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奴(第1-3章)


                 序
  「比起我们小时候,这些年来这生活也还是没怎么变啊。」「是啊。」
  「想吃饭的时候还是只能喝粥,大冷天也只能披着件薄薄破破的工衣」「是
啊」
  「唉,这苦日子不知啥时是个头。」
  「等吧,现在国家不是说在我们这边搞什么改革开放吗。」
  「什么国强家富,改革开放,都是屁话。」「小黄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
年代?」
  「还是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年代吗?」
  「我们是什么身份,就算深圳现在满地都是金,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光荣」
的工人后代捡啊。」
  「唉,阿陈你说的也在理。」
  「就是啊,现在这社会变了,毛主席的年代一去不回了。」
  「就拿前些天来说。」
  「我和我老婆去国营百货逛,看见了以前读书时一位被压迫的很惨的官二代
同学。现在可威风了,搂着个摩登女,200快的金链子,想都不想就买下来送
给她。」
  「害得我老婆羡慕死了,还挪揄我没用唠叨了半天我。」
  「唉,是这样的了,谁叫咱投不了做官的爸妈呢?谁叫咱穷呢?」
  这是一间国有的五金厂,两个灰头灰脸的年青工人吃完午饭后,正蹲在一角
「感慨」着生活。就在两人谈的入神时,电机房门口传来一把很凶的呼喊声:
「你这两混蛋,休息了这么久还不快进来赶工,别以为你们是接老子班的,厂里
不敢处分你们。」
  「唉,这鸡巴华,拿着鸡毛当令箭。」
  「算了,回做工吧,鸡巴华那货毕竟是厂长的儿子,又是我们的车间主任。」
  说完这两个「工二代」就懒散的向车间走去。
  我叫陈自强是一个老老实实的五金厂工人,每天的生活就是上班,下班,买
菜,回家。虽然比较乏味,而为了柴米油盐,偶尔也会和三五个工友抱怨一下政
府社会,但我还是觉的很满足的,原因是我娶到一个很美丽的老婆。
  可能大家会奇怪我这种要样没样要钱没钱的工二代也能娶个美妻。最主要的
还得感谢政府。我老婆叫阿花,她虽然长的很娇美动人,然而她却是个贫穷人家
乡下人的闺女。在我们这年代想农转非最快的办法就是嫁人或娶妻。虽然我只是
个工人家庭的穷货,但好歹也算是城里户口。阿花从小就很讨厌乡下一脚牛屎一
脚泥的生活。相亲时虽然她是一直用没报好感的眼光看着我,但最后还是为了这
一纸脱乡进城的户口嫁给我了。
  我们结婚快3年了,那时我刚满20岁,阿花比我小两岁,第一次看见她我
就爱上她了。虽然我知道阿花她是目的性的嫁给我,但我相信只要我对她好对她
百依百顺,她慢慢的也会对我好的,果然相处久了,渐渐的她被我的好打动了,
从一开始的只有我主动和她过性生活,她有时也会对我主动了。
  我们小两口结婚这3年来除了有时为了钱银,阿花会抱怨我一下,就从没有
过吵嘴皮。因为当时的大陆毕竟普片还是穷人多,贫富的差距不大。
  我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下班回家和她亲热,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亲吻着她
香甜的小嘴。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以为这种幸福会直都永远的。
就在我一直满足于现状的时候,这个社会变的太快了,快的我最后还是「丢」了
她,这个我一生最爱的女人。
  这个伤心的重口故事就从1985年我的老家深圳开始。
               (序完)
                第一章
  这天是我难得一月的工休日,我问阿花拿了家用后,就高高兴兴的去买菜了。
我每月赚的钱都是给她保管和用的。每天她都会许我一块钱的零花,由于是我昨
天刚领的工钱,有两百三十多块。,所以阿花很大方的许给我二十块买菜钱。这
些年来我早摸准了她的口味,从市场回来时我大包小包提的都是她爱吃的菜。她
看着我的体贴,对我微微的笑道:「你别都买我喜欢吃的,也买点自己喜欢的啊。」
  我也开心的笑着答:「老婆大人爱吃的,就是我爱吃的。」她还是带着笑意
说:「呵呵卖口乖,一会就好好奖励你吧。」
  她说的奖励就是和我行房。我高兴的不得了的就乐乐地进了厨房,为她烹调
美食了。由于平时我工作的时间很长,家里的家务都是她包揽的,所以我一放假,
我就不准她做事。这点她也是很乐意的。我煮好丰富的晚餐出来时,阿花正翘着
腿闭着眼睛坐在凳子上听着收音机。由于是大热天,又是在家里,所以阿花穿着
很松动的只遮到膝盖的短裙子和一件宽宽的露出肩膀的T恤。看着她那美艳的容
颜和白嫩的美腿,再加上她那丰满的上围,我就是捧着菜盘,鸡巴也充血的硬了
起来。幸好她是闭着眼睛,并没注意到我的囧样。
  看着她那优雅高贵又有点野性懒散的坐姿,我心里直开心的很,娶到个这么
美,这么好的老婆真好。我把菜都摆好后,看她还是闭着眼在听收音机。我就知
她是睡着了。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跟前,越走近我越觉得她是那么的高贵。
虽然是不忍心吵醒她,但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再加上我的性欲望此时很高亢很希
望早早吃完饭我们两人可以云雨一翻。于是我轻声地说:「老婆,吃饭了,菜凉
了不好。」她带着睡意应了一句:「哦,你先吃吧,我再小歇一会。」我小声道:
「吃完再歇吧,老婆大人觉的累,吃完饭,我一会再好好帮你按摩一会。」最后
抵不了我的「纠缠」,阿花还是顺了我。
  因为房子小,所以饭桌也很小,我们一直都是对坐着吃饭的,刚刚睡醒的她,
那娇美的容颜再配合上那由于刚睡醒还红熨红烫的吹弹即破的两颊,还有那双朦
胧着也散发出美的丹凤眼。我直边吃边入迷的看着她。「你老盯着我看干嘛?不
正经吃饭。」终于她注意到了,于是用那甜美的声音问道。
  我乐乐的傻笑着说:「老婆你真美,比大剧院的电影里的女明星还美。」
「呵呵,又卖口乖。」女人都是最喜欢听赞美的话的。「老婆,你还记得前些天
我们一起去看的那部香港电影吗?」趁着她开心我就提出了一个对我自己来说很
浪漫的话题。「哪部?谈恋爱那部吗?」「是啊,里面不是有个镜头是他们一起
吃饭时,那女主角喂男主角吃鱼的吗,你还记得吗?」听我这样问,我那精明的
老婆就知我的意图了。「记得,你想我也喂你吃是吗?」「是啊,是啊。」我一
听有戏兴奋的答到。「呵呵,可以,但你吃过我的口水,以后什么事都要听我的
啊。」其实就算她不这么说,一直以来我也是对她百依百顺的。我忙兴奋地答道:
「好的,好的,老婆叫我做什么,我都照做。」「呵呵,来张大嘴,阿。」老婆
像征的舔了几下她筷子上的肉,就夹向我嘴里。这一刻的温馨,很多年以后我都
还记得。
  其实我色迷迷的看着她的美态,吃饭时从头到尾我的阳具都是勃起的,她虽
然看不见桌子下我那隔着裤子勃起的阳具,然而她看见我那「饥渴」的表情,她
也坏坏的笑着,不时用她的美脚撩我的裤裆。搞的我一直亢奋不已。
  我等她吃完最后一口饭就立马扑起来走到她面前,半跪着抚摸着她的美腿说:
「老婆,我受不了了,快……快。」看着我的心急状,她呵呵的笑道:「你这坏
相,真急,好吧。」她翘起她的美腿接着说:「来,先亲亲。」每次我们行房前,
她最喜欢的就是我亲吻她的美腿或抚摸来进行调情。我就急忙捧起她的美腿,驾
轻就熟的一轮狂舔狂吻,我吞着口水用舌头来回的撩弄着她那美艳白嫩的脚趾,
搞的她痒痒的发出梦呓的「啊,啊」的呻吟声。
  我最喜欢听的就是她的这骄美的叫声,所以我很卖力的继续伺候着她,舔了
好一会她的香香的脚趾后,她终于受不了了直接轻轻的拨了拨我的头发。这是说
明她的穴穴想被操了的一种暗示。我那充血的澎湃的鸡巴早就很难受了,我急忙
站起来抱起她就向卧室快步走去。一上到床上,我们就各自用最快的速度,脱了
个精光。
  然而世事就是这样的无常,就在我准备和她天翻地覆的大搞一翻时,由于受
不了她那淫美的攻势,我那不争气的鸡巴,在和她那湿滑的美穴短兵相接了两下
后,真的就两下。就泄出了浓精。由于射精后我的鸡巴还会象征似的硬一两分钟,
再加上这次是她在上我在下她骑着我操的,所以她一时也还没差觉,继续「啊
……啊」的浪叫着,我那刚射完精的鸡巴,在她那腰肢快速的扭动下,在她那湿
滑的穴穴里是那么的酸痛。可我不敢有任何不满,只求它能坚持到她满足为止,
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还不到一分钟吧,老婆终于发现了下体的空虚感。瞪着我露出很不满的神情。
我最怕的就是她生气,我立刻怯怯的向她道歉:「老婆大人,是我不好,照旧好
吗?」我们每次行房在她还没高潮时满足不了她时,我都会用一个方法弥补的,
就是让她坐在我脸上我用嘴继续伺候她的穴穴。虽然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但只要
