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倾颜(01-60)


  01、楚美男,本公主今日不见客
  圣穆十七年,冬至日辰时三刻,芸妃秦氏於璟璃宫诞帝七女。帝赐名「若曦」,
封其母秦氏为贵妃,赏金珠若干件,赐住华照殿。
  圣穆二十年,处暑日寅时二刻,贵妃秦氏薨於华照殿,卒年三十。帝感其温
良贞静,追封为皇贵妃,葬皇陵。所遗帝三子漠徵,年十四,帝七女若曦,年三,
入沧海殿教养。
  圣穆三十年,秋分日申时,帝崩於沧海殿。立遗诏,帝三子漠徵继位。年号
焱,开东越百年治世,世称「傲祖帝」;封帝七女若曦「倾颜公主」,赐居帝先
妃秦氏之华照殿,以「温润如玉,千面千辩」闻名沧浪大陆,世称「天家之玉」。
  ……
  ──《东越国史?帝七女倾颜》
  今年东越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上许多,以往的冬天也会下一、两场小雪,
但从未像今年这样,大雪纷纷扬扬的,已下了五天,积雪已可没过脚踝。人们都
躲在屋里,不愿出门。
  旭日未升,天方初亮,东越皇朝的大殿上,群臣已经聚集。燃着淡淡冷香的
朝堂之上,同平日并无两样,众臣各自启奏了重要事宜之後,分阶静立,等着君
王宣布退朝。
  「七日後为倾颜公主十五岁生辰,众卿有何意见?」玉座上语声悠然,听来
和熙亲切,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冷傲。群臣略有疑惑,抬头望去,但见一身月色皇
袍的新君,并未如众先帝一般,头戴赤金冠,而是直接黑发垂肩,不经意的慵懒
间又透出丝丝傲气。新君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被那一眼瞧了,众臣心中一阵忐
忑,忙垂首称「谨遵圣意」。
  焱帝漠徵,继位以两年余,如今朝中旧臣撤的撤,换的换,此刻还站在这大
殿之上的,虽然不少大臣还未摸清这位陛下的性子,个个万分谨慎,战战兢兢,
但心下皆知,焱帝刚登基时的撤朝风波,就是因他口中那位倾颜公主被个不长眼
的大臣冒犯而起。「宁犯天帝怒,不惹倾颜泪」,众臣都知道,惹得焱帝陛下不
快,将会有性命之危;但若是惹得倾颜公主落泪伤心,进而龙颜大怒,便不知是
性命之危,直接丢了脑袋已算是从轻发落,最怕的,便是落得个生不如死。
  「既然众卿无意见,便退朝吧,礼部、工部,倾颜生辰之事,朕便交给你们
了。」一摆宽袖,在众臣「恭送陛下」的高呼声中,焱帝楚漠徵起身朝殿後而去。
「陛下,倾颜公主已起身洗漱,女官萦然、红袖正在服侍。」楚漠徵听着宫内太
监的禀报,只是嗯了一声,却转身向倾颜公主的寝居华照殿走去。
  一路走过,宫人侍女次第行礼。平日里对待他们这些近侍向来不冷不淡的年
轻君王,虽是雍容和熙,每每遇到朝中大事,手段丝毫不逊开国君王烈帝,平日
里的慵懒温和那是便全化作如刃冰寒,绝不拖泥带水。尤其是遇上胞妹倾颜公主
的事情,更是让在场的人恨不能从未出生。
  到了华照殿,楚漠徵踏上台阶尚未站稳,便看见殿内站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
儿,刚想上前,就听见小人儿娇喝一声:「你,站住,不许进来。红袖,萦然,
关殿门,本公主今日不见客。」错愕间,楚漠徵就眼睁睁的看着殿门在他面前和
上。
  一旁传来「扑哧」一声,楚漠徵略微侧首,便见宫内唯一的女御医穆安然手
托药盘,翩然而至。「想不到咱们堂堂焱帝陛下,也有吃闭门羹的一天啊。」楚
漠徵微哼一声,「小曦可有好转了?」穆安然笑意盈盈便道:「唷,焱帝陛下可
是一字千金,怎的,今日居……」话未说完,便见楚漠徵冷冷的横来一眼,穆安
然便乖乖咽下未竟之语。乖乖,这个男人的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人啊,呜呜,人家
怕怕,人家要回去找师兄安慰一下受伤的小心灵啦。
  「小曦今日可有好转了?」楚漠徵又问一次。「恩,好多了,今天是最後一
贴药,喝完就可以了。」穆安然一口气说完,随手将药盘塞给一边的太监,借口
要去配药,一溜烟跑了。
  楚漠徵微一眯眼,走上前去,沈声道:「小曦,开门。」内殿一片安静。
「倾颜,开门。」楚漠徵声音更低。一旁宫人开始暗叫不好,每当这位陛下声音
更低沈的时候,不论宫内还是朝堂之上,都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往日里还有倾颜
公主在一旁劝解,但今日里……怕是躲不过了。
  「只要皇帝哥哥答应若曦,不再惩罚红袖萦然,若曦自会开门。」半响,殿
内传来倾颜公主楚若曦的声音。楚漠徵闻言不知是该气她藐视君王,还是该赞她
机灵胆大。罚她,自己舍不得,不罚,却每每被她气得无语。「若曦,开门,朕
不罚便是。」叹口气,楚漠徵还是妥协了。
  门闩在寂静的殿上想起沈闷的碰撞声,楚漠徵跨入殿门,坐上主位,为自己
满上一盏茶,动作优雅的将玉杯放至唇边,微抿一口,「刚刚还敢把皇帝哥哥关
在门外,现在怎麽就不敢出来见人了?」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还是说,若曦
知道自己犯上,已经在准备抄女诫了?」
  「明明你答应我不处罚的,」刚刚还远远站在侧门边的楚若曦,一下扑到楚
漠徵身边,抗议道。楚漠徵爱怜的摸摸妹妹精致的小脸,「哥哥怎麽会食言呢?
