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浅浅(全本)
1、陆情深和方浅浅
小时候,亲亲老爸方政总说,“浅浅,你以後离陆琰家的那个小变态远点,老子是变态,小的估计也不会正常!”
方浅浅总是会甜腻腻的抱着自家老爹的胳膊又摇又撒娇,心里却鸟都不鸟。
小浅浅的小脑袋瓜里想着,陆情深长的多好啊,取的都是父母的优点,皮肤白白的,鼻梁高高的,像干爸陆琰,眼睛呢则是深深的眼眶,随了干妈王雅茜的欧式眼。往那一站,魅力自然散发。学校里小女孩们的目光都被吸的死死的,陆情深什麽话都不用说,就会有一大群小丫头片子为之神魂颠倒。
可他的不足之处就是太严肃,小小的年纪脸部基本没有表情变化。然而,现下不就流行冷酷俊颜麽,打小陆情深那张面瘫脸好死不死的更是大放异彩。
方浅浅有一个五人组,他们这圈好蜜友的上一辈关系极为复杂,年纪最大的陆情深和年龄最小的孟瑶是她妈妈闺蜜的孩子,於耀、於辉是外婆家的双胞胎,不过这几个孩子从光着屁股开始就在一块玩,简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在一起根本没有什麽辈分观念,凑在一起就是铜墙铁壁的青梅竹马。
从小到大,每逢周末假期,几个人就会被大人们带着凑到一起,玩个天翻地覆。当然,他们也知道,每次凑到一起的主要目的都是因为自家的爹妈要遗弃他们独自去偷欢!
陆情深虽然喜怒哀乐不善於表达在表情之中,可他却是孩子中的首领人物,别看那对双胞胎兄弟在爷爷和老爸的庇佑下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只要陆情深一记冰刀眼,立马乖顺的耷拉脑袋。
方浅浅打小最甜的就是,陆情深宠她,那种感觉,区别於父母给予的亲情,小小的她还没有能力去参透那麽深的情谊,不过她沈溺其中。
猝不及防的被人偷袭,唇上多了一份不属於自己的温度,她睁大眼睛吓一跳的微微挣扎,习惯那熟悉的味道便安下心来,慢慢闭上眼睛,抬起手环上他的颈,开启牙关接受着。
好像是很满意她的回应,陆情深加深了这个吻,将甜美的小舌揪在嘴里细细品尝。
方浅浅还是无法承受他这麽霸道的亲吻,几十秒的功夫,就难以呼吸的眩晕。
强而有力的舌在她的嘴巴里肆意挑拨,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舔舐里面的每个角落,吞咽她口中的甜美津液。
她只能用小拳头轻轻的砸在他的胸膛,“深深,我,我不能呼吸了…”他松开口,放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氧气,看她微微红肿的水润红唇,不禁身子一紧,又将吻落了回去,搂住她的腰去贴合自己。
“啊!”耳边传来尖叫的女声,旖旎的法式热吻被生生打断,方浅浅赶紧推开他,却被他更紧的搂在怀里。
“哥,你和浅浅姐在…”刚放学回来的丁姗姗每天到家的第一时间就是去陆情深的房间报道,没想到却看见了这香艳的场面。
方浅浅害羞的将头埋在他怀里,背冲着房门,陆情深面无表情的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淡淡的说句,“关门,出去。”
丁姗姗咬紧牙,眼睛盯着他们相拥一起的姿态不放,却在他下命令的同时,不得不攥起拳头,替他们拉上门,转身下楼。
门一关上,方浅浅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羞的满脸绯红,猫瞳却汪着一股水,纯情中带着些许妩媚。
陆情深那对日常只淡漠无波澜的眸子也染上一丝温润,眉间带着一丝柔情。这个表情,这个样子,连他亲妈王雅茜都没见识过。
2、丁姗姗的由来
陆情深父母下班回家的时候带回不少好东西,除却单位分的,还有底下的公司、机关单位进贡的好礼。
他奶奶退休之前,就把路子铺好,让他爹进了政府机构,大摇大摆的走上政道,王雅茜也是被她弄去在陆琰身边当文员的。
“浅浅在呀,那今儿就别走了,晚上干妈亲自下厨给你们清蒸大闸蟹,还有你最爱吃的基围虾呦!”王雅茜把菜递给李嫂,让她先拿下去收拾。
李嫂还没接到菜,一双小手就赶紧过去接了过来,还打出拖鞋摆放好,娇滴滴的道:“爸爸妈妈穿鞋。”
陆琰点头一笑,眼镜下那双挑尾内双的桃花眼扯出几许淡淡的笑纹,依旧清秀斯文的俊颜多了几许岁月的磨砺。
“姗姗,以後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做,去跟浅浅他们玩吧。”王雅茜疼惜的摸摸她的脸。“妈妈,我是喜欢做这些事的,真的。”丁姗姗的大眼睛带着真挚和几分与丁强相似的执着,王雅茜笑笑,也就随了她去。
方浅浅一直含胸低头,这会子,她的小嘴巴还没消肿,怎麽好意思给干爸干妈看见,轻轻打了招呼就赶紧上楼去。
“嘿,这孩子,见到咱俩还害起羞来,是不是有什麽情况啊?”陆琰坏笑着将胳膊往自家老婆肩上一搭,被王雅茜一手打下去,“瞎说什麽呐,多大点的孩子啊。”
“切,你十几岁的时候不也跟我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麽…嘶…疼,王雅茜你又欠收拾了是吧?!”这一口咬的,真特麽狠!
方浅浅的生活很简单,除了老爸方政和美娇娘颜希舞,其余的就是围绕着父母的这几个大人和他们的孩子,即便上了学,年龄的差距不足以分开他们的圈子,所以她很单纯,只跟其他四个孩子交好,而他们亦然。
可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们五个人之中多了一个人的存在呢?哦,对了,是那个秋天,在她十九岁的生日派对上,妈妈爸爸特意为她布置好房间,准备好美食,在几个孩子到来的时候悄然离去给他们自由的空间,那天,於耀、於辉和孟瑶都带着礼物来的,而陆情深,还多带了一个孩子过来,那个孩子就是丁姗姗。
二十三岁的陆情深,眉宇中带着一丝丝的不情愿,却不得不解释说,“从今天开始,这个女孩是我妹妹。”
方浅浅微笑着把蛋糕和零食多分出一份,递给她面前,叫她姗姗。既然是他妹妹,那麽她便有资格加入这个小团体,她愿意伸出双手友好的欢迎她,可是,实际上却没她想象的那麽美好。
於辉当时一边把蛋糕上的奶油抹在孟瑶的小脸上,一边漫不经心的笑说,“那丫头,可没看上去那麽怯弱。”方浅浅不以为然,却在时间的增加中而慢慢表示赞同。
不得不说,从有了丁姗姗开始,方浅浅和陆情深单独相处的时间变得少之又少。
陆情深开始是讨厌丁姗姗的,他那麽冷情的人,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小丫头每天娇滴滴甜腻腻的叫自己哥哥,总是觉得不适应,不过他基本都是采取漠视措施。
如若换成别人,他早就开启智慧模式,用尽方法手段把她逼出家门,可他不行,他妈妈说,这个孩子的爸爸对她有恩,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麽小的孩子被送去孤儿院。
可丁姗姗不是别人,她是丁强的孩子。
如果丁强没死,不用陆情深不满,陆琰就会第一时间反对领养他的女儿,可是丁强死了,而且还是间接因为他们陆家而死,那麽血性的汉子临终前最後的请求就是让他帮忙照顾自己的女儿,他怎麽会拒绝?
从丁姗姗被陆琰和王雅茜带回家的那一天起,就告诫陆情深,这就是你的亲妹妹,你是哥哥,要好好照顾她。
3、我想和你一起睡(陆变变夫妇走场)
方浅浅爱吃海鲜,晚上的大闸蟹她自己就吃了两个半,陆情深一顿饭分解了三只螃蟹半盘子基围虾,在妈咪王雅茜的挤眉弄眼下,将余下的半只蟹肉放在了丁姗姗的盘子里。
可人家丁姗姗愣是眉开眼笑的喊了声,“谢谢哥哥。”
一顿晚餐,方浅浅吃的极其满足,不用自己劳力就可以吃到美味,比在家里舒爽多了,他老爹方政,只会一板一眼的什麽都叫她自己去做,对她妈就是娇宠的不行,气死个人。
“好撑哦!”方浅浅趴在陆情深的床上,摸着圆溜溜的小肚。陆情深坐在床边轻轻将手抚在她的小腹上,“嗯,以後是不能吃这麽多了。”
她顺势将头枕上他的腿,“吃饱了眼皮就沈呢…”
“睡吧,今晚别走了,我去睡客房。”
方浅浅昏昏沈沈的闭上眼,感受他手掌的动作,长发在他指尖缓缓的梳理着,既温柔又舒服,她就像一只餍足的小猫,在他的怀里慢慢睡去。
她睡觉的样子很乖巧,脸上还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好像做了什麽美梦似的。陆情深轻轻的在她的小梨涡上印下一吻,在这个无人发现的瞬间,冷漠的脸颊透出一丝暖暖的柔情。
晚上王雅茜给颜希舞打了个电话报备,也没吵醒方浅浅,让陆情深去客房睡一晚,以前这几个孩子也没少来住过,两个客房应用尽全。
等方浅浅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後半夜两点多了,她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发现里面的沐浴露没了,怕惊醒其他人,就悄悄开门去客房找,路过干妈干爸的主卧室,听到里面隐隐约约的低吼和轻吟。
半个小时前,陆琰和王雅茜正从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中出来,王雅茜恢复清明爬起来去冲洗。
刚拧开花洒,大色狼陆琰也跟着走了进来,一边喊着,“媳妇儿,我也要洗澡澡。”
“你小点声,别让孩子们听到。”王雅茜虽然才三十出头,可也丢不起这张脸。陆琰嬉皮笑脸的踏进浴缸,大手揉上她的丰乳,“老夫老妻怕什麽的,再说这是性启蒙,他们早点懂了也好,省得我教了。”
“老不要脸的!”王雅茜白了他一眼,拿下他作恶的手。陆琰把她往怀里一抱,分开她双腿去揉那处软肉,“好茜茜,乖媳妇儿,再来一次,就一炮,弄完洗洗抱你去睡觉。”
王雅茜叹息,她能拒绝吗?这直愣愣的鸡巴都翘起来对准她的私密了,就是她不要他也会不听话的往里冲进去的。
“陆琰,你怎麽总这样,刚才不说好做完就睡觉的麽?”
他不要脸的将粗壮一捅到底,蜜汁和之前的浊液混合着往外流,“都湿成这样,还不让我做,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十几年都过去了,这死男人怎麽还是改不了变态的粗口癖?!王雅茜掐着他的手臂,狠狠的揪。
站在门口以为里面出了什麽事儿的方浅浅,趴在门口探寻了半天,待等明白的时候,尴尬的急忙转身往回跑,刚跑两步,身子一空,天旋地转被人抱在怀里。
惊呼之前,被陆情深用唇堵住嘴巴。
抱着人儿矫健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
“深深,很晚了,你怎麽不睡觉…”
“想你就睡在我床上,睡不着。”
方浅浅无语,以前也总睡他的床好麽!她认床认的厉害,去别人家都不能过夜,陆情深的床除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用一款床垫子的关系,还是因为他的床上有他的味道,从小除了她的床,也只有他的床才能让她安睡。
大半夜的两人也不能大眼瞪小眼吧,虽然每次对视都会败下阵来。方浅浅被打败的说,“深深,你到底要怎样啦?”
“我想跟你一起睡。”
4、甜蜜诱人的夜
方浅浅也不是第一次和陆情深同床共枕,不过时隔多年,再加上此时此刻陆情深的眼里还隐约透露出炙热的火苗,她胆怯了。
“深深,我爸说了,不让我和你一起睡觉。”这是真的,方政耳提面命曰,男女七岁不同席。她和深深大概是从十岁之後就没有睡过一起的吧,倒不是她听老爸的话,而是每次来都会有丁姗姗黏腻的缠着她叫着浅浅姐姐,非要跟她一起睡,浅浅怜爱她,总是笑着答应那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丫头。
待到大了些,不用人说,她也知道避嫌,不是为了男女有别,是不想让干妈干爸觉得她是很不自爱的女孩子。
方浅浅俏脸一红,“你别闹了,快回去睡觉吧。”陆情深表情相当严肃,“没闹,认真的。”
“说什麽呢,被人看见不好…”
“看见又怎样,以前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以後也要在一起睡的,不怕。”方浅浅爆囧,心想着陆情深你能不能别这麽严肃的调戏我呀?!
他的手抚上她的蜜桃腮,指尖摩挲着那娇嫩的肌肤,偏高的温度传递在她的脸上。
他的手什麽时候已经变得这麽大了,一只手几乎都能包住她的小脸,她不自觉的用脸蛋磨蹭他的掌心,听到他的呼吸一滞。
缠绵的吻一触即发,含着柔软的唇瓣不断的舔舐,他总是尝不够这甜美的小口,仿佛里面有甘甜的蜂蜜,给他无尽欢乐的源泉。
也不是第一次亲吻,方浅浅很快的就回应起来。她也忘记是什麽时候开始和他喜欢上接吻的,小时候没事就被他捧着蜜桃脸吧唧吧唧亲个没完,陆情深太奸诈,每次嘴巴里都含着各种好味的水果糖去亲她,弄的她每次都意犹未尽的按住他的脑袋就抱着啃。
大概是十三岁的时候吧,当他们在电影院里看完叫《初恋》的那部电影,才明白原来他是她的初恋,亦夺走了她的初吻。还记得当她嘟着嘴巴指着陆情深的鼻子控诉时,他不屑的搂过她说以前那都不算吻,於是将她按在电影院门外的海报墙上,给她深刻的上了一课什麽叫吻。
脖子上的力气逐渐加大,她每次接吻都会被他弄的几近窒息,却也无法逃离这霸道独占的亲吻模式。
两条灵活调皮的小鱼,在彼此的嘴巴里乱窜。陆情深踢下脱鞋抬腿跪上床,将她压制到底。
方浅浅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发软的被他捆在怀里,他精壮的胸膛与她的柔软紧密相贴,耳畔都能听到彼此强烈的心跳。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陆情深按在床上压在身下。
“深深,别…”
陆情深正拉开她的T恤衫,轻轻吮咬那圆润的肩膀,听到她的话,眉头明显皱了一下。
“浅浅,要不要?”他抵着她的额头望穿她的眼。
方浅浅委委屈屈的回望他,“深深,听说会很疼,我怕…”
“怕什麽,有我在。”他的眼底抹上一丝柔情和怜惜,舌尖轻轻的舔过她的俏鼻。
他的舌渐渐从她的鼻尖滑过她的唇,线条优美的颈部,直至衣衫推起的胸前,当湿热的舌尖流连在挺立的乳头上,方浅浅喉咙里情不自禁的飘出一记轻吟。
她红着脸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麽妩媚如丝的声音居然是从自己的嗓子眼里发出来的,让人又羞又恼。
5、吃干抹净(上船)
陆情深不善言辞,却总是一个眼神,让人坠入万丈深渊,沈溺沦陷。
衣衫尽褪,方浅浅红着脸小声的恳求,“深深,不要,好不好…”
某人不回话,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停止,灵动的长舌也在乳房顶端不住的含弄。他能说,想停,却无法控制麽。
“浅浅。”他抬起头,对视她的眼。方浅浅从他黑曜石般的瞳中看到的是自己的倒影。
陆情深的身材不够强大,却也算精壮,童年的阴影让他从小就请家里送他去学搏击、跆拳道等武艺,单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他是习武之人,脱下衣衫,也能看到他多年锻炼而累积下的强健肌肉。
眼前的少年,执着,霸道,却带着无法形容的诱惑,这是她方浅浅十九年最亲近的男孩,他的身体现在已经俨然成了一副男人的躯干。她的心早就为之沈沦,只不过顾忌着伦理,她一直不敢。
“我要你。”他说完,不容她拒绝地不等她回答就用腿分开她的,她的长睫轻颤,轻轻问出:“深深,你喜欢我吗,爱我吗?”
陆情深看着那双明眸剪水,低哑的发出一声倾尽一生的誓言,“情深浅浅,至死方休。”
“深深…”她抬手去捧起他的脸,亲吻他的额头,“深深,我爱你,爱你啊…”
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退却少女坚定爱情的心,她破釜沈舟的闭上眼,欣然接受这经过处子血去沈淀的情意。
毕竟年纪小,两个人又是都是第一次,身体被硬生生的劈开的痛感让她忍不住轻叫。陆情深抿着嘴,汗水湿了发帘,动作一缓再缓的不忍看她受苦。
他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低头看着鲜红的血液缓缓而下,那血腥的处子血液竟给他增添了一分无法言喻的血腥快感,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不断用亲吻去抚慰她的疼痛,在她适应时候缓缓抽动。
方浅浅小声抽泣,眼角的泪水被他温柔的吻去,见他忍的难受,也渐渐配合着放松身体。
如果说陆情深现在脑袋里还能有地方去想事情的话,那麽他脑海里也只是浮现出八个大字,“极致销魂,紧致蚀骨。”
感觉到她的回应,他也不再隐忍,握着她的椒乳遵照身体的渴求放肆的律动起来,那窄小的出入口被不断的抽拉,疼的方浅浅只抽气,刚吻掉的泪珠又滑落下来。
“疼吗?疼就咬我,狠狠的咬吧!”陆情深将脖子一歪,把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展露给她。
她哪敢咬他的脖颈,闭着眼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正好赶上他的一记深顶,嘴上也失去分寸,咬了之後发现小嘴里散开淡淡的血腥味。
这痛感反倒是更刺激了陆情深的神经,他没了怜香惜玉之情,只顾一头猛兽似的狠命冲撞。
喘息,碰撞,汗水,低吼,方浅浅连放抗的想法都没来得及想,就被他弄的浑身无力,只能任凭他一味的索求。
身体中的那分满涨的充实感,也让她的心也跟着填满。
陆情深发泄之後,倒在一边去查看怀里的姑娘,小脸上沾满湿泪,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腮边,显得楚楚可怜。
他满心愧疚的去平复她的眉心,在她的脸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
陆情深抱着她去浴室冲洗干净,没有沐浴露只能用香皂将就,方浅浅无语的想,如果那会她早就这麽将就了,是不是就不会这麽快就被他吃的干净?
6、这是我的房间
重回床上,她又累又困,趴在枕头上几近入眠,却发现双腿被他大大分开,正被人专注的看着自己的腿心。
“你干嘛呀?”她合拢双腿,却被他温柔的分开。“好像肿了,红通通一片,给你擦点药膏,我打拳受伤时就用的这个,没有激素,很清凉。”
他一边说,一边用食指沾着绿色的药膏涂抹在她红肿的阴唇上。她娇羞的用被子蒙住脸,虽然已经发生过那麽亲密的关系,可这麽赤裸裸的张开腿给他看,她还是不能接受。
不过那药膏真的很不错啊,涂上去立刻就凉丝丝的,舒服极了,下面不再火辣辣的疼,她又乏的紧,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他的房间,他的大床上,他和她长大後第一次赤身相拥而眠,陆情深说不清是怎样的满足,嘴角不觉察的轻勾,他关了灯,抱着浅浅,一同睡去。
日过三竿还有余,陆情深不怕,因为是周末。其实就算不是周末他也没什麽可担心的,大二的课程对他这个从小就是高智商儿童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只怕她不干。
陆情深早就醒了,不舍起身,怀里抱着一块白玉似的人儿,怎麽都爱不释手。
几缕阳光照耀在她身上,仿佛给她白皙的肩膀镀了一圈光芒,天使似的安睡容颜,让他看的痴迷。
和谐的安逸被一道不和谐的敲门声击碎。门外的人似乎着急的高叫着,“浅浅姐姐,你还在睡吗?李嫂做好早饭了,妈妈昨晚说让我叫今天你起床吃早餐!”
方浅浅还在甜美的梦中神游,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睁开眼看到的是带着不悦表情的俊颜。
“怎麽办呀,是姗姗。”她急的起身,不顾身子的酸痛,找到T恤衫套上。陆情深淡定的起身,套上睡裤,拉过她慢条斯理给她穿上短裤扣好前扣。在她迷茫的眼神中大步走过去猛然拉开门。
那催命的敲门声和连串的呼喊声顿时停了下来。
“哥,你怎麽在这?”丁姗姗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他。室内的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些没有散去的欢爱气息,他上身赤裸,肩膀赫然刻着她的齿印。
陆情深面色不悦,“我为什麽不能在这?这是我的房间。”
“可是浅浅姐姐…”
“好了,你下去吧,我们马上就下去吃饭。”他扔下话,甩上门。
屋里急的乱转的姑娘拽着他的手臂问,“怎麽办啊怎麽办,被姗姗看到了。”陆情深拍拍她的头,“怕什麽,看到就看到。”
“可是被干爸干妈知道怎麽办?”她不是怕啦,是不知道怎麽去面对他们呀!
等她抱着深深的胳膊叨咕了半天才纠结着下楼吃饭的时候,发现餐桌上就丁姗姗自己一个人。
还能因为啥呢?不就是因为昨天晚上陆情深他爹陆琰跟他妈滚床单滚的太卖力,结果他妈咪早上起不来喽!
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闷,丁姗姗一句话不说,犀利的小眼神直麽盯着她的脸,如果她有超能力的话,估计方浅浅的脸上都能烧出两个大洞。
7、浅浅被人调戏了
“哎呀呀,那个那个的感觉什麽样的啦?”小小萝莉孟瑶听到方浅浅红着脸将闺房秘密告诉自己,兴奋的抓着她的手问东问西。
“想知道什麽感觉,和我试试不就知道了。”於耀从树杈上跳下来,帅气的双手插兜对她们坏坏一笑。“哇,你个混蛋,居然坐在树上偷听我们讲话!”孟瑶炸毛,扑上去挠他,於耀一边躲一边笑,“是我先在树上纳凉的好嘛,讲不讲道理。”
方浅浅看着跑远的那对欢喜冤家,笑着摇摇头。
刚往回走,就被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子走过来围在中间。
“方浅浅是吧?呦,小妞长得不错啊。听说你是这学校的校花?清高的很啊!我是蓝风,绰号疯子,这片的学校都是我罩着,怎麽样,给哥当马子,锣鼓街的学校你都横着走。”带头的那个叫疯子的青年看着岁数不大,吊儿郎当的往她跟前走,一只手还贱嗖嗖的往她脸上摸。
她退後一步躲过他的手,“我也不是螃蟹,干吗要横着走?别惹我,我不是你们能惹的起的人。”
不提她那教育局里混的风生水起的亲爹,还有黑道白道通吃的干爸陆琰,散打教练跆拳道黑带的干爹孟思城,再不济还有个商业大亨小外公於翡,这几个人,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普通人不是随便就招惹得起的。
“嘿,小丫头片子还挺伶牙俐齿的,缺调教了是吧,让哥哥好好教育教育你。”说着他扯过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面前拽。
瞬间一道人影闪了进来,上去就是一记狠戾的电炮加飞脚。那“疯子”还没看清来人就被踹了出去。
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倒在地。
“呸,几个下三滥的祸害,就想打我们家浅浅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货色。”於辉上去又是一顿猛踢,“他妈的给我记好了,再来招惹她,就是作死!”
於辉庆幸遇见的及时,不然这丫头真要受了委屈,不知道陆情深那头兽会不会嗜血发狂。
方浅浅没有说,陆情深还是知道了,於辉说的。他可不敢瞒着陆情深,他可领教过他治人的方法,那叫一个生不如死,还是不打自招算了。
陆情深对付这般闲杂人等根本都用不上知会自家老爸,先是得到消息知道那几个小流氓都住在街尾的小医院,差人去赔了医药费,还让人说卖他个面子交个朋友之类的好话。
等“疯子”出院的时候,陆情深亲自打过去电话,要给他们接风洗尘。“疯子”一听,膨胀起来,想是被人用钱哄着还得陪着消费,面子大大的有。
他带着几个小弟,回家换了身衣服,就打车到了陆情深说的那个KTV,大摇大摆的往里走。
陆情深坐在包房里表情如死水般平静,眼睛里却跳着一簇烈焰,他目光阴冷的看着几个推门而近的小流氓,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微微致意。
於耀和於辉坐在旁边暗自腹诽,一帮山炮,你们今晚废了!
屋里还坐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小夥子,都是他近几年交好的亲信,是一起学搏击时认识的哥们,都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狠角色,常年受到陆情深的人情照顾,都死心塌地的跟着这个比自己小的男孩,帮他办事。
8、陆情深发飙
“疯子”叼着烟,嬉皮笑脸的看着暗红色沙发上坐着的男孩,衣着考究,英姿俊美,骨子里带着一些天生的尊贵。
“兄弟,原来那妞是你马子,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既然弟弟给面子,哥哥也来把事儿说开了,交个朋友!”他的牙被於辉打掉了颗,说起话来还有点兜不住风。
陆情深眸光一扫,压下眸子中的戾气,“今天这大套我包了,玩的尽兴。”
招呼一下,即刻进来七、八个美艳的坐台小姐,几个人只围上那几个小流氓,美的几个人大鼻涕泡都要出来了。
“伺候好几位贵客。”陆情深吩咐,眼角流露一丝冷然。
半个小时後,陆情深背着手站在VIP包房的小舞台上,看着地上的一排猥琐男。
几个人被小姐诱哄着喝了一杯又一杯加了料的酒,此刻被他的人反绑起来捆在一起。
小姐们被他扔了一叠钞票打发出去,“疯子”几人一要挣扎,就被他手下一阵拳打脚踢,便再也不敢动弹。
陆情深迈着长腿两步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的瞟着他们。“连我的人也敢动,活的太无聊了吧?今天给你们好好的尽尽兴,别太谢谢我。”
酒里的料似乎开始起了作用,几个小流氓全部陷入欲海之中,鸡巴翘的高高,这酒里的料,是禁药,不但会有春药的功效,还会使人产生幻觉,而且效力之强,连特工间谍都无法抵抗。
“解开绳子,扒光他们的衣服!”他说完,推门走去楼上的经理室,刚坐下办事的几个人就都跟着上来了。
於耀、於辉不约而同的赞叹,“还是你狠!”
他们不佩服不行啊,给那几个小流氓扒光,把大门锁上还加了几道链锁,发了情的几个人也看不清身边的是男是女,逮住个洞就往里插,七个半大小子,压着一个就往死干,不干不行啊,下面充血胀的都要爆了。
陆情深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中的实时情况,身边的一干兄弟都看的毛骨悚然,心里暗想,这深少爷最近的喜好还真是变态啊!
看了一会,想起方浅浅大概要放学了,他起身站定,“让他们玩够再走,药还有,别浪费了,不用玩死。”
一干人等汗如雨下,以後惹谁也别惹陆情深!
他很久没有这麽舒畅的去折磨人了,长大以後他一直敛着性子,陆琰曾告诫他,过犹不及,这次他真怒了,敢惹他的浅浅,他绝不轻饶,杀鸡儆猴,也让所有人对他的人敬而远之。
一放学,就看到黑衫男子站在树下凝望着她,方浅浅甜美一笑,摆手奔过去他面前。
“你怎麽来了?”她开心的问。“想你了,就来接你,晚上跟我回家吃饭,妈说晚上做生鱼片吃。”
生鱼片哎,好诱惑呀!
“那我们等瑶瑶出来一起去吧,她也喜欢吃的。”方浅浅回头望,那个小身影怎麽还不出来。
陆情深大掌包住她的小手,“等什麽,瑶瑶早就被於耀、於辉他们两个拐跑逃学了。”
正要转身,就听到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哥,你是来接我们放学的吗?嘿嘿…”丁姗姗拎着书包往这边跑,他们学校初中部和高中部在一起,当初她特意报考了这所方浅浅所在的学校。
陆情深蹙起眉正要拒绝,方浅浅就拉起她的手,“走吧,听说干妈要做生鱼片呢,我要去你家吃饭。”
说着,三个人一起回到陆情深的那辆迈巴赫62。这辆车还是因为方浅浅的一句小言男主梦他才拉下脸请陆琰买的,单凭一个标志,就代表了身份的象征。
9、我跟你回家(开船)
拉开车门,丁姗姗撒娇抱着她的手臂求她跟自己坐一起,方浅浅只好关上副驾驶,上了後车厢跟她坐在一起,陆情深没有表情,看她们坐好就换挡开车。
晚饭一过,方政就赶紧打电话来催,“方浅浅,你要当陆家的女儿吗?快点给我回家!”
方浅浅肩膀一耸,心想道,我想当的是陆家的儿媳妇,嘿!
没办法了,老爸都打电话来了,她也不能留宿,惹怒方政不是什麽好事,过几天再来吧。
陆情深拉着她的手去送她回家,临走在玄关冲沙发上的爸妈留下一句,“我今晚住干妈家。”
陆琰心里无敌佩服自己的儿子,什麽叫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这就是!他扶扶鼻梁上的眼镜,冲爱妻一笑,露出不愧是我儿子的自豪表情,王雅茜一记臭不要脸的眼神还回去。
丁姗姗跑过去拉着方浅浅的手说:“浅浅姐姐我也跟哥哥一起去你家玩行吗?”方浅浅为难的看向陆情深,他连眼神都没转一下,丢下句不行,拉起浅浅就走。
方政郁闷了,本来以为让女儿回家就好,没想到还带回来一个,娇妻颜希舞刚才打电话来说今晚所任的职舞蹈学院有舞会,可以带爱人出席,方政哪能不去,怕是自家媳妇儿那无意就招蜂引蝶的体质会给自己惹麻烦,看了看家里的两个孩子,又看看墙上的挂锺,咬咬牙,换衣服,找媳妇去!
方政前脚关上门,陆情深後脚就捧起方浅浅的小脸狠吻上去,压倒她在米色的羊皮沙发上,开了荤的少年想要的紧,最近又找不到机会,今天是周五,他心里早就计划好,不论如何都得要她!
吻到难舍难分,衣服已经脱的干净,他架起她的双腿抵在阴道口,陆情深跟他爹一样,比起没完没了的做前戏,更喜欢直接提枪就上,可他还是顾忌到她的感受,握着灼热的鸡巴,蜻蜓点水的往里试探一下,再出来在阴唇上四处磨蹭。
方浅浅被蹭的难受,心里一阵说不清的需要滋味急速翻滚,身子颤着抬着腰往上迎合。
“可以进去吗?”他问,声音中带着隐忍的沙哑。方浅浅迷乱的点点头,身体立刻被结结实实的填满,满涨的充实让她忍不住尖叫。
爽,太特麽的爽了!陆情深蹙眉,一脸镇定,心里却叫嚣着舒爽至极。
那麽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纳自己的硕大,还真挺令人不可思议的,里面的温度和润滑,是他最温暖的巢穴,每次都无比热情的迎接他的到来。
那种如海葵吸附,又如婴儿的小嘴巴吮吸的触感,光是安静的停留,就足以让他饱受刺激。
抬起腰,鸡巴在里面缓缓抽动,也只轻抽了几十下就止不住的狠抽狠打,陆情深的股子里是隐含着暴力因子的,和风细雨的欢爱方式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欲望。
年轻的男孩精力旺盛,抽的多也插的深,大大的抽出来之後,每一次都准确无误的插进去,直捣花径的最深处,顶到花心,惊的方浅浅弓起身子尖叫。
整个客厅陷入了淫靡之中,房子之大,不用惧怕被人听到声音,这样无拘无束的前提条件让两个沈迷在欲海中的男女更加肆无忌惮。
陆情深不知餍足的攻击,方浅浅也配合了半个小时就体力告罄,握着他的手臂让他慢点。
心跳的都快要蹦出来了,她还没领会如何逼迫他缴枪,只能拿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
“再等等,乖。”他亲吻她红艳的小嘴,交缠着舌头让她适应他的速度,无休止的蜜液从阴道中滑落,皮质沙发水汪汪湿了一片。
10、十九岁不小了
缴械之後并不是投降,陆情深抱着她熟门熟路走进卧室。
连体式的面对面拥抱,每一步都是折磨,倒在床上的时候,方浅浅两眼泛起金光。
一阵热流灌浇在龟头,陆情深知道她到了,貌似是她第一次到达高潮,心里一阵欣喜,附在她耳边说,“浅浅,你高潮了。”
“我难受,你出去。”她往外推他,都做完了,还插着不放,什麽毛病。“别动。”陆情深咬她的耳珠,“我又硬了…”
方浅浅挣扎着不满,“我才十九岁,你不能这麽压榨我!”
“嗯,十九岁不小了。你妈、我妈这个年纪都跟咱俩爹同居了。”
方浅浅囧,想了一圈,貌似身边这帮父母还真没有什麽好榜样。身体里的那一根又撑了起来,她不快,不满,要投诉!
陆情深低头将那两颗娇艳欲滴的阴蒂挤在一起纳入口中,某小妞刚要出口的所有话都被生生咽了下去。
这感觉…太羞耻了!
两颗阴蒂在口中被舌头搅,被嘴巴吸,双重的肉粒含在嘴里的感觉更刺激,他那根被含在紧肉中的男性血脉喷张,在里面自顾自的膨胀跳动。
松开嘴,摆起身子晃动,劈里啪啦的拍打声再次响起。
猛然抱着她坐起来,方浅浅惊呼之余已经坐在他身上,“不要…深深,好深,好深…”
“嗯,我是好深深。”陆大哥爆冷了,陆大哥爆冷了!他居然在这时候说冷笑话,方浅浅无语又无奈,捂着脸伏在他肩膀。
陆情深没动,用双手扶起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脸,“浅浅,看着我。”
双目对视,眼底尽是彼此,除却欲满溢着的都是深情,也只有她,才能让她动情动欲,她亦如此。
搂着她的腰在自己身上起舞,带领她寻找舒服的方式,一遍遍的亲手教她如何主导,任她温柔的在自己身上学习了好久,在她学的有模有样的时候将她的腰托起。
方浅浅不明所以的睁开眼,感觉到身体的空虚。陆情深啵了一口她的小嘴儿,“下次再教你,这次不能再忍了。”
推她躺下,拽起她一条腿支开,憋了有一会的欲望狠刺进去,直触花心上的那块肉。
“天呐,深深,你轻点!”她都要被撞飞了,陆情深面不改色气不喘,只是头发浸湿,甩下大滴大滴的汗水,奋力的耸动腰身,做着疯狂的活塞运动。
双腿打开的幅度已是极限,他勇猛的冲锋陷阵,在里面肆意冲杀,实木床被撞的嘎吱嘎吱响,雪白的身体上下摆动,一对俏乳晃个不停。
“深深,我要死了,要死了,求求你,慢下来…”她都被插痛了,身体里被不断涌起的风暴席卷,无法抵制,只能哭救。
梨花带雨的模样加上娇怯的哭音,陆情深理智全非,低吼着叫着浅浅,摆动的更加疯狂,待把所有都灌输进她的身体,她已经昏了过去。
爱怜的拨开她汗湿的发,露出她绯红的小脸,轻吻她的额角,心里有点自责,却彻底的满足。
不松开的搂着昏睡过去的小人儿,贴在心房,沈沈睡去,两个人的身体还紧紧相连着,溢满的浊液从缝边缓缓流出。
11、有个小孩叫胖胖
窗外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方浅浅抬起沈重的眼皮,轻轻一动浑身都酸疼酸疼的,胸前和大腿都被压着。“好重哦!”她拨开他握在她乳上的大手,微微一动,身子里滑出一个什麽东西。
脸蛋滚热通红,想起刚才滑出去的貌似是那个将他昨晚折腾晕的罪魁祸首,那东西一出去,里面淅淅啦啦的流出满载的混合浊液,经过一夜的沈淀已经变得稀释。
坏家夥,又射了那麽多东西进去!还好一直有偷吃外婆从国外给老妈寄来的避孕药,不然真经不起折腾。
陆情深正眯着眼,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弧度,微微侧头看着怀里小人短时间内不停变换的可爱表情。
这孩子是有多迟钝啊,陆情深都已经单手支起头打趣的看着她有一会了,她转过来才傻乎乎的吓的一颤。
缓回神後又被眼前的慵懒俊男的裸身图给勾引住了。阳光,俊男,赤裸,慵懒,方浅浅不得不赞叹,陆情深真的帅呆了!
“浅浅,你…在发什麽呆?”这孩子从小就呆不假,不过最近似乎是更爱神游了。
“呃…没事,那什麽,几点了?”方浅浅转移话题。陆情深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眼,随意说道,“九点半了。”
“哦,才九点半。什麽?九点半了!”我的妈呀,这傻缺孩子才发现,貌似这是在她家!貌似昨晚在沙发上酣战的痕迹还没去清除!
推开被子下地,脚还没沾地就软了下去,陆情深破天荒的笑了,而且还是笑出了声音,方浅浅坐在地上幽怨的回头看着他,“死胖胖,长这麽大第一次听到你笑出声音,还是因为我现在的样子,臭、胖、胖!”
只见陆情深俊脸一沈,翻身将她拉起来滚在床上。“啊!”伴着一声尖叫,方浅浅被插个彻底。
陆情深简直是秉着“快、准、狠”的三字方针,节奏加速将晨起的肿胀没完没了的往紧肉里捣。
“还叫胖胖不了?还叫不叫,嗯?”陆情深眯眼,低吼着逼问。“不…不叫了,不叫了,再也不叫了…唔…”方浅浅被捣的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这胖胖二字原本是陆情深的小名,还是他妈夥同那两个坏干妈起的,因为他当年生下来的时候又白又胖,足足比其他刚下生的婴孩大了一圈,所以给他起个胖胖,一是为了好玩,二是形象。
陆情深他妈本来奶水很足的,他一个人吃吃的饱饱的,养的粉粉嫩嫩。可自打他爹陆琰那变态从美国治疗归来,他的口粮大大缩少,每天都哭着嚎着跟他爹抢食儿吃,他又哪是他爹的对手,出了满月,奶膘一褪,小脸急速削尖。当然,他现在都不知道他瘦下来是因为他爹的关系!
既然人都瘦了,长得也越来越帅气了,那彪呼呼的乳名自当不许人提起,当初陆琰没事儿来胖胖大儿子的叫过几句,被他冷冷的晾了他亲爹两天不理,五岁那年,调皮捣蛋的於家兄弟不知死活的在幼儿园喊了声胖胖哥,被他收拾到一想到胖胖二字都想哭。
所以,迄今为止,还没人敢叫回他的乳名。
12、好深深,求你了
“深深,好深深,求你了,下面都要被你擦破皮了,饶了我吧,爸爸妈妈可能都在家呢,你别闹了。”方浅浅娇嗔。
陆情深其实是有恃无恐,昨晚她睡着的时候他已经接到干妈的电话了,她说他们晚上通宵不回家,他只是腹黑的没有告诉她罢了。
低头看着那处被抽插而里出外进的穴肉,似乎真的肿了,还带着血丝,心里还是泛了酸,拔出来蹭在她平坦的小腹,一手捏在她肿胀的乳房上揉搓,一手握着肉茎,大力套弄,没出一分锺,滚烫的精液喷在她的胸前、小腹上。
方浅浅这次是真的被收拾的彻底,浑身散架子一样瘫在床上,陆情深抱着她冲洗一下,套上T恤和裤头,去外面忙活一阵,拿着个大托盘走了回来。
“吃吧。”他给她端过去,托盘里放着牛奶,煎蛋和抹上黄油的面包片,方浅浅肚子咕咕叫,又抬不起胳膊去拿,赖唧唧的让他喂,陆情深也不含糊,拿着杯子灌了半杯牛奶,握着她的小嘴就送了过去,方浅浅被逼喝下牛奶後,叽里咕噜爬起来表示自己能吃。
吃饱喝足脑袋似乎也能转过来弯了,她疑惑的问,“深深,我爸妈没回来嘛?”
陆情深黑线,他们要是回来了,我敢这麽光明正大的穿着内裤屋里屋外走麽,你爹不得打死我…方浅浅再次疑问,老爸和美娇娘干啥去了呢…?
镜头拉回昨晚,方政换上衣服急冲冲的跑去舞会,自己的娇妻正被一群年轻的男学生围着邀请跳舞,他大步冲过去,拉起颜希舞的手,优雅的亲吻她的手背,“抱歉,亲爱的,我来晚了。”
於是乎,这一场舞会,他没有给任何人去邀请他妻子跳舞的机会,晚宴上,也跟那些年轻力壮的小夥较真儿拼酒,结果醉的一塌糊涂。
醉倒也不要紧,还拉着娇妻的小手非要去开房间,还要指定的情趣大床房,颜希舞执拗不过,只能陪着他发酒疯。
一进房间,抵着金灿灿的壁纸墙就以破竹之势刺进颜希舞的深处,一边操干一边叫嚣,“那群青涩的臭小子有我强麽?哼,老子人老肾不老,再操二十年也是金枪不倒!”
颜希舞哭笑不得,自家的爷们真是越老越幼稚,不过偶尔体验一下这种刺激,也蛮有爱的,在酒店做,果然还是比在家有情趣!
两个回合过後,方政从一对白皙的椒乳中抬起头,按按发胀的太阳穴喃喃自语,“我好像忘了点什麽,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要做呢,什麽事呢?”
“阿政哥哥,快继续啊…来榨干我啊…”颜希舞娇滴滴的将大腿一翘,摆出令人欲火沸腾的造型,“啊,小舞,我来了!”提起她翘起的那条腿挂在自己肩上,侧翻她的身体窄腰深顶,急三火四的抽动起来,出门前告诉自己要早点回家看守家里那两个孩子的事情早就忘光光了!
方浅浅吃饱喝足,陆情深去厨房也吃了点,洗刷好餐具回到房间,不等她拒绝,脱光衣服“跐溜”一下钻进被子里,贴着她的细皮嫩肉,舒服的喘息。
13、你敢有情况?
方浅浅从孟瑶嘴里无意中听说陆情深今天晚上要请和他同系的美女同学共进晚餐,这消息还是孟瑶从於辉的嘴巴里探听到,再从於耀的嘴巴里挖出来的。
放学後,她不动声色的打过去电话,一往如常的说:“深深,你回家了吗?”
“还没,有事吗?”声音毫无波澜。
方浅浅轻笑,“没事啊,就是想问问你晚上要不要来我家,我爸他们局里组织旅行,带我妈去的,这几天家里没人。”
某只面无表情却内心狂喜,“好的,我一会就过去,你有饭吃吗,要不要给你买回去?”
“人家只想吃你哦,快点回来嘛…”方浅浅听到自己这拿腔作调的声音身上不禁起了鸡皮疙瘩,不过对某只来说,还真是很受用,那边明显顿了下,高质量的话筒里传来一丝微微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她偷笑,果断挂掉电话。
陆情深看着挂断的手机屏幕蹙了下眉,这正说在高潮,怎麽突然断了。
对面的系花王若琳敛眸沈默了半天,见电话挂断,若有似无的问了句,“谁呀?”
陆情深淡淡的抬眼,没回答,继续拿起叉子卷起意大利面吃。
王若琳脸色有些苍白,觉得尴尬极了,这麽好的气氛,周围都是情侣在喜笑颜颜,唯有他们这桌是沈默无语的用着餐。
大概是心里急切的想去找方浅浅,吃了几口他就放下叉子,“我吃好了。”王若琳闻言也放下刀叉,“我也差不多了,要不,我们去酒吧坐坐?”
陆情深断然拒绝,伸手召唤服务生买单。
“陆情深,你就这样敷衍我吗?要知道,我王若琳也不是很闲的女孩!”她生气,却也无法大吵大嚷,从小的生活环境她处处要优雅得体。
陆情深付了钱和小费,蹙蹙眉说:“若不是因为我爸欠你爸一个面子,我才不会答应请你吃饭。”他也很无辜好不好,心想着为毛我爸的债要让我还,不过看在他爹这麽多年为了让他花钱如水的份上,他也不好推脱。
他爹陆琰想的是,我儿子用不了五千块请你女儿吃顿饭就能拨下来五千万的工程款,这人情傻子才不要。
就在他站起来要走的时候,王若琳拉住他的手,“陆情深,你喜欢什麽样的女孩子,我试着去改好不好,你就不能正眼看看我吗?”
“我喜欢的女孩,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我今天已经正眼看了你三次了,就到这吧,再见。”
心高气傲的女孩无法忍受的伏在餐桌上哭泣,头一次陷入的爱恋居然遭受如此打击,她情何以堪?
一路云霄飞车,开到家的时候才六点半,某小妞在沙发上插着耳机用笔记本看名侦探柯南,陆情深按下密码锁走进屋的时候小丫头正嚼着剥好的夏威夷果。
他走到她身後,将她拉进怀里抱个满怀。
方浅浅回头看了眼,不惊不喜的转过去,手里继续往嘴里塞干果仁。“少吃点,吃多了腻心。”他拨开她的耳机亲吻她的耳垂。
“哼,我乐意。”她推开他的头,重新戴上耳机。
陆情深一脸茫然,刚才电话里那含羞带怯的人儿哪去了?
14、浅浅小妞吃醋了
“真相只有一个!”柯南在动画片里说,方浅浅借着拿过来用这话说陆情深,“下课跟谁去鬼混了?听说还是个美人儿,系花,不错嘛!”
陆情深恍然大悟,这丫头是在吃味啊!於耀、於辉那两个兔崽子,明天收拾他们去!
“我都不认识她,我爸说他爸让我请她吃个饭,我就去了。”陆情深实话实说。
方浅浅翻个白眼,你什麽时候这麽听你爹话了?!
“我们浅浅吃醋了?”他盯着她高高撅起的红润小嘴,嘴边还挂着果仁的渣。
她将耳机放下,转过来看着他,“那你告诉我,单单做个应酬,需要去菲丝缇餐厅麽?”谁不知道那是公认的情侣西餐厅,东西贵的让人想摔盘子。
回答方浅浅的居然是陆情深抑制不住的轻笑,他的笑容真的很好看,笑声也意外的悦耳,一时间让她呆愣住,根本忘记刚才在气什麽。
就感觉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还有那冰雪融化的暖暖春意,他一笑,连生硬的脸部线条也变得柔软起来。
这个冷峻的男孩,笑起来原来也是那麽好看。要了亲命了,方浅浅的小心脏跳个不停。
他看出她的讶异,很满意她的表情,抱着她亲密的磨蹭,方浅浅感觉到腰身触到一片傲然挺立,惊讶的跳起来,不等站稳就被他拉到腿上,身子一转,将她压在沙发的靠背上,密密实实的吻了上去。
她的小手还在两边扑腾的乱挥舞,嘴巴被他堵的严严实实,一句话也叫不出来,只有模模糊糊的“呜呜呜…”。
陆情深的技术突飞猛进,一次比一次做的好,只是一个吻就给她撩拨的浑身酥麻,酸软无力。
待到肌肤触到上等的柔软皮质时,方浅浅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脱的精光,而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休闲西装,除了西装是敞开的,其余都完好无缺的套在他身上。
怎麽这样嘛,好不公平!方浅浅想着,想求他带自己回房间,陆情深双眸幽深,淡淡的说,“我也想回去,不过现在不行,忍不住了,等第二轮的。”
拉下拉链,握着解放出来的热悍,腰身一沈,刻不容缓的稳稳攻进。方浅浅显然没料到他连衣服都不脱直接就闯进来了,浑身紧绷呼吸一窒,被他插到最底。
他总是给她带来最深重的震撼,在他的激烈贯穿下,她只能用力的搂住他的背,在他的背脊抓下一道道痕迹。
痛楚都是短暂的,疼痛之後就是灭顶的快乐。
待他发觉她紧皱的眉心,不自觉的将速度放慢。习惯了他的力度,正在激情爆发的临近点,突然慢了下来,让她很不适应。
方浅浅哼哼唧唧的说,“深深,快呀,快…”一边将腰身往上抬起迎合,脸色红润一片,娇羞异常。
这场景弄的陆情深心情大好,极受鼓舞的放开膀子没了顾忌的干。他一顶,她的身子往後一顿,整个陷入柔软的沙发中,两条腿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他拉起来挂在肩膀上。
全身只剩下背部抵着沙发靠背,剩下的重量全部搭在他身上,小腿随着他的摆动而晃动。
15、情深永不负浅浅
陆情深满眼情欲夹着爱欲,那张平常冷静如水的面容此时有些复杂,看上去既快乐又痛苦。
方浅浅反手抓住沙发靠背上挂着的布蒙,指间用力将其抓的揪揪巴巴。身体受到的刺激在不断上升,一对大而挺的雪白玉乳在动作中激摆,粉红的乳晕在眼前不断晃动。
低头咬住一颗粉艳,陆情深用舌尖把整个乳晕染上一层湿润的水亮,轻轻的在顶端勾舔几下,再大力的吸进去,大口大口的吮吸,如婴孩吸吮乳汁。
一边吸着乳一边抽挺,陆情深汗水淋漓的将肉茎穿越花心的小嘴刺进花宫,方浅浅提高声调尖叫不已。
“呀!进去了,进到里面了,快出来,会弄坏的,太深了,不行,不行的呀…”她怕死了,这陆情深怎麽没深没浅的,插坏了怎麽办?
