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务员的沉沦,又名沉沦(修订版)至24章
(一)
夜幕渐渐降临,都市的霓虹开始闪烁,高洁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了家。远大集团一案下周开庭,作为第一主控官的她这几个星期来忙于工作,常常早出晚归,和丈夫女儿聚少离多。
此刻家门反锁,估计又是无人在家。多年来,高洁已习惯了这种家庭生活,丈夫是一家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很多时候在外应酬,女儿平时留校,只在周六周日回家。一家三口经常分三个锅,各自为政。
虽然这样,高洁还是很爱这个家,很爱丈夫和女儿,工作的繁忙只是让生活更充实,女儿也许受家庭的影响很早就变得很独立,学习成绩也很好。以前高洁会尽量安排双休日和丈夫女儿一起过,去登山,到郊外野炊,或开车到外地去度假……
但高洁也是个工作起来不要命的人,正是凭着这种干劲,她很快成长为通海市人民检察院优秀的检察官,在法庭上她以超凡的智慧和勇气维护法律的尊严,向一切邪恶宣战,在她身上闪烁着正义的光芒,正象她自己说的一样:很多人说我美,其实我只有一身正气……
高洁进屋后打开灯,明亮的灯光让她感到了家中的温暧,不管在外边多么累多么苦,只要回到家她就感到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港湾,虽然此刻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放下肩上的包,脱下身上的制服,看来晚饭只有亲自动手了。突然她发现饭桌上放着一个公文包,“什么东西……”高洁走近一看,是个邮件,上面的收件人正是她自己,她想可能是今早邮局送来的,她中午没有回家,丈夫便把这东西放在显眼的位置好让她回来看到。
她拿起来发觉还挺重的,“是什么东西……”她边想边拆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大叠复印的文字材料,她取出上面的一份来细看,这一看让她大惊失色,“不……不可能……怎么会……”她变得有点慌乱,急忙拿起其它的来一一细看,“啊……这……这怎么可能……”
就在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铃……”屋里的电话铃声大作,她象从梦里惊醒一样,急忙去接电话。
“喂,请问……是哪位……”高洁问道。
“是高检察官吧!看过那份材料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一把低沉的男音。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高洁急切地追问。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想以高检察官的专业水平应该不用怀疑材料的真实性了吧……”男人不紧不慢地说。
“快说,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否则我……我要报警了……”高洁强作镇静地说。
“报警?不是吧,高检察官,你想把你老公送去坐牢啊……哈哈……”
“……”高洁一时语塞。
“听着,下周远大的案子你最好退出,还有,我们随时会联系你的……”
“喂……喂喂……”高洁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的男人已挂线了。
多年以来,每逢有大案要案时收到这样那样的威胁恐吓已不是第一次了,这些年高洁也顶过去了,但是没有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几年前她丈夫杜文瀚所在的公司鼎盛国际集团因为造假帐受到调查,杜文瀚作为财务总监和其它几名经理有重大嫌疑,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证据不是很充分,没有正式起诉,后来文瀚调离了鼎盛到现在的这家公司任职,虽然文瀚极力否认,但高洁始终感到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想不到这件事在远大案开审前爆了出来。
远大集团涉嫌走私洗黑钱,涉及的人物很多,省里已经批示,不管阻力多大一定要查出来,反贪局,纪委,海关,金融,公安……等部门全力切查,终于将幕后的大鱼钓了起来,作为公诉人的检察机关要把罪犯送上法庭,接爱法律的制裁,能不能把罪犯准确定罪,面对对方重金请来的大律师,作为第一主控官的能力至关重要,经过无数大案考验的高洁再一次接爱了组织交给的任务,但她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紧要关头,对方会祭出这个刹手锏,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根据对方提供的证据,文瀚和当时的公司高层共同全谋造假帐,虚造利润,骗取巨额公款,她知道为上千万的数字足以把任何一何人送上刑场。
时间一天天过去。
高洁在三天后再次接到了那名神秘人的电话,下午3点她向单位告了个假按照电话中的指示来到北港路的鼎盛集团大厦,一路上她反复思考,如果只是要她不出庭,为了丈夫,为了这个家,她一定会答应,但她有种预感,对方不会如此简单。
高洁坐电梯上到五楼,一名小姐上前礼貌地说:“小姐,请问您想找谁?”
高洁四下望了望说:“我姓高,我要找卓董事长。”
“呵,您是检察院的吧,董事长吩咐了,您可以直接进去,这边转左就是董事长的办公室。”
“好的,谢谢你。”
高洁走了十几米,来到一房间门口,上面写着董事长办公室,她敲了两下门,里面的人说道:“进来……”
高洁推门进入,只见宽敞的办公室里装修华丽,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肥胖的身子靠在大班椅上,“呵,……是高检察官吧,欢迎欢迎……”
男人干笑着说,并没有站起来。
“我是高洁,你就是那位给我寄材料的人?你到底想干什么?”高洁一脸严肃,不卑不亢地说。
“呵呵,高检察官真是快人快语,好,那我就直说了,远大那边是我儿子办的,那件案子上面已经有人给你们领导打招呼了,高检察官只要答应不做主控上庭就行了,至于你先生的事嘛……”
卓锦堂一双鼠眼在高洁成熟丰满的身体不老实地扫来扫去,高洁对这个男人第一眼就没有好感,微秃的头颅,堆满冗肉的肥脸,猥琐的眼光。她保持正直的姿态说:“如果我不上庭,你们要把那份材料的原件还给我,以后不再追究杜文瀚!”
“啊啊……高检察官真是个贤内助,要是我有高检察官这样的老婆,真是死而无怨啊……”卓锦堂眼睛盯在高洁胸上,丰满的双峰把制服顶得高高隆起。
“请你说话注意点,卓董事长!”高洁见对方出言不轨,不禁脸色一变道。
“啊……高检察官不要生气嘛,我也是实话实说啊,象高检察官这样出色的人物哪个男人不动心啊……哈哈……”
“卓董事长,我们还是言归正题吧,那件事你到底要怎样解决?”高洁耐着性子道。
见高洁着急,卓锦堂反而漫不经心的道:“不急不急,这件事好商量,文瀚当年也是为公司做过贡献的嘛,我们还是很有人情味的,不过……”
“高检察官明白这份材料的分量就好,我的条件很简单,除了你不出庭做远大案的主控官,我再临时加一个小小的条件……”
“什么条件?”高洁迫切地问道。
“啊啊……说出来高检察官不要生气啊,我对高检察官是仰慕已久,坦白说我想得到你,如果你愿意来鼎盛工作,做我的秘书,坦白点就是做我的情妇,我给你一百倍的工资。”
“住口!!!无耻……卓锦堂,请你尊重一点,不要以为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也太低估我了,就你这几个钱就想买了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我就算没了丈夫一样可以活下去,你别以为用这个就可以要挟我……”高洁愤怒地说。
“好!好……不愧是检察官,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值得投资,哈哈……”
卓锦堂大笑着说。
“下流!!”高洁怒斥道:“卓锦堂,你儿子的罪我可以跟你说,就算不死也是个终生监禁,比死还难受,这个案子是中央直接过问,任何人也帮不了你,省点钱给你儿子做后事吧!”
“哈哈……历害历害……可以连丈夫都不要,好在我还留了一手……”卓锦堂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些材料丢在桌上。
“看看这个吧,高检察官!”
高洁一下拿起来,看了一眼,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怎么样?高检察官!……自己的字总还认得吧。”卓锦堂点了一根烟冷冷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
高洁一下子没了刚才的锐气,她手上拿着的是当年杜文瀚造假帐时律师事务所出具的无保留意见的证明,当时她还没结婚,在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工作,文瀚的虚假财务信息必须有正式审计师签出意见才具法律效力,文瀚利用和她热恋的机会骗取了她的信任,为他的假帐作了真实性保证。
“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公开,高检察官一定知道后果吧……”卓锦堂吐着烟。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啊……”高洁几乎绝望,为什么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出卖自己,她的心在这一刻全凉了。
“事情并不是象高检察官想的那样坏的……我这些东西收了很多年了,也许永远收下去,没有露面的一天,但是那要看高检察官的了……呵呵!”卓锦堂透过烟雾看着无助的女检察官,脸上浮起一丝淫邪的奸笑。
“不,我不会……”高洁把手上的纸用力撕碎,泪水凝上了她的眼腔,此刻她第一次感到了受骗带来的伤害是那么令人痛心疾首。
“撕吧!我还有很多……”卓锦堂不以为然地说。
高洁带着一颗伤透的心冲出了办公室……
面对丈夫的悔过,高洁无可奈何,她深爱着他,她可以原谅他的所有错,她仿佛知道了自己的最后选择,她不可以失去他,不可以失去女儿,不能失去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事业。如果卓锦堂把这此东西公开,她不仅做不了检察官,还可能入狱,到时,女儿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罪犯的后代,她以后的人生将会无比黑暗,不能把这一切加给无辜的女儿。
远大案还有两天就开庭了,经过再三考虑,高洁向领导推掉了主控的任务,最让她担心的是卓锦堂的第二个条件,因为这是一个无底深潭,一旦踩下去就意味着沉沦,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第二天,也就是远大案开审前的最后一天,高洁第二次来到鼎盛大厦,经过再三犹豫,她硬着头皮敲响了卓锦堂的办公室门。
“呵?是高检察官啊!不请自来,有什么指教吗?……”卓锦堂似乎预料到一切似的,对高洁的到来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远大案我已经辞去了主控,希望你能兑现你自己的承诺。”高洁说道。
“呵?是吗,其实我最关心的是我的第二个条件,高检察官这次亲自上来,想必已经想通了吧……”
“你是想得到我的身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把所有的东西还给我,而且这只是一次,之后你不可以再骚扰我……”
“呵呵……你的条件还真够多的,不过高检察官这样美丽的身体,一次就已经够了……哈哈……”
“首先我要说明,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但你要是答应了,你就要听我的,明白吗?……”卓锦堂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
高洁没有作声……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高检察官……”卓锦堂收起手中玩弄不停的笔。
“先把你的检察官制服解开吧。”
“不……不……”高洁突然摇头向后退。虽然知道结果是那么回事,但真正做起来对她来说还是极度的抗拒。
卓锦堂知道这只送上门的猎物只是在作最后的挣扎,根据他的经验,象高洁这种自尊心理极强的知识女性,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但征服的的难度越大其中的乐趣就越大,有时他反而不希望手中的猎物太快放弃抵抗。
“怎么,要改变主意吗?现在还来得及……”卓锦堂说。
高洁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她咽了一下突然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是卓锦堂,你没有和我讨价的筹码,高检察官……”
“你保证这件事只在这里,只一次……”高洁似乎在作最后的还价。
“我从来不作保证……”卓锦堂冷冷地说。
“可以开始吗?高检察官,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你还要考虑的话,请你回去。”
高洁感到绝望,虽然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但那一刻真正来临时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过自己这一关,“就算为孩子,为了这个家牺牲一次吧。”这是她不停在内心中给自己的唯一理由。
“解开衣服的纽扣!”卓锦堂望着无助的女检察官命令。
高洁低下头,泪水似已涌上眼腔。在无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几乎是以最慢的速度。
卓锦堂却不催促,只是静静地欣赏着,猎物终于屈服了!这不是普通的猎物啊,这是通海出名的司法界女强人,令无数作奸犯科者闻风丧胆的主控官,今日终于要在自己胯下屈服了,他开始有点忍不住内心的激动。
一粒,两粒……尽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女检察官的制服还是最终完全解开了,卓锦堂抑制着内心的冲动,眼光像箭一样射进女检察官春光窄泄的胸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乳沟,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饱满高耸的乳房微微起伏……
高洁把头扭向一边,她知道此刻对面的男人正用猥琐的眼光看着自己,就这样站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护在胸口。
“把手放下……”卓锦堂以命令的口吻道。
“走到桌子前来!”不是命令女人一下把衣服脱光,卓锦堂有意转移一下视线,他知道对高洁这种个性倔强的女性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让好不容易上钩的鱼跑掉。
待到女检察官慢慢地走近办公桌,卓锦堂似已闻到对面成熟女体上发出的馨香,距离的拉近让高洁一下子变得更无所适从,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对面这个变态的男人快点结束这一切。
“现在把一条腿抬起来踩到桌子上……”卓锦堂以平静的语气说。
“什么?……”高洁以为自己听错了,无力地摇着头:“不……不要……”
“我不习惯同样的话说两次,高检察官!”卓锦堂背靠着老板椅有点不耐烦地说。
强忍着羞辱,高洁狠狠心真的把一条腿抬起来,由于穿着制服套裙,她把穿着高跟皮鞋的脚踏上办公桌后裙子自然向上束起,卓锦堂一下看到了女检察官的私处。
这么一站高洁马上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淫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只感到脸象火烤一样发烫。卓锦堂看着身穿制服的女检察官摆出如此风骚淫荡的姿势,差点喷出血来。
肉色长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可以看见丝袜末端绣花的松紧带陷进大腿根白生生的皮肤里,粉色半透明的内裤包着肥胀的阴户,若隐若现的阴毛让卓锦堂的肉棒一下子硬起来顶在裤子上,“啊……”他有点控制不住了。
“不要动,保持这个姿势!”卓锦堂边说边从旁边拿出一条教鞭,他略低下头用教鞭撩开垂下的裙摆,让女检察官整个阴部展现出来。他用教鞭轻戳那肥胀饱满的阴阜,一边戳弄一边观察已为人妻的女检察官羞愧的表情。
“啊……”高洁被这种下流的方式玩弄,又气又急,羞愤万分,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本以为对方只是直接进入,只要忍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这老色鬼这么多玩法,看来要受的罪还在后面。
卓锦堂饶有兴致地在女检察官神秘的私处探索着,性感窄小的三角裤包着宽大的盆腔,茂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不安份地冒出来,让卓锦堂血脉贲张。
突然他把圆滑的教鞭头点向高洁的阴蒂部位,来回磨擦,高洁受到突然的袭击,控制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哼叫。卓锦堂一脸阴笑,持续用教鞭玩弄女检察官最敏感的部位,高洁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仰起头闭上美丽的双眼,咬紧牙忍着不发出叫声,脸上一片涨红。
“嘿嘿,很敏感的体质啊!高检察官……”卓锦堂淫笑着把教鞭从阴部向庄艳的上身转移,高洁身上的检察官制服只是解开了扣子,卓锦堂用教鞭把制服向两边拔开,只见白色的乳罩托着饱满的乳房挺拔高耸,卓锦堂又用教鞭左右戳弄,“嘿嘿……好沉的奶子啊……”高洁受到强烈的污辱,只能把头尽量扭向一边,委屈地忍受。
“真是魔鬼的身材……”卓锦堂肆意地玩弄着眼前这具熟透的女体,虽然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高洁保持着完美的身段,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更多是成熟与妩媚,是那种让每个男人向往的高贵和端庄。卓锦堂欣赏着女检察官万分屈辱无奈的神情,最后把教鞭戳向女人性感的肚脐。
高洁大腿跨在桌上,保持着淫荡的姿势,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不去想眼前的一切,她只在心里祈求这一切快点过去,但眼前的男人显然不会轻易结束,她已经预料了最坏的结果,但她却没有料到过程……
几乎对一切麻木,高洁脑中一片空白,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好了,现在把衣服脱掉。”
“把衣服脱了!”卓锦堂严历的喝道。
“啊……”高洁不知怎么办,她低下头,让头发遮住了羞红的脸。
制服终于在男人的视奸下脱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做一个人民检察官,这一切将成为她一生中难以抹去的阴影。
“嗯……很好……”卓锦堂欣赏着眼前活生生的艺术品,突然他坐直了身子说:“把衣服高高举起来!”
听到这样的话高洁“嗡”地一阵晕转,“啊,这是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听这个无耻的人的话!不……我不要……”她内心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抵触心理。
“把你的检察官制服举起来!!!”不等高洁有反应,男人厉声命令。
象中了魔咒般慢慢举起一条圆润的手臂,手上拿着自己刚脱下的检察官制服。
“啊……女神!……”卓锦堂从内心里惊叹,细小的眼睛瞪得发亮,看到高洁腋下那浓浓的腋毛,他的肉棒涨到了顶点!
做出这样一个不堪入目的姿态,高洁好象台下有无数对眼睛看着自己一样羞辱难当,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感到眼前一片眩晕,脸上的红晕燃向了雪白的颈项。
“现在爬到桌子上来!”调教的游戏并没有结束,男人开始变得变本加历。
“什么?……要做什么!”高洁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惊又气。
“爬上来!”卓锦邦重复着,同时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拿开了。
高洁咬牙,眼睛有点红,“既然来了,就准备接受最坏的结果吧,反正就一次,就当是发一场恶梦吧……”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全没有了在法庭上的睿智,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她知道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她可以牺牲自己,想到这她狠了狠心爬上了那张办公桌……
看到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得逞,卓锦堂十分得意,这个平时一身正气的检察官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看到女检察官爬在桌面上屈辱的样子,卓锦堂满足地命令道:“爬到这边来……”示意高洁爬到他的面前。
高洁不知这个变态的家伙要做什么,又惊又怕。
“好,转过来,屁股向着我……”
“啊,做什么……”女检察官强忍羞辱,象狗一样趴着,把成熟丰满的屁股向着男人高高翘起。
卓锦堂一推椅轮,把老板椅移近桌边,面对女检察官诱人的屁股不禁咽了口口水,那套裙紧裹着的屁股丰满肥翘,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他突然把裙子向上翻起,高洁惊叫着扭动了一下,卓锦邦把鼻子凑到只剩三角裤包着的屁股深深地吸了口气,“很特别的气味……”一边回味一边自语。
“这个变态的老鬼,不得好死……”高洁在心里骂道。
“刷”一声,伴着高洁的惊叫老色鬼把那条内裤生生撕了下来,高洁吓得哭了出来……
“嘿嘿……真是极品。”卓锦堂一边抚摸一边叹道。
“嗯……够肥,够厚肉……”手上用力,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高洁被抓得呻吟起来,但她强忍住了。
卓锦堂抓紧两片肥臀向两边分开,只见阴毛生满会阴,一直蔓延到肛门,“嘿嘿……毛真多啊,高检察官……”卓锦堂揪住女检察官屁眼上的几根毛用力扯了扯,痛得高洁大叫起来,屁股也不得不向男人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听说毛多的女人性欲强烈……是吗,高检察官?”卓锦堂阴损地问道。
卓锦堂一双大手肆意地抓捏着女检察官肥硕的屁股,仔细观赏那精致绝伦的肛菊,高洁的深色的肛门隐藏在臀缝深处,周围长着性感卷曲的肛毛。卓锦堂用手指在微微隆起的屁眼上作圆周磨擦,好象在对它的主人说:怎么样?舒服吗?
身上最难于示人的排便器官被这样玩弄,令女检察官羞得无地自容,以往的种种尊严和自信在这一刻已被彻底粉碎。
“看来很紧凑嘛,高检察官,你老公没操过你这里吗?……”卓锦堂无比下流地问道。
高洁突然听到这么下流露骨的脏话,脸腾地红起来,“这个男人真是极之恶心,上天为什么要让我落在这样的人手里……啊!”
