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1-16)
01[ 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
很早就打算自己写点东西,但是一来我这人没有写作的文采,二来主要是没有恒心,懒人写东西自然有头没尾的,所以一直不想自讨麻烦,最近每晚在家都无聊至极,所以想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给狼友们指正,全部是真实的故事,但是大家看之前要做好的心里准备就是。
我不会描写那种性爱情景,所以只能依靠自己的方式叙述而以,所以可能不精彩。我没有阅女无数的经验,所以可写的只有几人而已。
而且因为鄙人身材欠佳,既不伟岸也不英俊,稍稍有些胖,起码肚子很圆,而且我那老二的长度也没有高人们描述的那种程度,我一直不知道阴茎长到什么二十厘米得什么德行,我的很可怜,勃起也就十四厘米左右,而且是非常努力的从根部开始量起,唉,实际使用长度仅仅是十一厘米,所以一直是个很不自信的男人。
直到有一次她(后面会介绍这个台中市的女孩,我还没想到用什么代号,毕竟真名字是不合适的)说我的龟头够大,所以虽然不长,但刮得她很酥,她觉得也很受用,我才第一次知道女孩的评价,长出一口气。
帖子的名字我想暂时叫做行雨人,有诗云,分明昔日阳台路,不见当时行雨人。满贴切的,本来我要写的就是怀念旧事旧人的帖子,二来男女之事也叫做云雨之事,行云布雨之事,所以行雨人也很符合我的经历。
想起什么需要补充的就在后面随时补充好了,毕竟没写过自己的故事,也不会在写前预制良好的文章框架结构,所以随写随补充吧,希望各位帅哥美女看的时候多多体谅,轻点拍砖。
我的老婆是我的高中同学,叫YZ(因为是真实的故事,总会有那么一天被熟人读出来,我可不想别人议论说,哦,这是我的同事,原来他是这种人,原来他说的那个女人是谁谁谁,她竟然是这种人之类的话,所以不仅仅是我和我老婆,还有其他曾经和我一起的女孩,我不希望她们受到这样的伤害。那我就决定按照写作时的出场顺序用英文字母或者完全的谐音字做代替名字好了。
我的老婆是第一个出现的女性人物,所以我叫她的小名YZ,我们在河北省C市的第一中学相识,我们是一个班的。
她是个很普通的女孩,但是很有性格,虽然长相一般,但是周围的男生不少,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曾努力的想过,也许是她对男生很豁达的态度,反而让我们那个时候觉得她是随意的女人。
总之周围男人很多,每次吃饭和上晚自习都有男生陪着,有大家传言的她的男朋友,也有班里的花心男生,当然就不可避免的有各种关于她跟这个人好跟那个人好,被这个人睡过被那个人睡过的传闻,还有她的内裤当天传在谁的手里,她就会晚自习课间在公园陪谁的传闻。
我想各位在懵懂的学生阶段都经历过对这禁忌之事无限的相望和装出来的厌恶,我便是其中一员,所以当时我表现出来的是从来不和我老婆说话,而且晚自习课间总是在学校的小花园里转,期望能看到男女在一起摸来摸去的场面,算是解馋吧。
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手淫三年了,第一次记得很清楚,初中的一个暑假,记得很清楚,我父母离婚的那个暑假,我跟着我妈过暑假,我在屋子的书柜里翻出了一本什么书,好像是介绍女性生理知识的书,现在看来不算什么,但对于当时的我已经属于需要偷偷看的禁书了。
我就躺在沙发上看这本书,专门看介绍女性外阴构造的那节,还配有简易的线条插图,然后JJ痒的难受,那个时候可能不叫硬起来,就是痒的难受,我只好把短裤褪到膝间,然后不停的用两个手指搓它,然后继续看女性生理卫生的书,就这么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突然间一股尿意涌了出来,我大吃一惊,因为当时真的以为小便失禁了,把沙发弄脏那还不让我老妈打死,所以我腾的站了起来,却直不起身子,因为JJ又酥又麻。
我惶恐的低头看,本以为短裤和沙发前的地面上都要水漫金山了,但却发现一滴尿都没有。再看JJ,也是什么都没有(这是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的事,可以想见的事,那是我第一次高潮,但却没有精液,就算那个时候还没割过包皮,可能精液存在了包皮和阴茎的中间,但一滴都没出来,却经历了又酥又痒的感觉,的确奇怪,至今未解)。
我当时仔细的检查和确认了没有把裤子和沙发弄脏,无比惶恐的把书偷偷放回书柜。然后面红耳赤的等了一个下午,生怕我妈下班回来看到什么异常,其实当时真可笑,最大的异常应该就是我认为有异常所以脸生生的烫了一个下午。
后来什么事都没有,就这样简单的过去了。晚上我妈回来了,她直接做饭,问我作业写了没,我才放心下来。
第二天我妈去上班,我突然很想那种酥和痒的感觉,于是再次把书拿出来,褪下裤子斜在沙发上,这次为了保险起见,还撕了很多卫生纸,因为我真的怕会尿出来,就这样我继续用两个指头前后的撸JJ,但好像一直没有感觉。(好像男人手淫天生的都会用手去前后揉搓)。
快到我妈下班的时候,我才悄悄把书放回去,当然那天没有收获,却依然很脸红,生怕我妈看出来异常,好在她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仍旧是询问我,然后做饭,然后告诉我晚上去厂区加个班,就走了。
说起加班的事,我记得我爸妈第一次闹离婚,就是我爸说我妈和一个姓吴的叔叔怎么样,当然那个时候我不懂,我以为是我爸不喜欢我妈和别的男人说话。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大舅全家出去,我妈说去给大舅看房子,所以晚上要住下,然后跟我爸说让我陪着她去,我爸就同意了。
那天我和我妈睡在我大舅家。快到天亮的时候吧,反正我迷迷糊糊觉得窗帘外颜色好像变成蓝黑色的时候,我睡眼惺松的看到我妈好像在卧室外面和谁搂在一起,只大约看到一个人在我妈后面,我妈向后翘起屁股贴着那人的裆部,头向后仰着,那个人好像是扶着我妈,大概,两个人在抖动,但是听不清说什么,反正两个人都是口齿不清,(应该是呻吟吧,我现在做为有性经验的青年再重新想想好像是)。
然后我妈看了我一眼,我的姿势当时很诡异,因为我之前是平躺着,睡着睡着觉得我妈不在了,身子姿势没变,头尽量的向后仰着想看看卧室门口而已,我妈当时应该在正对着卧室的客厅,而卧室的门在我的头顶的方向,所以我当时的姿势应该很怪,因为我很困,我只是确定我妈在房间的时候,(完全忽略了她身后还有一个人)
我就要接着睡了,但我感觉我妈蹑足过来,脸靠近了我的脸,然后……我怎么知道然后,我睡着了。第二天早晨我起床,我妈第一句话就是,儿子你昨晚怎么了,我说没怎么,她问你那时候看什么呢,我说没看什么,我已为你不在呢我害怕。我妈问你看见什么了,我说看见你了,我就不害怕有鬼了,我就接着睡了,我妈才说,哦。
妈去上厕所了,在客厅喝水来着,正好看见你抬头。行了,回家就跟你爸说睡得挺好,你快洗脸,咱们回家吃饭。(T_ T对不起我爸,也不怪我,我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又怎么知道那是我妈和吴叔叔偷偷摸摸的在外面作爱呢,而且现在想来那姿势还很新潮,其实是不是吴叔叔我也是后来他们闹离婚我才听到吴XX这个名字联想到他的。
我妈是厂里的美人,这一点不是吹,也不是但凡在有关性爱的小说里涉及到母亲的就得是美人,而且特别声明,这不是什么母子小说,我是要写我的女人们,我妈只能算是我爸和我继父的女人。
我妈的确很漂亮,而且学历很高,在和我爸调进这个企业时,我妈是河北省J市中学的语文老师。后来人们都说我表妹漂亮,随她姑,就是我妈,那个时候我妈留齐耳短发。我就记得这么多,但是漂亮,现在看照片也这么觉得;吴叔的老婆也是个美人,而且她老婆也是我们同一个企业的,他女儿也很漂亮,是我同班同学,后来我妈和我妈第一次闹离婚,吴叔和她老婆也离了婚,她老婆就离开这个企业了,他女儿一起走的,我就再没见过。
我也不知道吴叔为何和我妈一起,总之后来我妈和我爸又合好了,吴叔也离开企业了。干,我发现自己真是写到哪算哪,本来想写自己第一次的,写跑题这么多。索性就请大家跟着我继续跑题吧。
我爸和我妈第二次离婚的时候,我正在C市上初中,暑假放假的时候我爸和我姑来接我,去我姑家住,我说想直接回家过暑假,我爸不同意,后来在车上告诉我他和我妈离婚了,我哭了个稀里哗啦,也不知道离婚什么意思,还以为我就没妈了呢。
后来没几天我妈也找上门来,我才知道是真的,我妈问我想跟谁,我说想跟她,我爸很不痛快,再问我,我说我也没主意,后来才说好放假后跟我妈,上学跟我爸。
其实那个时候我家在D市,我爸妈都在D市,我自己在C市上学,所以平常见不到我爸,放假就直接见了我妈,后来我爸还接我吃过饭,我记得有一天我爸说他自己过日子不像话,所以打算结婚,我听了很难过,因为我知道那叫后妈,后妈好想都很凶恶的样子。
我和我爸吃完饭,回了我妈家。一切照旧,暑假很快就要过去了,我每天下午都会重复之前的活动,就是看生理卫生的书手淫。
终于在一天,我用手指非常快的揉搓JJ,突然间,毫无预期的那种感觉怦然而至,我的下体突然麻的我浑身无法动弹,然后我眼看着乳白但又半透明的东西从包皮里蹿了出来,一股子流出好多,吓得我赶紧拿纸接,却没法动弹,身子一动又是一阵酥软,又出来了一股子精液,我就这样斜仰在沙发上,任由这第一次的半透明的精液顺着我的腿跟流到屁股上。
那个时候真的很年幼,JJ上都没有毛,就有几根非常细的须发,所以阻止不住液体的流动,结果都流在沙发上。后来我好半天才可以动弹,于是赶快爬起来,擦好自己,拿湿毛巾把沙发摸得很干净。(当时以为干净了,可是精液干了会在棉织物上留下白色的印迹,我那个时候不知道。
但我妈后来好像没发现,要不就是我擦得很干净,淡化的很厉害,要不就是我妈故意没说什么。总之这是我第一见到精液的高潮,之前也有这种感觉,但一不像这次强烈到不能动弹,二没有流出过东西。
暑假很快就结束了,我回去上学,很荣幸,我当选了物理科代表,主要是那个暑假我英语考试不知怎么考得全年级第一,老师很happy,基于鼓励和赏赐的原因,给我来了个物理科代表(英语好却当物理科代表,班主任也很不靠谱,哈哈)。
春风小得意,呵呵。但我爸又结婚了,他娶的那个女人叫W,小我爸十几岁也是这个企业的,也很好看,如果比较她和我妈的区别,我妈的外表非常的端庄,说话有条不紊,也总是因为说道理和我爸据理力争,可能是做老师的原因。
而这个女人则是一看就像水揉得,不笑不说话的那种,我才对后妈的恐怖传说放下了一点心(我老爸艳福其实不小),小继母离婚带了个女儿。
这个女人的风评好像不好(其实后来一想可能我妈也是风评不好,因为我爸结婚后没多久,她就和企业领导结婚了,就是我的继父,那个时候叫厂长,现在叫董事长。
非常巧的是,我妈小我继父十几岁,而我继父的大女儿,和我的小继母是高中同班同学,哈哈,各位帅哥美女看官们都傻了吧,那么复杂和奇妙的关系,所以他们之间的称呼直道今天还是各自按照各自的叫法来,小继母因为姿色的原因,人家都说车间主任睡她家,当然都是听说。
我后来第一见那个女人是在我姑家,我姑在我上学的C市,有一天我表妹告诉我,哥,我妈叫你周日去我家,大舅和新舅妈来了。我周末回去,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很面熟,因为我可能在企业的家属区里见过她。那天晚上我要和我爸睡一个屋子,我爸好像不同意,但我这个继母说,没事,孩子就让他跟你睡一屋吧。
那天晚上我睡在最里面,我爸睡中间,继母睡在外面。半夜里我听到了我爸很急促的说“不行了不行了,快点”,我没敢睁眼,我那个暑假已经知道了射精是什么,所以无师自通的知道了男女可能有那种讲不清道不明的事(虽然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小孩子不能看就是了。
我只好继续闭眼装睡,我听见继母痛苦的说你轻点什么的……再睁眼就是天光大亮,他们早起了。呵呵,亏我只是大概知道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的孩子,不然怎么能睡得着。
紧接着父亲离开了那个企业(因为继父是企业的最大头,当然那个时候没改制的国有企业还有书记制约他),我父亲觉得尴尬,也就离开了D市,来到C市,我就不再住我姑家了。爷爷也从姑姑家跟了过来,于是我们爷儿三个住在一起,小继母还留在那个企业,所以我父亲两头跑。
我妈和继父也有时来C市看我,当然继父每次都给两百块钱,干,那个时候五块钱都可以周末玩遍游戏厅,两百元是什么概念。所以我成了同学里最富有的,很多人跟在我的鞍前马后(妈的,小人得志,我很惭愧)。
我经常请女孩子们吃冰点,所以很受欢迎。尤其是我的同桌小言,非常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是课下说话带点口音,我们晚上也有时顺路回家,她的标志是两条左右分梳得辫子,一跳一跳,很可爱,还有就是红色的鞋和雪白的袜子(那个年头流行白袜子)。
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她问我喜欢她吗,我当然说是,我还记得当时的课桌是木头的,我在上面挖了个洞(庞大工程),把写着阿言我爱你的纸条封好放进去灌上修正液,等修正液干了以后我还说,我们毕业的时候再把它挖出来。
但是很遗憾,没过两个月学校换桌椅,全新的,旧的就不知道都让车拉到哪里去了。那个时候如果说我们的感情是懵懂的,就有把生米做成熟饭的。
我们当时有一个课代表小帮派,除了班长大人正正经经,英语科代表娘娘腔以外,剩下的我们几个语文数学物理化学政治生物课代表总是在一起,踢球,放学吃羊肉串什么的,势力很庞大。
数学课代表叫麦芽糖,家境很好,人特别干净,有点玉树临风的意思,我们班有一个暑假做平面模特的女生,高高的,腿长长的,很白,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好到了一起去,我们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仍然是放学后我们几个课代表留到最后,然后约好去吃烧烤,在自行车棚里等化学课代表麦芽糖,可这个孙子一直没有出现,政治课代表老虎说他去找,没过一回这家伙就满脸兴奋得跑过来,说麦芽糖和模特扭在一起了,我们都跑去看,却在半路遇到两人,模特的脸红的叫人发笑,麦芽糖则笑骂着说,操,一群孙子,没安好心。
后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在我们中间是公开的了。每次我们去吃烤肉都会叫上模特,她也很放得开,我们说话也没安好心,总是问她是不是女人还有处女膜前能不能自慰什么的。麦芽糖就在旁边笑,我那天突然感觉到,麦芽糖很不尊重她,因为她很无助的面对我们这些下流问题时,麦芽糖连理都不理,还总是催着她说。
甚至有一天麦芽糖说我把她内裤脱下来给你们看看,我们全都起哄,他就架起来很不情愿的小模特去了厕所,他在门口等着,一会功夫小模特眼泪汪汪的回到桌子上,麦芽糖很神秘的把她的内裤摆在桌子中间。
我们赶快四处看看有没有别的食客注意,然后麦芽糖把内裤翻过来,我们看到小模特的内裤中间有条淡黄色印迹,我们就笑说小模特你尿到裤子里了吗,小模特的眼泪就哗哗的落了下来。我们继续哄笑,招得很多人投过鄙视的目光。
我想所有人那个时刻都把我们当成了小混混和小太妹。谁又知道我们其实是C市重点初中重点班的学习尖子并且全是课代表呢,只有小模特不是,小模特的学习很惨淡,及格就行的那种,我想这也是麦芽糖和她玩玩的原因。
如果放到现在,小模特就算不及格,我们也会追求她,因为她真漂亮。而如果放到现在,小模特可能不会理我们这些书呆子,追求她的人会成为一个加强连,但那个时候她也喜欢和学习好的男生在一起。
那次看了她的内裤后,她就不再愿意晚上放学之后回家之前跟我们去吃烤肉了。但是中午她都会留在学校陪麦芽糖,因为麦芽糖中午不回家,我和麦芽糖总是去打fifa98.我们在电脑房里,小模特就买午饭来给麦芽糖吃,后来熟了,连我的也一起带。
那天我选了法国队,麦芽糖选了阿根廷,我赢了他7:0,麦芽糖很不服且大惑不解,因为我们的水平是伯仲之间,从来是互有输赢,所以麦芽糖和我才会每个中午在一起打电脑,一来棋逢对手,二来财力强横,我有继父给的钱,他家也很富有。
第二场麦芽糖换了巴西队,我赢了他一个6:1,麦芽糖很崩溃,认为那天我被什么附体了,其实哪里的事,只不过是fifa98有个bug,就是用特雷泽盖(换其他人成不成我不知道)一过中圈就开大脚,球就会像炮弹一样出去,命中率极高。
最后他赌气说,你再赢我超过五个球试试,我就不信邪了。我也很激荡的说灭了你丫的,最后我们斗嘴打赌后面一周的午饭和电脑钱,他挑了最拿手的英格兰,我上半场就灌了他五个,他终于发现了特雷泽盖的秘密,丫很不服的说,你要能进十个我他妈要什么给你什么。
我当时很有心得看了一样小模特,我跟麦芽糖说,我要你马子的内裤,因为我一直忘不了那次的事,那天晚上吃完饭小模特说一定要把内裤穿回去,不然她妈知道了就死定了。
我那天回去手淫当然没想别人,就是想的那条白色的细细的内裤,我想那天晚上桌子上所有的课代表也是这么做的。我说,就赌小模特的内裤,本来是想说提一下,他生气了我再说开个玩笑,没想到麦芽糖一口答应下来(可见这孙子对小模特真的就是玩玩而已)。
当时小模特听了就要走,麦芽糖扭过头去说,你走,以后别再说话。小模特就坐了下来,我真的很奇怪这孙子怎么抓住小模特的心的,可能学生时代,尖子生就是这么有魅力。天可怜见,我那天赢了他整十个球!!!最后时刻我三次过中圈射门,两次打在横梁上,好在bug就是bug,第三次终于进了。
小模特转身就走,我跟麦芽糖说,操,你怂了吧,人家就不听你的。他脸色很不好看。我们没再说话,就回学校了下午上完两节课,就是最后的两节自习了,上课前麦芽糖把我叫到了楼的背面,我当时乐坏了,因为我的预感就是成了,果然麦芽糖从口袋里抽出一条东西,然后紧紧地塞到我手里,说明天还回来,操,就知道你丫回去打手枪,你可别弄太脏,她不好洗。
我几乎被幸福击晕了,这狗屎运我也能中一回,太幸福了。回班里后我特意看了看小模特,没在,我再看麦芽糖,那孙子无所谓的朝我拧眉毛,意思是你可放好了,别让别人看见。怎么可能,这是我今天晚上的娱乐活动,当然不能失手,我早就把这宝贝塞进书包底层了。
打自习上课铃很久之后,小模特眼睛红肿得进来了,因为晚了,班主任又训斥她没时间概念,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两行泪几乎是瞬间垂了下来。她看麦芽糖,我看她,她看我,我再看麦芽糖,那个孙子没事人一样在做题,完全无视小模特。
天,这就是你的男朋友。我看小模特,她看我,我用口型说对不起,她两个嘴角挑起来,因该是笑吧,虽然泪眼婆娑的。班主任大人也是,对学习不好的学生很挑剔,因为这是个重点班,成绩决定一切,他不爽小模特,不爽所有通过关系进来的“成绩落后生”(“差生”这个词太操蛋,我不喜欢,就不用,何况我进入高中也成了个差生)。
就让小模特在讲台上站着,美其名曰晾面皮,这是我们全校重点班的十大酷刑之一,打击自尊心的高招。小模特就一直在上面桃花带雨,泪不断,我瞧瞧看她,她看我,我看麦芽糖,她看麦芽糖,那孙子继续做题,我们互望,整整一节课。
最后一节课她回到座位上,班主任一般最后一节课没事就回家了,小模特就那样趴了一节课,我一直回望。我的同桌小言很不高兴,说你老看她干嘛,学习不好,活该挨训。我无语,我真的无语,我喜欢小模特了我想,或者说我很内疚。
放学的时候麦芽糖叫她一起走她没有任何反应,老麦脸上挂不住,悻悻的看了我一眼自己走了。我磨磨蹭蹭到最后,她也是磨磨蹭蹭,最后我锁门的时候,她在我身后站着,我锁上门,她开始哭,我当时的感受已经是崩溃了,我把书包放地上,把内裤摸出来,说,给你,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突然想到不能说就是用它手淫,没有欺负你的意思,那还不丢死人)喜欢你(于是我改口,喜欢你,为自己的才智感动)。
后面的剧情太老套了,但我要说的时,那个时候没有偶像剧这种概念,我们又在上初中,所以我们的做法还是很潮流的,我双手抚着小模特的后背,她在我怀里哭。我哄她,别哭了,楼门快锁了,要不你带我去你和麦芽糖去的那个楼下走廊哭,她噗嗤笑了,又哭得更厉害了,我倒霉啊,我提麦芽糖做什么。
哭的更惨了。没法子,我用力的夹起她,把内裤塞进裤子口袋,拎着我们两个的书包一起下楼,到了车棚外的过道,我吻了她,她回吻。
两个年轻的心想灵犀一般的走在一起,我们迅速的推了车子,去了校门外的桥下,路灯照不到的黑暗中,我迫不及待的摸她,她挣扎着又很配合的把自己后背侧给我,打开文胸,我的手第一次搭在女生充满青春质感的身体上,我的JJ隔着校服蹭着她的腿,她配合的回蹭,我把手伸下去,她里面是空的,因为内裤在我书包里,我刚摸过她的小腹,刚刚摸到了毛毛。
干,老子的JJ不争气的喷发了,一股,一股,我数着,整整四下,我把手停了,她看我,我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裤子湿了。她马上说,你出来了吗,我给你弄干净,我说不必了,就这么着吧,我回家再想办法,她却说一定要先现在弄干净,说不然味道很重。
我很害羞的松了下校服(也是运动服)的带子,她把手伸进去,惊呼了一声又抽出来,然后厥起嘴巴说“我的内衣呢。”“什么内衣?”我很傻的问,她狠狠地说,“我那个,我那个内衣,就是内裤呢,给我。”,干,不会吧,原来是要这个,也罢,反正是出来了,今天晚上回去用不到了(我那个时候不知听谁说的,男人一天射精两次就会死的很快,无比恐惧)
本来刚才也说了还给她,我从口袋里掏给她,谁知她毫不犹豫地用那条小裤子擦擦自己的手,然后套在手上再伸下去,给我擦了个干净,然后把那个粘满我的黏液的内裤拿出来,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的拎着内裤一角,我看出她的意思,忙把书包里的一本书取出来,摘下了书皮(我们那个时代流行套书皮,各色图案),把她的内裤包好,她很高兴我有这么的应对。
我们依依不舍,我们接吻,我们再三互相嘱咐回去后一定都要洗内裤,别被大人看见。然后我们互相看着,谁都舍不得走,气氛很奇妙,我想再不走的话,回家晚了,我爸很厉害的。我只能莫名其妙的说,你不穿着它,舒服吗?
