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看到那位膳堂一枝花了。”
  “咦?这不是松师兄么?你不是内门的吗?还需要自己亲自来打饭?不是有膳堂的弟子专门送餐吗?”
  “咳咳!我自己有手有脚的怎好老是劳烦膳堂的师弟辛苦给我送餐呢?”
  “切!虚伪!不就是来看名器之主施镜花的吗?干吗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嘿嘿嘿!这都被你猜到了?”
  ……
  凡此种种大多都是类似话题,寿儿听得一头汗水:“唉,造孽啊,没想到我给镜花师姐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啊?怪不得她昨晚伤心流泪呢。必须赶紧偷摄两部姬媛的影像替换掉镜花师姐的。”想到此他已无心再排队打饭了,而是在大厅中寻找起呆头大哥来。
  终于他的目光穿过影影绰绰的攒动人头在上次呆头大哥就餐的那张餐桌上找到了呆头大哥的熟悉身影。赶紧挤过人群向他走去。
  等走近了一看这位大哥还是跟上次一样,看上去像是在低头吃饭,可仔细一瞧就会发现他其实是在竖着耳朵偷听旁边众人的议论。
  “师兄,是我。昨天借你灵石的那位。”寿儿在离呆头大哥不远处站定密语传音道。
  呆头大哥听到密语赶紧抬头四处张望,等看到了寿儿后闷声闷气地咧嘴笑道:“嘿嘿,原来是你,我刚才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去找镜花师妹被孙大厨发现逮到打了半死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呢。”
  “师兄咱们借一步说话?我找你有要事相商。”寿儿继续密语。
  “这……好吧,谁让我借了你的灵石暂时又还不上呢,你头前带路。”呆头大哥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远远跟随着寿儿走出了膳堂。
  “你找我何事?”两人走到山脚下一无人密林中,呆头大哥开口问道。
  “师兄你是不是很恨那执法堂堂主孙坚?”寿儿道。
  “嗯,那个王八蛋,如果可以老子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呆头大哥闷声闷气道。
  “想不想报复他?”寿儿又激将道。
  “那还用说?当然想了。怎么难道你找我是为了……”呆头大哥其实不笨,寿儿只说了两句他就猜出了寿儿的来意。
  “正是。”寿儿坚定道。
  “可是……可是他修为太高了,咱们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啊。”呆头大哥喏喏道。
  “我才不会傻到直接去找孙坚送死,师兄,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寿儿开始改用密语道。
  等听完了寿儿的计划,呆头大哥呆了半刻后怀疑地上下看着寿儿道:“盯梢那姬媛,找出她如厕、沐浴的时间规律倒不是难事,可是小师弟啊,难道你能隐身近距离偷摄她而不被她神识发现吗?”
  “我当然不行,不过我可以聘请高手出马!”寿儿自信道。
  “谁?咱们外门师兄弟中能有这种本事的好像没有吧?”呆头大哥还是不太相信寿儿的话。
  “玉枪神君!”寿儿坚定道。
  “玉枪神君?就是那位偷摄镜花师妹的变态淫贼?他倒是有这能力,不过你会认识他?”呆头大哥气愤道,那盯着寿儿的眼神分明是在说:想不到你这小师弟居然与这种淫贼为伍?
  “我不认识什么玉枪神君!不过我可以花灵石找那家[蜃楼岛奇玩店]委托他接单来干这事。”
  “啊?原来还可以这样?我怎么没想到呢。小师弟你果然比我聪明。”呆头大哥听寿儿如此一说眼神儿立刻由刚刚的鄙夷变为了崇拜。
  “那么就有劳师兄辛苦了!”寿儿躬身一礼道。
  呆头大哥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在寿儿面前盯着他。
  “你还一点儿成果都没,就又要灵石啊?……”寿儿已经经历过一次,知道他这是在要灵石,心中不免有些气愤。
  “唉,不瞒师弟,你昨天借给我的那十块灵石早拿去买了镜花师妹的影像。现在身上一块灵石也没有了。”呆头大哥悲切道。
  “你盯梢又不用花灵石。”寿儿还是不想给,不能惯他这毛病。
  “不得买张隐身符啊?没有隐身符怎么紧跟盯梢?”呆头大哥昂着头理直气壮道。
  “这……好吧,要几块灵石?”寿儿无奈。
  “六块下品灵石。”
  “什么这么多?据我所知就算是中阶符箓也才两块下品灵石一张吧?”
  “那隐身符可不是普通符箓,是有特殊用途的符箓,所以比一般符箓贵的多。”
  “唉!好吧,给你。”寿儿不得不掏出六块下品灵石递给了他。
  “嘿嘿嘿,师弟你还真是大方,只是师兄我就搞不懂了,难道你也跟那孙坚有仇吗?怎么会下这么大的本钱来报复他?”呆头大哥憨憨傻笑着如获珍宝般的接过那几块灵石。
  “三天之内给我成果,我先走了。”寿儿正气不打一处来,懒得解释扭头就走。
  看着寿儿走远了,这呆头大哥突然一改呆傻表情,盯着寿儿远去的背影气愤骂道:“奶奶的小气鬼!拿老子当枪使才给这么几块灵石就不乐意了?”
  ……
  寿儿跟钟师兄一起吃完晚饭烤肉,眼看着他进入了自己石屋开始了今夜的打坐修行。这才放心大胆的回屋套上了隐身斗篷偷偷潜出灵兽谷,向着主峰山脚下的膳堂方向飞驰而去。
  月晦风喑,幽暗夜幕下在道神宗膳堂后的那座低矮小山包上孤零零耸立着一处高墙独院,院子内烛光摇曳,可院外四下廓无人迹。高墙墙头上沉淀了不知多久的一层浮土倏然出现了两处凹陷,再一细看竟像是人的两个鞋印。
  盯着院内客厅中烛光下映射的美人儿倩影,感受着手心里那块幽蓝色的月华神兽遗骨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再看看储物戒指内静静躺着的两个采花专用的法阵阵旗、阵盘。寿儿内心得意洋洋:“镜花师姐,昨晚我都没敢用全力,嘿嘿,今晚我就要拿出全部实力来让好好你尝尝我的厉害!”
  想到佳人那温香妙曼玉体如酥的赤裸胴体,想到那馥郁饱满的高挺雪乳,想到那含在嘴里软哝哝甜丝丝的乳尖蓓蕾,想到那抚摸在手柔软淫靡的雪丘芳草,想到那潺潺蜜露分泌流淌的仙桃屄缝……寿儿再也受住,下身阳具早已肿大憋胀高高耸起,一个飞身下院。
  “镜花师姐,可让您等苦了吧?我来也!”

  第三十二章
  寿儿飞下院子后就隐身蹑手蹑脚向着那烛光摇曳的客厅走去,客厅里面传来男女的交谈声。寿儿借着他们的话音轻飘飘躲在到大厅一侧木门后详听:
  “孙晋,现在来膳堂吃饭的那些男弟子们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倒是管不管?”是施镜花的声音。
  “我管了啊。你没听到我骂他们吗?可是人太多了,骂完一波又来一波…
  …说到底都怪那个该死的[玉枪神君],我觉得他肯定就是咱们宗门内部的人……“
  “还有我今天出去给内门师姐、师妹们送餐时每次都是好几个男弟子跟在我
  身后,指手划脚地竟说着污言秽语,我以后不想出去送餐了。“
  “镜花啊,我让你去给那些内门师姐、师妹们送餐是为你好,你可以多结识一些内门的师姐、师妹,日后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不是?总不能老是靠着我那淫棍堂叔吧?”孙晋道。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几天能不能先回避一下?等风头过了我再去送也没事嘛。”
  “也好!那你明天挑选一位小师妹接替你去送餐吧。”
  “嗯,不过总是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最好还是能抓到那个变态的玉枪神君。
  孙晋,我好歹也是你的道侣,难道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抓到他吗?“
  “我的道侣?我看还是找我那个好堂叔想办法吧!你的事他不能不管吧?毕竟你被他……”
  “住口!孙晋,你不管也就算了,难道这个时候还想说些风凉话不成?”
  “不是,镜花,查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他执法堂的事情嘛。你让我怎么去查?
  膳堂里从早忙到晚,哪有时间去查?再说我也没有权利去查同门师兄弟啊。这样吧,明天我午饭后专门去找一趟堂叔,让他查一查这个玉枪神君,你看如何?“
  孙晋道。
  “也好!”
  柳寿儿在门后听了心里发毛,他不了解执法堂会如何查此事,生怕自己被抓。
  如果被抓住那可就不是呆头大哥那种下场了,最少也是被逐出师门。
  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趁机躲向东侧的施镜花卧房潜去。寿儿隐身躲在施镜花卧房回想着上次偷摄时的情形,感觉自己并未露任何马脚,即便是执法堂再厉害恐怕也找不出自己的蛛丝马迹来,这才心下稍安。好整以暇地等待施镜花的到来。
  不多时施镜花就从客厅退出,回到了这间她自己的卧室之中,就见她一边长吁短叹,一边把那道铁门锁死,又连上两道机关,跟昨夜的作为一般无二。
  锁好铁门施镜花缓缓扭过身子来,就见她一拍手指上的储物戒指从中取出一巨物放在卧室石板地面中央,原来是一个巨大的木浴桶,她又一个云水决打出,手指尖立刻喷出一注清澈水流注入浴桶中。又取出香囊来从中散出朵朵沁香花瓣……
  红裙缓缓滑落香肩,皓腕欺霜,秀发如云,轻挽发丝露出美人颀长玉颈、削肩雕背,难描难画,一身的胜雪肌肤,似绸缎般光滑,纤腰盈握、丰臀挺翘,裹胸的白绫也被美人解开飘向香榻,立刻露出了一对颤巍巍高耸浑圆的雪乳来,两点诱人桃红点缀其上。
  寿儿那里还受得住如此诱惑?赶紧把头凑过去细看。虽说这高挺浑圆的玉乳昨夜已被他不知千揉万摸了多少回,可再次相见却还是那般百看不厌!
  弓身伸臂褪下最后遮羞的亵裤,终于露出了玉人最迷人的神秘妙处。那处鼓鼓隆起的雪丘饱满鼓胀,其上艾草稀疏只寥寥几根,草丛下似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粉红莹白,蜜桃鼓凸中央有一条细细的桃色裂缝,那优美的弧度,那诱人的桃色狭缝好生迷人。寿儿紧盯那粉红肉缝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下身那根阳物早已朝天矗立,坚硬赛铁。
  佳人高抬美腿跨进浴桶,只是在那高抬玉腿之时扯动了哪处紧嫩宝蛤,一下子扯开一丝裂口,露出肉缝内那粉嫩嫩的肉儿来,寿儿边紧盯那妙处边不住吞咽口水,那妙处的销魂他昨夜可是体验过的。他真的有点儿迫不及待想要冲过去,把这魅惑众生的尤物现在就压在身下好好挞伐一番了。
  “这浴桶这么大完全可以盛得下两人沐浴,要是能同镜花师姐一同来个鸳鸯浴就好了。要是能在水中交欢那滋味肯定妙不可言啊!不知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的效果到底如何?不如就趁现在试试效果?”想到此寿儿掏出月华神兽遗骨残片隐身绕到美人儿身后。
  待美人儿缓缓坐入浴桶闭目享受被那花瓣清水浸泡的舒遐时,寿儿缓缓抬起握着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的右手注入真气。就只见那神秘的蓝色骨头上发出一圈圈淡蓝色光华静静地照在了正掬起一捧花瓣清水浇在自己如云秀发上的施镜花头上。
  不多时本端坐浴桶内撩着水花的施镜花突兀地全身一软,螓首软软枕靠在了浴桶木边上。看她表情恬静,呼吸匀称似乎是安然入睡了。
  寿儿一看月华神兽遗骨残片果然神奇,镜花师姐竟真的进入了梦境之中,心中惊喜不已。连忙又从储物戒指内取出那两个采花专业法阵的阵旗、阵盘,先把这隐息法阵、蔽音法阵的八面阵旗摆在卧室四角。再把两个阵盘摆在卧房中央,注入真气在阵盘中,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面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见阵法启动,寿儿又摸出两块灵石来放入阵盘的阵眼之中作为驱动能量,这样他就可以腾出手来任意施为了。
  “喵——喵——”寿儿学了两声野猫叫,试探隔壁的孙大厨是否能听到,果然没反应,他立刻褪去隐身斗篷,在屋里迈大步走了一圈,又“咳咳!”干咳两声,隔壁的孙大厨还是没反应,这下他总算是放心了,这阵法奏效了。
  有了这中阶隐息法阵、蔽音法阵的隔绝寿儿今夜就敢在这镜花师姐闺房内随
  意而为了。
  他心情激动地走向正玉体横陈浸泡在浴桶内的施镜花,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物,很快他全身衣物尽去,露出白皙的小身板来,胯下一杆妖异的玉枪笔挺冲天傲然而立。
  ……
  施镜花此时正泡在一深水潭边,潭水清凉,她有些茫然地看向四周峭立的石壁,再看向这一池潭水只见一团团蒙蒙水灵雾气缓缓飘起。
  “这里是……寒潭?主峰山后以北十里的那个女修们沐浴的圣地?”施镜花每逢盛夏都会同膳堂的几位师妹一同来此潭中沐浴、游嬉几次,所以很快便认出了此地。
  正在她四处张望好奇自己是如何来到此潭时,就见不远处沙滩上缓缓走来一身形高大的男修,那男修长身如玉、丰神俊朗、面带邪异微笑。
  待看清那男修面容,施镜花心如鹿跳:“秦师兄?他怎么会来这里?莫不是来找我的?”
  这秦德璐是与施镜花同一期道神学堂的同学,不仅人长得俊朗高大,更是具有显赫的家世背景。当时在学堂里他虽非资质最好的,也仅仅是三灵根而已,可他背后有强大的修仙家族支撑,他的祖上正是道神宗二长老结丹大修士秦暮云——也就是慕雅的师父。在秦暮云送给他的大量珍贵丹药、灵石的辅助之下这秦德璐在三年内就突破了凝气六层成功进入了内门。
  秦德璐这种外貌、资质、背景都俱佳的男修是外门众多女修心目中的最佳如
  意郎君,施镜花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她们还是同学,而且在道神学堂期间这秦德璐频频向外貌出众的施镜花示好。后来学堂结业分配后这秦德璐又专门来约过施镜花两次一同去做宗门任务,都被矜持的施镜花婉拒了——只因听到些他的传闻,说他风流成性,对投怀送抱的外门师妹来者不拒。据说好几位外门师妹已经被他破了身……
  正在施镜花盯着越来越近的秦德璐胡思乱想时,只见那秦德璐竟然边靠近自己还边脱掉他的道袍,最后竟然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双腿间一根妖异的粗长莹白玉茎一柱擎天。
  “天啊!他下身哪根东西怎的那般粗长?”施镜花心中暗惊,立刻霞飞双颊。
  但下一刻她连忙用玉手紧捂双眼急忙娇羞斥道:“秦师兄,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快快穿上道袍。”
  “秦师兄?什么秦师兄?”只听那秦德璐茫然道。
  “秦师兄,你……你别这样好吗?你对付其他外门小师妹的那些手段对我无用,你别装了。你不是秦师兄还能是谁?咱们同学多年,难道我还能认错了你不成?”施镜花被秦德璐那装傻充愣的样子搞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好歹也是有夫之妇了,什么没经历过?他那套骗小姑娘的把戏在她看来很是幼稚。
  “好吧,镜花师姐,那我就是秦师兄好了。”那秦德璐好像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什么?镜花师姐?秦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叫我呢?你修为比我高,平时你不是一直都叫我师妹的吗?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施镜花虽然知道这是秦德璐故意在用对付小师妹们的那套来逗自己。可是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想笑。他还从来没这么叫过自己,被他这么一叫显得好暧昧。
  “那就叫镜花师妹,这样总行了吧?”秦德璐嬉皮笑脸道,伴随着“哗啦啦”
  的水声,他已经挺着下身高耸的粗长阳具踏水走到了紧捂双眼的施镜花面前。
  施镜花琼鼻前就感觉热腾腾的,随之一股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钻入了她的鼻孔之中。只不过秦德璐这根东西散发的气味中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丝淡淡的异香,越闻越好闻的那种。
  施镜花俏脸火烫,心如鼓槌,连忙制止道:“秦师兄,你……你先穿上衣服好吗?你这样像什么话嘛,我们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我是来沐浴的,穿什么衣服啊?穿着衣服还怎么沐浴啊?再说,你不是也没穿衣服吗?怎么你就可以不穿衣裙却非要我穿?”秦德璐狡辩道。
  施镜花连忙松开捂住双眼的玉手往身下一看,果然自己一双高耸的雪峰正颤巍巍的半露在水面之上,她俏脸一羞赶紧用双臂紧遮双胸往水下一沉,仅露螓首在水面上,一抬头刚想再娇斥两句,可正看见头上一大坨盈鼓肿胀的阴囊,上面是一根散发着淫邪美感的粗长的莹白阳具。可诡异的是:那茎身上竟然长着银白色的神秘图纹,纹理玄奥神妙。渐渐地的施镜花被这根光滑湿腻肉枪上的神妙花纹吸引,死死地盯着看了半天,那花纹好似会变化一般,横看成岭侧成峰,这样看是一个图案,可换一个角度就又变幻成另一个图案,真个是千般变化万般玄妙,越看越觉得其神奥莫测。
  “镜花师妹,你怎么了?看得这么入迷?是不是想尝尝它的厉害?嘿嘿嘿!”
  秦德璐诡异地邪笑着。
  施镜花这才被从沉迷于那玉枪茎身上的神妙图纹中惊醒,俏脸绯红,赶紧把粉脸扭向一旁,娇斥道:“讨厌,你胡说什么?我已是有夫之妇了。要是让别人听到岂不误会咱俩之间的关系?”
  不过她这一扭头正好看到了岸边她的衣裙,似乎想到了好办法,她即刻道:“秦师兄,你能不能扭过身去?闭上眼睛?”
  “你要做什么?”秦德璐疑惑道。
  “咱俩做个游戏,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不许扭头偷看,怎样?敢不敢?”施镜花生怕自己说出自己上岸穿衣会被这风流成性的秦师兄阻止,于是便骗他道。
  “游戏?那好,可不许太久哦?我还要陪你一起洗鸳鸯浴呢。”秦德璐果然不情愿地扭过身去。
  “哗啦啦”施镜花缓缓捂着身上的两处羞处浑身赤裸着钻出水面站起身来,看秦德璐果真没扭头看她,这才放心地扭身打算向岸上跑去。
  可是她刚一扭过不着寸缕的曼妙胴体,就被两只有力的胳膊从身后紧紧抱住她的柳腰,一具散发着男人气息的火热躯体就紧紧贴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更过分的是:一根火烫的肉棒儿已经从身后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美腿顶在了她的粉臀雪股之间,不停从身后探索、摩挲着她羞处那紧窄的粉嫩肉缝。
  “吖!秦师兄!你要做什么?——唔……”施镜花刚一扭头娇斥,香唇就已经被一双火烫的男人唇瓣堵住了。
  她刚要挣脱那双火烫嘴唇的纠缠,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搂紧了螓首不得动弹,只能任由那双贪婪地红唇在自己的香唇上肆意亲吻着。
  她伸出双手想要去推开身后的男人,可偏偏那人在她身后紧紧贴着,她背转双臂却不好用力,正在她极力地想要去推拒之时,突然胸前一紧,自己的高挺的左乳被男人抓住开始千揉万摸了起来,就连那雪峰顶端娇嫩异常的乳尖蓓蕾也被禄山之爪肆意揉搓、捏弄起来。
  “喔!……”乳尖传来的刺激不禁让施镜花娇呼一声。
  可还不等她从乳尖被袭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下身羞处哪根一直在探索洞口的火烫肉棍似乎很熟悉她的身体似得,竟然从身后找到了妙洞入口,火烫的昂大龟头熟练地分开了两瓣紧窄肉唇钻了进来。然后就觉得那男人猛一耸臀挺腰,一根火烫的粗大肉棍便钻入她空虚的小径之内。
  “啊!不要!”

  第三十三章
  “喔!……”乳尖传来的刺激不禁让施镜花娇呼一声。
  可还不等她从乳尖被袭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下身羞处哪根一直在探索洞口的火烫肉棍似乎很熟悉她的身体似得,竟然从身后找到了妙洞入口,火烫的昂大龟头熟练地分开了两瓣紧窄肉唇钻了进来。然后就觉得那男人猛一耸臀挺腰,一根火烫的粗大肉棍便钻入她空虚的小径之内。
  “啊!不要!”
  施镜花下体美穴被火烫粗长异物猛然侵入,浑身巨颤,她本能的想去夹紧双腿阻止哪根阳物的进一步深入。可惜已经晚了,一条粗壮的大腿已经先一步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接着另一条大腿也伸了进来,两腿用力向外一分一下子就把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大大的叉开了,男人的两只手也停下了其他动作过来帮忙,死死钳住她的胯部,屁股一撅猛地一挺,狠用力一挺哪根粗长阳物就向着她秘径深处捅去。
  “不要呀!……啊……疼……秦师兄快拔出来,求求你了快拔出来,我是有夫君的人了,……你这样让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啊?”施镜花惊呼一声,她就感觉那根热气腾腾的硬梆梆东西一下子顶到了自己夫君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太深了,他的哪根东西太长了,那幽径深处的娇嫩腔道被那肿大的龟头撑得要裂开似的,一阵阵疼痛袭来!
  施镜花此刻的心情百感交集,有羞赧、有愧疚、同时也有莫名的欣喜、兴奋。她暗暗喜欢秦德璐很久了,喜欢他高大阳刚,喜欢他的俊朗洒脱,甚至喜欢他的不羁,如今自己喜欢的人终于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怎么可能不暗喜呢?有那么一刻她真想随了他的愿好好放纵自己一回,可是她已有道侣的身份又让她不得不冷静下来,想到被发现后的可怕后果,她又不得不制止秦师兄接下来的动作。
  ……
  “屄里好紧!镜花师妹你屄里面怎么比外面那段紧了好多?都插不进去了。”秦德璐在施镜花身后揽着她的柳腰伸头在她耳边低语道。
  “你讨厌!你到底是谁?秦师兄平时不会如此粗鄙的,你的声音怎么朦朦胧胧的怪怪的,跟秦师兄平时的声音根本不一样呢。其实我刚才一直想问你来的:你到底是不是秦师兄?”施镜花突然扭头盯着秦德璐的俊脸问道。
  只见那秦德璐被说得一愣,接着表情好一阵变化不定,眼珠子在眼眶里叽里咕噜转个不停,似是在想什么歪主意。
  施镜花就那么好整以暇地微笑,打算看看他一会儿又有什么说辞:“听说这位秦师兄经常在床上想出各种鬼点子讨师妹们欢心,也经常学着别人的声音来与众师妹交欢寻求特别的刺激,果然如此。这位秦师兄真是坏的可以。”
  突然就见那秦德璐面色一肃,正色道,不过声音却猛然变得苍老低哑:“女娃娃,其实你现在所见一切皆是梦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产生。”
  “你……这声音是?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听过。”施镜花突然听得这声音浑身一震。
  “对,正是老夫。昨夜那个答应帮你的老人家。”那声音道,不过由秦德璐口里说出来显得画面十分诡异。
  “啊?原来是那位老前辈?可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施镜花震惊地无以复加,画风变得太快她一时半刻还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娃娃,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你现在所见一切皆是梦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产生,而我正是那个托梦给你之人。”
  “托梦?可是你为何要托这种梦给我?”施镜花感受着下身被那根火烫的肉棍深深插入着,悄悄收缩蜜穴夹了一下哪根肉棍,硬梆梆、热腾腾好真实,那里像是梦境啊?于是她更加狐疑了。
  “我本是想托梦传功给你的,没想到你欲念如此强烈,没等我传功与你便与这男人先欢好上了。”
  “你胡……这……晚辈……您打算传什么功法给我?”施镜花本来开口就想骂他胡说,可一想人家高高在上的修为,辈分于是忍住了。
  “天级双修功法,我托梦传功给你,是要你同你心中最爱之人在这梦中双修此功法的。老夫本以为出现在你梦境里的应该是你的夫君,可不曾竟然会出现这么个小子。他就是你心中的情郎吧?”那苍老的声音问道。
  听老前辈如此说,施镜花俏脸一红,真是百口莫辩,也不搭话就是羞赧地低头不语。
  “他叫什么名字?”那苍老的声音不容质疑地问道。
  “他……他叫秦德璐。”
  “你很喜欢他?”那苍老的声音又问。
  “老前辈,还是说说您为何要托梦传给我功法吧?”施镜花红着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转移话题道。
  “老头子我最见不得女娃娃被人欺负,昨夜见你哭哭啼啼受了莫大委屈,就决定出手帮你。你可知你被人欺负最大的原因是什么吗?”
  “红颜薄命!”施镜花想了想低语道。
  “不完全是,主要还是你修为微末,同样是红颜,怎不见他们敢去欺负雅仙子?还不是那个女娃修为太高他们惹不起?”那苍老的声音肯定道。
  “前辈所言甚是。”施镜花本想躬身一礼,可再看自己如今这被男人从后身插入的姿势,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还怎么可能行礼?真个是又羞涩又好笑。
  “所以我要托梦传授于你天级双修功法,你好生修炼,争取早日筑基。”
  “多谢老前辈!可是晚辈怎么修炼啊?这天级功法的心法是怎样?”谁不想修炼天级功法?谁不想早日筑基?施镜花一听老前辈此言激动莫名,急忙问道。
  “这也正是我托梦传授给你功法的目的,我附一缕神念在你这位情人身上,用他的身体以身相授!”那苍老的声音解释道。
  “那太好了!多谢老前辈。敢问下一步如何修炼?”
  “好,你切听我传授,必须配合修炼,不得违抗。”那苍老的声音沉声道。
  “是,晚辈谨遵前辈教诲。”
  只听“啵”的一声,就见秦德璐从施镜花身后把粗长玉茎猛地拔出。然后挺着耸立向天的玉茎盘膝打坐在潭水中,潭水正好淹没到他胸膛下,连同哪根玉茎也隐入进了潭水之中。
  “女娃,转身过来……好……扶着它插入你那里面对坐下去。”
  “这……”如果只有施镜花和秦德璐她也许还能勉强扶着哪根硬梆梆的东西坐下去,可如今身边又多了一位老男人的神魂关注,她实在是有点羞愧难当。
  “嗯?怎么还不扶着它坐下去?女娃你在犹豫什么?难道不想修为大进了?难道不想筑基了?难道不想报仇了?”那苍老的声音连珠炮似地激将道。
  “我……我坐……”施镜花经过激烈思想斗争终是下了最后的决定。
  她躬身探手进潭水里,摸索了片刻便握住了哪根热腾腾的粗长阳具。
  “天啊,好长!居然都快到我的手肘处了?”当施镜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根玉茎的长度后,吃惊不小。这东西至少两倍于他夫君的长度,这怎能不让她吃惊呢?
