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三年,班上那么多学生……」
  我知道绿蔷薇跟他那个绿帽老公都是铝厂的职工,一个月工资加起来有六七
千,房子分的,生活必需品都是发的,有病公家给报销,又在生活区住,有钱也
花不出去,几万块钱根本不算什么。
  绿蔷薇说:「那……你说先给她封一万好不好?以后逢年过节的我再还会再
送礼的。」
  哈,又一万,加上前面的六万就是七万了,买车五万,我还落下两万当零花
钱,真是好运当头,挡都挡不住。
  我也没有忘记给小龙脸上贴金,就说道:「这次人家小龙也是帮了大忙了,
本来按照规定不够分数线还要再多拿两万建校费的,人家小龙叫他们家老爷子给
一中的领导打了个电话,这两万也给你省了。」
  我的意思就是向她表明,小龙没有白肏她,白拿啤酒瓶插她的骚屄,也为以
后再3P她,创造机会。说实话,我对这个骚货已经没多大兴趣了,要是不玩点新
鲜刺激的,我还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精液。
  绿蔷薇听了,脸一红,说道:「那……那……你替我谢谢小龙,就说改天我
请他……请他……吃饭……」
  到了一中门口,我把车一停,掏出一张一百的给她女儿薇薇说让她去买三瓶
饮料来,等她一下车,我就对绿蔷薇说道:「一会儿我领薇薇进去吧,你就别去
了,因为我这个同学吧,以前跟我好过一段儿,你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她见了
肯定有其它想法儿。你去的话有点不合适。」
  「你还够风流的。」绿蔷薇轻轻拧了我一把,一点也没犹豫,立马从她包里
把六万块钱和一个厚厚的红纸包递给我,说一切拜托我了。
  因为怕穿帮,我故意背来了外表比较硬实的电脑包,这种包装东西和没装东
西外表看起来差不多。我装好钱以后,还把手伸到她裙子里隔着内裤摸了一把,
调笑说:「怎么样,你这恢复好了吗?可以用了吧。」她红着脸又羞涩又发骚地
说:「整疼了两天呢,现在还有点肿呢。」
  薇薇买饮料回来,要把零钱还给我,我没要,大方地说道:「你拿着买冷饮
吧。」小丫头挺高兴。我对她们母女说:「我先进去,先把红包给人家,人多了
不合适,你们等我电话,一会儿让薇薇自己来就行了。」
  见了静湖,我先卖乖,说真是辛苦呀,放暑假不休息不说,连周末也工作。
静湖说,你不知道,高中放暑假其实比平时还忙呢,乱七八糟的事儿特别多。我
又问她是怎么活动的,效果这么好,把所有的建校费都免了。她说你就别管了,
这事儿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后来我才知道,静湖的老公是的教育局的领导。
  由于办公室还有其它老师在,我也没有敢跟静湖暧昧,聊了几句就把打电话
让薇薇进来。静湖领着她办了一些手续,然后还交代了一些放暑假不要老是玩儿,
要抽时间学习,多复习复习初中的功课,把差距尽量补上来之类的话,就打发我
们走了。前后也就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完事了。我赶紧谢过静湖,话里有话对跟
她说,晚上请她吃饭,好好谢谢她。静湖说不用,她晚上还有事儿。
  回到车上,绿蔷薇看了盖着大红章的入学通知单,又见事情办的这么顺利,
她发愁多日的事情真的让我三下五除二一马平川解决了,高兴的很。对我是谢不
绝口。
  我说道:「你先别顾着高兴,现在薇薇上学的事情是解决了,可是学习的事
儿还很成问题呀。你想呀,薇薇进的可是好班,那都是好学生,薇薇的基础部是
那么好,将来肯定会跟不上,那样的话,孩子有自卑心理不说,还拖人家老师的
后腿,要知道人家可是帮了咱们的忙,咱们也要给人家争气不是?」
  绿蔷薇拍着脑门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光顾着高兴了,这个事儿我还真没
想到,那,那你说怎么办呀?薇薇基础是差了点儿,而且我这个女儿学习自觉性
也不太高,我也辅导不了呀。」
  我就等着她这一句话,我就说:「这样吧,我一个同学在市区办补习班儿,
效果不错,要不让薇薇去补习补习?笨鸟先飞嘛。我那同学跟我关系不错,可以
不收学费,让薇薇先去学上两天看看效果,你看怎么样。」
  薇薇听见要让她上补习班,一脸的不耐烦,跟她妈妈撒娇:「妈,我不上补
习班,好不容易放假了,又没有家庭作业,还不让我好好玩玩呀。」
  绿蔷薇骂她:「你就别玩了,要不是你学习不好,考的那么差,我能这么发
愁吗?为了你我求爷爷告奶奶托了多少人,说了多少好话,多掏了多少钱。就听
你叔叔说的,去上补习班,你要是不好好上,当心我把皮给我扒下来。」
  刚才静湖交代薇薇暑假学习的那些话,估计也就是套话。但是她说者无心,
我却听者有意。因为我要创造多接触这个小丫头的机会,能拿下不能拿下也就是
这个暑假了,开了学都是全封闭教学,根本没机会。我说开补习班的同学也是瞎
编的,根本没有,我知道小姑娘肯定不愿意去,到时候我领她出去玩一玩,给她
点小恩惠,还怕这小丫头不对我叉开大腿不成。等我玩过了,就说她学不进去,
打发她回家也就是是了。
  别说我卑鄙,为肏屄不择手段,其实我肏她,比让那些染着黄毛穿着乱七八
糟衣服的小混混肏她强多了。我敢肯定这丫头不是处女,我看得出来。
  我见薇薇不高兴,就说道:「丫头别不开心,叔叔是为你好,也就每天半天
课,有你玩的时间。好了,现在去补习班也来不及了,这样吧,叔叔领你去买衣
服,顺便再给你买些学习用品,要上高中了嘛,一切都要有个新的开始。晚上叔
叔请你们娘俩吃饭。」
  小丫头这才喜笑颜开。绿蔷薇赶紧说:「怎么能让你花钱呢,应该我请你吃
饭才是。」
  我笑笑说:「又没多少钱,只要咱们薇薇不说我这个当叔叔的是多管闲事就
行。」
  我心说,你不知道吧,我现在大方,第一是花你自己的钱,第二是我要创造
跟你们娘俩相处的机会,为把你们娘俩一起弄到床上打基础。绿蔷薇感动坏了,
从她看我的眼神就知道,如果不是她女儿在,当场就撅起屁股自己扒开屁眼让我
肏. 我领着她们娘俩去商场SHOPING ,小丫头一点也不客气,从头到脚的买了两
身儿,花了我一千多块。我想她估计看出来我跟她妈妈关系不一般吧,现在的女
孩精着呢。一起购物的时候,我们就像一家三口一样和谐,绿蔷薇今天打扮的很
年轻,我也穿的很老成,因为我喜欢泡熟女,要经常冒充三十多岁的,所以平常
穿着比较稳重。
  有些服务员都把我们当成一家子。绿蔷薇在她女儿试衣服和不注意的时候主
动挽着我的胳膊。我想她红杏出墙估计不少,但这种经历应该不多。小丫头也是
一口一个叔叔的叫我,还主动跟我有身体接触,拉拉我的手什么的。
  绿蔷薇趁她女儿不在的时候跟我说:「我没想到你会对我这么好,上次你让
小龙那样对我,我还以为你就是想玩玩我,心里根本没有我呢。」
  我说:「我当然喜欢你了,但是我这人思想比较开放,出来玩就玩个开心不
是,小龙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两个人肏来肏去也就那回事儿,不刺激。我们有
个小圈子,大家都是有文化有教养有工作的人,经常在一起玩儿,玩的时候很疯,
但是平时都是互相尊重。你也不要那么狭隘,知道吗?」她嘴一撇,风骚地说:
「你们文艺界的就是乱。」
  哈,她还真把我当我是记者,属于文艺界的了。其实玩女人也需要智慧的,
并不是只有根大鸡巴,或者吃两片伟哥就可以的。
  五点的时候我请她们娘俩到一家比较偏僻也比较上点档次的咖啡厅吃饭。要
了一个包厢,刚坐下,小丫头说要出去买饮料,等她一走我就跟绿蔷薇说:「宝
贝儿,我硬了想干你,怎么办?」她说:「我也很想,但是女儿在,没办法呀。
总不能先打发她回家吧,那样太明显了。」我坏笑着说:「等一会,你就说去厕
所,我也跟你去,咱俩去厕所激情一下。」她脸一红说:「你怎么什么坏主意都
想得出来呀。那我得先去看看。」说完就起身去卫生间侦查地形了。
  其实这个地方是我故意选的,一来呢是这个点儿顾客不多,二来呢这里的厕
所干净还有隔断的,我跟几个网友都是在这家餐厅的厕所里操过屄。一会儿绿蔷
薇侦查地形回来,对我「幽怨」的点了点头。
  吃饭吃到半中间,绿蔷薇借口肚子有点不舒服,拿了几张餐巾纸去了厕所,
我停了一分钟就也去了。等我走到卫生间的时候,绿蔷薇在洗手台假装洗手呢,
我一到,她对我说了声:「我刚才看了,里面没人。」就进了女卫生间。
  操,本来我的意思是把她拉到男卫生间里干的,谁知道她会错意了。这下好
了,我也要勇闯女卫生间一次了。我回头看看后面没人,就追着她进去了。
  女厕就是比男厕干净,空间大,隔间也多,男厕只有两个,女厕有四个。我
选了最里面的一个,拉着绿蔷薇就进去了,锁上门就开始亲嘴。绿蔷薇很紧张,
身子直发抖,我一边吸她的舌头,一边撩起裙子扣屄,一摸还真的有点肿,阴唇
胀胀的。我用力扣时候,她还疼得直吸气。
  我不想耽误时间,扣了两下屄就让她坐在马桶上给我唆鸡巴,我按着她的头
发踮着脚尖使劲儿肏她的嘴,没一会儿鸡巴就布满她的唾液了。我就让她手扶着
马桶,把屁股撅给我,撩起她的裙子,扒下裤衩,掰开她的屁股肉低头一看,见
两片黑红的大阴唇还是红肿的,阴道口还有点白带,一股子骚气,我想应该是上
次玩的太狠了,她阴道有点发炎。
  我对这个红肿的骚屄没了兴趣,握着被她舔湿的鸡巴对着屁眼就捅。使劲一
攮,一下就进了大半根。绿蔷薇没想到我上来就操屁眼,还那么狠,疼的她脖子
上青筋直蹦,压抑的闷哼一声,扭过脸来,用痛苦的表情给我提意见。
  我才不管她呢,上来就使劲儿肏,这会玩的就是个刺激,需要速战速决。我
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肏得啪啪作响,次次尽根,她也小声哼哼,还用手
去扣阴蒂。
  刚肏几十下,就听见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一个高跟鞋咔咔的声音就进来了。
绿蔷薇听见了,很紧张,屁眼一下夹的很紧,好悬没把我鸡巴夹掉了。这高跟鞋
走过来拉我这个隔断的门,我想一般人上厕所都喜欢最里面的那间吧。绿蔷薇更
怕,赶紧一收屁股,把我推开,叫了一声:「有人。」
  那高跟鞋没拉动又听见有人,就换了一个隔断,进了离我们隔着一个隔断的
隔断里,刚进去就听见刺啦刺啦的撒尿声。我也被吓的有点软了,拽过绿蔷薇的
头,又把刚从她屁眼里拔出来鸡巴又递到她嘴边。
  绿蔷薇轻轻拧了我一下,张嘴就唆了起来。他妈的,那高跟鞋还不是小便,
撒完尿还放了一个响屁,开始哼哼唧唧起来,估计要解大手。听声音是个年龄比
较大的老娘们。那个屁放的还特别响,绿蔷薇唆着我的鸡巴还对我笑了笑。
  因为刺激,没唆几下,我的鸡巴就又硬了,就又让绿蔷薇撅起屁股来,我又
开始肏她屁眼。因为怕别人听见,我不敢肏出声音来,只敢慢慢的抽送,屁眼那
一圈褐色的褶皱被我的鸡巴刺进带出,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操一点都不过瘾,我就换了一种抽送方式。改为只用龟头肏她屁眼,小
幅度快速的抽送,这样既过瘾又不会发出撞击声来。
  这下可苦了绿蔷薇了,我的鸡巴虽然不是很长,但是龟头很大,那朵菊花快
被我撑裂了。她又不敢叫,扭过头来用眼神求我。我朝她坏笑,反而越肏越快,
她没办法,把手放在嘴里咬住。
  这种肏法的确是非常刺激,我的龟头被她的屁眼摩擦得又麻又痒,跟口交高
手用牙齿轻轻刮我的龟头差不多,不对,比那个刺激,反正是笔墨难书,正当我
忍不住一泡精液要射给她屁眼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又响了。
  这回进来的不是高跟鞋,脚步很轻,但是一个声音响起让绿蔷薇紧张支撑不
住身体,差点瘫到马桶上。我赶快一把搂住她的屁股,好在没有脱抢,鸡巴还插
在她屁眼里。
  「妈,你在里面吗,还没好呀。」这个进来的人正是她女儿薇薇。
  「嗯……还没……肚子……不舒服……」绿蔷薇结结巴巴地回应说。
  「唔,我也饮料喝多了。」薇薇进了隔壁的那个隔断,开始撒尿。听声音这
丫头还挺讲究卫生,不是坐在马桶上是蹲在马桶上尿的,加上年轻肾好,膀胱有
力,尿得很响。
  这下我更性奋了,你想呀,一层薄板之隔,女儿在一边尿尿,妈妈在被我肏
屁眼,还是在女卫生间里,这种刺激比我直接跟他妈母女俩一起上床还强烈。我
鸡巴硬得发疼。把着绿蔷薇的屁股,又开始用龟头撞击着她的屁眼!
  太刺激也没好处,我还是没忍住,没等她女儿走出隔断,就把一泡精液射在
绿蔷薇的直肠里了,这次绝对是我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射精,射了七八股之多,那
种强烈的脉动让绿蔷薇直哆嗦。
  她女儿尿完冲也没冲就推门走了,那高跟鞋老娘们也拉完了,冲了马桶,也
出去了。绿蔷薇等我射完,一下推开我,转身坐在马桶上,小声嘀咕一句:「不
行,我要大便。」然后就发出噗嗤的声音,估计是我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刚刚灌
进去的空气被她排了出来。
  紧接着,绿蔷薇脸上出现了如释重负的表情,一股臭味就出现了。妈的,我
现在也不能出去了呀,万一碰上有女人进来怎么办?我得等着她给我当开路先锋
呀。
  闻见臭味儿,绿蔷薇对我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见我鸡巴还没有软下来,主
动的张开嘴含住鸡巴给我做事后清理。
  激情过后,我马上没了欲望,想着我刚刚肏过的肉洞现在正往外排着大便,
心里一阵恶心。好在绿蔷薇的嘴上功夫不错,态度又诚恳又妩媚地把我的鸡巴舔
的干干净净。
  天热,卫生间里只有通风没有空调,刚才又操得猛出了一身的汗,屁眼有点
发粘,我恶作剧般的把鸡巴从绿蔷薇嘴里抽出来,一扭身把屁股对着她的脸,说:
屁眼也给我舔了,都是汗,不舒服。
  本来我没打算她会真给我舔,毕竟一天了也洗澡,我的屁眼肯定又骚又臭。
想着她顶多用纸巾帮我擦一下。谁知道绿蔷薇拧了我屁股一下,双手掰开我的屁
股神舌就舔。而且绝对没有支差应付,舌头很深入,很仔细。
  这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实话我真不是坏人,还做不到把人不当人看的地
步。所以没让她舔一会儿,自己就提上了裤子。
  从卫生间出来后,我让她先回去,我抽了根烟也回到了包厢,她女儿还问我:
「叔叔,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说:「刚好碰见一个熟人,聊了几句。」
  因为绿蔷薇给我舔臭屁眼的缘故,我开车半个小时从市区把这娘俩送到铝厂
生活区她们家楼下,绿蔷薇还叫我上去坐坐,说她老公也想好好感谢感谢我。我
对见那个绿帽老公没兴趣,只跟她女儿薇薇约了第二天去上补习班的时间,就回
去了。
                (10)
  我七点多到的家,见我哥还没吃饭,就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说今天紫珊瑚上
四点,八点下班,一会儿一起吃。我从包了掏出今天「赚」的七万块钱给他看,
他说这次可真是人财两得呀。我说这种事儿十年九不遇,运气好而已。
  我们哥俩正高兴,我哥的电话响了,是姓张的那个骚娘们打来的,又叫我哥
去打麻将,说三缺一,救场如救火。这回她没跟兰丝巾在一起,也没说请我去。
我想,去打麻将是不假,打完麻将估计还要用她身上的三饼战我哥的幺鸡。
  我哥有点犹豫,有心不去。我就说去呀,咱哥俩这段正旺,你技术又好。我
掏出一万块塞给他,说要打就打大点,要赢就多赢点。我哥也技痒,见我这么支
持他,拿起钱就去了。临走时给紫珊瑚打了个电话,说老婆急招,晚上不去她家
了。
  我哥一走,我就给紫珊瑚发短信:「长夜漫漫,情人有事,不能相陪,我来
可否?」
  紫珊瑚回复:「想来便来,恐君后悔。」
  由于最近外快捞的不少,我也就不是很操心刷广告的事儿了。我算着时间,
约莫紫珊瑚快到家的时候,就出门在路边的饭店买了几个小菜和粥,在路口等她。
我和我哥请她吃过几次饭,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她要是见我买的东西,一定会很
高兴,说不定晚上就会让我做了入幕之宾。
  我掐的时间很准,没等几分钟紫珊瑚就出现了。一见我,她没不好意思,反
而笑得很诡异,这让我有点茫然。到了她家,我把买的东西让她吃,她见了确实
有点小感动,说我还挺细心的。
  由于两个多小时前我刚在绿蔷薇的屁眼里射过一次,心里没什么欲望,我还
想在紫珊瑚面前装装绅士,所以我一点也没有急色,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规规
矩矩地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东西,还殷勤的给她夹菜什么的。
  可是她越笑越诡异,对着我一边吃一边笑。我问她你笑什么呀,我是脸上有
字呀,还是身上有味儿呀?她听了,还真伸着鼻子在我身上闻了闻,然后皱着眉
头说:「你还别说,你一进我家我就闻着不对,你身上还真有味儿。」
  我说:「啥味儿?」
  她说:「骚味儿,你身上一股女人屁股味儿。」
  晕,这女人的鼻子还真尖,我还真没顾上洗澡,我租的地方没热水器,要洗
澡还得烧一大壶热水兑着冷水洗,有点麻烦。想着来她家跟她一起洗鸳鸯浴来着,
没想到被她闻见了。看来绿蔷薇嘴上功夫虽然好,可是唆不掉她在我身上留下的
骚味儿。
  我坏笑着说:「你就瞎说吧,快吃吧,吃完咱俩一起洗洗睡吧,你也累一天
了,晚上我好好给你放松一下。」
  紫珊瑚再也没绷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哈哈,我身上来了,嘿嘿,你今天
想也别想。」
  我郁闷,我说这娘们怎么说让我别后悔,还笑得这么诡异,原来在这儿等着
我呢。同时我想,我哥估计真对她有感情了,他应该知道她今天身上来月经的,
可是还是要来陪她。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也不好表露出来,就说:「来了就来了吧,今天咱还是老规矩,我搂着你
睡。」
  她说道:「你要是走呢,我也不怪你,你要是不走呢,睡这也没关系,不过
晚上你搂也不能搂,省得大家都不舒服,咱们只能聊聊天。」
  我说:「你看我像是那么没情没意的人吗?我不走,就陪你聊天好了。」
  紫珊瑚听我这么说,又有点小感动,就说:「不让你白陪,我给你炖汤喝,
你整天的沾花惹草的,别把身子搞坏了。男人是需要补的。」
  喝着滋味绝佳的补汤,我心中感叹,真是好女人,我说我哥怎么最近红光满
面,又白又胖,可以不吃药就杀得那姓张的老娘们过夜难忘,原来是紫珊瑚的爱
心靓汤给补出来的。
  我突然想起兰丝巾来,不知道她能不能炖出一碗这么好喝又滋补的汤来,心
想既然紫珊瑚跟她是一个厂的,说不定会认识,我打探打探情况还是必要的,知
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就借口我一个朋友跟兰丝巾谈对象,向紫珊瑚打探情况。
  她听了瘪嘴一笑说:「是吗,那你这个朋友可是有福气了。」
  我听她的口气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就问:「怎么了,听你的口气这女的好像
不怎么样呀?」
  她说道:「我不喜欢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你要是打听就去别处打听吧,
哼,你的这位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我说:「不是,真不是,真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她们俩是通过别人介绍认识
的。我那朋友对她感觉还不错,就是想侧面了解一下。」
  她满不在乎的笑笑说道:「无所谓,我才管不着呢,不过,我对她也没什么
好说的,人家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我知道也不多,你让你的朋友去别处打听吧。
反正这个人曾经在我们厂挺有名的,你再找其它人问问吧。」
  见她这么说,我也就没有继续往下问,我想我对兰丝巾应该要重新考虑了,
一般一个女人出名都跟生活作风有莫大的关系。
  喝完汤,洗了澡,我俩躺在床上看电视聊天。可是过了没一会儿,我就觉得
她让我喝这个汤又是一个阴谋!我感觉全身发热,心烦意乱,很想发泄,鸡巴杠
杠的,把内裤顶成了蒙古包。这时她穿了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裙,浑圆白皙的胳膊
和大腿都露在外面,也没带奶罩,胸前两个鼓掌的地方两个奶头清晰可见,看得
我口干舌燥的。
  我也是全身上下只穿内裤,所以身体变化很明显,她见了便在一边嘿嘿的坏
笑。
  我突然意识到她还是在骗我,根本他妈的就没来月经,是想逗我玩。我猛的
扑过去,一把掏向她的腿间。一摸还真是厚厚的一沓。她也没反抗,说道:「怎
么,不相信,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点颜色看看?」
  我还真不吃她这一套,分开她的两条大腿,扒开内裤就去看,操,还真看见
了点颜色。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她把我推开,咯咯怪笑。
  我指着支棱起来的裤裆说:「你在我喝的汤里下了什么药呀,我怎么感觉这
么热呢。」
  她说:「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的汤可是真材实料,都是好东西,
是你自己虚火太旺,虚不受补吧。」
  我想想也是,我这段的确亏空的厉害,可是实在憋的难受,我就脱了内裤,
把硬邦邦家伙亮出来,给她看,说:「你看,这怎么办吧,难受,要不,你给我
吸出来吧,否则咱俩谁都睡不好。」
  没想到她看了看我的鸡巴,问了我一个我都觉得没办法回答的问题:「你要
是不吃药的话,一般能干多长时间?」
  我说:「我从来都不吃什么药,我一般……你问这个干什么呀?放心,满足
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说:「别吹了,我还不知道吗,现在的男人没有不吃药的。其实那样最伤
身体了,一次两次看不出来,吃的多了就会出问题的。」
  我说:「你好像还很懂一样,这谁不知道呀,我也就偶尔吃一回而已吧。」
  她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吃药也能延长时间,你想不想试试?看
你今天表现的那么好,该奖励奖励你。」
  然后她就拿了一张朔料布铺到我身下面让我躺好,拿出一瓶精油倒在我的鸡
巴上,用手给我打手枪,就像在桑拿做推油一样。她还煞有介事说:「你想射的
时候要忍住,提前出声告诉我。」
  紫珊瑚手法不错,轻捻慢拢,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然后忽轻忽重,忽快忽
慢,玩弄我的鸡巴于她股掌之中。说实话很舒服,鸡巴上抹上油,再加上一双肉
呼呼软绵绵的手,和一个熟女多年的经验,这种享受比在桑拿里那些女技师支差
应付给我打手枪感觉要好多了。
  没一会我就想射,赶紧提醒她,她就停止套弄,用力攥住我的鸡巴根儿,打
消我的射精冲动。如此反复,让我又舒服又难过。后来我甚至想射了算了,可是
她像是掌握了我的规律一样,每次我要崩溃的时候,她总能及时扼杀我的冲动。
期间她一直让我放松,闭眼,什么都不要想,就当鸡巴不我自己的。
  她也不嫌累,这样弄了半个来小时,我被她整的一会儿舒服的哼哼唧唧,一
会儿难过的嗷嗷直叫。最后一次在我又一次丑态百出的时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
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再次感觉到上当受骗了,马上想起我哥从来没有告诉我她还有这一手,要
是有的话我哥肯定会告诉我的。我立马推开她跳起来:「你是不是又想玩我呀?」
  她坏笑着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新手机,在我眼前晃晃:「我买了新手机,能
录像,想拍点有意思的,正愁没题材呢,你送上门了,哈哈。」
  我劈手就去夺,心想玩鹰的倒让鹰给啄了眼了。她咯咯笑着誓死保卫,把手
机攥在胸前,躺在床上跟我练无影脚,腿影灿烂,脚花密布,防守的密不透风。
我也不好真用强,最终还是没得手,她最后说,她要靠这个保护自己,让我死了
那条心,否则就把这段录像公布于众,让我成内地男版张柏芝,大花痴。
  我有点生气了,穿上衣服准备走人,说:「我本来就不会真的强迫你,你用
不着这样玩我。」
  谁知道她却把手机扔给我,说:「小气鬼,跟你闹着玩,谁稀罕拍你的丑态
呀。我这一套真是在网上看的,上面说真管用,你不信就算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也没看手机,看着她直发愣。她却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
把屁股对着我,说:「你要是生气开不起玩笑就走吧,没人拦着你,不过,你要
是今天晚上老老实实陪我,我身上干净了就随你心意。」
  为了达成我集齐五朵金花的心愿,我想了想还是没有走,先贤说过,男人要
潘,驴,邓,小,闲嘛,这个小,就是伏低做小的意思。我咬牙切齿的去洗了洗
鸡巴上的油,又躺回她身边。
  她没再理我,自顾的睡了。我辗转反侧了一会儿,也昏昏睡去。没想到,就
在我要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刻,我听见了我自己的声音:「哎哟,哎呦,不行了,
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还有紫珊瑚的哈哈大笑声。
  操,我又一次被这娘们算计了。她扭过脸粗着嗓子对我说:「操,你到底是
来打猎的还是来卖淫的?」然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抓狂了,我用我的眼神都能把她杀死。唉,其实我也只能怒视她,因为她
不是男人,而是以个只穿着内衣手无寸铁的丰满熟女,你说我能怎么样呢?
  没想到,在我怒视她大约二十秒钟的时候,她突然搂住我,把奶子贴在我胸
膛上,柔情似水的跟我说:「瞧你的小气样吧,我真的有点喜欢你了。真的,有
时候我发现你还挺可爱的。」
  我说:「今天晚上就要是再那么笑,我就用高压锅把你给炖了,然后冲到马
桶里面去,让你人间蒸发,我说的出办的到。」
  最后,这个晚上,我俩真的像恩爱的夫妻一样互相搂抱着睡下了。在我临睡
着之前,我不仅对我哥有些担心,这个紫珊瑚的确是一个危险的女人。
  最危险的女人不是让你爱上她觉得离不开她,因为那些都是暂时的,最危险
的女人是让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开心,在无聊平淡的生活中,开心往往是鸦
片。
  现在这个年月,岔开大腿让你随便操嘴肏屄捅屁眼的女人很容易找的到,但
是能让你真正觉得开心的女人已经快绝种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找了李维跟他一起去把车钱给结了,毕竟这么多现金,我一
直背来背去的也不安全。因为是星期天,很多手续没法办,我索性把这个麻烦事
儿通通交给李维去替我办,反正他跟那个老板娘有奸情,而且这个车最少有三分
之一属于他。
  我见到了那个卖二手车的老板,巨胖,肚子大的他低头不见自己的小鸡鸡,
肚子上可以摆两个小菜一瓶啤酒。也见到了那个老板娘的真人,模样还不错,丰
满是丰满了点,眉眼倒还算细腻,眼睛水汪汪的,皮肤又白又嫩,像是天天用牛
奶洗澡一样。我很纳闷,她那个大肚子老公应该是不能滋润她了,她出落的这么
水灵难道仅仅是靠李维这一个外援?
  李维说,管鸡巴她嘞,然后他就问我什么时候让他肏铝厂屄。我说,想肏铝
厂屄也可以,你得拿老板娘给我换,到时候咱4P,我这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看你
了。李维有点为难,说他是PLICEMAN,毕竟人家是良家妇女,这个不大好办。我
说,鸡巴,你在我屁股后拾了多少漏儿了,我也得沾你一回光,有屄大家肏,你
要想肏铝厂屄,就得让我肏老板娘。你别忘了我的床单上还有她的屄水呢。
  因为李维还要值班,他跟我又开了几句玩笑就走了。大肚子二手车老板因为
他的关系,还送了我一套新的脚踏垫,还让小伙计给我做汽车美容,彻底清洗一
下。为了方便在车里肏屄,我又让他给我在全部的窗户玻璃上贴了太阳膜。
  在整车的时候,我给绿蔷薇打了电话,问她认识不认识兰丝巾。果然不出我
的所料,兰丝巾还真的有过作风问题。
  绿蔷薇说兰丝巾曾经搂过一个领导的大粗腿,上杆子跟人家睡,从而得到了
一些小生意,比如给厂里供应办公耗材什么的,赚了不少钱。还把跟她同厂的老
公给蹬了,非要让那个领导离婚娶她。后来那个领导也没要她,调到别的分厂去
了。
  这个事儿还一度闹的满厂风雨。后来兰丝巾又跟一个年龄比她小好几岁的刚
进厂的一个大学生搞在一起,又一次把自己弄到风口浪尖上,不过好景不长,那
个大学生估计揉够了她的大咪咪肏够了她的熟女屄就把她的甩了。最后,绿蔷薇
给我总结了一条,说说兰丝巾是个很有心计的非常会讨好男人骚货。
  我听了以后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挺高兴,因为我没什么心理负担了,本来我
还怕兰丝巾真是贤良淑德想找个可靠的男人过下半辈子的被前夫始乱终弃的离异
伤心妇女,那样我就有点良心不安了。现在既然知道她是红杏出墙抛夫弃子抱领
导大粗腿的骚娘们,还他妈的给我捏着两片装紧,我就不用对她太客气。也得让
他知道男人不是好欺负的。
  绿蔷薇问我为什么打听兰丝巾的事儿,我说我揉着她的奶子睡过一晚上。绿
蔷薇就说你们文艺界就是坏,什么都人肏,还让我保重身体,还说她的屁眼又被
我肏坏了,一挨椅子就疼。我说让你的绿帽老公给你好好的舔舔,那样好的快。
最后她下午我带她女儿去上补习班的事儿,问我她要不要一起跟过来。我说可以
呀,你的屁眼要是还想挨大鸡巴就来吧。
  最后她支支吾吾地说她女儿还小,不懂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让我别见怪。
我知道她是在警告我别打她女儿的主意,我说,放心吧,我不会让我你当我的丈
母娘的。她赶紧说她不是那个意思,她相信我不是哪种人。我心里冷笑心说我是
不是哪种人,就要看看你给你女儿的家庭教育到底好不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强奸
她的。
  整好了车,我给小龙打个电话,说中午请他吃饭,顺便让他看看我的座驾。
小龙说我正找你的快来了,中午他要去见一个高人。我问是什么高人,有多高?
小龙说这高人精通紫薇之术,周易八卦,精批八字。我说算了吧,这他妈的是封
建迷信,咱们都是受过高中教育的,别相信那一套,那都是骗钱的。
  小龙说这老头不是街头算命的,是他爸爸的一个朋友,不收钱,给他算命说
的的挺准的,说让我听听也没坏处。
  我想反正中午就我一个人,绿蔷薇的闺女下午两点多才来,我就去了。小龙
见了我的车之后也说不错。这个把造假当职业的家伙,说是要给我弄副假军牌按
上,再把车喷成军绿色,再给我找身假军装,办个假军官证,这一套弄齐了之后
我就可以所向无敌了,就什么费用都不用交,直闯红灯,蔑视交警,不用交过路
费,然后上网冒充少校,骗一堆大姑娘小媳妇儿。
  他说他在网上看了一则消息,说又个家伙冒充上校骗了上百个怀春妇女,骗
财又骗色,弄了几百万。我说你他妈的就害我吧,出点事儿就你可以往号里给我
送烧鸡了。
  到了饭口,小龙把那位高人给接了过来,找了一家不错的馆子,要了个清静
的包间边吃边聊。大仙是个精神头不错的老头,很瘦,腰板挺硬,看着还有几分
道行,不像是街头混饭的。说是什么周易研究会的,我也听不大懂,也没怎么上
心,也就打算听听热闹。小龙倒是对他毕恭毕敬的,张嘴闭嘴喊伯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把八字报给老头。老头并没有像一般的算命先
生一样做掐指神算状,反而拿过纸笔先是写写画画了好一阵才开口。他先说我是
一个闲散逍遥之人,随性不喜拘束,没什么功利心,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为,
一辈子会过的消停安逸,太太平平。我听到了这儿心想,这算什么高人,也不过
如此而已,就是说说套话罢了。
  谁知,老头话锋一转,说道:「我也不跟你说过去未来,过去的已经过去,
说也没有什么意思,未来没边没影的,说了你也不相信。我就跟你说说现在吧。
我来问你,今年你是不是觉得运气非常好,想什么来什么,干什么事儿都很顺?
有点心想事成的意思?而且桃花运特别旺,女人缘特别好。当然那也是在一定范
围内的。并不是说你买张彩票就能中五百万,是个女的都会爱上你。」
  我一听说的不错,连忙点头称是。老头接着说:「人的运程是分阶段的,你
今年刚好处于你这一轮运程最好的阶段。俗话说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难挡,说的
就是这个道理。你今年是最旺的,可谓顺风顺水,春风得意,而且你红鸾星动,
桃花极佳,恐怕你今年要成婚了。你可要好好地把握,因为这个世界是螺旋发展
的,一件事情达到顶峰后,就会走下坡路,再有一年,你的运气就会落下来。所
以趁早该积累积累该发展发展,省得后悔。」
  我连忙问老头,能不能说具体点。老头说道:「我也不是靠这行混饭吃,只
是对这个比较兴趣而已。那些江湖骗子都会告诉你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话,
那都是骗人套话。我也只能看出这么多了,其实周易八卦,紫薇斗数是门科学,
深奥难测,算命批八字,只是用途之一。我也就是退休了没事儿干,随便研究研
究打发时间而已。」
  跟我说完了,小龙就缠着老头问东问西的,这家伙精力充沛已经不光满足的
做假证生意了想再干点别的买卖,想问问财运如何。他们说的什么我也没有仔细
听,低着头琢磨我自己的事儿。我又想起敲诈老大红牡丹的那个领导情人那档子
事儿。
  按老头的说法,我今年运气不错,应该百无禁忌,该捞就捞。我现在说好听
点是做网赚刷广告赚美刀,说不好听点就是网络乞丐,而且我水平低下,也不操
心,赚不了什么钱。而且这种事儿不是长久之计,这碗饭吃不了多久的。
  要是能弄点钱启动资金的话,说不定我就能转折一下,从一个网络乞丐变成
小资本家,也开个小买卖当剥削阶级。况且老头说了,让我好好把握今年的好运
气,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
  其实对平头百姓来说,真正能够改变命运的就是钱。说其它的都他妈的是废
话。现在想干点什么不要资本,我们家条件一般,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根本帮不
了我,穷亲戚一堆,只能个人顾个人,得自己求自己,他妈的马不吃夜草不肥,
人不发横财不富。富贵还得险中求,这事儿他妈的我干了。
  吃完饭,叫了出租把老头送上车打发走,小龙就有点心不在焉,脸上表情有
点复杂。我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老头说你不大好,有灾?小龙点点头也没接话。
看样子可能是不大好。我就宽他的心说:鸡巴,君子问福不问祸,听蝲蝲蛄叫唤
还不种地了?走吧,我请你去操小嫩逼去!
  刚好,话没说完绿蔷薇的女儿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快到市区了,让我去接她。
小龙问我什么情况,我就把想母女双收的想法给他说了。这家伙一听,也不管什
么算命算得不好了,兴致勃勃跟我讨论一会的战略战术。
  我跟小丫头薇薇约的地方还是第一次接她妈妈绿蔷薇的那个地方。把车找个
停车位停好,我就开始跟小龙说我昨天在厕所肏绿蔷薇屁眼的事儿,小龙听得哈
哈直乐。没多久电话就响了,小丫头说到站了。我赶紧下车去接,谁知道我下车
一看,小丫头不是一个人来的,还他妈的带了一个人,远远看去还是男孩儿,两
人还手拉手。妈的,这丫头片子不会把她男朋友一起带来了吧。
                (11)
  等他们走近了点儿,我发现小丫头带来的那个男孩儿看起来有点奇怪。怎么
说呢,的确是男孩儿,看着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比小丫头稍微高一点,
白白净净的,梳了个小分头。很瘦,细胳膊细腿的,还戴了一副小眼镜儿,穿的
也斯斯文文的,挺文气的。
  不过就是有点太斯文了,看着女里女气的,走起路来比他身边的薇薇还像个
大姑娘,两人还手拉手。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个像李宇春一样的女孩儿,可是我瞄
了一下他的裤裆,穿着很紧的牛仔裤,阴部鼓鼓的,绝对是男人。
  招呼她俩上了车,小丫头对我说,这是她家邻居,叫小海,跟她一届的,是
她的好朋友。也没有考上一中,准备掏高价上民办贵族高中,绿蔷薇让这小子跟
她一起去上补习班。我心想,绿蔷薇这个骚娘们还挺有心计,她肯定还是不放心
我,怕我对她闺女下手,所以又让小丫头带一个人来。
  我再次仔细打量了那个男孩儿,还真俊,不是一般的俊,五官很精致,脸很
小,下巴尖尖的。皮肤好的很,脸上油光水滑的连一颗青春痘都没长,眼睫毛还
挺长,卷卷的翘翘的,还真是花样美少男。要是带个假发套,再穿条裙子,比小
姑娘还漂亮,小丫头薇薇跟他比也逊色不少。
  她说话也是轻声轻气的嗓门很细,没开口脸先红,扭扭捏捏的。我觉得挺逗
的,这样的「男人」我在电视上那些所谓的「好男儿」的娱乐节目里看过不少,
没想到今天我还真看见活的了。
  先给他们介绍了小龙,我对丫头说就是这个叔叔替你们家省了两万块钱。小
龙因为健身的关系,身材很好,夏天都是穿那种高弹的T 恤,很有型,加上长的
也很男人,学他自己讲话,他是标准的粗犷型男,就是个头矮了点。那个叫小海
的男生看小龙,眼睛突然一亮,老是盯着小龙胸前的两块胸肌看。
  小丫头管小龙叫了声叔叔,就开始对我撅嘴,抱怨说她妈是个神经病。我说
怎么了这么说你妈,她把头一扭,指着后脑勺给我看。原来我光顾着看那个小男
生了,没顾上看她。小丫头的发型变了,昨天还是马尾辫不见了,变成难看的短
短的一小撮儿,勉强用皮筋扎在脑后。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昨天晚上回去之后,她妈妈就狠狠教训了她一顿,新帐
老账未来帐一起跟她算,还亲自用剪刀把她的头发剪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免得
她起床以后光梳头就要浪费半个小时,整天光顾着照镜子了。
  我心想绿蔷薇肯定是被我在厕所肏了一顿屁眼以后骚屄太空虚无处发泄,所
以才化性欲为愤怒对她女儿下了毒手。我一笑,说这好办,现在还有点时间,我
领你去剪头发,保证你漂漂亮亮的。
  开车到了全市最好的一家理发店,找了老师给小丫头剪头发。那个叫小海的
小男生,好像挺懂的样子,掐着小腰,围在旁边指指点点的。
  小龙把我拉到旁边说小丫头不错,能肏,绝对容易上手,费不了多大功夫。
我说这我知道。小龙指着那个小男生说,这小家伙绝对是个同性恋,娘娘腔。我
说这我也知道,我又不是瞎子。我上高中是时候有个同学跟他一样,长的也像个
女孩,而且不跟男生玩,倒是能跟女生打成一片。
  小龙嘿嘿一笑问我你肏过这样的没有?我说,操,我没有肏过,你不会肏过
吧?