她一愣,大概没想到我这个时候会问这个。她也笑了,“还好,就是觉得凉凉的,而且裤子上那条线磨得我下面疼,刚才一出教室就磨得疼。”
我说为什么会疼呢,她很崩溃的看着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你从今天已出来说话就白痴,一点也不像课代表那股子劲。我只能嘿嘿的傻乐,我说我还没有摸过你下面,我,我摸摸行吗。
唉,这话说出来就尴尬了,刚才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现在四目相对,又是在告别,这话一出口就好尴尬,她在那哼哼嗯嗯的,我也耳根子通红,最后她说,下次吧,你手上有精液,危险,我怕摸了会怀孕。我讪讪的也是有点从沉默的尴尬中解脱出的说,啊,那算了,我不知道会这么危险,我没经验,你别生气,要是麦芽糖就知道洗洗手了。
GOD!你知道我刚才说了哪个名字吗?你怎么不救救我,果然不出所料,她眼泪又下来了。我这下可真的不能走了,我只好道歉,道歉,记不得说了什么,反正就是道歉,她问我麦芽糖到底喜欢她吗,我说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喜欢,她说你也是个骗子,你喜欢小言,我们都知道。
我说我喜欢你,真的,我现在一心一意的喜欢你。她又笑,说,哼,过了现在还是小言吗?她学习又好又是你同桌。然后又哭。主啊,为什么女孩子一哭一笑转化的这么自如,我都不知道是现在是插科打诨好还是继续安慰她并继续进行自我批评好。
好在人类有这丰富的肢体语言,我们的嘴唇很快碰到一起,我们的舌头碰到一起,我们接吻,她的眼泪和鼻涕都蹭到我脸上了,呵呵,谁还顾得上,我用袖子给她擦,我们继续接吻,我把手伸进她的上衣,捏她的乳房,拧她的乳头,她说疼,轻点。
我只好把手指换成手掌,把她的乳头盖在手心,使劲地揉。她很快就不成了声音,她的腿在软,我得用左臂伸过她腋下托起她后背。很快的,我的手伸了下去,她的手也伸了下来。我们同时的一抖,但我的反应确切的是一震。
我被世上最美妙的感觉包围了,我感到我的手在一片滑溜溜的肉片上,还有一条肉缝,全是黏黏的滑滑的汁,我感到我的JJ被软软的嫩嫩的手扫过,那手从顶端向根部拉我的包皮,然后把我的龟头翻出来,又握住了我的阴囊,球球被捏住得一瞬间,我再次射了出来,我把手死死的扣进了她的肉缝,浑身颤抖,她的腰不得不弯下来,减轻疼痛。
她的手把我的JJ捏住,说别出来别出来,我哪里还有意识自控,任由精液喷薄出来。她干脆用手心把我的精液涂满了我的下体,然后说让你坏,看你还怎么坏。我的意识在天堂里游荡,很久不能回到身边。后来我们不知什么时候分的手,我的心在狂跳,我的大脑在充血,我一只手扶着车把,一边舔我的手指,那有她的味道,我以为能闻到什么,毕竟那是她尿尿的地方,但真的是没有什么味道。
但我的裤裆里无比的难受,风嗖过来,凉,黏,痒,痛苦无比,我只能在自行车上不停的扭动。回到家很晚,我爸很不高兴,我爷爷也是。但我只能一声不吭的一边吃饭一边听训,突然想起来莹儿(就是小模特,她走得时候说以后我要这么叫她)在我第一次射精时一定要我擦干净,说不然会有很大的味道,干,我只好把腿并拢,生怕我爸闻到什么蛛丝马迹。
然后又想到她这么说,一定是闻过麦芽糖的,当然,肯定,她和她也摸过,而且我想起她手指轻轻拨开我包皮的动作,也许他们还做过什么,哇,我不敢想了,酸溜溜醋溜溜,烦得要死。作业也没写,打算第二天早点去班里抄。
我躺在床上回味,回味,升天的感觉,突然又想起来我今天射了两次,完了,当时基于错误的生理卫生知识,我以为一天射两次就会死的很快了。顿时沮丧无比,恐惧异常。(内裤也忘了洗,因为吃完饭就潮了,黏黏的,热烘烘的,我不能突然没道理的去洗一条内裤,因为我的袜子和内裤都是攒了一周再洗,没娘的孩子真可怜,呵呵,所以第二天上学去之前把床上的褥子撩开,把内裤藏进去,等待周末清洗)。
吃醋,烦心,沮丧,恐惧,就这样翻来覆去的苦恼中,不知什么时候我才睡着了。
[ 待续] ——如果老婆一会不进来做爱,因为今天是我们约定的嘿咻的日子,就再赶写一篇,争取把初中的事和女孩子们交待清楚,进入高中,让我老婆出场,呵呵—
行雨人02[ 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MLG彼得洛维奇原创]
我从来没有一次上学积极,可第二天早晨我早早起床,精神饱满的骑车去学校,妈的,那感觉真的是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了。
我激动得存好车子,冲进教室,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歪在教室里,还有打扫卫生的在擦桌子,小模特不在(我还是不好意思叫她莹)。我只好先借来作业抄,把数学语文和化学的都补上。物理我不着急,因为作业是我收,我可以托两节课再交,用课间就补齐了。
陆陆续续的人都来了,小言先进了教师。她冷不丁的问我,没写作业?怎么你抄作业还抄的那么开心,乐什么呢。我怎么能告诉她乐什么呢,可是,唉,我突然又觉得对不起小言,我们那张藏了纸条的桌子刚刚拉走啊。
正想着呢,麦芽糖进来了,以进来就抓着婆婆鱼(英语科代表)说,快,卷子给我抄抄。得,这孙子也没写作业。我俩相视而笑,但我很羞愧。小模特进来了,麦芽糖跟她点头,她也笑着点头,然后她看到我死死盯着麦芽糖和她的眼光,嘴巴抿了抿,扮了个至今我描述不出来的表情,反正让人很心酸又很俏皮。
那一上午我真惨,魂不守舍,中午更是难熬,麦芽糖坐我旁边大笑今天可轮到我灭你了,小模特在后面喝水观看,我完全魂不守舍。
惨败加彻底的惨败,最后老麦很嚣张的说,把你马子的内裤拿来。一句话让我和后面的那个人都为之色变。因为他马上恍然大悟的说,你带来了吗,昨天让你还的。
我猛地想起,干,昨天小模特就把内裤带回去了,而之前我是经老麦的手借出来的,当然也要由他的手还。我傻了,但我有个好习惯,我一瞬间傻掉的时候嘴巴上会打哈哈,掩饰的功夫不算十分善也有八分好。
莹真是个聪明人,她在后面说,流氓,我就知道是你塞我桌子里的,恶心,我已经扔了。老麦哈哈大笑,然后伏在小模特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小模特拧着眉说,你真恶心,我没看,直接包纸里扔了。
老麦狂笑不止。我知道他刚才趴在小模特而别说什么,肯定是问上面有什么东西。我很失落的看着他和她,她是我的吗?我们又都不愿让老麦知道我们的关系。
十几岁的第三者,真的不好当。难怪我老婆说我一脸老像,可能就是那段时光给打磨得一脑门子皱纹和主意。
后来我们偷偷摸摸,一直的,中午因为总和老麦在一起,所以尴尬的时候多,晚上他也会和小模特走,但小模特每六天必有两天是找借口自己走,然后等我的。
尤其是周六,因为我们是重点班,所以他妈的学校周六也要让我们上半天课,全校的重点高中升学率全指着我们一班和二班。以前我自然是大声唾骂这种剥夺我们的休息时间,又让马儿跑又让马儿不吃草的万恶制度,但现在我几乎最喜欢的就是周六。
中午下课就算是放学了,那天小模特一定不跟麦芽糖走,因为我们周六下午都要去西体育场踢球。牛逼啊,那时的我们,学习好,足球也是全校第一,我们那一本正经的班长同时也是球队队长,而且还是C市青年足球队的队长,我们的实力不言而喻(尤其是高中后发现全部的主力都是各高中各班的十号,包括我这个曾经的中场替补,真激荡)。
我们自从开始周六加课后,周六下午就会一起去踢球。鄙人不才,是七号,是个踢左边锋的右脚选手。号虽不错,但一般都是替补出场,因为队里还有个左撇子。麦芽糖和班长是双前腰,所以一场比赛都不落。
而我非主力,自然经常翘联系,于是每一个周六下午,我和小模特出现在C市所有的公园,湖面,划船,爬山。但是那个时候是不兴去旅馆开房间的,我们也完全没有这种意识,所以都是等周六傍晚,天快黑的时候,我们会找公园的僻静处,尽情的抚摸对方。我已经可以经历小模特十分钟的手指运动而不泄了。
我也抠她的下面,总之每次都弄得满手湿嗒嗒的,她的身子很容易变软,我还要分出手去撑着她的身子。她高潮的表现就是把头死死的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身子坠下去,大腿根不停的颤抖,然后夹我的手指。
顺便说一下,我只能进一个手指,而且抠得时候只能向下捅,不能向上提她的阴道,因为她会疼得要死。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疼,她跟老麦和我做的事情一样,就是互相抚慰,没有过真的性交。她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然后我们去做摩天轮,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她解开裤子,我把头探下去,因为她要证明自己有处女膜。主啊,她可能真的有处女膜,只是我以为处女膜就是一个塑料片一样的膜,所以我一口咬定她没有。
她很伤心的哭,说自己就是有,我说我们手指都进去了,怎么可能还有。这时候摩天轮降下来了,她赶快提好裤子。哭着说她就是有。然后她突然哭得更厉害了,说什么叫你们的手指都进去了。
唉,倒霉,我等于又有意无意的提到了麦芽糖。只好不停的安慰。然后我说好好,我看错了,我们再坐一次好不好,让我上去再看看。于是她点头。我在售票大婶满脸的狐疑色中领着这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又上了摩天轮,我想大婶也许在考虑她看到了一起强迫非礼案要不要报警。
等摩天轮第二次升上去后,她解开裤子,我看了看,说,嗯,的确是,还真不容易看出来。她才破涕为笑。主啊,第二次我也没看出来。甚至直到我和第一位处女做爱之前,我还看不出什么是处女膜来。
干!小模特笑得很开心,是那种纯真的笑,也许你无法想到粗通云雨的初中生还会有为了证明自己是处女而发出纯真的笑。可那笑一直映在我心里,直到今天。
我和她一起笑,然后她要提起裤子,可我不知怎么搞得猛的扑下去,把头伸在她股间,用力的舔了下去。她几乎是尖叫,脏啊,我使劲地用嘴吸了一下她的小豆子,她顿时就软了。但两个腿根死死夹住我的耳朵。
突然她使劲地推我,说,快,下来了,后面的包厢已经快跟我们平了。我们慌忙的掩饰着。然后下来。我问她什么感觉,她撇着嘴说你真脏,别亲我。那多脏啊你用嘴干什么。
唉,我怎么知道干什么,我才十几岁,也没听过口交这个词,所以这就是天性使然。男女在一起的很多东西是基因里保留的。我的嘴巴里酸酸的,就是最后吸那一口吸的,怎么会酸呢,真奇怪。
我问她想再坐吗,她好像知道了我的意思,说,可以,但是不许用嘴。我嘿嘿答应着,然后我们又买票,这次买票大婶几乎是无比纠结的在看我了,因为我后面的小姑娘眼睛虽然还肿着,但笑得很开心。而且这是我们第三次买票。
初中生打扮得我们在这个摩天轮上已经扔了四十块钱了,居然还要坐(那个时候摩天轮才十元一位,但仍要感谢我的继父大人,没有他每次探望我的两百两百,我也不会第一次品尝鲍鱼的鲜美)。我们又一次升了上去,很幸运,我们下面的三个包厢都没有人坐,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弄得时间长些。
快到顶端的时候,我急不可耐的要她把裤子解开,但她只许我向平时一样用手指抠,但我强迫她把裤子褪到膝盖,然后然她把腿架在我肩头,这次我先用鼻子嗅了嗅,没味,然后猴急得把嘴巴封到她的阴部,连舔带吸的,她应该很痛苦吧,她使劲抓着我的头发,腰在不停的扭,然后带着哭音喊痒啊,受不了了。
我知道痒是比让人疼更痛苦的感觉。只好停下来看着她,她看到我满脸的失落,说你能不能别碰我那个硬点点(就是她的阴蒂),太难受了。我连好都来不及说,嗯了一声就算回应又把头埋进去,这次不再用嘴吸了,只是用舌头舔,一下一下用力的舔,唉,其实我得说,真的好酸,怎么这么酸呢。
她的声音都变了,几乎要融化掉。可惜我们不得不很快的整理好,因为我们又从最高点落了下来,我要在后半程平心静气的让JJ软下来,因为它挑着的话我没法子下摩天轮。
我们下来后,她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几乎是那种依赖于我想怎样都可以的事情。我真是天才,马上想到我们去划船吧。租那种半封闭的脚踏板天鹅船,找个湖面僻静的角落,她警惕的开着四周,我把头伸下去,但是很困难,因为裤子碍事,褪到膝盖上也不行。没法子,只好互相用手来了次高潮。
第二个周六下午,我们骑车去公园的路上,小模特说渴,我要买水,她却很奇怪的看着我说,我一上午都没去过厕所,现在更不敢喝水。我很崩溃的问,你是憋得慌还是渴的慌。她用手拧我胳膊,然后说,真讨厌,怕你又要那样,我早晨出门前解了手又洗过了,所以上午一次厕所都没去。你还问,讨厌。
“O”我恍然大悟,她怕我觉得脏,所以……呵呵,女孩子的体贴其实很奇特。我们迫不及待的买票,迫不及待的上摩天轮,然后再快到顶点时迫不及待的开始给她口交,没有几下她就死死的攥着我的头发说,不行,我真的快尿了,憋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崩溃啊,我说要不你尿地板上,咱们下了摩天轮就走,她想想不行,因为如果下面有人接着上,看见就惨了。而且她可以憋到下去上厕所,但是实在不能再舔了,因为那样她马上就尿了。
好在关键时刻我的应对总是会灵光一现,我咚咚几口把康师傅喝光,然后把瓶子递给她,小模特也很崩溃,尤其是我满脸的怪笑后,她说什么不肯,我说告诉你,你只要这么坐着,把瓶子放下面,后面包厢上的人看不出来,而且到下面还有最少五分钟呢,你就用这个吧,我也想看看女孩子是怎么尿尿的。
这话说出来我已经臊透了,小模特在我耳边冒出一句,什么都给你看了。然后她把腿分开,屁股离开座,蹭到下面,一个手肘支住座位,一只手分开阴唇,我抢着要给她举瓶子,把瓶子死死的帖子她的肉缝中间,结果她尿不出来,让我挪开一点,结果我这一挪,她就喷到了外面,弄了我个满手。
好在及时把瓶口对准,然后哗哗的声音还有热气腾腾的液体完全吸引了我。
我记得我第一次手淫的时候看的那个生理卫生书上说女孩子尿尿是有尿道的,可我之前用手一直没感觉到,这会算开了眼,只有那么一个小孔,哗哗的,干,力道和男生撒尿差不多嘛。
下摩天轮之前我们用背包里的纸擦好手,瓶子擦干净放进去,然后一出去马上找垃圾桶要扔瓶子,她神经兮兮的挑了一个垃圾桶又一个垃圾桶,老说有人在偷偷的看她扔什么呢。我笑到暴,她也笑。好开心地时光啊。
那天她穿着裙子和彩条的长统袜,我爱那双腿,的确是我后来所见的女人中最直的。我们上船,然后划到僻静的角落,我撩开她的裙子,方便得头伸下去,哦,她很快就软了下来,这是个标志,我还用牙轻轻的夹她的阴唇,再用舌头深深的刮一下那颗豆子,她完全融化掉,似哭似怨的幸福着。
当然,她下面还是很酸,真是的,没有这个酸酸的感觉就更好了。然后依旧她给我用手,把包皮褪下露出龟头,然后推上去,再褪下来,弄到我几乎要死掉时,她一手握着我的球球,一手快速的揉搓,然后我的岩浆暴掉,她再擦干净。
很幸福的一段时光,尤其是她那种把包皮褪下来再推上去再褪下来的玩法,她是我这辈子唯一这么玩得人,但我就是不能想她和麦芽糖是不是也这么做过,虽然我们开始后几个月她就不再和麦芽糖出去玩了,而是每晚等着我。
老麦真是豪气万千的男人,丫很快和英语副科代表冰冰好了起来,在我们看,他和冰冰好等于翘了班长的墙角,这个纯爷们。但是我就是不能想他和小模特做过什么,一想就烦的死去活来。
虽然小模特勇敢证明了自己,可我的确没看出处女膜来。(当然也是直到我遇见和我有过性关系的第一个处女,后面会介绍她,主角啊,哈哈,我才知道一个手指进去出来也不会破掉,而且她的处女膜我也看不出来,我说你处女膜没了,她也是个小白痴,很痛苦的猜测是怎么没的,直到我的JJ进去,她惨呼,然后我们被满床单的血搞的又惊又喜)。
我们唯一的遗憾是,她从来没有用嘴舔过我,我也没有意识要求她那样做过。
因为她的手几乎就是我的天堂了,我怎么知道还有性交,口交,肛交,乳交后来这些五花八门直上九霄的东西。
初中结业考之后,我爸认为我该割包皮了,所以后来我的龟头也就再没有穿过“衣服”。我们的爱情在初中结业后嘎然而止,我联系不到她了。
我们那个时候年幼,连家里的电话都不敢互相留,也是,因为接电话的都是大人,我们打电话就如同主动暴露早恋,会被批麻草剥皮问,和风波亭的岳爷爷一个挂法的。
我记得高中时应该在最大的商场的外墙上看到她的照片,婚纱展,她在我文中的代号叫小模特,因为她就是个平面模特嘛。前文也以讲过。我相信她没有上高中,可能去了技校或者真去当了模特。
高二的一个中午我们在我的学校门口擦肩而过,同时的回眸同时的泪眼婆娑,她身旁的妈妈很奇怪的看着我,然后我走掉,走远,再回头,她们也走远。
我的泪哗哗的流下,鼻涕直淌到了嘴上,好在我是无声的抖着,然后紧握双拳,当时的镜头应该显得我很爷们!我的早恋,我的无过却悲惨结束的恋情至于小言,后面还有她的故事,只是当时这个可怜的姑娘考进了三中,一个普通学校。
而我进了一中,又是重点高中(也是我作为差生和垃圾的开始,55555 5),我们在初中的感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进入了高中时代,当然,我已然出轨很久了,唉,男人真的动物。
——老婆真的很没谱,说好了今晚那什么,结果她还在狂看书,说自己再不认真就要挂了。丢我一个人在卧室,一边性冲动,一边写回忆录——[ 待续]
行雨人03[ 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MLG彼得洛维奇原创]
天听寂无声,苍苍何处寻,非高亦非远,都只在人心。
突然想起这首诗,也就想起了C市的热河革命烈士纪念馆,和我们学校以及旁边的体校和医学院只有一街之隔,我们高中时代的好多校外爱情故事都发生在哪里,也是这一节故事的承上启下之地。
干,我们好对不起革命烈士啊。高中的开始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挑战,朋友都没有了,而且又是一个重点高中的A级重点班,全学校的重点大学升学率全指望我们这两个班,可我却在入学的第一个学期,就无意识的堕落了。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我看一篇文章里写道,不要让孩子那么早就出好成绩,因为九年义务教育的课程对于一个智力正常的孩子是玩着就可以上下来的,而且很多机灵的孩子玩着就拿高分。
所以他们的头脑中会不可避免的留下我有实力,玩玩也没关系,照样拔尖的念头,进入高中这个需要真正用心才能体会学习真谛的地方,就只能变成二把刀三脚猫和门外汉了。
所以最聪明的家长应该让孩子高中前的成绩保持在中流水平,而且不要片面的追求分数,应该是培养习惯,看书的习惯,预习的习惯,复习的习惯。这样杀进高中才有可能做大将。当然初中学习好且学习方法好的孩子进入高中依旧可以领先。这种堕落的情况都是针对于小学初中耍小聪明就能高分的学生。
他娘的,很不幸,我是其中之一,从不预习,从不复习,作业还经常不交,但那些简单的内容我一听就懂,所以经常英语年级第一,要不物理年级第一,要不就数学年级第一,我就是这么嚣张的进入那所地狱一样的重点中学,然后衣衫不整的被应试教育无情的推倒了100遍,又100遍。
具体堕落的过程就不描述了,总是那一个云集了C市几乎全部精英的重点高中的头号重点班,我很傻B的照样看漫画,手淫(没有了小模特,我只能重操旧业自力更生),然后考考玩玩,第一个学期我还行,成绩一般,我妈很满意。
对了,忘了交待,我高中开始跟了我妈。因为我爸开始了自己创业,而爷爷也在初中时去世,我向条流浪狗一样,吃在二姑姑家,住在三姑姑家,要不就是自己买饭。
然后我对我爸很不满,唉,我那个时候不能体会男人创业的牺牲,我爸很赌气地说,你去跟你妈住得了,结果我也很赌气地给我妈打电话。我妈真就从D市搬了过来,也是因为继父的企业又收购了C市的两个厂区,那个时候企业改制已经完成,他从厂长变成董事长了,我妈是监事会主席,所以名正言顺的调到了这边,说是协助两个收购的分厂完成转型,这些就不细交代了。
总之我跟了我妈,她还是两头跑,所以经常不在C市,我就很无法无天,当时学校要求三个年级的一共六个重点班的学生必须全部住校,为了统一管理出成绩,就跟现在的举国体制的体育项目一样,圈养精英为分数。我妈使了关系,所以我可以走校,可她又经常要回D市照顾我继父。
于是我加速的堕落了,我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车,还没人管。T_ T上帝宽恕我。当然我的堕落并非是指变成了小混混小痞子,我没那兴趣。我的堕落仅仅是从偶尔争个年级第一变成了彻底的苦苦保级,只为了别进后位名单,仅此而已。
初此之外,我还是那个听话懂事一脸正经肚子有点胖的好孩子,当然唯一值得自豪的是我是班队的10号,干,其实是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一个班的体育盲,会踢球得不过七个人,懂规则的五个,加起来勉强超过了十一,嘿嘿。
当然我们学校的足球热情是高涨的,还有校内联赛,跨年级杯赛。好了,说了太多的题外话,还是讲讲女孩子吧,这才是我这帖子的核心内容。
说道我们这一班的重点生,体育盲,却并非是书呆子。早恋工程从第一天军训开始就进行的如火如荼。我遍观四周,好一片歪瓜裂枣,(其实是因为都穿军装留短发且晒得黑黑)哪个比得了我的小模特呢。
心如死灰,连手淫时的JJ都不再坚挺。这个时候小言每周都会给我写信,第一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她说她打算去当兵了,她老爸是C市交警队的大队长,所以不知从哪弄得路子,她去了军医学院好像。