  用手扶着胯间哪根邪异美感的玉茎向她两腿间羞处洞口凑去,慢慢将那活儿的肿胀头儿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蜜洞缓缓下坐身体。
  “啊!……”眼看那六七寸的长家伙就慢慢被吞入蜜穴内,到了膣道深处别人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就感觉那娇嫩腔道被那肿大的龟头撑得充实又似要裂开,施镜花娇呼一声。施镜花双手扶着男人宽大的双肩,小心翼翼地下蹲着赤裸的胴体,缓缓地缓缓地昂大的龟头撑开一寸寸前人未曾开垦过的小径。
  “喔!”终于憋得肿胀发紫的火烫大龟头最终还是抵住了幽径的最深处一团软肉上。
  “好了,老前辈,下一步怎么做?”施镜花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跨坐在男人赤裸的大腿胯间,下身牝户被他的阳具尽根插入,她忍着下身膣道的最深处被撑开的憋胀感,偷眼看了一眼男人的表情,见他表情毫无波澜这才问道。
  “好,我将运功将我体内阳性真气通过下体阳物顶端蛙口通过你阴道最底端的花芯小口渡入你的体内。”就见秦德璐缓缓开口,可声音却是苍老低哑的老前辈的声音。
  施镜花目睹这一切,感觉这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诡异的事情了:眼前这位身体是自己最喜欢的秦德璐,可灵魂却是另外一个上千岁的老头子。那么她现在到底是在和谁双修?到底是在跟秦德璐双修?还是跟老前辈在双修?
  “丫头,别走神儿,用心感受你阴道花芯内渡进来的阳性真气,试着引导它在你体内沿着经脉混合的你的阴性真气。我已经开始运功渡入了。”苍老声音似是发觉了施镜花的乱想,提醒道。
  “是,老前辈……”
  只见“老前辈”宁心静气,心无旁骛手掐法决按照《本源真经》心法开始吞吐天地灵气、意守丹田,和扫六合。在《本源真经》心法的催动下一股股体内阳性真气沿着下体阳物内腔道经龟头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施镜花阴道底端花芯小口内,阳性真气渐渐充斥子宫,再沿着经脉冲向施镜花的四肢百骸。
  施镜花用心一感悟,顿感下体一阵阳刚暖流注入体内,经花茎入子宫再经奇经八脉流遍全身,最后再汇入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沉积下来。施镜花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
  “这就是阳性真气吗?好温暖,好舒服。”施镜花慢慢感受着体内的这股异性真气。
  渐渐地进入她体内的阳性真气越来越多,再加上她自身体内的阴性真气渐渐的她的丹田气海越积越满,已经无处安放。
  “老前辈,然后呢?”施镜花被全身充斥的真气憋得难受,不得不开口询问了。
  “你我口舌想接,把在你体内混合的真气回流到我体内,形成一个大循环。”苍老声音道。
  “还要口舌相接?”施镜花羞赧问道。
  “你这丫头,下面都插进来了,还在乎上面相交?”苍老声音不屑道。
  “这……也对……唔!……前辈不用这么热烈吧?……唔唔!”一双火烫的红唇已经不由分说地亲吻住了她的香唇,接着男人伸出火烫红舌撬开施镜花香唇、牙关探入她檀口中勾住她的小香丁,缠绕纠缠在了一起。
  施镜花被吻得醉眼迷离、头脑发晕,她跟自己的夫君都从来没有如此深情热吻过,不过到现在她都搞不懂自己到底是在跟谁舌吻?秦师兄?还是老前辈?这种未知的神秘感反而让她感觉很刺激,一阵阵的心颤,激情的舌吻不禁让她下腹火热,激情难掩。
  “唉,丫头,你可真是欲火焚身啊!快快收起欲望,赶快把你体内的混合真气渡给我,不然时间久了会撑爆你的身体。”那苍老的声音突然玩味调侃道。
  施镜花被说得小脸一红,一只粉拳就打在男人胸膛上:“你讨厌!谁欲火焚身了?明明是你强吻我的。我刚发现老前辈你好坏啊!”
  “好了,好了,娃娃不开玩笑了,快与我口舌相交渡你的真气给我。”
  “嗯!”施镜花依言而行,把自己体内的混合真气通过口舌缓缓渡给对方。
  终于两人的第一次真气大循环形成,“老前辈”引导着进入体内的那股阴性真气再混合自己的阳性真气在《本源真经》的催动下进入了那条身体被改造成[欲体]时所打通的特殊经脉进行合成。
  半个时辰后终于第一缕合成好的[本源真气]从那条特殊经脉的另一头排出,注入了丹田气海之中。“老前辈”内视气海发现这缕真气要比他体内的普通真气更加的凝实、密度更大,它一进气海就沉入到了气海的最底层。
  两人继续让真气在两人体内循环着,“老前辈”继续将阴阳结合的真气缓缓合成为[本源真气],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了,渐渐地合成好的[本源真气]越来越多,慢慢地气海中已经又多出了一小半真气变成了[本源真气]。
  再把合成好的[本源真气]在《本源真经》心法的催动下一股股沿着下体阳物内腔道经龟头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体内真气空缺的施镜花体内,那合成好的[本源真气]沿着她花芯小口进入,渐渐充斥子宫,再沿着经脉冲向施镜花的四肢百骸。
  两人都渐渐沉心于合体双修之中,只是两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是:当那根莹白色的邪异肉枪被那羊肠小径内分泌的淫津缓缓滋润后,渐渐被那茎身上的银色神秘图纹所吸收,随着吸收的淫津越来越多那花纹上的银色越明亮,随着本源真气在《本源真经》功法的催动下通过玉茎注入施镜花体内,那神秘图纹在本源真气的注入下泛起丝丝银光,使得茎身上的那层催情油脂一点点挥发,那挥发的催情油脂水汽就钻入了施镜花腔道肉壁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催情油脂被挥发,阴道内的催情油脂气体越来越浓密,渐渐地钻入施镜花毛细血孔内、钻入血管内,沿着经脉钻入了心脉之中,也有极少部分沿着经脉钻入到了施镜花的灵台识海之中。
  施镜花正在新奇地感受着新被“老前辈”注入自己体内的那种奇特的本源真气,忽然就感到下体膣道内一阵阵的瘙痒难耐。稚嫩的阴道内奇痒无比,似万蚁爬行,撩得她心痒异常。那种痒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她真想自己伸手指进去抓抓挠痒。她紧夹了一下下体,就感觉一条火烫肉棍正充实其中,她试着起身动了动下身,果然有效果,只觉哪根肉棒前端肿胀的大龟头的龟棱子刮过那麻痒难耐的嫩肉洞壁让她很是解痒,有了这一次的经验,她又一次猛然站起那根阳具几乎整个被迅速抽出阴道,同时也使得那根肉棒前端蘑菇头龟棱子狠狠地迅速刮蹭了很长一段阴道壁。
  “喔……”施镜花舒爽地娇啼一声。
  “小丫头,你不好好趁此双修好时机好好修炼,你在干什么?”“老前辈”那苍老的声音讶然道。
  “我……”施镜花只是红着一张粉脸羞于启齿。
  “是不是又欲火焚身了?”“老前辈”好奇道。
  “你……我没有。”施镜花猛摇头否认。
  “哦,那就好好修炼,每晚能双修的时间不多,要好好珍惜。”“老前辈”一本正经道,嘴角却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嗯!”施镜花强忍着下身传来的瘙痒点头应到。
  可是没忍多久,腔道内深处的奇痒犹如万蚁噬心般,痒的她心尖都颤动不已,浑身麻痒难耐。立刻就想起了刚刚哪根散发着邪异美感的粗长玉茎,回想起那根玉茎顶端突出的龟棱子剐蹭摩擦自己穴内麻痒肉壁时的酣美感。
  终于忍不住了,又怕被“老前辈”发现,于是她偷偷的幅度很小的抬起美臀来再缓缓坐下,痒意虽稍有缓解但这种小动作无异于提油救火!稍尝快感的她只会一点点加大动作的幅度,越来越渴望更多的快感降临。不知不觉间潭水已经被她颠臀的动作带动的“哗哗”直响了,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了施镜花的挺翘美臀上。
  “丫头,你到底怎么回事?还能不能安心修炼了?”老前辈佯怒道。
  “我……我……”施镜花双颊潮红,羞涩地不知该如何跟老前辈解释。
  “别乱动了,好好修炼。”
  “可是……可是……老前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单独跟秦师兄说。”施镜花喃喃道,她虽然知道这秦师兄只是她幻想出来的,可他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有难言之隐跟他说也比跟那个老前辈说要安心的多。虽然她心里也知道其实秦师兄是被老前辈神魂操控着的那个幻影而已,可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想在老前辈声音下暴露自己的羞人隐私,哪怕对方换成刚刚那种似是而非秦师兄的口气、声音她才能接受。
  “回避?这……哦,我明白了。好,老夫这就离去了。留你们年轻人说悄悄话吧。”说着说着老前辈的声音果真越来越小,到后来竟真的消失了。
  “镜花师妹?你到底怎么了?”先前那个秦师兄的声音关切道。
  “我……我下面痒的厉害。”施镜花的话音越来越小,后来她主动用双臂抱住了秦德璐的脖子,把香唇凑近他的耳边用细弱蚊蝇的声音羞赧道:“秦师兄,帮帮我好吗?”
  秦德璐被她这主动亲昵的动作搞得有些发呆,喃喃道:“好,好,镜花师妹其实我帮女人下面解痒是很有经验的。”
  说着他竟激动地吻住了施镜花的香唇,猛地双手抱着她的丰美的肥臀站起身来,施镜花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惊,连忙用修长的赤裸美腿紧紧攀住他的腰身,然后惊讶道:“秦师兄,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肏你!”秦德璐邪异地看着她颤动着的雪白巨乳笑着。
  “你讨厌!”施镜花娇媚一声,桃颊红潮,举起粉拳就打在秦德璐赤裸的胸膛上。
  下一刻秦德璐已经把她丰腴的美臀高高抛起,待重重落下时那杆粗长的玉茎已经狠狠地连根尽入……
  “啊!……秦师兄……唔……”施镜花娇啼一声,下体被一捅到底粗大龟头直抵幽径深处的花芯。下体腔道内的瘙痒感顿时减轻了不少,施镜花情不自禁地用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用香唇吻住了他火烫的唇。
  “啪啪啪……啪啪啪”随着玉盘般的雪白美臀被一次次抛起,落下,潭池中响起了一阵阵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第三十四章
  “呼噜噜……呼噜……”梦乡幻境之外早已响起了孙大厨从隔壁传来的轻微的鼾声。这中阶蔽音法阵之所以比下阶蔽音法阵高档就再于它的单向蔽音效果。也就是法阵内的声音外界听不到,但外界的声音法阵内反而可以听到。正因为这种蔽音的单向性所以隔壁的孙大厨万万听不到他娇美道侣此时正与他人共享鱼水之欢的荡魂娇啼之声,反而他的鼾声被少许传进了法阵里来。
  鼾声下孙大厨道侣卧房内,此时其娇美的道侣施镜花正裸着那赛雪欺霜的雪白身子紧紧用双臂、双腿盘在一位站在浴桶中的年轻男子的赤身上,那圆润饱满、型如满月的雪臀被一双男人的小手环抱揉捏着,其粉股间还插着一根那男子粗长的莹白阳具,此时其娇美的道侣正被不停向上抛起再重重跌落,随着美臀的跌落那阳根与肉缝交合处便发出“噗哧”一声,阳根又一次深深插入了其道侣蜜穴的最深处。紧接着便是其道侣“啊!”的一声娇呼,然后她便用香唇娇羞地亲昵吻在了那男子的面颊上。看那表情丝毫没有被丈夫之外男人奸淫的悲愤,反而一脸的陶醉。
  那站在大浴桶中的年轻男子听着卧房内这夫妻二人交相呼应的鼾声、娇啼声似乎更加兴奋了,把那孙大厨的娇美道侣抛起抛落的更加频繁了,小屁股也更加卖力的迎着那跌落的肥臀谷间猛力顶耸着。只是随着他玉茎上那银色神秘图纹的不停闪动,这年轻男子那本来清澈漆黑的眼瞳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诡异地变成了银色竖瞳!好似那四级妖蛇的眼瞳一般无二,真个是淫邪至极!
  ……
  外门上千女弟子中美貌排名第三,貌美如花的美人儿温香软玉、投怀送抱紧紧揽着寿儿的脖颈,吐气如兰,娇声咿嘤,一副任其肏弄的娇媚模样,寿儿那里还受得住?像发了疯的小兽般疯狂地挺耸着小屁股,任一根粗长的玉茎进进出出于那美人儿紧致的妙洞之内,只是这种疯狂也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便猛地停住了所有动作,只见他两腿间那坨过分大于常人的盈鼓涨满的阳卵阴囊一阵阵颤动,似是射精之前的征兆。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就沿着龟棱子一直传遍全身,隐隐感觉敏感的龟头一阵阵颤抖,兴奋地就要喷射,精关已然开始松动,阳精要泄,赶紧固精守元,压实精关。
  “怎么搞得?这么快就要射了?比昨晚只插个小头儿进去要刺激太多。这名器果然非同凡响,初入三寸还好,一过了三寸再深入就紧得要命,还不停地蠕动真是受不住啊。难道这才是真正的仙桃屄的厉害?”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寿儿就坚持不住了,比昨晚坚持的时间更短。
  刚刚食髓知味的施镜花也觉察出了他的异常,连忙扭动了两下美臀似是在催促他继续,可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僵立在那里,美人儿便立刻又搂紧了几分他的脖颈,凑近香唇到他耳边不满道:“秦师兄?你怎么了?人家下面还痒得紧,能不能帮忙帮到底啊?”
  “我……”寿儿刚想如实告知,可又怕被这美人儿取笑,于是欲言又止了。
  施镜花又不是未经人伦的黄花大姑娘,她只用下身蜜穴微微一夹,就感觉到哪根热气腾腾的粗长阳物在不停地战栗着。她马上就明白了原因。于是她又把香唇凑到寿儿耳边调笑道:“秦师兄,听众师妹传闻你在床上威猛的紧。嘻嘻!那些不会都是虚言吧?呵呵!莫不是你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你……”寿儿刚想否认,可一想人家说的是那个姓秦的,又不是说他。他这才反过味来:他现在幻境中扮演的是秦德璐那家伙,他越表现的不堪,这镜花师姐岂不是越对那个秦德璐鄙视?
  想通此点,寿儿也放开了担心。他本就对镜花师姐倾心于这位秦德璐心生嫉妒,便趁此机会故意丑化秦德璐的形象道:“好好好,好你个镜花师妹,让你瞧不起我,我今天就好好肏肏你,让你知道知道我鸡巴的厉害!”说着也顾不得即将要喷发的阳精,又开始猛力抽肏起来。
  “你……秦师兄,你怎么如此粗鲁?……啊!……啊!”听着“秦师兄”的污言秽语,施镜花俏脸一片潮红,举起一只粉拳就打在“秦师兄”赤露的胸膛上,只是随着下身被疯狂地抽肏继续,她的那只柔柔玉手再也不舍地离开那凸起的雄性胸膛了,开始尽情地抚摸了起来。
  “噗!”终究还是强弩之末,外强中干了,只强忍着又坚持抽送了二三十下终是忍不住射了出来,兴奋地不停颤抖着的大龟头死死抵住施镜花那幽径最深处的娇嫩的花芯,忘情喷射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了稚嫩的花芯上,又有一部分穿过花芯小口冲击进了子宫深处。也有一部分白浊液体又沿着膣道缓缓流淌出来,沿着寿儿大腿内侧流进了浴桶中的水里。
  “啊!……秦师兄,快拔出来,别射在里面啊!……唉!”感觉到异样的施镜花先是被那滚烫的精液浇灌的浑身一舒,接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惊叫起来,不过当感受到一股股精液已经灌溉进了她的子宫之中便也只能认命了,又把火烫的粉脸往秦师兄怀里拱了拱,幸福地微笑了起来。
  “听说在床上征服一个男人,他一辈子都会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任你指使。”施镜花突然想起不知是那位师妹说过的话,再加上下身秘道内刚刚缓解的瘙痒又开始沉渣泛起,可穴中哪根肉棍已然软趴趴,为了不让它持久颓废,再唤起它的雄风,于是她心里便有了主意。
  她又把香唇凑到寿儿耳边故意讥笑道:“嘻嘻!秦师兄,还不服气吗?果然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呢?才这么几下就不中用了?”
  “你……是你那名器仙桃屄太过厉害!在它里面任谁也坚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寿儿虽然知道这镜花说的是那位秦德璐,可毕竟真正干事的是他,他也被间接的羞辱了。被这么羞辱他还是禁不住替秦德璐声辩了一句。射完了存货又被这般羞辱的寿儿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抱着施镜花跌坐在了浴桶中的水里。
  “切!你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不中用的……”施镜花抬臀拔出哪根软趴趴的阳物,用手把玩着散发着淫邪美感的小家伙,实在不忍看小家伙儿如此萎靡,于是故意激将秦师兄道。
  “啊?还有人这么厉害?你是说你的夫君孙大厨?他能肏你多久?”寿儿一听此言不禁心惊。听着卧室里飘荡着的孙大厨经久不息的鼾声,再想到他那敦实的体型,顿觉很有这种可能。想到自己居然还不如那个肥胖如猪的孙大厨持久心中不免有些自卑起来。
  “不是他。是他的……”在梦境中的施镜花心防自然不如平时清醒,所以随口而出一句,不过根深蒂固的禁忌关系还是让她及时在梦境中也惊觉不妥,及时住口了。
  “不是他?被你说糊涂了,除了他还能有谁碰过你?难道还有别人睡过你?”寿儿被施镜花的话吓了一跳,事关重大于是他赶紧追问。
  “不是他,是他的……他的鸡巴!”施镜花心知刚刚说漏了嘴,赶紧解释。她知道此时只有说一些男人们最想听的淫声浪语才能成功转移焦点,于是她便如是做了。
  “他的鸡巴?你夫君的鸡巴能肏你多久而不泄?”寿儿一听果然如此,不过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他’可能是修为比你高太多的原因吧?所以‘他’每次都能坚持很久,每次都是等我要泄身时才随我一同泄身……”施镜花似是回忆着某段往事般声音悠远飘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不知道孙大厨的修为到底有多高,但是那日跟他在膳堂走廊里对峙过自知那孙大厨修为比自己高。当然施镜花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是不是孙大厨?寿儿可就没想那么多了。
  “镜花师妹,我还有一事不明。为何你下面初入三寸还好,一过了三寸再深入就紧得要命?难道你那里面还粗细不一不成?”寿儿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初哥,算上这次也才是第三次真正的与女人交欢,所以男女之事还有很多不懂,平时这种事又不好意思当面问他人。现在正好趁着梦境中幻化为别人的机会百无禁忌的刨根问底了起来。
  施镜花一听如此问题,娇羞的把头靠在“秦师兄”肩头低语道:“什么里面还粗细不一?你笨啊!是你的太长了,到达了他们都不曾到过的地方。那最里面还是第一次被人进入……”
  “嘿嘿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被如此一说心生得意,心想这也算是又一种开苞形式了吧?
  “咦?等等,‘他们’难道……是你说错了吧?镜花师妹?”不过得意过后他还是听出了镜花师姐刚刚口中的语病,于是纠正道。
  “嗯嗯,说错了说错了!人家可是第一次跟秦师兄这般,实在是心慌意乱的紧,总是说错话,秦师兄勿怪。”施镜花这才反应过来,心中暗暗责怪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如此重要之事怎么连连出错?
  寿儿一把搂住美人儿那堪堪一握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握住那高耸浑圆的雪乳揉搓着,得意得把火烫的唇抵住美人儿那羞红的娇小耳朵道:“嘿嘿,谁都有第一次,紧张是难免的。不过镜花师妹你跟我说实话:是鸡巴长的肏得你舒服呢?还是你夫君那短鸡巴肏得你舒服?”
  施镜花一下子被问了个大红脸,一把推开那只正在揉搓自己娇乳的禄山之爪,娇嗔道:“秦师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得了便宜卖乖?这种话都问得出?舒服不舒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人不中用。呵呵!”
  “你……好,你等着,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寿儿气愤道。
  没有了隐身斗篷的遮蔽,寿儿的小鼻子又恢复了特殊的灵敏,他其实早就清晰地闻到了镜花师姐那下身妙洞内分泌出的那股浓烈女子特有气味,他知道镜花师姐早已欲火如蒸了。所以这次他并没有真的被她羞辱生气,而是伸手用法力一召,搭在木椅上的衣袍就到了他的手中,从中取出储物戒指,摸出其中的那个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打开瓶盖,举起来“咕嘟咕嘟”猛灌两口,又把所有东西放回原处,开始打坐炼化起了四级妖蛇骨髓。只几息时间就见他浑身就蒸腾起了股股震荡的灵气波动,再低头一瞥下身刚刚还干瘪瘪的阴囊现在又渐渐充盈鼓胀了起来,哪根本来软趴趴的玉茎也渐渐恢复了雄风。
  寿儿又一把抱起不着寸缕的佳人,扶着那又昂大起来的龟头插入美人玉缝之内。
  “嘿嘿!师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金枪不倒!”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得又开始了把美人儿抛起抛落狠力抽肏起来。
  “啊!这么快就又硬了?你这个变态!……喔!”施镜花惊呼一声,再次被那粗长异物插入猛烈地抽插了起来,下体刚刚泛起的瘙痒又被强力镇压了下去。
  “呼噜噜……呼噜……”
  “啪啪啪……啪啪啪”
  在隔壁孙大厨鼾声的伴奏下他娇美的道侣又开始跟年轻男子赤裸相拥,开始了新一轮的叠股交欢。
  ……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寿儿又一次一泄如注缴械投降了。虽然这次坚持的时间比之前翻倍了,可还是不尽人意!
  皱鼻子一闻,镜花师姐那下身妙洞内分泌出的那股浓烈女子特有气味,似乎越来越浓烈了,她根本就还没有发泄出来。
  “呵呵!秦师兄,这么快就又泄了?还不服气么?虽然这次比上次坚持时间长了一些,可还是不大行啊……”果然没有得到满足的施镜花那冷嘲热讽随后就到。
  “你……你等着,我就不信还比不过那个胖子。”寿儿望着下身干瘪下去的那坨阴囊愤然道。
  又取出那个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咕嘟咕嘟”猛灌两口,又开始打坐炼化起了四级妖蛇骨髓。等那干瘪瘪的阴囊又渐渐充盈鼓胀了起来,哪根本来软趴趴的玉茎又渐渐恢复雄姿后,再一次持枪翻身上马,拍马任意驰骋起来。
  ……
  晨光熹微,东方已露出鱼肚白,天刚朦朦亮时在道神宗膳堂的后山包上,一栋高墙独院后墙五丈外的一处巨石边,一块大石被推开露出一个黝黑洞口来,大石上面掩盖的荒草树叶散乱了一地,过了片刻那大石又神奇的自动被盖回原处,上面掩盖的荒草也一一漂浮覆盖了上去。
  “唉!累死了,身体都被掏空了。没想到后来又喝了一次那四级妖蛇骨髓才堪堪坚持着让镜花师姐泄了身。不行,太累了。我先躺在这巨石上休息一下……休息一下……”一丝微弱的声音从并无一人的平坦巨石上传来。
  刺眼的阳光终于把隐身睡在施镜花家后院五丈外一块平坦巨石上的柳寿儿唤醒。
  “啊——”寿儿伸了个懒腰,看着头顶的太阳缓缓起身。然后开始思考今天要忙的事项。
  “哎呀!对了,差点儿忘了,今天要去坊市再找一趟羚姐了,都四天没见她了,那妖鼠皮做的符纸总该做好了吧?再怎么说今天她也该露面了吧?”寿儿一拍脑门想起了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不再犹豫迅速驾起御风术向坊市飞驰而去。
  在路上他用神念内视气海,查看昨晚跟施镜花双修后合成的[本源真气],昨晚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的双修在气海中转化积攒了厚厚的一部分[本源真气]已经超过了未转化的阳性真气。总算是有了一位可以晚上双修的师姐,他欣慰异常。
  “嘿嘿,以后白天找羚姐双修,晚上找镜花师姐双修,用不了几个月我就能修为大进了。到时候看我怎么在苏嫣姐面前一鸣惊人吧!”寿儿边隐身向坊市飞纵着边美美地想着。
  又在坊市外二里哪处密林里褪去了隐身斗篷,简单化妆成独眼龙散修模样,这才向坊市走去。
  远远地站在坊市一处扫视散修摆摊区,寻找罗羚那让他熟悉又想念的身影,可看到罗羚经常摆摊的那个摊位却惊见那里蹲坐着一位高瘦的身影,那身影看上去有些熟悉,再走近些看到那副苍白得近乎病怏怏的面庞,寿儿心头一紧:“唐忠?羚姐呢?羚姐怎么又没来?”
  寿儿本想直接走过去问唐忠的,可他有愧于人,不敢面对那本对他十分亲善的唐忠。踌躇不前了好一阵子,挂念羚姐的执念最终还是压倒了羞愧,让他忐忑不安地缓缓向看守摊位的唐忠走去。
  唐忠本是一凡人,来到这修士遍街走的坊市惊奇、欣喜异常,晃着脑袋四处好奇乱看,尤其是看到跟自己年纪相若的男修,他就想好好看看这些修士跟自己到底有何不同?正在四处踅摸的唐忠忽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位布条捂着一只眼的少年,这少年的年龄跟自己的女儿灵儿大致相当,那奇怪的模样太过显眼让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的面貌、身形有些熟悉,似是在那里见过。
  “寿儿?对,就是他。”唐忠欣喜异常,立刻起身向他热情招手道:“寿儿!是你吧?快快到姐夫这里来,我找你好久了。”
  寿儿在唐忠看向自己时不知不觉间低下了头,没成想还是被他认了出来,再被他热情那么一喊,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这才抬起头紧跑两步到他身前强装惊喜道:“是姐夫啊?你怎么来坊市了?羚姐呢?”
