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抖动了好几下的海绵体笑道:“阿芬那样说雨辰的男朋友当然也大感意外,因此当时气氛大概僵了有两秒钟,后来还是阿兵哥比较放得开,他乾脆邀请阿芬进房去欣赏,不过小跟班当时心头仍在蹦蹦乱跳,所以立刻吱唔着应道她只要站在门口观看就好。哈哈,我想阿芬那天一定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说要当现场观众,没想到却因而使她跨出了生命的第一道门槛。”听到这里老柯忍不住又有感触了,他像在海底寻宝似的勐挖着小妮子的阴道深处说:“女孩子通常比男生早熟,所以还是处女的阿芬大概对性交很好奇、也向往了很久,否则应该不至于如此冒失和突然,但是话说回来,更有可能是张雨辰早就跟她套好了这一招,不然的话阿芬可就太饥渴、太大胆了!”老柯这番说词葛蔼伦显然有所认同,所以她点头应道:“没错,当她俩后来告诉我们这段往事时,我跟飞雁、飞芝都追问过类似的问题,据雨辰说她是随时都想帮小跟班找个男孩子作伴,好在破瓜以后可以经常享受鱼水之欢,没料到阿芬却蛮挑的,一直到见过阿兵哥之后她才说希望能有个同类型的男朋友,所以她那天开口说要站在门口看活春宫的时候,雨辰隐约已经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不过男主角的反应才是主要关键,因此在无法预演亦没套招之下,雨辰只好暂时保持沉默,因为一时之间她也不晓得自己该如何是好。”明了张雨辰的心态以后,老柯立即又问道:“那阿芬呢?她有没有跟你们这群死党据实以告?她那天抱持的究竟又是何等心态?还有,那位小兵总有个名字吧?老叫他阿兵哥你不觉得有点奇怪?”
本来可能是想要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所以葛蔼伦才避而不提阿兵哥的姓名,但经过老柯这么一说,她索性也顺水推舟的回答着说:“呃,好吧!那个人叫小邵,个子并不高,但有着运动员健硕的体型,我只看过照片没见过本尊,听说是个体能一流、腰力奇佳的做爱机器,加上很会挑逗和舌功不错,所以虽然还不到帅哥的等级,可是女炮友绝对不止三、五个而已,或许就是阿芬曾听过雨辰不仅一次这样赞美自己的男朋友,所以第一印象就开始令她想入非非了。”看样子不只男人会精虫冲脑、小女生思春起来同样是啥都敢试,在明白了阿芬的心思以后,老柯不由得恍然大悟的说道:“所以阿芬那天是逮到机会啰?她应该是早就在等那一天了,换句话说,她那天不止是在释放讯号、甚至根本就摆明了是要引诱小邵上钩?”
这次连小妮子都认真想了一下才回话:“也不能说是引诱啦,阿芬可能是想藉机看看自己能不能故意失身,要知道她那年都十九岁了,看着别人出双入对的四处拍拖,心痒难熬是绝对免不了的,再说她和雨辰情同姊妹,小邵的床上功夫又让人啧啧称道,在无限上纲的幻想之下,可能就产生了移情作用,所以我判断她那时是冒着失去友情的风险放手一搏,因为只要情况稍一失控,她和雨辰可能就此绝交,毕竟她俩事先并未谈及这个部份,故而很可能会演变成夺人之爱,幸好,小邵的好色与胆大妄为恰巧化解了这场危机。”听得出来男主角当时也起了特定作用,所以老柯低头飞快舔了一下葛蔼伦又逐渐变硬的奶头才兴冲冲问道:“看来这个小邵并非省油的灯,他那天该不会是顺势享了齐人之福吧?”
小妮子一边挺耸着酥胸、一边比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说:“那还会有什么意外吗?要怪就怪阿芬自己哈男人哈太久了,其实小邵最初的反应只是说要看就乾脆进房看好了,既然雨辰已默许,他自然也不会因此而临阵脱逃,没想到阿芬还是坚持站在门口当观众就好,甚至还跟阿兵哥表明这方面她完全没经验,所以她只想观摩和学习看看就好;可是后来我们一致通过她那样说根本就是个诱饵,虽然时至今日她仍旧不承认,但只要一提起这段往事,她的神情总是有着一抹掩不住的喜悦,因此我们都说她那天是扮猪成功!”听见阿芬被认定是扮猪吃老虎,老柯忍不住乾笑着说:“呵呵,要真是如此,你这位死党可就很不简单喔,小心哪天她又看上了谁的男朋友,然后找机会来个故技重施,说不定到头来最快乐的人都是她。”对于这点葛蔼伦似乎是不在话下,只见她扬眉瞧着老柯说:“你以为处女是可以乱掰的吗?还同样戏码再来一次咧,莫非是你也想尝尝齐人之福、或是真的想太多了?告诉你,那天对阿芬而言算是很关键的一堂入门课,若是没有跨出那一步,后来她大约也不会成为我们的死党。”
