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奴曼曼(01-16)
第01章
曼曼:我不敢相信自己那麽幸运!
跟着这些「搞创作」的人厮混也有半年多了,越混越觉得没意思。男朋友换了五、六个,没一个像样的。不但没人能帮我找到机会,更重要的是,没一个有钱!
阿霞那个贱女人,一见我出现在摄影棚就笑,今天还大声喊:「外卖送屄的来了!」
有个屁好笑的?害我一路被摸屁股。
她自己还不是一样,我见过的男人就没她没睡过的,最後靠让人插屁眼搞上个摄影师,上了几次杂志,有什麽了不起?
总有一天我要嫁个大老板,拍电影、坐加长车、拿LV。我要演女一,让阿霞那个贱人当人肉布景,让阿欣那贱人演女屍,让阿玲贱人演被轮奸,真枪实弹以後再说她演技不好,把她的戏份都剪掉。哈哈哈……
这样想着,我现在的老公就出现了。
他来得最晚,我们都在KTV坐定了,阿霞和阿欣照例把最好的男人围在最里面,周围围着工作人员、闻风而来的朋友,以及几个小姐,我夹杂工作人员里面。老公一进门,聪明的我就看出他来历不凡,众人都站起来和他问好。坐最里面的男人站起来,穿过一双双膝盖来和老公嘘寒问暖。
见到我之前,老公说他坐一下就走,後来他坐了一整晚,直到带我去宾馆。
我们去的是总统套房!
老公一直搂着我的腰,我们下车,穿过大厅,走上电梯,我知道那些服务生都在看我们。因为我那麽漂亮,老公的车那麽好。那些女服务员一定都想成为现在的我,我都想像不出阿霞她们有多恨我。老公拉着我出门的时候,阿玲脸都垮了。嘻嘻!
我像藤蔓一样缠着老公,用我的乳房抵着他的身体,噘起嘴来索吻。他从後面狠狠捏了我的屁股一把,说:「先别发骚,待会儿操死你。」
他在公开场合装得像不认识我,和之前判若两人。不过他捏的真的好狠,进了房间还在痛。
我第一次到这麽大的旅馆房间,第一件事就去看看夜景。老公锁好门,从後面拉住我,二话不说掀起我的短裙,扯下我的丁字裤。「啊……等等……」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反抗了几下。
老公一手从後面抱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摸向我的大腿中间,「骚货,今天被人操过吗?」
他粗声粗气地问。
我知道他性急了,心里窃喜。我半推半就,用最娇媚的语气说:「没有,人家等着哥哥你来操呢~~」老公说:「那就好,我可不想干一个装了精液的屄……」
他话音未落,一根手指已熟练地滑入我的小穴,在里面搅了一下,找到了我的G点。
我腿一下软了,要扶着他才能站稳。我不由自主地发出淫声,心想:『怎麽这样,没有制造气氛,没有爱抚,都没摸人家胸脯一下,直接就插进小穴。』我心里怨,身体却忠实地随着他的手指扭动起来。他粗糙的中指一下下按着我的G点,就像重低音回响在我耳边,像海浪拍击着海岸,一下下冲击着我的高潮。
「啊……好舒服……好老公,干我,使劲干我……」
老公一下把手指抽出我的身体,我从天空一下摔到了地面。我反射性地用双手抓住他的手,不想让他离开。老公把我推开,转身走到沙发那边,用背影对我说:「脱光衣服,过来。」
我呆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麽做。看向他,他根本没有看这边,没有人能帮我。我只知道,不能让老公生气,要让他喜欢我。於是把一切抛到脑後,按他说的做。
我脱下连衣裙,脱下拉到膝盖的内裤,解下胸罩,脱下高跟鞋。空旷的大房间里,我自己站在中央,赤裸裸的。我还是有点害羞,尽量用手臂遮着身体,小心翼翼地走向他。
他转过头来,上下打量我,我害羞得全身发烫。不过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自信的,男人都喜欢的大胸部、尖翘又很会扭的臀,还有我的小蛮腰。我遇过的男人都喜欢握着我的腰,狠狠亲我的胸部,在我的屁股上发疯。
我放下双手,抬头挺胸站在老公面前,让他迷上我。
老公皱起眉头:「你是猪啊?」
他突然来一句:「下次脱光的时候把高跟鞋留下。伺候男人都不会,就会用那对大奶子到处蹭……」
这倒是,我回头想去拿高跟鞋,「算了,就这样吧!」
他把我叫住:「今晚你当头母猪就够了。弯下腰,把屁股翘起来,我只用你的屁股。」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麽,老公不耐烦了,过来用两个指节夹住我的乳头,扯着我的乳头把我拉到沙发旁边。他用手示意我转过身,指导我背对他跪下,双手撑地,翘起臀部。
『要从後面来吗?』我想,把臀部翘得更高,还晃了几下讨好他。
老公把一根手指插进我的小穴里,继续刚才的挑逗,我随着他的动作呻吟起来。老公又插入一根手指,随着我淫水四溅,他最後插进三根手指,狠狠抽插我的小穴。我痛得大叫,然後又爽得失神乱叫。
「好舒服……啊……要把妹妹插死了……啊……好老公快进来,用老公的大棒……」
他不顾我说什麽,执意用手指在我的体内进出。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淫贱的玩具,男人碰一下就自己爽上天,而他只是看着我的反应取乐。
羞辱感马上被一波更猛烈的指交打散,「啊啊……要插死妹妹了……啊……太用力了……老公~~老公~~」
下体紧接着传来一阵剧痛。他把四根手指塞入我的身体,依然猛烈进出着,我的全身跟着他的节奏摆动。
我呼吸急促起来,回头泪汪汪地看着他:「好痛……好哥哥,妹妹下面要被玩坏了……好痛啊~~」他猛插一下,停下动作,几乎一整只手留在我身体里:「痛吗?长得那麽淫荡,还挺不耐操的。」
我看不见他的脸,带着哭腔说:「求好老公别玩坏荡妇的穴,荡妇要受不了了……」
「没玩过拳交吗?」
「没有,没有。求求你别用拳头,求求你……」
我吓坏了,往前爬了一点,想把那只手从身体里抽出来,他的手指牢牢扣住我的小穴,反而更痛了。
「後面那个洞呢?」
他的手指摸向我的菊门。
「不要,不要用那里,求你了~~」「第一次我不强迫你,不过後面的洞吃一根还没问题。」
他也不继续问,直接把沾满淫液的食指插进我的後门。
「啊!」
我吓得大叫。
「喊什麽喊?痛吗?」
我不说话,肛门里有东西的感觉很恐怖、很恐怖。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全身僵硬。
「回答我,痛吗?」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并不痛,只是很奇怪,身体里有新奇可怕的东西,「不痛。」
我小声说。
他不再说话,用三根手指插我的小穴,一根手指插後门。一下一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使劲,每一下都插到底,手掌拍到我的屁股。
肛门里并没有快感,一点也没有,只是前面的小穴越来越舒服。身体的两个洞同时被插,没有一点私密,感觉我的全部都在这个人的掌握之中,他可以对我的身体内外做任何事情。我已经不能反抗了,我只是他的玩具,他可以玩弄任何地方。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乱叫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话,身体的一切感觉都来自蜜穴和後门,我什麽也看不见、听不见,只能感觉後面的两个洞被抽插着,他想快就快,想狠就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他触摸着我也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地方,粗暴地刺激那里,带给我剧烈的快感。
我大喊大叫,小穴和後门同时收缩,贪婪地吸着他的手指。我把屁股翘到最高,指甲狠狠掐着地毯,我高潮了。
他抽出手指,轻浮地笑了一声:「贱货,竟然潮吹了。」
他走到我面前,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我嘴唇上。我知道他让我舔,我从没做过那种事,厌恶地把头扭开。他把手上的脏东西抹到我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我没有力气动弹,任他把手擦乾净,最後用指节夹住我尖翘硬挺的乳头,戏谑地拉长,又放开。
他站起来,说:「今天就这样吧,你可以睡在这里,饿了就叫东西吃。等我电话。」
他要走,我全身发软,还是站不起来,勉强移动手臂拉住他的裤脚。
「别走,干我,贱货想要哥哥的大棒~~」他轻轻抽出裤脚,然後我只听到门开关的声音。
躺了半个多小时,他最後也没回来。我赤裸地躺着,很冷。
眼泪掉下来。我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就算是妓女也忍受不了这种对待。我被人带到宾馆,自己发骚发浪,丑态尽出,连从没被碰过的菊门也没翻开看光,而对方连裤子也没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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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杨的日记:下午露露要走了,我把她送到门口。
很少对她这麽温柔。露露在开门前跪下,隔着裤子亲亲我的阳具。
「走吧,」
我说:「用你的屁股好好伺候你未来的老公。」
露露依依不舍地离开,我心里也有点失落。对她说这是为她好,不能一直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这个说辞是场面话,事实是,三年,我也厌倦了。
露露离开後我才发现,应该先找个新淫奴再打发她走。现在我一个人在家,简直和个处男大学生似的。更重要的是,下个周末X-Zone俱乐部周年庆,难道我要一个人去吗?大杨我一个人去换妻俱乐部,够让那些淫贼淫妇议论两个月的。
难道要找个妓女?用妓女换人家老婆,这种事我可干不出来。
郁闷地去朋友的生日趴,其实也算不上什麽朋友,只是那边说有模特、有高级陪酒,以为多少可以物色几个炮友。
我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喝开了,气氛很热络,就是照例分不清哪个是模特,哪个是小姐。
每个男人的手都在女人身上,角落里有个女人都快被轮奸了,她的裙子被拉到腰上,露出一个奶子,旁边一个男人在狎玩她的双乳,而她像不知道一样,和另一个抚摸她大腿的男人说笑,那男人都快摸到她阴唇了。
『陪酒小姐不够,从街上拉来的野鸡吗?』我想,这个鸡奶子倒挺大,真想看她被那两个男人夹三明治。这副贱样就适合陷在两个痴肥男人中间,只有一对巨乳能被看到。
我坐定了,两个小妞被推过来,搂着她们,失去露露的忧郁一扫而光。大奶野鸡突然出现在眼前,没她坐的地方,她蹲在我膝边,嗲声嗲气地献殷勤:「我来给您倒酒吧!」
她卑微、淫荡地仰视着我,很遗憾地是,裙子已经拉上去,把奶子盖住了。
不过我一向喜欢她这种没自尊的贱货,今晚就干她吧!我给她挪出个位置,靠在我身边。
「我叫曼曼,我是模特~~」她又嗲声说,这声音真适合叫床。
越了解她,我越喜欢这贱货,风骚、欠操、不知羞耻,还笨得像个煮山芋,这种女人我最喜欢。
我要把她培养成淫奴,让她日夜为我舔卵、吞精,日夜在我身下摇屁股。我还要带她去换妻俱乐部,让那些有钱老男人把各种下流的玩具用在她身上。带她去SM俱乐部、去妓院、去强奸率高的街区。我要让她变成比露露还下贱的性玩具!
我带她去宾馆,用了她的两个洞,算是宣示这是我的东西。
看着她的骚样,我自然硬了,但是我有一个原则,在身份不对等的女人面前不轻易脱裤子。这里面的道理我也说不出来,只是这样经常有效。像这个女人,要是我干了她,接下来她一定漫天要价。我是打算对她认真,但没认真到要给她办彩礼。
让她高潮以後,我也累了,想回家睡觉,临走前我当然没忘付小费。对了,她是不是妓女来着?我懒得多想,按市场价的两倍,把钱放到门口的桌子上。
第02章 身体检查
曼曼:下午,我精心打扮後在街上闲晃,昨天老公给我的钱整整齐齐躺在包包里,烫得几乎能把包包烧出一个洞。我没法不去想它们,一想到那个男人只不过摸了摸,就一下子给那麽多钱,比我以前的男人大方多了。我现在算不算飞上枝头当凤凰呢?我边走边「哈哈」笑出声来,让包包在手上甩来甩去,里面都是钱,比周围你们所有人包里的钱都多!
我晃去首饰店,里面的小姐见我常去逛又不买什麽,早就对我爱答不理的。
我让她们把手镯拿出来看看,柜台小姐瞥我一眼:「带个男人再来看吧,我们的东西只面向高端市场。」
她装模作样的蠢像把其他柜台小姐都逗乐了。
我咬咬牙:「你们的东西只面对野鸡市场,带着男人逛街,和个鸡似的,我可做不来。拿出来看看!」
我使劲拍拍玻璃柜台。
另一个小姐过来招呼我,把第一个拉到一边去,拿钥匙打开柜台。一开始的贱货还不服气,小声对旁边的人说:「不知道睡了多少次攒了点钱……」
她以为我没听见,我不但听见,而且正中下怀,你不问我都想告诉你。我靠在金碧辉煌的首饰柜台上,得意洋洋地大声说:「告诉你也无妨,就睡了一次,不对,是一次都没睡。男人碰碰老娘给的钱,比你杵在这半年赚的都多!」
我还想再说,其他小姐已经把她拉走了。我一气之下用老公给我的所有钱买了一个钻石手镯。
不知道什麽时候,阿霞和她的灯光师老公托尼也出现在店里。这里是离那些制作公司最近的商场,我就知道在这里会碰到熟人。看到阿霞,我庆幸自己一口气买了个最贵的。我拿出钱包,一张一张把钱数在桌子上。
托尼早等在旁边,看我数完钱,他慢慢移过来,满脸堆笑说:「这不是曼曼小姐吗?真巧啊!」
我装作刚看到他:「真巧啊,托尼宝宝。哎呀,还有阿霞亲爱的。」
阿霞挤出一个笑脸。
托尼小声对我说:「曼曼今天真漂亮。昨天被搞得挺舒服?」
「舒服死了,现在还觉得有个大东西在我两腿间呢!怎麽了,你嫉妒?你的菊花也想要?」
托尼乾笑两声,换个话题:「曼曼姐,昨天……昨天杨哥有没有提过我?」
「我和我老公亲热,提你干什麽?下次你想来,可以带着菊花来玩3P。」
我对托尼不算很反感,这人虽然油腔滑调的,也算个小帅哥。无论什麽时候出现都收拾得不错,潮男扮相,头发梳得铮亮,在路上牵着手也不算丢脸。我就是气他和阿霞在一起,明明我们同时认识他,没两天就被阿霞勾搭上了,天天公开献殷勤,把我晾在一边。
托尼觉得没趣,摸摸鼻子走开了。阿霞戳他一下,用刚好我能听见的音量说道:「你真是的,杨老板怎麽会和她说正事,不过是一夜情,肯定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我满肚子火冲上头顶:「你说什麽?我和我老公关系好着呢!我们去了思廖底宾馆顶层,一起吃饭、看风景,多有情调。老公还给我零花钱,以後我就是我老公包养的,你要想继续混,就对我客气点!」
这段话说完,我神清气爽。早就看阿霞不顺眼了,不就是个老模特,总拍些导购杂志,没人记得她的名字,还自命不凡,当自己大美女……
阿霞也不甘示弱:「别老公老公的叫,你只不过被上了一次。要是杨老板上过的每个女人都叫他老公,他重婚罪判三百年都不止。以为自己成了老板娘,你这样的我见多了!」
「你这麽有本事就去被上一次啊!扒开大腿送人都没人要!」
「你扒开大腿送人有人要,去大街上送啊!」
「老娘不用和你一起送,老娘分开大腿就有好男人来。」
「被当公厕用了一次,就以为自己是私家马桶!」
「你才是马桶!被几个跑龙套的尿就爽了,没见过世面的村姑!」
我们越吵越凶,被柜台小姐和警卫一起推出门去。阿霞被托尼拽走了,我被警卫送到电梯里,让我从另一个门离开。我一个人站在电梯里,气得发抖,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死阿霞,贱婊子!恨人有,笑人无,她一定是嫉妒我。她一直嫉妒我年轻漂亮,一直排挤我,所以我从来没有机会。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了个好老公,她又嫉妒!这个女人太坏了。
想起老公,我心情更低落了。
她们说老公有很多女人,是不是真的呢?他不会是玩玩吧?他开了那麽昂贵的房间,又给我零用钱,肯定是打算再见面。昨天为什麽没做爱呢?我怎麽想也不明白。难道他阳痿?
管他是不是阳痿,只要他对我有兴趣,只要他经常带我出去,甚至包养我,我就能在阿霞她们面前扬眉吐气了。可是我连他的电话都不知道,他说他会打给我,要等到什麽时候……
正想着,电话响了,我赶紧接起来。
「小荡妇,昨天舒服吗?」
喔,是老公的声音,我心花怒放:「老公~~荡妇舒服死了~~我们再来一次吧~~」「好,就现在吧!你在哪里?」
老公比我想像中还要主动,他想见我,而且是马上!
告诉他我的位置,等在原地,我乐不可支。阿霞、阿玲,还有你们所有人,没想到吧?他爱上我了!你们就继续嫉妒吧,我的人生已经和你们不同了!
老公的车在街边停下,我摇曳生姿地走过去,像走在伸展台上。周围所有认识我、不认识我的人,看看吧,我曼曼的人生不同了!
我坐定,对他绽放最灿烂的微笑。老公看也不看我,只盯着街道。
他问:「今天吃饭了吗?」
「没有吃午饭。」
我想给他一个藉口请我吃饭。
「早饭吃的什麽?」
「逛街时吃了些零食。」
我一五一十告诉他。
「好,我带你去验血。你好好想想还吃过什麽,待会告诉医生。」
「什麽?」
「验血,查体。」
「为什麽?」
我一头雾水。
老公没有回答,反而问我:「想做我的情人吗?」
他问得那麽直接,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想。」
「那就要检查身体,我要看看你滥交成什麽样。」
什麽意思?不是处女就不请我吃饭了吗?我手足无措起来,我当然是不合格的啊!
他看我不再说话,一副慌张的样子,笑了一下:「不用紧张,只要没有性病就没事。」
「我没有性病。」
「那就不怕验血。」
老公淡淡地说。
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一般男女交往不是这样的吧!我应该生气吗?
「如果你要做我的情人,有几件事情最好先告诉你。」
他继续说。
「什麽?」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我很听话。」
「什麽都要听我的。」
「没问题,没问题。」
在我看来,被别人包养,听话是基本道德,我当然能做到,而且已经心理准备很久了,就是没人来包养。
「我还有其他女人,你要和她们好好相处。」
这时候,按照一般电视剧的套路,我应该做个生气的姿态,然後好好讨价还价一番。可是形势比人强,现在我只求他要我,别的以後再说吧!
