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腥淫录
越战腥淫录
一位战后协助美军处理军需情报的越南人说:
女战俘的数字,占美军在亚洲战场以占领区妇女当随军妓女的百分之六十七
点八。
在胡志明走廊旁的兴村,一个幸存的受害者回忆了当时的惨景:美国鬼子把
十个亲属用刀逼住,立即把十个姑娘的衣服当众扒光,她们被撩倒在地上,让从
模范村刚来的越南劳工奸污。
这些劳工,也不能说没有人味,也不能说是帮美国人糟蹋自己的姐妹,他们
不这样做就会被击毙,再说,他们也是近三年没见过女人的男人。
这十个男人如狼似虎地冲上去,当着美国人和亲人的面前把女人奸污了。不
管怎么说,被自己人破了身总比被美国鬼子破身要强些。
但是,美国人把这十个男人往妇孺老弱人群里一赶后,人们立即涌上来,顷
刻间手抓嘴啃脚踢头撞,把这十个晕头转向的男子给活活撕得皮开肉绽,烂肉似
地瘫在地上踩得断了气。
美国人蹲在高地看着越南人自相残杀的闹剧,乐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妇人的
肚子。
几十个母亲突然明自,发疯地向他们冲来,美国人用机枪一阵乱射,倒下一
大片后来谁也不敢动了。
美国人站着队,当着亲人的面,把十个姑娘逐个地轮奸。有的母亲当场气得
七窍流血,两腿一抽见阎王去了。年纪大的长者,冲上来搭救百二阵军刀砍得鲜
血直流,脑袋滚出二丈多远,其余的吓得没有一个敢动弹。
就这样,我们被强行塞进麻袋,扎住口,像装猪似地扔到卡车上,也不知走
了多长时间,最终又都从车上扔下来。
待他们把口袋解开,我们看到一排排新建的简易木板房,屋顶全部都用白洋
铁皮钉着,四周拉着铁丝网,还有炮楼和机枪什么的。
我们刚刚被从麻袋里倒出来,还没等站稳,便被一个个赶进一个大房间,听
一个南越军官训话。
他说了什么屁话,我们谁也没心思听,只知道这辈子完了。
完了,他让我们脱掉衣服,全部脱光,让去洗澡,我们没有一个脱的。这时,
军官走到一个邻村姑娘跟前让她脱,姑娘把头扭到一边,就是不脱。军官急眼了,
也是杀鸡给猴看。他一挥手上来三个特种兵,把这个姑娘扒个精光,然后当众赤
裸裸地吊起来。
军官拔出砍刀,让大家看着。他抬手一刀把姑娘的左乳房削下来,姑娘痛得
惨叫一声,胸脯上立即涌出一片巴掌大的血水。军官又用刀尖把地上的乳房挑起
一甩,扔进人群里,吓得大家都尖叫起来。
军官问姑娘:「脱不脱?」姑娘没有说话,其实是痛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军官又挥一刀,我眼看着她的右乳又被削掉,姑娘痛得晕过去。
这时,美国兵放出三条狼狗,直冲吊着的姑娘扑去。一只狼狗冲起来,一口
把姑娘的肚子咬破,肠子等内脏「呼」地掉下来。
军官瞪着血红狼眼吼道:「脱!」
我们这些女人谁见过这样的世面?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见了也得吓得跳到
地上,我们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脱。
在美国兵看守下,我们洗完身子,被赶到一间大棚里。
大棚里放着十张床板,我们被命令光着身子躺上边去,两边站着十几个穿白
大褂的美国人。没有办法,谁都怕被砍掉乳房或让狼狗扯烂,只好流着泪水躺到
床板上。
一个名叫顺子的姑娘只因为动作磨蹭了一点,便被军官用刀把屁股削掉半个,
痛得姑娘扣着屁股原地乱跳乱蹦,不到三分钟就一头栽到地上撞死了。
还有一个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愿地站在床板边,不乐意躺,过来两个美
国鬼子拖起来竖到墙上,用两把刺刀从锁子骨穿过去,活活给钉到墙板上,痛得
她喊爹叫妈,鲜血直流。女人们吓得全都躺在床板上,没有一个敢违抗的。
上两个月我的外孙女给我念一本什么美军侵越暴行书,说几十个妇女联合反
抗,我说没有这样的事,你要是真的亲身经历过,你根本不会信现在的人胡说八