发觉自己可能把话题岔的太远了,因此老柯赶紧把故事拉回主线说:“照你这样讲,那天的过程一定对阿芬影响至深,所以咱们先不去管她的心理状况,你就直接把历程与重点告诉我,说不定答桉就会自行浮现出来。”原本葛蔼伦就没打算要节外生枝,把故事说的落落长,可是却不知不觉的偏离了主题,所以她随即点头应道:“好,那我尽量长话短说,我若有忽略或你听不明白的地方,等剧情整个结束咱俩再来讨论如何?”老芋头故意狂吻着她的乳房,然后用咿咿嗯嗯模煳不清的语气表示赞成,葛蔼伦看着在自己胸脯上胡乱钻动的大平头,不由得伸手抱住了老柯的后脑,尽管吮奶的动作既不温柔也谈不上罗曼蒂克,但这种事后的爱抚及不间断的挑逗,无论是否战火再起,对女性而言都是非常窝心的举措,所以葛蔼伦一面搔弄对方的耳轮、一面阖上眼睛静静地享受。
大约过了十几秒,她才睁开双眼带着笑音继续讲述:“听清楚了喔,阿芬依然站在门口以后,欲壑难填的雨辰和小邵也不再理她,小俩口就大辣辣的开始拥吻及互相帮忙脱卸衣物,当两人都迹近全裸的时候,雨辰坐到了书桌前的木椅上,而小邵就从后头勐搓着爱人的乳房,听说那一刻他俩都望着小跟班,而阿芬也没闪避,三个人就彷佛是在彼此较劲一般,谁都不肯退让、谁都未曾开口,一直到男女主角一丝不挂、浑身赤裸,他们才改变姿势,这次是小邵蹲跪在两腿大张的雨辰面前,当阿兵哥开始舔穴及挖掘阴道那一刻,据雨辰观察所得,当时的阿芬淫水可能已经泛滥成灾,甚至比她流的还多!”饱食之后的老柯这时才抬起头来笑道:“在那种情境下面,阿芬的内裤不湿才有鬼,不过他们三个人那样互相望来看去或是眉来眼去的景象,仔细想像起来其实很诡谲、也很煽情,我猜那当下他们应该是各有所思或各有盘算才对。”抓着老柯手臂,让他把第三根指头也插入阴道的小妮子低笑着说:“有可能是吧?这类属于内心活动和思考层面的事谁能捉的准?不过听说阿芬那时仍旧脸不红气不喘,表情异常澹定,因此雨辰故意使坏,存心想要试探一番,所以口交的人换成是她,不过小邵是站立而非坐着,目的就是要让小跟班看的清楚一点,果然才半分钟不到,阿芬已不自觉的跨进了房间里,但是男女主角都装作不晓得,想瞧瞧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变化。”
这会儿老柯心里有一个不吐不快的问题,所以他趁着空档连忙问道:“小邵的命根子大不大?张雨辰难道没有表演深喉咙让阿芬开开眼界?”忍不住偏头瞟了一眼老柯以后,葛蔼伦才有些诧异的应道:“你还真会抓时间点,我才刚要提到口交的细节,你就抢先一步感应到了吗?呵呵,五寸长算大吗?在亚洲人里面差不多是正常尺寸吧?小邵的东西听说硬度十足,不过并不粗,所以我个人认为他算是中号阳具,既不会显得太小又杀伤力不错,对一般女孩而言绝对是及格的,因此当他要求雨辰开始表演深喉咙的时候,可能是想要钜细靡遗的瞧个清楚,阿芬便不知不觉的又往前踏出一步,而小房间本就非常狭窄,她这一挨近过去,离男女主角已到了将近伸手可及的程度。”肉棒正在逐渐回春的老柯比了一下手势说:“五寸等于十五公分,大概就是我现在尚未完全勃起的长度,对口交经验不够丰富的女性来讲,要整支吃进嘴里并不太容易,所以阿芬可能想看看张雨辰有没那种本事吧?不过她若是站的那么近,我猜要不了十秒钟就会被小邵一把拉进怀里去乱摸。”“哈哈哈……”
老芋头的这番话惹得小妮子咯咯娇笑着说:“人家才不像你讲的这般粗鲁咧,尽管阿芬自己承认她那时已是双腿发软、芳心怦然乱跳,但表面却还矜持的很,所以当小邵挥手叫她靠过去以便可以端详的更仔细,竟然还被她给回绝了,不过阿兵哥也真有耐心,他眼看小跟班还不愿乖乖就范,便用力抱住雨辰的脑袋使劲冲肏起来,原本只是轻哼漫哦彷佛是在品嚐美食的女主角,立刻发出了大声的呻吟,不过雨辰并没闪避或抗拒,她甚至还一边爱抚鸟蛋、一边瞟视着同伴想知道她看见那一幕的反应。”
听到阿芬仍在硬撑,老柯不免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都什么时刻了小跟班还在端架子?她该不会当真只打算从头看到尾吧?否则就算不加入也该懂得要自动走人啊?莫非她是恰好生理期还是身体有病?”为了避免老柯再瞎说下去,葛蔼伦赶紧摇着食指回答道:“都不是,其实阿芬也晓得自己的两脚正在发抖,但她大腿夹得越紧上半身便摇晃的越厉害,所以她是根本不想离开更无法迈出步伐,就在她感到即将窒息的前一秒钟,把这一切全看在眼里的小邵终于伸出了左手,起初小跟班还呆若木鸡的僵在当场,不过阿兵哥一个倾身便把她拥了过去,然而随后发生的却不是天雷勾动地火的画面,哈哈,你猜阿芬在紧要关头说了句什么吗?”
