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屯的故事
引子
哎呀,稀客!稀客!真是稀客啊!哥们,快进屋,快进屋,上炕,赶快上炕
暖乎乎吧!哥们,你这是才下火车吧?不对啊,火车应该早就过去啦,什么?火
车晚点啦,哦,俺说的呢!
喂,孩子他妈,赶紧涮锅炒菜啊,俺与大兄弟好好地喝一顿,俺的大兄弟,
告诉俺,你想吃什么?猪肉炖粉条子?小鸡炖蘑菇?排骨炖酸菜,咱们家里啥都
有哇。怎么,太腻啦?那好,孩子他妈,赶紧给我们拌一盘凉菜。
来,喝,喝,啥也别说啦,话都在酒里呢,感情深,一口焖,感情浅,舔一
舔!怎么喝,你说怎么喝吧?是到中央还是到地方?嗯,你不懂什么是中央和什
么是地方啊!嗨,俺告诉你吧,就是你们城里所的一开还是半开,啊,半开,行
啊,半开就半开吧,那就先到中央吧!干!
哎,你吃呀,吃呀,别客气啊,别见外哦,到了咱们嘎子屯就实实惠惠地吃,
大口大口地喝,喜欢吃什么菜就吃什么菜,管吃管添啊!
唉,哥们,不容易啊,难得你还记得俺,这么大的雨天还特意跑来看看俺,
俺的心里热乎乎的,朋友,我的好哥们,铁子,你绝对是这个(竖起大姆指)。
什么?十一放长假没有地方玩。嗨,你们城里人净能搞那些嘎咕玩意,俺们
这圪嗒可不过什么五。一节、十。一节的,嘿嘿,今年的十。一节与八月节碰到
一块啦,这才叫城乡结合呢,咱们十。一节与八月节搁在一块过吧!可是,这十
一节期间俺们农村人可正忙活着收拾地庄稼呢,不过嘛,就快忙活完啦,从现在
起,就开始他妈的猫冬啦。
哥们,等喝完酒我约几个朋友俺们好好地麻他几圈,别玩太大的,就是为了
乐合乐合呗,嗯,不想玩?没愿意?那,那,那干什么有意思啊,跑皮?不行,
天太冷啦,……
啊,什么,什么,你愿意听俺讲故事,哎呀,我的朋友,我的铁哥们,俺是
个大老粗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哪有你那一肚子的墨水啊,从俺的嘴里能讲出个
什么来啊!
什么?什么?哦,你让俺给你讲一讲俺们这个嘎子屯的故事啊,那中,中,
俺这一辈子哪也没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啦,俺在这嘎子屯里呆了大半辈子,
屯子里哪家户的大事小情俺差不多全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朋友,你让俺讲国家大事,天文地理那绝对是难为俺啦,俺肚子里没货啊,
如果你让俺讲讲这嘎子屯里那些个嘎咕人做出来的嘎子事可是多去啦,简直就是
大鼻子他爹,老鼻子啦!你说俺应该从哪说起呢!嗯?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嘎子屯里嘎事多呀,划拉划拉就是一大箩啊。
张家长来王家短呢,三天三夜那也讲不完哟。
李家姑娘偷汉子哎,赵家老娘们与人私奔啦。
刘大干他爱耍钱呢,一宿就输了个纸屄无哇。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嘎子屯里嘎人多呀,奸嘎咕咚都坏冒了烟啊。
范家猪肥牛又壮哦,两天内保管嘎屁朝凉啊。
吕家新居搞庆典呢,吃得跑肚拉稀穷折腾啊。
马家娶亲收礼金呀,混乱间假币乘机出手啦。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
什么,你说什么?哦!别唱啦,吵得慌!嗯,俺明白啦,朋友,俺的哥们,
你们城里人不太愿意听我们农村的地方戏——二人转!唉,那就算了吧,俺不唱
啦,主随客便嘛,来,再喝口酒,干!哥们,如果你不喜欢听俺给你唱二人转,
那俺俩就一边喝酒一边唠唠咯吧。
大兄弟,你先喝着,我先讲一个小段子,就当是段插曲吧,先溜溜缝!
就在昨天,我们这圪嗒来了一个贩买服装的生意人,他赶着一辆小驴车,车
上摆放着一堆你们城里人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旧衣服,俺们嘎子屯里有不少人围
拢上去摆弄着那些旧衣服。但是,看的人多,真正掏钱买衣服的人少,或者说根
本就没人买,穷啊,粮食还没卖呢,没钱呢。
屯子里的嘎小子李二楞子也晃晃悠悠地凑到驴车前:
「哎,卖衣服的,这件衣服我试一试行不行啊?」
「行,为什么不行呢!」卖衣服的生意人热情地把那件衣服塞到二楞子的手
里。
屯子里的人都清楚,这个嘎子小一分钱也没有,连他妈抽根烟都向别人伸手
讨要,他还能买得起旧衣服。
「好,那就我穿上看看合不合身!」那个嘎子小子啊,他穿上那件旧衣服之
后转身就往屯子里跑,眨眼功夫就没了踪影,气得卖衣服的生意人破口大骂。
什么,你说什么?哦,这个生意人怎么不去追赶他!
嗨,我的朋友,我的哥们,卖衣服的生意人他敢丢下他那一大堆旧衣服跑过
去追那个嘎小子吗?如果他当真去追赶李二楞子,能不能追上那还是个问题,即
使追上啦,把那件旧衣服抢回来,等他拎着那件旧衣服再回到小驴车前时,我敢
肯定,我敢拿脑袋跟你赌,他的那堆旧衣服一件也剩不下。
真得,我们嘎子屯的人,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就连流着大鼻涕的小屄
崽子那都一个赛一个的是个偷东西的快手,绝对是快手,不用你离开毛驴车,有
时你正与别人讨价还价,一转身的功夫没准就丢了一件衣服。
怎么样,这李二楞子够嘎咕的吧?嘿嘿,但是,他还不行,还欠嫩着呢。还
有比他更嘎咕的人呢!
有一次,俺们嘎子屯里来了一个卖烧酒的家伙,屯子东头的、长着六根手指
头的许大埋汰拎着一个二十斤的大梆子走到卖烧酒的马车前,把空酒梆子往车老
板手里一塞:
「快,给我装一桶六十度!」
卖酒的车老板一看来了生意,非常高兴地给许大埋汰装满一桶六十度小烧,
许大埋汰冲着卖酒的人指了指自己家的院子:
「喂,你看好啊,那是我的家,你先等我一会,我回家跟我媳妇要钱去,一
会就把酒钱给你送过来!」
卖酒的车老板欣然应允,点上一根香烟,坐在马车上等着许大埋汰送酒钱来。
你说这许大埋汰都嘎咕到什么份上了吧,他把酒梆子拎回家以后偷偷地倒进
酒缸里,然后将空酒梆子灌满了大凉水,这下子,好戏上演啦。
许大埋汰的独眼媳妇操起家里的扫地条帚一把将手里拎着一梆子大凉水的许
大埋汰推进家门,由于出手太重,许大埋汰打了一个迾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他的媳妇一边推搡着许大埋汰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扫地条帚并且不停地破口大骂:
「该死的败家玩意,成天就他妈的知道没完没了地往肚子灌尿屄水,家里连
米都快没有难道你不知道吗?哪有闲钱给你买这尿屄水喝!」
许大埋汰捂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跑到马车旁:
「嗨,伙计,这个败家娘们,你看,……」
许大埋汰回过头去瞅了瞅依然骂不绝口的媳妇,又望了望卖酒的车老板,脸
上显现出左右为难之色,卖酒的车老板只好说道:
「算了吧,怕老婆就别喝酒啦!」
「唉,实在不好意思,来,」许大埋汰闻言立即跳上马车,非常热情地掀开
酒桶盖:
「来,来,我给你倒回去,唉,他妈的,这败家娘们!」
这就样,许大埋汰十分巧妙地用一梆子大凉水换回一梆子老白干。怎么样,
哥们,俺们嘎子屯的嘎咕人做出来的事够嘎咕的吧,嘿嘿!
……
哎哟,这些嘎咕玩意准时报道来啦!
喂,进来,都进来,真他妈的准时啊,喂,各位,还是按老规矩办事,进屋
之后在墙上划个道道,表示你今天准时上班来啦。
大兄弟,你喝你的,别见外,这些都是俺嘎子屯的嘎咕人,大家伙刚刚收拾
完自家那点地,苞米搭起了垛,柴禾也拉回了家,什么大事也没有啦,眼瞅着就
要猫冬啦,这一天到晚可把人闲死啦,只有吃饭是活。这不,刚撂下饭碗,左邻
右舍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舅四大爷、黄毛丫头楞小伙们都跟上班似的一个接着
一个、仨一群俩一伙地到我家来报到啦。
什么,这么乱啊,嗨,成天这个样,就跟唱大戏似的!我喜欢这样,闲着干
啥啊,摆小牌?嗨,那副小牌都快让我摆飞边子啦!
来,来,都上炕坐啊,别见外,这位是城里来的朋友,我的铁哥们,你别看
人家是城里人可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哇。哦,对啦,俺正要给俺的朋友讲一讲关于
俺们嘎子屯的一些比较嘎咕的事情,刚刚开了一个头,还没正式进行下去就被你
们给搅黄啦。
喂,各位,我看这样吧,你们大家伙都坐到炕上去,俺们一起扯扯大蓝吧,
我知道你们都不是一般战士,一个他妈的比一个嘎咕。今天,趁这个难得的大好
时机还不赶紧地把自己那些非同寻常的经历以及道听途说的、捕风捉影的、不着
边际的事情一一道来,啊,来吧,讲一讲啊!谁先讲?
嗯,俺说啊,李英啊,这里你的年数最大,你就给大家伙开个头吧。嗨,脸
红什么呢,你李英的大名在俺们嘎子屯谁不知道哇,过来吧,给俺们城里来的朋
友讲一讲的倒是怕个啥的啊!
