时能多抱得
妹妹仙躯一时半刻,了我痴恋,今生足矣!愿妹妹成全。」
  诗儿听他说的情深,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心中难免感动,已不忍将他推开。
  看他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女子天性作祟,柔情既起,便靠在他怀中也不再
挣扎,娇声安慰道:「华山派乃武林泰斗,享誉江湖上百年,你更是华山派今后
的掌门人,身份又怎会输于南盟少主。」
  顿了顿,只觉这般说下去不妥,平日的伶牙俐齿这会只跑的无影无踪。脑中
空空荡荡的,艳红的脸蛋儿好似要烧起来一般,可还是呢声呢气的把接下来的话
给说了:「全因事态紧急,迫于救人心切,我才勉为其难让你抱的,过后便全当
没发生过,而最重要的是此事千万不能让我相公知去了,知道吗?」
  周子鹤喜不自胜,连连点头称是。看着诗儿娇艳欲滴的脸颊,一时竟无法自
制,趁着诗儿不注意,在她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诗儿雪躯一颤,玉手忙捂上被偷袭的娇颜。幽怨的看着周子鹤,见他成熟俊
俏的脸庞上却像孩童般乐不可支,心中责备顿时化为乌有。羞怯的低下头,重又
靠回了周子鹤怀中。
           ************
  雪儿直到被我吻得喘不过气了,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双唇放开。雪儿娇嗔的
白了我一眼,细喘连连道:「怎会看上你这么个色狼,这下满意了吧。」
  我嘻嘻笑着,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更是痒痒。双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从身后把她紧紧抱着:「满意,满意极了,可要是我的宝贝亲亲雪儿这会能帮为
夫的那物吞吐一番,那为夫就真的心满意足了。」
  雪儿盈盈一笑,回手在我肩上打了一记:「嘻嘻,你美去吧,大庭广众的你
就尽想那猥琐之事,底下都打成一团了,你还有这兴致。」
  我强忍笑意,魔爪依然在雪儿身上摸索着,而双眼已跟着雪儿看向了树下的
庭院之中。
  欧阳琳挥舞竹棍,与秃头长老在众人之中缠斗起来,来往怕是已不下百回合
了。真看不出她年纪轻轻,百招过后竟丝毫不显败象。而项云天之所以没有出手,
想必也是料定那秃头长老奈何不了她吧。
  丐帮众人在旁顿时议论纷纷,只听一名乞丐竖着大拇指道:「真看不出这欧
阳小姐果然有两下子,郭长老乃我帮四大长老之一,一手铁爪神功已练的出神入
化,平日碎石断木见他是易如反掌,帮中又有几人是他对手。没想到今日百招有
余却拿不下双十未过的欧阳小姐。」
  秃头长老听人在旁议论,心中极为愤怒,双爪使得越为刚猛。欧阳琳无心与
他斗狠,边打边退却仍是密不透风。就在这时,一条白影闪至两人中间,勉力接
下秃头长老一掌,再次将两人武斗打断。
  可这回从中阻隔的并非项云天,而是那书生模样的俊俏男子。他受秃头长老
一掌之后连退数步,面露苦色地揉着掌臂。
  秃头长老指着那俊俏男子骂道:「混账穆江雪,你一个区区六袋弟子也敢拦
我,丐帮的规矩你还有没有了。」
  穆江雪眉头紧皱,连忙解释道:「郭长老您误会了,江雪只是想此事应妥善
处理,一切还是都待乌、陈二位长老到了之后再作定议吧,您就别和欧阳小姐一
般计较了。」
  穆江雪温文尔雅,言语间文质彬彬,浑身上下尽显书香之气。若论气质而言,
周围众人都要比他差了一截。
  秃头长老乃粗俗之人,怎会与他慢条斯理的讲道理。江湖中人的蛮野之气更
甚了几分:「狗屁,没那两人咱们丐帮就走不下去了?我和温长老说的话就那么
上不了台面?老子看你是个读书人,所以平日里给你三分和气,你小子可别蹬鼻