「我知道。老公这麽好的男人,肯定有女人的。」
「我说的是,你要和其他女人一起服侍。如果你以前不是双性恋,以後要变成双性恋,我喜欢看女人互相舔。」
我完全不懂他在说什麽。
「还有,不要再叫我『老公』,其它叫什麽都可以。」
「那……别的女人都怎麽叫你呢?」
「先生、主人、Sir、Master,都可以。你不懂的事情可以问,不要自作主张。」
「是,我明白了,先生。」
「乖!」
他拍拍我的大腿,像抚摸小狗。
车子在一个僻静的诊所後院停下,先生没有下车,对我说:「以後我会让你做很多事情。你可以拒绝,但是要记住,如果你拒绝我的命令,就是不听话的坏孩子,以後不要再让我见到,我们一刀两断。听明白了吗?」
「我想要先生喜欢我,不要一刀两断。」
我双手抓着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认真地说。
我喜欢他告诉我该怎麽做,教我怎麽取悦他,这远远好过对我若即若离,像昨晚那样。
第03章 色狼医生
先生自己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一个笑吟吟的护士带我们进入一间很大的诊疗室。先生坐下,护士蹲在他身边,双手扒着先生的腿,歪着脑袋问:「杨先生,喝点什麽吗?」
「不用了,我们很快就结束。」
「有酒哦!医生藏起来自己喝的……」
门口响起乾咳声,一个矮肥、半秃的医生走进来:「慕慕,别见人就发骚,干活去。」
叫慕慕的护士吐吐舌头,跑出去了。
那个医生长得獐头鼠目,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老鼠养肥了大概就是这副样子。他带上门,搓搓手,对先生点了下头,就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他上下观察我,边看边笑眯眯地点头,自言自语:「不错,不错。」
先生对我说:「曼曼,这是蒙医生,快请医生摸摸你。」
我小声说:「蒙医生好。」
我一向认为,男人的长相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钱。可是在实际生活中,要我和太丑的男人有肌肤之亲也很难接受。要是在路上遇到这个医生,我根本懒得跟他说话。他是那种典型的猥琐男,目光总是盯着人家的胸部,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麽肮脏东西。
先生走过来,在我耳边说:「还记得刚才说过什麽?做个听话的孩子。」
我不想让先生不高兴,一时之间也只好照他说的做。
我用更小的声音说:「请医生摸曼曼。」
医生迅速伸出龙抓手,毫不客气地抓上我的双乳。被刚见面的人正面揉搓,就算我并非不谙世事,也又羞又窘,慌乱地低下头,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
医生的手没有离开我,边揉弄边说:「小美人穿着胸罩啊,真没意思,快脱了吧!」
我看向先生,他坐在三步外的转椅上,悠然地欣赏着这个画面。
医生的手开始解我的衣服,我的直觉反应是抵抗,他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没有停下地在我的腰间游走。我摆脱不了这个色魔,心里厌恶极了,试图把他推开。
「让她自己脱,她知道怎麽做。」
先生突然开口。
蒙医生放开我的手腕,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着我:「脱吧!」
我不想让这个色魔得逞,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先生,他说:「我的女人一向和朋友分享,不想做的话可以离开。」
我想起来,如果不听话就要一刀两断。无论先生让我做什麽,我都要做,这样才能当他的情人。不然就会分手,回到街上找别的男人,让阿霞她们耻笑……
我低着头,看着地板脱衣服。我知道他们两个都在看着我,希望我这副服从的样子让先生满意。解下胸罩的时候,手停了一瞬间,就算没有看着医生的脸,我也感受到他色迷迷的恶心视线。『我只是听先生的话。』这样想着,我脱下胸罩,又脱下内裤,全裸站在医生面前。
诊疗室不是很暖和,一丝不挂的我感到冷飕飕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乳头也冷得硬起来。明亮的日光灯下,我的身体全部展示在陌生人面前,我夹紧手臂,希望遮掩一下,先生和医生一起发出轻微的笑声,也许是我无谓的抵抗娱乐了他们。
医生让我坐在硬梆梆的医疗床上,用小灯看了我的耳朵、眼睛,然後迫不及待地戴上听诊器,我知道会被他戏弄,咬紧了嘴唇,决定无论他做什麽都忍着。
医生把听诊器放到我暴露的乳房上按了几下,听诊器冰凉的小圆垫陷入我白皙柔软的乳肉内。他又用小圆垫打着圈压上我翘起的乳头,小圆垫罩着我的乳晕压下去、弹起来,又更用力地压下去、再弹起来……他把我当玩具一样玩赏,用各种方法玩弄我的乳房,乐此不疲。
我一直深深低着头,看到他的西装裤撑起了帐篷。
医生继续用听诊器揉压着我的一个乳房,另一只手捻住我另一个乳头拉长、摇晃、放下,我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像个小水球,随着他捏住乳头的手颤动。
我并不是没有经历过男人,但从没有感到这麽羞耻。医生玩弄女人的手法很猥亵,他在白昼般的灯光下近距离盯着我的身体,对他喜欢的局部反覆刺激,看我的乳房晃动取乐。我觉得自己被当成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就像他订购了一对乳交用的矽胶乳房,而我只是这对玩具连带的包装盒。
医生用三根手指搓弄着我的乳头,肥厚的嘴亲上我白皙鼓起的乳房。他用力吸吮我的身体,「啧啧」有声,又用舌头舔。他伸出舌头,像蛇一般轻轻触动我的乳头,我的身体颤了一下,他高兴地一口咬住整个乳晕,又吸又啜。我闭着眼睛,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
医生突然抬头,有点生气地说:「小宝贝,我知道你是个美人,可你要是总这麽不识情趣,你的主人可不会疼爱你。」
我愣住了。
先生在一旁尴尬地说:「咳,她是我昨天才入手的,还没调教。」
医生手指上的动作并没有减慢,他一边搓弄、拉扯我的乳头,一边和先生对话:「这麽急着带来我这,是为了周年庆吧?」
「让你吃个新鲜,不喜欢就别玩。」
「多少教教规矩,没反应和便宜妓女似的。」
「真麻烦,你随便摆弄吧,我懒得管。」
先生不再看这边,打内线电话让慕慕送咖啡来。
医生看看我:「你主人专挑淫娃荡妇,想必你的本性也够淫荡,装得和烈女似的。」
医生抓着我的手腕,让我自己用手托住双乳:「男人要玩你的奶子,捧着送上来。要是我玩得你舒服,就大声叫床,淫声浪语脏话都上来,告诉所有男人你多欠操,要像母狗发情一样,摇着尾巴求我干你。」
「要是你做得好,」
医生的手滑下去,慢慢摸到我的三角地带:「我就奖励你一炮。」
我打了个冷战,我可不想和你做。
医生抓着我的阴毛,宽肥的脸阴森森地笑:「真是个新货,连毛都没剃。」
医生暂时玩够了,继续做检查,他让我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已经无法把这当成正常查体,明知道分开双腿意味着什麽。先生去门口拿咖啡,隔着屏风我听见他在和慕慕调情。医生也不在意,心思全放在我双腿间。
见我不动,医生按着我躺下,双手扳住我的膝盖把腿分开。我心里不情愿,但不敢明显地拒绝,随他摆布我的身体。
见到先生以後,我想着和他亲热,下面早就湿了。刚刚被医生观察玩弄,虽然心里不舒服,身体还是有些反应。他分开我的腿,展示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湿淋淋的小穴,我心里屈辱极了。
果然,医生笑出声来,在我阴户上狠狠摸了一把,把一只湿漉漉、滑溜溜的胖手伸到我眼前:「宝贝,想我的鸡巴快想疯了吧?办完正事就喂给你。」
他示意我舔乾净。我不知道为什麽他们都喜欢让女人吃自己的淫液,我紧闭着嘴,微微摇摇头。
「不喜欢吗?」
「求你了,蒙医生,曼曼不想吃。」
我尽量压低声音。
「那有什麽关系?不是你想吃才要你吃的,是我想看你的小嘴舔你自己的脏东西。」
他用腥臭的手指划过我的嘴唇。
我无处可躲,摇着头闪避他的脏手,先生听到这边声音不对,关上了诊室的门,走到屏风这边。他径直走到我面前,一只手狠狠抓起我的左乳,力道之大快把我提起来了。我痛得大叫一声,双手到处乱抓,想找东西支撑身体。最後我半躺在床上,左乳像瘪气的足球,被先生捏在手里,痛得我呼吸急促,泪眼摩挲。
「舔乾净。」
先生说。
我只想让他快点放手,忙舔起医生的手指,把每根手指都吞进口中吸吮。医生故意延长时间,用手指在我嘴里搅动,夹着我的舌头拉伸。我的眼泪掉下来,边哭边舔医生的指缝,还把脸埋入他的手掌中舔舐。
终於,医生玩够了,恋恋不舍地抽回手指,先生这才放开我的胸部。我轻抚被抓痛的地方,那里留下几个红色的指印。
「好吃吗?」
医生像没看见我在哭,笑嘻嘻地问。
「不好吃。」
还没说完,先生一巴掌狠狠抽在我的左乳上。「好吃吗?」
先生问。
「好……好吃。」
他的样子凶神恶煞,我吓坏了。
「你认为,我想听到你说什麽?」
先生问。
「好吃,很好吃。」
「对,以後你只许说我想听的话。喜欢被蒙医生玩吗?」
「喜欢,很喜欢。」
「想被蒙医生操吗?」
「想,曼曼的小穴想要蒙医生的大鸡巴。」
先生和医生对我这个回答很满意,先生的语气柔和了些:「想让医生射在哪里?」
「想射在……」
我怯懦地看着先生的脸色,想捕捉到他的想法。先生严厉地看着我,眼里没有一点感情。
「请医生随意玩曼曼,随便射在任何地方。」
我试探着说。
医生抚摸着我刚刚被抽打的胸部,作出假惺惺的疼惜语气:「那就射在曼曼的大奶子上,帮你敷药好吗?」
「求医生射在曼曼的大奶子上。」
我讨好地重复。
「然後曼曼捧着自己的大奶子,把上面的精液舔乾净,咽下去,然後告诉我多好吃。」
医生捧着我的奶子,说那些恶心的话。
我假笑着,重复他的话,把自己形容得像个拉客的婊子。
医生用阴道扩张器撑开我的小穴,从里面取体液放进试管里。这大概是正常的妇科检查程序,可他一直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时刻提醒我自己在被玩赏。
他又检查了其它几处,在文件夹上写写画画。终於,他「啪」的一声合上文件,长出一口气,兴致勃勃地看着先生:「杨兄,那我就……」
「请便。不介意我在这里吧?」
「哪会,随便看,多提意见。」
医生脱下白色外套,搓搓手,我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先生在不远处翘着二郎腿,饶有兴味地看着这边。先生希望我被医生干?我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不过看上去,我是无处可逃了。
医生让我坐起来,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说:「曼曼宝贝,你随便叫,这栋楼里没有外人。你要是想玩强奸游戏,我就把你绑起来,让你好好体会被奸的乐趣。你要是想玩妓女嫖客的游戏,我就对你温柔点。」
他让我坐在床沿上,双脚放上床沿,摆出M形腿,双手抓着脚踝。医生坐在我身後,双腿分开包围着我,他凸起的啤酒肚顶着我的後背,坚硬的阳具紧贴我的屁股。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上下游移。
M形腿让我的双腿分到最大,阴唇自然敞开着,医生这样做,是让先生有最好的视线,他几乎直视着我的私处。我不知廉耻地展示着自己的肉洞,先生仍然平淡地看着,像看一场电影。他没有礼貌性地转移视线,也没有刻意盯着我的某个地方,只是笼统地看着这个画面。
我在心里猜想,他是在欣赏我羞耻的表情,还是在观摩医生抚摸的手法,还是在监赏我阴部的结构呢?先生喜欢我的样子吗?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阴部是不是人们常说的「粉红色」。不知道分这麽开能让他看清吗?他会不会觉得没有剃毛的阴处很脏呢?
我希望先生喜欢我的阴部。观察着他的神态,我的手自己移动到阴唇上,确定小穴完美地敞开着,小阴唇没有被淫水贴合在一起,而是完全打开,把阴道暴露在先生眼前。
我看到他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是对我最大的奖赏。
医生发现我的手在动,顺着我的手臂一路摸到手上,最後停留在我的大腿根处。医生啃着我的脖子,在我耳後说:「淫妇曼曼等不及了,自己摸自己呢!」
他的大肥手抓上我的阴部,手指在阴唇周围划动,偶尔用指肚挑逗一下我的阴核,我的身体有了感觉,轻轻呻吟起来。
医生的另一只手抓着我的乳房,用手掌使劲揉搓。我看不见在身後的医生,眼里只能看见先生,胸部和小穴都受到刺激,不由春情萌发。我的皮肤涨成绯红色,身体极为敏感,被医生揉得全身发麻。我的嘴唇不自觉地微张着,脚趾弯曲发抖。小穴里淫水泛滥,医生毫不费力就插入一根手指,我淫叫一声,扭动身体回应,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先生在我眼里带了一层水色。
我用眼神勾引先生,多希望他能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加入这场淫戏。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没有和我视线交接。他没有看我的眼睛,也许在看我扭腰摆臀,也许在看我的小穴被人抽插。
医生用手指插了我几下,我的小穴收缩着夹紧他的手指。刚开始感到舒服,医生猛地抽出手指,我从美梦中醒来,感到一阵空虚。医生双手捧着我的胸部,食指打圈逗弄我的乳头,我发出嗔怪的呻吟声。医生没有理会,继续揉搓我的双乳,我的乳房像两个面团,在他的手掌中变化着形状。
「蒙医生,曼曼还要。」
我娇滴滴地说。
「这种态度可不行,曼曼知道规矩的。」
医生像在教小孩子。
「医生~~」我双手伸到後面,勾住他的脖子,放到我白嫩的肩膀上,用自己的脖颈和他厮磨:「母狗曼曼发春了,想要医生的大鸡巴,医生快和曼曼交配吧!」
我的屁股在下面摆动,摩擦他的阳具。我能感觉到,随着我的淫声浪语,医生的阳具突然增大,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臭烘烘的呼气直喷到我脸上。
医生狠狠拧了几把我的乳房,他下床,脱下裤子。他的阳具并不很长,但很粗大,像他本人一样肥矮。
我仍然坐在床沿上,医生把我的双腿放到他肩膊上,他宽大的身体挡住了先生,也挡住了灯光。我在他的阴影中只能看见一个丑陋的男人脸涨得通红,皱着眉、眯着眼、噘着嘴唇压上我,他的龟头贴在我的阴户上,吸一口气就要插入。
「蒙医生……」
先生的声音在他背後响起。
我以为先生要救我,然而他只是乾咳几声,提醒些什麽事。
「不用担心,杨兄,我已结紮了,不会给你配出小狗崽子来。」
医生头也不回。
「万一这婊子身上有什麽病……」
「我看她没事,责任自担。」
医生话还没说完,就一挺腰捅进我的身体里。
我心里瓦凉瓦凉的,原来先生指示让他用套,而原因是怕我脏。
医生凶猛的抽插很快让我快乐起来,对先生的不满抛到九霄云外去。他像钻地机一样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毫无技巧的抽插倒也慢慢把我推向高潮。
「啊……啊……轻一点……要把曼曼插死了……」
我应付地浪叫着。
「浪货,烂婊子,装得挺害羞,一见鸡巴就现出了原形。」
医生狠狠地冲刺着,双手攥着我的乳房:「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揉过的大奶,一看就是贱货。」
我的乳房被攥得很痛:「医生,贱货曼曼的大奶要被揉烂了,求医生轻一点玩曼曼。」
医生腾出一只手,甩了我一个耳光:「贱货!这麽大的奶子就该被揉烂。」
医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双手拧着我的乳峰,以此固定我的上半身,下身更快速地捅进我的小穴。
「贱货,大奶肥屄,越插越紧,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胚。让你在俱乐部里任人干,连干三天三夜,看你还能不能这麽紧,真是要命的小骚屄……」
医生不停嘴地辱骂我,我并不在乎被他羞辱,只想他快点玩够,让我离开。
我抓着医生的手,试着让他松一点,我的乳房要被他拧下来了,痛到下身都感觉不到快感。
医生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做婊子的,想让客人轻一点该怎麽说?」
我摀着脸:「求客人对婊子曼曼温柔一点……」
医生拉开我的手,在原处又拍下一个耳光:「应该怎麽说?」
「求客人别把母狗曼曼玩坏……」
医生照样拉开我的手,大力搧下一个耳光。我不敢再说话,只是哭。
「应该怎麽说?」
医生见我不说话,抽出阳具,肥厚的手掌对着我外露的阴部重重拍下。「啊!」
我痛得弹了一下。
「哑巴了?回答我,应该怎麽和客人说话?」
医生「劈劈啪啪」对我的阴户狠抽了十几下。阴户在他的抽打下淫水四溅,发出拍到水面般清脆的声音。医生喜欢这声音,越打越上瘾,我的双腿无法合拢,不能保护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只能任他打骂。
我也不知道自己叫出多大的声音,下身痛得我大脑空白,只要能让他停止虐待我,让我做什麽都可以。
「曼曼知错了,不要再打了……」
我边哭边说。
「想让我轻一点,应该怎麽说?」
医生问。
我不敢抬眼看他:「求您教给曼曼,曼曼学得很快。」
医生凑近,沾满淫水的手梳理着我的头发,轻声对我说:「你想让客人轻一点,就要说『求您重重打我』。你不是来享受的,是要让我高兴,我喜欢怎麽玩你,你就要求我怎麽玩你。懂了吗?」
我点点头。
医生拉住我的乳头,痛得我全身发抖。我的惨叫声中,医生问:「现在你应该说什麽?」
「求您……求您重重捏贱货的乳头……」
医生哈哈大笑,朝各个方向拉扯我的乳头:「继续说!」
我垂着眼帘流泪:「求您使劲拉曼曼的乳头、拧曼曼的奶子,曼曼的身体被玩得很舒服……」
我痛苦的样子让他淫性大发,医生拉着我的头发让我转过身,我弯腰趴在医疗床上,双脚触不到地,屁股正在他就手的位置,医生随意拍打着我的屁股,打出一层红晕。
接着他扒开我的屁股,从後面插入蜜穴。他插入的角度捅到我的肚子,我撑着半仰起身,让小穴稍微舒服一点。这让我的双乳又暴露到外面,医生一手抓着我的奶子,一手搂住我的腰,我们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他前後猛摆,一下下冲击着我的身体。
「医生好厉害~~曼曼受不了了……曼曼快被插死了……」
我只想做任何事让他满意,让他赶快射在我身上。
医生的持久力不差,在我的身上拧、捏、啃、咬了半个多小时,操得我小穴都乾了,抽插的感觉很生涩。他粗短的阴茎探入我乾涩的肉洞,我的身体在拒绝他,他毫不在意地硬塞进去,我的肉穴火辣辣的痛。他的身体大汗淋漓,臭汗流到我身上,与他的唾液混合在我的肩膀上、背上、乳房上。
他的小腹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睾丸拍打着我的大腿後侧。
我在叫床和昏迷的间隙有一刻清醒,想到先生在後面看着我们,不知道他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像?是不是我的小洞被插得外翻,淫液乾在肮脏的阴毛上,我还在大声恳求医生用力干我、拧我的奶子、打我的屁股。
医生突然加速抽插,我知道他要射了,叫得更淫荡,一波一波地夹紧小穴,让他以为我高潮了。
「啊啊……啊……干我……干死我……把贱婊子操死……啊……」
我迷乱地叫着。医生猛地抽出阳具,拉着我的头发把我甩在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拉着我的头发让我跪着,对着我的脸射出浑浊的白液。我的眼泪和他腥臭的精液混在一起,流在脸上,滴在乳房上。
他叫我双手捧着奶子,滴下的精液积聚在我的乳沟间,形成一汪乳白色的水洼。
医生不再管我,拿着纸巾跌倒在沙发上。旁边响起拍手声:「很精彩!蒙医生。」
先生对我们的表演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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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杨的日记:蒙医生这个死老贼,用别人的东西不戴套,迟早有一天我要在他面前内射慕慕!
第04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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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大家对事发地点有不必要的联想,文中凡提及钱都会用美元。虽然事情不是发生在美国,代表的价值就是美元兑换後的价值,大体上。
关於真假的部份,基本上肉戏都是真的,其它都是假的。本文务求用基本符合逻辑的故事,把肉戏串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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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地上,眼泪簌簌往下掉。
我是被强奸了吗?我不太明白这里面的区别。以前,想和我做爱的男人都会对我不错,和我约会,给我买礼物,然後创造出气氛要求交欢。就算我不太喜欢的人,只要诚意到了,和他们做一次也无妨。
可是,这次不但和不喜欢的人做了,还被他轻视打骂。我心里非常委屈,也不知该做些什麽,眼泪止不住的流。如果我胆子更大一些,也想抓起衣服夺门而出,但我怕被蒙医生打,也不想惹先生生气。
先生和蒙医生自顾自说笑,蒙医生听了几句客气话就夸夸其谈起来,说自己一夜能把几个妓女操翻。蒙医生说到高兴处,走过来捧起我沾着精液的脸,问:「曼曼婊子,刚才你高潮了几次?」
「两次……」
虽然我一次也没有高潮。蒙医生实在是太丑了,而且丝毫没管我的感受,只会猛撞把我弄得很痛。
我的回答让他很高兴,蒙医生说:「奖励你,可以吃了。」
「什麽?」
「把身上的精液吃乾净。」
我勉强可以接受口交,但从来不许别人射在我嘴里,这个概念太脏了。吃下去当然更不可能。
我透过蒙医生的肩膀看着先生,希望他能制止这件事。这毕竟和性交不同,就算我吃了他的精液,蒙医生又不会爽,为什麽非做这种事不可?
蒙医生不管我愿不愿意,用手指抹着我身上的精液,探进我的嘴里。我摇头抵抗,换来乳尖一阵剧痛。蒙医生狠狠拧着我的乳头,向左右转圈拧,直到我顺从地舔起他的手指。
他故意把精液抹到我的嘴唇上,让我舔掉。又觉得这样还不够好玩,用精液涂抹我的乳房,把双乳涂遍了,再让我舔乾净他的手指。
「跪在这别动。」
蒙医生说,然後打电话叫护士来。
我以为来的只是慕慕,没想到她带了另一个年长些的护士,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她们两个人看到我都吃了一惊,我全裸跪着,蓬头垢面,脸上和胸部明显有黏稠的液体,双乳上的精液还没乾,亮晶晶的。
慕慕很快恢复平静,另一个护士则一直鄙夷地偷偷打量我。慕慕把毛巾铺到椅子上,让我坐上去,年长的护士坐在对面给我抽血。她把我的手臂拉到很长才开始动手,她一定是觉得我的身体很脏,不想靠近她面前这对腥臭的奶子。
在她有意无意的注视下,我面红耳赤,一直低垂着头。而她给我扎错了好几针,我忍着不敢有反应。後来我才知道,慕慕并不是护士,只是穿着护士服在诊所里走动,以便蒙医生随时发泄。
抽了一管血,蒙医生允许我去洗澡,但不许带自己的衣服。
我跟着慕慕,赤身裸体穿过长长的走廊,旁观的都是知情者,也许他们知道发生了什麽,也许他们的想像中,我做了比实际上还要下贱的事。此刻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我只知道他们是穿着整齐、受到尊重的一般人,我是任人玩弄、不知廉耻的次级生物。
洗好澡,我又全裸穿过走廊,旁边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骚货,过来让我操一次。」
引起一阵哄笑。慕慕也「格格」的笑起来,回嘴说:「拿钱买钟就任你做。」
在一阵笑声中,我回到诊室,穿上准备好的乾净衣服,先生和医生又闲聊了一会,带我出来。
上了车,先生问我:「曼曼,对我说实话,刚才爽不爽?」
「一点也不。」
我以为已经好了,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掉下一滴眼泪。
先生笑了:「看你那骚样,装得还挺像。」
「如果是你来做,我说不定就高潮了。」
我心里暗怪他,为什麽要让别人碰我?
先生装作没听见,又问:「像刚才这种玩法,你一般收多少钱?」
「我不收钱,和你出来是因为喜欢你。」
先生仍然不接话茬,说:「给自己定个价钱,想好了告诉我。」
我的心里不好受,再没说一句话。他也不管,自己把车开到城市另一边,山脚下的哈罗德。
对这个地方,我早有耳闻,是最近刚开的高级西餐厅。阿玲总是说她认识的谁谁带她到这里,我知道她在说谎,她才卖不出那个价呢!没想到先生默不作声带我到这麽好的地方,我喜出望外,高兴的跳下车。
先生拿了本书,径直走向大门,我跟上去挽住他的手,他轻轻推开我,小声说:「走在我後面,没必要让全世界知道我叫了鸡。」
我受到一次次打击,如果不是他,换个人我早就生气了。对於先生,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又不是我自己死皮赖脸跟来,他自己叫我去开房,带我来吃饭,又对我这麽冷淡。一般人做这些事,无非是想和我上床,我又不在乎让他操。他又不要上床,又在我身上花钱,不知道在想什麽?
现在,我也只好一步一步照他说的做,毕竟一直也想来一次哈罗德……
在门口我拿出手机照相,被先生阻止,他还没收了我的手机。
他为我拉开椅子,问我想吃什麽,为我点菜。我的心里刚有一点暖暖的,他已经不说话了,拿出书来自己看。
我想说点什麽:「嗯,先生……」
「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说。
然後我们一顿饭都没有说话。
他吃东西很快,吃完了又看书,我默默地一个人一口一口吃。
『并没有多好吃嘛!』我想:『下次要跟她们说,这里也没什麽。』「不好吃。」
我边嚼边挤出声音,先生像没听见一样。
饭後,他开车上山,这里是市郊,人不多。我们一辆车在山里转了十五分钟左右,停在一栋隐蔽的独栋小楼前。
「我先带你到处看看。」
他打开客厅的灯,我的心里咯登一下。
这里,莫非就是人们常说的金屋藏娇的别墅?我心里一阵狂喜,脸上的笑容完全掩饰不住。他带我到家里,就说明我很有可能成为他的长期情人了?管他对我怎麽样,仅是被包养在别墅这一点,不就是我长期以来的梦想吗?
我欢天喜地的跟着先生走进每一个房间,一楼有很大的客厅、厨房,厨房旁边有一大一小两个卧室。
「以前负责打扫的雇工住在这里,後来露露不喜欢外人,就辞退了。客人太多的时候可以当客房。」
「露露是谁?」
「哦,露露也住在这里,昨天刚搬走。」
「她为什麽住在这?」
先生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你觉得呢?」
「你和她刚分手?」
先生那不可思议的表情完全没有消退的迹像:「说什麽分手不分手的……算了,先上来看看。」
我跟着他上楼,有三个卧室和两个卫生间,最大的卧室里有张极宽的大床,是两张最大尺寸的双人床拼在一起。
「好大的床啊,你怕摔下去吗?」
我跑过去,跳上大床,比一般的床高一点。
「不要问蠢问题。」
先生掀起床垫下的帷幔,我看过去,一张床下面是个铁笼,手臂粗的栏杆围着一个能容下两个人的范围。虽然形式上是铁笼,里面却铺着软垫,一头还有个装满豆子的小沙发,放在里面只能用来靠,不过看上去很舒服。
先生说:「如果你表现好,以後可以睡在这里。」
「那……床上呢?」
「被操的时候可以躺,睡觉的时候滚回地下室去。」
先生坐下,指指面前的地板,让我坐在那里,我想也不想就坐下了。先生扔过来一个蓝色的靠垫:「这是你的,以後你坐在这上面。」
我坐在先生脚下,偷偷靠上他的腿。
「又用那对大奶乱蹭,贱货。」
他说:「听着,如果你跟着我,每天都会像今天这样玩。如果你不喜欢,现在可以离开,我送你回家。如果你不介意,现在起就住在这里。」
我想了想,问:「曼曼会和先生做爱吗?」
「我想做的时候会用你。」
「现在呢?」
我的手摸上自己的衣领,轻轻拉开一点。
「不行,我要看你的验血报告。」
「蒙医生都说没关系。」
「他是亡命之徒。」
「先生,你看到蒙医生在操曼曼,没有一点感觉吗?」
我一边拉开自己的衣服,一边爬上他的腿。
「当时很硬。那又怎麽样?我不和没健康报告的人做。」
「曼曼很乾净……」
我轻喘着说。
先生冷笑了一声。
他总是让我感到很受挫,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了两次,而他完全没有上我的冲动,如果这个人不是阳痿,我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他第三次还无动於衷。我缓慢地扭动屁股,把脸贴着他的大腿内侧,慢慢摸上去。
「先让我把话说完。」
他没有阻止我,像没事发生一样,继续说:「你想好自己的价钱了吗?」
「什麽价钱?」
「那我先报价了,按照露露的旧例,我每个月把钱放到那个抽屉里,你需要钱就去拿。如果花钱的地方多,我会多放。如果你拉开抽屉没钱,就是你花太快了,去卖屄或者吃草我不管,不许开口要钱。」
先生指着一个抽屉:「去看看吧!」
我当然好奇死了,马上站起来去看。一拉开抽屉,我惊喜得快笑出声来,幸好是背对着他。
「一个月?」
我回头问。
「对。」
我飞快地推上抽屉,跑回来跪在他双腿间:「请您用曼曼,让曼曼服侍您,曼曼什麽都做。」
先生似乎没想到我的反应是这样,他忍着笑,想了一下:「那麽……舔自己的小穴,让我看清楚。」
我笑嘻嘻的盯着他的眼睛,一边用情地抚摸自己,一边慢慢掀起裙子。我一手抓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在双腿间徘徊。用双脚撑地,对着先生抬起屁股,让他清楚地看到我的内裤,我用中指指肚隔着内裤揉弄阴核,一边发出浪叫,不消一会儿,内裤已隐隐透出水痕。
在他的注视下,我把一根手指伸进内裤,一阵轻柔的抚摸後,我探入自己的阴道,只进去一个指节,像一只小虫子一样轻轻进出。他可以看清我手指的全部动作,就是看不到手指进去的地方。
我「嗯嗯、呀呀」地呻吟着,玩够了,抽回手指,指尖连着一条清澈透明的淫液,从我的内裤中连到外面。我恢复跪坐姿势看着他,把这根手指放进嘴里。
淫液的味道很不好,应该是没有味道,只有一种自己吃自己的恶心感觉。之前我被逼着才吃了自己的淫液,既然已经吃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无所谓吧,既然他喜欢看……
我一心只想戳穿先生的性冷淡,给自己挣回面子。而且,刚才那笔钱一直在我眼前晃,这就是吃自己的淫液、让蒙医生操的代价吗?如果早知道是这样,被蒙医生压着的时候我就大笑了,哭个屁啊!