「哼,讲就讲!人这一辈子不就是那点屄事嘛!这位城里来的贵客,我叫李
英,女,今年,今年,……,嗨,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岁数啦,妈妈生我的时候
没记住是哪一年,可能是民国,民国,……,得啦,多大岁数不重要吧,如果你
感兴趣的话我就把自己大半生的经历讲给你听,想不想听啊?想听的话你就吱一
声,小伙子,想不想听啊?」
李英
唉,说来我的命也够苦的啦,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今世投错了胎,没托上个
好人家。我爹是个耍大钱的,一听到耍钱便精神焕发,劲头十足,一看到牌局眼
珠顿时像夜猫子般地雪亮,闪烁着逼人的咄咄寒光,一坐到牌桌上便什么也不管
不顾啦,管你是铲地还是趟苗呢,都他妈的远点扇着吧,等老子过完牌瘾再说吧。
哼哼,我这没正事的老爹啊,等你过完了牌瘾,黄花菜都凉啦,地里的野草
早就把刚刚出来的小苗给没啦。
我的老爹因为耍钱不但误了正事,影响农时,到头来还把个三间破草房也输
给了人家,姥姥一气之下把妈妈领回娘家去不再跟我老爹过日子啦。
老爹带着我在屯子边上一块谁也不愿意种的涝洼地里压了一间破草房,房子
又低又矮、即湿且暗的茅草屋冬不保暖,夏不隔热,尤其到了数九隆冬,我和老
爹蜷缩在冰冷的破棉絮里冻得浑身发抖。
「孩子,过来,到这来!」老爹掀起破棉被让我钻进他的被窝,我想这样也
好爷俩在一起能相互暖和暖和,于是便钻进了老爹的被窝。
老爹晚上喝了一点烧酒,他将喷着呛人的酒气、长满又粗又硬的大胡子的嘴
巴贴在我冻得红通通的脸蛋上:
「看把孩子冻得,小脸蛋跟个红苹果似的,来,爸爸给你暖暖!」说完,老
爹张开大嘴亲吻着我的面颊。
我依偎在老爹被酒精灼烧得热乎乎的身体里,不由自主地把几乎冻僵的身子
紧紧地贴靠在老爹的胸脯上,老爹粗壮的大手抓握着我冰凉的手和脚:
「哎呀,看把孩子冻得,这小手比冰棍都凉啊,来,爸爸给你暖和暖和。」
说完,老爹伸两只大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手和脚:
「哎呀,孩子的大腿冻得连一点热乎气都没啦,来,爸爸给你搓搓!」
老爹撸起我的衬裤抓住我的双腿,长满硬茧的、铁锉般的黑手抚摸着我冰凉
的、娇嫩的白腿,在老爹的按摩之下我的身体渐渐产生丝丝暖意,我将身体更加
紧密地贴靠在老爹的胸脯上。
我正如痴如醉在享受着老爹给我带来的一点点可怜的温暖时,突然感觉到老
爹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我的小裤衩里,放在我那细白的、尚未完全长成的
小嫩屄上,我瞪着惊异的眼睛看了看老爹,老爹不以为然地说道:
「孩子,别怕,爸爸就摸一摸,不会碰坏的!」说完,老爹的大手便开始贪
婪地抓挠起我的小嫩屄,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抠抠那,搞得我浑身上下直痒痒,
慢慢地产生一种我还从未体验过的奇妙之感,我的呼吸渐渐地又深又快。
老爹见状嘻滋滋地扒下我的小裤衩分开我的大腿,胡萝卜般粗硬的手指冲着
我的小嫩屄便扎了进去。
「哎呀,好痛啊,爸爸!」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感使我本能地喊叫起来,老爹
则语气和缓地安慰我道:
「别怕,孩子,一会就不疼啦,想当年我抠你妈的时候她也直喊疼啊疼啊的,
可是没过多久便嘻嘻地笑起来,最后,我不想抠啦,她还不干呢!」
老爹的手指长驱直入,直抵我那小嫩屄的深处,起初,我强忍着疼痛,咬紧
牙关,瞪着惊惧的眼睛,两条腿死死地夹住老爹的手掌企图阻止他的非法进入,
可是,尚未成年的我哪里有老爹的力气大啊。
老爹体壮如牛,扛起二百多斤的苞米袋子行走如飞,面不改色气不粗喘,老
爹每当输得精光纸屄没有时,便跑到粮库去扛麻袋挣点现钱,粮库那些卖苦大力
的家伙谁也扛不过我老爹!尽管我拼命的抵抗,老爹的手指还是恶狠狠地插进我
那还是幼女的小嫩屄里,一股鲜红的血水从我那可怜的小嫩屄里流淌出来,我吓
得咧开嘴巴哭闹起来,老爹的手指一边在的小嫩屄抠搅着,一边回过头来疯狂地
亲吻着我脸蛋:
「别哭,啊,好孩子,别哭,过一会就好啦,孩子,你还小哇,你不懂,女
孩子早晚得有这一天的,这叫开苞!爸爸给你开苞呢,以后再玩的时候就永远也
不痛啦!」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小嫩屄在老爹的搅动之下由疼痛演变成酸麻,我停止
了哭喊,却又无法自制地哼哼起来,我不能不哼哼,老爹的手指把我的小嫩屄搞
得奇痒无比,流出一片又一片粘乎乎的东西,顺着屁股一直淌到褥子上:
「啊,啊,——我要尿尿,爸爸,我要尿尿!」我一面哼哼着一面冲着老爹
喊道。
「孩子,你不是想尿尿,你这是发情啦,好哇,好样的,爸爸稀罕你,来,
爸爸给你一个好玩意。」说完,老爹翻身坐起一把掏出他那浓毛簇拥着的大鸡巴。
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哪里见识过这玩意啊,我的妈妈啊,可真长啊!都块赶
上大黄瓜啦,可是,黄瓜是细长,而老爹撒尿的大鸡巴却是又长且粗,活像一根
榔头把,真挺挺地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晃来晃去,老爹重新把我按倒在被窝里再次
瓣开我的大腿,我不知道老爹要耍什么鬼花样,直楞楞地望着他。
老爹握着硬如铁铳的大鸡巴直抵的我小嫩屄而来,啊,老爹要把这个可怕的
玩意插进我的小嫩屄里,我的天呢,那不得捅死我啊,不得把我那又白又细的小
嫩屄捅个稀巴烂!我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挣扎着,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
法逃脱老爹铁钳般的巨掌。
只听「扑哧」一声,老爹那根大铁铳明晃晃地插进了我小嫩屄里。
「啊,啊,——痛啊!」我惨叫一声,完啦,完啦,我要死啦!
「咕叽——咕叽——!」老爹紧咬着脏乎乎的黄牙,抓着我的两条白腿,扭
动着狗熊般壮硕的身躯,铁铳般的大鸡巴在我的小嫩屄里频繁地进进出出,一下
又一下地撞击着小嫩屄尽头的花蕊。
我的呼吸加快,心脏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大张着的嘴巴里吐
出来,小嫩屄的深处在老爹大鸡巴无情的冲撞之下可怜的痉挛起来,不停地收缩
着,大概是在躲避着大鸡巴野蛮的骚扰。
随着大鸡巴力度的再次加强,一种无以言表的、飘飘欲仙的、即将死去的感
觉从小嫩屄的顶端传到我的脑神经里,我紧紧地死闭着眼睛忘乎所以地哼哼着,
周身上下无法控制地哆嗦着,两条大腿更加猛烈地颤抖起来。
啊,原来极其可怕的大鸡巴竟还有这种妙不可言之处呢!难怪妈妈与老爹在
一起过日子那咱半夜三更的时候经常被老爹搞得直哼哼,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是
咋回事,还以为是老爹因为耍钱输光了回家找妈妈出气呢!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啊!嘿嘿,虽然疼点,不过挺好玩的,至于到底怎么好玩,好玩在哪里我可说不
清楚,反正从此以后老爹的大鸡巴一插进我的小嫩屄里便会产生一种极其幸福的
感觉,嗨,简直妙极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啦,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便会有坏的一面,这是我们上
政治课开会时村干部讲的,村干部说这是毛主席说的: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
老爹的大鸡巴给我的小嫩屄带来了妙不可言的快感,可是,可是,由于我当时年
龄太小,骨骼还尚未长成,尤其是这两条大腿被老爹长期地按压,又因为插鸡巴
时两条大腿必须得大大的分开,结果啊,你看,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两条腿又粗
又短,而且严重弯曲,并拢不上,屯子里的人都叫我罗圈腿。
怎么,笑啥笑啊,罗圈腿怎么啦,罗圈腿照样有人要,还挣着、抢着地要呢,
捞不到还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呢。
好啦,好啦,没人跟你们瞎唠叼,还是言归正题吧。
从此以后,整个冬天我都跟着老爹躲在热乎乎的棉被窝里不知疲倦地玩着大
鸡巴插小嫩屄的游戏。
一晃到了年关,卖完那几亩地的大苞米之后,老爹的赌瘾又犯啦!在众多赌
友的怂恿之下,老爹揣着卖苞米得来的钱,信心十足地坐到牌桌前。结果,种植
了一年的大苞米没用半宿的功夫便让老爹输个精光,分屄不剩。老爹不服气,可
是,没有赌资谁还跟你玩啊,谁愿意让你空手套白狼啊。老爹四处求借,屯子里
的人家都知道老爹是个耍钱鬼,钱到了把的手里立刻没影,驴年马月也还不上你,
所以谁也不肯借钱给老爹。
「操,」老爹恨恨地骂道:
「大家伙都是屯子里住着的,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平时嘻嘻哈哈的,到
了动真格的时候全他妈的不好使啦,算了,老子不跟你们求借,瞧把你们吓得那
个样。」
随即,老爹一把抓住那个赢了钱便想乘机溜走的家伙的衣领子:
「别走哇,接着玩啊!」
「你,你一分钱都没有啦,用什么玩啊!」
「操,」老爹突然伸出手来指指炕梢的我,然后怒气冲冲地吼叫道:
「我把闺女押上,你敢不敢赌!」
「啊!」老爹一言即出,满屋惊赅。
那个赢光了老爹卖苞米钱的家伙外号叫二鬼子,听听这个名字你们就能猜想
到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啦,此人身材矮小,长着一个刀割般的狭长脸,一双混
浊的小眼睛闪着阴险无比的暗光。
他是屯子里有名的二神,我不止一次地欣赏过他怎么与大神手舞足蹈地请神
驱鬼,那场面真是热闹透啦。二鬼子跳大神时能装神弄鬼,玩起牌来也是如此,
老爹的钱没少让他糊弄,可是,我那死不开壳的老爹就跟中了邪似的,专门愿意
跟二鬼子赌,永远也不服气。
二鬼子原来有一个相当不错的媳妇,却不知为什么让他卖给了县里的窑子,
如今他已是光棍一个,正缺少女人来发泄,一听到老爹的话顿时来了精神:
「我说老哥啊,这可使不得啊,咱们只不过凑在一起乐和乐和,怎么能把活
人押上呢,那成什么啦,现在可是新社会啦,不许买卖人,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我还要跟你赌!」一年的粮食款被老爹全部输掉,老爹红着眼睛死
皮赖脸地纠缠着,说什么也不肯让二鬼子出屋。二鬼子则顺杆往上爬:
「老哥,我耍了半辈子钱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这样吧,咱们两个最后赌一把,
如果你赢啦,我手里这些钱全都给你,如果你输啦,哼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我把你的闺女领走给我作媳妇,你看怎么样?」
「行,」老爹慨然应允。
不用说,这次老爹又输掉啦,他一屁股瘫坐在土炕上,绝望地垂下头去,二
鬼子把手里的大把钞票往老爹跟前一扔:
「给你,这�收敛啊!」深夜,小
李醒酒之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老王,别总乱扯啦,天亮之后把那个臭骚屄赶快打发走,咱们两个在一起
好好地过日子,嗯!」
「睡你的觉去吧!少管我的闲事。」我不耐烦地将小李推到一边,抱起依然
昏昏沉睡的小萍继续饶有兴致地抽插起她的骚屄。
「老王,你再这样下去,我可不跟你过啦!天一亮我就走!」
「滚,老骚屄,想走现在就滚吧!」
我一边狂插着小萍的骚屄一边没好气地冲小李吼道。
小李背过身去悄悄地抹起了眼泪:
「真没想到,老王啊,我诚心诚意地跟你跑到这里来,就指望着能与你厮守
在一起,重温旧好,可是,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一遇到别的女人你就见异
思迁。」
我对小李的忠告根本置之不理,完全沉缅在两女一男的、十分令人兴奋的爱
欲之中,绝望的小李终于抛下我愤然而去,而小萍也不知从谁的嘴里弄清楚我不
仅不是什么养牛大户,连根牛毛都没有。受到欺骗的小萍指着我破口大骂,一边
骂一边席卷屋子里仅有的一点生活物品。
我再次孑然一身,孤苦伶仃,身无分文。
……
「我要讲,我要讲!……」
这是谁家的丫头片子呀,大人们说话你瞎吵吵个啥啊?
「我说老圪塔啊,你喝酒喝迷糊啦,这不是吴二家的小三丫吗?她被小卖店
的老头给,给,嘿嘿!给操啦!」
哦,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啦,来,小三丫,你就给大家讲一讲小卖店的那
个不正经的老东西是怎么操的你啊!
三丫
我叫三丫,在我们嘎子屯小学里念书,我有一个坏毛病——嘴馋,可是,家
里仅有的一点可怜的好东西妈妈却不给我吃,她冷着面孔对我说:你的日子长着
呢,吃的日子在后面呢!这些好玩意就留着给我和你爸爸吃吧。
我上学的时候,妈妈便偷偷地在家里包饺子吃,等我放学回到家后煮好的饺
子已经被妈妈吃得所剩无几,就是这点剩余的饺子妈妈也舍不得给我吃,而是偷
偷地藏匿在桌子底下,当我埋头扒饭时,妈妈乘我不留意从桌子底下夹起一只饺
子放进嘴里慢慢地品偿着。
哼,有好东西不给我吃,那我就偷,我经常偷吃妈妈东塞西藏的好食品,为
这事没有少挨妈妈的大耳光子,然而,正如妈妈所说的那样:我是记吃不记打,
只要看到好吃的,我是照偷不误!
我每天上学时都要经过嘎子屯里的一家小卖店,每当我走到这里时,总是鬼
使神差般地停止脚步,扒在小卖店的窗户上嘴里叼着小手指呆呆地望着货架上那
些令我垂诞欲滴的小食品久久不愿离去。
有一天,小卖店的老板,一个六十多岁的胖老头发现我正流着口水眼睁睁地
望着里面的小食品便热情地招呼道:
「小闺女,进来,快进来!」
「爷爷,我没有钱,我买不起啊!」
「小闺女,进来吧,给,爷爷不要钱,爷爷喜欢你!」说话之间,胖爷爷已
经走出屋来将一袋牛肉干塞到我的手心里。
我的手紧紧地抓住那袋牛肉干高兴得像只快乐的小燕子一溜烟地跑到学校去。
第二天上学时我又不由自主地溜到小卖店的窗户下,胖爷爷正坐在屋子里,
看见我满脸堆笑地向我招手,我不再局促、非常自然地走进小卖店。
胖爷爷爱抚地摸着我的手,抓起我的两只羊角辫:
「啊,好漂亮的小闺女,长得可真水灵啊!」胖爷爷说完,长满花白的硬胡
茬的嘴在我的小脸蛋上一重重地亲了一口,扎得我直咧嘴,我正想伸手按揉一下
被剌痛的脸蛋,胖爷爷将一袋果冻递了过来,我毫不客气地接了过去。
从此以后,我每天都跑到小卖里接受胖爷爷无偿赠送的小食品,作为交换,
每次得到赠送之前,胖爷爷都要没完没了地爱抚我一番,我不以为然,反倒觉得
挺幸福的。
胖爷爷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渐渐地往我的小便那个地方发展过去,我有些难
为情,可是,我无法抗拒那些琳琅满目的小食品的诱惑,我只好作出点牺牲,让
胖爷爷随心所欲地抠摸我的小便。
胖爷爷得寸进尺,越来越不像话,竟然把我拽进里间屋按倒在小火炕上企图
剥下我的裤子,我皱起眉头:
「爷爷,不行啊,妈妈知道啦我打死我的啊!」
「好闺女,别怕,爷爷就看一看,咱们两个不说,谁会知道啊,你的妈妈不
会知道的!听话,让爷爷看一看,爷爷给你奶糖吃!」
我想也是,我不说,胖爷爷不说,妈妈哪里会知道呢,胖爷爷想看就让他看
看吧,这也没啥玩意,不就是用来尿尿的吗!