ok,在我高二之前,就没她的事了。这个时候好好登场了,好好是我的小学同学,爸妈和我爸妈一个厂,在我爸妈离婚前甚至是同一个楼道里住,我家四楼,她家二楼。
升初中我们一起到了C市,我进了我的重点中学,她则进了现在我们一起就学的超级重点第一高中的初中部,她们这些人算是一中的嫡系部队。她也进了两个重点班其中之一,而且就是我这个班。缘分真的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转了一大圈,我们居然又相会了。
她其实是我的第一个性伙伴,或者叫性意识伙伴,我住四楼,她住二楼,还有三楼的小我们两岁的淡淡,三个人总在一起玩,她们两个是女生,我是男生。
我爸妈出去玩得时候,我总是寄宿在我大舅家或者这两家,如果爸妈出去很久,就托我大舅照顾。如果只是一两晚,就在这两家睡。我们都是小孩子,那个时候住房也都仅仅是两室一厅,所以都睡到一张床上。一个头朝这边,一个头朝那边。
尤其是好好家,我们同岁同班,关了灯有说不完的话,她妈妈就在外面敲门,说快睡觉。我们都很怕,因为她妈妈是学校五年级的班主任。我们为了小声说话,就把枕头挪到了一边,然后一直说话到两个人都睡着。
第二天她妈妈就会说你们昨晚又说话了,因为你们枕头并到一起了。我晕,我真傻。就这样两小无猜整整六年,后来有一次我在淡淡家睡觉,淡淡说,哥哥,睡不着,我们玩游戏吧,我摸着黑说好,然后淡淡拿出了一把塑料棍(比筷子还细),说我们玩医生游戏,就是在对方身上听诊,然后说哪有毛病,然后要治疗。
我说怎么治疗,她就说把这个插进尿尿的地方去,病得重就要插两跟。(各位听到这晕了没有,后面更晕)我很着急的说怎么插啊,我这个插不进去,一插就疼,她说她也疼,但是和好好姐玩了几次就不疼了,只要插对了口就不疼。
主啊,好好这家伙。但是我那个时候的确什么都不懂,甚至JJ只有大拇指那么点,也根本直不起来。我只好插了插塑料棍,娘的,疼死我了,然后淡淡给自己插了插说,你看我这就进去了,我摸了摸,大悟到,你那是个缝呀,我这已经长出来了。
淡淡马上摸我的,然后无比崇拜的说,哥,你真厉害。是不是我也会长,我说差不多吧,到岁数就长了。可怜我这个四年级的学生对一个二年级的学生进行性扫盲,越扫越盲。
然后淡淡说,那好好姐和哥一样大,怎么她也是个缝,我只能故作镇静的说,她应该快了吧。寒!!!儿童真纯洁。
后来又有机会在好好家睡,我就跟她嘀咕这事,她在我枕头边很鄙视的说,你这个都不知道,男女不一样,我妈说以后不能并头睡就因为这个。这家伙的知识一点不比我多,这话说完只能让我们更茫然,于是我们在半夜里摸索到底有什么不同,互相有人摸,但是我嫌尿尿的地方脏,就敷衍了事,那晚她用手扣在我的JJ上一直到睡着。
就是这么无知和无邪的经历,让我们见到后非常的脸红,尤其不能想以前的傻事,一想就连这个人都不敢见。
我初中时知道她在C市,我们一起来的时候她妈妈还说好好要住校,你做哥哥的多关心她。我操,我给忘了个底儿掉,三年几乎不记得这个人存在。直到高中才重逢。好好长的……好黑啊~~~ 我以为是军训晒得,可等一个学期后我们都恢复了本来面目,她还是黑黑的,现在的观点应该叫做小麦色。
以前我们都说是黑。我记得她小时候挺白的,莫非小孩子觉察不出还是成长中基因的特点就明显了?反正好好挺黑,但是奶子真翘~~嘿嘿嘿,我喜欢,尤其是和小模特有了手淫的历史后,我看女孩子更挑剔了。
好好身材普通,典型的中国女生,什么叫典型的中国女生,我也是出国后才有体验,形容不上来,但那身段一看就是,哦,大陆来的。我们羞于互相开口,见面只是笑,所以后来我老婆(就是之前我一开始就提到的YZ),我们在一起后无意中聊天,我说我小时候看郑渊洁的红沙发音乐城和七个小人的故事都是好好家的书。
我老婆惊得下巴坠下来,说,你们从小就认识?唉,老婆,我们是从小认识,而且最主要的是你在高中被人们风传内裤在谁手里晚自习课间就要在花园给谁玩B的传闻时,我和好好也在进行密不透风的地下恋情。
我们的开始是在第一个寒假的到来,也就是第一个学期的结束,她要回D市,而我也要回D市,之前一直跟我爸住C市,现在法院把我判给了老妈,我自然也要回去。我爸给我们安排了车,然后很深沉的看着我离开,我才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和父亲一起过年,而这个遗憾一直到现在,直到今天,从那次之后,我还是没有和父亲过过年,想起来就很难过。
我和好好在车上,紧张的没有说话,然后她睡着了,头自然的靠过来,我就自然的用肩膀扛住,只到她醒。我们就这样默默地下车,各自过年。
开学回来,学校的高二联赛率先开打,我们高一的也自然要好好练兵。于是课外活动和体育课,我们就开始从基本的颠球练习(可怜我带的这个班),这个时候才见到初中的同班足球队的队友,在一中的一共有六个人,在各自的班里都是10号。只是所有人看到我的10号都要很慰籍的说,你不是最好的,但你丫是最恼的。
我看看我的还在颠球的队伍,泪流满面,操~~~ 就是在一次次的训练后,我们上晚自习都散发着迷人的男人香,晚自习的监督老师进来后都要倒退几步,然后大喊开窗户。
于是班主任提出整顿办法,男生踢完球必须在宿舍洗脚换衣服。你注意,他是说换衣服,没说必须洗。那换下来的球服怎么办,挂起来,风干,训练再穿,结果我们的尤文图斯的黑条上全都反射着碱白色的细纹。
直到好好再也看不过了,她说你快把衣服摘下来,我们女生给你们洗,于是我们全体男生泪流满面。每周在女生宿舍的窗户外都飘着我们班男生的战衣。
但是谁也没有注意过,好好的宿舍晾着的球服里总是有10号,大家都是随便把衣服拿去洗,而好好必挑我的10号,我换个其它的球服,也必然飘在她的宿舍外。
我总算注意了,那天我从食堂出来上晚自习,跟她说谢谢,我上次在草地上蹭了好大一片绿色,多亏你洗下来了。她喃喃的说,你也知道啊,真是的,脏,你衣服特臭。然后她就去教学楼了。我特暧昧的想,我靠,她还闻了,她肯定喜欢我。
于是我们的话慢慢的多起来,主要是课外,在班里还是一句话没有,主要也是因为我们班主任开展了严厉打击早恋相思等违纪行为的专项整治运动。男女生在班上噤若寒蝉。
我老婆YZ是个例外,这小妞照样我行我素,每天出入都有男生跟着,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不整治她,但经常把和她出入的男生揪出去批斗,这帮孙子们也是不知悔改,批斗了继续跟班,然后再批斗,再跟班。
可怜班主任大人连家长都不能叫,因为没有确实证据,他们在一起就是去食堂吃饭,然后在花园和草场上散步,然后一起进来上自习,而且前后涉及的男生很多,我们班又是重点班,除了我这种自甘堕落的家伙,都是学习悍将,而且我老婆和这些男生的成绩都很牛B,妈的班主任就不吱声了,可见成绩永远是硬道理。
我和好好也会去操场散步,但都是天黑之后晚自习之前,很多同学除了我老婆YZ和她的跟班,都已经坐进教室了,所以从没有人知道。直到有一天我们看到前面的人是YZ和冲剂,我跟好好说,你瞧,前面是YZ和冲剂。好好说,哎呀咱们快躲开,别让别人看见我们和他们一样。
你知道吗,我们女生都说YZ特不自重,和好多男生好。我一听就顺着风故意往那种话题上扯,我说这算什么,我们男生都说,YZ第一个学期结束后放假当天留在宿舍没走,被男生给开了苞,有条带血的内裤,后来传到谁手里她晚上就去花园伺候谁。
好好搞懂了开苞的含义后,顿时默然了,然后她说,你真流氓,我没想到。
主啊,我赶快说,拜托,这是大家这么传,跟我流氓不流氓又什么关系。再说有好几个人都说YZ的屁股很软的话,我们也不知道真假。
好好厌恶的说,你们真色,她就是老和男生在一起,而且是不同的男生,我们才说她。怎么什么事到你们男生嘴里都这么恶心了呢。我坏笑的说,要不咱们跟着她,看看他们到底做什么。好好撅着嘴说,讨厌,上晚自习啦。于是我只好跟她回教室,一前一后若无其事的回去,上课铃响之前,YZ和冲剂也回来了。
冲剂大概是最黏着YZ的一个,我想他是真的对我老婆有意思,直到很多年后我在老婆家睡觉时,还看到冲剂写给上大学的老婆的信,噢哟,好动情,这个家伙!
晚自习第一节课结束,YZ和胡子一起出去了,冲剂一脸大便干燥的表情在座位上凝眉瞪眼。好好看我,我马上起身出去,在楼梯口一边看YZ和小南去的哪个小花园,一边回头看教室门口。好好很快就出现了,这个小荡妇,明明也很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却一张嘴就是你真流氓,你真要去看啊。
我被她的话击败了,我几乎无奈的说,你不看你跟出来做什么?好好脸也红了,说讨厌。然后我们一前一后的下楼,校园教学区里不是很亮,路上有灯,还有就是左侧教学区我们高一高二高三的六个个重点班所在的楼灯火通明,右侧的教学区,中间的教务楼,后面的图书馆,篮球馆,大食堂,学生宿舍几个大区都黑着灯。
夹在中间的小花园有四个,还有各种凉亭和一排排竹子石榴树,总之是很容易藏人的。除了学生宿舍是关着的,一来不然我们随便回宿舍,二来怕外人进去那东西。我和好好出了这个区就把手指拉在了一起,黑暗中和三三两两的人擦肩而过,有不少情侣吧,应该,当然还有很多教师和教职工家属,在我们的大球场上散步,我们的手心都是汗,总怕遇到老师,但好在老人小孩散步的特别多。
我看YZ和胡子在前面并肩而行,想到一会她可能会被人家抠B(传闻嘛),我毫无知觉地硬了,帐篷立了起来,好在天黑,我不怕好好看到。课间是二十分钟,走来走去就五分多钟了,他们还是在花园里并肩走着,这个有小池塘的花园人很少,我们实在没法子跟了,只能和好好蹲在一排冬青树后面,跟贼似的。
好好说要不咱们回去吧,我说还没看到呢,等会。好好说到底要看什么,人家亲嘴你来什么劲。我说不是,胡子一会儿就会开始玩YZ.好好说什么叫玩她?
然后好好闭嘴了,我知道她明白什么意思了。她把手从我手中抽出,流氓,她说完就要走。
干,我只能赶快弯腰和她一起离开池塘边的冬青树从,回头望了一眼YZ和胡子,他们正坐在亭子里……我们离开池塘一段距离,好好把腰直起来,快步走开,我一把拉住,说你怎么啦,本来就是为了好玩的嘛,你生气多没意思。好好甩我的手说,你是不是也想和YL那个,你看你这个来劲呀。流氓。
啊,我突然间的灵光一闪,我觉得好像她是怪我老盯着YZ干什么,不是怪我说种话。我抱着赌徒的心态说,好好,你真小气,我看她干吗,我要看就看你,我要是逛小花园也和你逛。
好好沉默了,我心想,操,到底有没有赌中。我又出声,嗯?这个词表示的意思很多,意思是你觉得怎么样,也可以是你怎么不说话。
我想好好都明白了,好好低着头说,你讨厌,就会说这么恶心的话。我拉她的手,说,什么恶心,恶去掉,心留下,这叫心里话。好好靠着我肩膀不吱声,说,哼,谁跟你逛小花园,你们男生除了做这个还想别的事吗。
我赶紧故意问,做什么,我们男生做什么。好好一拳头捶过来,你怎么这么坏呢。然后我们紧紧拥抱,但我的姿势很不舒服,因为我的帐篷是支着的,我得使劲朝后面缩着屁股,呵呵,抱了很久,久到我的帐篷居然也慢慢的下来了。我们觉得马上要上课了好像,我只好让她先回教室。
铃果然就响了,我在楼道里又晃了三几分钟,然后捂着肚子进了教室,主要是捂给老师看,意思是我在和腹泻做斗争,所以回来晚了。
老师果然没吱声,继续做在讲桌上弄他的什么试题,我默默地从过道里跨进自己的座位。悄悄看,YZ在做题,后排的胡子也在做题,我莫名其妙的盯着胡子的手指看,以为能看出什么异常。见鬼,怎么可能看的到。
我坐好,突然被左前方的目光刺到,是好好,她可能很不满意我进门就看那两个人。然后她用眼神拷问我一下,就低头做题了。老子真可怜,坐如针毡的一节课,不知什么时候熬到下课。
行雨人04[ 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MLG彼得洛维奇原创]
今天真倒霉,从巴西烤肉店出来就把车刮了,MarketSt简直是我的霉地,这是我第二在这条路上刮车,还有FranklinSt,也有一次。妈的根本就是这同一条路,倒霉死了,每次在这里总是分心,都有心理阴影了。看来明年的保险费又要长了。今天心情比较差,所以上一篇写得进展缓慢,照这样就算建国一百周年我也写不到高中毕业了,要加紧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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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4
归去只愁红日晚,思量犹恐马行迟,宿舍食堂教学楼,谁为三般事不迷。
那天晚自习下课我没有撞到好好,她下课就走了。我很无奈的把笔都归置好,和同桌一快并肩回了寝室。本来想开车回家的,但是实在没有心情,而且家里没人,冷清死我。回寝室还好,我们可以熄灯后一起听袁阔成的三国演义。我在上铺,对头的铺上是个三国迷,丫熟通三国,每次一个情节还没讲出来,他就先说道是怎么怎么回事。娘的,这孙子没少让我们拿枕头摔。
第二天我们吃过晚饭,依然是散步,手拉手的走到上课。人就是这样,情到深处可以不能自持的做任何事,可是四目相对却是一个难受的开始。我以为我们今天可能会进展到接吻,妈的谁承想连话都说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就这么逛进了教室。第一节晚自习课间后,我出来,好好一直没出来。唉,老子去厕所放了个水,回来,好好也没看我。
快上课的时候YZ和柯比一起回来的,今天是柯比,篮球队的副队。我很白痴的偷偷瞄柯比的手,一无所有。唉,只好低头做题吧。
第三天,第四天,一周,后来好好连步都跟我散了,中间我开车回了几次家,没有住校,所以我们有点莫名其妙的断电,但我的球衣还是她在洗,我看到那个白色的十号飘在她窗外。说起白色,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换了曼联的队服,尤文图斯因为经常穿,已经号码脱落的厉害了,干脆改成作训服。这期间我们的班队被高年级灭过十三比一,十比零等成绩,我很无奈,我甚至羞于戴队长袖标,我把袖标给了胡子,胡子七号,小贝的号码,时候后来谁也没想到小贝来了这个国家,虽然离我们的城市很远,但一直想去见下,签个名寄给胡子,胡子现在是中华人民国和国空军的优秀……地勤人员。那个时候,胡子的任意球是很牛B的,但我不知道他的手指是不是牛B的,尤其是抠YZ的时候,草,那个时候我老是想歪了。
又放假了,这次是暑假,我们回来就要升高二了,考完试的时候,好好都要回D市,而我要直接回老家,或者说我妈的老家,Q市,山东的美丽海滨城市,我姥爷的大太太一家都在Q市,对我们也很热情,我的姥姥是姥爷的二太太,那个年代的事,我说不清楚,反正大姥姥的家人对我们很客气。我每次回去给姥爷上了坟,就剩下在海边吃喝了。
那天考完最后一科,我问好好,你明天走吗?好好说是,我订了明天的票。
你呢,我说我得等我妈来接我,然后我们直接回Q市。好好说你下午干什么去,我说收拾东西呗,我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觉得不能说自己没事,没事你不走留在学校做什么,因为我所有的同学都是上午考完试,中午就都回家了。好好说我的早收拾好了,你们寝室有人吗,没人我偷偷上去给你收拾。我赶紧打哈哈,好啊,好啊,其实我哪有东西要收拾。而且人没走干净的,胡子和柯比都还没走呢,YZ当然也没走。我说没事,晚上我回来一装包就好,没多少东西。咱们下午出去逛逛?好好不置可否,我们各自去食堂吃了午饭,下午两点在烈士纪念馆门口见了面,英灵们啊,你们为新中国贡献了自己,这次又为我们接头贡献了自己。
好好说去哪,我说随便,随便真不是个好词,随便就是没主意的意思。我们坐在台阶上,好好抱着膝,头歪着不知想什么,我很尴尬的假装整理鞋子。妈的老这么坐着真不行,我的应对呢,叮咚,有了,去看电影吧。那个时候没什么新片,好像电影院还会随时播些旧电影。我们看的是咖喱辣椒,周星驰的。情节我当时完全无视,(其实那电影挺有意思,我也是出国了和尚不是我老婆的YZ偶尔联系时,她推荐我的,那时她在F国的JeanMoulin大学,我们偶尔会写电邮。我说无聊,她给我一个连接下载,我一看,咖喱辣椒,伤感一时涌上心头,麻雀的眼泪也滴了出来凑个热闹,隔着电脑屏幕她不会看到,眼泪里写着好好)
那天我就这样无视着咖喱辣椒,然后用右肩和右脸感受一侧的年轻的温度,不知道好好是不是也在无视,总之电影院里大家笑时,她不笑,我们都有点故意歪歪肩膀,肩头终于靠在了一起。然后整个臂膀贴在一起,我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一把就把她搂住了,好好的身子在颤抖,低着个头,我也是耳根子发热。
慢慢的好好的手臂从我的后背伸过,搂在了我的腰上。她说,哇,看你每天又踢球又跑步的,你腰上的肉很赘嘛。我哭!!!太收打击了,她真会冷场。(好好,知道吗,我现在腰上的肉很硬,因为我大学四年都是棒球社的,苦练腰成钢。可惜我们在一起的三年,你一直叫我面包,就是肚子软的代号)我当时无语,我支吾着,吃得呗,吃完饭就回教室,还不长肉。好好继续冷场中,她说怎么大家都没有,就你的肚子这么大这么软。哈哈,还好,我是个抓到话题就会活跃的人,我说什么叫大家都没有,你阅人无数嘛,看来有比我身材好的。好好低头骂到,无聊,人家就是说你呢。你少想歪了。我说是吗?我是第一个哦?那你初吻还有喽?嘿嘿,给大爷看看。好好低着个头,嘴里嘀咕着臭流氓,臭流氓。
管她呢,男人要主动啊,我用脑门顶她的额头,她继续低下去,我再顶上来,很好,我们的嘴唇终于合拢了。好好的确没有经验,两个嘴唇紧闭着贴着为的嘴巴,唉,她一定以为接吻就是这个意思。我用舌头尽量分开她的嘴唇,她一个劲的连躲再哼哼,可能是认为我变态。但我的舌头终于进去的时候,我们舌尖相触,哦,我还要再说一次,人类的天性使然,她无师自通。我们热吻,不知道声音会不会打扰了旁边的观众,我偷眼瞧无人在意,我们继续吻,我的手开始不老实,我伸进去,她扯出来,我再进去,她说别闹了,我的手被她文胸的钢圈勒的生疼,但我手指挤了进去,一下夹住她的乳头。好了,好好缴枪了,她软在我怀里,但是还是把我的手扯出来。但她整个人瘫在我怀里,说你都摸过了,我就是你的人了吧,你会娶我吗。(T_ T,和无知的女生在一起真的很崩溃,你怎么就是我的人了,我还没摸出来你乳头是大是小就被你拔出手来了,我怎么就得负责。)
我哼哼着说,要是将来能一直在一起就行(这句话很牛B了,怎么变通都包含道理)。好好听了很高兴,说我是第一次亲,亲……嘴。唉,我当然知道了,一看你那动作就知道了。她又问你也是吗?唉,女孩子别有这么多问题就好了,我是个赤裸裸撒谎会浑身感觉过电一样难受的人,我怎么回答呢,我只好说,嗯,我们这是第一次。(我们在一起接吻是第一次,不是我的第一次)好好已经不想那么多了,她就瘫在我怀里,说你还想摸吗?我很激荡,马上把手伸进去,好好让我别急,她让我摘掉后面的扣,这样就不会勒手了,可我怎么都弄不开,她说我笨,然后自己背过手去解开,噢噢噢噢噢,我趁机说,我怎么笨,我以前又没解过这东西(这是实话,小模特每次都自己解开),好好厥着嘴哼到,没正经。
(但我知道她心里美的不得了,唉,她一定从我的话里认定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对不起你,好好。)我们接吻,我的手慢慢伸过去,从她的乳根开始蹭到了乳头,好好抖似筛糠。我把整个手盖在她乳房上的时候,好好使劲地掐我的腿,她的身子僵了。我趁热打铁,手掌滑过她的小腹,然后冲进她裤子里的时候,好好咬了我的嘴唇,真疼,她说别,别,下面只能结婚再摸。
我说我们不就是要在一起嘛,她的手使劲拉我,我用力伸下去,触及到了那片芳草,再向下,阔别已久的肉缝,阔别已久的湿漉漉滑溜溜的感觉,好好跟死了一样不再动弹,我用手摸了几下,内裤早就是湿透的,这个小妮子。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女人动情了才分泌这么湿,从小模特到她,我都以为女人下面这么湿。我一直有个大大的疑问,没有问过小模特,只好问好好,我说你们女人下面可真黏糊,你们是不是每天得垫卫生纸啊,全是湿的。好好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她吐气如兰的我怀里哼哼,没有,没有,我们不是这样的。我说你看都是黏的,她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难受,我下面难受。我摸了几把出来,把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呵呵,看来好好不会自己保养,小模特说她妈妈每天让她洗,所以一点味都没有。好好的下面有点……嘘嘘的味道。哈。好好说你闻什么呢,我说你闻闻你闻闻,她崩溃的推我的手,我就嘻嘻哈哈的把手凑过去,好好无力地说,你就欺负我吧。我们继续接吻,我的下面胀的难受,可好好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我也不能跟她说应该怎么做,我只好继续抠她,她身子越来越沉,直到手指透过袖子死死的掐进我的胳膊里,好好应该是高潮了吧,反正下面已经是水的乱七八糟了。我叫她,好好,好好。她不吱声,她只是使劲掐我,良久……操,我的胳膊都木了。好好才开口,她嗯了一声,不知算不算回答我,然后开始抽鼻子,我再看,已经哭成泪人了,我赶忙晃她,好好,好好。她开始哭,我怕,我刚才差点死了,我妈回家看出来可怎么办。啊???唉!!!和我第一次一样笨的人,我说怎么可能看出来,你快别傻了。她说,我妈说女人一结婚,脸上就很光滑了,我们刚才那个了,我肯定脸上也变光了。(T_ T请大家陪我一起内牛满面!)