不过,他给我钱,不会就为看我被别人操吧?如果治不好他的性冷淡,不知我能在这里住多久。一定要让他迷上我的身体,就算做再肮脏的事也无所谓,我当然舔不到自己的小穴,那又怎麽样?从今以後,无论他提什麽要求,我都会说「是」,然後用我的方法去完成它。
我伸出舌头,像舔阴茎一样舔自己的手指。从根部舔上去,吸吮指尖,把指尖含进唇间。舔乾净了,这根手指又去挑逗小穴。我撩着裙子,把手伸进内裤,随着淫荡的叫声,整个手指进入阴道。
我的右手按在阴户上,中指深入其中,上下抽插。一边剧烈地插自己,我一边躺平身体,把双腿开到最大。刚才没有享受到高潮的身体,很快便被自慰到兴奋,我的屁股抬高,先生几乎能直视进去,但他只能看到我的内裤在一点一点变得湿润。
我尖叫着进入高潮,除了肩膀和双脚撑着地面,我的整个身体抬高,弓成一个拱形,阴户在最高点,喷出一些温热的东西黏在我的手上。我抽出右手,用左手继续自慰,在高潮的兴奋中丝毫不减慢刺激,同时像猫一样陶醉地舔我黏湿的右手指。
「骚货,脱掉。」
先生的声音有一点沙哑。
「什麽……帮我……」
我在湿漉漉的内裤中享受高潮的余热,想要就来操我啊!
「骚货,你这个骚货……」
先生拍着沙发扶手。我知道他动心了,叫得更大声、更淫荡。
「想要就过来。」
他说。
「不要……你过来……」
我在地上扭捏作态。
先生不发一言,走过来抓着我的手臂,提起我拉到沙发前,我欲拒还迎的挣扎了几下。他扯开我的衣服,奶子蹦出来,被他抓了几下。他又扯下我肮脏的内裤,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在我的叫声中,他把我的脸按到他双腿间,然後拉开拉链,一根粗大的肉棒弹到我脸上。
「吃进去。」
他把我的脸压在炽热的肉棒上,我赶紧张开嘴,含进龟头。
我开心极了,这就是我以後要服侍的肉棒,只要让它高兴,我就能一直住在这里。我用嘴唇和舌头紧紧包裹着龟头,让它在我唇间进出。
几次以後,先生说:「全吃进去。」
我张大嘴巴,尽量含进这条大阳具,可是它抵到我的喉咙了,连一半也没进去。我不想放弃,忍着呕吐感把它硬插入喉咙,被顶得眼泪直流,也没有吃进去多少。
先生把阴茎拔出,站起来:「你见过那种能口交的充气娃娃吗?一直张着嘴的那种。」
我擦擦眼泪,点点头。
「把自己想像成那种娃娃,躺到床上,把嘴巴张大。」
我照他说的做,躺在那张大床上,头在床沿外。他轻点我的下巴,让我把下巴抬高,然後对着我张大的嘴,用铁棒一样的阴茎横冲而入。我的喉咙像被刺穿一样,无法呼吸,也不能吞咽他流出的体液。各种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流到我的脸上,我痛苦地发出呜咽声,身体不受控制的想逃避。
他把阴茎抽出我的嘴,打了我一巴掌:「充气娃娃会用舌头挡着入口吗?」
我忙张大嘴,放平舌头。
「用手玩自己的身体,和刚才一样。」
我平躺着,尽量放松头部肌肉,想像自己不存在,任由先生的阴茎在我喉咙里驰骋。同时手一刻也不敢停,使劲揉搓自己的奶子、抽插自己的小穴。
被插喉咙的感觉太痛苦了,每一下都像地狱,我的头受到冲击,睾丸贴着我的脸,喉咙里的异物吞不下去也不能吐出。我只能猛捅自己的下身,转移一点注意力,同时希望他快点射出来,结束这一切。
他完全不管我的感受,只把我当可以发泄的物品。他没有速战速决的意思,猛冲几下快要射出来,又减慢速度冷却一下。对他来说,这和手淫没什麽不同,他控制着节奏,不用考虑右手是不是呼吸顺畅。
在他的冲击中,我的大脑越来越迟缓,我昏昏沉沉地陷入一片白色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阵剧痛把我惊醒。我惊叫着睁开眼睛,先生手里拿着一根玻璃电击棒,压着我的大腿让我的阴户暴露在外面,玻璃棒靠近我的大腿时,紫色的电流就打到我的阴核上,痛得我尖叫不止。
「不要,不要!我醒了!」
我大叫。
「没有口交过?」
他问。
「没有做过这样的……」
「深喉。」
「从来没这样做过……」
先生叹了口气:「个性淫荡,身体这麽不耐操,要你有什麽用?」
我爬起来,拉着他的衣服:「曼曼的小穴可以用,请先生用曼曼的蜜穴来发泄。」
「不用了,现在你只有上面这个洞还能用。」
他站起来:「不用穿衣服,跟我过来。」
我跟在先生後面,一路下到地下室。
灯光打开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整个地下室铺着黑色的地毯,墙壁和天花板都被漆成黑色。靠墙摆了一圈各类刑架,有X形、倒Y形,还有十字形。有一个双腿张开的椅子;一个在犯人弯腰後,固定住头和手腕的木架;两种可以跪在上面露出屁股的长凳;还有一张按摩床。
房间的天花板上固定着铁架,从上面垂下来几根铁链。屋子正中垂下一个铁环,後来我知道,可以把人绑在上面荡秋千。
屋子一头有个黑色的柜子,先生打开给我看,里面放满了各种鞭子、假阳具和一些我没见过的东西。
大厅尽头是个完全敞开的卫生间,用玻璃隔开,里面可以淋浴,但没有浴缸和马桶。
「这是黄金浴和浣肠的地方。」
他平淡地说。
旁边有一扇很矮的小门,我都要低着头才能进去。原以为是储藏室,先生打开门,里面是个不小的房间,有五张床和梳妆台、电视、茶桌等一般家俱。梳妆台上摆满了化妆品和整理头发的用具。这个古怪的房间里还连带一个单独的洗手间,一个小小的、挂满了衣服的衣帽间。
「如果你想留下,就睡在这里。」
先生说。
我四处看看,问:「为什麽有五张床?」
「以前有三个人住在这,还有两张床给客人的奴隶用。」
先生看我迟迟不进去,说:「如果不喜欢,我送你回家。今天的报酬给你,以後就当不认识我。」
我既不想进去,也不想离开。如果他的兴趣不是这麽诡异,能住在这里多好啊!就算偶尔被陌生人干,只要闭上眼睛忍耐,大部份时间还是快乐地花钱、和先生出去玩、被别人羡慕。
他看我犹豫不决,说:「不喜欢就别强迫自己。你长得也不错,每小时卖个一百美元也能再卖十年八年,想给人当二奶也迟早能当上,找个老头子嫁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先生想让我走吗?你不喜欢我?」
他想了一下:「也不是,就是你太不耐操了,除了发骚什麽也不会。」
「我会努力学……」
「你又那麽笨。」
我本来还拿不定主意,看他想把我赶走,反而激起了斗志。我托起赤裸的奶子在他面前揉起来:「先生不想在曼曼的小屄里射一次吗?」
他看着我的样子,笑了:「骚货,就会发骚。」
我撒娇的说:「先生还是喜欢曼曼婊子,让曼曼婊子给您吸出来吧!」
「不用了,你想留在这就留下吧!玩够了就离开。」
「你就是喜欢我~~」「只要你住在这,规矩必须要遵守。首先,没特别原因,不要穿衣服。早上我给你开门,你可以自由活动,晚上回这个房间睡觉。在家里只许坐在地下或者你的垫子上,不许和人平起平坐。星期三有人来打扫,但是平时不要弄得太脏,自己弄脏了就收拾乾净。有时候我不在家,想出门就叫出租车。还有什麽……」
「先生。」
「什麽?」
「不想抱着曼曼睡觉吗?」
我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试着勾引他。
「不想。进去吧!」
我不情愿地被推进小门,他在外面把门锁上。
「如果有火灾,我要怎麽逃出去?」
我大声喊。
「就被烧死在里面。」
他说,随後就是离开的脚步声。
我看着这个房间,没有一扇窗子,一样是黑色的地毯,漆成黑色的墙壁,一个人在里面有点可怕。
我四处摸摸看看,衣帽间里有各种衣服,大多暴露,拿出一件比一下,和我的身材还挺合适。这些衣服都没有标牌,不知道是谁穿过的,各种猜想让我不寒而栗。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多了几处瘀伤,乳房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都是被蒙医生捏的。我看着左乳上一处最明显的瘀伤,一个很大的指印,是先生逼我舔淫水时弄出来的。摸着这处伤痕,回忆他强迫我的样子,竟然感到很舒服。
我躺在离门最近的床上,想着他和我之间隔了一层楼。他在做什麽呢?刚才没有射出来,在想着我的样子手淫吗?既然是这样,干嘛不让我吸出来呢?
第05章 出卖菊花
大杨的日记:有时候我也想养点宠物。养一只可以和小奴隶们性交的狗,或者学老人养点金鱼、鸟之类。业余爱好广泛一些,也不会总被别人叫做变态。
可是,养一只狗太麻烦了,要做的事情那麽多。不喂饭就饿死,不散步就伤心,出去旅游要给拜托朋友照顾它。万一它自己跑出去,还要担心被车撞,被人吃。一旦养了,就不能送人,不能抛弃,你知道它会一直想着你。
人就不一样了,如果我忘记了一个人,我也很确定那个人早就忘了我。比如说露露,昨天在我身下「咿咿呀呀」叫的婉转动听。扔到路边,肚子饿了又会在别人身下「咿咿呀呀」换个栖身之地。不给她付帐单,她会找别人付。不让她性满足,她会从别人那里找满足。让我很省心。
养一只狗牵肠挂肚,不如养一个情人用完就扔。
今天把曼曼带回家。尽管她不如人意的地方很多,在「可扔性」这方面的表现还不错。这个完全不懂得羞耻的女人,我对她做什麽都很难有罪恶感。因为这一点,我对这次的选择也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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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我睁开眼的时候,地下室的房间门半开着。这个房间没有窗子,关上灯就伸手不见五指。在不知道天亮的情况下,我不小心睡到中午,跑上楼去看,整个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先生没有说谎,白天我是完全自由的,自由到有点无聊。
先生留给我的东西,有家门钥匙、钱,仅此而已。
我想在附近走走,走了半天都是树林,偶尔有几户和我们一样深居简出的人家,都大门紧闭。这里不通公交车,也没有商店,我怕走太远迷路,很快原路返回,冰箱里找了点东西吃,就看电视打发时间。
因为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回来,也不敢自己出门。一直等到晚上,又後悔白天没出去。半睡半醒之间渡过一天,真的好无聊啊!
8点钟左右,先生回来了,不是一个人,他身後还有两男一女。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嬉皮笑脸的看着我:「曼曼,自己在家想男人想疯了吧?」
最後一个我认识,是慕慕。
「他们是谁?」
先生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说:「你的验血结果不错,可以用。」
「就是说嘛!」
「但是需要打一些疫苗。」
「什麽疫苗?」
「家养的宠物必须打针,刚出生的小狗要打四针……」
先生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那陌生的男人进了屋,在我没注意时一把抱住我,抓住我的屁股狠狠拧了几把。这两天里,见到的每一个男人都是二话不说就上下其手,我不愿意想在他们眼里我是什麽,我的自尊心已降到谷底,除了无谓的挣扎几下,又能做什麽呢?
另一个男人从後面过来,两个人把我围在中间,四只手上下抚摸。我两只手一起用力,刚刚推开放在我胸部的手,後面的人已经掀起了我的衣服;我刚要掩盖自己的身体,前面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放开我!」
我尖叫起来。
「曼曼,让他们玩。」
先生说:「你的衣服怎麽了?」
我低头看看:「没怎麽啊!」
「在家里需要衣服吗?」
先生对慕慕他们说:「用粗一点的针筒多打几针,让她长点记性。」
慕慕嗲声嗲气的答应。
「交给你们吧!」
先生说:「曼曼,好好服务。」
「等一等,停下……」
我被摸得声音发颤。
慕慕走到我面前:「我们是来帮你的,好好地享受吧!」
又对两个男人说:「去地下室,别把这里搞脏了。」
一个男人一弯腰把我扛在肩上,背到地下室。
几个人对这里熟门熟路,慕慕打开灯,男人拍拍我的屁股,把我放到地上。
慕慕勾着这个高大男人的脖子对我说:「这是阿强哥,是你主人的助理,今天本来很忙,他放下工作,专程来看你,要是不给他个精尽人亡,怎麽对得起这份热情。」
男人哈哈笑着,亲热的在慕慕脸上亲了一口。
慕慕又抓来那个苍白、略瘦的男人:「这是我们医院的阿辉哥,今天他一直念叨你,说要把你这样那样,烦死了。杨先生说要个人来,我就叫上他,你可别让他失望哦~~」我怯生生的看着他们,那个叫阿辉哥的人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抓住我:「曼曼,昨天你可真骚,我听着你的叫声打手枪,就想着什麽时候能操到你。」
他抱住我,一手大力揉搓起我的胸部:「你走路的时候,这对奶子颤得我心都碎了……」
我想起来,这个人的声音似乎听过,昨天我一丝不挂穿过走廊时,人群里似乎有他。
慕慕在後面拉住他:「慢着,先干正事,给她打针。」
阿辉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我也松了口气。慕慕作势要给我脱衣服,我不好意思麻烦她,知道即使拒绝也没用,便自己把衣服脱下来,阿强盯着我脱衣服,看得我脸都红了。
我在慕慕指示的地方坐下,阿强双手搭上我的肩膀,轻轻往下摸,用手背在我的锁骨间滑过。他的手最後停留在我双乳鼓起的地方,用手背在乳房上半部份一次次扫过,似乎认为这样比直接抓更礼貌。
我的皮肤被他摸得痒痒的,如果他们不硬来,我也不是太讨厌这样。看着他笑了一下,他也笑了一下,用手背扫过我的脖颈、脸颊。
阿辉准备好针头,我提心吊胆的看着慕慕,不会要给我注射毒品吧?
「没什麽,只是破伤风疫苗,还有流感疫苗。」
她拿给我看,上面只有字母和数字,就算我看了也没意义。
「为什麽要这样?」
「对你也有好处,在沙滩上踩了钉子也不用担心。」
慕慕回答。
阿辉举着针管和棉球靠近:「不要动。」
接着就在我左右手臂上各打一针,我很怕他乱来,一动也不敢动。阿辉倒是正经注射完毕,之後原形毕露,趁我把脸扭到另一边时,用食指逗弄了几下我的乳头。
阿辉拿起另一个针管,「怎麽还有……」
我还未说完,阿强突然从後面反剪我的双手,两个钳子一样的手掌把我抓得牢牢的。
我急起来:「你们要干什麽?」
慕慕轻搭我的肩膀,柔声安抚说:「不要怕,这是让奶子变大的,不会痛,像蚊子叮一下,马上就好了。」
我觉得她还算通情达理,於是试着与她商量:「慕慕……慕慕姐,可以不打吗?」
她贴近我的耳朵,小声细语:「你主人爱吃重口味,虽然你现在也很可爱,他想让你变大。你乖乖注射就没事了,不要节外生枝。」
「慕慕姐,我去和先生说好吗?我不想要奶牛一样的胸部。」
「为什麽?大奶子有什麽不好?就算不当性奴隶,做其它事情也有优势不是吗?」
先生不知什麽时候下了楼,倚在楼梯口上看我们咬耳朵。
看到他,我赶紧撒娇:「先生,曼曼不要注射那些东西。奶牛一样的胸部不够挺、不够弹,您抓起来也不舒服~~」「不会,我喜欢。」
「求你了,曼曼的胸部再变大,就再也不能当模特了!」
「你现在的奶子也当不成模特,只能拍色情片。」
他转而对阿强、阿辉说:「喂,你们要等到什麽时候?」
阿强抓住我的手更有力了,慕慕托起我的奶子,不顾我的哀求,阿辉在我的双乳上打了两针。
眼看着针筒推到低,我心如死灰。以前曾听过这种传闻,有姐妹被有钱人包养,改造身体以後变成性玩具不可自拔,最後沦落成流莺,客人少的时候只能跟着色情歌舞团当串场舞女。改造後的身体就像把「妓女」写在脸上,去到哪里都是男人取乐的对象。
阿强放我下来,我怨恨的看着先生,他像不知道一样,对慕慕招招手:「让他们玩,你过来陪我。」
慕慕像花蝴蝶一样飞过去,扑到先生脚下。
阿强在我的手腕、脚腕绑上皮带,皮带上有金属扣。他看了一圈:「就在那里吧!」
接着和阿辉一起把我拖到一个覆盖着皮套的矮凳上。
我跪在矮凳上,像狗一样向前趴,矮凳四角有铁环,和我手腕、脚腕上的金属扣锁到一起,我的四肢敞开,动弹不得。我的双腿微张,不能并拢,阴户向後敞开,正好在後面男人胯下的高度。
阿辉抱着我高翘的屁股,隔着裤子猛撞几下,我赤裸的身体能感觉到他胯下的凸起物撞上我的阴户,如果没有布料隔着,恐怕已经轻松的插进去了。
阿辉作势要插我,又不真插,他扒开我的阴唇,用胯下贴着那里,小幅度的前後轻摇几下:「小淫妇,想要吗?昨天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能发骚,今天你要叫到那麽浪我才操你,懂吗?」
他放开我,突然大笑起来,指着自己双腿间,裤子上有一小滩湿痕:「这婊子真是碰不得,我只不过拍拍她的屁股,小骚屄就要张嘴吃人,流出的口水快把我的裤子湿透了!」
屋里的人都笑起来。我以为自己已经毫无羞耻感,被阿辉这样说,脸还是涨红了。
阿强再也不客气,手掌覆上我的乳房:「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我来帮你按摩,让激素快点吸收。」
我的手脚被固定住,连害羞的姿态也不能做出来,身体的敏感部位裸露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任他们观看、抚弄。我在他们手中,机械的反应着,碰到了敏感的部位,就顺势叫上几声。
作为别人的性玩具也不困难,帮男人射精,再发发骚逗他们开心,把他们送走,我还是过着自己的生活。
我这样想着,扭动身体迎合阿强的抚摸,自己用奶子紧贴他的手掌揉弄,又摆动屁股主动勾引阿辉。他们两个更加放肆起来,四只手在我身上游走,不放过任何敏感隐私的地方。
我偷偷注意着慕慕那边,先生坐在扶手椅上,慕慕跪在他双腿间,脚张到最大,喘息着莺莺细语,一副发情的样子。先生像对待小狗一样拍拍她的头,说:「我需要放水,想喝吗?」
「慕慕好渴,快给慕慕。」
慕慕像收到礼物一样快乐的叫着。
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看到慕慕手撑着地,仰头张大嘴巴。先生拉开拉链,并没有把阳具放进她嘴里,而是对着她的嘴尿起来。慕慕张着嘴吞咽,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不敢相信,看上去很普通的慕慕,随随便便就把尿喝下去,我还以为她和这些男人之间有某种平等的关系。
先生尿完,让她舔乾净,慕慕不以为意,贴上去用嘴巴处理好,用牙齿咬着拉上拉链。她把这件事做得自然流畅,一点也没有羞耻或者强迫的感觉。
先生注意到我在看,对慕慕说:「去让曼曼嚐嚐。」
慕慕答应着,笑眯眯的爬过来,在我面前把头探上矮凳。
「不要……我没做过这种事,别……」
我的双臂张开固定在两边,只能扭头抵抗。
慕慕双手捧着我的脸,细长的手指有点微凉,摸在我的脸上轻轻柔柔的。她调过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她,眼珠水汪汪的。
她盯着我,一点一点靠近,她淡然的视线让我无法避开。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想在我身上发泄,他们都想对我做粗暴的事,只有慕慕没有这个念头,这让我觉得她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我在心底对她是依赖的。
她的脸越贴越近,近到我能闻到她的呼吸。我闭上眼睛,她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软软的,很有弹性,像贴着新鲜的樱桃。她微微张开双唇,与她紧贴的我也随她张开双唇。她小小的舌头在我的齿缝间溜进来,在我的舌上滑来滑去,我的心跳加快,不自觉地用舌头回应她。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只吃到甜甜的,慕慕的味道,没有什麽其它的异味。她吸着我的下唇,问:「好吃吗?」
「是甜的。」
我的声音很低。
她笑了,啄着我的嘴唇,我也吸吮她的,心跳更快了。
「两个小骚货,别浪费了。」
阿辉的声音在旁边说,接着一根勃起的阴茎硬是插进我们的嘴唇间。
我抬头看,是阿辉把丑陋的东西伸过来,他高高在上的看着我们,脸上带着淫笑,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甩动,打在我的脸上:「两个一起吃,快点!」
慕慕毫不在意的一口亲上这根东西,像第一次见到男人一样,贪婪的从头舔到尾,亲得「啧啧」有声。「阿辉哥的肉棒好大,好烫……」
慕慕边舔边支吾着说。
阿辉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向他的下身,我也舔起来。看到慕慕吃得那麽动情,我也尽量配合她,把意思做到。我们的舌头在他的阴茎上下交缠,隔着他的阴茎亲吻。阿强站在另一边,双手抓我们两个的胸部,托起、揉搓。
只吃了五分钟左右,阿辉猛地把阴茎抽出,避免射精。「你想用哪个洞?」
他问阿强。
阿强无所谓,阿辉把慕慕打发走,戴上保险套,走到我的後面,也不试探,直接把龟头插入我的阴道,我习惯性的浪叫起来。阿强也拉开拉链,走到我的面前:「给我吸。」
我含住他的阴茎,照阿辉的样子去服侍他。
不同於阿辉淫荡而文弱,阿强的玩法比较粗糙,阴茎也比较大。我把他的东西含进满嘴,为避免像昨晚一样被硬来,我舔得很卖力,尽量让他舒服。可是这根阴茎无论如何也吃不下,我只好用舌头的灵活度补足,重复快速的刺激他阴茎下侧敏感的地方。
阿辉抓住我的腰,狠狠冲刺到底。尽管小穴有点湿,让他这样猛干还是有点痛,我嗓子里发出呜咽声,一边吸着阿强的阴茎,一边带着哭腔呻吟。
这似乎让阿辉感觉到征服感,他拍打我的屁股,打到热乎乎的。一边猛干,一边说:「贱货,被大鸡巴干得爽不爽?当妓女有没有被操得这麽爽过?」
他双手抓住我的双乳,使劲捏着玩弄,只有我叫痛他才高兴。
我的嘴巴被阿强塞得满满的,不能叫出阿辉期望的声音,他更用力地掐住我的双乳,我痛得哭出来。
阿强在我服务下,阳具硬得像铁条,我的嘴巴不能让他插到底,总是意犹未尽,他抓着我的头,像干阴道一样快速抽插,我被他干得头晕目眩,仍然不能让他舒服。
「後门能用吗?」
阿强问。
我流着泪摇头,千万不要用那里。
阿辉把手指插进我的肛门,试了一下:「挺紧的,不常用。」
先生的声音说:「你们谁有兴致就给曼曼後面开苞吧!不过第一次不能两个人一起上。」
我吐出阿强的阴茎,说:「不要,至少给我一点时间准备……」
阿强打了我一个耳光:「贱货,谁让你停下的?」
他扳开我的嘴,把阴茎插入,像拉长锯一样缓慢而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不顾我的阻力,把阴茎深深插入我的喉咙。
阿辉说:「你们的东西,我怎麽好意思开苞?强哥你来吧!」
阿强又徵求了一次先生的意见,最後说:「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他抽出阴茎去柜子里找东西,我的唾液随着他抽出大量流出,咳得止不住。
我试着婉转的向先生哀求,慕慕在给他口交,回头用眼神让我停下。我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先生心情好放过我一次。
先生心情是不错,听我说完,他站起来:「来玩点有趣的。」
阿辉阿强和慕慕都停下,看他要做什麽。
先生拿出钱包,抽出一百美元:「这是一个长相中上的鸡做全套的价钱。」
