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她们在路上伏击。
  那两个黑衣老者,就是玉王手下的大将独孤忍,司马耐,江湖人称“天生忍耐”。专门负责“天流派”的接待工作,端的是一付好脾气。
  她们衡量了实力,觉得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才出手。
  可是她们惨败。
  还是低估了玫瑰刀,没想到他如此难以对付,三十多人全部被擒,连洛天儿也落到了他手里。
  而且一只淫邪的手,现在就摸在她神秘的处女阴户上。
  肆意玩弄。
  洛天儿气得浑身颤抖。
  她只想到这次要抓到这个淫魔,却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受到他的污辱。
  阴户被抓住以后,她只觉万念俱灰,只想快些死去,却丝毫动弹不得。
  她只有双眉紧蹙,双眼紧闭,咬着牙根忍耐。
  旁边的谭若冰却已经销魂地呻吟起来。
  “她为甚么不反抗?……她的穴道没有被点啊?……”洛天儿隐约浮现这样的想法。
  无法多想了,因为阴户渐渐传来令人奇怪的感觉。
  邪恶的快感。
  (“被淫魔玩弄就是这样的感觉?”)
  “啊……”龙文的手指忽然在她的阴户上轻轻击打了一下,洛天儿只觉似有电流从下腹部激发,倏地通过全身,不由浑身一颤,叫了一声。
  这时,另一些女人的惊呼不断地传进车厢,中间还夹杂着嘿嘿的淫笑声,苍老而淫邪。
  完了,宫里的姐妹们也都遭殃了……洛天儿绝望地想。
  龙文跪在二女之间,双手扣住二女的阴户玩弄,欣赏着她们表情的变化。
  谭若冰已经浑身瘫软,嘴里不断呻吟,双手隔着上衣,不自觉地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起来。
  她的阴户已经湿漉漉地等待插入了。
  而洛天儿还皱着双眉,紧闭双眼,拼命忍耐。
  “要征服她”,龙文心里这样想。
  他并不只想征服她的身体,那太容易了。
  还有她的心灵。
  心灵和肉体双重的征服,就是对女人完整的征服。
  他喜欢对女人做完整的征服。
  征服的标志就是她们被他强奸以后,再见他时的眼神。
  那种眼神决不是恶毒的恨意,如果说有哀怨,也只能说是一种特别的爱意。
  女人的心理微妙如斯。
  所以他既喜欢玩弄女人,又有些看不起女人。
  他喜欢强奸她们,就是喜欢她们初时的恨意。
  通过奸淫,恨意会转化成微妙的爱意,再高傲的女人都会像只小狗一样露出奴隶的本性。
  这个过程让他感到无上的快感。
  这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这也并不容易做到。
  但他是龙文,绰号“玫瑰刀”的色魔,有高强的武功和娴熟的做爱技巧,所以如果他有三天时间,他完全有把握做到这一点。
  可他现在没有这个时间。
  怎么办呢?
  他在瞬间做了一个决定。
  就是∶先让她恨。恨得越强越好。
  然后以后找机会再让她体会做爱的妙处,调教她成为自己的奴隶及助手。
  以前没有这样试过,这样做有风险,不过也挺有趣的。
  他的手指忽然插进谭若冰的阴户,用力抽插起来。
  她立刻快乐地呻吟起来。
  “啊啊……哦……哦……主人……”
  呻吟中夹杂着“主人”的称谓。
  龙文很满意,因为这是他调教的成果。
  他每次让她有快感的时候或是想要快感的时候都强迫她叫自己主人。
  上次他只用了一个晚上,谭若冰就承认了他是主人。
  不仅是奸淫的时候,平常清醒的时候也是一样。
  他又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忽然停止动作,把手收了回来。
  谭若冰正在邪恶的快感中沉沦,忽然中断了感觉,下体空虚难耐,心情焦躁,不由哀求起来∶“不要……主人……冰儿要你干我……”
  龙文把她的手拉着放到她自己的阴户上。
  “乖,我要替你师姐开苞,你看她没有男人多可怜,根本不知道中间的妙处……”
  她摇着头表示不要,却听话地把细嫩的手指插进了阴户。
  “啊……啊啊……”谭若冰的呻吟声重新响了起来,沉浸在自慰的感觉当中。
  龙文掉转身体,剥光洛天儿的衣衫。
  “淫贼!无耻!……啊……宫主知道了,非阉了你不可……我变成鬼,也要让你永远玩不成女人……”
  洛天儿破口大骂,却苦于穴道被点,觉得浑身软得像个面团一样,只能任他翻来掉去,却无可奈何。
  她宝贵的处女身体终于一丝不挂地落在这个淫魔的眼中。
  洛天儿终于流下了眼泪,知道自己难逃此劫了。
  也只好这样,这已是最坏的结果。
  还能怎么样?洛天儿并不怕死。
  龙文翻转着洛天儿的裸体,仔细审视,彷佛一个家庭主妇在挑选一块便宜的布料。
  还特别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她的阴户。
  洛天儿几乎羞得昏了过去。
  可是他说了一句话,让她觉得还不如被奸淫了好。
  龙文说∶“咦,就这样还配称仙子?屁股这么大,阴户这样丑陋,真倒我胃口。”
  然后就转身脱下裤子,将挺直的肉棒插进了谭若冰的阴户。
  谭若冰立刻快活地呻吟起来。
  可怜的洛天儿被赤条条地扔在一边,他竟再也不看一眼。
  洛天儿羞得雪白的肉体都有些微微泛红,内心的自卑被唤了起来。她一向觉得自己虽长相比冰儿略差一点,但自己武功比冰儿又略高一点,就算扯个平手吧。
  可是这淫魔竟然对自己的身体毫无兴趣,把自己像块破布一样扔在一边。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她一边啜泣,一边这样想。
  龙文一边奸淫着冰儿,用肉棒感受着她窄小温湿的肉洞,一边偷眼观察着洛天儿。
  他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下次如果奸淫她的话,只要让她有快感,她立刻就会成为自己的铁杆奴隶,绝对死心塌地。
  他开始专注地奸淫谭若冰。
  他认为男人要奸淫女人就要给女人以快感,能给女人快感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他很注意自己的做爱技巧。
  可这一次,他没有把她带上顶峰,就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因为他听见了一声惊呼。女人的惊呼。
  这声音是从庙里传来的。
  冷雪的惊呼。
  他忽然想起冷雪和月儿刚才在激战当中失手被点了穴道,现在是没有反抗能力的。
  而且冷雪的裙子下面甚么都没有穿。
  那一对“天生忍耐”可不是甚么好鸟,否则也不会投靠到“天流玉王”的帐下。
  他匆匆整好衣衫,展开身形掠入院中。
  他担心冷雪。
  院子里简直成了一个肉铺,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赤条条白晃晃的女人肉体。
  有几个女子,给赤条条地倒吊在破庙的屋檐下,彷佛肉铺里倒吊在铁钩上的待宰的白羊。
  矮胖的司马忍光着难看的下身,站在屋檐边上,将肉棒插进一个倒吊着的女子嘴里抽动,一边拔开她的屁股,玩弄她的肉缝。
  龙文看都不看,直接掠入殿中。
  殿中只有三人。
  (十六)
  大殿已经破败,灰沉沉的只有从窗棂射进的几缕残阳带来一点光线,照着地上一具无知觉的裸体。
  “月儿!”