  唐忠见寿儿近了身,仔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一把就亲切地拍在了他的肩头,神秘兮兮道:“寿儿,你怎么回事?看上去身体有些虚啊!嘿嘿,姐夫可是过来人,你可瞒不了我。我跟你讲,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你这幅样子,天天身体被掏空,虚浮的紧,多吃点大补的食材补补身子吧……”
  居然被凡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寿儿小脸一红,头更低了。
  “寿儿,你可知道我刚刚还在找你呢,没想到你这就来了。喏,这是你羚姐让我捎给你的妖兽皮炼制的中级符纸,总共二百七十张,你点点吧。”唐忠唠叨完闲话,说起了正事来。
  寿儿闻言默默接过符纸,不过还是忍不住又问道:“姐夫,羚姐呢?她怎么没来?”
  “哦,你羚姐她以后打算在家一心炼制符纸,安心修炼了,以后这种跑腿儿买卖的事儿就由我来干。”
  “什么?那她以后就不打算来这坊市了?”寿儿惊讶道。
  “嗯,是的。”
  “可是姐夫你真的能应付的来?这里可都是修士啊。”寿儿担心道。
  “嗨,这做买卖又不是专属于修士的,咱凡人也能做嘛。对了,寿儿,这是四十四块下品灵石,是我卖掉的你上次炼制的那批中阶防御符应该分给你的那部分,你收好吧。怎样?姐夫做生意还行吧?”
  “什么?姐夫你今天才来就把我上次给羚姐的那八十七张符都卖了?”寿儿接过灵石吃惊道。
  “嘿嘿,不是今天一天卖的,我都来了三天了。”唐忠不好意思道。
  “三天了?前两天我怎么没看到你?”
  “唉,前两天我没经验,吃了早饭才开始出发往这里赶,可咱家这头小毛驴走得太慢,每次都是午后才赶到,白白耽误了做买卖的好时辰,这不,今天我不等天亮就赶着它出门了,这才赶着一开市就到了。”唐忠指着身后那头趴在地上休息的小毛驴娓娓道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姐夫都来了三天了啊。”寿儿喃喃道。
  “对了,寿儿,新的中阶符箓你大概什么时候炼制好?炼制好了就交给我卖就行了。”唐忠不忘罗羚交代给他的生意。
  “我最近比较忙,所以这次要晚一些,大概要五六天吧。你看怎样?姐夫。”寿儿想了想,考虑到还要双修,所以炼制符箓的时间就不多了。
  “那行吧,反正你炼制好了交给我卖就行了。”唐忠拍着胸脯大包大揽道。
  “嗯,没问题。姐夫那你先忙吧,我这就赶回去炼制符箓,好早早炼制好了给你送过来。”寿儿在唐忠面前一刻都不想多待,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也好!”
  寿儿像如蒙大赦般扭头就走。
  唐忠看着寿儿眼神闪躲、慌里慌张逃走的样子不禁低语道:“这孩子,怎么那么不自信呢?不就是一只眼睛有点儿小毛病吗?其实这孩子如果不是那只眼的话看上去还是挺俊的,人又踏实肯干,又跟我们家灵儿年纪相当,跟灵儿其实还是很配的,要不要下次跟灵儿提一下?……”
  寿儿可没有心思听到唐忠的独自唠叨,他心里想的都是罗羚。他不明白为何罗羚突然来这么一出,居然以后再也不来这坊市了,那岂不是以后很难再见面了,那以后……想着想着寿儿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羚姐跟他在一起的一幕幕画面。
  “不行,我要去找羚姐一趟,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寿儿十分想念罗羚,他无法忍受没有罗羚的日子,索性下决心去找她一趟。
  出了坊市寿儿找个没人的小树林一钻,又取出隐身斗篷套在身上,这才向着罗羚家所在的聚唐村飞驰而去。
  寻人心切,这次寿儿果断调取[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果然速度加倍,只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四十多里外的聚唐村。村边路旁的老树下几位老人正围在一处下棋聊天,忽觉一阵旋风刮过,刮起尘土、枯枝败叶飞旋而起。
  “好一股妖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满道。
  “可不是咋的?这万里无云那里来的这一股旋风?真是邪了门了。”另一位老人也附和道。
  在他们发牢骚之际寿儿已然隐身飞到半坡上的罗羚家大门口,只见她家院外大门半掩,隐隐还从院子里传来罗羚跟她婆婆对话的声音。
  “羚姐?”寿儿听到罗羚那熟悉的声音,一阵激动。再也顾不得许多,就想冲进院内。
  忽地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瓶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咕嘟咕嘟”猛灌几口,又简单炼化了起来,不一会儿那四级妖蛇骨髓被他完全炼化,下身又有了反应,他这才隐身向门内蹿去。
  “羚姐,我来也!”

  第三十五章
  唐忠家这座院子寿儿来过一次知道里面的结构,这院子由正房、东、西厢房、倒座房、从四面将庭院合围成一处大院落,一进院大门,隔着长方型的大院子正对的就是他家老人住的上房,中间为中堂大厅,唐忠、罗羚夫妻住东厢房,厨房在西厢房,倒座房是罗羚炼制符纸的工作间,院子的西南角是厕所。
  那大院门是半开着的,所以寿儿也没推门,只侧身披着隐身斗篷就进了大院,抬头就看到罗羚的公公、婆婆正坐在院子对面中堂大厅门口木桌旁,品茶晒太阳,婆婆手里不知在忙着什么针线活,边走针拽线边大声跟正在倒座房里忙碌着的罗羚说着话。
  “羚儿,你说今天忠儿他天还没亮就出门,这外面黑灯瞎火的他会不会遇到什么恶人啊?”
  “不能,娘,他身上又没带什么金银,谁会打他的主意啊?再说了,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咱家灵儿可是道神宗的仙子,谁还敢碰他爹啊?您说是吧?”罗羚那熟悉又亲切的声音从坐南朝北的倒座房里传了出来。
  “嗯,那倒是。不过羚儿啊,你说他这么起早贪黑的来回跑将近百里路,会不会累坏了身子啊?”
  “也不能啊,娘,他可是骑着咱家那头倔毛驴出门的,咱家那头驴的脚力好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驮着他虽然走的慢了点,可总是不用他下地走路吧,来回赶路都骑着它累不着的。”
  “哦,那今天他走的早连早饭都没吃好就跑出去了,也不知午饭能不能吃好啊?”
  “娘,您放心吧,早起我用饭盆给他带上了两条我烧好的灵鱼,还有干粮,中午随便找个地方生堆火热一热就成了,饿不着他的。”
  “你烧的那灵鱼倒是好吃的紧,这几天咱们家天天都是吃鱼了,隔壁你二婶家的石娃鼻子尖的很嘞,咱家天天一开饭他就寻着那鱼香味来了……这孩子就是个饿死鬼托生的,长大了也是个馋鬼……”
  寿儿已经顾不得她们婆媳间的谈话内容了,听着几天没见面的罗羚那对他来说亲切的如同天籁般的声音,他再也忍不住了,运起轻身术飘飘然就向那倒座房飞去。
  倒座房的门也是半掩着的,留了不小的缝隙好供她婆媳间聊天。寿儿又故技重施侧着身子从门缝里钻进了屋去。就见这屋里到处都是堆起的兽皮残片、灵草根子,屋子的东墙根是一个搅拌池,池边支着一口大锅,还有几口大水缸。南墙高窗下是一张大木桌,上面摆着各式的符纸,以及裁剪符纸用的小铡刀、剪刀等等工具。而寿儿最想见的罗羚此时正撑着一根竹竿孑然一身的呆立在搅拌池边望向高高的南窗外,也不知她到底是在搅拌那符纸纸浆呢?还是在想些什么心事?寿儿站在门口也只能看见她那曼妙的背影,婆婆每跟她聊一句她就应付一句,连头都不扭一下,寿儿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具体神情。
  罗羚依然穿着她最喜欢的浅绿色长裙,长发盘卷云鬓高高挽起,露出她颀长白皙的秀美脖颈,束带束腰,显出她略显丰腴的小蛮腰,贴身的衣料显露出她妖娆的玲珑身形,削肩雕背、型如满月的肥臀被裙子紧紧裹着的臀部丰满肥硕,浑圆饱满,那隐隐透出的丰肥之美让人看了就怦然心动。
  看到相思的人儿寿儿心如鹿跳,忍不住悄悄向翘首仰望南窗的罗羚走去,他想绕到她的身前,看看她的表情,那样就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了。
  蹑手蹑脚转到了罗羚身前,寿儿就隐身站在她的对面仔细端详着这位让他朝思暮想的娇艳女人。就见此刻罗羚正蹙眉仰头看着窗外,一直一来俏皮灵动的杏眼此时却显得有些呆滞,神情落寞,似是在思念?似是在思索?抑或是追忆往事?
  正在此时婆婆又问了一句,罗羚不得已又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如果仅仅听声音似乎她在快乐地回答着婆婆,可这次寿儿就在她面前所以看得真切,那皱得更紧的柳眉一眼便可看出她内心的烦躁。
  寿儿终于有了自己的结论:“看似在家里快快乐乐的羚姐,其实过得并不愉快。”
  寿儿不禁摇头感叹:羚姐的性子可不是那种能老老实实呆在笼子里安心被他人观赏的金丝雀,她是那种向往到处自由飞翔的百灵鸟。
  寿儿喜欢羚姐,不仅仅是她娇艳的外貌,如果单论外貌她可能并不比镜花师姐更美,他更喜欢她的性格,喜欢她的嚣张、小聪明、自以为是。甚至喜欢她贪财、精于算计的那股劲儿。因为寿儿能感觉的出羚姐是这世上真正关心他的女人之一。他其实很多时候都把罗羚当作了自己的一位亲人。
  可如今看着秀眉紧蹙,一脸神情落寞、憔悴的羚姐,寿儿忽然感觉自己太自私了:“羚姐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可我好像还从来就没有真正关心过羚姐,没有考虑过羚姐的感受,只一味追求自己的欲望。”
  “嗯,必须得让羚姐快乐起来,她老是这么发呆可不行。我感觉羚姐还是跟我一起去猎杀妖兽的时候更快乐些。她老是憋在这家里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疯掉了。”寿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寿儿怕自己突然揭去隐身斗篷现身会吓到罗羚,所以他便又绕回到罗羚身后,缓缓收起隐身斗篷来。轻声密语传音道:“羚姐,羚姐,是我!我来看你来了。”
  “寿儿?”罗羚听到了寿儿熟悉的声音先是浑身一颤,接着猛然就扭过头来,一脸的惊喜,那种欣喜的表情无以言表。不过下一刻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立刻又崩起一张俏脸来佯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赶紧走,我不想再见到你。”说着她还紧张地看向院中公婆方向。
  “放心吧,我偷偷进来的没被你公、婆看到。羚姐,我去坊市找了你好几次也见不到你,担心的要死,后来才知道你以后再也不去坊市卖符纸了?我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就找来看看你。”寿儿道。
  罗羚又把头扭了回去不再让寿儿看到她的表情,随后冷冷地道:“我很好,你也看到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羚姐,你怎么了?怎么对我冷冰冰的?上次见面时不是还好好的吗?你忘记了吗?咱们一起发现了地下暗河,一起发现了一群一群的灵鱼,还有,咱们一起猎杀了一头二级妖鼠,还有好几头一级风刃鼠……”寿儿不理解罗羚为何突然对他如此态度?于是他边说着边走到她身前想看着她的眼睛说话。
  可是他刚走到罗羚身前,罗羚却又转身朝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就是不面对他,并且又冷冷道:“哼!你还耍阴谋诡计骗了老娘,占了老娘的便宜!”
  “羚姐,你在说什么啊?我耍什么阴谋诡计了?”寿儿委屈道。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没有……”
  ……
  就在两人密语争吵之时两人都没有发觉的是:寿儿哪根玉茎上的神秘银色图纹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开始一闪一闪泛起了银光。而在罗羚体内上次两人双修之时那神秘银色图纹所挥发出来并附着在其体内腔道肉壁上、毛细血孔内、经脉内,心脉之中,甚至灵台识海之中的点点几乎微不可见的银色微点也开始随着神秘银色图纹的闪亮而一起闪动。
  本来佯装态度冰冷拒寿儿于千里之外的罗羚突然神情一滞,忽感下身秘道内麻痒难耐,小腹更是一片潮热,一种莫名的欲望徐徐升腾,心中竟然感到特别特别想亲近寿儿,脑海里更是出现了那晚跟寿儿尽情交欢时的一幕幕淫秽画面,尤其是寿儿哪根有着神秘银色图纹的粗长玉茎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茎身上散发着淫邪美感的神妙图纹不停幻化着不同玄奥图案,越回想那淫邪的神奥图纹,她心中的欲望就越炽。罗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并不停厮磨扭动肥臀企图缓解下体不可抑止的瘙痒、渴求被充实的空虚、熊熊蒸腾的欲火;企图压制心中那急切渴望与寿儿欢好的欲望。
  “羚姐,我真的没有对你耍什么阴谋诡计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在心里一直都把你当作是亲人。我怎么可能对你使诡计呢?”寿儿并没有察觉罗羚神情的变化,因为他看不到,他只是急着解释罗羚对他的误解。不过倒是他那灵敏的嗅觉察觉到了罗羚下体开始挥发出那种女性发情时特有的浓烈诱人气味。
  “亲人?有跟亲人干那种事的吗?寿儿你别再花言巧语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快点儿离开这里!”罗羚强忍着强烈的欲望,银牙紧咬下唇,心中有个坚定的信念在支撑着她最后的清明:再也不能跟寿儿发生那种对不起自己夫君的苟且事情了。
  “可是那次不是你求我帮忙的吗?你说下面痒的要命,要我帮忙,看你实在痛苦我才同意……”寿儿有些心虚地解释着。
  “你……你胡说,从头至尾都是你在使坏,我是被你骗上了当,才会……你赶快走,不然我可就要出手撵人了。”罗羚虽然口气仍然强装冰冷,可她明显已经渐渐呼吸粗重、粉脸一片绯红,可惜她一直扭着脸寿儿看不到。
  被罗羚驱赶寿儿心中十分难过,他真的被罗羚的情况搞得有些糊涂了:明明她下体那女人发情时才散发出来的特别诱人的气味越来越浓烈,可她嘴上却依然冷冰冰。
  “难道这次我的鼻子出了问题?羚姐听上去真的是要撵我走人的样子啊,那口气那里像是急切想和我交欢的样子?”寿儿犹豫不定走还是不走,他决定先赖在那里再观察观察。
  罗羚见寿儿赖着不走而她体内的那种渴望得到寿儿雨露恩泽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要保住自己的身子必须远离寿儿。
  “癞皮狗,不走是吧?好,你不走我走,我就不信你脸皮再厚难道还敢当着我公、婆的面缠着我?”罗羚说着扭身迈开小巧莲步推门就走,她想赶紧躲回自己卧房中悄悄自我解决那熬人的欲火。
  寿儿被罗羚突然的举动惊得一呆,他万万没想到罗羚也有主动退让的时候?“这可是在她的家里啊?照她平时的脾气不是应该把我推搡出门才对吗?怎么这次这么快就败退了?”寿儿心中暗忖。本来计划好的与罗羚身体接触的机会就这么化为了泡影。
  寿儿当然不敢在罗羚公公、婆婆眼前就追出去,可好不容易大老远专门找来就这么灰溜溜地走掉,跟羚姐之间的误会丝毫没有化解,反而使羚姐对自己的怨念越来越深,以后或许再也得不到罗羚的原谅了,他心里实在是有些不甘。来不及多想赶紧招出隐身斗篷来,往身上一披就运起轻身术紧追而去。
  罗羚推门出了倒座房来到大院子里,赶紧收住急匆匆的脚步,她可不想让眼尖心细的婆婆看出任何不妥来。她暗提真气强自镇压住噬心的欲火,佯装心平气和地缓缓走向东厢房,并平静面向坐在中堂大厅门口木桌旁品茶晒太阳的公、婆开口道:“爹,娘,我回屋里修炼一会儿,到午饭时间叫我一声,我再出来做饭。”
  “嗯,去吧。”公、婆异口同声道。
  缓步走到东厢房门口,推开房门,不过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她又扭头看向院子南头的倒座房门口。
  “咦?这小子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那个小坏蛋真的走了么?哼!胆小鬼!果真不敢跟出来。就这么点儿胆量也敢找到我家里来占老娘便宜?老娘的身子绝不能再便宜了这个没种的小毛孩!”罗羚心头忽然感到莫名的失望。暗咬银牙在心中狠狠怨念了几句,就冷然再也看那里了,因为她急着要关门解决自己的心头欲火。
  一阵小风刮过吹起罗羚长裙使得得她摇曳生姿,她不再多想赶紧进了屋,利落地关死房门还反插上门栓。一进了屋罗羚就即刻软到在了木塌上,此时的她鬓云斜軃,杏眼迷离,眉黛含春,俏脸上罩了一层醉人的红晕,红艳艳的香唇里时断时续地发出一丝丝勾人心弦的撩人低吟声,并开始娇喘连连地解开上衣纽扣,一把扯开衣衫露出里面被雪峰高高顶起的粉色的丝缎肚兜来,还来不及解开背后的系绳就一把把那肚兜儿整个推到脖颈处,一下子就露出两只颤巍巍的浑圆饱满的傲人玉乳来,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开始抚弄。一对雪白浑圆的傲然巨乳正被她的左手不断抚摸揉搓,变化着各种形状,其指尖还拨弄撩拨着的雪峰顶端那艳红的蓓蕾。又伸出右手把下身的长裙撩起,褪下透薄的丝质亵裤,挂在右脚的脚踝上,把一只白皙玉手抚摸在两腿间的神秘幽谷禁地。佳人私处芳草萋萋,饱满耻丘山谷间显出一艳红妙洞,一条春水小溪此时正静静流淌。
  “寿儿,你个小坏蛋!你这么远跑来找我,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你倒是来啊?说你两句你就不敢了?你这个小笨蛋。其实羚姐这几天无聊时也会偷偷想你。虽然知道这样不应该,对不起忠郎,可是……可是羚姐真的忘不了你啊。呜呜!”罗羚一边自我抚慰着敏感部位一边低声啜泣着。
  “虽然羚姐也喜欢你,可是咱们真的不能再来往了,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那样只会越陷越深,最后会毁了我们这个家。所以羚姐只能长痛不如短痛今天狠心赶你走了……呜呜!”罗羚越说越伤心。
  ……
  罗羚夫妻卧室内某处墙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面满是符文的小旗子来,有经验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阵的阵旗,很快屋里几个不同角落也相继默默出现了一面面小旗,最后在卧房中央地面上又突然静静多出一个刻满符文的阵盘来。忽然那阵盘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面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
  “喔!寿儿,你这个小坏蛋,你这个小牛犊子就会蛮干!什么也不会的小毛孩!”此时的罗羚并未觉察出卧房内的异常,还在一边不知幻想着什么娇羞低吟着,一边用一只玉手拇指按在桃源洞顶端的一颗小肉芽上不停揉按,而两食指、中指则插入湿漉漉的玉洞内反复抽插、抠弄,随之洞内春水汩汩流出。
  忽地罗羚那只抠弄羞处的玉手被人猛然拿开,还不等罗羚反应过来,一根火烫的粗长阳具就被人扶着顶到了罗羚那春水潺潺的妙洞口,一个面目狰狞、马眼儿流着股股不明黏液的鲜红大龟头已经分开了她妙洞口两瓣娇艳的肉唇挤了进来,接着猛一挺臀狠送“咕叽!”一声,粗长肉枪尽根没入!
  “啊!是谁?”罗羚一声畅快地娇吟。

  第三十六章
  冬日的阳光红彤彤、温暖暖不像夏日阳光那般发出令人可怕的灼热。唐忠的父亲唐裕康最是喜欢这冬天里的太阳。斟上一壶清茶坐在院子里中堂大厅门口一边偷偷瞄着儿媳那奶大腰细臀肥的妩媚身影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忙碌,一边细细品咂着茗茶真乃人生的一大乐事!
  “羚儿越发的妖媚了比她娘当初还有韵味!”看着刚刚儿媳从倒座房里出来时那一脸的含春带媚、那肥臀款摆的撩人姿态唐裕康不由强压小腹下徐徐升腾的欲火暗自感慨。
  说起这羚儿的娘亲来唐裕康至今都记忆犹新,那女人是他二十多岁前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当年小唐忠才刚刚出生不久家里多了这么一口,而村里的那几亩薄田又不够养活一大家子人,于是唐裕康去了二百多里外的久福镇周员外家当长工,有幸见到了周员外的小妾洛梦,当时他就被她的美貌所震惊,一时惊为天人,一见倾心。在周员外家一干就是三年,凭借着他高大阳刚的形象、对人实诚、任劳任怨的努力渐渐博得了洛梦的信任,以至于后来她拜托唐裕康帮她去办了一件事关她在周家地位的最为秘密的事:事先就去寻了一位出生不久的男婴替换了她刚刚生下来的小女儿。
  她之所以这么做唐裕康是万分理解的,因为作为小妾的洛梦在一年多之前已经生了一位小千金周箐,如果再生一女婴而不是能继承周家香火的男丁,那么她在周家的地位将越发卑微。
  洛梦的这名小女儿被她起名:周羚,还专门去玉器坊给她定做了一个刻有羚字的玉坠戴在她脖颈上,并把小周羚委托给了她最信任的唐裕康收养,当然也给了唐裕康一笔银两。为了掩人耳目唐裕康把周羚带回村子时谎称:她姓罗(取洛的谐音),是他从逃难的一对儿夫妇那里领养来给他儿子唐忠做媳妇的。
  当然这也就是为何每年冬闲时唐裕康都会赶着驴车驮着自家的两个娃去一趟久福镇住两天,见一位罗羚的“姨母”。当然这位“姨母”也会带着她的漂亮的女儿周箐一同来见这位“远房小亲戚罗羚”。多年后洛梦这位漂亮女儿周箐听说是嫁给了柳家堡富甲一方的柳大善人家的三儿子,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唐裕康这么多年来任劳任怨地为洛梦奔波自然不是仅仅为了钱财,他图的是人,他其实一直都对洛梦念念不忘,于是每年冬闲时他都要打扮一新领着两个孩子去“逛几天久福镇”。洛梦每年来是看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他则是为了看美人。虽然随着岁月的消磨当初那个婷婷玉立的小少妇已经渐渐不复当年之清丽脱俗,可在他眼里却更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
  正是基于对小周羚娘亲的爱恋所以小周羚被唐裕康领回家后一直都对她疼爱有加,甚至把她真正当作了自己的女儿来养,只要儿子唐忠有的小周羚必然也有一份。于是他们家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唐裕康的妻子卢氏疼爱自己的儿子,而唐裕康则更疼爱罗羚。就连每次洗澡都是泾渭分明,卢氏只给自己的儿子洗澡,而从唐裕康则只好亲自给小罗羚洗澡。不过对于唐裕康来说给小罗羚洗澡简直就是他最快乐的事,每次抚摸着小罗羚那光滑的皮肤、稚嫩的小身子他就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她的娘亲洛梦,甚至抚摸清洗着她的下身小裂缝时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象她的娘亲洛梦此处的样貌。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唐裕康坚持每年冬闲都领着孩子们去久福镇与洛梦母女相见的十多年后的那年冬天,当时五十多岁的周员外又新娶了一房小妾,洛梦也彻底心灰意冷了,当唐裕康再次领着孩子们来到后,当晚在她安排好的小院里把孩子们安顿睡下后,她便与最信任的唐裕康在旁边屋里借酒消愁,结果喝得醉意朦朦,唐裕康趁此机会将美人相拥入怀,用一双颤抖的大手把美人身上衣裙一件件褪去,当夜唐裕康就如愿得到了他向往多年的洛梦的身子。洛梦虽当时已年近四十可那皮肤保养的依然白皙滑腻,当唐裕康赤裸着身子压在洛梦那白花花、软绵绵的香腻身子上时才知道了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天地之别。而当他第一次颤抖着把粗大黝黑的阳物插入洛梦那温热湿滑的玉女洞中忘情抽肏时才体味到了什么是人间极乐……是夜唐裕康整整辛勤耕耘了初次红杏出墙而娇羞难耐的洛梦一整夜,一声声忘情的婉转哀啼也整整萦绕屋内一整夜。
  自从哪次回来以后唐裕康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家的黄脸婆卢氏。
  自从哪次以后每年冬闲唐裕康领着孩子们再去久福镇时便又多了一个不可或缺的项目:与洛梦幽会偷欢。
  ……
  “喂,老头子,你说羚儿天天修炼将来会不会真的长生不老啊?”就在唐裕康边品着香茗边美美地回想着往事时卢氏扭头看了一眼东厢房后把头凑过来低声说道。
  “别老是叫我老头子,我才五十一,还不老。”唐裕康不满道,他是个不服老的人,自认为现在的体格比儿子唐忠都不差。
  “你这人,问你正事呢。怎么老是打岔?”
  “会不会长生不老不好说,但我听羚儿讲活个一百几十岁轻轻松松。”
  “当家的,你发现没有?羚儿自从八年前开始跟着咱家孙女灵儿修仙后这样貌好像就没变过,一直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卢氏神神叨叨道。
  “没太留意!我那像你老是盯着自家的媳妇?像防贼一样。”唐裕康说谎道。其实他早就发现这事了,毕竟这家里他是最关心罗羚的男人之一。
  “没留意?你快拉倒吧,你是什么货色以为我不知道?都跟你过了一辈子了……”
  “行了行了,说正事吧,别老是有的没的瞎说。”唐裕康立刻打断了卢氏的话,因为他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就是他的丑事了。
  “我的意思是,羚儿越修炼越年轻,可咱家忠儿现在那样子就是有人说他四十岁了都有人信。他们俩这……”
  “你啊,又来了,羚儿越来越年轻不好吗?她对咱俩就像对亲爹娘一样,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可是再过十年呢?她依然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可咱家忠儿看上去都快五十了。这……她到时候不会嫌弃咱家忠儿,最后跟了别的修仙者吧?”
