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告诉来电话的人,我现在正忙於会客,迟点会覆电话与他的。
实际上,我已方寸大乱,昨晚芝姑给我的平静已失去了,我不晓得如何处理这宗事
情。
打电话通知表姨,要她给表姨丈与珠姐以最大的惩戒吗?这是最“草率”的办法,
亦是最低能的办法!
表姨对我是一片好心,把美丽的珠姐介绍给我做老婆,我又怎能把一宗翻天覆她的
丑闻告诉她而伤她的心呢?
一个女人,如果发现丈夫与家中的一个女佣发生了性的切系,事情的严重性仅次於
世界末日而已!
明知世界末日来临了,我也不应该告诉人家,让人家在不知不觉中毁灭了,那才算
是聪明的办法!
我又想到向表姨丈发出警告,以暴露她的秘密作为有力的武器,迫令他从此与珠姐
断绝关系┅
这办法最初可能是有效的,但很快就会变成无效,因为他自会要她辞工,换一个地
方或索性别营金屋,如此修改一下办法,结果是会连我也蒙在鼓里而已!
终於,我想到了一个完善的办法,就是单向珠姐个人进行说服工作,一样以暴露秘
密作为武器,迫她自动辞工,迫她藏在一个使表姨丈无法获知的地方,到表姨丈寻找到
心灰意冷再无兴趣时,再把她送回到西贡姑姐家中。
不过,最大的问题是,我如何才能拍得他们两人幽会的照片呢?
首先,我得研究珠姐是每天早上都与表姨丈幽会一次呢?还是若干天一次!
记得星期日那天,我在珠姐晨早买菜的时候拉她同往吃过早点,而星期一才发觉到
她与表姨丈幽会的。
大概,表姨丈星期天无须返写字楼,太早外出与珠姐幽会,恐伯会引起表姨见疑,
所似我是不能因为他们於星期日不幽会而判别为隔日幽会的。
於是,我便扮作为英国人,打了个它话到她的商行去要找张经理,张经理便是我的
表姨丈,待他接过它话後我便问他,我们公司的公此主任可以不可以在明天早上九时正
到来访晤他?
“可以。”他肯定地回答。
“那後天呢?”我继续发问。
“後天则不可以了!”他抱歉地锐道∶“後天早上我有点私事要办。”
由此,我便知道了她是隔日与珠姐幽会的,既然已知道了时间,到了星期三的早上
我便把带着一具长程摄影机,借了附近一幢楼宇的天台,以公寓的後楼梯作目标,把好
了镜头。
八时四十七分。我拍打了珠姐闪闪缩缩钻进後楼梯的镜头,到了九时二十分,我又
拍摄到珠姐匆匆下楼的情形,再五分钟,表姨丈也从房内闪进了後楼梯。
我亲自将底片冲印放大,发现到表姨丈的脸部是饱孕着春风,十分的开朗、快活。
而珠姐呢?她的表情恰恰相反,上楼梯之时惊慌失措,而下楼梯的时候则是满脸愁
容,似乎有点痛苦的神色。
我心里明白,她可能是曾做错了一件专情而给表姨丈拿住了把柄,从此以後,他要
她怎样做便只能怎样做,不容她不答应。
於是,我作了一个“乐观想法”,表姨丈迫她到公寓中只是谈判而已,而珠姐守身
如玉,表姨丈到现在恐怕还未尝到甜头呢“
今次,我向她出牌,说不定是无意中做了她的“救星”呢?
就在星期四那天的早上,我先到公寓中开了个房间。然後落楼在街市截住了珠姐,
说有重要的东西交给她看,一把便将她拉进了公寓的後巷中┅
她被我的行动惹来了满面愁容的神色,问我为甚磨要这样拉他?有甚麽东西要给她
看?又是为了甚麽缘因要把那些东西留在这里看?