他松开嘴劝慰着,“不会的,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粗长的壮物插在里面缓缓的刺弄,深入的尺度让方浅浅胆战心惊,里面都要被他搅碎了。
“呜呜呜…深深,求你了,出来,你出来。”
陆情深抿嘴,抬臀将肉茎抽出来半寸,那紧致的花心小嘴正咬着她蘑菇头边缘的宽棱,能感觉她一紧一紧的在吸吮着自己,都不用抽动,都能达到高潮。
可他一静止,身下的小人儿又饥渴难耐的吭叽,陆情深只好继续摆动,在她历经高潮的虚幻时,见缝插针的将自己插入花宫,狂猛的冲刺,所向披靡的龙头直直的在花宫中喷射出炙热的火花。
陆情深托起她的圆臀转身,自己坐在沙发上,她换成坐在他身上,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前。
方浅浅染着绯红的肌肤娇俏的紧,他一边用手去爱抚她的背,一边用唇去啄吻她的肩头。
她浑身赤裸的趴在他怀里,红肿的乳因呼吸而在他胸前起伏,可他的衣衫完好,黑色的衣服和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下面还紧插着不放,有点刺痛,湿窄的甬道除了要包住那根不一般的硕大,还被填满了浓厚的各种液体。
在她唇上大声一吻,承诺道,“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这麽突然的一句,让方浅浅有些转不过弯,仔细想,原来是因为刚才生气的那件事。
她也知道陆情深不会背着他乱来,可就是不开心嘛,不喜欢他陪别的女生单独吃饭。
“深深,答应我,不许背叛我…”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双目凝视,脉脉含情的对望,陆情深抵着她的额,一字一顿的说道,“情深永不负浅浅。”
她的眼睛蒙上了水雾,大滴的珍珠滚落下来,这是她听到最美的情话。“傻丫头,哭什麽呢?”
他啄去她的泪,咸中夹着甜,为了转移她的情绪,搭在她腰间的大掌前後推动起来。
“陆情深,你坏死了,就不能让我感动一会儿嘛!”她娇嗔,却不得不被他的动作跟着小腰顺时针转圈。
那根威武的鸡巴因这个体位的姿态深抵在她宫口,一圈圈的打转令她失控的疯狂,里面的每处敏感都被他撞上一遍,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只是一圈圈的研磨,并不发动出击!
二十来岁的男孩啊,如狼似虎!永远精力无限的不知疲倦。
16、垂涎已久的钢管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请假没去上学,陆情深装她爹方政的声音装的还是很像的,打小带她逃课的时候就开始揣摩她爹的声音,十年过去了,不熟悉的人还真听不出来!
方浅浅佩服陆情深,昨晚他说明天不让你下床,那她就真的一天没下得去。幸好於家两个公子打电话来成功的解救了她。
两人收拾妥当,开车到了吃饭的地方,於家两个公子和孟瑶已经等在那里。
“呦,深少,这浅浅的两眼都快成熊猫了,你是多久没让人阖眼了呀。”於辉打趣,方浅浅闹个大红脸,陆情深两眼冰刀扫射过去。
刚坐下,菜就上了,知道他俩都是急性子,事先都给他们点好,吃的是麻辣火锅,店家新近了批小龙虾,新鲜的很,知道方浅浅喜欢,就叫他们来尝尝鲜。
鲜红多料的锅底翻滚着,桌上摆着鲜嫩的蔬菜和新鲜的海物,这一干海蟹龙虾等物扔进去几十秒,加上来一扒,嫩滑肉美。
两个丫头被伺候的吃的舌头都要爽掉了。当然陆情深只给方浅浅一个人剥壳,孟瑶就有两个人伺候了。
直到方浅浅捂着肚子打了个饱嗝和身边一起打嗝的孟瑶相视而笑,满足的喝下一口芒果汁。
“好吃吗?”陆情深拄着下巴在她耳边问。“嗯好吃,吃的好饱哦!咦,你怎麽才吃那麽一点点,吃饱了吗?”她直到他一直在为了自己忙乎着,却也怕他吃不饱饭。
“是没吃饱,等下回家吃你就好。”他说完,坐直身体,道貌岸然的样子让方浅浅觉得刚才说那麽暧昧话的人绝逼不是陆情深!
吃完饭孟瑶还想去KTV唱歌,陆情深连眼神都没回应直接拉着方浅浅上车,留下撅嘴瞪眼的孟小妞冲着身边的两只发脾气。
方浅浅没好气的被他拉上车,“好久没一起玩了,你真讨厌。”
“唱歌以後有的是机会,你爸不在家就这麽几天。”陆情深打轮,车子飞速行驶。
站在家门口,方浅浅挡住大门,“陆情深,你给我回家去!”看他那对眸子里的隐隐幽境就知道是发情的前提表现,她不要再做了,身子还没缓过来呢!
陆情深不说话,伸手将她压在大门上就是一顿狂吻,一手撑在门上,一手钻进她的衣服探入内衣将柔软捏在掌心。
两分锺後,陆情深成功的将软绵绵的姑娘拽进屋子,踢上门横抱起来就往楼上奔。
她家二楼有个小舞蹈室,里面是颜希舞闲着没事教她跳舞的时候用的,不大,四面都是镜子,地中间有一根直通的钢管,是她妈跳钢管舞的时候用的,不过她从没见过她妈跳过,那种舞,估计她妈也只敢在她爹方政面前跳。
陆情深将皮带抽出来套在她手腕上,再绑在那根钢管上,他一直垂涎这根钢管很久了,一直没机会,昨晚就开始惦记着,终於上来了。
她的长衫短裙被他撕的破破烂烂,挂在身上衣不遮体,双手向上伸直被绑在钢管,越看越有SM的气氛。
方浅浅靠在冰凉的管子上,双腿夹在他腰间,压着嗓子低叫,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膨胀。陆情深力道越来越猛,这眼底的景象比A片中的更真实,更具诱惑力!
17、能不能节制点呀
细细的一根钢管不足以维持她的支撑,方浅浅只能降双腿用力夹住陆情深精壮的腰身才能不让自己滑下去。
她一用力,那里面的东西便入的更深,深深浅浅的往里扎。
细小紧窄的阴道插的爆满,她无力拔出,只能任由他越插越深。
陆情深骨子里的最深处是有那种嗜虐的暴力倾向的,不过对她,他舍不得,这样也已是大限,不过这番景象也足够让他发狂,变身狼人狠命占有。
她的嫩穴被自己占着,雪白的翘臀握在自己手里,单手扯开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贴合她的乳,将彼此的乳尖对着亲吻,磨蹭而硬立的乳尖相对,更让人欲火焚身。
插她,干她,操坏她,不和谐的欲念升腾,他楞了下,惊恐自己怎麽出有这样的想法。晃晃脑袋,将欲念打散,低头见连接处一片泥泞不堪,心里的恐惧少了些,有滑腻的水滋润着,不会轻易弄坏。
方浅浅不知怎麽运用技巧,纤细手腕磨磨蹭蹭的居然从皮带里抽了出来,後背咯的要死,还被插的上气不接下气,越想越来气,伸出爪子朝陆情深胸前就是一挠,“陆情深,你有完没完,我浑身都要抽筋了!”
胸前抓出五条血痕,陆情深忍着火辣辣的痛,抱着她压在地板上,方浅浅还没挣扎就被人将一条腿架了起来。
“陆情深,你个臭流氓,不知节制的坏东西,晚餐也没见你吃生蚝、大葱、海豹油啊,老这麽弄也不怕弟弟萎缩…”
陆情深眼角一抽,目色阴冷的看着她,停下了身下的动作。
“呃…那个啥,我觉得,你就是再弄几十年,弟弟也不会萎缩的…”方姑娘很没种的改变中心思想。
“不用担心,我的兄弟和我一样生龙活虎,不会给我们未来的X生活带去不协调的困扰。”陆情深一本正经的说,反倒给方浅浅弄迷茫了。
陆大少很有人性的只吃了一次就松了口,抱着几乎虚脱的方浅浅走进浴室,方浅浅感叹,有个面瘫脸的爱人还真是恐怖,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吓的半死。
她乖乖的让陆情深抱着自己冲洗干净,包上浴巾抱上床,还好下午去吃饭之前泡了澡,这回冲一冲就好,不然她可真没力气在浴缸里多呆上一秒。
陆情深看着她懒叽叽的小样,唇角微微一勾,吹干头发,翻上床将她抱在怀里。
累还不想睡,她懒洋洋的在他胸前磨蹭,用手指戳了戳那几条干涸的血迹,“要不要擦点药啊?”
他抓住她作乱的小手,不以为然的说:“就你这小劲儿,过两天就好了。”
方浅浅不满的打他,“深深,咱们以後,能不能…能不能节制点呀…”
陆情深面露不悦,“怎麽,你嫌做的多?我还嫌不够。”
某女泪,这还不够,你是要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做才算够本麽?方浅浅扶额,决定不再商量,浑身被无力感侵蚀。
陆情深哪知小人的心思活动,这方面,他一直很强势,也觉得男人理应如此。
长腿一勾将转过身冲着她的小人儿贴近自己,抬起她的腿侧卧着冲了进去,方浅浅气恼,刚要发作他就不动了,轻轻在她後颈烙下一吻。
“等你爸回来,我的弟兄就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趁有家的时候多待会,享受享受家庭温暖。不闹了,睡吧。”
方浅浅握拳,这麽撑让人家怎麽睡嘛!
18、晨勃那些事儿
周末最後一天,方浅浅窝在被窝里不肯起来,陆情深没办法只好拨了原味轩的电话,要了她爱吃的酥皮烤鸭和鸭架汤,粉蒸排骨和清炒笋尖。
能让全市数一数二的大酒店一个小时之内像送外卖一样送上家门的,大概也只有陆情深了吧。
等待途中他将她房间里悬挂的小液晶电视打开,面无表情的扭转频道。按到某台,正在播放国际影星阿祖的明星访谈,听到声音的方浅浅“嗖”地从被窝里跳出来,一边尖叫着“阿祖,阿祖!”一边夺过遥控器。
陆情深没说话,冷眼旁观。
阿祖那深邃的眼神,俊逸的外表,混血的基因让她疯狂的着迷,当然,是从粉丝崇拜明星的角度。方浅浅几乎看遍他主演的所有片子,百看不厌。
“都三十岁的人了,怎麽还是这麽有型!”方浅浅双眼波动,满心冒着粉红泡泡。“混合了东西方血统的男人,既文雅又狂野,太完美了!”
她只顾着一个劲儿的赞叹,越忽视了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
陆情深寒着眸淡然一问,“你喜欢他?”
“喜欢啊!喜欢死了,你忘了当初你把我费尽苦心弄到的签名海报弄丢,我还跟你哭了好久。”她一眼不眨的看着,随口回答着他。
陆情深腹诽,老子是就是故意给撕坏扔进下水道的,谁叫你整天弄个爷们照片在床头,想贴也只能贴老子的!
正看到忘乎所以,陆情深抽回她手中的遥控器关掉电视,冷眼的说,“他有我好看吗?”
方浅浅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这孩子,貌似是吃味儿了!
她伸手去夺遥控器,却被他变着花样让她拿不到,生气的拉起被子蒙在里面继续睡觉,被他揪出来按住脸。
沈默的对视,方浅浅再次落败。
“陆情深,你能不能别这麽无聊,他是明星耶,有什麽醋可吃的,再说我夸他帅,也是人之常情啊,事实嘛!”
他依旧不语,大掌滑到她的双腿间,目光幽深如寒潭,一瞬间眼睛被情欲二字渲染而上。他的唇瓣触在她的眉间,鼻梁,下巴尖儿,带着一丝缠绵。
被子下的人儿还是光溜溜的白犹羊羔,手掌覆在娇软上,挺立的樱果摩擦在他手心。
“深深,昨晚都好多次了…”她脸红着缩身子。
陆情深手上嘴上动作不减,“你也知道是昨晚,还有,晨勃,是男人都会有。”
方浅浅怒,现在都快中午了好嘛,晨勃你妹夫!
19、欲求不满的小禽兽
“别来,别,还疼呢…”方浅浅拽着被往後蹬,陆情深拎小鸡似的提起她的两条小腿顺势挂在手臂上。“陆情深,你好坏…”她捂着脸娇骂道,惹的陆情深心都糯了。
一只手伸下去拨开阴唇,“别动,我看看撕裂没。”他低着头仔细的看,微肿的阴唇被水滋润的俏丽的很,他沿路摸下去,一边摸一边问,“这里,还是这里?”
被他这麽看实属羞涩难当,腿被他挂着根本合不上,只能大叫着,“你给我放开,我不疼了,不疼了!”
修长的手指滑入阴道,里面湿润异常,待入的更深,在里面肆意煽风点火,方浅浅的手放开抓上他的手臂,求他放手,他淡淡的瞟一眼,再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弄的方浅浅直哆嗦。
最长的那根手指顶在深处的肉核凸起处,方浅浅僵直身子瞬间呼吸困难,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量,娇吟着泄在他手上。
他扯下短裤,蓬勃已久的欲念对准入口,拉着她的腿往里推,刚吃下一个头部,门铃叮咚作响,才想起是刚才要的早饭,陆情深杀人的念头都有,拔出龟头捡起外裤套上。
脸色阴沈的开门,接过饭盒,塞钱,摔门!
一系列动作大概只用了十秒,送餐员无比郁闷,这男的吃火药了咩,不过貌似多给了不少钱,算了算了,谁跟钱过不去呢。
饭菜一进门,方浅浅套了件睡裙闻香寻来,她饿惨啦,而且这家店的东西她超喜欢,贵也有贵的道理嘛。
她吃的心花怒放一脸满足,某人就是一脸死相的坐在对面没有表情的如同嚼蜡。
“深深,你爱吃的排骨,给你。”方浅浅见状赶紧夹了一筷子给他,只见深少爷鼻子里冷冷一哼。
方浅浅扁嘴,欲求不满什麽的太难哄了!算了,你不吃我吃,唔,好吃!她也懒得理他,甩开膀子自顾自的大吃特吃。
她的吃相既不斯文也不粗鲁,夹杂着点小孩子的贪吃又不会觉得很不雅观,相比之下陆情深那慢条斯理的动作总给人感觉即使是在街边吃羊肉串也有西餐厅的风范。
她一边吃一边打量对面的男子,他已经脱去稚嫩逐渐往男人那边发展,却还不是十成十的男人范,她有幸能在他身边看着她的男孩慢慢变成一个男人的演变,内心十分骄傲。
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就那麽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嘴里还叼着吃完肉没有吐出来的骨头,视线往下看,宽大的睡裙领口很低,胸前一大片白嫩尽收眼底,薄薄的布料掩不住两粒突起的樱果形状,陆情深突然想禽兽了。
他几步绕过去将她单手抱起,正满世界神游的方浅浅吓的低呼,他抱她坐在六人用的餐桌边上,两腿一分,美妙的丛林就在眼前。
不等她抗议嘴巴就被他封住,他的舌进攻她口腔内的每一处甜美,他总是疑问这食物到了她嘴里的味道怎麽总是那麽好?
陆情深像是品尝美食一样越吸越深,没完没了的含着她的小舌,手里也不闲着,在下面解开自己的裤门放出野兽往她的入口上顶。
20、想吃饭就配合我
陆情深此时此刻只想快点进到那温暖的巢穴,好好的撒欢。
“我饭还没吃完呢,你就知道折腾我!”方浅浅砸他的後背。他舔了几下她的红艳艳的小嘴说,“我快点,完事继续吃,还能多吃点,省得吃不了浪费。”
方浅浅“……”。你是怕我浪费粮食咩?
“浅浅,哄我高兴,想吃饭就快点来配合!”他把衣服脱下来往地上一甩。
她被弄的没法子,陆情深的脸上分明写着你不取悦我我就狠狠收拾你,主动将嘴巴贴上他的胸膛,湿热的舌尖在上面留下水迹。
他的手掌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下面一边往里钻。陆情深低头看着她下面可爱的小嘴把自己慢慢地吃下去。
她的“小嘴”里含满了他的肉身,贪婪的吞食着,陆情深托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撞,一下接一下不肯停歇。
方浅浅呜咽了一声松了嘴,手捶在他胸前解气,这坏蛋,总是抽冷子的就狠顶,一点适应时间也不给自己。
禁欲式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欲望,这种表情很是奇妙,没经历过的人感觉不到,方浅浅每每见到都会心跳不已,垂眸看到自己的女孩正在满脸沈溺的看着自己,简直气血上涌被撩拨到热血沸腾,动作加快几乎插穿了她的子宫,方浅浅已经习惯了他的性爱方式,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也是纵容他的。
要不是鸭汤被晃洒了,陆情深还一个劲儿的往里撞呢,他抱起她回卧室,一抽出来水淋淋的洒一床,方浅浅气的不轻,这屋里被他弄的乱七八糟,他还有心情继续。
一上床她就转过身子不让她插,陆情深也不恼,抬脚上去从後面整根沈了进去,瞬间胀满了她身子。
“你别扭什麽呢?”他掰过她的小脸,一边顶一边问。方浅浅不说话,他就变着花样折腾她,弄的她直哼哼。
见她还不吱声,给她弄起来抱住,在床上站起来,上下大幅度的抛接,抬出去再往下压,跟玩跳楼机似的。
重力作用下,每次接下来的时候龟头都深深地往里插到宫口,清楚的感觉到那小嘴巴叼住自己的龟头再被迫吐出来。
方浅浅的眼泪都飙了出来,双手相握紧紧搂住他脖子,陆情深的速度不减,这动作太过於刺激,憋了一会也忍不住,猛地接住她紧紧下压使劲往上顶进去,龟头钻过宫口的细缝深入里面尽情的喷射。
“呃,烫!”她叫的嗓子都要哑了,真跟玩了什麽极限运动似的,他就这麽站在她的床上,抱着她,紧紧的抵在她身体最深处,两颗蛋蛋紧密地贴在她的阴唇上,花宫里被灼热的精液烫的直抽。
陆情深伸手将她的翘臀抬着掂了掂,感觉到自己的最後一滴原液都喷了进去,才抱着她坐下。
她坐在他身上,观音坐莲的姿态。照着她嘟嘟的嘴巴啵上一口,“你到底在气什麽呢?”
“陆情深,你下去看看,我们家被你造成什麽样了!我爸爸妈妈明天就要回来了,你还这麽折腾我,我收拾的过来嘛!”
还当是什麽大事呢,他面无表情的说,“一会打电话叫个小时工来好了。”
“才不要!”方浅浅大声拒绝。搞什麽,这里充满欢爱痕迹,连餐桌上都留下他们的体液,怎麽好意思找小时工来打扫卫生!
陆情深挑眉,“干妈干爸明天回来,你收拾也来得及。”
“陆情深你敢再说一次?”方浅浅在磨牙。
最後,还是深少爷撸胳膊挽袖子担当起打扫卫生的重任,在方浅浅的酣甜补眠中,把遭受过摧残的房间和家具整理干净。
21、陆小变变身
收拾妥当,陆情深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可乐咕嘟咕嘟干掉,身上沾染了灰尘毫不犹豫的走进浴室洗澡,路过大床的时候看见没心没肺的丫头一脸香甜的睡着,洗了一半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从浴室里湿淋淋的他出来,将床上的人儿抱起来撕了睡裙就往放满水的浴缸里扔。
方浅浅从梦中惊醒吓的吱哇乱叫,不等张嘴骂他,陆情深就等不及的抬腿进去,压住她娇软的身子没轻没重的揉。
身子一转,变成跪在浴缸里的造型,陆情深胸前压住她,硬邦邦的火热玩意就在背後蓄积待发。
“坏丫头,我在外面累的半死,你在里面睡的香甜,你要补偿我。”他说完,将身下的火热推进,惩罚式的往里刺,里面干涩的紧,插到一半就卡住了,一层层的推挤着他,陆情深脑袋一麻差点没缴械。
稳了稳心神,手指往下摸索着,顶弄花核刺激它的敏感处,粘稠越积越多,他狠狠抵到里面,大起大落。
方浅浅手指抠着浴缸边沿,身子还没完全打开,撑到极致,被他快速的律动逼的大声吟叫。
那动静听在陆情深耳朵里就跟百灵鸟歌唱似的,他越听越爱听,视线下落,她完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小屁股又白又俏,在他的撞击中身子晃出迷人的波浪。
目光再往下移动,那处娇娇嫩嫩的小嘴儿正张着最大吃力的吞吐他的硕大,进进出出之间还能看到被他的粗茎带着翻出的粉嫩花肉,一阵冒火,心底发狂。
捏着雪臀的大掌更重了起来,不消一会两片白嫩嫩的臀肉上布满指痕。
陆情深觉得自己的理智每次都在这姑娘身上的时候跑的灰飞烟灭,每次事後看着她身上的青青紫紫都会心疼不已,可每次都没记性的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狠狠要她!
方浅浅的身子被热水和他的进攻逼出汗意,他的一只手还在她胸前捻揉那一对挺立莓果,她湿的要命,水儿一股股的往下流滴在浴缸的水中。
他们俩跪在浴缸里的造型就像动物在交配,陆情深脑袋一抽,脱口而出,“浅浅,爽不爽?。操你好舒服…”
正在激情中呻吟的方浅浅听到背後传来的话语,吃惊到愣掉,难以置信的回头看,却被她按住脖颈不许回头,他狠狠往里挤,像是想要钻到最里处,脸贴在她的耳边低语蛊惑:“浅浅,喜不喜欢被我操?”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突然很想说很下流的话给她听。见她耳根唰的红透,支支吾吾的哼哼,陆情深语无伦次只想着刺激她和自己。
陆情深往嫩穴里深顶,方浅浅都要哭了,上半身完全倒在浴缸边缘,只剩下屁股在他手里翘的高高。
他顺势用手掰开她的臀瓣,粉嫩嫩的私处敞开在眼下,极致诱惑。
平时一脑袋智慧的陆情深此时脑子里也只有“做”“干”“操”这几个单纯字眼,浑身除了爽就是爽,什麽都无法去想。
他的小姑娘,终於长大,被他压在身下,夜夜缠绵,幻想中的日子到来的时候比幻境还要美好!
方浅浅听着他说着下流的荤话,又气又羞,身子被他撞的又无法动弹,他怎麽能那麽毫无波澜的说出那麽流氓的话?就跟平常让你吃饭的语气一样!
浴缸里的水被拍打的荡起千层浪,啪啪水声还有他在耳边低沈的浪荡话语,慢慢变成了蛊惑,她只觉得身体里一层层的滚着热浪。
陆情深冲了一会也抑制不住射精的意念,猛地压在她背上,两手搭在浴缸边缘,用力往里狠顶,感觉到自己的粗壮蘑菇头挤开宫口的细缝钻了进去,马眼一张开始喷射在花宫深处。
“唔,不…”方浅浅身子一软几乎要磕在浴缸上,被他及时捞起往自己身上压,换来她尖叫,那东西进的太深了,那浓浊的液体都快被顶穿喷进她胃里。
他的肉根完完全全插进去,还试图往里钻,两颗蛋紧贴阴道口都被挤变形,方浅浅都快支离破碎了,那根大东西还在里面不停的吐着滚烫的粘稠,她被他箍在怀里只能浑身轻轻抽搐。
22、偷龙转凤的两兄弟
方浅浅怕被父母堵他俩被窝,订了闹表叫醒,睁开眼睛他已经醒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想起他昨晚上的荤话,她不由脸红的往他怀里钻。陆情深也浑身裸着,被她一蹭撩拨的不能自己,翻身就去压,伸手往被窝下方钻,摸在湿漉漉的穴口拿着手指往里顶。
头一偏,将她裸露出来的雪乳含在口中。方浅浅挣扎,扯他头发咬他的脑皮,“陆情深你放开,一会我爸爸就回来了!”
他不耐烦的甩甩头,将脑袋脱离她的魔爪,一记挺送潇洒的说,“半个小时就能搞定。”
算了,先喂饱他吧,爸爸回来估计他就要挨饿喽!
方政一手握着娇妻的手,一手拉着拉杆箱进门的时候高声大吼,:“方浅浅,是不是陆家的那个小王八蛋来了?!”
前一刻锺收拾妥当的两人正在开着门的卧室里看“柯南”被方政这麽一喊,方浅浅噗呲一声乐的在床上直打滚。
陆情深目光阴冷的看着大门,心想着,要不是看在未来要叫你一声岳父的面子上,小爷这就出去跟你单挑!
方浅浅送走陆情深躺下准备好好补个眠就接到孟瑶的电话,小丫头在电话里哭的好不凄惨,她不敢耽搁,没换衣服,穿着舒服的大嘴猴的T恤短裤就冲了出去。
下车到北街的街心花园的时候,孟瑶正抱着腿在凉亭里哭的抽抽搭搭的。
“怎麽哭成这样?”方浅浅和孟瑶从小感情就好,五人之中的两位小公主,她们两的年纪其实就差了几个月,可她总是像个姐姐一样孟瑶当做不懂事的小妹妹一样。
孟瑶抬头见到亲人一般扑到她怀里“哇”一声哭的更开了,“浅浅、浅浅,於耀和於辉那两个混蛋,他们诓我!”
等她一边哭一边说完,方浅浅才知道,原来这一对亲兄弟装神弄鬼,两个人联手把孟丫头里里外外吃的干净。
世界上,平均每八十九个孕妇当中,就会产生一对双胞胎。双胞胎分为同卵双胞胎和异卵双胞胎,同卵双胞胎的相似度可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於家的两个双胞胎兄弟相似度超过了百分之九十八点五,基本连亲爹亲妈都很难分辨的清楚。
如果说其他家的双胞胎兄弟姐妹都喜欢穿不同颜色或是修剪不一样的发型去辨别彼此,而於家的於耀、於辉两个兄弟就是一对奇葩。
不喜欢被辨认,不喜欢被看穿,同一胎而生,同母体而栖,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不是说和他们的情意不够深,於耀和於辉两个人现在同时站在面前,方浅浅也没有把握把他们辨认的清楚。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在刻意的去模仿彼此,所有表情和动作,如出一辙。
何况是孟瑶这个心大肺大的傻丫头,他们两个轮流出现在她面前,他说自己是於耀,那麽他就是於耀,他说是於辉,那他就是於辉,她无从分辨,也没有疑心去分辨,对於她来说,於耀就是於辉,於辉就是於耀。
可是,当她费劲脑汁决定好选择出其中一个男孩作为男友时,却发现跟自己睡的男孩还有另外一个。
“你选了於耀,可你发现昨晚跟你睡的是於辉?”方浅浅惊讶,最近忙着喂饱陆情深,忽视了这三个孩子,没想到却发生了这麽大的变化。
孟瑶擤擤鼻子,毛茸茸的睫毛还挂着泪珠,“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选的是不是於耀,昨天的是不是於辉,可我知道,昨天晚上的肯定不是一个人!”
她再粗心大意,也不会认不出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23、本是同根生
之前欢好的那夜,月色朦胧,於耀来的时候有些微醺,要她要的有些狠,平时都是和风细雨的交融,这次让孟瑶觉得有些吃不消,可身体感受到却是不一样的感觉,有些陌生,有些刺激。
登顶时,她坐在他身上忘情的抓了他的背,极乐中的男孩当然感受不到,何况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抓出来的指痕也是深深的暗红没有破皮。
可昨晚,当他再次跳进她的房间里求欢时,孟瑶无意中从床边的穿衣镜里看到的却是一片无暇的精壮脊背。
看到镜子的时候她刻意的去瞟了一眼,想起昨日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不知道消没消散,看了一眼以为自己眼花,瞪了几下眼睛再看还是没有,她不动声色的陪着他高潮,心里却颤抖不已。
等她在凌晨四点时骗搂着自己的男孩去楼下喝水的功夫,悄悄的跑去於家,却在自家门前的路灯下,看到单手揣兜仰望二楼房间窗户的另一张相同的脸。
他看到孟瑶,有些吃惊,抖着嗓音问:“你怎麽出来了?”她不语,径直跑过去,跳起来撕拉他的衬衫,“唰啦”一声范思哲的新款衬衫裂开,散开的背部赫然印着她留下的指痕。
“瑶瑶,你听我说!”他拉住她,怕她生气。“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於耀,还是於辉?”
他叹气,缓缓而说,“瑶瑶,我是於耀。”
那刚才和她翻云覆雨的就是於辉了,她捂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男孩,“我是你的女朋友,你怎麽能,怎麽能…”
一向爱说爱笑的阳光男孩此时露出哀伤的表情,直视着心爱的女孩严肃的说,“瑶瑶,於耀就是於辉,於辉就是於耀。”
方浅浅拍拍孟瑶的头,用手轻轻的给她拭去眼泪。
“浅浅,我该怎麽办?”她的泪擦不干,她的脑袋乱极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纷乱的感情。
陆情深的电话过来,方浅浅接起。“你和瑶瑶在一起?”
“是的。”她想,这电话肯定不是冲着自己打来的。
“於家两个小子都要急疯了,你们俩差不多就得了。”陆情深的语气淡淡,似乎没有任何偏袒。
方浅浅叹息,“不是我不接他们的电话,是我要接的话,瑶瑶就会跟我断交。”
陆情深看着电脑显示屏里的GPS定位图,淡然的说,“不出十秒,他们两个就会在你们眼前出现。”
果不其然,再次抬头,十几米处急速跑来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形,只是一个蹙眉,一个焦急。
孟瑶起身作势要跑,被他们其中一个拦腰扛起,另一个冲着方浅浅无奈的说,“浅浅,瑶瑶我们先带走了,有什麽事以後再细聊。”
方浅浅看着两个男孩风一样的奔来,风一样的奔走,她在风中凌乱了,手里还握着尚未挂线的手机。
“时间还早,没什麽事儿的话,我去接你吃杨太生煎。”陆情深说完,提着钥匙起身,十分锺後看到一脸茫然的方浅浅。
杨太生煎汁鲜汤美,方浅浅想念了好久,咬着生煎,她疑惑的看向陆情深,“深深,为什麽你一点也不惊奇?”
陆情深瞥了一眼舀了一口清粥咽下,“有什麽可惊奇的,那一对从小都爱瑶瑶,舍不得分开,那便分享。”
24、双龙共戏凤
从他们把她扛回这里,就不见踪影,电话没收,房间锁上,不管她怎麽哭喊怎麽摔东西他们都不出现。
直到暮色降临,窗外一轮泛红的月亮飘着淡淡的诡异光芒,他们两个一同出现,站在她面前。
两个人同时抬起手优雅的解开自己的衣衫,连动作节奏都是一致的惊人,两张俊美的脸孔让孟瑶浑身情不自禁的颤抖。
“你们,你们要干什麽?”她想推开他们逃跑,却被他们压制在床上。
孟瑶狠命挣扎,娇小的身躯不断扑腾,脆弱的她根本无法以一敌二,只能不住的哀声说道,“耀哥哥,辉哥哥,你们别这样…”
他们的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一边吮吻一边爱怜的低语,“宝贝,你是我们的,既然被你发现了,那麽就公开好了,我和耀不想骗你,可我们两个谁也不能失去你。”
於辉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衣衫褪尽,浑身赤裸的娇嫩身躯立即展现在他们面前。
“不要,你们松开我,放开!”她哭喊,挣扎,不能接受这样的对待。
於耀捋顺她的发丝轻吻她的额头,“瑶瑶,我们三个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我和辉会像以前一样疼你。”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这样不对。”她哭喊,别过脸不让他碰。
於辉欺身上前俯身含住她胸前的红晕,“怎麽不可以?可以的,我们一直都在共同拥有你啊,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和耀都品尝过的。”他一边说,手指流连到她的各个敏感处。
修长的指尖拨开花肉,顶在稚嫩的小肉珠上,轻轻的揉捏。
孟瑶那萝莉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一具极为敏感的娇躯,只要一经逗弄,就会溪水潺潺,每次还没被他们进入就湿个彻底。
她咬着唇瓣,企图散去那份反应,面前的於耀又压下来,唇分开他的贝齿不断缠绵,舌尖在里面滚动来回。
他们深深了解她的身子,打从在襁褓之中,这两个兄弟就把她的初吻夺的干干净净,成长的日子里,孟瑶基本上都是在他们的娇惯中长大。
於辉巨大的粗长挤入阴唇没入她的身体,小小的嫩穴被他的巨物打开,十九岁的少女又紧又小,粗棒一进去就被紧紧缠住,绞着他牵制他的进入。他第一次进去的时候都要爽的要死掉了,难以置信那麽细不可见的蜜缝居然能吞下整个自己的强大。
“呃…唔…”
孟瑶被贯穿,溢出一阵呻吟。
於耀在上面不断亲吻她的脸颊和唇瓣,安抚她的情绪。
几记狠狠的抽送,孟瑶的身子像鲤鱼一样打挺,迷离的眼眸泛着水雾。
“好了好了乖,习惯就好。”於耀在耳边轻语,温柔的大掌不断的轻抚她的身子。
两兄弟上下其手,一个主攻一个安抚,配合的天衣无缝,孟瑶软瘫在床上,无力的任由他们占有,身体的波动和耳边的呢喃让她变得意识模糊,只能感觉到身下的阴道不断被粗壮的肉根占有再占有。
於辉好看的凤眸看着自己的粗实不断消失在少女的小穴,紫红色的肉棒在下面变戏法似的展现、消失,让他眼睛一眨不眨凝视那里。
孟瑶说不清现在是什麽感觉,又痛苦又兴奋,既难过又愉悦,染着红晕的小脸嵌着迷离的水眸,煞是诱人。
於耀早就下身紧绷,握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己的男根,上上下下抚弄着,寻求安慰。
於辉摆着窄臀用力狠狠向里面一顶,灼热的粘液喷射满满,湿淋淋的拔出,将她的身子抬起轻轻扭转,湿窄的小穴转而对向寻求抚慰的於耀。
拉起她的腿缠上自己的腰,於耀将勃起的欲望深深捅入她的阴道,接着一连串快速摆动的动作让孟瑶急喘。
对着她脸的於辉泄完之後神清气爽,捧着她的小脸深深的亲吻,手伸下去探到她和於耀的连接处,细细抚弄。
“啊…”这感觉刺激的要死,她尖叫出声,下体被刺被揉,肉茎的G点刺激和指尖的肉核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两行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
於辉手中一顿,含住她的小嘴揪住她的舌大口大口的吞咽津液,於耀俯下身子轻轻的吮吻她的小腹。
暧昧,喘息,汗水交织着激情,两个人轮番上阵,用肢体语言述说着最忠实的情意。
大床上,两个健壮的年轻男子,夹着一个白嫩娇小的洋娃娃似的少女,粗壮的肉根在蜜穴间若隐若现,一室说不出的淫靡。
25、深深的生日宴
陆情深的生日方浅浅自然不会怠慢,派对地点选在於家的海滩别墅,外婆柳如眉和小外公於翡在美国、中国两边住,名下的房产都由於耀、於辉两兄弟掌管,所以相对於其他几个,这对双胞胎兄弟的生活绝对自由。
几个孩子在一起,方政也没有不同意的理由,方浅浅一早起来拉着孟瑶去采购,於耀开车担任搬运工的角色,於辉先去别墅接应,他们请了负责派对策划的人员去布置房间。
好酒於家别墅的酒架里有很多,本来派对策划公司连食物都可以给准备好的,方浅浅觉得都交给别人做显得没什麽诚意,决定吃食还是由自己负责,也没几个人,她还是可以把握的。
最大的挑战就是要做一个十二寸的双层奶油蛋糕,她拉着孟瑶的小手在柜台边精挑细选,将便利贴上记下的材料都放进购物车里,还买了生鲜牛排、鸡腿和海鲜,又挑了些陆情深喜欢吃的熟食和蔬菜,大包小包的往车里提。
陆情深下午到的时候,简直是有点不可思议,说好的几个人热闹下随便意思意思就好,没想到阵势还是比较让人惊喜。
房间里布置的很有气氛,进门就是蓝白色气球扎成的小拱门,上面挂着金色的英文,写着happy birthday偌大的客厅立着一个LED屏,里面播放着精致的生日祝福画面,客厅内一派地中海风格,餐桌上摆着清丽的马蹄莲和制作好的各类食物。
丁姗姗拿着一个野餐篮在後面跟进来,笑嘻嘻的跟方浅浅说,“浅浅姐姐,我做了些寿司和小饼干什麽的,等下一起吃吧。”
方浅浅笑着接过篮子,让她去沙发上玩,她的蛋糕已经差不多完成,就差裱花和铺上水果切片,这个蛋糕,融进了她的真心和一下午的汗水。
咬着棒棒糖走过来的孟瑶说,“浅浅,你忙了一天,深深都来了,快去换件衣服吧,还有什麽没完成的,我帮你弄。”
蛋糕花已经裱好,虽然比不上西点店的精致,也尚可入眼,她看了看时间,又低头看看自己,将切好的水果盘递给孟瑶,“喏,就按照图片上的样子摆上去就行了,谢了!”
“安了安了,快去,顺便冲个澡,弄的香香的哦!~”孟瑶将她往厨房外面推。
方浅浅摘下蕾丝围裙,走去房间,从衣柜里拿出来的时候挂上的简约小礼服,去浴室快速冲了个澡。
换好衣服化了个淡淡的妆容,梳理好头发下楼,听到孟瑶抽泣的声音。赶过去一看,小丫头身上印满了奶油,看见浅浅她想扑过去,想到身上脏兮兮的又停了下来。
孟瑶可怜兮兮的哭的梨花带雨,“浅浅,对不起,我把你的蛋糕弄砸了,呜呜呜…”小丫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心疼死了旁边的两个男孩,於耀急着扑过来搂着哄,於辉说,“浅浅,我刚才已经叫了蛋糕马上送来,你别生气。”
“都怪你,都怪你,好端端的跟我说什麽话嘛!”孟瑶在於耀怀里撒泼,小拳头不住的打他的胸膛。
丁珊珊走过来说,“浅浅姐姐,别生瑶瑶姐的气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哥哥中午在家就没吃饭,估计这会也该饿了…”
方浅浅闻言,赶紧哄着孟瑶,“瑶瑶别哭了啊,也不是什麽大事,吓了我一跳。”
她心里还是很惋惜的,她的第一个手工蛋糕啊,是送给陆情深的生日礼物之一啊,不过瑶瑶也不是故意的,她怕小丫头太自责。
“蛋糕就是压变了形,也没掉地上,可以吃,於辉,打电话去退掉蛋糕,我就要吃这个。”陆情深淡然而语,看不出情绪。
孟瑶上楼换了件衣服下来,大家各就各位,抛开不开心的小插曲,将生日派对热闹起来。
方浅浅的厨艺不错,餐桌上摆的都是陆情深喜欢的食物,这顿饭他吃了不少,给了她很大的鼓励,她笑着给他夹这个吃那个,忙的乐此不疲。
蛋糕虽然难看,也照常点上蜡烛让寿星大人许了愿吹了蜡,几个人吃的差不多,围在麻将机前打麻将。
26、拐走浅浅求礼物
虽然打麻将这件事太不合今天的派对情调,可他们小时候最喜欢一起玩叠叠乐,长大後就是最爱麻将,这是他们的绝对爱好。
可一说到玩游戏,陆情深从小到大都是一个面无表情的臭脸和四个字“我不要玩。”
早就料到他是这个死德性,也没人敢惹这今天的寿星,於耀、於辉、孟瑶上桌,方浅浅让丁珊珊上,丁珊珊说她玩的不好先在边上看几局,等她累了再换自己上。
陆情深坐在後面拿着笔电打魔兽,别看他一副是不关心的样子,每次方浅浅要打错牌的时候,他都会漫不经心的在後面捅她一下,从小到大的暗号她当然懂,收到暗示马上换牌打。
玩了四圈,没输没赢,陆情深在她背後轻轻的画了个圈,方浅浅授意晃晃脖子说做了一下午食物有点累,让丁珊珊上来替她打几圈。
她先坐到旁边的位置观看,待陆情深趁人专注打牌时出去的时候,她也悄悄的溜了出去。
这片海滩是於家的私人海滩,不大,却也够几家人畅玩,远处海面上有星星点点的渔船灯光,相映成彰。
方浅浅走出来,看见陆情深站在海浪边目光灼热的看着自己,她微笑,跑过去抱住他。
奔入他怀里的时候就被他紧紧抱住,低下头扣住她的脑袋扑捉她的唇,含吻吸吮,方浅浅已经气喘吁吁,他的吻一直霸道,每次都像掠夺,夺走她的甜美。
海风的味道湿湿咸咸的,她的鼻腔里充满海浪和他的味道,舌根发麻,浑身瘫软。
她的长发在海风中飞扬,身体紧密贴合,月下,海浪,相拥而吻的恋人,多麽浪漫的场景。
可是他的手,正在不和谐的钻进她的小礼服,往她胸脯上探。
“深深,等一下,等一下啦!”她推开他,将脖子上的两条链子取下,刚才一直用小礼服的领口挡着来的。
“S是深深,Q是浅浅,我把我交给你,也把你留给自己。”她将链子上的吊坠给他看,这对链子是最近流行的铂金情侣链,吊坠却是银饰,那对字母是她自己在DIY银饰店亲手做的,S是一支带刺的玫瑰花,Q是一圈藤蔓围成,不是很精致,却特别的很。
陆情深的眸色加深,把玩着两个吊饰,知道她最近没事就爱在本子上涂涂画画,没想到是为了自己,这个生日,蛋糕和项链,他很满足。
“给我戴上。”他低下头,方浅浅踮起脚尖给他戴在脖子上,笑嘻嘻的将那条S的交给他让他给自己戴上。“这样的感觉像是交换信物哦。”她低着头说,後脖间烙上火热的吻,身体飞快转动,他再次吻下来,将她吻的晕头转向。
他停下,那双深邃的欧式眼含着脉脉情意,低头看着娇喘的丫头感觉口干舌燥。
“生日快乐,深深。”她娇小,倚在他肩膀。“再送件礼物吧。”他说。
她不解的抬头,对视上炙热的眼神,“我还想要你。”
离沙滩不远处是於家的一艘游艇,陆情深牵着她葱白的手指往游艇上走,娴熟的找到钥匙打开机器,游艇开动,离沙滩越来越远。
见距离差不多了,陆情深停下舵,转身走向坐在窗边的方浅浅,蹲在她面前拿起她的小手一根根吻上她细白的手指。
27、游艇上的情事
衣服在拉扯间脱的零零散散,小礼服堆在腰间,蕾丝底裤挂在分开的一条腿上,他蹲在她的双腿间,舔吻着她的膝盖逐渐至大腿根。
“深深,好痒啊…”她靠着窗,浑身酥痒。
陆情深吻的十分认真,虔诚又专注,好似在品尝着什麽高贵的美食,情欲席卷全身,方浅浅在他的头埋进中心时,浑身颤抖发出尖叫。
他的唇舌穿过密不可见的细缝,钻进那阴道处。
两片嫩肉感受到湿热的唇舌,凡是经过舔吻的地方都凉丝丝的麻,方浅浅第一次被他亲吻那里,说不出的迷乱和敏感。
诱人的粉红色在灯光下尽收眼底,陆情深用手指拨开唇瓣一边舔一边欣赏那迷人的小穴。
她的身子被刺激的一缩一缩的,脸烧的热热的,害羞的要死。
他的手指试探的伸进小穴,一进去,紧紧的蜜肉把手指包裹的水泄不通,他讶异,平时那麽大的性器插进去都可以吞的下,现在的手指也能绞的那麽紧,陆情深还不懂什麽是名器,他只知道一个字,那就是“紧”。
讶异间,指尖淌满浓浓的爱液,他勾出手指,蜜汁顺着手指的直立缓缓流下,他伸出舌尖一边凝望着她的俏脸一边将汁液卷进嘴巴,方浅浅见状羞的捂着脸不敢再看。
陆情深觉得心情大好,她越是羞涩,他越是喜欢,想逗弄她。
有洁癖的他咽下她的蜜液却不觉得脏,这不是别人的,是他从小守护的女孩,而且她的味道很好,有淡淡的幽香,除了有些涩,一点异味都没有。
他吞咽下蜜液,低下头狠狠吸起她的阴道,舌头伸长在里面穿梭,舌尖顶在肉珠上,不断捻转。
方浅浅高高低低的尖叫,小腰扭动的像漂亮的水蛇。温热的蜜液湿淋淋的流淌满穴,随着姿势和扭动落在船舱内的长皮椅上。
陆情深并和手指伸进去两支,挤入肉穴不断翻腾,手间的蜜液几乎泛滥成灾。
“我不行了,深深,我要到了…嗯…”她咬着手指皱眉,娇吟着即将冲上浪潮顶端。
就在这时,陆情深坏心的抽回手,即将登顶的人儿顿时僵住身子瞪大眼睛低头看着他。
“今天是我生日,我说的算,我们一起释放。”他的眼神带着邪性,故意不让她先泄,折磨她欲望难捱,更好的想要自己。
“坏蛋,快点嘛。”她难受死了,这感觉就像张开翅膀刚起飞就被人拍了下来,噎的难耐。
看着她分开的大腿勾住自己,陆情深握住肉茎往她身子里插,汁水丰沛的小穴被插入的同时发出“噗叽”的水声。
刚进去一半,他又退出来,如此反复。空虚在填入之後被抽离更是空虚的要死,她被他折磨的要死要活,身上痒的不行,低低的求,娇娇的劝,他还是乐此不疲的捉弄自己。
方浅浅咬牙,按住他推在地上,起身下去跨坐在他的腰间,握住他的粗长往自己身子里塞。
陆情深坐在地上的毛垫上靠着沙发,享受的低头观看自己被吞入穴的场景,粗大的性器布满青筋,红润的龟头是年轻的象征,它一点点的穿破重峦叠嶂,在洞穴内直达深处。
“嗯…”方浅浅终於发出满足的低吟,却在享受舒适的同时哀叫着被他扣住腰前前後後的大动。
还没缓过神来就被迅猛的抽动,肉茎的粗壮在阴道里来回撞击,这个体位让蘑菇头抵在宫口磨的厉害,每一次刮过都让她疯狂。
高潮很快来劲,方浅浅流着泪哀鸣,那感觉让她又死了一回。
他给她几秒锺享受高潮的时间,随即加重力道狠狠的往上顶弄,伴着细微的粗喘和淋漓的汗水,迎来今晚的第一次射精。
他靠在沙发座,她攀在他身上,衣服凌乱,呼吸不稳,浓烈的交合气味混在船舱中。
28、月色如水爱无尽
丁姗姗坐在麻将桌前焦急的看着门口,这两个人怎麽凭空消失了,借口肚子疼去洗手间的时候也楼上楼下的看了,哪里都没有陆情深和方浅浅的影子。
於耀、於辉真想扔下丁姗姗带着孟瑶上楼好好哄哄,那天发生的事,小丫头气还没消,虽是搭理他们,却尽是白眼和挤兑。
“瑶瑶,渴不渴,我去给你拿樱桃汁。”於耀讨好的问。“不要,我现在最讨厌樱桃汁,就像讨厌你们俩似的!”於耀悲。
“那吃点浅浅买的零食?”於辉想,方浅浅买的你不至於讨厌吧。哪知丫头说减肥不要吃,给自己打发了。
丁姗姗终於耐不住的问,“耀哥哥,我哥和浅浅姐去哪了啊,大晚上的,会不会不安全啊。”
两兄弟闻言内心嗤笑,在自己家的地盘有什麽不安全的,是你自己怕人家两个小情人儿撇下你独自去偷欢吧。
陆情深抱着浅浅坐在甲板上,晚上的海风很清凉,他从船舱里的柜子中抽出一条超大浴巾将两个人裹在里面。
“深深,你能不能出来,堵的我难受。”他从完事就一直赖在里面不出来,抱着她拿这个找那个的,最後就这麽一起坐在外面看风景,还真是…淫乱。
海面上风平浪静的,月色正浓,她靠在他胸膛两条腿盘在他的腰肢上。他还年轻,就这麽诱人,她的小腿肚明显能感觉到他的腰间精细却结实匀称,是传说中的公狗腰,两旁还有两道性爱肌的痕迹,这麽美好的男子,是一般女子都抗拒不了的,可他是她的,想到这,方浅浅就很窝心。
花痴的小脸让陆情深心情愉悦,表面上却风轻云淡的装作赏月,可身下明显感觉到的濡湿。
方浅浅这小花痴在YY中喷潮了,下面交合的连接处湿的一塌糊涂,陆情深的腿都湿透了。
眸色加深,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浓郁的情潮再次来袭。
她的腿圈在他腰上,她的双臂环在他的脖颈,小脸微微上扬,月光下那张沈鱼落雁的小脸显得更加娇媚。她的小嘴轻轻的触碰他的唇,在他的唇瓣上磨蹭。
他的手从她的纤腰移至背部爱怜,轻轻一压,她的唇紧贴在自己的唇上,他的舌轻巧钻入,与她的交缠。
身体里的那一根,变得硬直挺立,在里面耀武扬威的竖立起来。
娇嫩的乳贴在他的胸前,乳尖儿因呼吸和微微颤动,磨在他肉上,几近挑逗。
明明已经做过那麽多,可每次对着她的身体,他都是那麽冲动。
炽热的性器在她的体内燃烧,不动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缩紧蠕动,她轻喘,低吟,炙热难耐。
托着她的嫩臀,他开始缓缓移动,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猛然一顶。
被突袭的人儿惊声尖叫,气的握着粉拳敲打眼前的混蛋。她的拳头也只能当做助兴来用,陆情深接着猛力抽插,静谧的海上飘着高高低低的呻吟声。
汗流浃背的男子将浴巾一把扯开,两具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一片白月光下,她的娇躯映的满身莹白,柔顺的长发泛着淡淡的白光。
她的窄小包含着他的硕大,一缩一吸的回应他的孟浪,游艇都被他们的动作而轻轻摇晃,海面激起点点波浪,哗哗的拍着船板。
“深深,深深…”方浅浅此时说不出言语,只能低泣着呼唤他的名字。“我在,我在这。”他哄着她,亲吻她的眼角,肉根抵在她的凸起处不断戳弄。
目光变得迷离,嘴巴微微张开,方浅浅魂魄抽离,再一次到达失重地带,耳边只有一波波的海浪声,而她,也随着高潮迭起的海浪,次次到达浪顶。
激流勇射在温暖的巢穴,她弓着背几近昏厥,他射完之後将她拔出来,“啵”一声,浊液四溅,淅淅啦啦的顺腿流淌,他抽过浴巾将她包起来,怕她着凉。
29、回房继续
方浅浅被他抱回去的时候已经深夜,到了大门她极力要下来自己走,刚走两步腿间淅淅沥沥的又往外淌着羞人的汁液,她不敢再走,被他再次一把抱起往里面走。
屋子里孟瑶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於耀、於辉一左一右的伺候着,小丫头时不时不满的踹上一脚或者摔个东西。
丁姗姗坐在一边,不时的看着墙上的挂锺,听到门响,立刻站起来迎出去。
“哥,你们…”看见两个人以这样的姿态走进来,方浅浅的衣裙褶皱,泛着红晕的小脸残留着欢爱後的韵味,陆情深说,“累了,去睡了。”随即抱着浅浅往楼上的固定客房走。
丁姗姗跟在後面,小声询问,“哥,我先去你房间帮你铺被子吧。”
“不必了,我和浅浅睡一间。”陆情深踢开房门。
“你们要睡一起?”丁姗姗惊呼。“怎麽,你有意见?”陆情深挑眉。
“没,没有,那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也回房间去了。”她低头,满眼哀伤,默默的走回走廊尽头里的那个房间。
方浅浅一直没说话,她已经感觉到丁姗姗这个妹妹对於陆情深的感情不是兄妹情那麽简单,她都知道丁姗姗的身世和干妈王雅茜对她的重视,所以她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反正陆情深眼里只有她,这样就好。
进了房间,她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好好清洗腿间的黏腻,方浅浅似乎都能闻到那股子交合的气味,夹杂着海风的味道,咸咸腥腥的,不舒服极了。
拧开花洒,温热舒适的水流冲了下来,身上的粘腻感冲走,掺着玫瑰精油的沐浴露倒在浴球上,搓出细腻的泡沫打在身上,香喷喷的舒爽。
陆情深脱光衣服走进来,从後拥住她沾着泡沫的身子,往自己的身上蹭。
她挣扎的往外推他,心里知道要是挤在一起洗澡的後果又会是没完没了的疯狂做爱。
方浅浅一直自认身体不错,却也受不住他这麽索取。前几日在她家的时候,每晚必做是功课,最少也要两次,偶尔睡的昏昏沈沈的时候也被他扯着腿来一次,安抚晨勃更是必不可少的。她眼下的青黛这几天才刚消去,身子难免吃不消。
见她挣扎,大手揉上她丰腴的胸乳,她的乳房长的这麽好,有一半是陆情深的功劳,没开荤的时候他也没少帮着揉捏按摩,与同龄人相比她比人家都大了两个CUP。陆情深房事上没什麽技巧,揉乳这点上还是技艺很精湛的,从小摸出来的技巧,哪个乳尖儿敏感,怎麽捏能让她愉悦,一切都在他的掌握。
“深深,不要了,我忙了一天,累。”她掰着他的手掌,护着自己的椒乳,挤压中显现幽深的乳沟。
陆情深哪能按捺的住,破天荒的软着嗓子说就再一次,还说了句今天我生日,方小妞立马没脾气的妥协,生日寿星最大啦!