于是,我顺从地爬上小火炕,胖爷爷喜滋滋地剥掉我的裤子,一双昏花的老
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的小便,粗硬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揉搓着我的小便,我感觉
到他的手指在慢慢地插进我那用来尿尿的小便里,我惊惧地喊叫起来:
「爷爷,痛啊,爷爷的手指是不能插进去的啊!」
「好闺女,别害怕,爷爷会加小心的!」说完,胖爷爷突然把胡子拉茬的大
嘴巴嘴凑到我的小便上使劲地亲吻起来:
「爷爷,不行啊,那是尿尿的地方,很埋汰的啊!」
「不,」胖爷爷兴奋的说话都变了声:
「不,孩子,好闺女,不埋汰,一点都不埋汰,别提有多香啊,比喝三两烧
酒还香啊,真过瘾啊!」
我的小便在胖爷爷频繁的吸吮之下,产生一种令我心跳不已的感觉,里面痒
痒的,不断地流出许多又湿又粘的液体,这些东西一点都没浪费,全都被胖爷爷
吸进嘴巴里,我无法自制的哼哼起来,我感到很纳闷,可是,不哼哼又不行。
胖爷爷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插进我的小便里,可是非常奇怪的是,我没有一
点痛感,反倒觉得怪好玩的,挺舒服的,小便里面不停地抖动着,有一种要排尿
可是又排不出来的那种即压抑又快活的感觉,我闭起眼睛尽情地享受起这种快感。
「啊,——」突然,我的小便仿佛被塞进一根又粗又硬的大木棍,整个小便
顿时满满当当,一股剧痛从小便口袭向我全身,我本能地并拢起双腿,抬起头睁
开眼睛一瞧,啊,不看则已,这一看吓了我一大跳,胖爷爷不知什么时候把他那
同样也是用来尿尿的、然而则是生满黑毛和白毛的大鸡巴塞进我的小便里,正满
心欢喜地、有来道趣地一会插进来,一会又抽出去,把我的小便胀得流出了丝丝
鲜血,我顿时咧起嘴来哭喊起来。
「别哭,孩子,别哭,好闺女!」
胖爷爷一边津津有味地用他的大鸡巴撞击着我的小便口,一边搂住浑身颤抖
不已的我,那个刚刚舔完我小便的臭嘴贪婪地叼住我的小嘴唇,胡乱地啃咬着。
「咕叽——咕叽——,……」胖爷爷臃肿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我幼小的躯体上
拼命地扭动着。
我的心脏剧烈地抖动着,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本能地张大了嘴巴,胖爷爷乘
机将臭哄哄的脏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吸食着不断流淌出来的口液:
「真香啊,真好吃啊!」胖爷爷一边往肚子里吸着一边吧嗒着厚嘴唇美滋滋
地呻吟着,大鸡巴更加猛烈地撞击着我幼嫩的小便,我的两条白腿在胖爷爷的按
压之下已经麻木,小便被胖爷爷的大鸡巴撞击得淫液横流,混杂着处女的血污,
原本洁净无比的小阴部此刻一片狼籍。
胖爷爷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每一次的撞击,我的小便里便会产生一种无法形容
的胀满感,仿佛被生硬地塞进一根大木棍,酸痛酸痛的,不过微微的痛楚之余,
我突然品偿到一丝暖暖的快意。
当胖爷爷的大鸡巴拔出我的小便时,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意顿然消失,我便闭
着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次的疯狂撞击,再次品偿那令人消魂的、无比陶醉的快
意。
「啊,啊,啊——」我正津津有味着品偿着胖爷爷的大鸡巴撞击我的小便产
生的快意之时,胖爷爷突然狂吼起来,我惊恐地睁开眼睛,只见身上的胖爷爷张
着大嘴巴,长长的唾液从皱巴巴的嘴角里缓缓流淌地出来,滴到我的胸脯上。他
的两只积满眼屎的小眼睛瞪得圆圆鼓鼓的,混浊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
「啊,——啊,——,……」
突然,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从胖爷爷的大鸡巴里有一股灼热的、粘稠的东西喷
射到我那淫液泛滥的小便深处,胖爷爷随即抽出滴着白乎乎液体的大鸡巴,喘着
粗气重新倒卧在我的身体上。
……
万事开头难,有了这第一次,从此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为了能够得到好吃
的小食品,我将自己的小便奉献给胖爷爷肆意撞击、抠摸。
大约一年多以后,我的肚子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地膨胀起来,妈妈见状惊讶地
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嗯?」
「我,我,我不知道!」我茫然地答道。
「谁操你啦,啊,告诉我,谁操你啦?」妈妈死死地拧着我的耳朵,阴沉着
脸恶狠狠地问道。
我只知道「操」是一句非常不雅的骂人话,却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
便摇摇头:
「妈妈,没人操我啊!」
「去你妈的吧,没有人操你的肚子怎么会大起来呢?快点告诉我,谁操你的
小骚屄啦?」妈妈一边骂着一边用干枯的手指掐拧着我的小便。
哦,我终于明白啦,原来「操」就是这个意思啊,我无言以对,只好将胖爷
爷的事情和盘托出。
妈妈听后气急败坏地骂道:「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我跟他没完。」
妈妈一把推开我骂骂咧咧地跑到胖爷爷的小卖店:「老王八犊子,」
妈妈的脚刚一迈进小卖店的门槛便破口大骂:「老王八犊子,这是你做的好
事,啊,你可真行啊,把我的姑娘肚子给弄大啦,你说该怎么办吧!」
胖爷爷羞愧地低下头去。
「老王八犊子,你不说话就算完事啦,我这还没成年的姑娘就这么让你给开
了苞,你他妈的过完瘾就没事啦!」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胖爷爷忍痛拿出三千块钱,妈妈毫不客气地揣进口袋里,
可是,这件事不知怎么搞的传到了派出所,警察将胖爷爷抓了起来送到县公安局,
没过多久,我听说胖爷爷被判了刑。
胖爷爷住进了监狱,小卖店关门大吉,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终于有那么
一天,我感觉到有排便的感觉,于是便捂着肚子跑到房后的厕所里,我蹲在地上
拼命地向外排解着粪便,可是,大便没有解出来,却从小便里挤出一个小脑袋瓜,
我顿时吓得大哭起来,妈妈听到我的哭声跑了过来:
「哎呀,这个不要脸的小骚屄下崽啦!」
说完,妈妈一把将我拽出厕所,按倒在土地上抓住那个小脑袋瓜从我的小便
里凶狠地向外拉着。
「哇,哇,哇,……」
小脑袋瓜咧着嘴巴凄惨地哭叫起来,妈妈横眉倒立,冰冷的大手死死地掐着
小脑袋的脖胫:
「孽种,孽种,你还好意思出来,我掐死你!」
婴孩的哭声渐渐停止,妈妈扯断一条血淋淋的肉带将不幸妖折的婴孩扔进肮
脏的厕所里。
……
唉,这些个不要脸的老爷们,想玩女人舞厅歌厅地有的事,为什么要糟踏人
家的黄花闺女呢,尤其是还没长成的小嫩瓜,公安局收拾他们也是活该!哎呀,
我还骂别人呢,我的老爷们不也跟那个小卖店的老死头子一个样,玩了未成年的
幼女被判了重刑,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监狱里,他这一死倒是消停了,我可惨啦,
我断绝了生活来源,为了活下去,我只好去舞厅卖啦。
二百五
要说我家的那个老爷们啊,那可绝对是个老实人,不抽烟不喝酒的,一天到
晚除了吃饭睡觉便是里里外外地忙着干家务活。他在屯子里从来也不遭灾惹祸的,
跟谁也不争强好胜,让人推倒了都不敢爬起来。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就连屯子里的那些小孩崽子都敢熊他,拿他开心,想
尽各种嘎咕点子耍戏他。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一扛子压不出个屁来的玩意
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蔫巴人咕咚心啊。
我家的老爷真是一个能干活的人啊,每天夜里二点钟必须准时起床做豆腐,
六七点钟的时候热腾腾的豆腐出了锅,这个时候我也起了炕,洗一把脸、吃过一
点饭之后,我出去负责把豆腐卖掉,而我家老爷们则推起自行车到个各屯子里卖
冰糕,那是风雨不误啊,每天都能卖提一箱冰棍,挣上个三元五元的。
要说现在小女孩就是不值钱,为了几根冰棍就让人操,我这个不要脸的老爷
们,为了一时的快活拿冰棍给一个屯子里的小女孩吃,然后嘛,那个还没长成的
小女孩就让他操,这一来二去的玩得可到挺有味道。
怎奈乐极生悲,东窗事发之后被扔进了大监狱,最后被送到大草原的深处劳
动改造,那是在去年,可能是刚刚进入腊月的时候,监狱派人给我送来一张通知
单,我接过来一看就哭啦,我家的老爷们,他,他,他不知怎么搞的死在了监狱
里。
唉,这个完蛋玩意啊,你说这是何苦呢,就为了操个屄,把命给搭上啦,你
说这值不值得啊!话又说回来啦,这事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如果当初,当初,我
好好地伺候伺候他,让他多玩我几次他也不至于跑到外面去偷嘴直至丢了性命。
我这个人啊,年青的时候就得了一种怪病,我的肉皮稍微触碰一下便立即出
现一块大血印,你看,就这么轻轻地一碰便出现一个血印。如果不慎划破一个口
子那可就严重啦,伤口总是不愿愈合,血没完没了地流。你们看,我的头发一把
一把地往下掉,越来越少。
我这个病啊,到哪看也看不好。也许是疾病的关系,我对男女之间的那种事
情一点也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厌烦,我半年也不跟我老头发生一次关系,我怕他
的手指划破我的肉皮。唉,结果呢,憋得实在难受的老爷们便出此下策,唉,一
想起来,我的肠子都悔青啦。
老爷们死啦,就好比房子的顶栋柱塌了下来,地里活的没人干,庄稼收不回
来,家里没人做豆腐,一分钱也赚不到。那年春节刚过我生下了老爷们留下的遗
腹子,孩子是生下来啦,我却没有一滴奶水,老婆婆想尽了种种办法,又是吃中
药,又是喝鸡汤,甚至还找来大神求签算卦。
可是,折腾了一溜十三招,我还是没有一滴奶水。
贫来无人把金赠,病有高人说药方。不知是哪位神仙给我的老婆婆出了一个
所谓的祖传秘方:把冥纸灰拌在肥肠里面吃掉就能下奶。我买来一根肥肠如法炮
制强忍着令人作呕的油腻将一根肥肠掺合着冥纸灰塞进了肚子里,肠子是吃进了
肚子里,可还是没有一滴奶水。
老婆婆找到那个家伙去理论,那个老东西问我婆婆:你儿媳妇是怎么吃的啊,
肠子头是朝里还是朝外啊?这一问把婆婆给问楞啦:哎呀,当时光顾着怎么才能
把肥肠咽下去,没有考虑过还有个里外的问题啊。那个老家伙说:吃的时候大肠
头一定要朝里,这样才能引来奶水啊,如果大肠头朝外,那不是让奶水往外流吗?
一定是你们搞错啦,把大肠头朝外吃啦!
家里没有任何收入,日子一天比一天艰难,为了挣点钱养糊口我只好把嗷嗷
待哺的孩子交给老婆婆照看,自己打扮打扮去歌舞厅坐台,我这个人长得还算可
以,稍微抹吧抹吧还能拿得出手,然而,头顶上这片稀疏的头发却把我愁个半死,
如果你仔细地看一看,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头皮。唉,这么丑的大光头谁要你啊?