我拿出了她的照片在她的眼前扬了扬,低声说道∶“在公寓上边我开有一个房间,
上去再谈吧,有很多说话在街上是不应该随便说出来的。”
“你拿住的照片是我来的吗?”她诧异万分。
“上到去再说,照片当然是属於你的。”我拖她走上她所熟悉的後楼梯┅
此时,她感到惶恐了,但又不敢反抗,只得在我的保护下上了後梯走进我的房间,
我关上了房门,才把两张照片给她细看一番。
“啊呀!这一定是你拍好的了。我上楼梯你影一张,我落位梯你又影一张,为甚麽
你要这样做呢?”她挺生气地问道,脸色则一块红一块青,脚尖往地板上不斯地顿着、
顿着┅
“我不单影了你,还影了张先生,即就是我的表姨丈。”我又拿出了那中年人在公
寓後楼梯出入的照片给她过目。
“你┅为甚麽要?”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
“你先暂时不要问我,”我凝视着她问道∶“你明知道她是张太太的丈夫,为甚麽
还要与他到来这种地方?”
“这是因为他要,而我一直都是┅不愿意的。”她说完就把脸庞朝向了墙壁,大概
是不想让我着到那已经涌了出来的泪珠。
“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因为我放大了你的照片,研究过了你的表情,一张是惊慌得
很,而另一张是愁容满面一你到底是做错了甚麽事情?令他能夥有机甘威胁你呢?”
“因为他出法子教一家电器行把洗衣机户给他自己,并把一百元佣金交给我,过了
半个月,忽然说洗衣栈不妥,又要电器行收回,而电器行的伙记上门找我,谈到了那笔
佣金,他又装作此时才知道,也就暗中责备我收取人家的佣金,还说我未得雇主同意受
佣,触犯了贪污罪,如他控告我则会今到我坐牢。”
“所以你便屈服了?”
“当时我愿意把钱拿出来交还给他,但他竟说退佣是无效的,还说甚麽等於打劫钱
财,事後退钱亦一样有罪,由此迫我去找他!”
“你怎知道是他设法让电器行给你佣金呢?”
“因为当张先生看完洗衣机之後,有个湖州口音的女人打电话来找张先生,我对她
说张先生不在,而她则问我是不是工人珠姐?”
“她竟然会认识你的?”我奇怪地问道。
“就是这样才今我惊奇呢!”珠姐继续说道∶“我当时便对她说我就是珠姐,她便
叫我帮一句口,说邻近好几家都是用这种牌子的洗衣 ,只要我这样说了,电器行便会
有利益给我的了。”
“後来你便收受了电器行的一百元?”
“是的。”珠姐点点头说道∶“後来我在公寓中听到一名洁净女工与伙记争执,满
口的潮州口音,那时我才明白一定是张先生叫她如此做而使我进他之圈套的。”
“我明白了。可是,你当时可以马上辞工,那他使无法威迫你的了。”
“我何止马上辞工,而且近收拾行李想走呢?但他立即拿起电话税要打到警局去,
控告我曾偷了他的一百元,我听了忙去按住了电话,求他不要如此无仁。於是她便迫我
随他往公寓去,表少,你说我有甚麽办法不依他呢?”
“一共随他往公寓多少次?”
“三次了。”
“那末,你有没有变成为她的妾侍?”
“前两次他只是摸我,直到你照相的这次┅这次┅”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流着
眼泪低着头。
“我的天呀!”我的心内暗暗叫苦,因为我与珠姐同样地伤心,我也想过她顶多是
随他到公寓任得他“非礼”一番,想不到这老淫虫竟然是把这个无知少女占有!而且不
迟不早,偏偏┅!”
我感到了失望及失败,本来心灰意冷,不准备埋会她的了,可是想到表姨方面太吃
亏,又想到表姨丈太便宜了,便对她说道∶“现在他也犯了罪,他曾经威胁你,你现在
也可以威胁他,不可畏缩。”
“他┅他犯了甚麽罪?”
“侵犯未成年少女的罪!”
“但┅但我已经足够二十一岁的了。”
“那末,你仍然可以辞工,不要再给他占你的便宜了!”