道,那时的妇女知道什么叫国格人格?连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能起,一个字都
不认识,能有那么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这新词,我到现在也说不好。
穿自褂的美国人给我们检查了下身。据说,如果有病就要被拉出去就活埋,
大家都没有什么病,也都排成队,往外走。
听翻译说是分房子,我们四个人一帮地给往那简易房子里轰。
这屋子里和我们的不一样,没有床,只是搭起一层地板,就睡在地板上,四
个人各靠一边,亏得人头上都有一个毛玻璃的小窗户,奇怪的是上面部有一条透
明玻璃,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后来才明白,是监视我们的。
当天下午,就有六百多美国鬼子开进来,他们不像电影说的那样,乱糟糟一
团,他们很有纪律地,一个个站着,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队排在门口,没有一点声
音。
我们知道,这回彻底地完了。
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怎样回家?丢祖宗的脸,也没脸见父老乡亲。
美国鬼子头不知哇啦了些什么,这些美国兵便四个一组,一个一个地涌进屋
子。我们虽说不甘心这样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么,只能折腾几下,便被压到
下面。
美国人已经五天没给我们饭吃,也就是要让我们没有力量反抗。我刚反抗一
下,这个美国鬼子照我胸口就是一脚,痛得我弯在那里。
这一天、美国鬼子强奸了我们八十二个姐妹。
当天夜里,美国鬼子发给大米饭,大家没有一个人能吃下去的,全都抱头大
哭,哭得两眼都红肿红肿的。
第二天,美国鬼子用担架抬走九具体,她们全都上吊了。
同时,美国鬼子把反抗最凶的三十四个女人的手腕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两端,
把两条腿扯开,也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下两端。怕她们咬坏美国人,用铁鎚把前门
牙全部砸悼,受的那罪就不用说了。
第二天,他们不管你饿没饿肚子,又开进来二百多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美国
兵。他们这伙兵比昨天的野蛮,扑进屋后像狗似地又是踢你又是咬你,还往你胸
上尿,逼你喝下去,你要是不喝,皮靴就会狠狠地踢你脑袋!
有几个人受得了这么踢的?只好在被他们糟踢完后,再喝他们这些畜性的尿。
这伙兵整整折腾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后来才知道,他们是立了大功的特种
部队,上面特批他们可以呆这么长的时间这一天,我们的姐妹们又死了六个,是
捆在床上活活被糟蹋死的。
结果,两个姐妹因饿的太久,吃的太多,当晚又被伪军的头头押去蹂躏了半
夜,回来连口水都没喝,肚子胀得圆圆,死了。
不到七天,我们死了八名姐妹。
还有十一名死的更惨。
这十一名女人性情刚烈,比我们这些女人强,每次糟蹋她们,她们部拼命挣
扎,可手脚被捆绑上了,牙也打坏了,饭根本也不给她们吃。她们也干脆不吃不
喝,但美国鬼子并不放过她们。
那天,把十一张门板抬到操场上,把她们身上都用什么药水消了毒,让新到
的千多名美国兵和南越兵排队糟蹋。还没等轮完一半,十一个姐妹全都咽气了。
我们过的也不知有多少天了,反正每天都是接待大兵。说实话,开始还有些
要死要活,后来也就习惯了,不再是又咬又踢了,大家都盼望有一天能出去,看
看亲人,然后悄悄找个没人的地方死了,我们已经不算是人了。
人家都在抗美,流血流汗,我们在干什么?躺在这里让美国鬼子满足性欲,
可耻,你们不说我们,我们也知道是可耻。可我们有什么法儿呢?