于是,我只好买来一个假发套扣在脑袋上装装门面。
坐台小姐的生意并不好做,尤其像我样的半老徐娘,有时干巴巴地坐上一整
天也没有一个人找你跳舞,泡舞厅的骚老爷们都把色迷迷的眼睛盯在了那些十七
八岁的妙龄女孩身上。
我在舞厅赚不到钱,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站马路牙子,整天徘徊在县城中心
的广场里,像只破落的老母鸡似地任人挑选。令我非常遗憾的是,我依然无人问
津。
几天下来我彻底地心灰意冷啦,我决定回家作点什么小买卖维持生计,我懒
散散地收拾着行装,心里很不服气,难道就没有人看上我?他妈的,我把行李卷
往土炕里一推决定再去广场上碰碰运气。
我再次来到县城中心的广场上,孤零零地伫立在冽凛的寒风之中浑身冻得直
打哆嗦。
「喂,小姐!」我耐不住寒冷正欲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呼
唤声,我回过头去瞧了瞧,一个脸上长满酒剌疙瘩的中年男人正淫笑着望着我:
「小姐,想不想玩玩啊?」
我羞愧地点点头,必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的心咚咚地狂跳不止。
「好哇,想玩的话就跟我走吧!」酒剌疙瘩冲我扬扬手。
「大哥,」我怯生生地问道:
「你给多少钱啊?」
「老规矩,不都是五十元钱吗,走吧!差不了你的。」
我默默地尾随在酒剌疙瘩的身后左拐右转最后钻进一个极其简陋的工棚子里,
我茫然无措地迈进乌烟瘴气地破棚子里。
里面有四个男人正在喝酒,一个个大声小气地嚷嚷着:干——干——干啊!
见我进来,全都转过头来,嘻皮笑脸地放下盛满呛人白酒的玻璃杯:
「啊,酒剌疙瘩果真给我们找来一个小野屄!」
「兄弟们,先别他妈的喝啦,来吧,先操一操这个小娘们过过瘾!」
「是啊,我都他妈的憋坏啦!来啊,小姐!嘿嘿!」
面对如此场景,我惊惧地瞪大了眼睛冲着酒剌疙瘩低声说道:
「大哥,大哥,这么多人,我,我好怕,我不敢!……」
「嗨,」酒剌疙瘩不以为然地说道:
「小姐,你不就是干这个的么?怕什么怕啊,别装蒜啦,你今天可算碰到大
生意啦,我们一个子也少不了你的,每人都是五十元!」
嘿嘿,每人五十元钱,五个人那就是二百五十元啊,妈的,我这不成了二百
五吗?
这些已有三分醉意的家伙好似馋猫嗅到了鱼腥味,全都不约而同地凑到我的
身边,把我紧紧地围拢在屋地中间纷纷伸出挂满油渍的脏手在我的身上胡乱地抓
摸着,你拧一下胳脯,他掐一把大腿,弄得我羞愧难当,不由得死死地捂住红通
通的脸。
「来,来,来,快上炕吧!」酒剌疙瘩推开众人把我拽上土炕按倒在酒桌旁,
其他人则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我与家里的老爷们作爱时都是把电灯关掉,窗
帘拉得严严实实,我那可怜的老爷们从结婚一直到不明不白地死在监狱里,始终
就没有看到我的骚屄到底长的是啥模样。
今天可好,我光不溜秋地躺在土炕上,长满黑毛的臭骚屄让这些家伙们看个
够,真是羞死人啦,我这个二百五无地自容地闭上了眼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
去!
「啊哈,挺不错的小嫩屄嘛!」一个黑脸的男人把手指插进我的骚屄里淫邪
地说道,又粗又硬的手指恶狠狠地搅弄着,而酒剌疙瘩则贪婪地叼起我那吸不出
一滴奶水的乳房。
「哎哟!」不知是哪个完蛋玩意在我的胳脯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我惨叫一声
把无比痛楚的胳膊缩回来一瞧:妈妈哟,原本惨白的胳脯上顿时现出一块硕大的
红血印:
「各位大哥,求求你们啦,别掐我,我有病,我有病啊!」
「哼哼!是吗?我试试!」另一个家伙不怀好意地又拧了一把。
「各位大哥,求求你们别掐我啊!我的胳脯稍微掐一下就红起一大片。求求
你们啦!」
「操——操——操——!」黑脸男人握着挺立起来的大鸡巴塞进我的骚屄里
狠命地抽送起来,大腿根部重重地撞击在我的白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的骚屄被他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又酸又胀,我企图放下两条大腿减缓
一下他的撞击,黑脸男人哪里肯依抓住我的两条白腿死死地向两旁按压,别的人
也过来帮忙,把我的大腿向两侧分开到极限,并且津津有味地把玩着我的大腿和
脚趾。
「来,小姐,给我啯啯!」酒剌疙瘩抓起他的大鸡巴就往我的嘴里塞,我一
把将其推向一边:
「啊,大哥啊,这玩意哪能往嘴里往啊,太脏啦!」
「嘿嘿,少他妈的假正经,做小姐哪有不给客人啯鸡巴的!」酒剌疙瘩按住
我的手膊生硬地将他的大鸡巴塞进我的嘴里,一味臭哄哄的气味顿时充满我的口
腔,我剧烈地干咳起来,渐渐产生一种呕吐感。我真没听说过,出来卖屄就卖屄
呗,为什么还得给人家啯鸡巴呢,真是什么买卖也不好做啊!
酒剌疙瘩的大鸡巴深深地插在我的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时而生硬在顶撞
到我的咽喉处使我无法正常呼吸,我用舌头拼命阻挡着他的大鸡巴,一股股粘稠
的、异味四溢的液体积满了我的口腔。
我拼命挣扎着企图将嘴里的大鸡巴吐出去,然后再将满口腔肮脏的唾液倾吐
到地板上,可是,酒剌疙瘩死死地按住我的脖子,我一动也动弹不得,口腔里的
唾液越积越多,我又不愿咽下去,无奈之下不得不向外倾吐着,一股股的唾液体
从我的嘴巴里流淌出来,顺着脖子浸到土炕上,我继续向外倾吐着,酒剌疙瘩的
大鸡巴则快速地抽送着,光溜溜的龟头浸满我的唾液,闪着晶莹的亮光。
当大鸡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时,拉扯起一道长长的粘腺,纷纷扬扬地溅落在
我的脸颊上,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其擦抹掉,不抹还好一些,这一抹反倒弄得满脸
都是,这边尚未擦抹干净,那边迅速抽送的大鸡巴继续向我的脸上飞溅着令人作
呕的唾液。
「哎,哎,哥们,该我啦,该我啦,让我操一会吧!」酒剌疙瘩这边津津有
味让我给他口交,我的身体下边早已炸了营,其他四个酒气薰天的男人排着队一
个接着一个地将他们那硬梆梆的大鸡巴往我的骚屄里面塞,一各个不耐烦地你推
我搡,争着抢着都想多操我一会。
我的骚屄被这几个家伙操得早已没有任何知觉,大片大片的、粘乎乎的液体
伴随着四根大鸡巴你来我往的抽插一刻不停地从骚屄的深处被抽拉出来,汩汩地
流淌在屁股下面,整个阴部一片狼籍。
有一个家伙终于忍耐不住,嗷嗷地狂叫起来,我预感到他行将完蛋,为了让
他尽快将精液排泄出来,我暗暗地收缩起骚屄紧紧夹裹着那根大鸡巴,我现在已
经弄不清楚是谁在下身操我,嗨,管他是谁那,我必须得一一将其击溃,让他们
尽早一泻千里,以最短的时间结束战斗。想到这,我非常用力地夹裹着骚屄里面
那根大鸡巴。
「啊——,啊——,」一声公猪发情般的吼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到我的
骚屄里,以不可阻挡之势向着子宫口猛冲过去。
「哦,他终于射出来啦,快点下去吧,该我啦!」那根泄完精液的大鸡巴刚
刚抽出的的骚屄,另外一根急不可耐的大鸡巴又插进我的骚屄里,几下便将骚屄
里面的精液搅得一塌糊涂,结挂在快速进出的大鸡巴上!唉,这些狗急的家伙们,
连个气都不让我喘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再次收缩起骚屄死死地抓握住那根
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大鸡巴。
「哦,——,啊——」那个家伙很快便被我夹得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又一股
热辣辣的精液喷射到我的骚屄里,然后又上来一个,射完之后再上来一个……我
那一片狼籍的阴部乱七八糟地涂满了五个大男人喷射出来的精液。
唉,这二百五十元钱真他妈的不容易挣啊!
……
是啊,卖屄这俩钱的确不容易挣,有数的吗:钱难挣,屎难吃!哎,我说傻
葫芦啊,你坐在那里傻合合地笑个啥啊,嘎子屯里谁不知道你最喜欢泡歌厅玩小
姐啊,赶快过来,坐到这里来,把你他妈的怎么逛歌厅操小姐的那些个花花事给
我的这位铁哥们讲一讲!
嘎子屯的故事——傻葫芦
操,你们都他妈的说我傻,自己家里的活放着不干,早已成熟的苞米扔在地
里不管不顾,却喜欢帮助别人家收割庄稼,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起了一个「傻葫芦」
这个怪模怪样的外号。
其实啊,我他妈的才不傻呢,给自己家干活,我老婆一点奖励都没有,累得
够呛,也不说给我打点酒喝。帮助别人家干活,那待遇可绝对不一样,真的,我
帮谁干活谁不得对我恭恭敬敬的、客客气气的啊,小烟随便抽,干完活了还有丰
盛的酒菜。
有吃、有喝、有烟抽这都是小意思,我之所以愿意帮助别人家干活,还有一
个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便是,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趁机占占那家老娘们的便宜,
嘿嘿!掐掐她细嫩的小胳膊,拧拧她肥硕的大屁股,如果她不太在意,不表示什
么反感,我便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她的怀里捏捏她那滑溜溜的大奶子。
有一次,李燕求我帮她割黄豆,我欣然应允,一清早连饭都没吃就跑到李燕
家,嘿嘿,李燕还没起炕呢,看我进来,急忙从被窝里爬出来,我坐到炕头,伸
过手去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啊,好烫啊!」
李燕冲我一笑,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之色,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便尾随在我
的身后到大地里去收割黄豆,到了地里,我挥舞着锋利的镰刀咔咔几下便割出一
大捆的黄豆秧,我极其娴熟将豆秧扎成捆状扔到李燕面前,李燕赞叹道:
「啊,好样的,果然是个好把式!」
「哎,」我凑到李燕的身边色迷迷地抓住她的小胳膊:
「啊,真白啊,真嫩啊!」
「去,去,好好干活,少扯没用的!」李燕企图甩开我粗壮有力的大手,我
哪里肯依,另一支手索性伸进李燕的上衣里抚摸她热乎乎的酥胸,一把抓住了她
那颤颤微微的大奶子:
「哇,好软乎,真舒服!」
「干什么呢!」李燕半推半就着,任凭我的大手在她的怀里胡乱地抓摸着,
我也毫不客气,粗黑的大手紧紧地拧着那个粉嫩的小乳头,痛得李燕嗷嗷直叫。
我正摸得起劲,李燕突然把她那秀美的小脸蛋转向远处我家那片白菜地里:
「哎,傻葫芦,你家的大白菜长得可真好啊,能不能给我几棵啊,我这几天
有点不舒服,听说吃白菜能败火,……」
「嗨,我的小美人,别说几棵,如果你愿意都给你也成啊!」
「嘿嘿,」闻听此言,李燕的脸上顿时显现出喜悦之色:
「不用,不用,我要不了那么多,傻葫芦,你就看着办吧!」
哼哼,还等什么啊,来吧,小美人。想到此,我一把将李燕拽到怀里,伸过
嘴去疯狂地亲吻起她的小脸蛋,李燕极其顺从地配合着我,滑润的小舌头伸进我
的口腔里不停地缠绕着我的大舌头,并且轻柔地触碰着我的口腔壁,哇,真是爽
死人啦。
我的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到李燕的内裤里,手指在李燕腻滑的骚屄里肆意
抠摸,很快便将她的小骚屄搞得淫水淋淋,内裤湿了一大片,那无比滑润的奇妙
感觉别提他妈的有多得劲啦,嘿嘿,真好玩。
我把湿漉漉的手指头从李燕的内裤里抽出来放在嘴巴,哇,真香啊!我顿时
异常兴奋,站起身来推倒了身旁的几棵苞米杆,将李燕放倒在苞米杆上,然后,
我满心欢喜地扒掉她的裤子,啊,无比鲜美的小骚屄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无
法自已,贪婪地低下头去,干渴的嘴巴紧紧地贴靠在李燕粉嫩的小骚屄上深深地
吸吮起来,真香啊,小娘们的骚屄就是好吃,我真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啊,傻葫芦,快,快,快点啯!快点啯啊!……」
哈哈,小娘们让我弄来了电,肥硕的小屁股不停地扭动着,我顺势将两根手
指插进小娘们的嫩屄里心满意足地咕捣起来,小娘们的小骚屄别提他妈的有多嫩
啦,软软绵绵的,滑滑溜溜的。
馋得我直流口水,下边的大鸡巴涨得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我不得不将其掏
出来,恶狠狠地塞进小娘们的嫩屄里拼命地插送着。真他妈的爽啊,真好哇,小
娘们湿漉漉的嫩屄紧紧地抓握着我那坚挺无比的大鸡巴,里面的嫩肉轻轻地抽动
着,望着身下的小美人,我喜滋滋地插送着大鸡巴,……
第二天,我割下满满一麻袋的鲜白菜兴冲冲地背到了李燕家,李燕的老爷们
没在家,一清早就出去卖豆腐啦,李燕热情地接过大麻袋:
「多好的大白菜啊,谢谢你,傻葫芦!」
放下大麻袋,我抱住李燕便迫不急待地亲起嘴来,李燕依在我的怀抱里娇滴
滴地说道:
「傻葫芦,你看这可怎么办呢,我家这些日子没有苞米啦,出去买吧,又太
贵啦,再说啦,我也没有钱啊,上次卖猪的那点钱都压在黄豆上啦,唉,真愁人
啊,好几头大肥猪眼瞅着就要断顿啦,唉,……」
「小燕!」我一边没完没了地亲着李燕的小嘴一边说道:
「我这就去地里把我家的苞米劈点让你把那几头大肥猪喂出圈去!」
「啊,太好啦,傻葫芦,就算你暂时借给我的吧,等秋后我结了豆腐帐一定
把苞米钱还给你。」
「嗨,小燕,看你说的,咱俩谁跟谁啊,你要给我钱,我就不给你劈去啦!」
「那我谢谢你啦,傻葫芦!」
我抱起情意绵绵的李燕跳上了土炕,李燕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道:
「傻葫芦,你可要快点啊,免得被我家老爷撞见,那可麻烦啦!」
「我知道,我的小美人快点过来吧,我等不及啦!」
……
我给李燕劈了五、六麻袋尚未成熟的苞米供她喂猪卖钱,而我们家的苞米、
黄豆以及土豆用不到秋天收割的时候,已经被我瓣劈得所剩无几,这倒省心,用
不着秋收啦,只要将光秃秃的苞米杆装上马车往家一拉就万事大吉啦!
