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情缘第4集~第1-23章
第一章苍生麒麟
海风拂面,风景如画。几只沙鸥翱翔于波涛之上,悠然自得。
林风雨与易落落相拥良久,各自都有些情动。心爱美人惹火的娇躯在怀,那
带着清香的火热呼吸,那顶在臂弯丰满挺拔的乳兔,那沉坐在膝间浑圆高翘的隆
臀,无一不引起林风雨昔日欣赏自在天魔舞时那具颠倒众生娇躯的回忆。
易落落埋首于林风雨胸前,鼻息里尽是浓烈的男儿气息,摩挲于后背的大手
让心肝都麻酥酥的,臀尖处那一根膨胀火热的男儿物事让她忸怩不安之余心中亦
有几分欣喜。天魔圣女性格鲜明,并非娇羞的性子,只是处子之身仍觉有些不好
意思。她微微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却发觉那物事更加凶暴坚硬,吓了一跳之余不
敢再做动弹。
林风雨强行按捺住心中澎湃的欲念道:「落落,咱们今后该当如何相处?」
易落落沉默片刻,幽幽叹息一声道:「天魔宗基本在我掌控之下,昔年的事情过
去那么些年,终是大哥保住了天魔宗,对大哥心存怨念的同门也极少。只是……
只是天魔宗已无顶级高手坐镇。落落作为宗主,不得已修习了天魔玄心诀。这功
法进境迅速,只是一旦破身便前功尽弃。怕是……想和南宫大哥与嫂子那般……
都有些难……」说着脸上便飞起了红霞。
林风雨道:「怪道落落修为进境如此迅速!做人应有底限,既坐宗主之位,
便担宗主之责,泰山大人在天之灵必然也希望天魔宗在你手中发扬光大。大哥又
不是个色胚只知肉欲之事。落落,大哥支持你,也等着你将天魔宗重振声威的那
一刻!到时候,大哥堂堂正正将你娶进门!」易落落心中感动莫名,珠串似得泪
水断了线般滚下道:「天魔宗不知道何时才能有出色的传人出现。原本也不过是
时日长些,等就是了。可是……可是大哥成了天命之子,还有无穷危难要大哥面
对。我怕……我怕……」林风雨柔声安慰道:「别怕!大哥福大命大,几次难关
都挺了过来。我有信心一定能等到那一天,落落,你也要相信大哥。」易落落两
片朱唇紧紧一抿道:「我会帮大哥!」林风雨随手运气真元凌空写画道:「前些
日子念起落落,胡乱写了这么一首。」院内佳人语盈盈,院外行人,凝目高墙顶。
花间对月宫柳青,落风吹叶扑流萤。
夜半凉露悄湿衣。夜色渐浓,彷徨顾只影。朦胧一宿卷珠帘,天涯忘语是何
情?
易落落心中百感交集,念及二人恋情虽苦,终究还能两心相依不离不弃。万
般柔情,化作深深一吻。珠圆玉润的香唇紧紧贴合在林风雨唇上好似要融为一体
……
良久唇分,易落落双颊飞红呼吸急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避开某个关键部位
怨声道:「还说自己不是个色胚,脸皮真厚……」时事紧迫,两人温存片刻不敢
多做停留,双双返回北海隐窟。
又去一个心结,虽有大敌当前,林风雨精神焕发。回到隐窟驻地,肖苟远远
赶了过来道:「林公子,属下与云宗主商量之后已将部署整顿完毕。完好无损或
是伤势较轻影响不大的一队作为在主战力,伤势较重的一队作为后备力量,剩下
失去战力的下属则留在隐窟里不再参与后续的战斗。」林风雨道:「甚好!落落,
天魔宗那边是合军一处的好,还是单独行动的好?」易落落道:「魔岛战时与妖
族配合多次效果甚好,既然来了还是合军一处的强些。」林风雨道:「那成,狼
王与易宗主好生合计一下,务必尽可能发挥最大战力。」肖苟道:「遵令。只是
……哎,云宗主伤势严重,虽用月华宫主的丹药疗伤,也只不过恢复了不足三成,
原本该留在隐窟驻地,至多也就是编入后备军里。可云宗主非要亲临前线,属下
实在是劝不住。」林风雨眉头紧皱道:「究竟是什么原因?算了,我自去问问她。」
和易落落暂时分别,林风雨自去营帐见云蕊。
碧云宗主早知他来意如何道:「不必劝了,大嫂心意已决。这一阵我必须参
加。」林风雨一阵头疼道:「大嫂,望天梯的形势可不比这里容易些。七名元婴
巅峰的鬼王战力不明,我们应付起来本就极其吃力,这些道理大嫂应该都懂得。
您一意孤行真出了什么事情,我……小弟怎么对得起大哥?」云蕊道:「那里是
我的宗门,我是碧云宗的宗主。宗门有难要我袖手旁观么?而且那里毕竟是嫂子
的根基之地,论地利之熟无人可比。于情于理,把嫂子晾在后面,合适吗?」林
风雨闷声嘟哝道:「于情于理,你呆在这里最合适。」这当然更像是一种纯粹孩
子气的抱怨,毫无作用。云蕊摇摇头笑骂道:「行了,这事情不用再劝了。你也
知道鬼界七巅峰我们势弱,嫂子能躲在背后么?换个方式想想,你会怎么做?你
大哥,又会怎么做?」劝是劝不住,说又说不过,林风雨只得无奈道:「那这样
吧,就一个条件,望天梯周边没人比嫂子更熟,请您安安心心地呆在中军指挥,
形势再怎么险恶也绝对不可出手。这条件您能答应就一起去,若不答应,小弟只
得强留嫂子在这里呆着。」云蕊轻轻捋开鬓边的发丝道:「行,就依小叔所言。
生命可贵,嫂子也不会贸贸然就把命送了,还待留着有用之身,赶走魔鬼二界守
卫神州来着。」林风雨略略放下心,告退出来又去寻易落落。天魔宗主正与肖苟
紧张地布置着,不时通过传讯法宝与天魔宗弟子以及南宫紫霞联系,抓紧一切时
间制定战略方案。林风雨朝易落落微微点了点头,也不敢多做打扰,自回营帐入
定。行军之事并不拿手,那么之后冲锋在前则是义不容辞。
难熬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鬼界强攻多日无果,似乎领军之人一来失去了
耐性,二来随着扫清望天梯周边的任务基本完成,前来投奔碧云宗的散兵游勇也
越来越少,鬼军明显加强了攻势。
碧云宗缺乏顶尖高手坐镇,形势越发危急一片风雨飘摇。防护大阵的范围足
足缩小了一半,且有多处已残破不堪。那闪烁不定的光华看着让人揪心不已,不
知下一轮攻击之后,是否就会彻底溃散。
被围困在望天梯内的神州修者都打发了性子,生死已不放在心上,反正望天
梯守不住,最终也是身死道消的下场。防护大阵被打出了缺口,不断有成群的修
者自爆,这种以人命去填的方式才堪堪守住阵线不致陷落。只是这种方式终不可
持久,来投奔的修者越来越少,鬼军的数量反倒在不断增长,碧云宗的彻底崩溃
也只是时间问题。
南海战场已开始呈现败像。谷元真人在黑白郎君与玉面童老的联手面前败下
阵来。失去了易天行,南宫剑河与天元子的神州在最顶尖战力的比拼中已处于绝
对的下风。魔岛上空依靠地形的苦苦支撑只是为了给出云山防护大阵的重新建立
争取时间。可是形势仍然极不乐观,一旦碧云宗有失鬼军席卷南下,腹背受敌的
神州几无翻盘之望。
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北海隐窟里的妖族疲敝之军身上。这一只刚刚经历了
生死大战的妖军残了一半,可是有据说已晋阶元婴巅峰的圣兽麒麟莫非凡与蓝剑
山庄庄主南宫紫霞赶到,还有天魔宗支援。最关键的是,那位屡创奇迹的天命之
子林风雨状态正佳。而妖族混不吝,凶悍不畏死的性格气质,这些都成了神州修
者心中的希望之光。
南宫紫霞风尘仆仆的到来让隐窟驻地一片欢呼,耳听得外边鬼界肆虐,神州
同道浴血奋战,他们却只能呆在隐窟驻地里等待,着实让人难熬。
林风雨给了莫非凡一拳,又给了南宫紫霞一个紧紧的拥抱。感受着怀中玉人
澎湃的真元流动,激动道:「紫儿,你终于也到了这一步!」南宫紫霞抱得那么
紧,玉指都要抓进后背的肉里道:「多亏了夫君带回来的血凤之卵,在这节骨眼
儿上炼化完全,如今已全为我所用。」随后又哽咽道:「我南宫紫霞的夫君一定
是一位盖世英豪!天命之子要承担太多的责任,夫君,紫儿为你而骄傲,也一定
陪着你一同度过所有的艰难险阻。」林风雨豪情万千道:「好!咱们先好好让鬼
军知道下厉害。当神州修者好欺么?」随后又柔声传音道:「紫儿勿忧,为夫一
定会好好活着,紫儿的身体可永远都享用不够呢。」南宫紫霞脸上一红,暗暗啐
了一口。
一行人来到营帐内,肖苟早已将碧云宗周边地形图制作完善,两边之前沟通
不断情况都已了解,肖苟又将这段时间的变化细细说明道:「鬼界八面围攻望天
梯不断。东面领头的鬼王正是魔岛之战召唤出的那一只,力大无穷且性格残暴,
生吞修者有百余人之多。东南面的鬼王阵法超群,自身战力预估在元婴巅峰等级
中不算出众,但这一处形势最为危急,防御法阵功效已不足两成。南面的鬼王用
一柄白骨剑,锋锐难当。西南面的鬼王则使一百零八颗颅骨佛珠,颗颗黑气冲天,
口喷白骨之火,生灵尽丧化作飞灰。西面鬼王使一只乱魂铃,铃音让人魂飞魄散。
西北面鬼王使一座白骨佛塔,勾魂夺魄。北面与东北面并未有鬼王坐镇,不过鬼
军众多。另有一只鬼王坐镇中军,至今未有人见过他出手,情况难明。林公子,
属下还是认为从集合妖族与天魔宗的力量,从北面突入最为稳妥。请看,北面一
来没有鬼王坐镇,应是挡不住林公子,南宫庄主,莫兄与王洞主四名顶尖高手的
突击。二来离得最近的西北面鬼王擅勾魂夺魄,修者元神在神州之强,无出天魔
宗修者之右,相比可快速支援东北面的东面大力鬼王,硬拼起来咱们的损伤也要
小得多。」林风雨望向南宫紫霞眼露询问之意,她却向莫非凡道:「莫兄,你的
意思呢?」莫非凡沉吟道:「狼王之言从纸面上看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在下认
为中军鬼王始终是个隐患,这空出来的两处里头若说没有暗藏什么玄机,恐怕难
以相信。咱们不妨大胆做个假设,中军鬼王没人见过他出手实力不明,一来可能
自负身份没有出现他值得出手的对手,可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见过他出手的全
死了。碧云宗如今岌岌可危,一旦再损耗下去便是人心浮动。鬼军是不是就在等
着困在其中的修者妄图突围而出,而故意设下的陷阱?又或者是提前预防神州援
军到来,故意留下的破绽?若这两处是中军鬼王张开的一张网必然留有后招,咱
们一鼓作气进攻北面,快速突破就打成了攻坚战。届时说不定损失惨重元气大伤。」
这话在情在理,众人频频点头。林风雨虽已从南宫紫霞传信中得知这满嘴粗口的
家伙莫名其妙性格大变,成了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只是一时之间仍然难以适
应,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似乎这家伙开口说话不带个脏字,听着反而觉得膈应。
「他奶奶的,那什么狗屁中军鬼王如果没在这地方设下陷阱,老子莫字倒过
来写。谁闷头撞进去谁是傻逼。」这么说话他妈的才是莫非凡嘛。
肖苟道:「在下所言只是求稳妥的方法,莫兄所言在理!」莫非凡接着道:
「以在下看来,一位求稳反而落入鬼军算计之中。如今形势已极端险恶,不如咱
们来个铤而走险。请林真人,王洞主,南宫庄主与在下四人从东南面冲阵,正面
去会一会七大鬼王。一来咱们四人出现,恐怕七大鬼王全会被吸引过来,减轻天
魔宗与妖族冲阵的压力。王洞主又精通阵法之道,不惧那鬼王。二来这么做至少
打乱了鬼军的计划,不在对方预设的战场上交战。三来咱们四人即使敌不过,想
走也容易。若是计划顺利,待鬼军被咱四人牵制之时,请云宗主,易宗主以及三
位妖王引军冲阵突入碧云宗。碧云宗内只要云宗主在气象立见不同,足以再坚守
一段时日。至于咱们四人能进则进,不能进留在外围也可以牵制鬼军。若是计划
不顺利,至少可以探明鬼军顶尖战力的情况,天魔宗与妖族也不必冲阵,咱们后
退再行计议。」肖苟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林风雨,道:「莫兄的计划固是有理。只
是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林公子已是天命之子,这般身陷险地……」林风
雨心中计较已定,打断肖苟的话道:「我赞同莫兄的计划,人去少了力量不足以
吸引全数鬼军,去多了又有些浪费。我去!」莫非凡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林风雨道:
「没有牺牲和勇气,就没有胜利。若是这么定了,那中军鬼王就交给在下。」云
蕊拍手赞道:「说得好!若是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咱们不如趁早抹了脖子。」
林风雨既去,南宫紫霞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王天翔也道:「就依莫真人之言,
王某此生还不曾与鬼修交过手,就去会一会他们。」计议已定,众人立刻各自动
身准备,半个时辰后便将出发碧云宗。
易落落临行前向林风雨温柔笑道:「我在碧云宗里等你。」林风雨朝她微笑
点头,尽在不言中。又故意落后待众人离开,只余南宫紫霞陪在他身边才向云蕊
道:「咱们的约定还请务必遵守,中军要地。碧云宗能否撑过这一关,全靠在您
身上了。」得到肯定的回答,林风雨才放心地离开。南宫紫霞大惑不解,两根纤
纤玉指又悄声无息地摸到林风雨后腰软肉掐住,恶狠狠地道:「你和云宗主怎么
回事?给我说清楚!哼哼,是个美人你就关心成这样?」林风雨赶忙讨饶传音道:
「别闹!改天私下里若有机会,紫儿可要好好尊称人家一声姨娘。」啊?