我说“我跟你哪个了,应该看不出来吧。再说,结婚应该是两个人都高潮才对,你还没给我用手呢。”她说“你没有那什么吗?”。我很奇怪,我那什么,我什么那什么。好好低低的声音道,就是那什么,快死了一样,就是那个,那个高潮。
我晕,55555我怎么了就得高潮,我那JJ还支着帐篷呢。我说没啦,你也得用手帮我那什么(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说高潮了),这才叫结婚(操,我也很呆了)。好好说,我怎么给你用手啊,我听了无比激荡的干劲把她扶正了,然后说你得摸这里,我指着帐篷说。好好说,流氓。我一听就乐了,我说咱俩这事早就够格当小流氓了。好好说都是你,你才是。你骗我又欺负我。呵呵,无所谓,反正她把手放了上去,然后无比惊讶的划拉那个帐篷,我说我把裤子链拉开,她说不要,就这样用手吧。主啊,她到真会图便宜,我只好装傻说这样行吗,人家真结婚不能隔着衣服用手的。好好嘀咕着谁跟你结婚了,然后自己把链拉开,又在我的内裤角上摸索了半天,把内裤一角翻开,一只手怯生生的抓住我的JJ,那手冰凉冰凉的,凉的我一个激灵。好好把它握住了,然后就用手心轻轻的攥啊攥的,我向后仰着,一只手抠进她的体内,好好也抖着,然后继续攥我。我没法子告诉她要前后的推,第一我死也根本不可能说小模特是这样做的,第二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手淫。她就这么轻轻的攥着,我用一根手指抠着,过了很久了吧,我觉得,突然我发现好好肉缝两边的肉真长,嘟噜着,我就故意用手指把它抻直,估计着感觉得有一厘米还要长。哦!女人的下面形状是不一样的啊,小模特的下面就没有两片肉,直接就是肉缝(应该叫做大阴唇短小,我那时不晓得)。这么想着想着,感觉来了,然后我喷涌而出,而好好不知道,仍然用手心一攥一攥得,这下子可要命了,原来她这样的手法会让我喷的更多,我都觉得没有了,她一捏就是一股,这时候好好才叫唤,哎呀,你流东西了,好黏啊,干,我赶快掏纸巾,这一通擦。好好说,我们这样就结婚了吧。嘿嘿,我对这个女孩无语。我们不说话的整理好自己,我突然想起来她第二次没有高潮,因为我一直在玩她的阴唇而已。我就问她,你还难受吗,好好说,嗯,有东西快跳出来了,可是怎么都出不来。好闷的。我二话不说,把手伸下去,她吓了一跳,我说你再躺我身上,我还是像刚才那样动。好好不吱声的把后备靠在我身上,哼哼,这个小妮子,尝到甜头了,连推托一下都免了,直接把后背靠进我怀里,把头躺在我的左肩。我的右手就开始运作,用手指抠啊抠得,后来又发明了用手指在肉缝外面来回推拉,像锯东西一样,好好的头越来越用力的靠着我的肩膀,然后忽然说,好了好了,疼了疼了。我才停下来,她在我肩头喘气,又是半天没动静。
我也不叫她,手抽了出来擦干,然后拿纸伸进去给她擦,好好才做起来,无声的系裤子。我们拉着手悄悄地出来,光线好刺眼,天还大亮着,而我们在里面一直在过晚上。好好的脸没有表情,可能是肤色深看不出来。
我们互相望着,又开始尴尬了,但这次她不仅仅是让我牵着,而是把整个身子都靠过来,头扎进我的臂弯。我说回学校吧,她嗯了一声,我们默默地走着,唉,我已经不在意谁看了,就是让班主任老人家看到我也豁出去了。我们就这么走回学校,然后恢复了正常的姿势,好好突然指着池塘边竹林子里的小亭子说,你说YZ是不是就是这样啊。
我没反应过来,我啊了一声,你说什么这样。好好说,YZ啊,你不是说她每天晚上都……哦,我说是吧,我们男生里都这么传。好好冒出来一句,她得让多少男生抠过身子啊。我无语,哈哈,这个丫头。想到哪是哪。然后我又沉默了下来。YZ,YZ真的是个好奇怪的女生,她在班上不声不响,上课做的笔直,她在班里从来都是目不斜视。又总是和男生在外面吃饭散步那什么的。其实她挺有问道,眼睛的尽头弯成了好看的形状,嘴唇很简单,喜欢穿她那条棉纱的刚刚过膝的桶裙。哦,那种裙子是不是方便撩起来把手伸下去呢。我这么想着,走着。
好好说,你说话啊,我说啊,哦,所什么。好好说你们寝室还有人吗,我想了想,没人了,但胡子和柯比都没走,我估计冲剂也没走。你呢?好好说,我们女生都走了吧,我们寝室是空了,YZ可能没走,晚上看她寝室的灯就知道了。我嗯了一声,继续想YZ晚上跟谁过?呵呵,那三个大爷肯定互相盯着呢。好好突然拉我的衣袖,你晚上找我玩吧。啊???不会吧,这个女孩子真是太有爱了。下午这一出戏完了后她好像一下子放开了,什么都敢唱了。我说别被人看到吧,要不晚一点。对了,我也进不去啊,一楼的老太太忒厉害。好好说,一会八点就天黑了,我进去问老太太今晚几点熄灯,你拿我钥匙直接进屋子。我觉得可行,说好。
转念又一想,操,这办法太糟了。完全不可行,一会我进去就出不来了啊,熄灯前再找什么理由吸引老太太注意力?熄灯后又会锁门,我出不女生寝室也回不去男生寝室。好好也嘬着嘴唇说,真是的哦,不行哦。我说要不我们还是天黑了去教学区花园吧,去那个葡萄园,这样撞不上别人。好好说只能这样了,我们各自吃饭,高三的还没有考完试,人很多。我们天一黑就到了葡萄园,紧紧相拥,我们的手互相伸下去,尽情的欢愉。我升进了天堂,好好也是。我们回去的时候,熄灯铃快响了。好好说,你看YZ还没回来呢,的确,她的寝室没有灯光。我说管她做什么,咱们亲一个。好好说死人啦,在这还敢亲嘴。一下子气氛活跃了起来,我们各自依依不舍的上楼。第二天一早我想送好好到车站,但我妈的车先来了,好好应该是在二楼看着我搬东西上车的,我回头看,却只有玻璃的反光。然后眼神不自主地飘到了另一扇窗户,YZ呢,她昨晚回来了吗?
我的高中第一个学年,就此结束,至于期末考试无比惨淡被我妈用骂,已经是三个星期后我们从QD回家后看到成绩单寄来的时候了。操,那是第一次沦落后十名,就算是精英班,也是个后十名,我后面的暑假只要看到我妈的眼光就乖乖坐回桌子旁看书,好多次出去玩得念头都灰飞烟灭了。好好呢,YZ呢,她们怎么过暑假的,唉,我想知道。
[ 待续] 看到下面有同学认亲,我操,不会吧,我记得我们学校出来的留学生就六个人呢,这么巧你们都上留园?莫非你丫是T飞??
看来我就快要写不下去了,哈哈
行雨人05[ 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MLG彼得洛维奇原创]
睡得精疲力尽,我最近很乏。和老婆做爱也跟不上了。
有的时候做完,她会自己用手玩会才睡,我在一旁帮着揉她的乳房。但是我不能用眼睛看她抠自己,因为我一看就会想起高中时那些她被人抠B的传闻,所以我马上会硬,硬了她就骑到我身上来,动不了几下她就稀里哗啦的,居然能顺着我的腿根流到床单上。但是我是射不出来的,只能陪她硬着,我现在射精很困难,有的时候老婆高潮了,我还在努力找射精的感觉,居然有一次做了67分钟,老婆实在受不了了,大喊着疼推开我,我们看到她右边的阴唇像被马蜂蜇过一样,完全是灯笼红的颜色,然后鼓起了枣那么大。剧痛无比,她一口咬定我的JJ属蛇的,带毒。冤枉~.第二天她去上课,拖着腿出的门。我不知道各位的性能力怎么样,好像就我自己来说,好像很难掌握,我可以一个小时,三十分钟,五分钟,甚至硬不起来,完全阳痿状。我和老婆也很苦恼,因为这样造成了我们的性生活频率对不到一起。她在生理期前是很狂热的,一次三十分钟的性爱她可以高潮四回,我的统计根据就是她的高潮会阴道紧缩,然后使劲咬自己下嘴唇。然后狂抖。
但我老婆不会叫床,属于在床上一声都没有的人,绝对一声没有。能判断她欲望多深就靠水来判断,她流起水来可以弥漫一片床单,不是尿,是那种半百和透明混着的液体。我们在电影院的一次,我不老实抠她的下面,抠到起了呱唧呱唧的拍水声,结果电影结束了她就是不起来,然后让我把外套解下来她系到腰上,仔细看,牛仔裤的缝都湿透了。
我的手掌全湿透了。
这个以后再说。还是回到我的高中生涯
三通鼓角四更鸡,日色高升月色低。时序秋冬又春夏,舟车南北复东西。
暑假结束了,我们回到校园,有长高的,有变胖的。该一本正经的还是一本正经,本就是孙子的依然孙子。比如我的对头上铺,杨司令,就是那个三国通,那年回去,交通台又在放袁老先生的三国演义,我们自然每晚守着听,暑假前听到了诸葛亮居安平五路,然后我们做鸟兽散,再回来交通台仅仅播放到水镜庄玄德逢隐士,不过我们依然每晚都在听,因为很快就要到我们喜欢的战长坂了。杨司令这个鸟人依然是要比袁老先生早一句讲出后事如何,大家扔枕头已经不管用了,无比苦恼,后来到了蔡瑁献荆州,杨司令突然对我说,小C,你祖宗无德啊,人家母子都献城了,你还给人弄死,可见蔡夫人姿色亦不佳。我大叫着从我这边跳到他床上,笑着说让爷看看你的姿色。哄,床榻了,我们的上铺是嵌到床架的四周的,我那一跳,床受力不均,一个角先脱扣,然后那个床翘了起来,一角死死的砸在下铺的枕头上,我们也黜溜了下来,慌忙看,下铺的若林正坐在床上,好像把整个床板背在他身上一样。我和杨司令都尿(sui)了,差点出人命,那枕头正中都给戳破了。若林嘴唇都是白的,哆哆嗦嗦的说,你爷爷,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他反应的确奇快,我们班的门神,也是我们班每次只丢五个球左右的保证,没他的话我们就瘘了,足球得跟橄榄球丢分似的。
靠,又说跑题了。对,接着说女人的事。好好自从回来后,我就有点想躲她了,不是不喜欢她,是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很长,这真的是很要命的,有过和班主任斗争经验的人都知道,男女生互相注视的眼神太长了就等同于暴露。好好现在就是这样,而䎥。
可惜我傻到这了。
燕子楼前清明雨,秋来只为一人长只为一人长?可不是吗,我恨这暑假,生平第一次的恨。
行雨人10
天听寂无声,苍苍何处寻,非高亦非远,都只在人心。
是文姐的电话把我叫走的,问我怎么还不到家。我说刚要离校,呆呆的耗到我认为乐乐起飞了,一步步挪出机场。
我在文姐家等我妈,家里说好像有个什么相关的港口开发项目,过来竞标,我继父是第一次来,也想玩玩,然后带我一起走。我就住在文姐家等,天天无所事事。和乐乐发短信,我给她打电话每天。都是我打,因为我还没离开Q市,手机充值方便。
没有乐乐的日子让人很无奈,我一天都没有回我们租的房子,空落落,而且我怕给弄脏了。我好像没有什么收拾房间的经验,但我也不是个邋遢人。我自己的东西都会收好,但谈不上收拾房间。乐乐是个行家里手,我们天天上学去之前,她都要忙好半天,有时候起晚了,我说咱们还是抓紧去吃早饭吧,但乐乐总是说我猪,然后继续抓紧时间收拾。她的理论是,房间早晨一定要打扫,放上回家时看到整洁的房间才会很温馨。(这个观点我暂时保持谨慎的苟同吧,因为我其实挺不自在那种井井有条的,让文姐家闹得)反正乐乐要收拾好房间才会出门,我后来听说女人总是先收拾好自己的脸面才出门,又听说我们班女生的宿舍其实非常惨不忍睹,我觉得乐乐真是个另类,就像我总是上课开会独自坐在前排任凭老弓和硬盘他们在后面起哄一样另类。乐乐不强迫我打扫,也从不说你怎么不扫地,不擦地,她都是自己干,我偶尔过意不去动动扫把,她却认为我弄不干净。乐乐说老头你做饭就好了,这我已经过意不去了。我很感动。因为就算做好饭,厨房都是乐乐打理,好在我不是邋遢人,前面说过了好像。我谨小慎微的尽量保持厨具不凌乱,可能受我老妈洁癖影响。垃圾一定是我倒的,乐乐坚持说我把垃圾拎出去看起来很有好男人的感觉,(倒垃圾和好男人有关吗T_ T)反正我每次到楼道口都东张西望注意观察,因为我觉得我被人看到认为我很有怕老婆的情结。
老妈打电话祝福,要我别给文姐添乱。我哪里有添乱,我那个时候就体现出来现在我们说的宅男的风骨,我就是在房间玩电脑。对了,得说一句,我是个流行慢半拍,就是当下流行什么我都不晓得,等别人玩的无比精湛或者都腻味了。
我才会慢吞吞的拾起来乐在其中。我就在房间玩电脑,一些去年或者前年前前年的游戏,三角洲特种部队啦,暗黑破坏神啦,反恐精英啦(这个好长时间才过时),主题医院啦。唯一和时代接轨的游戏就是每一年更新的FIFA系列,还有信长的野望系列。反正总是不出屋子,文姐上班回来,我打声招呼。她把饭做好,再叫我。每次都说,贝壳,我老得请你出来,你自己没鼻子闻不见饭熟了?我们哈哈大笑。文姐真是不虚她名字里的两个字,文静恬雅,除了那副看的我眩晕的眼镜。
我老是想我妈什么时候来。我妈会电话偶尔,说等两周吧,快了,好像竞标要准备什么证明文件。然后叫文姐接电话,文姐很给面子,总是说贝壳老实,也不出去疯,就在屋里看书。555我玩游戏看A片呢吧。然后文姐又说什么没有没有,屋子不乱,嗯,他干净着呢。我妈又交待我,袜子内衣常洗着点,什么记得洗脚之类的话,说我踢完球臭。唉,啰嗦。踢球??我都一年没踢球了吧,不是不踢,好像下半学期天天跟乐乐过教室- 自习室- 食堂- 回家的简单路线,周末我们偶尔去看电影,然后就是去海边。乐乐没见过海,跟我一样,我们对这片汪洋有着天生的爱,风大风小,艳阳阴天都能在海边玩半天,而我们几乎所有的合影都在那里。娱乐有两种,退潮后在沙泥里抠那种拇指大小的螃蟹(妈的我就没见过大的),然后放水瓶子里带回家养着,那玩意哪养的活,最长三天,全挂。
还有就是拾贝壳,乐乐总是嘿嘿的说,老头儿,走,捡你的同胞去。我们窗台上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她一个学期在海边收集来的各种海洋贝类的骨骼标本(不能说贝壳,我有反应),我老得偷偷给她扔几个。不过这次放假她把贝类骨骼标本都带回长春了,说开学回来再捡。对,说到我不踢球了,是因为我上个体育课都累,而且老是出汗,一动就一头汗,操,后来我才知道,我是虚的,我那个时候以为尿频才是虚呢,而我只流汗,不尿频。
我和文姐在代表团来之前一起过了三个周末。第一个周末就是她洗衣服,我玩游戏。第二个周末文姐说去一家小店吃蛤蜊,噢噢噢,尤其是有盘辣炒蛏子,我恨不得死到盘子里,真的太好吃了!!在莱阳路上,我就不打广告了,大概知道我在哪个城市的朋友可能会晓得,就在HD世界前面那条街朝着LX公园方向的路上。那天文姐还点了冰镇啤酒,我自己cei了两瓶。无比感动。出来后赶紧找路标记方位,还用说吗,乐乐是馋猫,一定也的死到这的盘子里。
我妈快来前的那个周末,文姐问我有正式一点的衣服吗,我说西装有一套,文姐说不必,就是干净利索的衣服就行,别穿拖鞋。晚上带我去酒吧,公司几个朋友外面聚会,可以带朋友。Hohoho,我还没去过酒吧呢,我年轻时老觉得那是上流人去的地方(土啊),而且觉得那地方有隐约的不正经。那天晚上同去的还有两个鬼子,加上我一共六个人,我后来觉得六个人去酒吧没意思,人多位少。不过那次还好,也有可能Q市人当时对酒吧文化没那么热情,(现在不知道如何)反正店里挺格调的,不吵不闹。(在八大关,有朋友可能知道,名字我忘了,就去过那么一次),我很想喝喝鸡尾酒,听这名字都新鲜,结果跟他妈酱油花椒大料醋调的苏打水味似的,怪死了。文姐喝冰凉的啤酒。两个鬼子说话我听不懂,我初中上过日语班,但是很操蛋的那种。我很无聊,因为和其他两个人也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他们说些什么指标啦,配车啦的话,我则在脑子里回忆怎么被鸟屎的队友在后面扔闪光雷给晃死,要不就是堵着前面的人缩不回来被打成筛子后骂哪个孙子在后面吃屁呢,我就不吱声。我瞎琢磨,一会反恐,一会FI FA.然后乐乐短信来了,说老头儿今天干嘛呢,我说酒吧呢,乐乐说下午去酒吧?那个地方不是晚上才开?(跟我一样无知)我说不知道,要不这就不算酒吧,反正是跟几个无聊的人打哈哈呢。乐乐说喝酒了你还?没有没有,我喝可乐加冰呢。乐乐说老头儿我想你,你可得想着我。T_ T你以为我在外面做什么,我也想你呗。乐乐突然问,你要不要来长春玩啊,特别有意思。我琢磨了一下谨慎的回复她,想,但是不现实,我没理由在我妈面前消失啊。
乐乐说要不你就说去跟你爸过个暑假,然后偷偷跑来。我继续谨慎的琢磨了一下,还是不现实。虽然我想见乐乐想疯了。后来我跟乐乐说,咱们要不十一放假去?乐乐回信息,好好好,老头儿,我要刮我舅舅的地皮,把我们旅行的钱凑够。(乐乐的舅舅,我记得在米国,去年过年莫名其妙的回来一次,让乐乐刮过了。怎么又回来了?)我说乐乐你哪个舅舅又要让你刮了?乐乐说还哪个,就这个大舅呗。我说他怎么又回来了,乐乐半天没回复,一会我手机响,乐乐短信说,哎,老头儿,我舅说去米国读书挺好的。我说应该是吧,那个回来就叫留学生了。
我又发信息,说咱们去长春你可不能回家住,乐乐说放心啦,我现在就打听物美价廉的宾馆,我肯定不回家,包君满意。我低头看着信息嘿嘿的笑,然后乐乐又一条短信紧跟着过来,就几个字“包小弟弟满意”。55555,我一读就直了,哎呀,你这不是勾着我想你那挂着白色泡沫的下面吗。我们扯了些有的没的,我一直想问问乐乐有没有自己解决,但是没找到话头。最后乐乐说我吃饭啦,老头儿,啵一个。我抬起头看文姐他们,文姐早知道我无聊了,斜着身子问,你饿不?