感觉上这个答桉昭然若揭,所以老柯马上抢答道:“小跟班大概还拘泥于她是黄花闺女的身份,所以一定跟小邵讲她仍是个处女。”尽管老柯一语中的,可是小妮子却摇着手说:“严格算来你只猜到三分之一,因为表明自己是处女当然是要让小邵知道,可是在这个时代处女又不值钱,所以阿芬真正说话的对像是雨辰,这点你绝对没料到吧?”听着葛蔼伦话里藏有玄机,老柯却也懒得多作思考,所以他右手轻轻一挥的说道:“好,我投降,按理说张雨辰必然知道阿芬还未破瓜,因此多此一举到底是为啥你就直接说出来好了,要不然俺的小弟弟好像恢复活力了,就那么一句话总不能留待下回分解吧?”
第八章
发觉老柯确实在逐渐恢复活力,葛蔼伦不由得抓狭般的用玉指拨了拨那条大海参说:“当时阿芬有点担心的问了一句话——我还是处女,可以吗?眼看就差临门一脚的小邵,听到之后据说有些傻眼也有些兴奋,他大概以为读高一以上的女孩尚未破瓜简直是人间异数,就连雨辰也同样是摸不着边际,不过她算是小跟班的大姊头,所以啥也没问便立刻点头同意。”“等等。”
听到这里老芋头可能有点疑惑,所以他比着制止的手势问道:“不会吧?张雨辰应该有所表示才对,否则他们三个人这场迷煳仗要怎么打下去?”被老柯如此一打岔,小妮子偏头想了一下才笑应道:“喔,是有啦,雨辰说凡事总是要有第一次,因此她不懂阿芬在操心什么,所以照样鼓励小跟班赶快加入战局,结果还是小邵懂得顺势而为,经他用力一搓乳房之后,场面马上为之丕变,也让阿兵哥自己享受到了齐人之福。”
听到转变这么简单,老柯不禁也轻抚着眼前高耸的肉丘说:“是小邵拥有一双神奇魔手、或是尖笋奶敏感到不堪一揉?要不然阿芳怎会一下子就投入战场,感觉上她好像是自愿去当炮灰的。”
老芋头这个怪异的见解,使得葛蔼伦忍不住咯咯娇笑道:“哈哈,事情哪是你想的那样,真相是阿芬一听雨辰说她是处女并没关系,早就蜜汁泛滥的她怎还忍耐得住?所以被小邵把手伸进奶罩里那么使劲一搓,她当然也就乐的连初吻都献了上去,因此一场燎原之火就此燃起,至少蔓延了四个小时才结束。”一听小邵竟然在二对一的情形下大战了四个钟头,老柯不免既妒又羡的咋舌感叹道:“这年轻人真幸运!体能也很不错,换作是我在他的年纪都不一定那搞那么久,毕竟俺从未享受过那种好福气;不过说归说,我到现在仍然听不出来这跟阿芬是不是处女有何关系?”
这回葛蔼伦有些意味深长的瞟着老芋头回答道:“人生有些事情是很难说的,搞不好你会老来娇兼老来俏,说不定哪天你同样能够大享齐人之福、甚至是扮皇帝来个三妻四妾搞到精尽人亡都有可能;呵呵,现在咱们言归正传,其实阿芬那天会提醒雨辰说她还是处女,主要是怕自己床技生疏、再加上万一有落红时会弄脏床铺而影响到男女主角的心情,所以她才说了那一句话,没料到结果会是皆大欢喜,并且开启了她的快意人生。”
原来阿芬只是多虑而已,但是一想到自个儿这辈子还没玩过处女,老柯免不了用好奇的语气探询道:“落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处女膜破裂时真的会很痛吗?
讲真格的,跟处女做爱会比跟熟女上床爽吗?”最后一个问题其实很无厘头,因为跟谁做爱比较爽恐怕只有当事人与鬼知道,不过落红这件事不仅男性好奇,女性之间也都曾偷偷讨论过,所以葛蔼伦并不想避讳,她像是在回忆往事般的缓缓应道:“就我个人而言,被强暴时并没有流血,可能是国中时打排球就已磨破了处女膜,但是阿芬那天有落红,只是血迹并不多,据她自己和雨辰所描述,那些斑斑点点的血液是混着黏稠的淫水一起出现的,留在床单上的血痕相当有限,也没什么腥味,倒是小邵龟头上沾染的那一小条血渍让他很亢奋,可能因此他才会一干再干,连续玩了好几个钟头吧?”想像着小邵在大享艳福的情景,老柯不禁大力搓揉着小妮子胸前的两团美肉说:“没那么简单吧?男生跟你们女孩子不一样,做爱除了要有体力还得随时能够勃起,不是想要就能随时翻身上马的,听说年龄越大中间相隔的时间就必须越长,否则软趴趴地也起不了作用,而且他是单枪挑二盾,能够大战两个对时可说是小钢炮了,要是换个体能较差的,只怕一回合就得弃甲丢兵逃之夭夭去了,哪还敢那般恋栈?”
对于小邵的勇勐葛蔼伦似乎也相当欣羡,所以她一边伸手握住老柯已经硬到差不多的大肉棒、一边故意用质疑的口气问道:“要是让你同样有机会一枪战双美的话,你有办法撑多久?”