  “你瞎说什么?羚儿跟忠儿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们之间的感情那是比亲兄妹还亲。你说的那种事儿不可能,羚儿不是那种人!羚儿天天为了咱们这个家忙前忙后的不辞辛苦,这样的好媳妇你打着灯笼都难找!别老是一天天瞎咧咧了,让羚儿听到了多不好啊。”
  四丈外仅一扇木门之隔的东厢房内,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妇罗羚此时正几近赤裸地躺在她们夫妻二人平时休息的木塌上,身上竟还压着一名全身赤条条正疯狂耸动着小屁股的俊朗小伙子。此时的罗羚云鬓散乱、杏眼含春、粉脸一片潮红,银牙紧咬下唇似是强忍着什么。她那粉色的丝缎肚兜被整个推到了脖颈锁骨处,露出两只高耸硕大的雪乳来,只是一只雪峰顶端的红樱桃正被那压在她身上的小伙子用嘴含住不停吮吸着,而另一只傲然巨乳则是被那年轻人用小手不停揉搓着,变化着各种形状。浅绿色长裙被撩到了她白生生的滑腻小肚皮上,双条白皙美腿被大大得分开那小伙子的小屁股正飞快地上下起落着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动水声。
  公、婆的谈话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可仅仅四丈之隔中间又仅阻挡了一扇木门而已,再加上修仙者本身耳聪目明远超常人太多,所以他们的对话还是一字不差的被罗羚听进了耳中。尤其是听到公公如此信任她的恳切之言,再感受到下身秘道内进进出出着的别人的火烫粗大阳具,感受到乳房传来的异样刺激,她羞愧难当,一滴滴晶莹泪珠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眶。
  “对不起,忠郎!对不起,爹!是羚儿错了,羚儿对不起你们的信任!”她默默在心中责备着自己。
  下一刻,她毅然伸出双手去推开身上的寿儿。
  “寿儿,快起来,快拔出你那东西来。喔!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再这么下去会毁了我们这个家的。你还是穿上衣服赶快走吧。”罗羚密语道,她跟寿儿已经在这他们夫妻专用的木塌上叠股交欢了好一阵子,被寿儿玉茎上那神秘银色图纹激发的体内淫毒所产生的欲火已被消弭了大半。
  “羚姐,你又怎么了?我用隐身符站在你身边时你自言自语说的话我可是都听到了,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寿儿不解,他对男女感情之事还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甚明了。他虽然从罗羚身上爬了起来不过下身哪根粗长阳物因为还没有得到发泄所以并没有舍得拔出来,还深深插在罗羚幽径深处。
  “你瞎说什么?我喜欢你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那种喜欢,不是男女这种?所以这种事我们以后万万不能再做了。你明白吗?”罗羚自认为自己说的是真心话,所以言辞诚恳希望能劝说寿儿赶紧拔出哪根充实着她整个膣道的粗长阳物。
  “可是我是把你当成男女那种喜欢的啊。”寿儿认真道。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我的岁数都可以当你娘了,你跟我们家灵儿岁数差不多大。我喜欢你就是因为觉得你跟我们家灵儿挺般配的才……”感受着蜜穴内寿儿那热气腾腾的粗长玉茎竟还说出这种话来,连罗羚自己都觉得脸烫烫的说不下去了。
  “啊?羚姐,你不会是想当我丈母娘吧?”这回轮到寿儿吃惊了。
  “那也要看我们家灵儿乐不乐意,我对你倒是挺满意的。”罗羚这么说其实想间接让寿儿打消对她的念头,至于灵儿她肯定是不愿意让她跟寿儿这么个小散修成为道侣的,她自认为自家的灵儿将来的道侣至少也得是大门派的筑基修士才配得上。
  “啊?这……”没成想罗羚随便编个谎寿儿竟真的相信了并开始犹豫了起来。
  “我们家灵儿可是比我漂亮年轻的多,到时候你见了她保管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罗羚继续诱惑道。
  “这……羚姐,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怎么样?寿儿,你要是有兴趣过几天我介绍我们家灵儿给你认识。”罗羚继续忽悠寿儿道。至于以后灵儿见不见寿儿她可以编出一万条理由来搪塞他。
  “咳咳!羚姐,其实我这个人对女色并不看重,我只是想找个伴好好修炼我宗族千辛万苦找来的那卷天级双修功法而已。”寿儿干咳两声,在脑子里不停描绘着羚姐的女儿灵儿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模样?会不会真的比羚姐更漂亮?
  罗羚看到寿儿那副想入非非的小模样心中不禁啐骂:“小兔崽子居然想把我们母女通吃?看那副异想天开色迷迷的样子真是气死老娘了!灵儿岂是你这么个小散修能配得上的?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就在这时罗羚腰间的束带上挂着的青色玉牌“嗡嗡嗡”响了起来并不停一闪一闪。
  “羚姐,这是什么?”寿儿正在想好事被这突然的响声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不过这种挂在腰间的青色玉牌他好像是在那里见过?他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了。
  罗羚迅速坐起身跨坐在寿儿大腿上满脸得色道:“这是中品传讯玉符,是我们家灵儿前两天让她爹捎给我的,听说要很多灵石才能买到,不过这块听她说是她的一位师兄送给她的。嘘!寿儿千万别出声,我要输入真气跟灵儿传讯了。”
  “嘿嘿,正想知道知道灵儿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没想到这么巧她就主动联系羚姐了。”寿儿大气也不敢出,立刻把耳朵竖起来屏气凝神盯着罗羚手里那块青色玉牌打算听个究竟。
  就见罗羚摘下腰间那块青色玉牌输入真气,很快就从里面传出一声声银铃般的少女声音:“娘亲?娘亲?听到了吗?”
  罗羚赶紧对着玉牌上的收声法阵道:“听到了,听到了,灵儿,什么事?”
  “娘亲,你和爷爷、奶奶吃过午饭了吗?”
  “还没有。怎么?”
  “哦,这么晚了还不吃午饭啊?你猜我跟谁在一起?”对面传来少女清脆的甜美声音。
  “还能有谁?你不会是又去坊市找你爹了吧?”
  “嘻嘻,还是娘亲最聪明了,被你猜到了。我正跟爹一起吃午饭呢。我让爹爹跟你说两句。”对面的少女纯净的笑声传来。
  寿儿听到此话吓得浑身一颤,想到自己的阳具还插在人家妻子牝户里,立刻想拔出在罗羚体内的阳具,可罗羚坐起来后肥臀就跨坐在他胯上,他根本拔不出来。
  “别,灵儿,不用了……”罗羚也是紧张拒绝道。
  可是那边已经传来了唐忠的声音:“羚妹,灵儿说我上次给她捎来的灵鱼她已经吃完了,要不那天有空你再去那个地下河给她多抓十条八条的吧?咱家里的已经不新鲜了,最好给她吃新鲜的灵鱼。”
  “好……我……我明天就去,不,今天下午就去给她抓,明早你就给她捎过去。”罗羚紧张的说话都有些打结了,生怕被自己的夫君听出自己这边的不妥来。
  “好,那样最好了。对了,我今天碰到寿儿了……”
  “啊?……”罗羚一听惊讶一声,并怒瞪了一眼面前也一脸紧张的寿儿。此时的罗羚紧张地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夫君发现寿儿跟她之间的什么蛛丝马迹来。
  “我把你炼制好的兽皮符纸已经交给他了,还给了他卖中阶符箓赚的灵石……”
  “哦……”唐忠详细地说了他碰到寿儿的整个过程,而罗羚只是简单地回了一个字。
  “还有个事给你说一下,我觉得寿儿那孩子挺踏实、肯干的,又会炼制符箓,年纪跟咱家灵儿又相仿,所以我今天跟灵儿提了一下,结果她一听说人家是散修好像很看不起人家的样子,你说说这孩子,自己没多大本事反倒是好高骛远的很呢,你有空说说她,人还是要脚踏实地才好……”唐忠在传讯玉符对面发起了牢骚。
  “你这个大笨蛋!”罗羚一听唐忠居然还在为寿儿说好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娇斥出口。感受着阴道内寿儿哪根突突直跳的滚烫阳具,罗羚忍不住在心中大骂唐忠:“你这个大笨蛋!我都被这个小坏蛋给睡了不止一次了,你居然还帮他说好话!如果你知道了他现在正在咱们的床上干什么恐怕就就不会那么傻了吧?”

  第三十七章
  “还有个事给你说一下,我觉得寿儿那孩子挺踏实肯干的,又会炼制符箓,年纪跟咱家灵儿又相仿,所以我今天跟灵儿提了一下,结果她一听说人家是散修好像很看不起人家的样子,你说说这孩子,自己没多大本事反倒是好高骛远的很呢,你有空说说她,人还是要踏实才好……”唐忠在传讯玉符对面发起了牢骚。
  “你这个大笨蛋!”罗羚一听唐忠居然还在为寿儿说好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娇斥出口。感受着阴道内寿儿哪根突突直跳的滚烫阳具,罗羚忍不住在心中大骂唐忠:“你这个大笨蛋!我都被这个小坏蛋给睡了不止一次了,你居然还帮他说好话!如果你知道他刚才在咱们的床上都干了些什么恐怕你就不会那么傻了吧?”
  “大笨蛋?羚妹?你此话怎讲?难道你也认为灵儿那种攀龙附凤的势利想法是对的吗?”唐忠误会了罗羚生气的原因,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却一身正气的他居然被罗羚的话说出了火气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唉!我该怎么跟你说呢?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罗羚真的被丈夫的迂腐气得不轻,当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现在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自己的丈夫:你疼爱的妻子已经被你口中所称的那位“踏实肯干的好孩子”踏踏踏实实在床上干了整整一上午吧?
  “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唐忠不明白为何罗羚会那么大的火气?他自认为自己说的没什么错。做人应该是有风骨的,那种攀龙附凤的小人行为他是十分不屑的,即便是修仙的仙长又如何?
  “懒得跟你废话!等你回来再说。”罗羚没好气道。
  “嘻嘻,娘亲您就别生爹的气了,他又不是咱们修真界的修士自然不懂得散修在咱们修真界里地位的卑微。再说了即便那个寿儿是大门派里的弟子我也不会喜欢他的。”
  “哦?为什么?”这次轮到罗羚吃惊了,她虽然在内心里不愿自己的宝贝女儿跟寿儿成为道侣,可她其实还是很喜欢寿儿的,如果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公然看不起那岂不是显得自己眼光太差了?
  “我听爹说他是个独眼龙。那得多丑啊?想想都觉得可怕,我可不想跟一个独眼龙当一辈子道侣。”灵儿解释道。
  “那他要不是独眼龙呢?你会接受他吗?”罗羚又试探着问。
  “不是独眼龙?那也不行。”灵儿斩钉截铁。
  “不是独眼龙也不行?为什么?”罗羚偷偷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寿儿轻声问道。
  “因为……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人了。”灵儿喏喏道。
  “哦?是那个?”
  “是我们宗门里的一位师兄……”
  ……
  寿儿自始终都在一旁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本来他听着这位师姐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所以还感觉蛮亲切的,可是这一听下去他就越听脸色越难看,越听越来气了。
  “哼!这个灵儿跟苏嫣那女人一样,都是眼高于顶的女流之辈。看不起我拉倒,我还看不起你们呢。再怎么说我也是每天三四百块灵石入账的有‘钱’人。你们有什么?苏嫣就算是内门弟子每个月也只不过领取宗门的二十块灵石、两枚丹药而已。”寿儿在心里自我安慰着自己,现在看来还是罗羚、苏妍对他最好,起码尊重他。他决定:以后还是跟这些懂得尊重自己的女人来往的好!用自己的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事太作践自己了!
  “我柳寿儿现在要灵石有大把的灵石,要女人有自己的女人,还何必再那么没骨气去讨好那些看不起我的女人呢?”寿儿暗暗想着。(不过他好像搞错了一件事:他好像将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都当成了他自己的女人。)
  “羚儿,早就到了午饭时间了,该做午饭了。”就在罗羚母女在传讯玉符上聊得火热之时,屋外传来了婆婆卢氏的声音。
  “知道了娘,我这就来。”罗羚答应一声,当即跟女儿告别,截断了传讯。
  “这孩子,怎么也不回个话?难道没听到吗?”屋外传来了婆婆卢氏不满的声音。
  “咦?我不是刚刚回话了吗?难道婆婆没听到?”罗羚不解。
  “嘿嘿,是被蔽音阵法阻挡了。我这就给你打开阵法。”寿儿说着用指尖指向阵盘控制法阵一道真气冲出打在阵盘上,法阵立刻打开一个缺口。
  “现在说吧,他们能听到了。”寿儿传音道。
  “知道了娘,我这就来。”罗羚又大声重复了一遍,然后狐疑地看向寿儿。
  “你……居然还布设了法阵?怪不得刚才在木塌上你那么肆无忌惮。害得我一直提心吊胆担心刚才的那种声音被公、婆听到。你……你真是坏死了。”说着罗羚就用手去拧寿儿的耳朵。
  寿儿一扭头躲过,密语提醒道:“羚姐,你赶紧去做饭吧,要不一会儿婆婆又该嘟囔你了。”
  “哼!这次饶了你。”罗羚从寿儿身上站起,一根粗长的玉茎也很快从她两腿间的仙人洞内像变戏法一般一节节被拽了出来,哪根东西猛一现世就一副昂首向天、不屈不挠的得意样子,只是浑身水迹横流有些狼狈不堪。
  罗羚迅速下床背身用清洁术冲洗几处被寿儿侵犯部位,整理好衣裙后就转身出门,临到门口又扭过头来对寿儿密语道:“寿儿,我一会儿把饭给你端过来,尝尝我烧的灵鱼。”
  “不了,羚姐。我得赶紧回去了,还得回去替钟……家里还有些急事。”寿儿险些把钟师兄说出口。
  “不行,一会儿吃完饭陪我去哪处地底的地下河抓灵鱼。我家灵儿想吃新鲜的灵鱼。”罗羚命令道。
  “这恐怕不行,每天午饭后我都得赶回去。要不,明天上午我陪你去抓灵鱼怎样?我每天上午都有时间。”寿儿解释道。
  “就今天,吃完饭就陪我去。那个山洞里黑漆漆的我一个人去有点儿害怕。”罗羚不听寿儿解释。
  “这……”寿儿颇感为难,钟师兄在他闭关期间整整替他职守了七天,现在再无缘无故不去接替喂养灵兽实在是说不过去。
  “这什么这?你还真是拔屌无情呢!刚才你在床上玩我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有时间呢?玩完了就变脸无情了是不是?”罗羚气愤道。
  “什么拔屌无情?……唉,好吧好吧,我陪你去还不行吗?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寿儿无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不陪着去估计羚姐就真生气了。
  “哼!这还差不多,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把饭给你端过来。”罗羚扭身就出了屋。
  一盏茶的时间后突然大院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随之传来“咚咚”的沉重脚步声,紧接着一声破锣嗓子震响八方:“大娘!大伯!听说忠哥出门去了,俺过来看看你们家有什么活计需要帮忙不?”
  “是石娃子啊!活计倒是没有,不过正好赶上俺家吃午饭了,要不你也顺便来吃点儿?”是公公唐裕康的声音。
  “嘿嘿嘿,那怎么好意思啊?我都来你家吃了好几次饭了。这次可不能再厚着脸皮再吃了。要是没什么需要俺帮忙的那俺就回去了……”
  “来都来了,又不差你那一口,一起吃了再走吧。”唐裕康挽留道。
  “嗨,既然大伯都这么说了,俺再推辞就显得太不给面子了。那就再尝尝俺羚嫂的手艺哈。”
  寿儿在东厢房内听了心下一惊:“这就是婆婆念叨的那个一闻到灵鱼香味儿就跑过来蹭饭吃的石娃子?他的嗅觉怎的这么灵敏?我的嗅觉自从出关后就变的异常灵敏了,可我还没有闻到那灵鱼的香味儿呢,他在隔壁院子离这里更远,居然就闻到了?这人的嗅觉真是不一般啊,莫非他是狗鼻子?……”
  在饭桌上罗羚跟公、婆交代了要帮灵儿去地下河抓灵鱼的事儿,公、婆自是应允了。不过在一旁胡吃海喝的石娃子听到了忙接口道“羚嫂,我陪你去抓鱼吧?你不知道我抓鱼可有一手了。”
  罗羚心知哪处地下河是宝地,自是不愿意让外人知道,虽然这石娃子也跟他们很是亲近,可这家伙是个没脑子的长舌头,啥话都能传出去。万一哪处密地被他传出去,……所以她自然是回绝了。
  “羚嫂,你看不起我?虽说你是修仙之人有仙术在身,可你也在村子里打听打听:我石娃子双手举起五百多斤的石碾那可是轻而易举呢。”
  唐裕康是什么人?他一听就知道罗羚是担心这个身高体壮没脑子的石娃跟去了会暴露那处出产灵鱼的地底河,于是他道:“石娃,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羚嫂呢?她平时可没少给你做好吃的,她是那种看不起你的人吗?你也知道她会仙术,去哪处山洞要几十里山路她只一盏茶时间就飞到了,可你行吗?你怎么去?跑着去?等你去了天都黑了,再抓完鱼再赶回来估计就明天了。你说她是等你呢还是不等你呢?”
  “这……”石娃无言以对,抓耳挠腮了半天好像在思考什么别的对策。
  ……
  寿儿吃完饭就又披上隐身斗篷隐身跟着罗羚出了家门,不过他不想让罗羚知道隐身斗篷这件异宝,于是每次都是对她说是使用了中阶隐身符。
  两人刚刚出了村寿儿就发觉身后跟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高大青年,他猜测应该就是那个石娃了。
  “羚姐,那个石娃在后面一直跟着你。”寿儿提醒道。
  “别理他,我用御风术很快他就看不到我的影子了。”罗羚道。
  “羚姐,你试过用咱俩双修时产生的[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吗?我试过那速度几倍于普通真气催发的御风术呢。你要不要试试?”寿儿诱惑道,这羚姐至今都态度模糊,害他白白浪费了一个上午也没有双修成那《本源真经》,这样可不行,他想必须让羚姐知道这双修功法的种种好处,她才会心甘情愿同自己一同双修《本源真经》。
  “呵呵,我也试过了,不过那[本源真气]越用越少,我气海内现在已经只有薄薄一层了。”
  “不要紧啊,咱们只要每天双修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那[本源真气],而且你也试过了那[本源真气]突破瓶颈,冲破穴窍轻而易举,比修炼普通功法进阶更容易……”
  “哼!你做梦去吧,谁跟你天天双修啊?”罗羚娇斥一声已经驾起御风术飞起,几个纵跃就飞出去好远。
  寿儿连忙也追去,不过他却越追越远,他这才发现原来罗羚竟然在使用[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
  “这女人真的是难以捉摸。明明说不愿跟我双修还这么浪费她体内仅有的那么点儿[本源真气]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寿儿对罗羚的行为实在是不理解。不过下一刻他也不得不用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了,因为他都已经快看不到罗羚的背影了。
  “嘻嘻嘻!寿儿怎样?以前姐姐我只能用轻身术看着你天天用御风术只有羡慕的份儿,可是如今姐姐我居然比你飞驰的都快了!你说姐姐厉害不?”前面传来罗羚得意的笑声。
  “厉害!羚姐越来越厉害了!”寿儿嘴上夸赞着可心中却暗笑不已:“真是个幼稚的女人!”
  不过下一刻他就讥笑不出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罗羚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快快乐乐、疯疯癫癫的样子,这不是他最乐见的吗?当今天第一面看到罗羚独自在倒座房里发呆失神时他的心好难受。被关在笼子里的罗羚是不快乐的,只有四处闯荡的她才能恢复她的真性情。
  不多时两人就进了哪处隐蔽的风刃鼠洞,来到那块大石后通往地底地下河的黑洞洞的洞口,洞口倒是不小,四五人并排也能通过,可就是斜向地底的,坡度有些陡。这洞里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罗羚有些害怕于是站在黑漆漆的洞口有些踟蹰不前。
  “羚姐,我背你下去吧。”寿儿看出了罗羚的畏惧于是主动俯下身子。
  “也好。”罗羚也不见外,就搂住他的脖颈,柔若无骨的身子就趴在了他的背上。
  寿儿站起身来搬住她的两条玉腿就迈开大步毫不犹豫飞身跳下洞口向地下飞驰而去。四周黑漆漆一片爬在寿儿背上的罗羚什么也看不到,可寿儿却健步如飞,于是她好奇道:“寿儿,这么黑你还能看到脚下的路?”
  “能啊。还很清晰呢。”寿儿干脆道。
  “真是奇了怪了。”罗羚嘟囔着。
  只是她看不到的是:寿儿此时那原来清澈漆黑的眼眸竟然诡异地变成了银色竖瞳,从那竖瞳里居然还射出微不可察的银色光芒来!就好似那四级妖蛇的眼瞳一般无二,真个是淫邪至极!不过这种四级妖蛇本能的夜视能力是自然而然触发的连寿儿自己都毫不知情。
  终于二人闯过了那条通往地底的长长的漆黑山洞,来到了那座地下巨型山洞,洞顶不知几十丈高,洞顶有许多块发着莹莹白光的晶石把山洞照亮了几分。而在巨大的洞厅内正中一条一丈多宽的地下河静静地流淌而过。
  他们来到地下河边的沙滩上,往河水里望去,一群群的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
  “寿儿,怎么抓啊?”罗羚看着河里的鱼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这……我也没抓过啊。不过上次看那些风刃鼠都是钻到河水里去抓的,要不咱们也下河去抓?站在河边肯定是抓不到的。”寿儿说着就脱去身上的衣服,仅穿了条小亵裤就下了河。
  这地下河水也不算太深河边也就到了寿儿的大腿根部,他弯着腰去河里找目标,可下一刻他就呆住了:因为他周围几丈之内一条鱼也没有了,本来一群一群的鱼儿居然一下子都跑光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些风刃鼠下河抓鱼时好像不是这种情况啊?”寿儿自言自语道。
  “哈哈!寿儿寿儿,我抓到一条。这些鱼也太笨了,都挤在一起这还不好抓吗?”就在寿儿呆立之时十几丈外的罗羚传来了惊喜之声。
  “啊?怎么会?还都挤在一起?不可能吧?我这里怎么一条都没了。”寿儿不可置信地回道。
  “真的啊,你过来看看。咦?不对啊,我抓的这条鱼好像身上没有灵气波动。不是那种灵鱼,只是普通的鱼。寿儿你快过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来了。”寿儿扭过身子来打算向罗羚话音方向走去。
  可是当他看到此时的罗羚背影时立刻就激动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合不拢。因为此刻罗羚脱去了衣裙仅穿着她那诱人的粉色小肚兜和透薄小亵裤。她背身站在那里整个白花花的滑腻脊背上仅有一条粉色小系绳,整个背几乎就是赤裸的,那下身更是诱人,因为水湿透了她那条透薄小亵裤使得亵裤都变成了半透明的,她满月般的浑圆肥臀雪股几乎赤裸清晰可见。
  寿儿和罗羚两次交欢罗羚都是穿着衣裙的,寿儿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罗羚完全赤裸的样子。这次罗羚整个背身几近赤裸呈现在他眼前,那成熟女人独有的丰腴之美让寿儿心醉不已。
  下腹渐渐灼热起来,阳物也很快笔直坚挺起来。他一步步向几近赤裸的罗羚走去。
  可是还没等他走出几丈远就听罗羚惊呼道:“寿儿,快停下。怎么你一过来鱼都吓跑了?真是奇怪,我站在这里怎么没事?”
  “就知道会是这样。”寿儿喃喃道。
  他猛地想起当初在这里遇到那些一级妖兽风刃鼠时它们碰到自己也是吓得瑟瑟发抖、趴伏在地,就连那头二级妖鼠也是如此。
  “真是奇怪了,难道我身上有什么这些动物们害怕的气息?可是我身上能有什么气息呢?……难道是……”寿儿突然想到了自己下体哪根一开始犹如蛇纹的阳具、想到了自己突然变得异常灵敏的嗅觉、想到了自己炼化四级妖蛇妖丹时身上所发生的一些微妙变化。
  “莫非真的没有炼化干净那四级妖蛇的妖丹?它的残存妖气残留在了我的体内?是那四级妖蛇残留在我体内的气息吓跑了那些鱼?唉,我修为还是太低了,根本炼化不干净如此高等级的妖兽妖丹,以后真不能再随便炼化妖兽妖丹了。”寿儿在心中想着。
  “你这个丧门星!本来叫你来是帮我抓鱼的,现在可好你一过来鱼都吓跑了,看来只能我一个人抓了。”罗羚嘟囔道。
  寿儿早就习惯了罗羚的脾气也不生气,不过要是就这么呆站在水里什么忙也帮不上他也是不甘心,他抓耳挠腮地想着其他办法。倏然他想起那位陨落的合欢宗筑基前辈的储物戒指里好像有一张不知何使用的大网,他当初可是鉴定过的那可是件上品法器。
  寿儿飞上岸边衣服处从中翻出储物戒指来。神念探入翻找哪件莫名大网,很快找到,取出。这是一张坨在一起的褐色大网,网身上网眼很密还散发着一股股说不清是何味道的怪怪的香味。输入真气一扔,那大网猛然爆开直线飞出二十丈远,然后迅速收拢,又蜷缩成一团。寿儿一招手又用真气把它收回。
  “用这张大网捕鱼应该不错,嘿嘿。”虽然寿儿知道这种昂贵的上品法器费心炼制出来肯定不是用来捕鱼的,不过他可管不了那么许多。现在他急需的是捕鱼工具。
  站在岸边沙滩上望着几丈外一大群游动的鱼儿寿儿对准那群鱼猛一输入真气到褐色大网上,下一刻这张大网便立刻爆开直冲进水里一碰到鱼群就即可收拢起来,一大群鱼被这样生生被网进了大网里,寿儿心下一喜赶紧用真气把大网召回。等哪大网落到岸边沙滩上时竟然“轰”的砸出了个大坑,因为这网鱼太重了,网的鱼太多了。寿儿又输入真气打开大网,一大堆的鱼掉落在沙滩上。
  “羚姐,你别在河里忙活了,快过来,我用网抓了不少鱼,快过来一起挑挑看那些是有灵气波动的灵鱼。”寿儿喜滋滋向罗羚喊道。
  罗羚闻言也是一喜,连忙飞身飘到了这里。一看眼前这一大堆鱼立刻惊呆了:“寿儿,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寿儿举着手里的褐色大网得意道:“用这网捞的。”
  “切!我还因为你用了什么高明的术法,原来是用渔网捞的啊。”一看那只不起眼的破网罗羚不以为然道。
  “你……好吧,是渔网。下面咱们赶紧挑有灵气的灵鱼吧。”寿儿本来指望罗羚夸赞他几句,没成想罗羚居然冷嘲热讽了他一句,居然把这件上品法器说成是渔网?