  他说我还真肏过。你记不记得我给我说过我年轻的时候进去过?吃过两年劳
改饭?我号里就有过一个这样的,我肏过几回,滋味儿不错,比肏女的屁眼感觉
还好呢。你想不想尝尝?女人老中青咱俩都玩边了,3P4P咱也玩过了,也玩不出
啥新花样了。这小鸡巴孩儿估计还是雏儿,说不定后面还是处儿呢,等着咱去开
发呢。
  我想起我看过一些明末的黄色小说,里面就描写过男人玩娈童的脏事儿。还
挺刺激,上面有一个情节就是,主角肏娈童屁股同时让这个娈童肏女人的屄,连
在一起玩开火车。
  其实在明朝,玩娈童是一种时尚,在士族里很流行。士族子弟念书的时候都
配有相貌俊俏的书童,一般这种书童都被玩了屁股。说明白点,那其实也不叫什
么同性恋,因为娈童根本不能算是男人。只不过是一个长了根小鸡巴的女孩儿。
还有一本书最有名,那就是《红楼梦》,里面那个秦钟就是个双性恋,跟贾宝玉
就一起上过断背山,玩过龙阳之好。
  我眼前又浮现起我看过的那些倭国还有泰国的人妖题材的毛片,还真有点动
了心,他妈的人活一世,什么都得尝尝不是。就对小龙说要玩也得去买假顶发,
丝袜,内衣啥的给他穿上,要是直接上,我还是觉得有点恶心。
  小龙淫笑着说,一会儿老办法,灌醉了再下点药,就齐活儿了。我说,那没
意思,既然玩高层次的咱也高雅一点儿,别下药,出来玩的最高层次是玩醒屄,
咱得让她们自愿叉开腿撅起屁股。不着急,今天不行,就明天,反正也没有啥事
儿,只当打发时间了。小龙对我树了一下大拇指说,会玩!哈,玩醒屄。
  一会儿小丫头剪完头发,弄了一个青春活泼的层次短发,留着长长的鬓角,
加上她的胸前那对发育程度完善的奶子,活脱一个童颜巨乳,很像网络里流行的
那些青春美少女。小丫头挺满意的,对着镜子照个不停。我凑过去故意说,还不
错,挺好看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咱们小薇留长头发漂亮点。
  她一听又懊恼起来,说她也喜欢长头发,长头发可以很方便变换发型,短发
就这一个样。我就说没关系呀,简单呀,叔叔带你去买个假发就行了,现在的女
孩儿不是挺流行戴假发的吗?小丫头一听,兴奋的很,说叔叔你真好,比我爸爸
还好。我心想,叔叔当然好了,你爸爸不能肏你,叔叔能肏你呀,一会儿叔叔给
你好好上一堂生理卫生课。
  小海这个小书童问那不去上补习班了吗?我说不着急,今天只要报上名就可
以,晚点去没关系。
  买假发的时候,小海比薇薇还兴奋还开心,都不管她了,自己挑了一顶假发
对着镜子猛照,还顾影自怜地挠首弄姿。连卖假发的老板娘都觉得不对劲儿,一
直盯着他看。
  我悄悄问薇薇,这个是你男朋友?小丫头一撇嘴说,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呢,
叔叔你没看出来吗?小海根本就不是男人,她妈从小把他当女孩儿养的。
  我又问,那你有没有男朋友。小丫头说有过一个,吹了,因为那个小子又跟
一个胸脯比她还大的女孩好上了。因为这两天以来我给她买了不少东西,她对我
很亲近,跟我说话也不避讳,她恨恨的跟我说,那个抢她男朋友的女孩儿就是个
贱货,她胸前的那对烂肉从初一就开始被男生揉,才会长得那么大的。我笑笑,
心想,放心吧,你的奶子也会被越揉越大的。
  最后给薇薇和小海一人买了一顶假发,这个摊位不光卖假发,还卖各种女人
用品,小龙挑了几样一起买了。返回车上的时候,小丫头把我拉到一边儿,说事
儿跟我商量。我就把钥匙扔给小龙让他带小海先上车。
  小丫头扭捏了半天跟我说:「叔叔,我跟小海都不想去上补习班,求你了,
别让我们去了,你能不能替我在我妈那打个幌子,就说我们去上课了,让我们出
去玩好不好,其实我知道你也就是想讨好我妈,看得出来你跟我妈关系不一般。
放心吧。」
  操,我还真没看错她,这么便宜就把自己父母给卖了。我笑笑说:「就算我
给你们打这个幌子,骗你妈,但是你们想去哪玩呀?你们有钱吗?」
  小丫头恬着脸说:「我们没钱,我妈精着呢,她就怕我会逃学,所以没给我
钱,还不让小海他妈给他钱,这么大热的天,连买冷饮的钱也不给我,真是的。
叔叔,我知道你对我好,你能不能再给我点钱呀?」
  我就等着她这句话呢,我说:「可以呀,其实我也很支持你放暑假好好玩玩,
我给你钱。这样吧,今天是星期天,我跟你小龙叔叔也没事儿,就领你们出去玩
玩,怎么样?你不会嫌叔叔老吧?」
  小丫头一听我全都答应,开心的要命,上来就抱了我一下,说:「叔叔怎么
会老呢,叔叔还是大帅哥呢。」我顺势搂着她的小蛮腰,心说,他妈的我不是帅
哥,我的钞票是帅哥吧。
  回到车里,一拉开车门,看见小龙跟小玻璃很亲昵的腿挨腿的坐在后座聊天
呢。聊的还挺开心,小书童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一边笑还曲着莲花指在空中乱
晃,模样妩媚的要命。绝对可以用花枝乱颤这个形容词来形容他的「妙曼」。
  妈的,现在的小孩儿都怎么了?这难道也是文明进步人性解放的一种必然结
果?操,管他呢,我们这代人还不是一个屌样?我不是社会学家只是个小城市里
的小瘪三,我说不清楚。现在的我只会用脑袋里面的欲望,阴囊里的精液思考。
嘿,要我说,这他妈的这就是人的本性吧,其它的都是扯淡。
  小书童听说我答应了很高兴。我假装征求他们的意见问他们想去哪玩?又说
这大白天的,可以娱乐的地方都还不开门呢。
  小丫头说想去网吧,我说你总不能让我们两个成年人跟你们去那种地方吧,
我拍拍笔记本电脑包说,天天上网早烦了。小书童提议那去看电影,他想去看
《断背山》,说早就想去看了,不知道还演不演了。他一说完全车人都笑了,他
就用尖尖的嗓子大声说,笑什么笑,拍的很好呢,大导演,很感人的。我就说,
这电影早就演过了,现在电影院不演了。
  要不说小龙跟我配合默契呢,他马上接过话茬说,这片子网上有,咱不是有
笔记本电脑吗?找个能上网的宾馆开个房间,把笔记本接到电视上,咱们再去买
点吃的喝的,跟在电影院看一样的。看完了咱们还可以打打牌什么的。
  他说的很有技巧,突出了看电影,弱化的开房间。两个小的也没觉得不妥,
都没反对。
  呵呵,我就又到上次我跟小龙4P绿蔷薇的那个宾馆,开了一间有大电视的豪
华大床房。一进去,小龙就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把空调开到16度。我就去接
电视,很快就找到了那部李安拍的同志电影。
  一开始空调开没有发挥作用,小龙喊热,直接脱了T 恤,又露出一身螃蟹一
样的腱子肉。小丫头也没说什么,脱了鞋就上床了,只顾着拆零食的包装袋儿。
小书童盯着小龙的身子发了一小下楞也脱了鞋上床,他没穿袜子,一脱鞋我看见
他白白嫩嫩的脚,小脚趾上还染了嫣红的指甲油。比较起来,他这双脚比小丫头
的还秀气。
  我打开红酒,倒了四杯,递给他们。薇薇说她不会喝酒,我说,这是红酒,
跟汽水一样,少喝点没关系,不让你们多喝。因为这个电影的节奏缓慢,所以我
们边吃边喝也不耽误看。小龙又开始发挥他超强的劝酒能力,两个小的也被灌下
几杯,小脸都红扑扑的,没让他们喝多。因为醉了,玩起来就没意思了,让她们
喝点酒也就是想起到放松神经的作用。
  由于拉了窗帘,房间里的气氛显得很暧昧,空调开始发挥作用,很快凉快起
来,甚至有点冷,小龙展开一床大被子将四个人都盖住,我们也就停了吃喝,开
始「专心」看电影。这样一来,暧昧的程度就更浓了。
  我跟小龙把她俩挤到中间,我挨着小丫头,他挨着小书童。《断背山》我看
过,说实话我欣赏不了,里面的俩牛仔跟床上的小书童比真的还欠缺点妩媚。没
好好看几眼,我就开始逗小丫头说话,她的欣赏水平也没有那么高,也没心看,
就扭过头来跟我说笑。我假意亲昵,捏捏她的脸蛋儿,牵牵她的小手什么的。她
也没有反感的表现,还问我跟她妈是怎么认识的,是不是网友。说绿蔷薇就喜欢
上网,老是跟她抢电脑。我没回答她,反问她见过网友没有,她说见过一个,太
衰了,一见面就把那家伙闪了。
  年轻就是好,她身上没有洒香水,只有一股少女独有的清香和洗浴用品的香
味儿。说实话按我的口味儿来说,我并不怎么喜欢小姑娘,但不排斥。原因也很
简单,因为我以前很穷,玩小姑娘太花钱,不如玩熟女经济实用。久而久之,就
形成了无熟女不欢的口味儿,我想大多数狼友都跟我一样吧,说什么有恋母情节
呀,也他妈的是扯淡!
  小书童看得挺入迷,还给我们俩人提意见,让我们小声点。小龙几乎是贴小
书童躺着的,还不时拿一片薯片喂他。他每吃一片都不忘朝小龙妩媚地笑笑。小
丫头见他提意见,也不吭声了,侧着身背朝着我开始看电影。这部电影虽然比较
深,但是画面的确很精美,没一会儿她就看入神了。
  我就开始进攻了,按照套路,先摸手后摸肘然后摸大腿,我摸的很轻很慢,
她也没有反抗,不知道是不是装得没发现。她穿的是我昨天给她买的裙子,等我
掀起裙子顺着大腿轻轻抚摸到她的屁股的时候,她把我的手给按住,扭脸看了看
我,眼睛水汪汪的,轻轻叫了我一声:「叔叔。」
  我对她淫淫一笑,嘴巴贴在她的耳朵上说:「薇薇,叔叔很喜欢你,你知道
的?叔叔以后会一直对你好,你要什么叔叔给你买什么,每个月都给你零花钱,
你说好不好呀。」
  小丫头听了没说话,只是悄悄的把手移开,把脸扭了过去。我见她这么上道
儿,毫不迟疑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没有直接上垒,先在她的大腿和结实浑
圆的屁股上慢慢摩挲,一点一点的撩拨。
  她被我摸得微微发抖,估计是怕小龙他们发现,开始慢慢的把身体朝我这边
靠。把胳膊也缩进被子里,只把脑袋露在外面,她蜷起了腿,只把屁股撅给我。
天热,她没穿丝袜,包着屁股的就一条小内裤,还不是棉质的那种小可爱,我摸
的出来,那是我那天陪她妈绿蔷薇给她买的那套,还带着蕾丝花边呢。
  小姑娘的屁股就是结实,皮肤也好,滑不留手,手感真不错,像摸在果冻上
一样。就是缺少了熟女屁股的肥腻柔软,随便你怎么把玩都行。她可能还是放不
开吧,腿夹的很紧,我没办法够到她的小屄。
  要是换是她妈的话,我就直接改扣屁眼了。因为她是小丫头,我不想上来就
表现的那么变态,就开始上上面进军,隔着衣服,捏她的奶子。
  跟她的屁股一样,那对年轻的奶子很坚挺,鼓鼓的,硬硬的,还存留着没有
被男人揉软的硬块。我想她以前的那个男朋友揉的也不多吧。因为连衣裙的领口
很大,我揉了一会儿见她没法抗,就熟练的隔着衣服解开的乳罩的搭扣,大胆果
断的把手伸进领口直接拨开乳罩抓住奶子揉了起来。
  奶头很小,嫩嫩的,像一层薄膜。我一上垒,她抖得更厉害,喘气也粗了,
赶快把鼻子也埋进被子里。从她身体的反应来看,她应该也觉得这种偷情的方式
很刺激吧。我刚揉了没几下,奶子上就流出很多汗,越发滑腻了。
  电影已经演到悲伤的地方了,两个美国同性恋都各自娶了老婆正在互相想念
呢。小书童看得眼泪汪汪的,直往小龙怀里钻。
  我揉着小丫头的奶子给小龙递了一个眼色,他朝我会意一笑,大声地说了一
句:「什么破片呀,没意思,老童,去换个刺激点的,都是成年人了,该看点更
直接的东西。」
  我起身就去电脑里挑了一部有人妖有女优有男优反正就是混战的一塌糊涂的
毛片放了起来。我有毛片收集癖还下载癖,我所有的电脑里,不管是台式机和笔
记本还是移动硬盘都塞满了毛片,各种题材应有尽有,还分门别类。
  马上,电视屏幕上就从画面唯美的大电影变成了淫乱不堪的毛片,优美的音
乐变成了淫荡的呻吟。房间里的气氛就更暧昧了。
  小书童本来对换片挺有意见的,开始还央求小龙不要换,让他看完,可是看
见我放出来的画面里有身上穿着性感内衣胸前挺着丰满奶子胯下还撅着小鸡巴的
美艳人妖之后,被震撼了,也不抗议了,盯着屏幕目不转睛。这种片子还真不是
随便就能在网络上下载的到的。
  我回到被子里就开始狂揉小丫头,上去就把她搂在怀里,一把将她的内裤扒
到屁股下面,直接就去扣她的小嫩屄。她只是反抗了一小下,就浑身绵软的躺着
任我抚摸。其实她早就动情了,摸屄的时候,一摸就摸到一手的水儿,淡淡的一
点也不粘。她妈绿蔷薇的屄毛就不多还很软,她的屄毛更少,更软,少的几乎没
有,只有寥寥几根儿。
  肥肥的光溜溜的两片大阴唇夹着一道滑腻的肉缝儿,手感好极了。小小的阴
蒂已经硬了,我一摸她就想被电了一样,猛地抽搐一下。
  我把拉链解开,把早就硬硬的鸡巴掏出来,拉过她的手放在上面。看来她对
这个东西并不陌生,一攥住就开始自觉的套弄起来,手法一点也不生疏,估计没
少给她以前的小对象打手枪吧。
  我是根本不在乎旁边还有其它人,肆无忌惮的舔着她的耳朵,娴熟的揉摸她
的嫩屄,用指肚儿按着那个发硬的肉芽快速的抖动。我想现在的孩子就是发育的
再好,性行为发生的再早,想练成我这种级别的扣屄手估计还不是很可能。我又
展开绝招,痛下杀手锏,勾起中指和食指扣进她的小水屄里,就是用那种倭国AV
里常见的让女人潮吹的手法,扣她的屄,同时舔她的耳朵。
  小丫头应该是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高水准的扣屄术,也就一分多钟吧,她就
咬着下巴,闭着眼睛,皱着鼻子,用手狠狠的套弄着我的鸡巴,最后还发出一声
难耐的闷哼声,嘴里吸凉气浑身抽搐着高潮了,小嫩屄里的淫水喷出好多,两腿
间像是尿床了一样。
  因为专心扣屄,我没注意小龙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小丫头刚高潮完,就见
那边一阵骚动,小书童推开小龙,掀起被子就跳下床,跑进卫生间里去了。我看
见他的裤子已经被小龙解开,他边跑还边往上提着裤子,一个雪白的小屁股露在
外面。小龙也没犹豫跟着他也跑进去了。
  我才没工夫管他们呢,本来我对肏小书童屁股也不是很上心,还是有点心理
障碍的。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喝了紫珊瑚的补汤的缘故,我的鸡巴现在雄纠纠气
昂昂,硬得发疼。这会他妈的也不装叔叔了,我扒下小丫头的内裤,跪在她腿中
间,对准那个水淋淋的小柔缝儿就捅了进去。
  刚刚强烈高潮过的小丫头根本来不及反抗,或者说她也不想反抗,我一下就
捅到了底儿,真他妈的紧,虽然不是处女屄,但是比她妈那个松屄紧多了。
  小丫头估计被我这一击重枪给扎疼了,猛得睁开眼睛,同时加紧了阴道,喊
了一声:「叔叔,疼,你慢点,我受不了。」
  枪一进洞,我就不心急了,想好好地享受享受这少女的嫩屄夹鸡巴的绝佳感
受,我没着急抽送,慢慢的磨着,然后把她的裙子给脱掉,揉着两个奶子,笑着
对她说:「薇薇乖,叔叔疼你,叔叔好好疼疼你。」
  「叔叔,你的太粗了,撑死我了,好胀,我受不了。」她眼泪汪汪的对着我
说。我低头堵上她的嘴巴,把舌头伸进去,开始用耻骨顶着她的阴阜转圈。这下
她舒服了,开始哼哼唧唧,开始跟我舌战。妈的,舌头还真灵活,应该也没少练
习。
  呵呵,骚女是怎样炼成的?当然是在男人鸡巴下面练成的,我现在做的工作
其实是为社会造福,为男人造福。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
  等小丫头适应了,我就开始抽送,先是有浅有深,再是大开大合,因为前面
做的准备工作太充分,小屄里的淫水很多,抽送起来也不困难。小丫头就是小丫
头,没什么经验,基本是我在唱独角戏,她在享受。她也很容易满足,我还没怎
么来感觉,她就又高潮了。
  我拔出鸡巴,让她撅起来,扒开屁股蛋儿去看她的小嫩屄,真嫩,颜色鲜红
鲜红的,小阴唇精致的很,干干净净的。我又是一捅到底,她嗷了一声,又开始
喊疼,说:「叔叔轻点,轻点。疼。」
  我一边操她,一边打她的屁股,骂道:「什么叔叔,叫爸爸,叫爸爸。」
  她开始还不叫,一直哼哼。没过多久,也不知道是我把她肏爽了,还是我打
她屁股打的太狠了,她吃不疼,她开始有一声没一声的叫了起来:「哎呦,爸爸,
哎呦,爸爸,嗯,爸爸。」
  电视里的女优喊着呀咩爹,跨下的小骚货喊着坏爸爸。还真他妈的过瘾。我
骑着她的屁股开始打桩,一下狠一下的猛肏. 「小骚屄,叫爸爸,叫大鸡巴爸爸。」
  「嗯,爸爸,大鸡巴爸爸,嗯,爸爸,大鸡巴爸爸……」
  由于小屄真的太紧,我又肏的猛,还真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在小丫头又高潮
了一次之后,我也差不多了,赶紧拔出来拽过她的头发,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
还真多,我又是射了好几股,有不少都射在她的奶子上。我每射一发炮弹打在她
脸上的时候,小丫头都皱着鼻子,打一个激灵,那模样别提多淫秽了。
  小丫头估计被我肏晕了头,等我松开她的头发,她顶着一脸的精液就往卫生
间跑去,刚进去没两秒钟,就听见她尖叫一声,又跑了出来。我赶紧也跑去看,
见小龙一丝不挂大马金刀坐在马桶上,小书童跪在他两腿中间正给他吃鸡巴。
  我也没多看,赶紧出来安抚小丫头。她已经用纸巾擦干了精液,还把纸巾藏
在被子里,蒙着头盖得严严实实的。我钻进被子里,搂住她,说道:「我的乖女
儿,怎么了,不用害羞,玩玩嘛,你又不是没玩过。」
  她扭过脸,畏惧的看着我,指着卫生间,说:「那个人,怎么,怎么,跟小
海,那样?」我指了指电视屏幕上一个人妖正被一个黑人男优捅着嗓子眼的画面
说:「你也知道,小海不算是男人,就是个长着小鸡鸡的女孩儿。那女孩儿给男
人吃鸡巴不是很正常吗?」
  现在的年轻人接受新鲜事物快的很,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就想通了,捂着
嘴偷笑。
                (12)
  我在体验了一把肏完了母亲上女儿之后,心底的欲望随着精囊里的精液一起
射到了小骚货脸上,所以性趣不在高涨,心火也不旺了。很快进入了不适期。
  小骚货穿衣服我也没阻止,因为卫生间被占着,她也无法洗澡,身上一股子
精液的味道,所以我也不想离她太近,远远地靠在床头上抽烟。
  我关了毛片,又将《断背山》这部电影放出来,接着刚才往下看,这次我看
得很认真,甚至还被里面的情节很真情所感动。李安说过,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一
部《断背山》,我个人觉得他这句话的意思可以理解为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分渴望
纯洁至真感情的渴望吧。
  电影就是有这种好处,可以把在现实里找不到的东西,用最像真实的方式给
虚构和表现出来,可以用来欺骗那些企图寻求自我安慰的人一个半小时。
  小骚货好像也看进去了,她就问我,喂(肏完她以后她就再也不问我叫叔叔
了),你说这个世界上真有爱情吗?
  我笑着说,想做的时候有,做的时候也有,做完了就没有了。
  她问,做?什么做?
  我说,做就肏,肏就是做。
  她对我吐了一下舌头。看她的表情,她对我的说法还挺赞同的。
  不能不说,现在的孩子比我们这一代聪明多了,国家忙着搞经济建设,没下
大功夫给他们洗脑。也别说这代人脑残,谁他妈的敢说自己脑健全。
  哈,我不是愤青,从来都不是,我虽然只有高中毕业,大学肄业,但是还是
看过几本闲书的,我觉得现在这个世道挺好的,最起码是太平盛世,我们活在这
个年代应该感到庆幸。
  绿蔷薇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她闺女上补习班的事儿我安排好了没有,我说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她还一个劲儿地谢我。我心说不用谢,你女儿刚刚已经好
好的感谢过我了。挂了电话,我就跟她女儿统一了口径,免得穿帮。
  小骚货又问我她妈是不是我的情人。本来我想把笔记本里小龙肏她妈妈屁眼
的照片给她看的,可是想想还是以后吧,免得她消化不了,世界观价值观瞬间崩
溃,还是慢慢来吧。所以我还是属于那种良心大大的好的人。
  小龙跟小娈童过了一会儿从卫生间出来。小娈童表情很有趣,又羞涩又委屈
又幸福又难过,像极刚刚失身的小姑娘,出来以后就把自己藏在被子里,还蒙着
头。小骚货马上冲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小龙对我耸了耸肩膀,笑了一下,又摊了摊手,撇了一下嘴,一副心有不甘
的样子。我凑过去小声问他什么情况?小龙为了不让蒙在被子里的小书童听见,
跟我哑着声音比划着说小书童屁眼太紧了,也不怎么配合,他鸡巴也没什么状态,
塞不进去,没给小书童的屁眼开苞,就操了操嘴。
  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想再淫乱时间也不允许了,两个小的该回家了。我借口
今天出来带的现金不多给了小骚货五百块,表示让她花完了再给我打电话,就让
他们先离开了。不能一次给太多,养士如饲鹰嘛。
  俩小的走后,我俩达成协议,这对儿宝贝儿今后属于我俩的禁脔,不再跟别
人分享,就算我哥李维和小龙的其它好朋友都不能染指。
  我又说老是开房间他妈的费钱,但是又不想把住的地方暴露了,最好是弄个
装修好点家电家具都齐全的炮房。
  小龙说这好办,弄个假身份证(小龙有一种假身份证,并非是假的,确有其
人,身份证号码什么的也是真的,就照片不一样,简单说就是套牌儿身份证)租
一间符合条件的就是了,这种房子也不少,就是租金贵点儿,咱俩一人一半儿,
但是房子只准咱俩加你们家老大(我哥)咱三个人用。
  说干就干,反正我带着钱呢。退了房我们去就找了一家中介,刚好有合适的
房子,标的是高档小区,三室一厅,豪华装修,家电齐全,电话网络各种都有。
  立马联系房东去看房,还真不错,房东是一对老头老太太,房子是他们儿子
的婚房,只住了半年,就因为小夫妻俩辞职奔了南方,还在外面买了房,所以这
套房子就空了。因为租金要的贵,一个月一千二(当时在我们这个小城市算贵的
了,我租的两室一厅一个月才二百八)所以一直很难租出去。
  我跟小龙看了都挺满意的,小龙对我说租了这房子就可以冒充有房有车的钻
石王老五了,可以骗奸更多的女人。虽然有点贵,可以想想哪个月开房间的钱加
起来也不少,又因为费用平摊,一个月也就6 百块,所以立马租下。
  因为有全套的家电和老两口押金要的有点狠,张嘴就要八千。我跟小龙把记
者证亮出来给他们看,说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我们都是好人,不会损坏你们家东
西的。小龙会忽悠,大爷娘叫得很亲,最后老两口还给我们便宜了二百。连押金
带半年的租金总共给了他们一万块。
  他妈的容易来的钱花的就是快,昨天还有七万整,现在就剩下不到一万。小
龙说过两天给我两千五。我说算了,咱俩不用分的那么清。反正我要是想敲诈大
姐红牡丹的情人离不了小龙的帮忙,给他这点好处不算什么。再好的兄弟也要两
好搁一个好不是。
  租完房子本来是想跟小龙一起吃晚饭顺便商量下敲诈的细节的,我想好了,
这个事儿不让我哥参与,省的我们哥俩一起沉了。可是小龙接了一个电话有急事
先走了,我就开车到我住的地方附近找了一家饭馆打电话把我哥叫出来吃饭。
  我哥显得有点萎靡不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他说昨天晚上跟三个老娘们打
麻将打一百二百,赢了两千多点儿。我说怎么才赢这一点儿呀,还以为会大丰收
呢。我哥说你傻了吧,如果一次赢的太多了以后人家就不会再叫你了,小刀不利
慢慢剌嘛。还说另外两个老娘们是职业麻将选手,也不是白给的。
  我又问光打麻将了?就没干点别的?我哥说麻将打到早上六点就散了,然后
就是「再要就是尿了」。我笑笑说,看来这麻将不能天天打,姓张的娘们两条腿
中间夹的不是屄是他妈的宇宙黑洞,会要人命的。
  我哥深有同感,说下回直接赢一票大的,就再也不去了。还说他妈的,本来
是想去紫珊瑚家喝汤补补的。现在去不了,以后这一个多月也去不了啦。我问怎
么了,为什么去不了啦?我哥说老四也就是黑玫瑰要跟省城的那个军校教官结婚
了,想把家里装修一下当新房,其实也不住,就是想结婚那天好看点儿。现在老
四暂时住紫珊瑚家,把我哥驱逐出境了。
  我说这个老四还真下本钱,那个教官给她多少彩礼?我哥说狗屁,那个教官
一分钱都没有给老四,都是老四自己拿的钱,还倒贴进去不少。老四为了这个男
人快把自己的老底都花光了,还问紫珊瑚借了两万块呢。
  我觉得蹊跷就问我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哥就跟我说了关于老四和这个省城
二流军校的教官的始末,他也是刚刚知道的,还没有来得及跟我说。
  事情是这样的,老四也就是黑牡丹跟这个教官是在一家婚恋网站上认识的,
老四见对方不错,就自己一个人去省城跟他见了面儿,当时就一见钟情,当天两
个人就去开了房间。然后,老四每逢周末就去省城把屄送上门让人家肏,不到一
个月,教官就开始问老四借钱,说什么在老家的老爹病危,需要大把的钱。他的
积蓄工资都给了家里,连他妈的跟老四吃饭开房间的钱都是老四自己出的。
  老四见他是孝子,还借给他好几万,不光这样,现在老四每个月的工资都会
给这个教员分一半儿。
  老四想跟他结婚,他先是以种种借口推脱,后来推脱不过了,才勉强跟老四
领了一张结婚证,而且领结婚证还没有让老四去,让老四把身份证寄给他,他一
个人去领的,说什么他是军人,结婚需要什么手续什么的。他也不想举行仪式,
说父亲病危,不想办。
  老四坚持要让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像是明媒正娶,找姐妹们借钱,又是装修房
子,又是忙着订酒席。其它四朵金花,特别是老三紫蔷薇一直看不过眼,说老四
太傻了,那个军官教员是不是骗子。老四坚持说她跟那个人去过学校,还亲眼过
他讲课,应该不是骗子。而且说那个人看着挺老实忠厚的,还是孝子,应该信得
过。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个骗局,这种事儿可瞒不过我,这个什么他妈的军校教员
一定是个假借征婚骗取钱财的骗子。我哥说他也看得出来,不过旁观者清当局者
迷,老四愿意,也铁了心了,谁也没办法,她的姐妹们也不是没劝过。
  我们哥俩正说着话,紫珊瑚给我哥打来电话,说她跟老四刚逛完街买了好多
东西,问有没有人愿意请两位美女吃饭。我们肯定是愿意了,没多大会儿,紫珊
瑚和黑牡丹两个女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来到饭店了。
  我是第一次见老四的真人,很高,有一米七四,比我还高半头(嘿,可能忘
记介绍了,本人属于亚洲标准身高,一米七零),有点壮,或者应该说是健美,
属于女人里面肌肉型(老四非常喜欢运动,羽毛球打得很好,非专业比赛获奖无
数)的。皮肤有点黑,显得很健康。这么说吧,很像电视里的沙滩排球运动员。
  长的吧,谈不上好看,可不过也不算难看,眼睛不小,单眼皮,鼻梁挺高,
大嘴巴,厚嘴唇,牙齿很白,很整齐。可能是我比较喜欢细腻婉约类型的女人,
她这种粗犷奔放型的长相我欣赏不了。
  腿很长,穿一条紧身牛仔裤,屁股显得很翘很坚实。到底是经常运动,虽然
三十三了(比紫珊瑚小了不到一岁)两个奶子鼓鼓的,很突出,我估计是奶罩撑
出来的,因为我听别人说,女人要是运动过度,奶子就变成胸肌了。不知道真的
假的。
  老四虽然长得粗犷了点儿,可是我发现她的气质却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奔
放,显得有点内向,并怎么喜欢说话,甚至可以用文静来形容。或者是跟我们不
太熟悉吧,反正她对我的笑话并不怎么感冒。紫珊瑚面对我跟我哥表现的很沉着,
跟平常一样,一坐下来就跟我们大声说笑。
  吃饭期间,老四基本没说话,除了吃东西就是拿着手机狂发短信。紫珊瑚说
这是跟那个教官飞信传情呢,老四每个月的短信费用都惊人,一天都要发上百条
短信。吃饭期间,以及后来我提议去广场吃冷饮,她一直都在闷着头发短信,我
还发现,对方回复并不多,都是她一个人在孜孜不倦地发。
  我去买烟的时候,紫珊瑚追了过来对我说:「你伶牙俐齿的,替我劝劝老四
呗,我觉得不对头,她又跟我借钱了还要给那个男人,我不是不想借,是怕她受
骗上当,钱无所谓,就怕到最后真遇上骗子,她心里受不了。」
  这事儿不用她交代我,我也会做的,因为我是要采齐五朵金花的,妈的,敢
骗老子的女人,那还了得,我轻饶不了这个骗子,嘿,就算不是骗子,我也得给
他们搅和黄了。并不是我阴险好色,因为即使对方不是骗子,说的都是真的,那
也是一个无底洞,没必要让老四搭进去,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会这么做的。而且我
也认定这个人肯定就是个骗子!
                (13)
  紫珊瑚让我帮着劝劝老四黑牡丹,让她别执迷不悟。我虽然与公与私都很愿
意帮这个忙,但是表面还要矜持一下的。现在的人要是太热情,太上赶子了,会
让人家觉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的。况且我在紫珊瑚眼里本来就是一条大黄
鼠狼,不想让她觉得我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想让她盛我个人情。
  我就说:「这种事儿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看老四发短信那
个投入劲儿,我要是去说东道西的,她会以为我是挑拨离间人家夫妻感情呢,到
时候我再落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多意思呀。」
  紫珊瑚瞪我一眼,说道:「瞧你那样吧,让你办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都推三阻
四的,你这人除了会忽悠女人上床还能干点什么?」
  我说:「唉,你还别不信,老四这个事儿还真是除了我这种人别人都解决不
了。」
  她说:「那你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在哪?让我高看你一眼一次试试。」
  我说:「那我要是解决了,你怎么感谢我呀?」
  她妩媚地看我一眼说:「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呀?以后我给你做延时按摩的
时候不用手了用这儿怎么样呀?」她说着张开嘴向我龇了一下牙,做撕咬状:
「够不够感谢你?」
  我一激灵赶忙说:「够了,够了。」
  买完烟,回到座位,我见老四还是旁若无人的盯着手机,唯恐不能第一时间
查看对方发来的短信,对坐在她身边的我们三个人基本无视。我伸手夺过她的手
机,她先是一惊,马上就来夺,说:「你想干什么呀?快还给我。」
  我指着紫珊瑚对老四说:「虽然咱们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我跟她是好朋友,
所以我也把你当成我的朋友,关于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根据我的经验我认为
你是被骗了,那个什么军校的教员肯定是个骗子。」
  紫珊瑚虽然知道我会有所动作,可是她没有想到会我这么直接,也吃惊的看
着我。老四更是有些气愤,又好气又好笑地对我说:「你是谁呀,我根本就不认
识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儿,你凭什么说别人是骗子?快把手机给我。」
  我说:「你把我当不当成朋友没关系,但是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正义感太
强,就看不得男人骗女人的钱,既然我听说了就必须管,你也别着急,要不咱俩
打个赌好不好。」说着我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钱拍在桌上,说:「今天晚上我就能
证明那个人是个骗子,如果我错了,这一万块就归你,你说好不好?」黑牡丹见
我这么有诚意,又低头看看桌上的钱,就看向紫珊瑚。
  紫珊瑚帮腔说:「老四,说实话我也觉得这个事儿挺悬的,不如就让他试试
看,要是他真不是骗子什么都好说,要是他真是骗子,那你可得好好地考虑一下
了。」
  黑牡丹表情复杂的点了点头。我马上叫来服务员算账,然后开车拉着她们和
我哥去了紫珊瑚的家。
  半小时后,经过我授意的紫珊瑚用网络电话(网络电话可以改来电显示)拨
通了那个教官的手机,并且按照我教给她的话开始给他下套。因为紫珊瑚普通话
很标准,所以说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喂,是陈峰先生吗?我是XX婚恋网的
婚恋秘书。噢,是这样的,我们网站将对VIP 客户提供一对一的婚恋秘书服务…
…我知道您不是VIP 客户。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一位李女士是我们的钻石VIP
客户,她看过您的资料,对您非常满意,想跟您约个时间见面谈谈……噢,您先
别着急,这次服务是不需要您缴纳任何费用的,我给您先介绍一下李女士的个人
情况,三十一岁,意外丧偶,没有小孩,有自己的企业,有车有房,就想找一个
踏实可靠的伴侣,而且很仰慕像您这样的军人,那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噢,您每天晚上都有时间是吗?那您看这样吧,后天晚上我们安排您跟李女士见
面如何呢……好,那就这么定了,有什么的话我会及时跟您联系的,再见。」
  打完电话,黑牡丹见他的「未婚夫」那么痛快那么开心的答应了「网站」安
排的相亲约会,脸上阴晴不定,双手紧握,微微直颤,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始发作:「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他竟然
这么对我!」说完拿起电话想去骂那个人。
  我赶紧拦下,说:「你打电话也没什么用,骂人又不疼不痒的,省的打草惊
蛇。你也先别生气,生气解决不了问题,我问你,你前后借给了这个人多少钱,
打借条了吗?」
  黑牡丹又是半晌没说话,一会低低的崩出一句:「一共八万三千块,没打借
条。我没好意思让他打……」话没说完,就扑到紫珊瑚身上抽泣起来。
  他妈的,这骗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跟他比我都成好人了。我虽然也没少骗奸
过女人,但是我没有骗过女人的钱。我是拿了绿蔷薇七万块,但是我确实给她办
成事儿了,她找别人也要花这么多钱,还不一定给她办成事儿。我只不过是按劳
取酬而已。
  说实在的,我对骗子这行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欣赏,我也看过不少关于骗
子的电影和小说,对那些高明的骗术,机智的头脑挺佩服的。但是对于这种打着
结婚的幌子骗财骗色的低劣骗子是不屑一顾深恶痛绝的。再说了,你骗点钱也就
算了,没必要照着一个人往死里骗吧,连人家每月的工资都不放过,太恶劣了。
  黑牡丹哭的声音并不高,可是很伤心,我没想到这个外表貌似坚强的女人内
心这么柔弱,心里也挺不落忍,就说:「好了,别哭了,这事儿我既然插手了,
我就会管到底的,这样吧,我尽量想办法把钱给你追回来,把经济上的损失降到
最低。不过你以后要长个心眼了……」我还想多说几句,紫珊瑚对我使了个眼色
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了。
  一会儿黑牡丹说她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就躲进卧室关上了门。紫珊瑚脸色也
挺难看的,我哥赶快上去劝慰。我哥其实并不会说啥好听的,只是握住她的手,
说一些你也别想太多,有我们呢,诸如此类的话。紫珊瑚把头靠在我哥肩膀上,
像个小女人。我在一边看着,才明白为什么紫珊瑚对我哥那么好,可能就是因为
我哥从开始就没有骗过她吧。
  紫珊瑚问我具体有什么对策,用什么办法能把钱追回来。其实我也没太大的
把握,也没有清晰的想法,刚才只不过就是想充充好汉,说说漂亮话,就对她说
道:「这个问题你就别管了,我来想办法就是了,你先照顾好老四,别让她出什
么事儿。」她很真诚的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离开紫珊瑚家回到我住的地方,我哥问我:「有什么办法能把钱追回来?教
训哪个小子下倒容易以点儿,想要回钱恐怕难,又没有借条,人家根本不承认。
而且又是在省城,不是咱的一亩三分地儿呀。」
  我挠挠头,说:「我也没想好,今天充大个儿充的有点过了。」
  我哥说:「别呀,这事儿是你挑起来的,可别让咱们收不了场,那丢人可丢
大了。」
  我正挠头发愁呢,手机响了,兰丝巾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睡了吗?我有点
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
  我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心想,这又是抱领导大粗腿又是泡年轻小白脸的骚
货是不是发骚了?都到这个点儿了还给我发短信?聊他妈的什么天,不会是屄痒
了,自己抠不过瘾,想跟我电话做爱?