南宫紫霞天雷轰顶的模样儿让林风雨暗笑不已。
神州东北部俱成一片死地,生命的气息从这片土地上被彻底剥离。干枯而充
满了腥臭黑气的地面完全被腐蚀,看不见任何生灵,反而像披上了一件流淌着脓
血的黑色地衣。
那腐臭的气息直达天际,闻之欲呕。黑气化作了成片的黑云,遮住了阳光,
让大地陷入一片死寂。
这黑气却给了入侵神州的鬼军无穷的力量,他们嘶吼着朝碧云宗防护大阵冲
杀,想要将这片土地上最后一批生命完全收割。
全无征兆的五色毫光忽然划开了天空中的黑云,阳光复至,阳气重生。一只
墨玉色的瑞兽麒麟从天而降。
那麒麟脸现悲悯垂怜之色,口喷七彩火焰直冲大地,焚烧着被腐蚀污染的土
地。鲜花盛放,草木逢春,火焰烧过的土地没有带来毁灭,反而经历了重生。那
被鬼军化为无意识的生灵骷髅也在火焰中被烧为飞灰,令人感到惊异的是,骷髅
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痛苦,反而带着解脱的释然与欣喜……
中军鬼王双目一瞪道:「苍生麒麟?生命之火?」
第二章郎君何意
魔岛上空喧嚣着震天的喊杀声。黑漆漆深不见底的两界通道里不知隐藏着多
少魔修正在伺机而动。
帝刀霸剑已冲出洞口,天机子率领着一干神州巅峰高手在法阵的支持下疯狂
地压制二人,不肯再退后半步。若非蓝剑山庄的增援力量,若非方玄衣甚至靠着
七妙玄衣数次身入险境,截断二魔背后支持的力量,洞口的防线只怕还要再退半
丈。半丈的距离,足够西华魔宗一众护法进入神州,那将是难以承受的压力。
二魔能够杀出洞口,只因此前联手战退谷元真人的黑白郎君与玉面童老,早
已杀出重重围困正在外围游弋。他二人战力均不在谷元之下,而神州再无可以相
抗衡的战力在此——昔日魔岛之战时天元子遭受重创至今难愈,而被俘至魔岛饱
受折磨的五方大师元气大伤,留在养心殿里甚至没能来此。
这两位魔宗顶级高手太过可怖,放任在外围更是灾难性的后果。谷元无奈之
下只得将两界通道洞口交给天机子,亲身盯住黑白郎君与玉面童老,防止二人肆
虐将天盟阵型打得七零八落。
三道碧绿色的箭光带着优雅的弧线,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箭尾带着真元的
余波像在空中拉出三道彩带。只是尖锐的破空啸叫声才能反映出三箭的可怖,任
谁都不愿正面挨上这一下。
黑白郎君身形连续几个精妙转折都甩不开如影随形的箭光,索性转身张口一
喷吐出阴阳二气旋转凝结成阴阳鱼。三道箭光如被吸引放脱黑白郎君,笔直撞在
阴阳鱼上,发出金玉交鸣「铮」的一声大响。
阴阳鱼支持了半柱香时间便出现裂纹,随即溃散成星星点点的灵光。
「啧!」黑白郎君微一皱眉。看着扑面而来却也威能大减的箭光,抖手祭起
一柄玉壶,壶嘴同样吐出一道青碧色的光华将箭光吸入。
「太阴之女,名不虚传!」黑白郎君赞道,涂满了黑白两色油彩的脸上看不
出丝毫表情。
宁楠双唇紧抿面色凝重,劲装在身勾勒出的惹火身形曲线之下,正因急促的
呼吸胸口不停起伏着。她也不避讳地摸出三颗丹丸吞下道:「比不上你。」说着
胸口猛地一缩脸现痛苦之色,嘴角落下一道鲜红的血丝。宁楠性情刚烈倔强,硬
生生又将一口鲜血咽了下去。
谷元真人虽不惧任何一人,即使同时面对两人也足可自保。不过战阵之上并
非比武斗法,这两人必须牢牢牵制住,一旦让他们腾出手来,外围阵法的崩溃只
在顷刻之间。无奈只得宁楠自告奋勇去应对黑白郎君,一来小魔女天赋高绝修为
日深,二来同为阴阳门人于对手的招法熟悉一些,只是为了拖住对手的话把握也
大些,三来黑白郎君志在为阴阳门留下道统,或许出手多少能留下些余地。
黑白郎君见状道:「怎么?真元消耗太多憋出内伤来了?」宁楠倔强道:
「我还能打!不用你留手。」黑白郎君无奈摇头笑道:「其实你的如意算盘打得
不错,我真舍不得杀你。不过这对大局并无影响呀,我与玉面既然出来了,魔岛
被突破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呵呵,看到林小子和你,我就知道多年心愿必然得
偿所望。哈哈,今儿心情大好,师祖再陪你玩玩。」月华与伊丽丝对望一眼,靠
向宁楠身边道:「娘娘还请少歇,待婢子前去教训这张狂的老魔。」身后若无妖
族战阵相助,宁楠早已落败多时甚至撑不到现在。
宁楠心中怪异,说不清是被师祖看轻了还是赞扬了,小魔女脾气上来向后摆
了摆手道:「退下!你们不是对手。」二女还待说什么,只见太阴之女手腕一翻
擎出一枚鲜红的大印,她们心中一凛急忙垂首后退。
大印一出立现万兽咆哮之声,激荡的真元之力如同江河奔腾,即使在纷乱的
战场都那么引人注目。
红光满空笼罩四野,宁楠一身气势暴涨。大印底部泛起十道虚影,巨蛟,青
鸾,灵龟,火狮,天狐,月狼,狻猊,神獒,大鹏,古榕。竟是三千年前十方妖
王!
大榕树王留给宁楠的妖族镇族之宝妖王印!
十道妖王虚影凝若实质,兽目圆瞪直逼黑白郎君卫无涯。
群妖振奋,吼声连天!神州修者气势为之一振,竟将帝刀霸剑向魔界通道入
口反压了尺许。
宁楠玉立妖王虚影正中,长发披散随风飞舞,圆睁的凤目中射出两道光华,
紧绷伸直的十指凝而不发严阵以待。这一击必将惊天动地!
卫无涯双眉一凝,鼻中冷哼,原本温和的目光中露出压抑不住的愠怒道:
「无知的丫头!愚蠢至极!」他胯下闪过黑白两道光华,正是本命法宝黑白双剑!
宁楠双目厉芒暴涨,破法叱目之下一切真元运转无所遁形。即使黑白双剑的
运行轨迹也是清清楚楚。太阴之女娇叱一声,十指一勾,妖王印悍然发动。
腥风呼啸席卷魔岛上空,妖王虚影的咆哮崩腾汇集成一股恐怖的风暴,所过
之处竟然形成一片真空地带。不仅如此,妖王虚影各显神通,一时间风暴裹挟之
下雷火交加,风刃如刀,巨石如雨。天地之威中更有二线炫光牢牢锁定黑白双剑。
即使天赋无双的太阴之女,也不知反复练习了多少时日,才能将妖王印与阴
阳大法融合到现今的地步。
风暴中央的卫无涯神色如常没有丝毫惊慌,上钩的嘴角与微眯的双目反倒带
着不屑。
一片风雨飘摇之中,卫无涯摒弃被破法叱目锁定的黑白双剑。身��传音道:「他呀,不会那么快回来呢。」宁楠回过味来,欣喜的目
光一黯道:「也是,这个老好人。」楚悲回此时才喘匀了气走上前来,向秦冰深
施一礼,递上一枚玉简道:「林夫人,这枚秘奏需您的法印才能打开,请过目。」
秦冰打入法印读完玉简内的信息,向眉间尤有隐忧的谷元真人传音道:「盟主勿
忧。拙夫驱赶敌军至出云山后将隐匿行踪,孤身前往支援昆仑山。料魔宗不过一
名护法玉芒攻打昆仑山,当是无忧。拙夫已斩杀玄机,此事并未公开,另有一事
还需真人斟酌处理,并想向真人讨要七星剑……」话未说满,留了一丝余地。
谷元真人眉头一展忧虑尽去,玄机叛逆之事神州尽知,林风雨如此做法显然
是给昆仑派留了天大的脸面。他再次欠身一礼传音道:「阴阳门大恩,永记于心!
林真人既有意七星剑,自当双手奉上!」碧云宗联军衔尾急追,看似气势汹汹,
实则没有太大的战果。南宫紫霞,王天翔均是强弩之末已无作战之能,云蕊更是
在伤重未愈的情况下强行服用轮回丹,又强顶魔鬼二界一干元婴巅峰高手轰击许
久,轮回丹效用过去之后,伤势已足以危及生命。还具备作战之能的,其实只有
林风雨与莫非凡两位而已。
林风雨能够重创肖钰除了依靠云蕊的最强防御,让他能竭尽所能地施展破天
一刀之外,也多赖天图牵扯了肖钰大部分精力。最后一刀功成的同时,天图竟被
肖钰找到缺口,借助破天一刀的威力生生脱出法宝束缚。这一份阵法修为与借力
打力的能耐让林风雨心中不无忌惮。
魔鬼二界联军在连损元婴巅峰高手之后经历了不短的慌乱,可在碧云宗联军
追缴的过程中反而缓慢地结成了阵势,帝刀霸剑,鬼族高手虽身上带伤,于战力
却影响不大,撤军更像是主动为之。毕竟双方实力有别,那井然有序的后撤让碧
云宗联军也徒呼奈何,只能保持紧逼之势,难以扩大战果。
两军一进一退迤逦而至出云山,拉开阵势的对头终于没有再行交战。魔鬼二
界联军或许是出于对天图的忌惮,撤了围困主动后退十里,甚至连进攻昆仑山的
军队都撤了回来——碧云宗之战尘埃落定,战局将进入相持阶段,外在的小动作
不但没有意义,还得提防被一口吃掉,不如保存有生力量。神州天盟亦放弃了分
兵在外,与出云山互为犄角的打算。一来虽是一场大胜扭转了局势,可力量对比
仍处下风,贸然分兵恐怕被各个击破;二来碧云宗之战的胜者们更应该接受凯旋
英雄般的欢呼。
碧云宗联军进入出云山会师。林风雨也不需再前往昆仑山,在联军最后压阵,
如天神一般接受神州修者们的膜拜。这一战,名垂千古!
出云山派出了一半的战力接应碧云宗联军。当这只由碧云宗,妖族和天魔宗
为主力,东北方各大门派的幸存者们所组成的残破联军进入出云山,迎接他们的
是军队般的修者们各就其位,动作整齐划一的注目礼以及震耳欲聋的:「神州,
不屈!」神州修者没有任何放松的理由,一场扭转局势的胜利仅仅是阻挡了对手
疯狂碾压的攻势,刚刚站稳脚跟而已。
林风雨也没有半点胜利者与大功臣的喜形于色得意忘形。「云宗主伤势极重,
月华,千万要救救她。」天图里云蕊押上了一切为林风雨争取时间,在顺利斩杀
福天应之后尤不肯退,强撑太极千莲抵挡一众元婴巅峰的轰击,让林风雨毫无顾
忌地放手进攻。碰上这个极有主见的大嫂,又有一宿情缘的碧云宗主,林风雨无
可奈何,只能拼尽全力地施展破天一刀,天罡剑诀,整个天图空间里刀气剑气密
如暴雨,只为早一刻取得胜利,也为了分担云蕊身上的千钧重担。这一战林风雨
居功至伟风光无限,可云蕊,南宫紫霞,王天翔均在背后起了不可忽视的关键作
用。
会师的一瞬间月华的手指便搭上了云蕊的脉门,拜月玉兔族最精英的医道好
手全聚了过来,按照月华的吩咐遴选丹药,施以金针,或是领命去炼制新的丹药。
林风雨不敢打扰,焦急的等待直到月华布下法阵将云蕊封印起来道:「主人
勿忧,月华便是要从阎王手里也把云宗主抢下来。」林风雨松了口气,耳边又飘
来月华的传音:「云宗主这一战消耗过甚,性命倒是有几分把握,只是道基定然
要伤了……」能保下性命已是极好的结果,救人如救火,月华带着云蕊离去。南
宫紫霞伤势也重,好在服用轮回丹之后的二次消耗不多,有了月华的丹药不需特
殊处理仅需静养即可。她搜集了唐九灵手中的凶禽精魂以及连战两大元婴巅峰的
感悟,丹田中已是蠢蠢欲动,有再次升华的征兆。机不可失,亦是急急进入琅嬛
仙府闭关疗伤修行。
一通手忙脚乱,天盟传下各路指令,碧云宗联军也取消了临时的编组,被打
散置入天盟军中各归其位。诸事繁杂,战事仍紧,连庆功都省之又省,不过对于
归心似箭的林风雨而言则有特殊的优待。
谷元真人难掩面上戏谑之情道:「林真人一路辛苦,咱们长老会一致通过,
给林真人三日时间陪同家人,这个这个,安心休养……」话音未完,身上仍缠着
绷带的端木恩赐便怪笑起来,引发众人一众哄笑。连五鹿大师亦脸露微笑,双手
合十口中低宣佛号。谷元真人再也说不下去,长须颤动不已抬手做出请的手势。
林风雨恶狠狠地环视一瞪,霸气侧漏,随即一脸猥琐地望向秦冰。
秦冰羞红着脸低声道:「事务繁多,我们忙完了再回。语嫣在妖族大营那边,
还不快去见见她,有事也帮忙搭把手。」林风雨不敢不从,回头对那群作怪的老
不修竖个中指,撂下句狠话:「你们几个给我记住!」一溜烟向妖族营地奔去。
重新整军,医治伤患,出云山处处热火朝天士气大振。军队化的管理连林风
雨也不能免俗,不过他手持天盟最高等级的蟠龙金牌,一路自是畅通无阻。所经
之处无论多么繁忙,所有人都停下手中活计低首含胸致礼。
林风雨百忙之中也不得不挥手致意回礼,好容易赶到妖族大营,远远望见扶
语嫣俏生生的倩影,激动难耐。
「语嫣!」在妖族此起彼伏的怪声哄笑中,林风雨三步变作两步奔行上前,
只想一把将爱侣搂进怀里,大庭广众也顾不得了。
扶语嫣回过身来与他四目相对,却是俏脸含霜地后退一步,玉掌虚抬让他止
步。林风雨哭笑不得,双臂张开的姿势定住一脸尴尬。众妖一见就乐了,林真人
威风凛凛所向披靡,可和妖族真是犯冲。前代妖主宁楠堪称他的克星,如今换了
一位妖主娘娘还更甚从前。
「我听说你尽欺负人。哼哼,连妖族都欺负上了。」新任的妖主娘娘一顶大
帽子扣下来,林风雨呐呐挠头急于申辩:「我啥时候欺负人了?」「两位妖王论
相貌,论修为,论身份,论情意到底哪里配不上你林真人了?还有那个娇滴滴等
着你的许玲儿,分明答应了要娶,偏生晾了人家十年之久,这都骑到头上来啦。
哼,许玲儿自有南宫庄主出头我管不了,妖族可不能受你欺凌。」妖主娘娘带头
这么一说,妖族起哄声更大了,某些皮痒不怕死的甚至大声责问。施灵逸于此情
此景自来冠绝群伦:「是啊是啊,林真人可得给个交代。否则俺老施是决不答应,
非得豁上这条命和林真人说道清楚不可。」这货迟早得死在这张嘴上!