子上脸了。」
  穆江雪还想再劝,却被一旁的欧阳琳一把推开。对穆江雪不但不出言感激,
反倒怫然作色道:「去你的酸溜溜,谁要你在这假惺惺了,本小姐的事还用得着
你来管,哪凉快哪呆着去。」
  又转过头对秃头长老厉色道:「郭秃子,别人怕你本小姐可不怕你。咱们接
着来,看我这回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雪儿一边软绵绵的靠在我怀里,一边看着院中喘着气柔柔细语道:「这欧阳
琳可真有意思,别人好心帮她,她却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双手齐出已纷纷握着雪儿的一对弹软玉乳,一只手甚至已伸进了衣内,隔
着亵衣慢慢搓揉着:「你别看这姓穆的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平日里指不定是个
禽兽不如的东西,欧阳琳这般骂他定是有道理的。」
  雪儿回头冲我嫣然一笑,玉手轻轻抚着我的脸庞道:「有没道理雪儿倒是不
知,但某人见着漂亮姑娘魂就没了这是一定有的。」
  说着在我鼻头轻轻一刮:「要是诗儿妹妹在这,看她不给你一脑瓜子。」
  我老脸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听她说到诗儿便有些担心起来:「诗儿去好一会
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雪儿见我转开话题,便乘胜追击道:「这会才记起还有个诗儿妹妹啊,指不
定已经被人拐跑了。」
  我心头一揪,李赋那淫邪的面容从我脑海一闪而过,连忙摇头安抚着自己,
嘴中默念道:「不会的,不会的……」
  可想着诗儿的仙姿佚貌,心情越发焦躁起来:「要不我们回头去找诗儿吧,
我怕她………」
  雪儿盈盈笑着,在我脑门轻轻敲了一记:「傻瓜,她有她大哥陪着能出什么
事啊,李大哥功夫那么高。倒是雪儿再这么给你摸下去才准得出事。快停了……
别……啊……过分……你还伸进去……嗯……」
  想想也是,他们是亲兄妹能出什么事。反倒是我,说好今后要对诗儿绝对信
任的,还老是想七想八的,真是不应该。心中稍稍放心,已把雪儿颈后的细带给
解了,不再理会摇摇欲坠的亵衣,贪婪的魔爪这回直接就钻进了亵衣内,抚着早
已勃起的娇嫩乳头细细把玩起来。
  雪儿一声惊呼,玉手连忙摀住了自己的小嘴。眉头颦颦的看着我,美目中既
是柔情又是哀求。我心中不舍,可又放不下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在她耳边吹着气
哄道:「好雪儿!别恼,相公不摸就是。」
  说着就将双手从衣内雪乳上抽了出来,雪儿猛松一口气,又一次瘫软在我怀
里。而我却突然将身躯一斜,让她向后滑倒。雪儿一吓,见我已闪到她身前,慌
乱间娇躯又被我一把抱住,放在了身后的枝干上。惊魂稍定,正要出言怨我,却
引来了更为措手不及的事儿。
  我冲她贼贼一笑,二话不说就着早已微敞的领口一把将她胸前白衣大大掀开,
扯下松脱已久的朱红亵衣,对着粉嫩欲滴的娇俏蓓蕾一口就把它含住了。
  雪儿大惊,娇躯频频抖动,素手在我肩上轻锤之后立马改为双手抓按我的后
脑。净白的皓齿紧紧地咬着水润的丰唇,深怕自己一时不忍哈出声来。想着要是
让树下众人看到自己众目睽睽之下竟与男人在这郊野之中干着这等苟且之事,日
后要是传了出去还有何颜面见人。思虑间越想越羞,竟引得大股花蜜从穴中涌出,
把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嗯……臭相公……坏相公……你疯啦……啊……竟这般
玩人家……嗯……快快停了……雪儿要不行了。」
  小小的粉嫩乳头在我的允吸下巍巍挺立着,雪儿用力的摇着头,仍是憋着气