  我把电话拨过去,问她怎么了,想跟我说什么?她语气幽怨的说她睡不着,
心里面老是想着我,还问我到底喜欢不喜欢她,为什么从昨天中午分手到今天晚
上,整整一天,连个短信都没有一个。
  我心想那个老头说的还真准,我这一段的确是桃花运太旺了,这几天女人排
着队送上门来,从昨天中午跟这个娘们分手以后,我下午就肏了绿蔷薇的屁眼,
晚上又搂着紫珊瑚睡了一觉,第二天下午就上了绿蔷薇的闺女,还差点肏了小娈
童,到了晚上又联系上了黑牡丹,这二半夜的你兰丝巾又来跟我发骚。
  也不知道老天爷跟我开什么玩笑,这桃花运不来的时候,我只能是五个打一
个,来的时候就扎着堆儿来,平均一下好不好。
  因为我认定这个兰丝巾是我开辟铝厂战区的根据地,也不能怠慢她,就说:
「我当然喜欢你呀,今天刚好我一个好朋友再婚办酒席,我是主婚人,从早上一
直忙活到现在,刚回来。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今天我见人家那一对儿很幸福,
心里一直想着你呢。」
  她说:「是嘛,你说我们俩个在一起会幸福吗?」我说:「我不知道,我跟
你还没有真正在一起,你还对我有设防呢。」她说:「你坏,人家都让你搂着睡
了一晚上了,哪里还设防呀。」
  互相说了一会儿酸话,我就问她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呀。她说明天上夜班,
白天休息。今天刚下班,心里想着我又睡不着。我就逗她说:「你是不是想我的
怀抱了,我反正也睡不着,要不我去陪你吧。」她说:「不用了,太晚了,离的
又远,听听我的声音就行了。」
  我心想反正我也睡不着,现在又有车了,不过也就二十分钟的路,就对她说
道:「你等着,我马上就到,到了再给你打电话。」然后我不由她拒绝就挂了电
话,拿了车钥匙就出门。
  铝厂生活区我去过一次,记得路,夜里车不多很快我就到了。生活区很大,
像大城市的住宅区,学校,门诊,饭店,公共设施什么都有。在小区门口我给她
打电话让她出来接我。她很吃惊,以为我开玩笑。我说我现在就在小区门口,你
快来接我。她说让熟人看见了不好意思,详细的告诉我怎么走,几号楼,几单元
几号,让我自己上来。
  她家住三楼,等我上去的时候,见防盗门是开的,里面的门也没上锁,我一
推就进去了。本来我是想给她来个激情拥抱,进门就亲热一下,摸摸奶子扣扣屄
什么的。可是见到出来迎接我的人,却把我吓了一跳。她正在做面膜,还是哪种
自制面膜,黄不啦唧,粘糊糊的糊了一脸,像顶了一脸的烂泥巴,我都没认出来
她。
  「你这个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呀,说来就来了,我正在敷脸呢。」她轻轻捶了
我一下,然后弯腰伺候我换鞋。她身上穿着白色浴袍,头上还过着毛巾。我能看
得出来,浴袍和毛巾都是高档货,够小资的。从浴巾的领口里我能看见深深的乳
沟。这才是我喜欢的熟女,下午那个小丫头根本不对我的胃口,我的鸡巴马上又
了感觉,在裤裆里蠢蠢欲动。
  进屋以后,我看了一下环境,她家的房子不小,120 多平方,三室一厅,装
修得很高档,木质地板,家具电器也是新潮的,简直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比
我下午租下的那套炮房条件好多了,像高级宾馆一样。看来绿蔷薇没瞎说,这骚
货估计外快捞了不少,要不就算她工资高,一个月有三千块,也不能把家里装修
成这样。
  她把我让进客厅,指着宽大豪华的沙发对我说:「你先坐一下,我去把脸洗
了。」然后弯腰在电视机柜子里给我打出一包高档香烟和一只水晶烟灰缸放到茶
几上。
  我才不会老实的听她安排,凑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她,把鸡巴顶在她的肥屁
股上,两只手交叉伸进她的浴袍里,抓住两只肥奶揉了起来,亲着她的耳朵,说
道:「我不是来抽烟的,我今天来是吃你的,我今天要一口一口的把你吃到肚子
里。」
  她撒娇一样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呻吟着说:「嗯,别闹,别乱摸,人家刚洗过
澡,你的手脏不脏呀。你先去洗个澡吧,今天你睡这里可以,但是不能乱来。我
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好不好?」
  我知道她今天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也不心急,就放开了她,让她领我去洗
澡。她家只有一个卫生间,很宽敞,是个长方形的,靠外面是洗手台,中间是马
桶,最里面是浴缸和淋浴。洁具都是高档货,亮晶晶的,很干净。我心想,好,
这沙家浜还真不错,比紫珊瑚家强多了,老子以后把行宫就扎这儿了。
  本来我是缠着她一起洗的,她说刚洗过了,把帘子一拉,她在外面洗脸,我
在里面洗澡。浴液洗发水什么的都很高级,不像紫珊瑚家的都是铝厂发的舒蕾什
么的,全都是外国字,我都看不懂,怪不得我刚才抱她的时候闻着那么香呢。
  洗完澡她也给我弄了一条洁白的毛巾浴袍穿上,我是第一次穿这种东西,还
别说,真他妈的舒服。她家的空调开得也很足,穿上浴袍也不热,平常我在家都
是只穿内裤的。她还拿来一瓶保湿霜让我擦,说男人也需要保养的。其实说实在
的,女人会讨好男人伺候男人并不是什么坏事儿,相反哪种只会装清高处处要求
男女平等的女人才真正让男人受不了。
  我总算看见了脸上没有化妆品的兰丝巾,说实话,她的五官并不能引起我的
性欲,皮肤有点黑,毛孔大,眼袋也有点松,女人到了一定年龄就是再保养,再
舍得花钱也不能跟岁月抗争的。好在她有着典型的熟女身材,大奶子,深乳沟,
大屁股,而且还能看见腰身,勉强还能说成S 型身材。咱也别要求太高了。
  我们这的美女分三等,第一等的全都出去捞钱了,第二等的都傍大款了,第
三等的都忙着当小三。轻易是轮不到我这种人的。就是兰丝巾这样的我还得耍点
手段才能肏得到。按说像我这样上无祖荫可乘,中无贵人相助,没工作,没房,
没车(现在有了,还是一辆二手破车),没钱的人,只配娶一个进城打工的城乡
结合部女孩儿。所以有兰丝巾这样的给我肏肏,我挺知足的,知足者常乐不是。
  兰丝巾很精明也很会营造气氛,把客厅里的大灯关了,只开了一盏朦胧的壁
灯,这样又有情调,还不让我看清楚她的脸。她又拿来红酒以及两支高脚杯和冰
块,给我倒上,然后在沙发上摆了一个很慵懒的姿势跟我对饮,搞得很小资,很
浪漫,不用说话只用行动告诉我她是一个很懂生活很有品位的女人。我现在知道
为什么她虽然长相平庸却能抱的住领导大腿,泡的动小白脸的原因了。
  我可不是初出茅庐的矛头小伙子,不会轻易被她镇住,我可是带着金箍棒来
打妖精的孙悟空。我不急色,我也跟你玩浪漫,小资谁不会呀。她问我要不要再
酒里兑点雪碧,我说学着范伟的那个广告里的小秘书说:「人家花了二百年才把
糖分从葡萄酒里分离出来,咱这一兑,不是又兑回去了吗?」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跟我说:「你告诉我,你还有没有其它情人,像你这样
的条件,身边的女人应该不会少吧。」
  注意了,如果你也想骗奸妇女的话,此刻千万不能否认,因为女人都不是傻
屄,再蠢的女人都知道你是再骗她。稍微高明的一点的男人会怎么说:「既然你
这么问了,我也就跟你坦诚相待,我离婚以后的确接触过几个女人,但是让我想
娶回家的却没有一个。」这么说,女人会觉得你还算诚实。
  我当然不是稍微高明,我是相当高明,我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深沉的语出
惊人:「说实话,我在婚姻里受过伤,离婚很长时间我都没有找过女人,不怕你
笑话,我看过很长时间的心理医生,嗯,咱们这儿没有,我是在网上跟心理医生
沟通的。最近才有所好转。」
  她马上说:「是呀,离婚的人都或多或少受不伤的,不过,你怎么这么严重
呢?你一个大男人……」
  我说:「我们虽然在网上交流过,我跟你说的也都是真的,可是说的都太简
单了。既然你想了解我,那我就详细给你说说我的情况吧。不过,要说起来可是
有点话长,你不困吗?」
  她赶紧说:「你说吧,我想听,你就说一晚上我都会认真的听的,我就是想
了解你。」
  我开始给她讲述一个我精心编织的谎言,这套谎言是我的「金箍棒」打晕了
许多女人,屡试不爽,百试百灵,我一般不轻易使用,实在是杀伤力过于巨大,
要不是我想尽快把兰丝巾家当成我的行宫别院,我是不会在她面前祭出法宝的。
这套话说完以后,女人就会主动叉开腿,任你肏嘴,插屄,捅屁眼,不但毫无怨
言,还积极配合。

                (14)
  「我跟你说过我是的父母都是退休干部是吧?嗯,他们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
干部,退休前也就是副局级而已。我们小时候并不比普通家庭的孩子们穿的好多
少,吃的好多少。他们那一代人是只讲奉献不讲经济的。嗯,怎么说呢,虽然他
们都不看重钱,但是中国历来讲究门当户对,你明白吗?」
  「我明白。」
  「我父母也不例外。我还有个哥哥,他的婚姻也是包办的,但是很成功,也
很幸福。而且我哥因为这场婚姻也获益匪浅,他现在是省委的秘书,这一两年就
要下放了,出来就是前途无量了。别小看一个秘书,在官场上真正管事的或者做
事的,往往都是大人物身边的秘书。」
  「哦……这个我明白,虽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但是国企跟官场也差不
多。」
  「我也是因为我这个哥哥才得以这么清闲,上班不上班也没有人管。我哥让
我先消停两年,等他放到下面来了,就让我辞职,做点工程项目什么的。」
  「噢……这个我也明白,到时候你们哥俩一个从政一个从商,这才叫……」
  「哦,话题扯的有点远了,有了我哥这个成功的先例,我肯定也跑不了的。
所以我就娶了一个她不爱我,我也不爱她的女人。当然这个女人就是我前妻了。
她是个医生,说实话,长的不错,气质也很好,我当时也是因为这一点跟她结婚
的。你肯定会说,既然结婚了,人家也是美女,家庭又好,职业又好,那就好好
过呗,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对吗?」
  「对呀。」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她是个妇科医生,一个有洁癖妇科医生。你知
道什么是洁癖吗?嗯,其实我也喜欢讲卫生的女人,我看得出来你也是一个讲卫
生的女人,你的家很干净很整洁很舒服。可是,你听说过,家里定期用医院专用
的消毒水消毒,把家里弄得跟医院一个味儿的吗?」
  「没有。」
  「这还不算什么。当然日常生活中你跟一个有严重甚至可以说变态的洁癖的
人生活在一起的种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我都不想说了。但是你听说过,一对夫妻不
接吻吗?你听说过,过夫妻生活不可以爱抚吗?你听说过,要用消毒酒精擦拭过
生殖器才允许不使用避孕套吗?」
  「没……没有……」
  「这也不算什么,她不光有洁癖,还有性冷淡。你听说过,妻子拿着患有梅
毒、尖锐湿疣、淋病、疱疹的病患照片来给自己的丈夫看警告他不能去外面接触
其它女人吗?而这种行为的目的并非是出于害怕丈夫出轨,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洁
癖?你听说过吗?」
  「没……没有……」
  「可笑的是,这种生活我过了4 年零3 个月,我26岁结婚,30岁离婚,你肯
定会问我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早离婚,对吗?」
  「是呀,为什么?」
  「第一她不想离婚,男人对她来说可有可无,她跟谁过都一样。第二,我不
能离婚,因为在我俩结婚不久,她父亲也就是我前岳父升官了,成了我爸爸的上
级。牵一发,动全身,你明白吗?」
  「噢……是这样呀……我明白了……」
  「说了这么多,该说说我的心理问题了。你知道性在婚姻里占的比重吗?有
过科学调查,性,在婚姻里要占到60%,呵呵,在青年夫妻应该更高。可是你知
道我那四年是怎么过来的?不怕你笑话,我是靠着看黄片手淫来发泄我的欲望的。
真的,那几年我买了许多的录像带、VCD 、后来就在网上下载。她并不反对,反
而还支持我,说自己才是最干净的,手淫是卫生的性交方式。她甚至给我买了男
性用的自慰工具。」
  「呃……」
  「后来我终于可有解脱了,我爸爸退休了,她爸爸也退了,我也没顾忌了,
就跟她离婚了。可是,我在那方面有点出问题了……你也知道,黄片里的性交都
是夸张的甚至很多都是变态的,比如,口交,肛交,暴力性交,性虐待之类的。
我看得多了,就有些……怎么说呢……就有些被感染了吧……对于普通的正常的
性交我已经不太感兴趣了。说实在的,刚离婚那会儿我也接触过几个女人,也有
发生关系,可是都是因为不能忍受我在性生活上的怪癖,最后都分手了。」
  「是……是吗……你……你……」
  「噢,你别怕,现在我经过治疗好多了,我看了三年的心理医生,我觉得我
已经好多了,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真的。不过医生说,这种病很难根治,因为
性交本身就是刺激神经的活动,所以会……」
  「那……那……你到底会怎么样……你不会是个虐待狂吧……我……那样的
话……我可受不了……我害怕……」
  「你别怕,你没听我说完,我以前是有点性虐待倾向的,不过现在没有了,
现在也就是喜欢做爱的时候粗鲁一些。比如,说一些粗话了,还有就是,我……
我……我喜欢女人用嘴给我弄……也很喜欢肛交。医生说,其实我现在对于现代
人来说应该算是正常的啦。医生也告诉我,最好治疗方法就是找个爱你的人,跟
她一起探索性,认知性,享受性。说实话,你给我感觉真的很好,我觉得你温柔
大方,成熟知性,不扭捏,也不做作,而且我也觉得你很性感,是我喜欢的那种
类型的。真的,我说完了,你要是觉得我是个变态,那我……那我……也……」
  兰丝巾听我说到这里,把手里的酒杯放下,温柔的搂住我,把两个大奶子顶
在我的胸脯上,仰起头,羞涩地看着我,低低地说道:「只要……只要你不虐待
我……其它的……人家都能……都能接受……就是……就是……你弄人家后面的
时候……能不能……轻点……人家那里……还没有过……」然后她就闭上眼睛,
嘴巴对我微微张开。
  看来她也被我的制胜法宝「金箍棒」给敲晕了,要自动献身了,我会答应她
的请求,一会儿肏她屁眼的时候轻一点的,会蘸着她的屄水或者她的唾液做润滑
给她开肛的。不用扒开她的屁股看,我也知道她的屁眼不会是处屁眼,不过估计
今天还没有被别人肏过。
  我是成功了,但是同样的棍法,你不一定能成功。就像古龙说的一样,再锋
利的剑落在意个不会武功的人手里顶多是块废铁。但是废铁到了阿飞这样的剑客
手里也能成为杀人利器。以上这套说辞,你可以慢慢领会,师傅领进门,修行在
个人。我要去用我胯下的金箍棒打女妖精了。
  我顺势含住了她的厚嘴唇,把舌头伸进去,顺手她的浴袍解开,揉了一会儿
大奶子,就去扣她的屄。跟她的身材一样,她的屄肥腻饱满,阴毛虽然修剪的很
整齐,但是粗韧茂盛,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阴唇两边被刮过的痕迹。我不用看也能
在脑子浮现出这张肉屄没有修剪阴毛的样子,一定是阴毛横生,毛扎扎的,连屁
眼都能盖住。不用想也知道有这种毛屄的女人性欲有多么强烈。
  屄汤流的很快,我没搓几下,就蘸了满满一手,红酒的香气也掩盖不了这种
成熟女人独有的屄腥气。我并不觉得难闻,很享受这种味道。她的阴蒂并不大,
也不突出,需要我拨开肥厚的阴唇才能找的到。按上去没揉两下,她就咕咕的叫
唤,像一种鸟叫,我说不上名字,反正在动物世界里听过。
  我舔着她的耳朵,一只手揪住一只奶头使劲儿捏,一只手把三根手指依次塞
到她的屄里,然后在这个湿润炙热的肉腔里翻江倒海,肆意扣挖。又是个松屄,
借着屄汤的润滑,我的第四根手指马上在她屄里与其他兄弟回合,并肩作战。
  我喜欢这种滑腻湿热的手感,比起揉奶子来,我更喜欢扣屄,特别是这种成
熟肥腻的屄。小姑娘的屄虽然精致一些好看一些,可是绝对没有这种熟屄耐抠,
让你想怎么抠,就怎么抠。不过你一定要把指甲剪干净,熟女的阴道壁跟小姑娘
的一样嫩。
  丰满结实的女人一般承受力都比较好,也就是说高潮来得有点慢,我在扣了
足有五分钟,除了我的大拇指以外,几乎大半个手掌都伸了进她的屄里,她才高
潮。不过很激烈,屄汤流的很多,几乎是往外喷射。
  我的手指修长灵活,上高中的时候我遇见一个真正懂音乐的老师,他看了我
的手之后,说,可惜了,要是从小开始练就好了。我没有成为一个钢琴家,不过
我练就了一双抠屄手。而且我的音乐老师也不知道我是一个彻底的乐盲,就是从
小弹琴也成不了钢琴家。
  不过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勤于锻炼,终于没有辜负他的希望,我还是成了一个
演奏家,只不过乐器变成了女人,琴键变成了肉屄,乐曲变成是呻吟。哈,普通
人一定喜欢听女人呻吟比喜欢听钢琴曲多一点吧。只可惜,我演奏的时候很少有
听众。
  我装出很兴奋很激情的样子,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她屄里拔出来以后伸进了她
的嘴里,激动的说:「唆,宝贝儿,唆。」她本来想拒绝,不过她看到我眼里的
火苗之后,她乖乖的唆起来。只是没唆几下,她吐出手指,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开始唆我的鸡巴。
  她的口活不错,跟绿蔷薇不相上下,根本不用我继续伪装激动,就主动的又
是玩深喉又是舔阴囊。我舒服的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鼓励她的工作:「噢,
宝贝儿,真好,就是这样,使劲儿唆,深一点,再深点,往下舔,对,再往下,
好,真好,宝贝儿,你真好。」
  她在我的鼓励之下,努力表现,含的是深,更深,舔的是往下,再往下。抽
完一根烟以后,我就变被动为主动,站在沙发上,抓着她的头发,开始像肏屄一
样肏她的嘴。她嘴巴的承受力比她的屄更强一点儿,看来她也是个吹奏家,人家
练的吹箫。
  我肏了很长时间她才要呕吐的迹象,推开我,急切的说道:「不行了,受不
了,来吧,我想要了,想要了。」然后手撑着沙发背撅起了屁股。
  我没有着急插入,先去打开了吊灯,瞬间客厅灯火通明,毫发俱现。好一个
丰满的大屁股,像两个被挤压在一起的排球,拍一下肉浪翻滚。虽然没有那么白
嫩,但是没有因为久坐形成的黑斑,也没有红疹,连一个黑痣都没有,肥硕,细
腻,还闪闪发亮,看来她洗澡之后是给全身上下涂了润肤乳液的。
  扒开两片屁股肉,我发现她的屄竟然不是那么黑,大阴唇肥嫩红润,小阴唇
鲜艳紧凑,看来又是科技进步的结果,要不是早他妈的黑漆马糊了。管他妈的人
工还是天然的,我只要享受成果就好了。
  被四只手指抠过的松屄,被熟女唆了近二十分钟完全充分勃起的肉棒,这两
件东西交战的结果可想而知,再加上我下午刚刚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发射过以及我
对付这样的熟女的丰富作战经验,就算我没吃药,我也能内心心平气,动作凶猛
粗暴的坚持很久。
  「噢,你太厉害了,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我又不行了,噢,宝贝儿,我
来了。」就这一个后进式,我一直肏了她将近十分钟。她的水帘洞被我胯下的这
根金箍棒再次搅得山洪暴发。
  我将湿淋淋的鸡巴拔出来,对准她的屁眼,说道:「宝贝儿,我想操你屁眼,
可以吗?」
  她皱皱眉,咬咬牙,说:「来吧,轻点……」
  肏过骚屄复开肛,堂堂男儿要让熟女,流汤……
                (15)
  我肏兰丝巾的屁眼肏了很久,久到我甚至不知道具体干了多少分钟,久到我
甚至惊诧于自己的性能力。并不是因为她的屁眼像她的屄一样松弛,还挺紧的,
我用龟头顶进去的时候,还是能体会到相当的阻力和挤压的。能感觉的出来,虽
然我不是拓荒者,没有拔头筹的荣幸,但是她这个腔道还没有被过度开发,还保
持着应有的韧度和紧凑。
  之所以我的鸡巴在她这段直肠的紧密裹挟下,还能够坚持不泄历久弥坚如老
牛当车,是因为我在走神儿。准确的说我是在用我的龟头在她的屁眼里思考,我
边肏屁眼,边思考着如何解决老四黑玫瑰的事儿,想着怎么才能教训那个骗子一
顿,怎么才能从他手里要回他骗老四的八万三千块钱。
  其实我没有那么高尚,高尚到在肏一个女人屁眼的时候还在考虑着如何帮助
受骗女性伸张正义。其实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的性技巧而已,在肏的时候如果分
散一下注意力可以肏的时候长一点儿,我想这个诀窍地球男人都知道吧。
  说实话我刚把鸡巴捅进兰丝巾屁眼里的时候差点失控,屁眼很紧,直肠的温
度也很高,她叫得也很刺激,让我很难把持的住,没几下我就要想射。我不想丢
人,立马我就想起这个绝招来,有口诀的:「调整呼吸,舌顶上腭,提肛收腹,
夹紧屁眼,想点别的。」
  老四哭泣时的那张脸以及那副伤心表情就浮现在我的眼前,还有我当时夸下
的海口,这使我立即平复下心情和抑制住射精的冲动。这个牢牢的箍着我的鸡巴
根儿的屁眼的摩擦系数立即降低了不少。
  只是老四的这个问题很难解决,不是我一时半会儿能够想出法子来的。我越
想越投入,越想越愤怒。这样就导致了,我的注意力越来越分散,持久度越来越
持久,鸡巴也就越来越坚挺。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我对这个屁眼的冲击也越来越
凶狠。
  兰丝巾肯定想不到我在深度钻探她直肠的同时心里却想着如何为别的女人打
抱不平,所她是无辜的。她无辜的嚎啕着,声音感天动地,凄惨悲切。她把额头
顶在沙发靠背上,一边长歌当哭,一边将两只手伸到了后面扒着自己的两瓣屁股
肉,尽量的把屁眼扒开,努力打开通道,减少摩擦,以方便我的冲刺,从而降低
她的痛苦。哈,如果她的痛苦是真实的话。
  我又从老四的事儿联想到我要敲诈老大红玫瑰的情人的计划上。这个对于我
来说更难解决,挑战更大,更费脑筋。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而且还是一个宅
男,没干过警察,没当过混混,高中毕业以后连架都没再打过。这两件事儿对我
来说真的是相当棘手。
  由于想的太投入了,以至于我对兰丝巾的嚎啕悲鸣充耳不闻,而且还没有想
到要换个姿势,就那样像条狗一样搂着她的肥胯肏,机械的挺动着屁股,让鸡巴
在她的屁眼里做活塞运动。
  最后我的鸡巴竟然干着干着还没射就软了,在一次脱离轨道之后再也塞不回
去了。兰丝巾趁机逃逸,动作迅猛得像大虾一样,从沙发上弹下来就跑开了。由
于她动作太大,跑的太急,她被茶几给绊了一下,上面的酒杯摔了下来,碎了一
地。她也被绊倒了,胸前的那两只大肥奶跟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这「哗啦啪唧」的声音让我立马就从「难题」里回过神儿来,然后就看见兰
丝巾屁股朝天的趴在地面上。我赶紧去扶她,没想她一把推开我,满脸泪痕,一
脸委屈的哭叫着说:「你骗我,你根本就没好,你就是虐待狂……」
  我赶紧把她搂在怀里,堆出笑脸陪不是,说我刚才是有点失控,不好意思,
并且保证以后注意,绝对没有下次。她没理我,却放了一串的连环屁,她的脸更
红了,推开我就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卫生间,把门关得很响,比她放屁响多了。
  我低头看看我的鸡巴,发现龟头带着缕缕血丝。心想这下糟了,菊花被我肏
爆了,血染的风采了,这娘们拉完屎出来肯定要赶我走,这片我刚刚开辟的根据
地估计要保不住了,妇女代表把我当土匪了,要起义了。
  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边抽边想词儿,想着一会儿等她出来好好安抚安抚。谁
知道一根烟没抽完,她就再里面喊我,让我进去。我进去后看见她正在洗屁股,
脸上一副刚受过大刑的表情。我刚想开口陪不是,她就嗔怪着对我说:「死人,
还不过来,好好洗洗,脏死了。」
  我见事情还没有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个娘们并不想跟我翻脸,根据地还
能守的住,赶紧凑过去抱住她,「真不好意思,你太性感了,我有点失控了。」
  她抓着喷头对着我的阴部冲了冲,就开始给我的鸡巴打香皂:「你这根坏东
西,刚才差点没有把人家给捅死,就顾着自己疯了,人家都流血了,疼死了。」
  看来我刚才那套「金箍棒」法耍得还不错,她不想因为屁眼所遭的那点罪,
受的那点疼,流的那点血,就跟有一个哥哥在省委当秘书而且马上就要下放担任
要职的男人翻脸。
  我打蛇随棍上腆着脸把手伸到她屁股沟里扣着她的屁眼,「来,让我摸摸,
给你检查检查,看看肿了没?」
  她扭着肥臀拨开我的手,一边给我洗鸡巴一边说道:「别乱摸了,那还不肿
呀,刚才人家解手的时候火辣辣的,难受死了,哼,你们男人就顾着自己舒服,
哪管人家死活。我看你一点都没好,刚才你的眼神跟狼一样,就差咬人了,你知
道吗?我都不敢看你,也不敢反抗,生怕你疯的更厉害。」
  我也没闲着,揉着她两个满是泡沫的奶子,「不会,我最多也就是那样了,
我没有暴力倾向,就是喜欢粗暴点儿,过瘾不是。乖,你这对奶子揉起来真是过
瘾,谁让你的屁股这么性感,让我一看见就想发疯。」
  由于刚才没有射精,我肚子里还憋着一腔邪火,半软的鸡巴又被她这一双沾
满了泡沫的胖手给洗硬了。我把指头扣进她的屄里问她想不想用人肉清洁栓来洗
洗阴道?她攥着我的鸡巴根发狠说,今天到此为止,洗完老实睡觉,再不老实就
要把我扫地出门。
  后来她边伺候我洗澡边跟我达成协议:以后肏屁眼可以,但是肏之前必须做
好充分的卫生和润滑准备,而且必须由她控制时间和力度,我则必须保证理智和
清醒,不能不顾及她的承受力以及感受。
  协议达成以后,我问她是不是有内痔,要不是不会那么容易流血的。她骄傲
的表示自己很健康,什么毛病都没有,包括妇科病以及痔疮。我揉着她的屁眼说
道:「放心,以后咱们肯定会越来越默契的,你的承受能力会越来越强的。」她
瞪了我一眼说:「哪天我让你也尝尝那个滋味儿,你就不这么说了。」
  我喜欢肏屁眼的原因总结归纳一下有这么几个,第一我看肛交的毛片看的太
多了,第二轮到我肏的女人一般屄都比较松,屁眼比较紧。第三就是她们的屁眼
被别的男人肏的次数远远小于她们的屄被别的男人肏的次数,运气好还能碰见处
屁眼。第四条最关键,就是我只有肏她们屁眼的时候才觉得我是在玩她们,不是
她们在玩我。
  兰丝巾的卧室装修的很温馨,床也很大,很舒服,床上用品都是高级货,躺
上去舒服极了,我都后悔刚才太着急了,应该在这张床上给她开肛的。上床后,
她又用两个奶子当枪使,顶在我胸膛上逼问我到底是爱她真想和她在一起呢还是
想玩玩她就算了。
  我就又告诉她一套我专门用来对付这种情况的理论:「我当然是真的想和你
在一起了,你也知道,现在一个男人想解决生理问题是件非常容易而且很廉价的
事情,根本用不着下这么大功夫去讨好一个他不爱的女人的。我是真的觉得你很
合适我,你又温柔,又性感,又独立,又体贴,我想我们俩一定能够很好的相处
的。」
  她听了之后,好像是很满意,把那对「胸器」在我胸膛上顶得更紧。我也没
客气,也把我的鸡巴当手枪顶在她的肚皮上。她抓住我的「枪械」说道:「坏蛋,
是不是不放出来就不会消停。」我用鸡巴使劲儿顶顶她的肚皮,说:「不是我不
想消停,是它不想,我也没办法。」
  她表示她的确有点累了,不想折腾了,让我搂着她把鸡巴插进去泡着睡觉,
说那样养人,对男人好。我心说这些铝厂的娘们还真是有一套,紫珊瑚会用手按
摩,这个骚娘们会用屄养汉,真是各村的地道有各村的高招呀。我也觉得这两天
射的有点多了,省一点就省一点吧,泡一会儿就泡一会儿吧。
  她仰面平躺,两只肥奶一边一个耷拉在两侧,两腿高举分开,亮出肥厚的肉
屄。我跟她呈九十度贴着她的屁股侧卧,把硬硬的鸡巴捅进她对我敞开的肉缝儿
里。捅进去以后,她的一条腿被我的两条腿夹着,另一条腿曲着放在我腰上。我
们俩呈十字曲别针状交合在一起。
  熟女的屄就是好,只要有男人在身边就会一直是湿热的,我像是插进一罐温
热的牛油里,没有紧凑的裹挟感,只有湿润滑腻的包容。插进去以后我也没那么
老实,有一下没一下抽动,把她的湿屄插得咕叽咕叽做响,很顺畅,没有丝毫阻
碍,游刃有余。
  兰丝巾哼唧着用腿夹住我的腰让我别动,然后给我展示一套「内家功夫」。
她人不动,但是屄动,用阴道一张一合一松一紧的夹我的鸡巴。很舒服,比紫珊
瑚用手舒服多了。我乐得享受,就伸手抓住她的一只奶子扣捏上面的大红枣玩。
  我俩又开始聊天,她跟我说她也有个哥哥,在武汉,是部队上的,还是个大
校,很疼她,对她很好,她经常泡病假去她哥那里玩几天,每隔一段就去。她说
她其实根本不在乎每个月发的那点工资,只不过是想留着这份工作,退休以后有
个保障,看病能报销。
  我知道她是在跟我比家世,意思是说别以为就你有个在省委当秘书的哥哥,
我哥也是当官儿的。我想笑,要是她知道我哥其实只是个练摊儿的个体户,不知
道她会不会还这么殷勤的给我展示她的夹屄功夫。
  跟我吹完了哥哥,她又开始详细盘问我,比如我父母没退休前是在哪个机关
任职之类的,还有我「前妻」的父母等等。我不想跟她聊天,因为我也很放松,
放松到我不想再强打精神编瞎话,我怕说多了露馅儿,就没接她的话,又开始挺
动屁股插她的屄。这种侧卧旁捅的姿势很节省体力,也很容易控制节奏,也很方
便扣她的阴蒂。我甚至将一根手指跟我鸡巴一起塞到她的屄里。
  她没空聊天了,又开始呻吟,屄里流出一股股的屄汤儿,一股股的浇淋在我
的龟头上。有经验的兄弟都知道,男人如果忍精不射过了头,熬过了那最难忍耐
的关头,再加上小弟弟已经非常适应它工作的环境,那么就很难再射出来。我当
时就是那个状态,我断断续续,时快时慢,信马由缰的又捅了她很长时间。
  她高潮了好几回,两条腿放松又僵硬了多次,肉屄也被我捅成了一锅浆糊,
流出的水把我的身体中断都弄湿了,下面的床单也湿答答的泥泞了一大片儿,我
不得不扯着她换了一块儿地方,还好她的床足够大,足够我们折腾。
  最后她讨饶了,说实在是没力气,够了,让我放过她。我也累的够呛,鸡巴
虽然没有射,却被她的屄水泡得半软不硬的,就还是插在里面睡着了。屄养的,
屄养的,原来不是骂人话,是说这个的。呵呵,谁又不是屄养的?全他妈的是屄
养的。
                (16)
  任何事儿都有两面性,骗奸也一样,好处是你可以因为谎言肏到女人,坏处
是你必须去圆这个谎言。早上六点半我就被兰丝巾温柔的叫醒。她以为我要去上
班,甚至在我醒来之前就做好了早餐。本来我想借口我是省委秘书的弟弟所以上
班不上班都行,但是想想不妥,那样太明显了,太像谎言了,一个精于世故的女
人很容易识破的。所以还是咬牙切齿的从床上挣扎起来。
  还别说,我的鸡巴被屄养的不错,早勃的很充分,像八九点钟的太阳,很有
精神的样子。我说它像泡发的海参一样那是夸张了,不过龟头确实饱满,如蘸满
了墨的毛笔头,颜色鲜亮,红彤彤的支愣着。
  它很精神,我却无精打采。多年以来,我很少看见中午十二点以前的太阳,
而且有下床气,很严重的下床气。兰丝巾早上没有穿浴袍,却卖弄风情地穿了一
件全棉的白色大体恤,裸露着两条大腿和半拉屁股,没带乳罩,硕大的奶子忽闪
忽闪的,顶着两粒明显的凸起。我却没精神搭理她,阴着脸洗完了澡,坐在餐桌
上吃早餐。
  好久都没有吃过早餐了,我打上高中起就不吃早餐,只是为了多睡会儿。不
上学以后特别是搬出来自己住,更不知道早餐为何物,基本是一天两餐或者一天
一餐。她准备的很丰盛,牛奶,麦片,面包,果酱,煎蛋,火腿,水果,应有尽
有,让我不得不再次注意到她家的冰箱,双开门的那种,巨大,她要是把我毒死
了,准可以不用将我分尸就塞进里面,冻个三年五载的,不被别人发现。或者我
把她掐死冻在里面。
  其实想一想,让一个只见过两次面而且身份还得不到确定人到家里过夜或者
是去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的家里过夜都是件很危险的事儿,说不定就会碰见一
个逃犯或者变态杀人狂。
  人其实为了裆下的那片刻欢愉什么风险都敢冒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都做的出
来。哈,也没什么奇怪,这事儿今古皆是,中外皆是。幸好我们这个小城不是纽
约。没有那么多逃犯或者变态杀人狂。我可能也是美剧看多了。
  正吃着,电视里的一则早间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爱看新闻,认为新闻
跟我这样的人没关系。无非是领导都很忙,外国都很乱什么的,我也不炒股,也
没钱炒股,所以各种经济术语也弄不明白到底说的是什么。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宅的最厉害,别人问我最高领导人的名字我都要想一想才
能说的出来,甚至别人问今年是几几年我都要想一想,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中
央内阁那几位都是谁叫什么。可是这则新闻却很吸引我,让我很受启发。
  新闻说的是,在某市两名冒充警察的进城农民去敲诈发廊的小姐,成功敲诈
了多家发廊,金额达到了十几万,最后说是狮子大开口,有点过分了,被别人偷
偷报警并当场抓获。记者还采访了这俩哥们,他们说:「我们也没想过这么顺利,
只要把警官证一亮,叫她们拿五千她们就拿五千……」
  我当时就心想,这俩哥们能拿着警官证去敲诈发廊小姐,我也可以拿着警官
证去吓唬那个骗老四钱的孙子。我知道小龙有一套警官证,他一直当他的看家宝
贝儿,藏着不露。他什么证都帮我办过,就这个证没有给我办。说这证太危险,
容易捅篓子。
  我还知道这家伙还有假警服以及除了枪支之外的一些个能收集到警用装备,
不光有警察的,公检法以及军队制服证件的他都有。不是用来偷着卖的,其实他
是有收藏癖好,一个造假之人的收藏癖。
  想到这儿我高兴了,匆匆吃了早餐,搂着兰丝巾使劲儿喯了一下就从她家出
来。不过我高兴了没多久,刚坐进车里我就冷静下来。心想我一直认为那孙子是
个骗子,但是要是他不是骗子,只是一个管不住鸡巴的色鬼怎么办?那样的话别
说假警察,就是真警察去了也不管用。
  我还想起了我一直忽略的一个重要的事实,就是老四说她见过这家伙在军校
里上课,难道他真是什么教官不成?不行,不能盲目行动,我得先去查查他的底
细再说。
  我赶紧给李维打了个电话,把那个骗子教官的资料给李维说了,让他帮我查
一查。李维问我这是又唱的哪一出,查一个省城的军校老师做什么?我把具体的
情况跟他说了,这家伙立即趁火打劫,说查个人没问题,他在省城有好几个警校
的同学,分分钟的事儿。就得让我把铝厂屄洗干净了给他送过去,而且不光是老
二,这个老四也得让他尝尝腥。
  我说没问题,别说铝厂屄了,你就是想操我,我也洗干净屁股给你送过去,
我顺手把兰丝巾的电话以及QQ还有关于她的一切情报都给了李维。
  我不是慷慨,因为我要从兰丝巾对李维的态度来决定以后我怎么对她。如果
她是真是个骚货,端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脚踩好几条船,我就更心安理得的
把她当成个骚屄来肏,不光性变态还要性虐待。如果她真是像她对我说的那样,
不想再折腾了,想找个靠的住的男人过下半辈子,老了有个伴儿,那我就跟她玩
两天就人间蒸发,当然蒸发之前对她好一点儿,不玩的那么狠。
  给李维打完电话,由于刚才兴奋劲儿过了,困意再度袭来,眼皮直打架,感
觉夏天早上的阳光真他妈的刺眼,让我这种长期昼伏夜出的人实在受不了,像吸
血鬼见了太阳一样。
  我要尽快找个地方继续睡觉,想了想决定去我新租下来的炮房下榻,睡饱了
再把小丫头小骚货薇薇叫过来,让我这个大鸡巴爸爸接着给她上性教育课。
  刚把车开出小区没有多久就我看见了小丫头小骚货的妈妈——大娘们大骚货
五朵金花的老二绿蔷薇。她也看见了我,认出了我的车,站在路边朝我招手。看
来是刚下班的样子,身上还穿着工作服。
  我把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玻璃探出头问她:「怎么,刚下班?」
  她凑了过来,隔着车窗跟我说话:「是呀,刚下夜班儿。」
  我看了看表才不到七点,就问:「你上什么班儿,还不到点吧。」
  她说:「没事儿,我是看仪表的,早走一会儿没事儿,这会儿你怎么在这儿
呀?」
  我看看左右没人,很快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调笑着说道:「想你了呀,来找你
呗。」
  绿蔷薇是骚屄可不是傻屄,马上明白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了,摆出
一副吃醋的表情问是不是晚上在兰丝巾家过的夜。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我也想
天天肏你,可是你不能天天陪我不是。」她猛的把手伸进车在我裆部狠狠拧了一
把,「哼,我就知道你跟我打听她就没好事儿,你们俩肯定有一腿,你跟她弄的
时候戴套了吗?她可不是什么正经人,骚货一个,你可别染上什么病。」
  妈的,手还挺重,拧得我生疼,我的下床气正没处撒呢,我刚想发脾气,马
上又想起要是真去敲诈那个变态领导的话说不定还要用上这骚屄,就强忍下气来,
说:「没有,我昨天在你们厂的一个朋友家里打了一宿麻将,刚散,还输了好几
千,他妈的。唉,对了,我问你,那个变态又联系你了没,他发现没发现你从他
电脑里偷照片儿?」
  绿蔷薇脸一红,「联系了,没说偷照片的事儿,他还想约我,我没答应。他
现在人在外地呢,出差,要两个多礼拜呢。」
  听到我的即将敲诈的对象出差的消息,让我有点失望又同时松了口气。失望
的是我不能趁热打铁给他雷霆一击趁那条沾满了他的精液的内裤没有干涸之前敲
诈他,松了口气是因为我其实在这个事儿上还有点犹豫不决,这下让我又有了拖
下去的理由。
  绿蔷薇见我直发愣,推了推我问我怎么了。还没等我醒过神儿来,就看见一
个男人从绿蔷薇身后冒了出来,推着她问:「唉,孩儿她妈,这是谁呀。」这个
男人也穿着工作服,有点谢顶,弄了个地方支援中央的发型,白白胖胖的,长相
平庸,没有什么特点,脸上的肉很松弛,双眼无神。个子倒是不低,需要把腰弯
得很大才能把头伸到我的车窗口。他扎着脑袋看着我,看他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
恶意,挺和善的。
  「你这人,走路怎么没声呀,吓我一跳,你怎么不去当贼呀。」绿蔷薇不客
气的当着我的面数落起她的老公,回头就拧了他一下,然后一点也不惊慌而且带
着几分炫耀地指着我说:「这就是帮咱们妞妞上一中的那个童记者,昨天晚上他
在我们厂的一个朋友家打了一宿牌,刚散……」
  「是嘛。」绿蔷薇的老公听了马上对我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和感激,隔着车窗
把手伸进来就要跟我握手:「原来是童记者呀,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的这番热情和感激让我很不好意思,因为我虽然真的帮了忙,但是我不光
得了七万块的好处费还肏了他老婆,甚至昨天下午刚刚上了他闺女。
  我赶忙握着他的手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没帮多少忙,大家都是朋友,
应该的,应该的。」我本能的觉得我这么坐在车上跟他俩讲话有点不太礼貌,就
打开车门下来。
  「可别这么说,你可真的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要不是你,我都快要发愁死
了。」绿蔷薇老公(以下简称绿老公)双手握着我的手继续表示着感谢和客气,
说道:「噢……是打了一宿牌是吧。怎么,早饭吃了没,咱别在这儿说话了,家
去,家去,先吃点早饭,然后歇一会儿,中午我请客,一定要好好请请你。我早
就跟我们家那口子说了,要好好谢谢你呢,她都说你忙,没时间。今天让我遇见
了,一定得给我个面子……」
  「吃过了,吃过了,不麻烦了,老哥,不用客气。」我推辞着。不过不知怎
么着,我没忍住打了一个很大呵欠。
  「看我这脑子,真是的,我知道了,你打一宿牌一定是瞌睡了,走走走,桑
拿,桑拿,先洗个澡打个盹儿,走走走,我们这儿有一家儿,虽然比不上市里的
那些大浴城豪华,也不错,真的,干干净净的,走走走,坐了一晚上腰肯定累了
吧,得好好按摩一下,我也是刚下夜班儿,走走走,不远,很近。」绿老公的客
气像连珠炮一样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而且他也不是光嘴上客气,拉着我就要
走。
  这是我们这个城市的风俗,说请客不光是吃饭,洗桑拿已经是请客的必要内
容,比吃饭还要必要的内容。不过我对跟这个头上绿油油的老男人一起去洗桑拿
真的没什么兴趣,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推辞说:「不用了,老哥,别客气,
我还有事儿(因为我从来没有上过班,所以上班这样的词汇对我来说很不顺口,
我下意识的说了有事儿,没说上班儿)呢,下回吧,下回吧。」
  这时绿蔷薇开了口,斜站在她老公身后对我说:「去吧,我知道你是大记者
不用按时按点的上班儿,反正你回市里也是找个地方睡觉。我们家的就这脾气,
你要不去,他会觉得你不给他面子的。下午我要去市里办点事儿顺便买点东西,
刚好趁你的车。」说完还对我抛了个媚眼儿,挑逗似的舔了一下嘴唇儿。
  我心想为加快李维给我办事儿的效率,还是尽快把这骚屄给他送上门的好,
而且我也不是太想再我没睡醒的情况下开半个小时的车回市里,就对绿帽老公点
点头,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跟老哥客气了。」
  绿蔷薇回家,她老公坐上了我的车,洗桑拿的地方没多远,很快就到了,到
门口的时候,绿帽老公一脸暧昧的笑着对我说:「兄弟你没来过吧,今天老哥我
好好给你安排一下,没事儿,这儿是我们厂长家的公子开的,派出所所长都有股
份,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一点问题都没有。别看地方偏点儿,小姐比市里的
还俊嘞。」
  其实这个地方不算小,装修也很豪华,就算在市里也该算高档的。因为是早
上,所以客人很少,就我们俩人,洗澡的时候我见识了绿帽老公虚胖下垂的肚子
和黑漆漆软塌塌的鸡巴,一点也没有工人阶级应该有的形象,倒像个腐败的小官
员。期间他一直跟我重复的客气还跟我吹一些牛皮。我没怎么搭理他,装出一副
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样子来。
  简单洗了一下回到包间,他叫来了俩按摩的,我们俩先是从头到脚的按了一
遍。他看来是经常来,这里的人对跟他都很熟。刚按完,他给我递了根烟点上,
然后贱兮兮的问我道:「童老弟,舒坦点儿没,放一炮儿吧,放一炮儿睡的香,
说,你好哪一口儿?高矮胖瘦老中青这儿都有。来个全套的,这的小姐很敬业,
你让她舔哪就舔哪,要不来个双飞?」
  我心想老子想跟你老婆跟你闺女玩双飞,对卖屄的炮姐可兴趣不大,「不用
了,老哥,我真没那个劲儿,睡一会儿就算了。」
  「来了就玩玩呗,别跟老哥客气,男人嘛,来吧,放一炮儿睡的香。」他不
等我说话就开门叫进来一位看着是专门管「特服」的男服务员。
  男服务员一进来就先熟络的跟他叫了声哥,说道:「今天这么早呀,我的哥
哥。咋,老规矩,是莎莎还是莉莉?」
  现在我算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请我来桑拿一下的原因以及他头上为
什么这么绿油油啦。他对服务员说:「去,小鸡巴孩儿,今天哥哥我主要是安排
我的朋友玩,去多叫几个来,让你这老哥先挑。」
