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跪在床上,用膝盖把表姐两条并拢的大白腿分开时,真真切切的我
的腿是颤抖着的。
看着用手遮住眼睛的表姐,兴奋的我扶着坚挺的小弟弟,顶在被我的唾液和
爱液浸润的阴道,用龟头上下的摩擦,从阴蒂到阴唇不停的磨蹭。
听着表姐渐起的呻吟声,我摩擦的更加带劲,探寻到阴道口后,我指挥小弟
弟顶在洞口暂缓不动,慢慢俯身朝表姐脸上亲了过去。
当看到表姐把遮住眼睛的手拿开,我对着她说:「姐,我爱你。」
同时,腰一挺屁股一压,整装待发的小弟弟在表姐的尖叫声中,一下子进入
到一个温暖润滑的空间,一个好像有很多手紧紧握住小弟弟的空间。
那种舒爽感觉别让我形容,真的没法形容,硬要我形容也不是没法说,就两
个字也能表达:我操。
随着我不停的前后移动,表姐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两条大白腿也都围在我的
腰上,那舒爽空间的紧压感也是愈来愈强,感觉已经不是很多手紧握而是很多嘴
巴在不停的吮吸,渐渐的一阵酥麻感从后背缓缓显现,在酥麻感将要到达顶点的
时刻,我拼命的往里猛一顶,感觉龟头顶在了一块海绵上,酥酥软软的。
表姐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顶的一声尖叫,随之我的子子孙孙们从紧贴在海绵
的尿道口喷薄而出,一下,两下,三下,整整五下,把我憋了很久的欲望,一并
给射了出来。
昏暗的灯光,照亮着床上两具一丝不挂叠在一起喘着大气的裸体男女,空气
中也弥漫着略带酸涩的味道。
当我疲软缩小的从表姐桃源洞里退出后,表姐赶紧坐起捂着阴部跑进卫生间
里,我紧跟着走了进去看着坐在马桶上的表姐,精疲力尽的小弟弟耷拉着,龟头
上还带着精液的残留物。表姐看了一眼颓废的小弟弟,娇羞的扭过了头。
等我和表姐沖洗乾净重新睡在床上,表姐枕在我的手臂上依偎着我,我则是
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她那手感大好的屁股。
表姐亲了我一下说:「又被你给那个了。」
「又?我这是第一次和你做爱。」
「胡说,那次我喝醉你就弄过我了!」
「那次我真没有,真的,我只是摸过亲过而已,我可以发誓,我那次要是那
个你了,我就永远阳痿翘不起来。」
「变态,你阳痿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阳痿了,就没法伺候你了呀!」
「去死,我又不需要你。」
「真的不需要我?你说真的?」
「去死……」
「不要啊,你个变态。」
第二次不出意外紧跟着到来,我们尝试了对坐位,后入位,在我发射了四次
之后,两具光不溜秋的又趴在了一起。第三次我只射出了两次就结束了。
半夜1点,我看着撅着大白屁股睡在我身边的表姐,亲了一下她的脸庞后我
才关掉电视睡觉。
我俩在西安待了三天,每天晚上都在做爱。
后来我们也只有去外地或外国旅游时,才会一起做爱做的事情重温激情,回
到家里后,其实我俩真没做过几次爱,一是熟悉的环境怕被撞破,二是工作关系
闲置时间不多,三是她又交了男朋友我也有了新恋情,彼此都有新的精神寄託。
虽然我爱她,她也稀罕着我,但是我们这类关系又不可能真的结婚生子廝守
一辈子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偶尔放纵一下未尝不可,长期沉溺就不健康了,更
何况我俩这种严格说属於乱伦范畴里的行为。
现在过年偶尔聚会看到表姐,我们也就相视一笑,一个拥抱,一句我爱你换
来一句变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