一会咱们就去吃饭,然后去K歌。
好吧,我就等着吃饭啦,K歌听起来不错,我也从没去过呢。那天玩到很晚才回来,我觉得文姐得喝了不少,不过到底是officelady,应该是见过不少酒阵的。对了,也不知道文姐喷什么香水,好像在外面一天都有淡淡的味。
这次周末后两天,我妈他们跟着公司来了。说是竞标,唉,其他几个董事和主任都是来玩的。一共四辆车。三天后,我们告别文姐,开始了SD省之旅,Y T,WH,JN,PL,顺序我忘了,反正玩了个遍。LG岛给我的印象最深,那上边陈列着打捞上来的北洋水师什么什么舰的桅杆,炮塔。锈迹斑驳,我应该说是自发的受了一次爱国主义教育,我后来也一直觉得,这些文物才有重要的价值,别考虑他是不是耻辱的纪念,只有记住耻辱,感受羞愧,才能自强。JN之旅最没印象,那个时候已经很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海。我们去了BT泉,没看出特别之处来,可能是我很迟钝的缘故。我记得的水面上漂动着一个套套,呵呵,后来在首都的北海公园的海子里也见过一只漂浮的套套,我觉得工作人员应该打捞一下,毕竟是旅游景点。
乐乐啊,我想你快想疯了。我这个暑假真是魂不守舍。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我知道了叶子的下落,还有狐狸就在我家所在的城市上大学,读了法律。又听说好好和齐祖考进一个学校,两人还恋爱了。我对这些花儿保持了一种无所谓知道的态度。莫言我没有消息,联系不上了。因为我们失去联系的时期,是中国通讯业的一个巨大变革时期,电子邮件慢慢的取代了平信,而手机很快的湮灭了传呼。
而我和莫言一直是平信和传呼联系的。
其实我都不在乎,我的女神是乐乐,她的存在才是我的意义。我知道我们的生活会越过越没有激情,越过越淡如水,但是我们都太习惯对方了。太习惯对方的每一个表情和小动作了。我不能想象给我洗衣服的是别人,收拾房间的是别人,我想乐乐大概也没想过做饭的不是我。
暑假快结束,我最近不流虚汗了,我又开始踢球了,吃完晚饭就去体育场踢,这的草坪修理的不好,跟他妈斑秃一样,老崴脚。后来干脆去篮球场地上踢,穿平底鞋,很过瘾很过瘾,我和几个球场认识的朋友很有默契的风雨无阻,见面踢球,在我暑假最后的一周,我总是在雨后的水泥地上跑的飞快,那个时候我们把篮球架子当门,一边六个人,不设门将。一个叫江水的家伙塞出直传,我狂追,前面球门的左侧有一大滩水,连对方的后卫都不跑了,我还加速,幻想在底线时来个零角度射门。我加速,然后感到慢镜头一样的脸朝下的腾空,几个挣扎的趔趄后,我咕咚一下跪着摔在地上,还滑出一米多远,等一屁股坐到地上再看,膝盖已经蹭烂了。
操,惨啊,骨头没问题,但伤口没办法缝,是大面积的创面,也不能打绷带,越捂越感染,医生也很头疼,这样的伤最腻味,而且是关节处,连疤都结不好,我稍微一动,疤就都成了龟裂状,然后脓和血涌出,复又结疤。当天打了破伤风后,我每天的治疗就剩下用棉签伸进裂开的疤下面,吸脓血,然后倒上半瓶双氧水,冲的伤口上全是白花花的泡沫(我后来想,咦,就跟乐乐高潮了一样)。尤其是几天后,我要回学校了,我妈还给我多准备了一个兜子,六大桶双氧水,说回学校可以直接用,不用再去医院,省得一动又疼。然后嘱咐我腿好之前要住文姐家。我靠,这不要命嘛,我都想乐乐想疯了,我赶紧说,得了吧,妈,我住文姐家干嘛,咱就别老跟人家添乱了,你知道我文姐没对象啊?而且我去了肯定行动不便,我哪能老给别人添麻烦。再说住宿舍里离教室更近。我们寝室的家伙都能抬着我去上课。我妈想想也是,但是问我你们寝室有坐便吗?你上厕所怎么办?
你这腿可不许打弯。我忙说有有有,你放心。其实我心里嘿嘿的想,我们家(我和乐乐的房子)有坐便,这下总算把我妈搪过去了。
当我在寝室挥别锋叔后(他一定要把我的行李搬上来,然后招呼我们寝室的人又把我架上来),我给乐乐打电话说我到学校了,乐乐说老头儿你快回来,我收拾房间呢,不接你了。她还不知道我玩挂了呢。我回头跟众狼说,哥几个,受累吧,给爷架到校门口去吧。这四条留守的狼说“我操,贝壳,你还不在寝室养两天再找乐乐。你丫小心晚上玩太开心,腿废喽”,另一本市的狼说“毛,人家贝壳和乐乐是女上男下,照样成仙,用你操心”,然后所有人淫笑。干,这帮禽兽。好在我及时奉献了家里拿来的两条烟其中的一条,说少废话,谁他妈扶小爷下去,这烟就谁抽。于是四人捅了电门一样的从床上抬头,嘴里嚎着,操,老三,你忒见外啦。>_
行雨人11
镜中次第人颜老,世上参差事不齐,若向其间寻稳便,一壶浊酒一餐齑。
我们没能成行,乐乐认为我的腿还不能接受远足的挑战。而且她说长春这个时候很凉了已经,你得穿条绒裤,可这样对伤口不好,马上就快好了,你再忍忍吧,老头儿。我坚持说没事,我穿个宽松的裤子,但乐乐说不套一层太凉,还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准是让我去登门提亲呢。我呵呵笑,只好作罢这次旅行。新的学弟学妹们涌现使校园里充满生机勃勃和勃勃生机,当然,还有勃(起)勃(起)升鸡的。我拖着伤腿在家静养的日子里,乐乐独自去学校自习,当然还是因为她坚持我在家不老实。那天晚上乐乐带回来一张纸条,无比炫耀在我面前显摆,说是今天她自习时对面的一位男生贴着桌面划给她的,我拿起来看,好家伙[ 同学,我们一起自习好不好] 5555我靠,还真是男生的字,我说你是拜托谁写的这几个字呢,乐乐说切,爱信不信,老娘今天真happy.我说我信,你怎么回给人家的?乐乐说[ 只能一起自习吗?].崩溃,我说“有什么啊,你也该尝尝鲜嘛。”。乐乐说“可不,得让你知道,我勾人着呢。”嘿嘿~ 我们都笑。
我换台找节目,乐乐从屋里换了睡衣出来,坐下,我跟乐乐说,要说也是,别说勾人,他要知道你下面都能勾魂,都能跟回家来。这话有点出格了。我这出了格的醋话刚出口,乐乐就厌恶的撇嘴,“拿你老婆开这种玩笑,缺心眼”。我低头认错。乐乐不依不饶的说,道歉没用,一会自觉点,拿枕头禁闭房吧。我乐,我说“你自己孤枕哪行,不弄夫妻了你睡得着?”乐乐用很夸张的表情说“睡不着?
我总算可以保养一下自己的器材了“。我哭。器材,这词用得真雷人。乐乐开始跟我抢遥控器,我说”宝贝哦,你到底给他写的什么啊“,乐乐说老头儿你吃醋不?我说”吃,真的吃“,乐乐美滋滋的剥瓜子吃。我们的话题很快就岔开了。
我不知道乐乐到底回写了什么,但我们的默契不需要我问出来。另外在此特地缅怀一下那个追求爱情的小伙享受了一次婉拒的伤感,能让乐乐带给你伤感,哪怕你的仅仅是那一次,我们就同是瞭望过这个精灵的幸福可怜人。
对了,乐乐暑假回来后要求我把和她对面坐改成并排坐,不知道她哪来的理论,说我们应该肩并肩的坐,不论吃饭,上图书馆都是,我谨慎的表达我认为这和很多情侣面对面坐对脸儿的习惯不一样。乐乐说这叫方便她随时依靠,还说这叫老夫老妻的坐法。晚自习的时候,我跟乐乐说,宝贝哦,出去做个夫妻好不好。
乐乐批评我又开始胡闹,我说天要是再冷了可就得套上绒裤了,现在只穿牛仔还方便脱和提,到时候更没法子弄。乐乐嘟嘟的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在外面。好老头儿,一会回家嘛~ ”。我凑过去说,乐乐,你自己说,咱们暑假前在学校那次,你下面都夫妻成那样了,你就不想了?乐乐咬牙瞪眼,环顾左右,确定没人注意,然后她鄙视的说“你怎么就不想点别的,你脑子里还有别的吗,”我一脸失落,唉,乐乐说的也有道理。乐乐撅着嘴看了看我,似同情又似观察,然后下个决心,咬牙说,明天好不好,老头儿,我好换那个印子洗不下去的内裤。你别那个德行,明天,我保证。555555,我巨感动,乐乐你真是把我惯坏了。
乐乐左右看看,又低头,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是再敢把纸给我捅进去,老娘回去就搓纸捻全塞你弟弟里。我狂笑,四周全部的人都看,乐乐揪我的脑袋,然后又假装不认识我。哈哈……第二晚的战果不用多讲,紧张刺激,刺激紧张,做完了我说宝贝你下面又口吐白沫了,乐乐说你还流鼻涕了呢。我晕,我用手指把我们各自的混合物在乐乐的那上面轻轻一划,给她抹到菊花上了。乐乐崩溃的扭过头,“给老娘擦干净,不然全抹你嘴里”我赶快擦,嘴巴上还占便宜,宝贝哦,我给你擦屁屁。乐乐几乎是抓狂了,在那学我的口头语“呜呜呜呜呜,我怎么认识你的”……我们迅速离开现场,回了自习室看乐乐的大红脸,可爱死了。
日子平静,听说包皮回寝室住了段时间,可能和女朋友别扭了,但不久又在班上听到留守的四个狼说妈的老五太贱了,又拐走一个暖水瓶。我想包皮和老婆又和好了。师哥师姐们那里传来了计算机二级可能要增加难度的意思,就是说轮到我们的时候可能会更难考。有人说这谣言年年有,始作俑者永远是教务处。乐乐表现出了她的应试型选手的风范,拉着我一起借书啦,上机操作啦,准备计算机二级,她信心满满的说“真的假的都没事,今年还要顺便把英语六级拿下”。
你可真盲目乐观~ 要不你叫乐乐嘛。但我被你活力迷死了。当我的膝盖康复到终于能恢复男上女下式时,乐乐已经在女上位的姿势上攻读到博士学位了,她的小屁股越来越灵活,但人也越来越奸,每次都故意做做停停,我刚开始哼哼,她就翘起屁屁把我的JJ倒出来,然后用两个指头捏着我的龟头说,可不许随便吐痰哦,我倒。要不就问停下来问,老头儿,你夸夸我有什么优点,说得好就奖励你夫妻一下。主啊,我膝盖不便的躺着,然后看着她腿间气腾腾水蒙蒙的小嘴,她不坐回来我就只能崩溃的喊“老婆你哪都好,你优点海了去了,赶紧着吧。”
就这么被乐乐玩死了,>_
行雨人12
月子弯弯照几秋,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零落在他州。
那天晚上是在宿舍过的。我躺在床上听哥儿几个东拉西扯,闻着久违的陈酿,这群孙子的脚味,度数越来越高了。
第二天去班上,碰到老弓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嚎叫,“贝壳,丫今天气色真好,昨晚第一次老实睡觉吧。”我晕。
孙娘子和vivi很不爽的看了一眼老弓,这家伙回过去一个理直气壮地眼神,意思是贝壳这孙子神经强健着呢。我朝他比口型- 贱人,老弓大笑。我坐下,耳朵也不知是真是假的痒痒的,真想掏一下。老师进来,无聊的课,我走着神,数着幕府大人嘴里飞出来的也叫做口水的液态活性细胞。中午谢绝了寝室的第二顿安慰宴,我说食堂就好,你们这么请我我怕。孙子们拿起书来盖我。我们嚣张的横着撇进食堂,三位同居分子的夫人也在后面有说有笑的跟着,好惬意啊,这么一大帮活宝,这是我们刚入学时才有的集体行动吧。下午上课前檬柠第一次有机会问我,昨晚好受不?我说好受,怎么了?她笑笑,你吃了三盘肉,我都觉得你得吐。我笑,胃好,而且跟谁学谁。檬柠说,还真是,乐乐就是横扫千军的饭量。我嘿嘿一声算是回答。檬柠问,晚上呢?我说今天?今天和孙MM吃。她噢了一声,说人缘不错啊,排队吃饭。我干笑“哪有,就今天,明天再现找饭辙”。
檬柠三秒钟没开口,我有点僵,得,话题没了。真尴尬。檬柠突然扭头看着窗户外说,“你请客?”我请什么客?“你请我呀,礼尚往来”我不是孩子了,我知道这么下去就得是不知由头为何的暧昧。我赶紧说“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其实不光是借口,也的确我不知道去哪里吃。文姐带我去的那家海鲜小馆的确不错,但那只能是我和乐乐平常去的。于是我们又冷场,冷得尴尬。我说总不能请你去食堂。檬柠仔细研究我的那张丢进人群就找不到的脸,想要看出什么?她随后问“你们平时不出去吃?”这话怎么说呢,我挑着眉头想,我们会去很多小馆子,要不就是去海边吃烧烤。但的确没去过什么高档的特色的地方。乐乐在长春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们一起没有过。我承认我有些不入流,可能在潜意识里也是这样的。我仅仅是衣服穿的不错,老妈和乐乐买的衣服给堆的,我是个心底里就谨小慎微的人,早年间在父母与继父继母之间的周旋让我只喜欢说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话,我怕人反感。时刻都要让自己客气,包括对继父的司机,我算什么呢,一个继子,我的姐姐也就是继父的亲女儿对我还算客气,但姐夫一般,好像我就是凭空冒出的。继父没有儿子,但他的侄子ck在企业里一起帮忙,只大我三岁。
毕业就进入公司,销售部门的代表,人高马大气宇轩昂,有时在我家吃饭。我能时刻感觉到他的豪情,毕竟这是他的伯父家,而这个家有血缘的后代不过是个女儿女婿和小外孙。我不能算。有时CK会告诉我香港什么样子,澳门怎么好玩,什么意面很好吃,pizza要哪里的才讲究。因为他做为公司的代表去过很多地方。而我最多只去过西安吃过泡馍,我那时见过的洋玩艺就是汉堡,我不知道他算不算炫耀,他给我讲这些我从未听过见过的东西时,貌似也并非特意,就像是偶尔轻轻带过的那么一说。后来06年我第一次到香港时,一路过九龙,狮子山,粉岭,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想让我喊,哦,原来他说的地方就是这个样子。他开着六个缸的进口奥迪,他出入西装领带。我常常想,嗯,真的很配他的容貌身材。我觉得男人像他这样就算很拉风了。有小小的不爽就是家宴时姐夫和他无话不谈,但对我就冷落一些,我无事可做就哄我那个小外甥,大姐就常给我夹一筷子菜,问贝壳还想吃什么就点。
说到哪了,哦,檬柠看着我冥思苦想,我看得出来檬柠和她男朋友很讲究,因为昨天的韩菜店很有格调。乐乐也懂很多,她也会惊奇老头儿你没听过这家店或者说老头儿你没听过这个牌子?我说没有,我就知道电脑所有的品牌。
乐乐笑我土财主,枉了我年年开学坐奔驰来学校上课。奔驰?我说那是我继父的车,司机锋叔都跟他七八年了,比我都久,我一路上都得小心翼翼,别扭着呢。乐乐就会很疼惜的摸我的脸,说你怎么过的这么苦。我说不苦吧,起码俩爹俩妈。何况现在有你有家有饭吃,就是房子是租的。乐乐听的很高兴,说以后总会有自己的房子,历史发展规律。呵呵。檬柠继续看我,我知道她想什么,所有人都说贝壳有身家,上个大学都跨省车接车送,唉,除了乐乐,谁知道我是个寄人篱下的“战战兢兢”。我想檬柠大概以为我推托借口,就有些悻悻。我再仔细过滤了一下脑子,我说有家店吃海鲜还不错,但是你别嫌小,味还成。她说好噻,你请客就行。我们约完了,她回座位,我就想那家馆子应该还过得去,乐乐说在长春,管这种“酒香巷子深‘的小店叫做苍蝇馆子,我当时还以为没听清,苍蝇馆子?太恶心了,满是苍蝇?乐乐白了我一眼说,无知,且不懂领会。>_
行雨人13
休懊恼,且开怀,平生赢得红颜开,三千里地无知己,十万军中挂印来。
暑假开始了,继父看我每天痴呆着,问我想不想去NS武警部队打靶玩玩,我有点意外的点头,我还没真见过真枪,也没想到会有机会摸真枪,我当时就想去捡个弹头,收藏一下,知足了。于是在周末我跟着继父和几个公司的中层,第一次摸到了枪,好一件杀人利器,娘的这个可怕的玩意明显是和男人的野性相通的,我拉了一下枪栓,就不由得浑身发颤,像冲动一样的感觉。有效转移了我最近驱散不开的阴郁。一个陪同的军官让人拎来了四个墨绿的长方形铁盒子,背了六杆弹夹又弯又长的木把自动步枪(抱歉,枪械知识匮乏,不知是咱们国家哪款枪,反正和CS里的Ak像又不像)。铁盒子打开,我靠,满满的子弹啊,这就是电影里总能让敌人内牛满面让主角毫发无伤让硬汉决然不倒的bullet吗?,我那一脸的三孙子又冒了出来,闪着泪光的眼睛讯问我能打几法,军官(后来我叫他杨团)告诉我说,打完还有,留着也是报废(这句话我到现在还很吃惊,军队存货这么多啊??),不过你这样的一周打完这四盒就不错。我靠,这是他妈的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杨团转过去跟我爸笑“C总。咱们比比去,你也是当过兵的”,于是两个人拿枪去了靶场的远端。我感觉自己快尿在裤子里了,哆嗦着在一个士官的指导下装好了第一个弹夹,按得我大姆指疼。等到五六夹子打下来,就知道人家说的不错,我的耳朵都聋了。我问士官能去捡个弹头吗?士官说一会,让你进靶沟看看你就知道了。后来我发现,原来靶场的头就是很多很多的木头整齐的排成的剖面。
子弹全在里面,而且挖出来就是已经变形的。我很失望,我想要个弹头的希望是不成了。莫非我得朝天上开一枪,等着完整的子弹头落下来?靠,应该绝对不会落到原地。何况也不许对空鸣枪。
中午在部队的小伙房里,军官问我,小子,想不想在这住一段时间,你放假了吧?我很高兴,“行吗?”我妈和继父也看杨团,杨团说这一共是五个大队,两个在山里,三个在基地。两个进山拉练的队都留守了一个班,让小子住进去跟着训练,跌打跌打,我看小子这身肉够懒的。我郁闷,我继父很高兴,我后来也明白这是一个很大的面子,毕竟这可是武警部队啊。居然能让我跟着住两个星期。
于是当场说好,他们继续推杯换盏。下午要走了,杨团问我,什么时候来,提前告诉我。我说就今天吧,不走了,明天让我妈他们送衣服来。杨团说,行,有点那个劲儿。不过衣服不用送了,你这身儿也不能穿,你得换我们的作训服,便服不方便,我也不好跟外面说。我点头,我妈再三确定我没开玩笑,于是他们登车离开。一个武警战士的带着我上楼,安排了一个宿舍,又给我送来了迷彩背心。
后面的内容我不知道要不要跳过去,因为马上就要庆祝建国六十周年了,我要写的东西可能和主旋律有些不搭调。到不是别的原因,主要是感觉武警部队还是有松松垮垮的地方。怎么说呢,我跟的这个留守班,全是关系战士。就是各种各样的关系进来的。部队轮流进山拉练,他们都会留守。有的负责文秘,有的负责炊事班,妈的还有个卫生兵。
我就纳闷了,你个卫生员不跟着大队救急,居然也留守。基地又不是没有医院。全是关系兵。第一天晚上我们就熟络了,他们问我大学的事,我则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打靶。晚上睡觉的时候,假矿给我抱过来一个枕头,说你就枕这个吧。
部队没枕头。我偷笑,没人检查?假矿说没事,大队长就在咱们楼里睡,他屋里有电视,熄灯前就能看。我说原来如此,杨团也睡着。假矿说是杨团是支队长,咱们这是五大队,住楼里的是大队长。我很傻B的以为大队长是什么衔,师长?