  月儿一丝不挂地昏倒在地上,四肢无力地摊开,洁白的乳房、大腿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抓痕。
  雪白的大腿根部有斑驳的血迹。
  龙文不及照料月儿,目光一转,立刻看到佛像前的供案上独孤忍正在凌辱冷雪。
  独孤忍和司马耐本来是一对亡命江湖的江洋大盗,仗着一身武功,见财劫财,见色劫色,无法无天,只求自己痛快。后来,巾上了天流玉王,才被收伏下来做了手下。
  可是脾性却没有更改,天流玉王却也不多加管束,只要你把事情做完就行。
  * y玉王有很多这样的手下。
  所以他的组织虽然能力很强,却逐渐臭名昭着,在江湖上逐渐孤立起来,只能秘密地存在。
  今天他们看见龙文将潭若冰和洛天儿掳走,马上兴奋起来。他们知道龙文是个色魔,他会好好对付她们的。
  美丽的、武功很高的女子被色魔强奸……这样的想像让他们非常兴奋。
  而更令他们兴奋的是龙文的两个女伴也被点了穴道,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路上他们已经偷听到他们的对话,龙文和月儿做爱的声音,以及冷雪的身份和刚才吃饭之前一闪而过的裸臀。
  他们早就心痒难耐,想找机会干了她们两个。
  现在机会来了。
  而且不仅她们两个,还有二三十个神女宫的美女。全都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玉王只嘱咐我们要款待玫瑰刀这小子,并没说要款待他的同伴。”
  “这小子是个色魔,他可以上的女人我们也可以上。”
  他们找到了这样的解释然后用猜拳的方法决定了分配女人的方法。
  独孤忍分到了冷雪和郎月,司马耐分到了剩下的所有女人。
  独孤忍将冷雪和郎月抱到了大殿里面,她们根本就无力反抗。
  他先将冷雪放在了佛龛前的供案上,然后在大殿的正中强奸了郎月。
  那是极其残忍的凌虐,月儿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最后昏过去不省人事。
  但他却没有射精。以他的年纪,一旦射精就没有办法再奸淫冷雪了。
  “一定要射在冷雪的身体里……”他这样想着。
  所以龙文一进来就看见他正在玩弄冷雪。
  他强迫冷雪跪在桌案上,屁股高高地抬起,一只手将她细长的脖颈压在桌案上,另一手将她的长裙掀到腰部以上,使她光洁圆润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
  然后就将手指插进了冷雪的小穴。
  冷雪当然想挣扎,可是被点了穴道后浑身无力,所能做的挣扎非常有限,除了叫骂以外,只能任他凌辱。
  他玩女人的经验当然很丰富,没多长时间就感觉到冷雪的下体流出了很多淫液,小穴周围的肌肉开始收缩,彷佛要将他手指吸住。
  痛苦的叫骂也逐渐转化成淫荡的哀求。
  她的呻吟刺激了他。
  “没想到这女捕快的身体这么敏感,嘿嘿这下有的玩了……”
  他大着胆子解开了冷雪的穴道。
  他见过冷雪的武功,如果两个人真较量起来,他不一定赢得了冷雪。
  可她现在的状态,十有八九是没有办法运用武功的。
  果然,冷雪发现自己穴道解开以后,立刻全身绷紧挣扎。
  可是脖子被他死死压在桌面上,他又适时地加重了在小穴中搅动的力度。
  冷雪只是把被压住的头转向了侧面,正好能看到大殿门口和昏倒在地的月儿。
  身体却在强烈的刺激下,无法控制地重新瘫软。
  小穴中传来的感觉使她无法抑制地呻吟,眼中却流下了不甘的泪水。
  这时她看到龙文奔进了大殿。
  两人视线一对。
  冷雪羞不可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一面重新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
  白嫩的臀部夹着独孤忍的手左右摇晃。
  独孤忍正专注地玩弄着冷雪丰腴的屁股,忽然觉得她又绷紧了肌肉挣扎,心中有一点奇怪。
  “嗯?她还有力量挣扎?嘿嘿,看我怎么玩你……”
  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呻吟。
  这声音淫靡无比,好像女子高潮时候快要气绝似的叫喊,却又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
  然后他看见了一片胭红的刀光,这声音居然是这刀光所发出的。
  还有龙文比刀光还要锋利的眼神和铁青的面孔。
  “咦?世上还有这样的刀声?……啊哟不好!”
  这是他转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因为他的头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飞到了大殿的角落。
  龙文一刀斩了独孤忍,将他的尸体踢到一边。无头的尸体倒在佛像脚下,鲜血这才喷涌而出。
  冷雪身上的压制一下子解除,无力地趴在桌案上。
  龙文将她被掀到腰上的长裙拉下盖住她赤裸的臀部,然后将她抱了起来。
  冷雪两手搂住他脖颈,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无声地痛哭。
  “雪儿不哭了,是我不好,我已经给你报仇了……乖……不哭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龙文心中歉疚,柔声抚慰着她,不时在她额上轻吻一下。
  路过殿外的时候,他顺手点了还在拼命玩弄着女人的司马耐的穴道。
  龙文将冷雪抱到车上,也不理依旧赤裸的潭若冰和洛天儿,一边安置冷雪一边解开洛天儿的穴道,令她能够活动却禁制了她的武功,命令她去大殿把月儿抱回来。
  洛天儿想穿衣服,却被他喝住。
  她只好一面流泪,一面赤裸着走下马车,把昏迷的月儿抱了回来。
  院子里的情景使她觉得惨不忍睹。
  神女的姐妹们全部赤条条地倒在院子里,看到同样赤裸的她之后,她们的眼神变得更加绝望。
  更使她难堪的是倒在地上的司马耐那惊异和色情的眼神,放肆地盯着她赤裸的身躯。
  她只好加快脚步,尽可能快地回到马车上。
  她居然忘了,她可以拾起一柄剑杀了那个又矮又胖眼光又下流的司马耐,那只是顺手的事。
  马车上有五个人,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这五个人当中,只有冷雪和龙文穿着衣服。
  月儿依旧人事不省地躺着,潭若冰和洛天儿赤裸着身体瑟缩地靠在一起,低声啜泣。却不时抬眼偷偷看着冷雪。
  车上四个女人,只有她一个穿着衣服。
  而且听说她是奉圣旨出来捉拿“玫瑰刀”的,怎么现在和他成了一路了?
  两人心里均大惑不解。
  洛天儿心想八成也是让这小子给淫辱了……她确实漂亮……冰儿太柔了,也许
  只有宫主可以跟她相比……
  ……怎么女人经过他的手都会乖乖听话?冰儿是这样,连名满天下的第一女捕
  快也这样……唉……还好他对我不感兴趣……
  洛天儿心中忽然有些酸溜溜的,转念却又想起他刚才羞辱自己的情景,又恨恨地想一定要找机会把这小子阉了。
  冷雪却停止了抽泣,秀发散乱,坐在那里只是发呆。
  龙文试了试月儿的鼻息,点了她身上的几个穴道,又从怀中掏出个药瓶喂她吃了几粒丸药。
  然后舒舒服服地坐在冷雪身边,大大方方地把她搂在怀里,开始思考怎么收拾这个局面。
  冷雪也不挣扎,全身放松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一阵奇怪的安静。
  洛天儿终于忍不住说道“喂……天快黑了,那些女孩没穿衣服,晚上会冻死的……”
  龙文没有理她。他好像听到空中隐约有笛声传来,笛声优雅缠绵,向这里迅速接近。
  很快其他人也听到了这种声音。
  洛天儿心中一喜∶“宫主来了……”
  冷雪神情又紧张起来,这笛声虽然没有敌意,吹笛之人的功力却非同小可。
  万一是敌人,岂不又是一场恶仗。
  龙文依旧是满不在乎的表情。
  月儿却“嗯”的一声醒转过来,转头看看,却搞不清状况。忽然清醒过来,扑到龙文身上哭道∶“龙哥……那瘦老头欺负我……我好痛……”
  龙文也将她揽入怀中,道“月儿不哭了,我已经把他杀了……”
  这时空中忽然又传来一阵笛声,与刚才的笛声互相呼应,只多了些阳刚之气,与先前的笛声互相呼应,十分和谐,也迅速接近。
  龙文面色凝重了一下,又哂笑道∶“看来我的面子还不小,天流玉王和九天玄女都到了!”
  ****本文到此结束,请不要再问有没有下文。*****
  玫瑰刀(续)
  作者:经血
  (一)
  龙文把谭若冰的身子拉过来,咬着她的耳垂说:“冰儿,怎么样,就凭你们几个还想复仇?我猜你是想我干你吧,你说是不是?”
  谭若冰喘息着说:“你杀了我吧,否则我是要报仇的。”
  龙文突然把两个手指插进了谭若冰的阴户里,边抽边抠,谭若冰啊的一声蜷曲起双腿,白的耀眼的大腿根流出了一道水痕。
  龙文说:“掏出来。”
  谭若冰一楞,但立刻就明白了,红着脸犹豫着,龙文的手加快了节奏,谭若冰颤抖的惊叫着,屈服的伸出手解开了龙文的裤子,从亵裤里将早已硬邦邦的阳具捧了出来,龟头上还粘着几根断裂的阴毛,红红的身子青青的头狰狞可怕。
  郎月和冷雪看的面红耳赤,呼吸粗重,只觉得下体越来越湿,月儿嫉妒的呸了一声:“便宜这两个小蹄子了。”
  龙文说:“亲它。”
  谭若冰把头猫低,痴痴的看着手中捧着的阳具,先是用嘴唇将断开的阴毛夹掉,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龟头上边的马眼,转眼间鸡巴胀的更大了,她心想:“我就用嘴给你弄出来,这样你就不能祸害我和师妹了。”想到这再没一点忧郁,张开嘴将老二含住开始上下套弄,黑色的鸡巴和绝白的脸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洛天儿看到这,眼泪早已流满脸颊,哭着说:“师姐,你不能……”
  龙文笑道:“我的宝贝,你别着急,一会就轮到你了。”说完把手伸到谭若冰赤裸的屁股沟里,找到那个小疙瘩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屁股衬着上身黑色的衣服显得白得耀眼。
  受到刺激的谭若冰更加疯狂的吞吐着,拼命的绞着雪白的大腿,使得变形的屁股看起来更加诱人。
  龙文的眼里似乎冒出了火,他一把将洛天儿拽了起来,撕开她的衣襟,露出了雪一般的肩头和乳房,然后把头埋进去拼命的嗅着亲着,洛天儿吓得闭紧双眼不敢吭气。龙文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抓住裤腰一拽就把裤子连同内裤全撕了下去。
  谭若冰见状连忙加快速度,希望他快点射出来。龙文一把推开她,转身把洛天儿放倒在地,把裙子向上一掀,爬了上去准备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洛天儿哭叫着:“不要,我……我来事了。”
  龙文掰开她的双腿一看,果然见红。洛天儿羞的小脸通红,虽被分开大腿给陌生男人看处女的私处,却也无力反抗。龙文早已被精血冲昏了头脑:“他妈的,怎么这么倒霉,我不管,这次我一定要干了你。”说着就要提枪上马。
  谭若冰一看红了眼,也不理自己的下裳已被撕光,抬起玉腿朝着龙文的脑袋踢去。龙文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狠声说道:“那好吧,她来事就让你代替。”
  说完手一抡谭若冰就趴在了地上,从洛天儿身上爬起来,双手端住谭若冰的胯部向上一提,然后扶着老二对准了部位,腰部用力一挺就全根进入了她的娇嫩的身体。
  谭若冰大叫一声,极大的快乐伴随着少许的痛苦,自从上次之后一直禁欲的她被这种巨大的快乐给彻底击昏了,摇动着屁股幸福的呻吟着。龙文以玫瑰刀的速度在她的体内狂猛的冲刺,体味着强行进入的快感,这时他才明白原来征服才是至高的快乐。
  抽插了千余下后,谭若冰突然全身绷紧,眼睛翻白,阴道猛烈收缩夹紧,这让龙文想起了初次奸她时那又紧又温暖的感觉,心中一甜也达到了高潮,精液滋滋的射进了她的子宫。
  等到龙文把老二拔出来时,谭若冰的阴道还在有力的收缩,把龙文的精液又飕飕的反射了出来,足足喷了有两三米远,可见她的高潮是多么强烈。
  龙文得意的笑着走到洛天儿跟前,说道:“怎么样,看见你师姐的骚样没?