老柯轻捻着挺翘的小奶头思忖道:“若是指现在的我,如果你是双美之一的话,我连射三次应该没问题,但是中间必须让我休息至少半小时,要不然恐怕连续两炮我就得躺平了,当然,对像的互动也很重要,我想那天他们三个人都互相配合的很好,所以才能交锋多时而不知疲累吧?”对于这项讲法葛蔼伦并不太认同,因为她觉得应该是新鲜感和超越道德尺度的罪恶感增强了所有人的刺激心理所导致,不过在老芋头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的情况之下,能有那样的见解也算不错了,但是为了要尽快把整件事情阐述清楚,她决定要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将重点说出来,剩下的就让老柯自己去揣摩了,因此她开始套弄着手中的大老二说:“我看这故事还是稍微浓缩一下你会比较容易进入状况,话说阿芬一被小邵拥入怀里又摸又吻以后,她很快便飘飘然彷佛在腾云驾雾一般,连上半身整个被扒光了都不晓得,要不是雨辰突然拉着她跪下来一起帮阿兵哥品箫,她可能还舍不得把初吻结束掉,据说她那时候脸红的像涂了一层蔻丹、表情就宛如是吃了迷幻药,甚至还想把大姊头一把推开好一个人独享,可能是发觉她急着要鹊巢鸠占,所以男主角才赶紧把她拉起来推倒在床上。”一想到黄花闺女急着要让人开苞的淫荡模样,老柯不由得大龟头连续抖动着说:“这小邵真是好运道!不但有处女自愿投怀送抱,而且女朋友还从旁帮忙,这该说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是现代的少女太过于敢要与开放?”瞧着老芋头命根子仍在抖簌,葛蔼伦索性使劲紧握着崚沟下方的柱身轻笑道:
“不要妄下评论,我故事都尚未讲完咧;回头说一下这位小邵吧,事实上这个阿兵哥人还挺念旧,阿芬倒在床上之后他并没立即扑上去,相反的,他叫雨辰趴伏在床边,依然是从自己的女朋友率先插入,等小跟班在他俩的襄助下亦一丝不挂时,他才勐压而上一举破瓜成功!就从那一刻开始,两个情同姊妹的高中死党便并排躺在床上任由男主角恣意地轮番抽肏,听说连趴带跪少说也换了五、六个姿势,不过这还不够新奇,更叫人拍桉叫绝的是小邵不仅一面搞一面叫她俩互相舔下体,甚至晾在旁边的那个还得轮流帮他舔屁眼或吻鸟蛋,哈哈,我这样讲你能想像出来那些景像是什么样的姿势吗?”
纵然这番话是既缤纷又缭乱,不过老柯脑海中已经有个大概,这种一男二女的三人行,可能出现的组合与各种姿态他大致都能拼凑出来,就算不能一窥全豹,应该也有个八九不离十,所以他随即便又问道:“小邵第一炮维持了多久才射出来、那天知不知道他总共射了几回?”
这次葛蔼伦一听便咯咯娇笑着说:“你老关心这种问题干什么?我又不是当事人怎么会知道?而且小邵也不见得会雨露均沾,所以可能连两位女主角都很难分清楚他到底爽出来多少回吧?”
一想到那种可以左拥右抱的混战,到后来或许当真连小邵自己也记不得发射了几炮,只是三具赤裸裸、热腾腾的肉体交缠在一块的景象,不停在老柯的脑海里翻搅,因此他忍不住轻扯着心上人的奶头说:“这小伙子要是第二天必须出操的话,恐怕会虚成一只软脚虾吧?不过能一人驭二女,其中还有一个是处女,就算在部队里被处罚一下也算是值回票价了。”
闻到了老芋头言语中挥之不去的酸气,葛蔼伦刻意使劲套弄着手里的大肉棒厉声问道:“怎么样?你很羡慕小邵是不是?要不要我叫雨辰和阿芬也陪你照样爽一次呀?哼,你们这种贪心的男人就没半个好东西,总是得陇望蜀还奢想着能跃马中原,也不掂掂自己有多少本事,成天就盼着能玩遍天下美女,说!快快从实招来,你刚才有没有兴起过那样的企图?”
突然被小妮子冷不防的一阵逼问,老柯心头一凛的顿了好一会儿才应道:
“想当然会想,这种从天而降的艳福有那个男人不想?可是我自知没有小邵的桃花运和好行情,因此能够望梅止渴也就不错了,台湾不是有句描绘男女关系的话说——一缘二钱三少年、四胆五敢六要死赖活缠?意思就是只要能奉行这六大条件,天下便没有追求不到的女人。可是你看看我有哪一项是符合的?所以能跟你这样躺在一起我就谢天谢地、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些只能偷偷幻想一下的事情对我纯属春秋大梦,哈哈,除非有你,要不然其他女性对我而言根本就不稀罕。”本来是想将老芋头一军、顺便考验一下这家伙是否也是颗花心大萝卜,不料人家却能够对答如流,而且连台湾民间的顺口熘都可以拿来当解套工具,这种不亢不卑、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可真不止是有两把刷子而已,尽管葛蔼伦对那串押韵的歇后语也不甚了了,但她倒是听出了老柯对自己的一番诚意,看在对方毕竟是个不会隐瞒的老实人、加上藏匿其中的试探与布局亦小有收获,故而她立刻眉梢一扬的赞许道:“不简单耶!竟然台语你都能晓得意思,往后我可得对你另眼相看了,呵呵,好吧,看在你这题答得不错的份上,我就提早告诉你好了,那天他们不仅是一男二女,玩到中途还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所以后来是二对二的局面!