假矿崩溃,他说支队长管大队长,大队长管中队长。咱们这支队长是团级#$%@^@^……我操,我完全听不懂记不住了。妈的,看人就敬礼吧。
第二天吹起床号,真早,我看假矿没动,我也没动,外面好像出操了,震耳欲聋的口号,哇!太有气魄了,我赶紧站到窗口看。假矿继续睡,妈的,莫非这楼里住的都是俘虏?不用起床,享受优待?我回到床边开始叠被子,豆腐块,不是吹牛B,高中军训第一天就砸出豆腐块了,现在就是复习复习,我反复的捣腾了几遍,还真的有模有样。
部队的被子就是好,虽然沉一点,但是一压一砸就出型。尤其是捏出鼓起的两条进行最后折叠时,一下就出型。比高中我们自己背的五花八门的被子强多了。
搞完我的被子,我又把当枕头的那个被子叠好。真发愁怎么放,莫非一头一个,不行,得收起一个来。我琢磨着呢,假矿起来了,跟我说了声起来啦,就优哉游哉的去洗漱。我靠,我看我身上的作训服,再三确认,我真他妈真战俘营了?然后和假矿去吃饭,原来一个大队有一个独立食堂,我们的食堂果然空空荡荡。大队长已经在下面坐着了,我敬礼,大队长说不用,你没衔,不许敬礼。我傻!结果大队长笑,说你不用敬礼,不是不许。我靠,这玩笑开得真他妈威严。我们吃饭,大队长自己出去了。吃完饭我就跟着假矿,看着前面楼的战士们又开始集合。
我看假矿,假矿说看电视不?走着。我心说太悠闲了吧你。大队长不在房间,我们进去,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看了。都认识,昨晚打过招呼,很快,留守的几个人都来了,还有炊事班的一个班长,一脸厚道,我想他也是关系兵?他跟我打招呼,说这就是来体验生活的小伙?我赶紧抢在别人面前点头。聊了几句,我才知道,这里面就我和炊事班班长大。他是五年兵,马上退役(申请过一次延期),所以进了炊事班。升了班长。我暗想五年啊,最后要进炊事班才当了班级。真是隐忍。假矿一年半的兵,高一没上完就来了,比我小。还有其他的几个,全比我小,都是初中高中来的。搞了半天我才是大龄青年。头两天就这么过去了,我闲得蛋都疼了,就是上了大学我都没这么闲过。而且中午班长还叫我进厨房在锅里捡肉吃。我哭啊。
第三天杨团过来看我,问我都干吗了,我一下子折了,假矿看我,我看假矿,干紧说就是熟悉了一下部队情况。杨团黑着脸说熟悉什么部队情况,我找你们大队长说。我们上二楼,杨团跟大队长打哈哈(我觉得军官们的森严等级都是在战士们面前表现出来的吧),杨团说你给我好好安排,让他们几个带着他来点正式的东西。大队长说你早讲,我觉得人家大学生来体验生活的,不能安排什么训练。
院团说他爹妈把他放着就是练练来的(我靠,你居然不脸红,是你让我留下的)。
于是他们达成共识,早晨我也要出操,但是不能跟着其他几个大队入列跑操。由留守班带着去爬靶场后山,杨团还说就是关系也不能老这样,让他们一起着。
(出去后我先与大队长之前传达了噩耗,于是留守的同志们一脸看见祸害的表情)。
我说你们知足吧,我就是早饭前出早操才让你们带着跑步上下山,我他妈吃完早饭还得入列跟三大队出操。留守们的一脸厌恶转化成些须的同情。越发的让我忐忑不安的了。晚上熄灯前,大队长找我,说大学生,这个带好,明天吃完早饭跟三队出操,我和杨团都招呼过了。我接过来一个板凳,一个长棍子。莫名其妙的睡觉。第二天早晨楼里就响起集合,这一点不能不说部队的令行禁止。别看上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留守兵,那是不管,可一旦命令下来马上就有人在楼里集合。我连被子也没叠就跑出来,假矿到是表现了一年兵的素质,床码的贼利索。
我排在他们十个人后面开始往靶场后山跑,姥姥的,累死我了,从西山向上爬从东头下来,三十分钟要求上下,基本就不算有路,就是一条部队长年跑出来光秃秃的硬道,周围都是蒿草。我还没到山头就尿(sui)了,真不行了,我和乐乐一起的时候已经把元神都散得差不多了。想起了乐乐,唉,心口一酸,也不知道她现在黑天白天呢,我在个破山里跟着武警部队打发时间,我们真是越走越远。
我停了一下,前面的就回头喊,跟上。姥姥的,爷跟上就跟上。等我下来的时候,腿抖得都感觉不到裆里的老二了。这时候假矿笑,说你还没绑沙袋呢。我再看,哭啊,他们一人手脚上都绑着一对沙袋。对不起,我太小瞧留守们了。再怎么是关系,也是武警战士。有料。服了!
早饭吃完,我就发现站起来不利索了,腿开始疼。歇了一会,军姿跑过来一个战士,跟大队长敬礼。报告,三大队带人。大队长挥手,我赶紧拿板凳,拿棍子跟上。到底是部队,军姿整肃。我和所有战士一样,一手板凳一手棍子(具体哪个手拿什么忘了)。好像是左手凳子右手棍。整整一个上午,我非常二的跟着三大队跑步,然后队列,然后原地坐下听分解战斗队形(那个坐真让我开眼,一声令下,预备,所有人都把凳子放在背后臀下。再喊坐,我靠,整齐划一的全部坐好。就老子回着个身撅着个屁股放凳子,人丢大了)。队列讲解完了就是障碍训练,这个时候没有我的事了,因为我只能妨碍大队的训练连贯性。一个连长陪我在旁边看。等到休息的时候,很多战士看着我,议论纷纷。三大队长过来说,欢迎一下,大学生(最他妈不值钱的就是我们),来咱们这体验生活。讲两句?
他看我,我傻着,讲什么我都讲不出来。三大队长说,来,给大学生开开眼,练练基本功。我看他们直直的摔下,两肘着地。看得我都疼……
每天这样,两周很快就到了,车来接我了,杨团乐着跟我说,这些天怎么样?
我说真好,长见识。杨团严肃的赞成说,部队能给你练成钢。我倒,我真以为自己入伍了。杨团让我收拾东西,问有什么遗憾不?我说有遗憾,一没站过岗,二没抗过枪,光跑操了。杨团说站岗绝对不行,你一没衔二没号,白天站让外人看见(哪有外人,我心想你们窝这破山里,走出去二里地才见着公路)违法部队规定,晚上站保证不了安全。打靶倒是可以,部队下周有夜间射击训练,想开开眼呗。我说想。他说那你就再待一周,我琢磨了一下,哎呀我真想找个有电脑的地方看看乐乐的邮件。但是夜间射击训练的吸引力明显更大,娘的豁出去了。我说再来两周都行,能跟着夜间射击训练就成。杨团说是看,不是跟着。你要想射击,我下周安排你去靶场,但是夜间射击你只能看。我又琢磨,看,看也过瘾!将来好跟别人吹牛B.
杨团给我家打电话,说我乐意再留一段时间。家里不反对,司机就回去了。
我其实很开心,我有点喜欢这,简单,人累,但是很多家里的事我可以不想。于是我继续留了两周(超出预计一周),这期间我上午跟着出操和训练队列,大队练障碍的时候就跟着轮班的战士学擒拿拳(这三字我都不好意思说,怕玷污了部队的名号,对不起中华人民共和国武装警察部队的栽培,我比划起来让自己都很绝望)。下午摔正步,原地立定。才知道以前的军训真他妈小儿科。打了两次靶,连着三个晚上看了几个大队的夜间集合加射击训练(杨团说我真激荡,看起来没完了)。跟着杨团看了一次特警(独立于五个大队之外的)中队解救加驱散训练,让催泪弹熏得壮怀激烈(泪没有,娘的眼疼,而且气味特刺激,我巨无奈的看杨团。杨团也给熏着了,嘬着脸拧着个眉目说以为没事呢就没戴面具,风向有问题。
我晕)。
能说得特别的事就这些,其他的就很平淡了。到是还有一天上午杨团过来看训练,大家休息,我在旁边跟小战士比划着学擒拿姿势,杨团一眼就看了个咧嘴,直搓脑门。我更郁闷,我的动作得多恶心才能让这位大爷跟吃了苍蝇似的。杨团招呼,让三大队的一个连长跟我玩两把(你嫌我糟踏擒拿拳吗?),就在沙坑里,摔倒拉倒推倒扭倒连长都行,可以有抓上衣,踢腿的动作。搞倒连长一次,他五十个腑卧撑,我倒一次十个。我极不情愿,人家连长也是,我是尿的不乐意,人家是强的不乐意。来吧,这是命令,果然连长就没把我当盘菜,我死乞白赖的用尽了各种鸟兽鱼虫般的动作,人家左躲右闪轻推硬挡就是不倒,不过也一下没给我放倒,巨给面子,怕我难堪。杨团觉得没劲了,跟连长喊你再弄不倒他,你就一百个。连长听完就给我来了个大背摔,揪着我肩膀转身做背的动作,同时间的把后身欺进我怀里,两膀用力,还有一条他妈的腿向后撩我,非常“人体力学”
的让我这百十来斤从他肩头呼啸而过,干,摔死老子了(这动作得铭记一辈子)。
而且还听见一片哄笑。最倒霉的是,中午休息时,人家小连长找上门来说,你把我肩章带缝上,你都给我拽扯了。T_ T大佬,你玩我吧??
我回家了,有那么点生龙活虎的意思,我妈说部队就是部队,一个月能给人换个面貌,瞧瞧,儿子站的多直,以前老塌着个腰(对不起部队,一周之后我又成那种特谦虚的点头哈腰了)。我身上的颜色都是黑红的,而且露着的地方有好多白色的干裂死皮。继父倒是很满意,说这比让他上一年学还练人。然后继父正色说,贝壳,想去日本吗?
我呆住,我说日本?我妈说留学,要不要?我傻住,这是哪跟哪的?就算你们为我好,也得考虑我的实际情况,我就初中学了那几十个平假名片假名,还没记全。还有一句话我没法说出来,我那老师发音就跟让人在肛门上捅了电缆一样,这不扯嘛,我能好得了?继父说,你田叔家的老二也去,你去不?(我不去,我是想出国,想去米国。
乐乐在那,乐乐在哪我想去哪,津巴布韦都成。)我说我估计入学考都过不了。我妈说你考虑考虑,怎么才有前途。继父又说咱们哪天跟田叔和他家老二一起吃顿饭,看看你要怎么申请。>_
行雨人14
来时秋暮到春暮,归去又秋暮,青山无数人有数,绿水又无数。
前天到现在,一直很是烦恼。我觉得自己有点缺心眼儿,一个容易被情绪纠结所累的人,心都乱了居然还自以为是的想要驽驾指端,为了回忆而敲下键盘。
如同一根自不量力的鸡毛掸子,只能搅起根本扫不净擦不亮的“陈年堆积”。行雨人写到11,我已经没法子抑制满心思念,哆哆嗦嗦又若有所盼的点开乐乐的网络空间,好像暗示了自己被某个无名角落的“蒙面持刀”无辜裹挟一样,我翻看乐乐的照片,工作的,生活的,刚刚更新的。那眉梢嘴角的爱怜,那高高瘦瘦的单薄,还有一脸喜欢照相的俏皮与自得。乐乐,你知道有多少人读了我这并不容易的记叙,为了我们的聚散离合而纠葛?作为有意无意都把网友绑上了心酸贼船且行为已邃的记述者,我总算报应了“受尽煎熬”。我很悔,悔的完全超出预计。尤其当晚看到空间里一条更新的动态[ 贝壳,你来了吗] ,是乐乐。我并不意外的意外着,毫无思绪的思绪着,怅然若失的酝酿回复,否定掉,再酝酿,总算敲打出一条充满了一识即破的“普通问候”,却迟迟不敢发送。叶子进来,我解脱一样的关掉链接,然后为了应对叶子将要探过头来的偷袭而看新闻。
文章写完十二的时候又想停。可能大家说你真要太监了。唉,我如果是一个熟练的写手,也许会把花儿们的故事穿插在我和乐乐的故事中交待,只把这段裹满了青涩的“全心全意”当做主线。乐乐离开,回忆结束。也许这才是最完美的手段。可惜,我不过是第一次试笔的新手,而人生的经历却只有一回,没有重写的可能。我相信,很多人,都把乐乐做为了通篇的高潮,现在高潮过了,乐乐走了,谁还要留下看一摊只剩狼藉的衣衫不整?所以那天我在十二的后面帖了调查,我想问大家,结还是不结?不过好像没人留意,我只能再问,大家说呢?
今天看阅兵前,乐乐在我的空间留下[ 贝壳,你会站着看吗] ,她的思路总是毫无强迫但让你无法闪躲。我们多久没有联系了?而她的口气就像昨天刚刚放假回家一样。忽略了你好吗最近怎样的寒暄与试探,如同一直离你不远的轻轻念叨,贝壳,你会站着看吗?我谨慎的把空间关掉,QQ关掉,删除登录痕迹。不错,这个号码,不能让叶子知道,因为上面,有乐乐。
我很想就此停下,但并不是要做太监文。因为我幻想圣诞节后,我可以回来告诉大家,我去深圳了,见过乐乐了,现在就把行雨人的第二部分写给你们看。
但这是可笑不可能的,我有叶子,我们订了婚,交换了戒指,见过所有的亲友,甚至住在一起,仅仅是没有婚礼。同样乐乐有了谁爱着谁我更不了解。她的照片都是单人,却并不能排除这是一个和我一样自从青涩爱人离开就再没让别人知道的旧帐号。我们从恋爱开始就没有问过你的前任是谁,都是这样性格的人,所以也注定了不会互相问,你现在是不是一个人?同样是性格的原因,其实也是不愿面对互相失落的一种至今犹存的默契。
楼下的网友劝我回去找乐乐吧,感谢大家这并不现实的同情。其实并非为我,而是你们也爱上了乐乐。我和叶子走到现在,只剩明年八月回国结婚,要想离开且不背上那庞大家族关于薄情寡义的指责,已然太晚了。我很想乐乐,但如果没有这篇回忆,我本该和叶子好好的生活。除去叶子因为怀过我的一次孩子后和我一直走到如今。可能唯一让我付出很多的就是檬柠。乐乐不能算在这些意外的感情之列,因为她是我的“用尽全力”。
后面的暑假我仍在为去不去长野苦恼,而文老二已经开始准备了。我不是还想回理工,回去我就会想到乐乐,与其死去活来,真的不如换个环境。但没法子,日语太差了,我的基础就是初中的日语课而已,如果这也叫基础,那老子的水平基本等同于后来出现在徐家汇的楼倒倒了。虽然文姐打电话回来说很多学校取消了1级和2级的成绩,只要入学考就好,理科,数学还有基础日语,但我还是否定了。别说那四百分的日语以我都挂了蜘蛛网的日语啃不动,就是理数的话我如果读不懂题也是没辙。文姐让我和文老二下个学期都报个日语班,我只剩下撇嘴了,我说文姐你们家老二高考就是日语的,跟我就不是一条线上的,我就报个白 黑的班也没用。咱们在一块的时候,你哪一眼看出来我会说句整个的话?我就一个初中乙等二流B级的半成品,是真不成。文姐哑然,说为了乐乐不来?我说是。
我也只能说是,说乐乐走了我就又得解释,捣腾几句还不够我心里难受的。
干脆就说是。我搬出乐乐,文姐就明白了。其实大家心里都跟镜儿似的,田叔想让我和老二文恬“做个伴”来着。文姐说我跟家里说吧,我说文姐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我离不开乐乐。文姐说我知道,我知道,行了,你们好好的吧,别欺负乐乐。其实老二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我爸自己撺掇。我挂了电话,把自己砸到床上。为了文姐让“我们好好的”话,孤单的浑身发抖。
再回到学校,就是一个面对着无限琐事的大三学生了。分方向,六级(上学期我最终还是挂了),还有计算机二级(上机部分也挂了),准备考研(我选择No)等等等等,导员告诉我们,现在就要做决定了,等到了大四就是实习和准备毕业设计(毕业设计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是什么,其实就是毕业论文,但要做一个决策或者销售或者管理系统,设定虚拟的使用单位。就是计算机类学生的答辩内容),时间紧,而且为了找工作单位可能要去很多地方,根本不可能再准备二级什么的,所以今年希望同学们一定拿下,大家总不想大学上完,毕业证和学位证只能拿到一个。
我的任务艰巨,乐乐离去的上个学期,我除了勉强过了专业课考试,其余一切尽墨。也只好今年抓紧拿下。寝室有三个人也选了管理。但除了孙娘子,我们七个人谁他妈都没过六级和计算机二级。老弓的意思是,六级不准备了,反正学校毕业不要求,考下来也无非是找工作的时候多一个本本。只有计二级不过就得死,所以这才是主攻方向。
寝室其他几个人听了频频点头,同时也发愁二级。我还好,我的理论过了,上机也做对了前两道题,就是最后一题把丫代码搞混了,怎么都弄不出来,最后在指定时间内饮恨而归。所以我比另外六个孙子的紧张兮兮程度要小。
十一的前一周,我收到了狐狸的邮件。狐狸问我在哪呢?会不会回家过十一,因为她在我家那边的大学学法律(老子早知道了)。她还很得意地说,没想到我在这上学吧,快回邮件,还有把你电话给我。我回邮件,装作很吃惊的得知她的下落。然后我说,十一我留校。不过我很奇怪,你从哪弄来我的邮件?第二天晚上我还没等来狐狸的邮件,电话直接响了,我看着号码皱眉,这是他妈的外星来电吧,号码毫无规律可言。一接是狐狸,也不用什么什么卡打来的。狐狸问贝壳你十一回不回来?我说不回,我家没人来接。狐狸吃惊“你不会吧?你自己坐车不就回来了”我遇到有些没法子回答或者需要多说很多话才能回答的提问,总是干脆的给它换一个话题。我说你怎么知道我邮箱的?她可能是在电话那头撇嘴,“打听的呗,想知道还不就能打听来”。我长长的噢了一声。狐狸又问“真不回来?”。
我说“这破事开的着玩笑吗?”狐狸悻悻,“要不我去Q市玩玩?你接待不?”
我说“没地方住,我包吃包玩但你自己找宿”。狐狸说你这人真是没意思,我不就那么一说嘛,又不真去,你答应一声我多痛快。我大笑。狐狸又问“女朋友在旁边?这么惜言?”“没有没有!”“是人没有在还是就没有人?”“你管呢,操得着这心吗,跟我妈似的!”她笑“哈哈,那就是有了,有了的都这么说!”