  「好嘞。您两位老哥等着,马上就来。」服务员说的挺痛快就转身出去。不
过等了很长时间,门才被重新推开。七八个小姐都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不耐烦
的走了进来。我扫了一眼,那家伙没吹牛,这几个小姐的素质还都不错,能看得
过眼儿。其中有两三个看见是绿帽老公,还勉强对他笑了笑,抛了个媚眼儿。
  「老弟,你先来,你先来,别客气,要几个都行,哈哈。」绿帽老公示意我
先挑。
  老实说我不排斥嫖娼,但也不热衷此道儿,特别是我现在桃花运这么旺,连
不要钱的良家都忙不过来,当然不想在炮姐身上浪费宝贵的精液。只是现在有点
儿「盛情难却」,想想搂着个大奶子妞睡一会儿也行。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没再
客气,朝女人堆儿里仔细打量过去。发现一个身材不高,奶子很大,皮肤很白,
长得也最俊,年龄大概20出头的小姐不错,就朝她招了招手。
  绿帽老公见我挑了这个妞儿,脸上先是有点失望,不过马上就说:「老弟眼
真尖,一眼就挑上莎莎了,莎莎不错,功夫也好。」
  我见他这么说,赶紧说:「哟,不是老哥的老相好吧,那算了,我再换一个
吧,我无所谓。」他说:「那怎么行,那怎么行,什么老相好,小姐而已,谁玩
不是玩呀。莎莎,一定好伺候好啊。」
  绿帽老公挑了一个小姐去了另一间包厢。这家桑拿还真的是很有背景,连包
厢都不用换,直接就可以开炮。这个叫莎莎小姐关好门,揉了揉迷糊的睡眼,强
打精神地我笑了笑,然后问我想怎么玩,要什么价位的服务,她好报单子。
  我笑笑,对她说:「你还没睡醒吧,昨天几点睡的?」她打了个哈欠,苦笑
着说:「三点多才睡,刚睡一会儿,就被叫起来了。老板你可别担心,我一定会
把老板你伺候好的。说吧,想怎么玩呀?」
  我说:「哈,你瞌睡,我也瞌睡,我什么也不玩,就想搂着你睡到11点。你
该怎么报单,就怎么报,反正有人请客。」
  她一听有点吃惊地说:「真的假的,就搂着睡觉呀?不干别的?」
  「不干别的,就搂着睡觉。」我对着她的胸凌空做了一个抓奶子的动作。
  「那……那就按你普通的服务算吧,嗯……现在是八点,一个钟四十分钟,
到11点是……」她扳着指头算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算清到11点是几个钟。
  我笑了笑,把她拉过来,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的奶子,「别算了,先睡吧,睡
醒了该几个就几个,会有人帮你算的。哈,对了,你不用按普通的钟算,你就按
照全套的算好了。」我没打算给那个绿帽老公省钱。
  她高兴的跑出交代了一下然后就进来,上到床上,躺倒我身边,看着我笑嘻
嘻地说:「哈,不错,睡觉还能挣钱。你真不玩玩?」
  听她的口音好像还是我们本省的,而且离的地方不远,我看得出来,这是一
个比较开朗的女孩儿。我笑着说:「就睡觉,但是你得把衣服脱了,那搂着才舒
服。」
  她笑着脱衣服,脱内裤的时候我阻止了她,因为我现在不想跟一个炮姐的屄
有什么直接接触。她的奶子很有趣,两个大白梨,乳晕也不大,颜色还算好,浅
浅的,现在的漂染科技已经普及到炮姐了。我也看不出来是人工的还是天然的。
但是奶头却是凹陷的,用手一摸,软软的一层肉膜。
  我也脱了只剩一条裤衩,抓着她的两个奶子,从背后搂着她睡,用手指抠着
她两个乳尖上那层带着褶皱的肉膜玩。她痒得受不了,按着我的手,说:「痒死
了,你要是玩,就快点儿,弄好了咱都睡踏实。」
  我也就没再扣,搂着她睡觉。她却还是咯咯的笑,我问她:「怎么了,笑什
么?你不是瞌睡吗?」
  她翻过身来,笑着问我:「你是不是跟你朋友一样?这里有毛病?」
  我说:「你摸摸看就知道了?」
  「唉?很硬啊,还不小呢。」她隔着桑拿大裤头摸了我的裆部一把,「那你
是……」然后她表情有点复杂的说:「噢,我知道了,你是嫌我……」
  我笑着打断她说:「没有,我现在是鸡巴有劲儿,腰没劲儿。」我指了指绿
帽老公躺过的床说:「昨天晚上我跟他老婆干了一晚上,都被他老婆吸干了。现
在没存货,空架子。」
  她捂着嘴笑:「真的假的,我才不信呢,你玩人家老婆,人家还要请你玩小
姐?」
  我笑:「你不相信算了。」拉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裆部,「唉?你刚才说他这
里他这里有毛病?什么毛病?他不行?」
  她又咯咯笑起来,小声对我说:「我给你说你可别跟他说呀,他就是不行,
这东西硬不起来,嘻嘻。」
  「不是吧,我看他好像经常来这玩吧,好像跟你还是老相好吧。」
  她笑得更厉害,「谁是他的老相好呀,他是变态,很恶心,你听说过男人来
这儿玩用嘴的吗?他就舌头管用,喜欢舔,不光舔前面,还舔后面。」
  我也哈哈大笑,心想我上次给绿蔷薇的建议还真给对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让
她老公用舌头替我给她肏肿的屁眼消炎。
  「你真玩过他老婆?」她看起来是不想睡了。
  「嗯,他不行,所以找我当外援,现在是来犒劳我。」我也跟她瞎逗。我对
这些小姐没有歧视,都是自力更生靠劳动吃饭不是。
  「瞎说,我才不信呢,唉?你是干嘛的?」我这个包她一上午又不用她「服
务」而且不阳痿也不变态的男人应该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你看我像干嘛的?」我揉她的奶子,继续搓软软的乳尖。
  「呵呵,别扣,痒,我看你……你也是铝厂的?不像……你也不像上班的,
要不是不会这么早就来这儿。」她饶有兴趣地打量我。
  「我怎么不像上班的,我是医生,中医,什么病都治。」我这回没听她的,
继续扣,她乳尖那层肉膜变硬了,微微凸了出来。
  「又骗我,我看你像兽医。」她见阻止不了我,报复的也用手抠我的乳头。
  我装模作样地说:「真的,我真是医生,今天轮休,你不信我可以免费给你
看看,我一看就知道你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才没病呢,我注意的很,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做检查。我才不信你呢。」
她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
  我搭上她的手腕:「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给你看看,我要是说的不对,你
再不信也不迟。」把了一会儿脉,我问她:「你这一段是不是觉得记忆力非常不
好,经常丢三落四的,别人给你说个什么事儿,扭脸就忘了?」
  「嗯……是呀……」
  「嗯,不光是记忆力不好,是不是还整天昏昏沉沉晕晕乎乎的老是觉得没劲
儿?」
  「嗯……是……是呀……」
  「胃口也不好,对吧?不光胃口不好,胃也不太舒服吧?」
  「嗯……是……是呀……」
  「应该失眠吧,很难睡着,就是很累也睡不踏实,一有点动静就醒,对吧?」
  「对……对呀……」
  「你月经也不正常,对不对?」
  「对……对呀,我还痛经,每次来好事儿都疼的要命……」
  「你心脏也不大好,经常心慌对吧?」
  「是……是呀……你说的都对,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呀,严不严重?」她看来
是被我吓坏了,很紧张的问我。
                (17)
  「你还便秘吧,是不是一两天,甚至两三天才拉一次?」我扣着炮姐莎莎已
经被我吓回去又变成软软的褶皱的乳头继续吓唬她。
  「是呀……你快说呀,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呀,你可别吓我呀……」她很恐
慌,紧张地看着我,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不会中医,更不会望闻问切,这些不过是女人的亚健康状态的症状,除了
月经不调外,我自己都得过,都是不规律的生活所致,我想她一个炮姐肯定比我
要严重的多,而且她一个农村出来的丫头,肯定不知道这些知识的,也没功夫了
解。
  「你多大了?20几?」我装出一副惋惜的表情来。
  「再有一个月就22了,我到底什么病呀。求你了,快说吧,我相信你是医生
了。我给你钱还不行嘛……」她都快哭了。
  我见逗得差不多了,就说:「你也别害怕,你没什么大病,不过你很危险,
马上就要得大病,你的内脏就是心、肝、脾、胃、肾、肠子都有不同程度毛病。
现在你是年轻,能抗的住,但是病都是攒出来的,等攒够了,就是大病了。你明
白吗?如果现在注意,吃点药,调理调理,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过来,但是如果你
继续现在的生活,不出两年,就是大病,我敢保证你今后就要一辈子跟医院打交
道了,你赚那点钱都得捐给医院。我也就只能跟你说这么多了,信不信由你,我
不要你的钱,我是看你还不错,就奉劝你几句。你不要以为就性病和艾滋病才是
病,死于其它病的人比死于性病的人多了去了。」
  我的一番话让她稍微放松了点,也使得她有点儿迷糊了,她咽了一口唾沫说
道:「那,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呀,去医院检查检查?该吃什么药呀?你在哪个医
院上班,我明天去找你吧?」
  我笑笑说:「小丫头,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呀,我可不是在给自己拉生
意,我就是想让你明白,身体好是最重要的,你现在这种生活对身体太不好了,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这样吧,你有空了先找个大点的医院去做个体检。」
  我隔着裤子扣了她阴部一下,继续说:「别光检查这儿,要做个全面体检,
先排除一下传染病,比如肝炎,还有艾滋病,知道吗?安全套并不一定安全。等
检查结果出来了,你在找我,我帮你看看,给你开个药方什么的。」
  她赶紧说:「哦,我明天就去。一定去,我真的觉得最近这些天哪哪都不得
劲儿,就是一直懒的去医院,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害怕。谢谢你呀,呵呵,看
不出来你还是个好人呢。」
  我搂着她,揉上她的奶子,故意说:「我可不是好人,我坏着呢。」
  「我早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不分好坏了,都是看人和分情况,只是男人我
见多了,还真没遇见过你这样的,真的。」她把我的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像条
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她对我已经不是妓女对嫖客的态度了。
  被我这一吓,她也不瞌睡了,缠着我聊天。我问什么她答什么,配合的很。
她说她就是邻市农村的,干这行有两年年了,也知道做这个不是长久之计,不想
干了,但是她不想回老家嫁人,留在城里又谁也不认识,又啥也不会干,只好耗
着。
  这些都在我意料之中,这种事儿听的太多了,我就说:「你还小呀,不做这
个,可以去上上学,现在培训班那么多,你可以去学什么财会了,文秘了,电脑
了,裁缝了,想学什么都有呀,学好了,就是人才了,你长的又不差,找份工作
是没问题。」
  她摇头,瘪嘴,「不想上,我一上学就头晕,我要是那么爱学习早就考上大
学了。」
  我知道她会这么说的,「那可以做点小生意嘛,别觉得啥生意都没有做小姐
好,不用掏本钱,也不用操心,两腿一岔就来钱。其实你们的本钱是你们的健康
和青春还有尊严,比钱贵多了。」
  她脸红,点头,「你说的我也知道,我是想着做点生意的,可我不知道该干
点什么,我以前替人家卖过一阵衣服,也不好干,累死累活的赚不了几个钱。要
不你给我出个主意吧。你说我干点什么好?」
  「我知道你也就能想起卖卖衣服,开个小饭店什么的。那都不行,我看你还
不错,就给你指条道儿吧。你开个性保健用品店,卖卖壮阳药,春药,假阳具那
些的,保管你赚钱,也不累人。」
  她听了有点失望,皱着眉头说:「我知道这个赚钱,可是现在干这个的太多
了,光这儿附近就有三家呢。」
  我也知道她会这么说,伸手拧了她耳朵一下:「傻妞呀,你说开饭店的多不
多,为什么还一家一家的开,为什么有的饭店人多的排队,有的饭店冷冷清清开
不下去?干这个生意跟开饭店一样的,是人都要吃饭,是男人都会玩女人的,对
吧?所以绝对有市场需求的,这个你不用担心。关键是你怎么经营,明白吗?首
先,我是医生懂这个,帮你找到便宜的货源是不成问题的,这行本来就是暴利,
咱们市也是个小地方,其它开店的接到的货基本都过了好几手了,利润都让别人
赚了,懂了吧。第二,你可以一边在店里卖一边在网上卖呀,男人都好个面子,
很多人不好意思当面买这个东西的,特别是女的。你也别说网上卖这个的多了,
我没说让你针对全国,你就针对咱们市里的,自己弄个网站,印点宣传单,塞到
高档小区的门缝里,说满一百块就免费送货上门。邮费才几个钱呀。第三,你长
的又俊,这么漂亮性感的老板娘,货还又好又便宜,回头客肯定多,你还怕生意
不好呀?到时候你雇个小姑娘,把你老家的什么小表妹什么的叫过来,帮你看着
店,你还不是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呀。第四,我认识工商税务的人,到时候关照关
照你,也就送他们点药就行了,放心,谁也不会拿这个当饭吃的。第五,开这种
店不需要多大的规模,也不需要多好的装修,进货也不占资金,你应该能够干的
起。」
  我这么一二三四的给她一摆,她动心了,一直点着头,眼睛直发亮,像是看
见了希望和新生一样。不过她还不算太傻,问我道:「你……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呀?」
  我淫笑着看着她,「你说呢?我说过我不是好人,也从不白帮别人的忙,因
为你漂亮呀,奶子又大,还又白又嫩,但我不想肏一个谁花钱都可以肏的炮姐,
我想肏漂亮风骚的老板娘呀,还得是免费的,我肏完你,你还得请我吃饭,行不
行呀?」现在的世道很奇怪,你当好人学雷锋没有人相信,你非得是摆明了你是
坏人,有所图,对方才会信。
  我跟小龙经常这么忽悠我们看得过眼的小姐,这是我们根据经验专门编排出
来的。小龙曾经成功煽乎了一个炮姐改行。不过小龙比较狠,他让那个炮姐不在
发廊里受发廊老板的剥削,让她去做了楼凤,直接网上招揽生意。后来这个炮姐
还自立门户,招了两三个同乡小妹当了老鸨子。小龙则成了幕后老板,肏免费屄
还分钱。没多久这窝点被端了,那炮姐还很够意思,没把小龙供出来。
  我嫖娼比较少,目前还没有成功「策反」的经验,并不是说我的口才和表演
不到位,是因为大多数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是那种睡觉前雄心万丈踌躇满
志,睡醒了就偃旗息鼓烟消云散的人,简单说就是害怕改变,再简单一点就是懒
惰,或者说惰性。
  我没有小龙那么心狠,没给这个女孩儿支太邪门的招儿,不打算把她往坑里
带,我就当是行善了。
  我知道我的下半身干了许多的缺德事儿,想积点德弥补一下,性工作者也是
弱势群体不是。呵呵,再没什么比挽救一个「失足少女」,让其迷途知返,过上
健康和谐的生活,这样的善举功德大了吧。她要是真把我当成指路的明灯,听了
我的话,我肏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她要是没听,我也算在她心里种下一
颗「健康美好」的种子。
  好了,我真的困了,接下来一直到中午快11点,我搂着莎莎美美的睡了一觉。
直到那个绿帽老公来敲门她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还说她在我怀里睡得踏实极了,
这几年从来没有睡的这么香过。
  绿帽老公贱兮兮地问我,怎么样,兄弟,莎莎的功夫好吧,玩的开心吧?我
说,谢谢老哥,下回到市里我来安排。我这一客气,他立即把我当成了自己人,
给我摆起龙门阵,他一个没多少文化的工人,又在这个环境,当然说的都是裤裆
里的那点事儿。
  他跟我说他们铝厂的风流趣闻。我没什么兴趣听,关于这些我早有耳闻,也
从他家的女人身上亲身领略过,就一边应付的听着,一边拿起手机给兰丝巾发短
信,巩固一下刚刚开辟的根据地。兰丝巾给我回的很慢且很短,我心想,肏他妈
的,这骚货不一定这会儿在跟谁在网上勾搭呢。
  没一会儿,莎莎又敲门进来,手里拿了个手机,对我说:「你看我这脑子,
真是不行了,刚才你跟我说的电话号码我记不清楚了,你再给我说一遍,就输到
我的手机上,对了,你叫啥名字?我说的真名。」
  等莎莎走了以后,绿帽老公对我伸着大拇指,佩服地说:「老弟,你可真行
呀,肯定是把她肏服了吧,魅力真大呀,我还没有见过,小姐主动要电话号码的
呢。」
  我笑笑没说什么,没想到他先是半晌没说话,然后突然崩出一句连我都吓一
跳的话来:「老弟,你肯定上过我老婆把。我知道你跟她一定有一腿。」
  我先是一惊,转脸看向他,见他脸上没有怒气,不像兴师问罪的意思,还带
着一种我说不清楚的贱笑。我就笑着说:「老哥,没你这么开玩笑的吧,哪有拿
自己老婆开玩笑的?我跟嫂子就是普通朋友而已,你可别误会。」
  他说:「我没误会,我知道我老婆是个什么东西,哈,你们俩是网上认识的
吧?对不对?我以前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她还有个当记者的朋友,她说你是老三的
朋友,我根本就不信。」
  操,坏了,绿蔷薇这骚货也不知道怎么跟这家伙说的,看来她说谎的技术没
有她在床上的技术高。我露出不高兴的表情,说:「唉,老哥,你这么说话可就
不对了,我好心好意帮你们家办事儿,一分钱好处没落着,还落个一身骚……」
  他打断我,对我摆着手说:「兄弟,兄弟,你先别着急,你也别误会了,我
没别的意思,真的,我真没不好的意思。」
  我说:「那你老哥是什么意思?」
  绿帽老公的口头表达能力不强,再加上这个事儿也照实不是那么容易表达。
我也就不复述原话了,简单说就是,这位仁兄思想非常开放,比饱暖思淫欲的境
界高多了。
  他七拐八绕跟我解释了半天,我才明白,他是想跟我玩换妻或者换伴儿,他
说他早就把老婆肏烦了,也知道绿蔷薇是个骚货,而且他在网上看了不少换妻的
小说,觉得挺刺激,看我是文化人,又想着我一定有不少素质比较高炮友,想跟
我换着玩玩,开开洋荤。
  操,我说刚才绿蔷薇怎么那么镇定,还坚持让我跟他老公来洗桑拿,原来这
对夫妻一个比一个骚呀,估计早就商量好了。我脑子里立即浮现出这个绿帽老公
舔着绿蔷薇的骚屄问她想不想找个再找个男人来肏她的情景。
  哈,我真还没想到原来网上的那些淫妻小说是有现实根据的,还真有甘当绿
毛龟的人。我也不是很震惊,前段时间我还在加了一个我们本市的一个换妻群,
不过里面打雷的多,动真格的少,也可能是我刚加入吧。
  绿帽老公表现的很真诚,拍着胸脯说不是给我下套儿。不过我可不傻,我说
道:「老哥,你别是想套兄弟的话吧。」
  「真不是,我真是觉得兄弟你不错,文化人,还帮过我们家的大忙,不瞒你
说,桑拿发廊什么的我也玩烦了,就想尝一尝那些有文化良家妇女,我也不会打
字,也不会上网,也不会跳舞,没机会。一个厂的吧,我又怕万一谁嘴不严,传
出来丢人不是。你是外面的,你嫂子对你印象也不错,我看你玩的也花,想着你
应该同意。你说,人活着不就图一乐嘛……」
  见他这么说了,我也就换了一副表情,跟这货说没问题,还掉他的胃口,说
我的情人中间不乏有素质有文化思想有职业有身份的四有新人,而且思想开放,
床风泼辣。这货听了直流口水,热切的期盼我尽快安排,还说等她闺女开学住到
学校以后,就可以在他家随便折腾。并且表示他老婆让我随便肏,没关系,下午
就可以先来个3P热热身,培养培养感情。
  这货正跟我说的吐沫横飞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绿蔷薇打来的,说是在饭
店订好了位置,让我们赶快去。赶到饭店,进了包厢一看,人还不少。除了绿蔷
薇和她闺女薇薇之外,还多了两人。一个是昨天下午被小龙射了一嘴的小娈童小
海,另一个是一个年龄跟绿蔷薇差不多的熟女。
  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女人肯定是小娈童的妈妈,两人长的很像,像是一个
磨子扣出来的一样。绿蔷薇给我介绍说:「这是我们家对门,也是我们厂的,赵
小菊,菊子,本来我说今天我请客的,菊子一听说你来了,也想表示一下感谢,
谢谢你替小海安排补习班的事儿……」
                (18)
  我仔细打量赵小菊,也就是小娈童他妈,想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能教育出来这
种儿子。
  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很白,苍白的那种白,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脖子上的
青筋看得清清楚楚,没什么明显的皱纹,皮肤不显松弛,但却没有光泽。算得上
美女,而且货真价实,她素面朝天,两片薄薄的嘴唇颜色暗淡,眼睛很清澈,却
没有神采,她跟我对视的时候,我找不到焦点。
  个子不低,有一米六五左右,很苗条,不算太瘦,该有的都有,却给人一种
体质孱弱的感觉。我注意看了看她的手,指甲干净,没有染过,也没有美甲的痕
迹,手指细长骨感,淡白如玉,她没有跟我握手,但是我感觉到凉意。她穿了一
件雅白的连衣裙,料子看起来还不错,就是款式明显的过时了,可是穿在她身上
却给人淡雅的感觉。总结一句话,这个女人是林黛玉的时装熟女版。
  绿蔷薇不光是骚货还是俗人,后来我知道赵小菊的小应该是筱,从她嘴里念
出来我以为是小,而且她还把一个这么清雅的名字叫成了恶俗的「菊子」。其实
我更猥琐,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里竟然马上浮现出一个精致小巧的
女人屁眼,看来我比绿蔷薇更加俗不可耐。
  绿蔷薇介绍完以后,赵筱菊朝我笑笑,她的脸是没有红,但显得有些羞涩,
对我点点头,声音很低地说:「你好,童记者,我们这儿没什么好一点的饭店,
招呼不周,您别介意。」
  我赶紧说:「没事儿,别客气,挺好的,都是自己人,别这么说,我也没帮
什么忙,你好,赵姐,也别叫我什么童记者,就叫小童就行了。」
  一边客气一边落座,大圆桌,我坐上座,左边绿蔷薇右边是她老公,薇薇和
那对母子坐对面。小丫头今天很老实,装得跟淑女一样,估计是怕穿帮,除了叫
我一声童叔叔之外,基本上不说话,连眼睛都不看我。小娈童也低眉顺眼地不吭
气儿。
  菜上得很快,一会儿就满满一桌儿,绿帽老公吆喝着要陪我好好喝一回。我
说上午就开小差了,下午要上班了,还要开车,不能喝酒。这货缠了半天非要我
喝,我也没答应,他就自己要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饮,其它人都喝饮料,唯独赵筱
菊要求服务员给她上热的白开水,专门吩咐不要茶叶。
  绿蔷薇换了身衣服,一身黑,上面是紧身的高弹短袖T 恤,下面是很短的百
褶裙,还化了很浓的妆,刚开始动筷子,这骚屄就在桌布下面拿光光的大腿蹭我,
根本不在乎我身边坐着的他老公。这更验证了我的想法,这对夫妻应该是商量好
了。我也没客气,在她的大白腿上拧了几把。
  吃到半中间儿,赵筱菊几次开口想说话,都欲言又止,后来她求助一样的望
着绿蔷薇,「那个……薇薇妈……你……你……替我跟童记者说说……」
  绿蔷薇放下筷子,用很把自己当自己人一样的口气:「是这事儿,菊子呢,
也想让你想想办法,把她们家小海弄进一中,那个贵族学校,贵是贵,管的也算
严,就是学生都是富家子弟,学习风气不好,小孩子进去净比着吃穿用了,学不
了什么好。老师也是没有一中的好,菊子也想让这俩孩子在一个学校,好有个照
应。我也是这个意思。小童,你能帮忙就帮帮吧,菊子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这孩
子身上了,他老公身体不好,早早的就去了,是菊子一个人把小海带大的,挺不
容易的……」
  绿蔷薇还想接着再说下去,赵筱菊打断了她,「姐,你说什么呢。」然后脸
朝向我,眼睛却看着桌子,「童记者,您要是不是太为难的话,就麻烦您了。该
交多少钱就交多少钱,请客送礼什么的也没关系……」
  我明白了,我说这小海怎么娘娘腔呀,原来是没有父爱,这个菊子是个小寡
妇。我是很想帮忙的,不说别的,就冲着她这幅熟女版的林黛玉模样我也愿意帮
忙,我没有动歪心思,她这副弱不禁风,楚楚动人的样子,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帮
她。我甚至对昨天小龙差点操了她儿子的事儿感到很后悔。只是静湖已经跟我说
了下不为例就这一次了,我已经没办法再去她那张口了。
  我回答的没有那么干脆:「这个……嗯……怎么说呢……赵姐……你也知道
的……」
  赵小菊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马上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很有内容的红包递了过
来:「那个……童……没别的意思,我知道一中不好进,需要托关系请客,这个
您先拿着……」
  我赶紧推开,「赵姐,赵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话还没说完,我
看见了她眼里因为我的犹豫和推辞而表现出的失望,不是很强烈,但是那种忧郁
却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我立即说道:「好吧,赵姐,我尽力而为,但是先给你说好,不一定办成事
儿,但我保证一定尽力帮忙。」
  她马上开心起来,忙说:「我明白,我明白,这个你拿上,一定拿上……」
  我怎么好意思接呀,可是她好像觉得我不接就是不想办一样,非要塞给我,
没办法,我只好接下。这是个用接受不接受贿赂和好处来衡量办事儿尽力不尽力
的年代,谁都不能免俗,即使你是诚心的。
  见我答应帮忙,绿蔷薇感觉自己很有面子,咋咋呼呼的说个不停,一边儿指
着两个小的教训着一定要好好学习,看大人为你们上学费了多大心思,一边儿用
另一只手摸我的裤裆。绿毛老公却流着哈喇子眼睛直勾勾瞪着赵筱菊。
  我更不客气,直接把手伸进绿蔷薇的短裙里,拨开她的裤衩就把两根手指扣
进她的屄里。还真他妈的骚,早就粘糊糊了,像扣进了一个烂柿子。让你发浪,
我手上加了狠劲儿,猛扣。她不在教训两个小的了,改为埋头喝汤,还将腿岔得
大开。不过我没多大兴趣,只扣了几下,就把手抽出来,将手指上的屄水擦在桌
布上。
  赵筱菊从我答应帮忙以后,除了时不常对我浅浅地笑笑之外,再也没开口,
她几乎不怎么动筷子,没见她动过荤菜,只夹些青菜豆芽什么的。倒是对她儿子
很照顾,不时的给他夹菜。绿帽老公几次想跟她搭茬儿,都没搭上,他说什么,
人家只是淡淡的笑笑,连看也不怎么看他。
  我心说别他妈的看了,这样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没戏,就是老子我,唉,也他
妈的没戏,算了,这次帮她忙就当再积德了吧。
  吃完饭差不多一点半了,绿蔷薇说要坐我的车去市区「买东西」,顺便看看
两个小的在哪上补习班,这骚屄还是对我不大放心。薇薇一听吓得赶紧看我,我
对她笑笑表示没问题。
  一路无话,半个小时后我载着母女花和小娈童到了市区,先停在昨天下午跟
薇薇说好了的那家补习班所在的楼下,让两个小的先下去。绿蔷薇也想下车去看
看,我拦着她说:「别看了,你给我揽下这么一件难事儿,走吧,帮我去挑个礼
物送给我那同学,快点吧,我下午还有其它事儿呢。」
  绿蔷薇听了也没下车,看着两个小的上了楼。我没急着发动车,解开裤裆掏
出鸡巴,拽着她的头发就按下去,「看什么看,别装慈母了,该当骚屄了,快,
叼住。」
  「干嘛呢你,猴急样了吧,我来还不让你随便玩呀。也别在这儿呀,人那么
多……」她两手撑着我的腿叫唤。
  我没等她说完,就用力把她的头按下去,把鸡巴捅进她嘴里。刚才一路上我
边开车边走神,心里老是想着那个小寡妇。
  我知道我没戏,可我止不住想意淫她。这种女人真是快绝种了,可遇而不可
求,想着一个那么清丽淡雅的女人在床上不知道是什么样。他妈的叫什么不好,
偏偏叫菊子,老子他妈的就好这一口儿呀,不知道她这样的女人撅起屁股让我肏
屁眼是什么滋味,她的菊花一定还没有人采摘过,她那个身体不好的老公胯下那
玩意儿估计没有那个硬度。我却实实在在的硬了一路。
  我狂暴加狂躁地肏着绿蔷薇的嘴,她哼哼唧唧的也不敢反抗,那两个小的也
没敢下楼。因为实在是太猛了,绿蔷薇这种口交高手也被我捅得受不了,没两分
钟,就出现要呕吐的反应,使劲往上抬头。
  我放开她,她抬起头,捂着嘴压吐,红头胀脸的像快淹死了一样。一会她咳
嗽着擦着嘴说:「怎么了你,这么猛,就想折腾我是不是?刚吃过饭,我差点吐
你一裤裆。」
  我淫笑着问她:「骚屄,你老公上午可跟我说让我跟他一起玩你,还说你这
个骚货随便我肏,没关系。这事儿你知道不?」
  绿蔷薇听了厌恶地骂:「我肏他妈的,他就是不要脸的东西,鸡巴不管用,
还他妈的是个变态,要不是为了我闺女我早不跟他过了。为这事儿他跟我商量大
半年了,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堆的录像还有黄书,看了以后就不是人了,一心想看
别的男人操我,一有功夫就舔着我的屄求我。这还不算,你知道他有多变态不,
我解完手,他不让我用纸擦,他用舌头舔。我看着他就恶心,现在你知道我为什
么会这样了吧。」
  我哈哈大笑,「哈,大手小手?」
  绿蔷薇瞪我一眼:「小手。」
  虽然绿蔷薇表面上装出一副对她老公深恶痛绝的样子,但是我从她的眼睛里
看得出来她并不讨厌她老公,绝对没有真想要离婚的样子。或许他们夫妻相处的
这种方式也是一种和谐之道,最起码人家是夫唱妇随,勇于打破封建伦理去追求
快乐。
  绿帽老公其实说了一句大实话:「人活着不就是图一乐嘛。」我觉得他们这
样比那些一个月不干一次的貌似正派的「老夫老妻」和谐多了。哈,我不是社会
学家我说不清楚,反正我现在没老婆。
  我笑着将鸡巴收进裤裆,把汽车发动。我开车技术不高,不敢在正车流高峰
的时间段享受一边开车一边让女人唆鸡巴的驾驶乐趣。我已经想好了给静湖买件
什么礼物去讨好她,说出来也很俗,我想给她买一条白金项链。静湖是高雅,但
是她是女人,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贵重金属做成的首饰的,况且还是有暧昧关系
的男人送的。
  绿蔷薇是骚货而且俗气,但是绝对不讨厌,还很懂事。在珠宝店的时候,她
并没有要求我给她买东西,还殷勤的帮我出主意挑东西。
  我就把相中的同一款买了两条,一条给了她。反正也不贵,花的也不是我的
钱,而且我知道这条项链其实是一条狗链,她带上以后就心甘情愿当我的母狗。
当然,以绿蔷薇的家庭条件来说,一条项链根本不足以让她变成母狗,关键是她
意想不到我会送她。男人送女人东西是要掌握技巧和时机的。
  从珠宝店回到车里,绿蔷薇马上搂着我猛亲,把在店里压制住的惊喜释放到
我的脸上,「真没想到你也会送给我,我以为你只是……」我擦擦脸上的口水,
笑笑说:「我其实不想给你买项链的,我想给你买的东西这店里没卖的。」
  「什么东西?」
  「买俩白金的鼻环给你镶屄邦上,哈哈,一边一个。」
  「坏东西,快,找个地方,我想让你肏我,快,都湿了。」她掀开裙子拉着
我的手去摸她的裤衩。
  我淫笑,「好,我来找个地方,你一定没有在这种地方挨过鸡巴,哈哈。」
  她诧异,「你要去哪?一中?你不会想在学校大门口肏我吧?」
  一刻钟后,我把车开到了李维所在的派出所。本来李维是在市区的繁华地段
当片警,所辖区域有很多桑拿歌厅夜总会,我也曾经跟着他沾过点小光,经常跟
他一起免费洗桑拿唱K ,当然不能叫小姐。可是由于他上面没人,好景不长,他
这个有点小油水的位置很快就被别人给顶了,他被分配到市郊的一个派出所,所
辖都是石子矿,二手车行,塑料袋厂之类的。
  所里只有一辆面包车,油票都被所长自己用了,偶尔出警还需要推着这辆破
车先到加油站加油才能开。好在没什么事儿,岗位还算清闲,办公场所破是破点
儿,但是地方大,他一个大头兵也有自己的办公室。
  到门口的时候,绿蔷薇紧张的问我:「你不会想在这……吧?」
  我淫笑,「就是这儿,今天就让你这个女流氓见识一下什么是民主专政,你
以淫乱罪被逮捕了。」
  大夏天,两点多了,太阳正毒,派出所没有什么人往来,房间的门都是关着
的。我领着绿蔷薇到了李维的办公室。李维正在打瞌睡,见我带了一个骚呼呼的
女人来了,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迷迷瞪瞪的看着绿蔷薇。
  我让绿蔷薇先坐,招手把李维叫到门外,「铝厂屄可是给你送来了,我让你
打听的事儿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李维眼睛马上就亮了,说:「不错呀,能干。鸡巴,哪有恁快?过两天给你
信儿。」
  「好,那铝厂屄,你过两天再肏吧。掰掰。」我扭头就要进屋。
  「鸡巴,你啥意思?」李维拉住我。
  「现在肏,晚上我就要,你看着办!」
  「现在?」
  「现在,我把她给你搁这儿,我还有点事儿,下班之前我来接她还有调查资
料。」
  「可以,我马上打电话催,一级通缉!」
  「现在打,我听着,快点!」
  李维迅速拿出手机,「喂……」
  两分钟后,我先进屋,虚掩着门,一进去,我就把绿蔷薇拽起来一通狂亲乱
摸,连她的真丝裤衩都被我扯下来,对她的屄一阵猛扣。
  她先是挣扎,「不是吧,真在这儿,进来人咋办?」
  「没事儿,我的伙计给咱们站岗呢,快点,没多少时间!」我边扣屄边说。
  她的屄水马上汹涌而出。
  我把她按在办公桌上,顺手拿过一份文件夹扔给她:「念!」
  她撅着屁股把上半身爬在了桌上捧着那份文件,道:「XXX 派出所会议记录
……」
  我掀开她的百褶裙,使劲抽打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声点!」
  「啊……关于……」
  我故意喊,「操,别偷看,我去把门锁上,省的我这当警察的伙计忍不住进
来轮奸你,操,你别停,继续念!」
  绿蔷薇被刺激的浑身哆嗦,大白屁股不用手抽就肉浪直颤。
  我迅速出门,李维迅速进入,关门。
  「啊……啊……啊……怎么是你……啊……啊……啊……小声点……嗯……
嗯……嗯……」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就离开了派出所,开车赶往一中。
                (19)
  进了一中,我先找了个水管好好的洗了洗手和脸,还低头嗅了自己几下,生
怕自己身上还残留着绿蔷薇的骚味儿。女人其实跟狼一样,对自己同类的味道特
别敏感,特别是哪种从骚处分泌出来的味道。或许也是自作多情了,我又不是静
湖的老公,她才没功夫闻我身上又没有其他的女人味儿呢。
  一进楼道,见有一面巨大的正衣镜。我不由站下来审视自己。我,26岁,因
为长得有点成熟,或者说是有点老气,或者说不符合现在流行的对男人审美标准
(现在流行如花似玉的花样美男,不流行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相貌端正),所以
看起像30出头。
  好在我这张脸颇受熟女喜欢,有个郊县的教历史的熟女老师网友,骑在我身
上把自己折腾高潮后,醉眼迷离的看着我,貌似由衷的对我说,你长的很古典,
要在民国以前一定是美男子。她还说我非常像老版《雪山飞狐》里的胡一刀。
  不过她又补充说,如果你要是脸上的坑没有那么多,那么密,眼睛再大点,
鼻子再挺一点儿就好了。然后她又爬在我两腿中间,攥着我刚从她屄里拔出来的
鸡巴说,这根东西比你的脸好看多了。看,它多光滑呀,多圆呀,粉嘟嘟的,我
一看见就想咬它。所以我搞不清楚这算不算是夸我,还是她被我肏晕了头。那天
我吃了半片蓝色的小药丸,她在我腰上骑了半个多小时。
  先别笑,我还没讲完。这名三十多岁的历史老师舔干净我的鸡巴以后,又照
实爬在我腿中间盯着我的鸡巴研究了好一会儿,又对我说,「呵呵,我发现你的
这根东西跟你人很像,个不高,胖胖的,壮壮的,白白的,呵呵,真是什么样人
有什么样的家伙。」她说完后我狠狠的肏了她的嘴,把她给肏吐了,弄脏了我的
床单。
  她说的倒是实情,我的确就是她说的那个屌样。得感谢这个时代,凭我这副
屌样不用当大亨,不用当恶霸,不用当贵族,不用当高干,也能眠花宿柳,也能
招蜂引蝶,也能淫乱腐化。所幸在这个年代里我刚好没有那么穷,还没有老婆孩
子要养,潘驴邓小闲,我占了一个闲字,因为长的不咋地,情商还算不低,勉强
能占半个小字,所以我想就我能。
  因为听了那个高人的话,我也隐约看见我的印堂发亮,面带桃花,正是大发
横财肆意玩弄女人的时候。
  我出身于升斗小民的家庭,跟大多数像我这样出身的人一样,没有条件从小
培养什么音乐、文艺、体育之类相对奢侈的兴趣与爱好。不爬在地上扇画片以后
就剩下了一个爱好,那就是热爱妇女。被年龄小的妇女伤害过一两次以后,就变
成了热爱熟女。肏过了若干个熟女以后,就变成了热爱骚货,并且多多益善。
  只是这几天接踵而来的艳遇实在太多,让我觉得有点分身乏术,招架不了,
不过我很喜欢,歪瑞因交意。男人对女人,就像蛇看见大象,管它撑死不撑死,
先吞下去再说。很多人痛恨西门庆,其实说穿了那是嫉妒,因为他们都当不了西
门庆。如果给他们一个机会,我想是男人都会争先恐后去做西门庆的。现在我有
了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来吧,让我西门庆一样精尽人亡吧。
  我正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地自我陶醉,静湖捧着一摞书从楼上下来了。一看见
我,她又惊又喜地说:「你怎么来了,我正想找你呢?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我见左右没人,淫笑着说:「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保证召之即来,来
之能战,战之能胜,咱们现在就走?」
  静湖瞪我一眼,「去,我找你有正事儿。走,跟我到机房。」
  原来她急着找我,不是因为她屄痒了,是因为现在学校推行多媒体教学,连
语文课都需要做课件。静湖虽然精熟办公软件,但是人家是精英教师,对自己的
要求高,并不满足幻灯片做出来的那些呆板课件,想用专业的设计软件如PS、FLASH、
课件大师之类的做成动画。这样她就有些搞不定了,所以想起我来了。
  一中确实有钱,新校区比我们市的大学还大,光实验楼就有六层高。因为是
暑假期间,楼里人不多,空空荡荡的。微机房在四楼,宽敞明亮,整洁干净,清
一色的联想品牌机,液晶显示器。像静湖这么敬业这么严格要求自己的老师好像
不多,她偌大的机房只有我们两个人。一个可能是管理员的职工给我们打开门,
然后交代静湖,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好,就离开了。
  先干正事儿,我帮她解决问题。还好,不怎么难,我尚可以完成任务,顺便
显摆一下我的技术。我是自学的电脑设计,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水平比她要强
的多。一个来小时才告已段落。她还算满意,演示了一遍以后,她拍了拍我的肩
膀,「还行,真不错,原来你不是吹牛的,对了,刚才都忘了问你了,你来找我
干嘛?有事儿吗?」
  我指了指裤裆又指了指脑袋,「我不光这还行,这,也还行。我这两个地方
都想你了,所以就来找你了。」
  静湖是那种床上是荡妇,床下是烈女的女人,并不喜欢男人开这种玩笑。她
推了我一下,「得了吧,说事儿吧,我知道你要是没事儿的话,不会大热天的跑
到新校区来找我。」
  「真没事儿,我就是想来感谢一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我
将精美的包装盒打开,递到她面前。
  我说过她是个大方的人,不会俗气的推搡,也没有显得多高兴,只是淡淡笑
了笑:「学校有规定,老师不能戴这些的。」不过她还是拿起来戴在自己的脖子
上,「还是谢谢你。漂亮吗?」
  静湖属于那种一白遮百丑的女人,五官平庸,身材一般,就皮肤好加上保养
得当,即便是三张多了,还是又白又嫩,加上气质照实不错,稍微化化妆也能称
得上气质型美女。她今天虽然还是穿着中规中矩的连衣裙,不过巧了,这条淡黄
色的连衣裙是V 字领的,开口不大,看不见乳沟,性感的锁骨还是露出来的,戴
上这条白金项链还真平添一分高贵。
  我装腔作势,「不漂亮,没你的人漂亮。我是个笨蛋,我后悔了,不该给你
买这个的,我要是说,我这是第一次给女人买首饰这样的礼物你信吗?」
  「行了,我不是小女孩儿了。」她嘴上虽然这么说,脸上还是笑得很灿烂,
妩媚的看我一眼,问我:「对了,你不说要买车吗?买了吗?」
  我就等着她问这个呢,「没呢,我最近扩大经营,用那笔钱又租了几个服务
器,准备做几个大点的网站,剩得不多了,不够买车了。」
  「差多少?要不,我给你拿一点吧。」静湖还是那么大方。我跟她是老关系
了,也知道她没有别的情人,是比较珍惜我跟她的关系的。
  「不用,我可不想让咱们俩之间纯洁的关系掺进杂质。」我凑上去亲了她一
口。
  她推开我,「别这样,这是学校。这样吧,你也别不好意思,用钱就说话,
你知道我的,我也信得过你。」
  「不用,真不用。」
  「那好吧,你决定。还有事儿吗?」
  「没事了,对了,你这些课件都交给我吧,我来帮你做,我知道一条项链太
微不足道了,就让我替你这位辛勤的园丁分担一点辛苦吧。」我不会傻到送完礼
就要求人家办事儿的,那样太功利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还差不多。」静湖跟我说了一遍她的要求和想法,又将近花了二十来分
钟。我将这些都详细记录了下来,我没打算自己做,现在威客网,花很少的钱就
可以找人完成。
  「好了,那就这样吧,一会儿我们老师要开会了,明天就要开始给高三补课
了。」静湖交代完,看了看手表,然后关了电脑收拾东西站起来要走。
  「明天就补课呀,那今天晚上咱们俩也开个会?」我跟在她后面,朝她屁股
上打了一巴掌。
  「不行,放假了,小孩儿在家呢,没人管,我还要检查他的功课呢。另外我
也累……啊……你……嗯……嗯……」
  静湖边走边拒绝了我的「友谊赛」邀请,等她走到门口,伸手准备开门的时
候,被我一把搂住顶在门上。我强悍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就开始激情热吻,同
时上下其手。
  「你干什么呢……别……嗯……」她挣扎,想推开我,满面通红,压着嗓子
吼我。
  「干什么?强奸你!」我堵上她的嘴,猛吸舌头,撩起裙子,使出撩阴手,
隔着内裤扣屄。
  一般来说,熟女因为久经性事,身体敏感,是最容易动情的。本人虽称不上
是采花圣手,也算手法娴熟,对付静湖这样表面严谨内心闷骚的女人更是自有一
套。凭我对她的了解,能确定她没有在这样的环境里跟男人苟且过。没一分钟,
她就放弃抵抗,紧闭双眼,全身发软,浑身发热,任我施为了,她手上的书散落
一地。我的手也取得初步胜利,她的内裤湿了一小片,变得黏糊糊了。
  只是她的两条腿还不够配合,紧紧的并着。这代表她还没有全面投降,只想
跟我亲热一下,不想让我在这里把她正法。没关系,我的招数有的是。我开始狂
乱地舔她的耳朵,同时把一条腿塞进她的腿中间,以便腾出空间,方便施展我的
撩阴手。用另一只手把鸡巴掏出来,拉着她的手让她握着。
  女人跟男人一样,在性趣上来的时候,手的感觉也很重要,男人扣屄摸奶鸡
巴硬,女人握住硬邦邦的鸡巴也会屄痒痒。