向我连连讨饶。我玩心大起,竟忘了树下还有丐帮众人。把嘴中允吸的力道微微
放轻,伸出舌头就着小乳头慢慢的打着圈,等到雪儿娇躯具软鼻息渐重之时,再
将舌尖在硬挺的小乳头上重重一挑。
  果见雪儿纤躯剧震,一手虽已连忙摀住自己的小嘴,可还是明显的听到她一
声荡人心魄的细细呻吟……
           ************
  俗话说得好,螳螂捕蝉总有黄雀在后。林轩自以为窥探着丐帮众人,与雪儿
在大树之上做那猥琐之事定当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周子鹤与李诗早已跟上他们,
藏匿于院旁密林之中,正欲火焚身的看着他们宽衣解带你侬我侬的好戏。
  一路上周子鹤对诗儿倒是循规蹈矩,除了将她搂抱在怀外亦不敢对她有所不
敬。诗儿稍稍放心,暗道:不想他确实是个正人君子,果然出生名门比那帮地痞
无赖就是有所不同。
  脑海中忽的闪过不久前与小二的淫溢画面,娇俏的雪颜再次变的艳红。轻轻
一咬润唇,再看看身旁英姿飒爽的周子鹤,春心竟悄悄萌动,暗暗想着:与小二
众人相比,周大哥好上真不止百倍千倍。
  越想越觉的心儿小鹿乱窜,正出神间却被周子鹤一声诡秘的叹息惊醒,见他
喘着粗气惝恍迷离道:「仙姿雪肤,娇颜腻乳,既是天仙见了亦要屈卑自愧啊。」
  诗儿向着周子鹤所看的方向望去,一时间竟张口结舌的呆在了当场。只见雪
儿姐胸前薄衫已解,一对丰乳在风中微微颤抖,而相公正趴在雪儿姐挺拔圆润的
玉乳上大逞淫欲。
  诗儿雪脸绯红,木然的回头看着周子鹤。见他已完全痴迷,正用舌头舔动着
自己微微干燥的嘴唇。诗儿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扑身过去举起双手遮住了周子鹤
的双眼:「不许看,不许你看!」
  周子鹤连忙抓住诗儿细嫩的双手把她分开,以免被她挡住视线,错过了这千
载难逢的荡人一幕。两人左右晃动着,在林间任意的拉扯起来,就在这时周子鹤
突然感到有一对弹性十足的软肉正压在自己胸口跟着诗儿的动作左右划动。
  周子鹤立觉快美绝伦,收回一直盯着雪儿裸胸的目光,改为了注视诗儿顶在
自己胸口已被挤压变形的弹软巨乳。诗儿见他痴痴看着自己胸前,这才会意过来,
一时间俏脸更红,连忙与周子鹤分开。慌乱间匆匆转移着话题。故作生气的嘟着
小嘴,掩饰着自己的娇羞,一跺脚道:「真是太过分了,亏我那么担心他们,居
然还有兴致干这档子事。」
  憋红着脸偷眼去瞧周子鹤,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早已惊惶失措
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逃开,上前与相公会和,自己一人倒是无妨,可周子鹤在
旁必是相当尴尬,更何况雪儿姐的颜面又该往哪放。可若是再这么呆着,真不敢
保证周子鹤是否会忍不住干出什么淫污之事。
  不难想象,此刻周子鹤怕是早已欲火繁生。诗儿甜美动人的秋波媚态真可谓
诱人至极,再加上此时怯怯含羞的模样,任由哪个男人看了能不为她神魂颠倒。
  炯炯双眼如狼似虎的打量着诗儿丰姿绰约的玲珑躯体。终于鼓起勇气迈开了
脚一步步的向诗儿逼近。诗儿慌乱不已,深知这般下去怎能自制。双脚无力的向
后退着,惶惶不安道:「你……你要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乱来的。」
  直到诗儿退无可退背顶大树,周子鹤方俯身向前双手紧紧搂着诗儿瘦弱的双
肩,看着诗儿惊惧的双眼压低声音道:「今夜只要能与诗儿妹妹共度良宵,那怕
明日起受尽江湖同辈唾弃,周某亦在所不惜。」
  说着一把搂紧正在微微颤抖的诗儿,对着她的晶莹双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周