他又抽出一百:「如果曼曼像个敬业的妓女一样,让阿强玩你的三个洞,这是给你的额外奖励。」
先生把钱放到我面前。
我看着二百美元,其实是不少的,可以做很多事情。以前的我需要求别人很久,让人吃尽豆腐才能有工作,还需要攒一段时间才能攒到这笔钱……可是,现在的我不需要为二百块付出那麽大牺牲,楼上任我支配的钱比这多多了,省一点就能多出二百块……又可是,钱不嫌多。
看到我在犹豫,先生又抽出二百美元:「一共四百,只需要工作一个小时。这是最後一次机会,价格不会再涨了。」
我看着面前的四百元,想想只不过是玩後门而已,迟早都会被前後干,下一次说不定还没有小费拿,不如……
我抬头看着阿强,他饶有兴味地等着我的反应。我柔声的说:「阿强哥,曼曼的菊花痒痒的,好哥哥可以温柔的插我吗?」
阿强忍不住笑道:「四百块钱就能让你把後门送到我的鸡巴上,真是天生的婊子。」
阿辉用手探着我的小穴,对我说:「曼曼,我再加上四百块,两个洞一起插好吗?」
我几乎要一口答应下来。
「不行!」
先生断然说:「现在玩坏还太早了,我玩够以後再轮到你们。」
阿强拿来一根玻璃按摩棒,是从小到大七个球,连成一根棒子。他把大阴茎塞进我的阴道,前後摩擦几次,又粗又长的棒子把我下体塞得满满的,他又不性急,慢慢深入进去,让我很舒服。
阿辉也想把阴茎填入我的嘴巴,被先生拦住了:「她待会叫起来会把你咬断的。」
先生把四百块钱卷起来,喂给我:「咬住,掉出来就不给你了。」
阿辉还硬着的肉棒没处放,自己套弄着,另外还玩弄我的奶子,下手仍然很重。
我咬着自己的肉金,感觉到阿强把大肉棒抽出来,把玻璃按摩棒深入我发情流水的肉洞,润滑以後慢慢插进我的肛门。并没有想像中那麽痛苦,只是感到身体被一下子塞满了,玻璃按摩棒很滑,进出顺畅。阿强用手指揉我的阴核让我保持兴奋,同时用按摩棒抽插我的肛门二十几下,越插越深。
「吃进去五个球,差不多了吧!」
他自言自语。
先生和阿辉在旁边很有兴致的观看,慕慕早跑过来继续给先生服务,阿辉的手在我身上不闲着。
阿强把按摩棒留在我的身体里,举起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幸好咬着东西,我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身体被巨大坚硬的东西填满,所有的洞都大张着,我感到自己真的像玩具一样,身上所有地方都被使用着,在男人面前没有一点隐秘。
阿强在我身上做着活塞运动,肛门里的东西存在感太强烈,让我的阴道不太敏感,阿强的抽插没给我带来太大乐趣。
他把自己的鸡巴弄到坚挺湿润,突然抽出鸡巴和肛门里的按摩棒,用手扒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举着大阴茎,用力推进我的身体。坚硬粗糙的东西被用蛮力强行进入它不应该在的地方,我的身体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下身传来一阵剧痛,我咬着钱,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叫。
阿强不顾我的哀鸣和身体反射性的逃避动作,抱着我的屁股一鼓作气直插到底。他喘着粗气说:「贱货,夹得这麽紧,真欠操。」
我哭着,身体被凿出一个洞,全身的肌肉都微微抽搐,腹部一抽一抽的动,想把这个大东西排出去。
阿��上消气了,给我抹乾眼泪:「应该是我道歉,不小心说话太大声了,我根本没生气。亲亲就好了……」
他亲吻我的嘴唇,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退出手指,阴茎直插入我的肉洞。我的嘴巴被他的舌头堵着,没发出什麽声音,他毫不费力就在我湿漉漉的小穴里进出。
黑暗中,小光的身体紧紧环绕着我,他舔遍我身体的每个角落,硬直的阴茎过了很久也没有发射的迹像。我尽量迎合他,变着花样浪叫着,不过也不敢太主动,让他引导我的动作,变化各种姿势。我们从床上做到地上,把棉被铺在狭窄的过道上,在上面交合成一团。
最近我常和那些年老的色情狂做爱,被他们花很小的力气就弄到高潮迭起。
和那些人比较,小光的热情纯朴而真诚,他只想发泄出自己的慾望,而不是看我在他的掌握中堕落成荡妇,他是真心的热爱我的身体,做得很卖力,汗水流到我的身上,让我带有他的味道。
我们在地下室这个封闭的角落里忘我地做爱,他完全忘了自己的承诺,射在我的身体里。我高潮多次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懒慵的躺在他怀里睡去。
睡梦中被摇醒,小光用侧躺的姿势从後面又再进入我,我醒了就配合他。
过了很久,他再次射进我的身体里。我转过身抱住他:「好热,不要出来,留在我里面……」
太累了,我又睡过去。
如此反覆了四、五次,阳光不会射进来,躺在地下也看不到时间,整个世界彷佛消失了一样。我们什麽也不在乎,醒了就做爱,渴了就接浴室的凉水喝,做爱做到一起昏睡过去,直到醒来再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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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小光在浴室里洗澡。身下的棉被一片狼藉,我的腿间还流出白液,似乎是刚才又来了一次。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用手指沾着他的精液嚐了一下,稀得像水一样。
偶尔这样玩也挺有意思的,要是先生也在就好了。
小光洗完出来,我进去洗。
「好饿,有吃的吗?」
他在外面说。
「要去厨房拿。你先上去吧,我等下就过去。」
家里空无一人,看一下表,下午五点。冰箱里塞满了熟食,小光只穿着牛仔裤,抓起来就吃,狼吞虎咽。我把食物加热,吃了一些。
「大杨呢?」
他问。
「先生白天都不在家,他晚上七、八点才回来。」
我说。
「对了,这里是他家吧?你自己家呢?」
「少爷,你知道房子多少钱一间吗?你看我像自己有家的人吗?」
我回他。
「认识他以前,你住在哪?」
「……别的男人家。」
我们都不说话了。
沉默了片刻,小光说:「去我家住,我一个人。」
「不行,我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麽?」
「别问了,你是想去找件衣服穿呢,还是就这样我们去客厅玩?」
我抚摸着他赤裸的胸肌,示意他去那边。
我们一起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可以放的DVD全是色情光碟。
「这家伙的生活也太单调了吧!」
「这是给我洗脑的,先生想让我变成性玩具。」
小光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你怎麽能用这麽轻松的语气说这种话?不行,我必须带你走。」
「你就不想看看我的教育成果吗?」
我挑衅的看着他。
小光亲上我的胸部:「我已经见识到了。」
「不是吧?你怎麽还能来……」
我感到他的东西又硬了:「好老公,你要把肉洞玩坏了,饶了我吧!」
「那还这麽湿?」
他用两根手指插入我的小穴抽动,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你真坏,不要玩了……」
我们在拉扯中,门一响,有人进来了,小光本能的想掩饰,「没关系,一定是先生。」
我说。
小光想了一下,没有放开我,让我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前,手指继续在我的小穴里进出,他的动作更粗鲁更直接,我发出浪叫声。
先生还没进客厅就听到我的叫声,说:「你们继续,我只是来拿点东西。」
他穿过客厅,完全没看这边,後面跟着阿强,难以避免地看到我们两个,还对小光点头打招呼。
出乎意料的,小光说:「大杨,你喜欢看对吧?过来看,没关系。」
先生回头看着我们,问:「你们要玩什麽?香草的还是……」
「什麽意思?」
小光皱眉。
「就是没有游戏、没有SM,单纯做爱,像香草冰淇淋一样。」
「对,我不玩变态的游戏。」
「那就算了,除非你像上周六在俱乐部那样表现,不然我没兴趣。」
先生说完就要上楼。
「你不想看你的小奴隶被我操翻吗?」
小光问。
「你不明白,」
先生说:「这种骚货,那些香草玩法满足不了她,要试试看吗?」
第11章 全身高潮
对於小光的挑衅,先生完全不接招,淡然说:「这种骚货,那些香草玩法满足不了她,要试试看吗?」
「不要吧,先生,曼曼昨晚被干了一整夜,腰都快被晃断了。」
「都是做香草的?」
「是。」
先生像看陌生人般看着我:「你没要更激烈的游戏?」
「曼曼一夜不停地被插,已经很激烈了。」
我委屈的说。
「要不要试试别的玩法?」
先生问道:「不换人,还是小光。」
转头望向小光:「喂,你还行吗?」
小光说:「我当然还行,不过我们怎麽做不关你的事。把她卖给我,我要带她走。」
先生和阿强互看一眼,笑了:「别开玩笑,买卖人口是重罪,我不会做这种事。」
「那你要怎麽样才放她?」
「我从来没留她,是她自己贴着我不放。」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不是拿什麽把柄要胁她?」
小光大声质问。
先生转而问我:「你还没说吗?」
我摇摇头。
他告诉小光:「让你知道也无妨。她欠我一大笔钱,无论如何也还不出来,就赖着我非要肉偿。本来我更想要现钱,这麽一具身体再折腾也摇不出钱来。」
「多少?我帮她还。」
小光想都不想就说。
我侧头看他的脸,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迷惑,我突然对欺骗他抱有愧疚。
「我知道你的能力,你还不起。」
先生说。
「我手里有股票,可以卖了给你。」
「股票只是名义上在你手里,若你变卖股票带这个女人回家,你的家人会怎麽说?」
小光不说话了,咬着牙。
先生轻轻叹一口气:「你们吃晚饭了吗?」
小光迟迟不回答,我小声说:「吃了一点现成的。」
「和我一起吃顿饭好吗?我想和你聊聊。」
他只对小光说。
小光仍然不回答,先生当他默许了,对阿强说:「你把那东西送过去吧,说我有事去不了,其它事情改到明天……都办完了你就回来,一起吃饭,然後需要你帮手。」
「会有栗子排骨煲吗?」
「你都点菜了,当然有。」
先生笑道。
阿强高兴的答应下来,上楼拿东西,很快出门。
先生拿几件衣服下来,扔给小光:「穿好,我不想看一个半裸的男人晃来晃去。」
小光没接他的衣服,先生对我说:「帮他穿好,问他想吃什麽。」
说完就去了厨房。
我拿衣服给小光套上:「和他聊聊吧,先生很好说话的。」
小光气呼呼的任我摆布,我又问:「想吃什麽?」
「随便。」
我安抚他几句,就去厨房做饭,小光自然跟来。
我们前後走进厨房,先生正很熟练地切着菜,「你……自己做?」
小光吓了一跳。
我走过去要接过菜刀:「我来吧!」
先生躲开我的手:「不用,你煮的东西难吃死了。去蒸三杯米饭,小光,你看好她,别把米饭都做坏。」
我拿出电饭煲,放下米,小光看了一眼:「水放多了吧?」
「有吗?水是米的两倍,刚好啊!」
「看上去水太多了。」
「应该放多少?」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先生不声不响的走过来,倒掉一点水,把电饭煲收拾妥当。
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居家气氛,先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厨房里如入无人之境。我突然又觉得他快手快脚烧菜的样子很性感,成熟男人的魅力是小光无法比拟的。
「平时都是他做饭吗?」
小光小声问,我也小声回答:「这是第一次。」
「曼曼,去削红薯皮。」
先生递给我工具,让我跪在地上削皮,房间里彷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先生漫不经心的问:「你一般在家怎麽吃?」
「在外面买。」
小光说。
「不喜欢做饭?」
「你喜欢?」
「是,烹饪很有意思,就是我平时没有时间做……曼曼,红薯的洞眼要挖出来。」
「哦。」
我懒洋洋的答着。
先生带着笑意对小光说:「说出去,别人一定无法理解,你喜欢这个女人什麽?但是我明白,我比任何人都明白。」
「别废话了,你想要多少?我想办法给你凑。」
小光不耐烦地说。
先生不理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我比你还年轻些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性奴隶,当时也不可自拔的爱上她。那种魂牵梦绕的感觉,即使是眨眼的瞬间,只要眼睛一闭上,就能够看见她……为了接近她,我屈服於她的主人,在他家里烧菜、做清洁。」
我和小光都直愣愣的看着先生,我不敢相信他也有这种时候,还对我们坦白出来。
先生起油锅,继续说:「和你不一样,当时我只是个穷学生,除了义无反顾的爱,我什麽都不能给她。我只能想着她的身体,一整晚打手枪,做为她精尽人亡的美梦,自己一个人乐不可支……」
「然後呢?你们在一起了吗?」
小光问。
「为了她,我的第一次性体验是和男人——她的主人男女通吃,冷热不忌。我忍耐了一段时间,最後还是不能享受那种事,带着遗憾逃走。」
屋里静了一段时间,只有热油炸响的声音。小光摇头甩开杂乱的情绪,问:「你碰过她吗?」
「我们从来没单独相处过,不过她主人有时需要种马的角色,我们在他的监督下做爱。那时的快乐,在我生命中独一无二,再也没有重复过。所以,如果你想要曼曼,就带她走吧,我什麽都不要。」
先生说。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小光说:「真的吗?」
「当然,要开一瓶酒庆祝吗?」
小光一下子卸下了心防,动作、声音都随意起来:「真是的,你怎不早说?我以为你要我留下一只手什麽的。」
「设身处地为我想想,她欠了我那麽大一笔钱,说出这番话比割肉还痛。」
「哈哈!我不会白拿,兄弟尽力为你分担一部份。」
「算了,就当交个朋友。」
先生说。
小光过去拍拍先生的肩膀,和他称兄道弟,先生露出不明显的厌恶表情,马上掩饰起来,和他闲话家常。
小光坐在桌子上,啃着生红薯说:「喂,和你说话才知道,你也不是个不可理喻的人。」
「那当然,性格好才有女人喜欢。」
「那你为什麽那样对曼曼?上次我见到她的时候……」
「她喜欢那样。」
「你又这样说,她只是不敢反抗。」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晚饭以後有余兴节目。」
「你要做什麽?」
先生看了看小光,半笑不笑的说:「你很期待吧?你也想看到曼曼被折磨到欲生欲死的样子。」
「不是,怎麽会?我……」
「我们是一样的人。」
先生说:「这个女人在公众场合被轮奸还能够连续高潮,正常男人对她避之不及,你我一类的人,却会被她迷住。你不仅想要她这个人,你还想再看到她受虐的样子。」
我好奇小光会是什麽反应,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默不作声。
「你会对她做什麽?」
小光低着头问。
「绑起来抽打一顿、前後洞一起插;吊起来摇晃着干、同时电击。你想看什麽?」
「别和她做爱好吗?她是我的……」
先生笑了:「好吧,以後我再也不会碰她一下。不过你要当心,要是你的技术不能满足她,这女人很快会红杏出墙。」
「真的吗?」
小光低头看我。
「不会的。」
我做出口型,同时使劲摇头。
先生岔开话题,问小光一些生活琐事。阿强回来的时候,饭也烧好了。
***********************************
阿强似乎常在这里吃饭,粗略地表达一下感谢,就大大方方坐下来。
有他这个局外人插科打诨,气氛更无拘无束,他们三个男人坐一桌吃饭,很快便胡侃乱聊起来。
「曼曼不吃东西吗?」
小光突然问。
「她们不吃晚饭,空腹比较不容易出意外。」
阿强随便回答。
小光还想说什麽,这件事很快被含混应付过去。我坐在厨房里竖起耳朵听,发现小光没有坚持,心里很是失望。
喝了两杯果汁,肚子还是很饿。先生说性游戏以前不许吃饭,我只好坐在另一间屋里等他们。
厨房里有不少吃的,想偷吃又怕被发现,辗转挣扎中,盼望着他们快点吃完去楼下把我玩昏算了。可那三个人突然之间酒逢知己,怎麽也不进入正戏。
耗了一个多小时,阿强叫我去收拾桌子,洗好碗後又泡茶耗了一个多小时。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此时他们三个人已变成推心置腹的好友。小光对生活中种种不如意大吐苦水,虽然他的烦恼在我听来都是被宠坏的小孩在撒娇,先生和阿强却都感同身受一般支持他。
小光提到他忍受不了家人的管制,自己搬到外宅居住,先生说:「我很佩服你,走出这麽决然的一步,是个男人。」
『你不是认真的吧?』我心想:『那还不是他老爸的房子,还不是吃家里、用家里,只不过钱通过信用卡支付而已。』阿强说:「看你的资质,你有自己的天地只是时间问题,不用太急躁。」
「要等到什麽时候?」
小光说:「走到哪里都被盯着,我妈还想派人去我自己家打扫,不过是要检查我在家里干什麽。我去个酒店也有人汇报,去公司晚了也有人汇报,俱乐部的事情他们大概也知道,就是还没机会提起……」
「那是太过份了,年纪大的人总是以为自己什麽都懂。」
先生愤愤不平。
「如果能逃开就好了,我真想逃出这个地方,像一个巨大的网,怎麽也跑不出去。」
阿强同情的拍拍他的肩,先生说:「你把这里当自己家吧,没人会知道你在这里。曼曼的事情绝不会传出去,只要你把全部秘密保留在这个房子里。」
阿强说:「说起来,在外面看来你消失了一天,没关系吧?」
「他的手机都快震成振动棒了,也不知道担心什麽,这麽大的男人又不会走丢了。」
先生说。
「管他呢!」
小光提高了嗓门:「让他们都去死吧,我做我自己的事情,睡我的女人,关别人什麽事?这是我自己的生活,我自己作决定!」
「好样的!」
、「说得好!」
先生和阿强齐声表示赞同。
阿强发现我探头探脑的往里看,对我说:「等不及就用手指玩自己。」
先生站起来:「干嘛这样?让她的小洞空几个小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下去吧!」
小光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兴奋得直搓手,我知道指望不上他了,他的性冲动和归属感完全被先生掌握。接下来他只会如先生所愿,沉溺於爱慾,也许变成一个虐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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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给我戴上一个项圈,挂上狗链,把绳子交给阿强:「她是小光的私人用品,别用手去碰她,只用工具。先给她一次普通高潮,再羞辱一番,最後让她全身高潮。」
阿强答应着,把长毛毯子铺到地上,扔下一个大靠垫:「躺在上面,把屁股垫高。」
我听话的躺下。
阿强找到一个透明的双头振动棒,进入阴道的一头是个布满凸起颗粒的粗大阴茎,根部翘起一支蛇信形状的阴蒂按摩器。他打开开关,按摩棒闪耀起七彩灯光,闪闪发光的扭动假阴茎让那东西显得更加淫靡。
阿强用假阴茎靠近我的下体,我配合地分开双腿,本来就被垫高的小穴露了出来,假阴茎的龟头在我双腿间划动,身体自然有了感觉,阴唇随着他的动作分开。阿强按部就班的用假阴茎挑逗我,用它碰触阴蒂,慢慢插入一点,来回几下後再插入更多。
整个阴茎没入後,阿强突然提高震动力度,假阴茎的马达「嗡嗡」作响,带着我的全身震动,我不禁哼叫起来,用手握住自己的胸部揉捏。阿强用剧烈震动的阴茎快速进出,小穴里淫水泛滥,戳进去发出「噗噗」的声音。
没有男人拥抱的做爱非常空虚,我感受不到一点爱意,只有简单的塑胶棒冲击。半睁开眼睛,一个人也看不到,只有头顶的灯光。
先生的声音说:「不用酝酿感情,加快频率让她高潮。」
阿强把电动棒调到最大力度,我收紧小腹感受它的颗颗凸起和剧烈的震动。
阿强把假阳具推到最深处,快速而短促的冲击阴道,「啊~~啊~~来了……给我……」
我呻吟着,腰部上下起伏,小穴一下一下吸着假阴茎,被它推到高潮。
阿强等我平静下来,抽出振动棒。
先生说:「昨天你给她的是不是这种高潮?」
「差不多,怎麽了?」
小光答。
「再看另一种。」
先生说。
阿强拿出一个皮质小船桨似的东西,手握部份是木制的,一头钉着椭圆形的皮革,皮革软中带韧性,打到身上会弯曲,发出清亮的声音。
阿强提着项圈上的狗链把我拽起来:「别偷懒,还没到休息的时候。」
高潮後我的身体还是软的,懒洋洋的随他起身,项圈被拉得紧紧箍住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
「起来!」
阿强抡圆手臂,「啪」的一声把皮拍子抽在我的乳房一侧,左乳随着他的动作飞起来,整个身体倒向一边。
「啊!」
我尖叫一声,全身清醒过来。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我双臂环抱住双乳,痛得掉下泪来。
「双手放在头後。」
阿强说。
我本能想保护自己,但知道这种努力徒劳无功,只好犹犹豫豫拿开双手,在头後交叠。
「你应该说什麽?」
我跪在地上,阿强站在灯光的方向,抬头完全看不清他的五官,我还是盯着他的脸,试图捕捉到表情。
「我错了,先生……」
我小声说。是这样吧?希望我没答错,不要再打。
阿强把我提到屋子中央,天花板上垂下一个铁环,他让我跪在铁环下,用脚尖示意我双膝分开,双手仍然放在头後。然後阿强把狗链穿过铁环拉紧,锁住,我用跪姿被吊在铁环下,下体完全敞开在他面前。
阿强站在背後,用皮拍子的边缘划过我的背,我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抬手再打,拍子经过的地方,皮肤随之紧张到抽动,身上吓出鸡皮疙瘩。
阿强耐心的用皮拍子在我背後扫过,绕过肩膀,在我胸前滑动。我的身体自己後退了一点,好像以为可以躲到阿强碰不到的地方。
地下室只留下我头上一盏灯开着,周围一片黑暗,仅能看到先生和小光的影子,他们坐在我的侧前方,一定在看着这边。我很好奇小光在想什麽,现在是什麽表情,可惜我什麽都看不到,只知道先生偶尔和他耳语。
皮革轻轻拍打我的脸,阿强说:「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吗?」
我紧张到舌头打结,尽量用撒娇的声音回答:「曼……曼曼会……会受到惩罚。」
「知道为什麽吗?」
我停顿了一下,拍子拍打脸庞的节奏马上快了一拍,我吓得赶紧回答:「因为……因为曼曼犯了错误。」
皮革用稍微重的力道拍到一个乳房上,不是很痛,不过把我吓到心脏停跳。
「不对,我听说你今天很乖。再答。」
「因为……」
我突然灵机一动,试探着说:「因为曼曼喜欢。」
「答对了。」
阿强又绕到背後,皮革划过的痕迹随着他的脚步转到背後,又轻轻拍打着我的後背,每一次拍子落下都有可能变成残暴的抽打,提醒我要小心自己的情况。
阿强慢悠悠的提出要求:「说三件母狗曼曼喜欢做的事。」
「母狗曼曼喜欢被打,喜欢被男人插,还喜欢……」
快点想啊,我还喜欢什麽?他不会想听我说喜欢购物吧?