见女检察官不作声,卓锦堂道:“那我今开就来个越俎代孢,给你开壶……
嘿嘿……“说完把女检察官的屁股大大扳开,将一口唾液猛吐在高洁的屁眼上,高洁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反应,卓锦堂已经把他粗大的中指硬生生地插进了一节。
高洁惊恐万分,挣扎着扭动下体想要躲避这恶心的侵袭,卓锦堂见状,挥动另一只手狠狠地拍在女检察官肥腴的臀肉上,“啪……啪……”直打得高洁连声叫痛,头每打一下就仰起一次。
“给我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的……”卓锦堂边说,边把手指往女人肛门里塞,肛门突然受到异物的入侵产生反射性的收缩,括约肌有力地钳住了入侵的手指。
“嘿嘿……高检察官……你夹得我好紧啊……”卓锦堂不怀好意地讥笑着。
高洁听了脸一红,马上感到不对,不得不放松身体,卓锦堂邪笑着把剩下的半节手指全部插进了女检察官的肛门里。
“怎么样,涨吗?”卓锦堂下流地问,同时手指转动磨擦肛门内壁。
“啊……畜牲……”高洁在心里诅咒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肛门里火辣辣的灼痛,又酸又涨。
卓锦堂的手指不断在女检察官直肠深处挖弄,痛得高洁哭着连声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了……啊……”
“嘿嘿,知道我历害了吧……”卓锦堂满足地从女检察官肛门里抽出手指,仔细地端详了一会放到鼻子前闻闻,“唔,有味道。”
高洁已经听不清男人的说话了,恶梦般的一切仍她觉得好象活在地狱。
卓锦堂将手上的污物抹在检察官雪白的屁股上,“好了,现在到你为我服务的时间啦……嘿嘿……”
(二)
高洁从桌子上艰难地爬下来。
“知道要做什么吗,高检察官……”
卓锦堂边说边从裤档里放出他引以自豪的男性象征物。
一副发达的男性生殖器映入女检察官的眼睑,高洁脸上一红,马上转开目光,那东西象一条毒蛇从毛绒绒的胯部探出来,棱角毕露,面目狰狞。
“高检察官在法庭上口若悬河,引经据典,以三寸不烂之舌驰名通海,嘴上功夫可谓炉火纯青,吹箫这种嘴上活,高检察官想必也是驾轻就熟了吧……哈哈……”
“无耻……”高洁受到侮辱,脸含愠怒,“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嘿嘿……要高检察官做这样的事,的确很难为情!……”
“不过嘛,人有时总得放低一点姿态,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你要得到就必须先付出……其实你走出这间办公室后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检察官嘛,我不说没有人知道,是吗?”卓锦堂在炫耀他的歪理。
高洁扭开头置之不理。
“要高检察官放低尊严是件很残酷的事,我不喜欢勉强人,如果高检察官不愿意就算了,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不过我要提醒高检察官,你刚才所做的一切就等于白做了,你要考虑清楚……”卓锦堂看着美丽的猎物欲擒故纵。
“啊……这个魔鬼!……”高洁在心里狠狠地咀咒。
从走进这间办公室开始,高洁已经知道为了丈夫,为了女儿,也为了自己她会答应对方的任何要求,但她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是那么的令人难以接受。其实一直以来她就是一个洁身自爱,疾恶如仇的人,她甚至对随地吐啖这种不文明的行为都感到极为反感,但想不到现在竟要做这样的事……
“怎么?……不想选择放弃吧……自尊心的确是个奇怪的东西,只不过在高检察官身上更为强烈罢了,象高检察官这么高素质的人我能理解……”
卓锦堂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手一把捏住女检察官的下巴,把高洁的脸扭了过来,“高检察官这张嘴能言善辩,最能打舌战,今天我就试一试……”
说完手上使力,捏开高洁的嘴,大口一张罩了下去……
“唔……唔……”高洁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强烈的口臭直呛进鼻中,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企图摆脱那张令人恶心的嘴,但卓锦堂的手有力地箍住了她,身后的办公桌堵住了她的退路。
“……唔唔……不……要……”高洁紧皱着眉头用力想合上嘴,但男人的舌头已经野蛮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血红的长舌在她口中肆意地挑畔。
“啊……放开……”高洁呼吸急促用力地反抗着。
女检察官如兰的吐气刺激着男人的欲望,卓锦堂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温软的嘴唇,口水一股股地渡进女人的口腔。
“啊……讨厌……”高洁拼命推甩着,但两张嘴始终粘着,唾液与唾液混合交互,象征检察官神圣不可侵犯的嘴终于被无情地征服。
“唔,好吃……”卓锦堂贪婪地汲取着,一只手握住女检察官饱满的乳房来回搓捏。
“……不要……”高洁完全绝望了,她接纳了另一个男人的舌头,而且是那么令人恶心的舌头。
卓锦堂不依不饶地吸吻,蛇一样的舌几乎把女检察官口腔的每个角落扫遍,高洁被吸得浑身酥软。
“嘿嘿……你也很有感觉嘛。现在放下你检察官的架子,给我吹吧……”卓锦堂用力把女人按下去。
“啊……不要……”高洁被按跪在地上,看到丑恶的肉棒象一把凶器对着自己,恐惧地摇着头。
卓锦堂一手捉紧女检察官的头发,一手将肉棒送到女检察官的嘴边。
“张口!……”严历的声音在耳响起。
“不……不行……讨厌!”硕大的龟头顶在嘴唇上,就象一朵大肉菇,能闻到阵阵刺鼻的臊臭,高洁企图扭开头,但头发被紧紧抓住动弹不得,无奈中只能闭上眼睛。
“啊!”一阵剧痛让高洁同时猛地张开眼和嘴,头皮仿佛要被撕开一般,男人用力地扯动手中的秀发。
“还不含住,想吃苦头吗?”卓锦堂恶狠狠地喝道,手上再度加力。
“喔……痛……不……不要了……”高洁痛苦地呻吟,眼泪就要流出来,在屈辱中慢慢张开秀口,屏住呼吸,嘴角颤抖着小心奕奕地含住了紫红的大龟头。
舌头尝到一股咸味,高洁一阵恶心,就想要吐出那紫涨的东西,卓锦堂手一紧,喝道:“含进去……”借势向前一捅。
“呜……呜……”高洁被熏得一阵干呕,瑶鼻皱起鼓作一团。
“……嘿嘿……很久没洗了,好好清理吧……”
说完屁股一挺,肉棒又塞进去一截。
“唔……,高洁发出一声闷哼,嘴被撑成可爱的O型。
“嘿嘿……太大了是吗?……现在来让你感觉一下长度……”卓锦堂说着向前一送,这次整支肉棒没根而入,龟头直顶到女检察官的喉咙深处,浓浓的阴毛淹没了女检察官的嘴。
“唔……唔唔……”高洁的横隔膜受到剌激,惊恐地挣扎起来,美丽的脸上瞳孔和鼻孔同时扩大。
“嘿嘿……不要惊讶……高检察官……慢慢就会适应,……”卓锦堂开始兴奋起来。
“嗯唔……呵……”高洁几乎感到呼吸困难,努力地吐出肉棒,但只是一瞬间的事,男人的肉棒在她嘴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嘿……通海的名嘴呐,一定要好好招呼!”卓锦堂淫笑着欣赏女检察官口交,屁股前后挺纵。
“呼哧……”雄壮的阳具在樱口中出没,变得又硬又直,上面沾满了女检察官的唾液,闪闪发亮。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高检察官……”卓锦堂一边奸淫女检察官神圣的嘴一边无耻地说。
口中塞满男人肮脏的肉棒,棱沟里令人作呕的污垢落入口腔,和着唾液吞下肚子,令平时清洁有加的女检察官感到反胃,呕吐感一阵阵涌上心头,美丽的双眉皱成一团。
“用心一点吸,舌头别偷懒……”卓锦堂大幅地抽送,粗硬的阴毛刺在女检察官的面上。
“啊……”高洁的头被有力地固定住,丝毫没有闪避的余地,只能生硬地承受着,嘴唇上的口红渐渐脱落,涂红了男人的阴茎。
高洁头脑发昏,只感到肉棒在口中越涨越大,双颌好象快要脱臼了。
好在这时男人撤出了硬透的肉棒……
“啊……”女检察官象被长时间按在水里,一下子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透着气……
“好了,……起来……”卓锦堂抓住头发把女人拉了起来掀到桌面上,脱光衣物爬了上去,宽大的办公桌上,卓锦堂一丝不挂,象一头公熊压在女检察官的身上,龟头一下顶开肥厚的花瓣,在湿濡的洞口打磨着,却不急于进入。
卓锦堂双手撑着肥壮的身体,面对面迫视着下边的女检察官,几乎能把呼吸喷到脸上的距离,甚至能看清女人面上的毛孔。高洁涨红着脸,万分的窘迫,极力把头扭向另一边。
下体受到肉棒的挑逗,那种不痛不痒,若即若离的感觉令她焦燥不安,阴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
男人并不急于进入,大概想尽量长时间地享受眼前不可多得的肉体吧。大龟头在反复地碾磨着洞口鲜嫩的花瓣,丝丝甜美的电流从盆腔散开令成熟的女检察官心如鹿撞,胸口急剧起伏,呼吸越来越粗重。
“……要吗?……嗯?……”男人只在洞口打转,“在法庭上戴着检察官的面具,在家里要扮作贤妻良母,一定很压抑吧……现在就彻底地抛弃你虚伪的外衣吧……我会把你淫贱的本性开发出来,让你看清自己的真面目!”男人无情地打击饱受煎熬的女检察官。
“不……不是,……胡说……”高洁的自尊心受到强烈的伤创,在痛苦中抗议,极力维护人民检察官不容污蔑的神圣尊严。
肉棒始终处于胶着状态,丝毫没有要进入的迹象。
“噢……”肉体的防线在慢慢崩溃,高洁开始受不了那无休止的折磨,喉咙泄出了丝丝呻吟,她咬住美丽的嘴唇抵抗下体传来的诱惑,卓锦堂清楚地看到女人的嘴角在痛苦地颤抖。
“嘿嘿……想要了吧……不过现在还不可以……你就慢慢享受吧……”
龟头刮弄着洞口丰富的肉摺,却不多进入一点。
“不……嗯……”高洁的眉头几乎锁成一团,嘴唇快要咬破了,她已经能感自己阴道肉壁在一股一股地渗着水,狡猾的肉棒在业已泛滥的溪谷研磨着,浅尝辄止,粗突的棱角把桃花洞碾得一片泥泞。
“如果受不了就开口……我一定满足高检察官……”男人象在拔河一样考验女检察官的意志。
“不……决不……”高洁双眼就快冒火,在越来越微弱的意识中苦苦支撑。
但肥大的臀部已经不安份地在扭动,在身体与意志的天秤上她渐渐把欲望的砝码加在了身体一边……
女检察官的变化当然逃不过卓锦堂的眼,“嘿嘿……看我怎么撕下你检察官的面具吧……”
他一手扒下女检察官的乳罩,粗大的手指捻住已经变硬的乳头重重地捏弄,另一手按在高洁的阴蒂上。
“啊……”出其不意的突袭令高洁遭受电击一般,一下弓起身子,头用力地向后仰去,美丽的黑发散乱在迷离的秀脸上。
不等女检察官回过气来,卓锦堂屁股一沉,“吱……”肉棒一棍到底。
“喔……”高洁把抑压在体内的欲望长长地放了出来……
下体的空虚感被粗长的阳具填满,那一刹的满足感让成熟的女检察官忘记了是在被人强奸。
“看我怎么喂饱你吧!……”看着高洁脸上满足的表情,卓锦堂开始了卖力的耕作。
办公室里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卓锦堂直起身子将女人的大腿架到肩上,高跟鞋举在半空中。
“呼哧……”硕大的阳具象开动的机器耕犁女检察官肥沃的黑土地,腔道内层层叠叠的淫肉在阳具带动下翻转,淫水从结合处溢出流满了桌面。
“噗嗤……”淫荡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
高洁涨红着脸,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办公办桌上赤裸裸的交媾,这种无比荒淫的事直到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水真多啊……骚货……”卓锦堂气喘如牛。
堂堂的检察官竟在陌生男人的迫奸下现出这样的丑态,高洁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就是自己的身体,想到那根丑恶的东西简直让她作呕,但身体的反应和意志似乎无关。
出汗的肉体变得粘腻,连空气都开始受到淫荡的污染。
“怎么……还要装高雅装到什么时候……”卓锦堂看着苦苦强忍的检察官,阳具插得呼呼有声。
“不……啊……不行……”高洁疯狂的摇头,经过长时间的前戏,身体里积压的能量一旦迸发,有如山洪倾泻,不可遏止。
“变回你淫荡的原形吧……”
“不……不要……”检察官在哭叫。
卓锦堂上身前倾把女人的大腿压到胸部,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生满黑毛的阴囊疯狂地甩动着打在女检察官的会阴。
“啊……”持续强烈的磨擦令高洁双眼冒火,电流从盆腔一波一波产生,袭遍全身的每个毛孔,大脑中慢慢幻出丢失自我的感觉……身体已经彻底出卖了她。
“要泄吗?……嗯?……”
“不……停……啊……不可以……”高洁无力地摇头挣扎着,抵抗着,阴道开始不受控地产生节律性抽搐,她知道耻辱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但是卓锦堂突然地撤出了沾满淫水的肉棒。
“啊……不。”高洁好象坐在不断上升的机器中链条突然断开,脚下一空,身体象失重一般掉入无底的深渊……
“啊……畜牲……魔鬼……”高洁象遭受炼狱的天使内心痛苦地哭叫着。
……
“嘿嘿……到喉不到肺……很难受吧!来……趴着!……”
卓锦堂把女检察官翻了过来,把臀部拉高,象扎马步一样骑在肥大的屁股上,肉棒换了个角度深深地扎了下去。
“喔……”高洁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叫,美丽的双眉一皱,下体象被打入了一截木桩,子宫被顶得隐隐作痛。
卓锦堂双手支在膝盖上,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运动,藉着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肉棒每次都插到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啊……不要……”不到两下,高洁就受不住地叫了起来。
“真的不要吗?……是想要更多吧……”
高洁再次淹没在肉欲的漩涡里,太阳穴里冒出欲望的火花,身体象要融化一般,“不……不……要……了……”她疯狂地摇头哭叫。
卓锦堂不依不饶,高洁原本高翘的屁股被他渐渐压趴了下去,曾几何时,将这个高傲的女人骑在胯下是他的梦想,今天他终于把这头美丽的猎物征服了,就在他准备最后一击的时候,意外的事发生了。
“钤……”
桌上的电话响了。
“铃……铃……铃……”
“他娘的……哪个王八蛋……”卓锦堂不得不缓了下来,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女检察官,手一甩,“啪”,在雪白的屁股上重重一掌。
“小点声!……骚货!”卓锦堂定了定神拿起了话筒。
高洁委屈地咬紧牙根,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沾在脸上,高潮的余韵仍在作用。
“喂,那位?”卓锦堂不耐烦地问了一句。
“我是林松涛,是卓董事长吗?”
“呵……是林市长!……是我是我……”卓锦堂立即改口,肉棒仍然留在女检察官的体内。
“卓董啊,情况是这样,前几天我到省里开会了,事情比较棘手啊,你儿子的案子你要有思想准备。现在风声很紧,省里派人下来啊,看来这只是个开头。
你要沉住气,不要出乱子,手上的货一定要处理干净。现在他们是要迫狗跳墙,你一乱就正好中了他们的套。远大的案你全力去打,能拖就拖,我会再给你想办法。“
“林市长,你一定要帮我啊。我就这个儿子,我下半辈子就指望他了,要不是藏爷,老子早就跟洪钧这杂种拼了,一定是他背后搞的鬼,我说过,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拼了老命也要把他剁了……”
“卓董稍安勿躁,大局为重嘛。有藏爷出面给你做主,事情如果真是洪钧干的,他定脱不了干系。眼下正是危难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这阵风过了再从长计议,这个时候千万不要给我添麻烦了。”
“那……”卓锦堂刚想再说,那边挂了线。
“啪”卓锦堂用力放下电话,狠狠地骂道“:他娘的……”
卓锦堂怒气未消,看着眼前雪白的胴体,突然一把抄住高洁的两条大腿扣在腰间,一咬牙“呼”地站立起来。
高洁估不到这老色鬼竟有如此牛力,惊叫一声,被生生倒提了起来,两腿悬空只剩双手撑在桌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大青蛙。
卓锦堂扣紧女检察官的肥腿,豪气冲天地伫立于办公桌上,有如霸王举鼎,运腰使力一阵狠插,将满腔怨气全发泄在这具美肉上。
“卟卟卟……”一阵紧凑的肉声,女检察官的臀肉剧烈颤动。
“啊……”头向下脚朝天,血液倒流大脑,高洁被插得几乎昏过去,吊在胸前的双乳左右甩动,双手几乎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高洁的意识逐渐模糊。卓锦堂却越插越狠,边插边骂:“……插死你……”突然腰间一酸,连连哼叫,抖动着屁股在女检察官的体内喷发……
卓锦堂喘着粗气,松开高洁的两条腿,把残余的精液甩在检察官的肥臀上。
高洁被奸得奄奄一息,象死鱼一样趴在桌上剩下两个鼻孔在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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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海市市委办公楼第一会议室
市委书记书记曾承旭主持会议,市四套班子,公安政法线的一把手全部到位,会议从中午开到现在,已开了近三个小时。
会场一片肃静,曾承旭做最后发言。
“这次在全国范围开展的反腐打私斗争是中央今年全国纪检工作会议上确定的,反腐败是一项长期艰巨的斗争,中央一再强调加大反腐败的力度,不管多大的官,犯了法,该处理的就得处理,绝不手软。
通海这几年在经济上的确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党内的腐败现象也是愈来愈严重,而且有迹象表明我们的官员和黑恶势力相互串通,为各种形式的犯罪活动开绿灯,充当犯罪分子的保护伞,从中牟取不法收入。走私活动已经严重地影响了我国国民经济的健康发展,在通海走私活动的猖獗是和腐败问题分不开的。这次中纪委和公安部的联合行动,就是要在反腐和打私两个战场同时向敌人开战。
其实通海的问题一早就已经引起了省里的关注,有关的调查工作在半年前就以经部署,相信已经有很多人向上反映了情况。这次省纪委,监察部,公安厅和反贪局成立联合办案组进驻通海,决心很大,明天开审的远大集团案就是这场战役的第一枪。
根据省委省政府的批示,各部门要全力协组办案组的工作。同时,我在这里要正告各位和我们领导队伍中的同志,必须和一切腐败行为和犯罪分子划清界线,有问题的主动向组织交代,争取从宽。“
曾承旭用犀利的眼光审视肃静的会场,但见席中人人危襟正坐噤若寒蝉。
天空变得灰暗,密云蔽日,空气仿佛凝固一般令人窒息。整座城市笼罩在暴风雨到来前的沉寂中,人心酝酿着不安与臊动。
通海市海关大厦办公楼里,海关关长陆恒贵象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拔打市长林松涛的手机,正在参加市委扩大会议的刘仲彬刚刚给他打了个电话,向他传递了一些信息。
“喂……喂……是林市长吗?……”电话终于接通了。
“我是陆恒贵,现在的情况很急,听说省里直接派人下来了,我手头上很多东西还没有处理。还有卓锦堂儿子的案明天就要过堂了,他和洪钧的过节越闹越大,如果他儿子判了死刑,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刘副书记刚才给我通风,那小子恐怕保不住了,我怕卓锦堂这个老东西坐不住,……”
“呵,陆关长……这样……情况是不太好,我现在正在省里活动,上面的压力很大,远大的事看来是扛不住了,不过你也不要太心急,你要说服卓锦堂让他沉住气,小不忍则乱大谋,必要时只能弃车保帅。海关里的事你要处理好,不要有尾巴。卓锦堂那边我和他说了,你放心……后天我就回市里……唔……再见。”
八月三日,一个平常的日子,远大走私案在通海市中级人民法院正式开庭审理。
(三)
西塘,繁闹市区内一处安静之所,树木环绕,幽静的林荫道上铺着初秋的落叶。
这里是联合办案组的临时办公场地。由于此次案情的特殊性,办案组的一切行动是独立和保密的,通海当地的公安政法机关没有允许介入,相反这些部门的某些人物还列入了调查范围。
四十多平方的会议室内,工作组的第一次案情分析会议正在紧张进行。
省公安厅刑侦处的钟浩是这次行动的一号人物,会议在他的主持下进行。
“通海案件的特点是政治权力与黑恶势力同流合污,相互勾结、共同犯罪,具有鲜明的地方保护主义色彩。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现在通海的走私团伙主要分为两个大的帮派。一个是以洪钧为首的黑社会团伙,一个是以鼎盛集团为首的企业团伙。鼎盛表面上是一个经营进出口贸易的跨国公司,实质上是一个有强大后盾的走私集团,在欧洲和南美的子公司还有贩毒的嫌疑。
洪钧是通海黑社会的老大,在当地的势力根深蒂固。多年以来这两个团伙共同爪分通海走私这块蛋糕,但从最近的信息显示,鼎盛凭借其雄厚的财力的政治关系想独霸一方,引起了洪钧不满,双方的矛盾有加深的迹象,这是我们侦破工作的一个突破口。
此外有一个值得我们留意的人物,此人外号叫“地藏王”,人称“藏爷”,这个人据说是一个有重大政治背景的人,在黑白两条道上都很有份量,但此人很少出面,从我们掌握的资料看,此人表面上不参于道上的事,但是一个幕后黑手,操纵着通海黑道各派势力,这个人身份很隐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
根据举报的材料和我们掌握的证据,我们重点对通海党政内部和行政机构的三十多名涉嫌人员已立案调查,为了不给犯罪份子串通的机会,我们会采取出奇不意的手段,对他们实行分隔审查,有必要的话将会提回省里进行。“来自省纪委监察厅的彭伟源发言。
根据上级的部署,联合办案组内部进行分工,公安厅成立的专案组负责打击黑恶势力和走私团伙,纪委监察厅和反贪局负责查处党政腐败问题。与此同时,作为向走私开战的远大集团案也在通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
虽然有资深的大状作为辩护律师,但检察机关掌握的证据很充分,形势对卓锦堂越来越不利,儿子正在一步一步走向刑场,但他仍然深信在现下的中国社会,只要用金钱买通权力就能达到目的,这是他屡试不爽的经验。
为此卓锦堂加紧了疏通活动,在市长林松涛,通海运亨财务公司总裁王同庆和通海国际信托投资有限公司总经理朱厚照的引荐下,他请到了省委专员贾鸣鹤,省人大副主任阮政才和省委组织部副部长刘克,卓锦堂知道刘克与主管政法工作的常务副省长陈梓泉是拜把的兄弟,在能攀上这条藤希望就大很多了。
当晚卓锦堂在市郊的豪华私人别墅内盛宴招待省里来的高级官员,出席晚宴的还有通海的多位商界名流和政府部门的要员。卓锦堂对那些道貌岸然的政客是十分了解的,别看一个个四平八稳正正经经的,其实都是地地道道的奸官,肚子里一肚坏水,吸下的民脂民膏可以够他们吃上十辈子。
几位省级大员是座中的主角,席上卓锦堂一再向他们提儿子的事。贾专员对卓锦堂说:“这件事要是在往日,有我一句话就行了,但现在的形势不同啊,顶风办事难度是很大的,弄不好可能把自己也陪进去呐……”
“那是那是……所以才有劳贾专员和几位嘛,事成之后我卓某人是不会待薄大家的……”
“我们知道卓董是财大气粗,但有时办事还得看时机啊,这样吧,保住了性命再说,哪怕是死缓或无期也好,还有机会,等这阵子风过去再从长计议,到时就会好办很多……”刘克说道。
“那一切就拜托了,卓某在这里先感谢各位的相助,敬大家一杯……”
运亨财务公司总裁王同庆对卓锦堂道:“我说卓董啊,有贾专员,阮主任和刘部长的帮忙,你的事就放心好了。几位领导百忙中千里迢迢而来,车舟劳顿,总得有一点节目调节调节吧,哈哈……”
“呵呵……这个是当然的,几位领导为政事操劳辛苦了,我已经准备了一个小项目,相信诸位是会感兴趣的……”卓锦堂笑道。
“哦,卓董可不要把我们的父母官带到那些风月场中呵,他们可是有纪律约束的,哈哈……”市民政局局长邓伯南笑着说。
“这个当然不会,现在先卖个关子,等诸位用完餐后就马上奉上,啊……啊……来来来……喝酒……阮主任……这杯我敬你的……”
觥筹交错中一张张虚伪的面孔在丑化,酒精慢慢将它们打回丑陋的原形,领导形象的外衣在醉意中褪下了,言词开始变得粗鄙下流。
“一群酒囊饭袋,除了金钱就是女人,有这样的官中国还能不腐败……哼哼……”卓锦堂眼看着这些达官贵人丑态毕现的样子不禁冷笑。
“唉、、、我说卓董,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是时候来点腥的啦,你那个什么项目就不要保密了,给大伙亮一亮吧……”朱厚照喝得红光满面,已有七八分醉意。
“是啊,……来点荤的,光吃素太没劲了,没个女人那还成个局啊……是吗……”席中人人敲杯打碗地叫喊着。
“好好好,诸位这边请……”卓锦堂看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
“这边……”在卓锦堂的带领下一帮人移步客厅。
宽敞的大厅正中是一套高级皮沙发,卓锦堂让座,三位省级大官坐正中,对面是一部大屏幕高清晰离子电视,卓锦堂拿起遥控器一按,屏幕上出现了一幕男女做爱的画面。
“唔……卓董不会是请咱们看毛片这么小气吧……”市经贸委主任何富春第一个叫道。
“何主任稍安勿燥,请仔细观赏,一会定有下文……”卓锦堂故作神秘地笑道。
“我相信在座各位都看过黄片,不过这年头,大伙都是实干家了,不过偶尔看一下也无妨,现在就当是重温一下吧。不过今天我请大家看的这部片子和市面上卖的可是不一样呵!
看黄片有三个看点,第一是女主角的质素,身材与样貌,这是决定一部A片档次的关键;第二是片子的清晰度;第三就是男女主角的表演水平了。这是我个人的观点。现在请大家留意一下我这位女主角……“卓锦堂象一个讲解员一样引导大家赏片。
“嗯……气质不错,样子很端庄,我喜欢这种类型……”贾鸣鹤发言了。
卓锦堂得意地笑道:“身材也是一流啊,你看那屁股,又肥又翘,真他妈够味……”
“A片有这种女主角可以说算得上是珍品了,卓董事长真有眼光啊,不枉此行,哈哈……”刘克笑道,言下之意他是同道中人了。
“世上美女多之又多,但如果只是那一张脸可看就只能算是花瓶,是俗品。
只有美丽与智慧结合才是完美的化身,大家猜一下我这个女主角是做什么的,哈哈……“
“呵?难道这是卓董公司中的职员……秘书……公关小姐……”
“是专业演员?……”
“不对……看起来象个女强人啊……”
众人纷纷猜测,卓锦堂不以为然地笑道:“你们是不可能猜到的,告诉你们这是一名检察院的高级主控官……”
“不会吧……”众人感到不可思议。
“看看这个……”卓锦堂拿出一本杂志递给了身边的人大副主任阮政才,阮政才接过一看是一本通海市报出版的月刊,上面一篇文章是介绍市检察院工作的简报,其中一副插图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检察官。
众人都围住观看,“嘿!……还真有点象……”有人叫了起来。
“不是象,现在为我们表演的就是这位女检察官,大家看清楚一点……”卓锦堂得意地笑道。
“唔,有意思……”贾鸣鹤不断点头,显然他已经第一个看出了其中的奥妙。
“嘿,卓董真有一手啊,这样的东西都有,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有人不失时机地奉承。
“这还不算,如果大家有兴趣,我可以把这位检察官请到这里来让大家看得仔细一点。”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这不是偷拍来的吗?难道这位女检察官是卓董你的情人……”
“如果能一睹芳容真的是不虚此行了……”一直沉默的阮政才叹道。
“既然阮主任和诸位赏脸,我就让大伙乐一乐……各位先慢慢赏片,我去去就来。”卓锦堂起身拿出手机边按边走入里间。
自从那次办公室受辱后,高洁一直活在那恶梦般的阴影里,她用身体换取了家庭暂时的安定,但她真的不知道这种平静的生活还可以维持多久,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卓锦堂这种人不会那么轻易罢休。她曾经想过很多后果,但最后都被自己一一否定,不到最后的地步,她不想放弃这个家,不想失去多年拼博才取得的成就。
是夜高洁象往象一样独自在家,丈夫这几周出国公干,她最要好的朋友王薇和丁素君都有事,平时她有什么不开心都是和这两个情同姐妹的好友倾诉,但那件事她始终没有和她们说,她只希望这一切成为过去,让时间冲淡一切,但她唯一担心的是事情不象她希望的那样就此结束,这象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令她不能安枕。
“铃……”电话突然响了。
“谁呢……”高洁拿起了电话。
“喂,是高检察官吧,还认得我吗……”一把熟悉的男音响起。
“啊……是……你……你要干什么……”高洁脸色变得紧张起来。
“嘿嘿,多日不见了高检察官,很想念你的身体啊……”男人不紧不慢地说。
“卓锦堂你不要得寸进尺,请你遵守自己的诺言,……”高洁气愤地说。
“高检察官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想请高检察官过来我这里看一样东西,这可是和高检察官的声名有关的,说得严重点比高检察官的生命还重要啊,如果你不来,我保证你会后悔,过了今晚你无面再在通海立足,来不来由你,地点是海北世豪别墅21栋……时间是九点前……”
“你……”高洁再想说,电话已挂了,她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去还是不去……”高洁在犹豫,她知道卓锦堂这种人是什么事都会做的,“难道他要把这件事宣扬开去……还是出反尔……”
高洁知道自己不去的话这个夜晚是不能安心入睡的,经过考虑,她决定去一趟。
换了衣服,高洁勿勿出门,截了一部出租车直奔海北区,那里是有名的高级豪宅区,十多分钟后赶到了世豪别墅,大门有人守着。
“欢迎啊高检察官……”卓锦堂脸上堆着淫笑,“多日不见,高检察官别来无恙……”
高洁审视了一眼偌大的客厅,除了卓锦堂,还有十多个陌生男人,这些人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自己,还窃窃私语。
“今天有幸请到高检察官是我的荣幸,没让我在大家面前丢脸……”
“卓锦堂!你要玩什么把戏……”高洁愤怒地打断了卓锦堂的话。
“啊啊……高检察官真是一个有个性的人,请到这边来……”
高洁见满屋子的男人,而且一个个在看着自己,感到浑身不自在。卓锦堂把她带进了里间,只见房间的墙上一块大屏幕上放映着不堪入目的黄色影片,高洁脸上一热扭头对着卓锦堂怒斥:“下流……”
“嘿嘿……高检察官先不要生气,请看清屏幕上的人是谁……”
高洁怒气未消,但她马上意识到什么似的看了一眼,“啊……天……这是……这个女的……?”高洁脑子嗡的一下,几乎晕了过去,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种突然的发现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卓锦堂,你好无耻……”欲哭无泪的女检察官一时间甚至不能找到痛斥的词语,无限的愤怒从心中燃起。
“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人渣,我……我要告你……”高洁不能控制心中的激动指着卓锦堂。
“嘿嘿……告我?……谁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卓锦堂不屑地说。
高洁再看那块屏幕,只见当日被迫奸的过程已被偷偷拍摄下来,而且经过剪接后男人的脸根本看不见,只能看到自己的脸,此时屏幕上的她正象狗一样趴在桌面上,一个肥大的身躯骑在她的屁股上不停的上下抽插,画面极为淫荡。
“……”高洁脸一阵青白,竟不知要说什么,胸口剧烈起伏,羞辱和愤怒已然到了极点。
“怎么样,终于看清自己的真面目了吧,不要以为自己有多清高,剥下检察官的外衣你就是一条淫贱的母狗!”男人无情地打击已快崩溃的检察官。
“不!……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不得好死的畜牲,你会得到报应的……”高洁欲哭无泪地反击,转身就要冲出去。
“慢着!”卓锦堂喝道。
“你要从这里走出去,明天整个通海的街上就可以见到这张碟片,高检察官就会家喻户晓,到时是什么后果高检察官应该很清楚吧!”卓锦堂炫耀着手中的光碟,得意地说。
高洁象被一阵寒流急剧冻结一样僵在那里,嘴唇颤抖着,在她30年的人生旅途上曾经历无数风雨,她都从容地走了过来,但这种事是她想都没有想过可能发生的,她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但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她不敢想象自己的领导,同事,亲人和朋友看到这些镜头时的情形,这简直是比死还可怕的事。
“认真考虑一下吧我的检察官,我还有客人……如果你不希望我说的事发生那就乖乖的听我的话,我的要求很简单,用你的身体招呼一下我的贵宾,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脱下衣服从这里走出大厅,我和客人们在那里恭候高检察官,如果五分钟之后看不到高检察官……这个后果就只能由高检察官自负了,到时就不要怪我卓锦堂无情了……”卓锦堂冷冷地道,说着从房间里走出去,“砰”地关上了房门。
高洁象死了一样愣在那里,她不相信这样的事会一再发生在自己身上,为什么命运对自己是这样的残酷,如果可能选择她宁愿没有来到这个世上,也不再要那些荣誉和成就,如果长得美丽是一个祸根她宁愿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但这一切能由自己选择吗?