  这一大堆鱼里有好几个品种,经过两人的反复探查才发现只有那种全身灰白色、头大、嘴大而扁平、眼睛仅小米粒大小的鱼才隐隐有灵力波动,只有这种鱼体内才有那么一丝丝的灵力,而这种鱼仅仅占了这整堆鱼的不到十分之一。
  两人挑来挑去整整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二十多条这种灵鱼,都被罗羚收进了储物袋里。剩下的鱼也不能看着它们白白死掉,于是寿儿一个卷风术把它们都吹进了河水里。
  “行了吧?这些够你家羚儿吃了吧?”寿儿问道。
  “再捞一网,我们家天天都要吃这灵鱼,这灵鱼对修为有帮助,多吃些有好处。”贪婪地罗羚道。
  “好。”寿儿应了声就又换了个方向捞了一网下去。
  又挑选了半天又找到了二十多条这种灵鱼,又被罗羚收进了储物袋里。
  “这回够了不?”寿儿问。
  “够了,太多的话就放的不新鲜了,吃完了咱们再来网新鲜的。嘻嘻。”罗羚喜滋滋道。
  等罗羚不再弯腰挑鱼站直了身子,寿儿这才发现罗羚那粉色肚兜早就湿透,露出了鼓胀的巨乳顶端的两个凸起,而且由于她那两座雪峰太过高耸导致这肚兜被高高顶起,下面就露出了平滑的小腹、性感的肚脐。这肚兜其实仅仅遮盖住了她的一双巨乳而已。再往下身看被水湿透了的那条透薄小亵裤早就变成了半透明状,她鼓胀阴阜上的浓密芳草清晰可见,就连那下面暗红色阴唇花瓣都看得清清楚楚。
  寿儿阳物情不自禁地跳动两下他缓缓贴近罗羚,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轻声道:“羚姐,鱼也帮你抓完了,下面你也该帮帮我了吧?”
  “切!没门,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打得什么鬼主意。寿儿,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咱们以后就做普通的朋友不能再发生那种关系了。那样我的家会被毁掉的……”罗羚又开始了她那套说辞。
  寿儿的脑袋“嗡”一下就炸开了,他为了找个能陪他双修的女伴儿怎么这么费劲?这罗羚都求她过几百遍了,她依然是变来变去的,今天行明天又不行的,寿儿简直受够了,他不想再跟她费口舌了,因为说了也没用,这女人太固执!
  寿儿一按手中大网输入真气,那张褐色大网就爆开向罗羚冲去,一下子就罩住了毫无防备的罗羚,她一下子就瘫软在了沙滩上,只瞪着一双吃惊的杏眼,连嘴巴都张不开骂他。
  “这网果然厉害,不亏是筑基修士随身携带的法器。”寿儿看着躺在沙滩上一动不动又不能出声的罗羚赞叹道。
  他又把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用大拇指甲在玉茎上刮了厚厚的一层催情油脂,然后走到罗羚身旁蹲下,也不顾她愤怒的眼神伸手就把那层厚厚的催情油脂涂抹在了罗羚琼鼻的两个小鼻孔里。然后就蹲在那里等着她情欲喷发。
  果然一炷香后罗羚俏脸渐渐绯红一片,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一股股女人发情时特有的诱人气味从罗羚下体发出,钻入了寿儿的鼻孔里。寿儿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就一伸手招回了那张大网。
  “寿儿,你个小王八蛋,敢用捕鱼的渔网来网我,看老娘怎么找你算账。”大网一被收走,罗羚立刻就飞身而起破口大骂,然后就颠着一双波涛汹涌的傲乳冲了过来。
  寿儿吓的扭头就沿着河滩逃窜,把手中的大网凑到鼻子前深深地闻了闻,道:“渔网?哪有这么香的渔网?这可是上品法器。”
  说到这奇怪的香味寿儿突然发现刚刚闻了那大网上的香味后自己好像欲火也猛然被点燃了,下身变得愈发硬梆梆,更加的蠢蠢欲动了。
  “难道这大网上的香味也有催情作用?”寿儿疑惑,一边逃一边想起这是合欢宗筑基邪修的法器,不觉了然。它自然不会是什么单纯的法器了,合欢宗的法器多半是跟收服异性女修有关的。看这法器如此厉害估计在它网下有不少漂亮女修因此失身了吧?
  “可是这羚姐怎么还没有完全沉迷于欲望之中呢?又是我小弟弟上那神秘的催情油脂又是这上品法器上的催情迷香。唉,肯定是时间太短了,还是收网太早了,再网她一炷香时间就好了。”寿儿一边逃,一边扭头看着身后追来的罗羚暗自思忖。
  “寿儿,别跑了,我不打你!快停下。”罗羚看寿儿逃的飞快于是在后面急吼道。
  “真的?”寿儿将信将疑地停住了身形。
  “嗯,你不是想双修吗?姐姐我刚才想好了,双修其实挺好的,又能增加修为又能……”
  “嘿嘿,你能想通那真是太好了,羚姐。”寿儿傻笑起来,不过他对罗羚的狡猾印象深刻,生怕是她故意诓骗自己,好抓住自己打自己一顿,所以也没敢走过去。
  “还傻站着干吗?还不赶紧过来?人家下面痒得很,你快过来帮帮我……”说着她竟娇喘连连地一把将身上的粉色肚兜扯下,一对雪白巨乳挣脱束缚一阵阵乱颤,晃得寿儿眼睛都直了。她又弯腰把仅剩的小亵裤也褪下,露出的下身羞处早已一片泽国,泥泞不堪。
  寿儿还是第一次正面看到罗羚全身赤裸裸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眼前,不对,脖颈上好像挂着一条坠着白玉挂坠的银丝项链。心知肯定是那催情油脂渐渐发作,罗羚已然欲火焚身了。他一个飞纵就来到罗羚面前一把将这熟透了的美妇搂入怀里,软玉温香满怀,接下来免不了要好好肏弄一番了。
  “噢!”可还不等寿儿下一步动作,罗羚竟然先下手了,寿儿就感到自己的下身阳物被一只温暖小手紧紧握住,并不停抚弄起来。
  “羚姐你……”下一刻罗羚做出了更让寿儿吃惊的动作,她竟然跪下身去用双手一把将寿儿的小亵裤一扒到底,然后把琼鼻凑近寿儿哪根散发着催情油脂奇异淡香的莹白玉茎,使劲嗅了起来。
  “好香,越闻越好闻呢。你刚才往我鼻子里涂抹的就是这东西吧?”罗羚一边贪婪地嗅吸着那粗长玉茎上的奇异油脂一边抬头问道。
  “是,只是羚姐,这东西可不能这么闻……”寿儿知道那诡异的催情油脂的厉害,于是劝解道。
  “哦?那我就尝尝它到底是什么味道?”罗羚好像是会错了意,竟然突然张开檀口伸出红红的小香丁来一下子舔舐在了泛着油光的玉茎上。
  “羚姐,别!喔……好舒服……”寿儿一惊,生怕羚姐吞下这神秘油脂后会中毒。可下一刻下身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奇妙快感就让他呻吟出声了。
  罗羚像一只小猫般伸出小红舌贪婪地一下一下舔舐着寿儿粗长玉茎上的每一寸肌肤。
  “羚姐,你没事吧?你不嫌那东西脏吗?它到底什么味道?”寿儿好奇问道。
  “刚舔上去是淡淡的甜丝丝的,等一入口更是回味无穷,真的是好味道呢,我感觉越吃越上瘾了呢。”罗羚兴奋地说道。
  寿儿觉得站着体会这种帝王般的享受不够舒服,于是便顺势躺在了松软的河边沙滩上,罗羚则跪在他双腿间一边用小手握着他的昂大龟头不停用玉指沿着高高翘起的龟棱子转圈撩拨着,一边继续像小猫一般不停舔舐着他玉茎上那层神秘油脂。
  寿儿把双臂交叉枕在脑后大大叉开双腿躺在松软的沙滩上,一脸惬意地享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想想刚才自己的英明决断不禁得意,暗暗总结出了他人生第一条玩女人的心得:
  “这女人看来不能总是哄着、惯着,那样只会助长她的小脾气。关键时候还是得用强。”
  “嘿嘿,要是刚才我不用强将羚姐制住,给她鼻子里涂抹那催情油脂她那会像现在这样乖乖听话?看来以后就可以想怎么双修就怎样双修了!”
  “咳!总算是解决了我一大心病,以后白天找羚姐双修,晚上陪镜花师姐梦境双修。”
  “《本源真经》啊《本源真经》,双修对象都已经找齐了以后就看你的神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羚姐舔食那么多的神秘油脂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第三十八章
  “不过话又说回来,羚姐舔食那么多的神秘催情油脂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寿儿担心道。
  “啊,好热啊!小肚肚里好难受。寿儿,你快来帮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果然寿儿刚刚想到罗羚舔食太多那神秘油脂的事,罗羚这边就有反应了。
  寿儿赶紧爬起来就见罗羚正浑身赤裸着抱着小腹全身卷曲成一团。寿儿赶紧伸出手掌在她额头一摸:“好烫,还出了不少汗。”
  又输入真气在她体内探查,就感觉她经脉里有一股不同于真气的能量在横冲直闯,不过这股能量的气息寿儿是熟悉的,他炼化那四级妖蛇的妖丹时就是这种类似的能量——妖力!
  “羚姐,你听我说,你赶紧运转你的体内真气把小腹中那团乱窜的妖力包裹住,试着炼化它。”寿儿提醒道,他炼化过妖丹对此还是相当有经验的。
  “妖力?什么妖力?”罗羚不明所以。
  “唉,你就别管什么妖力不妖力了,你赶紧运转你的体内真气把小腹中那团到处乱窜的能量包裹住,然后试着炼化它。”寿儿急道。
  “好!”罗羚强忍着小腹内的胀痛马上坐起身来,紧闭双目开始打坐调息,调动体内真气包裹住那团到处乱冲乱窜的能量并运行《道神决》开始炼化此团怪异能量。
  罗羚这么一坐起身来与寿儿相对而坐,寿儿马上就注意到了全身赤裸的她身上仅存的那么一条银色项链,刚才离得远他没太看清,这次离近了一看那项链,立刻怔住。让他怔住的倒不是那条银色项链本身,而是项链上挂着的一个白玉小挂坠。
  “这颗白玉小挂坠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寿儿就是觉得这东西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可一时又想不起,反正他现在也闲来无事于是就在那里盯着那颗白玉小挂坠冥思苦想起来。
  寿儿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瓜:“有了,好像娘亲的项链上也有这么个白玉小挂坠,不过娘亲的那条项链是金的,跟羚姐这条银的样子完全不同,所以我才一时没有想起来。”
  “我记得娘亲那个白玉小挂坠上还刻着一个‘箐’字,羚姐这个不知道有没有刻着字?待我把它翻过来看看……”寿儿怕打扰罗羚炼化所以轻手轻脚地把那个小挂坠翻过来,一个血红色的‘羚’字异常醒目。
  “果然也刻着字,是‘羚’字。奇怪,难道都是从一家玉器店里定做的?这么巧?等羚姐炼化完了那股妖力我再好好问问她。”
  随着炼化的进行,罗羚的赤裸身子上开始徐徐蒸腾出热气来,浑身汗津津,寿儿不敢打扰她,就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身体上的微小变化。
  一炷香时间过去,一盏茶时间过去, 一刻时间过去,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
  一个多时辰后罗羚终于缓缓睁开双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气息变化后便没好气道:“奇怪,怎么炼化了半天修为一点儿都没有增加?反而气海里的真气消耗了不少。寿儿,你那该死的鸡巴上的油脂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这……羚姐,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虽然你修为没有增加……”
  还不等寿儿说完,罗羚突然捂住琼鼻,蹙眉埋怨道:“咦?那里来的这股怪味?寿儿,赶紧去洗洗你哪根该死的东西,准是它的味儿,难闻死了。”
  “应该不是我身上的味儿,羚姐……”寿儿用手指了指罗羚的身子,示意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赤裸身体。
  “我?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罗羚见寿儿指向自己,马上不满了起来,不过她还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啊!这……我身体上怎么这么多污秽之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洗精伐髓排出的体内杂质?可我刚刚内视体内经脉明明毫无变化啊?寿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羚看到身上密密麻麻分泌出了一层灰黑色杂质,几处隐秘部位更是分泌出了大量的污渍,尤其是下身阴户更是分泌出一滩黑水来,罗羚不禁大吃一惊。
  寿儿一副强憋着要笑出来的样子,又指了指罗羚的脸道:“不止是身上,还有你的脸。”
  “啊?我的脸怎么了?”罗羚连忙探手去摸,果然摸了一手黏黏的污渍。
  “啊,我不会变丑了吧?”罗羚吓得匆忙找到裙带上挂着的储物袋,从中摸出一面镜子就照起脸来。
  “还好还好,没变丑,只是排出了些体内杂质而已。”看到面貌没有大变化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下来。
  下一刻罗羚就站起身来向地下河里冲去,她一刻都不能忍受全身的污垢继续这么裹在身上,她要去彻底把身子洗个干干净净的。
  寿儿用脚踢起一堆沙子掩埋了罗羚下体流出的那滩黑水,然后就站在岸边看着罗羚全身泡进河里沐浴的画面,不过他的脑子里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
  “怪了,羚姐炼化完那神秘油脂后怎么一点儿修为都没有增长?这和我炼化那四级妖蛇妖丹的效果也差太多了吧?那她排出的体内杂质又是什么?难道不是洗精伐髓?”
  正在河水中认真清洗着身上污垢的罗羚不知怎的:心头忽然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空虚感,她忽然特别想让人紧紧抱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特别想让人肆意地爱抚自己,下体羞处也传来阵阵的异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好像自己下身秘道在不停地蠕动收缩似得。膣道内渐渐有些瘙痒难耐,一种强烈渴望被男人那粗壮的阳物插入疏解瘙痒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寿儿那根东西上的油脂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怎么吃进肚里这么大的反应?怎么炼化后不但修为一丝都不增加反而特别想要男人?该不会是……该不会就是春药吧?该死的寿儿!”罗羚在水中强忍着心头欲火暗自嘀咕着。
  一刻钟后罗羚便再也忍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飞身上了岸边沙滩,落在了全身赤条条的寿儿身边,目光偷偷游弋在寿儿下身哪根散发着淫邪美感的粗长阳具上。
  罗羚正满脸绯红低头偷瞄着寿儿哪根无比吸引她的粗长阳物,正想着怎么找个借口好好跟寿儿亲近一番,却突然听到寿儿一声惊呼:
  “羚姐,你……你……”
  “嗯?我怎么了?”罗羚抬头不明所以的看向寿儿。
  “你……你怎么好像整个变了一个人似的?你好像整整年轻了十岁都不止,你的皮肤比以前白静嫩滑了太多。还有你的奶头、屄缝的颜色明显比以前的鲜亮了许多,就像是个没开苞的大姑娘似的……”寿儿震惊的连粗语都不自觉说出了口。
  “你说什么?真的吗?”罗羚一听立刻惊喜万分,也顾不得寿儿刚刚粗鄙的语言了。
  她立刻低头向身下看去,果然身上的皮肤像是新剥开蛋壳的鸡蛋般光滑白嫩。再看向雪乳顶端的乳晕、蓓蕾果然就如同寿儿所说颜色明显比之前鲜亮清新了许多,如果说以前她那颗是紫葡萄的话那么现在则像是鲜红鲜红的小草莓。
  最让罗羚惊喜的是:下身羞处那阴唇的颜色。以前她曾经无比苦恼过:为何此处天天护得严严实实不着日晒风刮,又被遮挡着不着风尘赃物,可还是日益色泽黯淡,无论她怎么费力清洗、保养都有渐渐有变黑的趋势。 可如今哪处居然明显变成了鲜红色,估计她二十岁出头时那里的颜色也不过如此。
  罗羚又匆忙找到裙带上挂着的储物袋,从中摸出那面镜子就照起脸上的变化来。果然脸上的皮肤亦是变化巨大,皮肤白里透红,光嫩润泽,跟之前的肤色一对比,那之前的皮肤简直就像是蒙了一层灰似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都是炼化那神秘的油脂产生的效果?”罗羚一边抚摸着光滑无比的莹润面部皮肤,一边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
  罗羚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皮肤的巨大变化可以说是她做梦都在想的,她之所以修仙其中最大的梦想就是想容颜不老、青春永驻。而这次偶然的机会居然真的实现了。其带来的震撼让罗羚直到现在都如坠梦境,整个人都喜滋滋,脑子都晕晕乎乎一片空白,只知道举着个镜子站在那里左照照右照照,真个是喜不自胜。
  罗羚就那么举着个镜子也不知站在那里自我欣赏了多久,终于那股内心深处的空虚感、那种极度渴望用男人粗大阳物充实自己下体空虚的欲望又把她拽回了现实。她偷眼瞥到了寿儿还在惊讶万分的围着自己看个不停,而他双腿间哪根玉茎似是冲天炮一般依然一柱擎天。看到哪根邪异的玉茎罗羚立刻就想起了自己正是因为舔舐它茎身上的那层油脂才有了如此大的变化,于是她对哪根神奇的玉茎越发的好奇了。
  “寿儿,过来。”罗羚像是发号施令的女王般,容颜的变化让她的气质也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变化,那种得意自信之感睥睨天下,藐视苍生。
  寿儿呆呆地走到罗羚的身前,而眼睛还只顾着不停在她焕然一新的豪乳、下身幽谷秘境处偷瞄着。
  罗羚一把握住寿儿哪根粗长玉茎,感受着那根粗大肉茎上传来的火烫男人气息心里的无尽空虚立刻充实了许多,于是她不舍地不停抚摸把玩着,而面上却是一寒,严声质问道:“寿儿你跟我说实话,你这根鸡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它上面会分泌如此神奇的油脂?是遗传的?还是后来遇到了什么奇遇才变成这样的?”
  “这……”寿儿不知道该不该跟罗羚说实话,说实话吧会牵连出那名合欢宗的筑基前辈,不说吧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以后还要长期与她双修,总觉得应该对她以诚相待才对……
  “这什么这?如实跟老娘……不,如实跟姐姐讲。你还想不想跟姐姐我双修了?”(罗羚习惯了老娘这口头禅,可一想到如今自己的容貌又回到了二十岁左右,于是又马上改了口。)
  “是……是遗传的。”寿儿反复斟酌后还是决定隐瞒真相,那样会少很多麻烦。不然就凭罗羚那性格还不得没完没了的追问他吗?这样回答倒是简单了,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嘴。
  “遗传的?这么说来你爹的鸡巴也是长这样?”罗羚一边把玩着寿儿的阳具一边盯着他的眼睛追问道。
  “嗯。”寿儿将错就错。
  “啊?真的吗?那你娘亲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般年轻?”罗羚追问。
  说起娘亲来寿儿心头一酸,他已经整整五六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了,他脑海中的娘亲还是五六年前的样子。每每想起十岁那年娘亲站在大门口泪眼婆娑地送他们出门前来道神宗入门时的样子,寿儿就禁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娘亲你现在还好吗?会不会经常想起你最最疼爱的寿儿呢?真想现在就回去看看你们,娘亲、姐姐、爹、爷爷、奶奶……”
  “喂,寿儿,你倒是说话啊?怎么突然发起呆来了?”
  “你刚才说什么?”寿儿扭过头去偷偷摸了一把眼泪道。
  “我说你娘亲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般年轻?”
  “是的。”
  “那你娘亲漂亮吗?”罗羚似是越发好奇了。
  “漂亮。”
  “哦?那你跟我说实话是我更漂亮,还是你娘亲更漂亮?”罗羚盯着寿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问。
  “我……一样漂亮。”寿儿本打算说实话的,他当然觉得自己的娘亲最美了,可看到罗羚那目光灼灼的样子又怕伤了她的自尊于是又改口了。
  “切!说实话。”罗羚似是听出了端倪。
  这要是真比较起娘亲跟罗羚来,寿儿不禁又仔细端详起了罗羚的样貌。
  “奇怪,娘亲跟羚姐外貌倒是真有那么几分相像,只是她们的性格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娘亲更温婉柔美,哪像羚姐这般疯疯癫癫的。”寿儿在心中有了定论。
  不过说起娘亲跟这羚姐来寿儿突然想到了羚姐胸前佩戴的那个白玉吊坠,于是他好奇地问道:“羚姐,你项链上这块白玉吊坠是怎么来的?”
  “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居然还敢问我?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罗羚不满,寿儿避而不答让她越发确定她的猜想了:寿儿的娘亲比自己还漂亮。
  “这……你跟娘亲真的长得有几分相似,各有千秋,真的不好说谁更漂亮啊。”寿儿为难道。
  “嘻嘻,原来是这样啊。”罗羚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羚姐,你那个白玉吊坠?”寿儿又一次问。
  “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唯一的纪念物了。不过你为何这么关心它的来历?”罗羚对寿儿三番两次地问这吊坠也颇感好奇。
  “我娘亲也有个跟你这个几乎一样的吊坠。”寿儿道。
  “嗨,你这傻小子,这又什么奇怪的?玉器店里这种吊坠多的是,别说是买到相似的,就是买到一模一样的都不稀奇。”罗羚不以为然道。
  “哦,原来如此。”寿儿一听她如是说,便也认同了她的说法。
  罗羚此时已经欲火中烧,那种渴望被男人充实进入的欲望已经到了压制不住的境地,本以为握着寿儿的肉棒能缓解一二,可是事实恰恰相反,越是感受着那根粗长肉棍上传来的无比诱惑的气息罗羚就越向往被它插入。那种期待被尽情深入自己体内的欲望就越炽。
  罗羚实在是忍不住难熬的欲望了,可寿儿这傻小子现在居然只顾着偷瞄自己,根本就没有要同自己交欢的下一步举动,不得已罗羚只好引导道:
  “唉,寿儿啊,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我用了咱们上次双修时转化的那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结果现在我丹田气海内都快没了,万一以后有急用可怎么办啊?”
  果然寿儿一听此话两眼放光,傻笑道:“嘿嘿,羚姐,这还不简单?以后咱们天天双修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那本源真气了,你想用多少就有多少,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呸!你想得美,谁跟你天天双修啊?”罗羚嘴上如是说着,可玉手却上下套弄起了寿儿的粗长玉茎。
  “喔……羚姐,你现在好美!咱们就今天再双修最后一次怎样?”
  “最后一次?这可是你说的,好吧!那咱们就只是双修合练那部天级双修功法,不过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行行,咳咳!其实我对男女交欢并不太感性趣,我一心向道,为了追求大道,才选择了这部天级双修功法……”寿儿恬不知耻道。
  “好了好了,你别废话了。快躺下不许乱动,双修必须由我来掌握主动。”罗羚说着一把将寿儿推倒在松软的河边沙滩上。
  “啊?我躺着不动还怎么双修啊?”寿儿四仰八叉躺在沙滩上不解道。
  “小笨蛋,都跟你说了,我来动。你还小什么都不懂。姐姐今天就教教你。”罗羚娇媚笑道。
  罗羚的回眸媚笑让寿儿看的心神一荡,已是不能自持,昂首向天的粗大阳物情不自禁颤抖涨大着,鲜红昂大的龟头马眼儿不知不觉间已经流出了透明液体。
  罗羚半蹲在寿儿胯间,扶住哪根硬梆梆的粗长玉茎向她两腿间羞处洞口凑去,慢慢将那活儿的肿胀头儿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妙洞缓缓下坐身体。
  “啊!……该死的寿儿,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的鸡巴这次插进来这么粗呢?姐姐下面都要被你的鸡巴撑裂了。”罗羚惊呼出口,因为她感觉那娇嫩腔道被寿儿那肿大的龟头撑得大大的似要裂开,她跟寿儿又不是交欢过一次二次了,寿儿哪根玉茎至少都在她膣道内进进出出过上千次不止,她对哪根肉棒再熟悉不过了,可今天这次插入后的感觉竟然如此的不同,让她回想起了初次被破瓜时那种下身被胀开的感觉,由不得她惊呼出口。
  “羚姐啊,不是我的鸡巴变粗了,而是你的屄变紧了,真的好紧,你下面变化好大啊。应该也是炼化那神秘油脂的结果。”寿儿也感受出了罗羚下身秘道内的大不同,明显比之前紧致了太多,几乎跟镜花师姐下身幽径前三寸的松紧度相当,当然过了那三寸之后还是镜花师姐的更紧一些。
  “真的吗?”罗羚惊喜万分,继续缓缓下坐着娇躯,一根六七寸的长家伙就这样缓缓被吞入紧致的蜜穴之内不见了踪影。平时可都是一捅到底的,而如今再像往日那般轻松到达幽径最深处是很难了。
  “噢……”身体被粗大阳物彻底进入,充实,罗羚满足地娇吟一声。
  “寿儿,双修时用双手把我体内合成真气渡入你的体内也可以吧?”罗羚现在骑坐在寿儿身上,下身被一个擎天巨柱顶着,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再口舌相接渡入真气显然是不方便了,于是罗羚问道。
  “这……应该可以,咱们先试试看。”寿儿只思索片刻便回答,虽然那《本源真经》上没有交代这种方式,但原理上是说得通的。
  “把你的双手给我,撑住我的双手、身体。”
  寿儿伸出双手撑住了罗羚的一双玉手,十指相交,手心相接。
  “开始运功吧,渡给我你的阳性真气……”
  寿儿心无旁骛手掐法决按照《本源真经》心法开始吞吐天地灵气、意守丹田,和扫六合。在《本源真经》心法的催动下一股股体内阳性真气沿着下体阳物内腔道经龟头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罗羚阴道底端花芯小口内,阳性真气渐渐充斥子宫,再沿着经脉冲向罗羚的四肢百骸。
  罗羚顿感下体一阵阳刚暖流注入体内,经花茎入子宫再经奇经八脉流遍全身,最后再汇入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沉积下来。罗羚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渐渐地进入她体内的阳性真气越来越多,罗羚运转道神决引导着那股阳性真气和自身体内的阴性真气混合在一起,然后沿着经脉输入到两手心处,再通过与寿儿相接的手心渡入寿儿体内。
  终于两人的第一次真气大循环形成,寿儿引导着进入体内的那股混合真气在《本源真经》的催动下进入了那条身体被改造成[欲体]时所打通的特殊经脉进行合成,本源真气很快就渐渐合成而出。
  可是寿儿明显感觉的出:这次合成的速度不如跟镜花师姐的那次,他分析原因:应该是这山洞内的灵气稀薄,比不得道神宗那本身建在灵脉上的山门之内。想及此,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八块灵石摆放在身体四周以供吸取灵气。果然在摆放上灵石后周围的灵气浓度加大,双修时合成本源真气的速度也愈发快速了。
  寿儿、罗羚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二人的头顶已经渐渐形成一个小型灵气旋窝,周围的灵气被源源不断地吸收进来,那吸收速度明显不是普通功法所能比拟的,确切的说应该至少十倍于道神宗普通弟子所修炼的玄级功法《道神决》,这也正是天级功法的神奇所在!