终於想出来一个了:「母狗曼曼喜欢喝精液。」
「哪里最喜欢被插?」
这种时候,正确答案是最不喜欢的一个,这样才能让主人有机会施虐:「母狗的屁股洞最喜欢被插。」
没有阿强挡在前面,我几乎直接面对黑暗中的小光。虽然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而且一直是这个样子,毕竟小光曾经对我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在他面前说出羞辱自己的话,好像我违背了他的期望。羞耻感让我闭上眼睛。
「母狗身体的哪个部份最喜欢挨打?」
「母狗的奶子最喜欢……」
皮拍子穿过我举起的手臂下,对着一只乳房从下向上重重拍了一下,比刚才轻很多,我忍住没叫出声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第一种选择。」
阿强说。
他又走到侧面,对准另一只乳房狠狠抽打下去,皮革带来一阵凉风,紧接着发出响亮的一声,胸部传来钻心的疼痛。我的双手在头後抓住铁链才控制住没摸疼痛的地方,身体痛得扭到一边,铁链和铁环被拖得「哗哗」作响。
待我安静下来,阿强说:「这是第二种选择。比较轻的第一种,打三十下;比较重的第二种,打十五下,你想要哪种?」
我心惊胆战的看着他,他不是真的给我选择,是让我猜他的想法。到底哪种会让阿强玩得更高兴?他喜欢激烈暴冲,还是喜欢慢慢折磨?我真的猜不出来。
在强烈的恐惧下,我的脑子飞快转着,选错了会怎麽样?除了加倍打奶子,不知道他还有什麽新鲜主意。
突然之间,我似乎读到了阿强的想法,抬起头看着他,用最甜腻的声音说:「母狗两种都要,主人温柔一点好吗?」
阿强诧异地用拍子托起我的脸:「你怎麽开窍了,这让我怎麽处罚你呢?」
先生在黑暗中笑出声。
「说,想要什麽?」
阿强命令道。
被玩成这样,我的内心十分悲凉,脸上还要带着笑意:「母狗曼曼想被打奶子,请阿强主人抽母狗……四十五下。」
「数着。」
我还没说完,阿强一甩手臂,皮拍子落到乳房上。
「一。」
他开始的时候打得很轻,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温柔,我几乎要相信他被我打动了。但接下来阿强的手劲越来越强,左右开弓,单数落在右乳上,双数落在左乳上,力量和痛感都一次比一次强烈,最近涨大的双乳被他打得上下乱跳,很快便红肿起来。
数到二十的时候,双乳已经红通通的了,又热又涨,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难熬。我忍耐不下去,身体不由自主地躲避起来,数数的声音也变小了。
阿强反而享受我抵抗的样子,变化着角度打到我身上。
「主人,好痛……」
我哭出声。
阿强绕到我背後,用拍子击打我的脸:「还想要吗?」
眼泪掉下来,在片刻停顿以後,我还是小声说出口:「母狗曼曼……还想要更多……」
拍子随即应声落在我已经饱受蹂躏的奶子上。
小光站起来,被先生拉住。先生说:「别急,去摸摸她的双腿间。」
阿强停下,小光将信将疑的蹲下,把手伸下去,我羞耻的把脸转到一边不看他。不知道什麽原因,淫水早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小光的手还没碰到我,小穴滴下的淫水就沾到他手上。
小光抽回手,一脸鄙夷的样子把手给我看:「挺会装,其实很爽吧?」
说完就把手上的东西抹到我脸上。
受到阿强影响,小光对我的态度完全变了,也把我当成玩具一样玩弄。但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想脱离这种情况只有求他:「小光哥,曼曼不是装的,曼曼受不了更多了,救我……」
小光脸上露出一丝不安,毕竟他良心未泯。阿强适时地把刚才的电动棒递给他:「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自己用这个试试。」
小光拿着电动棒,没费什麽力气就插进我的小穴里,开关一打开,一股强烈的快感直钻进身体。阿强把手伸到前面,用皮拍拍打我的双乳,在淫虐的视觉刺激下,小光抓着按摩棒狠狠戳到底,一下紧接着一下在我体内进出。
只不过六、七次後,下身一阵灼热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抽搐起来,再也保持不住跪姿,一只脚伸直,脚尖绷紧。我大声喊叫,脊背後弯,用双手抓着铁链才没被勒死。
我的全身在挣扎中达到高潮,近於疯狂的反应似乎把小光吓到了,「给我更多,不要停……」
我哀求他,小光继续把按摩棒插到底。
阿强抄起拍子,朝我的奶子狠狠打下去,在高潮的癫狂中,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感和刺激。
「四十五!」
阿强打下最後一击。
我已经高潮了三次,每次都陷入忘我的迷幻状态。小光抽出按摩棒,一股温热的淫液随着他的手流了出来。
半昏迷状态下,听到先生说:「这是全身高潮,你给过她吗?」
小光没有回答。
和小光的震撼相比,我自己也很吃惊,难道我真是被虐狂吗?难道我只有在被羞辱的时候才能得到最高的快乐,这样的我算是人吗?
阿强解开铁链,用长毛毯子包住我。又湿又冷,我裹紧毯子,蜷缩在地上。
「你照顾她一下。」
先生说完就和阿强离开,只剩小光在这里。
小光坐在我身边,隔着毯子抚摸我:「真是个骚货,昨天我还没舍得用你的後门,原来是表错情了。」
我知道,对他来说我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抓着他的手,我哭起来。
***********************************
大杨的日记:上次我们就发现,曼曼的阴蒂高潮比阴道高潮强烈很多。
考虑怎麽能把小光栓在这里,阿强想起这件事,建议用曼曼设一个局,把小光带进施虐的世界。
按摩棒有两个开关:一个打开阴茎部份震动,另一个是打开前面的阴蒂按摩器,还有一个总开关,可以同时打开两部份。以小光对女人的了解,怎麽会注意到这种细微差别,他以为曼曼是被凌辱到高潮的,其实只是增加了阴蒂刺激。
小光被带进门,自己就能体会到游戏的乐趣,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所以,他短时间内是离不开这里了。
第12章 蛇吞象
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我恢复意识,知道这里是地下室我的房间,心里安稳了一点。随即感到身上很沉,身边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在贸然动弹之前,我搜索记忆,希望想起那是谁。
昨晚被阿强虐待一通後,我抓着小光的手,缩成一团休息。半梦半醒中,听到楼上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门开关的声音,然後一切静下来,料想是先生和阿强出去玩了,他们看我表演一场,碰都没碰一下,需要出去发泄吧!想到这里,我又闷又气,如果先生需要的话,2P也好3P也好,我都能做啊!
听屋里没人了,小光上去胡乱切了些水果,又端了酒水下来,他扶我坐起来靠在他身上:「饿吗?吃点东西吧!」
小光喂我吃下几块东西,我始终无话可说,他的手不老实起来。
「小光哥,痛……」
我呢喃着说。
小光的兽性突然发作,一把拉开我的毯子:「让别人打成这样都可以,让我摸一下都不行?」
他不顾我的阻挡,张开手把瘀青红肿的乳房抓住,乱摸乱捏起来。
「不要,真的很痛。」
他抬手打了我一个耳光:「你不是喜欢吗?阿强那样对你都不反抗!」
「不是的,你听我说……」
我浑身没力气,双手推他也推不开:「我不是真的喜欢,如果不那样说,会被玩得更惨……」
「是吗?那你这里怎麽说?」
小光把手伸进我的双腿间,抓着阴唇狠狠拧了一下:「阿强上过你吗?」
我不说话。
「他用过你後面吗?」
我仍然不说话。无论怎麽对小光说,他也无法理解我的处境。
「大杨当然也用过你所有的洞,他弄得你舒服吗?」
何止是舒服,被别的男人玩着……心里想到先生,我脸上浮起红晕。
小光突然把我反过来,让我趴在地上。他抬起我的屁股,两手抓着分开到最大,在肛门上吐了一口吐沫。「不~~」一个字还没说完,一个坚硬的东西便被推进身体。
没有任何准备工作,肛门一下子被撕开,钻心的疼痛让我大叫起来。小光不顾我拼命挣扎,抓紧我的屁股一下一下自顾自做着活塞运动。
我哭着喊:「停下,要把我玩坏了,你说过要对我好的……你骗人……」
他从後面抓紧我碰一下就痛的乳房,恣意地把玩着:「婊子,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想当贱母狗,我就让你心想事成!」
「不是,那都是为了取悦养活我的人……」
「原来你的屁眼想让人操,不早说,这麽会夹,没干到就可惜了……」
小光只顾发泄慾望,听不进我的话,对着我的身体横冲直撞,不管那个部位能承受多少。疼痛和极端疲惫中,我慢慢失去意识。
***********************************
想了想,现在躺在我身边的人应该是小光。我轻轻动了下身子,想从他的手臂间溜出去,他马上醒了,紧紧抱住我:「曼曼,早啊!」
小光在我额上亲了一下,打开灯,我们两个都全裸着,卷在同一床棉被里。
小光搬开中间的小桌,把两张单人床并到一起,好像打算长住在这里。
「醒了就给我含一下。」
他也不问我的意愿,说完就把我的头往下压。想想我的选择也不多,只好爬下去,把他晨勃的阴茎含在嘴里套弄。
「真棒,早上起来有温暖湿润的小嘴口交,大杨过的是这种日子啊……」
小光一手按着我的头上下起伏,抬起上身欣赏我下贱的样子。
「当我的奴隶吧,我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奴隶。」
小光说:「我的体力比大杨好,更能满足你。」
静静舔了一阵子,我说:「随便你,先生都答应了。」
「不,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想让你自愿当我的奴隶。」
「我现在做的事情,和奴隶有什麽不同?」
「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东西,以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如果你奴性够强,我可以和你结婚。」
「……给我零用钱,我当你的奴隶。」
小光没想到我的要求那麽直白,短暂的惊讶後,他问:「怎麽定价?」
「一个月任用,这个数。」
我比出手指,是先生每月给我的钱。
「任用的话,也不算贵……」
「是吧!我是你一个人的,做什麽都可以哦~~」我对他抛个媚眼。
小光坏笑:「付了钱,我会把你当婊子一样用也可以吗?」
我心想,现在我也天天被当婊子一样用,有什麽区别?就说:「曼曼当然会像婊子接客一样服侍您,主人。」
这个称呼显然让小光动心了,他马上说:「成交。开支票行吗?」
「只要现金。」
小光捏捏我的下巴:「你只要真金白银啊?」
「也不是,我没去过银行,也没有帐户,拿了支票都不知道怎麽用。」
「没有帐户?那多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我从来没到过银行。」
我和小光都不理解对方的世界。
「好吧,吹出来就出去提钱。」
小光说。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把他的阴茎抓在手里,像宝贝一样抚摸,上下舔吸,蛋蛋和胯下都舔得乾乾净净。小光没被这样服务过,爽得连连发出呻吟声,他也不再客气,用脚趾玩弄起我的乳头。
昨天挨打的地方浮起淤血,双乳上有一块一块的青紫,他的脚趾在受伤的地方擦过:「真漂亮的颜色。」
小光付了钱,就把我当性奴隶一样使用,身上还在痛的地方,他也不客气的照常赏玩,我为难和痛苦的样子都成了他的娱乐品。对他来说,把属於自己的东西玩坏也是这场交易重要的一环,我的样子越痛苦,就越彰显他的所有权。
不过,我对这个局面也很满意,至少这一个月得到两份不错的收入。先生给我的算生活费,小光给我的就是嫖资。我只是金钱的奴隶,不是小光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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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有了第一个性奴隶,他的得意和兴奋完全掩饰不住,他随时随地玩弄我的身体,带我出门只是为了向世界展示他有一个不会拒绝性要求的玩偶。
不过大部份时间,我们都呆在山上那个隐蔽的住宅中,他用我去实验各种性玩具,以前他看不上先生千奇百怪的收藏品,现在开始探索它们的用法。
在新手手中,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身体被没有极限的索求。当性奴隶,人格是性器的附属品,随着小光越来越进入角色,我在他心目中早被降格成一具淫荡的肉体。
但是,他对我有主人对心爱的玩具那种依恋,比如说,他晚上总是和我睡在一起。这本来没什麽,只因为在先生身上绝对不可能发生,才显得尤为珍贵。
小光会和我同寝共眠,会一起洗澡,一起出门,在外面会拉着我的手,有时候过於亲近放荡,但是他不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一对。在外面,先生总是避免和我有接触。
先生回家的时候越来越少,有时候半夜才回来,有时候连续几天不出现,就像把整个家让给了我们。
两个星期後的一天,小光早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在客厅放色情录影,让我给他口交。他在我的乳头上夹上两个小铃,把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塞进我的小穴,让我蹲在他的双腿间,用双乳和嘴巴为他服务。
我捧着双乳,把大香蕉夹在中间,随着上下运动,两个小铃「叮当」作响。
淫液润滑下,假阳具很快滑出来,我以为他没看到,自己偷偷推进去。他抓着乳头上的小铃一扯,小铃连着的夹子被扯下来,扯得乳头很痛。
「曼曼,下面的小穴连鸡巴都夹不住吗?」
「对不起,主人。」
我夹紧小穴,可是这个假阳具没什麽凸起,塑胶的表面很滑,再用力也会慢慢滑出来。每次阳具掉到地上,小光就拉扯小铃,或者突然深喉,控制不住的唾液和阳具的分泌物让我面前一片狼藉。
这时候,前门发出声响,有人走进来,我紧贴在小光的胯下,看不到来人。
如果是先生的话,这个时间见到他很不正常,他从来没这麽早回家。
「找我有事?我可以等你忙完。」
是先生的声音。
「马上就好。」
小光说。他紧紧按住我的头,让我加快频率。
两次深喉以後,又腥又热的液体在我嘴里爆开,我使劲吞咽,把他给我的一切都收进身体里。
给小光舔乾净後,我低头坐在一边。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先生,最近和他变生疏了,即使心里很想念他,也没有能恰当表现出来的方法。他就像没看见我一样,视线一次也没有落到我身上。
小光擦擦手,穿好裤子:「杨哥,我知道你主意多。我需要换些现钱,你有办法吗?」
「多少?干嘛来这里说,去我办公室拿就是。」
小光倾身坐得离先生近了些:「不是借钱。你知道我名下有个小公司,我想把它卖掉。」
「这种事应该和你家里商量吧?」
「我必须背着他们做。这是最後一票,把公司卖掉,我拿着钱消失,如果我家人知道一定会阻止……」
根据我对小光的了解,他从学校毕业之後就在家族企业混日子。身为独子,他的家人对他百般呵护,但小光从不领情,一直和父母对着干。在一系列拉锯战後,小光从家里搬出来,并且得到一个新成立的子公司自己经营,作为不离家出走的条件。
这个少光公司只成立两年,做些稳赚不赔但利润不高的新材料项目。小光无心於经营,一直希望能离开这里,去周游世界,过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在他的幻想中,只要有自由,即使做体力工作,拿最低薪金也很快乐,他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讽刺的是,他的家人并不指望他独当一面或者自力更生。可以说,只要小光人住在家里,可以传宗接代,就算一辈子是个废物也无所谓。结果双方都没有得逞:小光不但是个废物,还不愿住在家里,更不想和一个典雅旧派的女孩结婚。
最近的契机让小光更认真地思考这件事,如果我们要长期在一起,就必须离开这里。小光的计划是,能带多少钱就带多少,找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始自由、淫荡、自食其力、夜夜春宵的生活。——从未离开过家人保护的他,对独立生活的期望就是这样。
以小光对钱的胃口,把所有信用卡都透支,把所有朋友都借一遍,凑起来的钱也不够他「独立生活」的启动资金。他名下虽然有一家公司,但不能变成钱;母公司不会允许被少光卖掉,这种尝试还会走漏风声,导致小光本人被绑回家,仅有的一点自由也被剥夺。
小光既有钱,又很穷,要把名义上的钱变成手中的钱,就需要高人指点……
「就是这样,杨哥,想来想去,我只有靠你。」
小光很谦逊地说。
「这个……太复杂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不想介入……」
先生看上去很为难。当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能成,他要坐地起价了。遇到真为难的事情,他不会让别人知道。
「没什麽复杂的,一买一卖而已……」
小光急切地说:「我直说吧,你手下有个部门在经营少光同类产品,有没有兴趣把更专业的少光公司买下来?我可以打折。」
「就是因为你作不了主才来找我,不是吗?你老爸跟我撕破脸,别说打折,加倍都不一定能拿下。」
「杨哥,我的一生都赌在这个行动上,成事我谢你一辈子。」
小光很认真。
「我得想想。」
先生没表态就离开了。
小光心烦意乱,再也无心性事,我们躺在一起,花很长时间去憧憬以後的生活。
他又试着找其它途径,都不顺利。於是在两三天後,先生拿着计划书来和他商量的时候,小光彷佛在大海上抓住一根稻草。
***********************************
「看这个。」
先生把一件小东西摆在桌子上,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是什麽。
「我们的产品。怎麽了?」
小光说。
「是生产过程中出的残品,客户不会要。我在想,把这东西流给偏远地区的中盘商,市场上出现这麽逼真的山寨品,如果山寨的技术再精良一点,少光的市值很快一文不值——这可以成为你卖公司的原因。」
小光拿起残品,左右端详:「哪里能看出是残品?」
「成份调配错了,使用性能不同。」
「这主意不错,少光的未来只能是趁高点卖出去,这样很自然!」
小光兴奋起来。
先生才刚开始:「然後下一步,卖公司的事情会由你负责,然後钱进入你手里吗?」
小光冷静下来,摇摇头。
「我有意收购,用换股方式,股票还是在你手里,换成等价的鸿杨股票。」
「慢着,这会不会引起他们怀疑?如果少光的市值会贬低,你为什麽要趁高买?」
「为了让老于的儿子成为我们股东,我会对外宣传我的想法,让一切顺理成章。」
小光认真考虑起这种可能性:「拿到鸿杨的股票以後,我就能脱离老头的监视了?」
「对,你想马上脱手换现,我可以把股票买回。这完全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会有外人知道。在你家人看来,你只是卖掉了即将贬值的公司,进入另一家公司董事会。」
先生突然低头问我:「然後,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随便跑到哪里了,高兴吗?」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不过这显然是给我的暗号。我拉住小光的裤脚说:「好棒啊,你说的事情都能实现了,我们的新家可以买一只狗狗吗?」
小光抚摸我的後颈,说:「当然,都能实现了,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翻翻狗的图监,很快就梦想成真……就这麽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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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超乎寻常的顺利。
几天後,零售商聚集的在线交易系统上出现了价格低廉的山寨产品,小光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他跑回自己家忙前忙後,装孝子贤孙。
偶尔出现的时候,他比以往更热情,关上门就把我推在墙上,一边啃咬着,手指直接探入肉洞。我把手放到他身上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他皮肤下到处乱窜的骚动,就像牛仔裤下顶着的阳具,那是破笼而出前夕的紧张感。
他把我推到随便什麽东西上,可以抓扶的地方,我一俯下身子,他就把滚烫的阳具刺入我的身体。他的冲动已经不能再等了,对世界的所有向往都即将成为现实。这一刻,在很多年以後回想起来的时候,一定会很美丽吧?
小光在家里提起卖掉公司的事情,得到比较正面的回应。在外界看来,先生这才开始与他接触,两个人公开碰了几次面,小光对鸿杨集团的生意产生兴趣。
再完美的事情也有细节脱序的时候。一个财经记者在分析股票的直播节目上提到这件事,误把收购子公司说成了两个母公司合并。我记得见过这个记者,他和先生关系很好。
鸿杨的股价暴涨,所有辟谣声明都无法阻止这个趋势。小光那边出现阻力,因鸿杨股价虚高,双方在折股比例上怎麽也谈不拢。先生又放出几批假货,在小光虚张声势的市场考察後,母公司终於承认形势紧迫,同意合并,接下来就是文书上的工作了。
我这边也有文书工作,生平第一次去办了护照。
工作告一段落,小光带我去山顶庆祝。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不能去人多眼杂的地方。
在观景台坐了一会儿,小光拉我去山路岔道,我知道他心情很好,也想配合他,可是掀起裙子来,树枝和杂草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划破皮肤,不可能躺下,连动一下也被荆棘刺痛。
「这里不行,等一下吧!」
我笑着推开他。
「真是的,这个城市没一块好地方,连土地也只长野草。」
「那我们去找一个地方,土地只长海绵垫子,哪里都能做爱。」
「好,我们周游世界,直到找到那个地方。」
我们嬉笑打闹,乱摸了一通回到车上。
小光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机,脸色骤变。
「怎麽了?」
我问「大杨被警察带走了。」
「谁说的?」
我心中一紧。
「阿强。」
我们两个完全没头绪,决定去和阿强面谈。
一路冲到先生的公司门口,外面围着警车和记者。小光把车停到附近的商场地下,我们两个分两条路进入大楼。
我从没来过这里,按照小光的指示才找到地方。电梯一打开,几个警员用推车推着纸箱等在门口,阿强在跟他们说慢走。小光等在一边,脸色很不好。里面还有几个警员把整柜的资料装箱,职员们站在一边看。
阿强把我们拉到一间小会客室,拉上百叶窗,「你们怎麽来了?」
他压低声音说。
小光有点生气:「你都特意发短信通知,我当然要来看看。」
「小声点。那就是告诉你不要过来,我会再联系你……算了,这里没什麽大事,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先生呢?」
我插空问。
「带去问话了,不会有事,只是给我们个下马威,一向这样。」
「到底什麽事?」
小光问。
「帐面上的事情,谁不是那样,不用担心……」
阿强越含糊其辞说不用怕、没事的,我越是不安。被他打混过去,我和小光坐不同的电梯下楼。
小光送我回家,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他要回自己家过夜探探风声,剩我一个人在山上的大宅里。
认识先生以来,第一次晚上一个人。我走到他的房间,坐在他的床上,『平时不让我睡,现在总管不着了吧?』我躺在他睡觉的地方,辗转反侧,怎麽也睡不着。半夜自己胡思乱想,竟然泪流不止。
***********************************
第二天一早,小光带着早报出现。
有一篇简短的报导,说鸿杨公司涉嫌伪造财报,办公室被搜查,最後的结论只说可能取消上市资格,没有提一句相关人士被扣留的事。
我把报纸扔上天:「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看得懂,到底怎麽了?」
小光粗略解释了一下,大概是说先生一切都完了,鸿杨的股价跌到底,未来有可能破产。他最後说:「我们现在不能被杂事拖住,我现在去把股票处理掉,拿了钱我们就走。你收拾一下。」
「去哪里?」
「还问,去我跟你约好的那个地方,养一只狗,天天做爱。」
他抓着我的屁股捏一下。
「不行,先生出这麽大的事,我们不能离开。」
小光瞪着我:「我早就想说了,你别老『先生先生』的,我不喜欢这样……你已经换主人了,别认不清形势。」
看我不说话,小光缓和下来,说:「我们留下也帮不了大杨,他自己会有办法,不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了百了。等我电话,下次我到这的时候,你就跟我走,再也不会回来。」
我眼看着小光出门,双脚像被钉在地上,心里乱极了,一切都是一团乱麻。
最可气的是,我都不知道事情怎麽变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麽?我又该怎麽办?