墙上的电视还在放映着那不堪一目的一幕,高洁自己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她不能想象家人和熟人看到这些东西时是一种怎样的情形,她更不敢想象这些东西象商品一样流传在整个市面上,到时自己就成为街知巷闻的淫妇,这是一种比死还要难以接受的事,这种事怎么能发生在一个人民检察官身上啊,这是多么的残忍……
泪水凝上高洁美丽的眸子,是谁安排了这一场劫难,是命运吗?在这种几乎没有选择余地的游戏里她只能用这个藉口来说服自己继续走下去,谁让她以这样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呢,权衡利弊,就算是最无知的人也知道会做怎样的抉择了。
从当日走进卓锦堂办公室那一刻开始高洁就预感到这是一个陷阱,想不到今天这成了事实。
衣服慢慢地从身上脱了下来,好在卓锦堂没有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宽衣解带,这算不算是上天对她的一点怜悯呢,或者是卓锦堂的技巧吧。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最残酷的时刻终于还是到来了,高洁揽着脱下的衣服挡在胸前,打开房门慢慢地走了出去,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就象走上刑场一样。
“嘿嘿……看到了吧!”卓锦堂对他的客人们得意地笑道。
“啊……”一帮官场政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想不明白卓锦堂到底用什么手段让这个坚贞美丽的检察官屈服。
雪白的胴体散发着成熟丰韵的美感,蕾丝乳罩托着饱满的双峰衬出深深的乳沟,从上往下匀称的腰身和突然变大的盆腔形成一条曲线,圆润丰腴的大腿裹着黑色透明的长丝袜格外性感,腿根处肥美的三角区剌激着男人的官能。
十几道灼热的眼光象箭一样聚焦女检察官的身体,强烈的羞愧令女人无所适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让政客们看得直咽口水。
高洁强忍着屈辱,脸极力地扭向一边,胸口一起一伏,面上象被火烧一样。
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样的事对一个普通女人来说已经是极为残酷,对高洁这种自尊心极强的女性而言所要付出的勇气是难以想象的。
“把手放下来……”卓锦堂无情地命令。
“……不……”高洁几乎想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身材真是一流啊,凹凸有致……”
“有丰韵,我最喜欢这样的女人……”
“不说是检察官我还以为是个模特呢,卓董真有你的……”
在男人们的评论中女检察官象一件展览品立在大厅中,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脑中一片空白,高洁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在这种环境下支持多久。
“这个女人现在是我的私人物品,各位可以随意享用,贾专员,要不你先来个开张剪彩吧……”卓锦堂无耻地说。
“这个……还是刘部长来吧,他是经常出席剪彩的,比较有经验……哈哈……”
“这怎么可以呢……卓董的还是亲自给我们示范一下,这个检察官我们可不知道吃不吃得消啊……哈哈……”
高洁脸上变得死一样难看,象一件玩物般被男人们推来推去的感觉就象待宰的羔羊。
“好,我就给大伙献丑了……”卓锦堂边说边脱光衣服走向无助中的女检察官。
“不……不要……”高洁感到恐惧不住地后退。
“嘿嘿……还没想明白吗……”卓锦堂把高洁逼到墙边,用手扒掉检察官的内裤,已经勃起的肉棒顶向检察官黑压压的阴部。
“不……不行……不要在这里……”高洁在作最后的挣扎。
没有太多的纠缠,男人以最快的动作侵入检察官的神圣领地,用肥壮的身体把高洁压在墙上。
“放开……不要……啊……”高洁痛苦地叫着。
卓锦堂先用手托起女人的一条腿,再用另一只手抄起另一条腿,把检察官一下抱了起来,高洁双脚突然离地,惊叫一声,本能地搂住男人的颈保持身体平衡。
“嘿嘿……这个姿势试过吗,高检察官?……”卓锦堂边说边抱着女检察官走回大厅中央。
高洁就象一个“V”字挂在男人的肚皮上,在众目睽睽下卓锦堂无耻地开始了表演。
“怎么样,……插到底了吗?……”卓锦堂抛动身上的女检察官,高洁的身体上下窜动反复套弄男人的肉棒,每次落下龟头每次都顶得子宫隐隐作痛。
“不要……”高洁双眉紧皱痛苦地把头向后仰,秀发随着抛动的动作上下飘散。
“骚货真重啊……”卓锦堂咬着牙不断耸动下体,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检察官的腔道,高洁很快被这种强力的顶插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越来越往后倒,一双手却被迫搂住男人的脖子,在上下颠簸中一对丰乳甩得象两只欢快的白兔。
“噗噗……”肉棒插得有声有色,检察官的屁股和男人的下腹不断碰撞发出恼人的肉声。
“放下……别……”高洁无力地摇头,被弄成这么难看的姿势当众奸淫,这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能接受的事,但现在却发生在一个检察官身上。
“好淫荡的屁股,……这么大,一定被不少男人操过吧……”卓锦堂边插边胡说增加检察官的羞耻感。
“……”高洁已经无力反驳男人的侮辱,只能听任男人淫辱自己清白的品格和肉体。
“告诉大家,在做什么呢?……嗯……”卓锦堂边插边问。
“不……不要……”呻吟中检察官的一身白肉在上下抖动……
卓锦堂就这样挺着他的大肚腩抱着女检察官在大厅里来回走动,边走边插,不一会就累得气喘吁吁。
“顶死你……”在狠狠地顶了几下后男人终于抖动着屁股一泄如注。
“啊……”精疲力尽的卓锦堂将身上的女人重重地扔在沙发上,高洁喘着粗气,下体流出男人的精液。
“卓董真是老当益壮啊,自愧不如……自愧不如……”阮政才叹道。
“各位不必客气,请自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骚货耐玩着呢,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在她身上,……”卓锦堂象从战场上下来一般喘着大气说。
“既然卓董如此盛情,我们再推辞就是不给面子了……是吧……”朱厚照第一个忍不住了。
刘克在卓锦堂耳边低语了几句,卓锦堂马上命人搬来一张床垫摆在大厅中,贾鸣鹤大喇喇地脱了裤子躺在上面,肉棒早已一柱擎天。邓伯南和朱厚照一人一边提起沙发上惊魂未定的检察官。
“不要……做什么……”高洁挣扎着。
两个男人一声不发把女检察官抬到贾专员的阳具上方,龟头对准穴口后同时松手……
“……啊……不……”高洁绝望地叫着,身体徐徐沉下,吞下了贾专员的肉棒。
贾鸣鹤感到下体好象淹没在肉的海洋,温软肥腻,极为受用。
与此同时,通海运亨财务公司总裁王同庆早已来到检察官身后,用力一推,高洁惊叫着扑到在身下的省委专员身上。
王总拧开一支润滑油膏,扳开检察官的臀肉,将油膏的管嘴一下顶进检察官的屁眼,手上一捏,把大半支油膏挤进高洁的肛门里,剩下的挤在屁眼上,然后用一根手指插入肛门里。
“检察官同志,近来天气干燥,我来给你润一润肠子……”王同庆无比下流地说。
高洁在一连串动作中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王总转动手指抠挖了一阵,将油膏均匀地抹在肛门内壁上。
“嘿嘿……让你做一会双枪老太婆……”王总说着用手把肉棒顶在肛菊上。
“……不要……”高洁突然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最私密的排便器官要被当众奸淫,对堂堂一名检察官来说无疑是来说是一种耻辱。
王总双手抓紧两片肥臀向前一顶,硕大的龟头在润滑油的帮助下轻易地挤入紧小的屁眼里。
“啊……停……不要在这里……”高洁涨红了脸,扭动屁股企图躲避身后的肉棒。
不理会检察官的抗议,肉棒在徐徐地推进,直肠在异物的入侵下产生反应,王同庆明显的感受到括约肌在收缩。
“嘿……好紧的屁眼,……”说着用力一插,整根塞了进去。
“噢……”穿肠的感觉令高洁一阵战抖,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头在痛苦中仰起,美丽的眉头锁在一起。
“不要惊讶,高检察官,……会让你舒服得一辈子都忘不了……”王总开始了残酷的肛交。
“啊……”检察官肛门里象着了火一般辣痛,紧凑的肛肌被肉棒来回带动着牵出卷入,高洁象受刑一般痛苦地呻吟。
与此同时贾鸣鹤在下面不断挺动他的屁股,隔着女检察官那层薄薄的肉膜,他能感觉到王同庆的肉棒在疯狂地进出。
“怎么样?……知道滋味了吗?……”王总咬着牙狠狠地抽送。
“不要……”高洁已经声嘶力竭,香汗涔涔,一缕缕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
王同庆索性把女检察官的双手一把反扭过来,开始借力抽送,高洁被捉住双臂,失去前倾的机会,只能硬生生地迎接肉棒的冲击,肉棒在润滑油的润滑下飞快地出没……
“插烂你……婊子……!”王总淫庆大发,捉紧了女人的玉臂用力抽插。
“啊……停!要……坏……了……”高洁被插得哭叫起来。
“让你明明白白做女人……”王总不依不饶,加快抽插,突然身子一硬,哼叫着在检察官的肛门里射出浓浆……
王同庆兽欲得泄,满足地松开手,高洁象虚脱一样倒在贾鸣鹤身上……
“王总人称”(后)豪门霸王“,……真是名不虚传啊……”众人目睹王总的肛肠大战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总刚撤下来,一边等候多时的通海国际信托投资有限公司总经理朱厚照立即提枪上马,不等王同庆的精液流出他就一枪到底,把检察官纤细的菊花纹连同肛毛一起生生卷了入去。
高洁就象一个刚爬出火山口的人被一脚踹了回去,恶梦般的凌辱从头开始。
朱总一手抄起检察官的秀发,用力一扯,拉起高洁屈辱痛苦的脸,检察官已经被奸得神智模糊。
“精神点!骚货……你平时不是很清高的么,……”朱厚照喝道,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拍打检察官的屁股。
“啪……啪……”清脆的肉声响起。
“啊……”高洁痛得浑身一震,无情的辱骂让她从恶梦中回到现实。
朱总拉紧手中的头发,象威武的骑士一般抽送女检察官,生满毛的下腹重重地撞击检察官圆润肥硕的屁股。
“放了我……”高洁几乎在哭求,持续的肛交使她的身体几近崩溃,那种痛彻心肺的撕裂式侵入就象被上刑一样可怕,她不知道自己那里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
“他妈的,王总上这么多油,老二生锈了么……这么滑,一点都不够味。”
朱厚照边插边骂。
“拿家伙来……”朱总丢下女人的秀发,从旁人手里接过一根点着了的红烛。
手持红烛的朱总象一名神圣的教主,红红的烛光映照着他油光满面的丑陋嘴脸。
“我给高检察官来点肉紧的,贾专员你有没有什么意见……”朱总一边继续肛交,一边对下面的省委专员贾鸣鹤说。
贾鸣鹤正在玩弄女检察官丰满的乳房,“嘿……老朱……你要玩便玩……小心你自己的老二受不了……”
高洁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朱厚照冷笑一声,手上的红烛一倾,只见烧热的蜡油一下滴落女检察官雪白的背上。
“啊!……”伴着检察官的惨叫声,两个男人的肉棒分别遭到检察官阴道和肛门突如其来有力的握制,朱总虽然早有准备,还是差点泄出来。
“过瘾……”朱厚照不等高洁回过神来,接着又是一倒,烫人的蜡油再次泻下,溅在检察官的白净背上,就象雪地里怒放的寒梅,高洁大叫一声,头反弹似的一下仰起来,全身一紧,刹那的剌痛令她身体产生反射性收缩,插在她身体内的两根阳具同时被她的腔道勒紧。
“真是贱货……痛到肉才知道买力,……”朱厚照一边加快抽插一边将蜡油连续浇在女人背上。
“啊……畜牲……”高洁厉声哭叫着,身子象被电击一般一下一下抖动。
在女人的连声惨叫中,朱厚照和贾鸣鹤双双把罪恶的精子射进了检察官的身体……
……
朱厚照吹熄烛火,在精液倒流出来前,把冒着黑烟尚有余热的红烛对准检察官尤未合拢的肛门,一下捅了进去……
“啊……”凄厉的叫声响彻大厅……
(四)
入秋的海滨,天高云淡,浪涛拍打着海岸。
海鸟在茫茫的海面上不知疲倦地翱翔,一部黑色奔驰如幽灵般穿行在海堤的公路上……
静海区靠山面海,自然条件优越,阳光,沙滩,浪涛和植被,使这里成为通海市豪宅和别墅最集中的地方。
龙胤阁盘踞在地势较高的地方,在别墅群中有如群龙之首,气度不凡。
别墅区内绿地成片,车道两边是黑色的铁艺古典栏杆。奔驰放慢了车速徐徐而行,几分钟后驶上一个长长的缓坡,停在龙胤阁前。
前门打开,跳下一人,迅速打开车后门。
过了一会,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长风衣、戴黑色墨镜的男人慢慢钻了出来,四个着黑色西装的随从跟在后面,“洪哥,请……”两名等在门前多时的守卫把男人让进大门。
男人没有吭声,只是点了一下头,边走边环视周遭。虽然墨镜挡住了他的眼,但仍然让人感到冷峻迫人。
“藏爷已等候多时了!不过藏爷有吩咐,只让洪哥一个人上去,其他人不方便……”
男人似乎有点意外,留着刀痕的脸上横肉突然跳了两下,但依然不露声色,脚步不停。
经过别墅前的空地,走上台阶,在玻璃门入口处男人嘎然止步,抬起右手示意后面的人留步,在守卫的带路下一人走了进去。
日式的起居室内坐着两个人,桌上的清茶缓缓地冒着气……
男人摘下墨镜,上前略一鞠躬,对其中一个精瘦的老者说道:“藏爷……您好……”
“啊……啊……洪钧老弟,这边请……”名叫藏爷的老人干笑着说。
男人依言坐下,这才抬眼看了一下早坐在一边的人:鼎盛集团董事长卓锦堂。
“今天把两位请到一起,大家有什么事就开诚布公地谈……
“一直以来,有关鼎盛和洪帮的过节我已有所耳闻……
“一山不容二虎,我知道这种事不可避免,不过今天这样的局势,我还恳请两位以大局为重。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在啊!”
“打扰藏爷的清修实在有愧,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请您老人家出来主持公道……”卓锦堂道。
“锦堂兄,不是我偏袒哪一个,经我了解振邦世侄的案子并非洪老弟所为。
洪钧老弟的性子我最清楚,杀人放火的事他可能会去干,但那些鸡鸣狗盗、不忠不义之事他是不会做的。“
“洪帮的兄弟虽然粗鄙,但对道上的规矩还是清楚的。我洪钧是什么人道上的人自有公论。本来洪帮与远大是河水不犯井水,不过卓公子的所作所为就有失大方了。洪某虽粗人一个,但尚知盗亦有道的教诲,还不至于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我担心令公子被人利用,故意恶化我们两家的关系,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洪钧说道。
“但东星号原油这宗买卖只有洪帮和远华两家参与投标,警方怎么会收到风声?不是洪帮,难道是卖家在砸自己的饭碗么?”卓锦堂不服。
“如果锦堂老兄对我还有一点信心的话请你回去查一查远大内部的人,特别是令郎最近身最信得过的人。从法庭上控方掌握的证据来看,远大集团内部有内鬼……”藏爷道。
“为表洪帮清白,我愿配合卓董你演一出好戏,清除内奸……”洪钧铿声说道。
“难得洪老弟有心,诚此危难之际,你们两家确应联手合作,摒弃前嫌,毕竟都是坐在同一条船上啊……”藏爷说道。
“不知洪兄有何良策……”卓锦堂虽不服气,但在藏爷面前也不好再说什么。
“卓董当务之急是要找出有内奸嫌疑的人……”洪钧于是把详细计划娓娓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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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大集团走私案经过十多天的审理,终于完满结案。虽然卓锦堂四出活动,但在强大的政治压力下,所有的人情都变得苍白无力。控方以有力的证据胜诉,法庭一审判决主犯卓振邦死刑,剥夺政治权力终身。
但卓锦堂没有放弃最后的机会,为拖延时间,他在上诉限期的最后两天才向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
为了把握这最后的机会,卓锦堂几乎使尽了所有的办法,他甚至把歪主意打到省高院的身上。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发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省高院受理上诉的合议庭中,担任审判长的法官韩冰虹是高洁的大学同学和好友,这让他又一次打起了高洁的主意。
时间紧迫,卓锦堂决定上一次高洁的家,为了不做得那么明显,他又临时想了一个借口。
出发前先让人打了一个电话,如果是女的接就说找杜文瀚,男的接就说找高洁,确定夫妻俩都在家后,驱车前往高洁家所在的万秀小区。
这段日子以来,高洁常被恶梦吓醒,一张张丑恶的面孔时时浮现在眼前,耻辱的奸污折磨着她的身心,文瀚也渐渐发觉妻子心神不宁,但高洁始终没有对丈夫说出真相,只是推说单位里工作比较忙,休息不好而已。
她不敢想象丈夫知道一切后会怎样看自己,虽然是为了这个家牺牲,但她还是希望这一切永远不为人知,特别是自己的丈夫。
高洁迫使自己镇定下来,重新直面目前的处境,她知道对方手中最大的筹码就是那些偷拍的录影带,要彻底摆脱不利的局面,必须把这些东西拿回来,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一旦公开,自己的一生可以说就全毁了。
她曾想过向自己的知心好友王薇,丁素君,凌玉霜寻求帮助,还有她敬重的大姐韩冰虹和肖月华。
凌玉霜,韩冰虹和肖月华是她在华北政法大学的校友,凌玉霜和韩冰虹高她两届,肖月华和高洁同一届,当年她们都是学校才貌双全的高材生,还是当时学校的辩论尖子,曾一起代表校队参加校际大专辩论赛。
而高洁更与凌玉霜,韩冰虹还有和另一名叫林清蘅的校花被选为当时校园的四大美人,被誉为“冰,清,玉,洁”,追求者多若鸿毛,她们的宿舍经常收到男生的情信和鲜花。
如今她们都已为人妻,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取得了很高的成就。韩冰虹是省高级人民法院的一级大法官,法学硕士。凌玉霜是省政法委办公室主任。她们比高洁大几年,高洁平时亲切地叫她俩大姐。虽然她们不在同一城市工作,但经常保持联系。
肖月华是高洁在通海的唯一大学同学,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执业律师。
她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平时有什么困难会互相帮助。但这次高洁迟迟不愿向她们说出自己的事,虽然她知道她们一定会维护和帮助自己,毕竟这是一件不能令人接受的丑事。
这几天高洁一直没有心情工作,刚好丈夫从国外出差回来,她便向单位请了两天假,在家中陪着久别的丈夫。
“这几天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以前你工作也挺忙的,也不见你不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文瀚关心地问妻子。
“没有事了……只是心烦而已嘛,唉……老公,不如……我请一周假,……
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高洁面对丈夫的疑虑故意转移话题。
“我刚出差回来没几天啊,等迟一阵子再说吧……”文瀚说。
高洁见丈夫没有兴致,顿感无聊。
这时门铃“叮咚……”地响了。
“谁啊?”高洁站起来去开门。
高洁打开门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一个令她日夜发恶梦的男人站在那里。
“你找谁?我不认识你……”高洁知道这个男人找上这里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就想关上屋门。
“唉呀……高检察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不认人了。”卓锦堂用手顶住就要关上的门。
“我是来找杜文瀚先生的……”卓锦堂故意提高了嗓门。
文瀚听到话音出来一看,见是昔日的老板卓锦堂,忙说:“卓董事长您好……
……“边说边拉开高洁,”这是鼎盛公司的卓董事长……“文瀚向妻子作介绍,可怜他一切还蒙在鼓里。
高洁作声不得,卓锦堂盯着她熟悉的身体,脸上掠过一丝邪笑,闪身进了屋内。
“卓董事长,很久不见了,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啊。”文瀚客气地说。
“呵……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今天来是有事要找两位……”卓锦堂不紧不慢地说。
“原来你认识卓董来长啊?”文瀚有点惊讶地望着妻子。
“嘿嘿……不单认识,我和你太太还是个忘年之交啊!……是吗?杜太太……”卓锦堂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成熟美丽的检察官。
“原来如此,既然都认识那就不必客气了,董事长这边请……”文瀚礼貌地让座。
高洁正想回避,卓锦堂道:“杜太太也请坐下吧,这次上来除了和文瀚谈一些事情之外,还有一件事要想请你帮忙啊……”卓锦堂边说边望了一眼高洁,目光中带着一点不可搞拒的威胁力。
“既然卓董事长有事找你,就一起坐下来吧……”文瀚不明所以地把高洁留下来,对这个掌握着他过去和未来的老板,他处处显露出几分恭维与顺从。
于是三个人围着长形的桌子坐了下来,卓锦堂有意无意地坐到了高洁的对面,和文瀚坐在同一边。
“文瀚你可真有福气,娶得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夫人,做男人夫复何求啊……哈哈……”
“哪里……哪里……董事长真会说笑……”
高洁对着这个面目可憎的男人,想到恶梦般的凌辱不禁内心发毛。
“董事长找我们有什么事呢?”文瀚问道。
“是这样……我们公司准备在新加坡设立一个分部,负责东南亚市场的业务,现在还是筹建期。文瀚你是个人材我很清楚,其实以你的能力,现在这份工作是埋没了你……”卓锦堂边说边瞄了几眼坐在对面的高洁。
高洁今天在家穿着一套秋装,和往日比却多了几分人妻的妩媚,感到对面男人不轨的眼光,她浑身感到不自在。
“董事长过奖了,您的意思是……”
“如果你肯过来屈就,给我做开荒牛,分部成立后,鼎盛东南亚地区首席执行官的位我让你来坐……怎么样?
卓锦堂说着又用他那双淫秽的细眼瞟对面的少妇,真是淡装浓抹总相宜,一改往日着制服的英姿,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少妇和人妻的韵味。检察官柔美贤淑的一面给了卓锦堂不同的诱惑。
“这……”文瀚迟疑了一下。
“怎么?……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卓锦堂不解地问,同时悄悄地抬起一条腿向对面伸了过去。
高洁正在百无聊赖之中,对男人的对话根本听不进去,只想找一个什么理由离开,她不想对着这个可恶的男人。正在这时,一只脚一下钩住了她的小腿,她吓了一跳,几乎叫出声来,抬起脸时发现对面的男人正阴笑着瞥着自己,强烈的污辱感冲上大脑,居然在自己的家中和丈夫的面前做这种事,高洁差一点要站起来给这个无耻之极的男人一个耳光,但在她作出反应前,对面的男人冷冷地道:“高检察官,我今天专程带了一盒录影来,请你和丈夫一同欣赏!”说完细眼盯住就要发作的检察官。
高洁面色一变,几乎已经作出的举动硬生生的僵住,好象被人点了穴一般,愤怒的脸上极力地恢复平静,短短的几秒钟里树掩映中湖山奇石点缀其间,穿山游廊迂回曲折,而随处可见的人工池湖突出了一个“水”字的主题,湖水清澈,杨柳低垂,不时有栖息其中的水鸟闲然掠过。
竹坞曲水畔的“文昌阁”典雅别致,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此刻阁内正堂上,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茶几上摆着三杯清茶,茶香四溢。
“大师,如何……”鼻青脸肿的赖文昌关切地看着对面的一位老者。
那老者若六旬出头,一袭黑色唐装长衫,头发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长着一只鹰钩鼻,神色冷峻,目敛精光,面上的皱纹仿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
坐在一旁的马青藏用杯盖拔动着浮起的茶叶,淡淡地说:“文昌,看来你这次是动了真性情啊,这个女人真值得你那么紧张么?”
“嘿嘿,文昌,我告诉你,如果你这次真的娶了那女人,我和你可能要改称呼了呢!哈哈……”马青藏突然笑道。
“改称呼?”赖文昌愕然。
“嗯,你还记得我上次向你打听这个女人的妹妹吗?她的妹叫韩冰婵,是个警察,在公安厅里做法医的。”
“嗯,记得……”赖文昌点点头。
“我逮住那女警察后给她做了染色体检测,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我从她身上发现了我所要的新的染色体核型,这种核型十分罕见,这么多年来国际上发现的例子也不过3人。”
“我的人类染色体解码工程已进行了十多年,就差一个具有这种核型的女人来做靶子!经过这段时间对她的改造,我发觉她已经完全符合我的条件,现在我已经在她身上进行真人试验!”
“呵……”赖文昌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且这次用的是我自己的精子!如果能成功怀上孕,我的基因改良成果将领先世界十年以上。”马青藏兴奋地说。
赖文昌知道马青藏十分痴迷于染色体改造一类的试验,皆因他本人是个先天性染色体变异者,是个先天性绝种的男人!
所以马青藏自从行医以来一直致力于染色体基因工程方面的研究,暗中利用职务上的便利,私下对他的女病人进行染色体实验,这种行为是非法的,但由于一般人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不多,很多女人被他进行基因试验后也浑然不知。
“呵……原来如此!”赖文昌恍然大悟。
马青藏见对方心领神会不觉哈哈大笑。
如果一切成事,这二人将来就有可能成为姨襟兄弟了!
原来做亲戚可以这么简单的!