身子可有好转?」t
           02、调戏与反调戏(小H)
  楚漠徵将她小小的身子搂入怀中,抱坐在腿上,在若曦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将药喝了,嗯?」伸手将萦然捧来的白瓷小碗递至若曦面前。
  「还喝?再喝我就要成药桶子了。」若曦一扭头,趴入兄长怀中。「我又没
有生病,不过就是,就是……」小脸越说越红,干脆不再说下去。
  「就是什麽?」楚漠徵轻抚佳人後背,「是痛的半夜去朕的寝宫打断朕与美
人的欢好,还是说,是抱着红袖说自己要流血致死?」站在一边的红袖听着,忽
然发现陛下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顿时後脊一阵寒意,暗忖日後还是小心为好,别
和公主太过亲密。
  「不许说不许说,我喝便是。」红着脸无奈的接过药碗,正想假装失手,洒
了汤药,逃过一次,忽然发现,原本放在腰间的某只大手,正向上挪去,不偏不
倚正好扣住自己胸线下方,麽指还若有似无的放在胸前乳沟处,并状似无意的来
回摩挲。「皇帝哥哥的手,是不是放得有些不是地方?」若曦强自镇定。「是吗?
但朕倒是觉得,这个位置挺好,」幽深狭长的凤眼略略上挑,斜勾起的嘴角此时
哪有朝堂上冷傲帝王的影子?「朕倒是认为,再往上去些会更好。」出其不意,
大手上探,罩住高耸的胸部,食指还将敏感的红莓按个正着,轻轻揉动。
  「怎麽,若曦还不把药喝了?难道要朕亲口喂你不成?」男声中透露出些许
愉快,薄唇微开,轻轻从身前白玉小人儿的耳边擦过,却蓦地轻咬了一下。「朕
倒是不介意亲自喂小曦呢。」说着,薄唇下移,一路扫过线条优美的玉颈,并不
轻不重的舔了一下。
  一边的萦然和红袖早已在自家主子被抱住的时候退出殿外。虽说公主有「千
面千辩」之称,太学院的师傅也夸赞公主才智过人,秀外慧中,但每回主子对上
焱帝陛下,除了输得一败涂地,还是一败涂地。也不知该说是焱帝陛下比公主还
要聪明上几分,还是该说公主屡败屡战,精神可嘉呢?
  「恩……啊……我,我自己喝,不劳皇帝哥哥大驾……啊──」话音未落,
却因胸前的大手更加猖狂的隔着衣衫,直接揉捏着凸起。可怜小人儿的娇躯轻颤,
手一软,白瓷小碗再也无力拿住,歪向一边。
  楚漠徵及时伸出一手,扶正药碗。快乐的对若曦道:「这麽不小心,这汤药
里可是加入了补血养颜的圣药雪羽,小曦就这样准备浪费了,你说,皇帝哥哥该
怎样惩罚你呢?」「我喝我喝我喝,我现在就喝完。」某个吓得惊惶失措的小人
儿一口气将汤药全部灌下,却未曾料到,良药苦口,虽是最後一剂汤药,却也是
最苦的。
  楚漠徵想阻拦已是来不及了,只见若曦被苦的眼眶微红,秀目含泪,不禁失
笑:「你呀,朕帮你去去苦味吧。」说着,便直接覆下唇来。
  「呜噢……恩哼……」小人儿的唇被含住,感觉男人的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
偶尔轻啄舔吮,动作虽然轻柔,却夹杂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男人身上淡淡的
檀麝香味一起向她袭来。蓦地,楚漠徵探入了舌,在她口腔里逗弄翻腾,还吸吮
着幼嫩的小舌,「嗯……」小人儿娇娇低吟,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舌尖的纠
缠流出唇外。
  楚漠徵勉强离开甜蜜的红唇,一条银丝随着两人的分离而拉出。楚漠徵微微
一笑,然後伸出灵巧的舌缓缓的舔舐自己的唇,给泛红的薄唇更添三分艳色,七
分诱惑。引得眼神迷蒙的小人儿主动探出小舌,顺着楚漠徵的唇角舔弄着,清扫
着。
  「小曦可还满意?」不老实的大手一只继续揉弄着娇乳,一只向下,伸向翘
臀,来回抚摸,并有意无意的擦过腿间的敏感。若曦依旧眼神迷离,上下两处敏
感被调戏,腿间阵阵酥痒,小屁股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与臀下逐渐火热的硬挺
来回摩擦。
  「好了,若曦药也喝了,朕该去紫彤阁批阅奏折了。」似乎是对自己造成的
效果很是满意,楚漠徵拍拍若曦的小脸,微微一笑。
  正在沈迷中的某个人儿身子一僵,不禁懊恼的低低呻吟,每次只要皇帝哥哥
一使出男色,自己便被迷得晕头转向。下定决心要扳回一城的若曦眼睛转了几转,
抬头略带妩媚的瞪了一眼笑得别有深意的焱帝楚漠徵,右手「不小心」伸进衣襟
内,拂过男子健壮胸膛前挺立的小小嫣红,魅惑的向着挑眉不语的男人一下,便
猛地低头,隔着衣服啃咬吮吸起来。
  男人的呼吸刹那间变得有些急促,吐纳间染上了波荡喘息,而他仍放在若曦
腿间的大手猛的弹向密处顶端的红豆,更加用力的隔着长裙,在小人儿的蜜穴外
摩擦,但不论是轻弹还是摩擦,每一个动作都是扫过即止,就是不给小人儿一个
到位的抚慰,这让原本想要调戏男人的若曦更加渴求。柔媚的小脸上此刻也被情
欲染上绯色,原本大而灵动的黑亮美眸,此刻也迷蒙着情欲的水汽。
             03、狐狸攻防战
  殿门外蓦然传来红袖的声音:「陛下,无命求见。」楚漠徵微一挑眉,看着
怀中已经被自己男色迷得晕头转向的小人儿,不禁觉得好笑。但是,无命求见?