正想着,门把手一转,我以为小光半路折回,门一开,却是先生进来了。
「先生!」
我扑过去想抱住他,最後还是跪下抱住他的腿,然後为他换鞋。
「他们放你回来了?」
我无法表达心里是多麽喜悦。
「有什麽大不了的事,他们也是做个意思而已。」
先生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平淡:「先让我洗澡,累死了。」
「曼曼陪您吧?」
「没心情,在这等我。」
他简短说完就上楼去了,我一个人留在门口傻笑。
回头去收拾一下屋子,我捡起刚才扔掉的报纸,又看一遍那篇报导,刚才没留意,文章最後的记者名字似乎有点熟悉。
我心念一闪,跑到楼上去,翻出先生的名片夹,一张张看过去……果然是这样,写那篇文章的记者和那天在电视上说漏嘴、催高股价的是同一个人,是先生的好友。虽然细节上还是含混不清,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我从头开始梳理整件事,自己想出了神。
「好吧,在外面有人搜查,家里也有人在搜查。」
先生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我回头看他,露出了正在看的报纸和名片,他笑了:「士别三日,你也看报纸了。」
「小光拿来的,他刚出门。」
「我知道,我看他走了才进来。」
「先生。」
「什麽?」
「小光这一笔,您敲了他多少钱?」
先生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这样问,他反问道:「你又敲了他多少钱?」
「他用所有财产换了高价的鸿杨股票,又不得不在最低价时卖出去,报纸上说鸿杨要破产,他手上那麽多要卖给谁呢?最後还是会回到你手里吧?」
先生擦着头发:「你想说什麽?」
「就是想说,您的事情办完了吧,可以按照约定带我去渡蜜月了吗?」
第13章 此情可待
「您的事情办完了吧,可以按照约定带我去渡蜜月了吗?」
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先生。这段时间可真是漫长,我有一个多月没和他亲近了,要是他再往後拖,我真要忍不住了。
先生像触电一样静止住了,他慢慢转过头来:「你说什麽?」
「什麽什麽?不是五天哦,是一个星期,我还记得,你别想赖!」
「你不跟着小光走吗?」
这回轮到我触电了:「你说什麽?这不都是骗他的吗?你别想把我推出去,我死也不走!和说好的不一样,你一直想让我走,我就知道……」
「等等,先别闹,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我不甘心:「如果你说话不算话,我会把整个经过告诉小光,让他知道全是你设计的。」
「你要威胁我,事情可就不一样咯!去下面等着,想想应该怎麽说。」
我也是随口说说,根本不想和他闹翻,也没别的主意,只好去客厅乾等。
先生穿得很随便,头发还滴着水就走下来。他昨天熬了一晚,没什麽精神,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坐下来,我马上过去靠着他的腿,看他没有抗拒,我像以往一样抱住他的小腿,把头放在他膝上:「对不起先生,我刚才想也没想就胡说了。我一直想着和您一起旅行才忍着和小光在一起,还以为苦尽甘来,您那样说,我很怕……」
「你电视剧看多了,遇事就会硬碰硬,你谁也碰不动。好好解释,如果说得合理,我可以接受。为什麽不想跟小光走?」
「因为……我,我爱你。」
我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心砰砰跳。
他连眼睛都没眨:「没时间说废话,说不出理由就必须搬出去,不愿跟小光就跟别人,我不管。」
「因为……小光他靠不住,我看不出他能撑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一个星期。他心目中的自由就是两个人带着一笔钱跑到国外去。然後呢,还不是要我照顾他,他都没出去工作过,我还要被他虐待,他每天都要玩好几个小时,手法烂透了……」
「你留下也是被我虐待,至少他是真心对你好。」
「可是……被先生您虐待,其实是很舒服。」
自己说出来,我的脸都红了:「小光是真心也好,是虚情假意也罢,对我来说没什麽不同,都是被他粗暴地使用。」
先生停顿一下,又说:「和小光结婚不是你们这些人的理想吗?你不想有个归宿吗?」
「有个归宿是很好,可是人只要活着,哪里是归宿呢?我把小光当归宿,他自己的归宿又在哪里?他的归宿能容下我吗?我想依靠他,他还需要依靠别人,寄人篱下还要转几道手,还不如我现在的样子。」
先生陷入沉思,最终拍拍我的头:「说得有道理。」
他深深叹一口气:「很有道理,我还以为你的脑子只有花生那麽大,原来也在思考。」
「那当然,我又不是小光,我自己不想,谁能为我想?」
「这个道理连你都明白,我当时竟然好几年想不通……」
我知道他被说服了,高兴起来:「你还要我?」
「你也算有功,放着不管太无情了……真是的,本来是把你们凑作对,我做顺水人情连带小赚一笔,现在被你搞成了仙人跳,我要怎麽面对世人……」
我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紧紧抱着他的腿:「你太坏了,总想把我送别人,我就是喜欢你,怎麽办?我就不走,你能怎麽样?」
先生扳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开:「现在计划变更,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小光有没有说他什麽时候回来?」
「没有,他只说下次回来就带我走。」
「好,你给他写封信,说不能去了,写得简短些。」
我拿着纸笔,呆坐了半个小时,先生不停地打电话,也没催我。
最後写了一张前言不搭後语的纸条:「小光哥: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我不会英语,而且晕机。
认识你以後过了很多快乐的时光,谢谢你。
曼々」把纸条拿给先生看,他很不满意:「晕机?再想点别的理由。」
我们两个一起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像样的点子。
我放弃了:「算了吧,事到如今,再说好听的有什麽用?」
「也好……」
先生也放弃了:「但是这里,『晕』的下面是『车』,『谢』写得紧凑一点……」
他抓着我的手写了一遍。
「最後,哪有人自己的名字用省略号的?这样,写扁一点比较好看,你写得像两个偏旁凑在一起……」
我抓住他的手:「喜欢这样,再教我吧!」
「你发骚也没用,我睡眠不足起不来,快去重抄一遍。然後收拾一下贵重物品,小光肯定会在这大闹一场。有时间的话,把你喜欢的玩具装在一个包里,我们去旅行。」
我欣喜若狂,马上把纸条抄好,放在门口明显的位置。
我的贵重物品就是一些钱,很快装好了。先生说的「玩具」是地下室的性玩具,我找了只深色的旅行包装了一些,想到一些玩具太大不能带走,有可能会被小光破坏,就把它们藏在床底下。
先生搬了一大箱东西上车,为免小光突然回来,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就离开。
「设定的戏码是这样的:你逃婚出走,我还在拘留中,不知情。阿强会应付小光,鸿杨世界末日的气氛不会变,幸好有拘留这个藉口能让我逃开,真不想面对他……」
「对了,警察那边怎麽样?」
我还是有些担心。
「你不是想明白了吗?那是放给他们的业绩,查不出什麽来。」
「那您迟早会被放出来,到时候又怎麽办?」
「跟你说好了一个星期,一周以後我们回来,小光要麽自己出国了,要麽哭着跑回家,都跟我没关系。生活照旧,你不会再遇到他。」
「那就好……」
对小光做出这种事,我始终有点不安。
「现在我必须睡觉,睡醒就出发,先去我家。」
「要回去吗?」
「不是,去我自己家。」
车子进入市区,开进一个到处可见的小康家庭住宅区,先生把我放在一栋楼门口:「在四楼等我,不要和别人说话,低调一点。」
我自己上楼,这里没有保安和带密码的大门,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进出。楼梯扶手上有一层浮土,看上去隔很久才有人打扫一次。
我在四楼等了一会儿,先生停好车过来,看四下没人才带我到一个门口,开门进去。
眼前的景像让我有点站不稳,这栋楼里任何一户人家恐怕都比这套房子讲究些。这是一个普通的一室一厅,从未装修过,家居摆设来自近代史的各个年代:70年代的书桌,80年代的椅子,90年代的电视;没有沙发,卧室里有一张单人床,连床垫也没有,是古早时代的木板床。
先生扔下钥匙,很自在的踢掉鞋:「这才是我家,山上的房子是贷款买的。怎麽样,现在去找小光还来得及。」
「你又骗人,我知道那个房子的贷款已还完了。」
说完我就知道自己大嘴巴了。在家没事的时候,我小心的到处翻看,找到一些备用钥匙,一个一个试那些锁着的抽屉,看到一些文件。
先生并没有很意外:「你倒是挺细心,我都没发现东西被翻过。在这里也要那麽细心,保持整洁。重复一遍。」
「我会保持整洁。」
我说。
「我从没带女人来过这里,要不是今天情况紧急……我去睡了,你不许进卧室,也不许出门,看电视声音别开太大。」
我捕捉到了重点:「露露也没来过吗?」
「这关露露什麽事?」
「这里好像秘密基地哦!只有我来过。」
我很开心。
「没什麽可高兴的,不带女人来只因为这里没什麽好玩的。在这里不许做淫荡的事,不许乱翻东西,所有物品看完都要放回原处。」
先生叮嘱完,关上卧室的门去睡了。
我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大秘密,心情很激动,管不住自己的手到处摸。鞋柜里只有冬夏两双鞋,卫生间只有一只牙刷,完全没有女人住过的痕迹,倒像一个有洁癖的单身汉成家前住的地方,这让我心情很愉快。
厨房里没有两个一样的杯子,看来是从来没打算让客人来。也许因为这样,客厅更像一个书房。没有沙发,最舒服的地方是一个藤编的躺椅,刚躺下还好,躺久了还是很硌。
电视的遥控器不太好用,好不容易打开了,才发现没有接有线电视,只有几个台能看。DVD倒是不少,全是极无聊的电影和纪录片。
一开始的兴奋劲过了,呆在那里无事可做,十分无聊,试着找些能看的书,最後发现没一本好读的。他放在车里的那本书上画着一个老头,书架上有同一个老头的书,拿下来看,刚翻开我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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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路上,发现擦身而过的男人都看我。这本来没什麽奇怪的,因为我漂亮嘛!
经过一面大镜子的时候,我用余光扫过镜子,才发现我竟然没有穿衣服。身体暴露在来来往往的视线中,街上走过的男人都不怀好意地淫笑着,我下意识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顺着一串楼梯往下跑,跑到底才发现是个地下通道,急匆匆的撞到什麽人,他顺势拉住我:「连个对不起也不说?一点礼貌也没有。」
「对不起……」
我只想跑到没有人的地方,低头不敢看他。
他抓住我遮盖身体的手臂,强硬地分开,我扭动身体挣扎着。更多人围了上来,人群的声音「叽叽喳喳」在周围议论;很多只手伸过来,在我打开的身体上来回抚摸。
「不要……」
我呻吟着,身体被抬起来,双腿被两个人拉着分开,我的四肢被抓在无数只手里,一动也不能动。四周人影晃动,一个人的面目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上面炫目的日光灯,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乳头被拉向不同的方向,双腿间的肉丘被人拧捏,一个人把手指插入我打开的双腿间,「不行,不能做淫荡的事……」
我的声音无力到连自己也听不见。
手指在肉穴里进出,下身传来一波波快感。人群议论着我多水的小穴,我羞得把头扭到一边,有人撬开我的嘴唇,把肉棒塞进来。
「不能做淫荡的事……」
我支支吾吾地说。
「你还记得我的话啊?一边看《恶心》一边做春梦,我真不知道你是太聪明还是太笨。」
是先生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梦。他坐在我身边,我的裙子被掀起来,内裤褪到膝盖上,他的手指在揉弄我的阴蒂。
看到是他,一阵快感冲上脑子,声音自然变得娇媚起来:「不要啦!你说不能做淫荡的事……」
「你什麽也没做,只是脑子里一刻不停地想着淫荡的事而已。」
他说着,拉起我的上衣,让胸部露出来,狠狠抓了两把。
「又是这样,只管着我,你自己什麽都能做……」
我半推半就着怨他。
「我本来就什麽都能做。」
先生意外地躺上来,从睡裤中拿出已经涨大的阳具。我心里只有高兴,难得他这麽主动要给我,我的双腿早已分到最大,抬起屁股,用手指打开阴唇迎接他。
「小骚货,逗一下就湿到不行。」
他没费什麽力气就把阳具放入我的小穴。
这还是第一次被他压在下面,没有任何人打扰,不用想其它事情,全身心享受与他合为一体的快乐。我的叫床声没有一点虚情假意,身体舒服到自己发出浪叫:「啊……好厉害……曼曼愿意被你用……干我……」
先生靠近我的耳朵:「嘘~~这里隔音不好。」
说完就把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捉住我的舌头。
在上下夹击下,我的身体都要融化了。满心期待的爱比任何技巧都更令人陶醉,我用全部身体感受他的进攻,阳具把身体撑得满满的,还嫌不够,想让他更深入些,我摇摆腰肢迎合他的动作。
我想离他更近一些,想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他。从什麽时候开始,我的念头只剩这个——我很想爱他。
先生和平时不一样,他不那麽抗拒与我接触,他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抓着我的後颈,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他的下身猛烈地撞击着我,我一发出声音,嘴巴就被他堵上。
被他爱的喜悦中,我的眼泪静静流下来。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走到尽头,我们停止在此时此地,两情相悦,再也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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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听到一阵清脆的撞击声。我在高潮中昏过去了,现在还在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
撑起身子,看到先生围着一条毛巾,在厨房里用调酒壶摇饮料,冰块撞击着壶身,发出一连串「扑通扑通」的声响。
他把东西倒进两个杯子,插上吸管,「你醒了?」
他走到客厅,靠着躺椅坐在地上,拿起一杯饮料,把吸管送到我嘴边。我喝了一口,是冰柠檬茶。
看他的样子,我笑了:「用不用这麽贤惠啊!以前要是我喊渴,你只会喂我黄金水。」
「以後也会那样,只是在这里我太放松了,S不起来。」
「那以後我们可以常来吗?」
「不行,这是我自己的地方,不是你淫乐的场所。」
我噘起嘴:「还说,又不是我先要的。」
先生不说话了,慢慢把杯子里的东西喝完。我以为他生气了,也不说话。
「这里是我买的第一套房子。」
他突然开口:「存了很久首付,又还了很久贷款。看你躺在这里,我就想,当我只有这套房子的时候,要是有个你这样的女孩肯躺在这张躺椅上,我会多麽高兴。」
「那……当时躺过这里的女孩,现在又在哪?」
「从来没有过,被我带到这里,又肯和我上床的女孩,从来没出现过。那时候我的心情很差,每天都想和世界同归於尽,就是想不通……当然,这个道理现在看很明显。看着小光他们,就想起我那时候。」
「恕我直言,先生……这里面也有你的问题,谁让你只喜欢我这种类型。」
「我说过喜欢你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
他看着我,笑了:「当傻瓜真好……总之,谢谢你陪我玩角色扮演游戏,演得很好,真和初恋一样。」
我马上表白:「不是演的,刚才真的很幸福,我真的喜欢你。」
「算了,我知道你喜欢什麽样的男人,那样你是不会满足的。」
「你啊……」
我赌气地说:「你总是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告诉你,我偶尔也会说实话,一般人都是这样,你才是例外。」
他摆摆手:「没关系,我理解你的处境,我是你也会这样说,反正真的假的对我来说区别不大。」
「不管你了,你就相信自己没人疼、没人爱到死吧!」
「对了,再问你一件事……假设,我现在25岁,要是我带你到这里来,说这是我的家,你会让我碰吗?」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会,拉手都不可以。」
先生皱起眉头:「你还真的说实话啊?我还期待你撒个谎让我开心一下……唉,穿好衣服走吧!」
第14章 螳捕蝉
出门的时候,天刚刚擦黑。我们说好会合的地点,分别出门,先生在没人的地方让我上车。
虽说是旅行,他并没有问我想去哪,好像对目的地早有打算,直奔着一个方向开了三个钟头。
经过一场缠绵,我已经心满意足,只求和他在一起,也不想提什麽要求。不过随着天色变暗,总想知道今晚住在哪里,就开口问了。
「去钓鱼。」
他说:「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在他面前老实一点,以前的规矩全部记好,别给我丢脸。」
「是谁啊?这麽重要。」
「不许提问,不是教过你?」
他马上显得不耐烦了,完全不是刚才和我聊天的那个人。
我摸摸脖子上的项圈,出门前他给我戴上,只以为是增加情趣。我不太喜欢这个项圈,金属的戴久了很沉,先生执意要戴,也许和要见的那个人有关。
「曼曼,在那个人面前,你有多淫荡都给我表现出来。」
先生看上去有点紧张:「如果你当个称职的母狗,加上小光那件事的奖励,这个月生活费加倍。」
我一听就精神起来:「谢谢先生,曼曼会努力当个淫贱的母狗。」
「就是这样……还有,无论看到什麽、听到什麽,都别太惊讶……」
***********************************
我们进入一片山区,树林间露出很多小湖,在月光下波光粼粼。
先生越来越心神不宁,他突然把车停在一个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说了句:「等我一下。」
就自己下车。
他从後备箱拿出一盒烟,靠在外面抽。我从来不知道他也抽烟,看他一个人站在外面,并没有做什麽特别的事,就下车想陪陪他。先生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夜风微凉,我打了个喷嚏。
他笑了:「在里面等,我需要冷静一下。」
「想陪你。」
「你是主角,别冻感冒了。」
他走过来给我打开车门,我只好进去。
先生破天荒连抽了三根烟,又拿水洗掉烟味,吃了口香糖,才上车。
我们又走了十几分钟,进入一条林间小道,路面很颠簸。最後找到一栋湖边的小砖房,里面透出灯光,车停下。
先生深呼吸几次,自言自语说:「冷静,冷静!」
从没见过他这样,我无法想像会发生什麽,也紧张起来,咬着嘴唇看他。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你只要淫贱就够了,剩下的由我来。要不知羞耻,懂吗?」
他的手掌不像平时那麽厚实,在微微发抖,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我点点头,把上衣拉下一点,露出乳沟。
下车,他走在前面,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片刻後,门开了。我以为里面是什麽妖魔鬼怪,只是一个年纪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看上去很友善的老伯。
老伯乐呵呵地说:「你啊,一来就赶着饭点,非要多蹭一顿。」
「晚安,于先生。」
他说这话时微微鞠躬,显得很拘谨。
「很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老伯主动与先生拥抱,对於一向讨厌与人贴近的先生,平常这个动作已足够让他拂袖而去,但他这次很热情地与老伯抱了一下,几乎像是习惯性的。
老伯把我们让进去,看我跟在後面,有点惊讶,问:「这位是……」
「曼曼。」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在我背上捏了一下:「不会跟于先生打招呼吗?」
我挤出娇滴滴的声音说:「于先生好!摸摸曼曼好吗?」
我像街边妓女一样把身体弯成S形,用一支手臂托起双乳,让胸部呈现到陌生人面前。
老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表情很复杂。他避开我不看,向先生问道:「她怎麽在这?」
「事发突然,我也不是很清楚。」
先生继续用很谨慎的语气说:「曼曼,你为什麽没有跟小光走?」
突然提到小光,我愣了一下,来不及细想就回答:「因为曼曼喜欢先生你,想跟着先生。」
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不对,不过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没有人说话,静得一根针掉到地上也能听见。
过了半晌,老伯先开口:「鸿生,做得好,这样小光也能得到教训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
先生说:「本来想让小光少爷出去吃点苦,没想到教训还来得更早。从此以後,小光少爷恐怕不会在女人上面吃亏了。」
老伯走到我面前,用温和到不正常的口气说:「曼曼,多谢你照顾犬子。」
我吓了一跳,这人不会是小光的老爸吧?「不……不客气。」
我口不择言。
老伯又对先生说:「你难得来一趟,过来坐坐。」
他带我们进里屋,看桌子上摆的东西,老伯正在拌鱼食。
先生坐下,对我说:「曼曼,在这里像在家一样,把衣服脱掉吧!」
一想到面前是小光的老爸,怪异的耻辱感让我不想赤裸示人。不过想到之前先生的叮嘱,我还是脱光衣服,像平时一样坐在地上,靠着他的腿。
他们两个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我仍然害羞难当,乳头变硬了。
「您还是有这麽大瘾头。」
先生笑说。
「钓鱼的乐趣,你们心浮气躁的年轻人享受不了……」
老伯一边拌鱼食,一边悠然地谈了一通钓鱼,先生貌似听得饶有兴味,我听得直打呵欠。
老伯突然话题一转:「鸿生,你还真不客气,少光说拿就拿了。」
先生乾笑几声:「一系列意外情况凑到一起,我只是赶上而已。」
老伯看上去没接受这个解释,不过也没继续说。他又说:「我看她不像小光会喜欢的类型,你怎麽看?」
似乎是说到我,我抬头看向他们。
「小光的成长环境比较单纯,曼曼是他上的第一个性奴,会鬼迷心窍在所难免。」
先生说。
「你能体会他的心情,我不奇怪。」
老伯说:「奇怪的是你下手不留情,你以前栽的跟头不如小光这次大,至於记这麽多年吗?」
「您多虑了,这次是巧事凑到一块,我发誓没有做这麽绝的心。至少在曼曼这件事上,我是打算宝剑赠英雄,谁知道这贱货贪图安逸,死也不肯走。」
老伯对他的解释仍然不予置评,转而问我:「曼曼,你喜欢小光吗?」
「说不上讨厌……」
我摸不透老伯慢悠悠的问话背後有什麽意思,先生答得很慎重,应该要小心应付才是。
「你不喜欢他哪里?」
老伯又问。
我猜没有人想听别人说自己儿子的不是,就说:「他没有哪里不好,就是我已经喜欢先生了,不会再喜欢别人。」
老伯停顿一下,语速越来越慢:「她叫你先生啊,鸿生?」
「是,于先生。」
「她调教到哪里了?」
「只开始一个月,还嫩得很。」
「你成长得很惊人,我应该欣慰吧?」
「谈不上,先生教导有方。」
他低头说。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同了,我说的话你不用照办。我是说,如果你自己想玩的话,那边有玩具,在这里用曼曼给我看。」
「是,先生。」
尽管老伯说得客气,先生还是一一遵从,起身去屋子一角打开一个橱柜。
门开两扇,里面挂满令郎满目的道具。先生拿出绳子,把我双手捆起来,墙上有一个铁钩,他让我面朝墙,举起双手,挂在铁钩上。
我侧头看着後面,想知道会发生什麽。
先生在一排像毛笔一样垂吊的多尾鞭里拣选,拿起一根老旧、发出浑厚光泽的黑皮鞭子。
「那里有根新的九尾猫,用那个。」
老伯不急不缓地说。
先生没扔下一开始挑的旧鞭,回头给老伯看:「还记得这是我最喜欢的,我暗自给它取名叫『黑老鼠』,想让曼曼试试看。」
「用新的九尾猫。」
老伯还是不急不缓地把话重复一遍。
「是,先生。」
他放下旧鞭子,拿起一根黑皮铮亮的多尾鞭。一根圆柱形的把手连着一堆细皮条编的辫子,每根小鞭头上打结。
尽管对鞭子了解不多,我听先生给小光解释过各种鞭子的不同。越旧的鞭子越柔软,打在身上弹性强,比较不痛。新鞭子皮革硬,有的主人用空闲时间反覆摩挲鞭子,让它柔软一点,也有人坚信人的体液最养皮鞭,喜欢在奴隶身上用新鞭子用到旧。
单尾鞭是很多股细皮条编成的,打起来比较痛。而多尾鞭是一张皮革剪成流苏,打在身上只有重量感,没有单鞭像蛇一样咬噬皮肤的痛感,除了九尾猫。