能让她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领情的用力的坐了上来,我立刻伸着舌头深舔着她那湿润的美穴,好一会
我刚才的精液也从她的美穴里流进了我自己的嘴里,虽然觉的恶心,可是次数多
了,我也不太在意自己吃自己的精液。基本上我们十次行房有八次,到最后我都
要这样来满足她的,只是这次我射的太快。平时少说也能坚持几分钟。老婆这次
也同样很领情我的服务,她大力的按着我,示意我深舔她的美穴。这次足足舔了
不知多久,我的舌头都发麻了。她才「啊……啊……啊……」的发出满意的声音。
每次听着她满足的娇喘声,就算再辛苦我都会觉得自己幸福极了。满足后她酥软
地翻下身子趟在一旁,也并没对我说什么。就闭目养神。
  此刻看着她那红嫩白滑的美脸,我明知故问憨笑的说:「老婆大人,对不起
了,您还满意吗?」「嗯。」满足后疲惫的她冷冷的应了我一句。我接着说:
「那您,好好休息,我去收拾完饭桌,再上来陪您睡。」「不用了,地几天没刷
了,还有几天的衣服也没洗。」「你把家务活干完先吧。」「哦,是的,是的,
我这就去。」我笑着说。她并没再理睬我,翻转身子侧卧着,临下床时,我又亲
了亲她的美腿,就乐乐的去干家务了。
  其时我是想亲她的脸的,然而她以前对我说过我的嘴是很脏的,只配亲她的
脚或穴穴。她是很爱干净的人,所以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来,我还从没亲过她的脸
或嘴。
  她帮我口交那是更没可能的了,再说在那个年代,工人家庭出身的我也不懂
得鸡巴原来还可以放进女人口里的。
  干完所有的家务活后,差不多快晚上六点多了,我就急忙的又做起晚饭来。
此时她还在睡。怕她累,准备完晚饭后,我才轻轻的哄醒她。此时差不多快晚上
八点了,由于她最喜欢的一部香港电视剧《大亨》快播了,她也就没懒床,迅速
的穿好衣服,也没怎么理睬我,出来象征色的扒了几口我精心准备的晚饭,就拿
着凳子急忙的出了门去隔壁老张家和别的邻居们一起看电视了。当时我们的小区
里就只有老张这一户人家有海外关系,能托人买便宜的走私电视的。所以每晚,
大家饭后都会去他家看那个被大陆人称为「天堂」的香港的电视剧。
  我在家里收拾了一会,也跟着去了。那狭窄的的小屋里,大大小小的少说挤
了有十多二十个街坊邻居,本来我想坐到我老婆旁边的,但去晚了挤不进去,就
只好找了个能看到她的位子坐了下来。我是每一刻都想看着她的,就是如此的喜
欢和爱她。
  「哇,这人真坏啊。」「是啊,这种事都做的出来。」「唉,他要是早知道,
该多好。」「对啊……。」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电视的剧情,我老婆也是其
中之一。每每看着她入迷的看着,高兴地说着这些电视剧情,我都会觉得很开心,
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她开心。
  「香港,真美啊,跟我们这就隔了一条河,真想去看看。」
  这是我老婆看见电视里那灯红酒绿的香港夜景的感慨。一个叫七婶的邻居嘟
着嘴接道:「你家阿陈还那么年青,哪天他升上厂长了,叫他带你去。」「他?
靠他带我去香港?可能要到下辈子吧。」我老婆并不知我也在场,所以说的很那
个。说完后,她才看见我在憨憨的看着她笑着。她先是有一丁点愧疚,然而看着
我的憨态,她转瞬就向我投来鄙视和不满的眼光,而我深知自己是没出息,给不
了她富足的生活。这一刻我竟低头的不敢注视她。
  看完电视回到家里,她还是很闷闷不乐的没说什么,我只好小心翼翼的说:
「老婆大人,你放心,以后我会很努力工作的,存够了钱就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玩。」听我这么说,她也没好意思再发什么闷气,就说:「就看着办吧。」「去,
给我打盘水来,洗洗脚睡了。」她接着道。
  见她不再闷闷不乐了,我忙和她开玩笑着说:「是的,小的这就去。」看见
我这么听话和滑稽,她「噗」的笑了。只要她开心,我心比吃了什么都甜。我迅
速的打了一大盘的热水,蹲到她脚前,就熟练的为她轻揉按摩洗脚。虽说中午刚
射完,但年青的我,精力还是补足的很快的,按摩着她那白嫩的美腿,看着她那
娇美的脚趾,我的性欲又点燃起来了,但不知她乐不乐意,于是我咽着口水轻问
道:「老婆大人,我能再亲亲你的脚趾吗?」她俯看着此刻已经跪了下来如奴隶
一样为她洗脚的我一眼说:「死相,你那里还行?可别一进又痿了。」我忙笑着
说:「不会的,中午时是因为,几天没和你那个才那么快的。」看着我的憨笑她
也骄媚的说:「随便你了。」说完就抬起她的美脚,老实不客气的向我的嘴送来。
我当然是一口就含住,猛舔起来。
  这一次的性爱确实如我所想的,很有持久性。足足做了有十多分钟,才重重
的在她那湿滑的美穴里发射。但还是没让她满足,所以我就又照例的继续用嘴伺
候她让她满意为止。
  虽然日子比较贫苦,也过的有点委屈,但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是我一生最快
乐的事,所以我每一天每一刻都很珍惜。可是有些事并不是你珍惜就能保护得了
的。该失去时,怎么样也挽回不了。为目的开始的婚姻,到了最后也会因另外的
目的而破灭。就算我是如何的爱她,如何的任劳任怨,到了最后得到的也是这几
个字:感情不合,和平分手!
  爱不是单方面的,更何况是爱一个不懂爱,只看重物质的人。
  时间过的很快,社会也变的很快,转眼就又三年了,改革开放在我们这里进
行的风风火火的,这几年的工夫,以前很多的绿油油的农田和大山都变成了高高
的时尚的豪华大夏,以前的透着香香软软的春泥味的好像有生命力的泥巴路都变
成了硬亮硬亮的死气沉沉水泥国道。
  在夏天,在街上,仿佛每个女人都想向人们展示她们傲人的身材,腿长腿白
的穿着鲜艳的高跟鞋和超短的裙或裤;上围丰满线条结实的则穿着露出一小半酥
胸的紧身服。着装严实的妇女很难看到了,除了一些刚到深圳的外地人。
  虽然我还是和我老婆住在小区的小房子里,但由于单位改组了,我的人工也
涨幅很大,所以日子过得比以前是富足了很多,当然这只是我这种很容易满足的
人的一厢情愿的想法。生活上的细节开支基本上我的人工是绰绰有余的了,但我
老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很喜欢攀比的人,看见隔壁家阿梁的太太带着闪闪的金
链子和戒指,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买,看着阿张的夫人骑着时尚的日产摩托车,
就算她很少出门也要我问同事工友借钱买给她。
  当然,这些年来老婆就是我心里的天,就算她要什么我都会不惜一切的满足
她,所以到现在,她对我还是没有多大的抱怨。只要她要我做的,我从来都不会
拒绝。跟我说不生小孩,怕痛。我答应。跟我说她不去工作的很累,我答应。她
跟我说家里钱都归她管,我答应。她跟我说以后家务活都得我干,这点我怕她会
累着,更是答应。只是我这无数的答应和顺从也并没换来她对我的好,渐渐的反
而基本上我就成了她眼里的一个奴才或奴隶。也把她宠成了一个不好的女人。
  现在的我上班时间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是行政班,所以有很多空余的时间在
家里忙这忙那的,老婆则比我还要忙,每天她都到门口的士多店里和邻居太太
「开台」,双休日我整天在家的情况下,她则招呼她们一起到家里来打牌,因为
此刻我会候在一旁为她们恭候茶水。就好像今天,刚吃完中午饭,老婆就拿起电
话「按」「按」「按」的叫上牌友们了。我则很乖巧的帮她搬好椅子桌子。没一
会她们就来了,是隔壁老公刚做了包工头的梁太太,老公也是和我一样打份国家
工的张太太,和老公是干部的黄太太。
  「哗拉」「哗啦」「哗啦」的麻将声在我这小房子里荡漾着。这些年来由于
我早已是街知巷闻的「老婆奴」了,所以对我哈着腰站在老婆身后的窝囊相,她
们都是见怪不怪的,只是那包工头的老婆梁太太总是会例牌的一边摸麻将一边用
一种鄙夷的声调说:「阿花,你就好了,老公对你这么好,整天在家伺候你。」
而我老婆则说:「你才好呢,嫁个老公那么能干,我家这没用鬼,伺候的再好又
有什么用。」这时我只能哈着腰笑笑,「我老公也是没本事的,可他却从没在家
对我好过,更别说伺候了。」那个老公和我一样也是打份国家工的张太太则是一
脸厚实和羡慕的说道。「阿花,还是你家阿陈好,我那男人,当了几天小干部就
去外面搞三搞四了,唉。」老公是干部的黄太太说。
  这时我老婆则说:「呵呵,有本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这死鬼要有本事
了,也一样。」我一听忙紧张的摸着头皮说:「老婆,我不会的,真的。」看着
我的憨态哈着腰的解析,直引得这些太太们哈哈大笑。「是了,知道你了,还不
快去给大家倒茶水,站在老娘身后不叫不动的。」我老婆有点娇怒的说。
  「哦,是的,是的。」我答完,又是惹来她们的大笑。我就是这样毕恭毕敬
的伺候着她和她们打牌,虽然是窝囊了一点,但我的内心是开心的,我就是这样
的爱她。
  今天老婆的手气不是很好,被人糊了很多把,所以心情也很差,送走她们后,