  罗羚初被寿儿那粗大阳具插入时由于自身膣道的变紧那种刺激感更加强烈,于是那种极度空虚感得到了初步满足,可是随着两人双修的进行寿儿那根莹白色的邪异肉枪被腔道内分泌的淫津缓缓滋润后,渐渐地那茎身上的银色神秘图纹越发明亮,那神秘图纹在本源真气的注入下泛起丝丝银光,使得茎身上的那层催情油脂又开始一点点挥发,那挥发的催情油脂中含着点点微不可察的银芒就钻入了罗羚腔道肉壁内、血液中、经脉中、最后又沿着经脉钻入了心脉之中,更有一部分沿着经脉钻入到了罗羚的灵台识海之中。
  如果罗羚仔细用神识内视的话也许会惊讶地发现:自从舔食并炼化了那么多神秘油脂后自己的灵台识海之中竟然多出了一个十分微小的泛着淫邪微光的小银点,而且随着她跟寿儿不断双修那个微小的银点儿也在继续吸收着挥发自神秘银色图纹上的小银芒,它也在不断微微增长着。更加奇异的是:那个微小的银点儿此时正随着寿儿银色图纹的闪亮而同步一闪一闪……
  渐渐地罗羚下体膣道内又一次开始了一阵阵的奇异瘙痒。稚嫩的阴道内奇痒无比,似万蚁爬行,撩得她心痒异常。对此早就经验丰富的罗羚,知道此瘙痒唯有纵情交欢才能缓解。如今的她早就没有了初次与寿儿交欢时的羞涩,那种本来强烈的羞涩感早就在今日上午寿儿在她公、婆的身边同她颠鸾倒凤时被彻底击碎了。今天上午一边听着公婆的闲聊一边被寿儿压在身下肆意肏弄,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紧张、刺激感早已替代了原有的羞赧。
  “啊……喔……”一声声纵情的浪啼回荡在整个巨大洞厅之中。敞开了心扉的罗羚开始拄着寿儿的双臂上下颠坐着,用蜜穴套弄起了寿儿哪根粗大阳具,哪根玉茎竟像是变戏法般忽长忽短,被她下身妙洞一次次吞入吐出着。初始由于秘道变紧出入还有些吃力,渐渐地随着淫津的不断溢出润滑,她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就见罗羚面色潮红,紧闭双目,高高仰起螓首,随着坐起坐落情不自禁地甩动着散乱的长长青丝,一双高耸浑圆的巨乳也随着上下波涛汹涌,乳波臀浪惊心动魄,就连那胸前的白玉吊坠也随之不停剧烈摇荡着……
  寿儿一边运行《本源真经》合成着本源真气,一边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不过这种被罗羚骑在身上的姿势最让寿儿血脉喷张的:还是罗羚那一对浑圆的雪白大奶不停地在他头上眼前晃啊晃的,这种强烈地视觉冲击寿儿还是第一次体验。
  被罗羚压在身下骑乘,寿儿仰头除了能看到那对巨乳乱晃之外,更是被一物所吸引:那块一起乱晃着的白玉吊坠。
  “奇怪,这一幕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见过这种画面……”寿儿仰头看着这一副画面,触景生情。
  “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哭闹着要吃奶时不就是这样吗?娘亲抱着我边不停摇晃哄着我,边解开衣衫用她那雪白鼓胀的乳房喂我奶喝。”寿儿很快就想了起来。因为这景象在他脑海里记忆深刻,几乎一样的雪白巨乳、几乎一样乱晃着的白玉吊坠、几乎一样的体香、几乎一样的面容。
  “等等,在这个角度看羚姐怎么那么像娘亲呢?真的是太像了。”寿儿突然发现一个令他无比震惊的事实。
  他怕是自己看花了眼于是紧闭双眼猛晃了几下脑袋,再睁开仰头向上看去。
  “还是很像娘亲啊!不是看花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唉,要真的是娘亲就好了,我都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娘亲了,好想好想娘亲,好想再被她紧紧抱在怀里……”
  ……
  日昳时分,虽说已经过了一天中温度最高的那一段时间,可一位身高八尺多的高大青年正奋力奔跑的汗流浃背。只见他身着深灰色粗布衣衫,由于跑得太热便解开了上衣前襟,敞开着了胸怀,露出了肌肉贲突的健壮身体来。此人秃眉鼓眼、扁平鼻梁、鼻孔奇大无比、一张厚唇大嘴正气喘吁吁,张大着嘴巴直喘粗气,一看上去就是个憨憨的呆木之人。
  此人跑一会儿就停下来不停地皱着鼻子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直嗅,很快又辨明一个方向再继续狂奔而去。一边跑还一脸得色的傻笑着:“嘿嘿嘿!羚嫂,你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在这空气里经久不散,怎么能逃得过俺这比狗都灵的鼻子追踪呢?”
  就这样跑跑停停,将近一个时辰后他在二十多里外的一处山梁下停下身来,望着不远处一颗参天的赤松树皱起眉来,又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闻了半天,这才狐疑道:“没错啊?羚嫂身上的香味就是到这里了啊?可是前面明明是一道山崖根本没路啊?怎么回事?”
  这呆木年轻人抓耳挠腮了半天,最后又抱着一线希望向山崖下走去。绕过了挡在眼前的一块巨石,走到那颗赤松树下猛然就看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赶紧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闻了一下。然后就瓮声瓮气地笑了起来:“嘿嘿嘿,就是这里了,羚嫂说的那处地底地下河应该就是这里了。”
  进了洞只轻轻一嗅他便更加确定了。“没错了没错了,羚嫂身子上的香味在这洞里更浓了。”
  这高大青年边向山洞深处探索,边絮絮叨叨着:“嘿嘿,羚嫂是咱们这十里八乡的第一美人儿,村子里男人们晚上一围在一起唠起嗑来都离不了羚嫂,那个不想跟羚嫂单独相处?”
  “奶奶的,二娃他们几个傻瓜。这几天趁忠哥不在家,俺说俺能想办法接近羚嫂他们还嘲笑俺。还跟俺打赌?怎么样这几天老实了吧?俺每天紧挨着坐在羚嫂身边吃她做的饭他们可是都在山包上看到了。该乖乖愿赌服输叫俺大哥了吧?”
  “这几个呆娃背地里都偷偷笑话我呆傻,以为俺不知道?老子这叫大智若愚。”
  “一个个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熊包,天天晚上躲在羚嫂家窗外听羚嫂叫床有个屁用?又看不到,又干不到,真是群废物。俺说俺能睡了羚嫂他们居然还有脸耻笑我?”
  “妈的,今天老子就睡给你们看。俺就不信羚嫂的仙术再高明难道还能比俺双手五百多斤的力气还大?能挣脱俺的怀抱?俺看她那仙术也就是飞驰的快点儿而已,只要俺抱住了她的身子俺就不信她还能挣脱了俺的大力……”
  听这高大青年的语气原来这人正是这几天每每去罗羚家蹭饭的石娃。原来他闻着灵鱼的味道去蹭饭是假,他真正的目的是趁这几天唐忠不在家而去接近罗羚,居然还跟村里几个好逸恶劳的单身汉们打了赌。
  不多时这石娃便顺着罗羚留下的气味找到了哪处通往地下河的黑暗山洞,他不假思索地跳了下去,一边不停打着火折子一边摸摸索索潜行着。
  石娃在这陡峭的山洞里不知潜行了多久,眼看就见到了不远处洞口的明亮,他心下一喜,刚要趁着有亮光指引跨足狂奔,就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他心下一颤。
  “这……这是羚嫂的叫床声。俺们几个几乎天天晚上都躲在他家窗外偷听,错不了的。怎么回事?难道忠哥他陪着羚嫂一起来了?”
  石娃不死心,还是打算过去看个究竟,不过这次他开始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匍匐着爬向洞口。
  “嘿嘿,就算是忠哥在,俺今天睡不了羚嫂,可总是能亲眼偷看到他们俩肏屄吧?那样也比每天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偷听强得多啊!”石娃自我安慰着自己。
  终于石娃爬到了洞口,他偷偷摸摸躲在石壁后探出一只眼睛往荧光照耀下的石洞巨厅里看去。
  “啊!……啊……啊……寿儿,你的鸡巴太粗了,姐姐受不住了……”罗羚的浪啼声这次更加清晰的激荡在石娃耳膜上。
  “什么?寿儿?不是忠哥?”石娃心头一惊。寿儿的名字如同炸雷般炸响了他的脑海,如果此时跟羚嫂颠鸾倒凤的不是她的夫君唐忠,那将意味着什么?
  由于这洞口离那地下河边的沙滩还有一段距离,光线又不是太明,再加上寿儿又是躺在沙滩上,所以石娃并不能看到寿儿的样貌。只能看到远处罗羚那肌肤胜雪的身子坐立在一个男人身上,此时罗羚正披头散发一上一下剧烈骑乘着身下的男人,那对波浪翻滚的巨乳异常醒目。
  “天啊!羚嫂的身子好白好美,奶子好大!怪不得村里的男人们都想睡她……”
  只偷看了一眼,石娃便彻底看呆了,大嘴张得大大的再也合不拢,下身衣裤早已被顶起了高耸如云的鼓包。又看了不久他再也忍不住,便从裤裆开口处掏出了一根青筋毕露的黝黑粗大阳具来用右手上下套弄起来,边撸动边默默低语:“羚嫂,你太美了,不亏是咱们这十里八乡第一美人儿,俺好想肏你……”
下一刻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脑袋傻笑道:“嘿嘿嘿,俺会想办法让你主动献身求着让俺肏你的。”
  第三十九章
  金乌西坠之时柳寿儿才风风火火地回到了道神宗灵兽谷中,一看钟师兄不在石屋中就知道他还在谷中饲养灵兽,寿儿心感愧疚,要说这宗门里对他最好的其实还是钟师兄。
  寿儿拿出纸笔写个字条贴在了钟师兄石屋木门上。在字条上除了表示歉意之外,还大致解释了一下今天午后为何没能及时赶回来接替钟师兄喂养灵兽。另外告知钟师兄晚饭就不用叫他吃了,他已经吃过了。
  寿儿回到自己的石屋里,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唐忠交给他的那用妖兽皮炼制的中级符纸准备开始炼制符箓,在回来的路上他早就已经想好了,虽说他现在已经不主要依靠炼制符箓赚取灵石了,可炼制符箓这门手艺不能丢,除了他自觉自己有炼制符箓的天赋之外,还因为他能感觉的到:这炼制符箓对强大神识很有帮助。他自己有明显感觉自从开始炼制符箓以后他现在的神识探查范围比之前有明显增加。
  寿儿已经想好了,他打算每晚戌时再去找镜花师姐梦境双修,反正去早了也是干等着,还不如趁这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多炼制几张符箓出来,既可以熟悉手法、技艺,又可以赚取灵石。
  寿儿拿出一叠符纸,又拿出符笔、丹砂。这几天为了寻找双修女伴他已经十多天没有动手炼制符箓了。担心手生把比较贵重的中级符纸炼废了,他又取出了几张低阶符纸,先用这几张恢复一下手感。
  先炼制几张他最熟悉的爆炎符,屏气凝神,开始沉心静气运笔在符纸上画起法阵来。 这爆炎符,就是在符纸上用符笔蘸着丹砂绘制了一个引灵阵、一个爆炎术法激发阵,共两个小阵法。
  第一张就画废了,十多天不炼制灵符果然有些手生了。接下来以前的那种感觉就渐渐回来了,连续炼制了六张,成功了三张。
  手感回来了,寿儿这次取出了用妖兽皮炼制的中级符纸,用二级灵兽尾毛、四级妖兽肋骨炼制的中级符笔沾满一级妖兽灵血配制的丹砂,顺畅地在妖兽皮毛制成的符纸上符画着法阵。真气瞬间被灌入笔尖,再通过二级灵兽三角麋鹿的尾毛均匀地灌注在一条条特殊弧度的法阵符线上。
  一个时辰后寿儿收起炼制成功的六张中阶爆炎符,起身披上隐身斗篷,已到戌时是时候去寻镜花师姐梦境双修去了。
  由于此时施镜花已进入她的卧室插上了铁门,所以寿儿这次就不能像之前那样从院子里进入了,而是从院后五丈外那个巨石旁他挖的那个地下道隐身进入施镜花卧室中香塌之下。
  悄无声息地从香榻之下钻了出来,抬头一看满身湿气的施镜花正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看来是刚刚洗浴完。
  “唉,看来是晚来一步,失去了跟镜花师姐共同洗鸳鸯浴的好机会。可惜啊!”寿儿暗暗叹息一声。
  迅速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块神秘的蓝色骨头来,对准施镜花注入真气。 就只见那神秘的蓝色骨头上发出一圈圈淡蓝色光华静静地照在了正平静盘腿打坐的施镜花头上。本来昂首挺胸认真打坐吐纳的施镜花突兀地全身一软,身体软软地倒在了香榻上,看她表情恬静,呼吸匀称似乎是安然入睡了。
  寿儿一看月华神兽遗骨残片果然神奇,镜花师姐竟真的进入了梦境之中,连忙又从储物戒指内取出那两个采花专业法阵的阵旗、阵盘,先把这隐息法阵、蔽音法阵的八面阵旗摆在卧室四角。再把两个阵盘摆在卧房中央,注入真气在阵盘中,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面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见阵法启动,寿儿又摸出两块灵石来放入阵盘的阵眼之中作为驱动能量,这样他就可以腾出手来任意施为了。
  ……
  施镜花感觉自己昏昏沉沉刚刚睡醒睁开双眸,就见一人正鬼鬼祟祟在自己卧房里正低头布置什么东西,她本想惊叫出声可怎么看那人背影那么熟悉呢?
  不多时那人站起身转过身来面向自己,就见那人长身如玉、丰神俊朗、面带邪异微笑,正是她倾心已久的秦德璐师兄。
  “啊? 秦师兄?你怎么会来到我的卧房?你……”施镜花惊讶道。
  那秦师兄听施镜花这么说竟一脸的错愕,他一边走向施镜花的香榻,一边疑惑道:“咦?镜花师妹,难道你忘记了吗?昨夜咱们不是一同双修,然后一同……”
  “秦师兄,话可不能乱说,谁昨夜跟你双修了?这要是让我道侣听到还不得误会我吗?”
  那秦师兄惊讶地张大嘴:“啊?你竟然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根本就没有的事。请你快快离开我的卧房,我道侣就在隔壁,要是让他看到你进来就不好了。”施镜花佯怒道。
  那秦师兄连连摇头:“唉!真麻烦,难道还得重新再来一遍?”
  “什么重新再来一遍?秦师兄请你快些离去吧,被我道侣听到咱俩对话就惨了。”
  突然就见那秦德璐面色一肃,声音猛然变得苍老低哑:“女娃娃,其实你现在所见一切皆是梦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产生。”
  “你……这声音是?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听过。”施镜花突然听得这声音浑身一震。
  “对,正是老夫。前夜那个答应帮你的老人家。”那声音道,不过由秦德璐口里说出来显得画面十分诡异。
  “啊?原来是那位老前辈?可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施镜花震惊。
  “小娃娃,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你现在所见一切皆是梦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产生,而我正是那个托梦给你之人。”
  “托梦?可是你为何要托这种梦给我?”施镜花不解。
  “我本是想托梦传功给你的……”
  “您打算传什么功法给我?”施镜花
  “天级双修功法,我托梦传功给你,是要你同你心中最爱之人在这梦中双修此功法的。”那苍老的声音道。
  ……
  现实中的寿儿强忍着不耐烦又扮演“老前辈”把昨晚的那一套说辞又重新说了一遍,还好有了昨晚的打底,这镜花师姐的接受度明显比昨晚更快了,很快就又被说服同意双修了。
  梦境中……
  秦师兄已经脱去了全部衣物坐在香榻上,两腿间一根粗长莹白阳具昂首向天,一个苍老的声音一本正经道:“丫头,快快褪去衣裙,自己扶着此子阳物插入你下面,对坐上来。”
  施镜花脸上绯红一片扭捏道:“老前辈,我道侣就在隔壁,我担心被他听到……”
  “放心吧,我已布置好了蔽音法阵,他一丝声音都听不到的。快些褪去衣裙坐上来。每晚的修行时间很短暂的,要珍惜啊。”
  “那个……老前辈,您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想单独同秦师兄双修……”
  “好,我这就离去。”说着那苍老的声音竟真的消失不见了。
  “秦师兄?”施镜花试探着问一句。
  “嘿嘿,镜花师妹快脱吧,我都等不及了。”那秦师兄突然一改一本正经的面容嬉皮笑脸道。
  施镜花这才会意一笑,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裙,渐渐露出了那傲人的雪白身子来。走到秦师兄面前用手扶着胯间哪根邪异美感的玉茎向她两腿间羞处洞口凑去,慢慢将那活儿的肿胀头儿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蜜洞缓缓下坐身体。
  “啊!……”眼看那六七寸的长家伙就慢慢被吞入蜜穴内,到了膣道深处,就感觉那娇嫩腔道被那肿大的龟头撑得充实又似要裂开,施镜花娇呼一声。施镜花双手扶着男人宽大的双肩,小心翼翼地下蹲着赤裸的胴体,缓缓地缓缓地昂大的龟头撑开一寸寸小径。
  “喔!你讨厌!”还不等施镜花坐到底,秦师兄竟猛一挺屁股那憋得肿胀发紫的火烫大龟头一下子捅到了幽径的最深处。
  似是觉得自己的惊呼太大声了,她警惕地看向门口,狐疑道:“真的不会被听到?”
  “嘿嘿,放心吧。今晚就是把你的这木塌搞塌了你道侣也听不到。”
  “秦师兄你坏死了。唔……你轻点儿疼……不是要双修吗?你怎么先……呜!……”
  卧房内顿时响起了施镜花的一阵阵娇吟。
  ……
  寿儿今日下午同罗羚双修时应她的新姿势,双修与交欢同时进行,于是他顿感茅塞顿开:原来双修的同时也能交欢,可以一心二用,互不耽误,这才是双修的最高境界啊!正是受到了此启发寿儿此时一边同施镜花双修那《本源真经》一边同她共享床笫之欢。
  只是双修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寿儿便觉出双修时吸收灵气的速度不及下午同罗羚在那地下河边摆放八块灵石时的速度。考虑到这道神宗本身就是建在灵脉之上,于是他从储物戒指中只取出四块灵石摆放在身体四周以供吸取灵气。果然在摆放上灵石后周围的灵气浓度加大,双修时合成本源真气的速度也同下午在那地下河边摆放八块灵石时的速度相当了。
  寿儿、施镜花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二人的头顶已经渐渐形成一个小型灵气旋窝,周围的灵气被源源不断地吸收进来,那吸收速度明显至少十倍于道神宗普通弟子所修炼的玄级功法《道神决》。
  只是看着那四块灵石上的灵力渐渐消散寿儿心在滴血:下午双修时用了八块灵石,现在又用了四块,再加上催动阵法消耗的四块灵石,这一天下来为了双修就整整消耗了他十六块下品灵石。这可是道神宗给的半年多的俸禄啊。
  “不行,这么下去可不行。虽然我现在赚的灵石不少,可万一以后留影那事黄了呢?我还靠什么修炼?”寿儿心念陡转。边同施镜花双修,边想着长久的双修出路。
  “对了,内门建有巨型引灵阵,那里的灵气浓度数倍于外门,如果以后每晚同镜花师姐到那里双修,效果肯定数倍于这外门。”寿儿开始琢磨起来。
  “明天我就披上隐身斗篷找个内门的偏僻后山,挖个隐蔽洞府,以后每晚我就抱着镜花师姐去那里双修。有这中阶隐息法阵遮蔽气息,量也不会被发现。嘿嘿,好主意,明天有空就去查看一下地形……”寿儿主意已定。
  “啊……不行了,又要射了,镜花师姐这名器真是太厉害了!”寿儿一声惊呼,在施镜花秘径最深处献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阳精,一股股滚烫阳精喷射进了她的子宫之内。
  ……
  翌日,太阳还未东升,四下一片黑蒙蒙时,寿儿便已隐身从地道败退而逃。这夜他又整整射了四次才勉强让施镜花泄了身。
  隐身瘫在巨石上边休息,边回味这一晚的疯狂,修为倒是增加了一些,可最宝贵的阳精却一次次的被掏空。
  “镜花师姐那儿都好,就是每次老声声喊着秦师兄,实在是令我难以接受!唉,还是羚姐好,起码跟她双修时她会喊我的名字,听着心里就爽快。”寿儿摇头感叹着。
  寿儿抬头看了看天色,暗想:“看这天色,姐夫应该要出发去坊市了吧?唉,又该去找羚姐双修了。为了早日修成大道,辛苦一点儿没什么!我这就出发前往。”
  又从储物戒指内掏出那大白瓷瓶,灌下一口四级妖蛇骨髓,稍加炼化恢复体力后便起身,隐身向着聚唐村方向飞驰而去。
  约莫飞驰了半个时辰后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眼看距离聚唐村已经不到二十里时忽闻远处山道上传来“叮铛……叮铛”的铜铃声。
  “这么早就有马队?”寿儿好奇于是又加速向哪处飞去,正好也顺路。
  可是没过多久他看清了来人,马上绕了个大弯避开远远的。不为别的,因为那里是什么马队啊?分明就是唐忠正骑着他家那头倔毛驴悠悠然向这边走来。
  寿儿虽然明知自己披着隐身斗篷唐忠根本看不到自己,可是做贼心虚的他还是远远地避开了唐忠。
  看着唐忠远去的背影,再想起他在传讯玉符中听到唐忠对他的看重,想到一会儿就要把人家的妻子压在身下一番纵情云雨,寿儿内心颇感愧疚,不过他还是恬不知耻地自我找理由道:“姐夫,实在是对不起了,我找羚姐双修其实也是为她好,她修为太低了遇到修仙高人根本无法自保。咳咳!唉,为了她好就算是被你误会,我也只能忍辱负重这么做了。”
  来到唐忠家大院门口时太阳才刚刚从东方露出半个脸来,大门是关死的,寿儿直接纵身飞过墙头,轻飘飘落在了院子里。四下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都还在屋内休息。他蹑手蹑脚走到东厢房,轻轻一推房门,没推开,里面被门栓插上了,看来罗羚还在卧房内睡觉?
  “奇怪,羚姐,早上不是要给姐夫做饭,送行吗?怎么还没起床?”寿儿边暗暗想着,便外放真气用力缓缓把门栓拔开。
  轻轻推开房门,进屋,虽然屋内拉着窗帘视线有些暗,可还是能看到木塌上铺放着两套棉被、枕头,一个枕头上空无一人,被子也干瘪下去。另一个正盖着棉被侧躺着一人,一头长长秀发有一部分滑落,都快挨到地面了,应该就是罗羚了。
  寿儿又轻轻把门关上,插上门栓,又从储物戒指内取出那两个法阵的阵旗、阵盘,先后在卧室四角摆放妥当,启动法阵。
  一切准备就绪,寿儿脱去隐身斗篷,又轻轻坐到木塌上一件件脱掉全身衣裤,全身赤条条钻进了那个空出来的被窝,里面还有暖意。又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撩开罗羚的被角,露出她白嫩嫩的几乎赤裸的脊背来,原来她仅穿着她哪件性感的粉色丝质小肚兜而已,下身也仅穿了遮羞的小亵裤。
  寿儿先紧张地用灵敏的小鼻子嗅了嗅,想闻一闻这二人昨夜有没有交媾。之所以紧张:是因为他内心极其担心罗羚昨夜又跟唐忠交欢,不知怎的,一想到羚姐可能跟自己的丈夫行房,寿儿心里极其难受。
  “还好,没有那种味道。看来羚姐昨晚守身如玉,真是个贞洁的好女人。”寿儿心头欣喜异常。
  再也顾不得许多,掀开自己的被子偷偷钻进罗羚的被子内。闻着罗羚的体香,寿儿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从后背抚摸起她的光滑背脊,又钻入性感肚兜内熟练地握住一只弹性十足的大奶开始轻柔地揉搓。
  “讨厌,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去卖符纸了吗?”罗羚迷迷糊糊地叱道。
  “嗯。”寿儿学着唐忠的低沉嗓音含糊回了句,继续揉搓着那一团软肉。
  可揉了一会儿也不见罗羚再责怪,寿儿心情酸溜溜的,心知平时羚姐就是这样任由那唐忠这么揉弄她玉乳的。
  不知怎的他心头莫名火起,便伸手去扒罗羚那条遮羞的小亵裤。
  “哎呀,烦死了,别动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最近修行身体变化太大,还一时不适应,身体很不舒服,这几天你就别碰我了。你怎么不听呢?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生气了啊。”罗羚扭动身子躲避着,不耐烦道。
  寿儿被责怪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欣喜异常。
  “看来羚姐这几天都没让唐忠碰她。嘿嘿,羚姐真是天下最贞洁的女子。”
  大喜之下寿儿兴奋异常,也不顾罗羚的扭动双手拽住那小亵裤两角,猛一用力就把它整个扒到罗羚膝盖处。
  罗羚一下子扭过身来,看也不看就是一把推开寿儿,大骂道:“唐忠,你还要脸不要脸?一天天不务正业,叫你去卖符纸你竟然还敢偷偷跑回来……”
  不过当罗羚骂了一半,睁开眼怒视“唐忠”时,就惊得长大了嘴巴。半天她缓过劲儿来后,先机敏地看向屋内四角,看到了熟悉的阵旗,她这才放心娇嗔道:
  “寿儿?你这该死的。什么时候钻进来的?你想干什么?”