  早晚你也一样,哈哈哈!“
  洛天儿看着他的老二在自己眼前一晃一晃的,上头还挂着一丝精液,羞的赶忙闭上眼睛。
  龙文说:“怎么,你嫌少爷的鸡巴难看么,哼!”说完蹲下把老二在她的脸上擦去残余的精液和她师姐的淫水,洛天儿羞辱的泪水混合着精液从脸颊淌过,从耳垂一滴滴滴落地上。
  这时外面的两个老人说:“少爷,前面有一座庙,看起来还算干净,咱们在这歇一晚吧,现在天黑了,再走恐怕就没有落脚的地儿了。”
  龙文说:“好吧,老王老张你们先去收拾一下,咱们就在这过夜。”
  龙文领着四女进入了大庙,洛天儿虽然整理好了衣襟,可是裙子里面却和冷雪一样的空空如也,谭若冰就更不用说了,一直光着下体,虽然羞于走动,可让她一个人留在外面,她是更加不敢的。
  可是他们一进庙,谭若冰就后悔了还不如在车上不下来了呢…!有一个老和尚带着两个小和尚过来打喏:“无量寿佛,几位施主……”说到这他们看到了下体一丝不挂的谭若冰,全都楞住了,两个小和尚的眼里更是喷出了火。老僧讷讷的说:“施主,这这未免有伤风化吧?”
  龙文哈哈大笑说:“方丈有所不知,这个女娃犯了家规,这是我对她的处罚,既然您看不惯,在下就让她穿上裤子就是了。冰儿,还不快快谢谢方丈?”
  谭若冰眼里含着感激的泪水,盈盈下拜:“多谢方丈!”她这一跪不要紧,可把雪白的屁股厥了起来,屁股中间的一道红红的缝也显露无余了,看得两个小和尚直吞口水。
  老和尚慌忙摆手:“不用谢,快起来穿衣裳吧。”说完闭上眼睛,口中念着他的“无量寿佛”去了。
  谭若冰流着泪穿上了裤子,心里对老僧充满了敬意,甚至想认这位修行极高视女色为无物的老人为干爹了,而那两个小和尚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一看那色迷迷的眼神就知道了,唉,其实要怪也得怪自己,谁让自己的腿这么又长又白,屁股又这么肥满,而且又刚刚被凌辱,未经人事的小秃驴哪受得了啊?
  几个人吃完饭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龙文当着老和尚的面不敢造次,只好接受了他的建议:谭若冰和月儿一间,洛天儿和冷雪一间,而龙文则自己一间,老王老张一间。
  谭若冰和月儿躺下后,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想着白天的凌辱眼泪又流了下来。月儿不屑的撇了撇嘴:“哼,装什么淑女啊,你又不是头一次被龙哥玩,刚才你不是叫的挺骚的吗,现在又来扮清纯,行了,快点睡吧,没准明天龙哥还要玩你呢,你要是不养足精神到时可受不了。”月儿说完翻过身去不一会就睡着了。
  谭若冰则又过了好一阵子才睡着。
  迷迷糊糊之中谭若冰觉得有人摸上了自己的床,以为是龙文,心想:“这回好了,还明天呢,现在就来了。自己要是喊叫的话老僧必来搭救,可他不会武功啊,万一激怒了龙文恐怕性命难保,唉,都怪自己命不好,逆来顺受算了。”
  这时他点亮了蜡烛,把蜡烛放在床头,然后脱鞋上了床。谭若冰只好闭着眼睛装睡──睁开眼睛多难为情啊,月儿还睡在旁边呢。
  他揭开了她的被子,颤抖的手抚摩着她娇媚的面庞,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轻轻的摸着柔软的乳房,喉头吞唾沫的声音是那么的响。
  谭若冰觉得心里痒的难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时摸脸的那只手向下摸到了她的裤腰,忧郁了一下,然后果断的伸了进去,滑过青草地落在了果园里,用手指极温柔的抚摩着阴唇,而她的下面早就湿透了,这使得他的手更加大胆,手指向下插进了她的阴道,谭若冰早已不能继续装睡了,大口大口的咽着口水,甚至发出了细细声的呻吟。
  而他则把自己的裤子拉下去,掏出了充血的阳具,用手握着在她的脸上摩擦着,顺着额头、眼睛、鼻子、脸颊、下巴,最后落到了她的嘴唇上,她闭着嘴不让它进入,他下边的手突然用力,她受到刺激张嘴喘气,而这时这只极端丑恶的大鸡巴趁势就塞进了她的嘴里,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已动了情欲的谭若冰也配合着用舌头舔着龟头,这时他喘息越来越重,干脆跨身坐在了谭若冰的身上,而把上半身伏在她的脸上,一动不动任由身下的谭若冰吸吮着他的阳具,此时已迷乱的谭若冰一边吸吮着一边抚摩他的身体,他突然全身僵硬,口中发出了嗷嗷的叫声。
  谭若冰知道他到达了顶点,也激动的摸着他的头,似乎想让他上下两个头都爽到极点,但让她感到恐惧万分的是她摸的竟然是一个光头:“啊!你!”这时阳具在她口中爆发了,一汩汩的精液直接射到她的嘴里,还来不及吐出来就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腥臭的味道使得她想吐:“唉,我早就知道小和尚坏,没想到还是被他奸污了,不知道是哪一个小和尚呢?”
  和尚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满足的哼了一声,慢慢的抬起了头。谭若冰嘴角还流着白浊的液体,看着这张脸,惊的把嘴里残余的精液全吞进了肚里──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满脸的皱纹,甚至连眼角都已经下垂了,双眼透漏着色迷迷的光,全然不见了刚才的慈祥和修行──他,竟然是老和尚。
  谭若冰的泪水又下来了:“我以为你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僧人,没想到你竟是个批着人皮的禽兽。”
  老和尚笑着说:“哈哈哈,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告诉你,我就是人称江湖三淫魔之一的”惊天指“雷独,我被正道人士逼到了这里,已经有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没想到老天可怜我,把你们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送到这来,刚才看到你的光屁股我早就忍不住了,现在不奸了你我对得起谁啊?”
  “天啊,我做了什么孽,一天之中让我碰到两个淫魔。”谭若冰哭着说。
  雷独道:“你个臭娘们哭个什么丧啊,我今天是第一个奸你,然后就轮到她们,一个都不放过。”说完把谭若冰的头抓过来:“给老子舔干净,剩一点我就杀了你!”
  谭若冰只好张开嘴含着他的已经软垂的沾满精液的肉棒,用心的用舌头舔净上边的东西,雷独伸手一把撕掉她的睡裤,在摇曳的烛光中,两条雪白的大腿蜷曲着,显得是那么的可怜且无助,就象摆在案子上的绵羊任人宰割。
  雷独看着她的大白腿,咽了一口唾沫,跨下巨物又蠢蠢欲动了,把谭若冰的上衣望上一掀露出了一对大奶子,奶头小且粉红,娇嫩欲滴,乳房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让人充满了摧残它们的欲望。雷独手摸奶子,另一只手在阴户上来回爱抚,不一会她下体就已经湿淋淋了。
  谭若冰感觉空虚难耐的同时,也明显感觉到嘴里的含着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心里不禁感叹:到底是淫魔,这么大的岁数精力还这么旺盛,恢复的这么快,我的子宫里还留着龙文的精液,看来一会这老秃驴也会把他的精液射进去,两个人的混在一起,如果我怀孕的话究竟会是谁的呢?