  我俩疯狂接吻,互相蹂躏对方的性器,她的棉质内裤已经湿透。我知道静湖
也是讲究人,不敢在没洗手的情况下直接扣她的屄。怕可能有人来,我不想多做
前戏,准备速战速决。我翻过她的身体把她的奶子顶到门上拉过她的屁股准备扒
下她的裤衩开肏,可是她却拒绝了,忽然清醒了过来,扭着屁股,两手拼命拉住
内裤:「别……别……求你了……别在这儿……有人来了就完了……」
  说实话我其实并不怎么想肏她,鸡巴也不怎么硬。我跟静湖差不多三年了,
她的屄我肏过太多次了,对这具肉体我早已失去性趣,要不是因为绿蔷薇我几乎
把她给忘了。我之所以这样只不过是想「性贿赂」她一下而已。
  贿赂可不能只进行一半儿,这会儿她明显还没有满足,没达到我的预期效果。
我可不准备半途而废,既然她害怕肏屄动静太大,那我只好再出奇招了。我猛得
往下一蹲,又她紧紧顶在门上,掀起她的裙子,撑开她的双腿,直接把脑袋钻进
去,扒开裤衩,张嘴就含住她的肉屄,开始狂吸猛舔。
  这些动作迅雷不及掩耳,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当我满口含住那两片湿淋淋的
肉唇的时候,她也不想阻止了,推我的头的两只手变成抓我的头发了。我不光有
撩阴手还有舔屄嘴,功夫也算了得。嘴唇、舌头、牙齿总动员,吸吮、舔舐、刮
咬齐发动,阴蒂、阴唇、阴道全招呼。
  说实话味儿挺骚的,天热,即便再穿裙子再坐空调屋都会出汗,而且我的头
拱在裙子里,密不透风,屄腥味儿加汗味儿还有点尿骚味儿扑鼻而来。还好,静
湖是爱干净的女人,味儿不是太冲,我还能忍受。我为了充分发挥我的主管能动
性,还调动了我的想象力。我对自己说,这不是静湖的屄,不是我肏了几十次的
屄,这是赵筱菊的屄,是我想肏还没有肏到的屄。
  我一边想象着赵筱菊被我舔屄时候的景象,一边把自己变成一头食蚁兽,静
湖的屄则变成了满是白蚁的幽深洞穴,我津津有味孜孜不倦的舔着,舔出来的不
是美味白蚁是腥骚屄汤。我没有听见静湖的呻吟,却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两只
手在我头上已经不是抓头发了,改为撕扯了。幸好我是短发,否则我后脑勺可能
从此斑秃了。也幸好她是老师,不留长指甲,否则就不是斑秃那么简单了。
  大概也就两三分钟吧,我后脑的头皮再次猛的一紧,她的身子就软了下来,
把屄在我嘴上做为支点,整个身子就往下打滑,我也同时吸到了口腔里一大口淫
水,她高潮了。
  我却没有打算放过她,为了更顺利达到我的目的,我打算让静湖一辈子都对
这次口交刻骨铭心。所以我打算再接再厉,扩大这次性贿赂的效果。我没松嘴,
索性把她的两条腿架在了我的肩膀上,继续狂舔猛啃。反正静湖的后背是顶着门
的,别人进不来,我也注意听着门外的动静。
  再接下来的两三分钟里,静湖又被我舔出了几个高潮,她的屄成了吸满水的
海绵,一吸就是一口水。他妈的,老子就当屄汤是补药了。
  「停……不行了……停……放开我……」又过了两分多钟,当我用牙猛刮她
屄肉的时候,她第一次开口叫了出来,用手猛推我的脑袋。
  我也感觉到了她阴户强烈的蠕动,以为她要来一次史无前例的山洪大爆发。
心想好吧,等这次爆发完就结束战斗,所以根本不顾她的挣扎,猛吸一口骚气,
憋足了劲儿,鼓起我的腮帮子,舞动舌头和牙齿开始最后一次冲锋。
  「停……快停……我……我要……」静湖这次挣扎的很厉害,还根本不怕别
人听见用近乎嘶吼的声音哭喊起来。
  我是没听见门外有什么动静,以为她要泄洪了,根本不理她,两手牢牢的把
住她的两条腿,使劲一吸……
  「你……啊……」静湖徒劳地猛挣了一下,非常压抑地尖叫了一声,阴道口
开始喷射,真的山洪暴发了。
  操,口感不对,不是屄汤,是他妈的……
                (20)
  十来分钟后我从一中出来,先直奔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瓶冰镇可口可乐。然
后在小卖部部长大妈的诧异的注视下,我用了大半瓶可乐来漱口。
  尽管我刚刚在实验楼的卫生间里用自来水漱过了,可是我还是想用味道浓点
的饮料再漱一遍。
  静湖用膀胱酿制「少妇大曲」,我尝了个头曲,没吐,咽了。因为是直接吸
入,没有跟空气接触,没有起什么化学变化,所以没什么味儿,真的。我用学过
的基础知识安慰自己,就当是汗液,成分一样的嘛。
  要说我的性经验应该算得上是丰富多彩,玩过的女人也不少,涵盖老中青三
代,肏过舔过扣过的屄也有五六十个之多,会喷水的屄也遇见过几个,但是还真
没有遇见过高潮到失禁的。
  在我跟静湖有关系的这三年多来,她的屄我也肏过几十次了,她的屄水多我
是知道的,可是我没发现过她有这毛病呀,没想到这么重大的突破性发现让我今
天赶上了,而且还是我用嘴赶上的。
  这次牺牲可是够大的,可是我不知道这次性贿赂是不是成功了。
  在机房里静湖当着我的面蹲在地上低着头尿了一大滩之后,略显气急败坏的
抓起散过在地上的书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只给我留下了一句话:「卫生间里有拖
把,关好门。」
  我灌下剩下的那小半瓶可乐,回到了车里,刚点根烟,准备发动汽车,我的
手机响了,提示有条短信进来。掏出来一看,显示是静湖的。
  「我要是离婚了,你要我吗?」短信只有十个字,两个标点,清清楚楚,一
目了然,却惊心动魄,吓得我手都是抖的,差点拿不住手机。
  不是吧,这下可有点过了,真是欲速则不达。我猛抽一大口烟,憋在肺里,
半天都没吐出来,想着怎么回这条烫手棘手的短信。
  这口烟在我体内闷了没有二十秒,我就笑了,很轻松,很轻松地用鼻子将烟
喷了出来。我回了一个字,加一个标点。
  「要!」
  我了解静湖,知道她不是一个冲动型的女人,她这样一个有工作有家庭有社
会地位有名誉的女人怎么会为了我这个比她小好几岁的无业游民离婚呢?根本不
可能的事儿。
  其实有时候女人只是想要男人一个态度来证明自己的重要性而已。
  「真的?」
  她很快又回了过来,看来她是无心开会了,这会儿我留在她屄梆子上的牙印
和红肿应该还没有消退吧。
  「真的,你上午拿离婚证,咱们下午就去领结婚证。」
  我回得豪不含糊。我发短信的速度也是一绝,男人泡妞的技术我一样都没有
拉下。
  这次她过了很久也没有回过来,我都等不及想开车走人了。不过,我知道这
次对静湖的性贿赂算是成功了,老子那口「少妇大曲」的头曲没白尝。
  手机又响,还是静湖:「你买车还差多少钱先从我这拿吧,真的,别拒绝,
是我自己的钱,没什么问题的。你什么时候还我都行。」
  「不用,真的,没事儿的,你只要心里想着我就行了。」我洋洋得意地回着
静湖的短信,心里却是想着赵筱菊那个清雅的小寡妇。
  筱菊呀筱菊,老子今天为你牺牲这么大,等我把你那个小娈童儿子送进一中
以后,你可要撅起屁股让我好好肏肏你屁股中间那朵小菊花呀。
  放心,我也会用舌头把你那朵小菊花舔得菊纹绽放娇艳欲滴以后,再用我的
大鸡巴肏的,绝对不会弄疼你的。
  我不禁开始浮想联翩,如果要是赵筱菊跟她的那个小娈童儿子一起撅起屁股
让我肏菊花,那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呀。
  妈的,太邪恶了,太淫荡了,我他妈的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说实话,我硬了,鸡巴硬了,硬得发疼,比刚才舔静湖的屄的时候硬多了,
比吃蓝色小药丸硬多了,人的想象力才是最有效的催情药,比真给你一个湿屄真
给你一颗药丸有效的多。
  可是我又一想,那个赵筱菊看来不是那么好勾搭的,想肏她那朵小菊花没那
么容易,更别说跟母子菊花同采了,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让我有点下气。
  妈的,老子就当扶危济困做好事儿了吧。我这样不甘心的安慰着自己。
  「下次我也给你用嘴……」静湖此时又给我发来条短信,后面还带省略号。
  只是我对于这个省略号所代表的内容的期待值并不是很高。
  对于一个让我肏了几十遍屄的女人,她的嘴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哪
怕这张嘴对我来说还是处的。
  我还是回了一条,也带着很淫荡的省略号:「我想念你的味道,随时听你的
号召……」
  我还是没有给静湖提赵筱菊的事儿,一来呢还是那个原因我不想表现的太市
侩,二来我也有信心,就凭刚才那几条短信,我就是知道这点小事儿应该没有问
题,也就是隔天一个电话的事儿。
  先给李维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他射了绿蔷薇一嘴以后,那骚屄就走了,生气
了,骂我们俩都是混蛋,鸡巴玩意。
  我哈哈大笑,问李维帮我问的事儿有信了没有。李维说已经有点眉目了,让
我去找他,说还有个同学没给他回信儿呢。
  又给绿蔷薇打了个电话,没人接,操,跟老子耍性格,我他妈的可不惯她这
毛病。
  把手机往仪表盘上一撂,我吹着口哨哼着小曲朝李维的派出所进发。
  在路上我接到了小龙的电话,他跟我晚上想放纵放纵,我说好呀,等你忙完
了,咱行宫见。哈咱现在是有行宫别院的人了,遥想明朝那几个皇帝有皇宫不住
偏偏住外面,想来行宫的确比正殿来得逍遥啊。
  我想好了,如果赵筱菊要是让我拿下了,我可不会跟小龙分享,我要让这朵
幽菊成为我的禁脔。我他妈的也护一回食儿,关键是我觉得赵筱菊这朵花太脆,
禁不住小龙的辣手。
  到了派出所,我推开李维办公室的门,见这货正一脸兴奋捧着手机发短信呢,
见我进来,连个招呼都不打,跟没看见我一样。
  「谁呀?瞅你乐的,怎么?二手车行的老板娘?」我没好气的问他。
  李维呲牙对我一笑:「不是,你上午发给我那个兰丝巾,联系上了,可上道
儿,我跟她说我是检察院的,她可喜欢,说就喜欢穿制服的男淫。」
  李维这厮一般拿到我发给她的女人的资料以后,也不上网聊QQ(他这间破派
出所,电脑只能上公安网),而是直接给对方短信,一般上来就是一句:「干嘛
呢?晚上有空吗?吃饭吧?」
  对方一般都会问:「你是哪位?」
  他就会冒充对方的网友,抱上一个非常大众的网名,例如「真诚男人」之类
的,说是在QQ的城市聊天室聊过,留过电话。
  接着就是:「你可真忙呀,说好了你有时间给我发短信的,等你几天了你连
一个短信也不发给我。」之类的。
  然后是自报家门:「我就是那个在检察院上班的李强呀,不是吧,真把我忘
了?我记你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你是那个XX吧,在XX上班,今年XX,你说你喜
欢XX. 」
  一般来说,只要经常上网的女人都会中招,特别是他自报家门以及说出对方
的情况以后。接下来就好办了,因为他掌握对方的情况,所以可以对症下药,说
几句好听的,就可以下套儿了。这些都是我教给他的,都是玩剩下了,没什么新
鲜的。
  我问:「是嘛,很上道儿?聊到哪一步了?」
  「基本情况都说了,我也说我是离婚单身,说好了有时间出来坐坐。我约她
今天晚上,她说今天晚上不一定有时间呢。」李维把他那个泡妞专用的手机递给
我,让我看。
  我没接,对他说:「想不想让她说今天有时间?」
  李维说:「想呀,你有办法?」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说:「把我要的资料给我,我就有办法让这个骚屄的不一
定有时间变成一定有时间。」
  李维赶紧把一张便签递给我,上面记录的是那个省城军校教官的一些信息,
只是信息很笼统,只是最基本公民信息。
  我看了一下,说:「这些有个蛋用,你查一天就查个这?中午的屄白让你操
了,我看以后你是不准备再我屁股后拾漏儿了吧。」
  「你别着急呀,一会我那个同学就给我打电话了,我再催催,我再催催。」
  李维赶紧又打电话催他那个省城的同学。
  这个电话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这个省城的教官也就是
骗老四黑玫瑰钱的那个骗子,根本不是那所三流军校的在编教师。
  一个民办的教学机构在那所军校的新校区租了一层教学楼,办了一个骗钱发
文凭的学习班,他只是这个学习班从社会上的招聘的老师,也就是说他跟人家军
校一点关系都没有,根本不是什么少校军衔的教官。
  他不是省城人,户口所在地是在临市的一个县城,他还是已婚,有老婆和孩
子,而且他爹早死了,现在根本不可能生病住院。不过这个家伙倒是没有犯罪记
录。
  调查的结果让我很满意,我拿出手机给兰丝巾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晚上有事
儿,不去她家了。兰丝巾对我委婉表达了一下失望就挂了电话。李维马上发短信
约她晚上吃饭,她同意了。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一条见风使舵见异思迁的兰丝巾。
  我一点也没有失望和不高兴,拍了拍李维的肩膀对他说:「晚上好好玩,吹
的越大越好,这个骚屄可以肏屁眼的。」
  李维兴奋的直搓手,眉飞色舞地说:「好,一会我去找老板娘借辆别克,晚
上吃完饭就在车里肏她。」
  从派出所出来,我开车去新租的炮房,等小龙来了一起合计一下惩骗大计,
开到半路接到了绿蔷薇的电话,原来这骚屄挨过李维的鸡巴以后自个去逛街了,
买了一件衣服,又去了美容院,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做SPA 呢。现在她让
我去接她,说快做完了,还说要给我惊喜。
  人家刚刚替我卖了一次屄,替我圆满完成了一次性贿赂,我总不能太不把她
当人看。我到美容院的时候,绿蔷薇还没有完事儿,还需要在等一会儿,把车在
门口一停,点了根烟我开始想事儿,心理瞎琢磨。
  一根烟还没有抽完,美容院里走出来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我觉着很眼熟,
仔细一看还真认识。不光认识,还是老关系,是两年前的一个炮友。
  她叫张美丽,也算文艺圈的,是个唱戏的,三张多了,以前是我们市里一个
剧团的,后来剧团倒闭了,就搭班子给人家唱红白喜事儿。
  嗓子很好,叫起床来如泣如诉余音绕梁,基本功扎实,能把一条腿搭在我的
肩膀上站着让我肏. 就是性欲太强,每次都是要了又要,不把人吸干了不罢休,
唆都唆不硬了才松嘴。长得凑乎,瓜子脸,大眼睛,眉眼很勾人,比绿蔷薇强多
了。身条也很好,到底是从小练功的嘛,就是身上的肉有一点硬,不是很软乎。
  缺点就是脸上皮肤不好,应该是整天往脸上抹乱七八糟颜料的关系。喜欢占
小便宜,明着给你要东西,是个提起裤子就拽你去逛商场的主儿,这点我不是太
喜欢,肏过几次之后也就没再联系了。
  本来我没打算叫她的,现在手头上的女人太多,有点应付不过来,只是突然
想起来,在我的惩骗计划里是需要一个女人出演富婆钓那个骗子上钩的角色。
  原来我是想找李霞冒出一下的,可是李霞这个城乡结合部的傻屄婆娘长的不
俊气质太村气不说,脑子也不怎么好使,光会岔个屄腿挨鸡巴,我怕她不能胜任
这种高难度的角色。这个唱戏的张美丽刚好,人家可是专业演员。
  「嘿,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我赶紧把车窗弄下来招呼我的前炮友:「唉,
美丽,张美丽。」
  张美丽正从坤包里面掏钥匙朝停在我车前面的一辆破电动车走去,听见我叫
她,扭过身来,看了看我,好像没认出来我。估计是这屄挨的鸡巴太多了,分不
清我是哪一根了。
  我又使劲儿朝她招了招手,她走到我车边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我:「呦,是你
呀,帅哥,好长时间不见了,混得不错嘛,混上车了?」
  我招呼她坐进来,把烟递给她一根,我知道这娘们烟瘾酒瘾都大。
  她点着烟,抽了一口,打量着我,说:「你还记得我呀,你个小没良心的,
不是给我玩消失吗?怎么今天敢招呼我了?」
  我说:「哪是我玩消失呀,你的情儿那么多,哪差我一个呀,我不是怕你应
付不过来嘛,哈,不开玩笑,最近好不?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
  张美丽说:「我可没你混得好呀,喝酒把嗓子喝坏了,唱不动了,炒个股票
吧,把老本也赔了,气死我了,你呢,现在在哪发财呢?」
  我说:「你喝酒就是太凶,比男的还能喝,烟也抽的厉害,那嗓子能不坏呀?
我以前劝你你都不听,现在后悔了吧?怎么?炒股赔钱了?被套住了?」
  张美丽把脸上的墨镜一摘,恨恨地说:「可不是?妈的,人家炒股都挣钱,
就我赔,套死了,出不来了,有一半还是我借的钱呢。」
  我瞅她现在的模样,身上穿的裙子和脚上穿凉鞋的都是老款式了,虽然是刚
刚做过美容,也难掩盖憔悴之色,一脸的美人迟暮。
  两年多前我肏她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挺漂亮挺光鲜的,整天打扮的像个
花蝴蝶一样。为了肏她我可花了不少银子,当时她跟我说,要不是我是她上网认
识的第一个网友,她想尝个鲜,我根本挨不上她的身子。
  我把手钻进她的裙子摸了一把大腿,别说到底是有幼功的,肉还没松。我继
续试探她:「美丽,看你说的,我可知道你是个妖精,不会老的,有些女人就是
越老越有味儿,你就是,看看,这大腿还是那么的有劲儿,多光滑呀。借钱炒股?
嘿,是不是傍上大款了?」
  「去你的。」她朝我越摸越往里的手上掐了下,叹气说:「傍个屁大款呀,
现在那些不要脸的小丫头多的是,谁还稀罕我这老娘们呀,我的钱都是借亲戚朋
友的,唉,现在老娘连美容都做不起了。想当年我想要什么,只要张张嘴,男人
排着队给我送。」
  我继续往她大腿根摸,笑着说道:「看你说的吧,就是现在只要你美丽姐张
嘴,你想要什么我就送什么呀,咱是啥关系。」
  「真的?」她把腿微微张开,方便我的手活动,朝我浪笑了一下,说:「要
不,我傍你吧,我也要求不高,有吃有穿就行。」
  我看着她这个骚样,脑子里忽然又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儿,就隔着她的
内裤扣了扣她两腿中间那咕噜软肉几下就把手抽了出来,伸手勾着她的肩膀,说
道:「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吧,咱是什么关系,我能看着姐姐有困难不伸手?不过
话说回来了,有句话不是说救急不救穷嘛,我觉得还是给有钱大家赚才是,兄弟
有个财路,你有兴趣没?放心,不用你掏一分钱本钱。」
  张美丽瞥我一眼,说:「什么财路?不用我掏本钱?哼,怎么?你小子想把
我卖了呀?」
  我叹口气,把手从她肩膀上拿下来,说:「唉,现在什么世道儿,好心当做
驴肝肺,想当雷锋都当不成。算了,不说,不说了。」
  我拉开包把赵筱菊给我那一万块钱拿出来,当着她的面,查出20张,塞给她,
说:「姐呀,我啥也不说了,刚才你不是说现在连美容都做不起了吗?这个你拿
着续美容卡吧。我还有点事儿,就不耽误你了。」
  欲取之必先予之,这个道理我懂,我这穷人家的孩子还真的挺享受这种拿钱
说话的范儿。我是没见过什么钱,不过这骚屄是见不得钱。
  张美丽看见我没肏她就给她钱有点吃惊,捏着钞票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呦,你看你吧,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小样吧,我还真怕你把我卖了?
我老娘们一个,怕什么呀?说吧,真有好事儿,让姐也跟着沾沾光呗,不过我先
跟你说,我可真没钱。」
  我看了看表,估计绿蔷薇快该出来了,对她说:「这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
楚的,那辆电动车是你的吧,这样,你把你现在的电话号码给我,然后把车骑回
家放好,我一会儿请你喝酒,咱好好说说,我一会儿还有点小事儿,可能晚点,
你等着我。」
  「行,那我等你电话。」她把那沓钱塞进包里又翻了半天找出一张名片塞给
我就下车走了。临走我使劲儿拧了一下她屁股,她不客气地在我裤裆中间攥了一
把,说:「老娘晚上夹死你。」
  没一会,拎着几个包装袋的绿蔷薇从美容院里出来了。我也差点没认出来,
她换造型了,盘头妇人变成了披肩少妇,裙子也跟下午穿的不一样了,是一条水
绿色的韩版高腰V 字领连衣短裙,一下子变年轻了十多岁,这骚屄跟我这儿装嫩
呢。
  一上车,她先幽怨的瞪我一眼,轻掐我胳膊一下,假装生气地说:「坏蛋,
没良心的,你就那么喜欢让别的男人肏我呀。」
  我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呦,换造型了,咋样,警察鸡巴厉害吧,我可是听
见你爽得嗷嗷叫。」
  「屁。」绿蔷薇啐了一口,说:「他没三分钟就不行了。跟你比差远了。」
  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儿,没生气,毫无转折把身子扭过来,把V 字领下的脖子
亮给我:「这条裙子配你给我买的这条项链好看不?」
  「好看。」我伸手插进领子里拨开奶罩揉了奶子一下,说:「这就是你给我
惊喜?」
  绿蔷薇骚浪一笑,将身子往后仰,靠在车门上,裙子往腰上一撩,分开两条
肉丝大腿,指着腿中间对我说:「惊喜在这呢,我刚做了护理,漂色了,今天是
第一次,要是再来两次效果更好,你肯定喜欢。」
  我低头一看,见这骚屄竟然没有穿内裤,屄毛刮了,就剩一小撮儿了,差点
成白虎了,屄色儿也浅了,咖啡变桃花了,旧貌换新颜了,老屄邦变小嫩穴了。
  我没怎么惊喜,今天对这物件儿我有点腻味了,别说她是漂色的,就是她回
到20岁的状态,我也不稀罕,况且她再怎么加工还有她闺女的屄嫩?
  为了应景儿,我还是伸手准备摸一把,她赶紧捂着,说:「手脏,一会儿再
摸,我乳头也漂了,一会给你看,我饿了咱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我笑着把车发动,说:「好呀,我这就带你去吃三明治。」
  「三明治?」她把这个词念叨了一遍,然后惊叫起来:「不是吧,你不是还
想找人来肏我吧?」
  我边开车边笑,逗她说:「怎么,不喜欢?这么好看的屄光让我一个肏多可
惜,你老公可是给我说了,让我随便肏,别客气。」
  绿蔷薇装腔作势地叫着:「天呀,我怎么遇见都是变态的男人呀。」
  到了炮房,开门的竟然是李霞,手里还拿着一个拖把,脸上的表情有点诡异,
也没给我们打招呼,开完门就扭到另一个房间拖地板了。
  小龙迎了出来,说他叫李霞来收拾收拾新房。绿蔷薇见小龙有点不好意思,
扭捏着朝他打了个招呼。小龙可不客气,从桌上的一个体积不小看起来很精致的
一个银白色箱子里拿了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就朝她扑过去了。
  一把将她摁到沙发上上去就掀裙子,把绿蔷薇吓得叽喳乱叫。小龙一掀裙发
现她没穿内裤,说:「呦,真他妈的骚呀,现在连内裤都不穿了,来,哥哥赏你
个好东西,包你喜欢。」
  我朝那个打开的箱子一看,见里面放的是全套的各种各样的性道具,什么都
有,只是明显是装假鸡巴的一个槽格是空的,我说李霞的脸色怎么那么诡异呢,
这根消失的东西应该在她屄里戳着吧。
  又扭脸朝去瞧绿蔷薇,见小龙正往她屄里塞跳蛋,还是那种无线遥控的。小
龙拿着遥控器一推,绿蔷薇就开始哆嗦的叫起来。
  小龙对着我扬了扬手上的遥控器:「我拿这一套顶这个月的房费了,可不便
宜,一套八百多呢,还是熟人价。」
  我接过跳蛋的遥控器调了个小档,把哆嗦着的绿蔷薇拽起来,对她说:「你
也别闲着了,也去干活吧,把房间收拾一下,然后再去吃饭。」
  绿蔷薇赶紧也去卫生间里拿了条抹布跑进卧室去当女佣了。在客厅里,我小
声的把想好的「惩骗计划」给小龙简单说了一下。
  小龙听了一拍胸脯说:「没问题,小意思,这事儿就当咱弟俩的私家侦探所
的实战演习了,错了,不是演习,咱不问那个老四要劳务费,还不能问那个骗子
要?我想他应该不是骗一个女的吧,估计存款不少。」
  英雄所见略同。我嘿嘿一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我又把我遇见
张美丽时的灵光一闪给小龙说了。
  绿蔷薇的老公不是让我给他找女人嘛,本来我是没功夫搭理他的,不过我一
想,说不定还能够从这帮挣钱没地方花满脑子想搞腐化生活的傻逼爷们身上赚点
钱。
  我是这么想的,就说我手里有一个换妻或者换伴类的乱交俱乐部,会员制,
成员都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参加可以,得交会员费或者保证金,估计那傻
逼屁颠屁颠的就交钱,还会给我介绍客户。至于女人嘛,慢慢地发展几个骚屄娘
们,包装包装就可以了,真找不到,就找几个炮姐充数。
  「哈,不错呀,是条财路。」小龙又一次跟我英雄所见略同,然后说:「今
天晚上咱就开个淫乱『爬梯』,让她老公去开个大套房,咱弟俩去肏他老婆,你
去吧,去做那个唱戏的工作,小霞这没问题。」
  「好,你一会领这俩去吃饭,就去丽都大酒店,那吃的住的玩的都有,我去
见张美丽,应该问题不大,她也是个骚屄,说好了我去找你们,你等我电话,今
天晚上听我安排。」我吩咐了两句就走了。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在一家饭店的小包间里跟张美丽见了面。经过刻意的打
扮,她恢复了我刚勾搭上她那时候的美艳,又成了一只胭脂浓厚的花蝴蝶。
  叫了几个菜,吃的差不多了,我把她往怀里一搂,揉着奶子扣着屄开始给她
下套。我说:「兄弟我在网上认识一帮子有钱人,都是那种吃饱了撑的光想干点
坏事儿的那种,普通的嫖娼什么的这帮人都玩腻味了,现在都玩新花样了,喜欢
群奸群宿,不过都不是烂人,都是有头有脸有正式工作的,而且身体健康,都有
医院开的证明,绝对没病……」
  「你给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张美丽本来被我扣得意乱情迷,在我怀里扭
得像条美女蛇,一听我说这个,不扭了,用屄使劲儿夹住我的手指头,瞪着眼睛
问我。
  我把手指头从她屄里抽了出来,揉着她的阴蒂,笑着说:「我的意思很清楚,
想发展你呀。你听我说完,一来呢,大家图了乐儿,美丽姐老江湖了,不会这么
放不开吧,二来呢,这个事儿一直都是我在组织的,现在人慢慢多了,忙不过来。
你也知道,这也不是谁想进来就进来的。VIP 知道吧,会员制,都得掏会员费呢,
一个人好几万呢,组织一次活动,又是定房间,又是买酒啥的,我想找个自己人
帮忙。」
  我舔着她的耳朵继续说:「我觉得你挺合适的,钱交到你手里我也放心。怎
么样?姐姐你有兴趣没?不会亏待你的。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很有经济头脑的人,
你想想,这个不光是赚几个会员费或者活动费,做生意靠的是啥?是人脉,是关
系,这里面的可都是有钱有背景有生意的人,大家都光屁股一起肏屄了,一起做
点生意还不是小意思?」
  「你个坏蛋,我说两年不见,你咋变有钱了,搞了半天,你弄了个这个不要
脸的生意,哼,现在才想起老娘我呀?」张美丽又在我怀里变成了美女蛇,缠绕
了我一会,又担心地说道:「你就不怕出事儿?到时候抓你个组织卖淫你就不能
了。」
  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裤裆里掏出来塞到她嘴里让她舔着,笑着说道:「鸡
巴,这哪是组织卖淫。大家一起出来玩玩,搞搞联谊活动而已,又不直接给女人
钱,咋算卖淫了?现在又没有流氓罪,而且咱会员里哪个衙门口的人都有,啥都
不怕,这个你不用担心。」
  「是吗,其实这事儿我听说过,网上很多,我也被人拉到过这样的QQ群里面,
我开始还不敢相信,闹了半天真的有呀。」张美丽撅了撅嘴表示了下吃惊,然后
又开始担心:「那……我都是老娘们了,谁还会对我有兴趣?」
  我一边揪着她的奶头玩,一边开导她说:「别一口一个老娘们的,丽姐多漂
亮,根本不老,这奶子比小姑娘揉着过瘾多了,到时候把你的功夫拿出来,给他
们劈个大叉,玩个一字马,那还不是把他们都震了,再说了,现在流行熟女,小
姑娘没经验,玩着没意思,会玩敢玩的老娘们才吃香呢。」
  「哼,说的也是,老娘出马,一个顶俩。」张美丽找回了点自信,不过她不
傻,又问我:「怪不好意思呢,不会都知道谁是谁吧,万一谁嘴不严说出去,那
还咋混呀,咱这又不是大城市……」
  我准备得很充分,马上说:「放心吧,为啥让他们交会员费,就是防止谁嘴
不严,或者混进来不三不四的人,你只管开开心心边玩边挣钱就是了,我也不会
是个人都让他玩你,你是我的人,管理人员,要你参加也就是几个关系不错的老
人在一起玩玩。对了,你也留意下身边的朋友,多发展几个有的姿色想挣钱的女
人,现在女的比较缺,女人进来只要靠的住,是不用掏会员费的,只要身上没病
就行,当然也会给奖金的,肯定比去卖挣的多,不过得靠谱,嘴得严,知道不?
到时候给你提成。」
  张美丽听了朝我一撇嘴,说道:「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没安什么好心眼
儿。」
  然后她拉开我的裤子拉链,用手把我半硬的鸡巴掏出来撸着,说:「好了,
走吧,咱去开房吧,我可有一段没过瘾了,这个东西可是好久不见了。」
  我见事情成了,就说:「别着急,今天晚上肯定让你过瘾。走吧,我领你去
见见世面,今天晚上有个小『爬梯』都是老人,人不多,带咱俩是三对。我现在
对一对一那种可是提不起兴趣,要玩就玩过瘾。」
  张美丽淫笑一下说:「谁怕谁呀,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就跟你去开开眼。」
  我领着张美丽去丽都大酒店跟小龙他们会合,他们仨已经吃过饭,在酒店三
楼的夜总会开了个包厢正唱歌呢。小龙估计刚才已经跟绿蔷薇和李霞两个打过招
呼了,那俩骚屄也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儿,表面上也没说什么,反正包间里灯
光昏暗,就是简单打了招呼。
  小龙跟我配合向来十分默契,一上来就搂着张美丽调笑了起来,气氛也算不
错。
  我抽空从包间里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儿,给绿蔷薇的那个绿帽老公打了个
电话。她老公一听说晚上要玩群奸群宿,而且都是良家妇女,激动的人话都不会
说了,就会说,我马上到,马上到,等着我,今天晚上一切消费算我的。
  果然,这家伙非常速度的赶来了,估计是一放电话就打的直接杀到的,从铝
厂生活区到酒店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
  他一进包厢我就把他拽了出来,用很神秘的口气把我刚才骗张美丽的话又对
他说了一遍,他听了对我崇拜的要死,激动的直哆嗦,对我说:「还是你们有文
化的人会玩,我就知道我没看错,我也要加入,那个什么VIP.」
  我说:「本来嘛,我们这个圈子不是很愿意有外人进来的,也不是什么人都
说参加就参加了,就是掏会员费也不行,而且还得到医院做健康证明……」
  绿帽老公着急地说:「我知道,这个我明白,我没病,真的,我健康的很,
平常出去玩的时候我可注意呢,我带套还不行?完了,我明天就去医院做检查。
你跟伙计们说说,就让我参加吧,放心我的嘴严着呢,肯定不会乱说的,就让我
参加吧。」
  我心里暗笑,说:「哥哥对我也不错,嫂子也是个放的开的人,这样吧,也
先别说加入,今天晚上咱一起先玩玩。今天也没有外人,里面那个是我最好的朋
友,也是组织者之一,别看人家年轻,那可是咱市里数的着的高干,衙内级的。
今天要是玩的高兴了,明天你去医院做个健康检查,主要是验验艾滋呀,性病,
传染病之类的,咱玩得玩个安全不是……」
  绿帽老公赶紧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我就去医院检查,今天我
戴套……」
  我说:「不着急,我话还没说完呢,还有就是,每个加入的人得拿会员费,
不多,也就是一个两万六千八,先听我说完,话我得给你说清楚,省的你有其它
想法,这个毕竟不是什么能明着说的事儿,也就是个保证金,掏点钱可以保证嘴
严点,两万是保证金,六千八是平常活动的费用,统一管理统一消费,省的每次
都凑份子……」
  绿帽老公一点也没犹豫,说:「明白,我明白,兄弟你别说了,这个钱是应
该掏的,今天我没带那么多,明天我就给你送来。一个人是两万六千八,那我跟
你嫂子两人就是五万……」
  我打断他,说:「这样吧,我跟哥哥你这一家人比较有缘,我去给你说说,
给你们打个折,你跟嫂子俩人就拿三万八吧,嫂子就不用拿保证金了,不过,活
动经费也不能不拿不是。」
  绿帽老公一听笑得何不拢嘴,赶紧谢我:「兄弟,够意思,谢谢你呀,改天
哥哥好好请请你。」
  人就是这么奇怪,就为了淫欲,被别人肏了老婆和闺女,还被骗了钱,还要
给人家说谢谢。现在我相信卖拐这个小品的生活真实性了。
  我又说:「老哥,你先别着急答应,你可得想清楚,咱可是出来图开心的,
一会玩起来,那可是一锅乱炖,可顾不上谁是谁老婆,谁是谁情人了,到时候你
可别心里难受,整出点不愉快,可不好,你可是我介绍进来的……」
  绿帽老公拍着胸脯给我说:「兄弟,你放心吧,哥哥肯定不会那样的,早想
开了,真的,我要是有不好的想法,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靠,你本来就是绿帽乌龟王八蛋。我笑着搂着这只肥硕人形的绿毛龟进了包
厢,小龙跟李霞很「矜持」只是跟他点了点头,也没甩他。张美丽则站在包间中
间对着大电视唱歌,也没搭理他,我故意拉着他坐到他老婆旁边。
  绿蔷薇拽了我一下,我把头伸过去问:「怎么了?」
  她有点生气的问我:「你把他叫来干什么呀?」
  我故意凑到她耳边,说:「我肏人家老婆,也得让人家喝一点我的洗脚水不
是。」
  绿蔷薇瞪我一眼,也没再吭气,反正这对夫妻也是早有默契的,只不过他们
没想到我的办事儿效率这么快,上午说的事儿,晚上就能办到。我故意当着绿帽
老公的面,去摸她的大腿,绿帽老公还朝我谄笑。
  张美丽的嗓子是有点不行了,但是唱唱流行歌曲还是没问题的,一曲梅艳芳
的《女人花》被她的烟酒嗓诠释的淋漓尽致,一听就是专业级的,比原唱差不了
多少。这下把绿毛龟给震了,盯着张美丽就不挪眼珠子。
  我对着他的耳朵说:「看见了没,这个美女姓张,咱们市里曲艺协会的名誉
副会长,角儿,获过大奖的,经常出国演出的。跟我是老关系了,你也知道文艺
界的都放的开,不过人家眼光高,没点身份别想挨着边儿,我可跟人家说你可是
铝厂副厂长,高级干部,你可别跟我说漏,知道不?也别问东问西的,招人不待
见。」
  绿帽老公握着我的手,感激得快哭了:「兄弟,你可真够意思,真够意思,
放心,我心里有数,心里有数,不会的,不会的。」
  我又给他指了指李霞,对他说:「那个叫小霞,别看长的一般,人家老爹可
是XX区的区长,欧洲留过学,哈,别的没学会,性开放到是学会了,老外鸡巴挨
的太多,屄有点松,一般人还真满足不了她。咱这个圈子还是人家提议搞起来的。
知道不?」
  「知道,知道。」绿帽老公有点心虚地对我说:「哥哥我还真有点紧张,怕
丢人,我带有药,你要不要来一片儿?」
  我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量力而行,量力而行。吃一片儿就吃一片儿
吧,这东西不能当饭吃,有依赖性,对身体也不好。哈,要吃就赶快,提前吃,
一会就该上场了。」
  「那是,那是。」绿帽老公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一片趁旁
边的人不注意塞进了自己嘴里,在桌上拿了一瓶啤酒灌了一口,然后又塞给我一
片儿:「兄弟,给你一颗,这个可是正经伟哥,正规药店买的。」
  我笑笑,也没客气,接过来塞进口袋里。张美丽一曲唱完,赢得我们一片喝
彩掌声,绿帽老公更是恨不得把巴掌都拍烂了,一脸的谄媚,恶心的要命。张美
丽好像兴致很高,当起了麦霸,又接着唱一曲难度很高的歌儿。
  绿帽老公看着张美丽流着口水对我说:「真不愧是专业的,唱的真好,绝了,
绝了,兄弟呀,要不是认识你,我哪有机会……」
  看着他这个没出息的屌样,我不禁生起进一步作弄他的念头,我又让他附耳
过来:「老哥,我先给你透漏点内幕消息,咱们这位张老师,脾气有点大,怎么
说呢,就是喜欢当女王,喜欢高高在上,你可有点心理准备哟……」
  绿帽老公眉开眼笑冲着我的耳朵说:「兄弟,不怕你笑话,我就喜欢女人这
样,我就好这一口儿,我跟你嫂子在家经常那样玩,嘿嘿……」
  这一家可真是百年不遇,两条贱狗,一公一母,还养了一个赔钱贱丫头。其
实我也觉得这么说人家太不公平,又是玩人家老婆,又是肏人家闺女,还骗人家
钱,我还这么说人家是有点太过分,只是这一家人实在是挑战我的三观。
  还是那句老话:「淫人妻女者妻女必遭人淫」。哈,我没有老婆,也没有闺
女。呵呵,我那年二十七,永远不想娶亲……
                (21)
  张美丽的一曲《青藏高原》随着最后那一声高亢的尾音儿完美落幕。赢得了
包厢里所有人的喝彩。这喝彩是由衷的,她今天是卖了力气,给我长了脸。看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金之下必有骚屄。
  以前我只是领教过她出众的床上功夫,却没有机会欣赏她的文艺才能。这次
她以实力证明了她那张嘴除了在吹箫时候能口技繁杂感人至深之外,唱歌也能口
齿清晰字正腔圆。虽谈不上余音绕梁,但也能称得上专业水准。怪不得她叫床那
么好听,让我怀念至今。
  绿帽老公叫好的声音最夸张,兴奋的浑身哆嗦,手都快拍烂了。从他的眼神
里我看得出来,他信了,他相信了张美丽是女艺术家,是名角儿,是曲艺协会的
副会长。不是一个只要给买俩条裙子就能掰开屁股肏屁眼的浪货。
  坐在我另一侧的绿蔷薇很大声的骂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还不就是个骚
货。」然后使劲儿抓着我的手塞到她裙子里,重重地摁到她光溜溜的屄上,以此
提醒我不要忘记她也有「过人之处」。
  李霞的反应比绿蔷薇强多了,虽然小龙也看着张美丽淫光毕露,把刚刚还揪
着她奶头的手用来鼓掌,人家却一点也不吃味儿,傻乎乎的也跟着起哄叫好。
  说实话,我从来也没有瞧不起过李霞,虽然她长的不俊,只是奶大屁股肥,
裤带也松,说肏就撅屁股,可人家不事妈儿,没有复杂的思想,该肏屄肏屄,该
喝酒喝酒,该吃吃,该睡睡,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简单实在。跟「一箪食,一
瓢水,不改其乐」一样,也是活出了一种境界。
  没工作,没存款,每天就是打打麻将,跟愿意请她吃饭她也能看得过眼的网
友上床,也没有任何生存技能,但是从不发愁,天天傻高兴。我曾问过她将来怎
么办?她说,有什么怎么办?等我老了,奶子耷拉了,屁股下垂了,浪不动了,
我就找个老实的老光棍结婚,让他知道啥是屄呀。我不会说她是寄生虫,还很羡
慕她的快乐,以及她的人生智慧。
  张美丽矜持的谢完幕还意犹未尽,接着清唱了一折《苏三离了洪洞县》,唱
得很投入,唱腔圆润身段优美。不知道她是真把我们几个真当成有钱优势的巴结
对象了,还是她是在为自己唱挽歌。
  绿帽老公摇头晃脑的跟着唱,一点也不介意她老婆被我扣屄扣得直抽抽,甚
至根本不往我这边看。让我没有能够体验那种当着人家老公的面调戏人家老婆的
成就感。
  等张美丽唱完,我赶紧把手从绿蔷薇的裙子里抽出来,甩甩手上的屄水,拎
着一瓶啤酒走过去,把她拉到一边儿,话筒撂给小龙,让他接力。
  我指着绿帽老公对她说:「这位是铝厂的领导,李哥,圈子里的老人了,他
手里露出点小生意,让你给厂里发点货,你就赚了,知道不,晚上可得……」
  「知道了,你放心吧,老娘的功夫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张艳丽灌了一口啤
酒,不耐烦的对我说,一边儿朝绿帽老公笑着抛了个媚眼。
  我赶紧说:「你不知道,人家口味儿有点特殊……」
  「怎么?他不会是喜欢性虐待吧,那我可受不了,得加钱!」这屄马上讨价
还价,声音还挺大。
  我为之气结,我发现我对她了解的还真是不够,没想到她这么有当炮姐的潜
质,能这么快进入角色。天生贱货应该就是说这种女人的。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她
的时候,还真把她当过艺术家呢。是世道儿变了,还是真的笑贫不笑娼了?
  开的是大包厢,绿帽老公坐的地方离我跟张美丽站的角落还是有点距离的,
他应该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只是他一直朝这我们这边瞅着,张美丽这脸一
变颜色,他估计是以为张美丽不愿意让他肏,脸一下变得很紧张。
  「傻屄。」我低声骂了张美丽一句:「瞧你那点出息,真把自己当成卖屄的
了?那些炮姐,一晚上给她五百块让她当尿盆都行。我为什么找你?我可跟人家
说你是艺术家,曲艺协会的副会长,矜持,知道不,听我把话说完,这老兄喜欢
性虐待不错,不过他喜欢女人虐待他,明白不,一会儿玩起来嚣张点,当女王,
懂不懂?」
  「早说呀。」张美丽喘了口气,又喝了口啤酒,笑着说:「没吃过猪肉还没
见过猪跑呀,毛片里也看过,不就是用脚踩嘛,再拿皮鞭抽抽,让他舔舔我的脚
啥的,这都是表面功夫,哪有老娘的内功厉害?」
  我一听就笑了,知道张美丽还是有潜质的,属于内外兼修学贯中西的好学生,
根本不用我费劲儿开导。我领着她走到绿帽老公那,给他俩介绍了一下。
  绿帽老公的表情那个叫虔诚,激动得好像是宋祖英跟他握手一样。我瞅他那
谄媚样儿,心想这货估计也就玩过点裤带松的女工人或者卖屄的炮姐,没见过啥
世面,我他妈的想怎么糊弄他都行。
  我一边看着绿帽老公的猥琐和张美丽的「高傲」,一边喝着酒接着扣绿蔷薇
的漂白屄。小龙把李霞的头按在他裆部,唱着我是一只小小小鸟,鸡巴在李霞嘴
里飞也飞不高。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淫靡。
  突然只见我觉得有点累还有点恶心,对即将到来的乱交聚会并不怎么期待,
倒是又想起赵筱菊那素雅幽静的身影来。要是这会儿找个安静的地方跟她安静的
喝茶聊天,那种感觉应该比在这个肉欲充斥的包厢里要惬意的多,我会更加向往
吧。
  看着这一屋子淫男欲女,我突然想起我还在傻逼青年时期一个美好愿望,那
时候我发誓长大了要娶一个像月亮一样的姑娘,她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纯洁,
像月亮一样干净,皎洁,温柔。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女孩儿地球上根本没有,在
月亮上也不一定找的到。
  我又想或许张美丽,绿蔷薇,甚至李霞都可能曾是那种月亮一样的女孩儿,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什么样的辐射,慢慢的基因突变了。只是我没有赶上
她们的清纯期,轮到我肏她们时候,她们已经进入变异期。
  难道她们的变异是因为男人精液的浇灌?精液不是高蛋白营养丰富吗?对女
人来说,精液不是射到屄里可以杀菌,吃到嘴里可以养生,抹到脸上就可以美容
吗?呵呵,我不是科学家,也不是社会学家,我搞不清楚。
  唱得差不多了,叫的酒也基本都喝完了。我把绿帽老公拎出来,打发他去开
房。
  他苦着脸对我说:「兄弟,刚才张老师可是连手都不让我摸一下,晚上能弄
成事儿不能?」
  我笑笑,说:「放心吧,你还不了解张老师,张老师越是不理你,就证明越
喜欢你,人家就是那个范儿,一会儿玩起来你就知道了,去吧,赶快开房,要战
斗了。」
  这货欢天喜地的去了,我主动去把包厢的帐给结了,虽然这冤大头说了今天
全算他的,可是我不想显得太小家子气,做戏要做足嘛,我在他眼里可是行走于
上流社会的文化精英,不该那么斤斤计较不是。
  战场从包厢转移到客房,绿毛龟下了血本,开了一间有三个卧室的豪华大套
房,按我们这儿的消费标准,一晚上也得小两千。说实话,这么高级的,我也是
头一回住。国企的还就是工资高,福利好呀,我不宰他宰谁呀?