自己安排在若曦身边的影卫怎会在白日里现身?这倒是值得玩味。罢了,左右今
日也没什麽要事,就让他进来,看看到底想玩什麽花样。
  「无命最近的气息很不一样哦。」甜软的声音响起,还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
楚漠徵低下头去,对着怀中人儿邪魅一笑。「哦?是吗?若曦倒是对这个影卫关
心的紧呐。」「皇帝哥哥这可是在吃醋?」论手段,论心计,一母所出的同胞兄
妹又会差到哪里去?「影卫无命,不是皇帝哥哥亲自安排在若曦身边的吗?难道
说,只许皇帝哥哥左偎软玉,右倚温香,就不许若曦有个看得顺眼的侍卫?」小
手似是不经意间慢慢缠卷着男人披散下来的黑发。
  「若是若曦看的顺眼,那就留他下来吧。不过,若曦现在似乎对朕的头发更
感兴趣啊。」「皇帝哥哥怎麽如此小气?还是先解决无命的事情吧。」若曦起身
离开楚漠徵膝头,翩然坐上一旁锦榻,并让殿外的红袖将无命引进。
  楚漠徵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锦榻上端坐的人儿,手中把玩着玉杯,看着一身
黑衣的影卫无命走入殿内。「看来是影卫进来已经忘了规矩,过於安逸了,朕帮
你回忆回忆,可好?」凤目低垂,楚漠徵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但身边的
空气,却在瞬间寒冷起来。
  无命在五步之外,还能感觉到那落在自己身上,冰刃一般的眼神,和淡淡的
嗜血杀意。「无命知罪,但……」
  「无命,你是本宫的人,不用管那些小事,有什麽事直说无妨。」倾颜公主
楚若曦斜卧榻上,抬手掩下小小的一个呵欠,意兴阑珊的说。「皇妹,虽说朕把
无命派与你身边,但如果过於安逸,你的安全就有危险呢,所以说,影卫无命这
罪名可不轻啊,皇妹又怎麽能说这是小事?」
  一旁的红袖和萦然在心里暗暗翻着白眼。从小就伺候着这对兄妹,哪会不知
道这两只狐狸最爱的游戏,就是在外人面前装的一本正经,云淡风轻?今日当着
无命的面如此说话,恐怕陛下一会回去,玄天殿又会夜里不得安宁,要有一场小
小的风波了。
  无命战战兢兢的单膝跪地,头也不敢抬,毕竟影卫只可藏身於暗处,非主子
召唤,不得现身是暗刹一贯庭训,自己主动求见,已是犯了大忌,一场责罚定是
跑不了了,皮肉受苦是小,性命丢了也不无可能。
  「皇兄何必如此介意?无命若是没事,也不会贸然求见,更何况皇兄就身在
华照殿呢。无命,本宫说的是也不是?」楚漠徵听她一说,便知玉人儿在提醒他
别把自己的玩具给玩坏了。拂了下月色袍衫上不存在的灰尘,便道:「既然皇妹
要你活着,你便活着吧,有什麽事情奏上便是。」
  无命暗松一口气,抬头道:「陛下,殿下,薇芙殿张淑妃,长安殿安妃,及
泓蓉阁赵美人、华美人正摆驾华照殿方向。今日并非觐见公主的日子,臣觉得有
异。」
  「哦?是吗?无命倒也是忠心耿耿,未雨绸缪。」「本宫的人,自是对本宫
忠心,何况无命近来为了本宫的生辰,可是费心不少呢。」锦榻上的人大眼儿半
眯着,微微扫过无命一眼,无命被那一眼扫过,顿时错觉见到了尚未登基时的陛
下,心中不免一紧,果然是兄妹,「温润如玉」的倾颜公主怕是只是做给天下看
的,若是公主真真玩起手段来,也只有炎帝陛下可以与之媲美吧。「殿下,需要
无命挡驾四妃吗?」
  「既然来了,那就欢迎吧,本宫病了多日,她们几次前来探望,都被萦然挡
了回去,再继续挡驾,怕是於礼不合,皇兄,您说是吧。」在红袖的搀扶下坐起
身,走下锦榻,若曦拿起桌上玉杯,轻啜一口枣蜜红花茶,望向嘴角含笑的焱帝。
  「恩,那朕就命人让她们进来。不过,无命,暗刹的庭训不可懈怠。如果这
点都记不住,依朕看,影卫无命就真的不必在宫里待着了。」楚漠徵唇角微勾,
看向若曦,似是在说「是真的病了,还是月事来了,懒得起身?」若曦脸色微红,
暗暗瞪了一眼自己的无良兄长:「若不是病了,本宫何须连日汤药不止?」
  一直低着头的无命自是没有看见两人的「眉来眼去」,只听出帝王言下的警
告之意,於是连忙答应,行了礼退了出去。
  华照殿内,红袖与萦然协助若曦穿上公主的凤袍,退至一边。「看来若曦的
人,都是忠心无二呢,连朕在殿内,都放心不下啊。」楚漠徵眯着眼,挑起若曦
一缕乌丝,在指间把玩,好像十分享受柔滑的触感。
  「这是自然,无命跟随我也有两年余,性子多少都有些改变啊。还是皇帝哥
哥因为美人要来,已经心不在焉了?」若曦脸上笑着,却在大胆的撩开楚漠徵外
袍後,狠狠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我怕皇帝哥哥有了美人,忘了妹妹,斗胆做
下记号,还望皇帝哥哥恕罪。」
  楚漠徵随意看了眼已经印出血迹的中衣,随手拉好朝服,搂上若曦的纤腰,