将她抵在冰冷的壁砖上,握住她一条腿提至腰间,蘑菇头顶在阴道上研磨,一股蜜汁马上缓泻出来,陆情深勾了一指塞入她口中,“不诚实的女孩,你的身体很想要我。”
“没有,不是…”
“撒谎的孩子,看我怎麽插坏你。”他狠狠的将膨胀的欲望插进去,接着几个深挺,一边插一边揉捏她的乳尖。
“深深,回房间去,不要在这里。”她的背後一片冰凉,前面又是滚烫的胸膛又是热水的淋着,这一凉一热太难熬了。
“回房间,好啊…”他眼露精光,一抬胳膊将她抱起,挂在自己身上,慢悠悠的转身,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回走。
高抬腿轻落地,每一步往上深顶一次,对於挂在他身上的方浅浅来说,每一步都是折磨!
她一要挣扎,他就松开手让她下滑,在她吓得紧紧抱住他的时候再接住她,同时停止腰板迎合着往里钻。
“深深,别搞我…”她呜呜咽咽的抱怨。陆情深玩的开心,抱着她满屋子的走,就是不停下,等她满身瘫软的乖乖窝在他胸前时,他将她抵在墙上固定住,以这个姿态操干了很久。
满室旖旎,春光无限。
30、耀哥哥上阵
大半夜的别墅啊,二楼左半部是他们几个小一辈的客房,方浅浅抵在墙上被陆情深猛兽似的埋头横干,弄的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被干的猛了也控制不住声音。
这娇媚的吟叫声顺着门缝飘了出去,弄得旁边几个房间的人儿心痒痒。
於耀和於辉在房间里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挠头孟丫头的事,这姑娘现在是哥俩谁都不待见,锁上门谁也不让进。
他俩都憋了好几天了,互换身份的事情被她发现之後他俩就没能近的了孟瑶的身,听着隐隐传来的淫靡之声,心里那个饥渴难耐,那个食不知味啊!
孟瑶的房间就在方浅浅的隔壁,那声音听的更是清楚,尤其那一下一下的顶撞声隔着墙壁传来,她靠着墙角抱着双膝,怀念那两具强健的身子。
这一阵被他们两个人轮流宠惯了的身子,就这麽空了下来,心里空虚的难熬,白天的时候不以为然,晚上闻到被褥间那熟悉的气息,都会马上想起那结实的身体压着自己奋力驰骋的场景。
锁上的房门被钥匙拧开,不用想就知道是他们兄弟中的一个,她很悲催的咒骂自己,即便是发生了肉体关系,却还是辨认不清谁是谁。
房门打开,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她可怜兮兮的蹲坐在墙角,心底升起一阵怜惜,正自责是不是对她打击太大了,抱起她放在床上,准备好好的哄哄,大不了跪下认错,那他都认了!
正盘算着是先认错还是先跪下,床上的小人儿冲上来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下去,小嘴张开小舌尖钻进他的口腔,在里面毫无章法的翻来搅去,闹的於耀吃惊不已。
“告诉我,你是谁?”她收回唇舌,眼里含着春水,碧波荡漾的望着他的眼。
於耀被这幅模样刺激的直吞口水,咽下一口低声说道,“我是於耀,真的。”
“耀哥哥,抱我…”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於耀简直被这突如其来的好运炸的满心欢喜。大手往短裙里一探,里面已经湿透了,他和於辉一直都知道这丫头的体质相当特殊,十九岁的年纪,芭比娃娃的外表下藏着一副极为淫浪的身体。
他眼神变深,撕掉她的凯蒂猫小内裤,掏出火热的肉茎在阴道上磨蹭了几下就抵进去,丝毫没有阻碍。
不过待进到最深,里面沈睡的肉壁开始苏醒,密密麻麻的吸着他的肉身,吸盘一样的吸住不放,舒爽的他浑身发麻。
他憋了好几天,久逢甘露雨,又赶上她饥渴难耐,於耀发誓,他不操够本了,他就不出这屋的门。
握着她纤巧的小腰往自己身上撞,干了几百下把她的小腿推上去压住一对俏乳,腰杆子越摆越快、越扎越深。
膝盖磨在乳尖上,身子被插个透彻,孟瑶昏昏沈沈的低吟,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来。
销魂,太销魂了,他一米八五的身子压在她一米五五的娇躯上,整整盖住她的全身,肉茎已经操到最里面还要来回的逗弄着厮磨那一点。
孟瑶娇小的身躯又白又嫩,小巧的穴口正努力的吞吃他的庞大,於耀只一眼就看的浑身起火,大掌在她身上捏出道道红痕。
她的乳不大,小巧可爱,顶端是嫩嫩的粉,含在嘴里肉嫩嫩的,他总想给她的小粉团儿吞到肚子里,每次吸的狠了她都哆哆嗦嗦的绞的死紧。
做这事本来就是男女都愉悦的事情,他爽她也爽,小孟瑶骨子里有着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性子里跟她妈妈李佳怡一样,享受生活,享受性爱。
最後一波浪潮激的小人儿在他身下颤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下淌出大片大片的水渍,於耀跪着耸腰在她到了时把自己的东西交代出来堵的她满满当当。
31、辉哥哥来了
方浅浅嗓子都喊哑了,被陆情深从墙壁上抱回床上摸弄了一会,刚才只顾着干,没有吃够那对玉乳,这会儿捧着她的一对奶子细细品尝。
这一对雪乳可真好吃啊,嘴巴叼着一颗樱果纠缠,将它拽长再松口,含舔一番再去吃另一个,手里抓出白腻腻的乳肉,指缝里溢满雪白,陆情深吃的浑然忘我,虚弱无力的方浅浅早没了反对的气势,由着她压在床上就那麽来了一炮。
完事之後,天色微凉,方浅浅说什麽也不肯再动一根手指的赖在床上死死睡去。
隔壁房间,於耀只要了一次,就将迷迷糊糊的孟瑶放进浴缸里泡澡,亲吻她的额角轻轻退了出去。
等孟瑶再次清醒过来发现有人在背後攻击自己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身後的人不是於耀。
“你,你是辉哥哥?”她扭着头蹙眉。
“怎麽,我就不行吗?为什麽耀可以,我就不行?我们是一体的,是一样的啊!”
他抽出身体,将她翻过身面对着自己,“瑶瑶,我和耀一样爱你啊,我们本打算一辈子就这样和你在一起的,我和他是一体的,谁也无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於辉痛苦的说,“求你,别不要我…”
他也爱她啊,用谁的名字和她恋爱那都只是个代号,每次约会上床的时候他们都不会在意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谁,因为都是他们自己。
孟瑶抚上他的脸,摸到一手温热的泪,“辉哥哥,对不起,是我没有想好我们的关系,我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们其中的谁,可我真不没有不喜欢你,是我不好,我真的无法辨认你们,呜呜呜…”
她低着头哭了起来,於辉心疼的捧着她的脸亲吻,“不是你的错,连我们自己有时候都会混淆彼此的身份,我们从小就不断的灌输自己我们是一个人,所以我们根本都觉得自己就是对方。”
於辉吻去她的泪水,“别哭,我是於辉,也是於耀,你当我们是一个人就好,别怕,感受我,我爱你…”
她被他从浴缸抱出来一直没穿衣服,光滑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乳白色的皮肤嫩的像玉瓷瓶。
伸手摸向她的私密处,手指探进去里面还有他兄弟的残留体液,这湿滑带给他莫名的兴奋。
那些东西射进去有好一会了,可她的里面细窄,存了好久还没完全空出来。
“嗯…辉哥哥…”
“叫我阿辉。”他的手指在里面拨动,引得里面湿意连连。
孟瑶羞怯的唤了声阿辉,他听的激动,刚才做了一半还在挺立的硕大一口气挺了进去。
“呃,好深…”孟瑶隐隐的发现,於辉的性器比於耀的要长上一寸,一进去就顶在花心,而於耀的是粗,给她撑得大开。
於辉喜欢背後位,动了几下就给她翻转过去,从後面插进去又深又紧,每一次顶弄都会插进花心,弄的孟瑶连连求饶。
他跪在身後亲吻她的裸背,顺着脊柱的线条舔到她的股沟,掰开臀肉,粉嫩嫩的菊穴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太深了,换个姿势好不好?”她娇滴滴的问着。“不好。”於辉不妥协,这姿势最深,他爱的要死。
“那你一会可不可以拔出来射?呃…”被蛮横的一顶,她又被拒绝。
於辉扒着她的臀瓣说,“射进去一次今晚就不做了,让我射在里面,嗯?”他一做就没深没浅,整根没入拔出的抽插,孟瑶的小手已经支撑不住,趴在枕头上呜呜的低泣,小屁股还被他握在手里翘的高高的,满臀都是条条红痕。
“瑶瑶,辉哥哥操的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让辉哥哥这麽操你?”他一下比一下用力,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她能接受他和他的身体。
“嗯…喜欢…喜欢…”
於辉被鼓励的心情大好,堵住她的嘴巴吻的她意乱情迷,孟瑶刚刚被於耀要过一次,身子娇软浑身无力,被点燃的欲望正处於巅峰,她也想被身後的男孩好好操操,可他真的太长了,这个姿势真怕他把花宫刺穿。
“唔,辉哥哥,会不会弄穿啊,这样好深你好长啊…”
这话热的於辉气血上涌,一边不敢使劲怕真的给她操坏了,一边又想狠狠才猛插一顿弄死她才好。
她太小了,子宫估计也跟她的人儿一样娇嫩,於辉腰下,放轻动作,在後面浅浅的摆动。
这速度一放慢力度一放轻,身下的孟瑶也不好受了,撅着屁股往後挺,里面猛的收缩害的於辉抽泣闷哼。
“坏丫头,这麽突然想夹死我麽,差点泄了。”他照着她粉嫩的蜜臀上去就是一口,又伸出舌头舔舔牙齿留下的痕迹。
孟瑶撅着嘴巴嘟囔着,“太慢不舒服啊…”於辉低笑,握着她的小屁股又狠又重的抽插,在她舒服的哼哼唧唧的时候,将龟头插进了宫口。
“辉哥哥要射了,用精液把瑶瑶的小子宫里都射满好不好,里面全喷上辉哥哥的精液…啊呃…”他低吼,将一记重击之後喷出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去。
积攒了几天的浓郁射了好久才完全射干净,孟瑶的小肚子被喂的鼓鼓囊囊的,拔出来的时候一股股的混合浓液往外涌出来,床单湿的跟尿床了一样。
夜深人静,两个房间都春意盎然的上演着青年男女情动之事,没有人注意到,在走廊最里端的房间里,床上的女孩正支着腿,手指在阴道中不断穿梭,情潮的红晕染满脸颊,嘴巴里咬着衣角,低喃着:“哥哥…”
32、要记得喂饱
经历这样淫靡之夜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晌午都过了还没见有人起身的动静。
昨晚陆情深借生日之势趁机将方浅浅修理的很惨,他一脸满足的搂着软玉睡到日过三竿,睁眼也是因为身下被一阵湿意弄醒,他掀开被子低头查看,方浅浅的翘臀顶在自己的小腹,腹上是湿哒哒的,连身下的床单都湿个彻底。
他伸手一揩,满手的淫秽物,小穴里还湿滑的狠,他伸入两根手指搅动一番,怀里的人儿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想必真的是折腾累了,他也不强求,支起身子轻轻下床,简单冲了个澡下楼给浅浅寻觅食物,这丫头昨天被折腾惨了,肯定是没力气做饭,要是不给她喂饱,摸不准会炸毛。
从房间出来,路过孟瑶的房间,里面传来低低的娇吟和轻轻的低泣。“辉哥哥,不要了,瑶瑶要死了,呜呜呜,里面要坏掉了…”
接着就是劈里啪啦的皮肉拍打声,陆情深眼里滑过一丝笑意,放轻脚步走了下楼。
原本於辉没打算再要她的,借着阳光支着下巴欣赏身边丫头的娇美睡颜,真是娇啊,跟芭比娃娃似的,大大的眼睛嘟嘟的小嘴巴,皮肤那个嫩啊,真是让人看了心里都是欢喜的。
情不自禁的吻下去,越亲越没够,越吻越火热,伸手摸上她赤裸裸的身子,心想着我就插进去不动,插进去後又想着我就轻轻动几下就好,等真的动了起来又刹不住闸的乱顶一气。
孟瑶是被他晃悠醒的,身体乏的很,她又贪睡,要不是身子被他插的酸酸涨涨的,她根本就醒不过来。
“辉哥哥,困呐,让我睡…”带着鼻音的糯糯腔调让於辉缓不下来,记记往里面发狠了顶。
於耀推开门迈步走进来的时候床上的一对男女正抵在喷发的边缘,尖叫和低吼间於耀目睹了他们高潮的过程。
孟瑶回神之际眼角扫到了抱臂在床边观赏的於耀,吓得浑身一抖,将於辉夹的低声咆哮。
於耀俯身温柔的撩起她脸上的发丝,“看我们的小娃娃累成这样,辉,该给娃娃填饱肚子了呢。”
於辉穿上衣服下楼弄吃的,於耀抱着孟瑶去浴室清洗,两人分工行事怕孟宝宝挨饿。
“呦,做什麽好东西呢,这麽香。”於辉顺着香味摸到厨房。陆情深脸都不转一下,将两个八分熟的煎蛋和鸡丝炒面装入盘子里,放上钢叉撒了点黑胡椒粉,一手端着一个盘子从於辉面前走过,撇了撇嘴说:“想吃麽?自己做。”
“就知道你没这好心。”他从冰箱里拿出昨天腌制好的鸡排和剩下的米饭,弄了个三份蛋包饭和炸鸡排,拿着番茄酱放进托盘走上楼。
丁姗姗站在客厅的角落,酸涩的看着两个为心爱女孩亲自下厨端饭的男孩上了楼,浑然不知还有她这麽个人也没有吃饭,她沈重的走到冰箱前,拿出冰冷的牛奶和吐司面包,一口一口的吃着。
这次陆情深没有用自己特有的方式逼着方浅浅自己起来吃,他将面用叉子卷好,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炒面,再将煎蛋切开,用叉子插好小口的喂去。
方浅浅倒是想自己吃,可身体上的每个零件都好似不属於自己,她暗自垂泪,真是纵欲伤身啊。
再看孟瑶那边,清洗之後被於耀用浴巾包好抱在怀里,於辉托着盘子用勺子喂饭,一个抱着,一个喂食,真像是在哄一个还没断奶的娃娃。
33、无意要偷窥
这个生日陆情深过的那叫一个相当满足,礼物收到,心意收到,小姑娘又被自己里里外外吃个干净,话说纵情之後神清气爽,方浅浅觉得他就是个采阴补阳的妖精,把自己的元气都吸收光才罢休。
於家兄弟收获也颇丰,危机解除,两个兄弟不知使了什麽迷魂汤把孟瑶小妹子灌的迷迷糊糊的就同意了保持三人之间的关系,方浅浅说她是被干傻了,陆情深淡淡然的说,这样也好,至少成全了三个人的幸福。
校园里凡是长着眼睛、耳朵的学生都知道,高中部有两个校花,“大美”方浅浅,“小美”孟瑶,一个是清秀佳人,一个是娇俏可爱。
大家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两朵花儿是碰不得、惹不起的,方浅浅被调戏之前她们在学校里还是很低调的,自打那件事过去,於家二少就放话出来,要是谁敢动这两个姑娘,就是和於家和陆家过不去。
之後方浅浅就被人群当做高贵的公主,自发自觉的隔离起来,这样一来,没有孟瑶在的班级里,显得更加孤寂,不过她从小也不太喜欢和五人以外的人亲近,索性也就淡然了,乐得清静。
下午的体育课,体育老师请假没来,班主任也不好剥夺同学们的活动时间,就让他们夥伴之间互助练习仰卧起坐之类的体育加试项目,班里的人们三五成群呼啦啦的往操场上跑,方浅浅托着香腮看了看窗外的午後酷热阳光,决定去音乐室翘课。
学校里一批艺术特长生,画室琴房应有尽有,而琴房是偌大的教室做上挡板隔出一间间的琴房。
葱白的指尖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中奏出一曲流淌的“雨的印记”,她虽继承了外婆和妈妈的艺术细胞,却在舞蹈上没有什麽天分,可在弹钢琴这件事上发挥的很好,方政和颜希舞支持女儿的爱好,给她找了很好的导师,教她弹琴。
休息一会,刚准备着手弹奏一曲“爱的罗曼史”,就听到隔壁琴房间传出的告白声。
“学长,我喜欢你,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爽朗的女声传来。方浅浅抬起的手指一顿,停了下来。
接着传来熟悉的男声,“抱歉,你不是我想要的女朋友的类型。”
“可我是能把学长伺候的舒服的类型呢。”女声里略显羞涩。
“对不起,我要开始练琴了,唔…你…”
男子低哑的停顿声让方浅浅心生好奇,顺着隔板缝看去,里面坐着的男孩是学生会的主席裴奕,难怪她觉得声音耳熟,每周都能在校园广播里听到他做节目的声音,不熟才怪。
方浅浅看到是两人的侧面,此时的裴奕坐在琴凳上,女孩的脸埋在他的腿间,正用嘴巴舔舐那根逐渐勃发的男根。
本来还推却的裴奕在几经舔弄之下渐渐变成享受的表情,“道貌岸然”,方浅浅暗想,看着斯文雅致的学长,其实骨子里也是浪荡不羁的,自己送上门的美味,岂有不受之理。
舌头将肉茎舔的湿漉漉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吸吮声,裴奕的手钻进女孩的衣服里,揉着里面的柔软,让她舒服的呻吟。
女孩一边舔,一边用手褪下自己的内裤,淫水湿哒哒的流向大腿,她支支吾吾的求,“学长,我好想要…”
裴奕不说话,一只手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狠狠的按动她的头,逼着她吞咽自己的肉茎,在她温暖的口腔中,释放出自己。
女孩一滴不剩的冲着他吞咽了精液,掰开腿求他狠狠的操自己,裴奕的眼镜片泛光一闪,表情变得轻佻,“学妹,是你说要伺候我,我可没答应满足你。”
那女孩被打发走,裴奕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巾,擦干净性器上的残液,随手将弄脏的使劲扔在垃圾桶,接着转过脸,透过玻璃片看穿夹板中的缝隙低声说,“看够了吗,可还满意?”
34、蛊惑人心的学长
方浅浅迅速抽回身子,心“咯!”一下被吓的不轻,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在偷窥,等缓下神来琴房的门被人拉开。
“同学,偷窥是件很不好的行为,不但探寻了别人的隐私,还会给自己添增饥渴。”
裴奕笑着倚在门框,狭窄的门框令他显得很高大。
“同学,如果真的想做,请去隐蔽的地方比较好,这里是学校,琴房是公共场所,我还没说你们影响我练琴,你倒反咬一口我偷窥。”方浅浅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看乐谱。
他眯着眼懒懒的说,“可我刚才觉得你似乎很喜欢我们的真人表演呢,以至於一直默不作声的在隔板的缝隙中看的乐此不疲。”
方浅浅瞪起杏眸,眉毛高挑,琴房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光线有些暗,这时云朵飘过,阳光照射进来,把表情丰富的俏脸映的格外生动。
裴奕当然知道她是谁,心下也顿时了然为什麽陆情深那小子把她保护的这麽好,真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连生气的模样都这麽好看。
“学妹,我想我似乎是看上你了。”
方浅浅嘴巴都惊的微张起来。“怎麽?没听明白?就是…我喜欢你,想要追求你。”他摸摸下巴,解释道。
“抱歉,我有男朋友了。”
“总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有意思吗?我不在乎你有别的男人哦。”他很大度的样子让方浅浅莫名的火大,她起身,抱着琴谱边走边说“神经病。”
“为什麽不试试呢,感觉真的很刺激哦。”他挡住她的去路,俯身在她耳边说。
裴奕低沈磁性的声音里带着蛊惑,“一个男人一生都要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去满足,女人也一样,没有那麽多新鲜的经历,人生会很枯燥乏味,我的技术很好,也许会给你带来不同感受哦,别急着拒绝,我等你…”
方浅浅推开他走回教室,心里狠骂道这个人就是变态加神经病。
教室里空空如也,还有二十分锺下课,她趴在书桌上休息,不想一会就陷入昏沈之中。
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奢侈的美味,方浅浅坐在长桌中央,旁边是陆情深,他穿着正式的西服,绅士一般的用餐,在她夹起一片芒果放入嘴里的同时猛的扳过她的脸狠吻下去。
两个人的嘴巴里充满舌头搅碎的芒果果肉,一阵甜香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就在这时,腿根部也有一只手慢慢贴近,直至腿间的三角区,那细长的手指在下面抚弄,一根指拨开内裤探进花唇顶弄周围的软肉,湿哒哒的蜜液流出,手指钻进去开始缓缓的抽插。
舌尖还在嬉戏,方浅浅享受这绵延的深吻,忽然一只手揉在胸前的娇柔上,她觉得不对劲,垂眸看着乳上的手,是来自陆情深的没错,托着自己脸蛋的手也是,那身子下的那只,是谁的?!
那只不断肆虐横行的大手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将她挤的阴道湿透,花核还在加重力度的被搓着。
她抽出嘴巴猛然回头看去,後面的那张戴着眼镜的脸,赫然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学长裴奕!他得逞的勾笑,说着:“亲爱的,你被我弄湿了…”
“铃铃铃…”下课铃的及时奏响,让方浅浅从噩梦中惊醒,她浑身冷汗的坐起来,拿起书桌里的水瓶大口灌了几口水,才从那触感真实的梦境中缓过神来。
一直到放学,方浅浅的脑子里萦绕的都是那散不去的噩梦,和裴奕在琴房说过的话。
35、电话诉心肠
这几天陆情深忙着武馆的事,他自己开的武馆,虽然只是挂牌大多数事情都是那些个弟兄在做,在过些日子就是第六届世界级散打锦标赛,他们首次参赛,势必要弄出点名堂出来看看。
陆情深虽不出赛,好多事情他都要去亲力亲为,给比赛的兄弟们增添些鼓励和斗志。
方浅浅一直都不是个缠人的姑娘,知道他忙,也不想去打扰,何况他忙一点也好,省得每天总想着怎麽防着方政推倒她。
吃过饭方浅浅一直对着电脑发呆,脑袋放空到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浅浅,是我。”陆情深的声音里略带疲惫,最近忙着武馆参加比赛的事,怕忽略了这姑娘,不过每天心里都在想着,这丫头吃没吃饭,睡没睡懒觉,上课听没听讲,下课有没有老老实实的按时回家。
“嗯,深深,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累的样子。”
“还好,下午的时候,陪他们上场打打,很久没锻炼,有点疲劳。”陆情深最近纵情纵欲的,暗想着得勤加锻炼。
“那你打拳的时候要当心,别伤到了。”虽然没见过他挂彩,可是她还是很不想看到。
“我知道。”沈默几秒後,陆情深蛊惑般的声音低低传来,“浅浅,我想要…”
方浅浅大囧,心想你这是让我跑过去脱光伺候你吗?!
“浅浅,把裤子脱掉腿打开,我已经硬了。”他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摸着释放出来的灼热硕大。
啥米?她一脑袋雾水,就听那边有些催促的声音,“浅浅,腿张开让我进去。”
我擦,原来这大哥是在玩电话SEX。“乖浅浅,我的头已经顶到你的阴道口,好紧,腿分开点。”
方浅浅下意识的伸手探进底裤,发现里面已然一片濡湿。她鬼使神差的脱掉底裤,将手指揉在阴道,羞涩的回应,“深深,我,我湿了。”
那边传来微不可闻的低笑,似乎心情很好,“我要插进去了。”
随着他低沈的声音,方浅浅闭上眼就像他真的在面前一样,巨大的性器慢慢插进自己,在花径还没适应的时候猛的捅进去。
“唔!”她失控的娇吟出来,电话那端的陆情深心更酥痒,加大手上的力气,想象着把她压在床上,大大的掰开她的腿狠狠的操干,这个时候她一定会流出大量的蜜汁,把他的龙头浇的湿湿热热的,里面绞的死紧,一边哭着求他轻点一边用阴道困住他难以移动。
她的衣衫未褪,底裤挂在细白的腿上,每插一次,轻薄的小内裤都会随着节奏在她的腿上晃荡,他低头就会看到她的小腹上赫然印着自己男根的形状,捅进一下就会加深。
“呃,浅浅,我要射了,你呢?”
方浅浅一手拿着电话靠在耳边,一手不断在自己的阴道间揉搓硬核,“射,射在里面,你不是最喜欢内射麽…”
她的浑身燥热,幻想着他的粗长肉棒插在自己体内把自己弄的死去活来。
“好,射你肚子里,热乎乎的东西射满你的小子宫…嗯…”一记闷哼,配着轻微的喷射声,陆情深的眼前划过一道白浊的弧线,深色的地板上落了一片黏腻的浊白。
“呜呜呜…深深,不舒服,不舒服…”她呜呜的哭,到不了的感觉让她饥渴难耐。
陆情深叹息,看了看挂锺,低低的安慰,“浅浅,乖乖等我几天,忙完之後好好喂饱你。”
“嗯…”她的睫毛闪着莹光,下边湿湿痒痒的,没有得到满足。
36、噩梦萦绕
夜,深邃,梦,悄然来临。
方浅浅难耐的呓语,“求你不要,不要…啊,啊啊!”楼上的颜希舞听到女儿房间传来凄厉的叫声,跳下床和方政一前一後跑进女儿的房间。
“浅浅,醒醒,你在做梦,宝宝不要吓爸爸。”方政担忧的抱起女儿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胸前,颜希舞用手温柔的紧拍女儿的脸颊。
昏沈中苏醒,看到熟悉的亲人,方浅浅扑到颜希舞怀里哽咽:“妈…”
无论方政和颜希舞怎麽开导,方浅浅都不肯说发生了什麽事,梦里遇见了什麽。夫妻俩挠头,却无计可施。
方浅浅怎麽能告诉她的父母,下午在教室里小憩时的那个梦,又席卷重来,梦里的裴奕化身为魔,追逐她的身影,逼她於无形。
怎麽会这样,我爱的是深深,明明爱的是深深,为什麽会梦见和其他男子欢爱的场面?她惊醒後无法入眠,闭上眼都是那惊悚的交欢场景。
梦里的感觉太真实,她无法接受陆情深之外的男子碰触,这两次出轨的梦让她觉得难堪,更耻於梦里的真实感受。
当陆情深站在方浅浅的面前时,竟不能相信几日不见,那个丰满身姿的少女竟然消瘦到如此!
方浅浅不复昔日顾盼生姿的神彩,两道烟美微微而蹙,一双水眸含着露,柔弱的模样让他心生怜惜。
“生病了吗?怎麽瘦成这样。”陆情深心疼,走过去将斜靠在床头憔悴的人儿揽入怀里。
他是想她想的发紧,也想着等事情利索了再来找她也不迟,这丫头就要考试了,他也不想让她分心,没想到方政居然亲自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看,也没告诉他事实,借口说今天有事不在家,浅浅想吃富士居的日本料理,让他送来。
姑娘点名要吃的东西,他必然竭力办到,东西一出炉就打包送过来,没想到见到的竟是这幅模样。
“我没事,就是最近睡的不好。”浅浅扯开一抹笑容,偎在他怀里。
陆情深一手搂着她,一手打开食盒,掰开一次性筷子夹起一块寿司递到她嘴边,“你爱吃的焦糖生鱼片,焦糖还热着,张开嘴巴吃一个。”
这款寿司方浅浅只吃这家店的,其他店的味道做不好,焦糖的甜和三文鱼的腥混在一起难吃的很。
她张开嘴巴吃下去,嚼了几口咽了下去,分明没有了以往对美食的欣喜之色。
“唔…”她猛然起身光着脚丫跑进卫生间,一进去就嗷嗷大吐起来,陆情深走过去轻轻抚背,倒了杯漱口水给她清口,在她用纸巾擦嘴的时候带着明显微颤的声调询问,“浅浅,你,是不是有了?”
生拉硬拽着小姑娘去了市医的妇产科查看,看到化验单上的阴性指标才舒了口气,陆情深听了大夫的话,带着方浅浅又去精神科检查。
做完各项检查,医生说方浅浅是由於心理压力或者生活的环境而产生的压迫神经性呕吐,而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很衰弱。
陆情深难以置信的看着身边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的女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让她在短短的时间内变成这样?
“浅浅,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陆情深捏住她的削尖下颚,眼睛深沈的看着她。
方浅浅躲避他的目光,却藏不住眼神中的慌乱。
37、在爱着你的人是我
方浅浅的唇瓣无声的蠕动着,眼圈发红,大滴大滴的泪珠在她的眼眶中滑落。
她都要疯了,她该怎麽说,她被噩梦缠身,梦境里不断在她身上索求的是其他男人。
“深深,对不起,对不起…”她捧住脸呜呜的哭,闹的陆情深表情沈重,沈默许久握住她的双肩软着嗓音探寻,“浅浅,你是不是…”他不敢说接下来的话,如果真的是的话,他会把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段。
她还是哭着不说话,陆情深眉毛紧皱,搂住她的身子安抚着,“浅浅,有什麽事是不能和我说的?你告诉我,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当真相一切了然时,陆情深不禁深吐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发生可怕的事情,只是他也想不懂,为什麽方浅浅会做这样的梦。
双眼紧闭情绪紧张,方浅浅躺在床上怎麽都湿不起来,近日缠绵的噩梦折磨她的脑神经,她整夜整夜的失眠,不是不困,是不敢阖眼。
陆情深难得的柔声轻哄,握着发硬的长龙试了好一会,都没能进去。
“宝贝,是我,看着我,我是陆情深,你的深深。”他捧起她的脸,一汪深潭带着浓情。
“深深…”
“对,我是深深,你爱的深深,放空大脑,看着我,想着我,只有我。”
方浅浅微微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的话让她心安。
他面容清朗,俊美异常,常年的寒冰气息里只有在她面前才带着一丝暗蕴的温柔,他高挺的鼻梁正撞着自己的鼻尖,他深邃的眼眶正蕴含深情凝视自己。
激烈缠绵的吻,似是吞入腹中之势,方浅浅被亲的嘴巴发疼,银丝牵连,他一次次的再啄吻回去。
阴道口有灵活的手指在附近游荡,她浑身轻颤。“浅浅,放松,放松…”他直立起身子,拉起她靠在床头,对准她的穴口,扳正她的小脸让她看着自己。
“是我,是我在爱你。”他说着,将肉茎挤入她干涩的甬道,轻轻抽动了几下,方浅浅泪流满面,张开腿配合着让他进去。
陆情深感觉到,不停的吮吻她的唇,舔舐她的脸颊,“宝贝,低头看,看我是怎麽爱你的。”
他来来回回的磨合,终於湿润了甬道,在欣喜中全身而入。紧致的穴道急剧收缩,将他缠的连连叹息。
他的身子精壮,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有块的地方有块,肌肉在运动中张弛有致,充满了性感的诱惑。
方浅浅看着他的暗红色性器在自己的小穴前出现消失,逼迫自己去迎合现实。
好涨好满好充实,这样的感觉才对,她的眼里,脑袋里都是他,她被插的又酸又痒,兴奋的尖叫。
冷冽的俊颜洋溢着迷乱的表情,他的湿发贴在额上,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微响,似是猫科的大型动物交配时的愉悦声调。
“浅浅…”他的手指毫无预兆的往她玉门上的脆弱花核狠狠按上去,短促的尖叫後,浑身电击的感觉刺激得她流淌出大量的蜜汁。
陆情深推起她的双腿向上压去,两条白皙的长腿几乎靠在面侧,背部紧紧的压在床头,屁股高高扬起花心大开。
他加快速度往那敏感的地方凶猛的刺激,花蜜越流越多。“深深,我,我要去了…”她脑袋发胀,眼神涣散。
那销魂蚀骨的巢穴包裹的陆情深寸步难行,越难入越诱惑,层层吸引让他迷失,旖旎的娇呼声让他如痴如狂,只想恶狠狠的套弄,逼她哭泣。
她到了的时候他还在用狰狞的大东西不停捣弄,方浅浅侧过脸咬着手指哭了出来,被他撞的乱七八糟,只能娇娇柔柔的呜咽。
陆情深的变态因子很快就激发出来,看着她呜咽还不知足,深深的往上顶,逼着她一边哭一边尖叫着求他快点好。
落下她一条腿,手里上去掂量着一只羊脂白雪,不断吸吮翘立的鲜红乳尖,舔着留些丝丝水线,操的正欢,听到楼下传来开锁的声音,方浅浅听见,吓得大力收缩,夹的他脑皮发颤。
“FUCK!”陆情深爆了句粗,握着她的腿往里大力冲刺,她不敢出声,手指深深抠进他的肉,这速度太快了,胸前的一对软肉都晃的生疼,门口已经传来颜希舞打电话的声音。
陆情深咬着牙,在大起大落的几十下後,终於抵在里面喷了出来。而方浅浅还未来得及起身整理现场,就已经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38、用身体来感受我
颜希舞上来的时候陆情深先一步走到门口关上房门,“干妈,浅浅刚睡下,等她睡醒了再进去看她吧。”她的表情顿时一喜,拍拍他的肩膀,“还是你有办法,干妈下楼给你们做好吃的去。”
陆情深打发走了颜希舞,转身回到房间,轻轻打开窗户,让一室的欢爱味道慢慢散去,走到床前,深深的打量睡熟的女孩,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後,轻吻她的脸颊。
“不要,不要…呜呜…”浅浅呜咽着呢喃,陆情深握住她的手,“浅浅,别怕,深深在这。”
“嗯…深深…深深…”她梦呓着,眼角流出泪水。
他翻身上床,将她的睡裙拉起来,刚才他怕颜希舞会进来,草草给她套上裙子,里面还没来得及穿内衣,他也不敢再脱衣服,拉开拉链,掏出巨物,从後侧着身慢慢顶进去。
“浅浅,感受到了吗,是深深在爱你,插进你身子的人是我,和你做爱的人也是我,陆情深。”
方浅浅似睡非睡的哼哼唧唧,嘴里跟着他念念有词,“深深…是深深在爱我…嗯…是深深…”
梦境中,扳着她的脸转过来对视的男子终於回归成了陆情深,她终於停止了梦魇。
陆情深从後面揉着她的椒乳,舔舐她的脖颈,抬起她外侧的腿往里紧顶。
要不是想着她已经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他一定会握着她的腰狠狠的操,直到把她弄醒。
睡裙完全被撩到胸部以上,被子下的娇躯基本上是赤裸的呈现,他的巨大被含的又紧又爽,她睡梦中似乎也是在跟他交合,小腹在不自觉的收缩。
某只狼在姑娘的睡梦中悄声无息的释放了一次自己的兽欲,缓了缓,起身拧了条温热的毛巾为她清理。
要不是干妈在家,他肯定是不会给她弄干净的,他最喜欢光溜溜的插在她里面睡,其次就是喜欢将精液把她占的满满的,那感觉可以极度的去满足他的占有欲。
方浅浅醒来的时候楼下已经摆好餐点,就等她睡醒。这一觉睡的很踏实,不光是心里,身体好似也被什麽填满似的。
梦里的人不再是那个毫无交集的学长,重新变回她所爱的恋人,这一点让她浑身轻松,如释重负的起来清口,在颜希舞的呼唤下换上家居服下楼吃饭。
陆情深又回复到那清冷的模样,坐在方政对面,食不言的沈默用餐。方政也没什麽话说,只有颜希舞不停的热络布菜,陆情深礼貌的回答谢谢干妈。
方浅浅将碗筷轻轻放下,方政眉头一皱,“怎麽,又不吃了?”她垂眸,“爸爸,今晚,让深深留下来好吗?”
“嗯?”方政挑眉等待下文。
“深深在,我睡的很好很踏实,我想让他多陪陪我。”
方政无法回绝,只能点点头,不过只同意他陪浅浅到睡着,等她睡着後就回客房去睡。
浅浅点头,心想,反正等你睡着前我是不会睡着的。
夜里,陆情深搂着她亲吻她的额头说晚安,她舒服的窝在他怀里,享受他对待猫咪一般的轻抚,心里微微发甜。
这个男孩,能这样陪在自己身边这麽多年,真的是老天厚爱,让她享受他的专情。
她方浅浅何其幸运,在这样一个青年老成,心思缜密的男孩怀里,理所应当的享受他的纵容。虽然他有时就像一座冰山,不过面对自己的时候,却带着一份独一无二的温柔。
像这样平静的躺在一起真的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突然这麽相安无事的纯洁的睡觉,导致两个人都不是很适应。
陆情深不敢撩拨,因为他敏锐的听力在告诉他,干爸方政每隔十五分锺都会轻手轻脚的在门口路过一次!
39、正面交锋
“深少,查出来了,那个叫裴奕的学生是浅浅学校里的学生会会长,他家是医学世家,他爸爸裴扬是华盛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主攻精神科和心理学…”
陆情深一边看着手中的资料,听着弟兄的汇报,脸上一阵阴寒。“心理学…精神科…很好。”手指攥紧,厚厚的一沓纸扭作一团。
中午学生会例会过後,陆情深出现在裴奕面前,裴奕挑挑眉,悠哉的说:“看来大学还真的是很闲。”
既来之则安之,陆情深心里不得不暗叹这男孩的好定力,不疾不徐,不卑不亢,一脸淡然的跟着自己走向临街的咖啡馆。
“为什麽要招惹她,我记得分明公告过这一片地盘不许有人动她。”陆情深眼神看似冷漠却蕴含着浓浓怒火。
裴奕笑笑,拿起面前的咖啡不慌不忙的倒入牛奶和砂糖,用勺子搅搅,端到嘴边饮上一口。“我以前是不喝加糖加奶的咖啡的,不过试过之後,觉得也不赖,偶尔加糖不加奶,偶尔加奶不加糖,都是别一番滋味。”
陆情深怎麽听不懂这其中含义,蹙眉凝视对面的男子。
“据我说知,你们在一起十几年,每天都腻歪在一起,不接触其他异性,这样有意思吗?要知道不同的女人就像不同的咖啡,每一种,每一次不同调剂,都会有意外惊喜…”
他的话语低沈而缓慢,带着蛊惑的意味。
陆情深一眼不眨的看着他,沈默之後是一记不屑的嘲笑,想如此就给他下催眠术,早的很。
童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一位心理医生陪着他,给他催眠,开启他封闭的心灵。
裴奕眼中写满不相信的疑惑,他居然看穿了自己的意图!
“裴奕,看在你父亲裴扬的面子上这次我姑且不去追究什麽,如果再有一次,别怪我翻脸无情。”
裴奕但笑不语,直到把面前的咖啡喝完。“陆情深,别得意的太早,你知道我根本不怕你,而且,当年的事,我父亲的医学档案里还存有记录,啧啧,六岁就能动手杀人,还真是不一般的残暴…”
陆情深的瞳孔一缩,浑身发出危险的气息。
“怎麽,又有了杀人的冲动?可惜你现在不是幼儿了,能证明你有精神疾病史的资料也都封存在我爸的资料库里,想动手?遭罪的可是你哦。”
裴奕绅士的起身致意,掏出百元钞票放在桌子上,“我们不是朋友,不用你请我喝咖啡,我的那份我来付,剩下的就当做小费吧,再见。”
长这麽大为之,陆情深还是头一次吃瘪,牙根咬碎,将咖啡杯狠狠的掼在地上,碎片满地。
看着地上那肆意流淌的暗色咖啡,他想起十四年前那夜的血,也是这麽汩汩的流淌在石灰地面上。
他还能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手没有一点颤抖,双手抓着尖刀发狂的狠刺绑匪的头颅,等陆琰带着一队飞虎队赶到的时候,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到呆愣。
废弃的仓库,昏暗的室内只能透过残破的窗户照进一缕阳光,纤弱的小男人满脸满身被溅满了血,即使听到大门的开启声也充耳不闻的依旧保持刺杀的动作不定起落手中的尖刀,诡异的渗人。
被解救的男孩回到家後不发一言,失去了语言功能与表情,每天只是阴沈着脸盯着大门。
每个受邀而来的心理医生和精神科大夫都被他狂犬病似的咬走踢走,急的陆琰夫妇焦头烂额,裴扬当时正从美国修完心理学博士归来,机缘巧合,成了唯一一位能近他身的医生,从而成为他的私人心理医生。
陆情深恩怨分明的性子,暂时还真不能把裴奕怎麽样,毕竟他是裴扬的儿子,那个把幼年的自己带出阴影的温柔男子的唯一血脉。
40、深深很霸道
陆情深这几天都在方浅浅家住,为了保证某小妞的睡眠质量和身体健康,心里就算再纠结的方政也没再阻拦。
这次回来,孟瑶和於家兄弟也在,看着方浅浅床头柜上摆着的几大袋子零食,陆情深不免头疼,估计浅浅又要几天不能好好吃饭了。
颜希舞和方政知道今天孩子们都在,就留给他们自己的空间,两人正好去外面约会,叫了一桌子的披萨炸鸡,供他们填饱肚子。
方浅浅这几天的气色好了许多,再加上孟瑶带着两个少爷来闹场,欢声笑语充满整个房间,连陆情深也跟着微微勾唇。
“哎我去!深深,居然看到你微微…微笑!太惊悚了。”於耀指着平时一脸面瘫的兄弟惊呼。
陆情深闻言挑眉,很想踹他一脚,无奈怀里还抱着个撒娇的小丫头喂食,只得作罢。
岂料於家兄弟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配合揶揄,陆情深将怀里的浅浅轻轻抱在床上,一手拽着一个嘲笑他的男孩往门外拽,冷冷笑道:“没见过我笑是麽,今天让你们看个够。”
十几秒後,门外传来两道惊吼:“陆情深,你这虎式微笑还不如不笑呢!天啊,浅浅救命!你男人要吓死人了!”
一桌子的快餐消灭过後,陆情深毫不客气的将两男一女踢出门外,反手锁上大门轻声拍了拍手,心里一阵舒坦,世界终於宁静了!
方浅浅坐在地毯上抱着冰激凌桶一边吃一边看综艺节目,看到陆情深回来笑着说,他们都走了呀?陆情深脱鞋坐在她身边,夺过她怀里的冰激凌桶压着她亲吻。
“别呀,不要嘛,明天该去学校上课了,好久没去落了好多课的。”她别过脸,躲着他的强势攻击。
陆情深将她的小嘴堵上,吸住她的丁香小舌霸住不放,“先别去了,我不放心。”
她再想说不,就被他推起衣服寻到那颗莓果,将其含住,用力吮吸。“就不让你去,每天都让你下不了床,看你怎麽去。”
方浅浅看着身上这个语气貌似带着撒娇耍赖的成分的男孩,不禁低声娇笑,什麽时候他也会撒娇了?这麽别扭的态度可真有趣极了,不过她喜欢。
听到笑声,他坏心的将莓果吸住,婴孩吸吮乳汁一样的大力抽吸,没出一会,腿间就流出暧昧的汁液。
他两颗莓果换着吸,一边脱光彼此的衣服,当娇艳如花的私处呈现在眼底时,他握着粗硬的分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呃…”浅浅吸气,他趁虚而入抬臀往里一顶,徐徐摆动,待甬道润滑,渐渐加速,下下顶在花心。
他捧着她的脸摩挲一边耸动下身,一边哄孩子似的诱惑,“浅浅,咱们不去上学了,大不了直接升大学,就算不上大学也没关系,反正以後有我在,有没有文凭不重要。”
“深深,你真的很霸道哎!哪有不让女朋友上学的男朋友啊,不上学我干什麽啊,才不要这麽早就当宅女!”