  就在谭若冰胡思乱想的时候,雷独从她嘴里抽出老二,来到她两腿中间,停着鸡巴瞄都不瞄就往里一捅,谭若冰虽已有准备但没想到这么快“啊”的一声惊叫,雷独可不管那个,急速的抽插着,一张老脸在谭若冰粉嫩的脸上蹭来蹭去,肆意奸淫着身下这个做自己孙女都嫌小的雪白美肉体。
  过了一会谭若冰的情欲也被插出来了,娇喘连连,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结果把身边熟睡的郎月给吵醒了:“你不睡觉发什么浪呢?”
  一睁眼看见两具纠缠扭动的肉体吓了一跳:“哇拷,你可真是个淫娃,连老爷爷都勾引啊,你这不是破了老人家的戒律吗?”
  雷独抬头看着她,继续着奸淫,可怜巴巴的说:“可不是吗,我修行了一辈子,没想到毁在今天了,小姑娘,你能帮帮我么?”
  月儿说:“我怎么帮你啊?”
  雷独说:“我怎么也射不出来,可能是刺激不够而我又年岁太大的缘故,你能不能躺在她身上,让我插着她亲着你,可能会射的快些,也就对佛祖少了一分亵渎,这也算是你的一次善缘。”
  月儿惊讶的说:“这怎么行呢,你的年龄都可以做我爷爷了,我怎么能让你亲呢?”
  雷独说:“对啊,你就当我是你爷爷,爷爷难道还会对你怎么样么,你就当帮老爷爷一个忙还不行么?”
  月儿踌躇着说:“这──唉,好吧,不过你可得快点啊?”说完就过来躺在谭若冰的身上,两腿饶过不停抖动的“老爷爷”的屁股缠在他的腰上,谭若冰被压的难受,刚想告诉月儿这个老爷爷是谁,却被雷独看穿,加快了抽插,谭若冰被一股接一股的快感冲击的挺直了身子,哪里还有闲工夫管别人的闲事。
  老爷爷伏在两具重叠着的美肉身上,嘴在月儿的脸上亲着,最后落在嘴唇上,伸出舌头往她的嘴里钻,月儿笑着躲避着:“老爷爷你不老实。”雷独的双手在月儿的乳房上乱摸着,月儿用手推档着,这时雷独故意把鸡巴从谭若冰身体里抽出来,隔着亵裤在月儿的下体乱顶乱撞,月儿喘息娇笑着说:“老爷爷你干么呀,插错地方了。”
  雷独说:“哎呀,对不起,你帮我找找好吗?”
  月儿说:“你可真烦。”说完用手在下边摸着,一把抓住了大鸡巴,边套弄着边寻觅谭若冰的阴户,然后往里面一送:“是这了。”
  谭若冰惊叫:“不要。”但是已经晚了,雷独腰部用力龟头就进去了,但马上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这么紧呢?夹的老二生疼。
  原来月儿想报复谭若冰,故意将他的鸡巴引到了谭若冰的肛门,这下谭若冰可受不了了,雷独也将错就错,一点一点的把整根阳具都插进了她的肛门内:“爽,真紧,够味!谢谢你,我的乖孙女!”说完就用力的抽查起来,谭若冰花容失色,痛哭失声:“不要,痛死我了,哎呀不行,我要拉屎了。”
  月儿得意的笑着说:“老爷爷,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啊──老爷爷,你干什么?”原来雷独撕破了她的上衣,掏出大奶子揉捏着,月儿伸手去推雷独,马上觉得下体一凉,紧接着又一痛,又一胀:“哎呀妈呀,好痛!”
  原来雷独已经转移目标,把月儿的裤子撕破,从谭若冰的肛门里抽出来就直接插进了她的干涸的阴道中:“乖孙女,你也不用谢,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哈哈!”
  这时月儿忽然明白了几件事:
  1、老爷爷不慈祥,也不温柔,对自己的阴户是一插到底。
  2、老爷爷的鸡巴很长也很硬。
  3、爷爷的鸡巴原来也可以插进孙女的阴道。
  雷独可不管她明白了什么,他就明白一件事:猛操她,然后射进她的体内。
  通过月儿裤子的破洞雷独的鸡巴进进出出了几百下,月儿的淫水流到谭若冰的身上,和她的淫水、肛门流出的血和屎浆混在了一起。
  月儿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到达顶点了,但雷独和其他两个淫魔不同,邪道曾说过:“落在他手里,你会痛不欲生!”雷独从不会让女人爽的,他一看月儿快来了,就拔出了混合着三种体液的老二,往下滑个1、2公分,然后用力一插,还没等月儿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这也是报应。
  月儿觉得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似的疼痛,就好象一根大木桩强行塞进了小小的肛门眼:“我的妈呀!”月儿惨号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雷独疯狂的插着,月儿的鲜血顺着屁股流到了谭若冰的身上,最后落在床单上,偶尔有一下用力过了头鸡巴滑了出来,他就顺势插进下边的谭若冰的身体里,就这么轮流的奸淫着两个美若天仙的小女孩,最后要射精的时候就拔出来然后射了谭若冰和月儿一脸,把沾满了鲜血、粪便和淫液的鸡巴在她们的嘴唇上轮流擦拭着,边擦还边一汩汩的射着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流进了她们的嘴里。
  雷独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狂笑着:“爽!”突然觉得后心一凉,紧跟着前胸一痛,就看到一截剑尖从自己的心脏穿了出来,他的眼睛突了起来,充满了不相信:原来我也是可以被强行插入的!
  (二)
  雷独倒下了,龙文孤傲的眼睛里充满了鄙视:“敢碰我的女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原来是月儿的惨叫声惊醒了他,等到他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雷独正在往二女的脸上射精,顿时怒不可遏拔剑就刺,本来雷独的功夫和龙文在伯仲之间,但他刚刚登上快乐的顶峰,全身毫无防备,这才被龙文一击击毙。
  龙文用床单擦干净二女脸上和下体的汤汤水水,月儿悠悠醒来痛苦失声,谭若冰也是低声饮泣。
  龙文同时爱抚着她们的脸庞,说道:“唉,都怪我太粗心了,让你们吃了这老秃驴的亏!”
  谭若冰说:“他就是惊天指雷独。”
  龙文和月儿大吃一惊:“啊?怪不得他人老心不老,原来是他!”
  次日清晨,龙文带领诸女重新起程赶赴玫瑰谷。两个小和尚抚着雷独的尸身号啕大哭,以后的生活也失去了依靠,月儿看他
  们可怜就叫龙文收留他们,龙文略加思索也就答应了。
  冷雪一去不返已经月余,音信皆无,丞相担心她出事,就派太阳和天两大高手出去寻找,连同捉拿玫瑰刀归案。
  太阳名副其实,脸上总是充满了灿烂的阳光,三十多岁的女人仍然明眸皓齿,肌肤胜雪,笑声犹如银玲般悦耳:“师哥,咱们夫妻好久没一起出来办案了,这次也算是丞相对我们的恩典了。”
  天爱怜的看着爱妻,不无忧虑的说:“这次的任务不同一般,凭月亮的本事居然一去不返,我看咱们还是小心些好!”
  太阳嘟起了嘴,一脸的不高兴:“你呀,总是那么谨慎,我就不信咱夫妻联手还有什么对付不了的。”
  天叹了一口气,半晌才说:“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做事已不得不小心些了。”
  太阳的脸也暗淡了下来:“师哥,你又想我们的女儿了?”
  天说:“是啊,她被人掳走的时候才三岁,想一想现在要是活着的话也该1 6岁了。”
  太阳说:“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说完她的心就沉了下来,想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连丈夫都不知道的往事,每次想起这件事、想起女儿,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内心愧疚的血迹斑斑。
  夜晚他们找了一家客店打尖,吃完晚饭后,二人情意绵绵,又回忆起了新婚之夜的风光,天轻轻的替太阳宽衣解带,想要享受鱼水之乐,突然他们觉得一阵头晕,就都睡着了。
  太阳迷迷糊糊觉得有人朝她脸上泼冷水,一激灵就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原来面前站着一个蒙面人,只露出一张嘴和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再看自己的丈夫还在呼呼大睡,而自己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我想干什么就麻烦你用脚趾猜一下,好么?”
  太阳吓得花容失色,哀求道:“别、别,求求你不要!”
  蒙面人哈哈大笑,举刀向天的头上砍去,太阳吓的魂都飞了:“啊,不要啊,我答应你就是了。”
  蒙面人说:“把裤子脱了。”
  太阳看了一眼丈夫,含着热泪慢慢的解开裤带,抬起屁股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光滑雪白丰腴的大腿和细致圆润的脚踝,十只脚趾密密的合拢没有一丝缝隙,白的可以清晰的看见青色的血管。
  蒙面人说:“我操,你是不是不用脚走路啊,长的这么粉嫩,内裤也脱了,跪着屁股冲着我脱,要慢慢的脱。”
  (三)
  太阳迫于无奈,只好转过身,双手拉着内裤,慢慢的脱了下来,露出了肥白的屁股,红色因害羞而不停抽搐的屁眼,和紧紧闭合的菊花蕾。
  蒙面人咽了口唾沫,说:“去,把你老公的裤子脱了,然后用嘴亲他的老二!”