后来我们被运到西贡,并进了美国鬼子的女俘营。我们其实已经是活死人了,
我们这些姐妹逐渐地得了各种传染病,一个个地给拉出去活埋了。
在越南,调查者寻找当时失踪妇女的消息以及证实被闷罐车带走强充妓女的
传闻,但没有得到一丝可供分析的线索,由此得出两种不负责的结论:一种是这
些被用闷罐车强行拉走充当妓女的妇女,纯属虚构。
二是这些被逼当妓女的女人全都在美国人撤离越南时被灭口。
在金兰湾,几经周折找到一个当年的女俘,老妇开口了。
怎么说呢,这件事每每想起来都胆战心凉,我的神经出了毛病就是这件事折
磨的。
你们看,我这口牙,上糟全都没了,是当年,也就是六七年十二月月十六日
晨抓我时给踢掉的。那时,我才十四岁,正在戏班子里学戏,家住湄公河旁,我
咬了一口奸污我的美军队长,他一脚踩在我脖子上,一脚瑞在我嘴巴上。
我爬起来往地下吐血时,才发现掉了一地牙,美国人可真狠。
十六号这天,我看着北越人成批成批被俘,然后让美国人赶牲口似地轰到了
码头,五百多人全让机枪给打死了,这里也有不少城里的老百姓。
十六号这天,美国兵突然闯进门来挨家挨户地搜,也不明自是什么原因,见
到年轻力壮的青年就抓,大概抓了有两百多人,全都六人一捆,给捆到一起,推
到村边的三个水塘里,整整三个塘的水都因填满人而涨到岸上。
年轻女人都被圈进一家大院,兵慌马乱,美军趁机把这院里所有的女人都奸
污了,还杀了四个反抗的妇女。我的牙就是在这个院里被踢掉的。
奸污我的那个美国鬼子,我到现在还深刻记住,年纪可能有四十岁,长一幅
马脸,身高一米八吧,他先用刺刀把我逼到墙角,然后让我脱衣服,我吓得不敢
脱,他把刺刀尖顶到我的眼角下,我见别的女人都在这样情况下脱光衣服,也就
哆嗦着往下脱。
他也许嫌我脱得太慢,不知吼了一声什么,我不敢动了。他扔掉枪,我早就
瘫倒在地上,大脑不好使了。他址了几下我的裤子,见没址下来,便抄起刺刀,
从裤筒往上给挑开了。
我不知他是怎么扑到我身上的,我当时傻了,不知什么时候,好像明白过来,
不能让他这样糟蹋,便趁他不注意时狠狠地朝鼻子咬了一口。
他哇地一声跳起来,脸上一片血,后来我才知道他的鼻子在我嘴里。
他捂着脸在地上转了几圈,我刚要爬起来,他一脚把我蹦倒,随后我就眼冒
金花,待我往外吐血时,才发现牙全都被这畜牲给踢悼了。
你们记着,要是见到一个没鼻子的美国人,年纪有五、六十岁,可能就是他。
我非得让他好好赔偿。这么多年,我受的这个罪啊。
也就是在这时,一下子扑上来了几个美国兵,把我拖到屋里,轮流地强奸我,
我不服,他们把大桌翻过来,把我的手脚部捆在四个桌腿上强奸。
我的左肋骨,三根,就是当时给弄断的,后来也没人接,全都长错位了,你
摸摸,是不是有三个骨节疙瘩?
当天,我就昏过去了。醒来一看,屋内一个人也没有了,火也灭了。我弄断
绳子,一个人找了件不知是哪个妇女脱下未穿的衣服,胡乱的套上,流着泪往家
走。
到家一看,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邻居家也没有人。我很怕,街上到处都是
被杀死的越南人,这里变成了一座鬼城。
我也不知怎么跑到码头,迎面碰上一群女人,刚要打招呼,就被后面冲上来
的美国兵用脚给踹到队列里,这时才看清,两边全是持枪的美国鬼子,押着我们
也不知往什么地方走。
我的嘴全都肿起来,话也说不清,一位大姐见我这样,往我嘴里也不知放个
什么,我一扬脖子咽下去,后来知道是大烟土。果然很管事,再往前走也不痛了。
后来我们被押到火车站,关进闷罐车,这玩意是装牲口用的,地板上全都是
牛粪和猪屎。他们让我们自己清理,最后上些草,门关上了。
嘴不痛了,我开始骂,一个女的给了我一耳光子。我火了,刚挨完美国人的
轮奸,现在又挨越南人打,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一翻身就跟她打起来。
她们把我拉到一边,劝说,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打的。美国人的气都受了,
同胞们的气有什么受不了的。
我一听也是,哭了。
我这一哭不要紧,整个闷罐的人都哭起来,我们是被美国鬼子强奸的女人,
我们确实是没有脸活了,能活着这么多人呆在一起也不易。
说实在的,鬼子把我们弄得比正常人矮了三分。我当时就想,活着还有什么
意思,但我不能自死,我得抓个垫背的。我不等待,就是要弄死个鬼子解解羞耻,
然后再死也不冤枉。
大家哭累了,又议论起这是往什么地方送?谁也不知道。
一路上只见上来送饭的南越伪军,不见有什么人闲着走动。
一个女人让人给轮奸了,不久也就想得开了。
我们刚一关进女俘营,便跑步进来一队美国鬼子,他们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女
人了,一见到我们,不知什么原因嚎哭起来,可能是太高兴了吧?