“我也是太笨了!”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上工那天,便把我姑姐在西贡的地址告
诉了他,现在就算我辞工回去,他仍然可以找到我的。”
“那麽,你准备任由他把你凌辱下去了?”
“除非有人肯雇用我,那我便连姑姐也不告诉一声,”珠姐叹了一口气说道∶“但
是,我相热的姐妹都迁了址,这今我无法不忍耐着他!”
“我马上替你找个地方住,”我考虑了一下便对她说道∶“然後,我会慢慢替你找
个新雇主,这样的安排好不好呢?”
“当然好啦!”珠姐兴奋地说道∶“托词妈妈病重,我马上便收拾行李回乡,张太
太一向很关心我,那我便可以马上摆脱张先生的威胁了。”
“好,那你快点去买菜,免得我表姨连早饭也要到外边吃。”我对她说道。
“好的,”她连忙下楼,我随住她往买东西,她买完便回去了,我在门前指点车子
的位置,叫她迅速收拾行李下来。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见地带着了一大包东西及一只皮包下来了,待她一上来我就
开车,随即便问她为甚麽如此久才下来?
“还不是为了你!”她脸儿微红,叹了一口气说道。
“奇怪!为甚麽说是为了我呢?”
“当我说出母亲病重要回到乡间时,张太劝我不要借题转工跳槽,因为她已说服了
表少你,准备观察我一番然後与我谈婚嫁,而表少你近日频频到来之目的便在此。”
“你相信表姨的说话吗?”
“我不知道,”珠姐摇摇头说道∶“张太太主张我先不要忙着离去,母病可以打电
报回乡询问,非严重性便可免则免,而我又说不出是为了避开她的丈夫,低是死口咬定
必须回乡,宁愿过几天再回来。”
“那她又怎麽放你出来了?”我笑着问道。
“当时她还说了很多话,还打电话到你家找你,找不到又打电话去你的写字楼,无
论如何要我与你亲谈几句,还抓住了我的行李不放!最後,我说再如此便只有放弃行李
不要而已,她这方核算工资放人,并口口声声要我不要令表少你失望了。”
“我知道她对我很好,今次你匆匆地走了,使她十分痛心,但我们这样做总比让她
日後发觉丈夫曾与你的事倩好一点,老实说,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与张先生的事情,迟
早有人碰到便会告诉她,现在,我算是救了三个人,特别是你个人。”
“可是,我就更加┅”她伏头在车窗上泣不成声了。
“别伤心!给路上人见到便太不好意思了。”
“我知道。”她点点头,便回头伏在座位的靠背上,仍是微微地抽泣着┅
“不要哭啦!你这样子哭,给人家看见了便怪难为情的。”我一边开车一边相劝,
同时把车子掉了一个弯致人静路去,以免真的碰见了熟人。
你道我开车往那里去?其实我的心中此时已经有了打算,我之目的地就是半山区的
一幢高尚住宅。
我给珠姐的帮忙是诚心诚意的,并不准备把她玩弄於股掌之上,所以我并不把她安
置在那些公寓、招待所去,而是找寻一处妥当计程车家,暂时把她收留一个时期再作打
算。
我有一个六叔住在半山区宝云道金迪大厦,他和太太都已经是几十岁人了,只有着
一个女儿,由於没有儿子,所以很喜欢我,时常叫我到他们的家去,一起吃便饭,一起
闲话家常。
今年,他们的独生女儿结婚後去了加拿大,剩下两位老人家便更加寂寞了,更加频
密地要我去探望他们。
我是他们的侄儿,以後辈的身份,也常常帮忙他们做一些琐事,即如他们请女佣请
不到,连烧饭也要老人家亲自动手,非常的狼狈,我就介绍了一位桂姐为他们服务,而
他们就高兴到不得了。
这个桂姐以前是在我家做女佣的,做事一向循规道矩,其後因病辞工,并非是做错
了甚麽事,故此我便介绍与他们。
现在,我就是前往金迪大厦六叔之家。
上个月,六叔两夫妇前往加拿大探望女儿及女婿,剩下佣妇阿桂姐看屋,桂姐既然
是由我介绍前往做工的,所以我很有把握要求桂姐照顾珠姐。
我们去到了,桂姐欣然欢迎。
当我向桂姐说明了来意後,桂姐竟然向我们提出了反要求。
原来,她此时恰好在等待她的姊妹有空便来替代她两天,让你到澳门见见那刚从大
陆到澳的侄妇。
珠姐现时到来,除非能够代她看守两日屋子,否则便要等待两天後她从澳门回来後
才能照顾她。
於是,我便悄悄地与珠姐商量此事,珠姐低垂着粉首在我的耳边说道,除非有人在
夜问作陪,否则她是不敢单独住在这麽一问大屋中的。
我想了一会,便说我可以设法物色女戚到来相陪的,结果珠姐便答应了桂姐,愿意
替代她来看守屋子了。
桂姐很高兴,当晚她便赶搭夜船前往澳门去了。
事非经过不知难,我当时胡乱答应了珠姐物色一个女戚到来陪她,此时细致想想才
知人选不易寻找呢?