陆情深加深律动,咬着她的耳珠说:“听我的,别去了。”方浅浅也不再说什麽,这还是深深第一次这麽坚决的不许自己做什麽事,肯定有他的考量,而且她现在也很怕再遇见裴奕,虽然他已经不会再从梦中出现。
她也捧起他的脸,深深的看着他,他的一双欧式眼又大又深邃,瞳孔黑亮入曜石,很好的嵌在一副俊颜上,英俊的无与伦比。
方浅浅觉得自己是中了陆情深的情蛊,越是看他越喜爱,想到当初心里被裴奕差点动摇的心智,惭愧不已。
“深深,那件事,对不起,是我的思想不够坚定…”
“嘘…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相信我,一切都不是你的错。”陆情深舔去她眼角的泪,不许她胡思乱想责备自己,手指捏住她的乳尖大咧咧的揉搓,方浅浅激动的不行,挺着腰往上回应,那种被填满的充实给她大大的安全感。
方浅浅奶白色的娇躯在光线下异常诱人,小奶猫似的娇吟声配合晃动不停的丰乳,丰盈一握的腰肢在他眼底不断扭着,陆情深最经不起她的诱惑,只好架着腰往她身体里的最深处送。
她被他大力的顶撞弄的前後大摆,狂风中的落叶般被他的风卷残云折腾的云起云落。
他在她身上总是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41、传说中的於公子
孟瑶的同桌女生赵娴雅生日,邀请她去放了学去参加生日派对,她还没开口拒绝,赵娴雅就说,“孟瑶,好歹同班两年,不带这麽不给面儿的吧!”
她想想,也是,总是活在自己家的那个小团体里,多多少少也该接纳其他人。
放学前就跟於耀报备好了,放学铃一响,她匆匆打车去商场,选了条施华洛世奇的手链,让服务员打包好在匆匆赶去酒店。
一到场,大部分人马已经到了,大家看到她都纷纷起哄,笑喊:“今天小萝莉终於解放了哈。”她赧然的吐吐舌尖,被主角赵娴雅拉过去坐在身边。
“娴雅,生日快乐!”她将礼物递过去。“谢谢你,哇,好漂亮的手链,你眼光真好。”赵娴雅开心的将手链戴在手上,孟瑶笑笑说你喜欢就好。
吃饭的时候跟大家在一起还有些拘谨,想不到平时好好学生的一派,在私下里竟是如此这般──放荡不羁。
吃过饭又闹哄着去第二场,谁走都不行,孟瑶一顿饭的功夫也跟大家玩开了,本来就是两年的同学,没什麽放不开的,就答应着一起去唱歌。
到达练歌房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明天休息,大家又提议喝酒,就叫了两箱嘉士伯和一瓶芝华士,十一点多锺的时候VIP大包房里的孩子们已经喝的醉醺醺的。
几个同学抱作一团拿着麦克风唱“吻别”,还有几个摇色子的,剩下的晃晃悠悠的胡侃着,估计自己说的是啥都不知道。
孟瑶拄着下巴看着这一派群魔乱舞,心里觉得还有点新鲜,正嗨着,包房门推开了,正好是歌曲的间断,众人齐齐望去,高大的帅气男子站在门口,绅士十足的向人群致意,“你们好,我来接孟瑶回家。”
鸦雀无声之後就是大家的起哄吹哨声,“呦呦,孟瑶,这就是传说中的於公子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让咱同学也大开眼界嘛!”
打了声响指,旁边进来一个服务员,手里捧着一个超大的龙船果盘,众人惊讶之余,於耀缓缓开口,“不知今天是瑶瑶哪个同学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今晚上这的费用,我来出,大家玩的尽兴。”
又是一阵鸦雀无声,然後就是一阵羡慕嫉妒恨的低喊,“哇,超有型的耶!瑶瑶,让你男朋友留下一起玩好不好了,反正明天是周末,再玩一会啦!”
“就是就是,一起玩嘛!”耐不住大家的哄劝,孟瑶歪歪扭扭的走到於耀的面前,“嗯…那个…他们…”
“你想再玩一会吗?”於耀温柔的垂眸看着脸色绯红的小丫头。“嗯。”她轻轻点头,因为她没玩够。“那好,我们就再玩一会吧。”
“哦哦!太煽情了,太浪漫了,亮瞎的我的钛金眼啊!…”起哄声此起彼伏,於耀笑笑,开始被大家拉去拼酒。
一屋子人很快就被撂倒,哪有人想到,风度翩翩的於耀借口去洗手间之後换进来的是另一个於少──於辉。
两兄弟换着喝,轻而易举的就怕一群孩子给喝趴下了。
於辉再进来的时候看到这群孩子,东倒西歪,有的干脆坐在地上靠着沙发就睡着了,再看孟瑶,也趴在桌子上睡的迷迷糊糊。
VIP包房里有一处类似於酒吧的吧台,後面是一排小沙发座,这群孩子睡的死死的,他也不敢走,毕竟是群孩子,他怕他们会出事,他就把孟瑶抱起来放在吧台後面的沙发上,靠在自己怀里调整个舒服的姿势让她眯一会。
这丫头也不知道梦见了什麽,小嘴里飘出低低的呻吟,小手在他的胸前乱摸乱抓。
於辉控制了一会便觉得嗓子眼发紧,贴在她耳边说,“你再惹火我就不客气喽!”
怀里的人儿睡的正沈,哪能听到他说的话,於辉低笑一声,“本来不想在这里要你的,是你逼我的。”
42、包房里偷欢
一低头,就碰到她肉嘟嘟的小嘴儿,於辉伸舌挑开她的牙关,将舌头放进去接吻,她的嘴巴里有淡淡酒气,混合着爆米花的香甜,美味的很,唇舌交缠,吞咽对方好多津液。
还好这黑色的大理石吧台比较高,他们坐在後面能挡住他们一半的身体,不过就这个造型,一眼就能看出在干什麽。
於辉快速扫视一眼,将墙壁上的触碰按钮点了几下,屋内立刻变得昏昏暗暗,只剩大屏幕的光线。
他将孟瑶抱起来分腿坐在自己身上,校服裙摆正好能挡住一切不外露。他将手伸进校服上衣,挑逗那两粒粉嫩豆豆,刚摸了两下,就听到怀里的人儿娇滴滴的呻吟,他感觉用嘴堵住她的,反手点了播放音乐的按键,包房内立刻被歌曲声环绕。
伸手一拨,蕾丝花边底裤就被拉到一边,他从解开的拉链里掏出膨胀的肉身,顶在她娇嫩的阴道口,竟感到一阵水润。
这湿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一插到底,不过这姿势实在太深,孟瑶低低高高的娇吟,幸好被音乐淹没。
於辉的心情简直不能用爽和快感去表达,这种偷欢的刺激,是无法比拟的!
他愉悦的将粗热的性器顶入她的小穴频频摆动,握着她的腰配合自己的动作往下压挤,唯一不爽的就是在这里不能毫无顾忌的去干,他得时时刻刻提防着有人醒来。
全身没入,支撑在阴道里搅拌,於辉的衬衫都被汗水浸湿,这小阴道紧的要命,还一缩一缩的往里勾。
孟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视线里映着某人的一张近距离大脸,若不是嘴巴还被他含着,她肯定大声尖叫出来。
怪不得小肚子又胀又酸,里面满满的,原来在做这个,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孟瑶再次想尖叫,这…这可还是在刚才的包房里!
“唔唔唔…於耀你疯了,我的同学都在这里呢!”
“傻姑娘,我是於辉,抗议无效!”他不怪她认不出自己,却也生气在这个时候听她喊的是於耀的名字,哪怕是亲兄弟,他也不舒服。
她挣扎,他只好安慰,“别闹,就要好了,不然我一喊,大家都会醒来。”
於辉捏住她的弱点,将肉茎挺动的更深。孟瑶搂着他的脖子,想着同学们都在旁边,她就这麽被他抱在沙发上干着穴,要是被人发现了,不一定要骂她多不要脸呢。
“辉哥哥,快点出来吧…”她咬唇求着,不料於辉不但不应更是变本加厉,“放心,他们喝的太多,一时半会还醒不了。”
她醒了他的胆子更大了,明目张胆的解开她的衣扣咬她的乳房,她乳尖上的褶皱被他舌尖来来回回的舔刷,深深的被她身上的奶香的甜蜜味道折服。
“哦,瑶瑶,我的瑶瑶,好爽…”
他又吸又咬,大口大口的吞咽乳汁般的含弄,将两颗红果爱不释口的吃了又吃。
“辉哥哥,求你了,别玩了,我们回家再好好做,回去随便你想怎样都行,求你快点完事吧。”她哭着求饶,真怕被人发现。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回去你可别想睡了。”他坏心的提条件。孟瑶先下觉得怎样都好,只要他赶紧弄完。
他加速套弄,“乓乓”的往上撞,粗硬的肉棒越来越涨,马眼一紧一松,一记用力的深顶,插开花心挺入花宫,花房里的蜜汁浇在龟头上,後腰上的脊椎骨一阵酥麻,眼前一片恍然,於辉在她绝紧的小暖房里喷了精,灌了一室浓浊。
他太爱这窄小的宫房,想永远待在里面不出来,哪怕是死。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高叫着,“我操,快两点了,回家我爸不得打死我!”
拥抱着彼此喘息的人儿同时一抖,於辉突然的锁紧夹的几欲低吼,孟瑶吓的将头闷尽他的怀里。
於辉快速拔出来,拨正她的底裤,淅淅啦啦的黏液及时流在底裤,他将她抱在旁边,用外套包住她的身体,清清嗓子微笑着从吧台後走出来,唤醒迷迷瞪瞪的一干孩子们。
大家都纷纷起身叫唤着时间太快,又不得不赶紧打车回家。孟瑶窝在沙发上装睡,几个同学过来看看没出声惊动她就走了,纷纷跟於辉道别就走了。
孟瑶虽然衣衫完整,可小穴里被灌的满满的,薄薄的底裤已经承载不住满溢的精液,湿透透的往外滴。
43、调教孟小兔
“傻丫头,别装睡了,你的同学们都走光了。”於辉抱起沙发上窝成一团的小鸵鸟,孟瑶气急败坏的在他的怀里乱打乱抓解气,等他给她抱出去的时候,她又开始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装鸵鸟,於辉从电梯的镜子里看着怀里人儿可爱的模样,不禁嘴角勾出甜蜜的弧度。
走出大门,於耀早已开车等在那里,看到他们出来,下来开了车门,让於辉抱着孟瑶坐了进去。
回到家的时候孟瑶已经在於辉的怀里睡着了,於耀进门心有灵犀的将她接过去,让於辉去浴室洗澡。
沈睡中的孟瑶觉得耳边好像有小飞虫在乱飞,一会飞在她的耳朵,一会飞在她的鼻尖,痒死了!
受不住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有人用唇逗弄她的小脑袋,似碰非碰的感觉闹的人痒的要命。
她正要低呼抗议,就被他俯下唇来捕住自己的嘴巴。他亲的很温柔,却又带着掠夺般的孟浪,大口大口的吞咽她甘甜的津液,用舌头在她嘴巴里搅的她晕眩。
孟瑶从那双带着侵略占有性的眼睛中看出正在亲吻自己的男子是於辉。她成功的发现自己终於能从眼神中辨认出两兄弟之间的不同,於耀看自己的眼神中总会夹着一些温柔和宠溺,而於辉则是占有性的掠夺。
“呜呜…我困死了,要睡觉。”对待於辉,她觉得还是软化点比较有效。“宝贝瑶瑶,别忘了你在包房里答应我的话,我想要怎样都好,可是你说的…”
孟瑶顿时浑身发紧,心底一凉,神仙姐姐啊,我的小命啊!
於辉伸手摸向她的一扣,一颗一颗的慢慢解开,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炙热的欲望越演越烈。
这时,於耀一手拿着一件衣服走了进来,“辉,看了又看觉得这两件都不错,你决定用哪套吧。”
於辉闻言回头看了看他手上的衣服,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下,最後决定,“我也觉得都不错,那就都试试吧。”
两分锺之後,亮灰色的床单上,趴着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嫩粉色的纱质兔女郎情趣衣套在孟瑶身上,屁股上还有一团白色的小尾巴,头上还配有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她趴在那里,娇娇小小的一团,萌的冒泡。
两只大灰狼看的顿时欲火焚身,恨不得把眼前这只萌系小兔吞到肚子里去。
“宝贝,你怎麽能这麽可爱。”於耀上床,挑起她的下颚,她的小脸一片羞红,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两兄弟早就准备好了一箱子的情趣内衣,只等待时机,一一兑现。
於辉上来将头埋进她的胸前,那两点娇艳,透过纱质的料子清楚可见。於耀低下头跟她亲吻,他无法再温柔,看到她这麽撩人娇美的样子,他想好好的插进去吃掉她。
胸前热乎乎的,夹着濡湿,於辉隔着衣料舔舐她的小奶尖儿低喃,“你自己说的随便我怎麽样都好,我们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的…”
於耀坐在她的上方一边纠缠她的唇舌一边伸手揉着她的椒乳,於辉跪在下面舌尖不断透过透明的料子拨弄她的乳头。
娇娇软软的豆腐似得嫩肉,上面嵌着一颗香甜可口的红果,让人垂涎。於辉张开嘴巴将它叼住,吸奶似的大口吸吮。
“嗯…”孟瑶抵挡不住的娇吟,於耀抽出嘴巴,将她胸前另一边的薄纱一拨,低下头勾住她的奶尖跟着吸吮。
两粒奶尖儿各自被人吸在口中的感觉还真是奇妙,他们一上一下,颠倒着舔吮她的乳房,弄的她麻麻痒痒,身体越发饥渴难耐,腿间流出道道溪流。
他们俩吸吮的力度有些大,等他们松口的时候,小巧的乳尖儿已经红肿不堪,一边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乳尖周围明显比其他地方的颜色要深。
於辉的手指去摸上她的下身,一手的湿粘,知道她也动情了,他低低一笑,将手指隔着衣料插进去,纱质的料子有些硬,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里抽插,刮的她低叫。
他抽出来,将包住阴道的布料撕开,趴下去啃弄娇艳的阴道,那里真是娇啊,才弄了那麽一会就有些肿了,阴唇微微张着,流出黏腻的花蜜。
“耀,我们的小兔可真甜。”他伸舌往里面勾,卷出蜜液吞下去,津津有味的咂巴咂巴嘴。
44、翻来覆去的品尝
於辉将她身子一转,变成他在上於耀在下,“耀,你先品尝这粉嫩的小兔吧,我那会在包房已经吃过一次了,这次你先。”他们兄弟之间,一直能维持平衡的原则就是公平,互利互惠,共同分享孟小兔。
於耀也不客气,将小兔子的腿拉起来分开,跪在腿中央扶着青筋交错的肉茎对准那处被撕开的布料,用蘑菇头一样的顶端去磨蹭她的穴口,趁一股蜜汁流淌出来之际,迅猛的插进去,将她一下子灌满。
“啊!”知道他要进来心里也做了准备,可她还是适应不了被一下插满,身子就像猛的被贯穿了的感觉,好吓人。
“好了好了,没事了。”於辉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双手揉捏她的乳房安抚她的情绪。
这个姿势,只要垂眸就能看到自己和於耀交接的地方,她脸红的别过头去,被身後的於辉扳正过来,“好好看着,我们是怎样爱你的,这都是甜蜜的见证,没什麽不好意思的。”
这个小丫头还那麽小,可因为是他们喜欢的女孩,所以必须要占有,好好的让她只归属於他们两个人。
“哦,瑶瑶,我的好宝贝…”於耀感叹不已,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爱人的阴道,便是他的天堂。
她岁数小,底下咬的紧,尤其是被他们两个一起的时候,紧张的让人难以抽动,他一边揉一边哄,抵着层层肉壁往里钻。
“进到那里了吗?”孟瑶身後的於辉问。“还没有。”於耀知道他问的是哪里,他的肉茎已经碰到花心,就是不敢使劲往里插,他总怕她疼,怕她哭,他不忍心,可那撅起的小嘴正亲着自己的龟头,勾的他浑身酥麻。
“进去吧,那里面很舒服,偶尔一次没关系,我都试过了,里面的滋味更美好。”於辉从身後抱起她的大腿往後拉,让他能好插些。
於耀点点头,朝着冲自己高高翘起的阴道,加大力度一拱而入,“啊!”孟瑶挣扎往後退,背後是硬实的胸膛抵着她的退路,前面又被往里挺进的於耀压的死死的,三人就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一起。
其实身後的於辉想将他火热的肉根插进她後庭已经很久了,不过每次都因为顾及她小,又怕她闹,也就不敢下手,这次也只是将粗大的肉茎抵在她的滑嫩小屁股後面,随着摆动而摩擦解馋。
稚嫩的小子宫被插入,於耀舒服的叹息,他还是第一次进到这里,真是不一样的舒爽。
“肚子,肚子疼…”孟瑶娇滴滴的抽泣,委屈的看着於耀。於耀最怕她这样,往外撤了点不再往里撞,让她花心上的肉缝卡住自己的龟头,一圈圈的转。
於耀也忍的十分辛苦,汗湿的头发贴在额角。
“耀,快干啊,你这样越拖越辛苦,我们的宝贝也难受!”於辉想要死了,等不及的催促。
於耀听他的话快速摆动起来,不过没有往里深插,只是享受龟头被卡紧的快感,就着被卡住的紧缩感,来来回回的套弄,在头脑空白的一瞬间,低吼着将精液射进花宫。
“到我了。”於辉将魂飞天的孟瑶轻轻放在床上,顺着时针一转,阴道转到自己面前。
他手指一拉,看到满溢出来的浓浊精液,赞叹的看了一眼於耀,“还真没少射。”
於辉就着於耀的精液,将等待许久的肉茎顶进去,里面的精液起了很大的润滑作用,他进去很顺利的就可以大抽大插,将精液捣成白沫,挂在她的穴口。
孟瑶哼哼唧唧的睁不开眼,知道换了人,眯着眼看还是同一张脸,反正也习惯了,大多数的时候也就当做是一个人跟她做,只是他比於耀更猛些,插的时候总是带着莽撞。
於辉其实也不是心狠,就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性子,除了对孟瑶爱的方式,他和於耀的思想行为简直一模一样,他也庆幸,至少还有一处是不同的,只展现在她面前。
“唔,还是里面最舒服。”他插进去花宫,顶的她小腹抽搐。於耀半搂着孟瑶,手掌轻抚她的小肚子,亲吻她的嘴唇,将她的抱怨呜咽都吞进肚子里。
蜜汁一股股的浇在马眼上,於耀在花宫里横冲直撞,没出一会就泄了精,将精液爆射出来。
本来还有件紧身版的护士装在床头等待主人的试穿,可娇俏的小主人根本睁不开眼睛,彻底昏睡过去。
45、何处不相逢
第二天,方浅浅和陆情深来找他们,愣是从中午等到下午三点,都没等醒孟瑶,陆情深脸色清冷的拽着浅浅走了。
他们走的甚好,殊不知,被折腾惨了的孟宝宝,起床就是大大的发了一通脾气。
“瑶瑶,别生气,我抱你去洗澡。”於耀站在床边拿着浴巾。“宝宝,你是不是饿了,要不咱先吃点东西…”於辉拿着餐盘站在另一边。
“滚!!我不吃,也不要你抱!你们这两个混蛋,混蛋!”她昨天实在是太困太累了,还喝了那麽多酒,才忍气吞声的容忍他们胡闹,起床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弄成这副德行,还兔子咧,这两大变态!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小脸气的通红,满屋子扔的乱七八糟的。
“我们也是喜欢你,才忍不住…”
“我不管,我要回家!”孟瑶一巴掌扇走凑过来哄劝的俊脸,没用力,於辉还是装作很大力的样子脑袋重重一偏,“哎呦”一声。
於耀凑过来说,“瑶瑶你乖一点,先把饭吃了,好好洗个澡,我再送你回去。”孟瑶抓起枕头扔到他头上,“我说了,我要回家!”
於耀、於辉互相看了一眼,无奈的妥协。
车上,於辉架势,於耀心肝宝贝的哄着,让小祖宗吃了点面包喝了罐牛奶,这下触到姑奶奶的肺管子上了,不知道还得哄多久才能消气。
陆情深搂着方浅浅在河边公园散步,这一下午等的他肝火旺盛,要不是看在浅浅的面子上,他肯定上楼去掀了孟瑶的被窝。
公园里好多成双结对的情侣,都是男生将女生圈在怀里言笑晏晏的温存调情,陆情深似乎感受到了一点,也将手搭在她的腰间,将她靠近自己。
他那坚实的胸膛贴在她身後,间接传来他的体温,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流窜到自己鼻间,让方浅浅有些迷醉。
走到无人处,他将她一把转过身贴在自己怀里,深邃的眼眸越来越近,一瞬间,将她泛着晶莹的果冻唇瓣含在嘴里。
“在外面呢。”她羞赧的说。“我看他们都这样,我们不特殊,好了,别说话,继续…”他将她的嘴巴堵上,霸道的将舌头抵进去,不让她打断他的好心情。
陆情深的吻总是那麽深那麽霸道,就像是宣告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占据着她的一切。
方浅浅的心和身体早就被他占有了,只能不断的沦陷,丢盔弃甲的沈溺。
“深深,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彼此没有顾忌的在一起…”她闭着眼睛期许着。
然,世间变幻万千,谁也不知道会有什麽发生在下一秒。
方浅浅听了陆情深的话停了半年的课,开学之际,在教育界叱吒风云的老爸方政给她安排进了一间艺术类大学,学的是钢琴专业。
孟瑶撅嘴,明明是同学一下子变成了学姐,跑去方家又是撒娇又是干爸干妈的求,把方政弄的没法,也给她弄了进去,跟浅浅同班,这下孟宝宝的嘴巴才放下去。
於家兄弟十分不解,为啥干爹不把两姑娘弄到他们所在的大学,还越弄越远,陆情深瞥了一眼说,人家就是故意让两个丫头离咱们远点!
方浅浅和孟瑶手牵着手到新生处报道,两个丫头开学前就明白告诉三个男孩,不许尾随不许破坏她们的名声。
於、陆三人捏拳,怎麽跟我们在一起就坏了你们的名声了?!
不过,碍於两人的撒泼哭闹和发脾气,三人只得暂时保证不以男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她们学校。
其实人两个姑娘是这麽想的,从幼儿园开始就生活在你们三人的庇护下,那时小,也需要他们的保护,可现在,她们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更不想刚到大学,就被人时时刻刻打着名花有主的记号。
大小美女报道,引得无数学长竞折腰,单拿出一个美女也许不会太招摇,两个美女搁一起学校里那麽一走,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好在两个姑娘见怪不怪,毫不顾忌的笑意妍妍,找到自己的班级落座。
浅浅和孟瑶坐在课桌前填写表格,一道身影走到浅浅面前,站着不动,待浅浅发现,抬眸看去,不由一愣。
“裴,裴奕…你怎麽在这?”
46、情迷办公室
裴奕站在方浅浅面前,歪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双罕见的丹凤眼带着蛊惑的慵懒,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缓缓开口:“我才是今年正常的毕业生好吗?而且我一直都是艺术类的学生。”
方浅浅默,躲来躲去还是碰在一起,这算不算是孽缘呢?可她还不知道那梦魇的其中缘由,也没有迁怒於裴奕,只是每次想起多多少少都会不舒服,何况是见到真人站在面前。
见她不说话,裴奕也没说什麽,只是淡淡的开口,“既然一个班,就好好的相处吧。”
和其他学生不一样,方浅浅和孟瑶是不住校的,原因很简单,一、方政和孟思城不同意。二、陆情深和於家兄弟不答应。
颜希舞和李佳怡倒是很希望她们两个能体验体验正常的大学生活的,可两个男人说,女儿本来年纪就小,现在就要开始过每周才能见上一次的生活,他们才不干。最要紧的就是,大学校园里的狼要更肆无忌惮的多!
陆情深和於耀、於辉开始是同意住校的,连学校附近的公寓都看好了,可人家姐妹俩宁愿住在寝室和大夥挤也不愿意跟他们出去住,三只一怒之下曰:“还是给我乖乖回家睡去吧!”
报完道也没什麽事,她们两不住校,也没有床铺需要整理,在校园里逛了半天就让於辉来接了,陆情深让他把浅浅送到他的办公室,忙完再一起去吃饭。
陆情深还没毕业,手上只有零零散散几个玩票似的产业,和於耀、於辉一起,不靠家里全凭自己。
办公室是在一间写字楼里,公司不大,十几个人在打理,有新的企划和案子时,他们会跟,其他时间还算轻松。
前段时间忙着武馆的事,这边就扔给於家两个打理,第六届世界级散打锦标赛,弟兄们不负众望,夺了一金两银两铜,给新生的团队带来不小的声望。
陆情深忙完了那边就来忙这边,他是军师,很背後的事都要由他策划。
方浅浅进来的时候他还在写字桌前面开着视频会议,他穿着正式,主要是不想让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实际年龄。
精壮的身子被一身纯黑色的西装装点的十分正统,带着些成熟和与平时不一样的感觉。都说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最吸引人,方浅浅此时表示赞同。
会议还在继续,陆情深抬眼示意她去旁边坐会,孟瑶嫌闷拉着於辉去附近的餐厅定位置去了,等於耀办完事回来,他们就去吃饭。
方浅浅拄着下巴看着座椅上的男子,目光带着深深的爱怜,似乎感受到那炽热的目光,陆情深不禁频频向她这边若有似无的瞟过几眼。
陆情深果断快速的结束谈话,将视频切断,转过座椅朝着沙发上的女孩伸出一只手说,“来。”
她收到指令小鹿似的奔过去坐在他怀里,好玩似的拨弄他的领带,摸摸他梳成一丝不苟的短发,忍不住的撅起嘴巴在他的脸上啄吻一下。
刚要收回,陆情深好心情的将她按住,握着她的腰压下去亲吻她。
“好了,瑶瑶他们都去订位置了,我们也该下去了。”她娇声说。陆情深的手揉进她的衣衫,钻入内衣,不回答,就那麽轻轻揉着,带着引诱的意味,弄得她意乱情迷的。
他也来了兴致,将她抱在办公桌上,把她的牛仔裤褪了下来,就着滑滑腻腻的阴道,顶了进去。
她还是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就被他压在办公桌上做这种事,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紧张又刺激。
方浅浅趴在桌子上,身子被填满,压抑着喉间的轻吟。他在後面拉起她的上衣,轻吻她白皙的背,一边吻一边狠狠的顶弄。
他出来,将她翻过来坐在桌子上,分开腿逗弄她的阴道口,又麻又痒,闹的方浅浅轻捶他的肩膀。
他捅进去,摆动的更深,方浅浅颤抖着身子咬着手指哭了出来,自打她睡眠好了之後方政就不许他留宿,最近他忙,她也准备着新生入学的事,两人也着实有一阵子没做了。
陆情深的呼吸粗喘,低头看着她隐忍哭泣的模样,长发散在肩头,随着他的耸动一波波的晃,引得他如痴如狂。
“你…你快点啊,这是你办公室。”她俏脸嫣红,妩媚的看着他,眼里带着娇嗔。
陆情深想,你也知道是我的办公室,我想怎麽样不行。他抱住她的臀往自己身上压,将她撞的说不出话来。
“坏…蛋…我…饿…”她快受不了了,就要忍不住尖叫了,她不敢叫,怕外面的人听到,那就丢死人了。
她脸红的赛血,身子里被他插的满满当当的,可怜巴巴的瞅着他。陆情深弄了百十来下,抵在里面颤身出来,喷涌了好久,才退出来,这一下,就跟摇晃後的啤酒,拔了塞子後泡泡沫子肆流的感觉。
他感觉抽了办公桌上摆着的纸抽,给她擦干净,她软绵绵的躺在桌子上,看着他为自己清理,不满的埋怨,“你总是劲头来了,想做就做,也不带套套,我还这麽小,要是有宝宝了怎麽办?”
“有就生,我也不是养不起你们。”他将她抱起来,整理好衣服。
方浅浅觉得简直就是鸡同鸭讲,不是养得起养不起的问题好麽,他们才多大,就要弄个哈喽baby出来玩吗?最重要的是她已经好久没有顺利偷到妈咪的避孕药了!
47、孟爹地怒了
到了餐厅人家三个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於家兄弟一脸了然的目光看着进门的两人,方浅浅的脸顿时红了。
“看来我们深少发情还真是不分场合地点…真令小弟望尘莫及啊!”於辉打趣,被陆情深一脚踹在小腿,估计是青了。
“算了,还是留给你们小两口浓情蜜意吧,我们这三个瓦亮的电灯泡就不打扰了。”於辉揉着腿,拉着孟瑶和於耀先行一步。
於耀订了电影票,本来还要带孟瑶一起去看电影,路上孟思城的电话就过来了。
两人皆是一顿,孟思城很少会主动打电话给孩子,不过每次主动,必是大事。
“孟瑶,半个小时之内,给我回家。”
兄弟俩只好乖乖的把人送回去,还是以最快的速度。
一进门,孟思城的大体格就在门口挡着,将孟瑶往里一拉继续挡住了大门,“你们先回去吧,我跟瑶瑶有话说。”
兄弟俩对视一眼直觉不好,不过当下也不敢忤逆孟思城,这男人,是几个爸爸中最正直不阿严肃认真的,也是最难搞的一个!
孟思城进屋,坐在椅子上招呼孟瑶,小丫头也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了,屁颠屁颠的往他面前跑,刚跑到面前,就听孟思城粗吼一声,“跪下!”
孟瑶撅着嘴斜眼看他,见孟思城眼里满是严厉,嘴巴一扁就跪下了,不过,他爹心没那麽狠,早就在面前放了个厚厚软软的棉垫子。
“孟瑶,你和於家那两个孩子从小就好,爸爸知道,现在你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从今天开始,爸爸要告诉你的是,你不可以和他们其中的一个谈恋爱,知道了吗?”
孟瑶猛的抬头看向他,一脸不可思议的震惊。“爸爸,为什麽不可以?”
“难道你已经?哦,不,你才十九岁。”话说完,自己也没了底气,十九岁,曾几何时,他的娇妻也是十九岁的时候被他吃干抹净。
“爸爸对不起瑶瑶,忙着训练的事情没有照顾好你,我以为你还小,转眼你都十九岁了,乖女儿,你和他们其中的谁在一起都不会有好结果的,趁你还小,多享受享受校园生活,大一些再恋爱也不迟。”
“我不要,我就是喜欢於家的哥哥们,我不会跟别人谈恋爱的!”倔强的孩子顶起了嘴。
孟思城蹙眉:“那你告诉爸爸,你喜欢哪一个?”
孟瑶迟疑了,她该怎麽说?告诉她爸爸她两个都喜欢,而且早就已经被他们两个里里外外吃个干净?他会打死她的吧?不然就会去打死他们两个。
孟思城今日训练结束的早,买了些她们娘俩喜欢吃的东西打算回来露一手,让李佳怡去美容院做个按摩休息一下,哪知回家路上居然遇见自家的女儿在车子里被人压着热情亲吻,他猛然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不是那个每天叫着爸爸吃糖糖的小丫头了。
当时於耀去便利店买零食,不过孟思城还是认不出正火热的亲吻自己女儿的是於家的哪个混蛋。
思想前後,觉得不妥,於家的家庭复杂,背景也太大了些,纯真无知的孟瑶嫁过去,如何能过起豪门太太的生活?
於翡他是熟悉的,当年的事做的也令他佩服,为了心爱的女人能够放弃一切远走美国,可有得就有失,他赔上的是两个儿子的自由。
於家的产业,在於家的两个孩子结婚後,为他们所继承,这是余洋集团创始人,也就是於耀和於辉的爷爷於少枫给他设立的条件。
於少枫那只老狐狸,他已经容忍唯一的儿子得到爱情不惜牺牲一切,不能再宽容两个孙子的未来之路。
孟思城不是那种会深谋远虑的人,更不喜欢名利场,对他来说,妻子女儿平平淡淡的幸福,才是他最希冀的。
可孟瑶哪懂他的心思,不等他训话就先发制人,哭闹着不依,也不说喜欢哪个,就是说不行,不同意。
孟思城以前最怕李佳怡哭,後来最怕孟瑶哭,这一大一小两个萝莉貌似是老天派来收服他的。
这一哭不打紧,门外的两只听的心都碎了,屋里的话听不太清,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个大概,两人拍着大门喊,很怕心肝宝贝受了委屈。
於耀没法,给李佳怡打电话,电话一通就委屈的说,“干妈,快回来吧,瑶瑶跟干爸在家吵架呢。哭的揪心啊,还不让我们进去。”
一听宝贝女儿哭了,那还得了,SPA做了一半也不做了,套了衣服就往家跑。
到门口,两只冲上来焦急的跟着,叮叮当当开了门,跟着李佳怡进了屋。一进去,看到孟瑶跪在地上,心都疼了。
於耀快一步抱起孟瑶,抱娃娃似的搂在怀里,冲着孟思城说,“您不能这样。”
李佳怡立着大眼睛瞪孟思城,顿时双眼含泪,“孟思城,你是不是不要我和女儿了,居然让我的宝贝这麽跪着,你是不是还动手了,呜呜呜,我的宝贝瑶瑶啊,是妈咪不好,妈咪没用,让爸爸不喜欢你…”
孟思城脑袋都要蒙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当下抱起在孩子们面前哭天抹泪的娇妻回屋解释,临上楼前回头瞪眼下令,“你们几个待着,不许跑!”
48、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一见孟思城夫妻没影,把孟瑶放在沙发上,两个人上上下下的查看。孟瑶一双眼睛哭的通红,撅着嘴抽泣。
“宝贝瑶瑶,不哭了,是我们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於耀搂着她愧疚不已。“爸爸不让我和你们在一起,怎麽回事啊?”她不知道,为什麽他爸爸这麽反对自己跟他们谈恋爱。
於耀低声说,“一会干爸干妈下来,你就承认和我在一起了,以後的事,我们来解决。”
於辉点头,反正他们俩装作彼此谁也认不出来,一个名字而已,承认谁都一样。
孟瑶泪汪汪的看了看两人,抿着小嘴点点头。
楼上,李佳怡一边哭一边捶打搂着自己的男人。她的手都打疼了,自己男人还纹丝不动仿若一点感觉也没有。
“佳佳,今天的事,我也是有原因的。”孟思城用手揩去她的泪,说出心中的负担。
李佳怡听了也觉得出点道理,但也说道,“我们虽然没有於家那麽富足,也不至於拿不出手,这事儿光我们说没用,还得看孩子们怎麽想,棒打鸳鸯的事我可干不了,想当初我爹地妈咪也没拆散我们啊,如果他们是认真的,就随他们去吧,如果真的不适合,久而久之也就散了。”
孟思城点头,“你说的是有道理,但是他们兄弟两个,瑶瑶到底是跟谁在一起,我刚才那麽问也没探出个究竟,你说,难道不会…”
李佳怡堵住他的嘴,“你可别瞎想了,他们再小也会明辨是非,那种事,不会的,我们下去问问他们好了,既然都闹到这地步,不如所有话都敞开来说。”
孟思城和李佳怡坐在餐桌一边,三个孩子在对面,审讯似的一问一答。
“干爸干妈,跟瑶瑶谈恋爱的是我,我希望你们不要阻拦我们,我从小在你们眼皮底下长大的,什麽样你们也都了解,我喜欢她,疼她,对她的爱不比你们少,不管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让瑶瑶受委屈的。”於耀真诚的说。
“瑶瑶,你喜欢的可是於耀?”李佳怡探询着问。“嗯,我喜欢他,我们互相喜欢。”孟瑶看着妈妈,坚定的说。
在一顿诡异气氛的晚餐下,孟瑶和於耀的事儿,也算是得到了家长的默许。
孟思城提了要求,一、不许一起过夜。二、不许一起睡。三、不许ooxx。基本上的意思就是,恋爱可以,做爱没门!一旦发现,杀无赦斩立决。
於家二少挠头不已,将偷欢一事的防范措施要提高到周密再周密。
孟瑶和於耀的事情被默认之後,就光明正大谈起恋爱来,方浅浅很为他们高兴,在家里谈论这件事的时候无意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美娇娘颜希舞疑惑的问道,“你和深深不是一直都好着呢麽?”
老爸方政在一旁看书,挑眉隔着镜片看了一眼,清咳一声,没说什麽,也算是默许了。方浅浅激动不已,兴奋的抱着电话拨给陆情深。
“深深,你高兴吗?”她开心的问道。
有什麽可兴奋的,这根本就是明摆着的事儿好麽!可他嘴上还是安慰的说道:“高兴,当然。”
习惯了他那好无波澜的语气,方小呆继续问:“那深深,你说,为什麽老爸总是不让我们在一起啊,每次都让我离你远点。”
“……”陆情深想,你个小呆瓜,你爸那是怕我把你吃的肉渣不剩!这姑娘随谁呢?真傻,真呆,真小白。
不过他忍了,两个人之间,有一个聪明的就好,都聪明就太累了,嗯,这样,很好。
49、新生校园舞会
九月,各大学校园的开学季,也是一年一度的开学典礼。各个社团都出来拉人,方浅浅和孟瑶躲在图书馆,不想惹麻烦。
新生舞会是躲不掉的,全体新生必须参加,除非有病历证明,不来者一律按违纪处理。
表面上说是舞会,其实就是校学生会组织的校园联谊,单身学长趁机认识新生学妹,饥渴学姐寻找稚嫩学弟,有恋人的就是一场浪漫舞会。
夜幕降临,舞会已经开始,青年男女怀着一颗希望的心,衣着讲究,三五成圈的闲聊着。
孟瑶下车的时候拽拽方浅浅的手,“我们的新生会,为什麽他们也要跟着来?”
方浅浅回眸一笑,看了看後面下来的几个人,无语的撇嘴。
新生舞会他们几个谁不懂怎麽回事,陆情深的概念就是不让去,方浅浅说不想刚开学就让人觉得自己特殊,容易被人排斥,孟瑶爱热闹,死活不答应装病请假,三个男人最後只好跟着来,没得商量。
可最後边为什麽还多个穿着黄色连衣裙的丁珊珊呢?那是因为干妈王雅茜说了,珊珊从小没参加过舞会,就让她跟着去玩玩吧。还给三个丫头一人买了一条裙子,谁还敢说不。
六个人一入场,就收到不少注目礼,三个高大帅气的男生,带着三个漂亮的女生入场,怎麽看怎麽惹眼。
一个红酒杯递过来,陆情深顺着抬眼,裴奕歪歪头手里的动作重复一下,“没想到,你也来了。”
陆情深蹙眉,结果杯子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方浅浅,浅浅吐舌,完了,把这号人物给忘了。
碰杯之後一饮而尽,陆情深将酒杯递还给他,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反正以後见面的机会也很多,我会替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你的浅浅。”裴奕装作客气的笑笑,绅士十足的颔首,拿着两个空酒杯离开。
裴奕一走远,陆情深淡淡的说句回车里拿东西就拉着浅浅的手往外走,孟瑶一手拿着樱桃汁一手拿着蛋糕吃的不亦乐乎,於耀、於辉两人一左一右的伺候着。
丁珊珊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拿着杯饮品走到裴奕面前,“嗨,你好。”裴奕转身,看出她是刚才和陆情深他们几个一起进来的。“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喜欢方浅浅?”她笑眯眯的说。“那又如何?”裴奕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我们可以合作哦,我的目标是陆情深。”
裴奕闻言挑眉笑了,将杯子与她的轻轻一碰,“好像蛮有趣的,可以试试。”
陆情深把方浅浅拽到车上,开到礼堂旁边的小树林间,停下车沈默一会,终於开口,“为什麽瞒着我?”
他的语气带着阴冷,这是很生气的表现,方浅浅暗骂自己记性太烂,怎麽就把这麽一号麻烦人物给忘的一干二净,现在想哄,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深深,我把这个人的存在忘记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不是真的有意不告诉你的。”方浅浅的眼睛大大的,在月光中泛着一丝水润。
陆情深看她这无辜的样子,也没法再气,叹息的搂着她,转来转去,结果又碰到一起,裴奕还真是阴魂不散。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陆情深低头朝着怀里的人儿大亲特亲起来,弄的方浅浅呜呜呜的闷哼,还没抗议,软乳就被他握在手里,挤拧着乳首。
“转学吧。”方浅浅泪,这刚开学就转学,他爹还不得崩溃啊!“深深,我保证每天都和瑶瑶在一起,离那个裴奕远远的,不跟他说话,不看他眼睛,你说好不好?”
陆情深将她的单肩小礼服的肩带往旁边一拉,顿时露出半个浑圆,他含住用力吸了吸,用唇包着牙齿抿了几下,方浅浅难受的伸手去推他的头,“深深,别闹,还要回去签到呢。”
“知道,我尽量快点。”
他说完,推起她小礼服的裙摆,为了怕弄皱高高的推到胸乳,他又重裙子下往里钻着去舔她的乳,左右享受。
方浅浅被他弄的又爽又难受,看了看窗外,这还是在校园里呢,远处隐隐能听到礼堂里正播放的舞曲,这刺激感太强烈了,她早就湿哒哒的了,很渴望被他拥有。
她伸手摸向他的脸,描绘他的眉鼻梁和眼眶,“深深,你真好看,眼眶又深,鼻梁又高,像混血儿。”
陆情深最禁不起她讨好,大多数的时候,只要她娇娇柔柔的去哄他讨好他,他的气消的就会很快。
不过,反作用就是,某狼变身的速度很会很快!
车座被扳倒的下一秒他就欺身压住她的身子,礼服下只着底裤,陆情深隔着底裤轻咬了一口私密处的阴唇,惹的她娇媚的低呼,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尖叫出声。
那根粗热的东西,已经自动分开两片娇嫩阴唇,自己往洞里寻去,以破竹之势往里奔进。
他堵住她的嘴巴,轻轻的往里拱了几下,占有她的滋味太美好,他们还是第一次车震,其实陆情深也很激动,推起她的一条腿直胸前猛顶,真皮座椅发出噗噗的声音。
“轻点…”
“嗯。”答应的是一套,身下做的又是一套。
方浅浅想,幸好今天他开的是路虎,地方还算宽敞,不然不知道得被他团成什麽样。
50、车震神马的
她被顶的上下摆荡,手指紧紧攥着旁边的安全带,车内一片水声,外面突然也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操,这车晃的这麽厉害,肯定是在打炮!”一个男声在附近响起。
方浅浅受惊,下面陡然一夹。陆情深埋头闷哼,“浅浅,别夹。”
她焦急的推他,“外面有人。”
陆情深理都不理,这玻璃是贴好单向透视膜的,虽然是他爹陆琰当初贴来打算为了跟他妈玩车震的,不过还没玩过这车就被他据为己有,他爹只好另做打算。
“靠!人家打野炮在路虎里,我和你就得荒山野地杂草丛生,真没天理了!”又一个女声出现。
“等爷有钱了,买辆房车专门给咱俩打炮玩,这下你满意了吧?”
“哼,到时候你别找别的妞打炮去就好。”
“小妞,还没怎样就吃醋了哈,走啦,我们去操场上做,那边现在肯定没人,走了乖。”
浅浅等他们走远,才笑了出来,陆情深瞥她一眼,问:“笑什麽?”
“陆情深哥哥,我突然发现,跟你在一起还挺幸福的哈。”
“嗯?”某人挑眉疑惑。“不用在荒山野地的打野战呗,哈哈哈哈…哎呀,别咬我,讨厌!”
他坏心的狠顶一记,咬住她的嘴巴,用牙齿吓唬似的吮咬,他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握着她的翘臀前前後後的推,看着她的一对挺乳在自己眼前乱晃。
几记深顶,一股热流激射在内壁,浅浅倒在他身上喘息,两条腿分跨在两边,又累又酸。
他伸手从後座拿出纸巾盒,抽出几张在拉开她的同时按上去接住她穴里流出来的浊液,自己又抽几张,擦了擦系好拉链。
“哼,还是你们男生好,做完一提裤子又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看我这身衣服啊,怎麽回去嘛。”
是没有太多的褶皱,可还是逃不出明眼人的眼光啊。
陆情深没说话,下车打开後备箱门,拿出一个纸盒,递给她,打开一看,里面端端正正摆放着一条华伦天奴最新款的薄荷绿色贴身礼服,既清新又不失典雅,很适合她的气质。
方浅浅腹诽,原来陆情深早就有计划的想把她在外面吃掉了!可是,可是!她的内裤,已经全湿掉了。
“抱歉,忘记给你准备内衣。”陆情深认真的说,让方浅浅囧到爆,她怕湿哒哒的小内裤会把新裙子弄湿,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陆情深扯开她的底裤用纸巾在里面包了一圈,“先将就着吧,实在不行就不穿了。”
反正裙子里有内衬,看不出来,方浅浅受不了,还是接受了纸巾的包围。
在门口,方浅浅坐在车里打着灯又检查了一番妆容,确定再三才再次走回舞会。
里面正是高潮,孟瑶和於耀在舞池里翩翩起舞,“你俩弄的时间还真够长的。”於辉举着酒杯凑过来说。
陆情深没说话,手朝浅浅一伸,做个邀请的姿势,方浅浅心领神会,淑女的点头,将手放在他的手心。
舞池中,是进行了一般的华尔兹,两人翩然而舞,接下来是探戈,多年来的默契和心灵相通让所有人羡慕,不是多完美的舞姿,也不是多高难的技巧,每一个转身和相拥,都是那麽充满感情,而舞动着的两个人的眼中也只有彼此。
所有跳舞的人自觉的让路,把他们引到中心的位置,一曲完毕,方浅浅才醒悟自己成了焦点。
裴奕站在丁珊珊的旁边,自言自语道,“不得不说陆情深对她真的用情很深,这麽用心的跟所有人宣布,她的所有权。”
丁珊珊握拳,看着舞池中心的那对令人艳羡的男女,低声问道,“我该怎麽做?”
51、与虎谋皮终设计
丁珊珊抱着被子在床上呆滞的看着那点点殷红,回头看向床头半躺在床上的裴奕,边哭边喊道,“你说的计划,就是占有我?”
裴奕起身掰起她的下颌,表情慵懒的说,“你以为,凭你的诱惑能让陆情深上了你?呵,带着这幅身子去做,才有备无患。”
丁珊珊突然觉得自己是在与虎谋皮,可後悔已经晚了,她只能咬咬牙,下床穿回衣服,一起身身子里滑出黏腻的浊液。
“我建议你还是先洗洗再走,不然回去会露出破绽,还有,弄脏床单的损失和酒店的住宿费由我来支付,你下楼会有人帮你叫车,有事联系,慢走不送。”裴奕说完,倒回床上,眯着眼小憩。
丁珊珊咬的後槽牙发疼,将大门甩个震天响。
“珊珊,你去哪了,怎麽还不回家,我和深深一直在找你。”电话里传来方浅浅焦急的询问声。
她冷笑,嘴里还是亲切的回应,“我看舞会太闷,就跑出去逛校园了,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後来出来遇见快餐店就进去吃了点,里面音乐太吵,没听见电话。”
下了出租车,方浅浅果然在门口等着,见她回来松了口气。陆情深没有责备也没有关心,淡淡说了句,“以後别乱跑了。”她点点头,乖巧的说哥哥我错了。
陆情深看时间太晚,就让方浅浅留宿。陆琰和王雅茜都在家,他念在之前在车里也吃过一次,几场舞下来浅浅也真是累了,就安安分分的分屋睡下,没去偷袭。
凌晨时分,正是人在深度睡眠的时候,一股奇异的香气从门边散进来,陆情深觉察到起身去按床头灯,眼皮沈重的阖上,整个人倒回床上。
早上七点,陆琰正趁没人在厨房里调戏做早餐的妻子,一阵尖叫声让王雅茜手里的煎锅一抖,险些掉在脚上,陆琰眼明手快的接住,关了火,两人一起往楼上跑。
站在客房门口捂着嘴尖叫的是方浅浅,夫妻俩惊慌的跑过去往里面看,直冲着房门的大床上,丁珊珊和陆情深,光裸着身子交缠在一起,被子搭在腰部位置,陆琰避嫌的转过身,王雅茜皱着眉走进去,拉开被子看到下面的血迹随处都是。
丁珊珊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王雅茜扑过去委屈的哭,“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忘记睡在客房的是哥哥,就跑过来送蚊香,没想到哥哥喝醉了,把我当初浅浅,我没推开,就…”
王雅茜一下就没了脾气,搂着丁珊珊说,“你先去把衣服穿上,等我把深深叫醒,一定给你一个说法。”
陆情深醒来的时候发现老爸老妈都在旁边,他扬眉,觉得气氛不对,坐起身子还头昏脑涨的,淡淡的看了一眼床边的爹妈,“你们一大早跑进来,就是为了看我睡觉?”