她马上怒目的瞪着我,我知道自己又该当她的出气筒了,因为这些年我们的关系
一直再变,从最初的夫妻关系到「上下级」关系再到现在的「主奴」关系。
  只要是我们单独两人,老婆心情一不好时,这种「主奴」关系就会出现。看
着她怒瞪着我,我立刻怯怯的哈着腰走进她跟前,「啪」的一声,她骄怒着扇了
我一句耳光说:「你这蠢货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什么了?」虽然我不太清楚自己哪
做的不好,但在老婆发怒的高贵的威严下,我摸着有点疼痛的脸「噗」的一下就
例牌的跪在她面前等候她「发落」。
  她继续用那冷艳的目光瞪着我说:「自己反省,反省的不好,今晚你就出门
外睡。」听她要赶我出去,我才怕起来,忙乞求的说:「老婆大人,您别发火,
是我错,我不该这么懒,要你叫我才去为你们倒茶水。」
  「嗯,继续说。」老婆边说边像沙发走去。找到了能让她满意的说法了。我
就膝行着向她的方向边走边继续「检讨」
  「我不该,在听到您的咳咳声时,还没反应过来为您拿痰盂装痰。」老婆懒
散的坐下,翘起她的美腿抬抬了我的脸说:「嗯,继续说。」
  这几年老婆的穿着也跟大多数女人一样,穿的是很能突显美的服饰,超短裙
配合着她的美腿,就这样在我眼前撩动了一两下,我的鸡巴就硬了,但现在我们
的关系已不是从前了,更何况此刻我在「检讨」
  「我不该,看见她们糊您牌了笑的时候,也跟着陪笑。」我继续说着。这时
我老婆弯了弯腰,拿下穿在她美脚下的白皮小拖鞋,我一看这手势,就知我是说
到重点去了。也知自己要接受的惩罚了。
  果然她大声的骂道:「你这蠢货,知道自己错在哪就行了,把脸抬起来。」
我顺从的照做,用乞求的目光望着她,希望一会她拿拖鞋扇我的脸时能轻手一点,
因为早些天我也因为做错事,菜煮的不好,被她扇的脸都肿了。
  然而我的目光乞求法是没用的,「啪」「啪」啪「老婆毫不留情的就甩起拖
鞋,向着我的脸猛扇,还一边骂道:「你这蠢货,穷鬼,真想不懂老娘当年怎么
会嫁你这么个贱货。」我不敢作声更不敢抵抗的让她骂和打,直到她消气为止,
足足扇了我有二三十下吧。
  被她虐打的同时我的鸡巴充血硬的不得了,看来我真是贱啊。
  她停下手后我才敢忍着脸上的肿痛小声的说:「老婆大人,别打累了您的手,
您打了一天麻将了,累了吧,我去打水给您洗脚,再伺候您睡吧。」看着我如此
的卑微下贱,她的闷气也就解了一点。她还是瞪着我没说什么只是「咳」「咳」
了两声,我就习惯性的张大嘴等着,这些年来我除了还是好像以前那样伺候她外,
还变成了她的私人痰盂了。她的香痰吐进我口里,我想都不想就吞下去。
  让我吃她的口水,我就听她的话,一直她都是天真的这么想的。只有我自己
知道,我是因为爱她珍惜她和天生比较贱,才如此对她。跟口水无关。
  经过惩罚后,老婆还是「原谅」了我,让我伺候她洗脚睡觉,当然今时不同
往日了,操老婆的穴是要我做的很好,才能进行的。
  平时只有我发工钱都给她那一天或她想买什么我去问工友同事借钱满足她那
一天又或者她有需要时,才能操操她的美穴,其余时间都是我自己打飞机搞定的。
  伺候她洗完脚,我看得出来她今晚是不需要我操穴的了,所以我就很机灵的
说:「老婆,您先睡,我去洗衣服好吗?」打了一天的牌再加上刚才打我那么久,
她也有点累了,所以也懒得理我,就躺下来说:「滚吧!」
  「哦」「哦」我应着声,恭恭敬敬地端着她的洗脚水向洗衣间走去。刚才为
她洗脚时我的鸡巴就硬的不得了,此刻马上拿起她穿过的还有很大尿味和含着的
她的体香的内裤,放到脸上狂闻着,打起了飞机。因为还不够刺激,我又在衣盘
里翻到她换下来的套在她美腿上的丝袜,直接放进嘴里吸吮着她的脚香。虽然是
打飞机,但在我无穷的幻想下,这次的射精也是很亢奋。搞完一切上床时,老婆
早已睡的很沉了,我就这样轻搂着她那光滑白嫩的胴体,也舒服的幸福的进入了
梦乡。
  虽然这几年老婆对我的态度发生很大的变化,然而只要能和她一起,生活在
我们的小天地里,我就很心满意足了,所以我一直对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
珍惜,因为幸福的定义是每个人都不同的,对我而言和老婆永远在一起就是我想
要的幸福,无关苦乐。
  可是老天并没满足我这卑微的人的小小的对幸福的愿望,就在一年后也就是
1989年的那个六月,由于我的无用满足不了她的对物质的欲望,另到我们最
后还是分开了。
               (待续)
              【陆奴】第二章
  第二章开始正式进入这篇文章的重点有过度中国梦的人请绕道,因为中国梦
只是一句谎言而已。
  沉浸在幸福中的我,不知不觉中和老婆阿花已经过了七年了,虽然她对我的
感情态度每一年都在转变,越变越差,但这丝毫没影响我对她的爱。我仍是死心
塌地的去爱着她。可能我真是她口中说的天生的贱骨头吧!
  又是一年的夏天,今天特别的热,房子太小所以也特别的闷焗,受不了闷焗
的老婆就约了两个邻居太太一起去逛街了,我则在家里听从她出门时的吩咐认真
的在做着家政活,搽地;抹窗;洗门;做完一系列的家务大概用了两个小时吧,
我就大汗淋漓了。
  看了一下时钟快是晚饭时间了,一想老婆也快回来了,于是我打开了那台新
买的彩电,一边听着电视声一边为她准备她喜欢吃的晚餐。
  由于这些天特别的闷热,老婆的心情也变的很差,经常会虐打我出气,所以
我每天都很认真的为她煮好吃的,尽量令她心情愉快一点,哪怕真的是一点。
  可我这一次还是分了神,因为在煮着她最爱吃的虾仁炒蛋时,电视里传来了
这样的声音:「现在是晚上六点三十分,本台记者在现场为大家直播一些流氓学
生群体在天安门广场的绝食活动……」我清楚的记得,这天是1989年的6月
3日。
  本来这几年来由于我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所以对国家的政治已经不太热心
了,然而听到这样的新闻,我却是高度的紧张起来,因为我的亲弟弟就在清华读
着书,父母临终时对我的嘱咐我从没忘记,这个世界除了我老婆外,我弟弟就是
我最关心的人。所以我立刻冲出厨房认真的看着这个新闻。
  注视着电视机前那一张一张天真的无邪的且冲满正气的稚嫩脸孔,这些是
「流氓学生」?那一刻的我迷糊了。但迷糊归迷糊,在这数不清的人头中我急忙
的搜索着弟弟的身影。那一刻虽然还不知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我的心情却是非
常的紧张。盯着电视看的眼睛都模糊了,还是没看到弟弟的身影,我只有拨了个
电话去他的学校,然而也是没法接通。那一刻我的心不期然地燃起了一股不安感,
就好像几年前失去父母时的感觉一样。脑袋突然间变的很空白,只能呆坐着继续
注视着新闻。
  不知过了多久,老婆大包小包的提着新买的东西回到了家,厨房也传来了煮
糊了菜的味道,我才清醒过来。我怯怯的看着她,她也一脸怒火的看着我,走近
我身前就给了我一巴掌再娇怒的说:「你这蠢货,饭都做不好,惦着在这看你奶
的电视。」由于此刻我的心情极其的沉重和不安,我并没回应她,只是默默的向
厨房走去。然而早习惯了对我虐待的她却还是怒骂着要我跪下。可是此刻的我真
的无心再接受她的惩罚和虐打。只是当没听见一样继续走着。
  看着我这样的反应,她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那一晚成了我自从成为
她奴隶以来唯一的一次逆她意而没被惩罚的一晚。可我却一点也不开心。睡觉时
老婆还是有意的用脚猛蹬我来出气,可我也是照样的沉默着,因为那不安感一整
晚的困扰着我。
  果然没过几天噩耗就传来了,其实第二天我一早起来就注视着新闻,然而却
出奇的一整天的新闻都是播着国家的喜讯,根本就没了昨天也就是6月3日那天
发生的事。直到几天后单位的领导找我,我才知在6月4日的那天晚上我弟弟因
为也是「流氓学生」的一份子,也参加这次「反党反人民」的「叛国」活动,而
被「英勇」的解放军解决了。
  我记得那天还是很热,可是到中午时却下起了大雨,从接到这条噩耗回家的
路上,我的全身都淋湿了,但还是没我的脸湿。因为那眼泪一直都没停过。「哥
哥以后我读完书出来,争取做一个国家干部。」「哈哈,小小年纪就想当官享福。」
  「不是的,我想做官是因为我想为人民做多一点好事,令百姓的生活好起来。」
  「哥,你知道吗,我们国家之所以这么穷,是因为贪官太多了……」「民工
的儿子长大了也是民工吗?…………」想着弟弟的抱负,想着弟弟的善良,我的
泪没法止住,心在一步一步的沉下去。突然我很恨他,恨他为什么不和做哥哥的
我说一句就去做了「流氓学生」就去干这「反党反人民」的「坏事」。但我更恨
我自己……
  一边想着和弟弟的往事一边流着泪走着,回到家时的那一刻我的心仿佛也跟
着他死了。然而我那早被我宠坏了的老婆,却丝毫的没顾及到我此刻的变化和所
发生的事,看着憔悴的我,每天还是照旧的对我无理的谩骂着或虐打着。可是从
那一刻开始我再没理睬她,就算我还深爱着她,可那时我的心太累太痛,已经死
了。
  我把自己关进房间自闭了差不多有一个月。也就是这一个月的时间,我失去
了工作也同时失去了她。
  自从我自闭那时起,她整天的都不在家,要不就是约牌友打牌,要不就是逛
街,虽然这些年家里的生活好了很多,可是因为她一直以来的挥霍,所以家里并