认识表姨及表姨丈的人,我不敢惊动,但不是亲戚又怎肯做这般乏味的服务呢?
想来想去,终於我便把自己留下来了。
“表少,”珠姐皱着眉头,充满着歉意地说道∶“我又怎好意思要你离开家庭到此
来陪我一晚呢!”
“除了这样之外,还有甚麽路好走呢?”我耸耸肩膊说道∶“我又不能让人告诉表
姨说你不是回乡,而是到别处打工呢。”
“表少。你对我真好!”珠姐脸泛醉人的桃红说道∶“可惜┅我┅我实在令你太失
望了!”
“别再提那宗事了。”我安慰着她。
“我┅我这是由衷之言!”珠姐低着头说道∶“张太太说的,你对我之外表非常欢
喜,只要观察一下我,如果认为好品格的话,你就会要求我终生服侍你的,料不到┅料
不到只是见了我数天就发现到我的品格竟是坏到如此地步!”
“别怪自己,这并不是你的错,你只不过是中了张先生的奸计罢了!总之,此事以
後大家都不要再提了。”我扭开了电视机,让彼此的精神放在那小小的彩色银幕上。
我的眼睛虽然是望住那小小的银幕,可我的心、我的思潮和仍首环绕着她的身子┅
那样苗条的体态,竟一度成为年已半百之表姨丈的“欲具”,可惜,真可惜!为甚
麽我不可以早点认识她呢?为什麽我还要照相┅
在香港这麽一个华人的杜会中,即使我原谅她是在被迫的形势下失去贞操而娶她,
也会被表姨丈轻规,说我只不过是穿她的旧鞋!
到时,就在我与珠姐的结婚宴席上,如果表姨丈在我的面前说上一两句幽默话,试
问我又怎能吞下这口气呢?
於是,我无精打采地独自进入了浴室,浴罢後出来向她道了一声“晚安”,然後便
走进客房中躺下来休息。
珠姐单独着电规,渐渐她便感到了满不是味儿,匆匆浴罢後,居然站到我的房门口
问我,地想进来行不行?
待我说了声“随便”後,她便穿着了睡衣走进来了!
此时,我正亮了床头灯在阅着一本袖珍畅销书┅
珠姐大大方方走进来後,毫不考虑便将她的丰臀摆放在床没,并且问我喜不喜欢按
摩的玩意儿?
望着她那试想的态度,我不想令她失望,也就点点头说喜欢。
於是,美丽的珠姐便跪倒在我的身旁,首先替我按摩头部,以次到胸脯,大腿而至
到小腿┅
如呆她按序到我的脚就算结束,我还可以抵受,无奈她并无结束的意思,竟然又重
新在我的头部开始┅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透过了灯光,渐渐的,我便发觉到珠姐的睡衣内再无一
物,有的只是浑以小巧的两个乳房┅
由於她的动作,带动着她的两个乳球儿也在抛荡着┅
“好美!”我情不自禁说道。
“真的好美麽?”珠姐甜甜她笑着。
“真的!”我点点头说道∶“你为甚麽不佩戴乳罩呢?”