  小龙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不想让绿毛龟拨了张美丽今天晚上的头筹,一进
房间就搂着张美丽乱摸,当着众人的面上去就扒她衣服。这家伙哪都好,就是喝
点酒就不论招儿了。张美丽红着脸挣扎,绿毛龟有点不甘心,也不敢说什么,一
个劲儿朝我看。
  「龙少,龙少,别着急,今天有新人加入,玩之前不得先说说规矩呀。」我
赶紧拦着小龙,把张美丽从他手里救出来,抓起绿蔷薇塞他怀里,接着说:「再
说了,李哥是老大哥,不是得让李哥先挑呀,今天嫂子也来了,你得先伺候嫂子
吧?」张美丽一听绿毛龟和绿蔷薇真是夫妻俩,也不脸红了,吃惊地看了绿蔷薇
一眼。
  手里掂着「工具箱」,已经喝得晕了头的李霞还在那傻了吧唧地扭头问绿蔷
薇:「啊?真的呀,他是你……」她话还没说完,就让我给凶狠的瞪了回去,吓
得她赶紧闭嘴,有时候太没心没肺了就有点傻逼了。
  绿蔷薇没好气地剜了我一眼。没办法,我不光要骗她老公相信张美丽是艺术
家,我还得骗张美丽相信我给她说的这个圈子真的是换妻俱乐部。
  小龙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走过去勾着绿毛龟的肩膀说:「行,李哥今天是
老大,李哥你说,咱是先分开玩呢,还是上来就一锅炖呀?」
  绿毛龟感激看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要不,咱还是先分开吧,一会儿咱
在一起。」这厮看来不是全傻,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他应该能看得出来,如果今
天晚上不是先分组,他肯定是之后喝洗脚水的份儿了。
  「行,老哥怎么说怎么算。」小龙一手一个拽着他和张美丽推进一间卧室,
还说了句:「可不能关门呀,一会儿我们可来观摩学习。」
  我赶紧从李霞手里把「工具箱」接过来,从里面找出一条皮鞭送进去塞给张
美丽:「张老师,您的小玩意儿。」对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客气,使劲儿抽这只
绿毛龟。
  我和小龙,李霞还有绿蔷薇,上次已经疯过一回了,算是老熟人了,也不存
在不好意思,一起脱光了挤到一个卫生间去洗澡,当然免不了扣扣摸摸。
  小龙眼尖,发现绿蔷薇奶头和屄的颜色浅了,惊喜地反复观摩和摸索,边扣
边说:「早就听说过,还真没见过。效果还真不错,快赶上……」幸亏我及时制
止,没让小龙把「快赶上你闺女了」这话要是说完了,绿蔷薇可能马上要跟我们
拼了。
  李霞赶紧问是在哪做的,多少钱。一听不便宜,就凑到我身边,拉着我是手
摁到她屄上,说她也要,她也要变成小姑娘屄。还说她的屄都是这两年让我跟小
龙肏黑的,本来还没这么黑呢。她那副表情相当的很傻很天真。
  这两年确实没少拿她当消防队员灭火,每次都是拉到大排档把她灌蒙了,然
后拉回家不分嘴屄屁眼的招呼她,还连件衣服都没给她买过,就点了头,答应也
让她黑屄换新颜。反正现在手里的女人少,有一头算一头,就当投资了吧。李霞
高兴坏了,主动拿她的茂盛阴毛当了浴花,撒上浴液给我身上打肥皂。
  洗完澡,我跟小龙也没急着肏屄,因为有更好玩的。把两个女人又赶到了客
厅去,小龙把「工具箱」里的各种物件稀里哗啦都倒在茶几上,各种假鸡巴,跳
蛋,后庭钻,口塞球等等小玩意儿如珍珠落玉盘。
  绿蔷薇看了吓得脸发白,凑到我跟前小声说:「玩玩可以,可别再让我弄得
一身伤,我可刚养好。」上次她被老大红牡丹的变态情人玩的太惨,有点怕了。
  我拿起一条狗链边往她脖子上套,边安慰她:「就是玩玩,添点乐子,不会
弄疼你的。」
  接下来其实玩的并不是怎么顺利,让她俩比赛看谁学狗叫学得像,她俩不愿
意,用假鸡巴捅也不愿意;让她俩比赛谁爬的快,她俩不愿意;拿鞭子抽也不愿
意,也不愿意互相玩,给我俩表演同性恋,最后她俩只愿意比赛口交。她俩屄里
各夹一根电动假鸡巴,跪在我跟小龙面前给我俩唆鸡巴,两颗头上下翻飞,像小
鸡叨米。
  其实我失算了,今天不应该叫小龙和李霞来的。这两个女人虽然浪,却还有
自尊的,是人不是母狗。她俩并不怎么听话,不怎么配合我跟小龙的调教,都不
好意思,还是放不开。要是今天只有我跟张美丽调教这对淫贱夫妻估计效果要好
的多吧。
  我突然想起我哥来,赶紧给他打电话,想着让他也来尝尝腥儿,反正也不差
再多他一个了。谁知道我哥也忙,他和老三紫珊瑚正领着老四黑牡丹在迪厅蹦迪
呢,说老四心情不好,陪她出来玩玩散散心。我让他忙完了来报道,我知道紫珊
瑚这两天正来月经呢,我哥也闲着。
  绿蔷薇听我又打电话叫人,吐了鸡巴向我提意见:「你还叫人来呀,你把我
们当什么了。」我说:「这个可是个大帅哥,像刘德华,你的偶像。也是我的领
导,作协的,大作家,诗人,你别翻白眼,人家不一定相中你呢。」绿蔷薇白我
一眼儿,张嘴朝我的龟头上咬了一口,继续唆起来。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绿毛龟那房间整出来很大的动静,还不是肏屄的动静。
  没听见张美丽的动听有人叫床声,就听见啪啪的皮鞭声,还有绿毛龟讨打的
声音:「哎哟,爽,使劲儿,女王,我的女王……」
  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还是不敢相信那样一个身高体胖的老男人能呻吟
得这么……凄婉,真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一声比一声
高。
  那个皮鞭抽到人身上发出的声音,听得我都心惊肉跳的。
  我心想张美丽不错,能下得去手。绿毛龟嚎得很投入,很忘我,听着都不像
是人声儿了,绿蔷薇的脸开始有点挂不住了,又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扭头朝那
个房间的方向啐了一口,骂了一声:「丢死人了,真他妈恶心。」
  骂完之后又扭头瞪我一眼,相当的幽怨。我忍着笑对她说:「出来玩嘛,图
就图个开心,啥丢人不丢人的,你家的那是纯爷们。」
  小龙跟我坐不住了,赶紧跑到那间卧室门口推开一条缝往里看,见张美丽正
拿绿毛龟当马骑,她身穿三点式腿着丝袜足蹬高跟皮鞋,一手抓头发,一手抡鞭
子,一副女王样,绿毛龟一丝不挂四肢着地晃着腐败的肚子扭着屁股在大床上爬
得正欢。
  我俩差点笑喷了,小龙把绿蔷薇拽了过来,让她也看。她挣着头就是不看,
小龙就把她摁到地上,想继续一边享受唆鸡巴服务,一边看她老公的丑态。谁知
道绿蔷薇这会儿忽然耍起性格,就是不张嘴,还把屄里插着的电动假鸡巴也抽出
来扔了。
  小龙生气了,拽着她脖子上狗链把她拖到一边,抬手照她脸上就是两嘴巴,
我拦都没有拦的住。这俩嘴巴很响很脆,把李霞吓得一哆嗦就闪到我身后不敢吭
气。
  她没少挨小龙的打,是知道厉害的。有次小龙喝多了,因为她不想舔小龙没
有洗过的屁眼,被小龙打得嘴肿了好几天。
  绿蔷薇被打懵了,捂着脸,瞪着小龙,两眼含泪,很是委屈。我过去想劝,
毕竟都是妈生的,打人不打脸。小龙把我推开,拽着她的头发,照着她奶子又是
非常凶狠的打了两巴掌,瞬间,两个白生生的奶子上布满鲜红的指头印儿。
  我知道小龙的脾气,他最见不得女人在他面前装逼了。在他看来女人都他妈
的是贱货,都欠收拾,都欠挨大嘴巴,再拽的女人,两嘴巴下去就会乖乖的了。
  我开始也不信,后来他用他的凶悍的巴掌和强悍的鸡巴驯服好几个看起来拽
拽的女人,而且撵都撵走,我也就信了。
  别说什么打女人的男人不算男人之类的傻逼话,有的女人就欠大嘴巴抽,真
的。
  只是这会儿我有点为难,因为现在跟平常不一样,我还等着收绿毛龟的三万
八呢,要是真闹起来,估计这钱是难收到了。可是我也不想为点钱或为个骚屄影
响我们兄弟感情,我也就没再去劝,站在一边静观其变,看绿蔷薇是不是也属于
那种用暴力才合作的容易驯化的种群。
  应该是上一次绿蔷薇已经充分领教了小龙的凶恶,所以她挨了四巴掌以后没
敢反抗,只是依然怨毒地瞪着小龙。
  「嗷……张老师,我的女王,我的女神,让我舔舔你的屄吧,求你了,让我
舔舔吧,你想不想尿,尿我嘴里吧,我都给你喝了,都你给喝了……」
  只是在这个时候,绿毛龟整出来的动静越发的刺耳,他依然呻吟的很陶醉很
忘我。
  小龙听了,恶心地撇了撇嘴,抬手又要打。绿蔷薇像是豁出去了,大叫一声
道:「来吧,来吧,我给你唆,我给你舔。来吧,肏我吧,作践我吧,老娘我认
了,妈了个屄的,没一个好东西。」然后疯狗一样的把头钻到小龙的裆部,叼住
鸡巴就开始狂唆猛舔。
  小龙根本不想称她的意,用力把她推到一边儿,骂了一句:「肏你全家,谁
鸡巴稀罕你这个骚屄。」然后把李霞拽过来,伸手把李霞屄里的假鸡巴掏出来塞
到她手里,说:「走,你去捅那个傻逼的屁眼,我去肏女王。」说完就拽着李霞
进去了。
  绿蔷薇跪在地板上,肩膀抽搐着,眼泪哗哗地看着我,呜呜的哭了起来。妈
的,我承认我的心还是不够硬,对女人哪怕她是个骚屄,我还是硬不起心肠,看
着她这副样子,我也没有了进去凑热闹的心情。
  我走过去把绿蔷薇拉起来,抱着她进另一个卧室,放在床上,搂着她安抚她
说:「行了行了,别哭了,本来玩的好好的,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小龙的脾气。」
  绿蔷薇没有理我,拉开被子钻了进去,缩成一团,开始哇哇大哭。我劝了几
句,她也不听,就是个哭。我出去把烟拿了过来,抽完一根,她还没有要停止的
意思。
  我虽然心软,但对她的耐心,却有限。心想装鸡巴装,本来你就是骚屄嘛,
总不能要求男人把你当公主那么对待吧。贱招的,贱招的,就是说的这个。刚想
甩手离开,绿蔷薇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拽住我,低低地说了一句:「你别走,
抱抱我,我想让你抱抱我。」
  妈的,真腻味,跟老子玩悲情,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韩剧看多了吧,今
天可是「乱交爬梯」你以为是花前月下呀?要是你闺女给我玩这一套,我兴许还
会配合一下剧情。
  想想那三万六千八,我还是没走,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她立即像只八爪鱼一
样缠上来,用四肢牢牢的箍住我,把脸贴在我胸前小声抽泣,我拍了拍她的后背,
以示怜悯。她又小声哭了一会儿,然后幽幽对我说:「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你
是个好人,你跟他们不一样。」
  操,我不知道她凭的什么就给我下的这个「好人」的评价,我可不是什么好
人。
  我伙同他人肏了她全家,还骗她家的钱,我他妈的怎么成了「好人」了?就
因为我找来肏她的男人因为她不配合而打了她,我给了她点虚伪的同情,我就成
了「好人」了?她对好人的标准不会怎么宽松吧?
  不过,说心里话,我真的是好人。我伙同他人肏了她全家,是因为她家妻淫
夫贱闺女骚,我骗她的钱,可我给她办实事了呀,我骗她老公的钱,是因为他老
公上杆子让我骗,可我也让他肏到女艺术家了呀。我让他们全家人都得到了自己
想要的,所以我是好人。
  难道她这个骚屄真的有这种「慧眼」,能看出来我真的是个好人?我不相信
她有这种功能,可是谁知道呢,女人这种生物,我虽然肏了不少,但是至今我还
没有深入掌握住她们的习性。嘿嘿,坏人一思考,好人就笑了。你笑了没?
  「我可是个大坏蛋,好人这个评语我可当不起,我哪好了?你怎么看出来我
是好人的?」
  她说:「我知道你是个大坏蛋,可是我也知道你是个好人,我说不出来,可
是我能看的出来。」
  我又点了根烟儿,对她说:「行了,啥鸡巴好人坏人的,说这个有蛋用,现
在不是说这个时候。」
  她一笑表情忽然变得淫荡起来,对我说:「好人,你想怎么玩我,随便你,
我都听你的,唱歌我不会,伺候男人我不比任何女人差。」
  说完她缩进被子里把头拱到我跨下,含住鸡巴。她唆的比她说的要好太多,
她说不出来,可她唆的出来。
  那屋传来了男女淫声大合唱,张美丽的叫床最为好听,悠扬曲折;而李霞就
会哎呦淫叫,粗犷豪放,绿毛龟间或发出一声催人尿下的哼唧。我不用去看,也
能想象出来实际的情景,一定是小龙骑着张美丽的屁股狂肏,李霞骑在绿毛龟腰
上狂颠。
  其实群奸群宿就那么回事儿,没什么稀罕的,就像你没肏过回民屄,一直听
别人说什么「肏个回民屄,一辈儿不忍饥」,你馋的不行,可是等你真肏了回民
屄,你就会发现,就是屄,就有点膻而已。当然,这种感觉只有你肏了回民屄你
才会体会。
  这两天过得实在「兵荒马乱」,有点透支了,我竟然在绿蔷薇千锤百炼的高
超口技下迷糊起来,忽忽悠悠地昏昏欲睡。突然,张美丽像受惊了的马一样披头
散发的冲了进来,哭叫着向我求救:「我真受不了,你朋友非要干我后面,你知
道我有内痔,不能干……」
  我刚想说:「我不知道呀,你那时候可没有让我肏过你屁眼。」还没有来得
及说出来,小龙腰里挺着一根大鸡巴,手里挥着一根假鸡巴也冲了进来,拽着张
美丽的头发,用假鸡巴当鞭子,连薅带打把她揪走了。
  绿蔷薇看了这一幕以后,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完之后,她攥着我那根被她唆
了半天还是半软不硬的鸡巴,幽怨地说:「你这人,人家给你唆着,你竟然睡着
了,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想当初你可是连厕所都不让我上完就冲进来……」
  我苦笑了一下,把她拽过来,伸手扣进她的屄里,使劲儿扣了几下,「肏你
的嘴,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都是为了你家的破事儿。为了给你闺女办转学,我
牺牲了多少色相,下午陪你闺女未来的班主任肏了一下午。完了还要给你老公找
女人,还要应付你,你以为我是变形金刚呀,今天你还给我找事儿,让我帮你邻
居家孩子办转学,妈的,我的精子都给你当红包了。」
  绿蔷薇脸一红,张开大腿方便我扣她,嘴上却不饶人:「哼,你的精子给我
当红包了,咋了,你没有把我的屄当红包呀?我为你了,还不到一个星期呢,让
三个男人轮着玩,弄一身伤,你还不心疼我。」
  我说:「那可不一样,我给你介绍的都是新欢,你都爽了,刺激了,那个老
师我可早就玩腻了,纯粹是做贡献,一点都不爽,不行,你得给我介绍个新的,
我还是光棍呢,要不你给我介绍个对象吧。」
  绿蔷薇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我认识的都是老娘们,有单身的吧还是离婚
茬儿,还都是我们厂里的,文化都不高,我怕你相不中。」
  我嘿嘿一笑,把四根手指头都挖进她的屄里,舔着她的耳朵说:「要不,把
你闺女介绍给我吧,你当我的丈母娘好不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本来她已经被我扣得意乱情迷,一听我说这个,马上打了一个激灵,抓着我
的手从她屄拔出来,凶狠地瞪着我眼睛说:「别开玩笑,你可不能打薇薇的注意
呀,我可就这一个闺女,她还小呢,你要是敢动她,我可跟你拼了。」
  本来我是想测试一下有没有母女双收的可能,可是我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
么大,但我还是不死心,冷笑了一下,说:「小?不小了,现在的孩子都早熟,
敢想敢干,你这么有经验,不会看不出来你闺女不是处女了吧。」我边说边用食
指撩着她的屁眼:「恐怕那丫头连这儿都不是处儿的啦。」
  绿蔷薇见我变了脸,低声下气地说:「我也知道我那丫头有点疯,她老师给
我反应她早恋,但是,毕竟她是我亲生的呀,娘俩伺候一个男人吧,太说不过去
了,你是他叔了,你得替我好好地管教管教才对,你可不能有这个想法呀,求你
了。」
  她指指隔壁:「你听听,你把俺家祸害的还不够呀。」
  我笑笑说:「这话你说的可不对了,你老公可不是我祸害的,给他找女人不
是你答应的吗?好了,好了,我就是给你开个玩笑,不会对你闺女……」
  「驾,驾,驾……」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客厅里传来的一阵吆喝打断了。我这间卧室的门没有
关,一扭脸就看见绿毛龟又在当毛驴呢,只是这回乘坐者变成了李霞。
  李霞张牙舞爪得挥舞这皮鞭使劲儿抽打着绿毛龟,兴奋得像是翻身做主的农
奴。绿毛龟爬着很欢快,驮着体重不轻的李霞满客厅乱转,像极了打了兴奋剂的
种猪。还隐约看见他那根细长的鸡巴软塌塌的垂在肚皮下面,阴茎上还套着避孕
套,套子前端还有乳白色的精液。
  我很纳闷,心说这只绿毛龟精神头可真大呀。估计那颗伟哥没有增强他的性
能力,都他妈的变成体力了。看来酒精加伟哥没有把他变成性超人,倒是把这只
绿毛龟变成了一头不知疲倦的毛驴儿。
  我忍着笑问绿蔷薇:「你应该没少骑你们家这位在家里遛弯吧。」
  绿蔷薇狠狠啐了一口,跳下床把门摔上,扭身又扑了回来,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你真的喜欢薇薇吗?」
  「我……」我看她的表情不大对劲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绿蔷薇郑重其事一字一顿地说:「让薇薇跟了你可以,不过我得有个两个条
件,一是你必须娶她,等她到了年龄你就得跟她结婚,二是我也不跟这个狗东西
过了,我要跟她离婚,离婚以后我做你的情人,我们娘俩都是你的。」
  说到这她脸一红,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薇薇上学的时候,我伺候
你,薇薇放假了,她伺候你。反正我知道薇薇也考不上外地的大学,等高中毕业
就让她在本市上大学。不过有一条,就是你得对我们娘俩好,不能再有其它的女
人,不能再胡混。行不行,你说句话。」
  操,看来我真的好运当头照呀,下午有个女教师说要离婚嫁给我,晚上就有
一个国企骚娘们把自己当成了嫁妆跟闺女一起送上门,这真让我如坠梦中。我突
然觉得绿蔷薇挺可怜的。不是说「每个妓女背后都有一个心酸的故事」吗?我想
每个骚货背后也应该也有吧。绿蔷薇变成骚货,可能并不全是他这个极品老公的
作用,但是他老公绝对功不可没。
  我今天第一次脸红,赶紧拒绝了她这一个貌似非常诱人的建议:「你闺女还
小,还小,你也替她做不了主不是,你们家老李也挺好的,最起码想得开,你也
自由。这样挺好,维持现状,维持现状吧。」
  绿蔷薇又是两眼噙泪,追问我:「怎么?你看不上我们娘俩?薇薇不漂亮?
你嫌她不是处女?还是你看不上我?还是你觉得我们家太乱?配不上你。」
  「乖,别激动,冷静,你这是怎么了,你看,现在也不是谈这么严肃的话题
的时候不是,我真的有点累了,想睡觉,眼睛都睁不开了,你也累了吧,来,我
搂你睡会儿,我还没搂着你睡过觉呢。」我赶紧搂着她躺下,顺手关了灯。
  绿蔷薇不再说话了,瞪着看着天花板发呆。我搞不清楚今天晚上她唱的哪一
出,是不是真的精液中毒了。不过我是真真困了,没功夫琢磨她,揉着她奶子嘟
哝着瞎劝了她两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手机给吵醒了,是我哥打来的,让我给他开门。绿蔷
薇也醒了,抓住我的胳膊,很严肃的对我说:「不管来的是谁,都别想碰我,负
责我今天跟你们拼了。」我对她笑笑,点点头说:「你继续睡,你继续睡,不碰
你。」我一出那个房间,她就把门锁的死死的。
  我摇了摇头,穿过客厅开门让我哥进来,见他穿的T 恤湿了半截。我问他外
面是不是下雨了?我哥说是蹦迪蹦的,说老四跟疯了一样,蹦迪蹦得疯的很,又
哭又笑的,整蹦了三小时,真不愧是搞体育的,太有精力了,他差点抗不住。我
在手机上看了看时间,我竟然睡了一个多小时,苦笑了一下,我对我哥说,你辛
苦了,这有浪屄你快去肏吧。
  我哥看了看这间套房,对我说:「靠,就说这两天你弄着钱了吧,也不能这
么挑呀,不过了?」
  我说:「鸡巴,有人请客,先不说了,快去肏屄吧。」我领他到那个卧室,
刚一推开那扇门,就被迎面儿来那一股子屄腥气和烟味儿加酒味儿的混合型毒气
差点熏了一跟头,只见绿毛龟了账了,仰面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小龙是真的猛士,真的强悍,我实在对他的体力以及顽强的斗争精神感到震
惊和佩服。
  他还在战斗!
  他以后进式肏着张美丽,李霞在他后面推屁股。见我们进来,她笑着给哥打
招呼:「老大,来了,快,接力,接力,哈,我正忙不过来呢。」
  张美丽抬起头,看了一眼,惨叫了一声:「呀,咋又来一个,还让不让人活
了。」
  我也学小龙,伸手打了她一嘴巴,骂她说:「胡说啥嘞,这是咱老大!」
  小龙也使劲儿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吓唬她说:「骚屄,我看你不想活了,
屁眼给你肏轰了。」
  张美丽吓得不敢吭气,害怕得看着我哥,不明白我哥这个带眼镜的斯文人是
混哪一路的老大。
  我哥看了一眼,笑了笑,皱皱鼻子,扭身出去了。我赶紧跟出去,问他怎么
了?我哥说:「都没个出奇的,肏不肏都行,歇一会儿再说吧。」
  我知道他是放不开,也嫌腥儿。我说:「那你先歇会,吸根烟,一会儿让她
们洗干净了你再肏. 」
  小龙也出来了,拿条毛巾边擦身边对我哥说道:「咋了,哥,相不中?没事
儿,洗洗都干净了。」
  我哥笑笑:「没事儿,你们玩吧,我也是刚跟俩娘们蹦完迪,累的很,现在
一点劲儿也没有。」
  「那哥你先歇会儿,我让她们去洗洗呀。」小龙说完就回去了,里面马上传
来他像赶牲口一样的吆喝和叫骂声。一会儿,两个女人被他用鞭子抽着赶出来,
赶进了另一间没有用过的卧室。
  我哥看了直笑,说:「小龙还怪厉害哩,我知道这小子孬,没想到这么孬。
唉,现在真是你们的时代了,我赶不上趟儿了,俺那时候,也这么玩过,哪时候
哪有这么高级的宾馆呀。而且男的多女的少,一般都是好几个轮一个,有一回我
没去,他们轮了一个小妞,谁知道人家最后告了,都鸡巴进去了,有一个还吃枪
子了。」
  我笑着把绿蔷薇的老公的事儿给他说了。我哥摇头说:「真他妈的林子大了
什么鸟都有呀。你也太损了吧。这事儿有点过了吧。」
  我说没事儿,人家自愿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然后我
又把那个骗子教官的事儿说了一遍。
  我哥说:「妈的,我就知道这货是个骗子,这回得好好治治他,这事儿得抓
紧办了,老四快疯了,你知道不,她把喜帖都发出去了。亲戚朋友都知道了,等
着喝她的喜酒呢,日子都定好了,紫珊瑚给我说,老四是个很要面子的人……」
  我一听也觉得麻烦,说:「那咋办,气咱可以替她出,钱可能也能帮她要回
来,这婚还能帮她结呀?」我哥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小龙出来了拉着我哥说道:「哥,走,让那俩伺候你洗澡。」我哥推辞了两
句,还是被小龙拉了走了,进了房间。
  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是李维打来的,他给我汇报了一下今天他跟兰丝巾
的见面情况,说蓝丝巾光让摸,不让干,给他装紧,还是以第一次见面不能上床
为由拒绝了他的性要求,也说以后慢慢来。一样的,也是给李维用手解决了。不
过李维说他屄也扣了,奶也摸了,特别称赞兰丝巾的奶子的确够大,摸着带劲。
  小龙也没有打算跟我哥并肩作战,他很快出来,跟我在客厅瞎聊了几句,说
了说晚上混战时的趣事儿,然后躺在沙发上睡了。我见我哥半天没出来,知道是
肏上了,我更不想去凑热闹。看了看时间,冷晨一点多了,就叫开绿蔷薇的门,
准备继续睡觉。
  谁知道绿蔷薇这会儿发起神经来,舔我奶头,撸我鸡巴,开始撩拨我,一会
儿我竟然被她弄硬了。我想起昨天晚上兰丝巾的「屄养大法」,就掰开绿蔷薇的
腿刺了进去,慢慢的捣着,一边把这个法子给她说了。
  绿蔷薇说她也知道,也用过,但是对她老公不管用。我也不理她,仍旧心平
气和的插。她不满足,开始自己揉阴蒂,一会儿她就高潮了,屄腔里流了好多水
儿,正好养我的鸡巴。就这么捅了一会儿我也睡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急促叫门声给惊醒,是我哥。开门一问,他着
急的对我说:「坏了,出事儿了,老四不见了,紫珊瑚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老四
趁她睡着以后,悄悄从她家走了,她起来上厕所发现人没了,打电话也是关机,
怕是去寻短见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心想:「妈的,看来女人多了真不是什么
好事儿,连睡个囫囵觉的时间都没有,严重影响身体健康。」
                (22)
  「那怎么办?」我皱眉问我哥:「这会儿她能去哪?也不一定是去寻死吧,
估计想一个人静静吧。再说了,人要真想寻死,谁也拦不住。」
  我哥说:「紫珊瑚让咱开车带她去老四家看看,走吧,挺可怜的,帮一把就
帮一把吧。」
  小龙也醒了,凑过来问出啥事儿了。我没跟他细说,吩咐他把宾馆这一摊儿
招呼好,就跟我哥急匆匆离开了。
  紫珊瑚已经在她家楼下等着了,我们接上她朝铝厂生活区疾驰,她一直焦急
的催着:「快点,快点。」
  我边踩着油门边说:「大姐呀,已经被摄像头拍了两回了,我开的不是飞机
呀。」
  我哥在傍边出主意:「给老大老五她们打打电话,让她们先过去看看呀,她
们俩不是都在生活区住吗?」
  紫珊瑚急的快哭了,说:「老四是个死要面子的,这事儿她只跟我一个人说
过,万一要是没事儿,我这一打电话,大家都知道了,她更没脸了,真去寻死咋
办。老大现在正生病呢,老五跟老四这一段一直不对劲儿,谁也不搭理谁,要不
是老四就去住她家了。再说就我一个人有她家钥匙,其它人没有呀。」
  「女人呀。」我摇头苦笑,安慰紫珊瑚说:「别太担心,应该不会,有多大
事儿呀,不至于,老四估计嫌受不了你打呼噜,人家回家睡了。」
  「你才打呼噜呢,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紫珊瑚捶我一拳:「你这人一点
正经都没有,这个时候还开玩笑。一点正事儿都不干,你说你答应帮老四的,现
在怎么样了?」
  「什么就我一点正事都不干,我今天我是为了老四的事儿忙了一天!我已经
调查清楚了,最多三天,我就能把那个骗子拿下,说不定钱也能要回来。」我很
气愤的跟紫珊瑚说了我掌握的资料,并且表示我已经有办法对付那个骗子。
  紫珊瑚听了赶紧向我陪不是,说要是这事儿办成了,我可以一辈子在她家白
吃白喝,她还帮我洗衣服,连内裤也洗。因为我哥在,我也没说过分的话。
  平常四十分钟的路程,我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开到了。真他妈的该打的来的,
明天光罚款都要交好几百。
  不过这几百块没白花,因为我看见了老五,传说中五朵金花里最年轻最漂亮
的蓝幽苔,而且还是光着屁股的蓝幽苔。
  昨天晚上老四得知她的未婚夫是个骗子,就立即通知装修师傅停了工。其实
也没怎么大动,她的钱已被骗光了,也就是贴贴壁纸,换换洁具之类表面功夫,
而且是刚刚开始,房间基本上没有啥变化,还能住人。
  紫珊瑚把门捅开,把灯打开,在客厅扫了一眼没人,我们三个就直冲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我先是闻见一股子酒气,还不是红酒或者啤酒的酒气,是白
酒,我对这种味道最敏感,一闻就恶心。借着客厅的灯光音乐就看见床上躺着俩
人,我正纳闷的时候,紫珊瑚把卧室的灯打开了。一看之下,我们都傻眼儿了。
  床上躺了两人,两个女人,两个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女人,两个搂醉得人事不
省的女人,两个搂抱得很紧的女人。
  其中一个就是老四黑牡丹,身材健美,肤如琥珀;另一个披头散发无法看清
楚长相,但是身材娇小,皮肤洁白如玉。两人搂抱的很紧,侧卧着互相搂抱着,
肢体交缠,看不清楚重要的部位。但是我硬了,鸡巴马上起立了,以最快的速度
勃起了,而且瞬间达到了膨胀率峰值。
  在宾馆那么淫靡的气氛下,我都没硬,绿蔷薇给我唆了大半小时我都没硬,
这时我却硬了,还硬的这么快速充分,让我自己都觉得吃惊。并不是因为我没见
过女人搞同性恋,毛片里我看多了,现实里我也见过几次,就两个小时前我还强
迫李霞舔绿蔷薇的屄呢,所以女人搞女人对我来说并不稀罕。
  我鸡巴硬的原因仅仅是一条搭在老四腰上的一条腿。这条腿莹白光洁,纤细
瘦长,比例匀称,曲线完美,特别是那只娇小骨感的脚,小巧的脚趾,晶亮的指
甲,红润的脚后跟,没有一点死皮,太漂亮了,太诱人了,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我不是恋腿癖,也不是恋足癖,更不是什么恋物癖,对女人身上的部件以及
配件没有太过执着的爱好,谈不上什么癖。喜欢肏熟女,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谁让年轻的美女我挨不上边儿呢。
  这条腿唤醒了我内心的真实欲望。哈,也可能是我最近熟女肏的太多了,吃
坏了胃口,想换换口味儿吧,谁知道呢,反正看见这条腿,我硬了。要不是旁边
还有两人,我肯定会立即掏出鸡巴去肏这条腿,甚至会舔这个脚丫。
  我们三个都傻了,两个男人瞪着眼睛只管看,紫珊瑚有点发懵,脸上的表情
有点梦幻。
  床上的两个女人却对我们仨没有一点反应,由于大家都没出声,还能听见老
四有些粗重的呼吸声。绝对不是服药自尽,只是喝醉了。
  「老五?」几秒钟后,紫珊瑚缓过神来,叫了一声,然后赶紧捂着嘴巴,又
楞了一小下,就行动起来,不是去叫那两个女人,而是一手拽一个,把我们哥俩
往外屋推。
  我坏笑着不肯走,一边与紫珊瑚推搡,一边用最低的声音问她道:「谁?老
五?你们老五?」
  「出去,出去,别看,别看。」紫珊瑚连掐带拧,又拉又拽,往外轰我们哥
俩。
  老五动了一下,一撩头发,睁开了眼睛:「啊……」
  她尖叫着,手忙脚乱地过散落在床角的毛巾被往身上盖。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好像哭过,而且哭的很厉害,以至于我根本看
不出来她的眼睛到底长的什么样。
  倒是在惊鸿一瞥中看清楚了她的乳房,不大,典型的椒乳,尖尖挺挺的,奶
头很小,乳晕也很小,颜色粉嫩,根本不像个小媳妇儿奶子。
  紫珊瑚一边使劲推我们哥俩,一边赶紧朝她说:「是我,老五,我来看看老
四,她半夜……你怎么……」
  老四也醒了,她估计喝的有点多,努力的睁着眼睛,奋力撑着身体,晕晕乎
乎晃着脑袋寻找着焦点。
  在老五给她也盖上毛巾被之前,我也惊鸿一瞥了老四的身体,当然着重看了
关键部位。老四的胸不小,典型的半碗形,不怎么下垂,却是很鼓,有点像是隆
过的。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有明显的腹肌,而且相当的分明。
  没怎么看清楚呢,就被紫珊瑚给强推了出来,关到了门外。
  我哥往沙发上一坐,挠挠头对我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俩女的搞?」
  我凑到他耳朵边把绿蔷薇告诉我的关于老四老五之间的秘密说了一遍。
  我哥不解地说:「不会吧,她是同性恋,为啥还去征婚,还会被男人骗,还
这么伤心?」
  我说道:「你没听说过双性恋?照我分析呀,这个……这个……那个……那
个……」
  我哥急了:「啥这个那个的?」
  这大半夜的我又累了一天,脑子真不太好使,结巴了半天也没有想好怎么组
织语言给我哥解释清楚这中间的复杂关联。这事儿就算对我这个情商比较高,智
商也不算太低的人来说也实在够复杂和诡异了。
  至于今天老五蓝幽苔为什么的出现在老四的床上,就先容我卖个关子吧。
  我哥摇摇头,伸了个拦腰,一歪头在沙发上一躺,叹了口气,说:「唉……
我真是过时了,跟不上时代了,不是我不明白呀,是世界变化快呀,乱了,都乱
了……」
  他还没有感叹完,紫珊瑚就出来了,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麻烦我们了,然后
就让我们哥俩先走,她也不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八点,今天她就住这儿了。
  我还惦记着那条玉腿,就说:「唉,那里面的是你们老五?不错呀,介绍给
我吧,省的两个女人搞来搞去的,浪费……」
  「闭上你的嘴,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你们赶紧走吧,她俩喝醉了,现在什么
事儿也商量不了,明天再联系吧。」我话还没说完,紫珊瑚的就开始推着我往外
哄。
  见事儿也就这样了,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哥俩就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我哥:「那俩屄肏着咋样?」
  我哥没好气地说:「有鸡巴啥咋样,屄叫那个松,腿一岔,你随便吧,没鸡
巴意思。」
  我说:「谁让你来晚了,下回早点来。」
  我哥摇摇头,说:「算了吧,这事儿弄多了也没劲儿了,我还怕得病呢,我
可有家有口,家里有一个,外面有一个,也就行了,没特别出奇也别叫我了。」
  他嫌乱没回宾馆,在紫珊瑚家附近下了车。我回到宾馆已经快六点了,天已
大亮。
  拿房卡开了门,我先各屋巡视了一下,绿蔷薇还是把门关的死死的,小龙跟
李霞占了一个房间,睡得四仰八叉的。当我推开另一间房间的门,发现绿毛龟竟
然是醒着的。
  张美丽撅着屁股呈L 型侧着身子躺在大床边上,大半个臀部悬空露在床沿外
面,绿毛龟跪在床下头像头食蚁兽一样舔着张美丽的屁股沟儿,舔得专心致志,
根本没发现我。
  张美丽应该是睡的死死的,脚趾头都没有动一下,也没听见哼唧。看来绿毛
龟这家伙想把今天晚上的花销用舌头舔回来。也是,好不容易遇见一女艺术家,
不舔够本咋行?
  或者又可能是绿毛龟心疼张老师昨天被小龙爆了菊花,正给张老师疗伤呢。
  我说绿蔷薇的屁眼怎么好的那么快,原来是绿毛龟的舌头惜花。
  我是累了,没有功夫搭理他,到小龙那屋的柜子里拽出一床新被子,衣服一
脱往沙发上一躺,想着刚才老五给我的惊艳,没一会儿就「美腿玉足入梦来」。
  再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起来,一听,竟然
是绿毛龟打来的:「兄弟,我跟你嫂子今天上白班儿,先走了,本来我是想请假
的,你嫂子非要走。见你睡的正香,没敢叫你,对了,我把房间钱留在了茶几上
了。」
  我伸头看看茶几,见确实有一沓钞票被压在一个茶杯底下,我正下床气呢,
不想多搭理他,嗯了几声就想挂电话。
  他又问:「那个啥VIP 会员费啥时候给呀,咋给你呀?」
  这茬儿了我差点给望了,没想到这傻逼还真够主动的,便强打精神说:「你
把钱准备好,我可能今天晚上去生活区,对了,嫂子没意见吧,毕竟不是一个小
数,别勉强,为这事儿影响家庭和睦可不好。」
  绿毛龟说:「没问题,我下班就去取钱。放心,你嫂子不管的,我有私房钱
的,哥哥不怎么样,虽然不是你给张老师说的副厂长,但是大小也是班长,这点
钱不算啥。晚上我等你,请你喝酒,咱哥俩再好好说说话。」
  「喝酒就算了,这两天喝的太多了,有事儿晚上见面再说吧。」我不耐烦得
挂了电话。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11点多了,先点了根起床烟抽着,突然觉得裤裆处有点难
受,伸手一摸,乖乖,了不得。我的鸡巴现在因为早勃正一柱擎天,顽强的跟内
裤的束缚做着斗争,正欲破茧而出。
  我很欣慰,青春正年少,我要放声笑,掀开了被子,脱了内裤,释放出小弟
弟,它像刺刀一样挺立,像要刺破青天。
  嘿,其实也就是憋了一泡尿,抽了几口烟,我从沙发上起来,准备去放水,
朝小龙那屋一看,见那屋儿也空了,他和李霞都走了。小龙有个优点我很佩服,
人家玩归玩,一点不耽误挣钱,估计又接到什么生意了吧。李霞现在跟着小龙打
工,在假证制作公司负责秘书工作。
  张美丽没走,还睡跟死人一样,最让我奇怪的,她竟然依然保持着今天早上
绿毛龟给她舔屁股沟子的那个造型,连位置都没有改变过,依然呈L 型,撅着屁
股,侧卧在床边,半拉屁股悬空。更可笑的是,她的屁股蛋上被人用粗粗的黑水
笔大大的写了俩字——骚屄。看来早上小龙临走的时候曾到此一游,还留下了墨
宝。
  我有快两年没有看过张美丽的裸体了,昨天晚上兵荒马乱的没有仔细看过。
现在看起来,除了身上的肉没有当初那么紧绷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好像还
瘦了点儿。
  她的身材还算是不错的,她有过短暂的婚史,没生活孩子,从小学戏,有幼
功,就算是现在上了点岁数,也没有发胖,腰身还在。特别是屁股,依然浑圆饱
满,我当初最喜欢从后面肏她。
  因为臀肥肉厚,我看不清楚她的屁眼,有没有被小龙肏肿了,但是从她又红
又肿的屄邦子看,昨天晚上她没少被真鸡巴或者假鸡巴捅。看着这幅淫靡的熟女
裸睡图,我的鸡巴不由得跳了两下儿,也没打算上去插她,仍去卫生间放水。
  可是因为鸡巴太硬,我在马桶边上站半天也没尿出来,这让我好生郁闷,看
来得想个法子让鸡巴软下来,我想起了张美丽的屁股,心想我还没有肏过她屁眼
呢,得证实一下她是真有内痔还是假装的。
  在卫生间拿了一瓶浴液挤出一些涂到我的龟头上,悄悄凑到张美丽的屁股旁
边,我先叹口气,心里说了一声:「谁也别怨,谁让你摆了一个这么帅的姿势,
来吧,做早操了!」然后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一手握着我愤怒的鸡巴,瞄准了位
置,挺枪就刺!
  朝天一棍,惊艳一枪,用我凶悍的温柔给你痛苦的快乐。凭我精准的枪法,
多年的经验,一枪中的,入肉三分!
  够紧,够热,要不是我憋着气,就这一刺,我就射了。张美丽有没有内痔,
我没查验出来,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屁眼绝对没有被过度开发过。
  「啊……」被我一棍捅醒的张艳丽尖叫着嚎了一嗓子,惊天地泣鬼神。在我
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要不是我早就很有力的按住了她的屁股,她估计能被我这一枪给「挑飞了」。
可苦了我的鸡巴,差点被她那因为突然受袭而紧张闭合的屁眼括约肌给夹断了,
龟头倒还没多大感觉,就是鸡巴根像是被门夹了一下一样,幸亏这「门」是肉做
的。
  「你干啥呀……疼呀……」张美丽不愧是唱戏的,俗话说三个好汉子打不过
一个赖戏子,她的身体迸发出了惊人的能量,我没能按住她,还是让她挣脱了,
鸡巴被她甩了出来。
  挣脱以后,她夹着屁眼逃跑了,撅着屁股爬向大床的另一边。我当然宜将剩
勇追穷寇了,一个虎跳我就蹦上床,两臂拦腰一包,把她的屁股拖了过来,唉,
谁让你跑也跑的姿势那么帅。
  「别动,再给你两千。」我朝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还使出了杀手锏。这两
千块,本来我就是要给她的,是让她买衣服的,因为她要冒充富婆钓那个骗子上
钩。
  果然有效,她不动了,带着哭腔给我说:「你轻点,求你了,疼,昨天晚上
那个小龙……」
  「闭嘴!放松点!」我握着鸡巴又往里捅,还真不好捅进去。
  在我跟她共同的努力下,终于又捅了进去,我开始骑马射箭,驰骋沙场,张
美丽开始呼天抢地,如丧考妣。
  我:「肏你死!肏死你!肏死你!」
  她:「肏死我了!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我:「骚屄,骚屄,说,你是不是骚屄。」
  她:「是,是,我是骚屄,我是骚屄,轻点吧……」
  因为今非昔比,我不用再照顾她的感受,我快马加鞭,肆意冲刺,也就百十
下,我就在紧凑火热的直肠里一泄如注。张美丽那一点也不动听的叫床声也戛然
而止,撅着屁股,踏着腰,把脸杵在床上喘着粗气,她哀着求:「好了就拔出来
吧……疼死了……」
  我没着急拔出来,我在等着我的鸡巴慢慢变软,同时我我想试试能不能尿在
她的屁眼里,直接给她灌肠。这是我在一篇小说里看到的,我不相信,想验证一
下。
  不行,小说是扯蛋,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个写手要么是喝大了,要
么就是个傻逼。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反正我是尿不出来,努了半天,酝酿了半天,软了的鸡巴还是被她的屁眼给
挤了出来。鸡巴没见血,这骚货是骗人的,她没内痔,就是有也不妨碍正常的工
作。
  张美丽捂着屁股就冲向卫生间,我也跟着去了,见她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开始
龇牙咧嘴。见我进来,她苦着脸感叹了一句:「唉……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呀…
…」
  我站在她旁边,对着地漏准备放水,因为刚射过软了是软了,可是要尿出来,
也得酝酿一会儿,听她这么感叹,我笑着说:「你这可不行呀,这才哪到哪呀?