没多少存款,再加上我失去了工作(因为我是「流氓学生」的亲属,所以单位决
               定开除我)
  在她乱花钱的这一个月时间里,家里就基本穷的米都买不起了。也就是在这
时候她结识了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坏男人,来自香港的叫李文的男人。李文是一
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比她大十多岁,是隔壁老梁家的一个亲戚,很多年前就随着大
逃亡潮去了香港。后来在那边从事一些非法的「人蛇」(也就是偷渡客)勾当发
了点财。我老婆是去玩麻将时认识他的,也是因为认识了这个人后没多久,我老
婆就毅然的和我离了婚,然后我就没再见到过她。然而他们后来发生的事,我也
是过了十多年后在一次世界顶级富豪的聚会中,无意中知道的。
  从我自闭那时起,老婆除了在家睡觉时会骂骂我或打打我,可是看我没任何
的反应,就渐渐的也没再怎么理睬我了。每天都是去打牌或逛街,回家的时间也
一天比一天晚,到最后基本是隔天才回次家。那时的我由于心情还是没法开朗起
来,所以也从没过问她。这种日子过了大概有一个月左右吧,悲痛中的我渐渐的
想通了很多事,可是就在我刚从悲痛中走出的时候,我的老婆阿花,却一改以往
的态度,很心平气和的对我说:「陈自强,我们离婚吧。」虽然我自闭了一个多
月,可是我对她的爱从没变过,听着这对我来说有如世界末日的话,我整个人都
瘫软了,我马上变回之前的奴性,对着她跪下,恳求着流着泪说道:「老婆是我
不好,冷落了你一个月,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看着我的狗样,
她并没半点的心软冷冷的说道:「哼,你以为我是为这个和你离婚的?坦白告诉
你,老娘现在认识了一个香港的男朋友,他能给我梦寐以求的生活。」我继续流
着泪静静地听着。她也继续冷冷地说:「就算你没发生这样的事,老娘也一样会
走的,谁稀罕和你这种穷鬼过一辈子。」越说越冷:「老娘和你这又穷又贱的蠢
货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满足了,婚是离定的了。」那时的我虽然不清楚这一
个多月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她那冷酷无情的语气中,我知无论我怎样的哀
求她,都是无法改变她的决定的了。我只有低声地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了一句:
「老婆,这些年来你从没爱过我吗?如果有,可以和我说说你和他发生的事情吗?」
  她俯视着在她脚边跪着的我想了一会儿冷冷的笑着说:「蠢货,我从没爱过
你。
  但我那优秀的男朋友,你想知我们的事,我倒可以让你知。」她说完后,
「崩」
  的一声,我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好像玻璃一样碎掉的声音。她接着继续说
道:「你想看老娘会爱怎样的人,想看那是一个如何优秀的男人,今晚去春风街
的麻将馆,自己看吧。」她走了,整间小房子又或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想做奴
隶都没资格的人,继续跪着候着……
  不知跪在地上多久了,直到听到挂钟响了八下,我才渐渐的意识过来,虽然
感觉很累,累得站不起来,但我还是想着她,就算爬着我也要去弄清楚这件事。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晚上的九点多,我拖着软疲的步伐去到了她说的那
间麻将馆。由于天生的懦弱怕事,我只敢站在门外看着,在对角处的一个角落里
我看到了她。她如小猫一样的温顺地被一个样子三十多岁,长的很强壮和俊俏的
男人搂着,那男人一只手在摸着牌,一只手则在她的大乳房上隔着衣服搓揉着。
她的脸颊有很红的红晕,从她那不安的眼光中我感觉到此刻她或许有点抵触,毕
竟在大庭广众下被人这样玩弄着她还一时不习惯,然而她的身体却还是没有丝毫
的反坑那个男人。这时我注意到旁边玩牌的原来也是我那些邻居们,那几个女的
只是讥笑着装作看不到我老婆的丑态一样,在「认真」的玩着牌。又或许在我自
闭的这段时间里她们已经习惯了眼前的景象吧。
  七月的天气还是异常的闷热,但站在门外的我,看着这些情景,却不自觉的
在打着冷颤。随着时间的过去,一小时候那男人的手,已经在我那穿着超短裙的
老婆的阴道里玩弄了,这时虽然听不到,我却清楚的看到我那娇美的老婆的嘴在
动着,应该是说「别这样」她终于有点反抗了,可是那男人向她投去一个很不满
的眼光后,她又很臣服的任由他玩弄了。
  我一直站在门外直到凌晨他们打完牌,麻将馆关门时怕被熟人看到才走进黑
暗中,继续观察。一拨一拨的人从馆里出来,可是我没看到我老婆和那个男人。
  又继续等了一会,我才从黑暗中出来,看见麻将馆还是亮着灯,于是我就又
走进窗口看着,也就是这一看我的心才彻底的死了。只见馆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我老婆此时已经脱了个精光,只穿着那对红艳的高跟鞋跪在那个男人面前在卖力
的为他口交。看着她香汗淋漓的卖力的吞吐着那男人的鸡巴,我又想起了以前她
对我说的话,她说最怕脏的了,我们一起这么多年来,别说她为我口交,就是和
我亲嘴都是一只手的手指次数。
  那男的很享受的样子,闭着眼睛,用手按着她的头,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
大概是让她继续卖力的舔吮他的肉棒之类的话吧。这时我也看清了,那男人的鸡
巴,足足有我的一倍大和长。就这样我一直心痛着站在门口看我老婆怎样去伺候
那个男人。直到她吞食了那男人的精液后,好像还有什么后续的事情,我实在看
不下去了,才心碎的离开。
  那晚我就坐在家门前一夜没睡,第二天,很早我老婆就回来了,看着家门前
一副落魄相的我,她只是冷冷的说道:「我回来收拾东西的,滚开。」我看着她
一脸的憔悴样,知她昨晚也不是过的很好。本来我还想继续的哀求一次她,但想
起她昨晚和那男人的事。我还是默默的让开让她进家收拾东西,再默默的看着她
离去。
  我只是做梦都想不到那一次和她的见面,要等到十多年后才再见到她。
  地点是东京,那是一间号称亚洲最顶级的会所,只有身家超过十亿美元和有
性变态的富豪才能入会的。
  这间会所是我常来发泄变态性欲的地方,因为我除了是会员外也还是股东之
一,所以一有新货到,我的手下总会提前帮我预约。
  今天我和两个富豪级又有相同爱好的老朋友,早早的就来到会所,虽然以前
我有点奴性,但十多年后的我由于十多年前的遭遇和这十多年来的境遇,已经完
全的变了个人,此时的我已是一间垮国金融狙击集团的老板,在业界以冷酷无情
而被人称为,撒旦一样的男人。因此我这些年来一直是幻想着自己是皇帝的身份
玩弄女奴为乐的。
  喝着红酒聊了一会,会所里的职员就牵着3个新来的女奴,恭敬的向我们走
来,由于女奴们是低着头爬着来到我们跟前的,所以直到她们为我们舔完鞋子,
抬起头打招呼那一刻我才看清我眼前光着布满鞭痕的身体,一对大白乳上挂着乳
环,身上还纹刻着最低级女犬这几个字的女奴。
  是她,以前那个我最爱后来变成最恨的女人,阿花。
  但这十多年来我已经锻炼成了天塌不惊的心态,所以我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
头,打量着这个十多年没见的贱货。脸还是如以前一样的娇美,只是多了一股淫
贱下流的气息。身材还是保养的不错,只是多了很多被人虐打的「工伤」。她此
时则是吃惊的看着我,身体在颤抖着,可能她做梦也想不到会在此时;在这样的
坏境下见到我,她也想不到以前那个天天被她虐待,最后还被她如狗一样抛弃的
一无是处的男人,今天会拥有这样的身份。
  我的两个朋友各自牵着自己的女奴进了房间,由于我是熟客又是股东,看着
我一脸不悦的神情,那职员自觉的退去门角处。那一刻天地间,仿佛又剩下我和
她了,只是身份完全的对调了。
  接触到我那冷冷的目光,她再不敢抬头看我。而我的思绪此刻也是混乱的很,
所以一时间气氛变的很静很静,良久,我才想通了一些事,于是站起来狠狠的给
了眼前这个我深爱过的贱货两巴说:「我暂时对你没兴趣,滚。」她颤抖着熟练
的下贱地给我舔了舔鞋子。就低声的说了句:「是的。」就迅速的爬着走向她在
会所里的主人身边了,也就是不远处在恭候着的那个男职员身边。
  那男职员也是惯例的拿出皮鞭狠刷了她两下就命令她学狗叫着爬离大厅。看
见我一脸不悦的站在那里,那个男职员骂走了她后,就恭敬的哈着腰快步走向我
面前说:「陈董,您看……」由于我心情极度的不佳,没等他说完,我就扇了他
一句耳光说:「操你妈,这种货色你也带来见老子。」他是极度的怕着说:「陈
董,对不起,我是二货,您别生气,我马上安排别的……一级的给您。」因为我
由此至终并不是不满我那贱货前妻,只是一时间有点感触和迷惑才会发怒,所以
我接着说:「不用,你给我说说刚刚那女的什么来历。」
  那男职员被我的话说的一头雾水,但他还是恭敬的哈着腰说:「陈董,这个