王雅茜一掀被子,低声斥责,“瞅瞅你干了什麽好事!”
陆情深难得的愣住,看了看身上和床单上的血迹,确认身上没有伤口,疑惑的看着她。
陆琰走过来将被子盖好,“虽然他是你儿子,但现在也是一具不折不扣的成熟男人身体,你这当妈的不能这麽堂而皇之的去看。”
“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她转过身子瞪完陆琰瞪陆情深,“昨晚你喝多了,把珊珊当成浅浅,给人家糟蹋了!”
“不可能!”陆情深十分肯定,他死都不会碰其他女人,更别说是丁珊珊。
“哼,不可能?人赃俱获,还是浅浅目击的,你说不能就不能?你是我儿子,珊珊我也是当做女儿疼的,幸好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事你得给出个交代!”
陆情深十分头疼,千年苦逼一次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爹过来拍拍他的脑袋,“儿子,相信你爸,你现在是在现实中。”
52、只要你相信
陆情深下楼的时候方浅浅已经走了,丁珊珊坐在沙发上委委屈屈的哭,他揉着太阳穴回忆着一个似乎很重要的信息,却怎麽也想不起来。
王雅茜还罗里吧嗦的念叨着,他停下动作,眼神阴冷的吓人,陆琰上来照着他腿就是一脚,“把你的戾气给我收回去,那是你妈!”
他垂眸,腮帮子咬的一鼓一鼓,沈默後说,“妈,如果说动了就要负责,那我和浅浅早就该结婚了。今天的事,我会想清楚,然後给你们一个说法。”
他看了一眼丁珊珊,阴冷的说道,“我长这麽大,还没被身边的人暗算过,丁珊珊,别让我发现什麽,不然…”
他没往下说,抽起外套向外走去。王雅茜起身要追,陆琰拦住,“你让他好好想想,什麽事情都不是没来由的,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他说完,看了眼丁珊珊,叹息一声,摇摇头走回卧室。
方浅浅没有回家,这个时候回家遇见爸爸妈妈她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说,打电话给孟瑶,她正在於家的别墅里吃早餐,让她一定要去那里,有什麽事,还有大家在。
孟瑶还是第一次见方浅浅哭成这样,虽然她从小到大没少这麽哭,可一看到是浅浅哭,心里总是舍不得。
“浅浅,别哭了,会哭坏眼睛的。”她劝道。於辉撇撇嘴,脸上明显写着原来你还知道这麽哭伤眼睛啊。孟瑶皱皱鼻子瞪眼睛,示意他们两个赶紧想想办法。
於耀端着杯牛奶走过来,轻轻拍拍方浅浅的肩膀,“先喝下去垫垫肚子,深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这一点我坚信不疑,把一切弄清楚,到那个时候再哭,不是才对吗?”
方浅浅抬头看了看於耀,结果他手里的杯子,“我是想相信他,可是…”一想到早上的场景,她的眼泪又流出来。“好了好了,不说了,深深正在来的路上,有什麽话,你们还是面对面的说明白比较好,至少听听他的解释。”
她想了想,喝下手中的牛奶,去卫生间洗洗脸,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转换心情,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夜,他在耳边说,情深永不负浅浅,她决定相信,听他解释。
“浅浅在哪?”陆情深把车开成赛车,下了车从停车场狂奔进来,进来脑门满是急出的汗水。!!!跑上去,方浅浅听到声音转过来,陆情深看的心都疼了,面前的姑娘,就那麽一会没见,眼睛就肿成了核桃,鼻尖红红的,腮边还挂着泪痕。
他大步走过去,将她箍在怀里,“浅浅,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没有…”
“我信,深深,我信你。可你怎麽跟大家解释?”她埋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温度,她不相信,他会认错人,也不相信,他会去抱别的女孩。
“给我点时间,我会证明给大家看。”陆情深是满足的,得此信任,还有何求,他以为她会哭闹着不听他的解释,没有一点机会的将他驱逐,他劫後余生的吸气,还好她会相信自己。
这件事情十分棘手,陆情深对这种事丝毫没有防备,事後去采集证据还真是困难重重。
被单上的血迹是丁珊珊的没错,没有精液的痕迹不代表没有做过错事,而妇检的结果是丁珊珊的确是处女膜因性行为而撕裂。
陆情深仿若掉进了怪圈,突然想起那夜凌晨的那缕奇异的想起,以丁珊珊的能力和智慧是不会懂得去做这些事的,而身边也不可能会有去教唆她怎麽去做的人,如果是迷魂香的话,她一个学生没钱没势的又怎麽会拿得到?
53、甜蜜小护士
“呵呵,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那床单上的血,是我割破臀瓣内侧弄出来的。”丁珊珊坐在酒店里的沙发上得意的阐述。
靠在床边的裴奕回以赞赏的眼神,“你做的很好,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心思还算缜密。”
“谢谢夸奖。”丁珊珊眼神中带着火焰,有谁会明白,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让她逐渐成为这样的谨慎。
“我已经动手了,你那边进行的怎麽样?”丁珊珊看着他。“不急不急,放长线,方可钓大鱼。”裴奕走过来,撩起她挡住脸颊的头发,饶有兴趣的说,“时间还早,要不要好好体验一次?”
丁珊珊想起破身那夜,他纯粹是为了破而破,压制她的双手双腿刺入她的身体,没有丝毫温柔和情欲。
忆起每次方浅浅在的时候从房间里溢出的娇媚呻吟,和粗喘的低吼,她的嗓子一紧,转而笑着勾上他的脖颈,“你可要温柔一些。”
“好的,坏心的灰姑娘。”
孟瑶趴在床上,穿着白色的护士服,小腿上还挂着同色的小内裤,两腿长着被顶的上下窜动。
“耀哥哥,好舒服,慢一点再深点…嗯…”她的蜜穴满溅汁液。
於耀看向结合处,粗壮的肉棒塞进去堵的严严实实再抽出来带出粉红色的嫩肉,再看向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的丫头,张着樱花瓣一样粉嫩的小嘴,合不拢的流出道道涎液。
他龟头上的马眼被她里面的小嘴咬的一激灵一激灵的,虽然没玩过别的女人,也知道护了十几年的丫头是个极品,这殿堂般的享受,有她一个给予就好。
“耀…哥哥…你会不会,碰别的女人…”她突然想起浅浅,意识到现在做男生也不容易,女生上赶子往身上贴,总会有失足的时候。
於耀动作一顿,捧起她的脸没完没了的亲,“我和辉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妹妹,除了你和浅浅,我们身边你何曾见过其他女子?我们瑶瑶现在是在担心吗?”他有些开心,没心没肺的孩子知道担心人了,这说明什麽?
“耀,你好了没,都快一个小时了,一会还要送她回家。”於辉一身白大褂挂着听诊器进来,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掩盖住他饥渴的目光,要不是跟孟思城约好不许迟到按时送回,他才没有时间观念。
於耀加速摆动低吼出来,将沾满精液的肉茎抽出来,吻吻孟瑶的额头,“我去洗个澡做饭,你们继续。”
他冲着於辉点点头,向外面走出去。
於辉拿着听诊器在她小巧的乳上按来按去,冰冷的东西贴到皮肤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嗯,心跳有点快,脸色潮红,莫非是发骚了?”孟瑶确定,他说的是平舌的骚而不是烧。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睛,道貌岸然的分开她的双腿,“啧啧,这里都肿了,是得好好的治治。”他的手指摩挲着花瓣,引出阵阵花蜜绞着精液流淌出来。
於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绿色小盒,拧开盖子,用小指挖出一块膏药,细细的涂在红肿的阴道上,孟瑶一挺身,就被他按了回去。
“不要动,不听医生话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哦。”他看着她,眼底露出坏坏的笑意。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低低的问,“感觉怎麽样?”
孟瑶细细感觉,身下凉凉爽爽的,舒服了不少,於是回答:“凉丝丝的很舒服。”
“乖孩子,得到治疗就要慰劳医生的。”他的手覆在私密丛林,捏搓肥厚的肉瓣。“辉哥哥,不要…”
“叫我医生,宝贝,你是我的护士助手,病了可不行,我得赶紧把你治好啊。”於辉陷入了角色,情绪进入亢奋中。
“医生…不要…”孟瑶觉得此时的於辉就是那种变态医生,专门侵犯少女的辣手摧花。
“宝贝瑶瑶,我的心肝儿。”他将她压倒,以吻封缄,白大褂下是赤裸的身躯,那根火龙早就直直冲起,随着他的亲吻动作在她的小腹磨蹭。
护士服已经撕的乱七八糟,腰间挂着几块零散的布料,於辉将她的嫩腿缠在自己腰上,在把她吻的七荤八素的时候挺起阳具猛地刺进她狭窄的小穴。
还处於和於耀欢爱後的余温中,肉茎刺进去的时候她没有感觉多难受,只是摩擦的动作将里面磨的炙热,即将燃烧一般。
她闭着眼呻吟,将腿紧紧的扣住他的腰,感受他硕大的顶端已经顶在宫口,努力的往里面抵进。
於辉就是这样,每次都喜欢插到最深处,才算畅快淋漓。
“舒服…”他不由赞赏,这里面的弹力很好伸缩有秩,他喜欢在深深的交合後把肉茎插在她的花宫里,也许这样才能满足他的占有欲。
於辉将热液喷进里面,捋顺她的头发温柔的问,“喜欢这样麽?”他的胸前的白大褂大大敞开,里面的咖啡色肉珠磨蹭着她的娇嫩乳尖。
她几近虚脱,满身的香汗,报复似的突然紧紧夹紧穴儿。“哦,天啊,啊!”於辉闭起眼眉头紧皱,被她夹的要死要活。
“坏丫头!”他缓了口气,将投降的弟弟拔了出来。“时间不够了,我抱你去洗澡,这次的帐我记着,下次一起算!”
54、罗密欧与朱丽叶
丁珊珊一口咬定是陆情深毁了她的清白,她无怨无悔,只求家人能原谅因为她所带来的失误。
王雅茜头疼不已,陆情深和方浅浅的事儿她早就心知肚明,可这下珊珊也失去纯贞,手心手背都是肉,偏向哪一方她都心疼。
陆琰自然是插不上话的,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如果真的碰了外人,也就没这麽多麻烦,甩钱也好,威胁也罢,总之不会留下祸端。可这不行啊,自己儿子碰的是自家收养的女儿,失误也好,故意也罢,毕竟是碰了,就要负责。
陆情深的态度是坚决的,不承认不妥协不予回应。
“方浅浅,你赶紧跟陆情深断了!”方政气急败坏的摔下一个水杯,给她吓了一跳。
颜希舞炸毛了,搂着浅浅的脑袋顺着毛,“你干嘛呀,有话不会好好说啊,吓着孩子了!”
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点事陆家瞒着掖着还是传到了方政的耳朵里。本来方政就对陆家的两个男人没好感,可自己闺女喜欢,又有什麽办法,这下可好,招惹了自己宝贝女儿又碰了养妹,方政觉得颜面尽失,就跟脸上被扇了耳光一样。
他下令禁了方浅浅的足,不许她再和陆情深来往,不然就把她送到美国女子寄宿学校,严加看管。
方浅浅苦闷的坐在桌前拄着下巴,为什麽自己和深深的感情就这麽多舛,走了个裴奕,又来了个丁珊珊,她也一直不敢相信他们之间会发生什麽事,要是能发生也早就发生了,不会等到今天。
正想着,窗边传来“当当当”的敲玻璃声,她好奇的走过去拉开窗子,嘴巴诧异的能吞下一颗鸡蛋。
“深深,你怎麽来了?”
“嘘…”陆情深蹲在窗台上的花架上,手里握着扶栏。
“这是二楼耶,你也不怕摔下去。”她伸手将他拉进来,两人紧紧相拥。此时此刻不用言语也能体会到彼此的思念。
陆情深扰乱方家的视频监控系统只有二十分锺的时间,他只是抱着怀里的人儿不断的亲吻,用火热缠绵的吻去倾诉他的满腔热情。
“浅浅,等我处理好一切来找你,到时候我们订婚搬出去住,谁也不能阻拦我们。”他蹲在窗边,亲吻她的手,最後帅气的并拢食指和中指,做了一个美国兵式的军礼,轻巧的沿着管道跳下去。
方浅浅托着腮看着他在黑暗中消失,不禁勾勒出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他的深深他的王子他的罗密欧,她不会让悲惨的结局发生到他们自己身上,不会。
这一阵子方政眼里的方浅浅很乖,每天他亲自接送上下学,她也不吵不闹跟着他来回,回到家吃过饭就静静的坐在窗边看书。
天知道每天夜里的时候,深深都会来找她,从她房间的窗户上进来,热情的搂着她拥吻。
而每到这个时刻的视频录像,都会自动将下一秒跳到二十分锺後的画面。
陆情深气喘吁吁的握着手中的丰盈,闭着眼靠在她肩膀平息,“浅浅,我要憋疯了。”
其实她也很想要,可是,二十分锺的时间,哪里够。
“明天调快一个锺头算了。”这想法被方浅浅果断禁止了。正是非常时期,要是被方政抓奸在床,他陆情深更没希望进方家的门了。
陆情深很郁闷,开荤之後还是第一次憋这麽久,他也不擅长用五指姑娘,所以积怨很深,以至於本来就没什麽表情的脸更加冷酷,每经过的地方都会带起一丝寒意。
55、深少忍不住了
“哎,最近深少的表情更冷硬了啊。”
“呵,昨天两个不知死活来踢馆的,被深少亲自上阵给收拾的那叫一个惨。”
“喂,深少可好久没亲自动手了。”
“听说好像浅浅那丫头被他爹禁足了…”
众人恍然大悟的“啊”一声,深少爷原来是憋的!
方浅浅和孟瑶无聊的坐在阶梯教室里上大课,听着秃顶的眼镜男老师高谈阔论着西洋音乐史,方浅浅呵欠连天,孟瑶早就砸吧砸吧小嘴睡着了。
正神游着,旁边传来一个字条,上面写着方浅浅的大名,方浅浅疑惑着打开来看,上面写着五楼卫生间等你,落款写的是深深。
她惊喜的看了看旁边溜号打盹看小说的同学们,小心翼翼的弯腰绕到後门,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从门缝钻出去。
正认真翻书看的裴奕歪过头,看到她溜出去的身影。
“深深。”她跑到卫生间门口,轻声细语的唤了声,这时候一双手臂伸出来将她抱进去。
熟悉的体温让她心安,她埋在他怀里磨蹭,“深深,你怎麽来了?”
陆情深将他抱在洗手台上,他今天还是黑白两色的装扮,白色长袖衬衫和黑色牛仔裤,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冰裂。
他没回答,用吻去告诉她自己的思念与渴望,舌头钻进去小鱼一般灵活的在里面乱窜。
“唔…深深,这里是公共卫生间…”
他将她的嘴巴重新含住,一遍遍的舔舐。“这层今天没课,不会有人来。”
他吻上她的颈,一点点的吮咬,分开她的腿揉捏她的私密。
“浅浅,我要。”他只是宣布不是征求,下一秒推开她的上衣扒开她的胸罩,埋头在椒乳上又舔又吸,津液将一对挺翘的圆乳弄的湿淋淋的。
布丁一样香滑的乳令人垂涎,顶端的两粒娇艳的莓果更令他痴狂,含住味美香甜的果子捻转,方浅浅难以抑制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陆情深禁欲好久,饿狼扑食般的撩起她的长裙没有耐心的将她底裤撕烂,在她抗议声中释放出坚硬的武器对准目标发射进去。
“深深,啊…”她压抑着不叫的很大声,两条腿攀上他的腰,波西米亚式长裙一半搭在腿根,一半铺在臀下。
生涩的穴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湿滑,陆情深下身摆动的同时嘴巴还要霸占她的小嘴。
久逢甘露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陆情深这颗干旱许久的小树终於得到了雨露的滋润。
惹火上身的巨龙被分泌出的滋润雨露浸湿,陆情深激动的将浅浅抱起来,她顺势挂在他身上承受他啪啪的拍打。
“嗯…嗯…”方浅浅不敢叫,只能抿着嘴巴小声哼哼,阴道甬道里被抽插的酥软,她埋在他肩头,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着。
光天化日之下,教学楼里的公共卫生间,他毫无顾忌的站在这里,抱着他的心爱,在里面疯狂的进行鱼水之欢。
意乱情迷的女孩挂在他身上,芭比娃娃一样闭着眼任他肆意顶弄。
“铃铃铃…”下课的铃声响起,接着就是楼下人群嬉笑的声音,方浅浅瞪起眼睛不自觉的将甬道里的肌肉绞紧。
“唔…浅浅,别夹。”他托着她的臀往里插。“快点,快点,下课了,要是有人来怎麽办?”
“不会的,这里是五楼,只有二楼有课。”而且这间卫生间的门上他已经贴了正在维修的告示,所以才这麽安心的做事。
陆情深很郁闷,方政最近是掐着浅浅上课下课的时间接送,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每晚上那麽一点点时间的浅尝辄止根本就不够!
“谁说不会有人来,那我是什麽呢?”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陆情深猛地转身走进卫生间的内间。
裴奕站在门口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搭在卫生间大门中间留出一道门缝,“放心,我什麽也没看到,只不过路过听到声音好奇,是谁在里面白日宣淫。”
“不过,方浅浅,我真替你不值啊,你的男朋友背着你都和养妹上床了,你还这麽纵容他在这麽龌蹉的地方行进苟且之事。”
咬牙切齿的陆情深抱着浅浅站在里面,浅浅的身体在颤抖,她不自觉的去想那天清晨在房间门口所看见的场景,一种难言的酸楚袭遍身体里最脆弱的位置。
“浅浅,不要听,别听他说话。”陆情深将她抵在墙壁,两只手堵住她的耳朵,“浅浅,看着我!听我说,我爱你,我只有你,没有别人,没有!”
她的眼泪顺着柔嫩的脸蛋滑落,眼睛被迫看着他的,两个人的语言不停交织,她的眼睛被泪水侵蚀的模糊,看着眼中的他越来越不清楚,慢慢遁入混沌的黑暗。
“浅浅,浅浅!”
陆情深火速穿好彼此的衣服,横抱着浅浅窜出卫生间,裴奕还站着门口,他抬脚一个边腿,给他踢个措手不及,“裴奕,等着。”说完他抱着浅浅匆匆跑走,裴奕缓了一会才站起身,揉揉了发疼的部位,阴笑道,“好,我等你。”
56、真相大白
方政怒了,看着爱女方浅浅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的被陆情深抱出来,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先开车把人送到医院。
从下楼到进急诊室陆情深都抱着浅浅不撒手,幸好她穿的长裙,那条撕烂的底裤还躺在教学楼五楼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别人不懂,方政还能不明白他们之前在一起发生了什麽?那边浅浅推进VIP病房输上液,这边他就揪着陆情深的脖领子到走廊上上去就是几拳。
陆情深不躲不闪,任由他发泄。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要是一心一意对浅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你们去了,现在又弄出这麽个事,你让我们家的脸往哪放,你又该怎麽去安置浅浅?”
陆情深抬手擦去嘴边的血,坚定的说:“我只要浅浅她一个。丁珊珊的事,我会给方家一个交代。”
“那就请你能给出交代之前,不要再来骚扰浅浅!”
陆情深临走之前在浅浅的唇上留下缠绵的吻,殷红的血染上她失了血色的唇,红的妖艳。
“浅浅,等我。”
“深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说。”陆情深夹着电话,往脸上涂抹消肿止痛的膏药。“你让我们最近多盯着丁珊珊,大楠这几天发现,最近她在和那个叫裴奕的有交集。”
陆情深眉头一蹙,浓黑的两道眉拧在一起,“给我监听他们的对话,把最近见面的所有地方给我传真过来。”
“哒哒哒”传真机里送出文件,陆情深越看面色越冷,将纸塞进碎纸机,“丁珊珊,裴奕,好,很好…”
丁珊珊看着陆情深走进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丝欣喜,当她发现他冷硬的五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寒冰,她就不敢再做出任何表情。
陆情深将一沓照片摔在她面前,丁珊珊惊恐的拿起来看着他,“哥,你听我解释…”
“别叫我哥,你不配!我自问和浅浅未曾亏欠过你什麽,为什麽要联合外人来设计我们?”
丁珊珊擦了擦脸上的泪,站起来仰视着他,“对,我不配,在你们眼里,我一直就不配做陆家的女儿,我为什麽要设计你,因为我爱你啊,我想在这个家里永远待下去,如果你把对方浅浅的感情给我那麽一点点,我也不会这麽做,我做了,被你发现我认了,你想怎麽样都好,撵我离开这个家也行。”
陆情深没想到她会说出这麽凛然的话来,一时间也觉得语塞,扪心自问,他没有尽到过一个做哥哥的责任,如果丁珊珊真的是父母所出,他未必会这麽疏远。
“我给你一天时间,去跟爸妈解释,不然就由我亲自去说明,你应该不会想让他们看到你在这些照片里的样子,我手里还有视频和录音。”他说完,即刻离开,留下瘫坐在地上的丁珊珊迷茫的看着地上散落的照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输了,她栽了,她承认,她不怨天尤人,只是怪自己命不好,还有一天的时间,她要好好整理整理情绪,和这个家道别。
酒吧,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她一杯杯的饮尽,她是坏孩子,由始到终都是令人嫌恶鄙夷的配角,好吧,就这麽醉死了吧,没有人在乎。
57、唯一不变的抉择
方浅浅和丁珊珊失踪了,一个在医院的VIP病房,一个在喧闹的夜店吧台,同时消失不见。
陆情深压着盛怒的陆琰和方政,在绑匪的警告下,没有报警,以免打草惊蛇。
伸手不见五指的浓深黑夜,一座城边废弃的烂尾楼里,方浅浅和丁珊珊被人绑着,眼睛被蒙,嘴里塞着布。
方浅浅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几小时前还躺在病房中输液,等清醒过来便发现身已在此,反应过来就知道是被人绑架了,她想不出的是,方家与人无冤无仇,她也不至於会惹出什麽深仇大恨,究竟是谁绑了自己,还是他们几个在跟自己开玩笑?
可是下一秒,这个想法就不攻自破了。
“老大,你说那小子敢来吗?”附近有人开口,声音低低的。
“哼,他的妞和妹妹都被抓来,他敢不来吗?”又一男声响起,声音里带着嘲弄。
妹妹?丁珊珊?那她身後绑着靠在一起的人是丁珊珊!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摸寻,背後的那双手有了回应。
两双手握在一起,心里有了些安慰。
“老大,那小子来了!”
“把她们两个都吊起来。”
方浅浅和丁珊珊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那人见分不开,上去一人一个狠重的耳光,打的方浅浅耳朵嗡嗡响。
分开了她们,方浅浅感觉自己被什麽东西挂住,然後机器的声音响起,脚逐渐离地,越升越高。
陆情深单枪匹马闯了进来,他都快疯了,几个小时过的度秒如年,越多一秒,浅浅她们就越多一丝危险,他不顾陆琰和方政的阻拦独身一人开车到来。
他站在中心仰望二楼,目光凌厉冷若冰霜。
绑匪头子站在二楼宽阔的走廊上,身边是几个拿着手枪的手下,而她心爱的女子和那个养妹被分别吊在两边,离地二十多米,浅浅纤细的娇躯在重力下青青摇晃,头发垂下,看上去凄惨可怜。
“陆情深,你可算是来了,这笔账算迟了十四年。”绑匪头子冷笑。
方浅浅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黑布下的眼角张的大大的,他,来了?
“放人!”陆情深说,熟悉的声音让方浅浅恐惧的心安定下来,她知道他一定会来,会来救自己。
绑匪头子眯起眼,“十四年前,你以那麽残忍的方式杀了我弟,你爸又将我们赶尽杀绝,让我们连避风的角落都没有,当时念在你小,我让你安逸的活着,现在,我要为弟弟报仇。”
陆情深微微抿唇,原来这厮是十四年前绑架他又被他刺死的那个绑匪的哥哥。
他收起满腔的嘲讽,冰冷的看着他,“你想怎样?”
绑匪头子抬枪往两边一边一枪,就见承受方浅浅和丁珊珊身体重量的两根麻绳各断了一根,两人身子一沈,在半空中歪倒。
陆情深脸色铁青,目赤欲裂的握着拳头,死死的咬住牙。
“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不过隔了这麽多年总得讨点利息,我绑了你身边两个姑娘,你选一个我可以放走,余下的一个得好好犒劳犒劳我的弟兄们。”绑匪头子一偏头,後面走出七八个打赤膊的男人,站成一排,脸上都有一分不自然的潮红。
很显然,他们都吃了助兴的药,药效在一点点启动。
陆情深抬眼说道,“两个都放走。”
“哈哈哈,可我的弟兄们可没有搞基的癖好,虽然你小子长得模样俊俏,要不然我让哥几个忍忍也试试,哈哈哈哈…”
“祸不及妻儿姊妹,你过分了。”陆情深压下怒火。
“别跟我耍嘴皮子,死到临头还敢叫嚣,当心我心情不好两个都不放走,这两个姑娘都细皮嫩肉的,一个俏丽一个清秀干起来一定各有千秋。”
陆情深後槽牙几乎咬碎,闭起眼睛缓了口气,“放你右边那个走。”他选了浅浅,这是他必然做的选择。
两个女孩被放在地下,绑匪头子和一排人也走了下来。他走过去拍拍丁珊珊的小脸,无不嘲讽的说:“小妹妹,真可怜,你哥哥为了喜欢的女孩牺牲了你呢,不过没关系,叔叔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他说完将丁珊珊往後一推,有人上前接住了她。
陆情深解开方浅浅身上的绳子,一边解一边低声说,“我推你的时候你就使劲跑,出去右转路旁停着我的车,你沿着路一直开,不要停,浅浅,勇敢点,我爱你。”
他说完将手里的单个钥匙塞进她手里,往门口一推,方浅浅咬着牙拼了命的使劲跑。
58、被牺牲的痛苦
“嘶啦”衣服被撕烂,丁珊珊挣扎着扭动,眼睛被蒙着嘴巴无法出声,可她感觉得到正面临危机。
“这女孩交给你们,尽情的享用吧~!至於你,陆情深,我得慢慢的折磨你,才能咽得下这口憋了十四年的气。”
绑匪头子大步向前,脱了外衫,肌肉满布的身躯只着一件黑色背心。
一拳袭来,陆情深躲过,回手一劈,两个人打了起来,招招狠厉,式式致命。
不远处的男人们已经到了药效发挥到极致的时刻,将丁珊珊按在地上,七手八脚的压制过去,一个先忍不住的拽起她的腿将自己撞了进去,撕裂的痛让她惊恐的翻挺,却被其他人按住动弹不得。
“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是陆家的养女,是陆情深的妹妹!”有男人说道。
胸乳被人捏着,乳尖被人撕咬,嘴巴被人按住腮帮子往里舔吻,穴被人操着,屁股被人揉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肤都被陌生的男人们侵犯。
就像是个噩梦,怎麽挣扎也无法摆脱。
吃了助兴药的男人们兴奋不已,这麽嫩的女孩平时是操不到的,这身子是夜总会里那帮婊子们无法比拟的,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干啊”,“上啊”,“快点啊”,“使劲啊”,这样的话不断在耳畔响起,有人嫌不够味,将她嘴巴上的布拽掉,就为了听她凄厉的哭喊。
陆情深再冷也不是石头做的,丁珊珊就在十几米处被一群人轮肏,他想去救他,就得先打赢面前这个强大的男人。
由於分心他已经中了两拳刺中一刀在胳膊,血哗哗的外流,他无暇顾及,只想着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取胜。
欲火焚身的男人们下去又上来,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摆动,丁珊珊陷入混沌之中,除了疼什麽都感觉不到。
陆情深成功的将瑞士军刀刺进绑匪头子的动脉,废楼里响起一阵阵枪响。
於耀、於辉带着一队人冲进来,後边还有黑道龙堂威爷手下的人,是陆琰派来的。
一切归於平静,陆情深推开於辉过来要止血的手,大步走向丁珊珊的位置,有人围过来查看,被他大声呵斥住。
於耀和於辉看到地上的丁珊珊时不由都垂眸扭头,陆情深拿过於耀手里的外套覆在她身上,将不省人事的她抱起来,一边跑一边喊,“开车,去医院,快!”
“哎呀,昨晚後半夜送过来的那个看到没,可真惨啊,子宫都被弄脱落了,听说是被绑匪轮肏了,七八的壮汉连着上,差点没活过来。”
“我的天啊,这姑娘以後可怎麽活啊…”
两个低声八卦的女护士抱着查房本走过,方浅浅坐在病房外面长椅上掩面落泪。
“雅茜,回去吧,这里我让人守着,你该好好休息了。”陆琰站在一旁,看着妻子红肿的眼哄劝。
“我不回去,珊珊睁开眼看到我会好受些,陆琰,怎麽办,发生这样的事,我怎麽跟强哥交代…”王雅茜知道两个孩子被绑架已经急的团团转,一夜未眠等来的消息几乎让她昏厥。
轮肏,子宫摘除,绝育,这对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女来说,是多麽大的打击,她握着丁珊珊的手,无力祈祷。
绑匪头子当场毙命,那几个参与犯罪的男人个个都被教训的很惨,最後几乎是被折磨致死。
可那又有什麽用,他们即便千刀万剐,也不能改变丁珊珊所遭受的事实。
“啊!…”丁珊珊是惊叫着醒来的,她坐起来发疯的乱打狂叫,直到王雅茜搂住她在怀里,轻轻的喊着“珊珊,是我,是妈妈。”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妈,妈妈,哥哥为什麽不救我,为什麽…他们力气好大,好多人,我挣扎不了,摆脱不开…我好疼,好疼,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王雅茜心疼的搂着这个一直视为己出的女儿,不知该如何作答。
“珊珊,欺负你的人已经都死光了,有妈妈爸爸在,没有人再能欺负你,而深深,也会为他的失责而做出弥补。”
59、我知道该怎麽做
“妈,这件事情我不会妥协。”陆情深坚决的说。
王雅茜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的劝,“珊珊不是你亲妹妹,我却是当他是女儿,你从小脾气臭,性子冷,多亏有了珊珊在身边陪着我,我养育她十几年,她想着什麽我也知道,可你从小喜欢浅浅,我也中意那孩子,便任由你们发展,可现在,珊珊因为你落得如此,以後嫁不了人不说,也再也要不了孩子,珊珊失去父母成为孤儿,又变成这样,都是你和你爸爸的关系,是陆家的亏欠,你不能不负责任。”
“我喜欢的人是浅浅,要娶的人也是浅浅,如果重新来过,我还是会选择放浅浅出去,我宁愿死,也不会让她被糟蹋。”
“那珊珊呢?她有什麽错?她就活该被那帮人糟蹋吗?陆情深,这件事我不再说了,反正就这麽订了,你同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明年这个时候,珊珊不但是我女儿,也是我的儿媳!”
陆情深强压着火,站起身,夺门而走,连带着刮倒门口摆着的富贵树。
“孩子不愿意,何必强求,你这演的可是棒打鸳鸯?”陆琰一直避在书房,等外面平静後拿着咖啡杯慢慢走了出来。
王雅茜抹去脸上的泪水,警告说,“陆琰,这件事你要是敢暗中阻拦,我就跟你离婚!”
陆情深开着车乱转,他要疯了,谁来告诉他要怎麽解决这一烂摊子。丁珊珊确实真是太惨了,当他走过去的时候,她身下全身血水,浑身没有一块正常肤色的地方,都是被那帮畜生捏出的紫青色,嘴巴和胸部又红又肿,几乎奄奄一息。
他的心里不是没有歉疚的,为了浅浅,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根本顾不得丁珊珊。当时他想的只是不让浅浅受到伤害,所以只能竭尽全力去救珊珊。
方家一家惊魂未定,如果现在躺在医院里的是他们最宝贝的女儿方浅浅,那麽现在方政早就疯狂的去砍人了。
他们既欣慰陆情深第一选择就是放浅浅出来,也对珊珊所遭受的一切表示同情和内疚。
王雅茜去了方家,进门单刀直入的跟颜希舞说我想跟浅浅谈谈。
方政夫妻没有反对,带着她去了浅浅的房间。
“浅浅,深深爱你,干妈也喜欢你,我一直期待着有一天你能叫我一声婆婆,可是天不遂人愿,你们遇到这样的事。珊珊喜欢深深很多年了,这我一直都知道。深深那天选择先放你,我不觉得又什麽不妥,而珊珊却因此遭受了那麽大的打击,干妈想,补偿也好,报答也罢,希望你能主动退出,成全珊珊,这孩子已经毁了,我不想她连活着的留恋都没有。”
方浅浅想,干妈说的很对,如果那天还有第二个选择,那麽被人糟蹋躺在医院里的人就是她,她不是不感激丁珊珊,也不是不觉得愧疚,而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
“干妈,你说的我都听明白了,我答应你,请给我一点时间。”
“浅浅,你能不能帮我劝劝深深多陪陪珊珊,让那孩子至少没有轻生的念头,至於你们,我也不会逼你,你也是无辜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没了哪个干妈都难受,可是,现在最需要深深的人,是珊珊,你明白吗?”
方浅浅咽下热泪点点头,“我明白的,我不怪你,也不怪别人,是我和深深缘分太浅,我会劝他多去看看珊珊的,干妈你放心吧。”
60、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
方浅浅拉着陆情深来到病房的时候,丁珊珊刚被注射完一身安定剂昏睡过去。
“她瘦了好多,憔悴的没了样子,深深,如果那一天还有另一个选择,也许今天躺在这里的人就是我。”方浅浅的手指摩挲着丁珊珊削瘦的脸颊,语气黯然的说。
“不会有第二个选择,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会先救你。”陆情深握住她另一只手。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深深,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可是,我们的爱情无法背负第三个人的悲剧,深深,我是爱你,可我不能这麽自私。”她从他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眼神坚决的说,“深深,我们,分开吧。”
陆情深如五雷轰顶,掰着她的肩膀朝着自己,“是不是我妈跟你说了什麽?你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
看着陆情深紧抿着嘴唇,压抑着怒火,寒气在周身开始蔓延,方浅浅鼻子一酸,落下滚滚热泪。
“深深,我不想离开你,可我不能,是我们亏欠了珊珊,如果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也不会活的开心,深深,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就算你们最後不在一起,我也会安心。”
她的心情复杂难言,酸楚,绝望,亏欠和伤心,全部一起跑了出来,她没办法,只能化成泪水宣泄出来。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他的手臂,烫的他生疼,左胸里面的某个地方狠狠的抽痛,他沈默的放开握紧她肩膀的手。
方浅浅哭了好久,站在病床边,哭的委屈又迷茫。陆情深看着她,从旁边桌子上拽了纸抽里的纸巾,低着头一点点擦干她的泪水,默不作声的放轻手里的动作。
泪水浸湿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巾,他平静的说,“我先送你回去,珊珊这边我会照顾,明天我再带你来看她。”他的语气沈稳,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方浅浅眼睛红肿,眨了眨酸疼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坚定的绝望,“深深,不要再来找我了。”
他就像没听见,淡淡的拉起她的手,“我先送你回去。”
方浅浅颤抖着抽出自己的手,“不要你送我,我自己回去。”
“已经四点多了,你饿不饿,我们去原味轩,很久没吃酥皮烤鸭,你最爱…”
“不,我不要吃,我说了,我自己回去,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方浅浅崩溃的大叫,步步後退。
陆情深勃然大怒,拉着她的手腕往怀里带,“你说过会过会永远跟我在一起的,我亦不会负你!”
“可我後悔了啊,深深,我後悔了,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不愿和你一起背负这桩情债。”她咽下酸涩的味道,言不由衷的说着谎话。
陆情深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方浅浅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伤痛的痕迹。
“那你,就离得开我吗?”这样天性凉薄的人,在她提出分手的时候没有怒然离去而是这样伤心欲绝的牵扯着她不放手,这是怎样的深爱才能做到。
方浅浅的心如被利器绞刺,“放手吧陆情深,我不要你了。”
陆情深咬着牙,冷冷的笑出声来,“你说你不要我了?可你觉得这件事是你说到就能做到的?方浅浅,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你凭什麽以为,你胡言乱语的一席话,就能让我放手?”
他鬼斧神工般的俊逸面庞此时都是冷漠,他大力的将她扯出丁珊珊的病房,硬生生的拉到旁边无人入住的病房推了进去。
趁他锁门的空档她起身往卫生间跑,被他一把拦住,翻腾个转身就落回哪个坚实的怀抱。
“往哪跑,又能跑到哪里去?”他一语双关的提醒她,走向床榻,将手一松,她就滚落在病床上。
衣服被粗暴的撕的粉碎,布料的撕裂声让她抬手挣扎。她不喜欢他这样的神情,也难以承受被喜欢的人强暴。
陆情深手指一压,制住她的麻筋,浑身顿时无力发麻。
看着他缓慢的速度脱下自己身上的一件件衣物,眼里充满血丝,看的方浅浅心里发毛,惊恐的喊着不要。
他的吻不再像平时那麽缠绵,而是生气般的啃咬,舌头被他拖出来拽的老长,疼的她只抽气,嘴巴好像破皮了,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她害怕的抽泣,热滚滚的泪水从眼眶流出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比初夜还要疼痛的撕裂感席卷而来,方浅浅眼前发昏,浑身不住的抖动,原来他不温柔的时候,便是这样,浑身乃至那根粗长的器官,都如石头般坚硬。
他毫不留情的下压,将坚硬的性器剖开她娇柔的身躯,痛的她死去活来。
就好像被人握着钢管子恶狠狠的插进下体一般,她脸色惨白的冒出大滴冷汗。陆情深故意不去看她的样子,一鼓作气的撑开她的身体,将蘑菇头刺穿她的花心顶进她的宫房。
她疼她哭却执拗的不肯求饶,他怜他惜却逼着她软下来开口,就这样,两个人倔强的抵死不从对方,心却越来越远。
陆情深掐着她的细腰挺腰送胯上下顶弄,每一次的进入都毫不温柔的撞在她花宫的宫壁。
她浑身都痛,咬着牙偏过头承受着体内疯狂肆虐的凶器。
61、越做心越痛头
一次这样贴近却心又疏远的感觉让两个人身心都不畅快,陆情深较劲似的撞击和方浅浅倔强的不妥协演变成激烈如火的战事。
从傍晚到深夜,她不知道被他换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多少回,累要极致就昏迷过去,然後又被他的激荡震醒,周而复始,身体感觉到火辣辣的痛和难以言喻的酸。
她觉得陆情深今晚真的是要弄死她了,那根东西就在她的身体里孜孜不倦的冲击,里面似乎都要被磨破了,宽阔圆润的龟头也要把宫房插坏的架势。
陆情深故意不去怜惜,生猛狂躁的无技巧去索求,他已经绷不住了,他的情绪已然全线崩溃。
他低吼着将精力汇集到那一根处,狠戾撞击次次深入,终於逼的她抓着他的手臂娇声哀嚎。
“呜呜呜,深深,不要了,不要…要死掉了…”她终於求饶,语气断断续续娇媚的软腻。
“方浅浅,我真想就这麽弄死你。”他咬牙切齿的攻击,将她顶的说不出话来,直到一声凄厉的长吟,他销魂的在里面又一次的喷射出强有力的种子。
他是抱着昏厥的她走出医院的,衣服都撕烂了,只能用被单围的严严实实。
坐到车上的时候,陆情深感觉到自己的腿都在微微打颤,做的太猛太激烈,他真的是以拼死的情绪去要她的。
坐在车上看了沈睡的人儿半晌,他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到一处花园小区,里面的十七层B号,是他刚买下来的公寓,精装小户型,是打算未来和她一起过同居生活。
陆情深抱着她进浴室冲洗一番,用柔软的郁锦慢条斯理的给她擦干净,浅浅娇娇柔柔的靠在他怀里,睡梦中被他心肝似的亲吻,他最终叹口气,将她放在大床上,自己冲了冲身子出来上床,将她翻在自己怀里趴着。
她睡的不稳,呼吸轻喘婴儿似的哼哼唧唧,他将她搂的更紧,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哄孩子似的拍,她又静静的睡了踏实。
陆情深不敢软禁她,第二天起来就把她送了回去,尽管方浅浅的态度很坚持,他也跟没事人似的不予置评。
方浅浅在家炖好一锅鸡汤装在保温桶里拿去医院,丁珊珊正在吃午饭,王雅茜见她来了说出去买点东西,留她们方便说话。
丁珊珊的状态稳定了不少,只是脸色依旧难看,浅浅给她倒了一碗热汤,她吹了吹就喝下去,抬眼说道,“谢谢。”
方浅浅摇摇头,将鸡肉用干净的筷子夹给她吃,她吃了一口,放下筷子,“浅浅姐,我知道我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哥哥的,我不求你们可怜我,我只求你让我也能这样待在哥哥身边,行麽?我这样的身子,已经残破不堪,也无处可去,求求你…”
她捂着脸哭泣,方浅浅蹲下不知所措的安慰她,“珊珊,不是你的错,不是。我会让深深陪着你的,你振作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
方浅浅安慰了许久,丁珊珊才勉强吃了几口饭躺下,她给她掖好被子,拿着保温桶离开。
低头抱着保温桶,不小心撞到端着一排试管的匆匆而走的小护士,玻璃试管落地一个碎了一地血液,小护士哀叫着道歉,方浅浅赶紧蹲下来帮着捡起来玻璃碎片,小护士将碎片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又匆匆说了几句对不起,端着盘子往化验室走。
方浅浅的手沾上了血迹,走进一旁的卫生间冲洗,涂抹洗手液的时候手指被蜇的一疼,仔细看,隐隐一条细小的伤口在渐渐往外渗血。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创可贴,贴在伤口,拎起保温桶,搭着出租车回家了。
62、被逼去联
姻陆、方两家愁云惨淡,於家、孟家自然也不会开心到哪里去,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李佳怡和颜希舞都去开导安慰。
颜希舞表态,不管结局如何,他们几家的感情都一往如昨,至於浅浅和深深,她也没什麽可埋怨的。
於家两个兄弟最近的心情也极其不好,想起昨天在老爷子的办公室,就恨的牙痒痒。
於少枫三代单传於翡那麽个儿子,跟他装疯卖傻使计娶了原本不可能的女人柳如眉为妻,两人至今在美国生活每年只回来两次,欣慰的是那个不可心的女人为他於家添了一对男丁,这让於少枫把在儿子身上没能如愿的期望全部注加在了於耀、於辉身上。
成人之前,他对两兄弟的私生活不会过问,这一年年递增,两兄弟越发仪表堂堂,也该是到了考虑结婚的年龄。
於老爷将二人找去,直接甩了分厚厚的牛皮纸文件夹摔在办公桌上,於辉打开,目色一凛,斜手递给於耀看,於耀皱皱眉头看向稳如泰山的老爷子,直接问出你想怎样?
老爷子开门见山就说,“你们年纪小的时候,私生活再混乱我都可以忍,而现在你们长大了,於家的产业早晚也该交给你们,不指望你们那不争气的爹,我现在所有的期望都在你们两个身上,纪名实业的三小姐跟你们年纪仿佛,我和纪老有意联姻,当然从你们之间选一个去担任。”
“我们不会去联姻。”两兄弟异口同声的说。
於少枫没说什麽,只是淡淡的喝口茶,“纸袋里的东西你们也看到了,比这些东西更全面的我也有,我依稀记得孟思城那种人不会允许自己女儿乱交这种事,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将更详细的资料送到他手上,也不会很麻烦。”
老谋深算的狐狸早就打定好主意,他怎麽能容忍两个孙子同时爱上一个女孩,还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天真少女。
“趁我心情好,允许你们其中一个可以和她继续往来,若你们执意和我作对,我也不介意和一向友好往来的奇大制药联个姻结下亲。”
於耀、於辉岂敢再说什麽,当初因为老爹於翡执意要娶柳如眉的关系,他们生下来不久就被於少枫强势接回来在自己眼皮底子长大,这个爷爷对他们不再是对自己儿子那样的溺爱,也算是收放有度,表面看他们是自由的两个少爷,私底下绑着两人的那根绳子,还隐隐藏在老爷子的手心。
“辉,我去联姻。”於耀艰难的开口。他知道於辉此时的心情和自己一样,他宁愿牺牲自己去成全他的同胞兄弟。
於辉倒了满满一杯酒,咕嘟嘟的喝光。“耀,我们可以假装答应不是吗?像以前一样,金蚕脱壳。”
“可瑶瑶呢?她现在已经能很快的分辨出你和我来,而且,我们又有多少把握去让她接受我们两个其中一个人的不实婚姻?”虽然那丫头平时迷迷糊糊的,不过他们实在是不敢想她知道这件事後会是怎样的反应。
“耀,还是我去联姻吧,我能狠心,你却不能。你心细温柔,瑶瑶需要你比需要我多,还是你陪着她比较合适,那种冷面冷心的角色,还是我来比较适合。”於辉灌下半瓶红酒,敛去嘴角的一丝苦涩。
如果必须有一个人退出,那麽还是我吧!我那麽爱你,不舍得看你失去耀的时候,那种伤心失落的表情…
63、矛盾纠结的相亲宴
跟所有的世交联姻一样,两家人以长辈的名义出来吃顿饭,饭桌上认识下彼此,基本就把事儿订了,剩下来的事,就是订婚前,催促两个孩子间互动约会培养感情。
纪蓉儿是纪家的三小姐,上面有两个哥哥,也是最小的丫头,打小就是被哥哥们娇宠惯了的,不过却没有娇蛮的样子,大户人家的孩子表面功夫总会做的很好。
两家长辈很热络的闲谈,两个被相亲的男女对面无语,只能干坐着,待话题转到自己的时候礼貌微笑。
“阿辉长得好,个子又高,跟我们蓉儿放在一起,还真有点金童玉女的味道呢。”纪家奶奶一眼就相中了於家这孩子,知根知底门当户对,模样又是百里挑一,的确让人无可挑剔。
於少枫也是对纪家小姐很满意的,他笑着回应,“两个孩子看着还挺般配,年轻人没事多在一起玩玩很快就熟稔了。”
“是啊是啊。”纪家爷爷奶奶笑着点头附和。
菜一上齐,两家人就开始寒暄动筷,於辉和纪蓉儿被安排在一起坐,刚吃两口,脚下就被另一边的爷爷於少枫踹了上来。
他扯出一抹笑,把手边的果汁倒进纪蓉儿面前的水杯里,纪蓉儿点头说了谢谢,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吃的差不多,於少枫就说:“阿辉你带着蓉儿出去转转,光在这陪我们这些长辈,也够你们无聊的。”
纪奶奶也跟着说,“是啊是啊,有我们在旁边,他们也不好意思,这里怪闷的,你们出去逛逛吧。”
於辉早就坐不住了,借机站起身绅士的替身边的纪蓉儿拿起包包,礼貌的给她开门。
出了酒店的门,於辉开车请她上去,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纪蓉儿笑笑,眼睛透过挡风玻璃看向前方,没有目标焦距的说:“其实你也是讨厌相亲的吧?可是我们没办法不是吗,如果推了这个,还会有下一个,反正都是结婚,和谁都一样。”
她的话让本来很厌烦的於辉心里一顿,转而扭头看向她。纪蓉儿扯开一抹苦涩的微笑,冲他说,“送我回去吧,也没什麽地方可去的。”
纪蓉儿让他送自己到家附近的咖啡店,她说去那里看看书打发打发时光,晚些自己走回去就好。
於辉送完纪蓉儿回家,就回到和於耀的那套复式公寓,为了节省送孟瑶回家的时间,他们最近都住在这边。
一进门就听到孟瑶那银铃般愉悦的笑声,往里走,小丫头和於耀正窝在沙发上吃蛋糕,她靠在他怀里,看着五十寸的液晶电视播放着日和搞笑动画。
她在看电视,於耀在低头看她,眼里带着宠溺,看她吃的满嘴奶油,他耐心的一遍一遍将她香甜的小嘴儿舔干净。
而她偶尔也会配合的伸出小舌头跟他缠绵一下,然後急急的转过来看那笑死人的动画片。
於辉站在客厅不远处看了很久,沙发上温馨有爱的画面刺痛了他的眼睛,直到孟瑶似乎感觉到什麽的转头过来,发现阴影角落里的他。
“辉哥哥,你回来了?”她眯着眼笑,跟他招手。他走过去,将她搂过怀里,香甜的奶油味满溢鼻间。
“怎麽才回来,本来想给你留的蛋糕都被我吃掉了呢,你今天去公司了?”