子鹤本以为诗儿必定会拚死抵抗,谁知在四唇相接的瞬间诗儿竟将檀口轻启,已
把一条细腻柔软的嫩舌滑进了周子鹤的嘴里挑弄。
  周子鹤倍感意外,心中却已乐开了花,赶忙越发卖力的与诗儿缠绵起来,舌
头已毫无保留的与她来回欢渡着。双手更不闲着,一手抚弄她胸前饱满,一手在
她丰韵的翘臀上摸索。只是不知为何,诗儿既然已委身于自己,可在与她相拥之
后,她的娇躯却一直瑟瑟不停的抖动。
  周子鹤抬起头,轻轻的与诗儿分开。看着诗儿涣散的双眼温柔道:「怎么了,
抖得这么厉害,怕我吗?」
  诗儿娇喘着缓缓地摇着头,斜眼看向那边树上斗得正欢的两人,腻声道:
「不……不知道哩……就……就是心跳的厉害……我们还是不要了吧………」
  周子鹤瞬时明白过来,坏坏笑道:「怎样?看着你相公却与他人偷情,一定
倍感刺激吧。」
  诗儿被说中心事更感羞耻,娇嗔道:「不许你说,得了便宜竟还来取笑人家,
今后再不睬你了。」
  周子鹤满脸堆笑连赔不是,心中也觉得甚是刺激。以兄弟相称的南盟少主在
前,自己竟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他身后与他的爱妻偷偷交欢。更甚的是身前绝色
还是那不知让多少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江南七仙之一。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
竟有这等艳遇。
  越想越觉心动,更不理会诗儿在自己怀里依依哀怜的模样。模仿林轩那般,
一把将仙子胸前红衫敞开,扯下包裹着雪乳的薄薄亵衣。登时一对雪腻挺拔,浑
圆饱满的绝美巨乳应势而出。周子鹤只觉头脑一阵眩晕,无论尺寸还是形状都是
自己从未见过的诱人,粉嫩娇俏的小乳头玲珑剔透,可爱至极,实在无法想象如
此丰硕的乳肉上竟又赐予了如此娇嫩的蓓蕾,而两者却又如此完美的相称。
  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一边雪峰,竟是容纳不住,入手丝滑如绸,弹软兼容。
想好好将她蹂躏一番,可心中却又不忍亵渎。只是一边感叹上天造人之巧妙,一
边呆呆看着竟忘了接下来该干些什么。
  这可把诗儿给急坏了,被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哪受得住。把心一横,索性将
他一把推开。周子鹤如梦中惊醒,方才察觉自己木讷,不再怜惜,一口将诗儿的
一边粉嫩含进了嘴里。
  诗儿长长娇吟一声,只觉畅美得无以名状。被含住的乳首麻痒难当直惹得浑
身酥软,尤其是雪跨间又再次潮湿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周子鹤的肩膀,双眼却
牢牢的盯着那边树上缠绵的相公与雪儿姐,浑身只觉越来越热,喘息亦越来越浓:
「嗯……好棒……再用力点吸……嗯……对……舌头也要舔……啊……相公用力
……嗯……」
  周子鹤听他喊自己相公微微有些诧异,抬眼去瞄她,果然如自己所猜,她一
直只看着大树上的林轩。心中醋意竟翻江倒海的扑来,放开已满是口水的粉嫩乳
头。蹲下身一把掀起纱裙,这一掀险些把周子鹤的鼻血给喷了出来,白腻如凝脂
的曼妙玉足,纤长的双腿交叉撕磨着,淫水已顺着雪肌流淌到了光滑的膝盖。然
而最让人欲血澎湃的是纱裙之下竟不着片布,饱满的阴户赤裸裸的袒露着。
  诗儿见周子鹤低着头猛瞧自己下身,方才记起亵裤已被那混蛋小二偷偷扒了
去,心中大感羞耻,急的都快流出泪来,也不知他今后该怎样看自己,是否已把
自己当做一个淫贱放荡的女子。越想花房内却越是火热,两条雪腻美腿磨的更为
厉害。
  周子鹤呼着热气,心跳快的似乎要蹦出来一般。摩擦的双腿间,淫穴口若隐