小人也不太清楚,刚才那个女奴是前些天刚被人从中国香港运来的,在这的名字
叫香港女犬3号。」他接着说:「陈董您知,这些女奴都是外务部负责的,山田
部长或许会清楚一点。」听他说完,我想了想也是。就没那么大脾气了说:「你
给我叫山田过来。」他马上毕恭毕敬的去了。
  过了一会又胖又矮的山田,哈着腰微笑着向我走来,精明的他注意到我的心
情不是很好,一走近我,就向我行日式的招呼,也就是双膝齐跪,向我磕头,才
微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听小川(就是那男职员)说陈董殿下,对今天
的安排很不满意……」看着他如此的谦恭,我心情好了很多,就没怎么为难他,
直接说了自己的意思:「不是,我近来的心情都是时好时坏的,不关你们的事,
我只是好奇的想清楚,刚刚伺候我的那个女奴的情况来历。」
  看我平和的语气,山田松了口气答:「哦,哦,那个是香港分所,上个月送
过来的,听说是分所里被调教的一级棒的女奴。至于她的来历,小人也不太清楚。」
  怕我会不满,他接着说:「陈董殿下,要想清楚他的来历,小人两三天时间
就能帮您查清。」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再没什么要求了,于是就吩咐他安排了
平时我虐惯了的一只中国女奴给我。让我发泄发泄。只是在当天发泄的过程中,
我的心却是很急懆的想快点清楚我前妻这个贱货这些年来的遭遇。所以这次的虐
待女奴并没给我太大的满足感。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由于我的公司总部有点事,我收到山田为我搜集的
厚厚的关于那贱货的「情报」时,我已离开了东京,回去加拿大了。此刻我坐在
办公室里,安排了一个南非的白人大波女秘书安吉儿为我吹喇叭,看起了这贱货
阿花离开我后的这十多年的人生。
  由于我是给了很优厚的赏金给山田的,再加上日本人办事,不管什么事总是
很认真的,所以这是一份详细的接近完美的资料,除了有纸张的记载还有几张光
盘。由于光盘无非是这贱货如何伺候他人的内容,所以我并不急着看。
  打开小本子里的关于她这十多年的故事,直看着我既感慨又快意,同情善良
的心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如今的我就算看着她的这些非人的往事,只是越看鸡
巴越硬,越有快感而已。搞的再胯下为我吹喇叭的安吉儿,还以为她自己的技术
进步了。
  以下是我根据资料再加上我神一样的构思所描绘的当年这贱货经历的事情。
  时间是一九八九年的十月份,阿花这贱货在做了那个香港男李文的性奴几个
月后,就如愿以偿的在他的安排下来到了香港,然而她一生的悲惨的命运就是在
踏足这个她眼中的天堂时开始的。
  这里原本是一个很贫穷的小渔村,附件还布满了海盗的地方,在短短的几十
年时间里却成为了世界的金融中心,靠的除了是英国人的钱财外,还有的就是这
里的人。香港人可以算得上是亚洲最勤奋的人之一,他们对生活对金钱的渴望和
追求,是高于一切的,所以香港人也是世界上最没人情味的和人性的人,他们可
以为钱出卖一切的东西,如友情,亲情,爱情,反正感情在这个冷酷的时尚的都
市里是一毛钱都不值的。
  香港男李文虽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然而却长着一副三十来岁的俊俏的
脸孔,长年来往返大陆,除了走私「人蛇」外,还欺骗了无数的如我那贱货老婆
的女人去香港为他做皮肉生意(也就是卖淫)。
  我那贱货老婆跟着他到达她心中的天堂那天,还来不急感受那「天堂」的空
气,就被他带到了一间安脏的小破屋里。李文假装温柔的骗她道:「小花,你先
在这里屈就几天,我帮你搞好身分证后。我就带你光明正大的去玩。」我那贱货
只有对着她眼中瞧不起的人例如我,才会有点小聪明,对着眼前这个又帅又壮又
是香港身份的男人,她则如猪的笨如狗的贴服。她高兴的说道:「文哥,小花的
一切都给您了,您看着办就行了。」李文这阴险小人,奸笑了几声。看着眼前这
温顺服从的大陆美妇,就地的又操了她一炮。
  人伤心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相反则如流水一样过去。我那贱货老婆
由于终于来到她向往的地方香港了,她的心情是出奇的愉快,虽然住的是小破屋,
吃的也不见得比大陆的好。然而对她而言却是满足的,几天的时间在她眼里很快
地过去了。
  李文每天近傍晚时都会来这里和她操炮,由于李文的鸡巴超大和性能力很强
又油嘴滑舌的,这贱货对李文算是服帖的很。这一天的傍晚这贱货又例牌的穿着
性感的内衣裤,候在家内等着李文。果然不到一会门开了,一见李文进来,这贱
货就高兴的扑过去,只是这次李文却好像心事重重的并没如以往一样亲她的香唇
和捏她的大奶。看着李文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那贱货老婆关心的温柔地问道:
「文哥,您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开心?说给小花听听,让小花为您分担分担好吗?」
  李文作出一幅纳闷的样子说道:「唉,还不是为了你那身份证的事。」一听
是关于自己的身份证的事,我那贱货老婆急忙追问着:「是不是,办不了,如果
是,那我就成黑市居民了。怎么办?」这个贱货还是关心自己多于关心别人的。
  虽然她伺候的李文那么好(比能给她深圳户口的我好1000倍),但原因
也是为了可以定居香港,过自己以为的天堂生活。
  李文听着她着急的语气,狡猾的眼珠子一转道:「也不是办不了,但需要你
付出点代价……」奸诈的李文欲言又止的说着,我那贱货老婆就急忙的说:「只
要能办的好,我什么都愿付出的,文哥您就别吞吞吐吐了。」「好吧,是这样的,
虽然我是个蛇头,但我的后台也就是出入境事务局的李长官经常不买我的帐。」
  李文看着我那贱货老婆恭敬的听着,继续道:「我昨天为你的事去找他,又
送礼又好话说尽,然而他被家里的母老虎搞的心情很差。所以我还挨了他一顿臭
骂,不过最后他还是卖了个人情给我。」
  贱货继续的认真听着。「他知道这次办身份证的是一个大陆女,他就说…
…」
  李文又欲言又止的装出一幅为难相。「他说什么,文哥你快说啊。」看着我
那贱货老婆笨笨的一脸的着急态,李文强忍着笑说:「原来他的家庭不和睦是因
为家里的那个菲佣辞职了,还没请到好的人手,他老婆做不惯家务所以常向他发
脾气。」
  听到这,就算是猪都明白了,我那贱货老婆马上道:「哦,那个李长官是想
我去他家做佣人,就帮我办证吗?」李文接着道:「对啊,我为难的就是这点,
你之前好歹也是在家享福的人,也没怎么伺候过人。」我那贱货老婆忙答道:
「这怎么同,我以前在大陆嫁的是一个穷鬼,当然是啥都不愿做的了,现在来到
这么高级的地方(指香港),我一定会好好把握的。」
  看了看李文她接着说道:「文哥,您就跟李长官说我去他家做他的佣人,只
要他帮我办好身份证,我什么都愿意干的。」这贱货的回应早已是李文意料之中
的事。但奸诈的李文还是补充的说道:「可以,但你千万别得罪,他们两口子啊,
要不然别说身份证,连牢都可能有的坐。」接着李文天花乱坠的介绍着他口中的
李长官如何如何的牛B。我那老婆则越听越佩服他口中说的那个李长官。
  媚上鄙下是很多中国人(注意是很多不是全部)的根本性格,然而很多悲惨
的故事都是由于这种可悲的性格所造成的。
  这贱货却不知奸男李文口中的李长官并不是什么出入境事务局的官员,那个
叫李强的男人只是一个专门为一家很高级的特别会所调教女奴的调教师,而他的
老婆也是会所里的调教女王,那贱货为了进入这个心中的天堂不顾一切,却迈出
了踏向地狱的第一步。
              【陆奴】第三章
  那天很早李文就去到那间小破屋找我那贱货老婆了,「李长官今天休假,我
现在就带你去李长官家面试」我那贱货老婆因为睡惯了懒觉,一时间还是躺在床
上睡眼惺松模模糊糊的答道:「哦,哦。」李文看着她那困累的表情,一脸不悦
的大声说道:「小花,你还想不想要身份证。」听李文突然的这么吼叫着说,她
立马清醒了过来,只穿着条内裤就翻出被兜对着李文小声的说:「文哥,我昨晚
伺候的您太晚,所以今天才这么累的。」看着眼前这娇美的酮体,李文语气稍稍
缓和了的说:「快去,洗刷一下,精神点,我约好了李长官30分钟内到他家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那贱货老婆就迅速的照办。李文坐了下来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梳
洗和打扮,就点了根烟,一边吸着一边不时的奸笑着。
  一番装扮后,我那贱货老婆,就跟着李文出了门。因为是去做佣人的关系,
李文跟她说穿高跟鞋不妥,所以临时在街道上给她买了一对白布平底鞋换上,看
着她穿着紧身的连衣超短裙,那修长美白的双腿再配着双老土的白布鞋,这不伦
不类的穿着,李文看着直捂着嘴偷笑着想:这大陆狗真够蠢的。然而我那贱货老
婆却还为李文的细心感动不已。
  来到李强的住所时,在楼下李文这奸男,又带着恐吓的语气提醒我那贱货老