他们排成一队在我们身上发泄。我只记得第三个美国鬼子压到我的身上,我
累得便睡过去了,我们一直在火车上不知走了多久,累得死去活来不说,还要不
断地接待车站上的鬼子,下了车还没有睡一会觉,呼地又涌进来一大批鬼子兵。
当天,就有三个姐妹被这些美国鬼子折磨死了,连干净衣服都没换便被拖出
去。
我们这里成了驴马配种站,不怕你笑话,真的,我们连死的心都没有了,我
们对一切都麻木了,每天就是往木板上一躺,等到外面的兵没了,我们才算收了
工。
我从来也没有骂过美国鬼子,你别奇怪,每当他们折磨我时,我骂的是南越
军队。
一个士兵不知什么原因,强奸了一个患精神病的女人,后来,他托我们的福,
得到赦免,给我们磕头。你说他这个人是人还是狗?鬼子强奸我们,就是他领着
他们抓我们的。
我骂他狗改不了吃屎,他听后走到我跟前,把我衣服扒光,我是一动不动任
他扒,这是个畜牲,我问他:「你干吧?把我当你妹子干吧。」
他给了我一个嘴巴子,叫过一个美国兵把我奸污了。
我在女俘营一直寻找逃跑的机会。一直找不到。
后来北越解放军攻打过来,我趁美国兵溃逃时跑到这里,找了个种甘蔗的男
人,两人在大田里过日子,我一直不敢说这事,村里人如果知道我当过随军妓女,
一定会用石头把我砸死,现在虽说解放,也不行。
我跑出时,一路上女俘被美国鬼子打死不少,待我跑出山谷,回头看看只出
来三个人,一个女的朝我喊:「我们回村吧!」我摇摇头,才不回那个鬼地方呢。
她们俩可能回村了,也可能死在半路上了。
你们给我这是什么?采访费用?算了吧,你们别说我的名字就行了;什么时
候真的要证人,你们再找我时,到那时我才能豁出去。
老伴死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了,也没儿子和孙子;我不配做母亲,更不配做
奶奶。自己是什么德性的女人自己知道,别给下一代造孽了。
有些事都不记得了,上下对不上,别笑话,这钱我留下了,我也活不了几天
了,能不能过这个雨季难说。
我们一共从村里被押出来的姐妹有几百人,到现在死的死,亡的亡。估计也
没有几个活的。活着的,也不愿说这丑事。越战腥淫录V- 002轮奸女战俘并
将女战俘充作妓女惨为折磨的事,是从一份战时文件得劫线索的:
汤姆森少将阅:
美军第七联队特种作战营约翰:
昨夜凌晨二点,我处第九模范村的俘虏营,突遭北越军队的救援性袭击,北
越军队用了一个加强连的火力,进行攻击。我守备部队在经过殊死抵抗后,终因
兵力不济和弹药缺乏,支援部队中途受阻,不能及时赶到投入战斗,我军官兵只
得全面撤出俘虏营。
此营中三十二名男性战俘,均在战斗中被北越方面的炮弹炸死,还有二十三
名女战俘秘密押往刚刚修建的森林深处妓院。
当这二十三名女战俘离开战俘营不到半小时,尼克少校亲自指挥对战俘营的
炮击。不到十二分钟,战俘营便彻底地毁灭在烈火和爆炸中。
营中所有的抗击北越军队,均在猛烈的轰炸中为国捐躯,尼克少校彻底地灭
了口。
在女战俘全部被押进森林妓院后,尼克少校正在外面向各国的战地记者愤怒
地发表声明:战俘营,在昨天遭到北越军队一个炮兵连队的轰炸,轰炸时间长达
五十分钟,平均每三秒钟便有一颗炸弹爆炸。
北越军方制造这一灭绝俘虏的方式,企图嫁祸我美军,公然无视日内瓦有关
条约。我们表示抗议。
在北越军队这次非人道的炮击中,战俘营中战俘男性三十二名,女性二十三
名,全部遇难,我们深表哀悼。按照人道主义精神,我们对战俘营的一些骸骨,
进行了清理,安置在石桥场地,同时通知北越军方前来领取。不料当日晚间,突
遭不明军籍的武装袭击,男女战俘骸骨再次在战场上被炸药引燃。
对于北越军方一而再、再而三地采取对战俘毁灭性的手段,我们美军只能表
示爱莫能助。