  太阳为难的说:“求求你──”话还未说完,看到蒙面人的目光,知道说也没用,只好颤抖着手解开天的裤子,拿出软塌塌的阳具,但是她以前从未试过口交,不知道怎么弄,只是用嘴唇在天的鸡巴上蹭来蹭去。
  蒙面人看的不耐烦:“你丫的怎么做老婆的,这都不会,把它整个含进去,然后用舌头舔龟头,再把你的嘴当阴户,让你老公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爽。”
  太阳听了之后,按照他说的把整只肉肠吞进嘴里,用香滑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然后象吃冰似的上下套弄,做的十分老练,看来吹萧对于女人来说就象刚出生的小孩会吃奶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天的老二在太阳的嘴里逐渐变硬变粗变长,太阳也舔的越来越卖力,蒙面人看到一个更有趣的变化:太阳的那一道原先紧闭的裂缝也逐渐张开了来,而且出现了光亮的色泽,有时还会抽紧,象是饿了的小孩要吃的。蒙面人走到她的身后,脱下裤子,露出了丑恶巨大的阳具,对准了阴户用力一挺而入。太阳因为替丈夫口交而产生了性欲,正瘙痒难耐的时候突然下体冲进了一根硕大的东西,虽然因前戏不够有些疼痛,但更大的感觉却是满足、快乐,不由的长长吸了一口气。
  回头看着这个不请自入的大汉,眼中露出仇恨和快感混合的迷人眼神。
  这种被强奸的迷离目光更加刺激了蒙面人的征服欲望,他双手紧紧捏着她的屁股,配合着自己的抽插用力的往回拽,二人的身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
  太阳的身体越来越热,口中也不自觉的呻吟着,用手撮弄着老公的肉棒,上身完全爬在床上,激烈的扭动着,摩擦自己的乳房,发泄心中无法言喻的快感,最后干脆又把天的鸡巴含在嘴里,快速的配合着蒙面人的动作吮吸着,还不时的发出闷闷的呻吟声。
  蒙面人看到这团白肉被自己操的蠕动不已,十分自豪,抚摩着她的大腿,滑溜手的皮肤一阵阵的抽搐,十只脚趾绷的紧紧的,仿佛在帮助阴道夹紧入侵的老二。
  蒙面人突然把鸡巴抽离她的身子,太阳在奔向高潮的大道上奋蹄驰骋着,突然觉得下体异常空虚,喘息着惊叫:“啊,不要停!”
  蒙面人把她的身子放倒,变成侧卧的姿势,两条腿一上一下的重叠,露出了汤汤水水一塌糊涂的门户,蒙面人挺着闪亮的满是淫水的鸡巴敲打着太阳的大腿,她迫不及待的抓住它凑到阴户上往里捅,蒙面人也顺势一插到底,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继续低头舔着天的老二。
  这种姿势使得蒙面人的阳具被夹的更紧,出入带动太阳屁股上的肉一抽一抽的,香艳诱人。
  这时谁着的天突然不安起来,紧紧的皱着双眉,太阳觉得嘴里的老二越胀越大,象是一匹野马要挣脱自己嘴巴的束缚,她赶紧更加卖力的舔弄,手也配合着揉捏下面的睾丸,最后野马终于被彻底降伏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吐着白沫,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蒙面人也加快了速度,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每次抽出的时候都带出了不少水,太阳已经接近疯狂,腿在空中乱踢。
  蒙面人握住她的脚,伸到自己的嘴里配合自己的抽插舔着她洁白无暇的脚趾,没想到这更刺激了太阳的神经。
  太阳觉得自己突然浑身充满了力量,全身肌肉绷紧,子宫象是要尿尿似的强烈收缩,阴道也抽紧着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阴精,蒙面人看着身下的肉体突然僵硬,阴道收缩,知道她已经攀上顶峰,紧接着龟头被热热的水一冲,也达到了最高潮。
  他憋着精又重重的、慢慢的冲撞了她两下,然后把鸡巴插进最深处,双手肉紧的捏实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射出了浓浓的、充满强奸快意的精液。太阳浑身软绵绵的瘫在那里,手里握着老公已经萎缩的阳具,精液混合着失神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淌到床上,中间连成一条细细的浊白色的丝,阴道里仍然夹着蒙面人的阳具,还在不断的抽紧,挤得精液一的流出来,流到比精液还白的大腿上,她也浑然不知。
  蒙面人爬在她身上,伸手到二人的结合处捞了一把“老汤”,抹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又把她嘴角的天的精液也涂进她嘴里,淫笑着说:“都吃了吧,这是我和你丈夫的精华,很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阳无力的咽了下去,被恶心的欲呕吐,蒙面人见状有哈哈大笑,没想到太阳突然一抬手撕去了他的蒙面,笑声嘎然而止。
  太阳大惊失色:“是你──你这个畜生!”
  随着一声喊叫,太阳猛的坐了起来──!
  啊,原来是个梦,一个她几乎天天都重复的梦,一个原来其实不是梦的梦。
  自从自己在新婚之夜被人先迷后奸,就不断的在做着同一个梦,而且每次都是在看见那个蒙面人的脸之后就惊醒。
  一想起那个人自己的心里就在流血,唉,作孽啊!
  还有一件事更加的作孽,那就是她的女儿长的居然和这个淫魔一模一样──自从孩子2岁时她就发现了这一点,看着对女儿百般宠爱的丈夫,痛苦不堪的她不敢告诉他实情,更不敢告诉他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怕他受不了。
  她愧疚的看着熟睡的丈夫,知道他还在为了十几年前,丢掉了孩子而深深自责。
  她开始以为是孩子的父亲发现了真相而来要回她,后来才知道不是,因为她假装和天去探访他,套问之后发现他茫然不知,也怪自己多心,他怎么能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呢?
  就这样,女儿被抢就成了悬案,也成了夫妻二人心中永远的一个结。
  她起身要去如厕,这才发现下体一片冰凉,原来是梦淫流出来的水。
  她赶紧脱下裤子和内裤,在月光下她的裸体依然那么美丽,皮肤白的向雪,光滑的象缎子。
  三十多年的岁月即使生育过仍没有使得她的身体变形,两条腿仍然结实有力,可以轻易的夹出入侵者的种子。
  而少妇的成熟使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唯一感觉有点遗憾的,是许久不见阳光而使皮肤看起来略显苍白,但这种苍白更能激发男人想要蹂躏她的野兽欲望。
  她带有罪恶的自豪感想:我这么美,难怪他要不惜一切的强奸我。
  想到这,她的下体有濡湿了,她赶紧收拾心情,找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刚刚
  穿到膝盖,突然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抱住了她的屁股。她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丈夫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她美丽的胴体禁不住阳具昂首挺立,坐在床边,扶着她的屁股对准他的老二慢慢的坐下来,贯穿了她的湿淋淋的阴道。
  太阳有些卒不及防:“啊不要………噢,来吧!”
  被插入的她感觉到了充实,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继续追求梦境中的无上快感。
  龙文和冷雪、月儿、谭若冰、洛天儿此刻正坐着一辆很大的马车,飞驰在回玫瑰谷的路上。
  由于一路南行,天气越来越热,龙文带头脱下了衣服,只剩一件亵裤躺在车厢里。
  冷雪和月儿也脱下了外衣,而谭若冰和洛天儿却不肯脱,耐着酷暑窝在不透风的车里,汗水转眼就湿透了衣裳。
  龙文眼睛看着洛天儿,似笑非笑的说:“看来神女宫的侠女也不怎样,被我轻易的就给擒了,这么热的天连衣服都不敢脱,一点都没有武林中人的风范!”
  洛天儿受不了他讥笑的语气,说:“怕什么,脱就脱,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了,想要怎么样都由你!”
  说完就坚决的脱下了外衣,然后恶狠狠的看着龙文。
  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发现他窄小内裤在蠕动着,慢慢的支起了一个帐篷。
  由于里边的东西太大而帐篷又太小从里边伸出了一个紫红色状似雨伞的头来,冷雪和月儿在旁边看着自己的身体吃吃的笑。
  洛天儿低头一看,魂都吓飞了,原来由于出汗的缘故,身上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已经变成了透明色,里边的双峰和下体的一撮黑毛一览无余,吓的她赶紧用手去掩盖。
  龙文将内裤脱下,对月儿说:“月儿,来。”
  月儿乖巧的走过来,弯下身子,解开衣襟,用丰满的双乳夹住大老二,活动着套弄,当往下露出龟头的时候就伸出舌头舔一下,然后再继续用乳房摩擦着这条不倒金枪。
  龙文用色迷迷的双眼,瞟着冷雪和洛天儿:“你们自己说,本少爷先奸谁啊?”