若现,两瓣贝肉莹光闪闪竟已有些外翻,足间的柔柔芳草已被稠汁蜜液沾满。
  周子鹤再也受不住这朦朦胧胧的感觉,一手抓着一边美腿将她离地举起,诗
儿背靠树干,双腿顺势被大大分开,胯间的媚肉敞开了她神秘的面纱,一览无遗
的暴露在周子鹤眼前。
  诗儿大羞想将大腿再次合拢,可周子鹤又怎舍得眼前美景。诗儿大急,可又
无能为力,雪躯颤抖的更为厉害。
  周子鹤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直感叹着如此尤物为何却是他人之妻。淫水受着
穴口的张力,在蚌缝之中积了满满一滩,可终究还是束擗不住滴滴坠落。周子鹤
已红着眼在下边等了老半天了,见蜜汁淌下,赶忙伸长了舌头去接。
  眼看如此一幕,诗儿浑身如欲火焚烧,急忙撇开头不敢再看。便斜着眼想看
看相公这会怎样了。这一看便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林轩也已放开雪儿
的乳峰,转首到她胯下去了。
  诗儿芳心乱跳,已分不清在自己胯下的究竟是林轩还是周子鹤了,突然只觉
花心一紧,蜜穴跟着颤抖起来,一股股阴精向外喷着。诗儿大呼糟糕,连忙用手
去遮,可蜜液如山洪般喷涌而出又如何来得及,当纤纤玉指摀住穴口的时候,周
子鹤已是一脸一嘴的琼浆玉露了。
  周子鹤大呼痛快,而诗儿却羞愧的不敢将手移开了。周子鹤正想伸手将她拨
开,却惊喜的发现诗儿的玉指竟在自己的蜜户之中抽插起来,抬起头正要羞她几
句,却发现她仍是痴痴的望着林轩那边。
  周子鹤面如死灰,暗道:原来她是在为她相公手淫,看着离自己只有数丈的
那个男人,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如此嫉妒一个人。心中无名火气,愤愤道:让你看,
我要让你知道这会是谁在与你云雨。
  借着不甘一股脑将大嘴凑上,含住了早已婷婷勃发的阴蒂。诗儿娇呼一声,
淫声更烈,只觉周身具酸的厉害,好似骨头都酥了,连忙将玉指从湿淋淋的蜜户
中拔出,一手紧紧按在周子鹤头上。
  周子鹤终于不再怜香惜玉,把这些年花间游走的招数全都使了出来,啃吸舔
咬无一落下。诗儿意志终于崩溃,拿着刚才还抽送穴儿的玉指大口允吸,浪声不
止,媚态尽显。直到玉指上水光莹莹方才惊觉的抽出,心道:怎会有男人精液的
腥涩之味。哎呀!小二前不久才在里面射了那么多,当时也没空清理,定是都留
在里面了。
  不由的大责自己胡涂,可看着双腿间的男人却还吃得不亦乐乎,顿时玩心大
起,双手紧紧按住周子鹤的后脑,用力挺耸着小屁股,将花穴凑在他嘴中磨蹭,
腻声腻气的撒娇道:「嗯……周大哥……你……你好厉害啊……舌头搅得人家魂
都快化了……啊……你且再快些……再深些……啊对……再吸大力些……人家奖
励你……流好多好多东西给你吃……啊……」
  周子鹤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三魂七魄怕早就被勾没了,那会察觉这淫液中
的不同,心中还道她是有史以来碰过的女子当中蜜液最香甜的。
  诗儿一边偷偷娇笑一边骚吟着催促他,抿着小嘴看着周子鹤涨红着脖子卖力
舔吃却浑然不知,心中调皮道:哼!让你欺负人家,人家就让你尝尝那下贱小二
精液的滋味。
  越想越是淫动,不觉间又加大了雪臀上的力度和弧度,直抹的周子鹤一脸的
精液和淫水。这一来周子鹤可受不住了,一股股凝香夹带着丝许腥骚直冲的脑门,
欲血翻涌。周子鹤迷迷糊糊,那有分毫察觉异味,仍心急火燎地吞咽着从诗儿花
房内溢出的精水。
  诗儿眉头深锁双唇紧闭,深怕一时受不住呼出声来,被数丈外的爱人察觉。
  勉力憋着气,双眼牢牢盯着大树上林轩二人。突觉身下一空,躯体已被放下。
  周子鹤挽住诗儿细腰将她一把拉起,并让她背对自己,迫不及待的扯下裤头,
弹出早已硬如铁柱的阳具。掀起长裙,一手按在诗儿背上将她白嫩嫩的雪臀高高