婆:「小花,你一会要记住我昨晚教过你的事啊,要不惹恼了李长官和他太太就
麻烦了。」我那贱货老婆唯唯诺诺的说道:「是的,文哥您放心,小花牢记着。」
  李强住的这间房子在当时的香港来说只能是一般的小洋房,但在没见过世面
的大陆贱女阿花眼中,它却是用豪华来形容,地面铺着洋砖,墙壁刷着粉白的洋
漆,一盏在当时的大陆从没见过的挂灯,闪亮的好像珍宝一样闪眼,一进李强这
屋子,我老婆那贱货,就不自觉的张大了嘴。看着这土包子,旁边的李文又忍不
住捂着嘴笑道:「小花,前边坐在沙发上的就是李长官和他太太香姐。快过去吧。」
  一套在当时大陆的普通百姓还没见过的洋沙发上庸懒地坐着两个人,虽然我
那贱货老婆不是那种怕生的人,然而在她听过李文的介绍后,却觉得那个李长官
是个高不可攀的贵人,因此紧张的不得了,颤抖着恭敬地走向他们。低头弯腰低
声的打招呼:「李长官,李太太您们好。」「抬起头来。」一把年轻的又很有威
严的女声说道。我那贱货老婆这才看清楚眼前的这两人。(只是在她的眼中)男
的比李文还年轻,也比李文帅气精壮的多,眼神散发出一种冷酷和威严,女的则
是美艳动人,那如雪一样的白肌,丰满性感的身段,配合着一身高级的衣着,给
这贱货一种从没遇到的高贵的感觉。看着眼前这两个给她「威严」和「高贵」感
觉的香港人,我那贱货老婆差点就紧张的跪了下来。
  某国的人是公认的世界奴性最强烈的人种,从一句话中可以看出,「我自豪,
因为我是某国人。」这个世界从没有哪个国家的人会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除了
某国人。也因如此,正所谓极度的自卑才会有极度的自尊。但某国的人的自尊永
远都是用在他们的同胞身上,遇到真的比自己优越的人时(他她们)的自卑心和
奴性就会表露无遗。
  「嗯,就(大陆)人蛇来说,长的还算过的去。」打量了我那贱货老婆一翻
后,李强说道。此时李文也已走近,陪笑着说:「是啊,长官满意就行了。」此
时李强的老婆也就是那个叫香姐的说:「长相,没问题,但中看不中用的人蛇我
见多了。」虽然满是鄙夷的语气,然而早就觉得低人一等的贱货阿花,丝毫的没
有任何生气的低声地说:「李长官,李太太,您们放心,小女以前是在穷山村长
大的,所以什么活都干过。」「呵呵,(大陆)人蛇基本都是穷人,是会干很多
粗活,但我们要请的可是会干细心活的佣人。」香姐鄙笑着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那贱货老婆一时间不懂怎么应答。还好这根本就是一个调教
女奴的局,于是李文笑着接道:「香姐,你就放心,虽然小花刚从大陆来,可她
聪明的很,有什么不会的,你教一次她就懂了。」说完还装模作样的用手碰碰我
老婆作提示。这傻B贱货,此时心领神会的说:「是的,是的,小花有什么不会
的,太太您教一次我就会了。」李强这时也发话说:「我看,就先请她吧,反正
现在这么难请佣人。」听他这么说,那娇美的港女香姐也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用
威严的语气对我那贱货老婆说:「好吧,那你就先在我们这试用一下。」听到这
句话,我那贱货老婆如释重负的弯着腰向她们两人鞠躬,感恩戴德的说道:「谢
谢,李长官,李太太。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李文的工作重点就是把一些爱慕虚荣的大陆女骗来,再引导她们入局,此时
他又一次「光荣」的完成任务了,所以寒暄了几句后就留下我那还在发着天堂梦
的贱货老婆离开了。
  「别长官,太太的称呼我们,我们可是比你年轻的多的。」李文一走,那个
香姐就用教训的语气开始「教导」我那贱货老婆。「是的,那我以后该怎么称呼
您们呢?」那贱货用唯唯诺诺的语气问道。香姐看着眼前这大陆女土包子,鄙笑
着说:「以后在家里就叫我们女主人和男主人就行了。」没等这贱货回应,香姐
接着道:「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千万别做些另我厌恶的事,否则……哼哼。」
语言中既带有命令又有威胁,看着这在她心中高贵的港女,我那贱货老婆卑微到
极点的说:「是的,小花记住了,请李太……不女主人放心,我今后都会服从您
们的。」看着这奴性很强烈的贱货,李强这时也用命令的语气道:「先试试为我
们洗洗脚,这可是以前的佣人的强项,看你做的怎么样。」以前在家里都是我伺
候她洗脚的,所以她或多或少的都学会了一些。虽然帮人洗脚是很低下的活,可
此刻在她眼中的并不是别人而是她幻想着能给她光辉未来的香港官老爷和太太,
因此这贱货爽快的,立马打了两盘水来到他们跟前,自觉的下贱地跪下为他们洗
脚。
  在为李强的洗脚时,那个香姐特意的把脚扛放到这贱货的肩膀上,虽然这贱
货一时间还没怎么适应,思潮有点起伏,然而这贱货心想着可能这是香港的大人
物的习惯,就还是很顺从的为她乘脚。此刻的香姐看着这贱货的顺从,则是觉的
轻松的很,因为阅奴无数的她,很轻易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奴性,在她眼中这贱货,
可说是女奴中的极品,应该不用费多大劲就能调教好的。也确实是如她所想。
  所以当晚那个香姐就和李强商讨如何,快速的让我那贱货老婆成为一只合格
的家畜女奴。
  那晚他们商量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后,就都很满意的含笑入睡了。是准备如何
调教这贱货的,在此就不一一细表了,因为以后就会说到。
  这贱货在这她眼中的贵人家里,并没如以往一样贪睡,而是很自觉的早醒为
他们煮早餐。然而李强和香姐可是睡懒觉的人,一直到中午时分才起床。这贱货
当然是不敢打扰他们的了,因此就做起一般的家务活。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衣的香
姐和只穿着一条内裤浑身肌肉的李强中午睡醒时出到厅里,看到这贱货正在自觉
的来回刷着地板,就假意的赞美说:「阿花,你可真勤快啊。」女人看女人是没
有什么的,然而看着李强这开放的穿着,我那贱货老婆还是红了脸,羞羞的答道:
「女主人,男主人,这是小花该做的。」虽然还比较羞涩,但这贱货却被李强那
强壮的身躯吸引着,一边继续刷着地板,一边却忍不住偷偷的看着这个又帅又强
壮的「香港高官」。
  而李强也是有意这么穿的,目的就是想试试这贱货的淫性。因为一切都是计
划好的,就照着剧本发展下去。
  看着这贱货身穿连衣裙,脚穿着白布鞋,在来回的刷着地板,样子滑稽得另
这两个男女暗笑。香姐这时走近她身边说:「你这衣着太土气了,也不太像佣人,
先别刷了,跟我进房。」
  听到香姐这么说,我那贱货老婆就站起来乖乖的弯着腰,跟在她后面进了房
间更衣。
  那是一件很旧的灰暗颜色的紧身T恤,还是小码的,这丰满的贱货只有脱掉
内衣才勉强穿得上,而且还露出了一小阙肚脐,下身则是一条颜色鲜红的比内裤
长一点点的修身短裤子。照了照镜子,这贱货羞红着脸说:「男主人常在家,我
这么穿可以吗?」香姐则笑了笑说:「没关系,我们香港人很开放的。别说在家,
你就是平时上街也是可以这么穿的。」香姐看了看还有点疑惑和羞耻的她,接着
说道:「你这么辛苦来到香港,想要快速的适应环境,首要就是从衣着上开始,
一会我带你上街,让你看看香港的女人是怎么穿衣的,你就明白了。」
  「你先出去,我换好衣服就带你上街。」香姐说道。
  从房间出来时,看见只穿内裤在吃早饭的李强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那丰满凸
点的乳房,这贱货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李强这时边吃边坏笑着说道:「这衣服
还庭合身的。」这时的贱货虽然很有奴性,但羞耻心也是很强烈的,听到李强的
话一时间只有羞怯的点头笑笑。
  「别站在那发愣,换好了衣服,就继续擦地啊。来擦擦这边。」李强又换上
了命令的语气,指着自己胯下的地板说道。虽然很不自然,但这贱货是不敢违抗
这个能给她香港身份证的男人的。她只好拿起抹布羞怯地走近李强身边,再恭敬
的跪下爬进那狭窄的饭桌底刷地。此时她由于离李强的鸡巴部位很近,再加上李
强只是穿了条内裤,因此那特有的男性气味,浓烈的传进她的鼻孔里,刺激着这
贱货的荷尔蒙。在羞耻心和羞辱感的刺激下,这贱货的下体贱贱地湿润了。为了
更好的羞辱这贱货,李强那双强壮的大腿还不时的有意地隔着衣服磨蹭着这贱货
的乳房。这贱货虽想闪躲,然而桌底太窄,又不敢出声反抗李强,慢慢地只好顺
从了。
  感觉到这贱货的奴性,李强也就变本加厉的放肆起来,突然地用手按住桌底
下这贱货的头,往自己的鸡巴部位压来。因为闻着李强的男性气味和被他磨蹭着
乳房早就搞的淫性尽起的贱货,竟自觉地隔着内裤亲吻着李强那硕大的睾丸起来。
此时换好了衣服出到客厅的香姐,看着这贱货在桌底下做的「活儿」,和李强相
互的坏笑着。这贱货此时已是淫荡的很,也没注意到香姐出来了,过了好几分钟,
香姐才假装的「咳」「咳」的发出点声音。一听到她的声音,这贱货惶恐的羞红
着脸立马从饭桌底下爬出来。由于这贱货还不知这是一个调教女奴的局。所以她