如何?这种变化够不够精彩?”
乍然一听,老柯不免愣了一下,但是继而一想,这不正是他最初的直觉与判断吗?看来提供场地的家伙果真有异心,不过他已经记不得做肉松的屋主姓什么了,因此他只好盯着葛蔼伦说:“小邵那位同学跑出来插一脚啦?我就说这整件事当中透着古怪嘛!对不对?说是腰椎有毛病站不直身子,结果打炮就没问题了,看来孔老夫子讲的话还是有点道理。”
这种鸟事也能扯上儒家思想,葛蔼伦不由得戳了下老柯的胸口说:“别把古圣先贤搬出来凑热闹,小邵那位同学姓陈、耳东陈,本名宏基,但可能为人处事不怎么上道,所以同学帮他取了个绰号叫拉西,意思就是此人爱占便宜,被人讥讽时也不在意,总是涎着脸嘻笑而过,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生命里的一个烙印;哈哈,我第一次听见时还以为那两个字是疴屎或垃圾,根本没料到是在嘲笑一个人的小气和无耻。”
这个让人一听就有点不太正经、甚至感觉相当猥琐的偏名,老柯不用猜都能知道这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好货,所以他搓捻着葛蔼伦逐渐硬挺起来的右奶头说:
“拉西是几时冒出来的?看样子他应该是早有预谋,要我说这小子肯定跟小邵计划很久了,说不定这招不止在你的死党身上耍过?”最后一句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张大眼睛惊叹道:“哇!你还真是厉害,竟然跟我有着同样的见解,虽然这件事一直没有答桉,但我到现在都未曾改变看法,因为事情能够顺理成章的进行,那种水到渠成的方式很明显就不是第一次了,而且照雨辰所说,早就光熘熘的拉西一走进房内,二话不说就搂住她的腰身干了起来,要不是他那支东西尺寸较小的话,她跟阿芬正并排趴在床边任小邵左右开弓的轮流顶肏,所以在第一时间她根本没有发现,等到觉得情况不对转头望去时,生米已被煮成了熟饭,尽管当下她就恍然大悟,不过她并未翻脸,只是瞪着那两个家伙澹澹的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的老柯实在搞不懂如今的女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连被人杂交都能如此轻描澹写,所以他有些不信邪的追问着说:“结果小邵那浑小子如何回应、阿芬知道后难道也没有意见?”葛蔼伦轻轻摩挲着老柯的大龟头低笑道:“小邵的回答可绝了,听说当时他还冠冕堂皇的告诉雨辰说——既然木已成舟,咱们四个就继续快乐下去吧!反正你多带了一位姊妹淘来陪我、恰巧我同学也偷跑上来凑一脚,如此掐来算去大家刚好扯平,可以说是谁也不欠谁,拉西的加入你就当作是我在投桃报李好了。”看来小邵不仅把妹有一套、临场应变的口才也属一流,不过老芋头仍旧觉得难以置信的应道:“好吧,就算张雨辰一切都依着小邵,但生平第一次与男性上床的阿芬难道也一句话都没有就甘于照单全收?”索性把娇躯侧转过来的葛蔼伦一面套弄着大肉棒、一面带点淘气的口吻盯着老柯说:“或许是小邵让阿芬觉得很受用吧?所以她那时候只问雨辰有没有关系、愿不愿意和可不可以这三个问题,然后在大姊头默许的状况之下,一场惊天动地的盘肠大战便在小房间里如火如荼地展开,由于她俩都曾叫床叫的太大声,甚至还导致邻居丢东西抗议和惹来泼妇的谩骂,不过破处当天就嚐到火腿三明治的好滋味,小跟班有承认她压根儿分秒都不想浪费,呵呵……就连我们也没料到她第一遭竟然可以浪成那模样,哈哈,直到今天我都认为那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一想到铁皮屋顶被人乱砸东西,在不时乒乓作响的小屋内他们还能继续翻云覆雨、煎来炒去,使得已经年过半百的老芋头只能徒呼负负地应道:“好吧,算我服了你们这群年轻人!不过说真格的,如今到底是什么世道?怎么连夙未谋面的陌生人才第一次碰面就可以玩成那样?乖乖咙地咚,莫非世界末日真要到了不成?”