什么?你说我老婆怎么不管管我?嗨,她敢管我,她也不是个老实客,你别
看她长得又矮又小,又黑又瘦的,干干巴巴的皮包着骨头,可是,电线杆子不高,
线可不少哇。跟她有染的老爷们多去啦,光我知道的,已经半明半暗的就有:王
有财、李富贵、张宽、肖勇,……嗨嗨,如果细细算来,这十根手指头肯定是不
够用啦!
你扯我也扯呗,大家开玩吧,我玩别人家的老娘们,我的老娘让别人家老爷
玩,大家都串换着玩吧!什么你的、我的。
我不仅遍偿屯子里的老娘们的小骚屄,还频频光顾留连于十余里地之外小镇
上的歌舞厅,那里的小姐差不多被我操个了遍。
起初啊,那些舞厅小姐瞧不起我,连理都懒得我,我这身穿戴的确也够寒酸
的啦,难怪让人看不起。可是,只要你把花花绿绿的大钞票往她们的眼前一亮,
这些个见钱眼开的小骚屄们立刻改变了态度,大哥长大哥短的叫个不停,也不嫌
你脏啦,一个劲地往你的怀里钻。我抱住小姐理直气壮地说道:
「走,进包房!」
「好哇,走吧,大哥!」
歌舞厅坐台的小姐可都是十七、八岁的嫩货啊,最大的也不会超过二十四五
岁,个保个鲜嫩漂亮,看得我心花怒放直眼馋,这些个小嫩屄们没别的毛病,就
是贵啊,玩她们真是主要费啊,我只恨自己钞票太少玩不起。
跟我进包房的那个小姐身材很丰满,两个大奶子圆圆鼓鼓的,粉红色的小奶
头直挺挺地立着,我把嘴巴凑过去死死的叼住深深地吸吮着,小姐笑嘻嘻地继续
脱衣服。
啊,我终于看到她的小嫩屄啦,雪白的阴阜上生着稀疏的细柔的性毛,我贪
婪地抓挠着,同时分开她的两条肥美的大腿,哇,小姐的两片阴唇出奇地大,好
像两片花瓣叶,我一把抓握住肆意揉搓起来,很快便搞得湿湿滑滑,分开两片小
花瓣,粉嫩的、无比润滑的小阴道一览无余,那诱人的粉肉看我得直吐口水。
我掏出硬梆梆的大鸡巴恶狠狠地插了进去,真紧啊,真舒服啊!我不由自主
地扭动起腰身,纵情地抽插着,而身下赤身裸体的小姐则娇滴滴地浪叫着,小阴
道快速地抽动着,没过三分钟,我还没抽过瘾呢,那根不争气的大鸡巴再也控制
不住啦,太不听话啦,扑哧一声就他妈的完蛋啦,唉,这可真叫一二三,买单!
嗯,你问哪来的钱啊,哼,你们那,太小看我傻葫芦啦,小鸡不尿尿,各有
小道道。你别看我终年无所事事,没有任何正当的收入,可是,我想操小姐时,
便冥思苦想着种种来钱的道道。
我有许许多多种来钱的办法:撬开别人家的仓库,将里面的米面油粉等偷偷
地搬运走;偷扒他人的苞米棒;去松花江畔捞鱼摸虾;偷逮满街乱串的小母鸡;
绕狗,嘿嘿,绕狗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啊,我最喜欢作这件事情,狗值钱,狗肉多
贵啊,搞到一条狗足足够我潇酒一阵子的啦,所以,我最喜欢绕狗。
我们屯子里偷狗的那些家伙们事先还得准备好毒药,把狗药倒之后费劲巴里
地拖回家去,一旦被人发现,那就只好扔下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死狗逃命去啦。
我从来不使用任何毒药,看到喜欢的狗,我只要吹一声口哨,那条狗保证乖
乖地跟着的走,我一边走一边吹狗一步不离地跟在我的身后,等出了屯子我瞅准
机会掏出口袋里的绳子趁其不备死死地套在它的脖子上,等它断了气便背回家去,
扒下狗皮、扔到内脏将鲜红的狗肉往饭店一送,嘿嘿,几百元到手啦,我就可以
去歌厅操小姐啦!
现在农村的狗很少,好狗都被人给药死啦,搞一条狗很不容易,如果实在无
狗可绕,而我的大鸡巴又憋得难受,我便撸起衣袖去县医院卖血。嘿嘿,什么?
你说我没正事,为了操屄不惜卖血,唉,有什么办法啊,穿衣戴帽,各好一套,
谁让我好这口啊!
……
唉,长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我玩屯子里的老娘们得心应手,可是操歌
厅小姐却操出了事端,被公安局逮个正着。
啥也别说啦,交罚款吧,可是,我哪里去弄钱啊?别的嫖客每人罚了二千元,
公安局知道我是个穷光蛋,罚我一千元,可是,我还是交不起,警察开着警车将
我拉到家里索要钱财,等他们走进屋子一看,嘿嘿,我那全部的家当也不值五百
元钱。
「逮着你这么个穷鬼真他妈的倒霉啊!」
气乎乎的警察扔下我转身钻进警车里嗖地一声溜出了屯子,我顿时名声大震,
屯子里的人都说:
「谁也没有傻葫芦厉害啊,跑皮挂马子出了事,公安局不但一分钱没罚他,
还开着警车专程把他送回了家。」
……
你啊你啊,傻芦葫,真他妈的不会过日子,家里穷得叮当响,你还出去嫖女
人,真他妈的没正事,你看看人家小小他妈,嗯?那个仔细劲啊,一分钱恨不能
掰成两瓣花。
《嘎子屯的故事》——刘嫂
唉,居家过日子的不省点行吗,哪不得用钱啊?什么?你们这些后生啊,真
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想省钱必须要有顽强的恒心,做到持之以恒,切不可半途而废。同时,还要
有超人的忍耐力,尽一切可能省下哪怕是一分钱。
我们家一年到头除了春节之外基本上以粗杂粮为主,为了让家人少吃一点菜,
我做菜时故意多放一些盐,我们家从来没有食用过一袋精盐,全部是冰糖似的粗
盐粒。我家厨间里有数不过来的坛坛罐罐,那都是我积腌的咸菜,有土豆酱、咸
茄条、酸黄瓜、嫩香菜、萝卜干、……凡是能腌制的疏菜我都把它们抹上咸盐放
进罐子里足足可以吃到第二年园子新菜下来的时候。
为了省钱,屋子里的那支唯一用来照明的、度数极低的电灯泡我不在万不得
已的情况下是从来不会打开的,吃过晚饭之后全家人就摸着黑坐在火炕上聊天。
没结婚之前,我家老爷们烟酒全好,自从我过门之后便把他的这些不良嗜好
全部改正过来,经过我的耐心调教,他早已滴酒不沾,一闻到烟味就恶心。嘿嘿,
你们不信?烟酒不好岂!算了吧,那看你有没有决心,有没有毅力。
我给我们家老爷们安排了永远也干不完的活计,使他腾不出手来点烟抽,没
完没了地干上一整天,晚上只想着算算吃上口饭赶紧钻进被窝里睡觉,哪还有闲
情雅致饮酒呢。嗯,农村哪有那么多的活啊?嗨,你们这些人啊,这是给不愿意
干活的懒人找的借口哇!农村可有干不完的活啊,就看你眼睛里有没有活:种地
铲地那就不用说啦,农闲的时候出去割猪草,挖喂鸡填鸭的山野菜,你说,这不
是活吗?放牛放马,这不是活吗?收完秋之后那活就更干不完啦,不用说别的活,
那堆成小山般的苞米棒子就够你搓上一冬天的啦。
啊,你说什么?用手搓苞米?是啊,当然是用手来搓啦,用机器脱粒当然爽
神,轰隆隆一阵子便万事大吉啦,可是苞米粒子蹦得满院子到处都是,许多粒子
都给打的稀碎,这里外里的得掉多少斤份量、损失多少黄橙橙的苞米粒啊。另外,
用手搓苞米最大优点那便是,用手搓出来的苞米粒个保个地完好无损,拉到粮库
保证能验上一等。整个冬天我都是领着孩子搓苞米,唉,想省点钱也得付出代价,
孩子整天搓啊搓的,两只小手搓得又红又肿,痛得直抹眼泪。
我不让老爷们守在家里搓苞米,我已经给他安排了更重要的、更有实际意义
的工作:挖耗子洞。哎呀,你们这些懒人不懂,每到秋收的时候,地里的耗子比
人还忙,不分昼夜的偷食着地里放倒的、尚未拉回家去的苞米棒子,直到吃得两
个腮帮子鼓得溜圆,然后跑回洞里去吐在它们的仓库里,你可别小瞧这些耗子洞,
如果运气好的话,一个耗子洞里足足能挖出半麻袋苞米粒,我家的猪都是喂着这
些从耗子嘴里夺出来的苞米粒一天一天肥壮起来的。我家老爷们挖了许多年的耗
子洞,后来越挖越有经验,越挖越有瘾头。
冬至以后天气嘎巴嘎巴地冷啊,尤其是进入九天,那可真是腊七腊八冻掉下
巴啊,孩子他爸嫌冷不愿出去挖耗子洞:
「这么冷的天,都能冻掉鼻子,我可不出去啦,一年到头没日没夜地干啊干
啊,打洞不止的耗子还有个打盹的时候呢,毛驴子还得迷缝上眼睛睡一觉呢,我
连他妈的畜生都不如啊!」
不出去给我挖耗子洞,晚上我就不跟孩子他爸睡觉,让他一个人睡冷炕梢,
早晨不给他烧饭煮菜,整天冷着脸厥着嘴,没有一句好听的话。孩子他爸没辙,
只好唉声叹气地拎着冰冷的铁镐顶着剌骨的寒风出去挖,啊,现在不能是挖耗子
洞啦,确切地说应该是刨耗子洞啦。
傍黑的时候,孩子他爸爸终于背着大半麻袋的苞米粒一身冷气地钻进屋子里,
我早就把烧好的饭菜端到桌子上,作为奖励,我破例给他烫上二两老白干,孩子
他爸喝得很高光,末了,嘴里喷着酒气钻进了热乎乎的棉被窝,那天晚上,我从
来没有过么听话过,那么顺从过,把孩子他爸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第二天一早不用我再费口舌,孩子他爸自动自觉地、老老实实地按时出去挖
耗子洞,看着他那已经累弯了腰的背影,我突然间感觉到孩子他爸爸太可怜啦,
于是,便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孩子他爸,回来!」
孩子他爸转过头来一脸疑惑地问道:
「怎么,不挖耗子洞啦?」
「嗯,天太冷啦,土都冻实啦,刨起来太费事,别挖啦,你推着自行车出去
卖灶糖吧!」
……
大前年的冬天出奇的冷,雪出奇的大,这么些年来也没有那年的雪下得多,
一场接着一场,许多地方给厚厚的积雪封死了路,交通不得不中断。
我探听到二十多里地以外的新立屯由于交通极不方便,发往那里的班车都被
迫停运,由于里不出外不进,那个小屯子的肉价顿时疯涨起来,我动了心,如果
将家里的那头大肥猪拉到新立屯去,一定能买上个好价钱!于是我便吩咐孩子他
爸赶快套车往新立屯拉猪。
「哎呀,我说你这个老财迷啊,想钱简直都想疯眼啦,新立屯被大雪封住了,
连大客车都进不去,咱们这毛驴车不是更白扯吗!」孩子他爸说什么也不肯去,
我骂道:
「该大死的玩意,就知道睡懒觉,你就不会想想办法,比如说做个爬梨划过
去!」我的话提醒了孩子他爸:
「哎,行啊,我咋就没想到呢!」说完,便找家活什咣当咣当地真的就钉了
一只木爬梨,我和孩子他爸将大肥猪绑在雪爬梨上一直将他送出到屯子外的公路
上,我一边回头往屯子里走心里一边盘算着,这头大肥猪如果在嘎子屯卖,那是
贰块柒角一斤,一旦拉到新立屯,那里可是贰块柒角五分啊,啊,不算不知道,
仔细这么一算,这头大肥猪能多卖十好几块钱呢!