现在有钱人玩的可花着呢,肏个屁眼算啥,你看人家小霞,虽然长的一般,屁眼
功夫厉害,两鸡巴都能肏进去,还有几个回头让你见识见识,哪个不是身怀绝技,
还是那句话,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想挣钱,哼……我可是准备重点培养你
的,让你当主管呢。」
  「来,唆了。」我见尿不出来,把鸡巴往她脸前一伸。
  张美丽把脸一扭,皱着眉说:「脏死了,我不唆。」
  「这点都办不到?好吧,再给你两千,你就走人吧,看来你不适合挣这份儿
钱。昨天那个老李喜欢舔女人的屁眼,喝女人的尿,他舔你了没?让你朝他嘴里
尿了没?」我冷笑着问她。
  张美丽忍着恶心说:「嗯,舔了。后来我上厕所的时候,他也跟着进了,非
让我往他嘴里尿。」
  我说:「老李是好这一口儿,但是咱这圈子里的,可是有人喜欢女人给他舔
屁眼,喝他的尿,到时候你舔不舔?喝不喝?一晚上挣大几千,你挣不挣?」
  我残酷地测试着张美丽的底线,冷冷地问着她。张美丽没说什么,头一伸,
张嘴就含住了我的鸡巴,闭着眼睛努力的唆着。
  我有了尿意,对她说:「好了,别唆了,张开嘴,接着,先在我这练习练习
吧。」
  张美丽睁开眼睛,快哭了,说:「真喝呀。」
  「不用真喝,接住就行。」我说过,我没那么坏,我是好人,最起码没坏的
那么彻底。
  我尿了张美丽一头一脸一身。张美丽也差点吐我一身,幸亏我及时躲开。她
整整洗了半个多小时的澡。
  退了房,本来是准备领张美丽去吃顿好的,顺便把我准备拿她当诱饵事儿给
她说说的,谁知道刚出结完帐,我就接到静湖的电话。
  原来静湖的老公不在家,公款旅游去了。她今天下班早,中午做了几个菜,
让我去她家吃饭,顺便给我点钱,说昨天下午她就去银行取了八万块,让我买车
用。
  乖乖,看来昨天下午那一口「少妇大曲」真没有白喝。静湖以前从来没有主
动约过我,都是我约的她,更别提让我去她家了,还给我做饭吃。她不会是真的
对我动了心了吧,真想离婚跟我过?
  我想了想,应该不会,估计她是觉得欠我,想补偿一下我吧。正好,我给她
说说赵筱菊的事儿,哈哈,真是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难挡呀,这好事儿一波接着
一波,我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了。
  我掏出两千块塞给张美丽,让她拿着去买两身新衣服,这钱要专款专用,衣
服要今天下午就买。又吩咐她这两天不要乱跑,等我电话,有重要的事儿要让她
办。
  张美丽嫌少,说疼死了,坐都坐不住,站都站不稳,还给我装干呕。我又给
她加了两千,反正因为她我赚了三万六欠八,晚上就能进账,加上昨天给她的两
千,这六千块算是我给她的提成吧。我真不坏人,呵呵。
  她欢天喜地的接了钱,表示以后就跟我混了,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出酒店,叫
了一辆出租走了,我希望她今天中午有个好胃口。
  按照静湖给我说的地址,我开车去了,在路上我后悔了一路,妈的,真不该
把我宝贵的精液和精力浪费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呀。静湖呀静湖,让我一会儿拿什
么奉献给你?
  再吃一片儿?饿滴肾呀,饿滴肝呀,这玩意可不能当饭吃呀。赵筱菊呀赵筱
菊,你准备那什么奉献给我?
  想着那朵幽谷里的菊花,我停车买了一瓶矿泉水,把昨天绿毛龟给我的那片
儿蓝色的小药丸儿掰了半片儿,和水服下。半片应该够了。
  吾生也有涯,肏屄也无涯,吾将上下求索。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骚屄是肏不
完的,我要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肏骚屄的工作中去。有条件要上,没有条
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我勉励着自己,同时抱怨起老天,不来是不来,一来就来一
堆儿,喘口气儿的功夫都没有,天爷嗳,您老人家是不是想玩我呀?
                (23)
  后来我也问过张美丽,问她是不是真的很缺钱,干嘛这么见钱不要命,不要
脸。
  她跟我说,她以前那个剧团的台柱,是个大美人,年轻时不用张嘴就有男人
把好东西送到眼跟前,她很羡慕,因为她不光要张嘴,还要岔腿,才有人送。
  剧团倒闭之后,这个台柱跟一个大老板跑了,抛夫弃子,被养在一栋漂亮房
子里。后来这位台柱病了,癌症,被那老板撵了出来,前夫不要,孩子不认,娘
家不接,后来靠在发廊里卖淫,才能去化疗,没多久就死在出租屋里了。张美丽
还借给她一万块钱,也没有收回来。
  很老套的故事,很俗气的感悟,人是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物种,电影是瞎演
的,小说是胡编的,只有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才会真的有所感触,只有石头真砸在
脚面上才会觉得真疼。
  我把李霞为自己设计好的养老方案告诉张美丽,让她不必那么担心。她说李
霞是个傻逼,男人老了鸡巴不管用了,根本不会再为女人花钱了。张美丽问我给
自己攒了多少钱了,我说我不攒钱,等我老了,找个会攒钱的老女人结婚,就是
鸡巴不管用了,我还能用嘴让女人开心,我不光舌头好,口才也好。她叹了口气
说,女人注定就是让男人骗的,当初自己不该离婚的。
  静湖的家在临近市郊的一个高档小区,我在进她家门之前,整理了下仪容,
顺便活动了一下腮帮子和舌头,我知道一会儿吃完了饭免不了又要舔盘子,也有
很大的可能性是先舔盘子后吃饭。也只有把她伺候舒服了,我才好开口说赵筱菊
的事儿。
  我以为防盗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的门也是一推就开。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
我敲了半天门,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一个汤勺的静湖才来给我开门。从这就可以
看得出来,静湖偷情的经验不多,最起码往家里领人的经验不多。
  记得我刚出道儿的时候,第一次去女人家里「办事儿」。那娘们只肯用电话
遥控我进她的家门,说什么也不肯出来接我,关键是她家是那种老居民区,还很
大。连他妈的楼号都没有醒目的标志,让我绕了半天才找到那扇虚掩着的,留着
一道缝儿的门。后来「上门」的经验多了,我发现偷情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这么做
的,虚掩留缝儿,一推就开,为的就是进门迅速不让邻居听见或者看见。
  我总算见到了家装版的静湖,今天在她那条可爱的干净的粉色围裙之下,竟
然是一条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让我非常的不适应。虽然我早就见过她一丝不挂
的样子,可是她只要是穿衣服的时候,都是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衣服的遮盖率都
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款式都非常严肃。
  我个人很喜欢看女人穿家居服或者睡裙,真丝吊带或者露着大腿的大T 恤更
好,特别是再加一条围裙。我觉得这时候的女人更真实,更容易接近,也更能刺
激我的性欲。对女人穿制服,特别是套装并我不感兴趣,可能是我从来没有过正
式工作的缘故吧,看见打扮的像白领的女人我有一点点自卑。
  试想一下,一个风韵丰满的女人,白白的,肉肉的,穿着质地柔软的吊带睡
裙或者一件大T 恤,脸上没有化妆,只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抹上乳霜,脸上亮亮
的,身上香香的,刚洗过的头发自然的垂下来,白萝卜的胳膊,红萝卜的腿儿,
肉感的脚丫不穿丝袜,踢一双透明的拖鞋,露着的脚趾头上涂着晶亮鲜艳的指甲
油。
  最最关键的这个女人还不是你老婆,也不用你给她家用。这样的女人给你端
上一杯热茶,你喝的时候,她在你面前晃悠,背对着你,弯腰去整理茶几,或者
坐在你对面把脚丫放在茶几上去剪脚趾甲。你会不会硬?
  现在的静湖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弯腰给我拿拖鞋的时候,我硬了,我相
信我就是没吃那半片也会硬的。不过,幸亏我吃了半片儿,看这架势今天中午真
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换好拖鞋我准备给她来个熊抱,她推开我,说:「别,汤马上好了,快去洗
洗手,来帮忙端菜。」
  去厨房洗手的时候,我顺便参观了一下静湖的家。首先给我的印象就是太干
净了,太整齐了,都不像是人住的。静湖有点小洁癖我是知道的,这可以理解。
  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套房子的装修风格以及摆设,根本不像是一个三口
之家,更像是一个女人的单身公寓,一件关于男人以及小孩儿的东西都没有。
  墙上也没有应该看见的结婚照或者小孩儿照片之类的,也没有俗气的女主人
的艺术照,倒是有几幅我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手工画。当然装修风格简约时
尚,家具高档,家电一应俱全我就不说了。当然出于习惯,侦察完的地形之后我
还在客厅里快速的设计好了几个「战场」。
  静湖这种的岁数的女人在床上肏的多了,都腻味了,要是有个男人能抱着她
在卧室以外床以外的地方抵死缠绵,一定会又羞又喜,记一辈子的。我不相信他
老公有这个情调,只是她有点丰满,我担心转移战场的时候我抱不动她,比如从
沙发移向茶几,从茶几移向窗台。
  我是个恶俗的人,我的脑袋跟我的电脑硬盘一样,里面大部分存的都是毛片
儿,我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十分丰富。
  静湖还真做了好几样小菜,看起来,闻起来都不错,有虾有鱼有汤,连青菜
都是一条一条的码好盛在盘子里,像电视里的食用油广告一样,这让我有点受宠
若惊,同时又有点担惊受怕。
  吃饭的时候我每吃一道菜都像电视里的美食节目一样,言不由衷的用各种听
起来不像是人话的恭维话夸奖静湖的手艺。其实她做的菜并不对我胃口,都太淡
了。我就喜欢吃仨菜,就是我妈做的红烧肉和西红柿炒鸡蛋以及醋溜白菜。我要
是真想结婚了,一定会让那女的先去跟我妈学会做这三道菜,还必须做的味道一
样。
  「好了,快吃吧。」静湖并不为我的夸奖所动,她并不怎么动筷子,只是面
带微笑地看着我假装出来的狼吞虎咽。
  等我回了一碗儿饭的时候,她撂出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筷子都差点掉了,
她淡淡地说:「你是第一个进到这所房子里的男人,我儿子都没来过。」
  「这不是你家?这是你的二房?」我以为静湖是那种只有在大城市才会有的
那种有二房的小资女人。这种女人会卖一套只属于自己的房子,说是用来休憩心
灵,其实都大多数用来会情人。
  难道她想给我来个金屋藏娇?铜雀深宫锁小童?
  静湖说:「是我家,我自己的家,一个人的家,不是什么二房。」
  「嗯?」我诧异。
  静湖接着说:「三年前我离婚了,只是没有知道。他家和我家的老人都不知
道,同事也不知道,我儿子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父母都忙,只有在周末才去奶
奶家看他。」她顿了顿,继续说:「当然,我以前也不想让你知道。」
  「三……三年前?」我结巴起来,我突然想到我跟静湖就是在三年前才上的
床,难道……
  「对,三年前。」静湖对我意味深长却又平静异常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她
看出来我在想什么。
  不是吧,看来这次真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也不是吃完饭舔舔盘子肏肏屄那
么简单,要出事儿,出大事儿。宴无好宴,古人诚不欺我。
  「吃饭,别怕。」静湖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条青菜,然后就不再说什么,还
是那么平静的看着我笑。
  「那——咱啥时候去领结婚证?」我没有慌乱,迎着她的目光,只停顿了三
秒钟,就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情商不低,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我下午请了假。」静湖是教语文的,情商也不低,而且深知中国话应该怎
么说。
  「我不用请假,我也带了身份证,也知道我们家户口本在哪放,很容易偷出
来。」我表面轻松,心里叫苦。
  「你玩够了没有?」她脸上仍然波澜不惊。
  「我说够了,你信吗?」我也装着风轻云淡。
  「你自己信吗?」她反问,又给我夹了一条青菜,她一定把我当实验室的兔
子了,表面是喂我,其实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觉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准的测谎仪吗?」我努力的
在她伸过来的解剖刀前左挡又躲。
  「呵呵。」她笑了,笑得很妩媚,「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跟你在一起我
很开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身边说说话,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当初
我就是被你……」
  舌头呀舌头,成也萧何败萧何,我心里懊恼,表面却还要配合她:「是呀,
那时候咱们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伯牙子期,阳春白雪,下里巴
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着刷碗呢。」她这是明显把我晾在高台上,她在旁边
笑。
  我低头扒饭,以不变应万变吧。说实话,以静湖的条件,就算她离过婚,比
我还大几岁,对于我这种底层瘪三来说,还是不失为很好选择。可以让我一劳永
逸,堂而皇之,理直气壮的吃软饭。只是就是像是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来的未免
太早了一些。养老计划提前了,提的太前了。
  吃完饭,静湖让我移步到沙发上,还给打开电视,拿过烟灰缸,然后收拾碗
筷去厨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灭了一根烟,第一口就抽了半根。
  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我严阵以待等着她继续解剖我,她却去了卧室,很
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
  「这个你拿着,先去买车吧,记得是借给你不是送给你,要打借条的呦。」
  她把档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笑着说。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说了买车我自己搞定。」我伸手把袋子推过去。
  这会儿显然不是提赵筱菊的事儿的时候。
  「怎么,你是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还是怕我赖上你?」静湖还是笑得
那么平静。
  「我怕啥呀,来吧,我想念你的味道了。」我可不想让她继续这么的平静下
去,我要用我的舌头当麻醉剂,用我的鸡巴当手术刀,我要解剖她。我朝她扑了
过去……
  但是,我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平静地说
道:「我今天下午没请假。我让你再玩3 年,3 年之后,如果我还没改变主意,
你还是单身,又愿意跟我一起生活,那我们再去领证。」
  「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又朝她扑了过去。
  但是,我又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再次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依
然平静地说:「我今天只是让你来吃饭的,没想跟你上床。这是我的家,我只跟
我老公在这套房子里做爱,你是第一个进来这套房子的男人,你以后可以来这里
吃饭,和我聊聊天,但是不能做爱。当然,再你成为我老公之前,我也会跟你做
爱,但是不能在这里。」
  天呐,饿滴肾呀,饿滴肝呀,我那半片儿白吃了,这些经济独立的女人咋那
么麻烦呀。
  我苦笑,「哪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该安静的走开,让你午睡一会儿,还是跟
你聊聊天,憧憬一下我们美好的将来,提前设定一下我们变成白毛老头老太太的
时候该唠点什么嗑?」
  静湖这会儿像个顽皮的小女孩儿,笑得很开心,对我说:「你走也行,你留
下也行,不过我要睡一会儿。」她躺倒,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我就在这儿睡,
你不能看电视,不能抽烟,更不能碰我。」
  这话我听着太耳熟了,静湖跟紫珊瑚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而且比紫珊瑚学
的更好。
  「你这是折磨我。」我揪揪她肩膀上的其中一根细带子。
  「你傻呀,不会替我拿条毯子给我盖上?你想让我感冒吗?空调这么凉。」
  她闭上眼,忍着笑,抬手指了指卧室。
  好嘛,我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却来这儿给女人当枕头。
  静湖呀静湖,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么一个「可爱」的人儿?谁说
通往女人的心灵的通道是阴道?她的屄我的都肏了三年了,我发现我从来都不了
解她。
  赵筱菊呀赵筱菊你准备拿什么奉献给我?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呃……
还有老五,还有老四,还有老大,还有……
  我爸常给我说,男人要想一天难受,早上喝杯酒,男人要想一辈子难受,娶
俩个老婆。他老人家不喝酒,一辈子只有我妈一个女人。我不好意思问他到底后
不后悔,也不敢问。
  反正,我不后悔,闲着也是闲着。宝剑锋从磨砺,梅花香自苦寒来,过了今
年这关,我估计又能提升一个新的境界,到那时候,宝剑一出,谁敢争锋?
  在去给静湖拿毯子的时候,我悄悄的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24)
  静湖家客厅的窗帘很高档,是两层的,现在拉上的是里面的一层白纱。夏日
正午的阳光被这层白纱过滤掉了毒辣,投射进来的是一片温柔。在这种温柔的光
源的渲染下,使得这个装修简约家具高档又异常整洁的空间更加美丽静谧。
  静湖躺在沙发上,把我的大腿当枕头,她露在薄毯外面的肢体白皙圆润,闪
着光泽,她的脸朝外,睡态安详,呼吸平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电视关了,我
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在这样的气氛下,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这两天发生
的事儿太多,基本上除了睡觉就是搞腐化,难得有这样的氛围让我安静下来。
  可是,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充分享受这份平静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
题,让我心咚咚的跳起来。今天这顿「鸿门宴」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绝对是一场
考验,而这场考验我已经输了。静湖所谓的「等你三年,让你玩够了,我们再结
婚」的这个约定,根本是在测试我的态度。她这么说只是让她自己能「进可攻,
退可守」而已。
  不是我多疑,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因为我相对来说还算是了
解女人的。今天静湖下了这么大功夫和本钱,不可能只是为了跟我定一个「三年
之约」这么简单。她已经三十多了,不是小女生了,应该很现实了,绝对不可能
这么琼瑶化,靠,又不是拍电视剧。
  「女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真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刚才我傻了吧唧的
真的信了她的话。我敢肯定,如果今天就这么结束了,以后我别说肏静湖了,就
是保持朋友关系,也是不可能的,她肯定会将我从她的脑子里格式化掉,或者在
我的名字上打上一个大大叉。
  「我该怎么办?」
  我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起来。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有三种可能性。第一,静
湖真的离婚了,她今天是向我逼婚。第二,她根本就没有离婚,这套房子只是她
的「二房」,她今天唱这么一出儿,只是为了进一步考验我一下,验证她在我心
中的地位,以决定我是否有资格成为她的「二房老公」。
  我刚才没有立即「就范」,恐怕已经得罪她了。我不仅低头朝她看了一下,
我发现她嘴角的那抹笑意竟然透着几丝诡异。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吧?
  不行,我可不能冒险。那朵清雅的菊花还等着我去采摘呢,这湖表面平静实
则暗流汹涌的幽水我也不想失去。现在我落了下风,我得想办法补救,好在还来
得及。
  我决定拼一把,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性,那么老子大不了以后真的卖给她了,
反正她的条件确实不错,而且她工作那么忙,就算结婚了,她也没时间管我。如
果是第二种可能性,那以后这个高知女性就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禁脔,这套漂
亮房子就会成为我在市区的行宫别院了。不管哪种可能性,我都不吃亏,最好是
第二种。
  「今天下午你还是请假吧。」我低头对着枕在我大腿上的女人说,一脸「真
诚」。
  「你想好了?」静湖果然没有睡,马上就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
  「嗯!你夫复何求。」我尽力让我脸上的「真诚」更真,更诚。
  「不想玩了?」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嗯!以后我是你的。」我没笑,很严肃。
  「我可管不住你。」她屈指朝我裤裆的凸起弹了一下。
  我苦笑,「这种事儿表忠心又没用,我又不能把这东西切下来交给你保管,
等你用了给我按上,等你不用的时候锁到保险箱里吧。」
  「还是再给你三年吧。」这女人还不死心,继续测试我。
  「不要。」我坚决的摇头。
  「好吧,你去偷你们家户口本吧,我等你。」她收起笑容,坐了起来,挑衅
地看着我。
  「好,你再睡会儿,我很快回来。」我表面镇定地站起身子,朝她看了眼,
就朝门走去。心里却叫苦,心说,妈的,看来我的运气没有那么好,是第一种可
能,她真的想逼婚。原来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今年我红鸾星动,是要结婚的。
  我还不死心,从沙发走向房门的那几部路里我一直期待着她叫住我,然后笑
着跟我说她是跟我开玩笑的。
  可是没有。我开门的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
我,就是看见我回头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
  「等我!老婆!」我还不死心,「提醒」她,别玩了,戏过了。
  「嗯!等你。」静湖使劲儿朝我点点头。她这个反应我再次意识到这次是真
的,不是演戏。
  户口本用不着偷,但是我还真不知道我妈把它搁在哪了。到家以后我对我妈
说我的身份证找不着了,现在急着用,需要拿户口本补办。我妈就没多想就找出
来给我了,根本没有起疑心。
  我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重新返回静湖那里,把本子交到她手里。
  「你真的想跟我结婚?」静湖拿着户口本,手有点抖。
  「真的。」既然刀架在脖子上了,我索性表现得视死如归一些。
  「我……我……」静湖结巴起来,望着我表情复杂的很。
  「怎么?你不是想反悔吧?还是你今天根本就是想玩我?」我好像看见了曙
光。
  静湖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没有,不是的,我……我……对不起……我没有
离婚,我们只是分居了,今天……今天……」
  天亮了,一下亮了,瞬间阴霾不在,立马晴空万里,我欢呼,我雀跃,我在
心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心说,静湖呀静湖,你可真能装呀,你知不知道刚才老
子拿户口本回来的时候差点出了车祸。
  险胜一筹,可我还要乘胜追击!我假装冷漠的问:「今天怎么?今天你应该
很开心吧,把一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你想验证的都
验证了吧?结果很满意吧?」
  「小童,你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静湖两眼噙泪,哽噎难言。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我强大的攻势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持刚才的波澜
不惊,露出了女人本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好了,别
这样,我不怪你。」我见好就收,柔声劝慰。我可不打算逼得她今天就去找她老
公办离婚证。
  「小童……对不起……」静湖把我越抱越紧,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勾起她的脸,「对不起就行了?怎么还叫小童?就是今天不领证,这个称
呼也该换换了吧。」
  「……老公。」静湖垂目,不敢看我,羞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先是低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接着使劲狂乱的吻了十秒钟,然后咬着她的
下唇,「老婆,老公想要你,现在就要,就在这里要,可不可以呀?」
  静湖的脸更红了,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来……来不及了……要上班
了……今天下午第一次开班补课……不能迟到……」
  「我不管!」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冲向了卧室。虽然在客厅干更刺
激,但是现在我要在卧室的床上肏她,这个意义更大。
  后来我才知道,静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并非是他老公有外遇,也不是他老
公房事不举,只是他们的婚姻真的是属于政治婚姻,是被父母包办的,根本没有
感情可言。他老公没有洁癖,也没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只是一个迂腐可
笑,顽固偏执,不解风情,属于那种极度自我的书呆子。
  静湖成了赤裸的羔羊,我成了凶猛的恶狼,还是一只吃了半片儿蓝色小药丸
儿的恶狼。我展开狼吻,从她的嘴巴到脖子到乳房到小腹到肉屄,一路疯狂地撕
咬,每到关键部位我都会问:「说,你的嘴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屄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嗯,是,是你的,我的嘴是你的,就是你一个人
的。」
  「啊,是,是你的,我的奶子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嗷,是,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说,你是谁?是谁的谁?」
  「我是你老婆。」
  「说,我是谁?是谁的谁?」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张开嘴,含住,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含深点,对,宝贝儿,再深点,
慢慢来,不着急,别用手,用嘴,唆,使劲儿唆,睁开眼,看着我!」狼吻毕,
问答完毕,我没有着急开工,威风凛凛的站在床上,指挥着胯下的羔羊,怎么用
口腔服侍狼牙棒。
  静湖真的很可能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很努力,但是很笨拙,嘴唇和舌头以
及牙齿配合得极为生疏,凭我的经验,这不像是伪装的。
  再一次深喉之下,静湖没有坚持住,吐出鸡巴捂着嘴巴就开始干呕,当我拨
开她的手,想继续锻炼她的口腔的时候,她奋起反抗,一下将我推到,然后迅速
的骑了上来,抓着我的鸡巴对准位置就坐了下去。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
一反常态的睁得大大的,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
  我看过说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临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
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下半部分是好像男人的阴茎,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
茎。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锁,幸福就是阴户,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幸福
就是阴户夹住鸡巴。
  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只会「嗯」不会别的。在我的启发下,她加
了两个字,变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由于我上午11点的时候刚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射过次,所以现在游刃有余,发
挥出色。二十来分钟后,静湖被我肏得奄奄一息,命悬一线。我也变成了强弩之
末,最后拔出来塞进她嘴里,完成了我跟她有性关系的这三年以来第一次口爆。
她完全配合,甚至我都没有命令,她主动就咽了下去。只是,等我从她嘴里把出
鸡巴以后,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很久。
  静湖真的很敬业,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很快的洗了个澡,去上班了。临走的
时候她交给了我一套钥匙,并且表示,那钱一定让我拿上去买车。还把那袋子钱
放到床头柜上,让我记得拿走。
  「买车,咱别用自己的钱,我还有一个朋友他家的孩子分也不够,也想进一
中。」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啊,那你可以买辆好一点儿的车了。老公,真来
不及了,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我是真的累了,强打精神抓过扔在床下的裤子,将手机掏出来调回铃声,放
在床头柜上,然后就一头砸在枕头上睡着了。因为跟紫珊瑚说好了,晚上要商量
惩骗大计,况且还有绿毛龟的三万八要收,我不敢放开了睡。
  「这大house ,verynice. 」睡着前,我嘟囔了一句。静湖给我的幸福不光
有阴户,还有这么漂亮的房子,这么舒服的床。今天下午的这场鸿门宴我虽然转
败为胜,成了刘邦,可是我也从此戴上了枷锁,大大的枷锁。
  其实对现代人来说,最大的枷锁不是阴户,也不是房子,而是该死的手机。
  没过多久,我再次被手机吵醒。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
孩儿的,声音比较陌生:「喂,你是童医生吗?」
  「童医生?你打错了吧。」我气恼的想挂电话。
  「我是莎莎呀,你不记得我了?」
  「莎莎?」我一边迷糊着一边在我脑子里的数据库搜索着这个名字。突然我
想起来这个莎莎是谁了,就是昨天上午绿毛龟请我去桑拿时,我冒充医生忽悠的
那个有点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儿呀?」
  「嗯,我不干了,我昨天晚上就辞职了,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刚检查完
身体,正在等报告,嗯,有几项检查得等两天才能出来结果。你……你……我…
…我……你能帮我租个房子吗?你不是说要帮我开那个店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靠,这小丫头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把我当指路明灯了。天爷嗳,别玩我
好不好?我又不是孙悟空,头上没长救命毫毛,变不出化身呀。就算你真想让我
当齐天大圣,拯救妇女于水火,最起码也得把我跨下这根毛毛虫变成金箍棒呀。
                (25)
  莎莎今天打扮得一点也不像是一位性工作者。圆领白T 恤,牛仔短裤,白色
帆布鞋,背一个帆布包儿,很淡的妆,两根马尾辫梳在脑后,像个邻家女孩儿。
  我知道她今天这么穿是想跟我这儿扮清纯。一点儿都不像城乡结合部出来的,
身上不带一点村气,不知道是不是挨城里鸡巴挨多的缘故。
  我敢肯定她没有带乳罩,她胸前像藏了两只小白兔,我朝她一按喇叭,招招
手,她带着那两只小白兔忽闪着就朝我跑了过来。我心里暗笑,看来乳头凹陷也
有好处,乳贴乳罩都省了,夏天倒也凉快。
  上了车,她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嘴巴张了又张也
没说出话来,只是鼻息很重的喘息着瞪着眼睛盯着我。
  我也不说话,只是对她报已微笑。她还是结巴结结巴巴的开了口:「你……
我……那个……我不做了……」
  「想好了?下决心了?」我把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笑着问。
  「嗯!」她接过瓶子拧开盖灌了一口,使劲朝我点了点头,「想好了。」
  「噢,这样呀,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我故意逗她,装出心不在焉的表
情。
  「你……你不是说要帮我开店做生意的吗?」见我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大包大
揽,她有点小急,快哭了,那副表情挺可爱的。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的,你这么做我挺高兴的,真的。」我拍了拍她的
肩膀,指着她手里的一堆化验单问她:「怎么样,检查的结果如何?」
  「嗯,我上午就来了,折腾了一天,医生说我血压有点低,心跳有点……有
点……对……有的过速,其它的我也没记住。」她把化验单塞给我,「你看吧,
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一个老中医给我把脉了,他跟你说的差不多,说我
身体太虚,让我注意休息,工……工作别太累了。」
  对着这些化验单,我其实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验单,想看看转氨酶
指数,这个我还能看懂,我一个好朋友得过乙肝。
  她见我看得很认真,就支支吾吾地说:「还有几项没有出来,明天才能取,
我……我……那方面……没病,我平时很注意的,我前段时间刚做个检查,我还
打过那个,那个,乙肝疫苗。」
  「噢,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是,查一查自己也放心。」对她做这个检
查我并不怎么上心。现在的性从业者只要是在正规场所上班儿,其实比一些良家
妇女更注重生殖卫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没什么异状和异味儿。
  我也没有恐爱症。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绝得艾滋病的机会,只有一条,那
就是一辈子自慰。就是娶个处女老婆或者找个处男当老公然后一辈子洁身自好也
没用,你管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
  或者还有个办法就是,你找个没病的养起来当性奴隶,一辈子别让他或者她
出门。所以该中,你跑不了,不中你也得不上。如果现在国家强制让全民做爱滋
病检查,嘿嘿,后果会是什么,我不说,相信有识之士也会清楚。
  我假装翻了翻,说:「问题倒是不大,情况比我估计的要好点儿。你不要过
分担心,以后只要规律生活,调养一段儿就过来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莎莎很小心的问我。
  「结了,小孩都四岁了。怎么了?」为了不让她抱什么希望,也是为了不给
自己找更多的麻烦,我回答的干脆直接。
  「噢,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她多少显得有点失望,却掩饰的很好,
很快就对我笑了一下,用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那我只能当你的情人啦?」
  「当情人也好,当朋友也行,看你了。」我随口应道,然后问她:「对了,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是坏人?把你卖了?呵呵,你没有百宝箱吧。」
  「什么百宝箱?」显然她没有听说过杜十娘的典故,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对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相信你,反正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坏人。」然后对
我顽皮一笑,说:「想卖我也没那么容易,我可是17岁就出来闯江湖了,谁卖谁
还不一定呢。」
  「好,有这心理素质就行。」我把车发动,问她:「怎么,接下来你想做什
么,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
  她说:「嗯,我想先租个房子,然后看看需要买什么……」
  没等她话的话说完,我的手机就响了,是紫珊瑚打来的,跟我说今天晚上请
我吃饭,地点是在铝厂的生活区,让我7 点赶到,还要跟我具体商量一下找那个
骗子算账的事儿。
  我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就对莎莎说:「我晚上还有点事儿,房子今
天是租不了了,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个宾馆,你先住一晚上,有什么事儿明天再
说。你也别着急,先好好休息两天。」
  「好,我听你安排。」莎莎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将身子凑过来,把胸前的小
白兔顶在我的胳膊上,说:「反正我以后就跟你混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苦笑,心说没想到我顺嘴一忽悠,就忽悠出来这么多麻烦事儿,看来真是
祸从口出呀。以后可得悠着点儿,不能随便放炮,还是先把身边这几个打发完了,
再说吧。
  莎莎让我先回去帮她拿行李,搁在那个桑拿里的宿舍她不放心。紧接着又给
我找了个麻烦,她说她为了辞职跟桑拿老板闹翻了,那老板压着她的工资和押金
不给她。她也没说让我帮着她要,就是大骂那个老板不是东西。
  我问她有多少?她说也没多少,她们工资都是一个星期一结算的,她刚领过
了。现在加上押金也就是两千出头。我问具体多少?她说,两千三。
  到地方,我让莎莎先拿了行李,然后对她说:「你在车里先等一会儿,我去
替你要钱。」
  她有点担心的对我说:「还是算了吧,别要了,也没多少,我们老板很有背
景的,不是好惹的,那点钱留着让他买药吧。」我说:「没关系,我有个朋友是
公安上的领导,刚好管他们这片儿的。」
  把莎莎留在车里,我一个人进了桑拿,借口等人,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抽了两根烟,然后从包里数出两千三放在裤兜里就出来了,上车以后故作轻松的
塞给她,什么也没有表示。她可高兴坏了,夸我厉害,有本事,张嘴就亲了我一
口。
  我说:「小意思,也就打个电话的事儿。」
  也不是我不敢给这个桑拿老板叫板,社会上的朋友我也认识几个,只是为这
么点儿钱儿找他们来解决不值当,还不够请客的。钱又不多,我最近手头宽松,
男的女的都排着队上杆子给我送钱,这点儿小意思。同时我也发现我其实是个很
大方的人,最起码对女人不小气。
  我也想当一回好人。我可没打算像对张美丽一样对莎莎,不准备让她参合到
我的换伴俱乐部里来。人家把我当好人了,我就好人一回。还有就是,我肏过的
女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屄痒了才让我肏的,从来没有把我当好人主动献身的。我
想尝尝这是什么滋味儿。
  况且我也想拿莎莎当试验品,证明一下我到底有没有商业头脑,我给她指的
那条道儿到底走不走的通,说不定我真可以人财两得,把她培养成一个既可以帮
我挣钱又可以让我白玩的老板娘。哈,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好人,在这个
世界上,除了你父母,谁要对你好,不是想肏你,就是想利用你。
  时间不多,我也没回市里,就在铝厂生活区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宾馆安排莎莎
住下。谁知道一进门,莎莎就主动对我投怀入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确定情人关
系。她好像还是有点自卑吧,没敢主动亲我的嘴,掀起我的T 恤,舔起我的奶头
来,还主动抓住我的手塞进她的上衣里让我去抓那两只小白兔。
  下午跟静湖那一炮并没有把那半片儿小药丸儿的药效发挥完,被莎莎非常职
业的一撩拨我就又昂首起立了,看看时间也快到晚饭口儿了,不过我不在乎,今
天是紫珊瑚她们姐妹求我,我理所当然可以迟到的。莎莎给我唆鸡巴的时候,我
哥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哪,让我去接他,我说我已经在生活区了,让他自己打
的来。
  莎莎使出全身解数来讨好我,她久经欢场所锻炼出来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
嘴上的功夫比绿蔷薇更胜一筹,一口气给我唆了十多分钟,轻重缓急掌握的非常
好,让我又舒服又不担心把握不住。
  当时我就想,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的男人会为妓女赎身娶回家去做老婆
或者姨太太或者外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直到我觉得不好意思了,我才让莎莎住了嘴,她拿出一个避孕套,从剥开
到用嘴帮我套上到她骑上来到开始颠簸套弄,最多只用十秒钟,一系列的动作都
是那么行云流水纯熟精炼,根本不用我有任何动作,费一丁点力气。
  她也挺动情的,不像伪装,屄里的水很多。因为没有来得及洗澡,我根本没
去扣,这些水是自然分泌的。到底年轻,她的屄挺紧的,握力十足,刚骑上来的
时候我见她还皱了皱鼻子。屄邦子也不怎么黑,阴毛是修过,只在阴阜上有一小
撮儿,稀稀的。
  只是她骑上来的时候,也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很像下午静湖的眼神儿。
  这让我有点不自在。我心想,看看吧,如果她表现的好,将来给她找个老实
后生嫁了。哈,貌似我操这份心是多余的,像她这号儿不愁嫁不了人。
  我不看她的眼睛,任她施展,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胸前的那两团肉上,伸手握
住,用两根食指扣乳尖那层嫩嫩的肉膜儿,没一会儿,就大见成效,肉膜儿凸了
出来。
  吃过药丸儿的朋友都应该有这样的经验,吃了药,射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再
射,鸡巴的敏感度也低。莎莎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了很久,又是上下,又是左右,
又是转圈,各种名堂都施展了一遍,自己也高潮了,我却还是光棍一条,任凭你
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嗯,你来吧,我没劲儿了,你真厉害,现在我相信你说有人让你帮着干他
老婆了。」她败下阵来,贴在我胸前,喘息着。
  我让她撅起来,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很惊喜的发现她的屁眼长的很精致,也
是一朵漂亮的小菊花,便拿手端着鸡巴,用龟头顶了顶菊纹,问她:「我想操这
里,行不行?」
  她紧张起来,赶紧加紧屁股,扭过头苦着脸对我说:「呃……我从来不做后
面的,太疼了,你的这么粗,我……你要是真想,一定要轻点……还是下回吧,
我没带润滑液……」
  今天我已经射了两回,没有多大欲望,再加上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不急于
一时,也不想难为她,就重新插回前面,也不猛干,闲庭信步的戳起来。没弄几
下,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竟然是兰丝巾。
  我拔出鸡巴,将避孕套一揪,示意莎莎接着舔。莎莎很识趣,趴过来就开始
埋头工作。我接通电话,兰丝巾仍然是很幽怨的问我这一天也没有跟她来个短信,
我说今天有点忙,陪领导办事儿呢。她问我晚上去不她家吃饭。
  我心想,李维估计晚上又约她了,这骚屄想来套我的话,好决定赴不赴约。
  我就说,我晚上还要陪领导应酬替领导挡酒,不过去了。她又假惺惺的说了
几句注意身体少喝点酒之类的话就挂了。
  莎莎问我是不是我老婆打来的,我说是。她听了抿了一下嘴巴,主动用两只
奶子夹住我的鸡巴做起乳交。我明白她是以实际行动来争取我。因为我实在没什
么存货也不想射,享受了一会儿,就让她停了,把她拽上来,搂着一起休息。
  她攥住我的还是硬邦邦的鸡巴问我:「你怎么这么难射呀,是不是戴套子不
舒服,出不来,要是那样的话,我没病的真的,要不,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我笑笑说:「没事儿,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现在正在练一种功夫,房中术
懂不懂,能少射就少射,能不射就不射,这样既舒服了,对身体也有好处。」
  莎莎傻乎乎地问:「真的假的,不射也会舒服?憋的不难受?」我说:「真
的,你舒服了就行,你舒服了没?」她说:「你真厉害,我舒服了,你真好。」
  她想跟我聊天,我却没兴致,揉着她的奶子闭上眼睛养神。也没一会儿,绿
毛龟也打过来电话,说他已经从银行把钱取出来的,问我啥时候找他,还要请我
吃饭。我说饭就不用吃了,晚一会儿我再跟他联系。这家伙又问我要张美丽的电
话,说晚上想单请一下张老师。
  我一口回绝了他,表示我不介意圈子里的人私下接触,不过我不知道人家张
老师愿意不愿意把电话号码给你,等我问一下张老师的意思再说吧。绿毛龟赶紧
说,那行,那行,我等你好了,晚上早点来,我还想找你商量点事儿。
  挂了电话,莎莎对我说:「你还挺忙的。」
  我伸个懒腰,「不忙怎么行呀,不忙怎么养情人呀?」
  「你要养我?」她有点吃惊。
  我笑笑:「我不养你,咱们俩算是合作,你年纪轻轻的,应该发展自己的事
业。当二奶不是什么好出路。」
  「这个我也知道。」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这么说,足以证明,这个貌似单纯的丫头,并非只有鸡巴挨的多以外,见
识看来也不少,没白从小出来混风尘。这让我有点放心了。
  我真的没有什么大出息,光接电话我都烦了。小龙跟我说,他一天平均要接
四五十个电话。我可受不了。看看时间,快六点了,紫珊瑚还没有打电话过来,
看来还要有一会儿,我问莎莎饿不饿,她说不饿,说想减肥,晚上不打算吃东西
了。
  一会儿出去买两包牛奶就行了。
  见她这么说,我就把头一低,唆着一粒软软的奶头迷糊起来。休息一会儿是
一会儿吧,晚上不一定有什么事儿呢。
                (26)
  我埋首于一道深深的乳沟里迷糊着,我的头让下左右都是乳房,这让我感觉
很惬意,很安全,尽管没有睡着,感觉却像在云端。
  一只肉呼呼软绵绵的手轻柔柔的摸着我的脸,摩挲了一阵,我听见一个幽幽
的声音:「你会不会只是想跟我玩两天,把我玩腻了就消失?」
  我睁开眼,看见一双迷茫的没有焦点的眼睛,以及一张我并怎么熟悉的脸,
这张脸带着些许稚气却又有些沧桑。
  我突然想不起来这张脸的主人的名字了,皱了几次眉毛也没想起来。我记得
半个小时前我刚肏过她,然后在她奶子上眯了一小瞪儿。而我睁开眼之后却想不
起来她的名字。也并不是有关于她的信息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她是个桑拿
台姐,被我忽悠的从良了。
  这种事儿这两年时有发生,最近这一段时期越来越频繁,我经常会一觉醒来
想不起来躺在我身边的女人的名字,或者网名,或者假名。而这些名字在我插入
她们身体前我确实是记得的,为什么拔出来就忘了?