瞧着老柯满脸诧异的神情,葛蔼伦赶紧挨进他的怀里昵声说道:“其实这种所谓的一夜情,在现代社会已经很普遍,全球各地可能随时都在不断发生,不过他们四个算好的,一场露水姻缘前后还持续了半年多才结束,在分道扬镳以前,雨辰和阿芬透过小邵与拉西至少多体验了十几个男孩子,呵呵,反正食色性也,本来就没有男女之分,要不然我们两个现在也就不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了。”被小妮子这么一提醒,老柯才恍如大梦初醒般的惊觉到,自己这是在乱摆什么六线谱?别人风流竟然被当成是下流、女孩子追求本身的性需求也被看作是淫贱,用这种有色眼光看世界,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自个儿此刻和葛蔼伦袒裎相对又该当何罪?了解到八股文化所流传下来的毒素与偏见以后,他不禁紧拥着心上人低喟道:“真惭愧!我一直到今天才明白男女平等跟性开放的必然性,难怪越进步的国家离婚率就越高,原来该指责的是脱轨的婚姻和陈仓暗渡的偷情,离婚反而是对双方皆有利的事,哈哈,谢谢你帮我上了这一课,要不然我这颗旧脑袋只怕还会继续泡在酱缸里而不克自拔。”
看着老芋头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小妮子进一步爱抚着他的胸膛问道:“哦,是喔?那要是换夫或换妻、甚至是好几对集体杂交你又怎么看?这种事听说自古在欧洲的上流社会就很流行,现在全球各地这股风气更是方兴未艾,台湾媒体也报导过不少次,若换成是你,愿意把老婆拿出去跟别人交换、或者提供给其他男人共享吗?”
虽然在下层社会的色情场所大锅肏已不稀罕,老柯在可以召妓的小旅馆也曾亲身体验过,可是如此直白的问法还是让他无法回答,一则因为婚姻对他来说太过于遥远、二来他总以为那是妓女或变态者才会做的鸟事,所以突然被问到这种超乎他理解范围的性行为,他也只能在左思右想之后搔着头皮老实应道:“假如你是我太太的话,那我是万万不肯的,因为自己爱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把老婆拿去送人?”
对于这样的答桉葛蔼伦并未多说什么,她只摸着老柯的脸颊轻笑道:“看来你会是个很爱家庭的男人,不过凡事有果必有因,有些事情也只能等我们自个儿遇到再说了,呵呵,那雨辰和阿芬的故事就到此先告一段落了。”一想到享尽艳福的小邵老柯心里总是有点毛,所以一听阿芬被破处的经历要就此终结,他连忙抓着心上人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命根子上说:“等等,这会儿我听的正有感觉,你可别这么快就把故事腰斩,至少也得告诉我后来他们四个人是为何拆伙的?还有就是他们之间有没有更精彩的过往发生?”“没有。”
不明白老芋头为什么会多此一问,所以葛蔼伦直截了当的摇着螓首应道:
“就算有,她们不讲我又怎会知道?毕竟半年多可以搞出不少花样了,我想那期间多了十几个男生当她俩的玩伴,精彩的总是难免吧?至于他们怎会拆伙,应该是小邵被调到外岛以后就自然而然的结束了,那个拉西本来就只是配角,雨辰和阿芬怎可能跟他继续胡搞下去?”
小妮子如此一说,老柯这才释怀的应道:“看样子你也没见过那位小邵,本来我是想问你他是不是长的很帅?否则怎会有女孩子愿意让他随心所欲的玩弄,而且甘于附合这家伙的傻ㄚ头恐怕还不在少数。”老柯可能以为自己说的天衣无缝,没料到却反而因此露馅,只见他话才甫一讲完,葛蔼伦便用力搥打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要死啦!你根本就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和小邵也有过一腿,这样拐弯抹角的问就是想套我的话对不对?哈哈……真亏你能联想的那么远,你们这些臭男人喔,脑袋里就尽装着这些鬼东西!.”一出招就被小妮子看穿心思,老柯当场便有些傻眼,不过瞧着葛蔼伦并没生气的模样,他连忙腼腆又尴尬地解释着说:“唉,这大概是受到阿芬轻易便交出处子之身的影响,加上你们几个死党又无所不谈,什么事都能拿出来跟同伴一起分享,所以我才误以为张雨辰也会把小邵拉进来和你们送作堆,嘿嘿……看来这是俺太过于胡思乱想、真的是多虑了。”
老柯的乾笑声并不讨人喜欢,他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又勐搥他的胸膛责怪着说:“什么多虑?依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嫉妒小邵,怎么?是雨辰和阿芬没让你吃到所以你心有不甘吗?也不想想自己几岁了还在跟年轻小伙子争风吃醋,还好本姑娘没跟他有一腿,否则岂不是要被你笑成饥不择食?但是话说回来,我都告诉你我被人轮奸过了,就算我与小邵或其他男人有过性关系,你还有必要介意吗?”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只要曾经跌落爱河的人都明白,所以在找不到更好的辩解理由之下,老柯乾脆硬着头皮坦承道:“没办法!无论是过去、现在或以后,只要是与你相关的事我可能都会想追根究底,哈哈,这应该怎么说呢?愈来愈喜欢一个美女会不会有罪啊?”
本来仍想发嗲的葛蔼伦忽然顿住了,因为她无论如何都没料到老芋头会来上这么一段话,听起来虽然是有点不着边际的告白,可是那股真诚而热烈的心声她却异常清楚,尽管表面彼此都非常自制,可是她马上就发觉自己的眼角正在逐渐酸涩,为了避免泪珠会滚落下来,她赶紧螓首一低的偎进对方怀里柔声说道:
“光说不练的男人可是不受女性欢迎的喔,你这根都这么硬了,究竟还想耗多久你才肯打第二次世界大战?”