翘起,扶着肉棒对准已是水光盈盈的温热穴口上下划动着,直到龟头完全被淫液
沾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做那淫人妻女,倍受礼教唾弃的不耻之
事。
  瞪直了双眼看着花穴,正要把龟头挺入,却被数丈外的一声高呼惊扰。诗儿
本就心虚,此际更是慌乱,娇躯下意思的弹起忙向大树上看去。果然大树上已没
了林轩二人踪迹,心下更急,想是奸情已被识破,正要冲出上前与林轩解释,却
被周子鹤在后一把抓住:「傻丫头,你干嘛呢?」
  诗儿慌慌张张,一手按着脑门,言语间已是不知所云:「不是……我……我
要去和相公解释……可你……对……你……你快走……等会我就说是他看错了。」
  说着就去推周子鹤,催他快走,周子鹤未能如愿以偿,心中甚是纠结,可毕
竟身出名门,再者心思细腻,早已把眼前始因看个明白了。搂着诗儿柔声安慰道:
「不急,先看清楚了再慌,不是我们被发现了,是你相公被人发现了。」
  诗儿顿时心头一开,偷眼瞧去,果见相公与雪儿姐已被丐帮众人团团围住。
  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才稍稍放心。拉起一边的周子鹤正要冲出,却又被周子
鹤拉了回来,诗儿大急,雪手用力将他甩开:「你干嘛呢,还不快去帮忙。」
  周子鹤不温不火道:「你这回冲出去不就等于告诉你相公我们在这待好半天
了,他要是等会问你我们在这都干了些什么,你要怎么回答?偷男人?」
  诗儿雪颜一红,羞嗔道:「去你的,那……那怎么办嘛?」
  周子鹤一边看着场中众人一边悠悠道:「依我看以贤弟的武功支持个一时半
会还是不成问题的,只需情急之时我们上前相助便可。所以趁着这会空挡,我们
就把才纔未了的事接着给办了吧。」
  双手一张,欲将诗儿再次拥入怀中。诗儿受此一惊那还有心思,一脚猝不及
防的踩在了周子鹤的鞋上,推开他微怒道:「好好看着,我相公要有什么三长两
短我也不活了,还有……先把裤子穿上了。」
           ************
  雪儿俏颜上朝霞漫天,一朵红云连脖颈都已染的通红。羞怯的低着头,偷偷
地躲在我身后,玉手却在我腰上已不知拧了多少下了。此时地上若要有个洞,想
必她就钻进去了。
  忆起方纔我就是一头钻进了雪儿裙底,细细品尝着她花房中的甘甜凝露。却
因一时贪念且得意忘形,记不得自己身处何地,竟连连用舌尖去挑那敏感万分的
肉蒂。终于在最后一次允吸时,雪儿防线崩溃,即便死死咬着手背可还是唔出了
声。
  丐帮高手如云,这一低吟岂能瞒过众高手的耳力。一边抹着嘴一边打量着将
我们团团围住的众乞丐,对着身后的雪儿喃喃道:「诗儿怎么还没到,想必又是
那李赋拖拖拉拉的了。遇事竟这般肆意妄为,还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鼓足了劲,在我的腰上再次狠狠拧了一记,埋怨道:「脸都丢到家了,
你竟还敢去怪别人。南盟中怎会有你这等」奇人「,你自小便这般胡闹吗?无怪
你爹爹将你赶了出来。只盼今夜月黑风高,他们瞧的不甚清楚,要不我就……咳
……这回真被你害死了。」
  我腰间吃痛,碍于面子只好死死忍住,鲜少见雪儿生气,想必这次真的把她
惹恼了。搓着耳根冲他嘿嘿谄笑,正要出言讨饶,却见众人中跳出一位俏佳人来,
喜滋滋的向我招手道:「嗨,大叔,等你好久啦!」
  不是欧阳琳是谁,看着她洋洋自得的模样,想必这都在她意料之中了。虽然
她让我很头大,可不知为何,她给我的感觉更多的却是清新与纯洁。
  再者此时敌众我寡,只好温着声音恭敬道:「在下今日无意打扰众英雄议会,
实属在下不该。可家传之宝被欧阳小姐借了去又不得不取回,还望欧阳小姐将在
下所失之物复还,在下定然速速离开。」