“白石大师,可有结果了呢,赖老板等得很心急呵……”马青藏笑道。
“嗯,赖先生的命理乃属双妻之命,无论早婚迟娶,中年必有伤克离弃,五十交进方有良缘可缔。这位女士与您有帮夫之缘,命格互为相生,可助你事业倍进。”那名叫白石的风水相师放下手中罗经仪说道。
赖文昌显然对这位白石大师的话深信不疑。
“白石大师在业界声名显赫,多年前就已深居简出,这次我是撕烂了老脸,费尽口舌之能才请动他啊!”马青藏呷了口茶。
“多谢大师了。”赖文昌很恭敬的给老人满上茶水。
“赖先生不必客气,”白石老人喟然叹道:“老朽也很长时间没有出来走动了,这副身子骨都快生锈啦,就算出来散散心吧。”
“我知大师淡泊名利,这点心意还请就大师不要嫌弃。”赖文昌说完从口袋中取出一张支票双手推到老人面前。
“赖先生,并非老朽眼界高,这点小事实在不用放在心上,你是青藏至交,也就是我的朋友,有事尽可驱使。况且赖先生此次所问乃系好事,白石能玉成一段良缘,也算是积了一点功德,还是别要沾上铜臭俗气为好,呵呵……”老人眯眼笑道。
“嗯,文昌,如果你愿意交大师这个朋友,就把钱收回吧。”马青藏在一边道。
“大师的品格令人敬仰,能交上大师这样的良师益友,实在令人欣喜。文昌的前途,日后还须大师不吝指点啊。”赖文昌谦恭地说。
泉白石的名字在风水界掷地有声,是一个精通医卜星相,天文地理,奇门术数的风水界名宿,学识广博,琴棋书画样样皆能。但为人十分低调,极少露面,据说很多省级的机关大员都有请他指点。
“赖先生言重了,”白石大师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汤,“既然有缘,我就姑且妄言。赖先生天庭开满,金甲盈足,是富甲之相。而命格乃系龙跃云津之象,是贵格命,可惜早年游弋于浅水,虽有成就,却未达青云。”
赖文昌正襟危坐,专心致致地聆听着。
白石大师呷了口茶:“赖先生八字属乙木,原配与子嗣之命却是水火,水冲木,木浮于水,难免流离。火燃木,木烬于火,最终死别。赖先生这几年运程连走七殺、偏印,冲大运,金水流年的格局,情形很不乐观啊……”
赖文昌想起这几年与老婆儿子的生死离别不禁沧然,而最近生意场上也颇为惨淡,赤水湾集装码头的项目工程迟迟打不开局面,其它的生意也陷入一筹莫展的困境。
“还请大师明灯指引!”赖文昌恭敬地说。
白石大师正待说话,堂外快步走进一人,径直去到赖文昌身边,看了看另外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人正是赖文昌的心腹赖炳。
“说吧,没关系,都是自己人。”赖文昌扭头道。
“唔……已经将那姓高的捉了来……您看……”赖炳低声道。
“嗯……直接带到这来,我倒想看看这婆娘如今浪成怎么个样了?”赖文昌说。
“是……”赖炳说完走出厅堂。
“怎么回事?”马青藏放下茶杯道。
“没啥,一个贱货,吃饱了没事干,走来坏老子好事。”赖文昌点了一根香烟。
原来赖文昌一早在韩冰虹家中电话里偷装了窃听器,经常派人监听,知道了那天晚上高洁与韩冰虹的谈话,他当然不能让高洁坏了自己的好事,便决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于是有了公路上迷劫检察官的一幕。
不一会,赖炳重新转了回来,后面有两名大汉挟着一个身着制服的女人,那女人头上套了个大纸袋,看不到脸,只听到纸套里面冒出“唔……呜……”的闷叫。
赖文昌吐了口烟,示意手下取开纸袋。
高洁突然眼前一光,下意识地眯了下眼,口里被塞得满满的,惊恐地环视周围的一切。
“高检察官,让你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赖文昌漫不经意吐着烟雾。
“唔唔……”高洁双眼怒睁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不断扭动身体,但双臂被麻绳绑得严实。
赖文昌示意手下拿掉高洁口中的布块。
“呸……”高洁吐了一下嘴里的布丝,胸口起伏,大口地透着气,双目怒视斥道:“你们是什么人?”
高挑的身材配以合体的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因为绳索的捆绑胸前双峰更显高耸,黑色套裙被丰臀撑满,裹着肉色透明丝袜的大腿丰满而性感,轮廓分明的脸庞没有因为怒意失去美貌,反而平添几分逼人的冷艳。
那与身俱在的凛然正气让人无时不想到面对的是神圣的法纪。
时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显成熟魅力,那透着睿智光芒的眼神与法律尊严的气势让赖文昌刮目相看,这种干练与魄力是当年的高洁所不具备的,这种只能用感觉去体味的变化是他对高洁的第一印象。
“高检察官这几年平步青云,我一时忘了改口叫高处长!高处长贵人事多,难道记不起我这个老相好了么?”赖文昌淫笑着打量当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们这是非法劫持,是严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为,是犯法的!赶快放开我……”高洁一边挣扎一边说。
“嘿嘿,高处长一上来就给咱上法律课,真是身体力行的好领导啊。”
“哈哈……”男人们一阵哄笑。
“我再说一次,放了我!”高洁秀眉一竖,严正地喝道。
男人们一愣,竟静下来。
好一名雷厉风行的检察官,正义的威势充满了震慑感。
偌大的厅堂好象从盛夏突然转入寒秋,女检察官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那凌厉的目光就象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脏,让人不敢正视。
“嘿嘿,好厉害啊,别以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诉你,在老子面前,你永远是一婊子!”赖文昌冷笑。
“你……你说什么?”女检察官满面涨红,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怒极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别墅内,高处长曾经用自己的身体慰劳一班达官权贵,这件事高处长不至于否认吧?”赖文昌阴阴地说。
高洁的大脑轰的一下剧震,就象被炸裂一般,双腿不自主的颤了一下,男人的说话像把她从眼前一下子甩回远古,那个毕生无法磨灭的耻辱之夜。
她原以为这件事将永远埋藏在过去,时间能抹去一切。
“你是谁?”高洁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赖文昌知道高洁并没有认出自己,看来韩冰虹也没有对她说过自己的身份。
“有关系吗?”赖文昌道:“如果我说我是那个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处长也不会记起了吧,因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个八个人,说得难听点,你比外面的鸡还要贱!”男人极尽恶毒的污辱眼前的检察官。
“你住口!”高洁怒不可遏的叫道:“我不否认,但是我发誓,我不是自愿的……”
高洁几乎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词为自己辩护,这个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发誓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也不需要检察官存在了。我很怀疑,你今日坐到这个位置,是不是靠出卖色相换来的!”男人不屑道。
“你……你乱说!我没有……”高洁几乎气疯了。
“哼,官场中的人事我见识得多,象你这样一个普通的职员,几年时间从通海调上省高检,从一名公诉员升为正处长,你以为凭你办几件案就可以实现吗?
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男人冷笑不止。
“你……”高洁一时气结。
就在极度恼怒的时候,高洁灵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检察官生涯铸造了她坚韧的品性还有机智的反应能力,对方这样抓住自已的致命点穷追猛打,是要将自己引入死胡同里,只会令自己越来越说不清。
想到这高洁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盘算着。
“怎么不说话啊,高处长?”
“你说够没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对自己现在做的事负责!”高洁一改开始时的恼怒冷冷地说。
女检察官的反应令男人有点意外,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
“坦白说吧,你们这次绑架我到底为了什么?不会只为了质问我如何做到处长这么无聊吧!”
“高处长果然有胆识,临危不惧,处变不惊,你想知道为什么被绑架是吗?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太爱管闲事!“男人掷掉烟头。
“感到很意外对吗?其实细细想来也不应该意外,以你高处长今时今日的地位,每日管的事太多了,可能你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今天我把高处长请到这里来,重新学习一下做人的道理……”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每年处理的案件很多,得罪的人的确不少,但我从没做过埋没良心的事,我可以大胆的说,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你们用绑架我的办法企图达到目的是幼稚和无知的,法律不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改变,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悬崖勒马。”高洁以为这是一起绑架威胁事件。
“嗯,这女人有点味道。”一直沉默不语的白石老人对马青藏道。
“这是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的女处长,长得这么美,也难怪人家怀疑她是凭一张脸爬上去的。”
“现在的为官之道啊,除了讲究人情世故,美色实在是一条捷径。想想那些出事的贪官,没有几个是不沾桃色事件的,所以人家说,在男人眼里,这个世界只有两样东西:女人和钱!真的没错。”马青藏叹道。
“不过以老朽的眼光,她不是这种人……”白石大师深深地看了一眼散发着独特气质的女检察官。
“大师阅人无数,我也有这种感觉,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蔑视世俗的光芒,有一股正气裹身,这种气质散发自内心,是装不来的……”马青藏道。
“赖先生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白石大师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问道。
“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以后老老实实做人!”赖文昌说。
“呵?这样的话,老朽有一个冒昧的请求,赖先生如果信得过我,可以将这个女人交给我,我保证让你满意。”白石的眼中射出犀利的精芒。
“嘿嘿,听闻白石先生精于日系的调教艺术,造诣之深,可比东瀛,文昌,你想不想开下眼界呢?”马青藏微笑道。
“大师原来有此兴趣?”赖文昌眼前一亮。
“呵呵,青藏你过誉了,这是老朽的一点爱好而已。只不过老朽浸淫此道多年,深知素材难得的道理。坦白说,一般的女人已经提不起我的兴致,只是这个女子,老夫有一见恨晚的感觉。”白石老人眯着一对细眼道。
“呵?愿听大师的高论。”赖文昌饶有兴致的样子。
白石喝了口茶,干皱的面皮抽动了一下:“世人都以为调教艺术就是单纯的肉体凌辱游戏,其实不然,调教的高境界乃系对人心灵的改造,将一名高贵女人彻底改造成性奴隶,这个过程中调教师与被调教者心理上的互动变化是调教的最大乐趣所在。”
“女性在人类社会中一直担当着弱势的角色,特别在政治方面。”白石沉吟片响。
“因此手握权柄的女性一般都是时代的佼佼者,无论在学识和心智上都是出类拔萃,她们的能力比其它阶层的女性要强很多,而且会有一种以身作则,勇于打破男权社会桎梏的思想。因而这类女子的品性都极为坚韧,心理承受能力远远超出常人,而且在她们的内心深处对权力有着一种依仗感,在她们的内心深处有着强烈权力欲,甚至比男人还要强,别看她们平时谦恭高雅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高傲得很。”
白石说着又一次用利刃般的目光打量着女检察官,仿佛在一点点肢解着这个外貌无比坚韧的官场女强人。
“说得对,这婊子平时装得谦恭平和,一副人民公仆的形象,骨子里可是傲慢得紧,动不动就用法律唬人,真他妈的官僚……”赖文昌骂道。
“唔,这种女性就是上好的调教材料,现今纵横官场的女人不在少数,但要找到样貌与智慧并举者,实在是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啊!”白石叹道:“在真正调教师眼中,她们被认为是一种稀缺资源!”
“大师见解果然精深!您认为眼前这个女人属于哪一个层次。”
“官阶虽然不算很高,但以样貌与气质而论,是我调教过的官场女子中最漂亮的。要知女人越是漂亮,头脑其实就越简单,因为她们已经习惯依赖自己的脸蛋生存,这种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花瓶,不值一晒,就算打烂了还可以再找。要知中国官场历来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险恶之地,是权力金钱倾轧的场所,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里分秒在算计,女人要混迹其间,且在40岁以前取得成就,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美女就更是渺若晨星了!”白石感叹道。
“嗯,以她现在的表现,五年内,完全有可能爬上省高检察院检察长的位置呢。”马青藏说,“听说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海越案’已经基本尘埃落定,她就是这件案的首席调查官!”
“老朽所以对她感兴趣,其实只是出于眼缘,在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好象寻觅了很多年的东西不经意间出现在眼前,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绝对是一流调教材料,现在看来果然不错,她逻辑思维能力强,反应敏捷,一身傲骨,正气凛然,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材啊!”白石大师满意地说。
“既然大师有此兴致,我就将这个女人交给您慢慢调教,希望不久能看到大师调教出一头母狗检察官!哈哈……”赖文昌大笑道。
“卑鄙!你们这帮禽兽,快放了我……”高洁听到男人们的无耻讨论不禁怒容满面。
“嗯,这个女人的潜能深不可测,以老夫的经验,如果能把她骨子里那种韧劲转化成奴性,调教出来的效果可能会相当惊人”
白石大师的绿豆眼精芒暗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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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实验室里弥散着淡淡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台面上乱七八糟的全是医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壶、肮脏的痰罐、橡胶手套、废弃的针筒和洗手盆、半旧的医用垃圾桶里丢满绵球、带血的纱布……
横七竖八的椅子上布满了灰尘,不知多久没人坐过了,墙角织满了蜘蛛网,阳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叶带进一缕光明,照见房子中央的台面上摆放着一台大屏幕彩电。
此刻荧屏上正播映着一淫秽不堪的画面,一名身着黑色警服的女警官趴在医疗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臀肉从撕烂的袜裤里暴露出来,双手被反绑到脚踝处,只能用额头顶在床上,警服的上面几粒钮扣打开着,两只丰嫩硕大的乳房吊在外面,身后跪着一个看不到脸庞的男人,男人大手按在女警官的屁股上奋力抽送着。
当荧屏上的女警官被男人从后面扯住秀发拉起一张脸,叶姿看到了自己被奸淫的样子,被施用淫药后对男人的凌辱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清丽的俏脸上一副迷茫而满足的表情。
宽大的桌面上除了电视机外还有一只大铁笼,叶姿就被锁在这个铁笼里,反复地看着自己被变态医生杨远帆奸淫的情景。
杨远帆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件警服给叶姿穿上,在她的脖子上戴上狗圈,狗链栓在铁笼的钢柱上。叶姿上身穿着警服但下身却一丝不挂,只有脚上蹬着一对高跟鞋,这是杨远帆故意给她穿上的。
由于被杨远帆实施了丰胸手术,叶姿的胸部几乎比原来增大了一倍,原本合体的警服被双峰撑得高高顶起,上面那两粒衣服扣被乳房惊人的尺寸崩到了极限位,好象随时会弹出来一样。
此刻叶姿对面前淫秽的画面已熟视无睹,这些画面已经播放了无数次,她现在最盼望的事情是杨远帆的出现,因为她已经三天没有上厕所了,杨远帆在她的屁股里塞了一个肛门塞。
身体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叶姿也渐渐变得焦燥不安,她不停的在铁笼里爬来爬去,这个可恶的笼子很矮,根本不能让她高挑的身子站起来,只能坐着或蹲着,这个杨远帆真的很可恶。
其实叶姿从一开始就盘算如何逃脱,哪怕是半丝半毫的机会都没放过,但杨远帆这家伙是个很小心的人,竟没有半分的漏洞。但是叶姿并没有放弃,她知道自已只需要一次机会便已足够。
房间门“呀”的一声开了,杨远帆手上拎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这是叶姿的午餐。
“怎么样,今天想拉了吧,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强你……”
杨远帆将饭盒打开放在铁笼外,那里有一个洞,叶姿的手被手铐锁住了,只能把头伸出来用嘴吃,就象喂狗一样。
叶姿已经没有了几天前的倔强,因为身体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我不行了,快……让我……”叶姿双手抓住铁笼的柱焦燥不安地叫。
“这样算是求我吗?”杨远帆怪声怪气的说。
叶姿已经没有耐性再纠缠,她知道杨远帆把自己当成笼中的猎物,猎物越是反抗就越合他的心意。
“算我求你,我受不了啦……”叶姿痛苦地说,双眉几乎拧成一堆。
“嘿嘿,想不到我们高贵的女警官终于求人了,好吧,把屁股转过来……”
杨远帆笑着说。
叶姿怕他反悔急忙把雪臀向着男人高高挺起,等着男人将那个可恶的肛门塞拔出。
杨远帆将手伸到铁笼里,抚摸着女警官光洁嫩滑的臀肌“啪”的打了一掌。
“要得到就必须先付出,这是真理。”医生用手分开女警官的两瓣雪臀。
“要干什么?”女警官不安的扭头往回看。
杨远帆拉开裤链放出他的肉棒。
“不……”叶姿想要逃掉,杨远帆眼急手快,一把捉住女警官的背后的狗链用力拉紧,“咔”地锁在铁柱上。
医生不紧不慢的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玻璃浣肠器,里面装满黄色的甘油。
“卟”的一声,就像拔出香槟塞,医生将插在女警官屁股中已有三天两夜的黑色肛门栓拔出。
“啊……”
叶姿的头被扯紧的狗链拉得仰起,两条秀眉紧蹙,急得眼泪几乎冒出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变态恶魔奸淫,但每一次都会激起她的反抗,因为她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肮脏了。
冰凉的玻璃管嘴顶到敏感的菊眼上,叶姿双腿不住颤抖。
“注意放松……”杨远帆边说边压下推管。
“嗯……不要……”一股强大力量从后面逼入,叶姿五官几乎扭曲。
注射完成后,医生双手按在女警官丰满雪白的屁股上,从铁笼外将肉棒插入花丛里。
“想大便的话就老实点,等会老子让你拉个够……”医生隔着铁栏开始了抽插活动。
“不……不要……”女警官怎么都无法接受浣肠性交的事实。
好变态的男人!
肚子里慢慢出现反应,便意越来越清晰。
“嘿嘿,是不是很特别的感觉?”医生好象看穿了女警官的难堪,一边抽插一边下流地说。
“停手,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叶姿痛苦地叫着,拼命的收缩肛肌。
男人忍受着强烈的紧箍感,一边抽送一边扯动狗链。
“说,想做什么?”医生严厉地逼问。
“啊……”叶姿双眉紧皱,苦苦忍受着身后传来的痛苦和快感,还有越来越强的便意。
“这样被操……感觉不一样吧……叶警官?”男人快速进出。
墙上的录像机又一次录下了这淫秽的一幕。
肉棒可以感受到美女警官肉壁的紧密有力,那是女警官刻意忍便收缩括约肌所致,开拓起来要比平时要艰难得多啊!
当医生看到菊眼急剧开合的时候,知道女警官已到极限。
“啊……”医生抓紧两瓣雪臀高速抽送,最后被女警官像被榨干一样泄出热精。
“快……放我出去……我……要拉出来了……”叶姿大叫着。
这是叶姿盘算已久的脱身的机会,她已经在心里无数次地设想了这个计划。
所以她宁愿接受这个变态男人的又一次奸淫也要把戏演得逼真。
其实她经过长时间的摆弄,已经用暗中拿到的一根铁丝打开了手铐脚镣和狗链锁,只要杨远帆把铁笼打开她就有可能给这个无耻男人致命一击。
她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但是杨远帆并没有打开铁笼的意思,他从地面上捡了一只旧洗手盆,从铁笼的钢栏间递了进去。
“拉在这吧……”医生淡淡地说。
“不……我要去厕所……”叶姿大叫着。
“嘿嘿……老子等了这么多天,就是等看你拉屎,去厕所我还看个屁啊!”
杨远帆哼道。
“求求你……去厕所你怎么看都行……这里太……我拉不出来……”叶姿装出痛苦状。
“你拉是不拉?不拉就算……”杨远帆作势收回脸盆,“要是拉到桌子面上,你今晚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里,不要怪我呵……”
“不……把脸盆给我……”叶姿眼看这次计划要失败。
“唔,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取回脸盆……”杨远帆将脸盆放入铁笼,取了张椅子过来。
“十五分钟不行,不够的……”叶姿叫道。
杨远帆没有搭理,用一张报纸垫在满是灰尘的椅面上坐下,抬手看看手表。
“现在开始计时!”
叶姿气愤中一脚踹在那只脸盆上,发出“哐啷”的声响。
杨远帆并不理会女警官,自顾看着腕上的手表。
这个男人真是无耻透顶。
叶姿在心里恶骂,计划又一次失败了,但是几天来积压的生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但是在这个无耻男人面前怎么可以……
叶姿狠狠地瞪了一眼铁笼子外的变态男人,考虑用什么样的角度蹲下去。
笼子里的美女警官上身着警服,下体一丝不挂,脚上却蹬着高跟鞋,一副局促又焦燥的样子。
女警官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她再也经不起时间的流逝,十五分钟内要解决三天来的宿便,实在是个不小的考验。
无论哪个角度都躲不开男人的视线,女警官最后侧着身子蹲了下去,屁股骑在洗手盆上。
这个无比高傲的美女警官终于要当着自己的面大解了,杨远帆抑制着内心的激动。
“不要看……”叶姿强忍着羞耻,两条秀眉紧皱着,身体微微颤抖,屁眼儿急剧起伏。
“啊……”女警官扭头躲开男人的目光,体内的洪流喷薄而出。
墙上的录像机将女警官的大便秀全程录下。
“慢慢享用你的午餐吧……”男人观赏完美女警官的表演,满意地走出实验室。
这个地下实验室建在市郊红螺湖庄园的地牢里。
杨远帆打开几重门从原路返出,走上狭长的石级,五分钟后出到地下室的入口。
这个入口竟隐藏在庄园红螺湖上的太湖石假山丛中,而地下室竟是建在湖面底下。
杨远帆按下机关打开出口的石门,一切伪装得天衣无缝。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围,闪身而出,然后再按了一下伪装得极逼真的机关,石门关闭后,才走出假山丛。
偌大的庄园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杨远帆穿过繁花绿叶掩映的小径,左穿右拐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走出这个红螺湖上的小岛,向停车库走去。
杨远帆将小车倒出车库,转了个方向开向庄园的大门。
将到大门口,杨远帆手握遥控对着外面一指,黑色古典栅栏大门自动打开。
杨远帆踩下油门开出去,一分钟后大门自动关上。
杨远帆对这一切十分熟悉,看得出他经常来这个地方。
其实这并不是他的家,而是院长马青藏的寓所。
小车径直转上公路,杨远帆加快了车速,全然没有觉察到一辆黄色的夏利出租车远远的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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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冰虹在家中一直等到下午四点仍然没见高洁的人影。
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台面上的西门子手机又响了。
韩冰虹拿起打开一看,又是高洁发来的短信息,说她临时有任务,不能赶过来了,晚上再给她打电话。
高洁自从做了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处长后,整个人忙得不可开交,韩冰虹和她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韩冰虹也是做法律工作的,知道这并不出奇,所以也不见怪。
那晚跟高洁谈完话后,韩冰虹的确豁然开朗了许多,好象有了一条主心骨,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困境中,局外人也许是看得最清的,而且韩冰虹也觉得这两年高洁成熟了很多,思考问题很周全,也许人在官场中,见惯了世面,做人处事的态度都会成熟很多。
到了晚上高洁的短信再次说没有时间,只能有空再约。
韩冰虹感到有点失落。
一夜无话,韩冰虹在床上睁着双眼无法入眠,郑云天仍然夜不归宿,在这个应该患难与共的时刻,作为男人的他竟然如此逃避,韩冰虹感到有点心寒,虽然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但谁都看得出那只是一时的气话,郑云天如果真的爱自己应该不会轻易放弃的。
独守空房的女人感到了一丝失望,她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怀疑。
此刻陪伴她的是孤苦与寂寞。
在心痛和失落中,韩冰虹不禁想到了远在异国的儿子,看着台面上的全家福照,亮亮夹在爸爸妈妈中间,闪动着明亮的眼睛,多么惹人喜爱,韩冰虹的眼眶渐渐模糊。
长夜漫漫,韩冰虹不知道明天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但她有一种感觉,自已走到了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
第二天,韩冰虹起得很早,她决定自已去找高洁。
吃过早餐,韩冰虹换上衣服,这时电话铃起了。
“喂,你好……”韩冰虹拿起话筒。
“您好,请问您是韩冰虹女士吗?”一把男声有礼貌的说。
“对,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叫庄奕,是正道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对不起,打扰您了,我现在受你丈夫郑云天先生的委托,办理你们的离婚手续,他本人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现在只想看你的意见了……”
“什么?”韩冰虹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他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去办离婚手续!”韩冰虹的心仿佛一下沉到冰窖。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好象听郑先生说,离婚是您提出来的啊!”男人说。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韩冰虹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郑云天会如此绝情。
“这样吧,韩女士,如果您有什么疑问,可以到我们律师事务所来一趟,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上你家里……”
“好,我现在就出去。”韩冰虹说。
“那我在律师楼办公室等您,我的电话是2462248,有什么事您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韩冰虹放下电话匆匆出门,截了一部出租车直往‘正道’律师事务所。
她在法律界工作多年,知道‘正道’是一家很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
万秀小区距金港大道的钻石广场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正道律师事务所就在钻石广场的盛世大厦十三楼。
盛世大厦处在繁华的黄金商业区,底层是物贸中心、连锁商场,五层以上是商用写字楼。
韩冰虹坐电梯上到十三楼,只见四处人来人往。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吗?”一名女接待员主动上前问道。
“呵,请问这里是正道律师事务所吗?”
“对,这边转左走20米就是。”接待员礼貌地说。
“我约了事务所的庄奕律师,麻烦你给我带一下路好吗?”
“好的,小姐请。”
接待员将韩冰虹带到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下门。
“请进……”
接待员推开门走了进去,韩冰虹看了一眼也跟了进去。
办公桌后坐着一名戴眼镜的年轻人,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样子。
“庄律师,这位小姐有事找你。”接待员说。
“呵,您是韩小姐吧,请坐。”姓庄的律师站起来客气地说。
韩冰虹点点头坐到办公桌对面的转椅上。
女接待员给客人倒了一杯热茶后礼貌地退了出去。
“韩小姐,不好意思,要您亲自上来。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这里是离婚手续应有的全部材料,您先生已经签了字,您可以先过目一下。”庄律师将一份材料放到韩冰虹面前。
韩冰虹翻开一看,果然是郑云天的签字,她认得那笔迹。
“为什么他不等我在场一起签字?”韩冰虹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也问过郑先生,说是不是等您太太来了再一起签,他说不用了,您们之间已经完全谈好了,签字只是个例行手续,他怕你有疑虑,还让我们将签字的情形录了下来,我现在就放给您看。”
韩冰虹匆匆瞥了一眼离婚协议的内容,郑云天竟将所有的共同财产放弃,包括儿子郑亮在内全留给妻子。
庄律师打开录像机,屏幕上果然是郑云天,也是在这间办公室,就在韩冰虹坐着的这个位置上,他在庄奕的见证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韩冰虹看到丈夫签字的时候是那么的毅然,那么的决绝,她的心一点点地变凉。
“韩小姐也是做法律工作的,应该很清楚这种案子的程序,我就不用多作解释了,如果您还要考虑的话,也不必现在就签字,还有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样无情?”韩冰虹知道换作自已也未必可以这样从容地在这离婚协议上签字,毕竟彼此间有着深厚的夫妻情义,难道忠诚对男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从律师事务所回来后,韩冰虹拨了郑云天的手提电话,得到的回应是对方已关机,拨单位的电话得到的回答是好几天不见人了。
三天后韩冰虹得到了确凿的消息,郑云天已和本单位一名女同事私奔出国!