很怕香姐发现她刚刚为李强做的事。低着头吓的忘了站起来,跪爬着行进香姐跟
前。
  直到香姐装模作样的好像不知情的说带她去买东西,她才放下心来。
  说是上街买东西和带她见见世面,其实也就是只去他们家不远处的一个菜市
场,一九八九年的香港虽然是比中国大陆要先进很多,但人的思想观也还是挺保
守,落后的。一路上这穿着出位和没穿内衣的性感大奶贱货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眼
光。虽然她也注意到了路人的指指点点,但知道自己只是人蛇身份的她还是羞羞
的跟在香姐身后默默的走着。
  也就逛了一会,香姐突然说道:「唉,不知怎的,可能这段时间休息的不好,
走了一会就腿累的很。」我那贱货老婆马上讨好的说道:「女主人您觉得累,不
如去前方休息一下吧。」「嗯,好吧。」香姐道。说着就带着这贱货去了一个很
多人的公园里,这贱货刚想坐在香姐旁边时,香姐就说道:「在我们这,不管是
家里还是外边,主人坐着的时候,佣人都是站候着的。」我那贱货老婆忙恭敬的
说道:「是的,小花还不懂规矩。」看了这恭恭敬敬的贱货一下,香姐又说:
「喂,我的腿有点累,帮我揉揉。」由于是在公园里,人来人往的,还残存着一
丁点的自尊心让这贱货迟疑着,这时香姐用很不满的语气大声的说道:「怎么,
怕丢脸?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能伺候我,可是你这大陆妹祖上修的德。」
听着香姐的语气和话语,怕得罪她,会办不好身份证,这贱货那一丁点残存的自
尊都没了,连忙跪下来说:「是的,是我不好,以后女主人吩咐我做什么,我就
做什么。」香姐这时又笑了笑说:「这就对了。」在路人很多的公园里,一个娇
美服帖的美妇为一个妖艳美丽的女人揉腿,当然又是惹来不少人的驻目。
  从街上回来时,这贱货大包小包的帮香姐提着重重的货品,由于天热,加上
刚刚又在公园里为香姐揉了差不多一小时的腿,所以是大汗淋漓了,那布满脂肪
的大奶子也是湿透了,那坚挺的乳头在汗水的浸淫下,也显得额外的凸出。回到
家里,看见李强还是只穿着条内裤,懒散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李强那浑身
古铜色的强壮的肌肉和帅气的脸孔,在热与欲的作用下,这贱货的脸红烫的很。
当然这贱货的一切神态,都被女王香姐和调教师李强注意到。
  香姐命令着让她进了洗手间洗衣服后。
  就和李强商量着调教这贱货的话题。「看来这次的这只大陆狗的奴性极强,
可能不用花上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调教好。」香姐对李强说道。李强想了想也笑着
应声:「嗯,我看调教这女奴的时间能缩少一半。」接着李强又说:「你看这次
的调教,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随便了,你决定吧。」香姐笑着说。李强隔
着裤子摸着自己的鸡巴淫笑道:「那好,这次这女奴有几分姿色,就让我先来吧。」
接着他们就继续耳语的这个那个的又商量了一会。
  过了差不多有30分钟,对这贱货的调教行程一切商讨敲定后,香姐就高声
的叫道:「阿花,出来。」还在认真地为他们洗刷衣物的贱货,听到呼唤当然是
毕恭毕敬的快步走到厅前。「女主人,有什么吩咐?」这贱货讨好地问道。坐在
沙发上的香姐翘着腿说道:「我要回两天娘家,就我老公自己在家里,你该干的
活儿,你可要认真地做好啊。」我那贱货听到能单独的对着这个她心中又帅气又
是高官的李强几天的消息,心情可说是愉快和兴奋的很。忙答道:「是的,请女
主人放心,小花一定不会偷懒的。」「嗯,去房间帮我拿那个粉红的行李夹出来,
我现在就要出门了。」香姐命令的说道。
  香姐出门后到现在快过了一小时了,李强并没如早前那样要这贱货羞耻的在
他跟前干活,而是继续懒散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这贱货则也很自觉勤快的在他
们家里忙这忙那的继续干着。洗好晾起衣服后,又帮他们收拾房间,再打扫好厨
房的卫生后,才讨好地来到李强面前说道:「男主人,小花已经做完家务活了。
您要没有别的吩咐,我想回房歇一会。」看着她那淫荡中又略带羞怯的眼神看着
自己。李强从沙发上坐起来色色的看着她说:「做完就好,先别想着歇息,我有
些话要问问你。」我那贱货老婆本来就是想勾引讨好李强的,听他这么一说,就
恭敬地温柔的说:「男主人,您有什么想知的,小花一定言无不尽地说给您听。」
李强这时装模作样起来说:「听李文那小子说,你原本是个有夫之妇,后来怎么
竟从了他?」我那贱货老婆此时也娇笑地低声答道:「因为我本是被逼嫁给我那
大陆丈夫的,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遇到文哥后,他对我很好,所以……所以
……」李强没等她说完,就装着板着脸孔说道:「所以你就背着丈夫,和他勾搭
鬼混了起来,对吧。」「不是的,不是的。」一时还摸不准李强的脾性,我那贱
货老婆着急了起来。李强突然又收起了那严肃的脸孔,色笑地说道:「李文那小
子,在我面前可不止一次地夸过你的床上功夫了,想必你在那边一定伺候的他很
好吧。」听着李强这言外之意的话。我那贱货老婆就羞涩的答道:「文哥怎么和
男主人说小花的私事呢。」「呵呵,我们香港男人的性格就是喜欢这样,到处炫
耀自己觉得自豪的事的。」李文答非所以的说道。
  这还有羞耻心的贱货,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回应。李强也并没等她回话,就伸
出手指向她勾了勾说道:「我看得出,你是一个淫贱的大陆女,现在过来完成早
前你没做好的活儿。」(指吃早饭时,隔着裤子帮李强亲吻鸡巴的事。)这贱货
早就一心想讨好眼前这个男人了,只是羞耻心的作用下和她以为那是李强的太太
香姐在场下,不知该怎么做,现在听李强这么一说,立马驯服的走到他跟前,跪
下亲吻着李强的下体。虽然是隔着内裤,但在这贱货的香唇不段地温柔的舔吻下,
李强的鸡巴越发膨胀起来。好一会后李强终于脱下内裤,露出了那黒硬如铁,布
满青筋的超大肉棒,一把抓住这贱货的头发,让她深喉的口交起来。
  那是这贱货从没见过的大鸡巴,塞满了她那樱桃小嘴直抵喉咙深处,然而这
贱货还是为了讨好李强,强忍着呕吐感,任由这大肉棒在自己的小嘴里揉虐。好
一会后,李强就用力的按住她的头,「啊」的长叹一声在她的喉咙深处,射出了
那一发浓厚的精液,由于是在深喉处的发射精液,所以湿滑的精虫也就直接地流
进了她的胃部。根本不会吐出来,事后虽然感到不适,但这贱货,还是讨好地舔
着嘴唇淫贱地向李强说:「男主人您的小弟弟,真是威猛,射的比文哥的还多。
搞的我全吞了下去。」李强并没理睬她的刻意讨好,说道:「你觉得我的精液好
吃还是他的好吃?」那贱货羞红着脸的说道:「当然是您的好吃了。」「那好,
以后每天,我都喂一泡给你这淫娃吃。」李强淫笑着说道。这贱货淫贱的羞红着
脸说道:「男主人,您想怎样对小奴都行,小奴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听着她
开始自称为奴了,李强感到事半功倍的满意,于是撸了撸那刚发射完的鸡巴,露
出那光亮的龟头,让她继续舔弄。
  身为一个高级的调教师除了对女人有一幅心狠手辣的心肠外,超强的性能力
也是要有的,在这贱货舔弄了龟头一会后,李强的鸡巴又硬绷绷了。舔着这又硬
又大的肉棒,我那贱货老婆就更卖力了。同时她的淫穴的淫水,就算隔着两条小
短裤也滴了出来。精明的李强瞧着这贱货的淫态,就二话不说地粗暴的扯着她的
头发把她从地上按到沙发上,拉扯下她的小裤子。挺直鸡巴向着她那湿透了的淫
穴里就是长驱直进的抽插着。被粗暴对待的贱货,此时却是高潮迭起,「啊…
…啊……啊」的浪叫着。李强那基本算的上有洋人尺度和宽度的肉棒,在这贱货
湿滑的淫穴里纵横着。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搞的这贱货高潮了三次,最后还被他操
的口吐白沫的翻起了白眼。在经历了人生中最刺激的一次操穴工程,这贱货对李
强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半欣赏半讨好,变成了爱,至于这种爱是怎样的一种爱,请
耐心的继续观看后文。
  由于现在家里就他们两人,满意地泄欲完了的李强干脆连内裤也不穿了。光
着那赤裸的强壮的身体,就躺在沙发上休息了。我那贱货老婆此刻也是刚被操的
死去活来的满足,也很累了,加上李强操完她后,并没再吩咐任何事,就恭敬地
在征得李强的同意后,在李强睡的沙发的旁边的地板上熟睡了。直到她那丰满的
大奶子,受到一股外力的压迫时,她才醒过来。只见此时裸露着一身肌肉的壮男
李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那粗大的大脚则在她的大奶子上来回的揉搓着。由
于此刻的她对李强已经有了那种依恋服从的感情,不敢挪开他的大脚只能低声的
下贱地说道:「主人,您睡醒了……」听到她的声音,李强也并没看这个在他脚
下的贱货,只是看着电视说:「现在几点了,我睡你也睡,还睡了几个小时,你