  冷雪和洛天儿都指着对方:“先奸她!”
  龙文哈哈大笑:“你们可够谦让的,什么谁先谁后,两个我都要奸。”
  说完一把将冷雪抓了过来,冷雪叫喊着挣扎,两腿乱蹬。
  龙文心头火起,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撕光了,然后把手盖在了她的阴户上,用手指轻轻揉搓着她的阴核。
  冷雪经过邪道调教的身子挣扎的越来越慢,渐渐的两条腿停止了挣扎,改而紧紧的夹住龙文的手指,嘴里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娇的呻吟。
  龙文用眼睛示意月儿停止乳交,月儿恨恨的看了冷雪一眼,然后起身退了下去。龙文把她的身子倒转过来,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鸡巴,强烈的羞耻心使冷雪的头左摆右摆,不肯为他吹萧。龙文看她不肯就范,伸出舌头舔着她在自己眼前乱晃的大白屁股,然后落在那条中间的裂缝上,伸直舌头插了进去,进进出出的做活塞运动。
  冷雪被他舔的狂乱起来,昂着头嗷嗷乱叫,龙文用手按下去,她顺势就用嘴含住了挺立的阴茎,疯狂的舔着、吞吐着,仿佛一个饿了三天的叫花子看见了一根热乎乎的香肠。
  二人69式的舔了一会,龙文说:“我的亲妹妹,咱们要来真格的了!”
  说完从她身下抽出身子,跪在她身后,把一条滚烫的鸡巴在她的小穴上下蹭着,故意不插进去。
  冷雪难受的咬紧牙关,在嗓子眼里发出哼哼声。
  龙文把龟头插了进去,在冷雪感到充实的时候又突然拔出来,冷雪终于受不了了,哭着喊:“给我,快给我!”
  龙文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故意问:“给你什么呀?”
  “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
  “这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整根,我要整根,整根全部插进来,求求你了,快!”
  冷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好,这可是你要的。”
  说完用力将整个鸡巴全插了进去。
  虽然冷雪迫切需要他的插入,但龙文的超大鸡巴还是胀的她够呛,龟头几乎顶到了她子宫的上沿,插近来带给她的是欲望的释放,拔出去留给她的是无尽的空虚。
  就这样来回还不到十下她就到了高潮,她翻白着双眼朝天空嘶叫着,下体紧的象是黄花闺女的初夜似的。
  龙文笑道:“哦,你可真没用,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本来…没个上百下……哎呀……是不能到的…妈呀,爽啊……但你总当着我面干月儿和谭若冰……人家下面早就不知道……恩哼……湿了多少回了……
  流了多少水……你可真狠心,啊,你插死我吧,我又来了!“
  龙文又使出玫瑰刀法的速度,连续抽插了三四百下,觉得冷雪的下体收缩了
  五次以后,冷雪突然没动静了。
  “我的爷,这小蹄子爽晕了!”月儿说。
  龙文见状抽离了鸡巴,冷雪咕咚一声栽到在地,全身一动也不动,只剩下阴门还在一抽一抽的,表明还是个活物。
  龙文离开她,晃动着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来到了洛天儿面前,故意把鸡巴在她的脸上蹭:“怎么样,小美人,该到你了吧?”
  洛天儿闭着眼躲来躲去:“不干,我死也不干。”
  龙文这时突然一脸正经的说:“你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我最喜欢的,也是我最不愿意强奸的一个,不过你记着,早晚有一天你会主动送上门来的。”
  “不会,永远都不会!”
  (四)
  这时,有两匹马从车边经过,骑马的是一男一女,农村打扮,二人都容貌秀丽。
  “追我啊!”
  “好,看你往哪跑?”
  两个人打情骂俏,显然是一对小情侣。
  “老王,把他们给我抓到车上来!”龙文命令道。
  洛天儿惊道:“你要干什么?”
  “不能奸你,只好拿那个小妞来泄火。”
  不一会老王就把这两个人扔到了车里,二人看到车里有一个光屁股晕倒的女人,还有一个鸡巴翘翘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吓的脸色苍白。
  龙文走道女孩面前,那个男的哭着哀求:“求求你,不要动我的蕾儿!”
  龙文说:“你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月儿,搞定他!”
  月儿抓住他的脚把他拖过来,伸手撕掉了裤裆那一小块,握住了吓的绵软的小鸡巴,用手指轻轻的摩擦龟头,然后张嘴含住吹一曲“女奸男”,男的虽然吓的够戗,但老二还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龙文问蕾儿:“是处女吗?”
  “是。”她战战兢兢的回答,摸不准他什么意思。
  “好。”
  龙文抓起了哇哇直叫的女孩,一把撕掉她的裤子,然后以倒着抱孩子撒尿的姿势抱着她的双腿,对准男孩已经立起来的鸡巴放了下去。
  一寸寸的,随着女孩的惨叫声让男的鸡巴插到了底,然后把她抬了起来,看到男孩的鸡巴上挂了红,说道:“这回可以干你了吧?”
  然后把蕾儿放倒在地,举着她的雪白的双腿,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找到小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女孩刚被自己情侣的小鸡巴开苞,小穴还在不停的流血,哪里能承受龙文的超大号阳具啊,疼的都叫不出声了,只是咬着嘴唇用乞怜的目光看着龙文,身体不停的颤抖。
  “你别求我,别人不让我干,只好干你了,对不起,你忍着点,啊,小妹妹。”
  说完就放开了干起来,“到底是刚开苞的处女,真紧!”
  洛天儿流着眼泪把头转了开去,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毕竟保全自己要紧。
  那边男孩一边痛恨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奸,一边享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月儿的舌头在这根童子鸡上舔涞舔去,还不时的用手把玩他的睾丸,这小子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啊,只觉的下体突然充血,象是一泡憋了很久的尿要释放出来,好心的喊:“小姑娘,我要尿了,你快把嘴拿开吧,脏!”
  月儿边吸边用会笑的眼睛看他,终于他忍不住了,飕飕的在她嘴里射出了童子精,月儿知道童子精养颜,也就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完事还不停的吸他的马眼,希望能多喝一点。这个男孩看着肯喝自己“尿”的月儿,躺在底上目瞪口呆。
  那边龙文正在享受处女的小窄穴,一边操弄还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女孩的小腿和脚趾。
  这时女孩终于哭出声来:“哎呀,我有点不对了,好痒啊!”
  原来她也逐渐有快感了,疼痛没能使她哭,快感却使她彻底融化了,看来她也是个小淫娃。
  龙文也快到达顶点了,于是在女孩的哭声中加快了速度,突然身下原本扭曲着身子的女孩不哭了,双手死死的抓住龙文的肩膀,身体绷的笔直,屁股使劲往上翘。
  谁能相信性高潮有这么大的力量……瘦弱的女孩居然把体形硕大的龙文抬了起来。
  龙文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夹的紧紧的,知道女孩到了,于是就停下来,享受着处女肉膜的收缩吸吮,终于把这一腔爱意伴随着精液射进了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龙文离开了蕾儿的身体站了起来,可是她还象一座拱桥似的撑在那里,手脚着地,屁股抬的好高好高,穴里的各种液体象自来水似的流了一地。
  龙文把鸡巴上的鲜血和精液在她的屁股上擦拭干净,说:“你让我爽了一次,但我的女人也让你男人爽了,所以我们两不亏欠,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男人抱着下体色彩斑斓的女孩仓皇逃走了,连头都没敢回一下。
  龙文一行在客栈住宿,他安排洛天儿和他睡同一房间。
  看着衣衫整齐身体僵硬的躺在旁边的洛天儿,龙文觉得十分好笑,问道:“其实我要想强奸你早就奸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直到现在还不动手么?”
  回答他的是沉默。
  “你仔细看看我,你不觉得我们挺象么?我觉得咱们好象以前就认识似的,应该是亲人,而不应该是仇人,你说是么?”
  “呸,谁和你这个魔头是亲人,现在我落在你手,没办法,是我学艺不精,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哼哼!”
  “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可我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还是喜欢你的,永远不会害你,还是那句话,我等着你心甘情愿的献身。”
  “你别痴心妄想了,谁要你喜欢了,你可以强奸我,却不能让我顺从。”
  “哈哈,连你的脾气都象我,咱们走着瞧,晚安,亲爱的!”龙文说完就睡了,不一会就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洛天儿则辗转难眠,想起这几天来的遭遇,感慨万千,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
  挂在了粉嫩的腮边。她转过头去,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想这个人虽然坏,长的倒还真俊,一张俏脸睡着后就象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时而微笑,她的心里忽然一动,有一种想要抚摸他、爱护他的冲动,觉得他应该是自己拼命保护的人,而不应该是见面分外眼红的仇人,她把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他的眉毛,鼻子,脸颊,嘴巴,心中涌起一股母亲般的柔情,似水般缠绵,眼泪有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时龙文象是做了什么噩梦,咬牙切齿,呢喃自语,突然猛的惊醒了,睁眼看到凝视自己流着泪的洛天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说完用手温柔的为她擦去泪水。
  洛天儿被自己心中的爱意和恨意混成的矛盾折磨的更加难受,这个该死的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又这么可恨?无法控制情绪的她翻过身,背对着龙文。
  龙文看着她的背影,又怜又爱,从后面轻轻的搂住了她,在她细长粉白的脖子上温柔的吻着,但两只手却仍然老老实实的搂着她的腰一动不动。
  洛天儿觉得心中有股异样的感觉,既觉得不应该让这个可恶的淫魔轻薄,有从心里希望他能象这样永远的吻着自己,甚至希望他能有进一步的动作,啊我不能这样,他是我的仇人,我怎么能────唉,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心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这时她觉得在自己屁股上好象也有一只手在摸着,是那么的滚烫,而且越来越大,她忽然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一根雄赳赳的肉棒,心中一漾,赶紧收拾心情,为了分散精力,她问道:“为什么?”