林风雨愣住,这事情可怎么解释的好?
扶语嫣看他一脸呆头鹅的模样,活似两人初识在凡间的模样。板起的俏脸再
也憋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连同眼眶里忽然迷蒙的泪珠扑簌扑簌落下,冰融雪化。
一对爱侣紧紧拥抱,林风雨激动不已:「你回来了就好,就好。娶,都娶,
你们几个一起娶。」扶语嫣语声细细响在耳边:「你做梦。我可不和她们一同嫁
你。」两人温存了一会分开,扶语嫣道:「今日实在脱不开身,明日事情忙完你
来陪我游览出云山。」林风雨心中不舍,但大事为重不敢再打扰,忙不迭答应道:
「一定,一定。」扶语嫣又嘱咐道:「你家岳母大人对本宫恩同再造,回来了还
不赶紧去答谢人家?」这话说得在情在理,只是岳母大人四个字听起来怎地如此
奇怪?扶语嫣脸上又现神秘的似笑非笑传音道:「冰姐姐刚才和我说了,喊你先
过去,待会儿她们和你会合。嘻嘻,又是一场胜利大会师?」冰姐姐虽是羞涩,
到底还是体贴更多些。林风雨心猿意马传音道:「你真的不来?」扶语嫣脸又是
一板:「哼,大色狼。还是那两个字,做梦。」告别了扶语嫣,林风雨耐下性子
压制烧脑的欲望缓步向柳若鱼居所行去。两人的关系仍是除林家人之外不为人知
的隐秘,今日会师之后柳若鱼也秉承了一贯的深居简出。蓝剑山庄除了庄主回归
闭关之外别无新事,柳若鱼也早早闭上了大门,只是吩咐了将晚膳食材提前送入
小院,她要亲自下厨招待今晚林家人在此聚餐,早准备好了一切以避嫌疑。
小院门口飘散着饭菜香味,林风雨未及叩门,院门便自行打开。厅堂口的廊
柱边上,柳若鱼俏生生地立着,似是一位贤惠的夫人正倚廊望柱,为心爱的丈夫
等门。她身着鹅黄色的半袖连身薄纱裙,半露着雪藕般的玉臂,如削成的细秀锁
骨与粉光玉质的圆润香肩以下,一对儿迭宕肥美的双乳纵被艳红色的裹胸紧紧束
缚,亦浮凸出满溢的形状,裹胸上绣工精细的鸳鸯戏水图直被鼓胀得变了形状,
仿佛一对硕乳随时将撑爆束缚,呼之欲出。
并未刻意束缚的蛇腰上肉质匀称,只在晃动身体时方可见发力扭结的肌肉纹
理,静立时则只见平坦光滑,中央的那只细长脐眼宛若深涡,虽有薄纱覆盖,更
增一探究竟的欲望。
蛇腰与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那夸张得又宽又翘的臀儿只被一只三角汗巾斜
系着遮掩起胯间妙处,林风雨始终觉得那翘臀便是置上一只斟满的酒杯,怕也点
滴不洒,更将整个傲人的身材衬成葫芦一般。
林风雨与她隔着庭院相望,眼角的余光里瞥见厅堂餐桌已整治了满满一桌美
食,还设了个阵法以保证不致放凉变味,显是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待他到
来化连日担心受怕与相思之苦为汹涌的情欲之争。
柳若鱼精心准备多时,可林风雨现身后,熟透了的妇人依然如初恋的少女乍
见情郎,胸腔被扑腾直跳的心肝儿捶得如同擂鼓,直令满溢的豪乳自行惊颤起来。
林风雨扑击的动作追风逐雷,柳若鱼只觉一团看不清分际的光影掠过,浓重
的男儿气息已满溢身周。惹火的娇躯陡然一轻,整个人已被两只铁箍般的臂膀紧
紧搂住,惊人凸起的胸前玉乳顶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经这一挤压,双乳陡然被压
扁四散溢出,美乳上沿竟顶住了圆润的下颌,柔软硕大到了极处。
「啊……啊……别……不要……」美妇的推拒之语落在实处成了一手推开林
风雨肩膀,另一只手却回环勾住他身体。悬空的双腿连连旋扭踢动着挣扎之前,
已不着痕迹的微分,正将被她勾引得一腔欲火尽集于胯下,以至于膨胀如儿臂的
雄根巧妙纳入大腿根部。双腿一番抗议式的踢打,正巧将肉棒反复摩挲。
柳若鱼娇嗔不满的言语,欲拒还迎的动作,每一下似在林风雨熊熊燃烧的欲
火堆里添下一把吸饱了油的干柴。那欲念自灵魂深处如火山一般的爆发……
碎裂的衣衫如纷飞的蝴蝶。再无遮挡的细绵柔软的白肉儿散发着诱人的乳香,
近在眼前。林风雨整脸埋入丰硕乳瓜肆意啃咬吸嘬,推得两只饱实胀满的奶儿上
下左右弹跳着不住变形。
柳若鱼被爱郎充满侵略性的动作逼得意乱情迷,那粗野中又带温柔的啃吻让
两只玉珠与乳蕾高高涨起。双手推拒反抗的动作更像是嫌弃爱郎难以同时满足双
乳的渴求,不住引导着他忽左忽右变换进攻的方向,抚慰另一处空虚的渴求。纵
使隔着爱郎未除去的裤子与光滑的裙摆,那根粗长火烫的怒龙仍不失半点温度地
炙烤着腿心,让她娇躯酥软如绵,刺激得胯间幽深神秘的洞穴里不断渗透着稀蜜
般粘稠的淫靡花汁,顺着大腿内侧润湿了金枪般的凶器。
「嘶拉」的裂帛声响起,柳若鱼陡觉屁股一凉,最后的遮挡物终告失守。丰
满又修长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扛起,她睁开迷蒙的双目,只见林风雨不知何时已
赤身露体,结实而流畅的肌肉充满了男儿气息,胯下的肉棒尤似出鞘的弯刀,又
粗又长,大如鸡子的龟菇正剑拔弩张直指女人身上最为幼嫩的两片花肉。
汁液淋漓湿润无比的肥美花唇被龟菇钝尖抵开,沦陷。坚硬滚烫的巨物拌着
丰沛的花蜜,撑开窄小紧凑的甬道长驱直入。柳若鱼双目猛地瞪圆,想要叫喊却
喊不出,颤抖的娇躯难耐地左右扭动挣扎。那侵入身体的巨物仿佛永无止境地前
进,不断地深入,深入,再深入……柳若鱼张开小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双手情不
自禁地握紧了胸前剧颤的豪乳,五指深深地陷入丰肥的乳肉,令从指缝间突出的
两颗玉珠更加高涨耸挺。
贯穿身体的肉棒忽然抵住一处绵柔非常的软肉儿,令柳若鱼的身躯再度绷紧,
又酸又痒。严丝合缝夹着肉棒的花肉死死掐进微微蠕动着,掐出大把大把的花露,
当爱郎猛地抽出肉棒扫刮着密布幽穴的肉须,再狠狠一棒到底重击花心,柳若鱼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发出声悠长尖细的惊叫……
林风雨捧着她的纤细蛇腰不断耸动,速度不快却下下有力一突到底。低头望
去,只见两片肥美的花唇被肉棒大大地撑开,幽穴里弹性十足的艳红花肉紧紧纠
缠着肉棒被挤入又拖出,大片的水渍四散飞溅,被抽插得咕咕唧唧水声四溢。
「你坏蛋……要弄死人家……么……啊……不行了……好酸……不行……太
重了……」娇喘中不成句子的语声分外淫靡诱人,被扛在肩头的双足上,蒜瓣般
的玉趾紧紧蜷缩,正不知是如何的快美难当。魂飞天外的柳若鱼却偏能在浑身酥
软中攒起不知哪来的力气,前后挪移着娇躯,与林风雨抽插的速度完美契合在一
起,令腿根与臀肉撞击的声音更响,令肉棒冲击的力道更大,令两人结合得更深
更紧。
「卯足了劲勾引我……呼……这就……不行了?」林风雨一棒挥入,死死抵
住花心嫩肉奋力研磨,顶得柳若鱼蛇腰腾地悬空抬起,「弄死人了……死了……
真的不成了……不成了……」尖声大叫之中,大量花蜜喷薄而出,幽穴更是狠狠
一缩牢牢紧箍肉棒,直至泉涌渐停方才手足瘫软,娇躯痉挛地抽搐起来。
林风雨不待她回过气来,扳着香肩轻柔一翻,顿将美妇双乳埋入软被,骨肉
盈细的雪背望空而展。柳若鱼娇怯回头,两只丰乳顺着胸膛满溢直至腋下,散乱
的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面容含羞带嗔,偏生丰翘的美臀第一时间便高高撅起,
轻轻前后摇晃着将肉棒深吞浅吐。那小嘴儿一扁,带着万分委屈的模样儿偏生吐
出淫靡之极的话语:「再来呀……人家还要……有本事……就肏死人家……」林
风雨脑海如同爆炸一般,双目一赤口中吐出野兽般的呼喝声,狂乱两掌狠狠拍在
拱得老高的肥臀上,在玉白的臀肉上留下两道血红掌印。大手顺势揪起臀肉,摆
动腰杆重重推送抽插,每一下都捣中那要人命的软肉。
这般姿势插得更深,柳若鱼拼命甩头,一如她被撞击得摇晃不已的臀浪。每
一下贴肉的撞击都挤出一汪清澈花汁,每一下刺入都满满地将她撑开,占有,每
一下抽出都似将她的气力抽空,叫的魂飞天外:「好痒……还要……狠狠儿……
肏人家……重一些……再重一些呀……」欲望的攀升让情意更浓,胯间的结合甚
至不能满足两人的浓情蜜意。柳若鱼抬起香肩,平坦的小腹向前高高挺起,娇躯
尤似张开的玉弓。螓首回望与林风雨急促地吻在一起,上下交接尤不知足,唇舌
交缠吻得心魂俱醉中仍抽出百忙中的空隙喘道:「还要……还要……就是还要…
…抓着人家奶儿……重重地抓……重重地插……弄死人家……弄死人家……」林
风雨从善如流,一双魔爪攀上险峻玉峰,一对白皙巨乳被掐出道道红印,两枚玉
珠落入掌心,被推挤得深陷乳肉直至没顶不见。腰杆更是推送得如同幻出虚影,
只觉得幽穴内密如丛林的肉须越收越紧,刺激得龙根更加暴涨。
「弄死你……射死骚姐姐……」啪啪的浆水声中,肉棒一阵脉动般的猛跳,
喷薄的精液冲击着花心,两人魂飞天外,不知云里雾里。
相较于之前两人的抵死缠绵征战不休,这一次的欢好用时着实极短,却又极
是尽兴……
相拥喘息了一会儿,柳若鱼才主动起身,肉棒抽离幽穴时发出啵儿的声响。
美妇眯眼媚笑,张开檀口将肉龙含入口中,香舌灵巧而细致地舔洗,将混合着精
液与花露的液体清扫一空……
第二十章群香竞艳
香舌翻卷,腥浓的白浊与芬芳的清蜜全被吃得干干净净。那如小猫儿舔牛奶
般的动作,慢条斯理的优雅之下又有难以抵抗的魅惑,真说不清是一场肉搏的收
尾,还是另一场激战的开端。
望着复又生龙活虎的肉棒,那丝丝热气与雄性气息的蒸腾呼哧呼哧地喷在脸
上。柳若鱼撅起艳唇在龟棱上吻了一口,纵无更深一步的实际动作,一举一动俱
是风情满满,知情识趣,实是床上不可多得的尤物伴侣。
二人方才一场激战灵肉合一酣畅淋漓,林风雨虽极为满足,此刻仍被勾引得
肉棒指天而立。不过他也不是色中饿鬼只知一味埋头苦干,床笫之间除了情欲释
放的满足之外,软玉温存与旖旎情调更是不可或缺。
柳若鱼埋首在他胸前,散乱的长发如打乱了的流苏,发隙之间漏出雪白平坦
的玉背。长发披散直至蛇腰才被高高拱起的丰隆美臀顶出弯弧,林风雨的大手正
轻柔地上下抚摸。
耳听得爱郎胸腔里有力的心跳,身陷于臂弯温柔的拥抱。柳若鱼闭上美眸,
弯翘的长睫毛梳子一般覆盖下来,一颗悬着的心似乎此时才放了回去,这温馨无
比真实。
「方才打的还疼不疼?」颠鸾倒凤之时难以掌握分寸,许是疯狂太甚,被大
力抽打过的臀儿上依然泛着红晕,在一身白皙里留下醒目的痕迹。林风雨爱怜轻
抚自己留下的掌印,心中颇有些懊悔。
「麻啦。」柳若鱼轻笑一声,折抬起螓首,玉颌架顶在肋骨上与他四目相对。
凝视片刻又道:「再打我几下。」美妇在床上放荡风骚,此等要求却从未有过。
林风雨目光中露出不解之意,一时不明白是玩笑话还是真要如此,只是笑而不语
轻轻抚摸。
美臀难以一手掌控,冰凉的触感像是软嫩的凉糕,抓在手里紧掐时让美妇呼
吸微促,若有若无的轻抚时又激起光洁肌肤上小小的麻点儿。柳若鱼媚目眯起似
也极为享受,任由他施为。
「我好怕你回不来。」隐窟之险后又遇兵锋压境,说是死里逃生一点不为过。