是准备要我去做晚饭吗?」知道自己犯了错,怕李强不满,我那贱货老婆连忙说
道:「主人,是我不好,请您原谅,我这就去为主人准备晚餐。」说完刚想起来,
然而李强的大脚此时更用力地压在她那对大奶子上说:「我也不是很饿,一会我
叫你去,你再去吧。」说着李强的另一只脚,则踩踏到了这贱货那淫美的脸上。
下贱的本能反应,这贱货开始自觉的温柔地用嘴亲舔起,李强那满是汗味的大脚
了。好像以前我伺候她那样,她对着李强那粗壮的脚趾卖力的吮吸着。对这一切
李强还是很满意的。所以等到这贱货的淫穴又湿润起来时,李强又是狠狠的再给
了她一次操到翻白眼的高潮。
  经过一轮的暴操后,这贱货对李强是越来越爱了,也越来越贱了,当晚还自
觉的为李强舔脚的直到李强入睡。
  所以第二天李强就对她说:「我发现你并不是做佣人的料,你简直就是条母
狗,在你离开我家以前,你就做我的狗奴吧,怎么样?」这贱货当然是一万个愿
意,伺候着眼前这个鸡巴又大又强壮的帅气男人,关于身份证的事,她可是渐渐
的有点看淡了。
  「作为狗奴就得有狗奴的穿着,把你的衣服脱掉,把这些换上。」这是第三
天的时候了,李强对着这个跪在他脚下正在恭候着他命令的贱货说道。
  那是一套牵狗用的狗环和狗链,还有一条带着假阳具的皮内裤和两只夹乳头
用的小铃铛。顺从地换好这身装备后,这贱货就差不多开始堕入家畜道了。
  李强又装模作样起来打量着眼前这个贱货说:「嗯,还挺合身的啊。来你对
着镜子照照看。」穿着这些羞耻的物品,我那贱货老婆一时还不是很习惯,所以
有点抵触地问:「主人,您看我穿成这样,适合吗?」看着这自尊还没磨灭的贱
货,李文突然来气的在她的美脸上就是一巴再恶狠狠的说:「你只是条大陆母狗
懂吗?作为母狗就要有母狗的衣着,你不满意,可以滚的。」一见李强发怒,这
贱货马上又驯服了很多,低声的说道:「是的,主人您要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
您别生气。」这一天也是那个香姐回来的一天,所以一进门就看到了这贱货的衣
着,看到香姐突然回来,因为自己那羞耻的衣着,我那贱货老婆可是惶恐万分。
香姐注视着这个跪在李强脚边,狗一样的贱货,皱着眉头,装着不知的问道:
「阿强,这是怎么回事?我刚出去两三天,这大陆妹怎么就这样了?」李强则如
之前他们计划好的那样回答:「我也不清楚,这大陆女,昨天突然对我感恩戴德
的说要做牛做狗的报答我们帮助她,然后今天一起来她就穿成这样了。」香姐这
时也走近背着台词的用冷冷的语气说道:「大陆妹,你是不是想做狗伺候我们啊,
还是你想趁我不在,下贱的想勾引我老公?」
  听着香姐不知是发怒还是什么的语气。我那贱货老婆忙解释道:「不是的,
我只是如男主人所说的那样。」接着这贱货怕香姐不信又说道:「我是天生的贱
货,不配做您们的佣人,只配如狗的伺候您们。」那香姐也是老道的很,用半信
半疑的语气说:「反正也没让我捉奸在床,因为你们这些大陆人来到我们这也是
以做奴隶为生的,这次就姑且信你,你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以后要像狗一样伺候
我们啊。」「是的,是的。」我那贱货老婆忙磕着头回应。高高在上的香姐和李
强又相互着奸笑着。
  他们互搂着在厅里看电视听音乐时,我那贱货老婆则恭敬的跪爬在他们面前
用背部为他们乘脚,他们喝酒吃饭时,这贱货也是恭敬地爬在桌底下为她们乘脚。
从那天以后在这房子里这贱货无论做什么都是跪爬着进行的。只要听到不管是李
强或花姐的咳咳声,这贱货都会捧着痰盂,膝行上前,为他们服务,然而稍有做
的有一点点不好的时候,香姐就会用拖鞋对这贱货扇耳光;有时李强也会拿皮带
对她进行抽打,当然李强也还是久不久的对她暴操,香姐有时也会温柔的假意的
对她关心一下。就在这两人不断的羞辱凌辱和恩威并施的管教中过了十多天,这
贱货已经完全的贴服地成为了他们的狗奴才。每天他们一起床这贱货就会自觉地
用那樱桃小嘴叼着他们的鞋子为他们穿上。香姐或李强每次上完厕所,这贱货也
会乖巧的爬向他们身边为他们清理尿液,肛门的屎液,这贱货也是下贱地舔吃干
净。
  又过了十多天的时间,李强和香姐轮流着替她灌输着一些做奴的歪理,在这
刺激和羞耻的日子中,这贱货渐渐地忘却了自己的目的(身份证的事),现在每
次李强和香姐做爱时,这贱货都会努力的为他们舔阴舔屁眼伺候他们。「来狗奴
花,吃干净姐的阴道上的圣水。」「母狗伸长点舌头,才能舔到我屁眼里面啊。」
…………
  到了该交货的时间了,询问清楚这贱货的情况后,李文就带上会所里的人来
到李强的住所,这些日子以来这贱货已经被李强和香姐,基本完美的洗去了自尊
心和羞耻感了(注意是基本不是全部),因此再见到李文和另两个陌生人时,这
带着乳环套着狗项圈的赤裸贱货并没太大的羞辱感。李文瞧着眼前这下贱的贱货,
奸笑着说:「小花,别来无恙啊。」这贱货也如李强和香姐所教的淫贱地答道:
「文哥,我已经不叫小花,我现在叫大陆母狗阿莲。这名字是两位主人给我起的。」
看着这已经奴化了的贱货,李文也就没说什么,竟直地走近她身边,在她的淫穴
里搽上了一小搓的春药说:「这俩位是我专从日本请来的性爱大师,你可要伺候
好啊。」看着李文身后那一高一矮长相普通的两人,这贱货还不太感兴趣的,但
一听是日本人又加上李文那春药的作用下,这贱货还是淫贱万分地滴着淫水爬向,
这两人跟前,用那美丽的迷离的眼神,淫荡的丰满的肢体向他们挑逗着。
  高个的那个看着这淫态万千的美妇贱货,向后退了一步说:「这只女奴看她
的淫态,应该是合格的了,直接可以送她去接第一个客户了。」那矮个的说:
「相乐兄,这怎么行,我们没对她进行最后调教,万一她伺候的客户不好可会辱
没我们俱乐部的名声的。」李文这时也哈着腰说:「是啊,浅野先生说的有道理。」
「八嘎,我们高层说话,要你这支那猪插嘴。」那个叫相乐的高个子,瞪着李文
给了他一句耳光道。李文不但不敢发怒,还直捂着脸道歉。在我老婆这贱货的眼
中李文算得上是很成功的人了,然而却也是会让人这样的羞辱,另这贱货对眼前
这两位日本人更崇敬了,而站在不远处看着李文挨打的李强和香姐两人则在偷偷
乐着。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特殊卖淫组织,总部设在日本,高层人员也全是日本人,
李强和香姐和李文都只是这组织里最低微的人物,然而大部份中国人(香港人也
算半个中国人)的优点就是这样,当看到跟自己同级的人被高级的人欺凌时,总
是会发出一份幸灾落祸的喜悦。
  浅野用鄙夷的眼光看了看不远处的李强和香姐两人,好像他们命令我那贱货
老婆一样命令他们道:「过来,说说这女奴的奴性现在去到上中下特哪个级别。」
听这个高层一说,他们两人也哈着腰带着笑走过来说:「浅野先生,不瞒您说,
小的觉得这大陆母狗应该是去到中级了。」浅野也有样学样的学着相乐的样子,
给了这两男女各一句耳光后说道:「八嘎,我要听的是肯定的说话。」捂着脸子
同样的不敢有任何的不满,还是那香姐有胆量点,鼓着勇气低声的说道:「浅野
先生,我能肯定这大陆狗去到中级奴性了。」「嗯。」浅野也没再说什么。
  此时跪爬着真的如狗一样的贱货阿花,对这两个日本人,更是尊敬加畏惧了。
想了一会浅野对高个子相乐说:「相乐兄,虽然这些支那猪说的如此肯定,这女
奴到了合格的级别,但还是试试安全点吧。」那个高个子笑了笑说:「浅野兄,
你有所不知,今天的这个客户,是在下的恩师,什么事情他会搞定的了。」「哦,
你难道说的是……那个被我们全日本誉为SM之神的河内清三郎先生。」高个子
笑着默认了。
  也没再对李文,李强和花姐这些低等人再说什么,更不会询问这已沦为女奴
的阿花,浅野等人直接的就牵着这贱货离开了她的「培训基地」。虽然还不太清
楚眼前这两人的身份,但看着她的主人们也就是李强他们对这两人的恭敬态度,
这贱货还是低贱的一声不敢吭的,乖乖地任由他们如牵狗一样牵着自己走。
  那个年代的大陆别说汽车,摩托车都是比较少见的,来到香港后这贱货才算
开了眼界的看过很多小气车,然而这次却是这贱货第一次坐上私家车,虽然不算
是坐。那是丰田出品的七坐小车,里面的空间虽称不上宽趟,然而这贱货跪伏着
在浅野和相乐的跟前,也不算太辛苦。相乐比较闷一路上没怎么说话,浅野则不
同,虽然他是一个相貌并不出众的人,然而却有着一把给人感觉舒服和不敢违抗
的声音。他用脚轻踏着我那贱货老婆道:「你也是大陆偷渡过来香港想过上好日
子的女奴之一吧?」那贱货低声的带着畏惧的答道:「是……的……」看出她好
像很怕自己,浅野笑着道:「只要你好好的在我们这里为我们工作,你就会过上,
你希望的好日子的。」没等她说话,浅野接着道:「我们跟你们支那人不同,我
们最讨厌欺骗和背叛,你想要的身份证,我明天就可以帮你搞到,你在我们这工
作只要守规矩,我们也会发很高的工钱给你。」浅野继续说道:「除了你的自由
外,我们不会控制你任何事,而且只要你在我们这工作到二十年以后,我们也会
还你自由。」如果你随便上街问一个中国人最想要什么?十个有八个会说是钱,
剩下的那两个可能会说是外国国籍或什么的,如果你问了十万个中国人的话,可
能会有一个会说:「自由。」人生最宝贵的其实也就是自由。可惜那贱货不是那
种万中无一的智者,钱和身份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