我美滋滋地回到家里,只等着孩子他爸坐在雪爬犁上划回院子里,一身冷气
地钻进屋子里,然后掏出一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递到我的眼前,想着想着我迷迷
糊糊地睡着了。等我一觉睡来,孩子他爸还没有回来,我看看天色渐渐黑沉下来,
心里直犯嘀咕:
「这个老东西,该大死的玩意,是不是卖完猪跟人家耍上钱啦!」
孩子他爸整整一宿没有回来,早晨起来,我万分焦虑,再也不能死等啦,我
慌慌张张地穿上棉衣便急匆匆地赶往新立屯。
我在深过膝盖的雪堆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动着,刚刚拔出这只脚,另一
脚又陷进积雪里,真是累死人啊,弄得我浑身直冒热汗,约莫能走出三里多地,
我抬起头,白皑皑的大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映现出耀眼的光芒,剌得人睁不开眼睛,
我抬起左手搭在额头上遮住耀眼的阳光向远方张望着,发觉不远处有几个我们嘎
子屯的人赶着一个爬犁向我这边走来,啊,那是不孩子他爸昨天钉的那个木爬犁
吗!我兴奋地奔过去:
「喂,喂,——」听到我的喊声,那几个人停下脚步直等我走到他们的跟前,
我定睛一看,啊,孩子他爸直(后面没有了,找不到了)
姥姥口述[ 南京大屠杀64周年祭].
唉,你看看吧,地根走起路来就像地不平似地东摇西晃,个头又不太高,身
板瘦得前腔贴后腔的还得背着个大麻袋,多吃力啊,可真够她呛的啊,人若到了
这个份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哎哟,姥姥,怎么,这么大清早就出来散步啦?好哇,早晨的空气清新,
多作作深呼吸有身体很有益处。哥们,我的朋友,姥姥可是俺们嘎子屯里的寿星
啊,你看她那双小脚,啊,现在你还能见到几个小脚老太太啊。俺们嘎子屯的人
谁也没有姥姥的年龄高,谁也活不过她,她儿子辈的、侄子辈的人有不少人都先
她而去,而姥姥至今依然健康快乐地生活着,能走能撂,能够自己料理自己的生
活,连衣服都不用儿媳妇给洗,一抹自己来。
可是,俺们的寿星姥姥从来不肯把自己的真实年龄告诉我们,无论谁问她:
姥姥,您今年多大岁数啦?姥姥一边吸着大旱烟一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九十。
十多年前人家问她,她就说是九十,十多年后的今天你再问她,她还回答是九十,
嗨嗨,岁月在无情地流逝,而姥姥的年龄却永远定格在九十岁上。「
嗨,傻孩子,不瞒你说,我早就活过一百岁啦,可是,说那么多有啥用性啊!
千年王八万年龟,我怎么好意思告诉人家我已经活过一百岁了,那岂不成了
活王八吗!算啦,算啦,自己知道多少岁,心里有个谱就算啦。
你别看我是小脚老太太,走起路来颤颤微微、弱不禁风的,嘿,我年青那咱
可不是只知道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的老实农民,我跟随着老爹走南闯北做买卖,
到过许多大城市。在奉天,我的老爹结识了一位为张大帅效力的下级军官,他们
谈得很投机,老爹一高兴,再加上酒喝得多了点,便在酒桌之上答应把我嫁个那
下级军官。
我的军官丈夫人挺不错的,我们着实恩恩爱爱地过了一段令我终生难忘的幸
福生活,并且生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可是我的军官丈夫在一次战斗中不幸被流
弹击中后脑登时毙命,张大帅可真是个讲究人,他给我一笔丰厚的抚恤金,我靠
着这些钱拉扯着两个孩子在奉天城里过活。
但是,挨千刀的日本鬼子炸死了我们的张大帅,这还不算,还蛮不讲理地派
兵将少帅撵出了奉天城,那个兵荒马乱的年月啊,成天枪啊、炮啊的,没有一天
安生日子,为了躲避战火,我领着两个孩子逃出了奉天城一路向北,可是无论走
到哪里,处到都是一片战火硝烟,老百姓生灵涂炭、流离失所。我觉得偏远的农
村应该是世外桃源吧,于是历经辗转命中注定般地流落到了隐藏在黑土地深腹之
处的嘎子屯。
我用张大帅发放的抚恤金在嘎子屯靠近公路的地方置办了一块土地然后建起
一排土坯房开起了大车店,为过往的车老板们提供住处、饭食、酒菜等等,虽然
赚不到什么大钱,但养活两个儿女一点也没有问题,为了孩子活得幸福自在,尽
管媒人不断上门说亲,我说死也不肯改嫁,从三十几岁便开始守寡,这一守就守
到了一百多岁。
这些个挨千刀的小日本,你跑到哪就他就撵到哪,反正不能让你消消停停地
过日子就算啦,我到嘎子屯没一年的光景,日本鬼子也大摇大摆地晃当过来啦。
腰间挎着寒光闪闪大战刀的鬼子军官趾高气扬地站在嘎子屯的场院上叽哩咕
噜地乱喊一通,经翻译再这么一解释,好家伙,这个税、那个费的来了一大堆,
听得人直迷糊,末了还要乡亲们出什么荷,嗨,挨千刀的小日本,要钱要物你就
明说好啦,何必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搞出这多么个名堂来呢?
可怜的穷苦乡亲缴完这些税啊、费啊,再出完荷,一年的收成基本上差不多
都荷出去啦。这应该算完事了吧,干了一年,院子里空空如也,屋子里四壁光光,
就剩下点干巴土豆用以果腹充饥度命啦。不行,挨千刀的小日本又想出一条搜刮
乡亲们的馊主意,老乡们每年除了缴纳各种名目繁多的税、费,出荷,还要另外
再缴一笔为数不菲的费用,我们问这是啥税啊、啥费啊。
挨千刀的小日本眼珠子一瞪,说这笔钱是替蒙古王爷收的,说我们这些中国
人侵占了蒙古王爷的土地,我们耕种了蒙古王爷这片土地就得向蒙古王爷缴纳税
费。孩子啊,你们说说吧,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嗯!蒙古王爷好几百年以前就
不知死到什么地方去啦,当地的老百姓种了几辈子的地从来没有听说过还要向什
么蒙古王爷缴费的可笑的、可恶的事,挨千刀的小日本花花肠子真是太多啦,想
着法子盘剥咱们中国人啊。
税也如数地缴啦、费也缴齐啦,荷也出完啦,那个压根就没有影的蒙古王爷
的土地税咱们也很不情愿地上缴啦,这回该让我们消消停停地过过清贫日子了吧。
不行,小日本不把你中国人逼死他吃饭不香、睡觉不甜。就在第二年的春上,
我的天啊,突然之间呼呼拉拉地从远方的地平线上冒出一大群凶神恶煞、个头矮
小、上身长下身短、不管男人女人差不多都是单眼皮、大饼子脸的日本人。
他们身背肩扛、大包小裹地涌进这片一望无际、肥得流油的大平原,就在嘎
子屯的附近我们原先放牛溜马赶羊的大甸子上建起了住房,又放火烧荒开垦起庄
稼地来,后来听说他们是日本派来的什么什么满蒙拓殖团,这不明摆着是来跟咱
们中国人争土地吗?
这帮小日本要多坏有多坏,他们的村子不准中国人进去,进去就是一阵不分
头脸的乱棍将你打得满脑袋是包,连滚带爬地给撵出来。我们的猪、鸡、鸭等只
要一溜进他们的村子保准一个也不能活着回来,统统逮住拿下成为他们圈里的畜
禽。
小日本心眼太不好使、太咕咚,人坏大劲啦保准没有好下场,没过多少年,
老毛子气势汹汹地杀奔而来,我当姑娘那咱就见到过老毛子,那时候他们是骑着
高头大马拉着火炮杀进俺们中国来的,可是这回已经是今非昔比啦,新来的老毛
子开着怪物般的坦克车、没有头尾的大卡车拽着又粗又长的大火炮从嘎子屯边缘
的公路上足足轰轰隆隆地过了一天。平时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小日本军队早就
没有了踪影,只剩下那些开荒种地的什么拓殖团家属们惶惶不可终日。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队老毛子兵闯进我家开的大车店做短暂的休息,几间大
屋子很快便塞满了大叫驴般的、浑身上下毛茸茸的、散发着呛人腥骚气味的怪物
们,我领着两个孩子还有几个雇工给他们烧火煮饭,我在灶房里忙得晕头转向,
灶房里雾气弥漫。
「啊——,啊——,啊——,」
我突然听到大屋子里有女人的惊叫声,叫声越来越大,并且不止是一个女人,
那叫喊声很是凄惨,哀号之中夹杂着哭腔,我茫然地溜到与大屋子仅隔一墙的地
方顺着裂开的缝隙向里面窥视着。啊,我的老爷天,老毛子不知什么时候将拓殖
团的也就是嘎子屯附近的那与中国人争地种的日本娘们抢到大车店里来,此刻,
约有五六个平时养尊处优、吃香喝辣的日本娘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土炕
上,而身强体壮的老毛子摇晃着比驴鸡巴还要长的大鸡巴喜笑颜开地圈拢在日本
娘们周围像拎小鸡似地把她们一个一个拎到自己的胯下让那些日本娘们啯他们的
大鸡巴,如若不从便狠狠地抽她们的嘴巴、拧她们的奶子。
五、六个日本娘们愁眉紧锁地啯着老毛子的大鸡巴,身后光溜溜的屁股上围
拢着许许多多的老毛子大兵,他们轮番狂插着日本娘们的臭骚屄,抠挖她们的屁
股眼,掐她们的大白腿,一个刚刚完事下来,紧接着又上去一个,把那些个日本
娘们操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天彻底黑沉下来的时候,这些老毛子玩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而那五六
个日本娘们下体血肉摸糊、身上伤痕累累,许多人已经奄奄一息东倒西歪、横七
竖八地躺倒地土炕上。
几个当官模样的老毛子相互之间耳语了一番,然后频频地点着头并且指使着
当兵的将光不溜秋的日本娘们架到一辆军车上,车军并没有跑出多远便在嘎子尽
头的一眼枯井旁停滞下来,只见那些个日本娘们被强悍的老毛子士兵一个接着一
个扑通扑通地扔进枯井里然后便开始向井里填土,顿时,从井底传来令人心粟的
痛哭声和惨叫声。枯进很快便被填死,再也听不到哭喊声,老毛子还是觉得不太
稳妥索性开来一辆坦克车将枯井彻底碾平夯实,这才一溜烟地扬长而去。
老毛子前脚刚走,方圆数百里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胡子头夕阳好带着一