于此同时,一封措辞强烈的抗议信件送达联合国,也就是这里,越南的二十
三名女战俘在新盖的森林变相妓院里,被尼克少校的部下用刺刀划破了第一件外
衣。
调查者们在当时经过了长达三年多的调查。
原先,对被调查者说,我们是要为这些当过随军妓女的妇女平反昭雪的。结
果,效果十分不好,后来我们才明白,我们自认为是在为这些妇女做一件好事,
实际上,她们把这些事实当作梅毒般隐藏得很深很深。我们则像梅毒携带者似地,
不论走到那里,都使人们退避三舍。
但我面前这位耳不聋、眼不盲的老人,当我再次重申不拍他照片后,又接着
我们把摄影机装进箱里,才不紧不慢,毫无表情地回顾起来。
他是当时女俘们悲惨处境的唯一目击者,这处地狱般的景像甚至在他的一生
烙下了深刻烙印:其实,我是不乐意说的。不知怎么的,自从我拒绝了他的要求,
这几天老做梦,总梦见当年那些女兵,她们披头散发地朝我奔来,好像对我很生
气。
我让人占了一卦,他说要积德,马上做些积德事,还说有冤气弥漫挡住紫微
星,要我赶紧帮助他人申冤,否则,可能灾降后代,我就一个孙子,这样,我来
了。
这件事,父亲知道,我一直没敢说:我在年青时干这点糊涂事,给美国人干
过事,那时年少不懂事,而现在彻底知道自己确实是当了卖国贼。
能活到今天,也多亏了现在退休的一位军人,当年抗美时,我把他从死人堆
里背出来,他给了我一块刻有他名字的护身符,让以后有事找他。
美国人走后,我有一天打听到他来视察,便拿着护身符冲上去。
跑题了,人老了,一说就抓不住中心。我们是说,那片森林里关于女兵的事。
我是怎么知道的呢?有一天,三个美国兵开着车,突然闯到我家,要我父亲
带上药和他们走。
我家祖上是伺候朝廷的御医,我的父亲在这一带是专门治妇女病和不能说的
性病的名医,我父亲问,什么时候走,他们说现在走。我父亲怕回不来,便要我
也跟着去。美国鬼子不让我去,我父亲说,有的药只有我会制作,他们这才让我
去。
我们被带到一座大桥边上,这里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戒备森严,任何过路
人都要进行周身检查。
当我们穿过层层岗哨和警卫后,来到了两排新搭的房子中间。这两排房子搭
得很奇怪,和我们常住的房子不一样,两排房子是门对门盖的,中间有三米宽的
通道,可以相互遥望,两排房子没窗户,猛一看好像是仓库。要不是邻近的横上
搭着一些衣服,你可能认为自己到了集中营和拘留所。
这两排房治活动。至此,吴庭艳政权却没有变得理智一些,反而一意孤行地用催泪
弹、警棍和逮捕回答愤怒的人们。
5月10日早晨,3个和尚和16名尼姑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被绳反绑在
一起,由警察押送着走过新立街。这种野蛮残暴的镇压方式没有平息暴乱,却从
另一个方面证实了越共方面的宣传,就连正在越南南方进行暗杀的恐怖分子也停
止了行动。
6月11日,西贡市70多罗的高僧法师在一条大街中心把汽油浇在自己身
上,实行自焚,以抗议政府的行为。
这个事件令驻守西贡的美军司令保罗。哈金斯和大使非常震惊,在与南越杨
文明中将协商之后,当天晚上他们去「独立宫」找吴庭艳总统交涉。与此同时,
美国国务卿腊克斯,国防部长麦克纳马拉、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泰勒将军,美驻
越南大使纷纷致电吴庭艳总统,(纽约时报)刊登了尼僧在警察押送下赤身裸体
行走和广德法师自焚的传真照片,并呼吁美国政府「在经济上施加压力。」
6月17日,西贡的英文报纸(时报)发表了一篇文章,对美国和佛教徒进
行了隐蔽的攻击,并且暗示自焚的广德法师是仰药死的。
文章最后是:「政府和警察正在查明此案。」