此前魔岛攻防战林风雨有多么担心宁楠秦冰柳若鱼,他自己也被同样地担心着,
甚至碧云宗的战况更加险恶,更加为之担心。「每一刻都在担心你,一直在做噩
梦。直到刚才你抱我,亲我,咬我,打我,进入我。我才能感觉这一刻是真实的。」
目光对视许久,林风雨手掌落下,在两瓣臀股上各来了一下。啪啪两声脆响,依
然是麻酥酥的真实。
「这一场灾难还要持续很久。」林风雨目光望向天空道:「不仅仅是魔界鬼
族,那一位迟早会下来。」柳若鱼绵软的娇躯猛地僵直,声颤如琴弦:「你一定
要去对付他么?」林风雨的手掌一下一下落在美臀上,打得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
起,「目前来看,好像只能是我。」脸上虽有无奈,更多却是满不在乎的笑意与
坚定的目光。
良久,柳若鱼娇躯复又放松,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得又酥又麻,一脸享受地
埋首于他肩头道:「这就是你最招人爱的地方。天地有正气,这是……我家夫君
的王道。」林风雨从未经营过自己的势力,他只是通过自己的真诚,一次又一次
倾尽所有的努力,去折服身边的人,去折服这个世界。或许神州若安定,他只是
一个庸碌的打手,可在风雨飘摇的时刻,真正成为可信赖的那一个,足以将一切
托付给他的最可靠的人,绝不是那些钻营取巧,耍小聪明的「高人」,而是这样
一个真诚,有着明确的底线与原则,从不推脱身上所背负责任的「傻瓜」。
被爱侣称赞总是让人得到最大的满足,不过美妇兜头又泼了一盆冷水:「不
过你做起事情来真是够婆妈的。明明心里想,偏又不敢扭扭捏捏,还要人家没羞
没臊地替你安排。」林风雨汗了一把道:「冰姐姐是你喊过来的?」柳若鱼脸上
又泛起浑然天成的妩媚道:「是呀。你那位冰姐姐羞得不行,不过还是马上就答
应了。嘻嘻,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她。」秦冰于床事上最是羞臊,能答应这种要
求本已不易,不想柳若鱼早已放好套子等着。林风雨为难道:「她又怎么得罪你
了?」柳若鱼道:「好歹我也是蓝剑山庄庄主的母亲,庄子里有人受了欺负我总
不好不闻不问吧?你家那个破规矩,叫许玲儿多年好等。内事不谐,自然要找大
妇问罪了。」说罢也不给林风雨反对抗议的机会,双腿一夹,腰背发力环着他拉
起道:「起来。」之前她卯足了劲儿勾引得林风雨欲发如狂,一来的确是相思久
苦,二来也是秦冰等诸女一会儿将至,不好缠绵太久,更不能两人赤身裸体正酣
战不休。倒不是有甚害羞不适,而是基本的尊重。
林风雨强压下欲念,柳若鱼像是温柔的小妻子服侍他穿戴整齐。二人相携在
院中石桌坐定,再沏上一壶上好的香茶各自述说别后经历。
暮色给天空披上了黑色的外衣,夜空无月无星,却有彻夜不息的各处庭院与
营地的灯光篝火,将出云山照如白昼。可以想见在战事未曾结束的未来,出云山
都是一座无眠之地。
三名女子的身影顺着山路迤逦而来。秦冰还未修炼之前便甚是温婉淑丽,修
行之后更显气质淡雅如仙,身上那股子贤妻良母的气质诱人欲醉。她当先走在最
前,柳腰款摆玉臀挪移,一举一动颇具大家风范。相比之下宁楠则跳脱得紧,一
张丰厚不逊其母的润口高高撅着,在母亲身后探头探脑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交
叉于身后的双臂,使得胸前两团浑圆美肉暴凸而起,顶得前襟绷得紧紧的,呼之
欲出,一蹦一跳的身姿更显青春无敌。曹慧芸行在宁楠右侧,一双细长上翘的凤
目顾盼流连媚惑如丝,高挑的身形下一双比例惊人的长腿迈动起来更是惊心动魄。
远远望见三人,柳若鱼打开院门迎「客」,林风雨落后半个身位。宁楠欢呼
一声留下串银铃般的开怀娇笑,一溜小跑惹得胸前双丸跌宕起伏,荡出滔天乳浪,
哪管天崩地裂投入林风雨敞开的怀抱里,被抱着连打了几个旋儿才心甘情愿地落
地。只是双臂回环将林风雨一臂紧紧抓牢,生怕他跑了似的又用上一对儿硕大胸
器,幽深沟壑紧夹手臂方才放心。
秦冰无奈而宠溺地微笑着,一家人担心受怕了许久,直到今日才放下心来,
自然由得爱女胡闹。想到此节面上微红,自己不也陪着一同来胡闹了么?
虽在柳若鱼独居的小院聚集,实则还是林家人的内部事儿。心绪再激动难耐,
林家的传统不可丢,一家人共同享用温馨的晚餐必不可少,这是一种难言的美妙
情调。
柳若鱼取出一只青瓷雕花酒壶给每人满上,秦冰不无埋怨地白了她一眼,不
过还是与众人一起满饮此杯。醇香的透明酒液入口,浓郁的桃花香气几乎溢出嘴
来。一股冰凉的细线顺着喉咙直落腹中,直达胃里方才悬停,紧接着便如烈火熊
熊燃烧,四肢百骸无一处不温热,无一处不熨帖。
那神秘的催情蛊虫正混在酒液里,随着血管流向身体的每一处,活化催动着
欲望的细胞。
千言万语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秦冰低垂螓首,似乎正为即将到来的羞人事
儿不安,又似调整着情绪,以满足从死生一线处归来的丈夫。宁楠不住偷眼瞧瞄
柳若鱼胸前两团硕大,颇有跃跃欲试相较一番的意思。曹慧芸媚目流连,桌角下
的长腿偏不安分,不住向着林风雨腿根处挑逗。
林风雨忽然心有所感,抬眼向外望去。目光借着神念为桥穿过片片屋舍,连
绵群山,又落入深谷定在妖族营地。妖主娘娘的大帐里,扶语嫣双目泛起妖异的
红光,狐目狡狯又玩味正与林风雨对上,不但不避反而挑衅地扬了扬下颌,一副
我就是要偷看的模样。
「怎么了?」秦冰察觉爱郎有异,忙不迭出声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宁楠恨声道:「扶姐姐在偷看,哼!」柳若鱼头疼地扶了扶螓首道:「你们
这一家人……没个省心的。赶紧将几位玉人娶进门来吧。」秦冰嘟囔一声:「又
不是我不让娶。」宁楠见母亲吃瘪,当即道:「说得好像你不是咱们一家人似的。
嘻嘻,你可得叫冰姐姐呢。」说着挺了挺鼓胀满溢的胸膛,示威意态甚浓。
秦冰吃了一惊赶忙道:「楠楠不许胡说。」柳若鱼丝毫不动气,反而顺梯下
墙道:「好啊楠姐姐。」又出其不意地伸手一掐宁楠胸前两个大白肉团儿道:
「这么大一双枕头定是舒服得紧,以后妹妹天天枕着睡觉。」入手只觉挺翘傲人
弹性十足,青春气息势不可挡。
宁楠当即不依,她天赋本高,修为远超此前懒散的柳若鱼。只不过柳若鱼一
心只护住关键部位,二女玩闹心思总不好用强,宁楠难以施展魔爪得意大施惩戒,
气鼓鼓地呼叫援军助阵。
狐媚子立时出手,却更像个帮倒忙占便宜的,这里掏一把那里揉一下谁也不
放过。宁楠一时不查反叫柳若鱼压在身下,二女在虚空中悬浮娇喘着,四颗乳肉
挤压在一起,甜糯的乳脂香味儿混荡在一起,柳若鱼拨开宁楠额前乱发温柔道:
「楠楠的奶儿可大呢,以后一定比我的还大。」宁楠可爱的鼻翼一鼓一鼓,丰厚
莹润的唇瓣不住用力抿上一抿,春风玉桃酒的熏蒸着满身情欲:「姐姐这里好软。」
「想不想吃一口?」柳若鱼解开衣襟,胸前豪乳陌地弹出,白玉色的乳肉艳光四
射。宁楠只觉悬停在眼前的乳肉嫩如酥脂,观之可见香甜可口,不及答话一口将
粉红的玉珠含在嘴里深深吸嘬几下,舌尖小猫儿似的在凸起的蓓蕾上下旋转舔吸
一番,只觉香甜可口,才埋首其间大力啃吃起来,直将小西瓜似的乳丘挤得如被
压扁的面团。
宁楠口欲历来盛之又盛,连带着将小舌头锻炼得极其灵活,更兼两瓣香唇丰
厚多肉,舔得柳若鱼口中隐现压抑的低沉难耐喉音,显然未料小魔女口舌之技如
此销魂,猝不及防。心中不由一悚,久闻曹慧芸的无双口技,若被两忍联手还真
是不好应对。
怕什么来什么,曹慧芸见微知著及时赶到。与宁楠的恨不得闷死在在里面不
同,狐媚子不含不吸,只把又细又长的舌头极力吐出,舌尖轻轻点在乳珠顶上那
一点,只消一眼便令人血脉贲张。侧面看去,细薄唇瓣包覆中的贝齿洁白整齐,
艳红的长舌从中拔然而起,正如被微风吹送般摇曳多姿,显得无比妖艳,舌尖上
顶着淡粉的圆圆乳珠,正随着舌尖的挑动颤栗着,牵动因垂落而绷紧的玉白乳肉
波涛般晃溢。除了女儿家身上傲人恩物所独具的美艳之外,红与白的色泽组合更
平添了许多性感。
这香色无边不仅让林风雨看直了眼,连不知何时被他打横抱在腿上的秦冰也
移不开目光。三人的同性之戏似是特别选择了位置,将这绝美的画面以最好的角
度展现出来。
「每个人都在宠着你。」事到如今,秦冰哪还不知道柳若鱼与宁楠的打闹是
早有预谋之举。实因家中众娇妻假凤虚凰之戏亦是林风雨心中大爱,不唯春情四
溢更增情趣,也实是家中夫人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互相抚慰起来美不胜收。
「真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大妇在怀,林风雨情难自禁。秦冰的身高中
等并不高挑,胸前玉乳也仅堪盈盈一握,不过乳型极佳,峰顶还有一个销魂的上
翘。在凡间时她便不是弱不禁风的病美人,常年的锻炼让她身材错落有致,苗条
结实。修炼之后更是刻苦用功,细顺的柳腰上兼具柔嫩与强韧。而最诱人的便是
坠在柳腰之下的丰盈美臀。不同于柳若鱼仿佛能粘住人指掌的轻柔绵软,秦冰的
屁股虽不如艳妇高翘宽大,却也可观之极。最难能可贵的是,似乎无论何种姿势
都不能使她如蜜桃般的臀型有丝毫的改变,其结实弹手可见一斑。
九死一生的归来本就让夫妻两人情难自禁,更何况边上还有艳丽三女火上浇
油。大手在身上各处摩挲,瘫软在丈夫宽阔温暖的怀抱,秦冰意乱情迷,耳听得
爱郎惊异的语声:「冰儿,你怎么……」显是精心准备的小心思已被查觉,秦冰
羞不可抑,腻声传音道:「到床上去,别……别在这儿教她们看见。」不知爱妻
藏了什么小秘密,看她羞涩得满面霞飞的模样定是什么叫她不好意思的物事,难
道是……?
林风雨满心期待急忙抱爱妻上床,百忙之中秦冰不忘放下纱帘。男儿的大手
毛手毛脚地扯碎了外罩得不漏一丝的严实华衫,展露在眼前的艳色让他又惊又喜,
几乎停止了呼吸。
里衣亵裤一应没有,取而代之则是不着片缕的秀挺美乳,正迎着微黄的灯光
傲然盈翘而立,一道细细的丝带环过柳腰,将细长的脐眼一分为二,浑圆笔直的
玉腿全被紫色网袜包裹,唯独在腿根处像是被人撕开一样,仅有左右两根细带连
接腰脐处。油亮卷曲的黑茸覆盖着红玫瑰色的花唇,光裸酥盈的臀股若隐若现…
…更难能的是,这一套情趣以极的内衣竟是神秘又大胆的紫色。任林风雨如何脑
洞大开,也从未想过秦冰会如此大胆。
秦冰不敢看爱郎脸色,羞得双掌捂脸。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又忸怩了多
久才敢将这一身大胆的装束套上玉体。难怪方才林风雨抚摸之时,只觉爱妻下体
柔顺丝滑得过分,几如不粘手似的。
林风雨双掌顺着玉腿一阵揉拧,指掌细品光滑如缎,又顺着腹股沟滑落抚上
娇嫩花唇,只见两腿之间已是水光粼粼,爱妻业已情动如斯。而那难耐的扭动与
绷紧,甚至想要夹紧双腿的动作,除了激发男人越加侵凌的欲望之外,怎有抵抗
之效?