我也只好干笑,我说真没有。唉,说没有不是对不起乐乐,而是我因为懒得跟许久不联系的狐狸解释乐乐出国后我的形单影只。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电话挂断。
十一的长假对我是一种无形的煎熬,我几乎不能自持的在校园里“闹鬼”,熄灯前我漫无目的的游荡在甬道上,直到撞上和男友看电影归来的檬柠。我们打招呼,然后擦身而过。我看着檬柠的男友搂着她远去。我继续往前。溜达了很久,感觉快到熄灯时间,我跟自己说回寝室休息吧。今天肯定能睡好,就剩两个人了,一定不会有“此起彼伏”在每一个夜班时分的打呼噜放屁咬牙梦呓。我快到楼下时,远远看到了站在等下的一个人,格子的大衣,颜色在灯下不明,有一条带着流苏的围巾斜下。我走近,檬柠。她看着我笑一下,心事重重。我说等谁呢?我明知故问,我有百分之二百的预感她在等我。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明朗很长时间了。
自从上个学期吃过饭,乐乐回来,我很少和她说话,但每次拉着乐乐在路上撞到她,她们两个都要嘻嘻哈哈几句。檬柠甚至会开我们两个一个玩笑。自然的好像只有我自己心里有鬼一样。乐乐走后,她和寝室的兄弟一样,总是在上课前,路过前排时跟我打招呼,甚至会说几句满亲密的闲话。我在孙娘子严厉的注视下和檬柠保持着谨慎的距离,直到暑假。感谢孙娘子,他实在是出自对朋友的好意。
这个学期回来,我和檬柠就不多见了。因为分方向的问题,我挑的是系统,而她和大部分女生选了管理。檬柠问我为什么挑系统,我说不清楚,想学点真玩意儿可能?管理对我太虚了,你还好,人漂亮,选管理将来好找工作。我只能学点实际的,以防万一。檬柠乐,她恐怕很受用我这种貌似无意为之的恭维。那次之后我们再无机会聊天。今天檬柠有点怪怪的,我话刚出口,她就用眼睛死死的看我。我把眼睛睁圆表示随便看,你想看出什么来。檬柠说贝壳。我应声。她低着头用脚跟在地上蹭了几下,又说贝壳。我没出声,但我的胆子真大,我居然把手搭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拂了一下,我是用赌的她不会反感我这个动作,但我对不起乐乐,我迫切的需要檬柠的心情连我自己也不能解释。我又一次做对了选择题。她很快向前倾斜,直到我瞬间计算了距离认为再向前一下步更好并马上付之行动后,她准确的依在我怀里。我们抱了起来,我现在需要檬柠,非常需要,但我说不出为什么。檬柠问我,还能出去走走吗?我的主,马上熄灯了还出去?但我没有拒绝,我们做贼一样出了学校,起码我是做贼一样。
但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没做,我们在一家旅馆里默默无言,我无言,檬柠也是。
我们看电视看到很晚,我说睡吧,然后我走到靠门的那张床边,我想我应该是听到檬柠轻舒了一口气,那表示她为自己和我来这里又有些后悔,看到我无意再近一步后才轻轻吁出了心口的慌乱。她其实不用担心,因为我也一样,我和她的情绪一模一样。又可能我们都有些觉得对不起乐乐。后来我们各自躺下,关灯。也许黑暗才能让人放松,在我们各自翻了几个身的十来分钟后,檬柠在黑暗中开口,贝壳,谢谢你陪我。她等我回答,我想装睡是不合适也是没必要的。我说哪得话,我得谢你,没你,我也不知道今晚怎么过。檬柠长久的不出声,在我以为不是我快睡着就是她快睡着的时候,檬柠说,明天还来吗?我翻身对着她的方向,“嗯,不过这太贵了”檬柠说“我知道一个便宜的地方,条件可能不好,但是还干净。
我的钱应该够。“我说我有钱,不行就咱们凑。这算是告诉了她没问题。檬柠轻松一点,说晚安,我说晚安。
我在睡着前摸索着脱下袜子,这样轻松一点,虽然裤子不能脱,但脚解放了,还算不那么难受。
第二天早晨我们退房。檬柠说要回学校,晚上见。我知道她去陪她男友了。
我去网吧打游戏,午饭都没顾上。下午我回寝室换衣服,就手霜一人在里面。我随意的搪塞着他发出根本就不出我所料的大呼小叫,然后故意说,“甭喊了,三爷今晚还不回来” .手霜夸张的抓心挠肝,我给他一个笑,那是感谢他只是夸张的做动作,如果换了老弓,一定会夸张的喊乐乐你好惨,贝壳负心了。如果那样,我会很难堪吧?所以我对手霜笑。手霜痛苦的摇头晃脑,表示他要是也能夜不归宿多好。我安慰的看着应该是本寝室最后一个处男的家伙倒在床上攻读计算机二级的题库(要是手也算的话那本寝室没有处男)。换好衣服,看看钱包,钥匙,手机,没落什么,我走出去,关门。听见手霜在屋子里喊,三哥,记得明天带点什么堵我的嘴。我头也不回的高声说好。
我觉得自己出来早了,也没约几点见,真是的,估计还是得挺晚。没准和昨天一样。我只好先去网吧,心不在焉的和几个看似新生的家伙玩反恐。到了和昨晚差不多的时间,我结帐往回走,果然再次于楼下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身影。我喊她,檬柠。她回头,一脸意外“我以为你在楼上,老不下来呢”我说“去玩游戏了,你GG回去了?”檬柠不说话,哦,她有点不悦。这怪我,提她男友作甚,我真二。我只好打哈哈,“今天还和昨天一样?”檬柠上前一步和我一起转身,我们向外走。檬柠问“什么还一样?”。我说“就跟昨天一样那么一样?”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拗口。
檬柠笑,她看路灯“要不你想怎么样?”我也笑,为了气氛得到缓和而笑。
打车到了檬柠带我去的地方,的确很小的宾馆,不过便宜,一百五一晚。我登记然后交押金,檬柠在旁边挽起我的胳膊。开房间门的时候檬柠好像特意解释的说,“我高中同学带男朋友来青岛,我给他们找的”(其实我还真没想你是不是和你的GG来开房才知道的)。
我嘴上说“还真不错”,心里也想,的确不错,便宜干净,招待同是学生的朋友应该算是物美价廉。
关上房门,我们开电视,然后各自钻进被子里,时间也的确不早了。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突然觉得很温暖,就这么躺着,有个乐乐熟识的朋友和我聊天,很温暖。我们聊乐乐,但我本心有些排斥。就聊她的男友,她抱怨男友要考研,但是一点没有和她的规划等等。很久,檬柠问睡吗?我说好,就睡吧。关上灯,我们又说了几句话,有点暧昧,有点调笑。但很自然,我爱这黑暗中的自然。后来07年底我在成都时,我也是这样白天在春熙路上随便的逛,给自己买条围巾牛仔裤什么的,等檬柠下班。我们去吃晚饭,然后去正熙国际的折扣房,特意关上灯做爱,就为了回味曾经的黑暗。檬柠一次次的呻吟,高潮,我们股颈相交的享受对方,然后回忆那个十一,继而复又莫名其妙的冲动,我们试各种的姿势,但她最爱从后面开始。有两个晚上她接到男友的电话,两个人冷冰冰的讲着(我前面说了,我们都在和爱人的冷战中),我想起看的H书里写着那种趁着别人的女友打电话时做爱的扭曲场面,冲动,真想把JJ插回去,但我觉得不能够那么做,具体有什么不妥我说不出来,我想也许檬柠和他会打着电话和解,那样对蒙尼是好事。毕竟我们每天的性交不是寄托终身,只是在互相安慰,同时也在偿还那曾经住在一起的六天的空白之事。这决定了我只能在檬柠通话时等她而不是插她。因为我不是在玩她。我意识里还是希望檬柠能和男友和解,就如同盼望着我也能和叶子和解,但这不妨碍我和檬柠拥有对方的高潮,我还有一些报复的感觉,为了我们订亲前叶子和她的一个初中同学出去喝酒一晚未回,却以为我不知道。我就这么在黑暗中坐着,等檬柠冷冰冰的讲电话,甚至不去摸她身体任何部位的任何一下。由着她接电话,完了我们再继续。但檬柠两次接完电话都很失落,虽然关着灯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知道她失落。我把檬柠揽进怀里,她就轻轻地靠着我,一声不吭。我用手摸檬柠的下面,干干如也,看来这个二十来分钟的电话耗掉了她的激情。我也是,下面完全软了,但我抠着檬柠,很快硬起来,于是我用下巴蹭她想要告诉檬柠我需要,但檬柠只是一直呆呆的软在我怀里,不一会儿我的胸口就感觉到弯弯曲曲的湿热,是檬柠的泪流下。我愕然,我以为我们的乱来让檬柠在接到男友的电话后后悔不迭的落泪。我只好一声不吱,有点不知所措。还好檬柠突然呼的吐出一口芳兰,就像赶跑了什么似的。然后她捏我,贝壳?软了?我笑,哪能,你没摸着旗杆吗?檬柠笑,她用手背擦泪,然后两只手轻推我的肩头,我默契的平躺下,感受着檬柠的身子滑向我的腹下,轻轻地叫了声贝壳,把我含在嘴里,吸允着,揉捏着,我上了天堂,她咽下。然后把身子欺上来,用牙咬着我的脖子说,做长一点,贝壳,这次你可以做长一点。
然后抱着我换位,支开两腿,帮我扶起刚刚缴过的枪进入其中。呻吟着不知对象是谁的“亲爱的,爱你,”……
大三的那个国庆,就这样连着六天,白天我去打游戏,她去陪男友,我们晚上约在校门口(檬柠说楼下等不好),然后过来宾馆。我们说不上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但都迫切需要一个很熟悉的人来陪。我们每天在各自的床上,有时候是进了房间直接洗漱,关灯,在黑暗里吐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心里话。却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我们都觉得花了不少钱后,长假也结束了。最后一个晚上我们在各自的寝室度过,我的心里空落落,我想乐乐,我又渴望檬柠在黑暗的另一边传来的笑声,不知她此刻会不会也是如此。
行雨人15[ 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MLG彼得洛维奇原创]
今天给乐乐的照片留了言,[ 女大十八变].嗯,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心烦意乱了很久才弄出这么一句连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的话,唉,乐乐看了估计会傻。谢谢大家的怂恿,当然还有阻止我联系乐乐的,都要谢谢你们。
还有给我留园邮箱写邮件的朋友,谢谢你的劝告。可我还是很纠结,不知怎么面对乐乐,也不知就此伤害了叶子后我又怎么面对自己。
楼下有位大佬的话让我一笑。他问漂亮程度是不是乐乐- 檬柠- 叶子。这让我怎么说呢,漂亮是单指脸蛋吗?或者加上身材?那性格也可以忽略了?我觉得这么排太简单了,每一朵花儿都有独特的魅力所在,娇羞?妖娆?素雅?
夺目?到底哪个才能独占鳌头?所以真的很难讲,如果一定要排个先后,只能分拆几项,而且是绝对不能算平均分的一种分拆。
眉眼:檬柠,乐乐,理想,叶子身段:檬柠,宁姐,小模特,叶子(乐乐跟麻杆一样,不知能不能算有身段)
可爱:乐乐,檬柠,理想,小模特体贴:乐乐,檬柠,文姐,叶子恬雅:文姐(和我清白),文老二(和我清白),三四名空缺占有欲:狐狸,叶子(并列第一),好好,理想床上:宁姐(独占一二三),狐狸第四唉,真是无聊的排名,我总是做无聊的事谢谢大家在上一篇的留言。以前看到你们每个人的留言我都会在后面回复一句,说实话,我特喜欢这样的边写边谈的交流。亲切。不过今天上网后看到大家一排整齐的留言,觉得很有气势,呵呵,一下子有点舍不得在每个人的后面做回复,而破坏这样的视觉效果。这样一排留言真好看,所以14后面的留言,我就不跟贴回复了,就在这里念叨一下,算是对大家在14后留言的回应与交流吧。万望理解。
行雨人15
莺渐老,蝶西东,春宵何事恼芳丛,野花不种年年有,烦恼无根日日生。
今天老婆出去买煲汤的东西,所以我有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坐下来抓紧写点东西。我想我好像抱怨好几回了,最近不得其手,老婆怀疑我每天敲键盘所为何事。我只好把写作阵地转移到手机上,但一来手机打字费事费眼,二来总是要慢吞吞的拼音选字,影响思维的连贯性。最主要的是很受电视节目的干扰,集中不下来。我又不能关上电视,那样的话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没完没了地按手机岂不更加诡异。
中秋,叶子说他们学校的留学生集会。叶子要去参加的,而我则会留在家里,有这么好的时间可以写东西,何乐而不为。但是希望她平安归来,别被那什么。
听说这是华人聚会是很多狼友的收割季节,娘的,饥渴的人也忒他妈多了。55 55有网友说谁能想办法把叶子支开,银元奉上。我哭,你就是给我金元我也不能让媳妇被人支走,莫非你们要拉出去上她?呵呵,这玩笑我开过了,希望叶子原谅。不过每每想起叶子在高中被人抠B的传闻,我就时时地支起帐篷。
虽然我从没有问过她或者旁敲侧击过她,但我觉得这样不清的传言可以给我们平淡的性生活蹭加一些兴奋的动力,起码是我面对她躺在床上一声不吭时的动力。男人的思维有时真扭曲,我想。还有叶子,我至今想不明白,她怎么就一声不吭,任由下面稀里哗啦。
交待一句,我和叶子的第一晚,她是流血了的。而且是气吞万象的血流不止。
我真的没有想到,叶子是处女?我看着血和怀里的叶子茫然。我记得和乐乐的第一次。乐乐没有流血,但她明显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檬柠的第一次是和她的男友,所以我也不知道如何。理想和檬柠一样。而狐狸,莫言,还有一个宁姐,都是久经战阵的女子。所以我没有更多的经验判断处子的真伪。乐乐没血,但像真的。叶子流成河,却有很多被人抠过的传言。当然最主要的是叶子的一声不吭和任由你动,让人根本不知道她的经验如何甚至有无。我们一起几个月后她开始吃不下东西,吐,而且大腿的内侧出现了很多的深色的网一样的痕迹,最后我们买来试孕棒,她有了。狐狸也说怀上过一次,但我们相隔太远,她说自己去过医院处理了,很疼,睡不下觉。狐狸也是在手术过后电话给我,说贝壳,我们就不能交往吗?我那次听了内疚万分,这个故事以后有机会再叙。总之我和叶子回国做了手术,而到今天为止我也是因为叶子为我怀孕而从没考虑过离开。叶子的下面肉肉的,但阴唇有些太长,她就是把腿支开,我也看不到里面的内容,因为两片长长的阴唇总是合在一起。叶子每天晚上都要洗下体,因为她说白带会留在阴唇的缝隙中。所以要每晚清洗。我有一次进卫生间放水,她刚刚蹲在浴池里用一个小盆清洗干净,叶子朝我撅着嘴说你变态啊,早不进晚不进的。我一边抖落最后几滴水一边扭头看她抱着衣物光着身子走出去。才第一次发现,从后面看,她的两腿中间,垂着那突出的阴唇,非常的让人冲动。
回忆一下小模特和乐乐的下体应该是最好看的,肉缝中间是那种年青的鲜亮,但阴唇略微有些褐色。檬柠和理想的没什么特点,莫言很长,狐狸的最不对称,居然一长一短,让我第一次开了眼。宁姐怎么说呢,应该叫女人味十足,是褐色,但整个阴部非常的细长,水渍渍的。最重要的是宁姐的里面会动,她在你身下呻吟扭动,里面居然会一夹一夹的。以至于我和宁姐最初的两次都是刚刚进去就听到她的低沉着小弟,贝壳,正自冲动,又被她给夹了好几下,结果我一个咧嘴就稀里哗啦了。头两次都是这样,宁姐居然说贝壳你这么年青就不行吗?我哭,我说宁姐,你那个下面别动好不好,你一动,我就只能给你夹出来了,我本来能做一会的。我说完这话宁姐就要我的舌头,我们纠缠在一起后,她吃吃的乐“我以为你也喜欢这样的。”我只能傻笑,“反正你下面别动就行,不夹我我多做一会。”。
宁姐是长沙人,是文姐在长野的朋友,她和文姐基本同岁,我们发生了关系后,我们三个人同时在场时我会羞于和宁姐说话,我耳根子烫,烫什么不好说,但总觉得有点乱来。但宁姐总是特自然,跟文姐有说有笑。文姐会叫上我和老二一起约宁姐吃饭,却从不知道我和宁姐的关系。文老二我从来没碰过。虽然自从我到了长野后,就和文姐还有老二住在一起。但我对这两个姐妹一直没有过歪念头。
文姐一直以为我忘不了乐乐所以很是本分。又看我和老二很少说笑,所以文姐经常跟家里说贝壳和老二根本就不是一路的,让她爸就别操心了。
上次记到哪了?哦,那个温馨的十一过后,我和檬柠在学校见得频繁了一些,好像人一旦有心就会留意。我承认我有想要拥抱檬柠的冲动,不知她怎么想。不过事情的发展并非朝着个人的预期,我们打了几次招呼后,居然感到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尤其是在撞上她和男友一起时的四目无言,直接导致我们随后单独在路上遇见时的无从开口,就这样,直到我离开这个学校,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再近一步。
寒假到来的时候,老弓和马子分手了,具体原因不明,这个公认的“人间风火轮”竟然在寝室窝了一周,脸不洗床不起,哥几个只好轮流带饭上来,我们凑钱给他买了条曾经价格昂贵到让我吐血的白色软包一支笔。他只用了四天就抽光并且让我们每人都挂了一身的烟油子味。孙娘子和我在食堂午饭时分析此次悲剧到底有多惨烈,才能把老弓这孙子的精神和肉体摔回了液态?最后我们得出的一致结论就是糖糖(老弓女友)可能被人给上了,而且属于自愿。我们啧啧,被v ivi横了一眼表示你俩真下流。孙娘子回看了一眼对面的vivi,然后扭过头来对我叹气“女人啊~ 唉”。我眼睁睁的看到这厮刚送进嘴里的勺子被皱了皱鼻翼的vivi一掌拍了出来,……我狂笑,然后献给vivi一个“惩前毖后点到为止”,赶紧低头吃饭。这个寒假我报了日语班,重新拾起一门久疏战阵的语言,我佩服自己的勇气。我还是出国吧,为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虚荣?
逃避?管它。文姐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告诉我最新的动态,还要寄试题给我,但更多的是欲言又止,我感觉的到。终于在一次通话后文姐小心翼翼的问我,乐乐呢,你们怎么了?我不吱声,文姐不再说话。我告诉文姐,试题不用寄,网上就有,我报的日语班也有。文姐应了一声,说有事发邮件,我打电话给你。我们说再见,我对文姐充满感激。
寒假我吃得太多,居然生生长了一圈,我还给乐乐邮件说我胖了,乐乐说老头儿你太贪吃,早晚的事。我说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太久太久没用到腰了。乐乐说臭贫。
开学回来不久,我们在各种心情的裹挟下参加了第二次的计二级上机考试,五人达垒,包括一出场就认定自己尿(sui)了然后狂呼黄风大(dai)王卷我走吧的硬盘,真他妈丢人,我们远远躲开,死也不能说认识这孙子。而每天抱着题库几乎手淫都想着代码的手霜却被三振了。成绩下来后他一声不吭的倒在床上抽烟,也一改往日的三哥长三哥短,我甚至在熄灯后没有感觉到一丝下铺传来的震动,我在上面暗想,这次的打击可不小,孩子晚上的手活都停了。第二天我们劝慰他,还有机会,不行就找传说中的学长们推荐传说中的枪手。手霜问要钱不?我们流汗,不要钱的话你就只能指望硬盘呼唤过的黄风大王了。手霜长久的沉默,最后蹦出一句话,“七爷我宁可拿那些钱破处,处破了,窍也就开了,不然为什么就他妈剩我一人”。吾等早习人伦之士只好争相的跌倒在床上。
由于坚决贯彻落实了科学的发展观,我在取得计算机二级的伟大复兴之后,五一期间心情愉悦的招待了来访的高中同学狐狸,宾主双方在诚挚友好的气氛中就互相感兴趣的话题交换了意见并达成了广泛的共识。晚上我把狐狸安排在那家小宾馆,在她几个默默递过来的渴望中逃难似的转身,我告诉狐狸晚上锁好门,有事打电话,明早来接她。
狐狸咬着嘴角说嗯。我打车回学校,一路上任由欲火走遍七经八脉,当然主要是那根萝卜。这次开学后几乎每个晚上手霜都会在下铺进行自以为保密却因为摆动频率而暴露的自慰,操,这孙子怎么总有幻想对象。我也被晃动闹得支起的帐篷,长期心烦意乱,今天我真想上了狐狸,或者说是个我认识的女人就行。但我骨子怕狐狸眼里透出的那种欲望。狐狸不是免费的午餐,我这么跟自己说,吃也可以,别烫到。
第二天我带狐狸去海底世界,内陆来的狐狸兴奋如同进了水晶宫。下午我们在海边吃烧烤,看着满眼的游客一边聊天打发时间。狐狸问,有什么电影吗最近?
我说不知道,好久没留意了。狐狸又问“那有夜市吗?”我哑然,说还是不说,说了我也根本不敢去,其实不光台东,所有留下我和乐乐身影的地方我都不愿涉足。包括海底世界,要不是狐狸早已慕名,我一定会故意忽略此处。我只好说不清楚,晚上没出来过。狐狸歪头,真的?我说真的。她说你带我去宾馆挺熟门熟路的嘛,我说安排朋友住过(谢谢檬柠的启发)。狐狸不依不饶“什么朋友”我说“你好烦啊,还要查良民证不?”狐狸不说话了,她轻灵的跳到一块石头上,蹲下去在海水里捞着什么。我在她后面又站了一会,狐狸起身,把手里的什么东西扔回水中。我继续看着她,狐狸问什么时候涨潮?我说不清楚,咱们来的时候刚退,再涨可能得晚上八九点了,你只管玩。狐狸说我怕被卷跑了。我傻掉“你认真地?涨潮又不是海啸”。
狐狸呲牙,“我是来玩,不是捐躯的”我郁闷“涨个潮好不好,卷走就有鬼了”狐狸问有规律吗?我说“有吧,不过我不清楚,就知道下午有五六个小时的时间抠螃蟹”说完我就一阵心口疼,唉,我想只要我留在这里一天,我就逃不过要想起那些事。狐狸嘿嘿的说我有点在水言水的意思。我笑,问狐狸“还吃烤鱿鱼不”,这家伙听了就夸张的舔嘴巴,于是我拉她到岸上,掏钱,买两只整烤的,看着她一脸满足的啃了个没心没肺。
吃过晚饭,我们进了一家录像厅,狐狸有意无意的倒在我身上,并满意从我没有正正身子的动作得到了被接纳的回馈。我记得当时看一个什么破片《三岔口》,也许并不破但我的确没看懂。我就心不在焉的感受着狐狸蹭着我的外臂,我把手抬起来,她进了怀里。我操,我骂自己。狐狸的手在我腿上有意无意的搭着,我的下面开始充血,无耻的把我的女神抛在了脑后。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学校,送狐狸回到宾馆后,我们就抱在了一起,我真贱,我想。我并不喜欢狐狸,可我的身体需要狐狸。狐狸让我关灯。但窗帘没有拉上,城市的各种灯光透进来,让整个房间很虚幻。我们接着吻,但我很快就把头逃开了。我不习惯没有感情的亲谁,舌头特僵。狐狸不知有没有觉察我有意的躲开,她改成踮着脚用嘴巴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吸,我突然想到狐狸可真矮,我和乐乐对头高,乐乐亲我的嘴巴都不需要踮脚。我走着神,用嘴叼狐狸的头发。很久后我的帐篷都翘了起来,只好拉着狐狸倒在床上,迅速的把她变成一丝不挂,狐狸对我做了同样的事情。我把狐狸分开,扶着翘起的顶端蹭了蹭那块湿漉漉的峡谷,狐狸一惊,支起上身,她好像觉得我的主题太直接了,有点希望我能给她一个好一点的前戏,但看我豪无此意的继续给顶端进行润滑,狐狸只能再躺好,然后抬起了腰,让她的湿漉漉对好了我。我顺利的一路直下,直到进入整个个温暖中。出乎意料的是狐狸喊疼啊,贝壳,先别动。我只好扭了一下腰说“那我等你说可以吧”。狐狸挪了挪屁股,然后回应的扭了一下瘦瘦的腰,我像得到了一个信号,开始慢慢的动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无非就是狐狸千回百转的呻吟,而我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直到完全洒进她的体内。我跪在床上没有起身,狐狸依然被我拢到身下。
她咬我的嘴“出来了?贝壳”
我点头。狐狸喘气。我依然硬硬的留在里面。也不知道狐狸高潮没有,但如果是那个远去的精灵,她一定会告诉我,她夫妻了没有,而后要不就是满足的躺在我怀里要不就会笑着说老头儿你今天真没用。我咧咧嘴,使劲地把精灵关在脑子里,我现在这副赤身裸体的德性根本就不能想她,我会愧疚死。这时狐狸在下面嗲了一声,“讨厌,还戳着人家呢,不是出来了嘛”我从牙根里咝咝着,“谁说出来就不能戳你了”然后我开始动,狐狸满足的喊贝壳,给我。我在被精液和其他什么搅得乱七八糟的洞口持续的出入,慢慢的听到之前的水声变成黏糊糊的撞击声,狐狸终于抽了。她死死的抱着我失声喊着老公,来了,什么的“不清不楚”。我皱皱眉,老公?但很快她的失声变成了无声。我在她无力的身体上努力了最后几下,让自己再一次的宣泄而出。
我们抱了一会,狐狸说一起洗个澡吗?我说你先吧。她没有坚持什么,爬下床。摸索着到了卫生间,开灯,关门。
我躺在床上驱赶自责,我觉得要是不驱不赶的话我就得被自责给裹了。好久狐狸出来,我赶快起来,卫生间的灯光让我们看清楚对方的身体,我有点不好意思,操,狐狸下面刮了个光光溜溜,妈的刚才我就为泻欲了,一点都没觉察出来。
难怪狐狸好像有点失落于我的没有前戏。狐狸看我,又看自己下面,她好像为了躲灯光远一点似的被迫向我挪了几步,我朝她笑笑,也赶快钻进浴室。冲洗自己并且继续如同轰蚊子一样的轰着满脑子的自责,妈的又想起了狐狸下面的白白嫩嫩,硬了。再出来的时候狐狸已经钻进了另一张床里,我坐到之前的那张床上,不成想摸了一手的粘粘糊糊。狐狸笑,她肯定刚才也碰身上了。这个家伙,居然不说。
我挤进她的被子。狐狸抱着我的胳膊,柔声说你真是的,什么都没准备。我傻着说准备什么?狐狸说措施啊,就这么直接弄在里面了。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我说“刚才不是那个……那个谁也没想到嘛”。狐狸用牙叼我“你真没想到?个骗子”我不出声,我说你就别怪我了,明天我去买药还不成。狐狸好半天不出声,我有点紧张,我觉得她在酝酿一个可以在合适时间问的问题,而那个问题我基本预见了。果然是关于乐乐的,她问你一个人?我说我有女朋友。狐狸问她叫什么,我说乐乐。狐狸又问你们好不好?我反问怎么不好?狐狸穷追不舍,好你还陪我?