  “嘿嘿,想干你。”
  “你……不要脸!唔!……”
  下一刻寿儿已经翻身上马,一把扯开了她的肚兜,又用脚把她碍事的小亵裤蹬掉,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火烫的大龟头已经熟练地抵住了她的桃源洞口。
  “别,寿儿,人家下面还太干,现在插进去会很痛的……啊!……你这饿死鬼投胎的,稍等一下就不行吗?噢……噢……疼!”屋里传来罗羚一声接一声的娇呼声。
  “啪啪啪……啪啪啪……”伴随着罗羚的娇啼,一阵阵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也随即响起。
  “好紧啊!羚姐,姐夫是不是已经好几天没肏你了?”寿儿恬不知耻道。
  “哼!谁说的?你姐夫这几日可是天天肏我到深夜呢。”罗羚故意气寿儿道。
  “嘿嘿,我刚才可是都听到了。”
  “你……你可真不要脸!得了人家便宜还卖乖!”
  “嘿嘿嘿,谁占谁便宜还不好说呢?”寿儿狡辩。
  “不要脸!寿儿,你怎么现在越来越坏了?喔……喔……你轻点儿……真是个小牛犊子!”
  “哼哼!让你说我坏。还说不?”寿儿发狠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阵比之前更加猛烈地肉体撞击声在卧房内响起。
  “啊!……啊……不说了,不说了,求求你绕了我吧,啊……轻点儿……噢……”罗羚终于还是忍不住寿儿像打桩般的猛捣狂肏告饶了。
  ……
  “当当当……当当当” 突然后窗传来几声急促的敲击声。
  “谁?”房中正忘情交欢的二人都吃了一惊,连忙向后窗问道。
  “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罗羚脸色惨白。
第四十章
  
  “当当当……当当当” 突然后窗传来几声急促的敲击声。
  “谁?”房中正忘情交欢的二人都吃了一惊,连忙向后窗问道。
  “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罗羚脸色惨白。
  “不能够啊,我明明布置了中阶隐息法阵、蔽音法阵的,外人绝无可能发现。”寿儿密语传音道。
  “那是不是你进我家院子的时候被人看到了?”罗羚紧张地瑟瑟发抖。
  “也不会,我往身上拍了隐身符,普通人根本看不到的。”寿儿肯定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刚刚好你进来干坏事儿,人家就敲窗户?”罗羚对寿儿的话不是太相信,还是认为他进村子时不小心被发现了。
  “要不我把中阶隐息法阵撤了,用神识探查一下外面究竟是何人吧?”寿儿问。由于这中阶隐息法阵的存在,别人探查不到寿儿的气息,同时他也不能用神识外探。
  “嗯,赶紧穿上衣服。”
  寿儿利落地穿上衣服,收起中阶隐息法阵的阵盘、阵旗,立刻把自己的神识外放出去探查窗外。
  “奇怪,窗外没有人啊。难道敲几下窗户就跑了?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寿儿疑惑道。
  “哦?我穿上衣裙拉开窗帘去后窗看看。”罗羚一下子放松了很多,开始飞快地穿上衣裙。
  她来到后窗前,先是悄悄撩起窗帘一角向窗外看去,琉璃窗外果然空无一人,只是……
  “窗户上贴着个字条,我打开窗户拿进来看看。”罗羚讶然道。
  罗羚小心翼翼地拔掉开关,推开窗户把那张皱皱巴巴的纸条拿进来,又拉上窗帘,寿儿赶忙把头凑过来看。就见这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两行字:
  “羚嫂,你跟那个叫寿儿的事全被我看到了,要是不想被忠哥、大伯、大娘知道的话,最好在午饭前单独一个人来一趟后山松树林——石娃。”
  “啊?真的被看到了?这……这可怎么办?寿儿你倒是说话啊,都怪你,非跑到人家家里来干坏事,这下可糟了……怎么办啊?”罗羚看完字条就慌了,如果这种事被夫君、公、婆知道了,那可怕的后果,罗羚想想都害怕。
  “石娃?竟然是他?可是他是怎么看到的?这后窗不是有窗帘吗?”寿儿百思不得其解。
  “鬼才知道他是怎么看到的,可是他连你的名字都知道,肯定是真看到了。哎呀,想想刚才我在床上那个样子,要是全被他看到了,我……我以后还怎么有脸活啊?”罗羚羞愤交加。
  “羚姐,别着急嘛,他既然写这个字条给你就没打算告诉别人。你觉得他打算做什么?”
  “谁知道他想做什么?他脑袋瓜不太正常,傻乎乎的,经常被人教唆着当枪使还自以为很聪明。我平时对他挺好的啊?他为何要针对我?”
  “他不是经常吃你做的饭菜吗?太不知好歹了!看这字条上的意思他是想借机敲诈?我去会会他。”寿儿愤然道。
  “别,寿儿还是我出面吧,我感觉他没你想的那么坏。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呆愣是呆愣了点儿,可人是真不坏。”罗羚心绪稍定说道。
  “嗯,我用隐身符跟在你身后,如果他要是太过分了我就出手收拾他。”
  “也好。我自己一个人去后山心里也不踏实。”
  一炷香后两人清洗了身上的云雨痕迹,一前一后向后山飞驰而去。
  罗羚家本就在半山腰住着,往后山去只要翻过一个小山头就是,由于还是冬闲的早上几乎没人这么早出门,村里人这时大多都躲在屋里烤着火盆子睡懒觉,这样也方便了罗羚,她运起御风术就向后山疾驰而去,寿儿隐身紧跟在她身后。
  翻过山包立刻就看到阳坡上的一大片松树林,罗羚刚沿着小路走到林边,就听到不远处石娃那熟悉的大嗓门:“羚嫂,这里。”
  罗羚循声走去,不多时就见林中一小片平坦的草地上铺着一块大毯子石娃正半仰着坐在那里喘着粗气,见罗羚向这里走来就站起身来。咧开嗓子喊道:“呼呼,羚嫂,你的仙术还是真厉害呢。俺刚刚累死累活地跑到这里,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轻飘飘地来了。”
  “石娃,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你也知道我的脾气。” 罗羚一边走近石娃,一边不冷不淡地说道。
  “羚嫂,其实俺找你来……咦?羚嫂,你……你……”石娃待罗羚走近时本能地眯起一双鼓鼓的鱼泡眼开始上下打量罗羚,可等他看清罗羚的面貌时立刻惊得嘴巴长得大大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了。
  罗羚看石娃那反应于是狐疑地摸摸自己的脸颊,道:“我怎么了?”
  “你……你真是羚嫂?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你……你不会是她的小妹吧?”石娃呆呆地盯着罗羚结结巴巴道。昨天下午石娃在那地底巨洞内看到罗羚时她的容颜虽已变化,可由于洞里光线不好,又离得远,并且当时罗羚披头散发遮住了面容所以石娃当时并没有看清罗羚的变化,以至于现在见到旧貌换新颜的罗羚竟不敢认了。
  罗羚一听马上明白了原因,昨晚她回家时天色已晚村里人即便是看到她也没看清她容颜的变化,此刻大白天再被石娃这么近距离观瞧他自然会被自己容颜的巨变所震惊了。罗羚心下得意,便故意娇笑道:“你这呆娃,不是我还是谁?我何时有个小妹了?”
  “真的是羚嫂?天啊!你怎么变得如此年轻?皮肤变得好白嫩,人也变得更美了……明明昨天午饭时你还不是这样,一夜之间你就变了个人似得,俺不是在做梦吧?天底下还会发生这种事?……”
  来此之前还担心不已的罗羚看到此刻石娃那副震惊的呆傻样,心情大好:“嘻嘻,呆娃子,你可知这天下无奇不有?羚嫂我变得年轻貌美,也是得了一门仙术……”
  “啊?还有如此神奇的仙术?羚嫂,能不能教教俺啊?”石娃似乎忘记了他找罗羚来的目的。
  “我说石娃,你这么费劲心机的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学仙术吧?”罗羚取笑道。
  “俺……”石娃被罗羚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此行的目的,看看早已在草地上铺好的准备与罗羚欢好的毯子,再看看如今仙姿绰约的罗羚,本来想好的说词早已说不出口。此刻的罗羚已经气质若仙,又岂是他这个卑微的凡人小子可以亵渎的?石娃内心感受到了深深的自卑感,他呆脸一片羞红深深地低下了头用双手扯着衣角一句话也说不出。
  “唉,本想天作被来地作床,好好享受俏佳娘,可如今连俺自己都觉得真是配不上羚嫂啊。还怎么开口?”石娃脸红红地默默低着头在心里思量着。
  在一旁静静隐身观察的寿儿见石娃此刻的扭捏样子的确不像是个用心险恶的歹人,可是他一直有一事不明憋在心里,正好趁此刻让罗羚问个明白,于是他传音给罗羚:“羚姐,你问问他今天到底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嗯。我这就问他。”罗羚应道。
  “呵呵,石娃,你怎的不说话了?难道这么远把我叫来就是想让我来此跟你打哑谜的?”
  “俺……也没啥事。就是想求羚嫂教教俺仙术。”石娃终于还是做了决定,当着如此气质若兰的罗羚他觉得那肮脏的想法实在是说不出口。
  “真没啥事?那我问你:你今天到底是怎么看到的?”罗羚问。
  “今天?”石娃被罗羚说的有些懵,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看到的罗羚跟寿儿交欢分明是在昨天下午啊?
  “装什么傻?不就是你刚才在我家后窗上贴的字条吗?既然你今天都看到了,还有啥不敢承认的?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看到的……”罗羚看他装傻不满道。
  “啊?你是说今天你们也在一起睡了?可……可是忠哥不是刚刚才出门吗?难道说忠哥前脚刚走那个叫寿儿的后脚就跑来睡你了?天啊!可怜的忠哥!” 石娃不敢置信得双手抱头,惊讶地盯着罗羚上下看个不停:这看上去气质若仙的女人怎的连背夫偷汉都如此明目张胆?
  “你……该死的,原来你根本就没看到啊?那你是怎么知道寿儿的?” 罗羚俏脸一红,感觉自己太傻了,居然自己出卖了自己。
  “俺……俺是昨日午后跟在你身后听到的。”石娃含含糊糊地应付一句,不想再承认昨天下午在地下巨洞偷窥的事。
  “真的?”罗羚将信将疑。回想着昨天下午这石娃跟在身后的情形,可明明她跟寿儿对话都是传音的啊,他怎么可能听得到?
  “真的真的。羚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石娃不停地点头,刚才听到的事太震撼了,他其实现在满脑子还处在震惊当中。
  “寿儿,怎么办?都怪你非让我问他今天的事,要不然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罗羚气呼呼传音寿儿。
  “哼!你听他胡说吧,他要是什么都没看到怎么会用那种口气给你留字条?这个家伙看似呆傻其实狡猾得很。要不羚姐把他交给我吧?我来收拾他。”寿儿冷冷道。
  “不行,不行,寿儿,他又没做什么对不起咱们的事,再说了二婶子家就他这么一个男娃,你要是手重了给他伤了我可就彻底得罪人了。” 罗羚生怕寿儿动用法术,石娃只是一个凡人那里经得住?
  “羚姐,放心吧,我不会伤他的,反而会好好招待他。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咱们的事,万万不能再让他回村子里乱说了。”
  “你打算怎么做?”罗羚急忙问。
  “我把他带回我们家族,关他个一年半载的,直到他老实了再放他回来。”寿儿其实在来此的路上就一直在思考如何处置这个石娃,最后终于有了定夺。
  “那可不行,他这么突然没了消息,二婶子家还不得急死?”
  “不,他不是想学仙术吗?……”寿儿如是把他的计划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好,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只是不知这石娃会不会上当啊?”罗羚听了寿儿的计划也认为不错。
  “试试看吧。他好像很听你的话呢,我觉得没问题。”寿儿调侃道。
  “石娃,你是不是真的想学仙术?”罗羚缓缓问道。
  “想啊,太想了。怎么?羚嫂,你打算教我?”石娃激动道。
  “不,我在坊市认识一个小仙长,我可以推荐你给他教授。怎样?”
  “嘿嘿,太好了。我也可以像羚嫂一样修仙了。不过,羚嫂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啊?我都等不及了。”
  “你先跟家里商量一下,要是行就来家里找我,我会用传讯玉符联系那位小仙长来接你一趟。”罗羚平静道。
  “好,好。我这就回家跟俺爹、娘说一下。他们知道后肯定会高兴的很呢。”
  ……
  “三大爷,俺要去修仙了,嘿嘿。”
  “喂,二娃,俺要去修仙了,你们也不用太想我,以后我得道升仙之前还是会回来看望你们的。”
  “马大嫂,马大嫂,俺要去修仙了,叫你家二丫不用等着俺了,正所谓仙凡有别……唉,说实话俺也不想啊。可是天赋异禀……”
  日上三杆之时,聚唐村的村道上一位八尺多高的年轻人逢人就老远喜滋滋打着招呼,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到他似的。
  “呸!傻瓜,你那副呆样也能修仙?准是叫人给骗了!”可是等他走远后,人们几乎异口同声的如是说。
  在离村二里的山道上,石娃终于在罗羚的带领下见到了那个来接他的小仙长。不过当他看到那位小仙长时吃惊不小。
  “羚嫂,……你没有搞错吧?他就是你说的那位小仙长?也太年轻了吧?怎么看上去还不如我岁数大啊?”
  寿儿见这石娃果然不认识自己,看样子不像是作伪,他是真没见过自己?他心里就彻底糊涂了:“难道这石娃真的只是听到了羚姐跟我说话的声音?不能够啊?”
  “你这呆娃,在仙长面前不得无理。你可知修为高低与年龄并无直接关系?这位仙长道法通玄,他只要稍微传授你一二就够你受用终生的。”
  “哦,但愿如此吧。”石娃狐疑道。
  “你这呆娃,还不信我吗?快快拜见师父。”罗羚佯怒,可心里却憋着笑。
  “这……好吧,师父!徒弟这厢有礼了。”石娃不情不愿地叩首一礼。
  “哈哈哈,好好好,乖徒儿。罗道友,那我这就先带徒儿走了,你请回吧。”寿儿假模假式地朗声道。
  说着寿儿也不等石娃反过味儿来,上前提住他的宽大腰带,一纵身运起御风术飞驰而去。为了在这石娃面前立威,他这次用了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那速度数倍于普通真气催动。
  “啊……师父,师父,慢点慢点儿飞啊,飞得太快了眼晕啊!” 初始这石娃对寿儿还颇为不屑,可等被他带着越飞越快,耳边疾风呼呼作响时,睁眼一看已在数丈之高,吓得他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寿儿带走这石娃并不是意气用事。
  一则:他其实早就对这石娃的嗅觉感到好奇了。这石娃的嗅觉都快赶上他的觅宝灵猴小淫猴了,如今小淫猴不知所踪,他觉得凭这石娃的此项异能说不得将来对他寻找天材地宝有些帮助。
  二则:他如今每天跟钟师兄轮值喂养灵兽,只能上午腾出时间来,这样干很多事都不方便,如果把这石娃训练好了,让他接替自己在灵兽谷喂养灵兽,那么以后他就可以有大把时间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寿儿并没有带着石娃直接回宗门,而是先去了坊市,他隐约记得坊市里有一家店铺有卖简易的测灵石,是一种简单的检验灵根的法器。他打算买一个拿来给这石娃测测,虽然这货看上去呆傻,可万一要是有灵根呢?
  又在眼部蒙上了布条带着石娃进了坊市,去寻那家店铺。
  “师……师父,你往左眼捂个烂布条作甚?难看死了。”石娃不解道。
  “这正是为师首先要提醒你的,这修真界看不像你想象的那般美好,看似平静其实暗藏无数凶险,你记住,以后一定要低调做人,不能露才。”
  “哦。”石娃挠挠头似懂非懂。
  旁边正好有一对散修路过,听到了寿儿师徒的对话,看着这奇怪的师徒组合,一人讥笑道:“真是笑死个人,一个小孩子还假模假样地教导一个大男人,真能装。”
  另一人也笑道:“嘿嘿,我看那个大个子呆呆傻傻的,估计是脑袋有问题。不然怎么会口口声声叫一个小孩子师父呢?”
  石娃第一次来这满是修仙者的坊市好奇的紧,那里人多就往那里钻,这二人的讥讽他那里会听得到?
  ……
  寿儿花两块下品灵石买下了那块盘子大小的简易测灵石。这才带着石娃返回宗门。
  “道神宗?师父,难道……难道你是道神宗的弟子?这可是大宗门啊,俺经常听羚嫂说起呢,还有灵儿就在这道神宗啊……”石娃远远看到道神宗那硕大的山门招牌惊讶异常,再看向寿儿的目光更加的尊敬了。
  寿儿取出隐身斗篷套在石娃身上道:“跟紧我,别走丢了。”
  “好好。”石娃激动道,也顾不得寿儿为何给他套个斗篷了。
  寿儿一手拽住隐身斗篷衣角输入真气让它启动隐身法阵,一边拽着石娃就走向大门。在门口职守的都是做宗门职守任务的外门弟子,修为都不高,寿儿拽着穿着隐身斗篷的石娃进山门他们自然发现不了。
  终于来到东峰下的灵兽谷,寿儿用自己的腰牌打开法阵禁制领着石娃进入。一进了灵兽谷便把隐身斗篷收回。这灵兽谷的禁制没有腰牌是出不去的,以后这石娃想出去可就难咯。
  被抓了壮丁的石娃还被蒙在鼓里,喜滋滋地跟随在寿儿身后四下打量着这修仙圣地的一切,就连那谷间的野草他都认真一个个扫视一遍心里比对着与外界有何不同……
  来到一排石屋处,寿儿指着其中的两间道:“除了这两间,你随便挑吧,愿意住那间就住那间。挑好了一会儿我帮你测试一下灵根。”
  “嘿嘿嘿,好好。”石娃喜不自胜,连忙一间间推开石屋的门挑选。
  没多久本来喜滋滋的石娃就开始嘟嘟囔囔起来:“唉,怎么这么简陋?俺还以为这仙人们都住在琼楼玉宇里,怎么会这么破?”
  “徒儿啊,那是你现在还没有修为,等你修为高了自然会住玉宇琼楼的。”寿儿忽悠道,他可不想让石娃现在就打退堂鼓。
  “真的?那还差不多。”果然石娃又开始斗志昂扬了起来。
  “师父,就这间吧,反正都一样破旧。”终于石娃挑选一间就在寿儿房间隔壁。
  “好,进屋去,我帮你测试一下灵根。”
  “灵根?那是什么?”
  “灵根就是……”寿儿一边走过去,一边简单给他讲解一番,让他心里大致有个了解。
  “哦,原来如此。”石娃似懂非懂道。
  “把双手都放在这石盘上,暗暗用力。”寿儿看着一张这简易测灵石附带的竹片说明吩咐着。
  “嗯。”石娃依言而行,用双手紧紧用力挤住石盘。
  一息过去石盘上方的指示条没有反应,两息过去石盘上方的指示条没有反应,一弹指时间过去石盘上方的指示条还是没有反应,一分时间过去石盘上方的指示条还是没有反应。
  按照那简易测灵石附带的竹片上的说明:如果一分时间过去测灵石还是没有反应,那被测试者就是不具有仙缘灵根。
  “唉,早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我怎么会干这种傻事?还浪费了两块下品灵石专门为这呆子买这么一个简易测灵石?这可是我一个月的宗门俸禄啊!后悔死我了!”寿儿在那里后悔地顿足捶胸。
  “师父,师父,你看这石盘上面怎么亮起来了?真是神奇啊!”就在寿儿低头暗自责怪自己时就听到石娃好奇的声音。
  寿儿连忙抬头看去,直接那简易测灵石盘上方的指示条亮起了青灰色光芒,虽有些晦暗不明,可的的确确是亮了。
  寿儿赶紧低头去查看竹片说明: 青灰色光芒—— 风属性异灵根!
  “风属性异灵根?老天啊!这……怪不得这石娃嗅觉如此灵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不敢置信惊呆在了当场。
  第四十一章
  寿儿赶紧低头去查看竹片说明: 青灰色光芒—— 风属性异灵根!
  “风属性异灵根?老天啊!这……怪不得这石娃嗅觉如此灵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不敢置信惊呆在了当场。
  “师父,俺这灵根咋样?”石娃看到寿儿震惊的表情也猜测出了几分,于是兴奋问道。
  “还不错!虽然亮度不够,可毕竟是异灵根,应该比一般的三灵根资质要略好一些。”寿儿当年可是亲眼见过真正的冰属性异灵根紫雪测试时那耀眼的亮度的,石娃这异灵根虽说也亮了,可是有些晦暗不明,按照那说明木片上的解释:这是灵气亲和度不够或者是经脉不畅所致。不管那种原因总之石娃这种亮度的异灵根体质吸收灵气速度肯定是比不上紫雪。至于是不是比双灵根修士资质好?寿儿也搞不清楚,毕竟他在这高深莫测的修仙界也还只是个初探门径的小修士而已。
  “哈哈哈!俺就知道俺天赋异禀,村里那群傻瓜还老是看不起俺。以后俺得道升仙时专门回去让他们瞧一瞧。”石娃得意得开怀大笑。
  “光有好的灵根资质还远远不够,徒儿啊,你谨记还得要不断锻炼己身肉体、磨练心性,不辍苦修才行啊。”寿儿背起小手一副高手姿态,看那样子颇有几分初为人师的样子。
  “师父这你放心,只要能成仙,吃点儿苦又算得了什么?”石娃胸脯拍的山响。
  “好,为了磨练你的心性,锻炼你的筋骨肉身,从午后开始我先教你如何在这谷中喂养灵兽。”寿儿引导道。
  “什么?喂养灵兽?这……喂野兽也能磨练心性、锻炼筋骨肉身?”石娃疑惑道。
  “诶,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喂养灵兽,这可是需要耐心、细心的,什么灵兽爱吃什么食物?每次喂食多少?这些都是要认真记好的,这灵兽谷里百十头灵兽要是都记住,你说费不费心?磨不磨练心性?”寿儿继续忽悠道。
  “哦,是挺麻烦的,看来是挺磨性子的。好吧,不过只是喂喂畜生而已怎么还能锻炼筋骨肉身呢?”
  “你现在还不能引气入体,所以用不了储物袋,每次喂食灵兽都要扛上几百斤的大兽皮袋子,在谷里走来走去,你说对你锻炼筋骨肉身有没有帮助?”
  “哦,这样的话果然可以锻炼筋骨肉身,不过师父这点儿重量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不知道,我双手能举起五百多斤的石碾……”石娃信心十足道。
  “那就好,那就好。一会儿等钟师兄回来后咱们吃完午饭,我就开始督促你苦修。”寿儿对石娃的表现还是相当满意的,这以后他就可以腾出大把时间来去干更重要的事情了。
  “钟师兄?他是师父的师兄?也在这灵兽谷里住吗?”石娃问。
  “嗯,你可不能叫师兄,你应该叫师伯。”寿儿纠正道。
  “哦,不过师父,那以后每天就只是饲养灵兽吗?难道不教俺仙术吗?俺今天看到羚嫂的一种仙术可以让人变得更好看,不知道师父会不会这种仙术啊?俺其实最想学的是这种能变美的仙术,你也看到了俺长得不是太英俊,村里的姑娘们大多都是见到俺就远远地躲开。唉!”
  “咳咳,你现在连引气入体都不会还练什么仙术?当务之急是先引气入体,学会把天地间的灵气引入体内再转化成真气,接下来我先教你引气入体的法门。你慢慢感受、体会、练习。”
  “原来是这样啊。好,师父,俺都听你的。”
  当年寿儿成功引气入体整整用了三个多月,他倒是要看看石娃这灵气亲和度不是太高的异灵根要多久才能成功引气入体?这样石娃的修行资质到底如何他心里也就有谱了。
  ……
  正午时分,钟师兄飘然而回,寿儿站在门口远远看到就迎了过去。
  “钟师兄,回来了?”
  “呵呵,寿儿?你今天回来的倒是很早嘛。”钟师兄笑呵呵道。
  “嘘!钟师兄,我之所以迎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以后别再叫我寿儿了,就叫我师弟好了。”寿儿绷着一张小脸严肃道。
  “哦?这是为何?平时我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啊?”钟师兄疑惑道。
  “是这样,我找了个替咱们喂养灵兽的苦力,结果他非拜我为师不可,可是由于某些原因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名字,否则这人可能就不再服我管教了。”寿儿当然是怕石娃知道他就是那个罗羚的奸夫。
  “什么?你居然找了个替咱们喂养灵兽的苦力?这你都想得出?按照宗门的规定好像这样不行吧?”钟师兄惊讶。
  “又不用宗门给俸禄,白干活的,不要白不要,汪大师兄就算知道了估计也没事吧?”寿儿解释。
  “这倒也是,不过没有在宗门登记造册,他可是没有身份令牌的。没有身份令牌他怎么出入宗门啊?对了,别说出入宗门了,就连去膳堂吃饭、去藏经阁浏览典籍也都是去不了的。”
  “去不了没关系,以后他就只呆在咱们灵兽谷里就行,不能让他出去。”寿儿当初把石娃抓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他远离聚唐村,省的他在村子里把寿儿跟罗羚通奸的事四处乱说。
  “啊?这样憋在灵兽谷里他能愿意吗?”钟师兄疑惑。
  “放心吧,他脑袋有点儿呆,我已经说服他了。”寿儿自信满满道。
  “好吧,寿……师弟。唉,叫惯寿儿了,这猛一改口怎么这么别扭呢?”