於辉下意识的跟於耀对视一眼,然後轻松如常的吻吻她的小脸蛋,“是啊,最近事情很多,我和耀就要好好换班去打点,不能像你似的,总是逃课偷懒吧。”
“哪有…”孟瑶撅起嘴巴,逃课不也是因为你们嘛,而且,浅浅不去上课,她更没有去上课的欲望了,反正大一很松懈,就好好的放松一下吧。
八点四十五分,於辉在沙发上跟孟瑶亲的难舍难分,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锺,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辉哥哥,还有十五分锺九点了…”
於辉叹息,将她的衣衫整理好,抱起她抄着车钥匙快步走出大门。
八点五十八分,车子停在孟家楼下,九点整,敲开孟家大门,在孟思城黑脸前,准时的完成交接任务。
64、有果必有因
裴奕差点被陆情深打死,当陆情深查到流入绑匪头子手中的资料是裴奕放出去的时候,他浑身爆发出嗜血的冲动。
冷酷如从修罗场上走出来的阿修罗,赤手空拳将裴奕打倒在地久久不起。
“啐,陆情深,资料是我放出去的又怎样,凭什麽我的爸爸要像护犊子一样的护着你,要知道,我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裴扬的儿子是我裴奕,不是你陆情深!”
不知道是哪里受伤,血顺着裴奕的额头流下,染红他的眼,血色一片,眼前画面不禁倒退回五岁那年。
那是他的生日,忘记裴扬已经多久没有回过家。那时他还小,不懂工作狂的定义,只知道年轻的妈妈总抱着他唉声叹气。
好不容易见到爸爸,家里都会有歇斯底里的争吵和妈妈的哭泣声,所以年幼的裴奕有时候也不是那麽期盼着爸爸回来。
五岁的生日前一周,爸爸抱着他对着妈妈承诺,一定会陪着他们庆生。
他天真的和妈妈一起相信了他,裴扬也订了家豪华的餐厅,说不要妈妈受累下厨。
那天他起的很早,换上妈妈带着他去商场买的新衣服,精神的背带裤和白衬衫,脖间还系着妈妈为他做的红领结。
吃过早饭,等了很久,也没见到爸爸出现,妈妈扯了扯苦涩的嘴角,带着他去儿童乐园,他平时不太喜欢去那里玩,虽然他真的很喜欢那里,可是每次看到一家三口游玩的样子,妈妈就会不开心,他不想妈妈不开心,也就不太愿意去。
那天妈妈带着他玩了好多游戏,连平时妈妈不敢坐的高空飞机和云霄飞车也笑着带着他上去都坐了一次。
他玩的很开心,可他发现妈妈并不开心,尤其是当他们从云霄飞车上下来的时候,妈妈扶着墙,在垃圾箱旁干呕。
小小的他不知所措的说:“妈妈,小奕再也不玩那些东西了。”
他妈妈喝了口水漱口,勉强的打起精神,摸摸他的头,“不怪小奕,是妈妈没用。”
到了餐厅,又是无尽的等待,蛋糕上的蜡烛燃尽再重新点上新的,可裴扬还是没有出现。
妈妈叹息着说,“小奕先吃饭,妈妈去找爸爸来和小奕吹蜡烛好不好?”他乖乖的点头,妈妈拜托服务生照看他,她推开门,走向来来往往的车流,却没有再回来。
待他焦急的等待不见归来的妈妈的时候,跳下座椅跑到门口推开门去寻找妈妈的身影,却意外的看到爸爸,和他手里牵着的另一个男孩。
他看到爸爸在妈妈尸体前的悲痛欲绝,他知道他是爱妈妈的,不然也不会这样伤心难过,他不怪爸爸,他觉得,是有人抢走了爸爸对他和妈妈的爱。
因为有一次,他偷偷的跟着裴奕,当他看到自己的爸爸把另外一个男孩慈爱的抱在怀里柔声安慰,他那颗小小的心,四分五裂。
原来是他,是这个叫陆情深的男孩,掠夺走爸爸的爱,也是这个叫陆情深的男孩,导致他失去妈妈的根源!
“我打不过你我认了,我不会後悔自己做过的任何事,如果没有你,爸爸按时赴约,妈妈就不会发生意外,我忍气吞声十几年,不在爸爸面前表露出一丝征兆,就是为了报复你,陆情深,失去挚爱的感受,你也尝尝是什麽滋味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陆情深高高握起的拳头没有落的下去,他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多年来实在不愿想起,早就深深埋没,如今被他提起,心中情绪翻腾不已,他是感激裴扬的,如果没有裴扬,他也许现在该待在某个疗养院或者精神病院的病房里。
他伸手去揪住裴奕的脖领将他拽起,“你想报复我可以,可你知道,其他人都是无辜的,珊珊才十九岁,她凭什麽因为你的仇恨遭到如此的报复,她还那麽小,被七八个男人轮肏,连今後当母亲的权利都失去,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憔悴不已,裴奕,你敢说,这也是活该?!”
裴奕一时不能消化他说的话,呆愣着问:“你说什麽?”
“我说什麽?你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我说什麽。当年你爸爸对你妈妈是无心之过,而你因此做出的报复却是有心之施,你利用丁珊珊离间我和浅浅也就算了,而因你的仇恨,却差点害了两个无辜的女孩,裴奕,你还有什麽话可说!”
裴奕被他狠狠掼在地上,陆情深拨通急救电话,说明了地点,扔下他离开。
65、谁对不起了谁
裴奕被送进医院,恰好是丁珊珊住院的那家,他浑身是伤,摔倒在地的时候被地上的利器划破头,已经剃了发缝合好扣上丑不拉几的网帽。
裴扬得到陆情深的电话第一时间跑到医院,衣不解带的照顾这个看似懂事实则固执的儿子。
“小奕,我知道小时候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十几年来你一直很优秀,情绪也很正常,我以为你已经释然了,没想到你还是有这麽大的怨恨。”裴扬坐在病床边说。
裴奕没有表情的看着天花板,“如果不是陆情深,妈妈也不会死。”
“其实都是我的错,当时他的病例既特殊又新奇,当老师安排我去做的时候,我把它当成是一个新的挑战,越是艰难越想着深入突破,才会忽略你妈妈和你的感受。”
他摘下眼镜,闭上眼,却抑制不住眼睛里的泪水。“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你有怨恨是应该的,事已至此,不能挽回的,就要去弥补,你懂吗,小奕?”
他闭眼,想起刚才去楼上偷偷探视时,病床上的那张削瘦的小脸,睡梦时也不踏实的小脸布满惊恐和挣扎。
他偷偷问过护士,护士的回答犹如一泼辣椒水,浇在他的伤口上,他可以想象出她遭受欺凌的样子。
可她比想象中坚强,没有寻死觅活的作闹,只是静静的休养,安睡,试图用生活涂抹一切。
他真的没有想到那帮人会绑了两个女孩去威胁陆情深,他只是想让陆情深吃点苦头,死掉也无妨。方浅浅也好,丁珊珊也罢,都是他想去利用打击陆情深的武器,可是他没有想到,会间接的这样去伤害她们。
方浅浅最近都在躲着陆情深,她怕自己见到他就心软,她怕自己狠不下心。
陆情深还想从窗子里跳进去,却发现朱丽叶的窗子都落了锁,他不得而入。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浅浅的他犹如困兽,站在房间里不断来回踱步,那边妈妈王雅茜又一直逼他给丁珊珊一个承诺,闹的他恨不得消失。
陆情深不知道,方浅浅病了,高烧不退,起不来床,胸闷恶心浑身乏力。
起初以为是小感冒,吃了几片药没当回事,岂料病情来势汹汹,病来如山倒,她躺在床上烧的直冒胡话。
方政一看,不能再拖,抱着女儿去了医院,各种化验的结果给了方政和颜希舞夫妇晴天两道霹雳。
方浅浅挂了吊瓶,吃了点香菇鸡肉粥,趁爸爸妈妈不在撑着身子给陆情深打了电话。
“浅浅,你在哪?我想你。”
熟悉的声音一传进耳里,方浅浅的眼眶一热,泪珠就落了下来。她抿抿嘴,压下心中的酸楚,一字一顿的说,“深深,我们分手吧。”
“别说任性的话,我们不会分开的,熬过这段就好了,我和珊珊不可能。”他坚定的说。
她低声大喊,“陆情深,你不要这麽自私好不好?我不是因为这件事的关系才要分手,我才十八岁,还有那麽丰富多彩的日子要过,你为什麽总是这样强势的把我留在你身边,我受够了,腻味了!我不要你了,我要开始多姿多彩的新生活!”
“浅浅,”陆情深缓而重的说,“我爱你,不要置气说分手。”
方浅浅抬起头才能阻止眼泪落下来,她不想他听到自己哭泣的声音,“深深,你看,你总是这样霸道,这样自以为是的把我当做你的附属品一样,你想怎样,我就要按照你的医院去做去改变,十几年了,我都是这样的跟着你的,我想要自由,我想看一看,没有陆情深的方浅浅,究竟是什麽样的。”
陆情深浑身骤冷,不禁冷笑,“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十几年来,你一直觉得我在束缚你,绑着你?”
电话里传来震天响的声音,然後是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电话挂断了。
方浅浅倒在病床上,哭成一团,身子蜷缩在一起,胸口的闷和心里的疼让她窒息,她流着泪呢喃,“深深,对不起,对不起…”
66、一人背两人的债
王雅茜做了早餐喊陆情深下来吃,她一会还要去医院给丁珊珊送饭吃。
陆情深下来,陆琰坐在饭桌上,看到他一脸阴暗,又看到他手上包着纱布,沈沈开口,“你的手怎麽回事?”
“没事,刮到钉子,不碍事。”他淡淡的回答。
坐下,王雅茜把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刚要喝,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深深,你在哪呢?”是孟瑶。
“在家,怎麽?”
“浅浅住院了,你知道吗?”孟瑶压低声音小声的说。
陆情深猛的站起身,“你说什麽?”
孟瑶小心翼翼的说,“我跟你说,我偷听到干爸和干妈说浅浅有宝宝了,可是他们说不能让宝宝留下,我听到就赶紧跑出来给你打电话。”
陆情深的脸色极其难看,拿着车钥匙往外跑,给陆琰、王雅茜吓了一跳,想追问,却看他已经跳上车发动起来跑远了。
他实在没有想到方浅浅会怀孕,她的身体里已经有了属於他的骨血,他恼火自己为什麽这几天没有强硬的去找她,也许她现在有了宝宝情绪波动大,又没有他在身边,才会这麽一直跟自己闹。
他一边踩下油门,一边拨着她的电话,电话接通,他急急的说:“浅浅,孩子的事我知道了,你千万别听干爸干妈的,有什麽事等我到了再说,千万别冲动,别动我们的孩子,求你。”
想他陆情深还不曾对谁这麽低声低气的恳求,可关系到他们的孩子,他不得不低头。可那边一直没有她的回应,他的心忽然没了底。
“方浅浅,你给我听着,不许动我的孩子,听到没!我马上就到。”
他最怕的就是她沈默,她不回应的时候,不是生气就是做了错事。
陆情深车开的飞快,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打着方向盘,转弯的时候前面一辆公交车迎面而来,他快速单手打起方向盘视野里却出现一个抱着孩子的妈妈惊恐的看着他,猛打方向盘回轮,直直的撞上道路旁的护栏,脑袋砸在安全气囊上。
他踹开车门出来,不顾身边围观者的劝阻,朝着医院的方向跑去,狼狈不堪的样子让围观人都胆战心惊。
用尽全力跑的很快,听不到四周的声音除了!!的心跳,他浑身都疼,顾不得哪里受伤,只期待孩子平安无事。
跑到医院的时候没赶上电梯,一口气跑上五楼已经是满身满脸的汗水,压制住恶心的感觉往里走,终於在手术室门口看到脸色苍白的浅浅。
陆情深的心一下子空了,他蹲下去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句问,“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
方浅浅从来没听过他这麽颤抖的声音,又轻又弱带着最後的希冀。她的泪水滚滚而下,浑身冰冷的哀泣,“深深,孩子没了,没了。”
陆情深猛地睁大眼睛喉间涌起一股腥甜,生生的被他咽了回去。他松开握紧她的手,站起身缓缓後退,只觉心脏的部位疼痛不堪,直到让他无法承受。
“方浅浅,你真狠…”这是陆情深倒下前说的最後一句话。她没来得及去接住他,他犹如一座失去根基的塔,顷刻坍塌。
所有人都涌上去,喊来医生急救,方浅浅靠在墙边,捂着嘴,无力的垂泪。
“宝贝,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再哭了,眼睛会坏掉,身子受不住的。”颜希舞扶起她,刚站定,人就向後仰着昏了过去,拿药回来的方政大步跑来,将她抱回病房。
不知过了多久,方浅浅醒来的时候颜希舞将桌子上的水壶递到她唇边,“喝点水吧。”
她含住吸管吸了几口,甘甜的滋味流进苦涩的嘴巴,是红糖大枣桂圆汤。颜希舞见她松开口,又将保温桶里的粥倒出来,“宝贝,吃点东西吧。”
“妈,深深怎麽样了?我想去看看。”
颜希舞看向一旁的方政,方政沈吟一会,慢慢说:“让她去看看也好。”
方浅浅戴着医用的无菌大口罩,巴掌大的脸几乎被完全遮挡住,她跟着方政上了楼,特殊病房门口站着陆琰,他见到他们淡淡的点头,无声的叹息,让她进去。
她一进去就哭了,五脏六腑绞的生疼。曾经那麽无敌的一个男孩,此时就在病床上悄声无息的躺着,被周围一片白茫茫笼罩,嘴上还罩着氧气。
她走过去,看到他那张已然憔悴的脸,和微微轻蹙的眉,想伸手去为他抚平,手伸出去却迟迟不敢落下。
“深深,你要好好的,所有一切罪孽,都由我来背负就好,对不起…我爱你…”她无限眷恋的深深看了几眼,仿佛将他的面容刻在心上,她没看到,当她转身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的时候,病床上的一只手焦急的动了几下。
67、和你一起去旅行一次
相亲宴,两次不算约会的约会,两个月後,纪、於两家就订下日期,着手订婚准备。
“瑶瑶,我们出去散散心吧!”於辉安抚小猫一般的抚摸怀里人儿的松软发丝,语气轻柔的说。
“嗯,我回家跟妈妈说。”
最近身边发生了这麽多事,孟瑶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她回家说明要去旅行,孟思城很意外的没有反对,还让於耀好好照顾她。
这个时候去瑞士滑雪最好,於耀订了两张往返机票和酒店套房。为什麽是两张?因为於耀不去,他留下来替代於辉的身份在老爷子面前周旋订婚的事宜。
“怎麽耀哥哥不跟我们一起去?”孟瑶舔着棒棒糖疑惑的问。“耀还有公事要处理,我陪你,不好吗?”於辉拉着小旅行箱,将她拥入怀里。
孟瑶的小脑袋瓜在看到白雪皑皑的世界时,所有疑虑和杂念全部消失掉了,这景色真的太美了,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下榻的酒店是预定好的,超级大的水床在卧室中间,於辉不禁暗叹,不亏是兄弟,还真了解他的喜好。
孟小朋友看到雪就兴奋不已,放下东西就要出去玩,於辉拦住她说:“坐了那麽久的飞机,体力也跟不上,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撒欢的玩。”
想想他说的也在理,孟瑶脱下外套舒舒服服的往睡床上一倒,被舒适的水动感漂的懒洋洋的。
正享受着,小腹就浮上来湿湿热热的吻,於辉的舌尖正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肚子上游走。
这感觉又痒又麻,舔的她咯咯咯的笑。
於辉不让她乱动,双手按住她的胳膊,将舌尖一点点上移,用牙齿咬起她的衣摆,一点点的用灵活的舌头去挑逗她的感官。
舌头经过的地方留下一条条水印,软舌滑过皮肤的声音像蛇吐着芯子一样,就像一条蜿蜒的蛇,寻到猎物之後张开大嘴猛的叼住红润的樱果。
含着甜美的樱果大口大口往里吸,直到半个乳都被他吸进嘴巴,另一只手在空闲的椒乳上拨拉来去,勾弄画圈。
娇吟声溢出口中,於辉就知道她动了情,手指摸到内裤,顺利的扒下来,沙哑着向她陈述着,“瑶瑶,湿了,内裤都湿透了。”
她脸色绯红,双腿被他分开盯着那里贪婪的瞧,那里头,诱人至极,本来她毛发就少,颜色还浅,淅淅啦啦的几根,她自己觉得难看的要命,就给除掉了,现在那里就想幼女一样,白白嫩嫩的毫无杂色,沁着花露的粉肉在蜜缝中半遮半掩。
耐着性子将手指伸进去,就被细窄的甬道一下子包裹住,他轻挑慢勾,抽插打圈,阵阵溪水流出,看的於辉欲火旺盛,急忙利落的解开衣扣,一丝不挂的跪在她腿间。
她的身子又娇又软,轻轻一抬,两条腿就分别立在她自己腰侧,这一下,整个阴部也可算是完全暴露没有遮掩的呈现在他面前。
他握着男根在阴道摩挲,感受到她的身子一颤一颤吐出蜜液,欣喜将东西塞进她的身体。
不急不慢的一点点挤入,享受那被她一口一口吞噬的快感,尽根而入的时候,他发出一声闷哼。
整根没入抽出的架势加上越来越快的速度,孟瑶的身子一点点的移动到床头,再被他抱着屁股来回来,那根火热的铁棍在嫩肉里驰骋,插的娇小的人儿忍不住的咿咿呀呀娇媚的低吟。
一对乳已经被撞的晃动不清,於辉在她的甬道里完全失控,两手掰着她的脚腕不许她并拢,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的深入她的体内,在最後那根绳崩裂的时候,黏腻的浊液如数上缴她的花宫。
头脑里漫天的礼花爆炸的场景在充斥着,孟瑶被他拥在怀里疲惫的睡去,而他的吻还无限眷恋的印在她的唇角和额头。
68、记住我的爱
好在昨天他只折腾她一次,第二天两个人才能神清气爽的夹着滑雪设备来到滑雪场。
於辉特意给她和自己买了相同款式的滑雪服,看起来就像情侣装,孟瑶不太会滑,滑起来没多远就摔个狗啃屎,还好都不重,不然她早就嫌疼不肯滑了。
於耀和於辉滑雪技术都很好,也没见他们滑过几次,高智商和体能好真的不一样啊。
於辉动作敏捷,英姿优雅,大大的滑雪镜显得他格外帅气,孟瑶看到好几个洋妞扭着大屁股过来跟他搭讪。
这丫头冲着於辉吱哇乱叫,於辉赶紧推开呼着自己的女人抱起她哄,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抱起来,跟刚才骚扰他的洋妞们说,“sorry,this is my lover!”
孟瑶陶醉了,这场景,太偶像剧了有木有!
看着那些大屁股洋妞讪讪离开,孟小妞的心情大好,将小脑袋瓜扑在他胸前小猫咪讨好主人似的蹭啊蹭。
他将她放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着大球球的毛线帽套在她头上,“我刚才是去给你买帽子了,来,戴好了,我教你滑雪。”
孟小妞兴致勃勃的学了点皮毛,就高兴的不得了,再挥动雪杖准备滑的时候,听见肚子里叽里咕噜抗议的声音。
於辉听见,看了看手腕上的运动表,“已经快一点了,我们去吃饭。”
回到酒店点了一大堆肉类食物,某小妞吃完打个饱嗝赖在沙发上不肯动了,眼皮越来越沈,竟那麽幽幽的睡了过去。
於辉无奈的将东西收拾好,把她抱回床上,脱掉她的保暖内衣和袜子,将她塞进被子里。
大概是吃饱了,房间里又暖烘烘的,孟瑶微微侧头,睡的很是香甜。於辉坐在床边,看着心爱的女孩,最後忍不住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手臂绕到她身後将他揽进怀里,轻轻吮吻她的嘴唇将她靠着自己坐起来。
软绵绵的娇小顺着他的摆弄坐在他的腰间,没有任何阻拦的私密触在一起,於辉顺势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将自己挺身送进去,浅浅的蠕动,慢慢的摇摆,让睡梦中的人儿不禁轻吟几声。
这个姿势够深,他摆着腰往里伸就能感觉到龙头上的眼抵在阴道的细缝上,他低头含弄她的唇瓣,身下有节奏的抽拉挺进。
亲够甜蜜蜜的小嘴儿又埋下头吸弄那两颗娇嫩的樱果,像个吃奶孩子一样贪婪的吸乳。
轻缓的节奏开始不能满足他,於辉抬起的动作加重加快,嘴巴里吸吮的动作也变得凶狠起来,身上的孟瑶被颠的乱晃,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张开湿漉漉的葡萄粒似的眼迷蒙的看着眼前卖力的男人。
“呃…辉哥哥,你…”她快被她顶飞了,比骑马的颠簸还要甚。
於辉见她醒来,突然就那麽停住不动了,所有的感觉突然消退,只剩下满涨的空虚感,孟瑶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委委屈屈的模样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两手一摊冲她说,“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动手吧,正好我有点累。”
孟瑶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他就捧着她的小屁股往前一推,推到极致,一松手,她又跟着惯性弹回去,重复几次,摩擦的感觉让她舒服起来,她开始慢慢的移动身子,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挪动。
於辉又引导她上下坐乘,让她自己作为主导在他身上颠簸。想到她这娇美的身子,以後他无法再碰触再拥有,就不可抑制的发起疯来。
他猛然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分开她的腿成蹲姿,按着她的後腰狠狠往下压,同时将自己的身子弓起来往里狠顶。
阴道猛的撑到极致,有种裂开的胀痛,孟瑶疼的尖叫,哭着捶打他的胸膛,可他就跟没听见她哭叫似的,勇往直前的连续挺入贯穿她的花宫。
“辉…辉哥哥…我疼,我疼啊…”她哭的凄凄惨惨,小手推着他的胸膛,他两只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刚刚缓和一点又被他重重落下,里面又重新被贯穿,如此反反复复。
孟瑶哭的都没劲儿了,被他干的混混沌沌的,雪白的小屁股因上下起落拍打已然红彤彤一片,阴道奋力的张开大嘴吞下他的粗硬莽撞,发出“噗呲噗呲”的不满叫嚣。
花宫内壁被他插了个遍,速度越来越快,最後她的声音几乎成了低低的哀嚎,在她浑身抽搐着倒下去後,於辉松了身却不抽出来,嘴巴靠近她的耳朵轻轻的说,“瑶瑶,记住我的爱。”
正在高潮余韵中头脑不清楚的孟瑶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麽,只知道他说了什麽爱,而这种表白她也是耳熟能详的,也就没疑问什麽。
她娇软的肌肤渗出一层薄薄的汗,他埋在她深处那根疲软的粗茎在他一点点的吮吻她香汗淋漓的皮肤中慢慢恢复,孟瑶感觉到了,有些惊恐的起身想逃,被他一手压制住。
“不要了,好疼,好疼。”她那里疼死了,怕是再做就要坏掉了。於辉心疼的亲吻她的娇颜,“刚才弄疼你了很抱歉,可是你高潮了三次而我只出了一次,这好像对我有点不公平,这次我会温柔些。”
他动动腰,带着浓浊的液体顶回深处,他将她放倒,自己压在上面,不一会就听到她娇滴滴的呻吟。
“这回还疼吗?”他问,孟瑶微微摇头,不做回答。
又是抵死的高潮,她的指尖深深嵌入他的背,刮出一道道痕迹。
“使劲,多划出几道,最好一辈子都不掉。”他亲吻她糖果般甜蜜的小嘴,揉搓她面团似的胸乳,冲进那开启的缝隙次次重击,仿佛只有这样的深入,才能让他们骨血相溶。
於辉的浑身肌肉绷紧,低吼着,强有力的精液噗噗的喷入娇嫩的花宫,持续了很久才把最後一滴精液控完,睡梦中被弄醒的人儿又昏睡过去,疲惫的一动不动。
他舍不得抽离,亲舔她的唇瓣,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腹,竟想着若是此时能有争气的那麽一颗小精子,能勇猛的扎进她的温床,孕育出一个属於他们的孩子该有多好。
可他知道,他不能,不能这麽自私,她还太小。
69、边吃巧克力边爱
你知道她喜欢瑞士的巧克力,他给她买满了一床,各式各样各种口味的巧克力将她心情大好。
於辉洗完澡出来看见贪吃的小馋猫坐在床上一颗一颗的拨开包装大吃特吃,他走过去抱住她说,“吃这麽多,不怕牙疼。”
“嗯,我得每样都尝尝呀,才知道哪个好吃,多买几盒回去送给他们吃。”她严肃认真的说,好像是在进行什麽正经八百的活动。
“我也要吃这种。”
“嗯?最後一块已经进我嘴巴里了。”
“那就吃你嘴巴里的。”
他们你追我躲的闹着,最後在巧克力融化的甜蜜中,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闹的过程中於辉的浴袍被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左胸上似乎有一团黑乎乎的印记。
“这是什麽?”孟瑶歪着头指着他的胸。那是一个新刺的纹身图案,艺术体的字母缩写,仔细看不难发现是“MY”──我的孟瑶。
她摩挲着那个刺青,扁着嘴问,“你这是做什麽,疼不疼啊?”
“不疼,早上给你买早餐的时候就看到一家纹身店,花纹是老板当场设计的。”他轻描淡写的说,心里想的却是,只有把你刻在心上,才能诠释我对你的爱。
“傻瓜。”她贴在他胸前,亲吻这个刺青,哽咽着骂他,她一直以为他没有於耀对她好,是她傻,他们对她的爱,都足够深重。
於辉突然欺身上前,肆无忌惮的伸进她的衣衫抚摸她的身体,电光火石间衣物已经轻轻褪去,她的腿挂在他身上私处完全打开,身体躺在一盒盒名贵高档的巧克力上。
他随手拈来一颗巧克力剥掉糖衣,一边抚弄她的身子一边将大颗的巧克力塞入她的蜜穴。
“啊!”被下体的异物感吓了一跳,孟瑶伸手去抠,被他握住手,他用湿热的舌头去舔舐那块巧克力钻进的地方。
“呃…”巧克力的撑入和他舌头的猛舔让她的小腹里感到一波波电流般的乱窜,阴道流出来的是混合了巧克力溶液的咖啡色蜜汁,於辉大口大口的吞咽的声音听的她面红耳赤。
他从私密处抬起头,嘴边染上咖啡色的蜜液,他邪笑着看着她说,“瑶瑶,好甜。”
她被他翻转过去,从身後猛烈的伸入,“瑶瑶,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他轻抬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辉…辉哥哥…”
他印下无数缠绵的吻,手臂绕在她身前揉捏她的乳房,“对,我是於辉,於辉,记住我给你带来的感觉。”
明天下午的飞机,三天後的订婚典礼,他清楚的知道这大抵是这辈子最後一次得到她,几乎是疯狂无节制的欢爱,累了就睡,醒来再做,孟瑶一遍遍的求饶,说来日方长,也不是回去就不做了。
他抱着她无声凝噎,此时此刻你又怎麽能明白我的心意?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她还在他怀中酣睡,她是真的累坏了,他就细细的吻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
恋恋不舍的结束旅程,飞机落地的时候於耀已经在机场接机,孟瑶蹦蹦跳跳的跑过去跟他撒娇,她是真的想他了,於耀微笑着将她身上的背包摘下来拿着,看到於辉手推车里大包小裹的行礼还真没有意外。
车上孟瑶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跟他讲着旅行的事,於耀一边开车一边含笑的听,於辉坐在後座闭目养神。
“我好想你。”一进门,於耀就将她圈住,於辉已经提着行李先上了楼。
很自然的,她被他抱上床,替彼此脱去衣服,感受彼此的气息。
於耀耐心十足的让她湿润,打开腿看到那红肿的花心却是有些心疼,“要不,今天就算了。”
“没关系的,耀哥哥,我也想你了。”
他欣喜的吻她的耳後,脖颈,那些他熟悉的她的敏感地带,惹得她一阵阵嘤咛。
握着男根缓缓而入,那毫无毛发的私处已经红肿的像个水蜜桃,饱胀感一来,孟瑶舒服的眯眼。
“宝贝瑶瑶,你真好。”他一波波的柔情攻势,将她次次代入潮涌的风暴,彼此交缠彼此依偎,倾诉彼此的思念。
孟瑶知道这两天於辉神龙见首不见尾,却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忙什麽,问於耀,他也是结结巴巴回答不出个所以然,直到她在恒隆的卡地亚珠宝店外看到正在挑选订婚戒指於辉,才逼得於耀全盘托出。
70、大闹订婚宴
纪、於两家联姻,必然是要大操大办的,於家是主家,於少枫舍得砸钱,将婚礼现场布置的极其奢华。
只是订婚,所以安排在傍晚,江边的私人会所门口,停满了排排豪车如车展。
这排场,让来宾不禁咂舌,订婚宴就这样,结婚那天还不得折腾到天上去啊?!
请来的司仪巧舌如簧,纪蓉儿一身水蓝色小礼服,更托显出她秀丽的气质,她面容淡淡的站在同样没什麽表情的於辉身旁,即使在大家眼里这一对璧人就似金童玉女,他们两个的心情也是很不明媚的。
因为於少枫不许柳如眉以家族的身份抛头露面,於翡也没有回来参加儿子的订婚宴。
“各位来宾,很高兴大家能在百忙之中参加於辉先生和纪蓉儿小姐的订婚礼,下面有请两位新人上台。”
浪漫的乐曲奏响,纪蓉儿将手搭在於辉的臂弯,跟着他走上台去。
台下掌声如雷鸣,纪老爷子和於少枫笑呵呵的称赞两个孩子多麽般配。
“请新人交换订婚戒指。”司仪一边宣布一边想,这,简直就是有钱人的没事找事,戒指还分成订婚的和结婚的,看这两人现在手里拿着的是卡地亚的情侣对戒,估计结婚的时候不得是几克拉的大钻戒啊。
於辉拿着戒指在她细白的手指上停滞,想着那一双柔嫩的小手,若是能让他亲手戴上戒指,会是怎样的景色。
“等一下!”一道霸道的声音混合一道稚嫩的女声打破了典礼,一时间全场安静下来。
喊话的两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大步往台上走去。
孟瑶人小腿短,刚走一半,就看见刚才对眼的那个霸气男子走上台去将今晚的女主角拽进怀里。
一时间,全场爆发八卦的低喃,“那个男的,好像是司徒正楠啊!”
“保镖,警卫,快点把这个人撵出去!”纪蓉儿的两个哥哥一边喊,一边跑过来。
只见那司徒正楠从腰间掏出一把精巧型的冲锋枪,嗜血的说道:“挡我者必死!”
纪蓉儿大哥纪风镇定上前,“司徒正楠,今天是蓉儿的订婚宴,你来道贺,我纪家夹道欢迎,可若是来捣乱,我纪家和於家也不是你能说侮辱就侮辱的!”
“纪蓉儿是我的女人,我来只是带走我的人。”司徒正楠搂着纪蓉儿说道。
什麽是霸气外漏,全场众人今儿算是领教到了,司徒正楠是谁啊,黑道六少中的第三少啊,不然以纪家和於家的权势,哪个敢单枪匹马的闯进来抢新娘?
司徒正楠低头,在纪蓉儿的耳边低语,“蓉儿,我想清楚了,我要你,只要你。”接着当着众人的面去舌吻怀里的女人。
这一下,众人默了,亲都亲了,还是这麽火辣的方式,也没人在有异议。
保镖和警卫围上来阻拦,司徒正楠单手拿着冲锋枪朝着天花板一突突,所有人都很没种的蹲下去了。
司徒正楠牵着纪蓉儿的手跑出去,一路没人敢拦,孟瑶跑过去拉起站在原地的於辉的手,“傻了呀,是去追你未婚妻,还是跟我走,快点决定!”
还用想吗?於辉果断拉着刚才在脑海中浮现出的这只柔嫩的小手,在人仰马翻的情景中溜之大吉。
从後门顺利溜走,两人一上车,於耀就把车子开的飞快,三人飞奔逃离现场。
这场盛世订婚宴,算是砸了,纪家颜面尽失,於少枫自然赶紧退亲。
抢亲这事算是事半功倍,自己还没上,就被人捷足先登,这样也好,省时省力,孟瑶早就跟於耀策划好了订婚宴抢亲,没想到半路遇上司徒正楠。
孟小妞人是抢回来了,不过抢回来就置之不理鸟,为什麽呢?因为孟小妞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
“瑶瑶,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孟小妞头一扭,躲在於耀怀里。
“宝贝,我真的错了,我不告诉你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於辉急的满头汗,无奈佳人就是不理他。
僵持半天,孟瑶开口:“於辉,你以为你现在道个歉认个错,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吗?我知道是你爷爷用我们的事去逼迫你们,可你也不能,这麽不相信我!如果今天没有发生意外,你们就要结婚了吗?那我呢?我算什麽?”
她送於耀怀里跳出来指着他大骂:“还有你,混蛋於耀,你们居然联合起来骗我,你们拿我当什麽?呜呜呜…”
孟瑶这麽一哭,哭的是惊天地泣鬼神,给兄弟俩吓坏了,都慌忙过来哄。
“什麽纪家、齐家的,你们都去订婚好了,还管我干什麽,我也没有显赫背景跟你们於家联姻!”
於辉半跪在她面前,伸出三指发誓道:“我於辉发誓,宁愿终身不娶,也绝不会再屈服联姻,否则天打雷劈,死无…”
“你傻呀,乱发什麽誓!”孟瑶赶紧堵住他的嘴巴,“你爷爷手里有那麽多把柄,你说我们该怎麽办?”
71、我有宝宝了
孟家客厅里,三个孩子齐刷刷的跪在沙发前,给孟思城和李佳怡吓了一跳。
“有什麽事起来再说。”李佳怡赶紧来扶孩子们,可谁也不肯起来。
“干妈干爸,我们对不住你们,我和辉(耀),都爱着瑶瑶!”
“啪擦”孟思城手里的水杯掉地打碎,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於耀,你们当初是怎麽跟我说的?於辉不也有了订婚对象,你们是在把我们两个长辈当白痴耍吗?”
孟瑶敢说长这麽大还没见过自己爹地这麽生气过,黝黑的脸上刀削般的锐利,多年来锻炼练就的一身肌肉此时绷紧,他一拳的重量最次也能达到二百公斤,她真怕他几记重拳挥过去给他们打死。
真是怕什麽来什麽,这边孟瑶还没想完,那边自家亲爹就揪起一个脖领子抡过一拳,再一脚踹翻另一个,被拳打在下颚的於辉那张无瑕疵的俊颜一下子就红肿起来,再看於耀被踹翻连带着茶几飞出了几米後起不来身。
吓的孟瑶嗷一嗓子就急了,於耀、於辉两人不敢也不能抵御,任凭孟思城铜钵一样的拳头在自己身上雨点似的砸。
孟瑶两边顾不来,最後心一横,抱住她爹的大腿大号,“爸爸,你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分不清两人谁是谁,把他们都引诱了!”
孟思城恨铁不成钢,气的找不着东南西北,举着拳就要往自家女儿的身上落,就看这时两个动弹不得的男人小宇宙爆发,齐齐扑过来将爱人搂住,团团将她包围。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那麽大的力气,将两人一推护在身後,脸上“啪”一声被孟思城扇了一个耳光,虽然已经减少三分之二的力气,可她稚嫩的小脸还是被打的偏过去,留下红红的手印。
这一下李佳怡不干了,她在旁边看了会,知道孩子们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可打在孩身痛在娘心啊,你看打於家两个小子的时候她不痛不痒的,真落到了女儿身上,那心都揪在一起了。
李佳怡两手用力将孟思城往边上一推,哭唧唧的喊,“你干吗打我女儿,干吗打我女儿?”
孟思城又高又壮,岂是她那小身板能推的动的。
“佳佳,你以为打她我不疼吗?她也是我的女儿啊!可他们如此这般,让我们如何是好?”孟思城无奈极了,他宠着妻女,爱护她们,和李佳怡一样,不求女儿多有出息,只求她安安稳稳过一生,当初她说喜欢於耀,他同意了,想着嫁入豪门也没什麽不好,最起码还有上一辈的关系在,宝贝女儿也不会受委屈,可这,古有一夫多妻制,可这一妻多夫,却无从说起,也不能被世人所接受啊!
他站在那做着无比纠结的思想斗争,没有一丝理由能认同他们三个的闹剧,而跪在地上的孟瑶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男人可怜巴巴的惨状,吸吸鼻子,从连帽衫的大兔子兜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往他爹手上一拍。
孟思城低头顺着手上的东西一看,瞬间头昏眼花。
“爸爸妈妈,我有宝宝了,是他们两个谁的我也不知道,而且你也知道他们两个是亲兄弟还是双胞胎,这孩子以後就是鉴定亲自关系也查不出是他们两个谁的,所以,哪个也不能少。”
孟瑶湿漉漉的黑瞳放出坚定的光芒,他们为了她,可惜牺牲一切,她为了他们做些事,又有什麽不可以。
孟爹地头痛欲裂的坐在沙发上叹气,李佳怡端来药箱给两兄弟擦药包扎,而孟瑶被祖宗一样的安置在放了三个软垫子的摇椅上,只差没打板供起来。
饶孟思城再无奈,也不能当场松口,不过态度似乎缓和了很多,他不为别的,怕是惊了孟瑶,吓到他的宝贝外孙。
於耀和於辉顶着一身的创伤彬彬有礼的道别离开,一关上门就把小人你前我後的查看。
“宝贝你有宝宝了?怎麽不告诉我们,刚才没把你吓着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两个人焦急的上上下下,若不是还在她家门口,估计都能脱光了里里外外的检查。
孟瑶歪嘴斜眼无语,把两个男人拽到角落,才解释道,“那个是假的了,没有办法的办法,也算是杀手!吧。”
两个男人眼神中似乎灭了一丝火光,有了一丝遗憾的东东在里面。
“傻瓜,孩子没有可以变成有的啊,可你们没有了,我要去哪里找回来。”她的话让两个本来就被揍鼻青脸肿的男人乐得更像个傻子。
72、春梦了无痕
“不要嘛…”还是那熟悉的软糯声音,她嘴上拒绝,身子却为他娇媚的绽放。
陆情深眼里含着全是宠溺,俯身去吻她甜蜜的花穴,舌尖在里面浅浅的抽动,直到她抬着腰迎着往上挺,他两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大大分开,大腿贴着她的臀往里用力挺进,待她完全将自己吃下,一记记重重的抽刺。
“啪啪”的声音是肉与肉之间沾带着彼此的体液制造出来,方浅浅娇羞的模样让他索求无度,更是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肩上方便自己深度进入,而身下的娇软已经被他撞的语不成句。
“浅浅,好紧好舒服,你夹着我的感觉好棒…”他抿着嘴,抵制浑身那种即将爆发的感觉,将身体停下动作。
方浅浅正被弄在兴头,突然中断,难耐的呜咽,“深深…嗯…动啊…”
他偏不如她的意,手里抓着她的雪乳就那麽的揉啊,时不时的往深了顶一下,闹的浅浅扭动着哼哼。
“难受啊…快点呀…”
他退出一半,邪邪的问,“哪里难受?快点什麽?”她哼唧着转头不答,他却将身子完全退出去。
“深深,你好坏!小穴里难受,快点插我,呜…快点嘛…”她抬着腰往上顶,希望那抵在花穴口的龙头快点回来。
他得到答复满意的冲回去,待她娇呼四起的时候九浅一深的变换着,在她敏感的那一点上不断戳着。
方浅浅身子里的那块软肉被戳的发硬发酸,抑制不住的顺着他的动作将腰画着圈的摆动,这一下,他的巨龙被东西套住一般,跟着她的圈动左右摇摆,他受不住这刺激,按住她的腰,狠狠的往里插。
她的眼泪都顶的飙出来,声音颤着求他慢点。
“刚才不是让我快点,现在可慢不了了。”他说着,冲刺的更加猛烈,他的大掌托起她的臀,一边重捏一边往自己的方向压,不给她插穿不罢休的深顶,马达般的摆动。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他却每次要到的时候都停下来缓和,最後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就那麽站着挤进去,想把自己都塞进她身子里去那样,面对面的往里插,上下抛。
方浅浅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臂挂在他颈上,被他抛的上上下下。
他咬着她的乳尖邪佞的说,“说点好听的,我就射出来不折腾了。”
她咬了咬唇,红着脸喃喃的低求,“好深深,快点出来嘛,把精液灌满浅浅的小穴,射进肚子里,把里面射的鼓鼓的…”
陆情深终於明白为什麽男人操女人的时候喜欢说荤话,可听女人说这话可比自己说还来的给力!
他照着她的小嘴吻下去,舌头拖出来用力的吮,下面又被她绞的发疼,他开始新一轮的冲锋,将她插的泪水肆流。
在她身子不断痉挛中,他插入她的最深迸发出来,那种释放的快感充斥全身。
“浅浅!”陆情深骤然睁眼,哪里有方浅浅的身影,他坐起身喘息,抬手抹去脑门的冷汗,感觉身下一阵湿粘,拉开底裤一看,居然,是遗精。
已经半年没看到的人儿,在梦中依然是那麽清晰,他叹口气,握着床头柜上摆着的水杯,咕噜几口喝光,走进浴室冲洗身体。
坐在床上,头发湿哒哒的流下水滴,打开来的窗子灌进来凌晨的凉风,他握着手机,看着屏保里的女孩笑靥桃花,心一阵绞痛开来,他的额头贴在屏幕里的笑颜上,一遍遍的低喃,“浅浅,你到底在哪里?”
73、亲爱的我好想你
美国,华盛顿。
方浅浅坐在阳台上做着瑜伽,闭着眼冥想着反复练习腹式呼吸。当初她的主治医生告诉不能剧烈运动的她,这样是健肺的很好方法,有助於心肺功能,减少肺部感染。
锻炼完毕,她回头,颜希舞端着一杯蔬果汁进来,她乖巧的喝光,冲她微微一笑,颜希舞欲言又止,端着空杯子回到厨房。
晚上方政回来,三人坐在客厅安静的吃晚餐,已经来了五个月,他们对这里的生活适应的很好。
方浅浅的爷爷奶奶一直在这边有生意,方政以前一直是因为颜希舞的关系不肯跟过来,而如今,又因为女儿的关系举家搬来。
“学校已经联系好了,华盛顿大学音乐系,下个月就可以入学。”
“嗯,好。”方浅浅听方政说完,点点头。
“浅浅,你真的…”
“别说没用的话,一切都已重新开始,就别再回头看!”方政打断了颜希舞的话。
“爸爸,我明白的,我就要在这里,重新生活。”
为了不让他们多心,方浅浅把盘子里的食物都吃光,回到房间,却是满目怅然。
六个月前,她打掉了自己的孩子,是她和深深的骨血。不是她狠心,是这孩子留不得,她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医生对她说的话。
“从你的血液里我们检查出SARS病毒,而你出现浑身乏力头晕的症状不单单是早孕的症状,更是SARS早期的首发症状。这个孩子不能留,十个月的孕育会耗尽你的身体,你的生命随时都有危险,而且他生下来携带病毒的体质是百分十九十以上,你不可以冒这个险。”
突然记起那个莽撞的小护士,那支破碎的试管,那一道不以为然的伤口,方浅浅忘记当时自己的表情,如果不是妈妈在身边支撑着自己,她就会倒下去。
她知道这孩子留不得了,她连保住孩子的力量都没有,更不能保证孩子生下来就会平安。颜希舞说,你还小,以後还有很多机会。方正说,与其拼死让孩子生下来受尽病痛折磨,不如及早放他一条归路。
她依稀记得2003年SARS肆行的恐怖时期,那段时间,隔离,救治,死亡,看着电视里的死亡人数不断递增,所有人都陷入恐慌之中。
方政花了不少钱才给医生封了口,如果知道她的病因,一定会马上强制隔离观察,她还怀着孩子,方政怎麽舍得。
还好做流产手术之前她都没有发热的症状,一直都安静的待在病房自发性的隔离自己。
她不得不在手术之後马上飞往医术最硬的国家,这里有着SARS零死亡率的病例,不幸中的万幸,现在查的不是很严。如果是在十年前,她肯定连医院的大门都出不去。
她离开了家,离开了那座城市,离开了他,可是她闭上眼睛,永远是那一幕满目凄然,他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她,孩子呢?他在她眼前,轰然倒下。
她无法告诉他,她得了传染病,不可以生下他们的孩子,她怎麽能说,我要走了,生死未卜,你要在这里等我。
何况,他们身上还背负着对丁珊珊的情债,她已经答应她,不争不抢,只希望她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眼泪很重的坠落下来,无论多少遍告诉自己要坚强,多少次痛骂自己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可总是在寂寞难耐的夜里,泪湿了枕头。
“深深,你在那里,过的好不好?我好想你…好想…”
74、他的心里只有你
大病初愈的丁珊珊脸上恢复了一丝神彩,她还是不能完全从那场真实的噩梦中走出来,出院之後,每天只在家里待着哪也不肯去,害怕遇见大家的目光,她觉得自己脏了,脏的彻底。
“浅浅姐,我知道这都是我的报应,报应。我离间你们的感情,和裴奕联手做戏制造出被哥哥侵犯的场景,其实在那之前我就不是处女了。还有,哥哥生日那天,你亲手为他做的蛋糕,也是我处心积虑设计让瑶瑶搞砸的。都说恶有恶报麽,我真的信了。”
“珊珊,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重新生活,你想要的,大家都会帮你实现。”
“我想要的?我想要哥哥娶我,可那是不可能的。即便他每天都内疚的陪在我身边,心里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他的人陪在她身边,放下身段去照顾她保护她,而他的那张冰冻三尺的脸,却再也没有融化过。
“珊珊,对不起。”方浅浅打完这行字,关机下线。
丁珊珊看着这五个字,久久不能回神。
复查的日子,陆情深开车带着丁珊珊去医院。
她躺在诊室的病床上,等待医生去戴手套消毒。
“抱歉,无菌手套用完了,我去取一下,请等一等。”女医生得到理解後,快步走出去取。
过了半分锺,丁珊珊听到门开的声音,以为医生回来了,紧接着是踢踢踏踏的一群脚步声。
挡住病床的蓝帘子被掀开,十来名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围了过来,丁珊珊的皮肤骤紧,身体一阵冷寒。
带头的医生作势就要脱她的裤子,丁珊珊坐起来疯了一样的嚎叫,把身边能扔的东西都砸向围着自己的人们。
被施暴的那刻情景清晰的浮现在眼前,她失控的尖叫,陆情深跑进来,推开这群人将她抱在怀里,“珊珊,不怕,我在。”
他冷眸一扫,一圈人连大气也不敢喘。
“哎呀呀,你们怎麽进来了,这位可不是你们能实习观摩的,快出去快出去!”女医生带着手套回来,见状吃了一惊,赶紧将他们赶出去。
这些人都是医学院刚毕业的实习生,因为这所医院是教学医院,实习生有权观摩医疗过程,是正当的权利。
不过他们哪知道丁珊珊的背景和她的病例,就这麽贸贸然的进来观摩,造成这个局面。
陆情深安抚了丁珊珊一会,才让她安静下来,事後,那十几个实习生连带那个为首的医生,全部革职,永远在本市各大医院不能担任医职。
丁珊珊依在陆情深怀里,被他抱回车上载回家。
回到家,她不吭声偎进他怀中,他没推却也没迎合,就那麽硬邦邦的坐着,由她依偎。
十几年的夙愿终於成真,她得到他的保护,拥有他的怀抱,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他的人,他的心,是冷的,他的一切,也随着那个人的离去,而心如死灰。
家里很满意陆情深的现状,王雅茜也不逼着儿子去做什麽,妻离子丧,差点要了他的命,方浅浅打掉孩子的那一天,他出了车祸,右脾出血,加上急火攻心,而苏醒之後得到方浅浅不告而别的消息,仿若心死。
“哥哥,我饿了,冰箱里还有基围虾和油麦菜,我做清蒸虾和豆豉鲮鱼油麦菜给你吃好不好?”丁珊珊小心翼翼的趴在他怀里问。
陆情深没有表情的放下她,淡淡的说,“我去做,你等着。”
他的厨艺不精,因为一直都有厨艺精湛的方浅浅做饭给他吃,她总是系着米色的碎花围裙举着汤勺让他试味道,而他总是在喝下汤的时候皱着眉头看着她紧张期待的目光,最後在他说出好喝的时候娇嗔的捶着他的胸膛说他坏。
想到这些,手中的锅铲“乓啷”掉在地上,他的心在绞痛,他弯下腰捂着左胸胸口处抿嘴,无数次的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去找她。
开始的时候是真的查不出蛛丝马迹,方政把所有的消息都封锁掉,茫茫人海,找一个人简直是大海捞针。後来有了线索的时候他却裹足不前,想着她那麽狠心的做掉属於他们的孩子,毅然决然的在他重伤时离开,他胆怯了,是的,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害怕了,他怕听到她说,我不要孩子不要你,是因为我已经不再爱你。
75、丁珊珊的离去
丁珊珊坐在候机室,看着机场上的飞机一架架飞过,她一个人坐在那里,除了身上的背包和一个拉杆箱,别无他物。
她现在又变成了孤单的一个人。
候机室的空调开的很大,吹出来的凉风有些寒意,她胳膊上的皮肤汗毛倒立涌起阵阵鸡皮疙瘩,伸手搓搓手臂,自嘲的笑笑,处心积虑那麽多年,最後依旧伶仃孤苦。
两周前,她敲开陆琰的书房门,站在正在办公的男人面前,说:“爸爸,我想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陆琰淡定的看了她两秒,答应了她的要求,并告诉她不要告诉妈妈。
一周的时间,签证护照机票全部搞定,陆琰给她一张金卡,“珊珊,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你受的委屈爸爸都知道,你在这里过的也不开心,暂时离开也是一件好事,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学习学习新鲜的东西,爸爸支持你。”
她含泪点头,说了声“谢谢爸爸。”
这半年来,陆情深对她的好,是她活了十几年来没有享受到却每天都在期盼的,她知道,那样冷情的男子,能做到如此,也算知足。
他不爱她,她也知道。
陆情深对她的好不仅仅是因为那次伤害的内疚,更多的是这麽多年来没有对这个妹妹尽到哥哥责任的惭愧。
夜深人静的时候,陆情深也会反思,如果自己多多少少对这个妹妹好一点,是不是就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如果那样的话,就算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现在浅浅也会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照顾珊珊。
丁珊珊不止一次看到他坐在露台上的藤椅上,一坐就是一夜,目光深沈的看着黑夜翻滚直至白昼降临。
其实谁都没有错,其实每个人都是无辜的,在爱情里,谁不自私?又有谁会嘲笑陷入爱情的人们。
她自己也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爱陆情深,如果跟浅浅比,她的感情真的算不得是爱。她只是想更融进这个家,她想抓住他,永远在这里生存下去。
她的东西不多,衣物也挑的是平时穿的带走,王雅茜和陆琰夫妇对她真的很好,公主式的房间,宽敞的衣柜中挂着一排排名贵服饰,这是同龄人中很少人能享受的到的。
虽然不是亲生父母,他们给她的真的已经很多很多,如果丁强没死,也无法给她这样的生活。
临走之前,她坐在乳白色的公主床上看着相册不禁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拥有了这麽多,如若不是那样贪心,一切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现在会不会是另外一个结局?