队人马从五常的老林子杀将出来,他骑着一头膘肥体壮的深棕色战马,两只手各
握着一把大匣子威风凛凛地站在嘎子屯的路口上冲着乡亲们呼喊道:「老乡们,
小日本垮台啦,满洲国翻个啦,今天,老子给大家壮胆,大家伙有仇的报仇、有
冤的伸冤,走哇,有胆量的就跟我杀进小日本的村子里血洗这些可恶的混帐东西
们!冲啊——」
说完,夕阳好骑着马第一个冲进小日本的村子,紧接着是他的部下,最后面
是嘎子屯里那些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老爷们、小伙子拎着镐头、握着铡刀、镰刀等
家伙什一路大呼小叫着尾随在夕阳好队伍的后面潮水般地冲进了小日本的村子。
夕阳好早在民国时就上山当了胡子头,日本人来了以后派兵清剿了数次,可
是武艺高强、比兔子还要精怪的夕阳好仅仅受了点皮外伤,丝毫没有伤到他的元
气,他钻进老林子,凭借着无边边际的大森林与小日本周旋,小日本始终也奈何
不了他。今天,日本人的正规部队被老毛子冲散连影都抓不到,这正是夕阳好报
仇的天赐良机。
此刻,那些挨千刀的小日本正忙三火四地打点行装准备逃跑,由于战乱迫使
火车停运,这些家伙们再次像当初来时那样身背肩扛地想沿着铁路线走出茫茫的
大平原。为了不让一个小日本跑掉,夕阳好下令将日本拓殖团的村子紧紧地包围
住,把日本人的财物全部收缴据为已有。
不多时,平日里骑在俺们中国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小日本在夕阳好队伍的围堵
之下,渐渐龟缩到打谷场的空旷之地上,他们绝望地聚拢在一起,女人和孩子发
出嘤嘤的悲泣声。
「抓住那个家伙,抓住那个家伙,他最坏!」乡亲们指着伪警察野村愤怒地
吼叫着:「这小子可是坏得上边流脓下边淌水啊!」
「他吃我们家的饭店从来不给钱!」
「他作梦都惦记着别人家的漂亮女人!」
「是吗?」夕阳好勒住马缰绳:「既然是这样,那就从他先开刀吧,来人啊!」
「到!」
「把野村给我逮过来!」
「是!」
胡子兵们冲进包围圈直奔伪警察野村而去,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野村此刻早已
吓得屁滚尿像个缩头龟似地往人群里钻,他的太太抱着一个正在吃奶的孩子挡住
胡子兵扑通一声跪下来乞求放过他的丈夫。胡子兵飞起一脚将其踢翻在地,女人
怀中的孩子咕碌碌滚出好远好远,正好滚到一个胡子兵的脚下,他没好气地拎起
嗷嗷哭叫的日本小狗崽子的两条腿使劲地晃了晃,然后恶狠狠地向一个大磨盘抛
掷而去,只听咔嚓一声,日本小狗崽子的脑袋瓜直挺挺地撞击在石磨上登时脑浆
迸裂、四处飞溅,幼小的身体软瘫瘫地掉在地上作着作后的抽搐。
野村终于被拽出人群,夕阳好命人捆住他的双手拴在战马的后面,并且让野
村的肚皮朝地趴下然后策鞭打马狂奔起来,野村像个狗爬犁似地被疾速奔跑的战
马拖拽着沿着打谷场转了一圈又一圈。第一圈磨碎了野村的外衣;第二圈磨破了
野村的肚皮,腥红的血水滴落在打谷场上,渐渐形成一道狭窄的红色印迹;第三
圈野村的腹部被彻底研磨开,臭烘烘的肠子夹杂着汩汩流淌的污血从肚子里缓缓
地涌出七零八落地散布在打谷场上。夕阳好停下马来,伸出战刀将野村的绳索割
开,咽咽一息的野村血肉模糊无比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着,大家已经不再理睬他,
任其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慢慢地死去。
就在夕阳好策马拖拽野村的时候,胡子兵们把野村的太太拽出人群剥光衣服
先是轮奸一通,然后便是对其拳脚相加,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一只奶头不知被谁给咬了下去,流淌着如丝的血水。野村的太太嗷嗷乱叫着抱住
脑袋满打谷场四处翻滚,夕阳好处理完野村,策马来到野村太太的身旁,可能是
战马也通人性,无比痛恨这些个挨千刀的小日本。
只见战马刚刚走到野村太太的身边便抬起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野村太太一
声惨叫便昏死过去,仰面朝天地横陈地打谷场上,私处的那片稀疏的性毛在八月
末和暖的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可笑的光泽,两片因被狂暴轮奸而撕裂开的阴唇挂满
了污血和精斑。望着野村太太被折磨得业已惨不忍睹的阴部,夕阳好突然灵感大
发:「去,给我找些汽油来,再找块棉絮之类的玩意!」
「是,老大!」
野村的太太依然没有苏醒过来,夕阳好骑在战马上指使着胡子兵将一团棉絮
浸泡上汽油然后塞进野村太太的阴道里,又在她的头发上、腋窝处、阴毛上浇洒
上少许汽油:「点火,赶快给我点着!」夕阳好命令道。
哧地一声,胡子兵首先将野村太太阴道里的棉絮点燃,只见一片剌鼻的青烟
瞬时升起,夹裹着呛人的焦糊味。
「啊——,啊——,啊——,……」野村太太被剧痛激醒嗷嗷惨叫着满地翻
滚,两只手伸到下体企图掏出那团熊熊燃烧着的棉絮,可是她的手刚刚接触到阴
部便被灼热的火焰推搡到一边,阴道里的棉絮继续燃烧着,渐渐漫延到阴毛上。
夕阳好满心欢喜地欣赏着,突然将吸到大半截的烟蒂丢到绝望挣扎着的野村
太太的头发上,哗——!野村太太的头发立刻燃起一片大火。
「啊——,啊——,啊——,……」
野村太太的叫声越来越凄惨,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两只手不知是先扑灭头发
上的火焰还是先掏出阴道里的棉絮,最后竟然毫无目的地胡乱挥舞着,一个胡子
兵将一根点燃的火柴悄悄地送到她的腋下,扑,野村太太的腋下也燃起了蓝蓝的
火苗。
「还有那个家伙,那个,对,就是那个,」一个老乡指着伪税务官冲着夕阳
好喊道:「老大,那个收税的家伙最不是物,整天到四处游荡向俺们嘎子屯的贫
苦老乡催索税款,如果不按时交齐,他就拉人家的牲口、粮食抵债,这些年来被
他逼死的人至少有好几十个!」
夕阳好命人将伪税务官山田拖拽到给马匹挂掌的大铁架子下,然后顺手拎起
一条一端钉着亮闪闪的大铁钩的麻绳,夕阳好将另一头抛过铁架子的拦杆让两个
胡子兵紧紧地拉住然后对其他人说道:「快,把铁钩子挂到这个家伙的下巴底下!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胡子兵不敢怠慢十分麻利地将大铁钩死死地挂在伪税务官山田的下巴底上,
坚硬的钩尖立刻深深地钻进满是灰白胡茬的皮肤里,因疼痛山田本能地踮起了脚
尖,夕阳好向那两个拉着绳索的胡子兵挥了挥手:「拉起来,快点给我拉起来,
听到没有,他妈个巴子的!」
「一、二、三!」两个胡子兵同时拉紧了绳索。
「嗷——!」山田一声惨叫矮锉锉的胖身子旋即被拽到半空中,两只脚像刚
刚断气的小鸡般地乱蹬乱踹着,锋利无比的钩尖直挺挺地钻进下巴竟然从咧开着
的口腔里探出挂满血污的锋尖。
「给我抽,往死里抽!」夕阳好命令道。
五六个胡子兵挥舞着又粗又硬的马鞭噼头盖脸地抽打在山田半裸着的身体上,
被剌穿口腔的山田发不出任何声音,像具僵尸似地在雨点般的皮鞭之中东摇西晃。
目睹此情此景,包围圈里那些个挨千刀的小日本顿时炸了营,像群热锅上的
蚂蚁般地四处乱窜,狂呼乱喊。胡子兵以及嘎子屯里的青壮年们用枪托、锄头、
镐把、马鞭像驱赶羊群似地抽打着、砸砍着他们。
「他妈的,谁不听话立马开枪处死,跟这些畜牲玩意用不着半点客气!」夕
阳好在人群外面喝斥道。
叭——,叭——,叭——,……胡子兵果然开枪射杀起骚乱不止的小日本,
一阵密集的枪声之后,十几具或被炸开脑壳、或被洞穿胸膛、或被打断胳膊、腿
的小日本浑身血污地横卧地打谷场上。
「快,把汤锅给我加上水赶快烧开!」夕阳好对众胡子兵命令道。
很快,一口硕大的、杀马煮肉用的大铁锅灌满了清沏的井水,一捆捆干柴胡
乱塞到灶膛里,胡子兵点燃干柴大铁锅很快便沸腾起来咕嘟咕嘟地冒着灼人的热
气。
「把这些个狼崽子都给我扔到锅里煮啦!」夕阳好用马鞭指了指日本女人怀
里的婴孩以及六七岁左右的儿童们:「快,都把这些狼崽子给我扔到大铁锅里去!」
包围圈里的日本人再次骚动起来,一阵噼噼叭叭的枪声之后打谷场上多出几
具小日本的尸体,胡子兵浑身上下热汗淋漓终于从日本女人手中抢过三四个孩童
:「他妈的,这些骚屄娘们竟敢挠老子,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胡子兵整了
整被拽扯得掉了扣子的衣服将手中哭号不止的日本狗崽子剥个精干然后一个接着
一个地丢进热气腾腾的开水锅里,顿时,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声响彻大平原的天
空,日本女人拼出性命想冲过胡子兵的拦阻跑到开水锅旁救出她们的孩子,但是
她们的努力是徒劳的,在撕打之中,有一个日本女人被捅开了肚子,还有一个日
本女人被剌破了大动脉鲜红的血水尤如井喷般地从大腿根处向外涌汹狂泄着。
「他妈的,我让你们不老实,我让你瞎冲乱撞!」两个胡子兵从骚动的人群
里拽出一个腆着大肚子的日本孕妇一脚踢翻在地:「哈哈哈,好大好圆的肚子啊,
来,老子今天帮帮你,我来给你接生!」说完,一个胡子兵端起寒光闪烁的枪剌
就想捅进日本孕妇的肚子里去。
「喂,哥们!」另一个胡子兵一把拦住同伙:「哥们,慢着,急啥啊,想不
想赌一下!」
「赌什么?」
「咱俩赌一赌这个骚货的肚子里的狗崽子是公的还是母的?」
「嘿嘿,有意思,那你说是公的还是母的?」
「嗯,」那个胡子兵煞有介事地仔细瞧了瞧日本女人高高隆起的肚皮:「凭
我多年的经验,她的肚子里怀着个带把的!」
「嗬嗬,一个大老爷们研究起女人的肚子还挺有道道呢,来吧,是公是母马
上就会知道啦,我跟你赌啦,我赌她的肚子是个母的!」
「赌资是什么啊?」众人问道。
「两瓶纯粮老白干!」
「妥,我跟你赌啦!」
怀孕的日本女人被五六个胡子兵以及老乡们死死地按倒在打谷场上,她叽哩
咕嘟地喊叫着,手端枪剌的胡子兵哪有闲心听她乱叫,雪亮的刀锋可怕地在她的
肚皮上晃动着:「哇,好白的肉皮,就这么捅死你有些太可惜啦,也太便宜你啦!