  中午的阳光好生刺眼,突然寿儿被钟师兄腰间的反光刺到的眼睛,变了个角度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青玉佩反射阳光所至。这青玉佩好面熟,好像羚姐那块传讯玉符。
  “钟师兄,你这玉佩是……?”寿儿指着那玉佩问道。
  “这是中阶传讯玉符,二百里之内可畅通传讯。寿……不,师弟,你没注意吗?最近咱们宗门流行这东西,稍微有点儿身份的都在腰间挂个这传讯玉符,这东西现在可以说是身份的象征呢。你其实也该买一个,好几次我想找你都找不到,要是有了这传讯玉符以后有什么事再找你就方便多了。”
  “哦,原来如此,这得多少灵石啊?”寿儿可是就在罗羚身边体验过这东西的传讯便捷,他其实当时就想买一个。
  “低阶的传讯玉符几十块下品灵石,我这种中阶的一百多块下品灵石。怎样?买一个吧?我知道你不缺灵石的。”钟师兄规劝道。
  “太贵,我还得攒灵石给爷爷、奶奶买高级延寿丹呢。”一听价格寿儿有些不舍。
  “唉,也罢,师弟你怎么还这么眷念凡尘中的亲人呢?要知道你一旦筑基成功最少也是二百多年的寿元,你凡世间的亲人终究还是会一个个离你而去的……”
  “师兄,如果我们修仙只是为了自己的长生不死,而对生养自己的亲人不管不顾那修仙还有什么意义,那修得不是仙,是无情无义之徒。”
  “你说的也是,可自古至今修仙一途莫不是如此。斩断尘缘才可以平静道心……”
  “不,师兄,我要走一条不同的修仙之途!”
  站在自己石屋门口望着寿儿离去的背影,钟广南连连摇头:“不同的修仙之途?邪修?还是魔修?还是佛修?据我所知就连慈悲为怀的佛修也是要斩断红尘凡缘的啊。唉,寿儿还是太年轻气盛了,哪有什么不同的修仙之途啊?”
  ……
  午饭后,柳寿儿就领着石娃一同去了灵兽谷仓库,取了几百斤的各种灵兽食物,用大兽皮袋子让石娃背上,一一指明每样食物的储藏所在,并列了单子塞给石娃,让他每次都按着单子上的记录来仓库领取。
  寿儿在前面带路,石娃背着巨大的兽皮袋吃力地跟在身后,在一处处灵兽的饲养法阵前停下,寿儿把喂养灵兽的腰牌交给石娃,教他如何使用打开饲养法阵、如何喂养灵兽。甚至把每只灵兽所食食物的品种、份量都记录在一张单子上,交给石娃,让他谨记。
  终于走到三角麋鹿的饲养符阵时寿儿让石娃用腰牌打开法阵,领着他进去,指着跑过来用头不停蹭他的三角麋鹿道:
  “每天要重点照顾好这只三角麋鹿,给它喂食最新鲜的灵草、灵果。”
  “嗯,记住了师父。”
  又走到孵化蛇蛋的坑里,看到小银蛇还趴在里面昏睡不醒,摇摇头又对石娃道:“每天都来看看这条小银蛇醒来没有,一旦发现它醒来,立刻通知我。”
  “知道了,师父。”石娃看了看小银蛇,点头道。
  “话说这小银都昏睡了好久了,难道还没有炼化完那四级妖蛇蛋液的能量吗?唉,它还是太小了,那四级妖蛇蛋液蕴含了太多的能量的确是够它炼化好久的。”
  就这样领着石娃一个个灵兽这么喂下来,石娃渐渐地熟悉了喂养的步骤,到后来即便不用寿儿教授,他也可以自己用腰牌打开饲养法阵,再根据寿儿给他的单子比对饲养法阵上标明的灵兽种类自己挑选合适的食物喂养了。
  “这石娃一点儿也不呆傻啊,反倒是很聪明的样子,估计就是外表看上去有些呆傻而已吧?”在返回石屋的路上,瞥眼看看因见识了各种灵兽而兴奋异常的石娃寿儿暗自感慨。
  ……
  “师伯、师父我给你们讲:大前年夏天,俺们村长家儿子唐骏娶亲,晚上吃了喜宴后要闹洞房时,二娃他们几个跟俺一人出了一文铜钱,凑了六文钱打赌:谁敢趁着吹灭蜡烛后那么一分的时间内撩开新娘子的衣裙摸她的奶子、屄,这钱就都归这人了。俺们几个人就随着闹哄哄的大伙进了新房,乌泱泱一堆男人们都跃跃欲试,等着吹灭蜡烛的那一刻下手。后来蜡烛终于吹灭了,你们猜后来怎样?”
  “怎样了?”钟广南问。
  “这蜡烛一灭啊,屋里一下子就黑漆漆一片,俺力气大,新娘子惊叫声刚响起俺就用力挤开人群挤到了大床前,俺跳上床伸手一摸,新娘子身上已经压了三四个人了,俺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们一个个拎起来扔到床下,然后俺一把将新娘子抱起来用大嘴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声来,又抱着她躲到床上放着的一溜木衣柜子上,其他人上了床黑灯瞎火地摸了半天也摸不到新娘子。嘿嘿,你们猜在他们在床上瞎摸时俺在干嘛呢?”
  “难道你已经得手了?”钟师兄猜测道。
  “嘿嘿嘿,那是俺第一次摸女人的屄,没想到那里热乎乎的竟然还在不停地流着水儿,不知道是不是新娘子吓尿了……”
  “什么吓尿了,那是淫水!”对此深有理论研究基础的钟师兄果断道。
  “唉,还是师伯见识广啊。俺当时还小啥也不懂……”石娃佩服道。
  晚饭时,钟师兄、石娃、寿儿三人围坐在篝火前,边烤着香喷喷的兽肉,边听着石娃口沫横飞地描述着他在聚唐村干的那些“了不起的英雄事迹”,有那么一刻寿儿忽然觉得把石娃抓来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主意,有这个活宝在本来死气沉沉的灵兽谷又多了那么一份生机。
  不过有一点让寿儿颇为担心:钟师兄这个好色之徒跟这石娃好像臭味相投,相谈甚欢的样子,这样长久下去会不会?……
  晚饭后指导石娃慢慢体验引气入体,感悟灵气入定后,寿儿就隐身出了灵兽谷。(他没有再炼制符箓,而是关好房门披上隐身斗篷向主峰方向飞驰而去。)
  因为内门建有巨型引灵阵,那里的灵气浓度数倍于外门,对此深有体会的寿儿昨晚跟施镜花双修之时就计划好了:打算找个内门的偏僻后山,挖个隐蔽洞府,以后每晚就抱着施镜花去那里双修。趁现在天色已暗寿儿打算去查看一下地形,如果有合适地点的话就正好开挖个隐蔽的小洞府。
  来到主峰山脚下先看了一眼不远处膳堂后面山包上施镜花住的哪处小院,颇有深意的微微一笑,然后就毅然向主峰山上飞去。
  在通过半山腰内门弟子把守的内门关卡时他才放缓了脚步,用轻身术小心翼翼地飘过,果然那内门弟子并没有发现他的气息。
  一进了主峰内门,他就感受到了数倍于外门浓度的浓郁灵气就那么一团团飘散在空气之中。
  “内门果然不一样,要是在这里双修那修行速度肯定数倍于外门。”寿儿暗自感叹。
  寿儿辨明方向后就沿着内门的禁制法阵边缘往后山方向飞驰而去,他不敢往山上飞驰,因为他知道越往上住的师兄、师姐修为越高,他可不能碰到筑基境界的师兄、师姐那样很容易被发现。
  沿着内门的禁制法阵边缘绕了好大一圈约莫好几里后终于来到了阴暗的主峰后山,这里光线明显比阳面要暗了许多,连月光都被主峰高耸入云的山峰挡住大半。寿儿举头往上一看,黑乎乎一片,看不到一座修士洞府,一般是没有修士愿意住在山阴之地的。就这样他一边飞驰一边寻找着隐蔽之地。
  寿儿终于在后山一片小树林前停下,走进树林刚好看到一块块巨石破土而出,寿儿找了最隐蔽的一块巨石后开始取出赤红短剑开挖洞府。为了不露痕迹,专门把挖出的山土、石块都装入储物戒指内,打算出了内门后再找个偏僻之地倒掉。一个时辰后终于挖出一个一人多高的堪堪容纳两人双修的小洞府来。
  寿儿在洞府里试着盘腿打坐,运行功法吐纳天地灵气,他想感受了一下灵气的吸纳速度,浓郁的灵气股股进入他的体内,果然比外门吸纳速度快了数倍。
  “嘿嘿,我寿儿总算在内门也有自己的洞府了!这是多少外门弟子做梦都想拥有的洞府啊。其实也是内门弟子与外门弟子最大的差距,如今我已经提前实现了这一梦想。”寿儿扫视一圈自己挖的这小小洞府,颇感欣慰。
  出了主峰内门寿儿就向山脚下施镜花住的小院飞驰而去,半路上寻了个深邃的山沟把储物戒指内攒的那些开挖洞府产生的山土、碎石倒掉。又从施镜花家院后墙外五丈的秘道内钻入了卧房。
  看着还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的美艳异常的施镜花,寿儿熟练地取出月华神兽遗骨残片又一次施法让施镜花进入梦境,又故技重施让她同意双修后,便搬开香榻露出地洞入口,不由分说地抱起施镜花套上隐身斗篷就往洞口钻去,等进了洞还不忘收起两个法阵。
  路上施镜花梦呓般地搂着寿儿的脖颈问道:“秦师兄,我们这是要去那里?”
  “嘘!别出声。镜花师妹我们去我的洞府双修。”寿儿生怕被外人听到于是传音道。
  施镜花搂住寿儿的双臂明显又紧了几分,俏脸一片酡红,娇羞道:“秦师兄,你好坏!”
  “嘘!别再出声了,被路上之人听到就惨了。”
  “哦。”
  终于提心吊胆地通过了半山腰内门弟子把守的内门关卡,寿儿这才敢放足狂奔向自己在内门的专有洞府。
  在洞口外布置了那两个中阶隐息法阵、蔽音法阵,这才放心大胆地走入洞府内。小洞府内的地面上已经铺好了寿儿的一床被褥,美艳的施镜花就静静地躺在软软地棉被上等待着寿儿的临幸。
  “秦师兄,这就是你在符箓阁的内门洞府吗?啧啧,好简陋呢。”施镜花虽然在梦境中可还是能通过外放的神识感应到外界的环境变化。
  “符箓阁?那不是雅仙子、紫雪所在的宗门机构吗?听说那里以女修居多,怎么这个秦德璐也在符箓阁?那岂不是大饿狼掉进了小白羊群里?”寿儿暗暗心想,他并不知道秦德璐的背景,他也不好开口问施镜花。不过经施镜花这么一说他倒是真对这位秦德璐师兄感兴趣了。
  “嘿嘿,简陋点儿没关系,够咱俩双修就行了。”寿儿看着陷入梦境中的柔美的施镜花道,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去褪下她的衣裙。
  “别,你笨手笨脚的别把我的裙子扯坏了,我自己来。”施镜花娇羞道,边说着边主动一件件脱去衣裙。
  突然寿儿在她腰间看到了一块熟悉的青玉佩,之前虽也见过但因为不知这玉佩为何物所以他并未在意,可这两日连续见过罗羚、钟师兄的传讯玉符后他要是再认不出此物,那他就是傻瓜了。
  “这镜花师姐怎么也有如此贵重的传讯玉符?还有她手指上戴着的那储物戒指,这储物戒指可是贵重的很,只有筑基修士才买得起。而镜花师姐的道侣孙大厨只不过是个外门膳堂的小管事,那里会有这么多的灵石供她花销?这镜花师姐身上的贵重法器到底是得自何人?”看着连自己都不舍得买的传讯玉符、储物戒指寿儿暗自思忖了好多好多。
  “镜花师姐老是口口声声称她最恨那个姬媛,而姬媛又是孙大厨筑基境界堂叔的道侣,难道说……”
  “说起这姬媛,好像明天就到给那呆头大哥的三天期限了,也不知他跟踪调查出了结果没有。现在我越来越对这个神秘的姬媛感兴趣了呢。”
  “姬媛?你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但愿明天就能揭开你的神秘面纱!”
  第四十二章 
  月朗风急,星空如洗。道神宗主峰后山一阵阵凛冽山风刮过,一片小树林在这阵急风吹动下光秃秃的枝条摇曳不停,如果把视线探入这阴暗的树林内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林中一块巨石后一片不小的灵气旋窝不论山风如何冷冽都顽强地快速旋转着,任那山风怎么猛烈那灵气旋依旧变幻着各种形状顽强地注入一个大石掩盖着的石洞内。
  如果有道神宗筑基境界以上的修士看到此景必然震惊,因为如此强力的灵气旋窝即便是修炼《道神决》的筑基修士吐纳天地灵气时也做不到,能达到此种吸纳灵气速度的唯有金丹修士。如果没有达到金丹修为就能达到如此吐纳灵气速度的那说明此人的修炼功法最少也是天级高阶功法。
  寿儿还是第一次在这内门运转《本源真经》双修,他万万想不到竟会有如此效果,只感觉一股股浓郁的灵气像奔腾的狂涛般冲入他的经脉之中,这股股灵气冲力猛烈至极以至于他的经脉被冲刷的裂裂生疼。不过寿儿还是强忍着疼痛,任那灵气争先恐后地钻入自己体内,这时的寿儿那里还顾得上与施镜花交欢?即便是全力运功转化速度依然远远赶不上涌进来的灵气速度。
  丹田气海内积攒的普通真气、本源真气在快速的增加着,自从突破到凝气七层后气海的容量最少扩大了一倍,如果按寿儿之前的修行速度要想真气填满如此巨大的气海最少也要四五年的时间。平时修炼整整一夜气海中真气量也不见增厚一丝,可如今运转这《本源真经》在这内门之地双修,真气在以可见的速度增加着,照这种速度双修下去估计用不了一年这气海就会被充满,那样就又可以突破了。
  虽然运转《本源真经》的人是寿儿可施镜花也间接受益,她就感到下身花芯内一股股猛烈的阳性真气被灌入她体内,不多时就几乎要充斥她整个经脉之中,整个身体几乎都快要被灌爆,迅速按照“老前辈”的传授与“秦师兄”手心相接,把混合了自己阴性真气的混合真气全部注入“秦师兄”体内。
  ……
  整整一夜双修下来寿儿内视气海,明显能看出气海中的本源真气增加了厚厚的一层,这增加的量绝对是他在外门双修一夜的数倍不止。
  凌晨,东方微白之时,把施镜花送回她家小院处理妥当后,寿儿又隐身躺在她家院后那块巨石上回味着昨晚在内门双修的惊喜。
  “嘿嘿,在内门双修果然不一样。如此下去根本就用不了一年我就可以突破到凝气八层了。如此快的修炼速度估计就是天灵根的凌峰师兄、异灵根的紫雪师姐也不过如此吧?”寿儿躺在巨石上喜滋滋地畅想着。
  虽然寿儿现在的修炼动力并不大,可还是为修为能迅速地增加而感到异常高兴。
  寿儿很满足现在的修仙生活。一来:有大把的灵石可以赚,不愁给自己的亲人们买高级延寿丹的需要;二来:已经在内门偷偷开辟了自己的洞府,这是多少外门弟子终其一生的梦想啊?三来:有两名容貌出众的女修陪着他日夜双修,就连天下男人都垂涎三尺,难得一见的名器仙桃屄都任他夜夜享用,还有什么样的生活能如此惬意呢?至于他一向都钦慕的苏嫣由于一直以来都看不起他,所以自从有了罗羚、施镜花这两位毫不逊色于苏嫣的女人后他对苏嫣的心也渐渐冷了。
  之前寿儿不太懂男女之情,一心追求自己向往的苏嫣。可自从跟罗羚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渐渐懂得:男女之间是要有真感情的!喜欢应该是相互的,被对方喜欢也很重要,而不能仅仅是单方面的单相思,那种内心瞧不起你的女人即便你得到了她的身子照样也高兴不起来。不知怎地跟罗羚在一起时他心里就会产生莫名地温暖、亲切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
  “说起羚姐来,看这天色姐夫应该要出门了吧?嘿嘿,我也该去鸠占鹊巢了!”
  寿儿起身用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向聚唐村方向飞去。为了尽快熟悉本源真气的特性,现在寿儿尽量多使用本源真气来驱使法术。
  在距离聚唐村已经不到十里时就听到远处山道上传来“叮铛……叮铛”的铜铃声。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寿儿知道这是唐忠骑着毛驴要去坊市售卖符纸了,他怀着愧疚之心远远地绕开。
  来到唐忠家大院门口时晨光微熹,大门是关死的,寿儿直接纵身飞过墙头,轻飘飘落在了院子里,如同昨日一样四下一个人影都没有。他蹑手蹑脚走到东厢房门口,轻轻一推房门,门居然被推开了。
  “咦?怎么今天没插门?难道这是羚姐故意给我留的门?”寿儿心中暗喜。
  跟昨日一样屋内依然拉着窗帘视线有些暗,可还是能看到木塌上铺放着两套棉被、枕头,一个枕头上空无一人,被子也干瘪下去。另一个正盖着棉被侧躺着一人,不用看也知道是罗羚了。
  寿儿又轻轻把门关上,插上门栓,又从储物戒指内取出那两个法阵的阵旗、阵盘,先后在卧室四角摆放妥当,启动法阵,一层无形结界立刻罩住了整个卧室。
  一切准备就绪,寿儿脱去隐身斗篷,又轻轻坐到木塌上一件件脱掉全身衣裤,全身赤条条钻进了那个空出来的被窝,里面还有些暖和,看样子唐忠也是刚刚离开不多时。感受着被中留下的男主人的温度,再想到下一刻就要占有男主人的美艳妻子,寿儿心中竟然升腾起莫名地兴奋、刺激之感。
  “唉,我现在怎么会如此变态?怎么一想到占有别人的娇妻下身就如此兴奋呢?自从炼就了这[欲体]之身后我怎么感觉我越来越淫邪了呢?这样可要不得,柳寿儿,你一定要切记,你是来双修的,主要是来双修合练那部《本源真经》的。”寿儿刚一动邪恶念头内心就暗自告诫自己。
  他伸出手去撩开罗羚的被角,露出她白生生的几乎赤裸的身子来。不过……
  “奇怪,怎么羚姐身子上好像有些湿?”
  再伸手去摸罗羚的秀发,果然是潮湿的。
  “难道羚姐刚刚沐浴过?大早起洗什么澡呢?莫不是……”寿儿又想起没有插的房门,似乎明白了什么。
  再感受罗羚的气息,根本不似昨日那般平稳舒缓,而是略显急促。看来她根本就是醒着的,在故意装睡。寿儿一下子就懂了,于是猛地钻入罗羚的被窝里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软软的身子。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撩开她的小肚兜握住了她丰硕的玉乳,开始揉搓捻弄起来。
  “哎呀!那个王八羔子?敢趁姐姐沉睡之时爬进来使坏?”罗羚惊叫一声,扭过脸来怒气冲冲的样子。
  寿儿知道她是装怒,所以也不怕,反而手上的动作更大了,竟趁她扭过身子来的机会伸手去扒她最后遮羞的小亵裤。
  “寿儿?怎么会是你?你来做什么?快点儿出去,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再不能这样了。人家可是有夫君的人,你就这么偷偷摸摸钻进来人家的被窝里来糟蹋人家还要不要脸了?”
  寿儿早就熟悉罗羚的这一套了,所以也不管她说什么双手一用力就把她的小亵裤扒到了膝盖,伸手就抚摸在了那片浓密的艾草之地,不一会儿又把手指探入她两腿之间的幽谷禁地,用手指不停地抚摸撩拨着阴唇花瓣。
  “寿儿,说你呢,你听到没有?别这样了,你老是这样我还怎么见人啊?”罗羚伸手去拧寿儿的耳朵,寿儿也不躲就让她拧住。
  在罗羚拧住寿儿耳朵的同时寿儿也用中指分开她桃源洞口的花瓣插进了潮热娇嫩的蜜穴内,开始不停抠弄、抚摸起来,罗羚的双腿竟很配合地偷偷分开。
  只一会儿罗羚本来拧着寿儿耳朵的右手改为紧紧揽住了寿儿的脖颈,一双樱唇也颤抖着吻住了寿儿的唇,似是发觉有些不妥,很快又松开了手臂,唇分。
  “寿儿,我……我的本源真气好像没有多少了,要不……要不……”
  “要不怎样?”寿儿故意装糊涂,手指不停抠弄着罗羚那已是春水潺潺的玉女洞。
  “要不……要不咱们双修一下吧?万一要用到本源真气来救急,不够用就坏了。你说对吧?”
  “嗯,羚姐说的有道理。只是我跑了很远的路来找你,身子累坏了,不愿意动啊。要不你还像上次在地底巨洞里那样坐在我身上双修吧?”寿儿故意作弄罗羚。
  “你……好,我让你累……”罗羚说着竟气呼呼地伸手就去握住了寿儿哪根粗长的阳物顶端肿大的敏感龟头,用两个手指使劲掐住。
  “啊!疼。羚姐,快松手快松手,我不累了,我马上卖力肏你还不行吗?”
  “呸呸呸!你瞎说什么?谁让你肏我了?我只是想跟你合练双修那天级功法,只是想在气海里多积攒些本源真气而已……”罗羚越说声音越小,似乎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理由找的不是太充分。
  “好好好,我说错了羚姐,快松开我的小 弟弟。我这就跟你双修。”寿儿疾呼。
  下一刻寿儿已经翻身上马,一把扯开了罗羚的肚兜,又用脚把她碍事的小亵裤蹬掉,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火烫的大龟头已经熟练地抵住了她的桃源洞口。猛一挺腰耸臀“咕叽”一声,粗长阳物已深深插入玉洞之内,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地狠抽猛送。
  “啊!……寿儿,你轻点儿……你……你是不是故意报复……喔……” 屋子里顿时响起罗羚一声声的娇呼。
  不过没多久罗羚似是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了后窗,强忍着下身的快感问道:“等一下!寿儿,忘了问你了,石娃怎么样了?你没有虐待他吧?”
  “没有,他好的很。他都拜我为师了,我怎么可能会虐待他?”
  “那就好,我可跟你讲村里人都知道是我推荐他去修仙的,万一你要是伤害了他,那我以后在村子里就没法呆了。”罗羚还是有些担忧道。
  “放心吧,羚姐,他现在真的很好。”寿儿没有告诉罗羚石娃是异灵根的事,怕打击到她的自尊心。连寿儿初次知道石娃是异灵根时都心里不平衡了半天,就更不要说罗羚了。
  这凡人居住的村子里到底是灵气稀薄的紧,不得已寿儿又恋恋不舍地取出八块下品灵石摆放在身体四周以供双修《本源真经》吸纳。
  自从寿儿学会交欢、双修两不误后,这双修就变成了最快乐、高效的修行方式了。
  “唔……唔……寿儿,轻点儿啊,你的鸡巴太粗了,人家下面要被你捅坏了。”罗羚双臂紧紧搂住寿儿的脖颈,双腿攀住他的小屁股,娇啼不止。
  伴随着一声紧过一声的“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个小小的灵气旋窝开始迅速吸取八块灵石中的灵力在两人头顶盘旋不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传来对话声。
  “咦?羚儿怎么还没起床?老头子,你觉不觉得羚儿最近有点不正常?” 是婆婆卢氏的声音。
  “你又瞎说什么?羚儿肯定是在修炼仙术。”公公唐裕康的声音。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花眼又加重了?我怎么觉得羚儿这两天好像变年轻了呢?皮肤也变的更白嫩光滑了。你的眼好使,到底是不是?”
  “嗯,这次你倒是没看错,我也发现了。羚儿的确是变年轻了不少。”
  “唉,这正是我最担心的……”
  “你这老婆子,怎么又开始了?我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了,羚儿不是那种人,她就是变得再年轻也不会抛弃忠儿,跟别的修仙者发生什么苟且之事的!”公公唐裕康气愤训斥卢氏道。
  “唔……唔……寿儿,不行了,要丢了……啊!……别再肏了……我已经泄了……”仅一门之隔的东厢房内唐家的好儿媳罗羚已经顾不上听公、婆的对话,她下身膣道内此时正战栗着喷出一股股滚烫的阴精浇在丈夫之外的小男人那憋胀的龟头上,她的魂也同时神游太虚去了。
  ……
  寿儿赶在膳堂午饭时急火火飞驰回了道神宗,直奔膳堂大厅去寻那位呆头大哥,今天是跟他约定的三天之期的到期日,他十分迫切地想知道这位呆头大哥跟踪那位神秘莫测的姬媛是否取得了成果?
  今天膳堂大厅里的人明显比前两天少了很多,看来施镜花那名器仙桃屄影像现世所引起的围观热潮正渐渐退去。
  在上次呆头大哥就餐的那张餐桌上又看到了呆头大哥的熟悉身影,赶紧挤过人群向他走去。
  等走近了一看这位大哥还是跟上次一样,看上去像是在低头吃饭,可仔细一瞧就会发现他其实是在竖着耳朵偷听旁边众人的议论。
  “师兄,是我。跟你约好三天之期的那人。”寿儿怕被别人看到他与呆头大哥接触,于是站在呆头大哥远处密语传音。
  呆头大哥听到密语赶紧抬头四处张望,等看到了寿儿后咧嘴笑道:“嘿嘿,原来是你,我刚才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你。”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寿儿急切地问道。
  “我办事你放心。”呆头大哥瓮声瓮气道。
  “好,那就把姬媛的生活习惯记录交给我吧。”
  “这……不急,咱们找一僻静处再谈。”呆头大哥起身看了一眼寿儿就向膳堂门外走去。
  “这家伙不会又想敲诈我一笔灵石吧?这家伙一点儿都不呆,狡诈的很呢。”寿儿默默跟在他身后,心中腹诽不已。
  又走到山脚下那一无人密林中,呆头大哥停住身形扭身开口道:“这位师弟,记录可以给你,不过这两天我手头……”
  “又要多少灵石?” 寿儿还不等他说完就先问出口了。
  “四块下品灵石。”呆头大哥又恬不知耻地伸出手来到寿儿面前。
  “不是已经给了你六块了吗?怎么还要?你也知道我还得雇请‘玉枪神君’去偷摄,也要花费一笔不小的灵石呢。”寿儿不满道。
  “唉,我的风险可是很大的啊,姬媛可是执法堂堂主的道侣。万一被执法堂查到了,那就不是几块灵石的问题了,恐怕连命都不保啊。”呆头大哥理直气壮。
  “这……好吧,你说的也对,给你。”寿儿无奈又掏出四块下品灵石递给呆头大哥。
  呆头大哥倒是个信用之人,收到灵石后马上弯腰从鞋底取出张纸条,递给寿儿。同时又从裤裆里取出一块留影石来。输入真气,一个女人的影像就出现在了寿儿的眼前。
  “啊?她居然就是姬媛?你不会搞错了吧?”寿儿看到影像上的女人,惊讶万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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