当韩冰虹知道那位女同事叫王凝眉的时候,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敏感的。
韩冰虹终于知道这段婚姻已经无可挽回。
这个家已经完了,已经变得支离破碎,韩冰虹感到心力交瘁,一向坚强的她倒下了,泪水悄悄滑落脸庞,打湿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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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中的红螺湖庄园一片静谧,花丛里传出虫子吱吱的鸣叫,月光如水洒在透着亮光的窗台上。
卧室以浪漫高贵的象牙白为主基调,奶白的吸顶灯将柔和的光线折射到每一个角落,泛起点点温馨。
富于欧陆情调壁炉,王室般尊贵的象牙大床和卧椅,高级的抛光石材地板,华丽的波斯地毯,一切是那么的华贵典雅。
拉满的窗纱轻轻飘动,夜风将园中淡淡的花香送入室内。
妆台前端坐着一位绝色佳人,正对着面前的大镜仔细地护理自已玉容,如果这是一幅画,她就是这王室中最尊贵的皇后。
马青藏身着睡袍靠在象牙大床的靠背上翻阅着杂志。
护士长林影是院长马青藏的情人在仁东医院是公开的秘密,在人们的眼里,他们实际上已经是夫妻,只差没走红地毯而已。
而事实上马青藏也的确将他名下的很多财产注册了林影的名字,他的起居饮食、社交日程、大小事务,甚至家中财政大权都已交给林影打理,林影在医院中是他的护士长,其实更是他的私人秘书。
医院里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知道马青藏做院长后不久,林影就调进了仁东医院,对于二人的年龄差别,医院中的人也感到意外,从中可以猜到他们之间有着特殊的关系。虽然林影与院长的关系非同一般,但她并不是靠马青藏的关系当上护士长,她是真正护理学专业毕业,技术一流,医德很好,品性平和厚道,深得科室中护士们的爱戴。
此刻护士长已脱下白衣天使的工作服,只穿着件薄薄的粉色丝质吊带睡裙,丰韵十足的身段若隐若现,浮突玲珑的曲线性感撩人。云鬓轻挽,露出光洁美丽的脖子,对镜顾盼的姿态妩媚蚀骨。
“听说今天医院里来了几个公安局的人,怎么回事啊?”林影护理着容颜,不经意的问道。
床上的马青藏轻咳了一下:“唔,前段时间新来不久的林学华医生,和急诊部一个叫陈晓露的护士无缘无故失踪啦,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竟惊动了公安厅,说跟一起连环奸杀案有关,已经几次到医院调查过了。”
“连环奸杀案?不会吧,这好象已经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林影说。
“是半年前的事,但凶手没抓到啊,说不定最近又出来活动了。公安厅的人就是担心她俩人已经落入这个色魔手中啊……”
“公安厅的人怎么说?”
“没什么,问来问去还不是那几个问题,医院里和她俩接触最多的几个人都说没什么可疑的地方,现在也没有什么消息,只能暂定为失踪,我已经让人事部门负责配合公安厅开展工作,希望她们两人没事。”马青藏放下手上的杂志。
“唉,她俩都长得那么漂亮,我真担心啊,这个变态色魔太可怕了……”林影道。
“好了,别净说她们啦,你知不知道再过些天是什么日子啊?”马青藏望着风姿迷人的护士长。
林影莞尔一笑:“记得!你的生日,哪一年我忘记过啊?”
“你最近老忙医院里的事,我还真怕你给忘了呢。对了,今年准备了什么活动来庆祝呢?”马青藏道。
“暂时保密!”林影娇笑,笑颜如花。
“呵,还跟我保密呢?”马青藏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翻身下床。
“唔,让我猜猜……”马青藏边说边踱到女人身后。
林影含笑不语。
马青藏双手按在女人的肩上,看着镜子里性感的佳人,脸凑到林影的耳畔,感受着腻人芳香,神秘地说:“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的……”
人人都知道马青藏最想要个儿子!
“是你自已不争气,这可怪不了我……”林影嗔道。
“嘿嘿,这次我有十成的把握……”马青藏淫笑着,一双手徐徐下滑,按在护士长高耸的胸脯上,那对傲人的玉峰是那么的富于弹性。
“嗯……”女人双眸浅闭。
马青藏轻吻玉人耳鬓,含住那莹玉般的耳珠,手上一紧一放,隔着薄薄的布料抓捏一对丰硕的奶房。
林影浴后没有戴乳罩,下身只穿了一条性感的三角内裤,成熟的肉体在薄如蝉翼的睡衣下若隐若现,倍加撩人心魂。
马青藏手上力度不减,嘴已吻上玉人芳唇,吸食着那如兰的气息。
护士长双额泛起红晕,杏眼含春,娇态迷人。
男人慢慢地将她从椅子上扶起来,手指捻住两粒奶头来回搓捏。
“啊……”护士长从喉咙深处发出浅吟,眉黛轻锁。
马青藏下体抵住玉人丰臀,一只魔手已探入溪谷花径,只觉那里已是一片温湿潮润。
“嗯,已经湿了呵……”男人故意在护士长耳边细语。
端庄的护士长一脸娇羞,任由男人轻薄着,心中的情欲慢慢绽放。
马青藏解开睡衣的腰间束带,里面没穿内裤,硬梆梆的肉棍径直顶在玉人美臀上。
“骚货,来,帮我吹起它……”马青藏用下流的语言剌激护士长。
林影桃腮泛红,慢慢转过身,蹲下去,美目盈波,风情十足的抬起头,无限娇羞地望了一眼男人,玉掌轻轻握住丑陋的阳具套弄几下,慢慢地张开檀嘴,将龟头小心地含了进去。
“喔……”肉茎被温暖的口腔包含,马青藏发出快意的呻吟。
护士长一手托住老家伙的卵袋,轻轻搓捏,尽最大深度将肉茎吞了进去,然后慢慢退出来,开始了嘴与肉棒的活塞运动。
马青藏享受了丽人的口舌服务,从妆台拉屉里取出一顶护士帽,戴在护士长的秀发上,他还是喜欢林影白衣天使的造型,从上看下去,林影闪动着美丽的睫子,护士帽有节奏的起伏,芳唇淫秽地包含阳具的样子,令他的硬度骤增几分。
“嗯,好味吧……”马青藏按住玉人臻首,前后摆动腰身,将肉茎尽量送入。
护士长怪嗔地瞟了他一眼,媚态可掬,嘴中香舌不停在龟头上缠扫,美丽的脸颊陷下两个深深的梨涡,随着肉棒进出的动作一起一伏。
老家伙丑陋的阳具不断雄起,黑色的棒身沾上津液,突起的伞部受到贝齿轻刮,马青藏不时颤栗。
“来……”男人抽出肉茎,将护士长拉起。
林影转过身,双手撑在妆台边上,丰满的大屁股向着男人拱出。
马青藏撩起丝质睡裙下摆,完全勃起的老阴茎倏地没入芳草丛里。
护士长丰硕圆润的大屁股弹性十足,马青藏手攀双乳,腰身挺纵,开始从后面攻击。
别看马青藏将近六十的人,平时却爱修炼一些道家房中秘术,性能力就象年轻人一般旺盛,收控自如,技巧独到,林影经常被他弄得高潮不断,欲仙欲死。
手指感受到奶头已完全变硬竖起,秘道里爱液越来越多,马青藏抽送的节奏慢慢加快。
“嗯……”春情荡洋的护士长回眸顾盼,柳腰款摆,配合着身后男人动作。
卧室中春色无限,而此时,黑暗的窗外,有一条黑影倏然掠过。
清晨的阳光洒在花园中,花叶上的露珠在慢慢消失。
马青藏折腾了一夜,日头上中天仍未苏醒。
林影一早起了床,在厨房里张罗着早点,脸上洋溢着满足。
“该起床啦……”
马青藏打了个哈欠,极不情愿地被拉了起来。
“快去漱口,要不就迟到了。”护士长说。
“能不能再睡会啊……”马青藏闭着眼木然喃道。
“不可以,谁让你昨晚那么不要命……”护士长不依,强拉去男人身上的床单。
马青藏定了会神,不得不乖乖下床。
洗漱后二人共进早餐,吃完早餐林影帮老头子换好上班的衣服,就要一同出门了。
林影身着浅色短袖套装,合体的衣着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肩上挂着一只时尚的皮袋。
马青藏打开花梨实木大门,正要走出去。
林影突然咦的叫了一声。
“你看那是什么?”护士长指着门前石阶下的一只纸盒道。
马青藏也看到了一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静静地摆在那里。
林影上去将那盒子捡了起来。
“咦,是送给你的!”林影看到盒面上有张字条,写着马青藏亲启的字样。
“打开看看。”马青藏说道。
林影便拉开礼品盒的丝带。
“啊……”林影突然一声惊叫,纸盒失手跌落。
马青藏定眼一看,原来纸盒里是一根被阉割下来的男人阳具!
切口处血肉模糊,血浆已经凝结,但仍十分鲜红,可见被切下不久。
马青藏拿了几十年的手术刀,并不惧怕,只是心内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看,还有一盒录像带。”惊魂未定的林影指着地上的盒子说。
马青藏拿起那盒录像带,想了想径直走回屋内。
林影也跟了回去,只见马青藏将录像带放入机内,打开电视机。
画面上一片雪花,马青藏目不转睛的盯住屏幕。
突然,电视屏幕上闪出图像。
(二十二)
一片雪花过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杨远帆!”马青藏心里一震。镜头里的杨远帆躺在一张床上,浑身赤裸,昏迷不醒,双手被分别铐在床头两侧,下身则被纱布紧紧地包裹着,输尿管连接着阴部。此时杨远帆的下身像女人的阴部一样平齐,显然,凸起的阳具被割除了。
马青藏目不转睛地看着,试图从镜头里找到蛛丝马迹。但录像中除了杨远帆和一张床,几乎什么都没有。
录像的拍摄者似乎很有耐心,从杨远帆的头部开始,扫描似的向下拍摄,而且好像特意强调杨远帆的体貌特征,给了几个镜头特写。随后,荧屏上又是雪花一片,再也没有图像。马青藏将带子快进到头,又倒回来反复看了几遍,确信没有遗落情节,才关掉录像机。
“青藏,远帆被什么人绑架了?我们怎么办?”一直坐在马青藏身旁的林影一脸惶恐,沉不住气发问。
虽然镜头甚少,也没砍杀刀割的血腥场面,但录像中杨远帆如待割熟食一样的惨象和表达出来的阴森恐怖气氛还是让林影十分害怕,甚至有些哆嗦。她毕竟是个女流之辈,没经历过残酷的历练,对于这样的场面,马上暴露了女性的弱点。
“远帆在他们手上,可能问题有点棘手。”马青藏到底久经战阵,姜老弥辣,对于杨远帆的被绑架临变不惊。
“你先去上班吧!”马青藏对林影说道。“有人问我,就说我去开个会,有事打我手机。”马青藏叮嘱道:“今天的事,对谁也不要说。”
“青藏,我很担心,绑架远帆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会不会也对我们……”
林影张口又止,她也感觉到,绑架杨远帆的人不会善罢甘休,是冲着马青藏来的,而自己和马青藏的特殊关系,她不能不担心。
“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是伙绑匪吧。”马青藏坐在沙发上,状如虎踞,十指交叉,面无表情,阴沉的眼睛直视窗外,闪动的瞳子如深不见底的枯井。
虽然有些留恋,林影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去上班了。毕竟,对马青藏她是从心底相信的。自从她对马青藏彻底折服起,马青藏从来没有没让她失过望。马青藏统治下的仁东医院,犹如海面下暗流一样,从不张扬,但只要他想,在通海市就有着无穷无尽的能量。
马青藏沉吟半晌。这个事是有些奇怪,绑架杨远帆的人没提任何要求。马青藏重新打开了放像机,把录像又仔细地看了看,随后关掉。
沉思过后,马青藏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他大兄马新疆的盛世集团内部专线:“喂,请找一下马新疆董事长……”
夜幕来临,通海市又迎来了一个不眠之夜。微微的晚风中,坐落在月亮湾附近的华景大厦好似一个神秘的城堡,矗立夜色之中。高达39层的华景大厦的星级标准是四星,但和普通的四星级宾馆相比,华景大厦在设计上隐藏着众多独特之处。大厦中密室、暗道十分复杂,不但外人一无所知,就是华景大厦的一般职工,也不明所以。
夜已经很深,在华景大厦中心深处的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却仍亮着灯。
这是赖文昌的办公室,装修的富丽堂皇,用料考究,极其奢华,身在其中,仿佛进入了伦敦的白金汉宫皇家。
在众多名贵装饰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挂在墙上的一副巨型油画。画是以古希腊神话为背景,画中爱神阿芙罗狄德在明净的湖泊中沐浴;天上白云朵朵,岸上绿草茵茵,不远处是墨绿的森林。女神丰满洁白的身躯大半浸泡在透明的水里,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飘逸的长发,一手轻捂在私处,似乎在轻轻地抚摸;女神阿芙罗狄德好像陶醉在这美妙的感觉里,美丽的眼睛微微地站着张着,白嫩修长的两腿微夹着左手……
女神似乎并未觉察,在女神的背后的森林中,丑陋的半人半马畜牧之神赫耳墨斯暗暗地偷窥着高贵的女神……
办公室里高贵典雅的欧式壁灯散发着雅黄色的柔光,映射到墙上的巨幅油画上,似乎女神也有了活气。
地上铺着澳产猩红纯毛地毯,地毯的尽头,是一张高级檀木办公桌。办公桌后的赖文昌疏懒地半躺在沙发椅上,双脚搭在办公桌上,腆着大肚子,头枕着双手,歪着脑袋聚精会神地盯着有一面墙大小的墙镜。
玻璃那边,一群妙龄美女浴客正在豪华的浴室中洗浴。当然,她们看不到赖文昌,也听不到办公室的声音。玻璃是特制防雾单向透光的,女孩们看到的只是一面反映她们美好娇躯大镜子,声音也只能单向从浴室传向赖文昌的办公室。
赖文昌清楚,这些来洗浴的女孩几乎都是通海市大款或领导干部的包养的二奶,有些还认识,一起吃过饭。女孩们都是持华景大厦的黄金贵宾卡进来享受服务的,而黄金贵宾卡赖文昌只给他需要打通关节的领导或大款。
这些姑娘正值大好芳龄,又是众多女孩中千挑细选出来的精品,加之平时良好的保养,个个养得身段苗条,骨肉均匀,皮肤白皙细嫩,在浴室众多古希腊神话众神塑像的陪伴和奶白色的光线映衬下,更显得娇艳欲滴。五六个姑娘坐在镜子前的防水沙发上,让烘干机烘干身体的多余的水汽,然后打开带来的专用化妆盒,仔细往丰满白皙的玉体上擦抹各种护肤液,修剪眉毛等极尽女人之事。
美女们离自己是如此之近,姑娘们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中身体各个女性器官的细微之处纤毫毕现;那洗尽铅华后的娇嫩面庞,高耸丰满的乳房,雪白修长的美腿,婀娜的腰肢………。
如此众多简直触手可及的人间尤物,让赖文昌饱尽了眼福,赖文昌不住地咽下吐沫,越发“性”趣高涨。
这些姑娘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她们之间很多相熟;一边享受这奶浴、盐浴和芬兰蒸汽按摩等服务,一边大谈物质享受。
姑娘们的莺声燕语真切地传到赖文昌的耳朵里。
“小曼,你今天穿的短裙真漂亮!哪里买的?”
“哦,那算什么!玲姐,看你多幸福!我什么时候像你一样,也能有一辆法拉利就好了。”
“嘻嘻,让你老公给你买呀……”
“看人家小薇的皮肤多好,像牛奶一样……”
“紫娟,你的胸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老公给捏的?嘻嘻”
说到兴起,物质女孩们的一边莺声燕语,一边撩水嬉闹;雪白的肉体在蒸汽中晃动,一时间,浴室里春色无边。
女孩们曼妙的体态,洁白的肌肤,摆动的粉嫩雪白大腿,中间若隐若现的一抹阴毛,相互追逐时的娇羞;实在是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
这边赖文昌早已欲火焚身,浑身发热,这种看得见却摸不着的感觉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
赖文昌头上已渗出密密的汗珠。
他真想抓住一个搂在怀里,使劲地她亲她的嘴,一手搂住她的光滑香嫩的肩头,一只手使劲抓捏揉搓她的乳房,让她疼痛不止,娇叫连连;然后手长驱直入她的私密之处,抠进她的蜜穴里,让她雪白的躯体痛苦地在自己怀里徒劳地挣扎,任她不断地求饶,两腿不断地夹紧;而自己却毫不姑息,不停地挤捏她的丰满乳房,不停第抠挖女孩的下体,直抠得她私处泛出淫水,娇喘吁吁,乳头被捏硬,硬逼着她发情为止。
想像着这些姑娘在床上被那些人模狗样的官员在床上肆意蹂躏的情形,赖文昌的裤裆越隆越高。
“妈的!这些小妞的身材真是不错!真是便宜了这些孙子。”赖文昌按下电钮,一副绣绘着巨型鹰隼张翼的挂毯徐徐落下,将墙镜挡得严严实实,女孩们的声音也随着断绝。
其实凭着赖文昌的实力,这样的女孩不难得到。他以前也曾经热衷于到处搞这样的姑娘,玩腻了就给一笔钱打发掉。但他总觉得这样的女人太浅薄,包括女大学生在内,只能玩一时,不能陪一世。
“想要找一个才智和外貌都无可挑剔,人情练达,熟谙社会,对自己又忠心无二,这样的女人可真难找啊!”赖文昌从从心底叹息。在这一点上,赖文昌多少有些嫉妒马青藏。
“妈的!老马岁数比我还大,长得也不怎么样,怎么林影就那么喜欢他?这老家伙!”赖文昌不平地唾了一口。
想到这,赖文昌不禁又想到了韩冰虹,一个他时刻都想蹂躏的女神。
赖文昌揉了揉脸,因为整容,加上前几天被郑云天痛打了一顿,脸部受伤最重,弄的现在每到夜晚脸庞就有些发紧。
想到被郑云天猛揍的情形,赖文昌又恨又怕。“操!郑云天你个王八孙子,老子就是要操你老婆!,以后再收拾你!”
赖文昌恨恨地骂到。
从郑云天又想起韩冰虹,韩冰虹那迷人的身材,英姿飒爽的风采,赖文昌因为恨郑云天刚刚软一点的阳具马上又挺了起来。
被刚才被那群女孩撩起的欲火难以平息,赖文昌想了想,拨通了韩冰虹的手机,说了几句话,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想像着抚摸韩冰虹丰腴白嫩的大腿,顺着大腿向上直上神秘的草丛深处………
韩冰虹正在沙发上静静第出神。
郑云天走后,韩冰虹体会到了家里没有男人的感觉。
以前,郑云天是自己生命的依托,一个男人坚强有力的臂膀和胸膛,是女人赖以开创美好生活的根本基础,在这个基础上,生活才是美满的,自己也是无忧无虑的。
即使是和郑云天发生间隙,但毕竟是夫妻,自己虽然怪罪云天,从心底还是想和郑云天和好的。毕竟,像郑云天这样深爱着自己的优秀男人也不多。就算郑云天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也是情非所愿,必不得已。
想到这,韩冰虹很是后悔,毕竟,郑云天的出走和自己的对赖文昌的屈服和沉沦有很大关系,如果说郑云天迈出了错误的第一步,那么自己则在错误的漩涡里越陷越深,最终到了今天的田地………
更要命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高洁也失踪了,这个消息对韩冰虹简直是个晴天霹雳。她隐约感觉到,高洁的失踪和赖文昌一伙人有关系,也很可能和自己有关系,因为高洁是在和自己通电话不久就失踪了。
“难道是赖文昌他们绑架的?”韩冰虹忍不住想。她想报警,但理智制止了她。要命的是自己的把柄抓在赖文昌一伙人的手里,如果赖文昌他们把自己和他淫乱的照片等物证交给警察……
不仅是照片,还有亮亮,可爱的儿子,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亮亮怎么样了,还有自己怀的赖文昌的孽种……
女法官越想心情越乱,一缕又一缕的思绪折磨着她。韩冰虹感觉到,现在的韩冰虹已不是当初那个坚强的女人了,现在的自己在一个邪恶的漩涡中越陷越深,却无力自拔。
这时,手机突然想了,是赖文昌打来的。电话里,赖文昌没有多说,就是告诉她到华景大厦的老地方。
韩冰虹知道,那是赖文昌淫乱的秘窟。但韩冰虹没有拒绝。韩冰虹很清楚,躲避不是办法,现实需要面对,也许明天会出现转机。现在她不可能再拒绝赖文昌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最无耻的要求。
韩冰虹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装,脸上上了点淡妆。
亮亮的绑架,赖文昌的折磨、郑云天出走,使得韩冰虹的身心备受打击,但女法官的外貌却依然风采依旧。由于遗传的因素,加上保养得好,鹅蛋圆的脸庞一如二十出头的女孩那样嫩白细腻,岁月几乎没有在眼角留下痕迹,一双凤眼还是那么明眸善睐,只是更多了几分幽怨,但这被一副眼镜遮住,外人无从知晓;雪白修长的脖颈和丰满的胸脯增添了几分贵族气质。不大不小的玫瑰色的嘴唇更是众多男人梦想中亲吻的地方。上身深蓝色西服领职业装十分合体,下身没穿丝袜,刚到膝盖的职业裙将雪白丰满的大腿裹住,一双合适的高跟鞋更显得身材高挑。不愧是名门之后,女法官整个身体透漏着高雅性感的气息,这是与生俱来的,没有半点矫揉造作。
走出家门,韩冰虹打了一辆的士前往华景大厦。
“赖文昌又要搞什么阴谋呢?”韩冰虹忍不住地想。她知道,自己只要到赖文昌的地方,必然要再次屈服在他淫威下。
从自己失身给赖文昌到现在,被赖文昌奸淫多少次连韩冰虹自己也数不清了,每次赖文昌都变换着各种花样,用尽方法羞辱自己,尽管自己是那么不情愿,却始终在被强迫的高潮中沉沦,怎么也挣扎不出这种可怕的感觉。
“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出租车飞快地前往华景大厦,女法官在出租车里心事重重……
出租车很快到了华景大厦。
韩冰虹走出了出租车,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走进了华景大厦―一个她最不愿到来的地方。
经过大厦员工的指引,韩冰虹走进了赖文昌的办公室。她不止一次来到这里,其实对这里已经很熟悉。
“大法官来了?”赖文昌一边提上裤子一边淫邪地笑着向女法官打招呼。他正在想着韩冰虹的身体自渎,但却忍住没射,他要保持更多的精力。看着韩冰虹的真人来到,赖文昌的欲火更加高涨。
“让我先和亮亮说句话!”韩冰虹乞求着。
“好吧!这次十分钟”
“为什么这次只十分钟?”韩冰虹不解地问,眼神中尽是幽怨。
“这次我忍不住了,想多操你一会啊。哈哈!”
赖文昌仍旧一副无赖嘴脸,看着令人恶心。
听着这样下流的话,韩冰虹羞红了脸,背过脸去拨通国外儿子的电话,只有这部特制电话专线能联系上亮亮。
“喂!亮亮吗?是妈妈,你最近好吗?妈妈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的小宝贝………”
赖文昌半躺在沙发上,盯着韩冰虹的背影。韩冰虹背对着自己,浑然天成的身体是那么诱人。两条丰满的大腿站在大理石上,左腿微微地弯向右腿,没穿丝袜,露出美白的腿肉。丰满的臀部上是合适的腰肢,虽然怀孕四个月了,但只是微微凸出;女法官右手拄在桌面上,左手拿着话筒,白藕般的胳膊从短袖西装中伸出,丰满诱人的乳房随着说话晃动,就是在后面看也若显若现。
赖文昌咽下口水,从抽屉里取出一只假阳具放到口袋里,走到韩冰虹身后,突然从身后一把抱住了韩冰虹。
“哦!”韩冰虹惊叫一声。又赶快压制住自己的惊慌。
“妈妈你怎么啦?”电话那头的亮亮显然听到了声音。
“没什么,只是有点胃疼。”韩冰虹赶快说谎掩饰。
“妈妈你要注意身体啊!我好想你!”