我说她每个五一回家。狐狸说你真是个不可靠的家伙。我讪笑,娘的这话真戳死我了。狐狸抬下巴看我一眼“生气了?”
我说没有,我反省错误呢。狐狸笑“你还记得送我的星星不?”幸好我记得牢才没问什么星星,我说记得,狐狸抱我的手紧了紧,透露给我她很开心听到我说记得。狐狸说“我喜欢你” .这句话可给我来了个大窝脖,我眼皮直跳,这话我可怎么接啊。娘的,嘴上别应了,还是用动作混过去吧,我用力搂了搂狐狸,算是一个模棱两个的回应。她低低的告诉我,“高中我就喜欢你,但是你谁都不喜欢(我心想那个时候我和好好正荒唐着呢,不过你们都不知道而已)”。我笑着问她高一开始的?狐狸摆头,“高二吧,要不就是高三,我说不准。”我说“你这也叫喜欢?时间你都记不清,你!”狐狸说“不是记不清,是说不明白,也许喜欢算不上,但我老是会琢磨你”我居然感到虚荣心有点小满足。我口不应心的说“这不是给我带高帽嘛,我还值得你琢磨?”狐狸好久没出声。就这么搂着我的一半身子。我的手指从她的小腹滑下,她还是不出声,再向下走,马上就摸到了光洁无比馒头。我用手使劲在上面一擦,还是感到了一茬茬的似有似无的毛头。狐狸吐气,然后蜷起身子,我手指都没有再伸,那个热源就蹭到了我的指尖。我抠下去,狐狸一声呻吟。我的主啊,狐狸下面没毛真的好有手感,我把她的下面整个包在手心,才轻轻一抓,就刮出了一把的汁水淋淋。干,我下去吧,我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被子,狐狸为了迎接我随即灵巧的支起双腿。我把嘴巴堵上去,真是光洁啊,以前吃乐乐却总是被乐乐的毛毛拨的鼻尖痒痒,而和狐狸的感觉完全不同。狐狸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从头到脚的起伏,任由我肆无忌惮的咬,吸。
狐狸真的很会叫床,再喊老公啊的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皱眉了,我从被子里探出上身后把嘴巴叼在了狐狸的唇边,由她吮吸我沾的咸咸的舌头,心里还琢磨着不知道她吃到自己的味道感觉如何呢。狐狸已经娇柔的吟着扶我进入了,这次到好,狐狸高潮时喘了个酣畅淋漓,勾着我第三次多忍一会都不行的把子孙奉上。妈的,这张床也废了,我拔出来后的白腻腻在上面流了个黏黏呼呼,可怎么睡,操第二天一洗脸我就疯了,对着镜子崩溃着,脖子上一堆一堆的红斑,干啊!这是狐狸给嘬的。可要了我的亲命了,我怎么回寝室换衣服。我再出来,抬着下巴把脖子递给狐狸看。一脸“你够绝的”。狐狸很得意很得意地笑,说怕你女朋友看见?
她的慢条斯理让我后背发凉,好厉害的女人,我心头流汗,愁我脖子上的红印,她故意的让我洗不清道不明?那狐狸就可以在她的假想敌前浮出水面了?真是个狐狸。
我直皱眉,她狐媚的笑着,然后抬起脚把内裤穿上又脱下,说你那东西怎么还没流完呢……
行雨人16
杏花初落疏疏雨,杨柳轻摇淡淡风行侣不入神仙地,人在珠帘第几重?
进入最后一篇吧。在昨天和乐乐恢复了联系之后,继续叙述我和其他花儿的乱来乱往,实在是有些荒唐,荒唐到让我觉得自己其实很扭曲。没错,从“冲动”
了狐狸开始,我自暴自弃似的和几个女人发生了几种关系,甚至因为叶子的怀孕而订婚。但我明白自己的心头一直有根跳动的针,它随着我的心跳而跳,随着我的心痛而痛,依依不舍的提醒着乐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心。
檬柠是我在情感中的第一次偏差,狐狸则是身体上的第一次放纵,从那个关联着两个不光彩的第一次的小旅馆开始,我开始了无度的“掩耳盗铃”。更现实的是荒唐可笑一次,可笑荒唐一回,心头便落下又一层灰。让我越发的不敢窥视薄雾缭绕的心室中,那个把头懒洋洋搭在我肩膀上微笑的乐乐,里面的我和她,好年轻。
心头的灰像粉碎的煤,扫落不代表扫落了那些荒唐,擦洗也擦不净斑斑的过往。扫不得擦不好,因为污点难消。自以为是的男人“沾沾”于很多的自喜,“得意”于更多的忘形,吃掉了苹果却推罪于诱惑,其实伊甸园里哪有蛇,蛇是生来就在吾等腹间胯下的幽灵车。你不信,继续荒唐?无妨,信不信元神都在车上,你只管放纵的四处停放,却总会有那么一天的车毁人亡,或精神或身体,不分前后的被反作用力的沉积许久给“摧枯拉朽”。就是这样,我想。狐狸在六天的时间里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她不知疲倦的挑弄我的身体。虽然我和乐乐早以行下夫妻之实,但我们都是彼此身体的第一次,并非谁去开发了谁,而是一起慢慢的爱着,熟练着。但狐狸完全是另一种高度,她锲而不舍的在塔顶用绳索拉我。
我没想到自己会有多少的精液可出,也许最后都是前列腺的分泌物。我没有办法软下来,因为狐狸用嘴,用下面的和上面的好似精神鸦片一样的嘴,把我一次次的扶起。她每天把自己的外阴刮得白白净净,然后跨在我的嘴上磨蹭。让我用牙咬,我舔上去,她却喊咬我。第三天狐狸把我也刮的一干二净,虽然我一再阻止,但她含住我,舔着我还是用了刮刀,我第一觉得自己的柱子孤零零的突兀在那里,紧绷绷的难受着,狐狸满意的凑上去吸食,咬下去甚至像嚼,快让我疼出泪来。
狐狸骨子里的疯狂。她也再没有去过其他景点,只是早晨起来和我去海边,她几乎在海边一玩一天。我在沙滩上坐都勉为其难,觉得除了躺下没有更缓解的姿势。
狐狸接到过一个电话,下意识的离我几步,厌恶一样的嘀咕着“怎么这么烦呢,我就想在家多待一天……”我调整一下步子,迈远一些,蹲下身子,用手轻扫着沙子等狐狸。狐狸收电话过来,告诉我学生会真是个烦人的组织,放着假还下什么通知。我笑,我其实更不好思听别人解释的话。晚上回去,狐狸洗漱,然后喊贝壳,一起洗澡好不好。我没拒绝,我连下面都被她刮掉了,还有什么推诿遮掩。
我们站在不大的浴缸里上下其手,任由喷头裹着各自的半个身子。其实我很发愁,一来这两天我的下面起了很多红疹,而且毛孔被钻出来的发头扎得生疼。但狐狸说每天刮就好了,她在后面抱着我,上身从我的臂下探过,用小巧的褪毛刀片在下面划过。操,我感觉有的红疹子都破了,火辣辣的。我说疼,好像有点。狐狸说我开始也是这样。我问她谁给你刮的?狐狸笑,你有女朋友我当然也有男朋友,你说谁干的呢。我说你回去无所谓,我的女友看到怎么办?狐狸说你连这个借口都找不下嘛,一编不就过去了。我闭上眼睛沉默。她看不到。狐狸继续刮,然后让我转身,她蹲下,清理精囊外的毛发。
我问她“狐狸?”
“嗯?你说”
“你第一次留血了吗?”
狐狸说当然,不少呢。我沉默。狐狸停下来,仰头看我“你那位没有?”
我说“有”不是为了虚荣,而是不许她听到没有诋毁乐乐。
她说“其实是没有吧?贝壳,你是个问题挺少的人,所以……”
“有,真有”我打断她,我能让自己死掉的相信乐乐,完全的不需要跟狐狸口舌“那你问这个干吗”狐狸继续清理。
我脑子快速的转,我想可能刚才真的是为了乐乐问的,太要命了。
我半天无声,她又追问“嗯?”
我只好色迷迷的说,“想知道你让谁开苞的,我不是嫉妒嘛”
狐狸嘿嘿的笑。站起来,在我的下面摸了一把。“好了”
我低头看,唉,又光秃秃了。连精囊上都是,她手可真细。
狐狸咬我,低声说,“真想知道?是不是问了就欲火焚身?”
我说是,别说你男朋友不是狐狸说我没告诉过他,他知道了可能会一时的欲火焚身,但是做完了就得被怒火烧死。我说我就烧不死?狐狸低低的声音说,我真希望你能烧死。我干笑,我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含义,所以我没法子接。
狐狸满满的贴上来说“我给了冲剂”然后她马上看我我使劲一震,太耳熟的名字了。我想起那一幕一幕,我几乎是没过脑子的问“你的内裤都被他收了是不是”
狐狸娇媚的笑,然后轻轻叼我的嘴说“你看,你还真硬了”我低头,看见自己的那话儿高高的端着……
狐狸舔嘴巴“是我给他的”然后炙热的看我“你怎么知道?”
……干……
我们几乎是冲到了床上,狐狸轻巧的让我进去,然后迎接我的冲击。我看到狐狸的眼神在迷离,而狐狸也体会到我的不同寻常。她添柴加火一样的说“冲剂拿我的内裤给我擦了”我感到下面涨大。狐狸满意这种效果。她又说“你知道吗,所有人都以为是叶子的,记得叶子不?咱们班那个小公共”我几乎觉得自己下面长个了。这样的交欢太过刺激,狐狸得手,她享受,然后长长的泄身。我的思维变态着扭曲着陪她升天。
平静下来后,我细细问她怎么一回事,狐狸大致说了几句,总之是朦胧的冲动,荒诞的献身。我说我们也都以为是叶子的,狐狸说“叶子是被抠过,做没做过我不知道”。
我问“冲剂说的?”
狐狸说,“嗯,冲剂说抠过,还说胡子他们也抠过。”
我硬。我说真的假的狐狸说“真的,冲剂有叶子的内裤,胡子他们都有,抠完了给脱下来的,这是真的”……我听后再次翻身上马,不,上狐狸……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狐狸后,我回到了学校,最后几天的精心防范,没有让狐狸在我的脖子上复刻下什么。现在只有一些不很清楚的褐斑而已。但我洗澡成了大问题,妈的,没法子,下面被狐狸给收割了,我要这么光秃秃的进澡堂,第二天就得成为校史传言的一部分,跟叶子一样。我在寝室忍了几天,也不玩球,也不运动,尽量少出汗,拖到毛发长出来一些再去洗澡。可遭罪了,不但那几天走路困难,又扎又痒,而且一层的毛茬会扎在内裤上,挂在内裤上,我一动就会有毛孔被拉伸的疼。足足忍了有一周吧,总算有了黑乎乎的一片颜色,手指宽了。
我才拒绝了几个人一起去洗澡的提议,一个人偷偷的去了澡堂。还好没有熟人,我搭着毛巾在跨前,才好多天来第一次冲了个痛快,人都臭了我觉着。
回到寝室非常的舒心,身子干净了就是痛快。给手机充电,看着手机发呆。
狐狸走后一直给我发短信,问我女朋友发现了吗。我说发现什么,她说下面啊,我说不劳挂念。她回过来一个嘿嘿。一个月以后,我收到了狐狸晴天霹雳的短信,狐狸说她怀孕了。我差点没死过去。我看马上也要放暑假了,我说要不你再等半个月,等我放假回去我们想办法。狐狸说想什么办法,带我见你妈?我冷汗,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这么开玩笑。这他妈到底是不是玩笑,我操,我们都吃药了。
我操。我只好打电话过去,我说狐狸,要不你等我回去,我们去……去 .狐狸接话“打了?”
我结巴,不是,不是打了。狐狸问“那你要吗?”我疯了,我真是,我怎么。
唉,干。狐狸听我在这边崩溃。狐狸说“贝壳,我去打了。”我像被一丝光线刺到,我急切地问“你去打了还是打完了”。狐狸说“我要去打了,贝壳,我们……”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我说狐狸你卡号多少,我得寄钱给你。狐狸说寄钱是什么意思,打发?感谢?我暴跳如雷地喊“打发个屁啦,你找个人照顾照顾你吧,打了不就得躺下嘛,你得找人照顾你吧”狐狸笑,“我知道了,贝壳,你不是那种人” .我无力的说你给我消息吧。我们挂电话,我想我不是哪种人?我他妈现在是最烂的人。
一周后狐狸给我打电话“贝壳,孩子走了,我下面好疼啊”。我不知所措,我说你留校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放了假马上回去。狐狸说我想等你,但我放假也得赶快回家。我家给我安排实习了。我沉默,好久的沉默,为了心疼她沉默?为了鄙视自己沉默?狐狸悠悠的说了一句,“贝壳?”
“嗯?”
“我们就不能交往吗?”
……
那天的电话不知道我是怎么结尾的,许没许诺给狐狸什么。但知道我和叶子在一起的后,狐狸写了最后一封邮件。
[ 我喜欢冲剂的时候,冲剂是她的。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也是她的。我恨叶子,我也恨你。每当我铺床的时候,我都想起我们的那个孩子。] 我泪眼婆娑,手脚冰凉,死去一样,我把自己又枪毙了一次……
许多年后叶子做完手术的那次,我陪了她整整十五天不让她下床。叶子下面血流不止,直到新的一次月经期过去。
我们很多次复诊,医生说她下面的子宫壁太脆,可能比弹性子宫的受力创面大一些,继续保养,还有吃消炎药,过了第一次经期就没事了。那次之后我也是第一次思索,狐狸是不是血留不止?她作完手术住在了哪里?自己照顾自己?又是怎么参加的考试?一切都不合理。还是她从来没有为了我感身过?但我马上停下了,我很无耻,我很无德,我在推托,男人在世上最后一条大罪便是推托。我宁可相信狐狸为了我经历苦难,而我欠下了还她不清的羞愧。
我愿意相信是我不负责任的无德,如果我怀疑狐狸,我比这样内疚的无德还要无德,那叫推托,寡廉鲜耻的推托。
最后的一年我一直安分守己,为了时常发邮件来乐乐,也有一点是为了常常短信我的狐狸。最后的日子临近,我贪婪的游荡在这个城市,甚至住了整整四年的校园里每条小路都会特意的走上两遍,照像之前,我看到了檬柠,挂着她从来不去掩饰的因为肤色白嫩而明显的几颗小斑,其实我真喜欢她这份自然,强过那些化妆跟抹墙一样的ps美女。我惊奇,每次见到檬柠都觉得她又变漂亮了,我想,真好看,她拿到了家乡一份月薪四千的工作,直到07年我们夜夜缠绵时,她已经成为一个分支的部门经理了,女人到底凭能力还是容貌,我想这是一个永远也看不清的漩涡。
孙娘子考回了烟雨秦淮,并且向世人证明了他一直坚定不移奉行的独立自主的考研政策,也是我们寝室唯一一个,带着自己大学的女友修成了正果。老弓牛逼烘烘的进了中石化,并高声宣布咱老子塌了二十多年的肩膀终于立起来了,但我们知道他只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头才分享了革命的成果,的确,这孙子混了四年都不如他的父亲一个月手眼通天的“功不可没”。于是我们鄙视他,老弓是机灵人,在我们谁不知道谁啊的眼神中,他把豪情壮语换成了陪说陪乐,并在摆了三天酒席后得到我们关于他“虽没能力但有眼力,的确应该混进公务员队伍”的高度赞扬,从此踏上了一条白衣带血的祸国殃民路。手霜,硬盘,包皮,还有名字几乎没有出现过阿不闺秀和轮车,得意的,失意的,诸事一起的,略有争执的,都可以告一段落。我们在栀子花开的季节拱手道别,兄弟们,管住老二,一生珍重。告别哭得双目通红的老妈还有微微笑着向我点头的继父,我突然觉得,这个换了无框眼镜就能变成温哥的小老头,其实对我有过很多默默地支持。背起行囊吧,第三次的离家远行,nagano.
……
有文姐的地方,永远那种素朴的味道。
……
文姐给我收拾了房间,她几乎是重复四年的那几句话,贝壳,这就是你的房间,不许在屋里抽烟……
我们吃饭,老二喊又是这个啊?而我则吃的幸福安然,我太熟悉这样的感觉了,这是我四年前在Q市第一餐的味道,而那个人就是文姐。
随后的日子里,文姐周末必定会带我去散步,哪怕下楼不远,都会默默地转一转,我和文姐真是一个奇妙的组合,好像我一直沿的她留下的脚步在过。我们在微寒中暖洋洋的东拉西扯,千曲川是我们去的最多的地方,老二少有兴趣,从不跟着。我们沿着河道走,我知道我的不适与失落,在眼睛后面藏了个“时时刻刻”,所以文姐突然说,贝壳,到了哪儿都要好好生活……
圣诞节的时候,文姐征求我们的意见,我说在家过呗,我对圣诞没什么感情。
文老二说姐你放放血请我去信州健康ランド做个除角质吧,文姐说就你去,贝壳呢?老二瞟了我一眼,“你去不?”。我和老二总是有点呛,虽然她性格不错,但对我永远是爱搭不理的劲儿。我不吱声,心想老子又不是娘们,老子宁可在家听关8的新单曲。文姐最见不得我们两个冷场,只好说再想想再想想。我和老二继续看着电视互相挺尸。直到文姐从屋里出来说,约了个朋友,晚上去西餐好不好?老二表示同意,我表示谨慎的同意。文姐则为达成一种谐调而满意。而那天晚上见到的文姐朋友,就是后来在半年时间里,几乎教会了我所有姿势的宁姐,并在若里公园让我第一次的感受到被人吸出了子孙后再看着两瓣柔唇将其全部吃下,复又再次被吸出来的快感送上九霄。也正是从这段荒诞的经历开始,让我慢慢的羞于联系乐乐,信越来越少,QQ经常不登。我在看到乐乐的每一封邮件后都想着下次再回复吧,直到她一次比一次的紧张[ 贝壳你没出事吧].人就是这样,一次次的疏于回复变成了越来越不好意思的解释为何疏于回复,而拖到最后,就变成了尽量的忽略回复。终于乐乐的邮件越来越少,而我在荒诞的中以掩耳盗铃的方式生活着,在生活中以自暴自弃的方式荒诞着。
我并不是和每个花儿都有一段难忘的回忆,所以后面发生的烂事不能说是前篇一律但绝对的大同小异。理想,也就是那个TW来的败金女女,和宁姐的故事几乎一样,我们从不知为何的开始,发展到必然无果的结局。也许对于宁姐我可以说是因为我们互相失去兴趣,而理想则是因为我痛苦自省后对她的逃避,我为了她坚持从文姐家搬了出去,为了她在同居的四个月里花了将近一年的生活费,为了她经常翘课荒度。幸亏我连烟草都不碰(还是乐乐,唉),才没有碰过一次大麻,只是等着理想自己抽个痛快后一起上床。文姐几乎不再联系我,我从要求搬走她就生了气。
我对不住文姐的照顾,我为了性欲自暴自弃,最终酝酿出我做了一年的旁听研究生后没有通过正式的硕士入学考试而夹着尾巴离开工学部的惨痛经历。我妈听到我私自搬出文姐家就很不满意,最后得知我甚至没有通过考试,气的昏倒了两次,我被勒令回国。回国的日子里我沮丧无比,我有一种从小到大都没体验过的羞耻,我虚度了一年本该是有所作为的光阴,并且留下了很长时间挥之不去的阴影。在那段日子里,我妈每天唉声叹气,继父也是尽量不提这件事。我除去去书店买书,就是每天躲在房间里看书,等到继父说贝壳,再给你一次机会,挑个国家完成学业的时候,我已经读完了全本的史记,资治通鉴,还有诗经,格物考,宋词元曲,三言二拍,阅微草堂笔记,甚至还有继父书橱的毛泽东著作选集(很旧,一九六五年人民出版社的甲种本,繁体),所有的贾平凹,莫言,余秋雨,郑渊洁,王蒙,村上春树,金田一耕助,还有美少妇的悲哀,姐姐的房间,好友,少妇白洁等等等等打发时间或者干脆就是用来手淫的“出得厅堂入得闺房”。在我蛰伏的这段日子里,叶子和狐狸一样,通过邮件联系上我,最后又和狐狸一样,我们一起上了床。唯一不同的是狐狸骨子里透着疯狂,而叶子则像包裹着寒霜,我被她吸引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冷美人身上有太多热辣的故事,半年前,我们在交往一年多后正式订婚,一起到了现在这个城市。可这里偏偏是,乐乐驻足过的地方……
感谢大家十天来的追读,一共十六篇文字纪录了我复杂却也简单的感情故事,没有你们对这段心情的分享,也不会有行雨人聚沙成塔般的成长。今天我在决定写下结束篇时,第一次重读了自己的文字,从前篇的叙述随意到中篇的描写细腻,再到后篇的斟字酌句,貌似有那么一点点地进步,我很高兴,毕竟我曾经看到作文题就头痛不已。
就这么结束吧,莫要认为太过草率,因为我已经越来越羞于曾经毫不自爱的荒唐,也越来越羞愧于回忆那些留给乐乐的背叛的伤。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这话,实是对的,但中秋时乐乐问:你会想我吗?
我想,我多想……
我的下一步,究竟要怎样,才不叫荒唐?
【暂时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