凌晨的时候,她悄悄的走进陆情深的房间,他的床头摆着一杯清水和一瓶安眠药,现在的他已经需要安眠药才能入眠。
她的手一一滑过他的眉,他的眼,最後在他唇间的时候停留,她俯身,轻轻印下一吻,“再见了,哥哥,祝你幸福。”
她把两封信放好,一封放在他床头,一封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出门前,回头将昏暗的房间再次看个清楚,“再见了,我的家。”
一阵凉风让她打个冷颤,丁珊珊缩缩脖子收回思绪。
“各位旅客请注意,您所乘坐的飞往墨尔本的6574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携带好您的随身物品由六号登机口上飞机,祝您旅途愉快,谢谢!”
她站起身,将拉杆箱的拉杆拽出来,低着头拖着慢步前行,忽然手里一松,她抬头一看,竟然是裴奕。
面对她一脸的不可思议,他笑笑,说,“我是来还债的,我欠你太多,怕还不完,只能跟着你。”
在她还没有做出回应之前,裴奕又说:“孤单的两个灵魂,可以一起结伴上路,而且我是你的男人,我会对你负责。在这个无趣又寂寞的人生路上,让我握着你的手一起走吧。”
他将流着泪的她拥入怀里,拉着她的箱子一起走向登机口。
其实一切还不算太糟,对不对?老天总不会对你那麽不公,你不会永远都是孤单一个人。
陆情深床头的那封白色信纸里写着:“哥哥,我走了,寻找一个全新的自我去开拓一份新的生活,这半年里我得到了很多,也很知足,其实我从没爱过你,只是嫉妒你们的爱情,没有方浅浅的陆情深真的好没魅力,快去找回浅浅姐,希望你们幸福。如果有一天我回来,请带着浅浅姐迎接我,叫我一声妹妹。”
76、奉孕成婚(双子向)
孟瑶要结婚了,这个消息很爆炸。
都说不能乱说话,尤其是当做借口的理由,很容易就会实现。半个月前孟瑶假借怀孕之由成功的让父母无话可说,而半个月後,她就发现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没有订婚仪式,时间紧张却不草率,所有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於少枫当初为儿子妥协,如今冷了肠子不为孙子妥协,却不得不为即将要出世的小曾孙妥协,更妥协的是,孟丫头肚子里的,是两个金疙瘩。
当心肝宝贝昏昏沈沈不思饮食脾气暴躁的时候,两兄弟抱着她连哄带骗去了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没想到结果出乎意料的惊喜,还一炮双响,彩超图片里两个小小的圆形阴影让兄弟俩傻乐了半天。
孟小妞不依,我才十九岁就要当妈了我不干不干嘛…於辉摸摸她的肚子安慰道,你妈十七岁就结婚了,十八岁就有你了,按这个逻辑你都算晚婚晚育了。於耀则抱着她拿着合成出来的宝宝照片利诱,你看我们的宝宝生出来这麽可爱,你忍心不要吗?
她不忍心,所以,她只得从了。
婚礼那天高朋满座,当初订婚宴上闹乌龙的少爷是於辉,所以这次的主角由於耀来担任。
没有伴郎伴娘,选的是中式的婚礼,有婚庆司仪搀扶她盖着红盖头走出来。
上位坐的是孟思城和李佳怡,还有远道回来参加儿子婚礼的於翡和柳如眉。两对高堂除了孟思城看着老成点,其余三位怎麽看怎麽都不是有这麽大孩子的主儿。
媳妇茶女婿茶一一敬到,於翡心满意足的感叹,我也是做公公的人了!
高堂,天地,夫妻对拜之後,新郎官用秤杆挑起盖头,亲吻她娇艳如花的笑颜。
此时此刻,只有她知道,眼前的男子,是於辉。
兄弟俩早就商量好,既然用了於耀的名结婚,典礼就由於辉来出席,三个人也说好,过几天也会找一个小教堂,再和於耀结一次西式的,皆大欢喜。
别看孟家不如於家财大气粗,孟瑶那从法国过来的外公外婆可没少送礼,当着众人的面,将一把布加迪的车钥匙送给外孙女。
於家更甚,借着中式婚礼的气氛,鸽血石、东珠、翡翠,更是一股脑的往孟瑶身上戴。
怕累坏了刚晋级孕妇的人儿,直接省略了敬酒点烟的环节,於辉抱着她从後门溜了,反正有老子们顶着,於耀又乔装成他的样子去客套寒暄,他带着孟瑶能溜就溜。
闭着眼享受着被伺候的感觉,从下车就被人抱着,脱鞋,宽衣,卸妆,沐浴,孟瑶都是舒舒服服的在於辉的怀里一靠,一切都不用自己动手就可解决。
他也怕她累着,洗干净给她擦干净往软绵绵的被子里一塞,又怕她饿,转身去冰箱找食材给她煲汤做饭。
天色微暗的时候,一煲砂锅参鸡汤炖的酥酥烂烂,於辉焖了一锅大米饭,又夹了一碟六必居的酱菜,摆好餐桌准备去叫小懒虫起来吃饭。
他进屋按了壁灯,温馨的暖色微光中,孟瑶窝在松软的被子里,雪白的身子露出来一半,她的睡姿不怎麽好,被子盖的扭扭歪歪。
往前一走,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颈间的那颗鸽子血宝石的项链坠在胸前,半颗酥胸被衬的更加白皙。
於辉如被附身似的蹲下含住她那颗露出来的酥胸捻转吸吮,孟瑶梦中被吸的难受不免哼唧几声。
这一娇媚的轻吟让他听的更是浑身燥热,再打开被子看到里面的整具娇躯身上只着一条璀璨的血红色宝石项链,更有别样的风情。
他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顶进去,完全进去的时候她就醒过来了,见到他正插着自己,哼哼唧唧的推他出去,“你出去,出去,会伤到我的宝宝们的!”
他哄着亲吻她的小嘴,“宝贝宝贝,我就插着,不动,你别闹好不好,你一闹,我就忍不住想使劲往里撞。”
她一听,娇声骂他色狼,睡的蒙蒙瞪瞪的,被他就这麽插着,肯定不舒服,她也不敢乱动,真怕他忍不住乱来。
於辉还真就没动,老老实实的插着,抱着她在床上侧躺着。孟瑶微张着腿靠在她怀里,喃喃的说,“男人呀,上床前都说,我什麽都不做,就抱着你睡。等上了床扒光了女生衣服,又说我就是看看。等JJ顶在女生那里,又说我就插进去,不动。等插的风生水起,又说我不在里面射。最後没一样做得到的,都是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
77、你跟农民伯伯一样拔晚了
孟瑶嘴巴一嘟嘟,一脸鄙夷的看着於辉。
於辉被这BS的眼神看的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心想着这话是哪位大姐总结出来的啊,这麽精辟!
某小妞的眼睛里还放着某种轻蔑的光芒,於辉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说:“宝贝,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嗯,要是不好笑,我就鄙视你!”
於辉:“……”
整理了一下情绪,於辉想起之前跟弟兄们在一起讲过的那些段子。
“一农民赚钱进城嫖妓,想去药房买套套,却忘记管避孕套叫什麽,在柜台前合计半天,还是不知道叫啥,最後只好低声询问女售货员‘大妹子,有没有卖装JB的塑料袋?’”
“哈哈哈哈哈哈哈……”胸口传来小妞欢快的笑声。
於辉再接再厉,“一对情侣做爱,男的总爱在激情中说我要弄死你,插死你。出差几日不见,等男的回来女的就急急的跑到他家,男的问,你怎麽来了?女答,也没什麽事儿,就是不想活了。”
“噗…”某妞乐的前仰後合,某处因为大笑而缩紧。“瑶瑶,夹死我了,我出来我出来。”於辉被夹的生疼,握着她的小腰往外拔,岂料越拔越紧,卡在里面出不来。
孟瑶擦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握着他的手腕说,“辉哥哥,我也给你讲一个吧,你知道烂掉的萝卜和怀孕的女人都有什麽相通点吗?”
於辉想萝卜和女人能有什麽相通点?被她勒的要死要活的,哪有心情想那些,於是果断摇头说不知道。孟瑶回答说:“两个相通点呗,一、都是虫子惹的祸,二、都是因为农民伯伯拔晚啦!哈哈哈哈…”
说完孟瑶笑的浑身抽搐,於辉一失控,居然射了。
“辉哥哥,你也拔晚了,哈哈哈…”於辉泪流满面的想起刚才自己讲的那个买装JJ的塑料袋的农民,貌似绕一圈,把自己绕里了不说,还丢了脸。
他又不能现在按着她好好的插一顿把她操服,於是辉少爷只能郁闷的拔出被嘲笑的小弟弟,还得赔着笑脸哄这小祖宗吃饭。
一出卧室,那参鸡汤的香味飘溢满屋,鸡汤在保温的汤碗里扣着,他过去打开电饭煲舀了两碗米饭,那饭焖的真是好,软软糯糯的,配上酱菜和鸡汤,吃的孟瑶肚皮满足。
吃的嗨皮,於耀回来了,浑身喝的醉醺醺的,他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东扭西歪的走到孟瑶身边,挤在她的椅子上坐下,醉眼迷蒙的低唤,“老婆,我回来了。”
孟瑶赶紧把汤勺里的鸡汤喂进他嘴巴,又给他舀了几少,於耀笑嘻嘻的在她油花花的嘴巴上狂啃,亲的满脸饭粒,最後就那麽在她肩膀上睡过去了。
於辉过去把他撑起来,扶回卧室休息,再回来时他坐在她旁边商量着说,“宝贝,这几天你和耀也把事情办了吧。”
他们懂得彼此,今日她与他顶着於耀的名义明媒正娶,真正的主角却在背後支撑,他知道,耀和他一样,都期待着与心爱人的婚礼。
三日後,西郊的一处小教堂里,和煦的阳光沐浴在一对佳偶身上,女子娇俏可爱,身着一款蓬蓬式的白纱,娇美的容颜在庄严肃穆的教堂下显得更加纯真,她嫣红的小嘴扬起一丝幸福的笑容,明媚的耀眼。
慈祥的牧师为他们祷告,他们都知道,在神的面前,有神的见证,仪式就可以生效。
於耀不需要所有人的见证,只有她和他的婚礼,有牧师见证,这样就好。
“你们是否在耶稣基督的指引下来到这里接受神圣的婚礼洗礼?”
“是的。”
“於耀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这位美丽的姑娘做你的妻子,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後的日子里,无论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於她,相信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於耀深情的看着身边的人,“我愿意!”
“孟瑶小姐,请问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这位英俊的青年做你的丈夫,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後的日子里,无论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於他,相信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我愿意。”
两人深情对望,在牧师的引导下,交换了结婚戒指。
“请跟我说,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你在哪里住宿,我就在哪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两人跟着牧师重复之後,牧师宣布:“根据神圣的圣经给我的权柄,我宣布你们二人结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这一切都被教堂角落里的於辉,拿着IPAD记录下来,与此同时,默默透过视频在彼端观礼的人们,几乎都感动的泪盈於睫。
“瑶瑶,恭喜你们,终成眷属。”方浅浅坐在电脑前,为孟瑶的幸福所感动。
78、深深浅浅归来
斯蒂文森的车在方浅浅家的楼下等她,见她下来,微笑着跟她打招呼。
方浅浅不好意思的笑道,“又来接我,真是麻烦你。”“没关系,反正也顺路。”
斯蒂文森是比她高一级的学生,标准的中美混血儿,对这个东方女孩有着无比的喜爱。
见她脸色不好,他帮她系好安全带,温柔的问:“昨晚又没睡好?”“嗯。”她有多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每夜每夜,都是陆情深那绝望的眼神和一个血淋淋的胎儿哭着喊妈妈的场景。
“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要不要带你过去坐坐?”方浅浅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她宁愿这麽的梦着,去惩罚自己。
到了学校门口,斯蒂文森抓住她解开安全带的手,将她扯进怀里,唇齿相撞,方浅浅大力推开他,瞬间红了眼眶。
“投入一段新的恋情就可以忘却过去,为什麽不忘记一切重新开始?”他受伤的看着她。
“斯蒂文森,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可我,真的不行,对不起。”她咬住嘴唇,推门下车,留下他坐在驾驶座里扶额叹息。
圣诞舞会前夕,校园里一派欢庆景象,大家似乎都在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方浅浅收到一份礼物,大大的纸盒里装着一袭礼服,上面还有一朵黄玫瑰和一张卡片,“浅浅,请接受我的道歉,成为我圣诞舞会的舞伴。”颜希舞将礼服拎起来往她身上比划着,“这是范思哲的新款吧,不错哦。”香槟色的单肩小礼服既保守又不失精致,颜色到细节都很适合她的风格。颜希舞也想让她能多多敞开心扉,自然是希望她多交朋友,多多参加社交活动。
“既然人家诚意邀请你,你不去的话多不给人家面子,斯蒂文森这孩子看着实诚,又天天特意接你上下学,就当是谢谢人家吧。”颜希舞的话让方浅浅点点头,答应了他的邀请。
斯蒂文森只在电视里见过这麽精致的东方女子,虽然他的爸爸是中国人,他却没去过中国。
白皙光滑的肌肤被香槟色的布料包裹的恰如其分,东方女子别样的柔媚和细致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彬彬有礼的弯腰伸手,“请上车,漂亮的中国娃娃。”车上,他由衷的说,“谢谢你,浅浅,谢谢你答应做我的舞伴,也谢谢你接受我的道歉。”方浅浅吸吸鼻子,“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有办法喜欢别人。”斯蒂文森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抽出来摸摸她的发顶,“不要紧,我会等你,等你能走出过去,接受我。”舞会热闹极了,学了一学期的孩子们欢聚一堂,共迎圣诞。
斯蒂文森的混血模样一进场就得到各种美女挤眉弄眼式的挑逗和邀请,他摇头微笑,指着方浅浅说,对不起,我今天有舞伴。
一路上方浅浅得到不少不满挑衅和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不得不说,她的心里还是有点虚荣的,这样好的男人,为了自己拒绝其他女生,不可能做到熟视无睹。
可她心里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在大学新生舞会的那夜,他拉着她的手,翩翩起舞,眼里只有彼此。
正怀念着,一只大手伸到她面前,礼貌的邀请她共舞,方浅浅看着斯蒂文森的笑脸,缓缓伸出手,将手放在他温暖的掌心。
舞会结束,斯蒂文森将她送到家门口,临走前出其不意的给她一个晚安吻,印在额头上。
已经很晚了,她没有按门铃,拿出包包里的钥匙准备开大门。
“看来你现在过的不错。”低沈的声音从角落的阴影里飘出,方浅浅吓的一抖,手里的钥匙“哗啦”掉在地上。
陆情深幽暗的双眸盯着她惊诧的小脸,笔直的从暗处走出来,带着一身阴寒。
方浅浅被他的突如其来愣住,又被他身上散发的怒火和冷汗吓住,来不及呼声,就被他掳走。
79、霸道的强占
陆情深不说话,就那麽用阴冷的目光注视着她,看的她毛骨悚然。被他强行带到这家酒店套房,因为了解他,她没有挣扎逃脱,可就这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还真是心慌。
他突然笑了,很邪很邪的笑容,吓的方浅浅心里一颤,他忽然走近,将她圈紧,把她压制在床上,单手握住她的双腕,俯身俯身吻了上去。
“唔唔唔,不要…唔唔…”他突然的动作让她下意识的挣扎反抗,可无力挣脱。
陆情深的眼底泛起血红,里面夹杂着情欲和恨意,“半年的时间,就已经这麽抵触我了?”“深深,不要这样,有什麽话,我们好好说…”他单手捏起她的下颚,将她仰头对视自己,“好好说?说什麽?说你为什麽打掉我的孩子,还是偷偷消失跑到这里跟别的男人厮混一起?”“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放开我…”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为什麽打掉我们的孩子,是他们逼你还是你自己的意愿?”方浅浅闻言,闭起眼半晌,哀伤的回答:“是我的…意愿。”陆情深浑身一紧,手上的力度加重,捏的她嘴巴没法控制的张开。
“你居然,居然敢!”他气极狂乱,“那男人是谁?是不是为了他放弃孩子又跑来这里和他在一起?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处女膜也是我捅破的,你让他碰过你了?他上没上过你?”此时的他已然疯了,根本无法用脑子思考,冲动的将虚无的罪证加注在她身上。
想起刚才在大门口那个男人亲密的吻在她的额头,他睚眦欲裂的将她的衣服撕碎,片刻间丝缕不着。
陆情深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身体覆上她的,半年了,离别半年,终於再次看到心爱的女子,可她,却背叛了自己。
她的身体被他霸道的舔吮,蛮横的在上面咬出一圈圈红印,每当她呼叫的时候他就封住她的嘴巴,将舌头探进去狠力的翻搅,或是用两根手指扯住她的舌,拽出来搅动,再用自己的舌尖去舔吸,吻的她嘴唇红肿舌根发麻。
他毫不怜惜的整根插进去她的身体,粗暴的动作让她身体缩紧上窜,又被他拽回来往里闯,她的身子就像被人用锋利的尖刀生生刺进,再横过来整个剖开。
“很疼?”他一边耸动一边在她耳边说,“再疼有我疼吗?”方浅浅不语,忍着身体分裂的痛楚闭眼侧过脸去。
这样更让陆情深怒火迸出,他完全拔出来再猛的插进去,粗大的肉茎一次次的刮着她的甬道内壁,似乎蹭出了血来。
不管不顾的残忍插入抽出,利器一般的粗茎在窄小的甬道中肆虐,大概是太久没做,她被刺的难受,猛的缩紧内穴,他就表情扭曲的喷泄而出。
“做完了吗?做完就放我回家。”她已经出来太久,爸爸妈妈会担心。
陆情深见她如此冷淡的模样,将床边的衣服在她双腕上一卷,把她翻过去拴在床头,再次从後面插至最近,肉垫垫的阴囊挤在她的臀瓣上。
他知道她那里破了,再这麽插不行,就用厚实的龙头去戳她的花心,用粗头顶在上面摩擦着,等里面湿润了些就轻轻的往宫口那细缝上挤,塞了一半个龙头进去插几下再退出来,如此反复着挑动她的情欲。
被他如此欺负占有,方浅浅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里面的淫水自己哗哗的往外淌,根本不受她控制,她低着头呜呜的哭起来,既是委屈,又是难过。
身体越是纠缠,心里越是空虚,他发泄着一切不满,大力的将肉茎插进去,有力的喷出占有性的精液。
将她翻转过来的时候,方浅浅已经昏了过去,拨开她的发,脸上还挂着泪珠,委委屈屈的模样让他心里一疼。陆情深不得不承认,即便她做了最狠毒的事情,他还是无法不去爱她,不去心疼她。
他给她擦药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却闭着眼装睡,他给她的花穴微微撕裂的地方涂了厚厚的药膏,手腕的淤青也被他涂上活血化瘀的药酒轻轻揉着渗入。
两个人躺在床上中间空着一段距离,曾经最亲密的爱人现在被几座大山一般的隔离,即便有爱,也无法弥补对彼此的伤害。
80、究竟谁亏欠了谁
回家的时候,方政去公司了,颜希舞给她热了早餐叫她换身衣服下来吃饭。
“妈妈,昨晚玩的太晚,就在学校的宿舍对付着住了。”她轻轻的解释。颜希舞笑着摇头,“我知道的,年轻人嘛,妈妈理解的。”方浅浅苦笑,上楼回到房间里。穿衣镜前,身上遍布着陆情深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的淤青和血痕,有的是指印,有的是牙齿要出来的,还有手腕上那一圈紫青。
可她的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比那更痛的,是心。
圣诞休假,方浅浅窝在家里不爱出去,拒绝了斯蒂文森的邀约和同学的邀请,在温暖的房间里看书、发呆。
“珊珊向你发起视频会话邀请接受or拒绝”
笔记本电脑里潜水的小企鹅被炸出来,发出嘟嘟的声音。方浅浅犹豫了一下,点下了接受。
视频中的那一端是丁珊珊,可背景却不是陆家的任何一个房间。
“不用看了,我在澳大利亚,这里是公寓的房间。”丁珊珊看出她的疑问,直接回答。
“你怎麽去了澳大利亚?”方浅浅惊讶。“我想重新开始好好生活,不再夹在你们中间,活出自己,不再为难你们也难为自己。”丁珊珊的头发剪成俏丽的短发,脸色也好了许多,看起来精神又清爽,看着没什麽变化,却又让方浅浅觉得她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
“人总是要朝前看的,出来之後,才知道外面的世界这麽大,这麽丰富多彩…珊珊,吃饭了,有你爱吃的薯格和火腿沙拉。”一道男声打断丁珊珊的话,待视频那边的男人露脸,方浅浅震惊的发现居然是裴奕。
丁珊珊回头温柔的说,“你先去,我马上就来。”裴奕点点头,将房门带上。
“浅浅姐,跟哥哥上床的那件事其实是我和裴奕联手设计的圈套,我和哥哥什麽都没有发生,那件事我对不起你,後来的事你又有愧於我,那我们扯平好不好?至於我和裴奕为什麽在一起,就算是阴错阳差的吧,不管未来怎样,我只要享受当下就好。还有,既然你和哥哥那麽爱着彼此,为什麽不给对方一个机会,一条活路?好了,我今天说这些的目的就是,我现在很好,你和哥哥不要再为了我,放弃彼此,我现在还不能平静的看着你们重归於好,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们会一起为我归国的那一天接风洗尘。”方浅浅打心里是为丁珊珊高兴的,她终於摆脱了梦魇,开始了全新的生活。而且从刚才她和裴奕的简单几句交流里不难发现,他们的感情应该很好,有人陪在她身边,彼此依靠,不失为一种更好的选择。
身上的痛已经消失,而心里的却不会,方浅浅看着好友分组里的挚爱一栏,陆情深的头像依旧是灰色的,那头像还没有改变,依旧是一个拿着玫瑰花手背在身後闭着眼弯腰亲吻的卡通小男孩。
而自己的,依然是那个拿着棒棒糖手背在身後闭着眼等待亲吻的卡通小女孩。
轻轻的点开那个头像,打了一行字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最终叹息着关掉对话框,在关闭QQ的那一刻,那个小男孩的头像在眼前闪了又闪。
连忙打开,只有三个字,却让她泪流满面──“对不起。”谁对不起谁?谁又亏欠了谁?谁还爱着谁?谁还想念谁?
81、方浅浅反攻
陆情深走了,就像他来的时候那样无声无息,方浅浅又气又恼,他就那样的出现,以那样的方式惩罚她折磨她一晚之後,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半年来修身养性来的好脾气顿时炸毛。
斯蒂文森正红着脸拿着一大束玫瑰花向她告白,“浅浅,我喜欢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抱歉,斯蒂文森,我要回中国了。”方浅浅将那麽大的一束玫瑰花推回他手里,毅然决然的回家上楼收拾行李。
飞机上,方浅浅戴着眼罩小憩,脑子里想着订机票前打电话给孟瑶,她说的话。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为何不再续前缘,而且浅浅你当初是抛夫弃子不告而别,以深深的性子没有把你大卸八块已经很顾及旧情了呢,不过,深深他好像一直都不知道当时你出事。”“瑶瑶,千万别说。”她几近哀求,当年也是这麽哀求过她,才让她就这麽吞进肚子里连於家兄弟也都没告诉过。
“浅浅,你知道我一直为你保守秘密的,不过,你不觉得这件事还是让他知道比较好吗?虽然你们中间少了一个丁珊珊,却还隔着一条人命耶,尤其那还是他的骨肉。”方浅浅烦躁的将眼罩摘下来,管空姐要了一杯冰水,大口喝进去之後拼命调节呼吸才能安静下来,那是他的骨肉,也是她的啊,如果不是当时的情况,她又怎麽会舍得。
方政得知女儿偷跑回国怒发冲冠,指天骂地的狠骂这姑娘傻到缺心眼,不过究竟是自己的闺女,看着她这些日子以来强颜欢笑的样子也是真真不好受,可想起她受过的委屈,他还是要跟回去坐镇,却被颜希舞穿着妖艳的酒红色镂空透视装拦住脚步。
他正提着皮箱走过厨房,颜希舞裸着足站在白色的瓷砖上喝红酒,那酒的颜色和她的短裙一样颜色,衬的她暴露在外面的肌肤更加雪白,而透过纱质的镂空处映衬出来的若隐若现的皮肤。
她正喝下一块方冰,用纤长的手指从菱口中拈出来,嘴边连带出一丝酒红色的液体滴落,那块冰在她的指尖的带动下,轻轻滑过下颚,来到脖间,滑过锁骨,在胸乳间的那道沟壑上打转。
方政看的欲火焚身,当下扔掉皮箱,抱起诱惑的娇妻抵在冰箱门上冲动的将自己抵进去,接着抱着她的两条腿就是狂轰乱炸的冲刺,冰块在两人的口腔中的推让间融化。
清凉的冰块和爱妻的娇躯,成功的将方政的怒火压下,代价是颜希舞要用嘴巴含着冰块去挑逗他。
终於回到这片故土,景物一切如昨,半年的时间,似乎什麽都没有改变,却又觉得什麽都变得陌生,方浅浅坐在於耀的车上,一边听着孟瑶在旁边小鸟儿一样的叽叽喳喳,一边打量着窗外。
“浅浅坐了那麽久的飞机已经很累了,瑶瑶你安静点让她歇歇好不好?”於耀从後视镜里看到她疲累的神色,忍了再忍还是开口说话。
孟瑶撅嘴,又看着她似乎很累的样子,“浅浅,今晚去我们那住吧,好久不见好想你哦,今晚人家要和你睡。”方浅浅也从後视镜里看到一脸纠结的於耀,笑笑说,“你还是乖乖回家养胎吧,等休息够了再聊也不迟。”於耀松了口气,今天是周五,轮到他陪睡,他和於辉分的很好一、三、五,瑶瑶归他,二、四、六,瑶瑶归於辉,周日三人同床,虽然她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做什麽,不过有的摸总比抱着枕头棉被睡强。而且他们也不放心她,她心粗的让他们根本不敢让她离开自己的眼皮子,偶尔两兄弟也感叹幸亏是两个人去宠着她,若是一个,岂不是分身乏术。
方浅浅回到家,打开门,半年的离开并没有让她觉得对这个家有多陌生,反而好像一切都是昨天,一切都那麽的自然。
房间里整洁干净,临走时蒙上的防尘布也都掀开,她没带什麽东西回来,拎着包径直走向卧室,她想念那张最喜欢的白色欧式雕花床和那张和陆情深一个牌子的床垫,在国外的这半年,她一直睡不好的原因大概也有这一点的关系,她现在就像倒回床上,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天色微暗,她打开房门将包包松在地上,一边脱掉外套踢踏掉拖鞋蹦上床去钻进被窝,“哇,久违的舒适感!”她舒服的呻吟,下意识的转身,鼻尖居然对着一张脸!
“啊!”尖叫声划破暮色,方浅浅捂着快要吓的脱跳出来的小心脏,起身打开床头灯,气急败坏的喊着:“陆情深,你为什麽在这里?!”陆情深虽然被惊醒却是醉眼朦胧,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儿:“浅浅?”他自嘲的摇摇头,自说自话着:“不可能,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82、借酒逞欢占有你
方浅浅从记事认识陆情深以来,就没见过他喝成这样的时候,陆情深那麽清醒警觉的男人,从来不给自己混沌的机会。而他现在却真真实实的抱着自己的腰,脸颊削瘦胡子拉碴,一身酒气的低喃:“浅浅,别走,为什麽要离开我?为什麽…”她的泪一滴滴的掉落在他脸上,手指怜惜的抚摸在他的脸颊,“陆情深,你这又是何苦…”她不知道,失去她的日子他终日无法入眠,她不知道,他每天想她想的心痛得只能用酒精去麻痹,她更不知道,他痛彻心扉的时候,只有偷偷跑来躺在她的床上,凭借她床上残留下的她的气息,去安慰自己的心。
她想下去给他拧一条温毛巾来擦拭他的脸,可被他搂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这不躺不坐的姿势太累人,方浅浅顺势就躺下,坐了十几小时飞机的疲累感很快袭来,她闭上眼昏昏沈沈的睡着了。
才刚入梦,就觉得一个炙热的物体靠近自己,一丝凉意之後,那热源覆盖在自己身上。
梦里意识到却一时间无法醒来,她咬住嘴巴堵住热乎乎的往里作怪的东西,等清醒过来反抗的时候就被身上的人拉住双手在头顶压制住,浑身上下早已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底。
陆情深醉眼朦胧,扶着自己的硕大就顶了进去。
“呃!”她那里干涩的很,一时无法适应粗硬的东西侵入,他又急又重,一进去就把她的泪珠逼了出来。
“好干…连在梦里都不愿意让我进来吗?”方浅浅诧异,原来他还以为自己在梦境。
她压住呜咽的声音,放松了身体,陆情深顶了顶又退了出来,低下头吻住花心,让她被忽然的改变策略弄的浑身一颤,舌尖在那粉嫩的肉珠上细细的舔,大口大口的吸吮花瓣中的那两片褶皱的粉肉,穴里的水儿一兜兜的流淌出来,他大喜,挺起上身将分身再次没入,这次没根而入的时候没再那麽费劲,爽的陆情深闷吼一声,摆开动作撞击起来。
他喝了酒,不清不楚的,力度也没轻没重的,方浅浅被撞出床去半个身子,又被他一把拽回来抱起腰臀往里捣弄。
“轻点…疼了…”她的乳尖被他啃的快要掉了,他把握不好力度,也没了一丝技巧在里面,愤愤不平的在她的小穴中横冲直撞。
撕裂的疼痛感让她心惊胆战,浑身涌起一层细细的薄汗,她咬唇忍下火烧火燎的疼痛,尽力打开双腿让自己尽可能的张开自己,她根本不敢夹缩甬道,以他现在的撒野她一定会坏掉。
龙头插进宫口那类似微张的婴儿小嘴,一顶一顶的往里送,舒服的夹吸和紧致让他舒服的叹息,及时她不收缩里面也不自主的抽搐着,那感觉爽的浑身发麻,他搂住她的细腰往自己这边顶,蛮横的摆动下身狠狠的操弄。
“深深,不要…太快了…嗯…”她的乞求他听不见,满心满眼都是情欲,被他干的水深火热,呜呜咽咽的摇头往上躲。
他还嫌不过瘾,把她两条腿加起来自己坐起身,半个身子斜斜压下摆好位置直直插下,那软肉被他插的发酸发胀,花蜜一股股的涌出来,接着就是一波波巨浪滔天的高潮将她淹没,最後他爆发出来的强力喷射打在她的花穴里,又将她烫的迎来一次高潮。
陆情深释放出来,埋头倒在她胸前,受伤小兽似的呜咽,让方浅浅从高潮的余温中震惊出来,她低头捧起他的脸,他的眼角挂着泪水,眼神模糊的看着自己,尔後搂住她无力的低喃,“如果是梦,那麽不要让我醒来…”他根本不敢闭眼,就像是真的睡过去美梦就会醒来,方浅浅根本没有时间去唤醒他解释,因为刚从激烈的尖叫喘息中偃旗息鼓,等她缓过来气息的时候,又被他摇旗呐喊着侵略起来。
“深深,好累,休息,休息一下…啊…”她跪在他身前可怜巴巴的求和,可他不回答,用身体去拒绝了她的请求。
他在後面狂抽猛插,大掌还捏着她的软乳揉搓,插的她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他就在她背後亲舔她的脊椎骨,又痒又凉,刺激她汗毛竖立一阵哆嗦。
陆情深在第三次的时候已经清醒过来,他又惊又喜,却又气又恼,惊喜的是,他并不是在做春梦,气恼的是,走也好回也罢,她都不曾通知自己。
83、深深闹别扭
既然她以为自己在醉酒做梦,那他就决定演到底,肉棒顶进花宫,在里面没命的摩擦纠缠着,去获得最深度的快慰。
方浅浅只能有气无力的哼哼,汁水淋漓的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耸,脸蛋搭在枕头上,被摩擦的发疼,椒乳被他两只手握住揉的发胀。
陆情深沈默着抽动,将她顶的又累又晕,还是受不住的哭出来,甬道里已经涨的发麻发木。听到她的哭声他心疼的难受,可又越是心疼越要想狠狠的把她往死里去干,怜惜却又狠重的占有她。
劈里啪啦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交缠着奏响,他忍不住的摆动电动马达一样的臀部,恨不得将自己都塞进她的小穴,她张着嘴巴却发不出来声音,手指狠狠的抓进枕头扯出指痕,最後的深顶击中她的罩门,方浅浅浑身僵硬着倒了下去。
一切安静下来,他静静的感受喷发的感觉,依稀听见那强有力的精液射进她体内发出的“呲呲”声音。
他缓过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昏过去,吓得他将手指伸到她鼻下,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他大口大口的给她渡气,直到她的呼吸平稳,才让她躺平沈沈入睡。
方浅浅醒来的时候,还以为做了一场春梦的是自己。除了一身的青紫和酸痛,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出现过的痕迹。
她扶着腰艰难的下床走向厨房,想用热水壶烧水来喝,却看见餐桌上摆着的保温杯和保温盒,杯中是温热的橙汁,三层的保温盒里,有许记的小笼包和燕麦粥,还有一碟拌菜。
轻嗤一声坐下,夹起一个小笼包送到嘴巴里却泪流满面,世界上,还会有谁,会像他一样如此了解自己的喜好,又会有谁,能如此主宰自己的情绪。
中午的时候,孟瑶打电话约她出去吃饭,说是也约了陆情深,顾忌到她怀孕忌口,所以选了家僻静的私房菜。
方浅浅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的泡泡浴,用消炎药膏涂了红肿微微撕裂的地方,看着镜子里的那处惨不忍睹,恨恨的骂了声禽兽。
选了身米色的长款针织毛衣,配黑色绒裤打底,咖啡色的UGG和暗红色毛呢大衣,画了个淡雅的妆容,整个人淑女又精神。
出门上车,告诉司机地点,她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想着经历了昨晚的春风一夜,她和他的关系,算不算是缓和?
她进去的时候於辉他们已经到了,於耀守着孟瑶去了洗手间。这家菜馆的规矩是头一天预约的时候点好菜,东西都是现买现做的,所以他们去了直接等着上菜就好。
孟瑶推门进来的时候神情不太对劲,进来拉着方浅浅的手说:“浅浅,我们换一家吃别的吧,我不大想吃这个了。”方浅浅正要说她孩子性子,包房门就被推开,陆情深走进来说:“不好意思,去接人来迟了些。”闻言抬头向门口看去,陆情深身後站着个娇生生的姑娘,含羞带怯的对着一屋人的打量。
陆情深侧身拉着她搂在怀里,“给各位介绍一下,我女朋友,林欣欣。”孟瑶小嘴巴一鼓就要发作,於耀赶紧拉过来祖宗似的安抚,不怕她来脾气,就怕她气着自己,伤身不说,再影响了肚子里的两个宝贝。
方浅浅莞尔一笑,大大方方的说:“既然来了,还不快请人坐下,菜齐了就开饭,我都饿了。”陆情深拉着林欣欣坐下,坦然自若的说:“六个小笼包还没吃饱?”方浅浅头也没抬,将未拆的餐具打开,将鲜榨的猕猴桃汁倒满水杯,递给林欣欣,不经意的答道:“没吃,都倒了。”
84、只是想享受生活
陆情深鼻子里冷哼,“也是,吃惯了西式的面包牛排的,这中式的玩意儿也入不了口了。”方浅浅一时语塞,却也没气,给自己倒了杯果汁,缓缓喝下,不大一会,菜就上齐,不亏是名家私房菜,量少而精,各式有讲究,样样令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五个人吃了十个菜还意犹未尽,好在主食不是限量的,又点了盘海鲜饺子和京都肉饼,几人才吃饱。
席间,於辉於耀把孟瑶伺候的舒舒服服,陆情深一直绅士有礼的给林欣欣布菜,看的孟瑶咬牙切齿,将好吃的菜一股脑往浅浅碗里夹,浅浅直说吃饱了她才停歇下来。
吃完饭没等结账,陆情深就带着林欣欣要走,“欣欣家教严,我得早点送她回去。”“去你母亲的芝麻蛋糕叮叮糖!家教严个屁咧,死陆情深,呸呸呸!”孟瑶气的直骂,两大护法在旁边又是端水又是哄劝。
“方浅浅,陆情深这混蛋,到底是要闹哪样嘛!”陆情深送走了那个倾慕他很久的女孩,坐在车里辗转半夜。方浅浅,你既然走了又为什麽要回来,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麽会舍得我们的孩子?
如果当初真的因为丁珊珊,也不至於牺牲我们的骨肉,我宁愿跟你一起承受,也不愿这样被折磨。
凌晨时候,他拿着钥匙走进她的房间,在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猛然顶了进去。
那酸楚,让她无法抑制的娇吟,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他抻过她的细白长腿圈在自己的腰,捏住她的腰往里面砸的紧,要死要活的感觉又漫身而来,极致的快感将她生生灭顶。
他的眼睛盯着她,一瞬不变的看她在自己身下绽放,高潮,直至虚脱。
筋疲力尽的折腾之後,方浅浅温顺的躺在他怀里,指尖一点点的轻戳他的胸肌,“深深,没有别人,从来就没有过别人,我回来的目的是想跟你和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把不开心的过去都忘记…”陆情深握住她调皮的指尖,伸手一提将她拉近自己,眼神深沈的看着她:“重新开始也好,忘掉过去也行,告诉我,为什麽不要孩子?”他根本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医院的所有记录都被方政毁了,而所有知情人士也都在事後辞职,可他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麽苦衷,居然可以这麽狠心。
方浅浅哀痛的垂下眸子,语气微弱几近乞求,“深深,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好不好?我们还年轻,以後还会有宝宝的。”“可终究不会是那个!”陆情深不悦的将她推下去坐起身,在她神色哀伤的沈默下,一件件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去。
短短一周之内,向来深入简出的Z城深少,突然花名扬外,众人感叹,原来冰雕美男也有风流时,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风流深少的老爹陆琰,终於炸毛了。
“陆情深你是随了谁这麽别扭?丁珊珊也走了,方浅浅也回来了,据说人家还主动跟你示好,你这麽作是想干什麽?”陆情深拽了拽领口不耐烦的喝口冰水,“不想怎麽样,想开了,享受生活。”擦,这句话把陆琰噎的半死,他这少年老成的儿子跟谁学的,还学着享受生活起来了。
“那你准备是从哪个夜总会里给我娶个儿媳妇回来,还是打算从哪个窑子窝里给我抱回个乖孙子?你在外怎麽折腾给别人看,别以为你老子我看不懂你,男人耍脾气不是这麽耍的,早晚有你後悔的时候!你爱怎麽折腾怎麽折腾,别给我弄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抱孩子上门来就好!”陆琰摇头叹气摔门出去。
陆情深嗤笑,床都没上一次,哪来的孩子抱上门?除了方浅浅,他看谁都反胃,酒醉後也不是没找过几个和她长得像的气质差不多的准备发泄一番,可终究不是她,连他的身体都跟着拒绝。
85、故意去抓奸
方浅浅拎着保温桶站在陆情深的办公室门前,於辉、於耀不在,门口的小秘书眼神躲躲闪闪,“方小姐,陆总不在,您先回去吧。”当秘书的都是人精啊,虽然半年前只见过面前的女孩一次,可也知道这大名鼎鼎的方浅浅是何许人也。
半个小时前,方浅浅打过来电话让她接线被陆情深拒接,她就拎着煲好的参汤过来,看着小秘书抹着汗战战兢兢的样子,她也不想为难人家。
“你忙你的就好,不用担心。”她笑笑,径直走过去推开他办公室的门。
“讨厌了,陆总,都不亲亲人家…”一进门就听到满耳能让汗毛孔竖立的嗲笑声。抬眼过去,陆情深冷然的坐在沙发上,旁边偎依着一个狐狸精似的妖女。
方浅浅无语叹息,陆情深你就不能找一个让我看着有挑战性的女人当导火索麽?
“你怎麽来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淡的问。
她淡淡一笑,提着保温桶摇摇,“看你最近很累,我特意给你煲了参汤,还加了鹿茸虎鞭什麽的,怕你身子虚。”陆情深冷笑:“我虚不虚,你还不知道麽。”方浅浅冲着他甜甜一笑:“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才跟你煲汤送来的呀。”那狐狸精看着两人无视她的存在你来我往,竟一副娇柔的模样倒在他怀中,“深少,这位是谁啊?”“小姐,我是谁不重要,不过在我发飙之前,还是好心告诉你一句,你现在走出去还来得及,不然一会不一定发生什麽,破了相什麽的也不太好看。”那女人装作害怕的样子抱紧陆情深,嘟着嘴巴看着他。
没等陆情深说话,方浅浅就过去踢他一脚,“陆情深,你可以跟我闹别扭,耍性子也是有限度的,闹大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陆情深眼不眨一下的推开怀里的女人,“出去把门带上。”“陆总…深少…”女人还想说什麽,被陆情深狠戾的目光吓的赶紧闭嘴,扯着皮包滚了出去。
方浅浅将保温桶放在办公桌上,将汤倒在碗里,递给他,“喏,我煲了一上午的,趁热喝。”陆情深接过,一口闷尽,把空碗递还给她。
“好不好喝?有没有虎鞭的味道?”方浅浅言笑晏晏的看着他,陆情深斜眼看她,猛的将她拽进怀里。
“干嘛呀,吓了我一跳。”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你大老远的过来给我送大补汤,为了验证汤的效果,我就勉为其难跟你实践一下吧。”方浅浅打掉他不老实往衣服里钻的大手,退却道:“你刚碰了别的女人不要碰我。”“深深,别闹了,我们好好的,行不行?”
他的沈默不语让她心凉,她想着到底当时是她的错,没有一点解释就不告而别,可她都这样从国外追过来哄他求和解,他还想怎样?
“为什麽你总是在纠结毫无意义的过去?”
“为什麽连那麽毫无意义的过去你都不愿意给我一个解释?”方浅浅头痛的扶额,“深深,相信我,有些事,不说出来真的不是为我。”“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我们就这样算了吧。”她猛地抬头看着他疲惫的眼睛,“陆情深,你说什麽?你是认真的吗?”“是的。”
两个人沈默的相望彼此却久久不能说出一句话。
“好,我知道了。”一如既往,眼神中的较量她总是落败的那一个,她只能认输。
“明天我就订回华盛顿的机票。”她站起来,没有看到他苍白的脸和绝望的神色,不敢回头的匆匆走出办公室。
十分锺之後,小秘书听到陆总办公室里传来劈里啪啦的震天响,呃…估计该换办公桌椅了。
86、酒会甜蜜偷袭
方浅浅刚要订机票,就被孟瑶拦住。
“浅浅,明天是我公公婆婆,也就是你外婆和小外公结婚二十三周年纪念,包下了整个林韵春天会馆,知道你在国内,点名要你出席的哦!”於翡和柳如眉结婚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这麽隆重的举行宴会,当初连婚礼都是在国外的小教堂简单举行,这次是於翡为了弥补二十几年来的遗憾,昭告天下,他和她的幸福。
方浅浅当然不能拒绝,那毕竟是她亲妈的亲娘,而且她也好久没有看到外婆,真的很是想念。
宴会当天,於家派了司机来接她,方浅浅一下车,就看到大门口气派的排场,还真是於家的作风。
整个会馆被布置的奢华高调,四层楼都是为来参加宴会的人儿准备设置的。
方浅浅身穿浅蓝色紧身晚礼服,是昨天晚上孟瑶让於辉送来的,她也没细看就收了起来,等出门前换上的时候,才发现这礼服还真是…够sexy乳沟在深V领中一目了然,背後是镂空的绣花图腾,盖不住她如雪般的美肌,人鱼裙摆在高跟鞋下垂的位置恰到好处,她无语又无奈的为自己画了一个韩式裸妆,看上去不会那麽妖艳。
到场的时候,英姿勃发的小外公於翡正牵着风韵犹存的外婆柳如眉的手站在门口一进去的位置跟到场的客人寒暄,她微笑着走过去,柳如眉惊艳的张开手臂抱了抱这个小外孙女,热情的说:“浅浅宝贝,你真漂亮。”“那因为都是遗传你和妈妈呀!”她甜甜的笑着。
“我们浅浅真会说话。”於翡摸摸她的小脸,虽然他的身份是外公,可看起来也就是叔侄辈的模样。
“哇,就说这件礼服穿在浅浅身上一定很美!”孟瑶被於耀、於辉一左一右夹在中间,走过来搂住方浅浅。
“叔叔婶婶,恭喜。”熟悉的声音传进方浅浅的耳朵,她回头,是陆情深。
他今天穿了正装,气质脱俗,冷然俊逸。
开过香槟之後,全场举杯言欢,大家尽兴的开宴。
一个男人彬彬有礼的走过来,向她邀舞,方浅浅礼貌的拒绝,说身体不适,那男人没有纠缠,绅士的在她手背轻轻一吻,微笑着退去。
刚转过身,就被一双手将她掳走,熟悉的味道让她清楚的知道身後的人就是陆情深。
走到寂静的走廊拐角处,他的吻就堵了上来。方浅浅不从,左扭右闪的躲着,他一捏她的痒痒处,嘴巴一松,他趁机将舌头放进去纠缠。
她今天的穿着令他怒火冲天,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出来了,他恨不得将她用桌布裹的严严实实的,不许那群色狼用垂涎的眼神去打量她。
想到这里,他更来气了,扯开她胸前的料子露出她的一颗雪乳,只有在乳尖上贴着一朵花型的乳贴。
他撕下去嘴巴就糊了上去,含着她的乳尖儿嘻嘻舔吮。
方浅浅气的要死,又怕被人看到,被他吸住的乳尖麻麻痒痒的,不一会她就软绵绵的任他宰割。
正舔的忘我,听到传来急急的脚步声,方浅浅浑身一激灵,下一秒就被陆情深半搂半抱推入旁边的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纯粹是用来换衣休息的,只有一个舒适的沙发和一面金色的落地镜,很小很狭窄。
而他一进来就把她的礼服从上扯下去,落在脚下。这一下,陆情深的血液几近沸腾。
她里面穿的是最新潮的C型裤,前部只挡住私密处,而後面几乎完全暴露,比T字裤还要时髦性感。当然,这种东东不会是她自己买的了,是孟瑶在礼服的盒子里给她放进去的,她没有T字裤,为了不显形,只好穿这个。
“这个是什麽?”他新大陆似的盯着她的腿间看个没完,方浅浅脸色一红,“美国有的是人穿了,有什麽好稀奇的。”他无法抑制的吞咽了一口津液,解开腰带踢下裤子,搂着她将她的那一小片东西扯下去,提起她一条腿往里送去一个前部的位置,等她适应一点再重重插进去。
身体一下被填满,她剧烈的收缩,陆情深差点没泄掉,定了定神往里冲撞,她站不稳,只要紧搂着他,在呻吟中被他滚烫的液体烫的哆嗦。
另一条腿也被他托起,她顺势盘住他的窄腰,被他托着臀冲了几下,就迈开步子在小小的休息室里走了起来。
每一步,都摩擦着她的内壁和敏感,不徐不慢的折磨着她的意识。
“浅浅,抬头看镜子。”
她抬眼看去,镜子里的男人肌肉紧绷,身材极好,而她的两条腿,缠在他的腰肢,好不淫乱!