一挑眉:「朕怎麽会忘了朕的小若曦呢?难道,是若曦怕自己忘了皇帝哥哥?」
一边手往下探,抚上怀中人儿的酥胸,来回揉捏。「若是这样,朕便帮若曦加深
一下印象吧。」
  若曦尚来不及反应,楚漠徵的唇便袭了过来。
  04、楚美男,让你好色,本宫补死你
  陡然压在唇上的热烫薄唇,让若曦如遭电击,呆愣的瞪大眼睛,惊声喘息,
而他灼热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纠缠她的嫩软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
「呃……」若曦难耐的挣扎,而热烫的薄唇却在此时,放过红唇,沿着白玉般的
颈子,一路细吻轻咬,热烫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啊嗯……
不……」充盈鼻间的男性麝香,让小脑瓜再次罢工,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娇吟。
  「不?不什麽,恩?」楚漠徵在若曦的耳边低声询问。「是不要朕这样舔舐,
还是不要朕停下来?」男人恶劣的对着嘴边的白玉小耳吹气,还过分的伸出舌尖,
在耳垂上若有似无的来回舔吻。
  太过分了!已经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潜意识里还这样想着。「啊!痛!」
忽然耳垂传来一阵疼痛,让几乎化为一滩春水的玉人儿一惊。
  一手捂着被咬的耳朵,一手推开身前的男人,若曦哀怨的看着眼前笑的很开
心的男人。「怎麽,很痛吗?来,给朕看看。」说着,便伸出手去。「不要!」
啪的一声,若曦打掉了面前修长的大手。「要咬就咬你的美人去。」边揉着自己
可怜的耳垂,边气道,话语里带着几分自己也未察觉的妩媚。
  楚漠徵刚想说话,便听得殿外宫人侍女们「参见诸位娘娘」的声音。「若曦,
今日,朕请你看一出好戏。」说罢,扶着仍在生气的玉人儿,坐上锦榻。
  阵阵香风拂过,四道摇曳生姿的身影嫋娜而入。「臣妾见过陛下,见过倾颜
殿下。」以张淑妃为首四位嫔妃柔若无骨的盈盈下拜。「各位爱妃何必如此大礼,
都起来吧。」焱帝陛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一时间楚漠徵偎红倚翠,反把华照殿
的正主儿给冷落一旁。
  「倾颜殿下,听得您初潮已来,而今日大好了,本宫便同几位姐姐妹妹前来
探望。」一袭石榴红衣裙的安妃倒是乖觉,率先问候倾颜公主,同时让随行宫女
送上一只玉如意,以表祝贺。
  「安妃多礼了。本宫连日不适,也疏於和後宫的各位嫂嫂往来,今日劳烦安
妃来本宫的华照殿,倒是本宫失礼了。」言语间,身为天家女的尊贵与傲气无形
流露,不软不硬的几句话,点明谁才是这华照殿里的主子,顺便也警告了其他三
妃别太忘形,便将安妃打发了。
  「殿下怕是害羞了吧,」一旁张淑妃见安妃失利,不禁掩口娇笑。「殿下何
须害羞?女子初潮,便是成年。这次又正逢殿下十五生辰,可谓双喜。殿下又向
来被称为『天家之玉』,想我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了。」
  「张淑妃言重了。想必皇兄已有主意,本宫自当听从皇兄圣意。」微笑着望
向一边听得「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便眯起眼的男人,开开心心的便将
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红袖和萦然刚要奉茶,便听得帝王道:「皇妹还是多多休养为佳,各位爱妃
回各自寝宫吧。」说着,便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若曦一眼,唤到:「刘总管,
今日宣唐美人侍寝。」
  正暗自开心的若曦顿时瞪大美目,气上心头。这个皇帝哥哥,当着自己的面
和嫔妃调笑还不够,居然还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招妃子侍寝?!「本宫多谢皇兄
美意。倒是皇兄要多多保养才是。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还要照拂到
後宫的各位嫂嫂,」若曦公主雍容起身,水袖轻扬。「刘总管,皇兄的补品一天
也缺不得,若是鹿茸海马有缺,尽管来本宫这里取便是。」
  闻言,楚漠徵再次微眯凤目,对着红袖萦然道:「若是倾颜有一丝闪失,朕
唯你二人是问。」说罢,拂袖而去。留下红袖与萦然面面相觑,二人不禁长叹一
口气:这对别扭的兄妹啊!