胯下的肉棒撑得快要爆裂,林风雨翻过秦冰身子,让她趴伏在床上。正是夫
妻两人最喜使用的姿势。那弱柳迎风的腰肢兼具肌肤的柔软与肌肉的韧劲,握感
极佳,圆巧可爱的销魂美人涡让林风雨双掌握住柳腰时,拇指便恰巧扣入,大有
一手掌控局面的满足感。
秦冰仍是羞赧无比,可想而知光裸美臀仅有外侧一小片被紫色丝袜包裹,余
处肤光如雪,浑圆挺翘着露出股心里湿漉漉的柔媚花唇,等待爱郎宠幸,战栗地
迎接他的粗长,该是何等艳丽淫靡。那滚烫的热感正席卷而来,杵尖裹着满满的
滑腻花汁挤入窄小的花径,破开重重阻碍直达最深。猛贯的插入让花肉猛烈收缩,
摩擦感强到极处,偏又腻滑顺畅,销魂难言。强劲的冲击力让男儿的腹部重重撞
在弹性惊人的臀肉上,发出啪一声脆响。
秦冰魂飞魄散浑身发软,死命咬紧樱唇才忍住忘情的呼喊,却止不住喉间沉
闷的呻吟。可林风雨没给她任何喘息之机,肉棒猛地抽出体外于间不容发之际又
是怒贯到底。
「啊……」秦冰发出声短促又激昂的尖叫,只觉得肉棒的抽出仿佛将灵魂都
带走,而插入又让她魂魄归位无比肉紧,连翘臀都绷紧得猛烈收缩,将中央一线
深沟夹得一丝缝隙也无,可想而知蜜穴里强劲的吸力。「轻些……求你了……轻
些……」秦冰自忖近来修为提升,耐受度应是大涨。评估许久方才穿上这大胆的
装束,又躲着正行同性之戏的三女。不想林风雨比从前更强更猛,若是呻吟声惊
动了纱帐之外,秦冰只怕更是羞涩欲死。可爱郎根本难以满足,进出她身体的强
度与速度不住攀升,插入时钝尖如枪直达最深,抽出时箕张的菇伞又如锄头一般
刨刮肉芽,直让晶莹芬馥的花汁飞溅。幽泉火云洞里水声潺潺,无有止歇。
林风雨扣紧滑腻的柳腰一口气抽插了百来下,粗暴地蹂躏着娇美的花穴,那
强悍粗硕直让秦冰娇躯瘫软,花穴里仿佛要搅拌得化了一般:「要坏了……啊啊
……啊啊啊……」秦冰一向不擅淫词,呼喊全是从心而发,却如泣如诉。
林风雨用力一顶,以趴伏的姿势将秦冰牢牢压住,环抱盈翘弹手的玉乳继续
狂猛抽插之际,只见散乱的发鬓边娇红小巧的耳垂诱人无比,忙不迭含入口中品
尝。
那正是秦冰一身最敏感的所在之一,她双手狂乱地在床上乱抓,却奋力耸高
翘臀顶住爱郎腰腹,以迎合肉棒更深更猛地插入。并拢的双腿让幽泉火云洞紧致
逼仄到极限,每一抽插都快感如潮,花汁四溢。
忽地林风雨低声虎吼,被蜜穴狠狠咬住的肉棒暴涨,滚烫的热流飞溅直撞花
心。秦冰身子一僵,花肉大搐不已,那神秘的花心软肉像是灵活挑动的舌尖,不
断舔舐着马眼,迎接着夫郎的男儿精华……
激情的最高峰过去,秦冰混混沌沌不知云里雾里。连正行同性之戏的三女摸
到床边都未发觉。合拢的床帐分开,露出个满是俏皮的脸蛋,宁楠就像个发现了
新鲜事的孩子,一脸玩味的揶揄:「妈,你这一身真是太——性感了。」三女相
戏也久,不过应是未曾满足,宁楠见状惊讶之下更见渴求,小巧的鼻翼微微开合,
呼吸甚是急促。
秦冰一身酥软无力,又羞得不敢见人,索性装得晕过去似的来个充耳不闻。
虽然射了两次,林风雨依然意兴勃发,见宁楠润口一嘬一嘬的,仿佛渴求着要含
吮什么物事一般,和鼻翼的开合相迎成趣。丰厚的唇瓣散发着健康的红艳与青春
诱人的香软,肉棒不自觉再次膨大翘起。
宁楠修行从来勤勉不辍,二人已久未欢好。一见如此香艳心中渴求之情愈盛,
柳若鱼脂香四溢,香甜嫩软的硕乳既已不在,只盼着将什么东西赶紧含入香嘴儿
里,以一偿口欲。
乌溜溜的灵动眼珠一转,小狗儿似地爬上床来俯身将脸凑近爱郎与母亲的交
合处,启檀口衔住一颗悬垂的春丸向后轻扯,将林风雨的肉棒从秦冰的蜜壶里扯
出一小截。那润唇划过春丸大大张开,横着衔住露出蜜壶外的肉棒,又是向外扯
动。
春丸被温软的嘴儿含住已是销魂,娇憨魔女的前移动作让春丸才离嫩嘴,又
被柔软的发丝轻搔。被奋力含住的肉棒更是被强得惊人的吸力,从一个洞穴里抽
出陷入另一个洞穴里。那冰凉的小舌头不住舔舐着,混合着浓精与花汁的液体被
唧唧啾啾地卷入口中。
「这小妮子,怎地口欲强成这样。」饶是柳若鱼见多识广,心中也难免惊异。
挨上床来在宁楠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上来了一掌。宁楠嘴无余暇,只是鼻子里嘤嘤
呜呜两声,扭了扭翘臀抗议,表示正吃得欢,莫要打扰。
林风雨调整姿势以便宁楠品棒,暂且空闲的柳若鱼与曹慧芸二女对视一眼,
竟片刻达成了默契。
曹慧芸媚眼迷离地向林风雨一瞟,动手将秦冰双腿分开。粘挂着浑浊白浆的
花穴便一览无余,只见充血红肿的花唇大大翻开露出个小洞穴,以秦冰之惊人紧
实与弹性尚且难以合拢,可想而知适才林风雨进攻的猛烈凶残。
狐媚子吐出长的惊人的细舌,顺着洞穴旋转着进入,似是扫清花径,又似抚
慰饱受摧残的花肉。「慧芸,你……」冰凉柔软的香舌入体,那是全然不同于肉
棒的另一种销魂滋味。秦冰再也无法装晕,螓首却死死埋在枕头里怎么也不敢抬
起来。抗议刚出,只觉两片臀瓣也被一对柔软小手抓住分开,又一只冰凉的小舌
袭上后庭秘处。
柳若鱼只觉舌下的妙菊微微凸起无比肥嫩,丰富的褶皱密密麻麻布满洞口,
可想而知那被紧箍的销魂。秦冰上下扭动总像将一处送入甜吻,左右扭动又是助
着两条香舌作恶,实是无处可逃,「欺负人,你们尽欺负人,啊……别……」原
是慧芸施展绝技,一条灵舌像是被弹动的琴弦在花径里急速颤动,秦冰难以抵抗,
又泄出一股花浆稀蜜。柳若鱼岂肯落后?嘬成圆圈的小嘴一吸,将肥嫩菊花含入
口中缓吸重刺……
秦冰暗地里咬牙切齿,慧芸这骚狐狸一径拿找自己作怪,今日不好好教训一
番难消心头之恨。恩,若鱼姐姐就算了,毕竟是第一次情有可原……其中心中畏
惧的还是两人若是回头又联手折腾自己,那可真真是死定了。
林风雨被宁楠舔吃得直飞云端,丰厚的唇瓣不住吞吐肉棒,充血艳红更显娇
艳欲滴。两个荡妇又在身边大展身手,越来越觉难以自持。他心中一向对宁楠疼
爱,不忍在她口中抽插憋得甚是辛苦。
柳若鱼折腾了一会似是够了,瞧见林风雨的难耐抿嘴暗笑。之前的酣畅淋漓
毕竟时间已久,心中亦是情火熊熊。娇躯一转来到二人身边向宁楠道:「你林大
哥憋不住啦,楠楠来吃吃我的。」双手捧住宁楠娇颜引向大大分开的玉腿深处。
林风雨长舒一口气,跪在宁楠高高翘起的臀儿后问道:「前面还是后面?」
宁楠娇颜已埋入乌黑发亮的绒毛丛中,将肥美多汁的花肉吃得唧唧有声,含混不
清道:「都……要。」宁楠吸吮阳根便情动如潮,悬垂的硕乳仅仅略逊柳若鱼。
险峰之顶两颗玉珠鼓胀得圆圆的,蜜穴里花露阵阵直溢体外,花唇上挂着花蜜,
活似清晨挂着露珠的鲜花般娇艳。林风雨越看越爱,挺起巨龙拌着花汁怒挺而入。
「嘤呜……」肉棒的侵入引发花径紧紧收缩,直欲将入侵者咬断一般。抽紧
的身体连带着艳嘴儿也猛烈一吸,将柳若鱼也吸出一股清亮花汁。
恰在此时,曹慧芸伸出嘴外仍有一指长短的香舌亦狠狠点中秦冰花穴内那颗
粗糙凸起的小肉粒,让秦冰曼妙如音符的「咿呀」一声。母女二人齐声呻吟,其
艳无俦。
香色淫靡,林风雨肉棒大进大出刨刮着蜜穴。小魔女层峦叠嶂的花肉不住咬
合,令肉棒摩擦得更狠,连淡樱色的菊眼都因肌肉的联动牵扯而开开合合。
待花汁将肉棒浸润得透了,林风雨又是出其不意直刺后庭,只觉其内一圈圈
的嫩肉如温玉般紧紧收束,妙不可言。好一朵玉腻春樱。
「啊哈哈……」后庭陡然遭袭让宁楠一声哭叫,一时竟松开永不满足的小嘴,
只是不足一瞬又急急寻找目标将花肉含住。
林风雨忽而采鲜花,忽而探菊庭,上蹿下跳得不亦乐乎,将小魔女挑得身躯
剧颤花汁倾斜不已,连光洁的背部都密布汗珠,才将一股精华送入后庭深处。
见宁楠被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林风雨刚想让诸女稍歇再战。只见被慧芸妙
舌舔得连泄三回的秦冰似是终于缓过劲来,迅雷不及掩耳地与狐媚子胸乳交贴,
双手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交在林风雨怀里,气哼哼道:「今日非得教训教训你这骚
蹄子,小风来帮我。」秦冰竟难得一见地主动戴上双龙阳根,俏脸含煞不怀好意
地打量着曹慧芸……
第二十一章玉露狐心
秦冰来势汹汹,余者都咋舌不已。慧芸这是造了多大的孽,让从来在房事上
都极为被动的秦冰一反常态,主动带起双龙假阳来。林风雨沙沙搓着下巴的短短
胡渣子:冰姐姐今日有点猛啊,先是性感肉丝助阵,这会儿居然要「操」慧芸。
嘿嘿,如此好的转变,怎能不遂其意?
被林风雨掰住膝弯,两条修长结实的玉腿被大大分开,曹慧芸一脸惊慌失措。
她虽口舌之技登峰造极,一家人无人能抵,真是舔谁谁泄势不可挡。可同样的,
易感的娇躯里花心松嫩难耐久战,便林风雨一人也能让她轻易泄身,妨论还有个
来势汹汹不死不休的秦冰。狐媚子病急乱投医,与林风雨胸腹相贴,一对玉臂痴
缠上去,扭着身子撒娇媚声求助:「主人,冰姐姐那么凶,芸奴怕……」怎么看
都不像是求饶,反倒像是「快来,弄我,我要」多些……
秦冰冷笑一声:「怕?我看你是忍不住了吧。小风,给她几下狠的。」看起
来像是动了真怒。
林风雨心中乐不可支,一来秦冰主动要求难得一见,如此相戏分外淫靡不由
不食指大动心猿意马。二来曹慧芸的媚意万端,一边凄凄惨惨我见犹怜地讨饶,
像足了正被大妇仗势欺凌的可怜小妾,另一边却是胯骨一提,将腿心里的妙处贴
着肉棒磨蹭。看着心机极重,不过闺房乐事,自然花样多多益善。难为她演得毫
不做作浑然天成。
肉龙上挑分开娇嫩的花唇抵着紧密的一线天,光是杵尖的热度便让狐媚子打
了个哆嗦。林风雨并未急急深入,而是等着秦冰进袭菊蕾嫩玉。夫妻二人配合默
契齐齐推进,满贯二穴。
曹慧芸只觉得身体被一热一凉两只肉棒给破开了一般,上排整齐洁白的贝齿
紧咬下唇,双目死命紧闭,两处妙穴剧烈抽紧,似是抵抗异物入侵,不想适得其
反!
林风雨的肉棒进入她的光滑花穴,死命地闭合反倒激得他不住前行,弄得曹
慧芸像被一杆烧红的长枪贯穿了身体,敏感的花肉被那粗长炙热烫得花蜜如潮。
秦冰正用假阳探采菊花,更加紧致有力的后庭妙处被抽紧之后竟难以寸进,像被
死死绞住了一样。如此一来,秦冰的推进反倒让抵着自身蜜壶的那一端又向深处
挤进不少,连挑花心。
被搔着痒处,秦冰不由娇躯微软。攻敌不成反倒自损,林家大妇怒不可遏,
蜜壶发力夹紧假阳使尽全力一突。
当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曹慧芸菊穴被狠贯到底塞了个满满当当,两根肉
棒在体内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会师。狐媚子的娇躯筛糠似的颤抖起来,嘴里
吚吚呜呜语不成声,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秦冰发力过猛,侵入菊穴的肉棒一段
已达底部时余势未尽,自然让紧贴己身蜜壶的那一端与花心来了次结结实实的抵
死缠绵。
「主人……芸奴惹了……大姐生气……心甘情愿领罚……主人好好的,用力
的,狠狠地惩罚人家……」话音未落,狐媚子已是主动送上甜嘴嫩舌,细长柔软
的小舌头一会儿扫刮,一会儿纠缠,吻得如痴如醉。
长腿丽人主动领罚自是不能轻饶,林风雨一边享受着香吻,一边将肉棒一突
一抽,进进出出与秦冰配合得极为默契。花肉如被搅烂了一般不住翻卷,怀中狐
媚子的呼吸也越来越是急促火热。不过百来抽便花心大开,泄了个稀里哗啦。
秦冰报复得手,自身也难以忍受花露横飞。忽觉一对儿绵软到极致,丰硕到
极致的大乳贴上后背,柳若鱼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冰姐姐也变坏了,故作姿态
是想先把慧芸放翻了一会儿让妹妹少个帮手对吧?嘻嘻,偏不遂姐姐的意。」秦
冰心思被看透大窘:「鱼姐姐别听楠楠的乱来,你才是姐姐……唉……别……」
花径里还被一根冰凉的假阳塞得满满的,另一只同样冰凉的假阳又抵上了后庭。
这支假阳已被柳若鱼在花露满满的花径润过,又腻又滑。此时将细小的菊眼
轻轻分开,甬道虽是紧窄非常丝发难容,借着花汁仍难阻缓缓挺进。
待假阳龟菇没入后庭妙处,柳若鱼缓了口气媚声唤道:「慧芸还成不成呀?