以上就是四名平川教尼姑被秘密逮捕的前题。
西贡特别警察局接到密报说:「广德法师是由于教派斗争,被毒死后抬到街
上焚烧的,幕后才是越共恐怖分子。
密报还说:7月2日教徒还将举行更大规模的抗议活动。
没有时间再犹豫了,必须在7月到来之前澄清这件事。这是为什么吴庭谨亲
自出席对平川教四名尼姑的审讯,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必须迫使她们供出凶手,
况且吴庭谨从来没有为达到目的而限制过手段。
在审讯前,他特别吩咐负责这次审讯的辉中校,可以采取任何严酷的刑具迫
使她们招供,唯一的条件是必须留下活口,这是为了避免以后可能引起的麻烦。
但是,吴庭谨被她们的斥责激怒了,他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去撕碎了这个胆大
妄为的尼姑。他向辉校低声说:「动手吧,看你的了。」随即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辉中校下达了命令,十几个打手蜂拥而上,把四名尼姑按在地上,强行剥光
了她们并让她们赤身裸体地站在辉中校的面前。
辉中校于1954年到菲律宾克拉克拉美军基地受训,曾任吴庭艳总统的卫
队长,一向以凶狠暴戾着称。从1955年调到西贡后,他成为吴庭儒「铁腕」
政府的积极实行者。在「控共」运动中,他亲手杀死过几十个「越共分子」。
1955年7月初,他逮捕审讯一名叫阮氏月的小学女教师。当时阮氏月2
8岁,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正怀着孕。
辉中校亲自对这位孕妇进行了严刑拷打,采取了各种专门对付女犯的酷刑。
他电击阮氏月的性器官,用火烧她的双脚,用针穿她的乳头,用手术刀割她的皮
肉……最后,他亲手把她活活吊死在审讯室,然后把体扔到西贡近郊的一个山洞
里。
阮氏月的尸体被发现时已体无完肤,血肉模糊,辉中校的暴行激起了大规模
的示威游行。在北越,胡志明亲自参加了声讨集会,南北方的群众订强烈要求吴
庭艳政府严惩凶手。
然而,尽管吴庭艳总统决定追捕辉中校进行公开审判,但他的兄弟吴庭儒却
把辉中校保护起来,不久又把辉中校派到由他自己直接控制的特别警察部门。
那件事引起美国中央情报局西贡站理查森站长的强烈不满,同时也加深了杨
文明、陈文同俩位将军对吴氏兄弟的猜疑而且为吴氏兄弟后来被杀埋了了伏笔。
眼下,面对着四名赤身裸体的尼姑,辉中校的暴戾本性蓦然涌上。被他拷打
过的妇女闪过他的脑子,似乎又听到了那种令他心满意足的惨叫声和哀求声,又
看到她们因痛苦而扭曲面孔和痉挛的身体。
这一切他太熟悉、太需要了。他有的是打垮女人意志的办法,从各种凌辱到
对她们身体敏感部位进行令人无法忍受的折磨。
由于他把拷打女犯人当作一种享受,所以他并不希望她们在一开始就招供出
来,臭名昭着的三K党魁希尔。卡洛斯在描述他虐待海豹(三K党对黑人妇女的
蔑称)的心情时说:「她们从皮肉的痛苦到精神上的崩溃需要一个过程,而这个
过程应该是缓慢的,残酷的和令人心惊肉跳的。」
辉中校正是这样一个人。他并没有立即对她们严刑酷打,而是饶有兴趣地仔
细打量这四名尼僧裸露南身体,目光好像在品评几头牲口一样。
为首的中年尼姑看样子已经年过四十岁了,凸鼻凹眼,瘦眼嶙峋,只有两只
塌拉下来的乳房和稀疏的阴毛证明她的确是个女人。
紧挨着她的是个矮壮的尼姑。在游行和葬礼时,她们作为组织策划者被密探
拍下了照片。
经查明,她们都属于前陆军参谋长阮文攀将军支持的武装平川教派,从19
55年就在西贡市不断发生武力冲突,同年秋季,吴庭艳总统下令军队镇压了平