  回到内室,若曦气得拼命捶打暖枕,萦然上前道:「殿下,明枪易躲暗箭难
防,其实今日陛下也是为你好,不然,那四妃不定说出什麽呢。」红袖捧上枣蜜
红花茶,接着道:「何况殿下已满十五,到了及笄之年,加上皇室子孙也就剩陛
下、殿下、勋王三人,而您更是天家唯一的凤凰,日後朝臣求亲是免不了的。殿
下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早做打算?」不知在想些什麽,若曦眼珠转了转,就绽开笑靥。�骨,红舌色情的来回舔舐,手指再次插入蜜穴,但只是浅浅
的进去一个指节,便抽出来,玩弄着两旁的花瓣。
  「嗯……痒……」小人儿慢慢挺起腰,自己来回厮磨着。
  「不痛了?」男人挑眉,「尝到味道了?」
  麽指轻抚过菊瓣,「好可怜,都快看不见了,小妖精,你下面都被我顶得缩
进去了。」
  「不要说!啊……」若曦正娇羞的愤怒,却被男人蓦然一顶,乱了呼吸。
  男人笑得得意而又邪恶,故意握紧纤细的腰,开始连连冲撞。
  「徵,别……慢点,啊啊……那里……不要……」深处的某一点被无意间擦
过,激切的兴奋和再度攀升的欲望,立即代替了疼痛和不适,小娇娃开始扭摆迎
合。
  「恩呀……不要!不要了!啊……徵!」可怕的快感夹杂着些微疼痛,让小
人儿害怕的喊叫。
  男人却快慰又得意的闷哼,丝毫不理会小人儿的挣扎,依旧按着自己的速度,
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撞击着敏感的那一处,「不要?曦儿……嗯哼……你可是,吸
我吸得紧呐……啊……」不断盘旋上涨的快感,让男人的呼吸也乱了节奏。
  「嗯啊……徵……哦……快一点……啊啊……不要……」过度累积的快感,
让若曦语无伦次的呻吟娇嗔,绵延不绝的高潮,汹涌而至。「啊啊……徵……啊
……」哭叫着,小人儿被撞击得不断抖动,无力违抗。淫水连连泄下,一阵一阵
的涌出体外,流到男人不断抽插的肉棒上。
  将小娇娃的双腿分的更开,捏住她的臀瓣一次次尽根没入,湿滑的体液随着
欲望的抽插不断溢出,顺着男人的硕大,滴落到软榻上,在凌乱的被褥中留下了
欲望情热的痕迹。
  「啊啊……」忽然,男人仰起头,低吼着紧紧抵在小人儿的臀间颤动,将欲
望的精液满满的射进。
  巨石後,被强迫压跪着的隐也咬着渊的手,到了高潮。身後,渊全身浅麦色
的肌肤布满了晶莹的汗珠,看起来甚是诱惑。「啧啧,就这样就到了?」渊摇摇
头,强悍的分开引的双腿,将自己粗长的男根深入隐精巧的菊花里,肆意的深插
浅抽。
  「滚出来!」低沈沙哑的男声,还带着情欲,软榻上的男人,裹好陷入昏睡
的爱人,看着巨石方向,沈沈说着。
  「嗯……徵呀,我刚刚,哦……可没破坏你的好事。」渊向来轻佻的声音隔
着巨石,传了出来,隐约间,还可以听到一道细细呻吟,伴着似有似无的啧啧水
声。
  「滚出去!」楚漠徵毫不理会,「不然,北溟斯王和无息……」未完的话语,
尽是威胁。
  「嗯哼……怎麽长大了,这麽不可爱!」看似抱怨的说了句,渊抱着隐,跳
出窗外,准备闪身离去。
  楚漠徵轻哼了声:「把隐留下,你,滚出去!」
  隔着窗,渊扁了扁嘴巴,「我说亲爱的弟弟呐,你忍心让我就这麽欲火难耐,
欲火沸腾的一个人?还是说,你对我家小隐隐有意思?」
  隐头痛的哀叫:明明里面的那位主子因为他们的偷窥,已经生气了,怎麽自
家的这位主子还火上浇油的撩拨呢?