赖文昌一双大手开始使劲地捏挤韩冰虹的乳房。韩冰虹浑身一震,心里越发慌张。
“啊!……我也想你,儿子!”韩冰虹情迷意乱,越发显得狼狈不堪。在赖文昌的大力揉捏下,乳房积蓄的乳汁涌出,沾湿了胸罩,赖文昌的右手抓住韩冰虹的右乳,左手伸进裙子,插进蕾丝三角内裤,直摸近黑色的禁区,开始抚弄柔嫩的阴唇。
韩冰虹挣扎了一下,但不起作用。
“可恶的流氓!为什么要在和我儿子通话的时候。”韩冰虹窘迫至极,但现在毫无办法。
赖文昌越弄越快,韩冰虹饥渴的下体迅速淫水泛滥,更难堪的是,从乳房和下体传来的熟悉的感觉,使自己的身体逐渐失去控制。
赖文昌的摸弄,使得韩冰虹心神不宁。
“啊!儿子……我好……想你,妈妈爱你!”韩冰虹语无伦次地说,虽然儿子是自己的一切,但此时身体的欲望是最明显的;女法官感觉到一股欲火在体内升起,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热,毕竟是施过淫药的身体,变得十分的敏感,稍有挑逗就难以自持,更何况赖文昌如此的大力揉捏和抚弄。很快,女法官的乳头已开始发硬,下体早已湿透。
赖文昌心里暗笑,越发加大了双手的力度。韩冰虹已开始摇晃,丰满的双腿紧紧夹住赖文昌的左手,三角地已是泥泞一片,淫水已渗过蕾丝内裤,沾得赖文昌的手也湿漉起来,女人的上身微微地弯下来,身体不自觉地靠向赖文昌。
趁韩冰虹打电话,赖文昌从内裤中抽出左手,取出假阳具,顺着韩冰虹的小腹重新插进女人的内裤,向大腿根而去………
韩冰虹虽然在和儿子说话,但也感觉到了赖文昌的企图。
“卑鄙!下流!”,韩冰虹暗暗地骂着,虽然情欲已被挑动,但此刻女法官并不想遭到这样的折磨,毕竟自己面对的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一个十足的流氓。
韩冰虹伸出用右手抓住赖文昌粗壮的胳膊,想阻止赖文昌的行为。
但这样并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赖文昌不理会韩冰虹的阻止,多毛的粗壮手臂强行把假阳具伸到女人的大腿根处,龟头摸准了湿淋淋的洞口,慢慢地推了进去。
“啊!到底进来了……”那种充实夹着快感的感觉,尽管自己并不情愿,却终于被迫接收。韩冰虹一手捂在小腹上,仿佛不堪忍受;悲哀地低下了头,露出了雪白的脖颈,赖文昌趁机狂吻女法官的后颈,一边把女法官更紧地揽入怀里,抓乳的右手和拿假阳具的左手也都加快了动作。
“啊!不要!”韩冰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和儿子简单说了几句就匆忙放下话筒,整个上身顿时倒在办公桌上,气喘连连,任赖文昌蹂躏。
韩冰虹感觉自己的肉体和精神正在受到双重的折磨,在赖文昌的抓捏下,乳房早已发胀,下体在假阳具的抽插下不断收缩,淫水如破堤般涌出,丰满的双腿兴奋得开始哆嗦,时而夹紧赖文昌的左手,让大腿内侧和阴道感受更实在的夹紧感。
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尽管不是自己心爱的人,但带给自己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
“你的小洞洞还挺紧的啊,哈哈,放心,这东西是特制的,不长也不短,不会弄掉儿子的。你给老子怀孩子,老子会让你好好爽的。”男人用下流的语言挑逗着女法官。
女法官并不答话,却满面酡红,连脖颈都泛起了红晕,这样下流的语言,如同对一个妓女说的,但自己却只能忍受。
“这么长时间,憋坏了了吧!骚货?”男人不放过她,一边动作着,继续侮辱。
女人头伏在案上,身体随着赖文昌的动作晃动着,发出动人的呻吟,呻吟声如同强精剂,刺激了男人的感官。赖文昌右手放开乳房,也钻到女人的小腹下放摸索起来。解脱出来的乳房顿时随着两人的动作开始晃动。
“又要干什么?”韩冰虹迷茫地睁着眼睛。赖文昌大肚子紧紧地贴在女法官的臀部,一只大手攥住假阳具在女人的胯下不停地抽插,这已经让女人心动神迷,另一只大手不停地在她阴阜摸索着,韩冰虹下腹传来不安的感觉
突然间,赖文昌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扭住了韩冰虹的阴蒂,并狠狠捏了一下。
“啊!不要!”女人阴蒂的神经是最敏感的,连一秒钟都不能挺住。猛烈的刺激急得韩冰虹猛地扬起头,露出雪白的脖颈。身体再也站不住,整个倒向赖文昌。
男人并未因女人的叫喊而停止,左手每插一下,右手就重捏一下娇嫩的阴蒂,韩冰虹痛得死去活来,淫荡的呻吟夹杂了一丝痛苦的味道。赖文昌丝毫不顾女法官的哀叫,两个多毛的臂膀把韩冰虹使劲搂在怀里,赖文昌一人经受着两人的重量,两条粗腿使劲地挺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未见缓慢。
韩冰虹双眼近乎迷离,在疯狂的动作中,眼镜早已不知去向,似乎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女法官紧咬着银牙,娇喘吁吁,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边用双手紧紧抓住赖文昌的左右手,试图停止它们,但男人的手更加有力,毫不理会她的痛苦,死死地重复动作。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韩冰虹终于求饶了。
好吧,赖文昌终于开口了,双手停止了动作,并放开了韩冰虹。他不是怜悯女神,而是另有阴谋。
韩冰虹倒伏在大理石上,喘着粗气,半天也不能站起。刚才的刺激太强烈了,男人如此重手,实在是一个女人所不能承受,何况还怀着胎儿。
“过来,到沙发上,把衣服都脱了。”男人一边脱掉衣裤,一边命令到。
“难道这样还不够,又要怎么样呢?”但男人的话是不容违背的。韩冰虹喘着气,一边含怨脱掉已有些揉褶的职业服。
意大利进口的高档沙发极其宽大,面积足够两人并排躺下。
韩冰虹刚刚脱掉内裤,赖文昌已急不可耐地把她扑到在沙发上。
“啊!”,猛然受到赖文昌近二百斤体重的压迫,韩冰虹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赖文昌抱住韩冰虹的肩背,让自己多毛的皮肉和女人洁白丰满的躯体尽可能地摩擦。男人一边在女法官的身体上细细地研磨,一边用肥厚的嘴唇死死地亲住女法官的樱唇,拼命地吸吮。
韩冰虹被亲得几乎喘不上来气,刚才的被强迫的快感还未褪去,身上又凭添沉重的压迫感。
“小骚货,有没有想我的鸡巴啊?”男人无耻地问。
“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回答”。女法官的沉默使男人感到不满。赖文昌抓住韩冰虹的雪白的大腿内侧,狠命一捏……
“快说,想没想?”“想了!想了!”女法官疼得惨叫一声,头拼命向后仰去,露出雪白的喉咙,似乎这样能缓解一部分痛苦。对于暴虐的男人,只能违心地回答。
“妈的!贱婊子!看你还敢不老实。”赖文昌恫吓到。
赖文昌坐起来,分开韩冰虹的丰满的大腿,他双手拉着女人的脚踝,把大腿间距离拉到到最大。修长雪白的大腿被男人扯到最大的极限,乌黑的私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放肆地看着。“这样羞人的样子……”韩冰虹的脸羞红到了脖子,她扭过脸,避免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
突然,韩冰虹感到一鼓热乎乎的气息从跨下传来,不用说,赖文昌的脸贴近了自己的私处。近在咫尺的距离内被仔细观察私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著看,韩冰虹羞的脸颊发烫,但是股间的裂缝不由自主地兴奋得一张一吸,阴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赖文昌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著,大嘴压住那两片阴唇放肆的吸吮。韩冰虹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不行……”
“什么不行,好好享受吧,法官大人。”赖文昌用力按住了女人的两条玉腿,令她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韩冰虹的私处。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阴蒂,跟著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里。
韩冰虹整个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无法再控制自已,身体不断弓起,头拼命地后仰,终于,在自己都羞于听的呻吟声中攀上了一次高潮的颠峰。
泄身的高潮令韩冰虹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没等韩冰虹的气息完全平复,赖文昌把那根又粗又涨的假阳具就猛地贯进了进来,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了韩冰虹全身,空虚已久的阴道迫不及待的夹紧了肉棒。
随着男人的抽动,韩冰虹已是媚眼如丝,充满淫荡的气息的呻吟声,再次有节奏地回响在豪华的办公室里。
“这次给你来个双管齐下的,保证爽死你,贱人!”赖文昌抽出假阳具戴在腰上,一边扶着假阳具顶住阴道口,一边用自己的命根顶住女法官的肛门。
“啊!不能那样,那样不行!”当明白男人的意图,韩冰虹大骇,忙扭动着腰肢想闪避。
啪!“老实点!”男人一巴掌狠狠打在女人大腿上,女法官雪白的大腿顿时出现红印。
韩冰虹不敢再乱动。
赖文昌一点一点把命根和假阳具同时插入女法官幽深的直肠和秘穴里。韩冰虹眉头紧锁,一点一点忍受着非人的折磨,雪白的脸庞和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女人的肛门括约肌不断地收缩,这是对异物进入的强烈反应;但这使男人更加兴奋,女人痛苦的反应也使得赖文昌更加起劲。
“真他妈的舒服!”赖文昌兴奋得大叫,一把抱住韩冰虹丰满雪白的大腿,把它们架在肩头,开始蠕动肥硕的腰臀,起劲地同时抽插女法官的前穴和后庭。
韩冰虹实在忍不住这样的折磨,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罩,高档布艺被拧成了麻花,上面浸透了自己的汗水。
赖文昌犹如发情的公猪,高亢的情绪带动着猛烈的动作,嘴里发出“呵、呵”
的发情声;怀里抱着女人雪白大腿死不放手,手指嵌入凝脂般腿肉里,大肚腩不停地撞击女法官的小腹和丰满的大腿。
韩冰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自己白嫩的双腿被赖文昌抱在怀里拚命掐捏,雪白的大腿已被掐出数道红印,男人完全不顾自己的疼痛,下身两个洞穴被男人无情地蹂躏着,阴道和直肠只隔一层肉膜,那种同时被抽插得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表。
韩冰虹洁白的上身不停在沙发上不停地扭动着,意图减少两种同时抽插带来的痛苦;尽管如此,但被奸淫的感觉是那样熟悉,被淫药开发过的身体对这种剧烈的变态性交反应极为强烈,同时,残酷的羞辱所带来一种异样的强烈快感……
“啊!饶……饶……饶了我吧……”女法官无助地哀求。韩冰虹感到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自己都已处在崩溃的前夕……
对两个洞穴进行百十多下的抽插,对于男人也是严峻的考验。赖文昌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双手死死攥住女公务员雪白丰满的大腿肉,仰头大喝一声:“婊子!爽死你!”随之阳具一挺,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女法官深不见底的直肠。
仿佛受到男人得刺激,与此同时,韩冰虹紧闭上双眼,死死抓紧了沙发步艺,洁白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了醉人的叫声,下体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在阴道和假阳具的缝隙中汩汩而出……
随着最后一声高潮的叫声,韩冰虹强忍到最后一丝羞耻感也彻底消失了。她明白,现在的韩冰虹已不是当初的韩冰虹,自己已沉沦进一个不可自拔的漩涡。
(二十三)
喘息过后,韩冰虹挣扎地站起身,身上已是一丝不挂。女法官定了定神,走进浴室,她多次来过这里,对这里的房间布置驾轻就熟。
水花四溅,站在喷头下的女法官如同维纳斯雕像一样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韩冰虹仰起脸对着喷头,感受着水流带来的丝丝暖意。喷洒的水花在韩冰虹身上欢唱着,洒在丰腴雪白的身体上,细密的水流沿着女神白瓷般的脖颈向下,流过傲然挺立的双乳,再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流下,冲洗着女人每一寸肌肤。
温暖的水流,逐渐融解了激烈性交带来的疲劳,只是阴道和后庭略有些疼痛。
韩冰虹轻轻地抚慰着身上的肌肤,似乎在抚慰心里上的创伤,却带不走赖文昌带给自己无尽的屈辱。
慢慢地,浴缸里的水积蓄了一半。
“韩大法官出浴,真是美不胜收啊!哈哈哈!”不知何时,赖文昌进入了浴室。
听到赖文昌淫邪的笑声,韩冰虹脸一红,转往了墙壁,自顾洗浴。
女法官的羞涩,却让男人性致更浓。赖文昌歪着脑袋,眼光上下扫视着韩冰虹的白皙的裸体,似乎总也看不够,又似打着什么主意。
“哈,光洗上面能洗干净吗?韩法官可不能有所遗漏啊!”赖文昌看着女法官,忽然心里一动,脸上顿时浮现坏笑。
要洗就得蹲在水里洗。“赖文昌双手抱着肩,身上寸缕皆无,阳具半硬不硬地耷拉着,一脸下流相向女法官调笑着。
韩冰虹并未理会流氓式的语言,依然低头洗浴。
“怎么,我说话你敢不听?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吗?”赖文昌慢慢走向浴缸,对女法官恫吓。
“双管齐下都做了,还装什么高贵?赶快在老子面前洗你的大屁股,还用我说第二遍?”赖文昌连唬带吓,步步紧逼韩冰虹就范。
韩冰虹用余光偷看了一样赖文昌,男人的盯视的目光毫无更改余地,女法官无奈,慢慢蹲下身,侧身对着赖文昌,半个身子蹲泡在水里。
“在男人面前这个样子——”女法官心头咚咚直跳。尽管在赖文昌的魔爪下屈服了很长时间,但潜意识的矜持和尊严并为完全消退,毕竟自己是一个在事业上很成功的知识女性。
韩冰虹才度过高潮,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白皙的脸庞又再次泛起红晕。
“让我自己洗吧!你先去歇会。”韩冰虹眼神里带着哀羞,向赖文昌祈求着。
“少废话!快洗!让老子好好看看韩大法官如何‘自摸’,哈哈。”赖文昌一脸淫笑,伸出双手扳住韩冰虹两肩,迫使女人转向自己,目光毫不容商量,死死盯着面前的女神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
在男人淫亵的目光下,韩冰虹不得已,把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下体,轻轻地摸洗起来。
女人蹲坐在浴缸里,低着头,两只白嫩的手在小腹下活动着,轻轻地抚慰刚刚激烈活动过的下身,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微微岔开,大腿间漆黑的阴毛掩映在水里,私处若隐若现,令人遐思不已。
“这个女人真是个极品。”赖文昌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心里暗暗地赞叹。对面前的女法官,他总是有无穷的欲望。
看着韩冰虹低头含羞、专心致志的样子,赖文昌刚刚发射完欲火的阳具又坚挺了起来。
赖文昌关掉花洒,抬起粗腿跨进浴缸,到韩冰虹身后,俯下身,张开两条粗臂抱住了女法官,多毛的肚皮和前胸贴在女人赤裸的后背,慢慢磨擦着,感受着女法官肌肤的细腻。
男人的举动让韩冰虹心里一惊,“——才刚完事,不会是他又想做那种事情了吧?”想不到赖文昌恢复如此之快,韩冰虹也停止了摸洗,双手捂着下体,上身承受着男人的猥亵。很快,韩冰虹感觉到男人抵触在自己后背的阳具已坚硬如铁。
赖文昌把头搭在韩冰虹的肩头,喘着气,两手在韩冰虹赤条条的身上乱摸起来。
赖文昌双手包抄着女人的身体,梦游般地在女人身上游走。
“好光滑的腿,真是天生美物,绝无霜华啊。”男人把女人抱在怀里,抚摩着韩冰虹的光滑细嫩的大腿外侧,闭着眼啧啧赞叹。
女人都是爱听夸奖的,韩冰虹也不例外。以往郑云天抚摩自己的身体时也常常发出这样的赞叹,那时自己感到幸福极了,可当另一个龌龊男人也这样赞叹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心里竟然也产生一丝骄傲的感觉,而这一切,却是完全被迫的。
韩冰虹倚在赖文昌怀里,任由着男人轻薄,脸红到耳根。
赖文昌在女法官身上摸索着,手逐渐向上,慢慢摸到了韩冰虹饱满的胸部,男人抓住丰满的双乳,用力地抓捏起来。
“抓你这上边两点的感觉怎么样啊?”男人下流地笑问着,韩冰虹红着脸低着头,没有答话。
“怎么?不够爽?”赖文昌猛然加大了手劲,狠狠捏了一下两个已经充血的乳头。
“啊!!爽!爽!”韩冰虹一边喘着气,一边忙不迭地回应,女法官心里明白,面对这样的男人,只有应承,没有丝毫的尊严可言。
“这样就爽了?韩法官真是淫荡啊。”男人调笑着,又大力地捏了几下乳房,洁白的乳肉在男人的手里翻腾着,被捏挤成各种形状。慢慢地,赖文昌放开乳房,把手慢慢伸向女人的下体。
“啊!”韩冰虹心头暗惊,尽管高潮余感还在,可下体却还有痛感,毕竟阴道和后庭同时被插得太激烈了,何况还怀着孩子。
“别——别弄了,我们刚做过的。”韩冰虹哀求着,脸上早已满面酡红。
“别弄什么?刚做过什么?”赖文昌奸笑着,右手从后面抱着韩冰虹的腰肢,左手沿着女法官丰腴的大腿内侧向下,拨开女人挡在阴部的双手,在水里摸到了韩冰虹的阴部,旋即捂住了整个阴阜,慢慢地抚慰起来。
浴室里不时传来“哗——哗——”的水声,那是赖文昌调弄女法官的声音。
洁白的椭圆浴缸里,一对赤条条的男女纠缠在一起。赖文昌搂着韩冰虹,厚嘴唇在女法官脸颊和耳部摸索着,一边嗅着女人的体香,左手在女法官两腿中间活动着。
男人似乎很有耐心,和着热水,上下搓动着蚌肉般的阴唇,时不时伸出中指,探进温热的阴道,轻轻地抽插,然后拔出,再按住后庭菊蕾,轻轻地揉,慢慢地插进肛门,如此反复。
“哦,又是那种感觉”一阵阵熟悉的快感伴随着浴水热度袭向韩冰虹的脑际,男人粗糙的手掌抚慰着柔嫩的阴唇,淫水又再次汩汩而出,女人被这反复的刺激弄得再次情迷意乱,头情不自禁向后仰去,身体完全靠男人的怀里。
“哈哈,还有这么多淫水,怎么?又想被操了?”赖文昌用最淫秽的话语刺激着女人,他知道,被调教已久的韩冰虹已非当初,即使有着矜持高傲的外表,肉体却渴望男人的侵犯,越是淫秽下流的动作话语,越能激发女人体内最原始的官能。
在男人的摸抚下,下体传来的快感一波波撞击着女法官的大脑。韩冰虹咬着下唇,闭上眼,面庞似红云笼罩,似乎在精神与肉体的矛盾挣扎,又好似整个人被捏在男人的手心里,岔开的大腿时而夹紧一下赖文昌的手掌,以求能获得更充实的享受,阴部虽还略疼痛,但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赖文昌奸笑着看着女人的变化,手上揉搓的力度开始加重。
女法官的呼吸开始随着男人的手上下起伏。
“嗯,轻点,再轻点——”韩冰虹梦呓地哼着,雪白的身体颤抖着,丰满的胸脯伴随着娇喘起伏不定,一只手扶着赖文昌抱着自己胳膊,一只手捂住赖文昌不停抠捏自己阴部的手。
看着怀中女人发情的样子,赖文昌的阳具越发坚硬,欲火不断冲击着大脑,两眼已经充血,随着自己在女人小腹下动作的加快,头上的汗已经滴到女人身上。
赖文昌猛然亲住韩冰虹的嘴,舌头死命地舔开女人的洁白的齿贝,向女人口中深处探去。
“唔——”女法官抗拒了一下,两只舌头绞在了一起。
长吻过后,两人气喘吁吁,赖文昌忽然停止了动作,韩冰虹正在关键阶段,突然离开了男人的亵渎,一时没缓过来,浑身还在哆嗦,两只大乳房颤抖着,回头哀怨地看着男人。赖文昌起身放干了浴盆中的水,然后把忽然韩冰虹赤条条白皙的身体推倒在浴盆里,让她躺在浴盆中央。
“难道他想再做爱?”没等韩冰虹回过神来,男人已经跨骑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哦——别——太重了!”受到男人的重压,女法官差点窒息。
赖文昌稍稍抬起了身,韩冰虹赶紧喘了口气。赖文昌抓住女法官的一只玉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阳具,大龟头直指女人的嘴,让女人另一只玉手捧住自己的卵袋。
“给老子好好撸,等老子射到你嘴里,都给我吃下去!”赖文昌欲火高涨,对韩冰虹恶狠狠地命令到道。
刚才被赖文昌弄得几乎泄出来,浑身还在哆嗦的女法官睁着秀丽的眼睛,向上看着如同发情公猪的赖文昌,却不敢违背他的意志,乖乖地撸动起丑陋的阳具,同时另一只手轻轻地按摩起男人的卵袋。
随着女法官温柔的撸动,赖文昌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烈。
“啊————真他妈的爽啊!”
男人五官扭曲着,一边享受着韩冰虹的服务,一边望着身下丰满白皙的女神,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赖文昌猛然抓住身下女人的大乳房,大力抓捏起来。
“哦,疼,轻点,轻点”韩冰虹疼得直吸冷气,赶紧加快撸动,同时托着卵袋的手也加快蠕动,只有让男人尽快射精,自己的噩梦才能快些结束。
“啊——呀——”在女人的抚动下,赖文昌精神高亢,双手亦不停地大力抓捏身下女法官的白乳,丝毫不怜香惜玉,雪白的乳肉被抓挤不断变形,透过男人的指缝露出来。
韩冰虹忍着胸脯的疼痛,张开朱唇,露出整齐洁白的齿贝,似乎要接住男人射来的精液,雪白的身体渗出细密的汗珠,越发显得丰腴动人,手上越发加快动作。
在女人的不断刺激下,赖文昌喘气越来越快,手上抓捏乳房的力道越来越大,完全不顾女法官的死活,猛然间一声干嚎,身体猛烈颤抖,大龟头马眼一开,一泡精液疾速射出,正射入早已张开朱唇等候的韩冰虹的嘴里。
韩冰虹不敢停歇,一边张大了嘴接着,双手一边继续活动。必须让男人达到顶峰,否则一切不会轻易结束。
马眼一张一合,精液“噗——噗——”射出,不断地射进女法官的口腔,余下的喷在韩冰虹的脸上,白皙的脖颈。随着精液的减少,韩冰虹的双手也逐渐慢了下来,女法官一边喘着气,把嘴里的精液吞掉,一边伸出舌头,尽量舔食嘴边的精液。
赖文昌发泄完毕,如同榨干了汁液的老树,喘着粗气,肥胖的身体晃了晃,泰山压顶般地倒来下来,也不顾身下的女人满脸精液,压在韩冰虹丰满白嫩的身体上,两人在浴缸里赤条条地滚在一起————当赖文昌在海景大厦百般猥弄韩冰虹的时候,马青藏已经通过了罗湖口岸,踏上了香港的土地。
大哥马新疆在电话里听取了弟弟马青藏的简要汇报,没有过多表态,只是让弟弟尽快赶回香港盛世集团总部。马青藏简单收拾了行李,给林影留了张纸条,便乘车离开了别墅。
马青藏的小车在平坦的沥青路上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地平线。远处的树林里,一双眼睛透过望远镜紧紧地盯住了马青藏的行踪。
马青藏是外籍身份,没费什么周折就通过了罗湖口岸。过关后马青藏打了辆的士,向盛世集团总部驶去。
香港的大街,灯红酒绿,各色车辆川流不息,忙碌却不拥堵,显示了一个国际化大都市的城市管理水平。
的士朝盛世大厦疾驶而去,街边的景物纷纷后退,马青藏望着车窗外的繁华的街景,心中泛起一阵感慨:到底是香港,这颗东方的明珠,东西方文明交汇的繁华之都,其经济发达程度远胜内地。车窗外壮丽辉煌的大厦鳞次栉比,大街上熙熙攘攘,眼花缭乱的霓虹灯闪动着妖艳摄人的气息,红男绿女人来人往;怀着各种欲望的人,不分民族、种族,混杂在一起,在香港这个大染缸里不停地追寻着自己的梦想——在这个纯粹的物质社会,灯红酒绿,浮华发达的城市背后,又有多少阴险狡诈,肮脏与污秽参杂其中,又有几人能真正掌控自己命运?
马青藏苦笑着摇了摇头,思绪又回到正路。
“现在看来事情确实有些棘手了。公安派卧底进入仁东医院还在意料之中,因为毕竟仁东医院干着人体实验的非法勾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大陆公安难免察觉;但绑架杨远帆的人到底是何来头呢?可以肯定,这些人是敌非友,否则也不会对杨远帆下那样的狠手。”
大兄在电话里很平静,但马青藏凭着对大兄几十年的了解,还是感觉到大兄对你在大陆的表现是并不满意,要不然也不能要自己马上回香港。
虽然通海市出现了一些不好兆头,自己的仁东医院和赖文昌的华景实业都被大陆警方盯上了,但马青藏觉得目前的局面自己还能对付,不过大兄的吩咐是不能违背的。毕竟,自己的仁东医院和赖文昌的华景实业包括宏图制药等实业都是盛世集团在大陆试探的棋子,马新疆大兄作为总部的当家舵主,他的意志才是整个组织的行动纲领。
“无论怎样,还是让大兄来定夺吧!”马青藏苦笑地摇了摇头。
耀眼的阳光下,万物被刺眼的阳光烤得炙热,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路面上飞快地行驶。汽车已开了两个多小时,逐渐远离了通海市。
轿车尾厢内,高洁被反绑着双手,嘴上勒着布条,头上还牢牢套着黑色的头罩,蜷缩成一团。由于眼睛不能见物,加上一路颠簸,使得高洁完全丧失了方向感。高洁只感到汽车时而在漫长平滑的路面上飞驰,时而又在坑洼不平路面上起伏,经过这一番折腾,高洁几乎在车里呕吐了。对于这样非人的待遇,让高洁十分地愤怒,她几次想向外面呼救,可是嘴里勒着的布条死死地限制着高洁的声音,她最多只能发出“嗯嗯”声,在路上,这样的声音别人肯定听不到。唯一的希望是到收费站,车子一停,自己就有呼救的机会,虽然嘴上勒着布条,但总能发出一点声音,哪怕外边的人听到一点,自己就有机会被解救。但车子竟然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高洁的希望逐渐化成了泡影。“开了这么长时间,这车开到哪去了?”高洁有些想不通。高洁不知道,这辆车挂着军车牌照,一路畅通无阻。
小轿车七转八拐,在盘山道上小心地行驶了许久,终于转进了一个偏僻的村落。
村子很小,只有十几户人家散居在山岭之中。在公路尽头的山坳里,掩映在山林中的一处院落渐渐闪现出来,看得出这是一处公司的产业,高大的围墙上密罩着铁丝网,显示着公司保卫自己产品的决心,坚固的钢门上挂着牌子—“绿意苗木培养基地”。
小轿车驶到门口,稍一停顿,不锈钢门悄然开启,车子缓缓驶入。
几个男人把被颠簸得昏头胀脑的高洁从后备箱里抱出,经过复杂的路线,送到一个用胶带固定在椅子上,扯掉嘴上的布条和头套,然后就离开了。
已经适应黑暗的双眼又要重新适应光明是很吃力的。
高洁被到这个封闭的屋子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女检察官的双手双脚被固定在软椅上,除了不能自由活动,这个姿势并不难受。在解下头罩后的一个多小时里,高洁不知把这个屋子打量了多少遍,也思考着逃出去或和外界联系的办法。
屋子很大,但却没有窗户。华美的吊灯倾洒着奶黄色的光辉,映衬着高洁雪白的面容和修长的脖颈。高洁坐的椅子反对着门,高洁多次扭头去看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但总是带来失望,门十分高大厚重,上面没有任何把手或锁眼,显然只能从外面打开。除了门以外,屋子四周尽是绚丽多彩的花卉壁纸,不知道壁纸下的墙壁会有多厚,能不能借用工具打穿。对着门的墙壁上,一个位置很高,嵌在墙里的大屏幕液晶电视正在播放新闻,液晶电视前固定着一块玻璃,估计是用来防止有人砸坏电视。屋子里硕大的双人床,高档布艺沙发,书柜等生活设施一应俱全,看起来,这就像一个高档的监狱。
“这是什么地方?”望着屋子里的陈设,不像原来想象的样阴森恐怖,高洁多少缓解了一下情绪,已不如刚到时的那样紧张,但还是忐忑不安。自己身陷敌手,几个从未谋面、来路不明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出语侮辱,他们又似乎很了解自己,包括很早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女检察官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平静下来的高洁逐渐清理着思路:“几年前,卓锦堂一伙给自己造成的身心伤害至今尚未消褪,眼前这伙人了解自己的那段被侮辱的历史,说明他们一定和卓锦堂那帮人有密切的联系;一个小时前,绑架者之一的中年胖子说自己多管闲事才绑架自己,那说明自己在近期内做了惹他们的事情,会是什么事情呢?自己是检察官,平时办案得罪人难免,但毕竟工作性质使然,不能算多管闲事,那问题就出在工作以外,自己的亲戚朋友身上。亲戚、朋友……难道是韩大姐?”