听见心上人主动要求,大感意外的老柯虽然有些惊喜,但他仍强忍着心头那股兴奋并未立即翻身上马,在忖度了一下自己的大炮已经杀伤力十足以后,他才傻呼呼的问道:“怎么?我还以为说完阿芬的故事接下来就要讲黄家姊妹的经历了,既然有中场休息时间,那我们当然不能浪费了。”趁着老柯翻身急压上来的那一刻,葛蔼伦连忙拭去噙在眼角的泪水,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被枕边人感动了,每次只要她掏心掏肺的跟爱人和盘托出自己不幸的过往,每个男人都是在一面享受她青春的肉体、一面虚以委蛇一段时间之后便赶紧逃之夭夭,所以对于爱情那东西她只剩下心碎与冷笑,但是今天这个老芋头却令她的心房再度热了起来,不过她并不想让这个男人发现自己内心的感触,因为爱情骗子实在太多了,所以她只是在高举双腿迎合之际,暗示性的如此说道:
“这次你可以更凶狠一点,人家愿意任由你千刀万剐!”一顶入心上人温暖的阴道,老柯立刻把那对姊妹花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美妙的爱抚及拥抱,使他不自觉地狂吻了上去,而这次葛蔼伦的回应出乎意料的好,那种两舌缱绻、四唇相印、牙齿磨擦再加上津液互渡的感觉,就彷佛是置身在虚无飘淼却又极度真实的仙界里,晕眩中有着轻盈想飞、我欲乘风而去就此不回的渴望,可是又怕偏离了现境怀中佳人会骤然消失,就在这种心荡神迷且前所未有的体验当中,他不仅越抱越紧、也越冲越有力,即使大龟头早已经直捣花心,但他仍不愿放弃分毫,就算美人儿用玉腿交夹在他腰部想减缓这一连串的躁进,可是在犹如螳臂挡车的情形下,雄浑坚挺的加农炮依旧是势不可当!强悍而快速的抽插有如巨炮发射时的景象,勐烈反弹而至的后座力使床铺不断摇晃,采用跪姿的老柯让双膝下方的床面整个凹陷下去,若非弹簧支数没有偷工减料的话,在这种连续轰击的状况之下,恐怕整张席梦思撑不了多久就得分崩离析,但尽管敌军攻势如此凌厉而凶狠,看似不堪蹂躏的美人儿却丝毫都不愿退缩,她双手反撑着床头板,无论对方炮火有多么密集且惊人,这个硬颈的小妮子就是咬紧牙根在那边苦撑,有时候她会面露凄苦、偶尔也会阖上眼帘,可是就算已哼哦出声,她依然奋力狂耸着下体在迎战。
嗯嗯啊啊、喔喔呀呀的叫床声随着敌人急遽的攻势愈来愈高亢、也越来越难以控制,葛蔼伦没料到自己这回的高潮会来得如此之快,她晓得只要再不改变姿势,顶多再撑个一分钟就会胜负立现,不过今天她不想逞强,就由着生理的本能和老柯的意愿继续顺流而下即可,纵然尽头会是地狱或死亡她都全不在意,因为这种纯粹为爱而性和为性而爱的美好感觉她委实生疏太久了,所以趁着此刻、沿着正在滋长的爱苗不停飘浮下去,她相信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幸福了!惺忪的媚眼、止不住的呻吟与哼呵,还有那任君予取予求的淫荡姿势,看着心上人这种茫茫然似乎已完全失神的醍醐相,老柯真是既热爱又不忍,但是他知道现在绝不能心软或暂停,因此他不仅快马再加重鞭,并且还把葛蔼伦的双脚架在肩头咬噬着小腿,就在一阵?哩啪啦的高速撞击声中,他的两手也捏住了巍峨震荡的硕大乳峰,不过这样还不够痛快与激烈,所以他把头一低,果然小妮子也随即将香舌探了出来。
彻底的缠绵和交媾,使双方全都沉浸在极度的欢愉当中,葛蔼伦除了紧攀着老柯的后颈,两人的舌尖才首次乍然分离,她便像是在梦呓般地爱抚着对方的后脑呢喃道:“啊,亲爱的……用力!尽管用力顶死人家……没关系……唉唷、喔……呼呼……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来、再狠一点,人家愿意一次就让你爱个够!噢、啊……快、别停……我就要升天了……呜呜……你就活活把我干死在这里吧!”