  渊感觉到抱着的人的分心,狠狠的往上顶撞一下,手也微微用力,捏住隐的
欲望下方的阴囊。「与本阁在一起,隐怎麽可以分心呢?」
  一粒珍珠破空而来,渊抱着隐险险闪过,「徵啊,怎麽动手前也不打个招呼?」
  楚漠徵懒得纠缠,直接吩咐影卫:「无沧,立刻送隐去沧海殿;无澜,送渊
出宫回府。」
  两个影卫倒也忠心,直接上前,硬生生将连接在一起的两人分开,分别送走。
被拉开的两人,都不饕足的哎哎直叫。
  顿时,温泉外哀号一片:「徵!你,你,你变态!」
  男人丝毫不理会外面的吵闹,确定那两人的气息离去,这才掀开小人儿身上
的锦被。看着白皙肌肤上深深浅浅的青紫,依旧张开的腿间不断抽搐的後庭花儿,
和仍流着潺潺蜜汁的小穴,男人满意的一笑,伸出手指,探进小人儿的菊花里温
柔的扩张。
  「嗯……徵,不要……」迷迷糊糊间,小娇娃仍不忘记推拒,委委屈屈的抽
了抽鼻子,再度沈睡过去。
  男人舔了舔小人儿红润的面颊,躺在她身侧,一手搂过胸前的娇躯,「嘘,
没有了没有了,乖乖睡,我帮你弄干净。」手指轻轻滑过,确定小菊花里的体液
完全排净,男人这才抱着昏睡的小人儿,走下温泉,温柔的净身洗浴。
  抱着小人儿,男人忍不住,将欲望再次送入小人儿的蜜穴里,缓缓的抽送记
下,搂着若曦在软榻上躺下。
  墙壁上夜明珠的光辉,映着男人深邃的凤眼,闪烁出一片宠溺的光泽。
               58、朝堂
  冬去春来。
  春日的东越,经过张航叛乱後,略显压抑,不断飘落的柳絮,如同雪花一般,
将皇城内装点成了一片纯色的白,宫中的侍卫和宫人都换上了春装,踩着脚下的
纯白,在漫天飞舞的柳絮中开始了一天的事务。
  如同往日一样,楚漠徵嘴边噙着别有深意的浅笑,坐到了王座内。
  「众位爱卿平身吧,今日有何事启奏?」随意的一挥手,漫不经心的看着跪
成一片的文武百官,楚漠徵依旧没有束起的长发微微倾斜,掩住了凤眼中的光芒。
  张航叛乱至今,焱帝陛下只是将张航一族,杀的杀,关的关,其余并没有任
何动作。朝堂之上,不禁人人自危,毕竟,张航把持朝政多年,在场的群臣,几
个没收过他的好处?看着高高在上的年轻君王,揣摩着帝王的情绪,大臣们也不
敢说得太多,只将几件急於处理之事奏报了上去,得了圣意之後,便退在一旁,
再不言语。
  朝堂上的气氛有些怪异,大臣们似乎欲言又止,又顾忌着座上之人的反应。
楚漠徵微阖着眼,望着淡红镶金的衣襟上一块隐隐浮现的湿痕,把玩着腰带上的
一抹嫩绿,勾起了唇,一扫底下众位臣子的神色,看似不经意的说道:「若无事
要奏,众卿便早些回去吧,莫要辜负着大好春日里的美景才是。」看着湿痕,楚
漠徵想起早朝前,那小人儿娇媚的神情,丰腴的女体,香甜的津液,身下不由的
一紧。
  一旁,楚漠棠低头忍住笑,看他那意思,明面儿上是为着众臣着想,其实暗
地里,一来故意不提叛乱的事情,让那些大臣好好掂量掂量自己;二来,见他盯
着衣衫上那块印记,怕是,小若曦儿又被吃得干干净净了吧?
  听得陛下这句话,数位大臣眼前一亮,互相示意了一番,当下便有人踏前一
步,对座上的君王说道:「陛下,倾颜公主业已成年,且宫中嫔妃在叛乱中悉数
过世,臣等希望陛下与殿下能尽早婚嫁。」
  「难得各位如此上心,不知,众爱卿想要怎麽操办?」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略微坐直身子,似乎颇为感兴趣的样子。
  底下的臣子见了,都松了口气,露出了喜色,继续开口说道:「陛下,臣等
觉得,既然春祭即将到来,不如,趁此时机,让各大臣命妇将自家符合条件的子
女的画像呈上,先请陛下与小殿下过目,挑出中意之人,再趁着春祭典礼,细细
斟酌。」
  「哦?」楚漠徵挑眉,抿了一口茶水,长指在衣襟上渐渐淡去的湿痕上来回
抚摸。
  「看来,众卿都在替朕与倾颜着急婚事了……」
  缓慢而低沈的话语在静默无声的大殿上扬起了阵阵回响,文武百官个个低着
头,站在原处,不敢接话,此时听陛下的语气,虽是平稳不带异样,但谁都知道,
东越焱帝向来以性情善变而闻名,上一刻还在含笑对你说话,下一刻便不知会如
何,此时陛下虽然不动声色,但谁知一会儿是否会龙颜大怒?