  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岁,我的记性也不错,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我上
初中那会儿看的第一部港产三级片的女主角的名字,可以脱口而出,想都不用想。
可我却忘记了半个小时前肏过的女人的名字,就像忘记了上顿饭吃了什么。
  好在两个人说话,不用称呼对方的名字也可以顺利沟通。懒散地笑了笑之后,
我说:「要是的话,你会怎么样?」
  被我忘记名字的这位,故作轻松的耸了下肩膀:「那,我只当是休息了两天,
或者出了个大钟吧。然后换一家儿,要么就换个城市。」
  「很好,有这种心态很好。」我应付着,夸了她一句,马上伸手从床头的烟
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
  「小红?小霞?燕子?玲玲?菲菲?芳芳?」我一边抽烟一边想着那个被我
遗忘了的名字,我觉得我有必要想起来,貌似这次我不可以拔屌无情。
  「只是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她把烟从我嘴里拿过来,抽了一口,并
没有带多少情绪地说了一句。
  「怎么,骗过你的男人还不少?」我问。
  「没有,这种事儿我听的多了。」她笑得很值得玩味。
  「那你今天是为什么?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我把烟从她嘴里拿了下
来,噙到自己嘴上。她的态度引起了我的兴趣,让我暂时停止想她的名字。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想歇一歇。」她缩下身子,把脸贴在我胸上,像
猫一样蜷起来,「之前也有几个有钱的想包我,我都没答应。」
  「为啥?」我问。
  她说:「不为啥,就是不想,昨天你要是也说想包我,也就没今天这一出儿
了。」
  「嗯,很好,别信男人,别信任何人,也别太信钱,不过也别太自信。」我
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儿并没有那么傻,她做这个决定跟我的那场忽悠关系不大,
以后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那信什么?」她抬起头,看着我问。
  「信春哥,得永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就啥都不
信,只信无所谓,所以只有调侃。
  「春哥?春哥是谁?」她听不懂我这个笑话,估计是别人用来上网娱乐的时
间,她用来挨鸡巴挣钱。
  「还是换个话题吧。」我苦笑。
  「你不是医生吧。」她问。
  「为什么不是?」我问。
  「你身上没医院味儿。」她在我身上嗅了嗅,夸张的抽了抽鼻子。
  「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个流氓。」我嘎嘎笑。
  她也笑了,低头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说:「呵呵,妓女配流氓,乌鸦配色狼,
挺般配。」
  「嗯,般配。」我继续笑。
  「你没结婚吧,我觉得你没有。」她平淡地说:「放心,我还没想嫁人,也
没想缠你。」
  「结了,真的,我媳妇儿开了个发廊,我就是想把你挖过去。」我还是笑。
  这次她没接话,却张嘴咬我一口。我吓得赶紧往后缩,同时用手推她的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也许是因为静湖?我又是苦笑。
  好在她只是大大地张嘴,轻轻咬下,并不疼,我没看也知道并没有留下压印
儿。
  「嗯,我相信你结婚了,你老婆什么样?漂亮吗?」她用舌头舔舔刚才咬我
的地方,接着问。
  「还行吧,我老婆跟你一样,这是也得用吸的来出来。」我又用手去扣她已
经缩回去的奶头儿。
  我突然记起来,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恋,是那个把我变成男人的
女孩儿跟莎莎有同样的特征,都是乳头凹陷。想到这儿,我挠了挠头。这难道是
我对这个炮姐这么好的真正原因吗?这个问题值得心理学家分析作为一个课题。
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想不清楚。
  这时该死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我哥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说都到了,就等
我呢,让我赶紧过来,给我说了饭店的地址。就是昨天中午绿蔷薇请客那家儿。
  我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对她说:「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等我电话。」
  她用力对我点点头,问:「晚上还来吗?」
  我想了想说:「不一定,看看吧。」
  她说:「没事儿,来不来都行。」
  出门之前,我还是没有想起她的名字,这让我有点气恼于我的记忆力,我听
说,人不能射得太多,射得多了会慢慢傻掉。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只会吃喝拉撒
肏的二傻子,好像现在这种二傻子不少,我不必太过担心。
  可我忍不住问她:「嗯,对了,你叫什么?我是说真名。」
  她看看我,想了一下,说:「刘红丽,红色的红,美丽的丽,你还是叫莎莎
吧,好记。」
  我笑笑,说:「刘红丽好记,莎莎不好记。容易混。」
  最后那三个字我没说出来。呵呵,如果我以后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把莎莎改
成刘红丽,你能分得清吗?
  到了那家饭店,还真巧了,连包厢都跟上次一样,只是物是人非,除了我之
外,人却是换了一拨。不过这次五朵金花除了被除名的老二之外,其它的都到齐
了,连称病的老大红牡丹也来了。我终于见了老大红牡丹的活人,也见了穿着衣
服的老五蓝幽苔。
  红牡丹的体型跟她这个雍容典雅的网名并不相称,很瘦,很骨感,也很高,
坐着比她旁边的紫珊瑚要高半头。长的并不出众,却有两点让人过目不忘。一是
眼睛大,或许是因为她的脸太瘦的原因,她这双眼睛大得有点不近人情。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嘴唇很薄,是目前我在现实里见过的女人中最薄的。我说
过我喜欢女人的嘴唇薄,因为我喜欢这种嘴唇给我唆鸡巴。我有点纳闷儿,不明
白她对那个喜欢玩SM的领导情人是哪来的那么多浓情?分个手还能气出病来?我
对相学略有研究,说是嘴唇薄的女人都薄情寡性。只是今天她看起来确实有点憔
悴,眼睛也没有多少神采,就算化了妆,也难掩疲惫之色。
  我只是对红牡丹瞄了几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朵金花最美丽的一朵花老五
蓝幽苔的身上。说实话,蓝幽苔的确漂亮,比照片上更漂亮,昨天晚上我根本没
有来得及看清楚,这次是看清楚了。
  给我的感觉就是,蓝幽苔绝对是一件艺术品,而且是那种不张扬的艺术品,
外表完美,却不艳俗,气质忧郁,却不做作。很符合我心中的,像月亮一样的女
孩儿的形象,我甚至想,就是因为有她在列,这五姐妹才会被别人称为五朵金花
吧。
  由于她胸部以下都在餐桌之下,我看不见她那可以使我迅速勃起的腿和脚,
又由于她长得太过清纯,加上我刚刚肏过莎莎,所以我的鸡巴再看见她以后依然
能够保持淡定。
  我进包厢的时候,老大红牡丹只是瞥了我一眼,连笑都没对我笑一下,高傲
的很,让我有些生气,心想,操你妈的,也就是给领导当母狗的货色,拽鸡巴什
么?也是,我不高,不帅,更没有什么气派,估计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小屁孩儿,
而且我也没钱没势。
  不过我很快就不生气了,因为她马上就会落在我手里,变成我的母狗。只是
时间问题,和手段问题而已。
  凭的就是我手里的那些照片,要是我高兴,今天晚上就可以,只是我已经打
定主意,不想用要挟的手段,那样太没水平,也没意思,而且我也不想玩一条病
怏怏的母狗,SM可是个体力活儿,还是让她将养几天再说吧。
  还是紫珊瑚跟我关系好,很热情地招呼我入座,今天紫珊瑚穿得很漂亮,一
件大V 字领的连衣裙儿,露着白白的胸脯,深深的乳沟,虽然她长相略显平庸,
却绝对是五朵花里身材最丰腴,奶子最诱人的一个,显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优
点。我虽然变成了二傻子,女人的这点小心思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老四黑牡丹有点不好意思的挤出一个笑容,朝我点了点头。坐在她旁边的蓝
幽苔却正眼都没瞧我,低头侧脸,表情极其不自然。她越这样却越让我想起了今
天凌晨四点的那香艳的惊鸿一瞥,我的鸡巴在裤裆里不由自主悸动了一下儿。
  「今天到的够齐的,咋都来了?老四的事儿说开了?」坐下之后我伸头用很
小的声音问坐在我旁边的我哥。因为桌子很大,座位之间离的很开,所以我们说
话别人听不见。
  我哥小声说:「没有,这顿饭其实是这几朵花儿,想看看老三找了个什么人
儿,也就是我,老四的事儿,吃饭完去她家商量。」
  「噢,我明白了,闹了半天我是来当陪客的。」我笑笑。
  饭局开动,紫珊瑚一直有意无意的调节气氛,先是替双方介绍了一下儿,又
是主动开开这个玩笑,开开那个玩笑,说些三不着两的笑话。只是她做的并不成
功,气氛一直没有被调节起来,我因为有点乏了,也没有配合她。
  老大红牡丹问了我哥几句,也没有问家庭方面的,就是问了问我们俩开的到
底是什么工作室,具体是干嘛的。我怕我哥说漏了,就抢着回了。红牡丹听完说
了句:「噢,高科技啊,我是不大懂,那将来我们姐几个的电脑坏了可是有人修
了。」然后就不再说话。
  蓝幽苔更是没有搭理我们哥俩,摆出一副(别理我,烦着呢)的脸。只是偶
尔跟老四黑牡丹低声咬了几句耳朵,我也没听清楚说什么。都不喝酒,六个人连
一瓶红酒都没有喝完,碰杯也是沾唇即止,杯里的酒都可以养鱼。总之这顿饭吃
的很闷,很乏味,也结束的很快。
  快散席的时候,红牡丹打了个电话,出饭店的时候,一个长的老实巴交的中
年男人开来一辆奥迪A6在门口等着她,她扭身对我们说她累了先走了,就坐上那
男人的车走了。
  我小声问紫珊瑚:「那男人是谁,开A6?」
  紫珊瑚说:「那个是大姐现在的老公,给领导开车的,很老实。」
  我摇头笑笑,心说又是一头绿毛龟,看来还是老实版的。
  蓝幽苔没有走,跟着我们去了黑牡丹的家。进门落座泡茶以后,黑牡丹忽然
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红包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对我说:「昨天晚上三姐给我说了
你查出来了的那个人的资料,你费心了,我知道你是真想帮我,真的很感谢你,
嗯,这是小意思,没别的意思,你别嫌少。」
  我看看那个红包,从厚度看,足有一万。真是财运来了,果然排着队给我送
钱,只是我感觉很不舒服。让我很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坐在黑牡丹旁边的蓝幽苔脸
上的表情。这种表情我没法用语言描述,不过我一看就知道,这钱是蓝幽苔给黑
牡丹的,她不想让黑牡丹欠我的人情。
  「呦,你还真有钱呀?出手这么大方。」我没动那个红包,调侃说。
  紫珊瑚这时看了我一眼,没吭气,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她也觉得给我
钱并不合适。
  黑牡丹结巴起来:「这个……嗯……那什么……我……」
  一直对我不屑一顾的蓝幽苔终于开了口,对我说:「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
知道你们也有自己的生意,管了四姐的事儿多少也会影响你们的收入,我还知道
现在办事儿都需要花钱的,你们对付那个骗子估计也会请别的朋友帮忙,这点钱
就算是活动经费吧,要是真教训了那个骗子,又追回了钱,我们还有重谢的。这
是你们应该得的,别客气,收下吧。」
  蓝幽苔的声音很清脆,也是普通话,相当好听,说起话来不急不躁,有理有
据,条理清楚,逻辑分明,还面面俱到,口齿也相当清楚,这么长的一番话,一
个咯吭都没有打,就像播音员一样流畅。显示出她并非是一个花瓶女人,胸中也
是相当有丘壑的。只是让我受不了的还是她的态度,冷冰冰的,拽了吧唧的。好
像她是雇主,我只是打手。
  我冷冷一笑,说:「要是为了钱,我还真没这功夫,也没这兴趣帮这个忙。
我管这个事儿是看老三,噢,三姐的面子,三姐已经答应过我,如果事儿成了,
她会让我在她家蹭一辈子饭,替我洗一辈子衣服。哈,当然我也只是沾我朋友的
光。」说到这儿我拍拍我哥的肩膀。
  然后,我收起笑容,盯着蓝幽苔的眼睛继续说:「钱我虽然没多少,但是也
不缺,犯不上为这点儿钱给人当打手。你们给我这钱,让我感觉很不好,本来是
件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儿,让你们一下弄得这么俗气。」我又把脸扭向紫珊瑚,
「看来人家正主儿没把我当朋友看,我还是多管闲事儿了。」
  紫珊瑚赶紧说:「你看你说的,老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太麻烦你了,
过意不去不是,我让你蹭饭,是我的,人家也想表示一下儿不是。」
  我点了一根烟,「表示一下,请我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都算表示,我都
领情,也会很高兴,我这人就是好个朋友。不是我矫情,三姐,你觉得我是那么
贪财的人吗?要说你们出这些钱也真不少,在道儿找点人,卸条大腿,挑个脚筋
儿什么的,也足够了。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一说完,我站起来就要走。
  黑牡丹赶紧把我拦下来,说:「你误会了,真的,你误会了,三姐没少说你
好话,说你够朋友,有能力,我就是有点过意不去,这钱真没别的意思,我……
我……我这人不怎么会说话,这两天我也有点昏了头……有什么对不住,你别介
意……」
  老五蓝幽苔看我的眼神以及脸上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变的不多,只是略微
显得有点意外罢了。
  我伸手打断了黑牡丹的话,把红包拿起来,用手掂着,「好,别说了,这钱
我收了。」
  蓝幽苔嘴角马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不过。」我没等众人反应完毕,就探身把黑牡丹的手抓过来,接着把红包
塞到她手里,然后也不松手,就那么拽着她的手,说:「现在我再把这钱送还给
你,你这房子装了一半,这钱你拿着装修用吧,你要真想谢我,那在装修期间你
得继续住三姐家,同时你还得担任我们哥俩的羽毛球教练以及陪练,我想跟你学
打羽毛球,到时候咱们男女混双。你说行不行。」
  「呃……」黑牡丹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有点吃惊,怀疑地看着我,然
后扭头看了蓝幽苔一眼。
  我哥在旁边儿咳嗽了一声儿,他在提抗议。
  「怎么,这点要求也不行呀。」我没理会我哥的抗议,只是看着蓝幽苔笑得
很得意。
  蓝幽苔却没看我,只是盯着我跟黑牡丹握在一起的手不放。
  「好……好吧,当然可以了。」黑牡丹不好意思把手抽回来。
  我趁机轻轻挠了她手心儿一下儿,又说:「光当教练可不行,我不想沾别人
的光,我的衣服不想让三姐给我洗,我想让你帮我洗。」
  黑牡丹眉头一皱,看我的眼神带着诧异。蓝幽苔眼里幽光一闪,咬了一下嘴
角儿,张嘴欲说。
  我没等她开口,就看着黑牡丹说:「别误会,就是洗洗衣服,没别的,我的
衣服也不多,换的也不勤,工作量不大,你只要给我洗到我找到下一个心甘情愿
给我洗衣服的人的时候就行了。」
  「好,我答应你。不就洗衣服嘛。」黑牡丹毅然点头,却伸手拉住蓝幽苔的
手,还用的是十指紧扣式。
  紫珊瑚开了口:「好了,快说说,具体怎么办吧,其它的都好说了。不能便
宜那个死骗子。」
  「怎么办,我心里有数,我今天就是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意思。」我看向黑
牡丹,装腔作势地说:「你是想完全交给我们办呢?还是想当面手刃仇人,给他
一顿天马流星拳,把他打成猪头?」
  「我……我当然想!」黑牡丹激动起来,放开蓝幽苔的手,把两手紧紧握在
胸前,眼里的火苗蹭蹭的。
  紫珊瑚迟疑地说:「那……可以吗?不会出啥事儿吧?」
  我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啥事儿都没有,咱是受害人,只要不把他打成残
废,他就不敢怎么样,怎么,你还怕她来咱家报复咱不成?」
  经过这两天的琢磨,我心里对惩骗计划越来越有数儿,既然这骗子真是个老
师,就证明他不是职业骗子,也不可能在道儿上混,应该很容易对付。
  「那倒不怕,我也想给这个贱男人两嘴巴,气死我了。」紫珊瑚恨恨地说。
  「有机会,有机会,你想灌辣椒水都成。」我笑。
  「那……那到底咋办呀?」紫珊瑚问。
  我站起身来:「山人自有妙计,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吧,办事儿前
我会提前通知你们的,我还有事儿。」然后我对我哥说:「你跟老三打车回吧,
咱们今儿就到这吧,我还要办点事儿,不送你们了。」
  说完我就走了,看都没看蓝幽苔一眼。我想她心里一定会把我恨的咬牙切齿
吧。
  嘿嘿,一个骗钱的骗子走了,一个骗色的骗子又来了,天下武功,我只会一
招,就是横刀夺爱。给男人带绿帽的事儿我干多了,挖女人墙角拆同性恋的墙我
还是第一次干,有点意思。
  从黑牡丹家出来,我去了绿蔷薇的家。生活区很大,这两家离的不近,走路
也要五六分钟。我直接把车开到她家楼下,给绿毛龟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
  很快,绿毛龟就下来了,打扮得很人模狗样,这么热的天儿,还穿着衬衣长
裤皮鞋,甚至打了领带。他手里还掂了一个体积不小的黑色手包,鼓鼓囊囊的,
很有内容的样子。
  上车以后,他先提议找个地方喝两杯,说有点事儿跟我商量。我没功夫跟他
耗,就说一会儿还有事儿,让他有事儿就就在车上说。
  这头绿毛龟找我有三件事儿,第一就是给我钱,不过少了一万多,三万八变
成了两万六千八,他说绿蔷薇跟他大吵了一架,他想一个人参加俱乐部。虽然这
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可是我可不愿意轻易放过这头绿油油的非常好宰的肥猪,不
能眼睁睁的说少一万就少一万,我是君子我爱财。
  我借口说俱乐部玩的就是交换,都是一对一对的,不允许一个人参加。他很
着急,求我通融,让我帮他找个搭档,说钱没问题,又从他那个很有内容的手包
里取出一沓一万的塞给我。我这才接了钱,表示可以给他介绍一个女人跟他算成
一对儿。
  第二件事儿就是这家伙想把平时跟他一起玩的不错的几个朋友也拉进来,然
后把价码抬高点儿,每对儿多收两万。我拿大头一万五,他拿小头五千。说是拉
来五六对不成问题。
  我说他怎么这么大方,三四万说出手就出手,眼皮都不眨一下,原来心里早
就打着小算盘呢。当然,这也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需要
我给他敲敲边鼓,我还真小瞧这只绿毛龟了,说不定他还把我当成利用对象了呢。
  我装作犹豫了一会儿,就说这事儿可以,但是人不能随便拉,要确保不能出
事儿,而且每拉一对儿,都得进行严格审核。并且我还表示,他拉来的人钱都让
他收,也别一万五,五千了,对半分,一人一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重赏之
下必有勇夫嘛。他感动极了,一脸谄媚的夸我够意思。
  第三件事儿就是他想要张美丽的电话号码,想单请一回张老师,看来这货是
迷上女艺术家了。我没答应,张美丽我还没有调教好,怕两人一见面给说穿帮了,
就说张老师今天晚上有演出,人在外地,过两天再说吧。绿毛龟有点遗憾,我安
抚他说张老师说了,对你印象很好,愿意跟你做朋友。他这才转忧为喜。
  最后绿毛龟竟然不肯走问我一会儿还有啥事儿没,又拽我去喝酒,我说我还
要跟赵筱菊说一下她儿子上一中的事儿。他听完对我淫笑着挤了挤眼,说:「老
弟,你是不是看上菊子这个小寡妇了?」
  我笑笑没接话,只是摇了摇头,就拔车钥匙准备下车,示意他赶紧滚蛋,爱
干嘛干嘛去。
  绿毛龟却不肯走,舔着脸对我说:「不瞒你说呀,老弟,老哥我也早就瞄上
这朵花儿了,就是不行啊,人家紧了很,我根本没戏。你知道不知道,她家小海
还不满一岁,她老公就死了,守寡这么多年,没跟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啥暧昧,相
中她的人多了,追求的人也多了,就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她家跟我家一直是邻居,她跟我老婆也是一个车间的。跟你这么说吧,赵筱菊是
全厂公认的贞洁烈女。典型的软硬不吃,针扎不进。」
  最后,绿毛龟还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她家那个门,这么多年,连只公猫
都没进去过。」
  我听得直皱眉头,摇头笑笑说:「这我也看得出来。我也没想怎么样,就是
看着人家孤儿寡母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绿毛龟这次表现出难得的真诚,说:「也是,帮帮吧,确实挺可怜的。」然
后又提醒我说:「对了,她一般是不在家里见客的。我闺女跟她家小海关系那么
好,她连我闺女都不怎么欢迎……」
  「是吗?」我没想到赵筱菊这么严谨,门户防御的这么森严。
  绿毛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不过,你去也说不定,好了,祝你好运,我
走了,我去找那几个伙计说说入会的事儿。」
  站在赵筱菊的家门口,我竟然有一些紧张,这种感觉可是很久都没有过了,
就好像我不是站在一个熟女寡妇的家门口,而是很多年前我一个人守在公园门口
等我心仪的那个女孩儿来赴约。
  刚才绿毛龟说她家连公猫都没进去过一只,可是我还想试试,毕竟我是帮她
家办事儿的,不可能连我也吃闭门羹吧。望着这扇紧闭的防盗门,我对自己说,
就算这是个处女屁眼,我也要用鸡巴把它捅开喽,郎心如铁,狼鸡巴也如铁!
  我喘匀了气,调整好情绪,还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摁门铃,然后对着门上
的猫眼尽量微笑,像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一样微笑。
  我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临近,然后停顿了几秒钟,应该是来开门的人隔着猫眼
在窥视我,接着一阵迟疑的门锁声响,门犹犹豫豫的被拉开。穿着一套雅白色两
截式家居服的赵筱菊现身了。她脸上带着笑容有点勉强也有点紧张,一点也没有
让我进门的意思。
  「您来了,真是太不好意思,我正好在打扫卫生,家里实在太乱了。」她装
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我说,然后扭头朝里面喊:「小海,别看书了,来客人了,
你童叔叔来了,快点,你先领叔叔去门口的冷饮店喝点冷饮……」
  我也没有例外,跟公猫一样都是这个女人的防御对象,虽然是已经有心理准
备,可是闭门羹确实是不好吃,觉得心头有点失落,妈的,你这女人知道不知道
老子今天下午为了给你办事儿差点把自己给卖了。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要胡马度阴山,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我表面一点不
露声色,摆摆手说:「不用,不用麻烦了,我来就是来给你说说小海上一中的事
儿,也就几句话,要不我站在这儿说?」
  我把最后这句话咬的比较重,故意朝后退了一小步。
  赵筱菊脸色更为难,很缓慢的欠了欠身,嗫喏着说:「那个……您要是不嫌
家里乱……噢……您请进……」
  他儿子小海出现在她身后,看见是我,那张只能用俊俏来形容的小白脸儿马
上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吭气。
  我见有隙可乘,赶紧迈进门,伸手摸了摸小海的头说:「在用功呢小海,不
错嘛,这两天补课补的如何?听得懂吗?」
  小海往屋里退着,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嗯,还行,我妈让我复习呢。」
  我顺势跟着他就走进了赵筱菊的堡垒,哪里在打扫卫生呀,那叫一个干净,
干净的我进门以后都不敢朝里面走了,就怕我的鞋踩脏了地板。
  除了干净之外,我还觉得很温馨。
  对,是温馨。赵筱菊的家装修的并不高档,家具家电也是样式老旧。除了窗
明几净之外并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
  只是由于我是工人阶级家庭出身的孩子,从小到大没住过什么好地方,静湖
家那套装修的简约时尚像广告片里的房子,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就像吃惯了红
烧肉突然让你吃牛排一样,需要习惯的过程。赵筱菊的家却非常对我的胃口,跟
我老妈收拾出来的家一样,让我很放松,感觉很亲切,所以觉得温馨。
  看来她家真的是很少有人来访,玄关处连给客人准备的拖鞋都没有。而这对
母子似乎也忘记了待客之道,都茫然的不知所措地站着,为了打破尴尬,我笑笑
说:「不用换鞋吗?」
  「噢,不用,您请坐,请坐,真不好意思,小海,快去,给你叔叔倒茶。」
也就在一瞬间,赵筱菊马上恢复了镇定和从容,变得大方起来。
  我忙道:「不用,我就坐一下,事儿说完了就走,不渴,刚吃过饭。去吧,
小海,你去学你的,我跟你妈说点事儿。」
  小海嗯了一声就进屋了。赵筱菊对我浅浅的笑了一下,示意我先坐一下,就
走进厨房,一会儿,她手里还托着一个玻璃盘子出来了,盘子里盛着洗好的切成
小块的菠萝,上面还插着牙签。她把盘子放在茶几上对我说:「童……噢……小
海他叔,你吃……」
  晶莹透明的玻璃盏,金黄水润的菠萝块儿,凑在一起很养眼。可是,还是没
有她那双手吸引我的目光,手指修长,手掌纤细,柔弱无骨,真白,白的透明,
皮肤下的血管和筋脉隐约可见。不知道一个三十七八的女人如何能把手保养的这
么好。
  我不大好意思盯着她的脸看,可是光这一双手,就让我有点痴了。我当时心
里忽然生出一种矛盾的情绪,心想如果这双手给我撸了鸡巴,我用精液给这双手
当了润手霜,那这双手还能保持这份美丽吗?
  还好,这双手很快抽了回去,我的意淫也随之消失,我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
沫,然后才说:「不客气,赵姐,今天我来呢,是想跟你说说小海进一中的事儿,
我没你的电话,正好我在来这儿办点事儿,就不请自来了,没打扰你吧。」
  「您别这么说,是我考虑不周,真是麻烦您了,还让您亲自跑一趟,谢谢你
……」赵筱菊没等我说完就对连声表示感谢。
  她对我投来的目光很真诚,充满感激。
  本来我是想这么说的:「事儿有点不顺利,因为小海的成绩实在有点低,比
薇薇的成绩还低,人家不太想要,怕拖后腿,影响班级平均成绩,你是知道的,
平均成绩是直接跟老师的考核呀奖金上面的挂钩的。」
  我想这么说的目的,只是想让事情波折一点儿,让她觉得欠我的人情多一点
儿,那样我就会更有机会。
  可是,在这种目光下,我却狠不下心来去耍阴谋诡计,准备好的说辞临出口
还是改了口:「嗯,本来因为小海分儿有点不理想,人家一中不想接收,不过我
找了找人,又托了一点关系,事儿总是办成了,明天就可以办入学手续。」
  算了,也别波折了,能让眼前这个苦命的小寡妇惊喜一下,也算是我积德了
吧,谁让我是个心软的男人呢。我叹息,因为我太贱。
  果然,赵筱菊笑很开心,脸上绽放出真实的不带一点客套的笑容。真是春风
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当然这肉麻恶俗的评价是对于我这个熟女爱好者来说的,
你爱信不信。
  「真的呀,那太好了,真是谢谢您,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我一定好好督促小海的学习,绝对不让他给您丢脸,拖班上的后腿。噢,对
了,你看我这脑子,你坐,等我一下。」她说完站起来快步走进一个卧室。
  等她转身的时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七分裤下面露出的小腿。很可惜,她
走得急,我根本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很白,苍白,她脚后跟上的红晕都很浅。
  没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个红纸包从卧室出来,在我对面坐下,接着将红纸
包放在茶几上用双手按着推在我面前:「童记者……他叔,这点小意思,一定要
收下。真是辛苦您了。」
  我赶紧挡回去,连声推辞:「赵姐,你这是干嘛,赶快收起来,要不我不高
兴了,既然你说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当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还来这一
套,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我终于接触到了那双手,冰凉,可能是我的错觉,可能是她给我印象太过冰
冷,反正我觉得这双手我一触上,就觉得凉意沁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这双手
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而赵筱菊的反应也很强烈,好像我的手是烧红的烙铁,她马上把手抽回去。
这短暂触碰所交换的热量也瞬间传递到她的脸上,她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我,
低声说:「那……那……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这让我怎么过意得去呀。」
  唉,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胜过莲花无限的娇羞,我是个流氓,不会酸文假
醋,只好拾人牙慧,这位诗人估计也是面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情景才写出这句
诗的吧。我叹息,赵筱菊并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这份羞涩却让我叹息。就凭这
份苍白里透出的一抹羞红,我就觉得值了,那口少妇大曲没白喝,今天下午的惊
心动魄没有白受。
  既然你说了,过意不去,我就再让你过意不去吧,我又没出息的吞了一口吐
沫:「不用,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了,昨天你给我那一万块钱,我也没用来请
客,给小海将来的班主任封红包了,嗯,还有……」
  我压低声音继续说:「本来建校费是五万,选班费是一万,我给你找人说了
说,建校费你拿四万就行了,选班费也不用拿了。对了,这个事儿你别跟薇薇她
妈说,给她办的时候,我没用这个关系……」
  赵筱菊呀赵筱菊,老子可是给你下血本了,里外里让你少拿了小三万,你该
拿什么奉献给我?
  「那……那真是太感谢您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赵筱菊的
眼睛开始湿润,睫毛也梨花带雨。冰块开始融化。
  「没什么,小事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呀。」我他妈的开始后悔了,后悔胡马
度阴山了,干嘛非要进她家呀,要是刚才我听了她的话,去找个茶社包间儿,或
者就在车里,这会儿我就顺势摸住她的手,甚至可以搂搂她的肩膀,可是现在我
也只能说这些无关疼痒的话。真是失策呀。
  「好,那就这样了,我走了,明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我领你和小海去学校
办入学手续。」既然失策了,索性干脆点,反正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站
起身准备告辞。
  「真是不好意思,没招待好你,明天,明天我请你吃饭,好好谢谢你。」赵
筱菊没有留我,她朝小海的那间卧室喊:「小海,快出来,你童叔叔要走了,快
出来送送。」
  小海出来以后,赵筱菊对他说:「快,谢谢童叔叔,你叔把你活动到一中去
了。」
  「谢谢叔叔。」小海朝我微微鞠了一躬,表现出很好的家教。
  「对了,不要叫叔叔,还是叫舅舅吧。」我拍着小海的肩膀,眼睛却看着赵
筱菊。
  叔叔跟舅舅,关系可不一样。
  赵筱菊脸又一红,「好,就叫舅舅。小海,快叫舅舅。」
  小海好像根本不明白叔叔跟舅舅这两种相似的称呼之间存在着什么暧昧,他
疑惑的叫我一声:「舅舅。」
  我心满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你以后要好好努力,将来要好
好孝敬你妈呀。」
  小海表情极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没管他,对着赵筱菊说:「姐,
我走了。」
  这个姐字我叫得很重,很亲切,很真诚。我想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这个弟弟
应该像一个石块投在了赵筱菊的心湖里,就算不会山呼海啸,也肯定会荡起阵阵
涟漪。而且我不会让涟漪平静,我会一颗一颗的投下去,而且石头也一颗比一颗
大,直到把心湖填满。
  我有耐心,我是精卫,我要填海。
  去他妈的贱母狗红牡丹,去他妈的同性恋蓝幽苔,你们加起来还够我这朵小
菊花的一根小指头。
                (27)
  从赵筱菊家到我停车的这一小段儿路程里,我的心情是愉悦的,是踌躇满志
的,我甚至哼起了《南泥湾》我的脸红扑扑的如少女怀春,我的心怦怦的如小鹿
在怀,这种情绪和表现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害臊,也觉得诧异。
  可是,等我想发动汽车时却立即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为难的原因就是我
决定不了今天晚上该去哪下榻。
  摆在我面前的有三个选择,第一就是回我的老巢,今天朕就御书房了,不翻
牌子了,朕要养精蓄锐。
  第二就是去离得不远的宾馆,有一个为我从良的桑拿女技师在那殷切的等着
我,如果我去了,她一定会很开心很感动,会用她精纯的功夫伺候我,不会让我
费一点儿劲儿。
  第三就是去镜湖的那套让我觉得有点拘束的漂亮房子。如果我去了,她肯定
会兑现她对我许下的承诺,就是用嘴让我舒服。
  第一个选择我很快就否决了,我下午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儿,虽然吃药以后
我肏了两个女人,射了一次,有一次射不出来,可是凭我对这种药的服用经验来
看,药效肯定还有剩余。大家都知道,药效像青春一样,过期作废,不用作废,
不可能像存在银行里的钱一样,老了可以取出来花。我已经对不起我的肾我的肝
了,总得对得起我的鸡巴。
  那就剩下两个选择了,是去肏从良技师还是去肏良家老师。这两个女人都没
有很明确的向我表示希望我去下榻的意愿。莎莎说了,我去不去都行,镜湖甚至
连问都没问,她俩都是跟我分开以后连个短信都没有给我发。
  但是我知道,一点也不自作多情的知道,她俩都希望我今天晚上侍寝或者被
侍寝,之所以不明说,其实就是在装逼。我发现女人的心机跟教育程度以及所从
事的职业并没有多大关系。
  我是个还算聪明的人,也只是为难了一小会儿,就下了决定,先去安抚从良
技师然后再去侍寝良家老师,这样一来皆大欢喜,就是自己受点累而已。
  我发动汽车,只是刚开出小区的大门,我就踩了刹车。不对,利用这不到两
分钟的时间,我意识到了刚才那个决定并非真的皆大欢喜。
  原因也有三,第一就是对于莎莎我并不熟悉,不知道这个女孩儿到底是个什
么样的人,要是对她太宠了,怕把她给宠坏了,以后不好驾驭。如今的女人都有
点贱毛病,你对对她好,她就越不拿你当回事儿。而且她会怀疑我并没有结婚,
或者我的婚姻名存实亡,她要对我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怎么办?
  第二就是静湖,她一个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显然又是在跟我玩心理战,我
如果今天去了,就等于不战而降,她会觉得我被她的糖衣炮弹打晕了,被她收服
了,被她掌握了。我知道女人还是对自己不能驾驭的男人有兴趣,我可不能甘拜
下风。
  第三就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现在可是运交华盖,女人多的分身乏术,我不可
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得让她们学会并且习惯没有我的日子
里,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总之,不能去。今天晚上这两个最需要我去陪寝的女人我都不能去。不过又
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那样也说不过去,显得我薄情寡性了。我有想了想,决定
分别给她们打个电话。
  先打给莎莎。打了好几声才接,她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地问我是不是忙完
了,来不来?我问她吃晚饭了没,她说吃过了,喝了两包牛奶,看了会儿电视,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说不过去了,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带她去找房子。
  然后又打给静湖。她很快就接了,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也很理智。我问:「老
婆,睡了吗?」
  静湖说:「没有,正在备课呢。」
  我说:「想我了吗?」
  静湖说:「你说呢?」
  我说:「在等我吗?」
  静湖说:「等能等来吗?」
  我说:「你等,我就去,你不等,我去不是打扰你吗?」
  静湖说:「钥匙已经给了你,你来去自由。」
  我说:「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租了几台服务器,准备做几个大点的
网站,这两天正忙,你知道我是夜猫子,喜欢晚上干活儿,你家那电脑有很多程
序需要重新安装……」
  静湖说:「没关系的,你忙你的,我真没事儿,你要注意身体,好了,你忙
吧。」
  到底是知识女性,知道什么时候该耍小性子,什么时候该通情达理。打完这
两个电话,我又开始想到底要去哪个女人身上消耗我体内残余的药效呢?
  张美丽吧,这骚屄以后要派大用场,得抓紧培训和调教,而且我从中午那一
炮儿体会到,她那个屁眼实在够紧,值得钻研和开发。嘿嘿,今天晚上我要让张
美丽用屁眼给我唱苏三离了洪洞县。想到这儿,我裤裆里的鸡巴猛得抬了抬头,
向我表示这个决定是英明神武的。打定主意,我就开车朝市里进发。
  可是刚起步没有两分钟,我又停下了,觉得还是不妥,原因也有三。
  第一,我明天还要领赵筱菊去一中办手续,为了讨好和感动这个小寡妇,我
要是开车来接她岂不是更好?那么我今天下榻莎莎住的那个宾馆,明天上午就可
以直接来接赵筱菊,省的来回折腾,生活区到市区要三十多分钟车程,我是在懒
得轧路。真是每天的交通纷扰着我所有的梦,幸亏是小城市,要是大城市的话,
对于我这种肏屄都嫌洗鸡巴麻烦的人来说肯定会要了命。
  第二,就是也不能对莎莎太冷淡了,现在的女孩儿都精着呢,如果她在我这
里得不到她想要的温暖,那么她肯定会直接拍屁股走人呢,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会
消失,我可刚在她身上贴了快三千块,只肏了她一次而已,要是她真走了,那也
太得不偿失了。我成冤大头了。
  第三,对于静湖也有同样的问题。这女人心海底针,不好琢磨呀。特别是静
湖这样又理智又智慧又成熟的女人,更是不能掉以轻心,得小心伺候才是。我有
什么呀,不就是有根鸡巴而已吗?这样的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如果静湖把脸一
翻,说名额没了,那岂不是鸡飞蛋打,小寡妇我就挨不上边儿了?这问题的关键
的关键还在静湖手里攥着呢。
  真是为难呀,什么东西多了都不是好事儿,特别是女人多了,不光费精,还
费心。小龙给我讲过他两个朋友的故事,还拿这两个人的事儿与我共勉。
  其中一个不谈恋爱,不处情人,只嫖娼,一个星期最少四次,都是几十块的
炮姐,常年横扫我们这儿大小发廊,博得身前生后名,人称无敌小钢炮儿,开发
廊的老板娘都免费肏了不知几个了。可人家纵横江湖多年却一点不见憔悴,到现
在仍龙精虎猛,越战越勇,吃嘛嘛儿香,身体倍儿棒。
  另一个,向来以不花钱肏良家为荣,情人无数,号称在我们这片打遍天下无
敌手,人在高处不胜寒。有次我跟他喝酒,顺便交流经验,我惊异的发现,我肏
过的,他大部分都肏过,而且花的代价比我少,用的时间也比我少。他肏过的,
也包括有几个从我这里漏网,或者说我没能顺利拿下的。
  的确是高手高高手,不服气不行。只是,这位仁兄,现在已经殚精竭虑得吐
痰带血丝儿,走路扶墙根儿了,吃蓝色小药丸也硬不起来了,小弟弟却只能对着
小妹妹垂泪经年了。
  小龙因此下了这样一个结论,肏屄并不伤身,玩女人才伤身。小龙不怎么嫖
娼,但是玩女人从来不愿意多动心思。他这句话是专门用来告诫我的。
  管他呢,伤身就伤身吧,我没打算活成老不死,宁可暴富十日,不可穷活百
年,况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门庆,我觉得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
疾病缠身,死在医院病床上要好的多。
  罢了,我最后一次下了决定,晚上先去侍寝良家老师,然后早点起来,早上
安抚从良技师,接着再勾引菊花寡妇。这样一来顺路顺道,皆大欢喜。就是累点
儿。
  累就累吧。我的青春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着这场桃花运,
能抓住多少就多少。青春其实就是一片儿蓝色小药丸儿,我已经消耗掉了一大半
儿,还剩一半儿,实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费。
  快到市区的时候,李维给我打电话,问老巢有人没,他准备在那里正法兰丝
巾。让我和我哥给他腾腾地方,他一会儿就去,现在俩人在KTV 呢。他说兰丝巾
说什么也不跟他去开房间,说要干可以,必须去他家里做。想来是考察一下他是
否真的是单身还有经济情况。还说,他今天晚上光请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
扣揉揉就算了,非要肏不可。
  我心说,这兰丝巾许身给我这个冒牌的有个省委秘书哥哥的公务员以后,价
码还真是提高了,不轻易岔腿了,不见兔子不撒鹰了。我对李维说,去我那肏可
以,但是你得用手机录下来,让我欣赏欣赏。李维说,光录声儿行不行?录影儿
有难度,不好藏,怕发现喽。我知道这家伙谨慎,怕出事儿丢了饭碗。就说,光
录声儿可以,但是一定要录清楚喽,要不是可没有下一次,我马上换锁!
  我给我们家老大打电话,想问他在哪儿?我知道紫珊瑚今天月经还没干净,
怕老大不想难受,呆在老巢看电影。谁知道电话一接通,老大没在紫珊瑚家也没
在老巢,现在跟老骚娘们张姐在茶馆打呢。原来老大把紫珊瑚送到家之后,姓张
的又招呼我哥去打麻将,我哥心想反正晚上也是闲着,不如去搞点外快创点收。
生活真是好了,繁荣屄盛呀,每个有根鸡巴也能硬的男人到了晚上都有得忙活。
  老大还非要我去救场,说刚好现在三缺一,有个老娘们儿屄瘾比牌瘾大,刚
打没一会儿,接了个电话就跑了,赶着去挨小白脸的鸡巴了。打电话叫了一圈都
没找来一个救场的,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说要两个多小时以后来能来。想让我
去替两个小时,要不是晚上就不是创收了,就要改捐精了。
  我看看时间,才八点多,想着刚跟静湖说过在努力工作呢,马上就赶去也不
合适,就答应去救场,问明了茶馆的地址就赶了过去。
  到了地方,我一进茶馆的包厢,我就被一对巨乳给震撼了。
  包厢里有三个人,两女一男,男的是我哥,女的张骚屄,还有就是这对巨乳
的主人,一个穿着又华丽又俗气的丰满熟女。
  只见她爆炸鸡窝发型,大V 字领的丝绸短袖,青色一步裙,肉色透明丝袜,
漆皮黑色高跟鞋,这身打扮把她的一身肥肉勾勒得呼之欲出那么明显。个子不高,
最多一米六零,体积不小,最少一百三十。特别胸前的那对露着深深的乳沟的大
奶子,几乎是堆在麻将桌上的。仿佛要用桌子来承担这两堆肥肉的地心吸引力。
  脸不大,圆圆的,双下巴,皮肤很白,白的发腻的那种白,看不见青丝,皮
下脂肪丰厚。长的不难看,富态,颧骨高高的,一笑还有两酒窝儿。一看就是有
钱家的太太,两只手上戴了好几个戒指,金的,白金的,钻的,宝石的都有,脖
子上还挂着一条颇为不细的白金项链,一颗鸡心被乳沟夹着。手边还放着电子车
钥匙,标志是四个圈圈。
  「大帅哥来了,真够巧的,快来,快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噢,你
就叫孙姐好了。」张骚屄见我进来,指着那位巨乳熟女给我介绍说。一根竹竿的
她跟这位一比,简直就不是女人。
  孙姓熟女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酒窝,点了点头。张骚逼指着我对她说:「这
位是……小……」
  妈的,这老娘们儿连我叫什么都没记住。
  我坐下以后,对孙大奶笑笑说:「孙姐好,叫我小童好了。」
  「好了,好了,都认识了,开始吧,我手痒死了。」张骚逼急不可耐地说:
「怎么着?咱们还是接着刚才那个价码打呢,还是重新定规矩?上次就让你们俩
赢了,这次我可得找回来。」
  孙大奶说:「我无所谓,打多大都行,看人家了。」一嘴的县里腔儿,看来
又暴发户家里培养出来的职业麻将妇女选手。
  我看向老大,老大开口说:「刚才是五十打底儿,逢庄一个跑儿。」
  (五十打底儿的意思就是,屁胡五十,翻牌加倍,我们这里的翻很简单,就
是连六一百,一条龙贰佰。没有其它的花样。逢庄一个跑儿,就是坐庄加倍)
  张骚逼挑衅得看着我:「带够钱没?打大点吧,五十打底儿也就磨磨手,没
意思。是不是,孙姐?」
  孙大奶笑笑,瞅了我一眼,说:「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可别吓着人家小孩
儿。」
  老大看看我,给我交换了个眼色,征求我的意见。我怕谁呀,我兜里可是装
着绿毛龟给我的三万八,老大那最起码有一万,本钱足够,况且我哥是赌神级别
的,我对我最近的运气又很有信心,就说:「行呀,涨价就涨价吧,你说吧,张
姐,打多大?大不了,今天赌债肉偿了。」
  「嗯,有魄力,我喜欢,看来带得钱不少,那这样吧,贰佰打底儿吧,放跑
儿随意吧。咋样?」张骚逼瞪着一对儿三角眼问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行。贰佰就贰佰,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打不了多久,打
到你们叫的人来了,我就走,不管输赢,行不行。」其实打这么大,我也是头一
次,贰佰打底儿到是没什么,可是要是随便加注起来那可没样了,一把几千也正
常,不免有点肝颤儿,肏,人生难得几回搏,富贵险中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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