要不成人家可就自己来了。」「别管成不成,反正人家还要嘛。主人,你就弄死
芸奴算了。」狐媚子难以支持,可现下正值紧要关头,不得已咬牙硬撑。
一男三女连成一串,互戏得香艳淫靡难以言表。不多时宁楠也加入进来,自
然是要帮着被欺负的母亲,挨到柳若鱼身后给艳妇也来了个双洞齐开……
这一场艳戏直到四女一同讨饶方才停歇。柳若鱼将鬓角汗湿的长发别在而后
喘息道:「咱们别再窝里斗啦,小心被坏夫君占了天大便宜,明日真下不来床。」
一声夫君叫得林风雨喜不自胜,将艳妇搂在怀里又欲逞凶。
柳若鱼阻住他狼吻,将爱郎推倒平躺在床。缩身在他腿边捧起奇峰突起的肉
棒道:「还在窝里斗,夫君这根东西变得更厉害了,姐姐们得同心协力才成。」
从前她是南宫家大夫人,如今称呼姐姐倒没一丝尴尬不满。
诸女相戏时所用假阳均是按林风雨的真货仿制造就,如今两相对比果见不同。
只见肉棒粗长并未不同,只是真货变得的顶端更为上翘,犹如一柄出鞘弯刀,盘
根错节于其上的血管更为粗大,可见气血之旺盛。那龙筋般的血管坚硬如石条,
抽插之时刨刮花肉,女儿家更加难当。
柳若鱼捧起硕乳将肉棒贴在火热绵软的乳肉上妩媚一笑:「楠楠来帮忙。」
二女胸乳相对,已是尺寸惊人的肉棒瞬间被淹没,二女同时起伏身子以幽深沟壑
揉搓。以林风雨的视线望去,肉棒仿佛置于乳肉的海洋里起起伏伏,只有菇伞不
时露出海面,大口呼吸着求生。可惜二女也没打算放过它,宁楠率先低头含吮,
柳若鱼接上舔洗,彻底将肉棒淹没在欲望海洋里。
棒身被一片光滑柔腻包围,更为敏感的顶端被火热绵软的香唇,冰凉灵动的
舌头同时抚慰,艳香四溢。林风雨低声闷吼,空着的上半身肌肉抽得鼓鼓膨胀,
难耐无比。幸而秦冰及时将娇躯送上,环抱爱郎头颅任由他大肆揉搓香臀,大口
啃吃嫩乳。
狐媚子则溜到床位,香舌卷动将林风雨十根脚趾一一含吮舔洗,那酥颤颤,
麻痒痒的感觉亦是销魂。
柳若鱼与宁楠的起伏动作越发迅速,肉棒虽不如陷于肉花与菊庭的紧致与层
层刮蹭,那柔软与丝般光滑却是另一种快乐的巅峰。林风雨抽紧了全身,将秦冰
一颗嫩乳大半含入嘴里深深吸吮,一鼓一鼓脉动的肉棒汹涌喷射,男儿精华却被
两条舌尖抵住马眼,顺着香舌滑落被尽情吞吃,……
一夜风流,至黎明时分秦冰,柳若鱼,曹慧芸均已支持不住,玉体纠缠横陈
着缩在床脚甜甜睡去。只余宁楠还与林风雨酣战不休,小魔女丰厚的香唇像一只
肉嘟嘟的肉圈圈住肉棒,螓首急速前后摆动吞吐肉棒,将射得一嘴的阳精吃得干
干净净,满意地咋了咋嘴。
「够了么?」艳战整夜,林风雨也觉得身心俱爽,一身压力似已烟消云散。
「够了够了,薇薇姐那儿也管够。嘻嘻,林大哥,今天人家吃得好饱,辛苦
你啦。」带着激情余后的慵懒与彻底释放后的满足,宁楠黏在林风雨胸前如胶似
漆:「待我提炼阴阳二气,薇薇姐该能让天图大成。」一夜荒唐的阳精淫水,大
多都叫这贪恋口欲的太阴之女吃在肚中。
「大家都辛苦。」林风雨揶揄笑着,宁楠诱人的香唇上仍挂着白浊的液体,
与艳红的唇瓣一衬,分外淫靡又惹人怜爱。
宁楠蜷着身子用力往林风雨怀里腻了腻,总算用极大的毅力才离开宽广温暖
的怀抱道:「快起来去找语嫣姐,别让人家等你。女人家都要面子的。」从前宁
楠对扶语嫣嫌恶到了骨子里,恨不能撕成碎片方消心头之恨。如今真相大白竟收
起小性子,实在难能。
不敢打扰春睡的三女,轻手轻脚洗尽身体穿戴好衣物,与宁楠挥手道别,林
风雨一路小跑来到妖族大营口。
天光仅落一线金辉,妖族大营里的篝火仍熊熊燃烧。林风雨不敢造次,也不
让守卫的妖族通传,老老实实等在门口。
倒是一名兔妖守卫迎上来施礼道:「娘娘已知林真人到来,传下法旨请真人
稍待。娘娘片刻即至。」林风雨含笑点头表示无妨,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昔年被阴煞老魔重创之后方得知扶语嫣心意,之后仅匆匆温馨一夜便遭大变,
从此反目成仇。天南城的扶家庄园里,那一桌她素手操持的菜肴;倾盆暴雨里带
着她穿透雨幕遨游夜空;还有那一首悦耳动听情浓如斯的《卷珠帘》。林风雨无
数次回忆起那镌刻在神魂里的一夜,无数次地回忆起之后的恩怨纠葛,相见两难。
他也无数次地幻想过,若语嫣回到他的怀抱,他们再一次相约出行会是怎生模样。
林风雨想象过无数种可能,偏偏没有眼前这一种。
一只通体雪白无一丝杂色的六尾天狐拉着车子行来,毛发油亮光滑如绸缎,
六条整齐排列的狐尾自然下垂随着身姿摆动,摇曳如花。虽是兽身,轻盈灵动的
行步姿势依然仪态优雅落落大方。车架在目瞪口呆的林风雨停下,一名跟随的青
衣小婢拉开车帘虚抬手臂道:「林真人请上车。」林风雨一边摇头一边上车,这
名深爱的妖狐总有些天马行空的奇异想法给他惊喜。
天狐四足踏起风云,拉着车架向林深处行去。
出云山风景秀丽,峭壁悬崖巍巍壮丽,奇花异草于路不绝。松也肃穆,石也
黯淡,影也婆娑。环绕山间的薄雾仿佛仙女的纱裙,正随着起舞的身姿裙摆飞扬,
美不胜收。
二人寄情山水沿路无话,不时能见鸟儿在枝头成双成对,草丛里的兔儿拱动
着身子正繁育下一代。
从薄薄的车帘望去,天狐奔行的身姿流畅自然,充满了女性的柔软,又有修
行人特有的力量美感。林风雨虽经一夜奋战,面对心爱的女子仍不能自持。只是
扶语嫣昨日一句「想得美」让他不敢造次,终于心痒难搔故作不经意道:「语嫣
啊,你看多么好的春光,不正是我们结合的大好日子吗?」「好呀!好呀!」车
帘外传来悦耳动听的声音,新任的妖主娘娘似乎也正玩得开心,情动不已。
林风雨先惊后喜,掀开车帘立于车辕,呆立半晌期期艾艾道:「你能不能变
回人形?」「不能呀!不能呀!」妖主娘娘四蹄纷飞撒欢似的奔跑……
被吃得死死的,林风雨一屁股坐回车架里,心中打翻了五味瓶生闷气。细细
想来又觉太是有趣,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天狐停好车架,解下车辕变回人身道:「先说好,不许乱来!否则我马上变
成狐狸,你要还能吃得下,嘻嘻,人家也没意见。」二人携手前行,踩着软软的
草甸,鼻间都是花草树木沁人心脾的芬芳,心神皆醉。
「总算明白当年大榕树王为何给了我和楠楠好处了,原来他早就准备把这一
切交到语嫣手上。」林风雨感慨万千道。
「他有那么神奇吗?」扶语嫣一皱秀气挺直的猪胆鼻,一脸不信。
林风雨放出巫祖分身道:「这个东西还有妖王印,交给我二人都是明珠暗投。
只有你才能让他们重见天日。」妖巫的力量与凶威,自然要在血统纯正而高贵的
妖主娘娘身上才能发挥最大威力。
「这么大方?嘻嘻,我还记得有人连个扶风葫芦都舍不得呢!」扶风葫芦曾
让扶语嫣对林风雨担心不已,又险些让林风雨陷于心魔万劫不复。忆起旧事,大
有苦尽甘来之感。两人同时偏头相视而笑,目中俱是浓情蜜意。
嬉闹一阵,林风雨正色道:「语嫣,你怎地修为增长如此之快?」扶语嫣身
负重伤,养伤其间突然修为大进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宁楠询问过多次也只换来神
秘的微笑。林风雨担心留下什么后遗症,不得不有此一问。
扶语嫣忽然狡黠一笑道:「合上眼睛,闭上神念,没我同意不许睁眼,不许
放开神念。」林风雨无有不从,依言合眼闭识。
「你要送我巫族精魂,我也要送你一样礼物。」玉人携起他一只手。
林风雨不敢睁眼,只觉手掌按在一处光洁细嫩的肌肤上。触感平坦而有力,
鲜明的肌肉成束。是扶语嫣的小腹?林风雨诧异不已。
手掌被扶语嫣牵着向下,触在一堆绒毛上。不同于人类的粗硬卷曲,这堆绒
毛轻柔细滑,摸上去如丝织就,细致顺畅。
两人双手交叠,两指分开绒毛丛下的软腻花肉,中指抵住桃源洞口缓缓伸入。
扶语嫣语声软软地发颤,如仙音曼妙:「轻些……矣……慢点……」粗糙的
手指刮过花肉前行,只觉甬道又细又小,且即是艰涩难行。内里的花肉如玫瑰蕊
瓣,层层叠叠。直到前两个指节中段没入花径时,竟触及一层弹性十足的软膜。
林风雨双目紧闭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连手指被扶语嫣抽出都不曾发
觉。直到玉人穿好衣物投入他怀中才惊觉:「语嫣,这,这,怎么可能?」手指
上仍留着玉人神秘的花露,香馥浓烈持久不散。林风雨不自觉扣过拇指触摸,那
美妙的触感令人回味无穷。
扶语嫣修长柔软的娇躯骨肉匀称,顶在胸膛上的美乳坚挺绵密,浑圆如桃。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一直到我搞清楚身上的变化,才真的相信心中所爱真是天
命之子。」玉人火热的呼吸喷着浓郁的甜香,「当年你以双修之法助我恢复神魂,
又有天女白玉轮与天女姹月诀重铸肉身。不知道怎地,当时我在水晶玉棺中就和
重回母体无甚区别,一直以先天真阴修行。不但修为一路势不可挡,从玉棺里出
来时像新生儿一样……傻瓜,快把眼睛睁开呀。」温养神魂,重铸肉身,水晶玉
棺犹如母体先天,天女白玉轮提供养分,重新孕育着新生的扶语嫣。
林风雨见多了稀奇古怪的东西,仍无法想透其中的关窍。心中纷乱复杂,竟
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扶语嫣抬起螓首,清澈如湖水的凝眸与林风雨对视道:「我好想你,恨不得
现下就把早该属于你的身子给你。我知道你也想!可是我们还得忍着呀,神魂是
以阴阳门双修之法养成的,最是契合你的阴阳门道法,还有先天真阴。天底下再
没有比这副身子更适合你啦,连易落落那小丫头都比不上。咱们再等等好不好?」
送上香吻之前言道:「我把它留给你,留到你一身法力凝聚最关键的时刻,助君
——金鳞化龙!」
第二十二章迷雾重重
忙里偷闲的时光无比惬意。秦冰开始张罗林家迎接新美的婚事,如今世事纷
乱,自然一切从简。许玲儿与两位妖王也不是虚浮的主儿,嫁入林家是期盼已久
千肯万肯之事,余者已不再重要。
林风雨白日里与扶语嫣一同出游共参巫族精魂奥义。二人修炼之余情意连绵,
便是不言不语,只是相视一笑都甜在心头,仿佛要将从前缺失的时间全数补回。
两人紧紧挨着,不是并肩而坐便是相依相偎。扶语嫣身上体香如兰似麝,林风雨
沐浴其中如临仙境,浑不知云里雾里。
「嗳,你傻笑什么意思?」「觉得心里甜呀,此生无憾。笑得蠢了点勿怪。」
「切,跟人家说话就这么粗俗浅白,要是易落落那个小丫头又该和人对诗了罢?