  「陛下,选妃、立驸马之事为国之大事,臣弟以为陛下应早日考虑。」
  就在群臣情绪紧张,纷纷静默不语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如此直言,抬头一看,
说话之人,正是一向不轻易开口的勋王殿下。
  「勋王皇弟也觉得朕该尽早立妃,为倾颜选驸马?」
  「臣弟是这样认为的。」不紧不慢的话语,如他脸上的神情,不见丝毫波澜
起伏,但他的话语却让众人松了口气。
  楚漠徵玩味了半晌,忽然一笑,吓得众臣心中一惊。看着大臣惊惶不定的脸
色,楚漠徵眼眸中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脸上却沈了下来,口中淡淡说道:「行
了,朕自会考虑。」微微抬首,「北溟斯王似乎还留在我东越境内?」
  楚漠棠眼中闪过一道笑意:「正是,听说,斯王非常迷恋渊苑的头牌渊公子,
整日沈迷於苑内,足不出户。」
  楚漠徵兴味一笑,沈迷?怕是,被渊缠住了,无法脱身吧。「那改天派两个
人去看看吧,毕竟,他是北溟的皇子,在我东越境内,还是多加小心为妙。若是
没事,就退朝吧。」说完,示意楚漠棠跟上,便走下御座,向着沧海殿走去。
  「渊自从在自家楼内看见斯王,从此就对斯王惊为天人……」楚漠棠笑着,
「听渊哥说,是因为你把他家的小宠物给关了?」
  「哼,你说呢?」楚漠徵摇头嗤笑。忽而正色对楚漠棠道:「乐希怎麽样了?」
  楚漠棠垂眸,脸上面无表情:「不好也不坏。」「我已经派人去寻你那两位
师傅,他们传信回来,五日後就到,」楚漠徵依旧淡淡的说道,「张氏一族已经
清退,乐希,也该清醒了。」
  楚漠棠没有接话,只是,看向自己的王府方向。
  乐希,师傅,一定要让乐希醒过来……
               59、立妃
  五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五天,楚漠徵依旧在朝堂上没有提起张航一族如何处理的问题,众大臣们
心中惶惶然。
  这五天,楚漠棠依旧正常上朝,但一下朝,便心急如焚的赶回勋王府,等待
着师傅的到来。
  这日上朝前,接到二位师傅传来的信函,说是巳时便会到王府,楚漠棠牵挂
多日的心终於能放下一半。
  大殿上,文武百官依旧是揣摩着圣意,或多或少的说着一些事情,给自己争
取一些利益。楚漠棠听着,分了一半的心去想师傅能否按时到达。忽然,闻得一
声「勋王殿下也当立妃」,不禁抬起头来。
  只见大殿之上,吏部尚书躬身陈情,正说的慷慨激昂:「……陛下圣明,勋
王殿下自幼天资不凡,聪慧异常,心智品行无有可指摘之处,但……勋王业已及
冠多年,至今正妃之位依旧空悬,臣以为,略有不妥。」
  楚漠徵依旧维持着随意的姿势,微微仰起薄唇,眉眼如同一潭沈静的泉水,
让人看不透深浅。「勋皇弟有何意见?」懒洋洋的将问题丢给楚漠棠。
  咬紧牙握紧了双掌,乐希,乐希出事才几年?这些人就急着给自己立妃了吗?
若不是,若不是那件事,现在,乐希早已是自己的正室嫡妃,也是自己唯一的妻
子。看着台阶下滔滔不绝的吏部尚书,脸上忽然抹出一丝笑意:「莫非陈尚书心
中已有属意人选?」脸上笑意莹然,但不冷不淡的声音里,却带着丝丝嘲讽的冷
意。
  「殿下,勋王正妃之位至今空悬已逾三年,且按照祖制,您应有正妃一,侧
妃三才是。」陈尚书连忙躬身道。
  「哦?若是这样,那陈尚书可否说一说,哪四位大家闺秀能坐得上我勋王的
妃位?」楚漠棠依旧不冷不淡的问。
  「臣以为,帝都王家三女应能符合……」陈尚书话尚未说完,便感觉到勋王
凌厉的眼神扫视过来。「微臣多嘴!微臣多嘴!」忙不迭的一连串的求饶,心下
大悔,不该忘记勋王毕竟是被封为「战神」,虽面若冠玉,但领兵杀敌,靠的可
不是一张俊脸。种种战场上的例子迅速在眼前过了一遍,真是越想越觉得心寒,
不由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王氏三女?」楚漠棠兴味的挑起一边眉峰,「她是谁?」
  「殿下,王氏三女在帝都,素以温良恭俭让着称,且擅棋艺,饱读诗书,进
退得宜,臣等认为,若论正妃之位,非王氏三女不可。」此时,户部侍郎也站出
来。
  「非王氏三女不可?」楚漠棠哼了一声,「只怕是,各位大人收了钱财,便
要与人方便为人办事吧。」
  此话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其余大臣都不断摇头,不是急着撇清自己与他
二人或是王氏的关系,便是鄙夷二臣贪财好利。
  「臣有罪!求陛下饶命!求殿下开恩!」一位尚书、一位侍郎,只见两位朝
廷重臣颤抖着叩首不止。
  楚漠棠眼中冷意骤增,不管平时他们再怎麽折腾,只要主意不往自己身上来
算计,他倒也乐得看戏,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心思动到勋王妃这个
位置上来!这个位置,除了乐希,别人若是想坐,他倒要看看,那个女子,有没
有这个本事坐!