高洁心头一震,朋友就是这样,越是最好的朋友,知道真相越晚。高洁了解到韩冰虹变化的事实还是别人传过来的,自己却一直蒙在鼓里。
近一段时间韩冰虹似乎和往常不一样。有的要好朋友在自己面前说起韩冰虹时闪烁其词,言语中透露出自从亮亮莫名其妙地失踪后,韩冰虹和郑云天感情出了问题,韩冰虹似乎和一个大款“好上了”,而且有时不回家,在那个大款处过夜。
高洁越想思路越清晰,“韩冰虹决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一定是那个”
大款“掌握了韩冰虹什么把柄,才控制了韩大姐的。我给韩冰虹打电话,这些混蛋眼看阴谋要败露,所以匆忙绑架我”。
想到这,高洁心里反倒平和了许多,虽然面临的斗争是严峻的,但毕竟在短短的时间内,理清了敌人的来龙去脉,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大致不会差很多。
剩下的事,是如何逃出这个魔窟,再联系上公安、检察等强势部门,一举擒获这伙社会渣滓,把他们绳之于法,把韩冰虹等受控于他们的人们解救出来。
“如何逃出去呢?”高洁紧张地思索着,苦苦冥想着对策……
高洁不知道,在几百公里外的另一处地牢里,一个坚强的女人也在冥思苦想如何逃脱。
湖底地牢里,一片阴暗,到处散落着一些破烂物品。只是一盏15瓦的小红灯发着幽红的光,把室内的一切染成暗红色。
笼子中的叶姿浑身赤裸,身下垫着一件破警服,双手抓住笼子顶部铁柱,双腿盘坐,运气发力,进行着引体向上活动。虽然被关在笼子里近一个月了,肢体无法尽然舒展,但饮食还能及时供应。叶姿通过引体向上,蹲马步等体力训练悄悄积蓄力量,叶姿深信,只要杨远帆这个淫贼不小心,自已就可以抓住漏洞,给他致命一击,逃出这个魔窟。
最后一组引体向上动作结束了,叶姿身体很快沁出细密的汗珠,女警官把自己放下来,靠在铁柱上喘息,开始有规律地伸展两条白嫩的大腿,以活动腿部肌肉和血液。叶姿先将两条笔直的大腿尽力伸直,脚尖绷紧,然后尽可能举向头顶,然后屈膝放下,反复动作,以此来牵引肌肉和韧带。
在浑红的灯光下映照下,叶姿的胴体越发白皙动人,好似西洋油画中的白女,散发着迷人的光彩,经过注射的胸部越发地饱满硬挺,足以勾引所有男人的正常欲望,虽然经过非人的折磨和蹂躏,但叶姿的精神并没有垮,一张俏脸上依然靓丽动人。丝毫没有绝望的痕迹。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叶姿发现这个地下室虽然阴暗恐怖,到处是变态折磨人的工具,但只是一个临时关押的地方,没有专门的监控设备。这就给自己逃走创造了机会。通过铁丝,脚上的镣铐自己已悄悄打开,现在戴在脚上只是摆摆样子,随时可以甩掉,烦恼的是笼子上的密码锁,自己偷偷试过多次,就是弄不开。
看来只有等待杨远帆再次出现了。
“这个淫贼!!不得好死!!”叶姿心里恨恨地骂着,却只能无奈地等着他出现。
(二十四)
夜深了,天空中繁星点点。地面上,闪烁的霓虹如同妖艳的女郎,点缀着通海这个不断发展的城市。劳累的人们已在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形形色色的人,在夜色中已经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华景大厦深处,水花四溅,雾气缭绕。浴室内一对男女赤条条地正热气腾腾地洗着鸳鸯浴。
赖文昌舒服地躺靠在桑拿木椅上,腆着大肚子。享受着女法官的体贴服务。
韩冰虹跪坐在地上,一手为男人抹上浴液,一手持喷筒,仔细地为男人冲洗。女法官的裸体在蒸汽中显得洁白无瑕,丰腴白嫩的身体几乎要融入到蒸汽中。
长时间跪在坚硬的瓷砖上,韩冰虹膝盖有些疼痛发红,但女法官却不敢马虎大意,一丝不苟地为男人服务着。赖文昌瞟着韩冰虹的白生生的裸体,注视着女法官的一举一动。看着韩冰虹彻底屈服,男人心底生出一丝得意。
赖文昌张开粗腿,示意女人清洗阳具。韩冰虹脸色微红,眼光低垂,不言声地轻轻在男人下阴乱草丛中打上浴液,随后用热水喷洗起来,边洗边用玉手轻轻揉搓男人的阳具。
在韩冰虹的玉手抚洗下,赖文昌刚疲软的阳具竟又挺了起来,通红的龟头在女法官面前像小炮般耸立。“真他妈的舒服!”温热的感觉让赖文昌舒服到了极点。能让这样极品女人的伺候洗浴,皇帝的福气也不过如此吧,男人心中暗想。
阳具得意地在女法官面前晃动着,几乎碰到了韩冰虹的鼻尖。韩冰虹俏脸绯红,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昔日高居主审台上,一言九鼎,定人生死的堂堂人民法官,竟然为一个龌龊的男人做着这种事情……
为男人洗净后,韩冰虹拿着喷筒欲自己冲洗。赖文昌制止了她,示意女法官躺倒在木椅上,韩冰虹无奈,只得顺从地躺上去。宽大的木椅十分舒适,靠背的角度很大,这种半躺半卧的设计令人惬意。但女法官却不觉得轻松,带着一丝紧张,不知男人心地打着什么主意。
女法官丰腴的肉体躺在木椅上,黑发枕在脑后。长睫毛低垂着,鹅蛋圆脸庞如玉琢一般精致。瓷白的脖颈过渡十分均匀,乳脯饱满高高挺立,随着女人的呼吸轻轻晃动着,似乎在宣示了女人的骄傲。白藕一样的玉手一只下垂在体侧,另一只轻抚在略有凸起的小腹上。两条丰满光洁的大腿微微合拢,似乎有意无意地掩盖黑漆漆的羞处,左腿膝盖微微偏向右腿,形成一个美妙性感的的造型。躺在椅中的女法官,真如同浴中的东方维纳斯。
赖文昌心底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东方人也有这样好的身材,也有这样完美的女体。赖文昌不停地舔着嘴唇。
赖文昌往手里倒了些浴液,抹在女法官微凸的小腹上,轻轻揉动着,丰富细腻的泡沫随之泛起。男人沾满泡沫的肥手逐渐向下移动,伸进丰满的两腿中间,抓捂住神秘的三角地带,在女人的下体揉搓起来。
下体顿时传来熟悉的感觉……韩冰虹刚刚平和下来的脸色马上又变得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下体在男人的抚洗下,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很快全身也不禁跟着动了起来,女法官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把头转向一边。
“噢……啊……”随着男人的不断动作,韩冰虹的俏脸涨得通红,忍耐着熟悉的快感,抿着嘴唇,鼻翼翕张着,不自觉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赖文昌奸笑着看着手心中的女法官,抚住女体下阴的手里滑腻腻的,说不清是浴液泡沫还是女人体液。韩冰虹红着脸,只得耐心让男人的糙手在自己大腿根处活动着,肉体忍受着一波波的悸动……
持续了很久,洗浴终于结束了。淫乱的男女回到了大沙发床上休息。
两番肉搏让年过半百的赖文昌浑身酥软。精力大泄后的赖文昌终于心满意足,仰面大张着四肢躺在床上,粗气直喘。韩冰虹头枕着赖文昌肥粗的胳膊,背对着男人,似乎睡去。
赖文昌望着身边一丝不挂的女人,听着均匀的呼吸,心里啧啧赞叹。
虽然背对着,韩冰虹的身体仍是那么迷人。侧卧的身子呈现出一个美妙的弧线,乌黑的头发下露出白瓷般的脖颈,显得十分健康。线条从肩部到腰肢逐渐降低,到丰满的臀部又逐渐高耸,从圆润的大腿过渡到脚踝。这样丰满成熟的胴体总是能引起男人的欲望。连射两次的赖文昌虽已无力再战,但心里仍欲火上顶。
男人喉头动了动,咽了口唾液。
赖文昌男人一双大手在女法官的赤露的身体上贪婪地抚摸着,似乎在玩抚一件象牙雕塑。刚出浴的女法官丰满而又有韵味,身上散发着兰草香气,肌肤的体温传递到男人掌心,散发着醇美的成熟女性气息,令男人心旌摇荡。正如水果要熟透了才甘甜可口一样,赖文昌对眼前的韩冰虹百尝不厌。
曾几何时,自己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时过境迁,今天自己事业终有成就,美女玩弄在手。一时间赖文昌心里感慨万千,往事如电影回放般一幕幕在眼前重放。
回想自己当年雄心勃勃,要在大陆干一番事业,本来政、商两界都已打通关节,和通海的黑道同仁也已达成利益同盟,共同分割通海各个利润市场,前景一片光明。就在财源广进、大展宏图之时,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被叶姿、高洁、韩冰虹等一帮女流之辈搞得前功尽弃,家破人亡。自己被迫出逃香港,不但一番心血付之东流,连爱子振邦也惨死刑场,那是真真正正的铩羽而逃,惨痛的经历时时想起,时时揪心痛楚。
星转斗移,岁月流转,靠着和马青藏多年的关系,在马新疆堂主的安排下,自己改头换面重回大陆。这次有备而来,不但结交了更多的通海政界人物,在经济上比上一次也更有斩获。尤其痛快的是,几个女冤家都遭了报应:韩冰虹成了自己跨下尤物,老老实实呆产,不敢越雷池半步。另外几个有的被绑,有的被当实验品,复仇过程之顺利,结果之满意,真让人大出胸中郁结的恶气。
赖文昌转动着混浊的眸子,想到险要处,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
的确,从荣到辱,又从辱到荣,人生的大起大落宛若在梦里一样,是那么不可捉摸。自己年过半百,却也时常唏嘘不已。
当初本想逼韩冰虹生下儿子后就杀掉解恨,但和韩冰虹几番鱼水之欢后赖文昌改变了想法。若抛开恩仇,韩冰虹这个女人也确实为女人中的极品,美貌与智慧兼有。比起亡故老妻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玩弄漂亮女性虽多,却没有真正心智过人的贤内助,不能说不是遗憾。赖文昌自认自己为男人中的魁首,胆大、凶狠、敢干等诸多优点集于一身,和韩冰虹生下的后代必定极其优秀。虽然这女人是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但如果永远臣服在自己的跨下,而且真能在自己有生之年给自己添个优秀的儿子,继承自己的庞大的产业,这笔帐也算平了。
想到这,赖文昌油汪汪的脸上不易觉察地闪过一丝浅笑,肥胖带油的脸舒展开来。大手在女法官洁白丰满的躯体上始终不停游走,从肩头摸到腰肢,再到丰臀,大腿,然后再回来。最后从后面抄住丰乳,手指捻住涨大的乳头。
赖文昌大嘴贴近女人的耳根:“不要走了。你以后就住我这,给我好好生儿子。我想你时可以随时见到你。”
听了男人的话,韩冰虹紧张起来。就像噩耗必然来临,但所有人都不愿真正面对一样。在女法官的内心深处,始终认为郑云天是自己真正的丈夫。当初,自己并没有在郑云天留下的离婚协议上签字,虽然有自己欺骗自己的成分,但内心总是幻想着现状能改变,郑云天能原谅自己,回到从前的生活。虽然自己和这个龌龊的男人肉体交欢不知多少回了,但却从没想真正地嫁给他。
一瞬间,韩冰虹心理复杂无比。
“……”
韩冰虹一时无语。
赖文昌对女人的沉默很不满意。
“怎么?不愿意啊??”男人捏挤乳头的手猛然加劲……
“啊……轻点!!不是!!”痛楚中韩冰虹玉手急忙抓住男人的魔爪。
但女人力量却阻止不了男人的魔爪,赖文昌手上的劲越来越大,褐色的乳头被强大的力量捏来挤去,敏感的神经刺激着大脑。韩冰虹疼得直吸冷气,扭动着身体,局促地躲闪,男人却越发地在女人身上逞凶。
“过几天好吗?我先把那边的事处理好。”女法官痛苦中慌乱地解释。
“那……好吧!”男人意识到韩冰虹指的是和正云天离婚的事。尽管不满意,但韩冰虹屈服已是不争的事实,和自己合住是迟早得事。
赖文昌遂不再多想,忽然感到困意来袭,大手停止了对女人身体的骚扰。倒头便睡。不多时,男人的鼾声响了起来。
韩冰虹依靠在男人怀里,光滑的后背紧贴在赖文昌满是肥肉的前胸,粗糙的胸毛不时刺痒着女法官光滑的脊背,自己却睡意全无,眼睛睁得大大的,黑黑的瞳子直直地望着窗外的黑夜,心事重重……
通海的夜,静悄悄的,花园般的城市,处处芳草萋萋,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令人陶醉,偶尔几声虫鸣,更增加静谧气息。能在这样的城市生活,实在令人羡慕。红螺湖庄园地处市郊一隅,毗邻赤龙湾,周围依山傍水,更是人们心中居住胜地。近年来通海市城市建设得力,房地产价格猛涨,红螺湖地段价格更是昂贵,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巨富显贵,就是达官高干,普通人只能徒有羡慕。
时间在不觉察中流逝,不知不觉,已是晚上11时。红螺湖庄园笼罩在夜色之中,整个庄园静悄悄的,园子中建筑物上每个窗户都被厚实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似乎一点信息都不愿外人看到。从远处看,整个庄园几栋房屋掩映在花草树丛之中,毫无生气,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越是在不见光的地方,越是隐藏着污秽和黑暗;在光明华美的背面,就是一个邪恶芜秽的世界。
庄园湖底深处地牢里,叶姿在笼子里轻轻活动着雪白的身体,罩着红晕的女体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变换一种姿势,要不就肌肉酸麻。
“杨远帆,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叶姿恨恨地想着,美丽的眼睛里尽是恨意,丰满的乳脯随身体的扭动而晃动,虽遭囚禁多日,但女体仍散发着青春气息,没有半点颓废倦怠之相。
叶姿睁大杏眼,缓缓转动脖颈巡视地下室。屋子已经被观察无数次了,依旧那么肮脏破烂,昏暗的实验室里台面上乱七八糟的全是医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壶、肮脏的痰罐、橡胶手套、废弃的针筒和洗手盆、半旧的医用垃圾桶里丢满绵球、带血的纱布,几件破旧家具随意地摆着,上面蒙着一层灰尘。
从杨远帆的脚步声判断,从地牢到地面,要经过几个弯转的地道,从关门声听出到底面还要穿过几道重门,要从这样险恶的环境中脱身,只能在敌人疏忽的一瞬间猛然出手,才有可能。
在等待中寻找机会,坚强的女警对地下室地形、物件摆放已经很熟悉,只需要敌人一个疏忽就能逃出去。
虽然辨不清昼夜,但叶姿的时间感并没丧失。今天杨远帆不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没有杨远帆,就没有食物,自己已经将近一天没吃东西了,早已饥肠辘辘,更难忍的时干渴,嗓子冒烟似的难受。女警有些焦急起来,企盼杨远帆的到来。
叶姿不知道,杨远帆永远不能作为男人出现了。
虽然恨极了了杨远帆,但这个恶棍不出现,别说脱身,自己连生存都成了问题。
“如果杨贼不来,自己会不会饿死在这呢?”想到这,叶姿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吃的、喝的!!”叶姿越发着急。
女警四下巡视,身边只有半罐可乐,那是变态的杨远帆欣赏自己排泄时喝剩下抛过来的。渴了一天的叶姿几次想伸手去拿,但对杨远帆沾过的东西有本能的厌恶,一想起杨一脸淫亵的笑容,叶姿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女警官思想斗争了许久,毕竟已经一天水米未进了,饥饿自不必说,嗓子早已渴得冒烟。为了生存,更是为了逃脱,叶姿终于忍不住隔着笼子探出胳膊,伸手把滚落在地的半罐可乐抄在手里,老天保佑,易拉罐里还剩大半液体,叶姿不再犹豫,大口喝了起来。
对于饥渴一天的女人,隔夜剩下的可乐如清泉般好喝。多半罐清凉的可乐很快进入了身体,感觉虽然还有饥饿,但并不渴了。可乐含有的糖分可以部分地补充体力,这让叶姿心理稍感安慰。
叶姿抿了抿嘴唇,忽然叶姿感到体内一阵悸动,苗条的身体不自觉扭动了一下。
“又是那种感觉……”叶姿俏脸一红,头下意识地低了下去,两只硕大的乳脯马上扑入眼帘。
自从杨远帆强行注射不知名的鬼药后,叶姿的乳房变得更丰满,乳头也似嫣红的蓓蕾,随之越发骄傲地挺立,让男人看着就有冲动的欲望。这种药物原是为不孕妇女开发,也是仁东医院多年来秘密实验的成果。事与愿违,实验中发现药力相当猛烈,体质不好的人会有很强烈的不良反应,故而没有投入临床,制剂被封存起来,药物的试制在医院内部也只有马青藏、杨氏父子等有限几个人参与。
叶姿的倔强,刺激得杨远帆又把这种虎狼之药用到了她身上。
药物不但丰乳,还极大地激发了女体自身荷尔蒙的分泌。在女性荷尔蒙的刺激下,女警察经常莫名其妙就浑身发热,脸颊泛红,身体越发敏感,稍受刺激就会泛起情欲,不可遏制。对于叶姿的身体变化,杨远帆还嫌不够,又在叶姿的下身穿了环,这让女人本来就敏感的三点地带更加脆弱,稍受摩擦就难以自禁,忍不住地发情。胀大后的乳房显得有些不适应,经常碰到手臂上。乳头稍有接触就让整个上身酸麻不已,还带着难以名状的感觉,下体的阴环更使难叶姿难以自抑,金属的特殊质感时时刺激着女人敏感的下阴,双腿间经常不知不觉就湿成一片。
在被杨远帆奸淫的时候,肉体无法抗拒男人的进攻,以至于每次都被杨远帆搞得筋疲力尽,被强迫着和他一起达到高潮,任由杨远帆把精液灌满腔道。但叶姿内心深处始终在抗争,为自己辩解,告诉自己那是强奸,是自己无力反抗。
可是,叶姿很快发现自己身体发生了令自己害怕的变化。即使杨远帆不在,自己也忍不住情欲,有时看着自己的细腻雪白的裸体,就泛起想摸的冲动,甚至喘气稍稍加快都能让自己浑身发热,进入到发情状态。叶姿甚至不敢轻易把丰满的大腿夹紧,否则产生的快感会让自己两条大腿不停地摩擦下去,直到下身一摊泥泞,直到高潮才能停息下来。
一次叶姿满面绯红,浑身燥热眼看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便伸手狠狠地掐拧自己的大腿内侧,白嫩的大腿上顿显瘀青,但情欲的火焰却没熄灭。疼痛过后,竟然有一股不名的快感从大腿内侧瞬间席卷而上,雪白的身体顿时兴奋地哆嗦起来,连乳头都颤抖不已,自己想不自慰都不行了,结果自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发狂地一样抓捏全身没一寸肌肤,幻想着几个男人疯狂地蹂躏自己的身体,双手在自己成熟而敏感的身体上抚上摸下,时而用力地握捏丰乳,时而把玉手夹在两腿中间,用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手腿配合着蠕动,不停地摩擦下体,浑身香汗淋漓,在手指的拼命抚慰中,极度充血的阴唇一张一翕,下身淫水呼呼流出,最后在撕心裂肺的呻吟中度过了高潮。
随着时间的过去,身体就向饥渴的禾苗一样,越是抚慰,越是饥渴,自慰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囚禁的日子里,自慰竟成了叶姿羞于去想却做的最多的事情,也许杨远帆当初就是这么设计的,有时叶姿竟然高潮到痉挛了,在与世隔绝的地下室呻吟不已,最后咬着银牙,修长雪白的双腿蹬得溜直,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力绷着,似乎要把虚拟的男人紧紧搂住,大腿间淫水流了一地,阴毛被完全濡湿,最后精疲力尽地靠着笼子喘息,那情景,让叶姿自己羞得无地自容。
每次摄人心魄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自羞和空虚,但最终叶姿没能抗拒那种勾魂摄魄的感觉,在情欲来临,而杨远帆又不在时,叶姿悄悄用自慰抚平心理和肉体上的巨大渴求。
一次次的自慰,带给了叶姿极大满足,也带给了叶姿无尽的羞耻。
“这鬼药能持续多长时间呢?将来也会一直这么淫荡吗?”每当想这个问题,叶姿不仅忍不住害怕,脸上也止不住阵阵发烧。
感觉乳脯越来越涨了,叶姿终于忍不住用手轻捏了一下,身上顿时一哆嗦,心头不禁一阵春心荡漾,两只乳房也跟着晃了起来,像两个跳动的铃铛。叶姿脸一红,知到自己身体又需要了……虽然知道这是药物的作用,但身体的改变却令她无奈,只能接受现实。
“反正地下室也没有人,不会有人看到。”叶姿心里为自己寻找着借口。
女警官一边微微张开两条丰满,双手沿着大腿内侧轻抚,冰凉的手铐在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掠过,金属摩擦特有的感觉,更加刺激着女人的官能,渐渐地双手向上移到大腿根部,左手捂住小腹,右手轻轻抚弄着的大腿中间—女人的最敏感的部位,一边幻想着心爱的人搂着自己,抚摸自己,不知不觉,脑海里全是赤裸裸的男欢女爱的色情场面,每次自己憋不住自慰,头脑里就忍不住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是这样,心跳就越厉害,心跳越厉害,就越想那些黄色的东西,叶姿喘息逐渐加快,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中指不断摩擦着阴唇,头向后仰去,檀口禁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
“噢……啊……”
地下室回响着女人动情的呻吟,地下室里春光无限……
叶姿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着,地牢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女警察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喘息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手指,下身早已湿透,身体和手指配合着,整个身体颤抖着,在蠕动中进入了太虚幻境……
香港的盛世大厦深处,马氏兄弟密谋良久。一番推演之后,马氏兄弟向通海市各犯罪窝点发出了指令……
马青藏的手下,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并排穿过地下走廊向叶姿的地下室走去。
还没走进地下室,就闻到一股福尔马林药水味。
高个的喽罗扬了扬马相脸,显然闻到了空气中刺鼻的异味,嗅了嗅鼻子,“我说‘俅子’,你说这地方还不安全?神仙都找不着,老板非说这不安全,让我们给这小娘们换个地方,麻不麻烦?。”
提起叶姿,外号‘俅子’的矮个顿时咽了口吐沫,一张胖脸放出光来,“嘿,大马脸,听说这女警察还挺骚的,杨公子就对她着了迷,这些日子都围着她转呢,今天咱俩开开眼,趁杨公子没来,好好琢磨琢磨她。”
大马脸也兴奋起来,但有些犹豫。
“这……行吗?杨公子能答应吗?再说听说这小妞可是会功夫的,别弄不好着了她的道。”
俅子一晒:“不能!咱有枪怕她个屌!再说这小妞被杨公子灌了不少春药,你知道咱们老板的药厉害的很,吃上后女人浑身无力,就知道想男人,现在这小妞整天发骚,想男人上她还来不及呢。
俅子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再说……就算她被咱们干了,她还能主动告诉杨少爷?”
大马脸听后连连点头,两只小眼顿时放出光来,下流的话脱口而出,“哈哈,对对!你说的对!小娘们又发骚又害羞,杨公子的药厉害,没准小婊子求咱两一起上她呢!”