  项云天冷着脸有些不耐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立刻滚!」
  心中火起,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硬着头皮道:「哼!丐帮妄称天
下第一大帮,原来竟是一帮小偷小摸的无赖之徒。」
  雪儿在我腰间戳了一记,急道:「有你这么商量事的吗?真打起来我们那里
是对手。」
  彷徨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这般丢了面子。众乞无人
言语,可圈内肃杀之气已腾腾升起。心中虽有胆怯,可越是如此越要将腰杆挺的
笔直。
  突觉腰间一麻险些弹跳起来,我道又是雪儿,回头瞧去却是一张娇憨可人的
迷人笑颜。我先是一呆随后拉上雪儿立马跳开,背上惊起一片冷汗。全神贯注在
项云天上却没注意身后还窜出一人。
  欧阳琳笑脸迎春,再次挨了上来,扯着我的衣袖道:「嘿,大叔!实话和你
说了吧,你的东西的确在我这,不信你伸进去摸摸。」
  说着向自己胸部指着,一只手竟还要去掀领口。我血气翻涌,一颗心差点没
跳出来,火烫着脸忙伸手去阻止她:「别……别闹,不信你又能怎样。」
  欧阳琳笑的更为得意,羞红着脸将我的手轻轻挣开:「原来你才是无赖,竟
趁机调戏人家。」
  我大喊冤枉,连忙把手收回,回味着方纔的温润,心中竟有些窃喜。暗骂自
己怎可如此猥琐,强逼着双脚又退开了一步。
  而欧阳琳却扯着我的袖子又将我一把拉回,嘻嘻笑道:「怕啥,又不去官府
告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见她又将身子靠了过来,缕缕清香扑面而至。双目微微
晃神,忍不住又在她挺起的胸部上瞄了一眼。她好似浑然不知,在我耳边轻声道:
「东西还你,可你得帮我一起跑出去,如何?」
  我沉思片刻,欧阳琳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李诗兄妹未到,她恰恰是个好帮手,
当即便答应道:「好,你先把东西还我。」
  欧阳琳小嘴一嘟,摇头道:「那可不行,男人讲话怎么能信。」
  我嘿了一声,强压下声调:「瞎扯,每次使赖耍混的都是谁,我可比你上道
多了。再说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会骗你一个黄毛丫头。」
  欧阳琳水灵灵的大眼珠一转,斩钉截铁道:「那行,你要骗我你就是小狗。」
  说着将浑圆的胸部在我眼前一挺,指着胸口道:「喏!在这,拿吧。」
  我老脸一红,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两难之时,一只素手飞扬而过,
转瞬间已钻进欧阳琳衣内抚了一把,雪儿与她近在咫尺,纵然她功力胜过雪儿许
多也未能躲过。
  雪儿倩影一闪,已躲到我身后,将一块玉塞进了我手里,并翻看着从欧阳琳
怀中揣来的经书,低声道:「不错,是玄女经。你的玉对吗?」
  看着手中微微透出寒光的翠玉点头道:「嗯,是静心玉。」
  这时只听欧阳琳对着我们朗声道:「好了,你们的东西我还给你们了,我的
打狗棒呢?」
  众人皆是一惊,齐齐向我和雪儿看来。我心中更是叫苦不已,居然又掉坑里
了,原来她刚才是在挖坑。我连忙解释道:「诸位,这实在是个误会,我与丐帮
素来毫无瓜葛,拿你们打狗棒有何用。」
  欧阳琳继续在旁煽风点火道:「你以为得了打狗棒就能当丐帮帮主了吗?别
痴心妄想了。」
  项云天无心听我们辩驳,冲温、郭两位长老道:「不管是真是假,先拿下再
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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