接着就是一阵狂轰乱炸,她在镜子里看到他激烈的摆动和自己潮红的脸庞,无可奈何的低唤:“深深…呃…深深…”
87、我什麽都知道了
她一眼不眨的盯着镜子里交缠的男女,被这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下,很快泄了身,娇娇软软的抵在他怀里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放她下来,想换个姿势,她却以为他完了,弯腰低头去捡地上的礼服想赶紧穿上,这一弯腰倒好,花穴里夹着的精液顺着腿根嘀嗒落下,浊白黏腻的往下流,看的陆情深身子一紧,就着他弯腰的姿势按住她的腰挤了进去。
被插了几下,辗转贴到镜子上,她的乳压在冰冰凉凉的镜面上,背後是他热气腾腾的胸膛,他们的脸贴着彼此的磨蹭,他伸手扶正她的小脸让她看镜子里的景象。
两个人都清楚的浮现在镜子里,每一处细节都展现在眼里,她的椒乳压在镜子上,随着他的挺进而挤压变形,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巴,将她的呻吟吞入腹中。
他终於激动的再次发泄,喘息之後将衣服穿好,抬手将窗帘扯下将迷迷糊糊的方浅浅包裹仔细,抱上三楼的套房。
给她清洗干净抱在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睡熟,轻手轻脚的为她掖好被角,他坐在床边,就那麽深深的看着她。
昨天他已经被孟瑶骂醒,孟瑶扔下电话前说的最後一句话是:“陆情深,明天是我为你们和好做的最後一件事,如果你还不醒悟,就等着方浅浅另谋幸福吧!”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就酸了,眼泪无法抑制的滴在雪白的被单上。
“方浅浅,如果瑶瑶不说,你打算瞒我一辈子的是不是…”那麽娇弱的她,独自去承受了那麽多,怎麽让他不心疼?如果当时他知道,也会同意拿掉那个孩子。
经过昨晚,他一下子什麽都懂了,为什麽她那麽毅然决然的离开,连对昏迷的自己都无所顾忌,她是以什麽样的心情抱着生死难料的意念奔赴国外?
他的眼底闪烁,泪光带着痛楚,为她心疼。
方浅浅被小腹的绞痛疼醒,一股股的热潮涌出,早晨的凉意激的她浑身微颤。
“怎麽了?”某个瞪眼看了人家一晚上的人发现她的不适,坐过来看到她惨白的脸色。
她蜷缩着哆哆嗦嗦,张嘴尽是有气无力:“我…那个来了。”她以前身子很好的,自从流产之後,再来例假,每次都疼的死去过来,就像是接受惩罚一样。
他不知道她有多疼,看着她的神情也了解个差不多,他倒了杯热水让她喝下去,手搓热後伸进她的小腹,在上面慢慢的揉着。
那纠结的东西似乎也被温热的手掌揉开了些,她好受了一些,又昏昏沈沈的睡去。
陆情深叫客房服务送来热水袋,灌满热水,抱上毛巾,放在她的小腹上,又问了人做了红糖姜丝茶和红枣桂圆粥送来放在热水壶里保温着,等她醒来的时候喝。
她只睡了一会,就起来了,他赶紧递上热乎乎的红糖姜丝茶喂她喝下去,又拿起保温盒里的粥一口一口的喂她。
方浅浅吃完,气力恢复了一些,掀开被子又是一阵潮涌,她低头看床褥,囧的不行。
“没关系,弄脏了我会赔偿。”陆情深善解人意的说。
其实她囧的不仅仅是床褥上的血迹,还有新底裤和上面的超长夜用卫生棉了!是他亲手换上去的咩…“谢谢,我该回去了。”她起身,又被他拉回去,脸颊贴着脸颊。“陆情深,你干吗,不是说好要分手的吗?昨晚拉着我那样,又算什麽?”“对不起,浅浅,让你自己承受那麽多,抱歉。”“你都知道了?”她一怔。“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是我不好,没能在你身边陪你一起承担,也不该一直纠结於过去。”陆情深捧着她的脸目光深邃认真的说,“浅浅,我们不闹别扭了,我们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
88、酣畅淋漓的调教
两个人重新回到一起,特意叫了於家三口出来庆祝一下,天冷都吵着要吃火锅,陆情深便订下去东来顺吃铜火锅。
五个人到齐,围着以个传统大铜火锅,木炭烧的红红的,浓浓的白色汤底,手切羊肉往里面一沾就熟,配着麻酱吃的大家满面红光。
要了一盘鲜虾,陆情深就拿着筷子夹着往里面涮,等虾身一红,再拿出来晾着,晾个三四只就拿起来剥皮,剥的干干净净的放进方浅浅的碗里。
看着面前白瓷碗里的虾肉,方浅浅不禁鼻酸,除了陆情深,谁还能把自己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
陆情深面前的空盘子里堆满了虾壳,方浅浅笑着摇头不要再吃了,她涮了几筷子羊肉和青菜,夹给他吃。
“不要给我涮,你多吃点。”
方浅浅微笑,“都被你喂饱了,吃不下了。”
“你瘦了,胸都小了,多吃点才好摸。”陆情深微侧身在她耳边低声说。
“流氓!”方浅浅翻个白眼,起身扒拉开坐在旁边的於辉,跟孟瑶挤一起聊天去了。
孟瑶被两个少爷伺候的很饱,摸着已经慢慢隆起的小肚子满足的打个饱嗝。
“看你这炫示的模样。”方浅浅笑着打趣,孟瑶咧咧嘴咕嘟咕嘟又喝了一杯果汁。
“浅浅,苦尽甘来,你和深深终於走到一起,我真替你们高兴。”方浅浅笑,小手摸上她刚显形的肚皮,不禁想到,若是那个孩子还在,自己的肚子应该已经像个皮球了吧。
知道她在想着什麽,孟瑶把她的手握住,“浅浅,你们还会有BABY的,不要着急,大不了我把宝宝分你一个,好不好?”“傻丫头,於耀、於辉不得跟我拼了呀,反正到时候我是孩子们的干妈,两个都是我的孩子。”八点多锺就散了,因为某个准妈妈到了胎教的时间。
车到了十字路口,打着双闪指示灯的车里的一对男女正在为回谁的家而争执。
“方浅浅,我是要带你回我们的家也不是陆家,你为什麽不愿意?”方浅浅斜眼看着他说,“谁知道你那有没有什麽林欣欣或者狐狸精什麽的。”陆情深心里了然了,原来这小妞还在为之前的事吃醋呢,“没有什麽林欣欣狐狸精的,那些都是随便拿来气你的。”某小妞鼻子里冷哼,“陆情深你真幼稚!”
被夸奖幼稚的男人猛踩油门打起方向盘,把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他的那所公寓的车库里。
“好了,下车吧。”
方浅浅皱眉,“我不要去你那里,我要回家,回家回家!”这要是孟瑶闹腾於家两位少爷,那两人保准没辙,可陆情深是谁啊?他拔出钥匙下车,大步走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弯下腰推下座椅压着她就是一顿猛亲,手里还握住她的那颗饿小了的肉馒头。
被她又亲又啃闹的迷糊,她的舌尖被他吸的发麻,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娇娇软软的被他拥在怀里拖回屋子里。
方浅浅被挤在大门上,背後紧紧贴着防盗门,臀部以下悬空,陆情深托着她的臀将她两条腿夹在自己腰上,两个人上身的衣衫整齐,下面赤裸的贴合在一起,方浅浅随着他的动作大力的撞着门,咿咿呀呀的挣扎怕让对面的住家听到。
可她越是这幅隐忍软糯的模样,越是刺激了某狼的欲火,力道收不住的往狠里撞。
大概是这个姿势真不太舒服,他大力撞了几下就抱着她往浴室里走,等待浴缸放满热水的时候,他又抵着她在浴室墙上冲刺一番,等他们泡进热水里的时候,方浅浅已经娇软了身子。
她趴在他身上,他的手搭在她身上有意无意的轻柔,那感觉舒服的跟像在做spa,浴缸里的精油挥发出舒缓的味道,她舒服的直哼哼,闭着眼娇娇柔柔的说:“腰酸,按按腰…”陆情深的大掌力量恰到好处的给她揉着腰,掌根一点一点推着她脊背上的穴位。
这麽一按,方浅浅的小嘴巴里发出愉悦舒适的轻吟,娇娇媚媚的,听的陆情深那叫一个勾魂儿。
他的手边揉边下移,抚在她翘挺的小屁股上捏着,冲着她小腹的那根东西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膝盖一分,她的腿就轻轻打开,大手压着手上的臀肉往下一按,“嗯…”那根粗硬的东西进去了一些,再用力一顶,那东西就进去了一大半。
“唔…水…水进到里面去了啊…”她瞪大眼睛,娇嗔的看着他,说不出的诱人,他伸手抬起她,将自己抽了出来,打开花洒给她好好的洗了一遍,用大浴巾将她包好抱了出去。
而这一晚,某人因在浴室放过她为借口,握着她的纤腰做到她头昏眼花,龙头一直抵在她那颗肉珠上厮磨,“浅浅,乖,说些好听的,就放过你,我是怎麽教你的?”他想起那些个靠着安眠药入睡的夜里,她入梦来娇滴滴的模样,乖巧的在自己身下求饶。
“深深哥哥,快点嘛,求求你,出来嘛,快点…快点射到…人家的肚子里…”方浅浅实在受不住了,只好咬牙切齿的将他教她说的羞人的话,断断续续的说出来。
“表情不对,再来。”
他把她的腿推成M型,看着她的两条腿从挣扎乱蹬到无力垂下,娇软的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呃…求求你,使劲占有我,把热乎乎的精液喷到花宫里面去嘛…”她的脸上汗水淋漓,憋憋屈屈的把话说完,迷蒙的眼里含满了泪水,这下才满足了某人的兽欲,一节节的挺腰顶的她尖叫。
她颤抖的身子紧紧缩着,陆情深忍不住深猛的顶进去,抵在最里面的位置释放出来。
他都觉得筋疲力尽了,她一完事就睡了过去。陆情深去浴室拧了一把毛巾,细细的给她擦拭,听到她梦里絮絮叨叨的喊着“深深,深深”的,他的心似乎填满了。
89、重温恋爱的感觉
陆情深忙完公事打电话给浅浅,浅浅正在昔日的校园里散步,他勾勾唇说了句等我。
他在他们待了六年的初中加高中的校园里看到她嫋嫋婷婷的身影,方浅浅看到他,远远的朝他摆手,夕阳西下,余晖满园,仿佛还是旧时他们上学的时候。
方浅浅忽然朝他跑过来,笑着扑到他怀里一蹦,他顺势接住她将她抱起来。“傻瓜,跑那麽急也不怕摔倒。”“你不会让我摔着的。”她甜甜的笑着,将头埋在他的颈窝。
陆情深闻到一丝酒气,皱着眉刚要问,“看见老同学,挑唆他们翘课去喝酒了。”他没说什麽。
天渐渐暗下来,大部分学生已经放学,唯有几个高三年级的还在上晚自习。她窝在他怀里,任他抱着自己在里面转悠,看着操场旁的杨树和讲台,仿佛已经经过了几个世纪。
“累不累?我下来走好了。”她的手都有点酸了。
他将她放下,又弯下腰说,“上来。”方浅浅一喜,美滋滋的往他背上窜,大概是喝了酒又见了风,酒气上来,晕晕乎乎的在他背上哼哼情歌,心情很好的样子。
“深深,你知道吗,我以为我们不会再在一起了。我被病毒感染,拿掉我们的宝宝,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美国的,我以为我活不长了,也以为我们的缘分尽了,没想到还能让你背着,真幸福。”感觉到他一顿,背挺直将她放下来,转过来面对自己。“浅浅,以後不管发生什麽,我们一起面对,我永远陪着你。”他坚定的目光让她心安。
情深永不负浅浅,她知道,她懂得。
晚上是方浅浅下的厨,简简单单的青菜鸡蛋面,配上辣肉酱,两个人挤在一起面对面的吃着,她抢他的蛋白,他吃她的青菜,心里塞满了平平淡淡的幸福。
浅浅这一回来,於家兄弟当然首当其冲把工作都揽过去让他们两人好好轻松轻松,大部分的时间,他们两个都腻在这套小公寓里,看看电视喝喝茶,或者用IPAD联机打游戏。
两人最近一起玩了一个网游,起了一对霸气的情侣名决战江湖,短短两天的时间就蹭到了英雄榜前三位。
方浅浅看他外表面无表情手里打的热火朝天,起身去厨房切了一盘西柚和火龙果,皮都打好切成小块,插上漂亮的水果叉端给他。
陆情深见她端着盘子给自己,更不要脸的张开嘴说“啊…”,方浅浅伸出手指在他脸上一点,无奈的叉着水果往他嘴巴里面喂。
喂的差不多了她转身想把果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突然连人带果盘被他抱进怀里,给她吓了一跳。
“干嘛呀,水果都要掉身上了。”她娇嗔的捧住盘子。“你都喂完我了,换我来喂你吃。”他伸手叉着一块西柚喂进她嘴巴里,接着压住她的嘴巴将舌头伸进去挑唆着,把西柚的搅的碎碎粒粒的,纠缠中将西柚颗粒里面的汁水榨满口腔。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果盘放到一边,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她的一对乳白俏乳,不等她挣脱,就含住她的乳尖吸弄起来,弄得她那颗乳热乎乎的酥麻,另一只手还拨弄另一只俏乳上的粉嫩乳尖儿。
陆情深随手拿起一片火龙果肉,按在她的乳尖儿上研磨,凉丝丝的水果切片在上面一层,那颗肉粒就俏生生的硬挺起来。
他就着水果吃她的乳,火龙果上的粒粒黑芝麻似的果实,磨在她乳尖上,被他大口大口吃下,刺激的她小腹热流涌向腿间,不一会,那处便湿的透彻了。
陆情深发觉後毫不犹豫的就把她的衣服连底裤都剥的干干净净,他的手指象征性的往里面一探,在里面打个转捏到那个点上,方浅浅几乎是一下就叫出声音来。
方浅浅无语羞涩,他的技术…貌似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在她神游的时候,他已经握着自己的昂扬贯穿了她直达深处,即使做过再多,那一下子的充实感还是令她受刺激的往上一缩,被他及时按住压了回来,捏住腰开始摆动起来。
他一冲一撞,那两只雪白乳鸽就在他眼前上下的扑腾,惹的他不禁低头咬住一只,吸的她娇呼。这个姿势做够了就把她拉起来让她趴下,从背後握着她的腰挺进,一耸一耸的卖力冲刺,直到把她弄哭,嗓子都喊的发哑,才重重的插了百十来下,将热液灌进她的身子。
事後他拥着她在怀里,不着寸缕的拥眠,背靠在他胸前的她迷迷糊糊地转身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缓缓入梦。
90、笑容为你绽放
醒来就能欣赏到一副美女出浴图让某狼心情大好。
方浅浅洗澡的时候将所有衣物扔进洗衣机里按上开始键,洗完澡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可以穿了,索性抓起他挂在浴室的那件昨天在视频会议里走场时穿的白衬衫,套在身上挽了袖子抹了乳液,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她娇娇小小的个子穿着他的衬衫简直成了袖袍,白嫩嫩的两条腿从下摆中露出来。
陆情深睡醒发现她不在,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就打开电视倚在床前等她出来,见这模样,倒是来了兴致,招招手让她过去。
她走过去乖巧的偎在他怀里,他浑身赤裸,某处晨间会变化的东西马上让她感觉出来,她脸红着缩身,“别来了,还疼着。”他把她窝在怀里“吧唧吧唧”亲了一会,咬住她的唇说,“就放过你一马。”她抬头去看他,晨曦间他眉目英朗,目含深情,深邃的眸子里点点滴滴写满的都是宠爱。
方浅浅凑过去亲他的唇,甜甜蜜蜜的吻起来,气喘吁吁的贴在他怀里依靠,趁她软弱无力,陆情深偷袭去搔她的痒痒肉,她笑着躲着去掐他的腰,两个人闹成一团。
看到陆情深如沐春风的笑容她手上的动作停滞住,陆情深见这姑娘停了动作连脸上的笑容都消逝了,心里突然没了底。
“怎麽了?”他皱眉。“深深,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她温柔的绽放笑颜,捧起他的脸,亲吻上去,“深深,想着每次你只有在我面前才会不经意的留露出这样的笑容,我真的觉得好幸福。”她抵着他的鼻尖警告道,“这辈子,你这笑容,只专属於我!”他宠溺的抬手刮刮她的鼻尖:“我的笑容只因你绽放。”本来打算不再做运动的两个人沈溺在彼此醉人的笑容里,晨光里的卧室里弥漫着一室春光。
翻云覆雨之後,软若无骨的身子靠在一脸吃饱喝足的某人身上,上面的小妞问下面的小爷们:“深深,我们现在…算不算和好?我是不是你女朋友?”下面的小爷们大手一下一下爱抚着怀里的柔嫩,腹黑的劲头上来,没有温度的说:“不是。”方浅浅沈默片刻,突然起身对着身下的陆情深大喊一声,“哼,我明天就飞回去答应斯蒂文森的请求,做别人的女朋友去!”“谁是斯蒂文森,那个半土不洋的小杂毛?”本来只是恶趣味的气气这丫头,结果听到她的话,立刻冷笑着扯开被单,恶狠狠的翻身压住她。
那处还未疲软的东西抵在她湿滑的穴口,探进去一整个蘑菇头,那处紧致被撑开,方浅浅低低的长吟了一声,腰肢讨好似的配合着迎上去。
这一下勾起了陆情深的欲望,按着她的大腿根深深冲进去,直直插进花心。“还敢找别的男人吗?”“不…不敢了…”
他抵在深处感受一会她的绞动,一把抱起她坐在自己身上,她的两颗雪乳被他捏在手里,大力的揉动着。
“哄我开心。”陆情深往上狠狠一顶,把她几乎刺穿,脸上写满你不好好取悦我,我就往死里收拾你。
方浅浅觉得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弯曲双腿上下蹲起,摆动腰肢上下左右的套弄,弄了好久,也不见他有释放的迹象,可自己的身子越来越酸,只好娇声求着他。
“求我也没用,自己卖力弄出来。”陆情深懒洋洋的躺在下面,一脸被伺候的大爷样。
她只好试探的收缩,就见他闭眼皱眉情不自禁的闷哼,见有效果,方浅浅就卖力的收缩起来,将里面一颤一颤的抽搐起来。
她正哼哼唧唧的专心收紧,一晃就被他翻过去撑满,她咿咿呀呀的被他握着腰,两腿大开的跪着,身後啪啪的狠重把她冲的一激灵一激灵。
跪在床上的人被插的昏昏沈沈,陆情深为了让她认清错误,索性狠狠的折腾了一次,待他舒爽的交待出来趴在她背上的时候,方浅浅下定决心再也不在他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91、从天而降的惊喜
陆情深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浅浅,小脸上印着淡淡的绯色,他无限温柔的将唇摩挲在她的俏脸上,心底一片柔软。
她终於又睡在自己怀里来了,这个他从孩提时就爱宠的姑娘,经历了波折和磨难,最终归来。
他的眼里盛满眷恋,这浓雾般化不开的柔情,今生也只为这一人。
陆小变态虽然很坏很冷很腹黑,没事总喜欢欺负她,但最终也只欺负她一人,痴情专情到这个世界上,必须只能是方浅浅这个姑娘,才可以做她的女人。
他轻轻的抽出手臂,套上衣服悄悄走出卧室,轻手轻脚的在厨房熬了皮蛋瘦肉粥热了豆沙包,再轻轻的走回卧室。
方浅浅还在床上睡的香甜,陆情深脸上洋溢着看似平淡却是很少有的幸福笑容,他俯身在她的小嘴上乱亲,捏着她的小鼻子轻唤:“浅浅,起来吃饭了。”
浅浅睡的云里雾里,启开眼皮呆呆的就是一句:“深深,我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呀?”
“不是。”话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方浅浅撅着嘴转身,“不吃了不吃了。”陆情深将她抱进怀里啵的一声亲上她撅的跟小猪似的嘴巴,宠溺的说道:“你为什麽非要当我女朋友呢,当我媳妇不好吗?”
方姑娘的所有不满委屈,在这一刻顿时烟消云散。
腻歪够了,陆情深牵着方浅浅的小手散步去附近新开的影城看电影,新上映的环太平洋,选的是IMAX厅,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方浅浅坐在休息区等陆情深去买零食。
他回来的时候浅浅正低着头玩手机,抬眼一看他手里的东西,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爆米花、薯片、冰激凌、烤肠、可乐、棉花糖,“陆情深,你当我们一会进去野餐呀?”
陆情深挑眉道:“不都是你爱吃的,就都买了。”
旁边几桌的情侣都看着她,闹的方浅浅有点不好意思,拉着他坐下,“看你买这麽多,人家不得以为我多能吃。”
“你看那些女的都用羡慕的眼光看你呢。”方浅浅左右一看,还真都是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红着脸转过来,低着头喝可乐。
等入场站排检票的时候,前面的一对年岁较大的夫妻转过来说:“丫头真有福,男朋友对你这麽好。”
方浅浅还没等说话,陆情深一脸淡定的回答着:“媳妇小,不好带,得哄着。”这一下给旁边的人都逗乐了,浅浅在他腰上掐一把,把手里的电影票递过去,赶紧往里走。
米国的3D大片就是不一样啊,再配上IMAX巨幕,那把方浅浅看的啊,是一个楞一个楞的,那叫一个情节紧张。
等字幕浮动的时候,突然又重新播映起来,本来已经起身离场的观众又都坐下来,以为是加播了什麽花絮,方浅浅奇怪的转头问陆情深,却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再转头到荧幕的时候,顿时惊呆了。
巨幕上播映的是一段视频剪辑,里面是她生活中的模样,而每一张图片都配有精美的FLASH和深情的告白。
就在这时,影厅里的灯光亮起,陆情深在舞台上拿着一束耀眼的玫瑰花,缓缓向她走来。
在一片口哨声中,方浅浅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弄的泪流满脸,在一片“嫁给他”的齐呼声中,接下了玫瑰花。
现场一片雷鸣般的掌声,还有很多人拿着手机拍下来准备发微薄,更多的人都是为他们的感情而感动。
“方浅浅,你们居然瞒着我们求婚!”孟瑶第一时间打来电话。现在通讯太发达,不过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有人把刚才在影厅里的过程录下来发到网上,一时间,他们的求婚视频成了眼下最热的搜索。
方浅浅捧着花轻笑道:“我也很惊讶,真的不知道。”
逃不过一顿罚酒,孟瑶带着两个“保镖”直奔两人所在的日本料理店,於耀、於辉珠联璧合,一杯杯的灌着深深、浅浅。
这麽好的日子,陆情深也就由着了他们,来者不拒的接下,也没拦着方浅浅。
92、扑倒之後反被扑
陆情深的酒量倒是极好的,可某小妞就不行了,本来是散步出来的两个人,散席之後得让於耀开车先给送回去。
下了车方浅浅就没了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小手不老实的东摸摸西拽拽,短短的一段路,忍的陆情深咬着牙往上半拖半抱。
进了电梯停了脚步更甚了,她迷迷糊糊的挂在他身上,小猫似的舔他的喉结,小手在伸进他的衣服里捏他的两颗小茱萸。
陆情深忍的身子都开始颤了,电梯一开就夹着她往家门走,一进门就激动的把她的衣服扯坏,方浅浅是酒壮怂人胆,吮着他的舌尖给他推倒,两个人的衣服都撕的七零八落的。
她喝高了,脸色绯红思维凌乱,握着他的巨大就往下坐,坐了好几次都没对准方向,愣头愣脑的撅着嘴巴说着:“咦?进不去…”
陆情深早就被她折磨的咬牙切齿,闻言握着她的腰重重往下一压,方浅浅吓的吱哇乱叫。
“嗯,好深啊,疼…”她喝醉的小模样可爱的紧,娇嗔的模样更是诱惑他的眼球。
他挺着腰抽出来往里慢慢的送,转着圈的磨,垂眸就见连接着的她的花穴处涌出湿湿黏黏的水液,流淌在他的小腹上,慢慢下滑。
陆情深坐起身抬起她的一条腿跨在自己肩膀上,握着她的後腰往自己身前腿,饱满的小乳房挺在自己面前,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含住。
这档子事上他一贯猛烈,幸好她肢体柔软,才不会被这样的造型掰折,只不过这样的姿势更容易触到那一处上,他一顶,就刺激的她浑身一抖,他看的满意,老是退出大大一截重重的插上去,压着她的身子往里拧,那感觉,让她张着嘴巴可怜兮兮的哭了出来。
“疼呀,坏死了你,老是欺负人家…呜呜呜…”方浅浅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左腿搭在他肩上,被他一按一按的腿都快折了,借着酒劲委委屈屈的哭诉。
他放下她的腿搂着她的腰在身上快速的前後推动,舔着她的嘴唇低哄:“傻丫头,怎麽会是欺负你,明明是在爱你,狠爱狠爱。”
她很醉酒,酒醉之後就会失控,此时陆情深才身有体会什麽是耍酒疯。
身上都要被她抓花了,下巴也没躲的过去被汗水蜇的嘶嘶的疼,而那处似乎更紧更小,像收紧的皮套一般勒在他的肉茎上,折磨人的愉悦感。
从门口到客厅,居然用了一个多小时,他吸口气,将她放倒,摆着腰重插在花心上,插的身下的人已经叫不出来声音,只能张着嘴巴任凭口水肆意流出来。
他伸出舌头将她嘴边的蜜津舔去,再堵住她的嘴巴,下体用力耸动,子弹一般的打出来,重击在她身子里面又是一阵战栗。
两个人倒在地毯上喘息着,陆情深歇过来的时候还想要,支起身子见她浑身汗水淋漓粘着浊液,心下一软,肉茎堵着她的小穴抱起她走进浴室。
在浴室里也难逃一击,他跪在浴缸里抱着她的臀兽交一样的骑着她,她扶着浴缸的边缘难耐的猫叫,一池春水搅得扑通扑通水花四溅。
一切归於平静,她趴在大床上沈沈睡去,陆情深一遍遍的亲吻她的发顶,凝视她纯净无暇的娇颜,夜色如水,他心情愉悦的扯起嘴角,钻进被子里将她趴在自己身上,安然入眠。
几家大人眼见着这几对孩子历经磨难才能结合,对於深深和浅浅的婚事也都不再阻拦,方政和颜希舞回来,陆琰订了间国宴包房,孟瑶、於耀、於辉也带着,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定亲饭。
“浅浅,干妈真的很开心你们能在一起,以前的事,你能理解干妈吗?”王雅茜拉着方浅浅的手真心诚意的说。
“干妈,我从没怪过您,真的。”
“乖孩子,来,这个是当初我嫁入陆家的时候深深奶奶给我的手镯,我现在给你,戴上就是陆家的媳妇儿了。”王雅茜将手腕上的龙凤镯摘下戴在她手上,方浅浅抬起头笑得明亮唤了声“妈”。
93、产後福利(双子向甜辣酱)
自打孟瑶发现怀孕之後,於家兄弟无限感慨的叹息:“怀孕生孩子的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孟瑶心情一好就张开手臂要亲亲要抱抱,於耀见了赶紧抱起来亲亲热热的吻啊,两人亲的呼哧气喘欲望难填,於耀赶紧把身上的小人儿扒下来,握拳往浴室里钻,拔凉拔凉的老凉水往身上就是个冲啊。
於辉更是每个陪睡的晚上都双眼血红血红的盯着身边小妞的肚皮,是在忍不住手就伸进去摸来摸去,越摸越想要,越想越难耐,粗长的肉茎抵在花穴口蹭了又蹭,最後也只能步入於耀的後尘──光膀子冲冷水去。
“耀,你看我们的宝贝就像个小宝宝似的,睡的真安静。”於辉伸手去摸她的小脸。“别给弄醒了,别忘了她的起床气。”於耀去打他的手。
“没事,她睡实了就不爱醒。”说着,把毛毯掀开,撩起她的睡袍摸她的圆滚滚的小屁股,解开她胸前的一口凑过去吃她的乳,怀孕之後她的胸部剧增,着实成了童颜巨乳。
奶尖被他舔的亮闪闪的,於辉舔来舔去,最後无奈的倒在一边,“不能做的日子什麽时候是头啊!”
孟宝贝怀孕之後就变得懒了,加上大冬天的更加慵懒,医生说她怀的是双胞胎,得多动,不然怕到时候不好生,这兄弟俩就绞尽脑汁哄她出门,最後还得把刚蜜月回来的方浅浅搬出来求救,才让她答应出去走走。
怕头发吸收营养,一个月前两兄弟就哄着求着让孟瑶把头发剪了,剪完发现这带着齐刘海的bobo头,显得她更小了。
就算是出门有车,哥两还是把她围的严严实实的,粉粉的面包羽绒服,咖啡色的防滑UGG配着蓝底碎花的背带裤,怎麽看怎麽像个小学生。
方浅浅看到两个兄弟小心翼翼的跟在孟瑶的身边走来,心里说不出的夸赞,这仨孩子站在一起,怎麽就这麽搭呢!
陆情深没来,为了他们兄弟能够多些时间照顾孕妇,他就得多尽点心,何况他已经抛开一切陪了浅浅好久,甜甜蜜蜜的度了个名副其实的蜜“月”。
四个人溜溜达达吃吃喝喝,双子的出现引得好多人瞩目,大家都以为是双胞胎兄弟是带着各自的女朋友约会,当事人毫无芥蒂的玩的嗨皮。
送方浅浅回家的时候孟瑶就躺在於耀怀里睡着了,回到家一路他轻手轻脚的抱着她,於辉在前面开路。
於辉进屋被电话叫去视频会议,於耀抱着她放在床上,刚放下就看见她的水汪汪的眼睛在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
於耀的唇寻着就印了上去,唇与唇的碰触似乎不能满足,他伸舌顶开她的小嘴,塞进去挑逗她的舌。
他没有於辉那麽霸道性急,却有着他的温柔和坚持,这样的韧性很多时候也会把孟瑶拿捏的准准的。
“宝贝,我的瑶瑶…”
她哼哼唧唧,喉咙发出愉悦的呼噜声。
他伸手去揉她饱满的乳房,指头夹着她的乳尖抚弄,等它硬了就低头含弄上去。
孕妇的身子很敏感,很久没得到满足她也很空,孟瑶的下身都湿透了,无助的将手指插进他的发里低吟。
这时候,开会开了一半过来找於耀问事情的於辉开门看到这场景,脑袋一空脱了鞋跪上床去,拉开她的腿用牙扯开那湿透透的底裤,舌头对准蜜缝塞进去又舔又咬。
与此同时,乳房一边一个被於耀吃着揉着,孟瑶腿间的汁水,泛滥的濡湿了於辉的脸庞。
“耀,我受不了了,我想操宝贝。”他伸手扒开花穴,往深处顶,那两片粉红色的肉片,慢慢充血。
“现在不行,她身娇体弱的又是双胞胎,弄不好会出事。”
於辉掏出肉茎往她穴上蹭,沾满了蜜液之後又低头舔着她的花穴握住自己的男根上上下下的撸着,毕竟几个月没做性事,这麽一弄没多久也要泄了,低吼着扒开她的花瓣将精液往她花穴里射。
这一射,打进花穴里还给孟瑶弄高潮了,咬着手指娇吟着身下也跟着泄了一滩出来。
听到书房里的吼叫声於辉才想起会还没开完,急忙提上裤子跑回去开会。於耀支起身子也学着於辉将肉茎沾满她的淫水,含着她的乳尖手上一顿套弄,一阵快感涌上来,他将肉茎轻轻插进花穴一个龟头,被那紧致一绞,顿时喷泄了,那一股热浪又全数打在孟瑶的甬道里。
经历了九个月的抓心挠肝,终於瓜熟蒂落了!於辉差点没在产房门口仰天长啸。
两兄弟一人抱着一个娃娃走到孟瑶的面前,孟瑶两个来回瞅了瞅,“把抱被打开,让我看看有木有小鸡鸡。”
於家兄弟满足的点头,“两个都有鸡鸡。”
两个娃娃大名没起,小妈妈就给起了两个小名,鱼蛋和鱼肉,两个刚晋升为爹的男人为了日後不被儿子们埋怨,千方百计的让孟瑶妥协,只叫肉肉和蛋蛋。
两个小爹地伺候完了月子,终於可以得偿所愿了啊,发誓再也不要第二胎了,怀孕生孩子伺候月子,可真不是人干的活啊!!!
於家两个小爸爸给两儿子哄睡着了,摸到小媳妇的床上,她知道他们憋坏了,也没拒绝,任由他俩亲吻着,还伸出舌头跟他的交缠。
怕她不适应前戏做的充足,剖腹产的关系她的甬道丝毫没受到影响,依旧那麽窄,那麽小,於辉一进去就疯了,握着她的屁股俯身往里冲。
於耀温柔缠绵的亲吻她的菱口,把里面搅合的津液泛滥,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哼。
那股子劲儿越来越强烈,於辉眼看就要到了,就听到外屋传来孩子的哭声。孟瑶一着急,把他就那麽夹泄了。
於耀赶紧过去看儿子,於辉气急败坏的翻下去躺在她身边。
“肉肉睡的很沈,就这小子一天作妖。”於耀将蛋蛋抱过来。於耀和於辉也不知道为什麽,两个本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孩子,做娃娃的差距咋就这麽大呢!
孩子一抱过来,孟瑶把乳房往蛋蛋嘴边一凑,小嘴儿自动张开吸吮乳汁,吧唧吧唧吸食的声音闹的兄弟俩心痒痒。
於辉手伸过去点蛋蛋的脸蛋被孟瑶瞪了一眼,可这一眼带着娇嗔却撩拨的紧,她浑身不着丝缕的侧着给儿子吃奶,两条玉腿微微侧分,腿间湿湿嗒嗒的泥泞一片,微肿的蜜桃水润的被夹在中心。
忍了下没忍住,於辉在她身後侧躺着扶着她的腰就挤了进去。
“呀!”正认真喂奶的孟瑶被她顶的一冲,被於耀扶住。“你干嘛呀,别闹,孩子吃奶呢!”她被他撞着,还不敢动,怕给即将入睡的孩子惊醒。
见蛋蛋睡了,於耀将孩子抱走,於辉更是加快抽插的动作,於耀赶紧返回来,就着动作钻过去,躺在刚才蛋蛋吃奶的位置,在她怀里吃起奶来。
香甜温热的奶水充盈他的嘴巴,於耀大口大口的吞咽,一手摸上去辅助挤奶。
身後被猛兽一样的插着,身前被宝宝一般的吃奶,孟瑶无力的低叫不要。
“宝贝,我们会让你哭着叫还要的…”於辉拔的完全,狠重末根而入。於耀贪嘴的将两颗哺育孩子的乳汁全部喝掉,满足的从她胸前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道奶汁。
两兄弟轮番上阵狠狠的解了馋,天色转成鱼肚白,孟瑶难以承受的前穴包着一根性器晕在於耀身上,而身後红着眼捏着她雪臀的於辉,重重的插了几十抽将最後一滴精华都喷射进她的後穴。
三个人三明治似的夹在一起侧躺入眠,就如三个连体婴般连在一起,满足的睡去。
94、请假也要做
陆情深和方浅浅结婚都一年了,按理说他们的年龄要孩子还算早育,可人家於家的肉肉和蛋蛋都会开口吐字了,不用家里催,每次方浅浅抱着肉肉和蛋蛋听到他们在怀里叫自己妈妈啊的时候,心里都酸酸的。
自从结婚以後他们俩就没做过任何措施,陆情深秉着有了就要没有就操的理念,每次都将含有丰富种子的雨露洒进方浅浅的温床上。
方浅浅知道自己身体是因为那次的病毒和流产伤到了,一直在老中医那里调理着,却没见到成效。
婆婆王雅茜怕她有负担,每次家庭聚餐的时候总是握着她的手说你们还年轻,多玩几年别着急。她也知道这本就不是着急的事儿,可心里却不自觉的总往不好的方面想。
昨天晚上又被陆情深折腾了一宿,闹锺响的时候方浅浅浑身酸痛睡眼朦胧,也不知道他昨晚哪根筋搭错了,放纵至极,从岛国片里看到的新姿势都要尝试一遍,没完没了的压着她屋里屋外的做。
“还要去学校上课呢,想洗澡,浑身难受…”方浅浅撅着嘴巴委委屈屈的说。她的学籍又签回来了,结完婚也没什麽事,继续念大学。
陆情深眯着眼刮了刮她挺俏的小鼻子,宠溺的抱起她进浴室,放满热水後搂着她在怀里清洗。
有力的大掌拿捏着轻重在她身上慢慢的揉,舒服的她直哼哼,沐浴露的泡泡涂满全身,他的手指就着滑溜溜的泡沫在她的椒乳上把玩。
这酥麻感觉让她浑身瘫软,颤颤巍巍的绽放开身体,在他长指从上至下的把玩中,在浴缸里泄了一次身。
方浅浅喘息着靠在他怀里,正好坐在那根硬立的男根上,陆情深眼底一片幽深,压着她的腰往自己那活儿上套,英气勃勃的玩意随着滑溜溜的浴液挤了进去。
“啊呀…”她被他顺畅的挺进激出叫声,陆情深趴在她背上握着她的两颗软乳有节奏的抽插开来。
从浴室里走回床上,她推却着说:“要上学的呀。”陆情深全部顶进去深深埋在她里面,抬手勾起电话,给校主任打电话。
他就那麽压着她,两个人紧紧的连在一起,陆情深一点和校主任寒暄一边用手抚摸她的小腹,顺着那根肉棍的形状来回摸索。
方浅浅好几次都差点叫出来,双手把嘴巴堵的死死的,下边稀里糊涂湿了一片。
好不容易等他挂掉电话,偏偏不是她期待的强攻猛夺,陆情深就那麽深而坚牢的抵着她的最里面,黏腻的厮磨,闹的她倒像是欲求不满的淫女子,娇着嗓音求他狠一点。
“浅浅,你这样子让我真想…干死你!”他在她嫩嘟嘟的小嘴上狠狠的亲,捞起她的两条腿推翻过去,整个身子几乎要倒立起来,撤回来一大半,狠狠的由上至下的插进去,一下下将她插的魂飞魄散。
方浅浅的浑身血液倒流,脸蛋红的滴血,头脑被荡的不清不楚,嘴巴哼哼呀呀的说不清字句。
陆情深的力气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浑身一阵颤抖背部僵直扬起头颅,双手松开紧握着的大腿,撑在她身体两侧,喘着粗气停下动作。
方浅浅低头看着满身的黏腻和汗水,不禁叹息,这澡又白洗了…而陆情深直接给於耀发了个短信──“今天不去公司”。
95、晋升陆拔拔
折腾完都中午了,陆情深订了她爱吃的酥皮鸭送餐过来,方浅浅将床单拽了下来,这一块块的印记跟小孩子尿床了似的,她红着脸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倒进洗衣液和消毒剂,按上强力洗,赶紧洗掉那羞人的痕迹。
烤鸭薄饼加两个小炒和一碗鸭汤送来,陆情深摆好餐桌叫她出来吃,方浅浅愉悦的将酥脆的烤鸭皮沾着酱卷进薄饼,刚吃进去一个就皱着眉干呕起来。
陆情深端着漱口水拉着她就要去医院,方浅浅拍开他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往医院跑,若是闹了乌龙也怪不好意思的,可能是一早上没吃东西肠胃不舒服吧,你去药房帮我买个试纸再买盒健胃消食片。”
某人听了乖乖的趿拉着拖鞋就往外跑,五分锺後风尘仆仆的拿着药房的小袋子跑了回来。
方浅浅想,这是得急成什麽样啊,小区外的药房居然这麽短的时间内就跑个来回还买了药。
她抱着忐忑的心情拿着试纸走进卫生间,就跟上战场似的。
三分锺後,陆情深拿着那根带着两条红线的验孕棒,有生以来第一次乐的跟个傻子。
努力了那麽久,终於成功了!
两人立马收拾妥当去了医院,在医生和超声波的证实下,怀孕的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了。
方浅浅头躺在陆情深的腿上,他的手掌轻柔的抚摸她的小腹,两个人相视一笑,竟都眼底含着晶莹。
王雅茜接起陆情深的电话时正被陆琰压在身下抽动着喘息,听到那三个字忙不迭的推开正在身上耕耘的丈夫,没给陆琰鼻子气歪,陆大变态没管那个,直接把跳下床去的夫人按倒,天大地大,办完事再说!
陆琰和王雅茜完事後急急忙忙赶了过去,想说再去医院确认一下,陆情深就把化验单子放在他们面前,这一下,乐得王雅茜合不拢嘴,陆琰表面上自嘲的说自己都要当爷爷了,心里还是喜滋滋的美。
方政和颜希舞听到消息後也要从美国撤回来,孟家於家更是为他们高兴。四十多岁的於翡搂着风韵犹存的柳如眉在视讯里不禁大吼大叫,“爷马上就要当曾祖父了!”
多人视频会议中的其他人都捧腹大笑,可不是麽,於辉、於耀按辈分算是方浅浅的舅舅,他俩的爹於翡可不是他们未出世还是的太姥爷麽!
喜悦的夜晚,方浅浅躺在床上看书,陆情深不许她玩电脑玩手机,给她买了好多书,大多都是喜剧啊还有胎教什麽的。
陆情深洗完澡也捧着一摞子书上床看起来,方浅浅趴过去瞧,全是什麽孕期的注意事项是孕妇的菜谱。
孕妇都是矫情的,方浅浅也不例外。
睡到大半夜推推身边的人,娇里娇气的说:“孩儿他爸,我饿…”陆情深立马从梦中清醒问这小祖宗想吃什麽。
“我想吃水煮鱼和麻辣藕片。”
陆情深皱眉:“这又麻又辣的,大半夜吃了…”
“你不爱我…不喜欢宝宝…”方浅浅撅嘴。
“乖,我马上就去买!”
怀孕才三个月,陆情深终於体会到於耀和於辉的哀叹──怀孕,真他妈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在陆拔拔日渐消瘦的趋势下,在第二年的父亲节那天,陆家的小公主终於带着众望来到了人世间。
97、陆家小公主
小丫头片子是集万千宠爱於一身的,陆情深早就看着於家的两个混小子脑袋疼,还想着若是自己以後有个那麽闹人的儿子会不会拽着他的小脚丫给她扔出去,足月之後,呱呱坠地的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美的陆情深大鼻涕冒泡闪金光。
两个小夫妻对着脑袋研究了好几天,最後敲板女儿的名字就叫陆漫漫,情路漫漫。
陆家倒是没说什麽,颜希舞说话了,“这孩子叫漫漫,以後那性子不得多慢呢!”
正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小丫头抬起头,笑呵呵的眨眨眼睛。
五岁的陆漫漫在陆情深的溺爱下,对,就是溺爱!性子又慢又倔。方浅浅让她不许玩娃娃赶紧吃饭饭,小丫头就这麽抱着娃娃看着妈妈,就是不放下,气的方浅浅抬手就要打,陆情深赶紧走过去把女儿抱起来拿着饭碗到一边去喂饭。
“惯着吧,你就惯着!以後看谁能受得了你女儿的脾气!”
陆情深舀一勺饭递在陆漫漫嘴边,看着女儿把饭吃进去,不咸不淡的说:“爱受不受,大不了爸爸养一辈子。”
陆漫漫笑嘻嘻的将饭粒亲的自家爹地满脸,陆情深眼里带笑的摸摸女儿的小脸蛋。
方浅浅气走後,陆情深宠爱的抱着女儿说:“漫漫乖,以後不要和妈妈闹小脾气…”
陆漫漫小朋友站在叠衣服的方浅浅身边,垂着头扁着嘴:“妈妈,漫漫错了。”方浅浅正要罚她去叠自己的衣服,小丫头爬上妈妈的怀里可怜巴巴的说:“妈妈,漫漫好困好困哦…”
门缝边上站着的陆情深瞅着这对母女心里正偷笑着,陆漫漫冲着门这边喊:“拔拔,我跟妈妈承认错误了,你快带我去吃哈根达达冰激凌…”
看到自家老婆大人的怒目扫视过来,陆情深赶紧抱起陆漫漫:“宝贝乖,先睡午觉。”
哄睡了宝贝女儿,他在小丫头的额头上亲了又亲,返回到主卧,方浅浅正把叠好的衣物弯腰塞进衣橱,纤细白嫩的腰肢露出一段,看得他口干舌燥,悄悄走过去从後搂住她手指直接探到花丛,隔着裤子将她的花穴弄湿。
有了孩子之後做这事的时间少之又少,方浅浅许久没让他碰,一贴在一起马上心意相通,微喘着为他打开,陆情深就这麽让她扶着衣橱从後面直接进来,没多久就发出一片拍打水声,陆情深吃的愉悦,搂着她的腰往里冲,长指从前面抚弄她花穴间的肉珠。
这一次来的又快又急,没多久他就紧搂着她脸贴着脸冲到顶峰。
沈寂少顷,她从他身上拔出来,转过身搂住他的脖颈,娇滴滴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唤了声:“深深哥哥…”娇媚撩人的模样让陆情深再次勃发,要不是午睡起来的小公主揉着眼睛来找拔拔麻麻,两个人都忘记了时间地点。
颜希舞傍晚说想漫漫了让方政开车过来把孩子带回去玩几天,那边刚把孩子接走,方浅浅就被陆情深饿虎扑食的按倒吃掉再吃掉!
一晚上就待在她身子里没出来过,方浅浅觉得腰都要折了,软着话哄着求着让他歇歇,他也不出去就在里面抱着她没完没了的亲亲舔舔,亲硬了再继续。
天亮之时,陆情深含着她的乳尖儿喃喃的说:“老婆,你怎麽还是这麽紧致销魂?”
方浅浅暗笑,每个月的高昂私处保养费,花的超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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