九尾猫是九根细单鞭合到一起的多尾鞭,有时候鞭头打个结,以增加摩擦皮肤的疼痛感。它既有单鞭的硬度,又有多尾鞭的数量。先生的九尾猫只是摆着看的,他说还没有遇到过需要用到九尾猫的情况。
看到他手里这根崭新的鞭子,我的身体已经发抖了。他走过来,用手掌抚摸我的背,在我耳边吹气说:「嘘~~别怕……」
他的手掌拂过整个背部,让我的身体有点发热;他又用脚尖示意我双脚分开些,站得稳。
他後退两步,我闭上眼睛,咬紧牙等着。
一阵风吹过,九尾猫挥舞起来,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经过我的身体,只有鞭梢轻轻擦过皮肤,一阵细细痒痒的感觉。
我稍微放松神经,调整好姿势,用不是那麽紧绷、但可以保持更久的姿势伏在墙上。这是短暂的「热身」,为了让我有心理准备。
鞭梢碰触到皮肤的地方越来越多,感觉上也越来越痛。先生尽量把鞭子落在身体不同的地方,让同一处被击打的皮肤有时间休息。
细密的鞭子落在我的背部、屁股和大腿外侧。他用鞭子的速度制造出响亮的「劈啪」声,这是鞭梢震动超过音速时发出的声音,同时造成打在我身上的视觉效果,会让人误以为打得很重。
鞭花需要很大手劲,用轻巧的单尾鞭比较好打,用多尾鞭很困难。响亮的鞭花声以不让人起疑的高频率响起,我知道先生费了很大的力气保护我,只觉得就算被打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
「鸿生,你的毛病这麽多年来都没变过,总是同一个。」
老伯的声音响起:「就是心思太多。累了就换我来。」
先生乾笑一声,手法一转,用不能作弊的「8」字形挥动鞭子,每一鞭都实实在在落在我身上。
第一下被打痛的地方,很快挨到第二鞭,叠加的疼痛让我越来越难以忍耐,皮肤随着鞭打抽动起来。我猜测着鞭子会落下的方向,试着躲开,但鞭子总在另一个方向迎面而来,重重落在身上。
「啊!」
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击,我一声尖叫。
「就是这个,像唱歌一样……」
老伯说。
接连几下重击,我叫得声嘶力竭。先生突然间停下,全身靠上来把我压在墙上,手掌拂过满身鞭痕,最後停留在双腿间。他把手指戳进小穴挑逗我的性慾,又咬着我敏感的脖子和耳垂,让我全身发痒,呻吟起来。
我以为先生要继续,把屁股翘起来抵住他的胯下摇摆着,暗示他我要。他又突然放开我,「呼」的一阵风声,鞭子又落在我身上。
性慾高涨中,我全身都想要他的碰触。鞭子的疼痛感就像另一种抚摸,痛得像初夜的痛,清凉得像饮鸩止渴。增加着伤痕,但不那麽难以承受。
如此反覆,每当疼痛累积到我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过来抚弄我的身体。几次下来,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已经分不清什麽时候是爱,什麽时候是痛。
他停止一切,过来摸摸我吊着的手:「她的手已经发凉,够了吧?」
「你都这样调教奴隶?以为是调教新兵吗?」
先生不说话,扔下鞭子,拉链拉开的声音,他的阳具在我屁股上摩擦。
老伯冷笑一声:「在我这里,你还摆什麽架子?」
先生叹了口气,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身材保持得不错。不用担心,你不是小男孩了,我没有兴趣。」
先生没有答话,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分开我的阴唇,龟头在阴户上顶着。
我被这种舒服的感觉惊醒,从神游中出来,回头看到是他,从未看过他全裸的样子,不禁上下打量起来。
先生捏住我的乳房:「有什麽好看的?」
看他窘迫的样子,我笑了一声,他也自嘲地一笑,插进我的身体。
站这麽久很累,在他的进攻中又双腿发软,我身体的重量几乎都靠他抱着,他把我的腰抓在手里,前後剧烈抽插起来,快把我的身体都摇散了。
我靠在墙上,随着他的动作浪叫起来。几天以来,无意间窥视到他私密的角落,又被带进他尘封的历史故事里,再多谎言也有掀到最後一层的时候。接近他的喜悦,让我的身体更契合他的动作,我随之叫得百转千回。
先生在一阵急攻後停下,我喘了口气,听到他说:「要试试吗?」
不知他得到了什麽回覆,他的身体离开我,抓住我不让我倒下,他连推带扶把我送到老于面前,「服侍一下于先生。」
他说,压着我跪在老于脚下。
老于抓起我的下巴,把我拉近,我顺服地贴在他胯下,隔着裤子轻吻他的阳具,像对待宝物一般,用脸颊去磨蹭它。老于一只手伸下去,玩弄起我的乳头。
这感觉是很奇怪的,他长得太像小光了,与小光做爱的瞬间一再从我脑中浮现。他们从上面俯视我的眼神、伸手抚摸我的动作都一模一样。我拒绝了青涩健壮的儿子,又成为他老爸的玩物,其中细节不忍多想。
老于也不急着掏枪,轻抚着我,他问:「曼曼,小光的技术怎麽样?」
我猜这又是一个圈套问题,怎麽回答都不对,犹豫起来。
「鸿生。」
老于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鞭落在我身上。
「啊!」
我在惊吓和疼痛中跳起来。
先生在後面抓住我,又把我放在老于脚下。老于仍然轻柔地用指尖划过我的肩头:「一般我不会问两次,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你说实话就可以。小光的技术怎麽样?」
「他……体力很好,能做很长时间……」
我战战兢兢地回答。
「你们一天做几次?」
「两……三次。」
「这样对他身体好吗?」
「……对不起,于先生,曼曼知错了。打过曼曼,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尽量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你这招对小光有用吗?」
他问。
在他逼问的目光下,我轻轻点点头。
「他很单纯,是吗?」
「对不起……曼曼知错了。」
我吓得一直哆嗦。
「不是你的错,单纯是他的错。」
老于拍拍我的头,他沉思起来。
「鸿生,我该拿她怎麽办才好呢?我又气她,又知道不是她的错。」
老于问道。
「不,都是她的错,都怪她太淫荡,到处勾引男人。」
先生说。
我猛地回头看他:「不是……」
「小光本来对她没兴趣,她把小光拉到地下室百般引诱……」
先生继续说。
「是你让我做的……」
「她还故意让小光内射,不知道计划些什麽。」
「不是,他每次说好拔出来都做不到!」
先生没有停:「她一直抱怨小光的不是,全是为了骗钱才缠着小光。」
「没有,我从来没有!我很感激他,他以为你囚禁我,还想救我,他是那麽好的人,都是你……」
「说说看,光是现金,你从小光那里拿了多少?」
「不是那样的,他要和我结婚,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就想着保持金钱关系,他过一阵子就厌倦了……」
「礼物呢?天天……」
老于哈哈大笑:「别耍她了,鸿生,她脑子转不过来,不会感谢你的。」
先生也跟着笑说:「她这麽笨,知道些什麽啊?」
「唉,你和我一起用了她,这件事就过去吧!」
老于说完,拿出阳具,我马上凑过去舔。
老于对我说:「曼曼,别想太多,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还是适合做性奴就好好做这件事。就算鸿生不要你,我帮你找下家,别再出现在小光面前。」
我心想,求之不得。笑眯眯地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知道了,于先生。」
***********************************
我为老于口交,先生的肉棒还挺立着,站在一边。我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余光扫到他的身体,看到青筋暴露的阳具立在身边不远处,不由怦然心动。他倒是泰然自若,双手背在背後站着,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老于按着我的头上下起伏,过了半天说:「做得也不是特别好,到底是为了什麽啊?」
先生嗤笑出声:「您老钻牛角尖了,小光对她的嘴巴特别满意。」
老于摇摇头:「你也有这种时候吗?」
「当然,看到书上带『女』字旁的字都觉得曲线窈窕。您没有?」
「我是太老了吧……鸿生,你来吧,她想要你。」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在我屁股和大腿上抚摸一遍,把肉棒送进我的身体。
我哼叫起来,随着他的进出慾望高涨,把老于的肉棒也深深含进嘴里。
做了十几分钟,老于示意一下,先生抱着我站起来,半躺在沙发上,让我坐上去。我扶着他坚实的小腹,把小穴放在他的阳具上蹭了几下。与他面对面赤诚相见,几乎有我们是普通恋人的错觉,我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不知该看哪里。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先生掩饰得太好,他还是平时不耐烦的样子,伸手用指节拉住我的乳头:「等什麽呢?贱货,还不把肉洞送上来?」
我对准坐了下去,随着身体被他凿穿,我发出自然的淫叫声:「啊……好舒服……」
我不敢耽搁,上下运动起来,每一次都坐到底,又痛又涩的触感加剧了我们合为一体的感觉。他看着我放浪的样子,让我幸福得全身麻嗖嗖的。
老于从後面抚上我的肩膀:「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能把那个烂穴填满的东西,她都喜欢。」
先生说。
老于从後面抚摸我的身体,抓住上下跳跃的双乳揉弄。我知道先生的手掌极会调情,摸到我的身体就随他起舞,用两根手指就能让我接连高潮不止。可是老于的手简直像涂了春药,他碰到的地方都骚痒起来,虽然心里不喜欢他,一时之间像中了邪一样,很想让他干我。
「给我更多吧,曼曼想要……」
「哪里想要?」
老于问。
「下面的嘴……曼曼的骚穴要……」
老于的手指探进我的肛门,按了几下,我在发情中也没感觉什麽不对,有东西进入身体,还高兴地抬高了屁股。
「她是第一次。」
先生说着,让我停下,阴茎还留在我身体里,抱我靠在他身上,我们两个的身体贴在一起,能听到他的心跳声。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我还觉得好笑。
我还没反应过来,先生双手便抓住我的屁股打开,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干什麽,吓得想跑,被他按住:「别怕,于先生疼惜女人,不会让你受伤的。」
老于在後面轻抚着我的两个洞,说:「我只是疼惜女人,不包括鸿生你。」
他的手指摸到先生和我结合在一起的地方,不知道按到哪里,我突然来了一阵快感,呻吟声急促起来,阴道剧烈地收缩,把先生的东西紧紧夹在身体里。
他明显强忍着才没射出来,「小骚货,像抽水机一样。」
他在我脸上轻拍一下。
我只是自己夹紧就高潮了一次,喘息不止。
趁着高潮後的虚弱,老于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探索按摩着。
「于先生……求您用曼曼的小穴好吗?小穴想要……」
我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
「傻瓜。」
先生在我面前小声说。
老于停下:「真的吗?」
他沿着先生的肉棒,不知怎麽就把手指贴着肉棒滑进了小穴里。小穴突然之间被撑大,我吓得大叫起来:「不要,不是两个一起,会玩坏的……」
我挣扎的努力被先生紧紧按住,老于的手指继续在放了一根肉棒的小穴里进出。
「你以为呢?」
先生说:「别多嘴,于先生玩尽兴我们才能走,你闭上眼睛享受就是了。」
我含着眼泪点点头。
老于抚摸我的肉洞内壁,对先生和我都是很剧烈的刺激,先生有几次被他碰到了敏感点,几乎要忍不住发射出来,咬着牙直喘粗气。
「曼曼,你这个害人精,求于先生用你後面。」
他捏我一下。
「于先生,两个洞都想要……用曼曼的後门好吗?」
我回头,尽量娇媚地看着老于。
老于抽出手指,在肛门周围转圈:「怎麽,这个洞也发骚了吗?」
「是,好想要于先生的大肉棒安慰,求您给曼曼吧!」
「两个洞一起插,一般女人不喜欢这样吧?」
「曼曼淫贱……喜欢被很多男人干……」
我摇着屁股,先生的肉棒在身体里戳到不同的角度,还挺舒服。
老于拍着我的屁股,不阴不阳地说:「你都是这样大敞着两个烂洞去勾引男人?」
我知道他又想到小光的事,不敢搭腔。一会儿後吓得两串眼泪流下来,哭着说:「曼曼天生淫贱,扒开两个洞才有客人嫖。曼曼是母狗、妓女,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只勾引公狗,再也不会靠近小光少爷,求您原谅曼曼……」
「真可怜,我教你吧!你可以全推给他,」
老于指指先生,另一只手并没有离开我的两个洞:「我会整治他,你就解脱了。」
「可是,和小光少爷上床的是曼曼,先生什麽也没做。」
我说。
先生大笑不止:「这话我都说不出口,你也不用这麽死笨死笨的。」
「跟你们生不起气来。」
老于说,两根手指分开我的肛门,把一个东西塞进去。
身体里很挤,像被挤在清晨的地铁上,比那还要挤,挤到每一秒钟都担心会爆炸。我无法再浪叫,发出的都是痛苦的呻吟。
先生的肉棒放在我身体里不动,老于硬挤进我的直肠,插到底的时候,声音从我的喉咙里硬挤出来,好像整个身体被压入罐头,全部空气都被抽走。
我微张着嘴,大口喘气,眼泪一直流,既悲伤又委屈。先生让我仰起脸,咬住我的嘴唇,我和他深吻着,得到不少安慰。
打开我的身体後,老于快速地抽插起来。先生放开我的嘴唇,扶我坐起来:「坐直,让于先生都看到。」
我离开紧贴的他的身体,身体被背後的力量推得一晃一晃,双乳颤动着。老于抱着我的腰,把一只乳房攥在手里,狠狠挤压揉搓。先生揉弄我的阴蒂,给我增加一点快感。
『我是他们的玩具……』这种感觉从未如此强烈。我像狂风中的树叶一样,被吹上去,压下来,被掀翻、揉碎。只要闭着眼睛承受就可以了,尽量享受吧,我叫出淫荡的声音,彷佛进入一场美梦。
玩累了,他们又换了一次位置,先生仍然坐着,让我背对他,把肉棒插入肛门。他两手抓着我的两个脚腕,让我大敞着双腿,老于从前面进入我的阴道,比刚才好受一些,我迎合着他摆动身体,装作乐在其中。
很快,老于拔出阳具,射在我身上。先生让我坐起来,上下加快运动,也射在我的肛门里。
先生把我放在地上,我精疲力尽,侧躺着。老于走到我身边,他穿着厚底工作靴,上面沾着河边的泥,他用脚尖示意我躺平,打开双腿,然後用靴子踩在我的小腹上,淫液和精液流出我的两个洞。
我被靴底弄得很痛,双手反射性地抓着他的靴底,怕他一脚踩下去。老于抬起靴子,又踩到我的乳房上,碾了几下,我痛得叫起来。
他把鞋上的泥蹭在我脸上,用鞋尖踩着我的头,我毫无反抗他的心,只求他别让我受太重的伤。我在乱发中乞求地看着他,他没有看我,继续用我的身体清理靴子上的泥。
玩够了後,老于说:「我去洗澡。鸿生,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让她高潮二十次,然後就去睡吧!」
先生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的地上:「来吧,你不用装,骗不过于先生,来真的。」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我在接连高潮以後,已经没什麽力气,阴道也只是痛而已。他动了几下,看我没什麽反应,擦擦我脸上的湿泥,趴下来亲了一下:「乖,二十次很快就过去了,休息一下我们再开始。」
估计老于快出来的时候,先生又开始刺激我的身体。老于穿着睡衣出来,看了一会儿,问:「多少次了?」
「七次。」
先生说。我没有数着,不过也知道最多只有三、四次。
「看她不行了,就这样吧,明天再说。」
老于站起来,收拾起桌上的东西。
先生过去帮他:「您真的对女人很好,让我连射十次那回才是地狱……」
「你的东西,我才不管规矩教得怎麽样。」
老于指着一扇门说:「你是大人了,睡在那里,这只母狗你看着办。」
先生拿出一条毯子,扔在我身边:「你躺够了就去那边洗澡,然後随便找个地方睡,不要进卧室。」
说完,他关上灯也去睡了。
***********************************
早上,我在沙发上睁开眼睛,看看才7点钟,屋里没有一个人。
从窗口看出去,先生和老于在不远处的湖边垂钓。我怕醒了装睡会被惩罚,也出去打个招呼。山里的清晨很冷,我披着那条毯子,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近。
听到先生说:「刚见到小光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您老做了拉皮。」
「呵呵,你上次和他见面,他是多大来着?」
「还是个死小鬼。小学一年级吧,您就让才高八斗的我给他当家教。他拉着我玩打仗游戏,我不想玩……」
「对了,是那时候。我一直拿你没办法,最後丰华给他当了家教。」
「说起这个人,我最近还见过,他装不认识我……」
先生看到我:「曼曼起来了,过来帮忙。」
老于看了我一眼,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被于先生宠过以後,全身都舒服。」
我蹲在他身边,说得甜腻腻的。
「大清早吃得清淡一点,你准备几个鱼钩吧,把鱼饵穿上。」
老于递过来两个盒子,继续跟先生说:「丰华啊,他洗白了,别跟他提起以前的事,我听说他会翻脸。」
「欲盖弥彰,看他能忍几年。」
「呵呵,我一辈子养的都是白眼狼……」
我打开盒子,一个里面是小鱼钩,另一个打开吓了一跳,是一盒蚯蚓。把蚯蚓扔在地上,我甩甩手。
「怎麽了?」
老于问。
「是虫子。」
先生看了一眼:「当然是虫子,穿到鱼钩上。」
我戳一下那些蚯蚓:「是活的!」
「第一次见蚯蚓?」
「这麽多,放在一起,恶心死了!」
老于拿起一条蚯蚓,演示给我看,把鱼钩穿过活蚯蚓的身体,蚯蚓痛苦地扭动着,一节一节的身体翻来翻去,流出一些液体。
我扭头不看:「不要,好恶心。」
老于一笑置之:「那就算了。鸿生你来吧!」
先生接过去。过了一会儿,先生问:「这里只能用小蚯蚓吧?」
「对,有大的吗?给曼曼吃掉吧!」
「什麽?」
我把毯子铺在地上,靠着老于的膝头任他玩胸部,听到叫我的名字,抬起头来。
老于拿起一条个头较大的蚯蚓,柔软的身体在他手指上扭来扭去,放到我面前:「张嘴。」
我一下跳开:「不要!」
「这次不能拒绝,必须吃。」
老于说。
「那是虫子,不能吃。」
先生在一边搭话:「在于先生这里,没有什麽是不能吃的。」
老于说:「你可以选择用上面的小嘴吃,还是打开下面那张小嘴,把它放进去。」
「不要,于先生,曼曼最怕虫子。喂曼曼吃大蚯蚓吧……」
我舔舔嘴唇,企图色诱他。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别做傻事,用後面的牙齿一咬就吞下去了。」
老于问他:「你还有印象吗?」
「当然,陪于先生钓鱼、吃蚯蚓,多令人怀念啊……不然我吃给她看吧!」
「别多事,我对你没兴趣。」
老于把蚯蚓放到我嘴边:「你没有选择。」
先生在我耳边说:「别多想,吞下去就好了,胃液会把它融掉。」
在老于注视的目光下,我颤抖着张开嘴,他把活蚯蚓放进我嘴里。按照先生说的,我使劲咬了一下就吞进去,猛咽下去,用全力把它推下肚子。
先生放开我,我蹲在地上,抓着喉咙几近呕吐。他给我一瓶水,我一口气全喝掉。
老于淡淡看着,等我平静下来,他说:「你们玩够了就回去吧!」
「真的吗?就这样?」
先生吃了一惊。
「想玩自己回家玩,你们走了我还有个清净。」
先生眼睛里闪过各种念头,最後只是说:「感谢您高抬贵手,于先生。」
「快走吧!」
「还是说,您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你们一家人特别吃她这盘菜?」
「别开无聊的玩笑。」
老于说:「一想到小光把她当个宝,我就没有什麽心情。对了,五月份我去IML,一起来吗?」
(*IML:国际皮革先生,在芝加哥举办的年度同志选美大赛。
「您带个女人和我换,我就去。」
老于大笑,对我说:「曼曼,好好伺候他,遇事多动动脑子。」
他又重重拍拍先生的肩膀:「你啊,遇事少动动脑子,保重吧!」
「您也保重。」
两个人紧紧拥抱一下,先生带我离开。
***********************************
车子离开小屋,在树林里走了十分钟,先生突然开始大笑。
和他比较熟以後,我知道他说话十句有七句假的,笑起来十次有九次假的,可是这次他笑得很真。好不容易笑够了,不知道想起什麽又笑出声。
看到一条小路,他开进去,找没人的地方停下。
他解下安全带:「曼曼,让我抱抱。」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先生抱住,他搂住我的脖子狠狠亲了几下:「谢谢你,你选择不走,我很高兴。」
我听了又惊又喜,原来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他又笑出声:「老于一直觉得小光很像他,为此很溺爱小光。你看到他昨天那张脸没有?他看到你的时候,那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哈哈哈……他以後要杀要剐我都无所谓了,那张脸是无价之宝。」
「先生,所以你早认识小光他老爸?」
「问这麽含蓄干嘛?你基本上也猜到了吧?没错,我被他调教过几年。」
先生放开我,又亲了几下,开车离开树林。
「那件事是真的?」
我问。
「对。」
「您喜欢上他的奴隶,也是真的?」
「对,这麽好的故事谁能编得出来?」
「那……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麽?」
先生迟迟没有回答,过了一阵子才说:「谁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已然相忘於江湖。」
***********************************
大杨的日记:心情好的时候,和曼曼出来玩玩也不错。
晚上,做爱时把曼曼玩昏过去,我把卧室的房门锁上,在客厅拿出微型录音机,接到电脑上,戴上耳机。
「鸿生,做得好,这样小光也能……」
对话录得很清楚,不错。
见到小光的时候,只以为奇货可居,并没想那麽多。
报复老于,我想都没想过,十几年来我都躲着他,是从心底里怕他。我憎恨怕老于的自己,也憎恨模仿老于的自己,但是从来没恨过老于。
十几年不见,我还是不能违抗他的指示,在外面常听人说:「你们那都是色情,老于的才是SM。」
时间越久,我的体会越深。
请小光来我家,最初是真的为了和他交好,我甚至以为,老于希望小光变成和他一样的人。我送小光一个女奴,事後会受到老于称赞。
结果老于找人带话来:「长痛不如短痛,给小光一个教训,让他离那些东西远点。」
这就为难了,我知道老于是个二十四孝老爸,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儿子,找别人帮他打,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没办法,我只好一边设计小光,一边把我和老于的对话记录留底,希望有朝一日拿给小光看,和他重归於好。
我本来的计划是把小光和曼曼送出去,他们一个好逸恶劳,一个爱慕虚荣,曼曼很快就会把小光的身心榨乾。这段流於表面的SM关系会让小光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曼曼这女人下手真快,还知道见好就收,马上让小光得到教训。
带曼曼去给老于交差,我很不安。虽然是老于自己交待的,我知道这次玩大了,老于还是舍不得儿子。而且……他最得意的小光被我不太喜欢的奴隶甩了,他不会让曼曼好过。
没错,我是一心为老于做事。就算十年没见,看到和他相关的人事,我还会考虑怎样做能让老于满意。可是为什麽昨天看到他痛苦的脸色,我竟然想大笑?
我花了一晚想这个问题,最後终於明白了,我被老于调教太久,已经忘了,我是应该恨他的!
曼曼口口声声说爱我,当她有一天不再为钱烦恼的时候,想起自己还有尊严的时候,会不会恨我呢?
出来混,大家都要还的。
佛说: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业果相续。以人食羊,羊死为人,人死为羊,死死生生,互来相啖。
第15章 诸缘处处痴
我坐在镜子前,拿起眉笔。
先生总是说我很笨,以前没有人这样说我。最近有些事情让我觉得,也许我真的不太聪明,总是後知後觉。比如现在,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麽我会在这个地方。
事情是什麽时候出错的呢?渡假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从老于那回来,我们直接去机场,飞到一个僻静的海边小镇。接下来大部份时间我都被绑着,被他用奇怪的工具对付。
口是心非地和小光混了两个月,好不容易可以和先生在一起,只觉得每一分钟都很幸福。我的肩膀上被先生用集中的电流烫了一个「杨」字,他说一个月以後就会消失。我还有点失望,反正已经痛过了,消失掉多可惜。
虽然住在海边,我只在第一天去过沙滩一次,後来背上被他抽出一条条的血痕,穿泳衣会被人看到,恐怕会产生麻烦,就懒得再去。
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想过,要是这个人的性癖好不那麽奇怪,该有多好啊!
现在倒是觉得,幸好先生是个大变态,不然他这麽好的男人怎麽轮得到我?