厚此薄彼。」「那就是情浓如蜜,恩恩,比喝了蜜糖还甜。」「咿~蜜糖叫什么
浓啊,冲点水全化了。人家心里可是像装着麦芽糖,怎么都化不开啦。嘻嘻,好
啦好啦,看在你还没和人家成婚便能如此的份儿上,不难为你。」「亲一下?」
「不要!」「为什么?我绝对不会乱来的。」「可是人家会忍不住啊……」「那
你还用天狐梦眼偷看我们?」「怎么了?每个人都那么好看,我就要偷看。」
「我近距离给你看个清楚还不好?」「呸,又不包括你。你最难看。」「乱说,
是谁给我发了几百条短信的?乖,我就亲亲,肯定不摸。」「真的?」「绝对是
真的!」林风雨的面容前所未有的严肃。
「那……好吧。千万不能摸啊,我要留到那天。你要敢乱摸,人家今后再也
不睬你……唔……」深长的重吻几难停歇。四唇相交,两舌纠缠,细薄的唇瓣不
失温润柔滑,灵动的香舌不失有力地缠绕,便是吻得天荒地老也舍不得松开。
白日里携美同行情意绵绵,入夜则是夜夜笙歌。四姝同床,欢淫不断抵死缠
绵。秦冰的丰厚润口,柳若鱼的熟丽身姿,宁楠小母兽般活力逼人,曹慧芸的无
双灵舌,林风雨百尝不厌。
当四女两两胸腹相贴,在下的秀腿屈张如玉弓耀眼,在上的美臀高高撅起等
待临幸的模样儿更令人血脉贲张。林风雨忙碌得停不下来,尽享每一处洞穴的幽
深火热,紧窄逼仄。
而秦冰宁楠母女互戏更是每夜大戏。母女俩头尾反向交叠互相亲吻着柔嫩的
肉花固然艳色淫靡,尤其小魔女最喜含吮爱郎肉棒与母亲花穴的交合处。但更让
人为之所摄的是,当宁楠俯首于母亲挺拔微翘的乳尖上一逞口欲舔舐吮吸,将母
亲吻得面泛红潮肤如傅粉。而秦冰娇羞带臊地娇喘不已,脸上涌起情欲熏蒸与母
性怜爱的模样,轻易将淫靡气氛推到顶点。林风雨总在此时难耐地将耕耘的节律
陡然提速,让胯下承欢的美人喉间挤出的呼声从低柔变作高亢……
当肉棒发狂地在后庭妙处里进出,摩擦刨刮着每一丝褶皱,带动着肛肉内外
翻卷。柳若鱼像飞过高山又临深谷,刚越过浪尖又跌落深渊,满被快意侵占的脑
海里仍不由略微遗憾南宫紫霞不在此处。
两日的难分难舍到了第三日上便是依依不舍,扶语嫣没有再出现在妖族大营
门口,取而代之的则是服侍她的青衣小婢:「林真人,娘娘今日起要闭关就不能
来找您啦。娘娘说了,林真人既有许多如花美眷,哪一位也冷落不得。」林风雨
心中感动与敬重并存,扶语嫣不仅情意深重,也将自己当做家庭中的一员看待。
秦冰娴雅宽厚对林家内宅影响极深,扶语嫣尚未入门便秉承此家风。
向妖主娘娘大营深望一眼,林风雨返回南宫世家百剑堂。
忆起上一回前来拜访许玲儿的姐妹淘们不依不饶的模样,除了颇为头痛之外,
林风雨心中亦是满怀歉疚之意。许玲儿爱得浓烈而执拗,却从未对他要求过什么。
修行,等待,承受孤独中满怀期盼,便构成了她生活的全部。云雾山谷里,她安
静地陪在爱郎身边;三江之畔,她义无反顾地承受烈焰焚身之苦;扶语嫣归来,
原定的婚期被拖延至今,她只是甜美地笑着,无一丝怨怼为爱郎欢喜。乱世之中
即使元婴巅峰都朝不保夕,许玲儿犹如世间一片微尘,毫不起眼若有若无,就如
林风雨对她的感情一般,淡淡的。可每当忆起有这样一名女子在毫无怨言地等待
着自己,像是温柔而细心的小媳妇,心中总是涌起难以磨灭的暖意。就像两人每
次见面时,许玲儿温柔而甜美,如春花初绽沁人心脾的暖暖微笑。
许玲儿笑着,圆而大的杏眼眯成了一条缝,娇俏的鼻翼微微皱起,艳红的唇
瓣咧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贝齿。
见到她总让人心情没来由地松快起来,林风雨也笑着一步步走向爱笑的小美
人。看着她呼吸渐渐急促,鼓胀胀的胸膛上下起伏;看着她小嘴忽而一扁,晶莹
的泪光溢满眼眶;看着她因重逢而开心,因激动而想要落泪。
炙热的唇贴了上来,坚硬的胡渣子刺得嘴唇生疼,许玲儿像被抽去了一身骨
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宽广而有力的怀抱。陷于云里雾里的心神只觉得香口被他
的舌头粗鲁地撬开,一如当年他猛烈地闯进自己的心扉,从此再也挥不去那道坚
强而亲切的身影。想要抵抗却无力为之,只能深深陷落其中无法自拔,任由他予
取予求吮吸着香津。
「对不起,玲儿,对不起。」姐妹淘们悄声无息的散去没来捣乱,林风雨的
目光宠溺而满怀歉意。
「傻瓜大哥……哪来的对不起……」许玲儿小嘴一扁一扁,想哭又想笑,一
时竟说不下去。被昏天黑地的一吻依然喘不过气来,香润的气息从口中急促喷吐。
「哈哈,咱们都是傻瓜正好凑一对儿。今天大哥就陪你,想去哪儿玩?」林
风雨摸摸她头,像是逗弄一个小丫头。
许玲儿笑着抹去眼角的泪珠,噘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薇薇姐吩
咐说大哥来了就一道儿过去找她呢。」林风雨一脸狐疑,扶语嫣今日躲着他,又
似是料到他必然听从建议来找许玲儿,到了百剑堂又要去找秦薇。绕了一大个圈
子,这几个女人在玩什么花招?不过打心眼里也为许玲儿感到高兴,秦薇必然有
要事相商,许丫头即将入门,要她领着林风雨前去显然没打算瞒着她。
林风雨坏笑一下打横抱起许玲儿,公然秀起恩爱大摇大摆地入庄内去找秦薇。
羞得她将涨红的脸蛋深深埋在爱郎胸口,一刻不敢抬起见人。只是浓烈的男子气
味窜入鼻尖,更让她心跳如小鹿乱撞,连胸乳都被擂得颤巍巍的。
秦薇低头注视着眼前勾勒好的灵气图形,不住提起笔来写写画画,将图形中
的丝线摆弄移动着方位。她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一些顺着鬓角垂落已湿漉
漉的发丝滑去,一些则从腮边滚至下颌滴落在丰满的胸脯上。她甚至顾不上擦一
擦汗水,直勾勾的目光,紧蹙不展的娥眉并未因林风雨与许玲儿的到来有所变化
——她甚至没有发现二人。
林风雨与许玲儿见她全神贯注不敢惊扰,静静地立于一旁等候,大气不敢喘。
秦薇的脸色阴晴不定,忽而一拂衣袖打散灵光法阵,双目合上靠着椅背,剧
烈的呼吸让饱满高耸的胸膛起伏不定。又过了足有两柱香时分才睁眼喃喃道:
「怎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她贝齿咬着红润的唇瓣,眉头没有一刻舒展
开来。
「你累了,歇一会儿吧。」林风雨走上前去,站在秦薇背后双手揉掐起她圆
润的肩头。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她心神俱疲,修行之人的确可以几天几夜不休息,
可脑力的运转却绝不是靠着修为便能苦撑的。看秦薇的模样,似乎已许久未曾停
下。
秦薇颓然摇头,一言不发。
「什么事儿那么伤神?」有力的手掌从肩头转向脸蛋,两手大拇指按住了太
阳穴。
秦薇定了定神道:「泡一壶阳春白雪给我,咱们坐下说话。」藏剑峰顶的茶
园盛产阳春白雪,极是提神醒脑。秦薇连灌了三大口又喘匀了气才叹道:「神州
九鼎还有皇天雷殿北海隐窟,这些东西都是那人飞升前布置留下的。我们原先认
为有了通天血藤,那人可以在上面掌控一切,如今看来恐怕并非如此……」丽人
又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向谷元盟主调来了大量通天血藤的资料,几乎众口
一词此物极为罕见,是可连通上下界的奇物。不过并没有相关证据来确认此物究
竟是从上界往下长,或是下界往上生长,并无个肯定的说法,也就是说,两者皆
可。我并不认为那人一定是在神州种下此物,毕竟飞升上界这种事情存在太多不
确定性。我若是拥有通天血藤,就一定不会种在神州。」林风雨大点其头:「以
那人的深谋远虑来看,一定选择更为稳妥的做法。」秦薇得了肯定,更为坚持自
己的想法:「那么更为稳妥的方法是什么呢?当然是做好神州的定位,让他在上
界也能够感应道神州的存在,从而利用通天血藤将神州与上界连接起来。我细细
研究过九鼎阵法,此阵并不仅仅是为了推演神州脉络,其中还有那人留下的本命
精血,同样具备感应,定位的功效。那么通天血藤必然是从上界长下来的。」许
玲儿不解道:「薇薇姐,我有个问题。即使九鼎阵法有感应与定位的功效,通天
血藤毕竟是外物,怎能想怎么长便怎么长呢?」秦薇颔首道:「问得好,这也是
问题的关键。通天血藤再怎么灵异毕竟是个法宝,充其量具有灵性而已。总不是
咱们的四肢,想往哪儿伸便往哪儿伸。神州九鼎各个结界里必然有什么牵引之物。
我并不认为这个东西是神州所能具有的,那么,只能来自于上界。可是那人又怎
么可能在神州时便布置下上界才有的东西呢?」林风雨打了个激灵道:「你是说
神州有人接应他?」秦薇道:「夫君是否还记得皇天雷殿,北海隐窟里那些奇异
的阵法?那不可能通过通天血藤的传递从上界布置。是否还记得血凤之卵?元婴
灵傀儡?那些东西又是怎么来的?它们出现在北海隐窟不足为奇,可它们是怎么
来到皇天雷殿的。皇天雷殿看门的阵法,又是怎么区分出境界而限制高级修者进
入的?这不是神州的东西!」「我们的天图也是从上界阵法中参悟出来的。在神
州接应那个人,定然也同时接受了上界阵法的教导转而在神州进行布置。谁破了
我们的天图,接应者就是谁!」林风雨握紧了拳头。
「玉面童老——肖钰!只能是他。也好,给咱们提了个醒,天图并不能对付
那个人,还需另寻他法!」秦薇疲倦地道:「夫君,跟我说说法则之力吧,那是
种什么感觉?正巧玲儿也在这里,金丹巅峰的修为,只差一步到元婴,早些接触
这些东西对她也有帮助。」林风雨不明秦薇用意,不过作为林家最早接触到法则
之力,也是研究最深刻的人,他并不排斥将自己的心得与家人分享:「修者所展
示的一切术法其实都是天地元气构成的一种模式,为了增强威力便以法宝为媒介,
当然还有法阵,结印等等。法则之力也不外乎如是。我更愿意将术法分出等级,
想要运用更高等级的术法,就需要更高等级的修为。修为,也可以理解为一种权
限。筑基的便有了筑基术法的权限,金丹的便有了金丹术法的权限。元婴巅峰所
掌握的权限,便已经达到神州世界的规则,能够利用规则施展法则之力。比如我
的辉耀剑光,兼具虚空扭曲,区域笼罩攻击的能力。这是一种改变了日常规则的
能力,也或许,是大道的力量吧。」「大道的力量呀~夫君,我有个很大胆的想
法。既然咱们用上界阵法来克制那个人的想法错了,不如回过头来。夫君是天命
之子,亦是神州之子,立足于神州才是最大的力量来源。上界的阵法不顶用,咱
们就脚踏神州跟他斗一斗!」秦薇银牙一挫,猛地睁开星目。
林风雨安慰道:「那你也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才能帮上我的忙呀。薇薇,
你老实告诉我,今日演了这么一出,语嫣干什么去了?」到了此时,他哪还能不
明白扶语嫣将他支开是有意为之?