  “啊,你说什么?”龙文没听懂。
  “我是说,凭你的武功人品,本可以在江湖中扬名立万,会有无数少女钟情于你,可你为什么却──却象现在这样呢?”
  龙文沉默,冷却了,松开了手,嘴也离开她的颈子,脸冲上静静的躺着,长长的吐了口气。
  洛天儿见过他的无赖,见过他的顽皮,见过他的残暴,却从没有见过现在这种心事重重的样子,心中不知为什么也一阵难过:“对不起,也许我不应该问的。”
  “我小时侯天真顽皮,伶俐可爱,读书练武一学就会,大家都说我长大一定是个武林豪杰,仗剑走天下的侠客。”
  “那为什么后来?”
  “我自幼丧母,父亲又总是很忙,所以我是小姨带大的,小姨非常疼我,甚至睡觉都和我一块,她简直就是我的妈妈,直到那一天以前,我们都过的十分快乐。”
  “那一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洛天儿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龙文的脸一阵扭曲,“那一天,小姨照例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有人走进来说:”小文睡了吧?“我一听原来是爸爸,我就假装睡着了,想要和他开个玩笑小姨由于和我一起睡,所以穿的很少,无肩的背心很短的裤衩,露出了细腻雪白的胳膊大腿,甚至腋窝里的黑毛和半个酥胸都漏了出来,父亲盯着看得直咽口水。
  “姐夫,小文睡着了,我也要睡了,你出去吧。”说完拉上被子盖住身体。
  没想到平时文质彬彬的父亲这时变成了一个恶魔,嘿嘿笑着脱去了自己的下身全部衣服,露出了凶恶的阳具,青色的头直反光。
  “姐夫,你这是干什么?快穿上裤子,丑死了。”
  “妹妹,你这么多年一直住在这,没有男人抚慰你,一定很寂寞吧,来我用这个家伙给你的下身解解痒。”说完一把揭开了小姨的被子,压到她的身上,乱摸乱亲。小姨拼命反抗,怎奈她哪是武功高强的父亲的对手,不一会她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一条条的了,裤衩也被撕下来塞进小姨的嘴里“别吵,小文醒了不好看。”
  这时我才明白爸爸在做不好的事,而且不希望我看到,于是我就继续装睡。
  父亲疯狂的用鸡巴在小姨的肚子、胸、脸上捅着、摩擦着,手在她的下体乱摸乱捏,小姨痛的眼泪直流,爸爸就把鸡巴在小姨的脸上沾着泪水,等到整条鸡巴都湿了就抬起小姨的屁股,把鸡巴对准了穴口,用力把沾满泪水的阳具插进了小姨的身体,快速的抽插着,不一会从小姨的窄穴里就流出了鲜血,一滴滴淌在雪白的床单上,迅速扩散成一幅美艳绝伦的图画。
  父亲一边喊爽一边操着我的美丽的小姨,她疼的连眼泪都没了,可是爸爸仍没有满足,又把小姨翻过来,掰开屁股从后面插进了她的屁眼,一寸寸的象现在注射似的慢慢推进去,然后在她的直肠里做活塞运动,已经失禁的屁股每随着鸡巴的拔出就流出一些稀稀的粪便,腥臭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使得父亲更加疯狂,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拔出鸡巴,然后用小姨的腋窝紧紧夹住,在长着浓密腋毛的腋窝里做最后的冲刺,随着爸爸的一声大叫然后就在小姨的腋窝里激烈的发射了,浓白的精液沾满了黑黑的腋毛,完事父亲把精液又涂在小姨的眼睛上,乳头上,还是剩很多,就拔出她嘴里的内裤,把剩下的腥腥的精液都抹进了小姨的嘴里,然后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离去。
  这时我才睁开眼,看见小姨失神落魄的眼神里噙着冰冷的泪水,脸上到处是白白的液体,下体凌乱的毛上沾满了鲜血,吓得我哭了起来。小姨把眼睛转向了我,一开始充满了悲痛的怜爱,后来突然变的十分邪恶,吓的我哭都哭不出来了。
  小姨问我:“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爸爸和小姨在做什么?”
  “不知道。”
  “那好,我告诉你,是你爸爸身体不舒服,我在帮他治病,你看我把你爸爸身体里的脓给抽出来,他的病就好了。”
  “那我身体里有没有脓啊?”
  “也有,让小姨帮你治病好么?”
  “好啊!”我高兴的答到,丝毫也没意识到小姨要在我身上进行疯狂的报复。
  “你用毛巾把我身体擦干净。”
  我找到一条毛巾,仔细的擦拭着美丽的小姨的胴体,不一会毛巾上就沾满了父亲的精液和小姨的处女血,污糟不堪。
  “你闻闻毛巾什么味。”小姨命令我。
  我把毛巾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有股腥味。”
  “那就是脓的味道,现在你爬到我身上,用嘴亲我左边的这个大馒头,然后用手摸右边的那个。”小姨指着自己的乳房对我说。
  我听话爬了上去,开始爱抚小姨的两个大馒头,在看到上面两个小疙瘩胀大的同时,我石破天惊的从心里产生了一团火,“小姨,我的身体开始有点不舒服了,我想尿尿。”
  “是么,让我摸摸。”小姨把手伸向我的裤裆,抓住我的小老二,“唉呦,果然有病,来,起来把裤子脱了!”
  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我十岁的已经半勃起的小鸡巴,小姨则用手温柔的玩弄着下边的蛋蛋,使得它的硬度增加,让我更加难受。
  “小文,想不想小姨把你的脓弄出来?”
  “想。”我胀红着脸说。
  “把你的小鸡鸡放进我嘴里。”小姨说完张开了红红的小小的嘴巴。
  我站起来,把我的长仅二寸阔约一指的小鸡巴轻轻放进了小姨的嘴里,而小姨就开始用舌头舔弄小鸡鸡的头部,使我麻痒难当,不一会,我的未经人事的小弟弟终于完全昂起了头,虽然显得还是那样的脆弱,但它还是宣布了它已进入待战状态。
  小姨见状露出了得意而残酷的笑容,背过身跪在床上,用白白肥肥的屁股摩擦我的小弟弟,我突然十分的想摧残小姨的屁股,但我却不知道怎么去摧残,呼吸变的十分浊重。
  小姨从自己的屁股下面伸出玉手,把我的小弟弟牵引到了屁股的裂缝当中,说:“使劲,插进去。”
  我腰部用力没费劲就把小弟弟送了进去,然后静止不动。小姨开始一前一后的移动屁股,摩擦着我的小弟弟,使我有一种十分酥麻的感觉,这时小姨突然停止不动了,正着急追求快感的我急的我赶紧推动自己的要,我终于学会自己追求快感了,活动着小弟弟在小姨的穴里抽插着。
  “小文,你知道这种治病的方法叫什么吗?”
  “叫什么?”
  “叫操,小文现在正在操小姨,懂么?”
  “我懂了,现在我在操小姨治病。”随着我的抽插,我发现小姨的下身流出了许多水,“小姨,你尿了?”
  “啊,小文,小姨的身体也不舒服,这么给你治病的同时也在给我治病,啊,哦,小姨现在好舒服。”小姨开始骚动的扭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发出大病初愈的哼哼声,我的童子鸡巴虽然又细又短,却也能触摸到她的敏感部位,逐渐小姨也有了快感,“快,小文,使劲操小姨,把小姨操死,快,啊──”小姨一声嘶叫达到了高潮,小穴用力的夹着我的鸡巴,痉挛着,我的瘦弱老二再也难以进入一分一毫,急的我在洞口乱冲乱撞。
  “别费劲了,小文,你的病太重,我们得用另外一种法子治。来你把小鸡往上挪一点,然后在插进去,这样也许有效。”
  我依言在上方找到了那个洞穴,挺着小鸡往里插,虽然也很紧,但我的小鸡巴还是插了进去,找到更大快感的我迅速的抽插着。
  小姨哼哼着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姐夫,你强奸我,我就让你的儿子乱伦,我要让他提前成人,我要让他成为未来的武林奸魔。”
  我看着小姨雪白的痉挛的屁股,红了眼,疯狂的抽插着,突然我觉得天空乱,产生了快彻骨髓的感觉,就象在睡梦中找到厕所把尿释放出去的那种感觉,我口中啊啊的叫着,双手肉紧的抓实小姨的屁股,天塔地陷的在小姨的肛门里射出了我十岁的童子精。“
  “你小姨也太坏了。”洛天儿擦着泪水说。
  “其实我后来长大了明白了,我也不恨她,毕竟她被父亲强奸了,一腔愤怒都发向了我。”
  “那后来呢?”