川教派,从而顺利地击败了保大皇帝当上了总统。
为此,平顺教派一直耿耿于怀、伺机进行报复,此后发生的数起暗杀恐怖事
件都与该教派有关。
广德法师自焚的前夜,有人发现了缘走进过广德法师的惮房。
「下毒的一定是她!」辉中校盯着这个矮壮的尼姑,心里想:「对付她恐怕
需要下一番工夫呢。」
他的目光移到另一个年轻姑尼的身上,然后停住不动了。
她的名字叫静真,二十二岁,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哲,两只半球状成熟的
乳房和胖呼呼的身躯使人很难相信这样标致的姑娘也会遁人空门。
她面色惊恐,嘴微微地张着,眼晴却不时看一下挂在铁勾上的体。
「这样漂亮的女人要是站到人肉市场去,那才妙呢。」我心里想到,为她感
到非常惋惜。
小尼姑年约十四、五岁,厚厚向前凸出的嘴唇,上身比较长,虽然乳房已经
开始发育,但是阴毛还没有长出来。她因为这样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感到羞辱,
脸上泛起了红晕,泪水涌在眼眶,沿着脸颊淌了下去。
辉中校冷笑一声,指着她们说:「政府现在已经查明了你们的罪行,抵赖也
毫无用处。」他停了一下,接着说:「我早就看出你们他妈的真念经、假修行,
暗地里为越共卖命。今天你们如果明白点的话,就趁早招供,免得后来就算招供
了,皮肉也吃尽了苦头。」
他停了一会儿,然而四名尼姑都没有说话。开始的时候都是这样,这是他意
料之中的事。
他走到了缘面前,伸出手拍了拍她结实的乳房,又捏住她的奶头并把它拉出。
就在这个时候,了缘然大嚎一声,猛地向他身上踢出一脚,但是没有踢中,
辉中校料到了缘暴烈的脾气,闪身躲开了。他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吩咐打手们
把她绑到刑讯架上去。
了缘身强力壮,拼命地打抓咬,几名打手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她捆到大字型的
刑讯架上。这时,静缘也大骂要奋力挣脱打手的握持,扑向辉中校。
「你这条母狗!」辉中校骂着,对静缘拳打脚踢,把她打得倒在地上,然后
命令打手当着其她三个尼姑的面轮奸她,直到她昏死过去。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辉中校坐在审讯桌上,若无其事地吸着烟,脸
上挂着冷酷的微笑。
残酷的轮奸结束了,打手把静缘抬了出去。辉中校走到了缘的面前,把烟蒂
往她的肚脐上一按,出乎他的预料,了缘咬住厚厚的嘴唇,用愤怒的目光瞪右他,
并没有发出痛苦的喊叫。
烟蒂捻灭了,了缘的肚脐上留了一块黑色的痕迹。
辉中校又习惯地摇摇头,好像并没有为这部一次的失败而沮丧。
他碰到这种顽强的女子太多了,尽管她们以超人的毅力忍受肉体的痛苦使他
感到惊诧,但是无论怎么说,她们毕竟是女人,这就够了。除非她们可以脱离肉
体而存活,否则皮肉的痛苦总会使她们的毅力土崩瓦解。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手
段和时间。
辉中校坚信这一点,虽然有时侯他的这种信念在某些誓死不屈的女人身上动
摇过,那么等待她们的将不再是生存,而是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地死去。那时候,
辉中校要尽量延长她们痛苦的过程,让她们在最后关头垮下来。
从一见面的时候起,辉中校就意识到这次审讯的该心人物就是身强力壮的了
缘,凭着多年审讯经验,他从了缘的脸上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她不仅能够下毒,