  缓缓步下台阶,站在两位大臣面前:「本王立妃之事,没你们插嘴的地方,
给我下去。」
  不疾不徐的语调,平平淡淡的语声,他说的轻缓,群臣却在勋王楚漠棠的话
中听出了萧杀之气,轻浅的令人胆寒。这些大臣,怕是安逸太久了,都忘了自己
姓什麽了吧。
  原本唇边一直挂着的浅笑,顿时化为冷酷的寒刃,一甩袍袖,两名大臣便倒
在一边,口吐鲜血不止。这勋王妃的位置,容不得他人在眼前嚣张放肆,也容不
得不是乐希的其他女子半点觊觎。
  「勋王妃,人选已定,下月便行册妃大典,诏告天下!」说着,半侧首,
「不是颜乐希的其他女子,别动这个心思。」
             60、师傅(H前)
  勋王府。
  楚漠徵、楚漠棠、楚若曦三人围在床前,看着勋王的两位师傅。
  「璪师傅,乐希,她怎麽样了?」楚漠棠貌似平静,但垂在身侧紧握的拳头
却泄露了他的紧张。
  慢条细理的收起银针,璪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棠,这是你对师傅的态度
吗?」
  楚漠棠赶紧奉上茶水:「璪师傅,您这麽天资聪颖,医术精通,风流英俊,
风华绝代,风姿绰约,弟子相信,您定能救醒乐希,还请师傅大人有大量,宰相
肚里好撑船,看在弟子愚昧无知的份上,别和弟子计较。」
  璪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楚漠棠:「两年不见,越来越会说话了,半刻後乐希
丫头自然会醒,不过,」话音一转,看向屋内的其他二人,「若曦丫头,两年不
见,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皱皱眉头,楚漠徵微侧身,挡住璪调笑的视线:「璪师傅累了吧?朕已经命
人备好洗浴物事,请璪师傅沐浴更衣。」
  白了一眼永远都是一副冰山脸的楚漠徵,璪站起身:「徵小子,别以为你打
什麽主意我不知道。」
  说着便出了房门。
  「璪师傅,怪怪的。」看了一眼心思已然全部放在乐希身上楚漠棠,若曦拉
着楚漠徵跟着出了房门。
  摸摸若曦的小脸,楚漠徵道:「别管他,他不一直这样?」
  「不对不对,」摇摇头,若曦眼睛来回转动着,「以前璪师傅也有过这样,
不过,那时是和霭师傅刚刚吵完架。啊,我知道了。」忽然拊掌,若曦娇笑着揽
住楚漠徵的脖子,「徵,你的功夫和璪师傅、霭师傅比起来,谁高?」
  「小东西又在想什麽鬼点子?」轻轻刮了下小人儿的鼻子,楚漠徵宠溺的笑
着。
  「我们偷偷去看璪师傅到底怎麽样了好不好?」兴奋的说到,若曦拔腿便欲
冲向为璪准备的房间。
  「应该去霭师傅那里找吧?」楚漠徵好笑的拉回走错方向的小人儿,「若是
他们真的吵架了,只能上霭师傅那里去找了。」
  若曦笑着跳上男人的宽背:「徵,背我。」
  甜甜蜜蜜的两人,缓步来到霭的门前,只听见里面一道声音,喘息着说:
「霭……嗯……可知那个名为张航的人……啊……」蓦地,尾音上扬,带着明显
的情欲。
  「小璪的口中怎麽提起别的男人了?莫非,我已经无法满足你,嗯?」危险
的男声,带着明显的怒气,和几分不易察觉的醋意,「若是现在求饶,我到可以
考虑放你一次。」
  「嗯……求饶?霭可是在说笑?嗯噢……我岂是……知难而退之人?」璪的
声音中,带着阵阵轻颤,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喘息。
  隔着未掩好的碧纱窗,交缠的一双人影在窗纱上形成了种种引人遐思的动作,
断断续续的轻喘声传到耳边,带着魅惑勾人的尾音,还有那抑在喉间的愉悦呻吟,
使人脸红心跳。一阵微风吹过,袭来一阵清冷的淡香和混杂其中的情色气息,腥
檀的味道来自何处不问可知,还有唇舌相缠之下阵阵湿润粘腻的声音,在冷香之
中显得分外湿热暧昧。
  轻微的撞击声和刻意压制的喘息,还有时不时传出的湿润之声,给静谧的後
院带来几分春色,也将原本的沈寂染上了情色旖旎的气息。
  「徵……这……」若曦尴尬的看向身边的男人。虽之前曾在太医院中不小心
窥见穆安然与皇澈欢爱的情景,但这是第一次与楚漠徵一起,撞上别人的云雨之
乐。更何况,穆安然,是朋友,是臣子,而这次,则是师傅啊……
  掩住若曦的双耳,楚漠徵微微一笑,抱着若曦离开後院:「明日,再来找二
位师傅吧,现在,曦儿可要随我去一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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