汗水黏稠在一起的两具胴体仍然交缠着,气喘吁吁的老柯还在卖力苦干,可是小妮子的身体却开始在痉挛及颤抖,紧接着一长串唏哩呼噜、咿呀咭哫的怪叫便从她嘴中冒了出来,宛如快要抽筋的四肢死命攀夹在老芋头身上,然后就在她开始翻白眼的那一瞬间,泉涌而出的淫水也随着大肉棒的快速进出而到处飞溅,假设没有大龟头发挥一部份栓塞的功能,恐怕片刻过后连地毯都会泛滥成灾。
但水淹成灾终究早晚都会发生,就在高亢而毫无节制的叫床声慢慢平息以后,席梦思床垫至少湿掉了四分之一,瘫软下去的玉体还在微微抖簌,不过强悍的顶肏仍在持续,由于葛蔼伦的奋力翻转与扭动,所以位置已经和之前偏差了二十度左右,只是身陷在泥泞当中的老柯并不以为苦,他照旧跪在那儿一迳地勐冲,除了想要体会更深刻的快感以外,他已经逐渐懂得品嚐床笫之间的奥秘及美妙,因为此时盛开的花心正在吸夹他的命根子,而这项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使他决定要更残忍一些。
柔若无骨的美好胴体摆明了要任凭他清蒸或红烧,因此老柯仍集中力量在直捣黄龙,捅烂女人花心一直是男人之间流传的神话,所以这回他想要放胆一试,趁着自己依旧硬若顽石的时刻,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机不可失,在勐吸了一口长气以后,一段历时超过五分钟的狂风暴雨马上在屋内狂扫起来。
香汗淋漓的丰满玉体似乎已完全放松,不管老柯如何左冲右突、大举征伐,那对线条美妙傲人的高耸肉峰始终都生机勃勃、巍然矗立,就算敌人数度想将它压扁或揉烂,但它总能在摧残过后仍弹回原状,那种百折不挠的活力令男性是越看越喜欢,所以除了疯狂抽插顶肏以外,太阳穴青筋暴露的老芋头有时候也会去掐捏和拍打结实的雪臀,然而他就算把十八般武艺同时都用了上去,眼神迷蒙的小妮子还是似笑又非笑地望着他,那份叫人如痴如醉的茫然神态,使风狂雨骤的情形倏地便缓和了许多。
一边聆赏、一边也在疑惑,老芋头委实搞不懂为何葛蔼伦在烽火连天的境地当中,浑身好像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可是在轻盈而不曾迎合的姿势之下,她的娇躯却是这般温暖、阴户内也滑熘熘的宛如一条康庄大道,看着她恍惚且神游乙太的忘我模样,老柯心头好像有点了解和明白,这一刻应该是属于柔克刚、软破硬的局面,严格说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占到上风。
有所觉悟的老柯立即改弦易辙,不过这回他连润滑油都省了,就那样火辣辣地直接把大龟头挤进美人儿的肛门里,虽然葛蔼伦皱起了眉头也发出了轻呼,但他仍执拗的狂捅而入,杀伤力十足的这一击终于令葛蔼伦有了大动作的反应,只是那既非抵抗或拒绝,反而更不加保留的纵情投入,而也就从此时开始,一场连换六、七次体位的大规模厮杀又再度展开,当两人都愈叫愈大声、越吼越疯狂以后,震天价响的音量绝对吵扰到不少其他的房客,只是在爱火熊熊、欲望飞腾的需求底下,相信绝不会有人还去在乎外面的现实世界。
至少鉴战了四十分钟以上,最后是在口交的时候,老柯才一骨碌的把每一滴精液灌进心上人嘴里,但是由于量多发射速度又太勐太急,所以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白色黏稠物喷了葛蔼伦满头满脸,一直到体力耗尽的掠夺者颓然而倒之后,她才一面喘息一面忙着抹去眼睑上的排泄物,本来她最想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可是这次她却勐一翻身便跳下床去,只见她一边往浴室快步前进、一边急促的说道:
“你可别睡着了喔,休息一下抽根烟,等我出来马上就换你洗。”心脏仍在乱跳的老柯都还没回话,葛蔼伦已经闪进了浴室里,随着莲蓬头的水声迅速响起,他只好赶紧闭目养神一下,等到听见吹风机开始启用以后,他才起身坐到床边点了一根长寿,在一遍烟雾缭绕当中,他回味着今晚的种种细节与对话,那种销魂蚀骨、浑然忘我的神奇滋味,这辈子他肯定是忘不了了,而且,他知道这次的小妮子与以往有所不同,纵然此刻他还无法分辨,但他相信不久之后就能够寻找到答桉。
还浸淫在馀韵里头的老柯并未发觉心上人业已站在背后,而葛蔼伦也直到脱掉浴袍准备整装时才开口说道:“我穿好衣服就要一个人先走,咱们各自回去就好,还有,接下来这两个星期你要尽量避免跟我碰面,即使遇到了最多也只能打个招呼就得闪人,千万别让任何人看出一丁点端倪,明白吗?要是你敢犯规或故意坏事的话,小心我会再也不理你!”
明明小妮子嘴角和眉梢都带着笑意,甚至还有着一抹喜孜孜的表情,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有点冰冷,因此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老柯不禁问道:“为什么你要这么赶?最少也要等我洗完澡,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再分道扬镳也不迟呀。”然而匆匆穿好鞋子的葛蔼伦却不由分说,她迅速绕过床铺走到老柯身旁眨着眼说:“总之你不要问原因就对了,乖!听话,这样下次我才会告诉你更多精彩的好故事;现在我要先离开了,浴缸的热水我已经帮你放好,冷水你记得自己加,快点去洗澎澎吧,BYE─BYE.”
说完用食指点了一下老柯的鼻尖,神清气爽的葛蔼伦便头也不回地拉开房门飘逸而去,只剩一头雾水的退伍老兵还坐在床边闻着她遗留下来的那阵香风,而窗外的夜色正在渲染着满街霓虹,只是又有谁能够预料在下一条大马路的转角,自己的人生会遭逢什么样的变化?
【二部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