他在捆绑我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他,怎麽都看不厌。他发现了,打了我一个耳光,抓起我的头发:「曼曼,你不用表现得这麽高兴,我比较想看你哭哭啼啼的样子。」
「可我就是高兴……看到你就高兴。」
他生气了,用绳子紧紧勒住我的肉穴。他已经不用棉绳,只对我用麻绳,又痒又痛。我还是一直看着他。
然後他会把卧室的门锁上,在外间不知做些什麽;有时候他不说一声就出门去,很久以後才回来。麻绳在身上越来越痒,我试着扭来扭去,还是不能止痒,痛苦到自己一个人发出叫春的声音。
夜里,他让我睡在地上。有时会想,这样所谓「蜜月」还有什麽意义?不过早上一看到他,我就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後,只想知道今天他要对我做什麽。
***********************************
一周以後我们回家,先生马上变得很忙,他经常晚上不回来,或者半夜才进门,我和他说不上几句话。
我一直等着他,他一回来就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与他亲昵,「不要碰我,你忘了规矩吗?……真是,我连惩罚你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性格一贯很别扭,因为先生是个害羞又不肯承认的人。
「累了,我为你洗澡吧?」
我一边为他换鞋,一边献媚。
「不用。」
「泡壶茶吗?」
「不用。」
「肩膀酸吗?我帮你按按吧?」
先生径直往里走:「我讨厌身体接触,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是按按肩膀,您在想什麽啊?胸推加钱。」
先生笑了:「也好,跟着上来吧!」
我跟他上楼,找到按摩油,在床上铺好毛巾,把灯光调暗,跪在床边等他洗澡出来。
先生看到这幅场景,笑着上下打量一遍,说:「不满意,换人。」
「小姐都轮钟出去了,只剩我。我什麽都做,不要叫经理~~」我爬到他脚下窃窃细语。
「没办法,做做看吧!」
他趴到床上,头歪向另一边不看我。
我把按摩油倒在手心,温热以後,滴在他的背上推开,「你的背好结实,线条真好。」
我有意想让他开心一点。
他并不领情,硬梆梆地说:「曼曼,以後不许评论我的样子,搞清楚是谁消费谁。」
「好,你消费我,老板~~」过了一会儿,我自己推得无聊,想出一个点子:「老板,您的朋友在前台交了半套的钱,可以摸哦!」
「给我朋友加成全套,我是来休息的。」
我无话可说,静静给他按摩。昏暗的灯光下,看着他的肩膀很想靠上去,也很想玩出点花样,可是知道他的性子,只好忍着。
过了一刻钟,先生开口了:「曼曼,我以为你随便说说,按得还不错。」
「当然,我以前学过。」
「在哪学的?」
我想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我以前做过半套店……」
先生并没有太吃惊:「你的店在哪里?」
「那边那个商场後面,有个小楼,二层。那个店没名字……您去过吗?」
「没有,我不太常去那些地方。後来为什麽不做了?」
想起来我就生气:「後来所有按摩店都做全套,所有客人来了就要全套,还动不动就要三通、毒龙,做不下去了。」
先生笑了一声:「你不喜欢做全套?」
「一点也不!来的客人都难看死了,要是你来我们店,小姐们得高兴地议论一个礼拜。」
先生转过头来看着我:「你们在背後议论客人?」
「当然。」
「都说些什麽?」
「嗯……就是一般女人议论男人的话咯!」
「假如说……假如阿强去你们店,小姐们会怎麽说?」
我回想了一下阿强的表现,说:「阿强的话,在客人里他还算很帅的,他走了以後,其他小姐就会说:『真便宜你了,做了个帅哥。』然後我会说:『好什麽啊,是个虐待狂,都把我抓伤了。』然後使劲抱怨。好的客人也不能说好,不然其他小姐会抢。」
「阿强算好客人?」
「算不错的,他看上去是会给小费的人。而且我只做半套,他那些招数发挥不出来。」
先生又问:「会议论长短吗?」
「谁在乎啊,就是个客人。」
「客人的背景呢?会互相打探吗?」
「没什麽特别的就不会说,常客,或者行为不自然的会拿出来说说。」
「比如说呢?」
「比如……哪个客人一定是妻管严,哪个客人是工作途中逃出来的……还有王老板这次开的车不一样啦,李老板今天过生日啦,张老板的生意卖掉啦……」
「这些事你们怎麽知道?」
「他们自己说,我们就听听。客人都爱夸大其词,捧着他们说就行了。」
先生若有所思,我问:「你怎麽有兴趣这些事啊?别泡那些小姐,她们全有男朋友,说爱你都是假的,为了吊着常客。」
先生把手搭上我的腿:「不是,随便问问……对了,你做那个挣钱多,还是现在的零用钱多?」
「差不多。在夏天那几个月,景气好的时候,做按摩多赚一点点。不过我退出的时候半套店生意很不好,生活比现在差远了。」
先生拍拍我的腿说:「乾脆做全套吧,做的事情和现在差不多,还能赚更多钱。」
「如果您常来光顾我就做。」
我笑着说:「先生,说到这里,曼曼有事想跟您说。」
「什麽?」
「最近天好冷哦,曼曼想买件外套……」
「然後呢?」
「手里的钱不够……」
先生明显不耐烦了,坐起来:「曼曼,好像我第一天就给你说过,不要开口要钱,你有印象吗?」
「我记得,但是……」
「没有但是,我知道你留在这里是为了钱,不过我还是想给你我留一点幻想的余地。既然你提到钱,你就值那个价钱,不满意就离开。」
「别生气,就是一时的念头,我没管住嘴……」
「我今天太累,没精力惩罚你,回自己房间睡觉吧!」
他站起来,自己把床整理成平时的样子。我默默退出去,灰溜溜地回到地下室。
***********************************
我手里拿着大刷子,回想起这个细节,心里一惊,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吧?要为这点小事生气,他也未免太小气了。应该还有些别的,难道和露露有关?还以为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就知道这女人出现准没好事……
那天是周末,难得先生在家。虽然他说要工作,别打扰他,我还是很兴奋。
他迟早会空出时间来的,我坐在旁边的地上静静等着。
门铃响起来,我和先生互看一眼,都很诧异。这个地方这麽难找,从没来过不速之客,难道是迷路的人来借电话?
我跑下楼,猫眼中只能看出是一个女孩,以前从没见过。我从门口的衣橱随便拿了件外套披上,打开门。
看着对方,我们两个都楞了一下。我们有相似的身材、相似的外貌、相似的发型。那个女孩看上去比我大几岁,气色不太好,黑眼圈很重;头发很久没补染了,发根的颜色已经断层。
她看到我,犹豫一下,先开口:「我是露露,请问你是……」
是露露!她来这里干什麽?我忐忑不安:「我叫曼曼,现在住在这里。」
露露说:「我想也是。先生在家吗?」
「……在。」
「我可以和他说几句话吗?」
看我不知如何应付,露露说:「麻烦你去问问他好吗?就说露露只想再见他一次。谢谢你!」
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好意思拒绝,答应後就上楼去,对先生说:「是露露。」
「谁?」
「露露。她说想和你说几句话。」
先生皱起眉头来,问:「你让她进门了吗?」
「没有。」
「门关上了吗?」
「关了。」
「那就行了,别理她。」
我不敢相信这是他的答覆,呆站在那里,先生看到,指着一个苹果说:「把这个苹果削皮,然後平均分成一百份。」
我一边切苹果,一边想着露露,她为什麽来这里?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切到八十几份的时候,门铃又响了。我看了先生一眼,他叹了口气,起身去拿了一个信封,装上几张钱,又写了个字条。
「把这个给她,然後马上关门回来。」
我擦擦手,接过信封跑下楼。门一打开,露露满脸的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吵他,求你帮我说对不起……」
我把信封递给她:「先生说给你。」
露露马上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
她看到有字条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打开字条,上面只有一个字——「滚」。
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萌发了恻隐之心,但是必须回去复命。「对不起……我必须关上门,真的对不起……」
关上门,我听见露露在门那边小声啜泣。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很在意露露,暗中和她较量,看到先生完全不在乎她,我是应该高兴的,可是露露又很可怜,她爱着先生的心和我没什麽不同。
我心情复杂地回到先生身边,他看都没看我。
「她说,对不起。」
「嗯。」
「她的情况不太好,病怏怏的。」
「嗯。」
过了一会儿,我从窗口看,露露还坐在门口。先生终於说话了:「她是我以前的情人,我包养她。被人包养本来就是这样子,价钱越卖越低;又不是做工程师,每过三年还能加薪升职,她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要怎麽听他这番话,先生对我说的口气,就像在说一件和我无关的事。
看我不回答,先生问:「你想说什麽?」
「没有……」
「那就把苹果切完,然後把那些小碎块再拼回成一个苹果,做不好不许吃晚饭。」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怎麽可能完成?「为什麽?我又没做错事。」
「你知道我的意思还多嘴,太吵了。再吵就再切一个苹果。」
我气鼓鼓地坐下来切苹果。到了下午再去看的时候,露露已经走了。我怎麽也拼不好苹果,气到哭出来。先生原谅了我,把任务换成口交,很快完成了。
所以,这件事不是圆满结束了吗?露露也没有再出现,一切都很好……
可是,从那以後,连续发生了几件倒楣事。从这个角度来看,还是怪露露带衰,她的出现是我生活的转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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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先生还是很忙。他如果想起来的时候,会给我打个电话,说他今晚不回家;更忙的时候把这也忘记。
一天下午,我接到他的电话,说今晚半夜回来,让我10点以前回自己房间睡觉。我以为他是叫我不用乾等,就没放在心上。晚饭後,我看着电视剧不知不觉看到半夜,完全忘了先生的电话。
有人开门,我马上跑到门口迎接他:「你又回来这麽晚……」
话说到一半,看到先生旁边站着另一个人,她也看到了我,表情比我更惊讶。
他带了个高挑的女孩回来,她长发披肩,几乎没怎麽化妆,和她暴露的衣着不太搭配。带亮片的小可爱、短裙、黑丝袜、长靴……凭我的直觉,她要麽是刚和男友分手,要麽就是现在流行的素人兼职坐台。
她也上下审视着我,我一丝不挂得很坦然,这是我自己家,我爱怎麽样就怎麽样。
先生就像感受不到我们的尴尬,用平常的样子责怪我说:「你怎麽没回去房间?」
我噘着嘴不说话,原来是这样,你要背着我带回家啊?
他也不解释,对那个女孩说:「这是曼曼,她是我的性奴隶。曼曼,她叫爱咪,问好。」
爱咪,你还能取个更像小姐的花名吗?「哦,你好。」
我翻着白眼说。
爱咪抿着嘴,一声不吭。先生扶着她的肩膀,很亲热地说:「曼曼不会打扰我们的。要是你接受不了,我可以送你回家,你把这件事忘记,以後就当不认识我。」
对,他也是这麽对我说的,反正我留下了,我倒要看你多有气节,爱咪。
果然,她稍微想了一下就决定不走。她没有说话,但挽着先生的手,也不进也不出,只是瞪着我。哼!装得和个小白兔似的,你就一直抓着他的手吧,他讨厌这样。
先生没有像往常对我一样,把手抽出来。他对我说:「曼曼,回房间去。」
我继续瞪着爱咪,靠墙站着一动也不动。先生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们中间,他和我几乎紧贴着,居高临下看着我,闻到他的气息,我更心烦意乱了。
「抬头看我。」
他说。
我抬头。
「刚才不听话,你应该说什麽?」
看着他的眼睛,我心里酸酸的:「……对不起。」
「改天我会惩罚你。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也可以送你回家。」
我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里不是我的家吗?
「可以接受的话,现在回房间去。」
我避开他的视线,也不想离开,也不想回房间,也不想和他对抗。我只希望现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场梦。我只想逃避,我不知道怎麽样处理这种情况……
「抬头看我。」
他又说。
我抬头,眼泪流下来,看到他是模糊的。
「你现在应该说什麽?」
「对不起,先生……」
「相信我吗?」
「相信。」
「曼曼,回房间去。」
用不容置疑的语调,他又说了一遍,然後轻轻扶着我的肩膀,指引我转身。
我就像着了魔,自己开始往前走,沿着楼梯走下去,一直走到自己的房间,弯腰进门。过了一会儿,门在背後关上,在外面锁住。
我趴在床上,开始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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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杨的日记:说话前要过过脑子,这是我得到的教训。张口就跟曼曼许诺了一个星期,事後想反悔都不行。
和她出去的一周,无聊透了!跟她说什麽她都不懂,完全没有话题,从头到尾只有肉慾。
就算是游戏,想侮辱她,她完全没有人格,说什麽话都侮辱不到她。想折磨她,她脑子里全是被大肉棒干,疼痛只能激发她的性慾。从头到尾只会一直看着我,一副慾求不满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到底,一点引人好奇的地方也没有。
最初三天还能忍着陪她玩,後来实在烦了,就把她留在房间里,我出去找老朋友。
好不容易一星期过去,回家以後,曼曼就像脱缰的野马,以前教的规矩全不遵守。想站就站,想坐就坐,有慾望就贴过来,想说什麽就说什麽。调教她简直是浪费时间!
我对阿强说:「我就知道会这样,近则不逊,远则怨。有时候真希望我是玻璃,和你搞搞就够了。」
「对,我既卖艺又卖身,钱也太难赚了。」
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件事情,把曼曼算进去。就算帮不到忙,也可以惩治她一下。」
「这样行吗?那有点危险……」
「没什麽吧,完事以後带她去蒙医生那就是了。」
第16章 违心的双飞
一整夜,我在噩梦和噩梦之间周游。
一般在早上七、八点钟,我房门上的锁会打开。这一夜我惊醒了好几次,以为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在黑暗中跳起来,要和他理论。当然,这都是梦,我敲打着房门,没有人回应。
好不容易靠到早上八点,我坐在床上等着,门锁随时有可能发出声响,我就冲过去抓住他,不许他用忙或者其他什麽理由推脱。
我从八点等到九点、十点……
他们一定是相爱了一整晚,早上起不来,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我摇摇头不愿去想像楼上发生着什麽,但各种画面一直进入我的脑子。我把枕头扔来扔去,又大哭,哭到睡着,然後梦见他打开房门,我惊醒,又发现没有人……
三番四次,我精疲力尽躺在地上,肚子很饿。看看表,已经是晚上8点,他晚了12小时给我开门……难道说我要饿死在这里,这才是他的计划吗?
我昏昏沉沉又要睡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曼曼,吃饭吧!」
我撑起身子,看到先生把门打开了,把一盘东西放在门口:「吃饱以後上来。」
他说完就离开。
我一个人呆坐了一阵子,还是决定听从他的话把东西吃完。看了一眼镜子,眼睛肿得很厉害,既然要和他谈判,还是打扮一下吧!我快速洗澡、整头发、化妆。
上楼去,先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指指地下。我过去坐在他脚下,不和他说话。
他把手搭在我的後颈上,说:「你的房间有那麽多床,想过是为什麽吗?」
我没有说话,他耐心等着。过了很长时间,我终於想好答案:「曼曼知道,可是曼曼不喜欢。」
「好吧,我不强迫你。给你两个选择,要麽欢迎爱咪和你住在一个房间,但是你不用和她有身体接触;要麽把爱咪当女主人服务一次,但她不会住在这里,你们两个从此再无瓜葛。你选哪个?」
和爱咪朝夕相处,无异於慢性服毒,於是我说:「曼曼选第二个,让曼曼做什麽都可以,然後让她滚。」
「当然,你永远都可以选择自己离开。」
「曼曼不想走……」
「好吧,那就上来。」
我跟在先生後面,到楼上去。主卧室大床的床帏被撩起来,能看到爱咪在床下的笼子里,被用红绳捆成个粽子。看到我们,她呻吟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先生没有理会她,拿出两条比较短的绳子,让我分开双腿跪下,他把我的左手和左踝绑在一起,又把右手和右踝绑在一起。为了维持平衡,我的双腿打开到160度,身体挺直後仰,双手在後面撑着地。
先生打开笼子,把爱咪拖出来,「身体好酸哦……」
爱咪娇滴滴地说。
先生给她松绑,抚摸她身上绳子捆过的红印,说:「真对不起,没想到花这麽多时间,都怪这个贱货动作慢。」
他看向我。
「她在这里做什麽?」
爱咪伏在他身上撒娇。
「当你的玩具。你不喜欢小动物吗?关在自己家里,无论你做什麽都没人知道,不会叫、不会逃的小动物,给你玩,喜欢吗?」
「不要,她一直瞪着我,好可怕~~」我是一直在瞪着她,要是眼神能杀人,她已经死十次了。
先生拿眼罩给我戴上:「这样就好了,过来玩玩吧!」
我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是听见爱咪在近处说:「她在咬牙呢!好可怕,她要咬我~~」「你倒是想,我才不想咬你的烂肉,谁知道有什麽病!」
我说。
感觉到有人走来走去,不一会儿,先生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嘴,接着塞进来一个口球,在头後面拉紧带子。
「这样好了吧?把手给我……」
他用宠溺的语气对她说。
一只女人柔软的手碰到我的手臂,能感觉到她还在迟疑,然後有人按着她的手紧贴在我身上。先生抓着她的手,从我的手臂摸到肩膀,在锁骨之间游走,又摸下去,抓着我的一只乳房揉了几下。
她「格格」笑起来:「不要这样玩啦,都是女人……」
「软软的,不好玩吗?你这样揪,还会有反应。」
男女的四根手指拉住我的乳头,使劲扯了一下,我吃痛叫了一声。
爱咪大笑起来,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乳头,转动碾弄着:「还是有反应比较好玩~~喂,她的是不是比我大,你喜欢大的吗?」
「哪能这麽比,她是母狗,有大奶大屁股才有人操;你是我的宝贝,我一手能抓住就好。」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爱咪发出一声浪叫,抓我的手指也松开,听到一阵衣服厮磨的声音,还有嘴唇吸在皮肤上发出的「啧啧」声。
先生抓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身上,顺着腰线摸下去,摸到我的双腿间。爱咪硬是停下来:「那里太脏,我不想碰……」
「你摸过别人的吗?」
「当然没有。」
「不想试试吗?把手指伸进肉洞,只插一下,就当是人生体验。」
她的手指顺着我光滑的肉丘探下去,在阴蒂周围乱按,找不到地方。先生引着她,把手指戳进小穴,她伸进一个指节:「好热哦!真奇妙,这感觉……」
她的手指慢慢插进去,长指甲划到阴道内壁,很痛。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这样,好奇特的触感……」
她的手指在我阴道中乱抠,我扭动身体,从喉咙里发出抗拒声。
爱咪不再需要别人提示,另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指甲掐住乳头。同时她的手指快速进出,摩擦我的阴道竟也产生快感。
「舒服吗?流这麽多水,真淫荡,你真是母狗,贱母狗……」
她乱骂着,似乎沉迷於我们的接触,手指越动越快,手掌的动作也变化起来。
爱咪一手托起我的乳房,用一根手指快速地拨动乳头,又用指甲绕着乳头打转。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些动作,也许先生正在她身後抱着她,对她的身体做出种种行为,她又对我做出同样的事。
口舌吸吮皮肤的声音没有停止,我不知道是谁在亲吻谁,恨不得能把眼罩看透。
爱咪娇喘起来,当然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先生在对她做什麽事。她喘着粗气说:「这样……她就会高潮吗?」
「不会,你的手指太细,要把整个拳头都伸进去才行。」
我使劲摇头,发出「呜……呜……」
的声音。
「我才不想用拳头搞她。这样吧,给我一个很粗很粗的假阳具,我把她的肉洞撑破。」
「好。」
听见先生站起来,去拿了什麽东西。他走回来的时候,爱咪不知看到了什麽,笑起来:「好,就是这个!」
先生扶着我躺在地上,用靠垫把我的屁股垫高,因为我的手腕和脚踝还绑在一起,所以不得不大敞双腿,把脚举在天上。
爱咪准备好後,矽胶的触感紧贴我的阴户,我知道要来了,吸一口气,准备好接受。她果然没有任何同情,一下就把很粗的阳具头部捅进我的身体,小穴一下子被撑大,我呜咽一声。
「原来,做爱的时候,男人的感觉是这样,哈哈~~」随着阳具推入我的体内,爱咪的身体也碰到我。
为什麽她自己也靠上来?我想了半天,唯一答案是她穿了那条带阳具的皮丁字裤,穿上後,就像身体前面长了一个阴茎。
她像男女做爱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把阴茎插到底。这个阴茎又粗又长,全插入我的身体很勉强,我在自己能做到的范围内拼命抵抗,爱咪压住我:「别乱动,让我干一下,你这个贱货!」
她上下摆动腰部,阴茎在我体内进出。我随着每一下抽插挣扎着,她双臂环绕我举起的大腿,紧紧抱着我的双腿,迎合假阴茎进出的动作。
我们打成一团,先生看了良久才问:「你很享受嘛!好玩吗?」
我不能说话,他当然是问爱咪的。爱咪在动作间隙回答:「你看她被我奸的样子,真是好玩,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玩的事情。」
「那就尽情干她,别看她现在不从,干出水後她就开始发骚了……」
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对爱咪做了什麽事情,爱咪的喘息声变了,娇媚起来,也开始发出嘤咛的声音。
爱咪抽插我的动作减慢:「不……别动那里……」
「不想要吗?」
先生问。
「……想,可是……」
先生把我身下的靠垫摆正,听声音是抱住了爱咪,爱咪身上戴的阳具还留一半在我身体里。突然之间,爱咪尖叫一声,随着她的声音,那根假阳具一下子全推入我的身体,我也收紧全身肌肉,痛得咬紧口球。
我能感觉到,先生离我很近,他进入了爱咪的身体,带动着爱咪抽插我。他慢慢抽出身体,爱咪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也减小;他又进入,爱咪对我也一插到底……
先生反覆进出,爱咪体会着双重快感,叫得失魂落魄。我同时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和最厌恶的事,心情非常复杂。
一段时间後,爱咪体力不支,趴在我身上接受操弄。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我心里讨厌,但在连续活塞运动後,意识也有点不清楚。
先生同时压着我们两个,一段猛烈的进攻後,他站起来,炽热的液体喷在她的背上和我的脸上。
***********************************
到此为止,还没到最糟的部份。
做爱之後,先生和爱咪一起洗澡,打情骂俏,旁若无人。我被留在原地,就像一件家俱。
休息了半个小时,听上去先生开始探索她的後庭,爱咪惺惺作态,始终不同意。
「润滑做到位就不会痛,」
先生说:「让曼曼给你舔湿。」
「舔……舔哪里?」
爱咪问。
先生走过来,摘下我的口球和眼罩,说:「刚才表现不错,去帮爱咪湿润一下,做得好就给你一发。」
我咬紧嘴唇,看着他摇摇头。
「不愿做吗?」
「死也不要。」
我说。
爱咪明白过来了,她轻笑着:「为什麽不要?你已经被我上过了,是我的女人,过来给我舔屁股啊!」
「去死吧!你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只不过上了一次床……对了,我应该给你钱的,和他要吧……」
话还没说完,先生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他说:「早就该惩罚你,今天是你最後一次赎罪的机会,也没把握好,真替你可惜。」
他提起我,把我放在房门外,关上门。我躺在冷冷的走廊上,听着门那边他们两个相亲相爱的声音,又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我摸摸被硌痛的身子,起身下楼。
先生在餐厅里,看到我说:「起来了?去洗澡,然後跟我出门。」
「去哪里?」
「惩罚你的地方,再问一句便惩罚增加。」
我只好回自己房间,沐浴梳妆。想显得清纯可怜一点,化了淡妆。
再上楼时,先生已经等在门口了,他扔给我一件外套:「不用穿衣服,快走吧!」
我披上长外套,跟着他上车。
他脸色不好,我一路上不敢说话。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们进入一片嘈杂混乱的街区,路边站满游手好闲的男人和衣着暴露的妓女,沿街的房子也很肮脏,商店的橱窗里堆满乱七八糟、无所不包的商品。
他找到一个入口,把车子开进後街,停在一栋房子後面,我跟着他下车。这是座老旧的红砖楼,旁边挤满了廉价餐馆和杂货舖,餐馆的油烟一直喷到这个停车场。
他径直走到红砖楼的後门,用三短两长的暗号敲门。门开了,意料之外的,开门的人是X-Zone俱乐部的老板弘哥。
弘哥一见面就抱怨:「你可来了,真沉得住气。」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耽误你的时间让她自己还给你。」
「你又赖帐,本来她就欠我一炮。」
弘哥把我们让进门,谨慎地锁好後门,挂上门栓。
他们两个在低声交谈着,我们穿过曲折黑暗的走廊,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客厅。客厅只有10平米大,围着一圈深红色的沙发,中间有个小几,铺满了旧杂志,屋子一角有个悬挂电视,还有一个架子放满折好的毛巾。
一个又高又胖、满脸横肉的男人看我们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和先生打招呼。
弘哥介绍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叫黑蛇六。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就是她,讲信用,先试用再决定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