甚至可以端起枪来杀人。很明显,她肯定在平川教与高台教的冲突上起着执行死
刑者的作用。
潺弱的静缘是幕后的策划者之一,有头脑,老谋深算,要从她打开缺口的可
能性微乎其微,给她用刑只不过是杀鸡给猴看而已。
这一招对了缘几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她从幼年就对迫受各种各样的毒打习
以为常了,要不是被绳索捆着,她会冲上来以死相拼。然而,坚固的绳子把她牢
牢捆成大字固定的刑讯架上,并深深地动进她的内里。她的四肢由充血到麻木,
勒在脖子上的绳索使她喘不过气来。
静缘迫受轮奸的场景,她都看到了,觉得特别恶心,并非只因她是个尼姑,
而是她从来对男人有一股无可言状的厌恶,就像讨厌苍蝇一样的心情。
她黑亮的眼睛从来没有放射过温柔的光彩,厚厚的嘴向前凸出,轮廓分明得
像雕,挺拔结实的乳房没有一丝肉感,倒像是两块圆滑冰冷的鹅卵石一样。
辉中校心里明白,这样一个女子的头脑极为顽固,打断她的骨头也无法使她
马上屈服。
时间,他们现在要的就是时间,他不是在审讯一个老实的农村姑娘,所有的
症结就在于了缘的头脑根本不会去考虑肉体的痛苦是多么难以忍受的,死亡的到
来是多么令人恐惧。
她不会去想这些,不会去想辉中校期望她想的一切。这就注定对她的一切拷
问都将一无所获。
于是,辉中校把思想转移到标致的静真和那个小尼姑的身上。对付这两个尼
姑,辉中校心里是有底的,她们惊恐万状的表情和茫然无主的眼神,她们半张着
的嘴唇和瑟瑟发抖的身子告诉了他这一点。但是,问题在于她们对这次下毒案的
内幕知道多少,参与到什么程度?
当然,她们不会一点也不知道的,决不会在逮捕她们的时候,三个尼姑正在
庙中密室里商量什么事情,小尼姑在门口放哨。
尼姑们的行动表明,她们是同谋,以静缘为首,了缘负责实行,静真也许充
当联络员,而小尼姑肯定知道一些内情,看来突破口就在静真和小尼姑的身上了。
为了使她们尽快地供出事情的真相,辉中校决定对了缘施以最严酷的刑法,
即使不能使她招供,也可以利用她的痛苦来威吓静真和小尼姑。
他先命令打手用藤鞭狠狠地抽打了缘,然后用烧红的烙铁烙她的皮肉,不一
会,整个地下室里就充满了焦糊的气味。
每当了缘昏过去的时候,打手就用冷水泼在她身上,等她苏醒过来,拷打就
继续进行下去。
这种残酷的拷打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了缘身上的皮肉几乎都烙焦了。辉中校
又命令打手用刷子往她身上刷盐水。
撕裂的疼痛便了缘厉声惨叫起来,她叫喊着:「杀死我吧!杀死我吧!」
看到这里,静真晕倒,小尼姑瞪着眼睛尖声嘶叫。
辉中校见目的已经达到,便把小尼姑拖到另一间刑讯室去了。
过了很长时间,小尼姑才从那间刑讯室里走出来,被押回牢房。她脸色苍白,
弯腰艰难地移动脚步,小小的乳房上留着牙印,大腿内侧有鲜红的血迹,一看就
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事情。
当打手把刚刚苏醒的静真押进那间刑讯室的时候,辉中校正在看跪着的小尼
姑的供词,见静真被押进来,他命令打手去继续用严刑拷打了缘和静缘。
两个打手应声退出房间。刑讯室里静悄悄的,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恐惧和疲
备便静真几乎睁不开眼。她感到辉中校在不断地打量着她,心里不觉突突地直跳。
突然,她一下跪倒在辉中校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