  “后来,我每次身体不舒服,小姨都会以同样的方法为我治病,这样一年后我的鸡巴已经长的又粗又长,比一般成年人都大,虽然这一年我才11岁。”
  “小文,你的身体现在太强壮了,小姨已经很难治好你了。”
  “那怎么办呢?”我已经知道身体不舒服时的难受了,不免担心的问。
  “以后就由小红和小翠帮你治病吧。”
  小红和小翠是我家的丫鬟,今年都是15岁,长的一个比一个水灵,每次我看到她们都会觉得身体不适,听小姨这么说,心里非常高兴:“好啊,什么时候开始?”
  “随便了,不过她们可能不懂治病的事,不过这也没关系,你会武功,操她们应该很简单的,硬来也没关系,反正你知道这是为她们好。”
  晚上小姨把她们叫来,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今晚由她们陪我睡。
  于是两个处女宝贝就睡在了我两边,开始我的另一个疗程。
  由于天热,我建议大家都裸睡,她们以为我是小孩子也没在意,就同意了,但她们看到我的成熟的大鸡巴还是吓了一跳,羞红了脸都把后背朝向我睡着了。
  我则看着这两个女大夫,比较她们的优劣:小红的身体发育比较早,乳房已经象沉甸甸的果实了,后背的曲线也十分优美,颈子细长,黑发如云,屁股也圆润丰满。而小翠则显得十分娇小,肤色细腻白皙,象是可以捏的出水,尤其是一双玉腿结实丰满修长,闭合时没有一丝缝隙。这时我的病发作的很厉害,下体胀的甚至有些疼痛,我知道里面充满了脓水。
  我翻过身,紧紧的搂着小红,鸡巴贴在她的屁股上轻轻的摩擦着,一阵阵快感直传脑际。小红哼了一声,睡的很死,我用大腿把她上边的腿顶了开去,这样我的阳具就可以触摸到她的阴户了,我用手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门户上来回摩擦着,刺激她的阴核,知觉告诉我小红出水了,这时她醒了,感觉到下体被硬物顶着,痒痒的十分难受,头转过来,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给咱们治病,我下面胀的难受,你呢,是不是也很难受?”
  “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觉得下面有点痒,十分空虚。”
  “这就对了,我就用我的大鸡巴塞进你下面,让你抽出我的脓液,同时也给你止痒,治好你的空虚。”
  “怪不得,我最近总是感觉空虚,那你快来吧。”说完伸手摸我的阳具,“哎呀,这么大,是肿了么?”
  “是啊,疼死我了,你小心,我来了。”说完就用力一顶,半个鸡巴就塞了进去。
  “啊──疼死我了。”小红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挺进,把一条7寸多长的大鸡巴都插进了她的未经开垦的处女地里,然后就已侧卧的姿势快速的抽插起来,感觉到她的小穴里异常的紧,比小姨的紧多了,但随着抽插了一阵子就逐渐适应了,里面的水也越来越多了,每次大鸡巴拔出来都带出很多的水,一直流到床上。
  小红漫漫醒了过来,觉得有一条东西在自己体内出出入入,疼痛的同时也有另外一番滋味在心头,但具体什么滋味自己也说不清,只觉得十分充实,以往一直折磨自己的空虚感一扫而空。我身手握着她的大奶子,手指刺激奶头,使她舒服的忍不住哼出声来,而且越来越大,终于把小翠吵醒了。
  小翠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在床上蠕动呻吟的这一对好久没回过神来,突然她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惊叫着:“啊,你们在干什么?”
  “小少爷在给我治病,啊,可舒服了,你也让少爷给你看看吧。”小红一边呻吟一边说着,我则埋头苦干一声不吭。“小红,少爷在骗你,他──他是在做不好的事。”别看小翠发育的不如小红好,懂的事却比她多,她平时看过一些春宫图书,对这些事略知一二。“没什么不好啊,我觉得很舒服,恩哼,少爷,冤家,再用力些,我──哎呀,我要尿了,啊──”转眼间刚被开处的她就攀上了人生的第一个高峰,夹紧我的鸡巴瘫在了那里。
  小翠这时站起来要跑,我想起了小姨说的必要时可以硬来的话,“噗嗤”一声从小红的逼里拔出大鸡巴,一跃而起去追小翠,眼看她要跑出门口了,我一伸手刚好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拽她就疼的蹲了下去,碰巧我的老二就插进了她要惊呼而张开的小嘴里,把她要说的话都给塞了回去。
  我就按着她的头,鸡巴在她嘴里出入着,由于刚从小红的身体里抽出来,所以还带着小红的骚臭味,恶心的小翠要呕吐,可是我的巨大龟头堵着她的嗓子眼让她干恶心吐不出来,她难受的眼泪流了出来。我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奶子,小小的感觉让我心疼的想捏碎它,小翠终于疼的大叫一声,使出全身的力量挣脱了我的鸡巴,四肢着地的往外爬,扭动的白屁股看的我身体更不舒服了,我冲过去,双手抓住她的小细腰,阳具对准她的下体裂缝用力插入,里面十分干涸紧密,中途似乎遇到一些阻碍,我用力冲破了这最后一道封锁线,一插到底。
  而处女膜被撕裂的小翠失声狂叫,全身剧烈摆动,腰和屁股用力想摆脱里面的侵略者,我赶紧用力抓实她的屁股,同时插进去的鸡巴也开始沾着她的处女血在里面抽插,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流到地上,再加上身形瘦弱的我挺着硕大的鸡巴操着比我年龄和体型都大的女孩,形成了一幅美艳绝伦非常诡异的图画。
  小红此时已经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十分不解的看着做剧烈挣扎的小翠,想不明白这么快乐的事为什么她却如此痛苦。
  我享受着强奸的极乐,突然发狠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在里面连转带抠,使得她的疼痛雪上加霜,号啕不已。我却把她的哭声当成了至高的享受,在她两个洞里抽插的鸡巴和手指更加用力,让她的哭声更上一层楼。
  过了一会,她哭的也累了,声音渐渐小了,我灵机一动,让鸡巴和手指更换场地,进行下半场的赛事,手指极轻松的就插进了她的阴道,可鸡巴要插进肛门就要费些事了,因为我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而她的肛门又实在是太小,这就象是钉楔子一样,把大大的木桩钉进小小的眼里谈何容易啊。
  但木头是死的,我可是活的,我涂了些小翠阴户上的血在她的屁眼周围,然后把龟头顶在上面,慢慢的、用力的、一寸寸的推了进去,肛门周围的白肉也被我的鸡巴带进了她的屁眼里,等到我全部进入的时候,她的屁眼被撑的张开了一个碗口大的眼,而她的嘴也痛苦的张的有碗口大,无比的痛苦已经让她无法继续哭出声来,虽然有些美中不足,我也兴冲冲的开始了漫长而艰苦的抽插,享受着无比紧密的感觉,速度快不了,但每一次的刺激却很强。
  抽插了上百下之后,我的病终于治好了,身体里的脓飕飕的射在了小翠的直肠里,等到我射完最后一滴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屁股象是便密好久忽然解放似的,鲜血、精液、粪便一股脑的喷了出来,我躲闪不及身上沾了一些,心中十分恼怒,揪过她的脑袋在身上蹭着,直到把我的身体擦净,然后一看小翠的脸,我乐了:红的、白的、黄的,象是一张劣质的脸谱。
  我一松手,小翠就瘫在了地上,倒在了她自己的血泊里、粪堆上。
  “你好狠心!”洛天儿幽幽的说。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小姨存心要报复,教我学坏,我虽然身体早熟,可心理并不成熟啊,哪有分辨是非曲直的能力,等到我长大了明白的时候,早已养成习惯不能自拔了。”
  “那后来呢?”
  我十六岁的时候,小姨让我到江湖上历练,父亲也同意了。这回小红和小翠可惨了,她们早已习惯了我的奸淫,小翠甚至晚上不含着我的鸡巴就不能入睡,这回我走了留下了寂寞空虚的她们,不知道怎样度过漫漫长夜。
  我揣着一身的武功和一裤裆的淫欲来到了充满是非的江湖,没想到第一次强奸的竟然是一个尼姑。
  那是一个下雨的夜晚,我来到一个尼姑庵求宿,接待我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尼姑,睫毛长长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和嘴巴十分小巧,宽大的道服也不能掩盖她迷人伶突有致的身材,尤其是她的皮肤,那个白啊,脖子上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虽然头部光秃秃的没有头发,但也别有一番景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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