两人一边龌龊地说着,一边穿过地下走廊,来到叶姿的笼子前。
到了近前,两人顿时傻眼了。
暗红的灯光下,叶姿斜一丝不挂,无力躺在笼里喘息着。猩红的灯光打在叶姿的胴体上,更显白皙动人。经过药物注射,叶姿的乳脯明显大过常人,骄傲地挺立着,似乎在引人狠抓一把,右手捂住下体,轻轻蠕动着,两条白嫩丰满的大腿微微张开,大腿中间虽然被手捂盖着,但仍遮不住大腿根部中间一抹黑毛。叶姿头仰向另一边,瀑布般的长发洒在身后,露出雪白的脖颈,檀口微张,发出似有似无的呻吟声。
和两个男人猜想的一样,在药物的作用下,叶姿忍不住在自慰。
阴暗的地牢却暗藏着这样的春色!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叶姿绝美的容颜,瓷白无暇的肌肤,一丝不挂的胴体太美了,实在为二人平生未见。
两个喽啰身份卑微,嫖过的小姐都是些平庸货色,哪见过这样的美女,顿时被眼前的幅活生生的美女自慰图看愣在当地,张大了嘴巴,流下了口水。
可能囚禁的时间长了,杨远帆的春药作用持久强烈,全身心的投入自慰的叶姿对外界的反应变得相当迟钝,两个男人走路又轻,直到两人走到眼前叶姿才猛然发觉,轻抚下体的手赶紧停止自慰,护住下体,警觉地看着来人。
三人对望,叶姿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寸褛未挂,顿时局促起来,不自觉地把身体一缩,把身子侧向来人。两个陌生也许男人们还看到了不该看得事,叶姿原本就潮红的脸更显得红润,女警察惊讶之余,一双大眼睛瞟了二人一眼,迅速把头低了下去。
马脸呆呆地盯住漂亮的裸女:“俅子,这小妞……??”
俅子胖脸颊轻轻地抖动着,吞了口口水,体内男性荷尔蒙急剧升高使得满脸疙瘩瞬间栩栩生辉,连呼吸都有些喘:“肯定是杨公子给她下药了……我操……
你看她大奶子,这可是杨公子的绝活啊!“
马脸:“哦……”
淫窝里尽是流氓。听着二人下流的议论,叶姿瞪了二人一眼,咬着嘴唇把头转了过去,心头却疑惑来人为何不是杨远帆。
看着笼子一丝不挂的美女,当初杨少爷的禁齑,现在可以由下人任意摆布。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两个男人裤裆就已高高隆起。二人穿牛仔裤,又紧又硬,阳物骤举受阻,当真憋得难受。
马脸稍犹豫一下,转脸问:“俅子,咱们把她上了吧?”
俅子早就欲火焚身,歪头唾了口唾沫,伸手拿出钥匙打开笼子,然后收好钥匙,把浑身赤裸,还未从快感中的叶姿从里面拖了出来。
“放开我!你们两个渣滓,流氓……”
眼看受辱,叶姿怒骂着挣扎踢打。马脸手快,一把抱住叶姿的大腿,女警察顿时有力使不出,徒劳地在马脸怀里扭动。俅子捉住叶姿手腕,打开叶姿的手铐,随即重新铐在笼子柱上,女警察双手瞬时被固定在头顶,叶姿再挣扎已无用。两个男人配合默契,似乎以前经常这样配合对付女人。
一瞬间,叶姿换了姿势,从笼里到了笼子外,手被铐在笼柱。女警察躺在地上,双手高举在头顶,两条大腿交叉,试图掩住神秘地带,怒视着两人,胸脯因情绪激动起伏不平,两只大乳好似大白兔上下跳跃。
看着迷人的女体仍铐着沉重的脚镣,对做爱也是妨碍,俅子皱了皱眉,想了想,掏出钥匙打开了脚镣,把镣铐扔到一边。
俅子拍了拍手,向着女警察淫笑:“小美人,方才你说我们是流氓,我们来时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哈哈!”
马脸继续羞辱着女警。
“就是!!怎么样?不说话了吧?杨少爷没来你就自己发骚,还装什么正经?
到这来的女人就是铁观音也得放开变贱货!嘻嘻,一个人自摸有什么意思,今天杨公子不在,我们哥俩成全你,给你来个真刀真枪的,保证让你爽上天!“
说完,两个男人扑向叶姿。
叶姿惊叫一声,身体瞬间已被两个男人牢牢控制。
马脸抱住女警上身,俅子用力掰开女人的大腿则在叶姿下开始动作。
叶姿惊叫着,虽然身体受制,但拼命扭动,意图延缓男人们的侵犯。即使没有束缚,叶姿徒手一人对两个强壮的男人也有些吃力,更何况被铐住,女人的拼命挣扎反倒让两个色狼欲火高涨。
马脸显然对叶姿的大奶很感兴趣,上来就狠抓两个硕大的乳脯。
一瞬间,叶姿的两只乳房尽遭魔爪,马脸毫不怜香惜玉,女警的乳房几乎被抓爆。
“啊……轻点,”男人的重手疼得叶姿直吸冷气。女警官痛苦地摇着头,苦于手被铐在笼子上,两条大腿受制于俅子,完全无法阻止男人的侵犯。
原本杨远帆为自己独享的尤物,此刻被马脸肆意揉捏。张着嘴,贪婪地看着叶姿脸上痛苦的表情,一双大手在叶姿的胀大的乳房用力抓捏,手劲忽大忽小,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洁白的乳肉在马脸的手缝里露出。
玩得兴起,马脸伏下身来,趴在叶姿上身,沉重的压力几乎让叶姿喘不上气。
马脸左手紧握住叶姿的一个乳房,手掌的力量迫使乳头更加骄傲地挺立,含苞欲放好似嫣红的蓓蕾,马脸一口含住叶姿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继续抓抚女警察的右乳,玩得兴起,男人突然对女人胸脯上的蓓蕾咬了一下。咬劲不算大,但敏感的叶姿顿时疼得惊叫一声,下巴扬向棚顶,似乎在减轻疼痛,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嘿,这小娘们,原来你会叫啊。”马脸见势,更加得寸进尺,越发在女警察的乳脯上啃咬不已。
“啊……啊……”马脸每咬一下,叶姿就被痛得喊出声来,身体扭动着挣扎,很快叶姿的乳房上顿显红痕牙印。
马脸抬起头,似乎对女体着了迷,怎么也端详不够。
“真是绝色!连胳肢窝都这么白。”
马脸用粗手指轻轻拔弄着女警的稀疏的腋毛,还把鼻子凑上去嗅嗅。“真不错!”马脸说完竟伸出舌头在叶姿腋下舔了起来。
女体肩下顿时传来湿漉漉的,麻痒的感觉。
“噢……别弄那……”女警难受得扭动着身体,腋窝传来的麻痒却丝毫没有减轻。
“变态的男人!”叶姿咬着牙,长长的睫毛低垂着,胸脯上的疼痛未消,腋下尽是马脸的唾液,令人恶心,还不时传来搔痒。
在马脸猥弄叶姿的上身同时,俅子对女警的玉足爱不释手,叶姿的脚长得确实很美,夏天是叶姿总是穿短裙鞋拖,精致的玉足和雪白的美腿总能吸引男人们流连的目光。俅子一双胖手双手抓住叶姿的左脚,粗糙的手掌细细抚摸着细嫩的足面,像欣赏一件玉器。
“妈的!女人和女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以前老子玩的那些女人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前几十年真他妈白活了!”说完厚嘴唇猛亲足面肌肤。
言毕俅子似乎还不满意,亲着亲着,俅子突然张嘴照着叶姿雪白的足面狠咬一口,白嫩的肌肤顿显血痕。
“啊呀!!……你……”叶姿猝不及防下边的男人会咬人,顿时疼得大叫,挣扎着身体扭动不已。
“小美人,这回知道什么叫‘心疼’了吧!”俅子一脸下流,看着叶姿吃痛的表情,龌龊地说着。
叶姿忽然感到下身的异样,自己丰满的大腿被俅子掰开了。
女警察瞬间明白下一步发生的事,“不!不要……”这样地语言只能刺激男人的欲火。受辱在即,叶姿急忙想夹紧大腿,慌乱地阻止,但马脸趴在身上,浑身使不上劲,而且俅子已经处在两腿中间,大腿徒劳的夹紧只能摩擦俅子的腰臀。
俅子马上脱掉裤子,内裤外裤一起橹到到脚踝,脱离裤子束缚的阳具冲天而立,硬如钢铁,马眼上渗出粘液,面对即将插入的女体颤抖着。
忽然,女体下体的阴环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咦……还有者东西?”俅子瞬间明白这是杨远帆凡的力作。“嘿嘿,有趣!”
男人左手抓住叶姿大腿腿肉,右手手指拨弄着叶姿的阴蒂上的阴环。
“啊……”女警下体受到刺激,叶姿紧张得得全身一缩,头拼命地摆动,长发也随之纷乱。
“嘿嘿!杨公子真是天才,给这小美人带这东西。”俅子拨弄着阴核,鱼泡眼盯着叶姿的表情变化。
昏暗的灯光下,女警的阴户早已湿透,濡透的阴毛在散发着诱惑的光泽。倍受刺激的阴核冲出阴蒂包皮,暴露在空气中,蚌肉般嫩滑的阴唇已是泥泞一片,沾得男人手指上全是淫水。
叶姿咬着银牙,吸着凉气,忍受着男人们的玩弄。
“真美啊!”摆弄多时,俅子右手食指慢慢插进女体湿淋淋的阴道。
“噢……”叶姿头向后仰到了极限,喉咙里发出呻吟,下体被手指填充的感觉,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男人的手指在腔道里活动着,虽然精神上抗拒,但身体的强烈需要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女体下阴不自觉地翕张着,似乎在吞吐男人的手指,淫水如决堤一般汩汩而出。
“这小娘们骚的,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嘻嘻!俅子的手在叶姿下体活动着,嘴上羞辱着女警,叶姿身上趴着马脸,重压之下把头歪到一边,对俅子的话充耳不闻。
须臾,俅子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满意地看了看,随即抱住叶姿的丰满的大腿,把女警双腿架在肩头,高涨的阳具对准女警察的阴道口,肥腰猛然发力,男根顿时全根贯入女体深处。
“啊……”叶姿一声惨叫。尽管下体已是淫水涟涟,但俅子的阳物巨大,动作过于粗猛,还是令女人感到疼痛,“啪……啪……”俅子狠命抽插着叶姿的下体,凸出的肚子不停地撞击叶姿柔软的下腹,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叶姿紧闭着嘴唇,一行清泪沿着女警的眼角留下。
腔道温暖而湿润,那种绵软包裹的感觉真令男人醉仙欲死。
奸淫绝色美女的机会恐怕今生仅有。“嗬……嗬……”俅子情绪高亢,抱着女人大腿卖力抽插,口中发出发情的叫声,肥臀带动阳具死命抽插不止,;马脸双手死抓住女警双乳,厚嘴唇裹住叶姿的乳头犹自舔个不停。
不知是被迫还是愿意,叶姿放弃了挣扎,檀口发出动人的呻吟,“……啊……啊……”,身体逐渐扭动着配合男人们的动作,
地下室里充满男女性事的声音,两男一女肉体互相缠绕扭动着,淫秽不堪。
叶姿微微睁着双眼,似乎沉浸在肉体交媾的快感中,口中出气如兰,呻吟声逐渐配合着男人们动作。女人的屈服令男人更加欲火高涨,加放心肆无忌惮地奸淫。
两个歹徒以为叶姿屈服在快感中,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肆意奸淫时,女警官一面忍受着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一面用手心暗藏的铁丝悄悄打开了手铐。
“一定要忍耐!要让男人们射出来!”
叶姿不停地告诫自己,只有让男人爽到顶点,才最好出手的机会。叶姿在国际刑警组织上课的时候,教官就曾经提到,男人高潮的时候也是最虚弱的时候,古代日本女忍者就经常把利器藏在盘好的头发里,然后和男人做爱,在男人高潮时将男人杀死。当时叶姿听完还诧异地伸了伸舌头。
想不到古代日本女忍做过的事情,自己今天要感同身受,面对两个男人同时奸污自己的屈辱,也必须要忍受。毕竟,自己等来的这个机会太珍贵了。若是杨远帆,恐怕就没有出笼子的机会。
经过上百下抽查,俅子终于到了最后关头,两只肥手抱紧叶姿的大腿,胖指嵌进丰满的腿肉里,也不管叶姿的疼痛得大叫,死命抓涅女人的大腿,叶姿大腿上顿时出现几道红痕,然后肥腰猛挺,似乎要把男根永远留在女人下体深处。
“啊……啊……”叶姿呻吟愈发销魂,快慰中含着痛苦,努力挺起下体,把屁股抬高,迎合着男人最后的冲刺。俅子大叫一声,浑身颤抖着,马眼大开,在女警官的下腹配合下,“噗……噗……”浓浓的精液注满女警官的腔道,一瞬间,叶姿也随着泻了,阴道口一张一翕,淫水混着精液汩汩流出,雪白的大腿根处一片狼藉。
泄完精的男人如霜打的黄瓜,顿时萎顿,呆在原地喘起了粗气。
马脸把脸从叶姿胸部抬了出来,这样的美女让他恋恋不舍;长时间的细细品味,女警官的肉感已令他非常熟悉。
“哈哈,俅子你完事了吧!现在该我了。”马脸边说着,边转过头看俅子狼狈相。
在马脸把头欲转未转,目光刚从女体身上离开的一瞬,叶姿突然左手疾插,两指猛叉入马脸双眼,鲜血顿时喷溅出来,马脸痛得一声惨嚎,向旁便倒,双手捂住眼睛就地打滚。
俅子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竟愣了片刻,电闪火石瞬间,叶姿左腿猛缩,旋即疾风般猛踹向俅子下体,俅子大惊,精力初泄之下光着屁股想躲,却忘了脚踝还套着裤子,慌乱中竟被裤子绊住没迈开步,再来不及躲闪,被狠狠踹中下阴,刚才还细细研磨的玉足瞬间成了阉人的利器,可怜俅子阳具正举,还在回味奸淫美女的快感,男根就被重重踢中,“啪……”肉体被撞击的声音。
“嗷……”俅子一声惨叫,疼得三魂出鞘,浑身一颤双手下意识向下身捂去,未等俅子疼痛结束,叶姿身体已然从地上反弹站起,吐气扬声,挥动右掌,运足力气,以开山之力狠劈在俅子脖颈,喀嚓一声,颈骨传来断裂的声音,俅子一声闷哼,如同被吸干了汁液的木头,重重倒在地上,顿时人事不省。
马脸满脸血污,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双手捂着瞎眼还在地上翻滚。叶姿咬咬牙,一个健步冲到马脸背后,用手铐铁链紧紧缠住马脸脖子,下死力气狠狠勒紧,铁链瞬间深嵌入肉里,马脸眼不见物,顾不得双眼剧痛,双手抓住铐链拼死挣扎着,叶姿白牙紧咬着,雪白的手臂死死绷紧,似乎要把多日怨恨统统发泄出来,亲手结果糟蹋自己的歹人。片刻,被勒住要害的马脸终究受制于人,渐渐吐出舌头,气道被阻,绝气身亡。
叶姿长出一口气,甩开马脸尸体,坐在地上喘息起来。待体力恢复了些,叶子扒下俅子的外衣,套在身上,男人的衣服有些宽大,非常时刻也只能将就了。
俅子的裤带上还别着把手枪,叶姿端详了一下,枪不大,很像香港警察用的点三八左轮。女警官穿上衣服,打开枪机保险,叶姿持枪向地下室外面小心地走出去。
地道里空无一人。经过几个转弯地道,女警察终于重见天日。叶姿警觉地看看出口周围,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地牢出口处停着一辆小货车,显然是刚才那两个男人留下的,叶姿摸到车门向里看,车钥匙还插在孔上,不禁心头一喜,有了交通工具就好办多了。叶姿迅即钻进车内,轻轻地关上车门,驾车顺着鹅卵石路向大门口开去。
园子不算太大,顺着鹅卵小路,汽车很快驶近了大门,抵近大门,门卫正待询问,猛然间才发现车里只有一个人,看面相并不认识,心知不对,诧异着挥手要车子停下。
刚经历过生死搏斗的叶姿体力已消耗大半,再也无心恋战,只想尽早逃出生天。一咬牙,脚下猛踩加大油门,向大门撞去。
守门人见势不妙情急之下急忙躲闪,“嘭……”汽车撞开大门,向外飞驶而去,背后只剩下看门人大呼小叫的声音。叶姿回头望了一眼让自己饱受凌辱的魔窟,下一步就要回总部汇报,彻底剿灭这个魔窟。
“马青藏、杨远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叶姿恨恨地想着,心悸之余,却也夹带些许得意,毕竟自己一女流之辈,硬是凭借一己之力逃出来了。女警官脸上泛起难以觉察的笑容,脚下油门踩到底,小货车沿着滨海大道飞驰而去。
半小时后,全副武装的武警和警察包围了红螺湖庄园……
深山坳里,已经深夜。密室中的高洁还干坐在椅子上发呆,身上的束缚并不紧,但想挣脱却不可能。长时间的枯坐,容易让人发困,但身处如此险恶环境,生死未知,女检察官睡意全无。
虽然被束缚着,高洁还是扭动了一下丰满的身体,转了转脖颈,活动了一下,不料却看到一个僵尸般的人伫立在自己身旁,高洁吓得大叫起来。
不知何时,白石毫无生息地,出现在高洁身后,把女检察官吓了一跳,这个白石简直如同鬼魅,一点活人气都没有,什么时候来的高洁一点都不知道。
白石一如刚见面时的打扮,一袭黑色唐装长衫,头发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长着一只鹰钩鼻,目光犀利,目敛精光,面上的皱纹仿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鹰视般审视着高洁。
老人的盯视,看得高洁心里有些发毛。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想怎么样?”高洁有些沉不住气了,首先发问。
“高小姐对我这么有兴趣吗?我想怎么样,高小姐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白石满脸的皱纹轻微地都抖动着,深灰的眼瞳闪动着,似鬼火跳动。
白石一开口就说这样含着下流的话。高洁哼了一声,把秀丽的面庞转到一边。
“好奇也不是坏事,年轻人嘛,总是有好奇心,我可以告诉你。”白石抬起头,神态庄重起来,眼睛直视前方,似乎追忆往事。
“鄙人生于乱世,幸家境尚殷富,东渡扶桑求学,毕业于早稻田大学,主修心理学专业,毕业后加入国民党。抗战爆发,遂投身于党国抗战大业,分配到国民党中央组织部调查科——后改称中国国民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专侍于对敌情报收集与分析。抗战胜利后,因成绩突出,被破格提拔至局综合情报管理处所长,少将军衔。民国三十四年,国共交恶,我遂专力于对共党分子的情报搜集整理,拷问共俘。民国三十七年,我随党政府到台湾,大陆改革开放,我回到大陆体验共党之建设成就,蛰伏至今。
怎么样?高小姐,这回满意了吧?“白石娓娓道出自己的复杂来历,脸上的刀刻皱纹不时随着话语抖动,神峻的脸色平静如常,似乎在述说昨天的事情。
“这个白石竟然是老牌国民党特务!!”高洁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如同看地狱里的鬼魂一样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双腿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当时自己在被绑架到花园里,在场的人中马青藏、赖文昌一伙都是些大奸大恶之徒,这些人邪气冲天,一眼就能看穿。唯独这个白石,言语斯文中带着淡雅,似乎很博学的样子,对于四书五经、八坟九丘,谶纬之学,星象人伦无不通晓,总有一种神秘莫测气息。从众人对他的态度及谈吐,总感觉这个白石来历不凡,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白石会有这样的惊人来历。
“你原来……是国民党……特务??”面对老人,高洁竟有些结巴了。
白石苦笑着摇了摇头:“按你们大陆人的话讲,以前算是吧……”
看着女检察官难以置信的表情,老人似乎一言难尽。
“那些政治上的事,想想真实令人感慨。人生最宝贵的年华都献给了政治,最终都为他人做嫁衣裳,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却没有好好品尝,等到老了醒悟过来,那些大好年华都白白蹉跎了。”
老人望着天花板,似乎对往事不胜感慨。
白石混浊的眼瞳转向高洁,从头打量到脚,一丝一毫多不放过,好像在用眼光来研磨,最后盯着女检察官高耸的胸脯,猛然间好像变了个人,老眼中忽显淫邪。
看到白石的变化,高洁身上一震,俏脸变白,她真的有些怕这个经历复杂的变态老人。一个垂暮老人对女性还有这样的眼神和精力,确实令人害怕。
白石却没有迫近,枯瘦精干的身体如同千年树精般挺立。
半晌,白石缓缓道:“那些官场政治、人间是非老夫早就不去想了。近几十年来,老夫以道家为尊,深研五行八卦,天地阴阳,男女媾和之妙。古人对阴阳交融,采阴补阳,早有详释。若用之有法,则必将延年益寿,高小姐正值壮年,天生丽质不可多得,冥冥之中顺应天意,来助老身延寿,体验人间极乐曼妙之境界,不能不说我们有缘有分啊!呵呵呵。”
老人说道得意处,径自笑起来,房间里回响着老迈的声音。
“你……”高洁想不到老人瞬间变得如此下流,秀气的脸被气得五官挪位。
白石没在意女检察官的情绪,一边给高洁相面一边自顾说道:“高小姐面若冠玉,黑发似染,五官和谐,尽显阴阳五行调和之象,更难得的是蛾眉高挑,秀眼中暗含桃花,如此好面向,于房中性事,可尽享鱼水之欢,令男人销魂忘返;于事业,可旺夫登顶,所向披靡。”
“嗯……”白石说着又仔细地端详着成熟的女体,反复扫视女人的几个敏感部位。
“可惜你老公天生木讷,资质鲁钝,不懂开发熟妇,助自己一臂之力,终使自己年近四旬,百尺竿头,最终无法再进一步。老夫平生阅人无数,像高小姐这样资质过人的女人却很少见,今日高小姐落在老夫手里,真是宝马遇伯乐,良驹归新主。老夫定不负朋友的希望,把高小姐开发成淫气逼人的熟妇,让所有男人都败在你的胯下。说不定在老夫的努力之下,脱胎换骨的高小姐日后重新有一番作为,威震政界也未可知。”
高洁被老人无耻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身体扭动着,似乎要挣脱绳索,雪白的肌肤被勒出几道血痕,秀眼怒视着老人,想大骂白石,却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半晌才咬着白牙回敬白石:“你一把年纪……我也送你一句,‘老而无耻,胡不遄死’?”
“无耻??哈哈”老人毫不以为意。
“天地之间何为最重,唯人最重;人世间何为最重,男女之私最重。即使纵横天下,叱咤风云,也比不过鸳鸯同乐,闺房云雨。试问天下多少英雄,纵然天下无敌,也叹息红颜难寻。像高小姐这样美貌与智慧并举者,实在是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
“高小姐初到此地,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没关系,慢慢就适应了。我老了,时间不多了,把你调教出来,也是了了老夫残生一点愿望。”
白石一边说着,不知何时手中魔术般多出一个肉色橡胶阳具,只是比真人稍大。老人粗糙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模型,似乎在抚摸女人的肌肤。
高洁心头一紧,捆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虽然知道必将受辱,心理有准备,但屈辱时刻的来临还是令人紧张。
看到高洁的惧象,老人微微一笑。
“放心,我不会用强的,若用强做到,随便抓个漂亮女人驯成奴隶便可,但那样便失去了调教本旨,更无二人互动之乐趣。攻心方能成正果,当年我拷问的共党女俘太多了。真正能挺过去的寥寥无几。人,尤其是女人,都是败给了自己。
高小姐也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呸……我只明白你是个老变态!你不会得逞的!”高洁狠狠唾了白石一口,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被点燃,气得胸脯起伏,蛾眉扭动。
“别激动,很快高小姐就能体验到被调教的快感了。我可以先告诉你,调教得本旨在于,被调教者首先要过关,体质健康成熟,而心理过硬,二者有一不得就付之流水,否则被调女要么早夭,要么发疯,浪费了大师的一番苦心,而被调教者潜力之发挥更超出调教者调教期待,才是人生一大快事。正如老农伺苗,一番辛苦方有收获甘甜。”
白石言之凿凿,胸有成竹,宛如大学教授在课堂上讲学一般,言语间似乎带着对往年回忆的得意。
高洁吸了口冷气。这样的无耻谰言被老人以恬淡的语气说出来,本身就带着恐怖。女检察官仔细看了一眼白石,老人头发稀疏,面容枯瘦,鹰鼻鹞眼,但看上去十分清健,如此年纪眼睛却精光闪射,和他的年龄很不相称,令人不寒而栗。
再坚强的女人毕竟还是个女人,以前女检察官被卓锦堂胁迫时虽然也是不得已,肉体虽饱受蹂躏,但在心灵的最深处仍保留着真正的自我,时刻与邪恶抗争着、从未投降;但这次与白石的交锋中,高洁心底真的有点害怕了……
这个白石有着几十年的特殊人生阅历,思想极其变态,落到这样的人手里,真如同坠入深渊一样。
“自己真的会变成向他说的那样吗?”高洁不敢往下想。白石阴笑着看着女检察官,看着老人卑鄙的嘴脸,倔强的性格又重燃了她的斗志。
“白石,我正告你,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来历,既然你身在大陆,就要晓得大陆的法律,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严重违反法律的行为,如果不悬崖勒马,就是在自取灭亡。我还告诉你,现在大陆是共产党的天下,你那一套现在行不通了,想把我变得你说的那样,不可能!”
白石对高洁的警告不以为意,似笑不笑地看着女检察官。
“正如古人言,‘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高小姐尚不知自己身体淫荡而心理承受力又异于常人,何以下如此之定论呢。”
“你……”老人无耻的话总是围绕着调教高洁,高洁差点气昏过去。
白石把假阳具抛向高洁,丑陋的橡皮模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碰到高洁丰满的大腿,掉到地上,在地上犹自滴溜溜乱转,似乎在得意地向女人示威。高洁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愤怒地把模型一脚踢开,对着白石大骂:“老变态!!你休想!!做梦去吧!!”
老人无所谓地笑笑,一边往外走,一边那喃喃自语:“精诚所致,金石可缕。
在我行将就木之时上天赐与我人间尤物,真应该感谢上苍待我不薄。高小姐,我们就等着你的好戏吧。呵呵呵!“
随着白石声音的离去,屋子里就剩下高洁一个人。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到女检察官不均匀的呼吸声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