“天气好热!”珠姐大大方方地说道。
“如认为热的话,为甚麽不把衣服全脱下来呢?”
“只要你喜欢!”珠姐甜甜地笑着,竟然开始解除自己的衣钮┅
“你┅你在做甚麽?”我吃惊地问道。
“是你要我把衣服脱下来陈!”珠姐此时已暴露出内衫隐约两个半边乳球。
“你┅你这样做是很危险的!”我向她警告着说道∶“室内就只有你与我两人,不
小心便会酿成大错的!”
“那有甚麽关系?”珠姐苦笑着说道∶“反正都已经错了!”
“我┅我┅”我终於坦白地说道∶“碍於亲友的关系,我与你是不能结合的,你┅
你还是不要这样吧!”
“这点我明白。”珠姐似乎是深思热虑地说道∶“我可没敢苛求能与你结合,但你
是我的恩人,是我甘心情愿服侍您的。”
“服侍我?我奇怪地问道。
“是的,我原意全心全意地服侍你。”
“服侍我甚麽?”
“你不必骗我!”她在我的耳边悄声说道∶“刚才我为你按摩时便发觉到了,你腰
际已隆起一大团!”
“那┅那与你有甚麽关系?”
“我曾经听老人家说过,”她乾脆伏到了我的胸膛上,微笑着说道∶“男人的那地
方是不能让它长久隆起的,我意帮你让它平伏下来。”
“真的?”我有点心动了。
“已是残花败柳身!有甚麽了不起!”珠姐终於把衣服脱了下来道∶“承蒙你不见
弃,也好让我报答你的恩情!”
望着她已经暴露出来的一双雪自乳球及乎滑的纤腰,我禁不住冲动起来,一把便将
她拉住┅
“你┅你先摸摸我看!”
“刚才我已感觉到了!”
“我┅我要你握住它!”我激动地说道。
驯服的珠姐,竟然马上便扯开了我的拉炼,纤纤素手伸了进去,紧紧地握住了,说
道∶哗!好烫!”
“怎麽样?”我望着她问道。
“比你姨丈好多了!”珠姐羞怯说道∶“又硬,又大!多俊秀的一个男子汉呵!”
“你伯不怕?”
“别忘了!”珠姐幽幽地说道∶“我已有过了一次的经验!”
既然她是这麽的不客气,我匆匆地跳起身来剥去衣服,回头一望,可爱的珠姐已是
赤裸裸地屈起着双膝了┅
刹那间,只是微微的阻碍,我们便已经贴触在一起了,
没有条件,没有要求,对我的一切动作,她全盘接受下来!
事後,她在我的身边睡下了,可能她真的别无他求,她睡得很安详!
望见柔柔灯影下阿珠的身型,宛若美人春睡的玉雕,见那私处的润光水影,回想起
方才的曲意承欢,更想起她平时的勤勤恳恳┅
这正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睡床的好女子,可惜缘差一瞬,都怪我┅
疲乏得很,也没有兴致与她谈话┅
到了第二天,我睁开眼睛便想与她详细谈谈,但她已经起身进入厨房了。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喜欢以火腿蛋做早点,等到我洗脸後,就为我端来了火腿蛋及
咖啡,我把她搂进怀抱疯狂地吻了一番,然後才进早餐。
她与其他的女佣一样,没有与我同台共饭,等我吃完了才吃。
我上班了,她欢天喜地的送我出门,到了下午,她又满怀兴奋在门口等着我归来。
我每次吻她,她都表现得十分快慰,晚上,也没有甚麽要求,没有任何条件,只是
当我有所需要时便给我满足!
我同时拥有着两个女人,而两个女人都只能给我玩而不是与我结婚的对手!
芝姑、珠姐,你们教我如何能忘记┅┅
- 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