哥们,你先办一下,然后再,……「
「妥,哥们,你先歇会,到一边抽根烟去,我们先玩一会再捅也不晚啊!」
几个胡子兵解开裤带掏出硬梆梆的大阳具你来我往地狂插起大肚便便的日本
孕妇:「操,操,操死你个日本骚娘们!」一个胡子兵一边插捅着一边骂不绝口,
沾满血污的大手恶狠狠撕扯着她的性毛、拉拽着她的阴唇。其他的胡子兵则嘻皮
笑脸地拧着她那奶水充盈的乳头:「嘿嘿,你看,挤出奶来啦,哦,你吃不吃?」
「去你妈的,谁吃狼奶啊,吃了她们的奶也得变成畜牲,你知道吗?」
日本孕妇绝望地扭动着笨拙的身体,两条白森森的短腿乱蹬乱踹,胡子兵操
得不爽,急气败坏之下抓过身旁的尖刀在她的大腿内侧哧地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我看你再敢乱动!」
日本孕妇惨叫一声,大腿内侧立刻被涌出的血水浸染成一片赅人的红色,另
一个胡子兵看到同伙专心志致挤着日本孕妇的奶水他举起枪剌冲着同伙说道:
「算啦,算啦,别乱挤啦,来,我给你们放出来,看一看到底有多少!」话
音刚落,锋利的剌刀轻轻地挑开日本孕妇的乳房,日本孕妇「啊——」地一尖叫
便昏厥过去。
「嗨,你瞅你啊,怎给弄死啦!」其他的胡子兵骂骂咧咧地埋怨起来。
「啊,不好!」正在津津有味地狂插着日本孕妇的一个胡子兵惊叫起来:
「他妈的,这个臭骚屄出血啦!」
被狂暴轮奸的日本孕妇羊水破裂,一股股呛人的污血呼呼地从阴道里涌泄而
出,呛得胡子兵不得不捂住鼻子:「哇,好臭啊!」
「大家伙散开点,看我的!」
那个打赌的胡子兵端起三八大盖雪亮的剌刀直指日本孕妇那高高隆起的小腹,
胡子兵一咬牙,刀尖深深地扎进日本孕妇白嫩的皮肉里,昏迷中的日本孕妇本能
地抽搐一下身体,胡子兵双手向上一端,哗地一声,锋利无比的剌刀十分轻松地
挑开了日本孕妇的腹部,一股股腥臭的热气呼哧呼哧地喷发着。
「哇——,哇——,」
从日本孕妇被挑开的腹腔里传出一阵婴儿的哭泣声。
「哈哈哈,这个狗崽子还活着呢!」
「快啊,快拿出来看看是公是母啊!」
「谁拿啊,又脏又臭的,我奶奶告诉我啦:大老爷们不能碰孕妇的血水,否
则晦气,处处走背远!」
「我有办法,不用手还不会用枪吗!」胡子兵话音刚落,长长的剌刀已经捅
进婴儿的腹部轻轻地将其挑向空中:「看吧,看吧,大家伙好好看看吧,到底是
公还是母!」
日本婴儿胡乱舞动着稚嫩的四肢在空中痛苦难当地挣扎着、哭泣着。
「哦,果然是个带把的,哥们,你输啦!」
「他妈的,这个败家玩意,真扫老子的兴,去你妈的吧!」
赌输的胡子兵狠狠一甩,日本婴儿嗖地一声从刀尖飞将而去重重地摔落在打
谷场上的尸首堆上。
「哈哈哈,好玩!」众胡子兵还有老乡们把早已煮烂的日本孩子的肉扒下来
送到他们的父母面前:「吃下去,吃下去!」
又是一阵空前激烈的骚动,小日本说什么也不肯咽食自己的亲生骨肉,当然,
这便不可避免地遭至胡子兵们一通毫无留情的惩罚,叭叭地结果几个过于倔强的
家伙,胆小者闭着眼睛,无限感伤地吞咽着他们孩子的熟肉。
「我说,听我说!」不知道夕阳好又想起什么新花样,他高高地举起马鞭扯
着已喊叫得有些沙哑的桑音说道:「来啊,咱们换个玩法!」
「什么玩法?老大!」
「全家福!」
「什么叫全家福!」
「一会你就知道啦!嘿嘿!」
夕阳好命令将日本男人和女人分开,各自站列在打谷场的东西两侧,然后又
强迫他们脱光所有的衣服,好家伙,两排赤裸裸的肉体明晃晃地暴露在光天化日
之下的打谷场上。
胡子兵拽过几个日本女人推到打谷场的中央令其仰躺着并且分开双腿,这些
女人年龄人大小到不等,最大的已经六、七十岁,最小者还不满十岁。夕阳好威
风凛凛在骑地高头大马上在日本男人面前渡来渡去,只要他手中的马鞭指向谁,
胡子兵便将其拽拉出来,夕阳好冲着胡子兵点点头:「去,让这个老家伙操他的
孙女去,快点!」
「是,老大!」胡子兵推搡着日本老头来到一个仰躺在打谷场中央、年仅十
岁的日本女孩身旁:「去,操你的亲孙女去!」
最初日本老头说什么也不肯,几个胡子兵冲上前去一通拳打脚踢,日本老头
无奈的爬起来重重地压到亲孙女的身上。
「哈哈哈,爷爷操孙女,一定很爽吧!」众人嘻嘻哈哈地观望着日本老头插
捅着自己的亲孙女。
夕阳好又命一个日本男人去操他的亲女儿,这个家伙实在过于倔强,无论怎
样暴打就是不肯就范,夕阳好冷淡地说道:「算啦,别跟他浪费时间啦,给我阉
了这个不进盐粒的日本狗!」
「是,老大!」一个胡子兵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抓过日本男人的阴茎手起刀
落哧地一声便将整根阴茎切割下来,日本男人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旁边的胡子兵
以及众乡亲纷纷上前,有的举起镐头,有的抡起枪托不分头脸地砸向昏迷中的日
本男人,很快便将其砸得血肉模糊,气绝身亡。其他的日本男人见状再也不敢违
抗乖乖地服从夕阳好的命令,或是操自己的女儿或是操自己的儿媳,或是操自己
的亲妈,整个打谷场俨然成了乱伦圣地,一时间好不热闹。
「我说,伙计们!」夕阳好又在发号施令啦:「时间不早啦,再好的戏也得
有个结局啊!」
「老大,有何指教,请尽管说!」
夕阳好命令结束这场空前精彩的乱伦大戏,将赤身裸体的日本男人用尖刀剌
穿胳膊又用麻绳把他们一个挨着一个地串连起来然后驱赶到十余里外的松花江上
:「都给我赶到江里去,淹死这些狗日的!」
滔滔松花江水日夜不停地奔流着,她是东北大平原的母亲河,以她那宽广的
胸怀无比慈爱地哺育着贫苦的农民,今天,汹涌的江水无情地吞噬着这些非法入
侵的倭奴狗,开阔的江面上一片鬼哭狼嚎,数不清的狗脑袋时而沉下时而又浮上,
极其可笑地晃动着:「伙计们,还不抓紧这个难得的时机练练你们的枪法!」夕
阳好嘿嘿冷笑着,第一个掏出手枪,只见他左右开弓,每次枪声过后便有两个狗
脑袋溅起一片污红的水花然后咕噜咕噜地没入江底喂鱼。
「哈哈,老大好枪法!」
众胡子兵纷纷举起手枪或者是长枪瞄准江水中时沉时浮的狗脑袋扣动了板机
「叭——,叭——,叭——,」
松花江面成了打靶场,日本男人的脑袋尤如狗头般一个接着一个爆开花。
「老大,」一个胡子兵冲夕阳好询问道:「我说老大,这些日本臭骚屄如何
处置啊!」
「哦,」夕阳好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发热的枪管,又放到嘴边吹了吹:「好
烫啊!随你们的便,通通都给我解决啦,看看你们都有什么好法子、新花样!不
过,在解决之前,最好在嫩操的地方、干净的地方割下点好肉来,咱们晚上回去
包饺子吃,再美美地痛饮一番!」
「是,老大,我们这就去行动!」
一听说要喝酒,胡子兵们兴奋到了极点,在老乡们的促涌之下再次返回到打
谷场彻底解决这些光不溜秋的日本女人,胡子兵和老乡们发挥出他们所有的聪明
才智,想出了各种奇特新颖的手法处理着这些绝望的日本女人。
他们首先把日本女人大腿内侧、双臀以及乳房处的嫩肉切割下来丢在重新盛
上清水的大汤锅里,整个打谷场上杀猪般的哀号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没有一
个日本女人能够逃过劫难,人人身上血肉模糊一片狼籍,许多人奄奄一息的满地
翻滚,极端痛楚地抓摸着裸露着森森白骨的硕大伤口。
有人将剌刀狠狠地捅进日本女人的阴道,咬紧牙关向里猛扎,日本女人痛苦
难当地挣扎着,慢慢地死去。
有人将镰刀把塞进日本女人的阴道里拼命地搅捅,任其惨叫哀号,腥红的血
水喷泉般地涌泄着。
有人将枪管插进日本女人的阴道,板机一扣,叭地一声,子弹从阴道径直射
进腹腔,直奔心室而去,这倒痛快,日本女人登时毙命而亡。
有人将开山炸矿用的雷管塞进日本女人的阴道点燃之后迅速跑开匍卧在地,
只听轰地一声,日本女人从阴道处被炸得血肉横飞,而上半身却还没有彻底炸烂,
脑袋完整无缺,一双惊赅的死死地瞪着。
有人将捉来的耗子塞进日本女人阴道。
有人将赖蛤蟆塞进日本女人的阴道。
还有人将日本女人绑住双脚倒吊着挂在枝繁叶茂的大柳树上然后拼命地撼动
树身,藏匿在柳树枝上正做着美梦的毛毛虫受到突然的惊扰因为没有思想准备纷
纷滚落到日本女人的身上。嗯,真是好美啊,这是什么地方,又光又滑的,又香
又嫩的,哈哈哈,吃吧,吃吧!
在此,我认为有必要多费点笔墨来讲点毛毛虫的事情,东北的毛毛虫体格壮
硕粗大,当地老乡姓又叫它洋砬子或者是毛砬子,到了深秋,它肥大的身体足足
有手指头那么长,浑身上下呈暗棕色,身下生长着无数只钢针般地、能够分泌毒
汁的爪子。平时,它们隐藏在树枝上伺机寻找食物。
有一次,我坐在一棵大柳树下专心致致地读书,突然感觉到胳膊上一阵难忍
的灼痛,我定睛一看,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一只膘肥体壮的毛毛虫正附在我裸
露的胳膊上贪婪地吸吮着我的鲜血,我刚刚把它打到,只见身下有数不清的毛毛
虫正步履蹒跚向我包围过来。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地老乡们笑吟吟地告诉
我:这是附近的毛毛虫嗅闻到我的气味正准备过来吃一顿美餐呢,我一听吓得魂
飞天外,收起书本落荒而逃,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在树萌下逗留,尤其是深秋的树
荫下。!
而此刻,几个倒霉的日本女人被分别倒吊在数棵百年高龄的大柳树下,受到
惊扰的毛毛虫缓缓地爬到她们光溜溜的身体上啃咬着她们的嫩肉、吸吮着她的鲜
血,邻近的毛毛虫很快便嗅闻到这极其难得的美味佳肴立刻从四面八方潮水般地
汹涌而来,日本女人的身体上很快便爬满了黑压压一片的毛毛虫。
她们惊赅地狂呼乱喊,身体因恐惧而剧烈地抽搐着,两只手拼命地扑打着,
可仍然是无济于事,疯狂的毛毛虫无孔不入,有的钻进她们的鼻孔,有的钻进她
们的耳朵,有的钻进她们的口腔,有的向着湿淋淋、污水滴淌的阴道发起进攻,
有的试图溜进她们的屁眼里看个究竟。
「走喽,走喽,」夕阳好不再理睬那几个拼命嚎叫的日本女人:「走喽,把
割下来的肉洗干净,咱们到嘎子包饺子去!」
「好哇,走啊!」
「走啊,快走啊,去晚啦就没有份啦,就吃不上人肉饺子啦!」
……夜幕渐渐笼罩住发散着呛人的腥骚气味的打谷场,胡子兵和乡亲们正聚
集在嘎子屯几户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热火朝天地包饺子、一杯接着一杯地痛饮着
六十度的老白干,大姑娘、小媳妇操着清脆的嗓音,用筷子敲打着碗碟、用擀面
杖击槌着铁盆唱起了二人转给喝酒的大老爷们助兴,同时毫无拘束地互相打情骂
俏,整个嘎子屯扬溢在光复后重获自由的幸福之中。
也不知是何缘故,我一个人悄悄地溜到尸体横陈的打谷场上,望着眼前惨不
忍睹的赅人场景,我心里嘀咕道:唉,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消除仇恨,彼此间都
和和气气地生活在这个世界呢?这么杀来杀去的对谁都没有好处哇,到头来受苦
受难的还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啊?……「呜——,呜——,呜——」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一阵嘤嘤的哭泣声,我循声望去,一个日本小女
孩满脸血污地偎缩在柴草垛旁凄惨地痛哭着,我急忙走过去:「小姑娘,别哭,
快跟我走!」我伸手拉起这个唯一的幸存者,日本小女孩迟疑起来,怔怔地望着
我脸上显现出不信任的神色,我继续和蔼地说道:「别怕,快跟我走,一会让人
看见啦可饶不了你的,快跟我走!」
日本小女孩很不情愿地跟着我逃离了打谷场,这件事我谁也没有告诉,如果
让夕阳好知道啦那还了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个日本小女孩怪可怜的,
她的爹妈的确很坏,尽欺侮俺们中国人,可是她还小,还不懂事,她父母做的坏
事不应该算在她的身上,让她来负责任。
日本小女孩事后告诉我她叫惠美子,她是藏在柴草垛里才躲过那场劫难的,
我偷偷地把她抚养成长,嫁给了福安屯一户姓闵的农民,日子过得虽然清贫却也
还算舒心。可是,俺们中国跟小日本建交后,不管诚不诚心,彼此间改善了关系,
当年侵略过俺们的日本人跑到嘎子屯来寻找他们失散的亲人。
惠美子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来访的小日本,他们先是抱头痛哭,没过几天便
办理了手续举家去了日本,至今连个音信都没有,唉,没有良心的日本人啊,当
初我为什么要救你呢!
听嘎子屯的老乡说,惠美子一家到了日本并不受欢迎,日本人根本他们不起,
尤其是她的中国丈夫!
唉,就讲到这里吧,太累啦,我的嗓子都要冒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