秦薇狡黠一笑:「她呀,为你讨要山河印去了……」慕容世家驻地里一片紧
张。妖主娘娘大驾光临,虽说只是孤身前来,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激动的情绪。可
是两家仇怨之深让人难以相信她能有什么善意,若是不管不顾要动手将无人能敌。
除了飞报盟主之外,整个慕容世家都处在紧张的戒备之中。只是妖主娘娘双手捧
起妖王印的绝世风姿就在不久之前,那十方妖王虚影毁灭性的力量让人绝望。
扶语嫣被重重围困,她没有出售只是一言不发徐徐前进,每进一步,围困的
圈子便后退一步。妖主娘娘旁若无人地来到一间华屋。
慕容千罡已成了废人,曾经精壮而睿智的壮年男子如今如同垂暮的老人,就
连花白的头发也剩不下几根,失去了修为之后已是将死之躯。只是老骥伏枥,曾
经的胸怀气魄还是在的。「你们都出去罢,本座与妖主娘娘有话要说。」声音如
游丝,不竖起耳朵根本听不清。
一众护卫虽不愿也不敢违抗,徐徐退去。只是并没有退远,关上房门后就地
等候以防不测。
「看来庄主积威仍在,不至于没人听话。」扶语嫣冷笑一声,目射寒星瞪着
垂死的老人。
「娘娘前来所为何事?」慕容千罡略去了讽刺之言。
「来换你慕容世家一门的性命。」昔日不共戴天的仇敌已没了半分抵抗之力,
扶语嫣依然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杀人的冲动。
「娘娘请开条件。」每一个字都让他费尽了力气,每一个字都像将他残存的
生命又急速抽离。
「交出山河印!」没有转折,只有毫无商量的威严。
慕容千罡沉默地合上双目,若不是细微的呼吸便与死人无异。也不知是思虑
良久,还是终于积攒够了说话的力气,半柱香时分后才道:「恩怨两清么?」
「恩怨……两清……」同样费劲了力气,扶语嫣才能说完这句话。
「好!」秦薇激动得满面通红:「我要依托广大神州打造一张法则之网,任
他是天上来的仙佛还是魔鬼,都叫他有来无回。」
第二十三章各怀心思
又是旖旎的一夜,略有不同的是加上了秦薇。
玄阴媚女连日操劳体力尤可,精神上却已经不堪重负,适时地停一停对于那
个庞大的构想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欢好自然是放松的最佳途径。
诸女见了秦薇憔悴的脸庞,浮肿的双目都免不了心疼,于是她大喇喇地占据
了今晚的主位。秦薇之熟艳堪比柳若鱼,玄阴媚体更有增进情欲之效,这一夜比
起之前更加荒唐。若不是秦冰极力反对,林风雨的阴阳双龙必然出鞘……此事让
秦薇颇为遗憾,只得相约下回定要尽兴品尝一番个中滋味。惹得宁楠目放星光,
一个劲地躲开母亲视线戳着秦薇的腰肢,意思是下回一定要叫上她……
次日一早,林家人穿戴整齐会同扶语嫣,一行浩浩荡荡向藏剑峰行去。
这是林风雨第二次接受整个出云山的礼敬,他也没有推辞,大喇喇地走在最
前坦然受之。这是林家人应得的,他们中的每一位都为了神州付出了太多太多。
秦冰,宁楠,秦薇,曹慧芸四女各个容光焕发,显然这三日里饱受灌溉滋润
得不行,扶语嫣也是神采奕奕。不过这一次就没有了调笑,林风雨初回时是事前
的揶揄,大可一笑了之。如今若再提起闺房之事则有不敬之嫌,盟主大帐里对林
家人致以最高的尊重。
「林真人,敢问婚事筹备如何?可有定下日期?」谷元真人率先发话,言下
之意显然林家的婚事与神州接下来的行动息息相关。
林风雨摊了摊手表示一切都听大夫人的,惧内之相让一众高人忍不住莞尔。
秦冰脸色微红,瞪了林风雨一眼,好似坏人都是她来做一般:「盟主,林家
婚事对咱们是大事,但于神州而言却是小事。一切先服从与战事安排,婚事择机
从简即可,三位新人对此也均无意见。」谷元真人点了点头,又向林风雨道:
「林真人与鬼族几番交手当是了解极深,当下局势如何应付,还请真人教我。」
语气诚恳,不但姿态放得足够低,连本座也不称呼了。
林风雨对大势向来懵懵懂懂,指教那是决计没有,不过说些心得倒是没有问
题:「盟主过谦了。鬼族战力实在不逊于西华魔宗,尸解天鬼洛芊芊也绝不在卫
无涯,肖钰等绝顶高手之下。我军携大胜之势会合士气正旺,可云宗主,王洞主
均有伤在身,南宫庄主亦闭关未出,相较敌军仍然势弱。不过在下认为若是缩头
不出,好不容易振奋的军心不久后又将消散,窃以为无论如何总要打一打的,在
下愿为先锋冲阵。」两人说起话来都是心平气和不卑不亢,所言也都有感而发,
显然之前的芥蒂暂时都放下了。而林风雨一如从前的平和,可他话中的分量与地
位,已能和神州第一人谷元真人不分上下。他如今状态,修为战力,自信心都处
于巅峰状态,大有「不要怂,就是干」的意气风发。
谷元真人沉吟道:「不知诸位意下如何?」方玄衣道:「碧云宗之战我方使
用的精英战术颇为巧妙,不如依样画葫芦如何?」话说的毫无犹豫显然已思虑良
久。
秦冰凝目蹙眉。敌军那边肖钰是不可能出战的,那么还余卫无涯,有苏不言,
洛芊芊三名顶级高手,己方林风雨,谷元真人与莫非凡尽可抵敌得住,顶尖战力
上已不落下风。只是算上其余元婴巅峰高手,神州还是弱势许多。魔鬼二族联军
败阵一次之后不可能再犯同一错误,对精英战术必然有了充足的准备。此前出其
不意的致胜关键天图又被肖钰借用林风雨的刀光打残,修复还需时间。即便天图
完好无缺,肖钰也必然留下了后手,想再次发挥巨大的作用极为难能。这一战更
多的是硬碰硬,真是险之又险。自家夫君与女儿当仁不让必须出战身赴险地,心
中叹息一声千般不愿,可时局如此又无可奈何。既然躲不过,那么完善计划才是
当为之事。她柔声道:「敌军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方策略也决不可照搬。
是否考虑一下仅由元婴巅峰的各位真人出战,依托出云山大阵为根基,进可攻,
退可守,以试探为主,也不必与敌军过多纠缠。」谷元真人道:「林夫人分析得
有理。敌军战力缺损想来也不会急于硬桥硬马地做上一场。本人愿为林真人掠阵!」
关于会师之后第一场战斗的讨论一直持续到夜晚,胜利总是基于充分的准备之上。
区区一天的时间当然不足以完成战前准备,包括秦薇针对设计的战阵,分组的配
合等等都需要精雕细琢。
众多高人离开盟主营帐后,秦冰喊住了林风雨,又唤来曹慧芸,三人携手并
肩向一处荒僻的小院行去。
小院被法阵包围,从符文的构建来看显然是一套禁锢之阵。院里陈设并不奢
华却一应俱全,虽是软禁了院中之人也并未亏待。整个小院纤尘不染,每一样物
事都摆放在应该在的地方,显得干净而清爽,小院的主人当是花了好些心思的。
石桌上一壶香茗正从壶嘴里飘出浓郁的茶香,此刻小院的主人正独坐于院中天井,
手中一支浓艳的牡丹应是刚刚采下,液珠饱满的花瓣开得正盛。
她 娉婷挺拔的身上着一件包肩曳地的绛蓝衫裙,将浑身裹得密不透风看不
清一分春色。可因举起鲜花而滑落的袖管上,半截玉臂粉白莹滑,拈花玉指犹如
新剥的笋尖,略微交错的双足秀如白鹤优雅。一眼看去便知是一名教养极佳的大
家闺秀。
林风雨停在院门前未敢造次,而是高声道:「岳姑娘,林风雨前来拜会。」
「请进吧。」院中的岳姑娘目光空灵不知在想些什么,若是能与之视线对望,便
会发现她的视线未聚于任何一点。而刚采下的牡丹则被她撕下片片花瓣,信手抛
洒。直到林风雨三人踏过院门仿佛才回过神来,凝聚的视线从秦冰与林风雨脸上
飘过,定在曹慧芸处才有了生动的表情,那满含着羡慕,嫉妒与顾影自怜的复杂。
「三位深夜到来,不知有什么指教?」岳翎将茶杯斟满,继续撕着手中的牡
丹,视线也落在花朵上,不看三人一眼。
「为什么不能是来取你的性命呢?别以为提供了些消息,我们就会放过你。」
曹慧芸目光锐利,只是岳翎浑不在意也不看她,全都落在空处。
岳翎嘴角一勾,笑容显得空灵:「我还有用,杀了我吃亏的可是你们。曹姑
娘,咱们的遭遇有些相同之处,只是你的运气比我要好。如今盛气凌人是来显摆
还是来嘲笑我呢?」「你……」被揭开心中疮疤,曹慧芸禁不住有些恼怒。
岳翎并未让她说下去道:「人生无常,曹姑娘应该和我有一样的感慨吧?」
手中的牡丹已被她撕去所有的花瓣,仅剩下淡黄色的花蕊簇心。失去了花瓣的保
护,在夜风中显得孤单无助而迷茫。
三人心中都升起一丝不忍,终究岳翎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受害弱女子。曹慧
芸定了定神道:「岳姑娘,能否告诉我们,易天行宗主的意外和你有关系吗?」
岳翎将花蕊凑近鼻端轻嗅:「我送去的贺礼叫做同心珠,其余便一概不知,你们
可以问问他的女儿,或许有更多的线索。」秦冰的目光复杂。因为这颗同心珠引
发了一连串事件,林风雨与扶语嫣险些丧命,可她心中气归气,却怎么也恨不起
来:「岳姑娘,我们都很同情你的遭遇。可迫害你的对头并不是神州啊,你为什
么要帮着魔宗那帮人呢?」岳翎随手拂去落得一桌的花瓣,两根手指一搓,光秃
秃的花蕊打着旋儿随风飘荡。她平静地目视秦冰道:「我只是觉得不公平。前人
的错误为何要后人来承担?你们高人的争夺为何要我这种小人物来承受苦果?我
在魔岛被剥去了层层外衣,被百般凌辱的时候,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呢?」花蕊
落地栽倒,无依,无靠。曾经高贵明艳的牡丹,如今只是一地落红,不久成泥。
岳翎起身又摘下一朵牡丹,行进间踏过满地花瓣,虽步伐轻盈,花瓣仍难免
被碾碎。饮了一口茶,她又淡淡道:「秦仙子,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比谁
都更想知道那么多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可我没有答案。于是我就这么做了,我
这样的小人物呐喊声没有人听到,那么,就让我做点什么,就当是曾经在魔岛中
遭受蹂躏的姐妹们无声的抗议吧。」她又继续撕起了花瓣:「其实我现在也不错,
步郎喜欢我,疼惜我,也不在意我不堪的过去。我也已身心俱陷于他。残花败柳
之身还能寻一有心郎,很不错,曹姑娘你说是不是?既得佳偶,我帮他剪除障碍
也是天经地义。你们若要兴师问罪我无话可说,若要说我做的错了,那就过分了
些。」曹慧芸摇头道:「岳姑娘这么说可就错了。牵连无辜之人的必然大错特错
你感同身受,可魔宗的做法正是如此呀。岳姑娘,你是紫儿的闺中密友,该明白
你出事之后她有多么着急。可是你现在的做法,会让她多伤心?」岳翎撕扯花瓣
的动作难得地停下,可也只有那么一瞬,空灵的目光有些黯淡道:「一在天一在
地,我们只是玩伴绝称不上密友。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敢问林真人,若是我夫
郎的遭遇发生在您身上,您身边的如花美眷们被当面凌辱,您又会怎么做呢?」
林风雨心头如遭重击,这一问竟让他答不出一个字来。若是秦冰宁楠,紫儿若鱼,
语嫣秦薇慧芸被仇敌百般凌辱,他会怎么做?他会怎么做?扶语嫣昔年家门惨案
他便怒发冲冠杀上慕容世家,若是爱妻们遭逢不测,他不敢想下去。
岳翎的目光终于聚集,凝视林风雨道:「林真人,我听说了您的事迹,虽说
咱们是对头,可我一向对您万分尊重,整个神州只怕您是独一份儿。紫儿有您这
样的夫君,我打心眼里为她高兴。您和我的夫君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样的大气,
一样的重情义,你们本就是一类人。若非时局如此,你们或许会是肝胆相照的好
朋友好兄弟。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也困惑我许久,我夫君给了一个答案,我也
很想从您口中得到一个答案。」林风雨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哑声道:「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岳翎点了点头道:「这个问题不妨慢慢想。所以说什么是对,什
么是错……我能想明白的就是,人世间很多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她目光
一凝显露出罕见的杀气道:「只有责任,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承担责任!」
林风雨心绪难平,定了定神道:「岳姑娘,今日前来其实是想问一句,你透露魔
宗的行踪给我们,究竟是什么想法?」岳翎微微一笑道:「我方才说过人所做的
每一件事都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我身心既已属夫郎,他从前的过错我自然原谅啦。
可卫无涯,肖钰这些人呢?他们凭什么污我辱我,我凭什么要原谅他们?我夫君
也是个重情义的,他不会对这干拼死拼活的兄弟下手,那么,这件事情只好由我
来做……三位请放心,如今我被你们软禁在这间院子里,神州的情报一概不知,
可魔界那边我却能知晓许多。魔宗的传讯秘法很有意思,你们拦不住的。这些消
息我一样会毫无保留地透露给你们。这,也算是我这样一个小人物无声的抗议罢
……」三人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开小院,沉重的问题停在心头无可拆解。林风雨临
行前留下一句话:「岳姑娘,这个问题我现下无法给你答案,若我有了答案也必
定告知与你。只是我若是魔尊,就绝不会让你出现在敌人营中。单从这一点而言,
我并不像他。岳姑娘,珍重!」岳翎目光流转,停在又被她撕扯得只剩蕊心的牡
丹花上,难言的忧伤再度溢满心头……
林风雨并未看到岳翎目光中忧伤之后的怒火与疯狂,告别了事务繁忙的秦冰
与曹慧芸,孤身一人来到天魔宗营地。
碧云宗大捷让易落落的威望再拔一层,对于林风雨而言,昔年为了拯救天魔
宗而杀死老宗主易天行的往事,也被门人所理解。众弟子反倒觉得若是当今宗主
能嫁给这位天之骄子,必然是件一举多得的美事。
林风雨被一路请进落花听风阁,玉人宗主高挑修长的身影映入眼帘。看她的
模样显是知道爱郎到来才忙乱地准备,显得有些慌乱,发梢上一根玉钗都插得歪
了。此刻她一身绛色曳地长裙状若流水,一根天蓝丝带系过腰间,在左侧打了个
蝴蝶结,将裙裾紧紧箍在柳腰上,更显其上双乳如玉桃,翘臀如牝蜂。更知臀下
那双玉腿是如何修长得触目惊心。
展臂将玉人搂在怀中,林风雨呼吸粗重却并非因为情欲。只是反复不断地问
自己,若是落落遭逢不测,我会怎么办?
易落落埋首在爱郎肩上,听得他急促火热的呼吸,胸腔里乱糟糟而有力的砰
砰心跳,什么也没做,只是紧紧偎依着他,似要将两人融为一体。
「怎么了?」良久听得林风雨叹了口气,易落落柔声问道。
林风雨不住摇头走向石凳上坐定,易落落打横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脸颊
温柔对视。
苦笑一声,林风雨郁闷道:「方才去岳翎那里,她问若是我遭逢步夜风那样
的大难,我会如何做。我想不明白,也好害怕去想。」易落落竟也呆住了,怔了
许久不知该如何安慰,双臂一环将爱郎面庞按在胸口上,如花娇颜在他头顶磨蹭。
一番温存,易落落幽幽道:「大哥被有苏不言重创昏睡的那些年,我心里一
直在纠结今后怎生是好。最终我才想明白啦,只问自己一句,当年你爱上的那个
人,如今是否变了模样……」绛衣与裹胸虽厚,却挡不住那对性感乳峰的滑腻饱
满与甜美芬芳,女儿家以最温柔的方式抚慰着林风雨焦躁的心。他的声音从幽深
的沟壑里闷闷传出:「未许风花迷眼界,不叫雪月落心头。」「我相信大哥,不
论何时都不忘初心,都不忘天地有正气。」一席话让林风雨茅塞顿开,再睁开的
双眸目光已不复迷茫。
二人含笑对视,易落落解去缠腰丝带双肩轻振,光洁的肌肤竟让绛衣混不着
力地滑下,搭在林风雨腿间散开如花朵。玉人拔去珠钗披散齐腰长发,双臂伸至
断崖般的后背解开墨绿裹胸,将一对傲人乳峰展露在林风雨眼前。月光下,那乳
脂比白玉更加炫目,峰顶娇嫩的一点比红宝石更加诱人。
躁动的呼吸忽然停滞,那形似蜜桃骄傲上翘,一手难以握实的玉乳似是摄去
了林风雨的魂魄。
「大哥,人家现下还不能给你。可是你可以吃一吃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